
【藕饼】老婆偷偷生下孩子后(1)
小龙生于龙宫之中,只听说她出生那日,阿爸近乎力竭,去了半条龙命才诞下的孩子,与阿公一道如珠似玉的宠着,时常团着粉色的小龙梳理脊背初生的绒毛。
幼龙古灵精怪得很,最爱做的,便是上岸欺负陈塘关的...
小龙生于龙宫之中,只听说她出生那日,阿爸近乎力竭,去了半条龙命才诞下的孩子,与阿公一道如珠似玉的宠着,时常团着粉色的小龙梳理脊背初生的绒毛。
幼龙古灵精怪得很,最爱做的,便是上岸欺负陈塘关的小童。
不过由于阿爸的教导训诫,小龙勉强是听话的,红绳扎一对花苞髻,软白的肚上覆着潞绸的红兜兜,顶多便是与那群小童翻绳花次次都赢,脸上沾了泥巴,讨了糖画嘎吱嘎吱吃,笑得极是嘚瑟。
特别是那几个说她坏话的小童,给她偷偷教训一顿,吓得屁滚尿流,几日都不敢出门见人。
偶尔阿爸化成人身,清俊的公子远远在茶楼上往下瞧自己的龙儿,总是难得清淡一笑,那情绪似云山雾罩,眉眼潋滟微澜。
可那么小的孩子,自然不懂阿爸心里想着什么。
阿爸身子弱些,自打生了幼龙,体内亏空犹未尝补上,能陪着她一道顽的时候总是有限的。
但小龙总是珍惜与阿爸一道的时光。
阿爸的真身是一条银白纤细的龙,身上泛着幽幽冰蓝的光芒,脖颈是纤敏的,一双龙眼圆润而硕大,泛着朦胧的水光。
他带着刚出生的小龙遨游在海底,时而上浮,时而下潜,翻腾起满江雪白的浪朵。
幼龙极是听话,知道她阿爸和父亲闹得不开心,便决计不愿在阿爸跟前提起生父。
只听闻那红发男人把截教斗得节节败退,杀伐果断,凌厉而淡漠,是战无不胜的三太子。
李靖曾来龙宫看孙女,只这孩子认生得很,真身也不过两臂长,躲在阿爸身后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腮边鼓鼓的。
即便是条小龙,可那眼睛上挑得凌厉,在女孩面容上则带点英气,面容与哪吒幼时一般无二。
李靖便心下确认,这就是李家的孩子,是哪吒的孩子。
李天王就想,假使这孩子出生在天庭,或许照着家中教养,便是落落大方的飒爽英姿。
只可惜龙宫总爱把孩子养得太过驯服温和。
如同敖丙,瞧着气质冷,实则再无辜柔软不过。
敖丙向来知礼温和,不比哪吒桀骜淡漠,见女儿怯怯的,便同李靖拱手歉疚道:“天王不若多来龙宫作客。”
他揉了揉小龙的脑袋,淡淡叹息一声:“这孩子生性有些怕生,还是多熟稔几日才好。”
看他这般,却知气早就消了,虽这几年敖丙也没少打听太子在战场上的勇武战绩,听罢却总是面容清浅。
李天王心里暗骂那孽子,当年因封神之事,哪吒脾气暴戾桀骜,虽只对敖丙温柔,却难免磕碰,与龙宫太子争吵后径自离去。
神仙一去几年不过弹指虚晃,可这肚子留的种不等人,幼龙落地从哇哇直哭,到如今能说话了,这个当父亲的脱不了身,也不得回。
三太子与敖丙的关系也这么僵持着。
先头还能说是兄弟情谊,如今孩子都生了,还是不名不分的,正神金仙小神们都瞧着看着他家与龙宫的那点姻缘破事……
这几年,李靖每逢路过,便要给孙女带点零嘴,凡间的各色连环画,仙界的寿桃金莲藕,五花八门的,龙女也与爷爷混熟了,与哪吒相类的顽劣脾气暴露无遗,竟敢盘在爷爷脖子上嘚儿驾!
只是李靖慈祥得很,不知为何,竟是一点也不舍得说这幼龙。
幼龙无忧无虑,在东海龙宫里乱窜,只是随着年纪增长,继承自父亲和阿爸法力更是愈发强盛。
为此阿爸不得不用海螺封去她大半的法力,才得叫她上岸与那些小童们顽,只怕一不小心把人族幼儿弄伤了。
如此放心,也因凭这龙族强劲的肉身,和生父赐予她的敏锐直觉,即便是凡人中的高手也奈何不得。
本想着不过几里地,出不了乱子,可幼龙却与截教金灵圣母的大弟子佘元起了矛盾,盖因其欺辱陈塘新任的总兵,而总兵的女儿是幼龙的友人。
龙女见友人哇哇大哭,不由勃然大怒,嗷得一下化出真身,不知轻重便要咬人。
佘元是何等大将?纣王尚且怕他三分,此番来陈塘关也是避难,却并不畏惧一条不知父母亲族,连乳牙都未脱的幼龙!
天空阴云密布,时不时忽闪着冷白的闪电,他生得赤发獠牙,一手金光锉舞得赫赫生风,要把这条幼龙剥皮抽筋以泄愤。
幼龙被狠厉捉住尾巴,吓得逆鳞竖起,一双类似生父的眼睛更是瞪得如铜铃一般。
气压沉沉,百姓吓得闭门不出,陈塘关再次如死城一般。
佘元瞧见这双眼睛,便莫名想起那个差点把他打得魂飞魄散的青年,如是愈加愤懑,作势便要把幼龙一切为半。
便在此时,红发男人冷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佘元,你还不伏诛!胆敢在此屠戮陈塘百姓!”
佘元听闻这低沉的音调,一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不会忘了自己是怎样被这个脾性暴戾的青年玩I弄于鼓掌之中,若非圣母娘娘的保命灵宝,他怕是早就活不到今朝。
幼龙性凶得狠,趁他不备一口咬穿了佘元的肩膀,一时间蓝血淋漓而下,幼龙滑不留手得以脱困,在空中盘旋一会儿脊背的绒毛和瞳仁已经被吓得竖起来。
红发男人身材精悍,像上位者一般漫不经心看佘元兀自挣扎。
青年生性戾气傲性重,此生最不屑众仙口中所谓光明磊落予敌痛快之说,只等这罪孽深重之徒受够痛苦,才肯放他灰飞烟灭。
幼龙被阿爸敖丙宠得修炼不过关,龙身不能吐人言,如今受伤在身不能化人,嘴里嗷呜嗷呜对着红发男人叫着。
可那小龙却迟迟不肯离去,他神色淡淡,丝毫不放在心上。
这世间的龙不说千万,临近东海,于神仙却是不少见。
红发青年当着幼龙的面,凌厉结果了佘元,只用了一杆火尖枪,乾坤圈与混天绫都未出。
可见其战无不胜的传说并非虚言。
敖丙赶来时,龙儿已奄奄一息,一时间心潮澎湃,怒火顿生,化作一条银白泛蓝的龙腾空而起,气势极为凌厉。
红发青年难得拧眉,却见多年未见的心上龙盘着那条惊恐的小龙,给它舔舐脊背上新生的鬃毛。
不过须臾一瞬,红发青年便已至前,望着敖丙沙哑道:“你……”
却见敖丙怒极,一甩龙尾,少见的对他清越吼出声,叼着吓作一团的幼龙扭头回了龙宫。
「北戴河一直流」
1.
砰!
啤酒一碰,金黄色的酒液洒了出来,顺着杯子缓缓流淌下来,众人笑着一饮而尽。
“说几句说几句,”少帮主站起来,“今天咱在一起,是为了庆祝咱戴士38岁生日快乐!”
“是是是!”
“生日快乐!”
在一片喜气洋洋中,戴士站起来,几年不见,他愈发发福,浑身都胖起来,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身边的贾燕也笑起来,孩子夹着菜吃的不亦乐乎,戴士清清嗓子:“咳,是这样啊,感谢各位能来捧场,我戴士今年三十有七,年龄大了,嘿嘿,”他笑得挠挠头“但在座的各位都是真朋友,各位能来!我很高兴!谢谢各位!”
“好!”众人欢呼起来,孩子拉着戴士就要给他头上戴帽子许愿切蛋糕。
郭文韬坐在这闹哄哄的场景里...
1.
砰!
啤酒一碰,金黄色的酒液洒了出来,顺着杯子缓缓流淌下来,众人笑着一饮而尽。
“说几句说几句,”少帮主站起来,“今天咱在一起,是为了庆祝咱戴士38岁生日快乐!”
“是是是!”
“生日快乐!”
在一片喜气洋洋中,戴士站起来,几年不见,他愈发发福,浑身都胖起来,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缝,身边的贾燕也笑起来,孩子夹着菜吃的不亦乐乎,戴士清清嗓子:“咳,是这样啊,感谢各位能来捧场,我戴士今年三十有七,年龄大了,嘿嘿,”他笑得挠挠头“但在座的各位都是真朋友,各位能来!我很高兴!谢谢各位!”
“好!”众人欢呼起来,孩子拉着戴士就要给他头上戴帽子许愿切蛋糕。
郭文韬坐在这闹哄哄的场景里,没说话,只是笑着看,身边人起哄的摆蛋糕的嚷着要关灯的,他无奈的摇摇头,站起来给人唱生日快乐歌。
吃过蛋糕喝过酒,这时众人才算进入尽兴处,酒店昏黄的灯光打着,菜一盘盘的转,两三人聚在一起说着话,时不时吃口菜,都是许久不见的朋友,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话。
“文韬,最近过得怎么样啊,我可是听说,你自个开公司去了?”周峻纬探着身子问。
郭文韬笑着谦虚,时代浪潮太快,周峻纬到底是没能大红大紫,不过他家底好,给得起他耗,如今退居幕后,时不时出来串个小配角,倒也有滋有味。
说说笑笑几句,周峻纬转转婚戒,开口又问一句:“和嫂子最近还好没?”
这一句,却叫人沉默。
齐思钧在娱乐圈也算沉浮多年,立马笑着出来打圆场:“那哪能不好啊,文韬现在自个开公司,挣得都是大钱,和嫂子肯定也好,是吧文韬?”
眼神看过来,郭文韬低下头:“是。”
周峻纬上别处说话去了,这一方只剩郭文韬和齐思钧。
齐思钧起身把酒满上,摆到郭文韬面前,开门见山:“人说有事,来不了。”
郭文韬没喝,只是问:“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齐思钧吃了两口菜,笑了“心知肚明的事呗。”
“他为什么不来,为什么有事,别人不清楚,你还能不清楚?”齐思钧笑着看向郭文韬。
郭文韬没说话,拿起杯子碰了下齐思钧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知道了。”
2.
聚会散场,各人回家,郭文韬站在餐馆外等车,冬日的北京冷得要人命,他穿着身大袄子,搓搓手,再将手放回兜里。
“来根?”
郭文韬抬头,是戴士。
“人都送完了?”郭文韬接过,没抽,放进兜里。
戴士却抽起来,烟头燃起,火星斑驳,他笑笑:“嗯,都送的差不多了,孩子也叫老婆带回去了。”
“怎么,接下来不回家啊。”郭文韬问。
“害,有个朋友,千里迢迢来,得去见一面。”
郭文韬没细究,只是说:“路上小心。”
两人沉默,其实上了年纪都这样,话都留着三分薄面不进也不退,又不说全,让人心烦,曾经两人也算不上多要好的朋友,只是有人系着罢了,如今人不在,尴尬也正常。郭文韬看向路灯煌煌的街,车子川流不息,冷风刮得脸疼。
他其实知道这趟不该来,来了也见不着,可实在太久没见,他忍不住想万一呢,最后还是来了。
“JY,”他还是习惯这样叫他,他低下头跺跺脚,到底还是开口“蒲......”
“哎呀不跟你说了,人来了,走了走了啊。”戴士也不等他说完,笑眯眯朝他一点头,就飞奔过马路,只朝着一辆车走去。
话到底没开口,郭文韬看着人走,心下沉默,他本就不是主动的人,戴士都做到这个份上,他也知道不应该多问。
他的车子也来了,他垂下眼,去拉车门,鬼使神差,最后一刻,他抬头。
马路两侧,车流隔开,喇叭响彻街道,闹哄哄的人群里,五光十色的灯光掠过的那一秒,电光火石,郭文韬没来得及细看,车子飞驰,汇入嘈杂车流,再也不见,郭文韬耸耸肩,开门上车。
3.
郭文韬上车,车里师傅已经细心的开着暖气,温度很高,热的像是要把人融化,郭文韬把烟从兜里拿出来,打火机滑开,啪,点燃。
车窗降下去一半,冷风灌进来,师傅想说什么,郭文韬看了眼。
他早年间脸上的肉还在,爱穿毛绒绒的衣服,总被人说甜,软,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整个人看着就好亲近,可这么多年过去,千帆风浪历尽,肉早已褪去下去,露出里面冷漠的,冰冷的,不近人情的锋利。
接纳他柔软的人早已不在,他赤身裸体,只好拿出坚硬,才不至于先死。
师傅闭上了嘴。
郭文韬收回眼神,拿起烟吸了口,吸气吐气,烟雾随风飘散,辛辣的烟味一路从喉咙烧到肚子,他好多年没抽过这么猛的烟了,眼泪溢出,模糊眼眶,风呼呼地灌进来,让人清醒,郭文韬看着车窗的煌煌灯火,暖橘色的灯光盏盏掠过。
他忽然想起以前跟那人一起通宵驾车在北京的街头飞驰,四下无人,他坐在副驾驶位上,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天色,忽觉内心躁动,他打开车窗,将手伸了出去,那时是4月,料峭的春风从他手指间穿过,呼啸着向后奔去,他向前望去,延绵不绝的灯光铺了一路,他看着,不回头。
后来他沉沉睡去,再醒来时,天已是蒙蒙亮,他睁开眼向外望去,那一霎那,他甚至失去言语。
他眼前是一片壮阔的,沉静的,神秘的海。
那人在车前抽着烟,烟头明灭,更衬得他眉目英俊。
郭文韬披着外套走下车去,风有点冷,他拢紧了衣服,那人看他一眼,没说话,只空出半个身位,他靠过去,跟他一同看着,这沉默的海。
春寒料峭,他们互相依偎着,不问将来,只求现在。
回忆汹涌,郭文韬闭上眼,终是没说什么。
4.
回到家,妻子还没睡,见他回来,放下手机问他怎么样,他答得敷衍。妻子呐呐不敢多言,披上衣服回房睡了,郭文韬坐在沙发上,沙发松软,对他的腰不好,他一般只坐在旁边那个椅子上,那个硬点,他还能舒服点,可他突然就是很需要被人包围的感觉,他心空荡荡的,总是得找些什么来填充。
屋里没开灯,黑暗袭来,他疲累得像是独自走完十万里路。挣扎着力气,他划开手机,登上小号,点开经常访问,那人虽不再当艺人,但也会在微博上发些日常,一如既往的半年可见,他熟悉的可以默背下每一条,什么都没有,郭文韬将手机丢在一边,闭上眼。
微信是还留着,可人不发东西他又能怎么办,近来得知消息都是在朋友口中,做幕后了,当导演了,拍点自个喜欢的东西,分手了,又谈了,对方很漂亮,对他很好,分分合合好几次,桃花没断过,最近去西藏了,怕是要遁入佛教六大皆空了。想着想着,郭文韬笑起来。
六大皆空?
他还记得他听人谈笑说起这个的时候,他正在跟人喝酒,推杯换盏,他一愣,酒洒半杯,全落裤子上,别人忙去找纸,他没管,只是看着人问,分手了?
朋友听笑了,一拍大腿,早分了。
聚会继续,他坐在椅子上,人群嘈杂,他听到那人说,你说人谈了这么多个,到底喜欢谁啊,怎么我瞧着,他好像就没动过结婚这个念头啊?
另一个声音传来,害,他还能愁人喜欢吗?不大把的小姑娘前赴后继。
真傻。
郭文韬低着头,掰着手指,骨头嘎嘎作响,他听见自己的脊椎,好似也嘎嘎作响,一时恍惚,像是没了支柱。
5.
后来日子照常过,地球没了谁都转,他忙得昏头转向,回家之后妻子温言宽慰,他一概沉默,不想说话,他失去了说话的欲望,就好似只要在工作中转,他才可以找到什么寄托,以不至于被空荡的心拖垮。
只是很偶尔的时候,他在深夜,一个人坐着,翻着那人微博,不图什么,留个念想,那人也是固执,每个节日春节元宵节中秋节都要在微博上发句节日快乐,他也借着小号每条都留言,但不说节日快乐,只说。
平安喜乐。
不指名道姓,也不多说,每次想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他都去那人微博留言,平安喜乐,平安喜乐,平安喜乐.......
他这人不善言语,嘴笨,总是不知道说什么,可这四个字,又确确实实是他对他最大的期望,年纪上来,日子总要一天比一天过得好。
人总得有个盼头。
6.
时间匆匆过,一下到过年。各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妻子和自己都有工作要忙,郭文韬干脆把父母接到北京,一家人在一起团团圆圆的过个年,除夕,妻子和母亲围在一起包饺子说小话,房间里地暖开得足,郭文韬穿件毛衣跟父亲对坐下棋,各执黑白,彼此厮杀,抬眼间,看见父亲白发满鬓,皱纹布满了脸,郭文韬手一顿,竟是下不下去。
他从小背负家人期望长大,从小听得最多的就是要长成让父母骄傲的孩子啊,一路倒也顺着父母心意长大,上学期间学业太重,他与父亲也曾在深夜下棋,父子就是这样,话不多说点到为止,后来工作了,回家少了,他记忆最深的就是每年过年回家,父母总是站在门口等他,西宁冬天冷,常下雪,雪落了厚厚一层,无论劝了多少次,老两口就是要每年在家门口守着他回家,大红灯笼高高挂,灯火亮一整夜,看他回来,母亲笑着上来,父亲沉默的拿过他的行李往里走。
怎么一下子,父母都老成这样子了。
“文韬,怎么不下了?”父亲笑眯眯的问他。
郭文韬压下心底那点酸涩,开口:“继续下。”
吃完饺子,大家聚在一起看春晚,郭文韬喝了点酒,上阳台吹吹风,手机提示音响起,他划开手机,是他。
除夕快乐。
配图是一张黑夜,像是随手拍下,只有角落露出不经意的一株红梅,很漂亮,郭文韬笑了,那人拍照技术总是好的,比他好。点开评论,那人在评论里发,新的一年,各位有什么愿望。有粉丝发希望多发自拍希望他过得好,那人也一一回复,真诚且温柔,他对待粉丝总是这样。
评论数还不是特别多,郭文韬抱着一丝侥幸,打字发送。
希望你平安喜乐。想了想又加上句,万事胜意,除夕太特殊,他忍不住贪心。
发完之后他心下不定,不断刷新评论,后来实在刷不到放弃了,正好母亲叫他进来,他便放下手机走了进去,不抱希望。
春晚结束,妻子和父母都回房睡了,郭文韬留着吧台小灯,打开微博,翻着那人微博,他至少回了几百条评论,条条都是心意,他看得想笑,心软的一塌糊涂。往下划着划着,突然,他手顿住,不确定又往回翻,才确定是真的。
那人回他。
你也是。
你也是。短短三个字,郭文韬看着,心下发潮,他不知道那人是怎么从几千条评论中看到了他,但就是这么一点点小的幸运,都让他感谢万分。窗外是车水马龙的万家灯火,屋里暖气热的像是要把人大脑融化,窗户没关紧,一丝穿堂风呼啸而过,似有暗香来。
郭文韬窝在椅子里,笑着想。
若问他有什么盼头。
这就是他的盼头。
第二天母亲拉着他出去买菜,其实郭文韬知道,母亲想与自己多说说话,他不戳破,只是拿过母亲手里的袋子。走到楼下,母亲深吸一口气,笑了,说北京还是下雪好,空气真新鲜。郭文韬笑笑没说话。
“啊!”母亲惊呼一声,快步走到一旁“梅花开了!”
郭文韬看去,这株梅总是干瘪的只剩几枝光秃秃的树枝,没想到久不注意,竟开了花,红梅灼灼,衬着白雪,美得惊心动魄。
郭文韬抬起头,白雪还在下,雪花纷纷落,他站在这一处大雪里,想。
春天要来了啊。
7.
几个月转眼过,有一天他回到家,累到不行,单干就是从上到下全都累死,老板也不例外,他终于明白这个道理,可人都聚集到一处去,他就是再累也得咬牙坚持着,日子总会好过。可一开门,妻子捧着蛋糕迎他,他才恍然惊觉,原来今天是他生日。
他今年都三十一了,他不想拂了妻子的好意,挂起笑陪着妻子一起切了蛋糕,可蛋糕奶油太多,腻得慌,他生性不喜甜食,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妻子减肥,自是一口也不肯多吃,所以上千的蛋糕只切了一小块就被塞进冰箱。
妻子洗漱,他坐在客厅里,登上大号,发条微博,不一会儿,几百的评论纷沓而至,郭文韬笑笑,他早就知道爱这东西今天生明天死,谁的都不长久,可这些粉丝一直陪着他,他说不出口,可心中自是感谢。
各路朋友发来消息,他认真回复,人到这时候,有几个挂念你的都应该珍惜。可左等右等,不断刷新手机消息,他还是没等来那个人的消息。
枯坐到凌晨,他终于按灭手机,身子向后靠去,手捂上眼睛,其实他也知道,那人不可能发来消息,他们之间,感情那样深切的纠缠过,要断也是断的一干二净,哪里又能将过去统统忘掉彼此粉饰遮掩做老友呢?就算他行,那人也不行。
仔细算算,他和那人分开也有两年多,他对感情向来迟缓,甚至他都找不出一个那人与他彻底疏远的节点,好像就是日子过着过着,两人就淡了不再联系了,他也尝试去打探他的消息,却是石沉大海,谁都不知道那人动向,后来过了大半年吧,他才从朋友那得知,那人出国了,去哪不知道,只知道回来就转幕后了。
他有时候也想,这两年就好似一场梦,他在梦境中起起伏伏,就是想哪天醒来那人还在他身旁,他还可以笑着去讨一声生日快乐。可他始终太清醒,他清楚的看到自己与那人的路,就像两条相交线,浅浅遇见,匆匆错过,再越走越远,直到再不相见,直到生活中那些或深或浅的痕迹都被一一覆盖,谁都不提起,这样对谁都好。
郭文韬笑起来,真的好吗?真的好吗郭文韬?
他不敢回答。
8.
十天后,齐思钧约他见面,约在一个小馆子里,他忙,来得晚,愧疚的一落座,却发现菜已经点好,这家馆子他常来,却不知道齐思钧如此记得自己口味,点的样样菜都是他喜欢吃的,他笑起来,几年不见,齐思钧处处体贴人的习惯还是没改。
“来来来,吃吧。”齐思钧招呼他吃菜。
齐思钧在芒果台做得很好,圆滑世故的手段愈发熟练,和他聊天,郭文韬甚至不需要去想话题,只跟着人走就是了,齐思钧不会让话落地。
“最近过得怎么样?”齐思钧问他。
“还行,”郭文韬摊手“总不至于累死。”
“太辛苦了吧。”
郭文韬笑笑“谁不辛苦?”
“跟嫂子过得怎么样?”
“还行,怎么了?”
齐思钧把酒给自个倒上,摆摆手:“害,这不看咱北大校草被工作折磨成这样,关心关心生活嘛。”
郭文韬开车来的,没碰酒,开了罐饮料,倒上,跟人碰了一杯:“知道。”
“那,”齐思钧话锋一转“打算要孩子吗?”
郭文韬吃菜的筷子一顿,随即活泛开来:“怎么问这个?”
“随便问问。”
郭文韬放下筷子,慢慢地喝着饮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还没想好。”
齐思钧夸张的张大嘴巴:“兄弟,都结婚这么多年了,还没想好?”
“得想几年啊。”
郭文韬瞥他一眼,随即暗淡下去,不说话。
两人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郭文韬拿出烟开始抽,最近,他抽的愈发凶了,每年到这个时候,他总是控制不住的想抽烟,想以此戒掉点别的东西。
爱,思念,郭文韬抖抖烟灰,笑了,谁知道呢
他们坐在嘈杂的人群里,彼此沉默,其实太熟也不好,太了解对方的步步雷池,说起话来就得愈发小心,可有些东西,不是沉默就能当它不在那儿的。
它一直在,只是看刻在年轮上的痕迹,有没有更重一点。
像是腐烂的伤口,沉疴的旧疾,以及,那叫人牙疼的一颗牙。平时还好,一到要紧处,疼的让人恨不得将这五脏六腑都给挖出去,只剩一具空荡荡的皮囊。
齐思钧自知失言,拿杯子碰了下郭文韬的杯子,一饮而尽:“抱歉兄弟。”
郭文韬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是他做的决定,在遇见那人好几年前就做好的决定,他必须去做,当时的他太年轻,不愿意细究感情的深重,现在,不过是他自食苦果罢了,怪不得旁人。他低头吐出烟,他一年都扑在工作上,妻子也体贴他,可只有他知道为什么。
要了孩子,就真回不了头。
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他也再没有挽回的勇气,至此,终于平行。
烟燎了一半,烟灰落在手上,疼得让人骤然清醒,郭文韬看着皮肤被烫的皱起,最终,他也只是沉默的拂去烟灰。
吃完饭,他俩站在门外,郭文韬问他怎么回去,齐思钧说来这儿有事,酒店就在不远处,腿着回去。郭文韬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欸。”齐思钧喊他,郭文韬转过身来。
齐思钧看眼手机,再看向他,眼睛里是他看不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齐思钧才开口:“少抽点烟吧。”
郭文韬笑了,说好。
9.
郭文韬驾车在北京街头,窗外繁华景色飞掠,他将车速提到限速内的最大,风猛烈的拍打着车窗,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再没有比此刻更清醒,一年一天,他没有办法,再在此刻还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世俗道德太沉重,也请允许他,就放纵这一晚。
将至零点,他终于赶到。
他将车停在路边,却没有下车,只是将车窗打开,向外看着,夜晚的北戴河静静流淌着,海水拍打着岬角,层层白浪堆积,点点繁星照得这片海更加美丽,春风夹杂着海水的咸吹拂过他面颊,他打开打火机,火焰燃起,他点燃一支烟,将它放在车窗上。
风静静地吹,海水静静地流,火星明明灭灭,将要燃尽时,他将烟放在唇间,深深吸了一口。
好多好多好多个未曾相见的日子,好多好多好多思念,都在这一瞬里了。
他颤抖着,还未开口,眼泪先流,他看向那片海,眼泪滴在手背上,他再也承受不住,弯下腰去,开口。
“蒲熠星。”
“生日快乐。”
北戴河不说话,北戴河一直流。
“你俩真他妈有病。”齐思钧坐在车子上这么说。他向来脾气好,可看过这场戏,需得字字句句骂出来才舒服。
有病,真他妈有病,自己也有病。齐思钧气了一阵,才向旁边看去。
蒲熠星正在开车,费尽心力把他接出来演这一场,开车送他回家是基本良心。听到这话,蒲熠星笑了,没还嘴。
看了一阵,终究是不忍落,他放缓了声调,开口:“你就这么一直拖着啊。”
过了一会儿,那人才回过话:“嗯。”
“一年就见这一次,你到底图他啥?”齐思钧忍了忍,还是开口“再爱一个就那么难啊?”
车子来到他酒店,蒲熠星停下车,车窗半开,他靠着车窗,街道的灯光落下,更衬他英俊,他看向外面,沉默。
又隔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图他什么,我盼他好。”
“我盼他过得好,我盼他平安喜乐,”蒲熠星顿了顿,才笑着接“万事胜意。”
最后那刻,齐思钧看着蒲熠星转过脸来,他的眼睛是那样温柔,像是灌满了一整个春天的柔风,他听他说。
“而且你又怎么确信,我一年只见他一面?”
——end.
【南北/蒲郭】Alpha一个人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上)
校草x校霸。
随便摸个鱼,我流abo
01.
"所以蒲熠星你听懂了吗?!"
齐思钧尽可能详细的给蒲熠星讲解在M中的注意事项,最主要的是不能随便招惹某些人,掰掰手指确定该讲的都讲到了,满意放下本子。
结果一低头就望见蒲熠星正在看数学题,大概是在认真思考题目,签字笔的笔尾时不时在他太阳穴上轻点两下,齐思钧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全当是放屁了,总感觉有一股火焰在脑仁突突跳动,深吸一口气:"蒲熠星!"
蒲熠星被齐思钧突如其来的大声呼喊吓了一跳,整个人一哆嗦,手里的笔扔了出去又因为力滚远了些,蒲熠星倒吸一口凉气:"你干嘛啊……"...
校草x校霸。
随便摸个鱼,我流abo
01.
"所以蒲熠星你听懂了吗?!"
齐思钧尽可能详细的给蒲熠星讲解在M中的注意事项,最主要的是不能随便招惹某些人,掰掰手指确定该讲的都讲到了,满意放下本子。
结果一低头就望见蒲熠星正在看数学题,大概是在认真思考题目,签字笔的笔尾时不时在他太阳穴上轻点两下,齐思钧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全当是放屁了,总感觉有一股火焰在脑仁突突跳动,深吸一口气:"蒲熠星!"
蒲熠星被齐思钧突如其来的大声呼喊吓了一跳,整个人一哆嗦,手里的笔扔了出去又因为力滚远了些,蒲熠星倒吸一口凉气:"你干嘛啊……"还沉浸在刚才那道数学题里 ,小声抱怨,"你就不能等我把这道题证出来吗?我都想好辅助线了!"
说完蒲熠星弯下腰去捡笔,再回到桌面上是对上齐思钧眼神里藏不住的怒火,才乖乖撇撇嘴放下了笔,耸着肩膀把手放到自己大腿上:"好嘛,你先说。"
和齐思钧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乖乖对上他眼神的一瞬间,蒲熠星就知道,完了,惹到了,再不好好听他说话接下来会有一个长达两小时的唠叨。大丈夫能屈能伸,该服软的时候要知道服软,蒲熠星眨眨眼。
齐思钧看着蒲熠星认怂的样子立刻没了脾气,长舒一口气:"我只是想给你说,之前你也听我说过很多次,就是我们学校那个校霸。"蒲熠星想了想,眨眨眼:"我还记得,就是那个郭……郭撒子来着哦,记不起唠。"
齐思钧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戳了戳蒲熠星的肩膀,望着他的眼睛:"他叫,郭,文,韬。"
02.
蒲熠星小声抱怨怎么还带拉着他帮忙改作业啊,耽搁了不少的时间,包里揣着刚买的鸡肉火腿,想着今天的小黑猫会不会还在原地等着自己?蒲熠星加快了脚步,还没有跑到小花园,就被一股不知名的味道截胡。
蒲熠星身子僵了一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现在的味道可不就是不知道在哪里有个omega发情了吗?一向比较好心的蒲熠星站在原地,望了望周围早就不是在放学的点上了,今天又是周五零星的几个人似乎都是beta,对于空气中的味道熟视无睹,香槟的信息素若有若无,但还是可以准确捕捉到空气中的线索,蒲熠星快步走到巷口。
果然。
漂亮的男生靠在墙边,微微弓着身子,大口喘气,从靠近巷口到现在完全目睹真容,扑面而来的香槟味把蒲熠星这个自认为自控能力极好的alpha熏得脑子断片片刻。
等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蒲熠星滚滚喉结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理智,却又绅士的保持距离:"你……你没事吧?"
里面的男生像是才听到动静,抬起头来望向蒲熠星,也不知道是因为发情的缘故还是因为他本来就长得好看,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融进了一汪春水,缠绵却又带有致命的牵扯,牢牢拴住了站在巷口的Alpha。
对上目光的那一刻,蒲熠星才发现他是真的很好看,之前只是恍惚之间看到了一个侧脸觉得他应该算得上的仪表堂堂,真正看到正脸的时候,蒲熠星才发现这哪是一句简单的仪表堂堂就能概括的,这是在看不起他,如果不是他脸上挂着彩,说不定蒲熠星会觉得这是哪位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人。
"呼……"大概是被突如其来的发情期折磨,男生努力的想要站定身子,迎来的却是一个踉跄鲜血险些摔倒在地,蒲熠星眼疾手快突破了所谓的安全距离一把扶住了他,哪还有之前跟别人说的什么洁癖之类的话,就算是有那也是区别对待,反正现在没有,蒲熠星如是想。
接住了他的身子,在香槟味信息素的撩拨下,蒲熠星的信息素也开始叫嚣着缠绕在身侧,颈后的腺体突突的跳动,龙舌兰信息素在接触到香槟味道的同时,开始了猛烈的进攻,把它吞噬其中。
alpha的信息素对于发情中的omega有着何等重要的作用,原本还在躁动不安的人几乎是瞬间软了身子,干脆挂在了这人身上,最后的意识也被逐渐茧食。
郭文韬抬起头来,眼前变得模模糊糊,一切动作似乎都开始遵从自己的本能,本能的往他身上蹭,本能的觉得龙舌兰味道香盈沁人,本能的凑到他面前啃了一口。
蒲熠星眯着眼睛,挑挑眉,既然有人送上门,那就不能怪他趁人之危了,omega被按在墙上,蒲熠星用手护住他的脑袋连绵的吻吞噬掉了郭文韬最后的神志。
龙舌兰和香槟两种香气彻底缠在一起,连带着断断续续的喘息和隐匿的缠绵……
03.
最后,最后郭文韬记得自己被咬了一口。
"啧。"郭文韬揉了揉脖子后面的肉,刚才的疯狂烧红了他的耳朵,明明只是个临时标记怎么还下这么重的口,郭文韬摇摇脑袋望向蒲熠星:"喂,你……"
大概是刚刚才消除生理上的不适,在蒲熠星听来郭文韬的语气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现在鼻腔里面好像全都是香槟的气味。
"说你呢。"郭文韬扇扇鼻子前面的味道,心里还是很不爽,望向蒲熠星的眼神也是淡漠疏离。
蒲熠星也是现在才发现,他的一双眼睛此刻变得冷漠不带感情,和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怎么了?"蒲熠星看着变了个气场的郭文韬,好像刚才那个抱着啃的人不是他一样。
郭文韬轻哧一声,向前迈一步把蒲熠星按在墙上,两个人瞬间贴近,能感受到相互的鼻息喷在脸上:"你不许跟别人说。"
明明是威胁,蒲熠星听来却觉得有点撒娇的意思在了,觉得有些意思微微蹙眉,"不然我见你一次揍你一次!"郭文韬转而拽着蒲熠星的衣领恶狠狠盯着,作为大哥的气场总算是回归,蒲熠星呆呆的,觉得他这转变的过程太有趣。
"你听到没有!"郭文韬看蒲熠星不回答自己再拽了拽他的衣领,总算是换来蒲熠星点点头。
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郭文韬松开手轻哼一声,揉揉自己鼻头,最后瞄了一眼蒲熠星。蒲熠星看着郭文韬的背影,靠在墙边撇撇嘴,小声嘀咕:“可是就算我不说,别人也能闻到你身上alpha的味儿啊。”
04.
相比周末堆积如山的作业在周一要交以外,总会有别的事情让整个学校的氛围都炸起来,比如郭文韬的身上疑似出现了alpha信息素的味道。
不少人都感觉自己吃了一口今天大瓜,到底是何等勇士才敢标记郭文韬?
对此没有人得到谜底,不过也正是因为八卦的缘故,最近说了许多偷偷瞄郭文韬的人,对于郭文韬私下的议论声更多了,对于这些人,郭文韬一向都是懒得搭理。
他现在有更大的麻烦。
原本以为普普通通的临时标记罢了,能有什么大问题呢?郭文韬怎么也没想到,临时标记也会有所谓的成瘾性,他竟然意外的依恋那股龙舌兰的味道,以至于这几天揍人的动作都变得更暴躁了,不得不说临时标记带来的满足感不是抑制剂可以比拟的,也正是这样郭文韬开始陷入一种贪恋却又有些空虚的奇怪状态中。
于是,郭文韬开始后悔了,当时在小巷子里,他根本没有问那人的名字,以至于现在想要找人都找不到。心里面痒酥酥的,像是有只猫儿在不停的在挠,重要的是它边挠吧还要边嘀咕:你怎么还不来找我啊?
越是这样,郭文韬越想见他。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只说不做的人,郭文韬连着在操场上面偷瞄,就希望能捕捉到他的身影。
于是最近又传出了奇怪的谣言,说郭文韬最近心情不好,想揍alpha,天天在操场上面看呢,找一个校园霸凌的目标。
新来的转校生是继郭文韬之后的新校草,这个讨论的话题已经在这一个月里不知道被谈论了多少次,蒲熠星走到哪里都会有人说他好帅,又有小o红着脸给他塞情书,蒲熠星倒也不拒绝。
风声传到郭文韬耳朵里的时候已经好不容易熬过了该死的临时标记期,郭文韬对于所谓的校草称号易主并不感兴趣,直到无意中望见人群中那人一眼,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眼里含着笑意:找到了。
蒲熠星放学的时候被人拽进小巷子里,香槟的香气让他瞬间精神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见他了。
蒲熠星果然如愿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蒲熠星。”郭文韬喊了他的名字。
蒲熠星有些惊喜却装作有些胆怯的样子:“同学我可没说出去啊!可不能打我啊。”
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蒲熠星的眼睛,郭文韬觉得耳根发烫:“不打你,”四目相对,郭文韬咽了咽唾沫,“发情期要到了,要不你再临时标记一次吧。”
——tbc
——————
从化学公式里面爬出来写一个,不行了,困死了,明天睡醒继续……@YOKiiiS 我努力复健了!
尾椎骨骨折了,休息一下,后续这两天一定发。
努力复健的时候没有哪一个郭文韬是无辜的。
【西柚】真实幻想
接第九集剧情,我太爱他吃她杯子里的酸奶这个桥段了
01.
Sai觉得自己对有钱人的认知下限再度被刷新了。
他二十岁那年披荆斩棘,过五关斩六将最终得到了Lita的首席私人保镖一职,他原以为就此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却没想到是从此走上了一条彻彻底底的不归路。
Lita绝不是一个只简简单单用“女人”二字就能来形容的女人,Sai觉得,就凭这位大小姐充沛的精力与顶级的财力,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英国女王能与之抗衡——还得是年轻的英国女王。
Sai曾陪这位大小姐逛过街,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十二点,从香奈儿开门到路易威登闭店,从她...
接第九集剧情,我太爱他吃她杯子里的酸奶这个桥段了
01.
Sai觉得自己对有钱人的认知下限再度被刷新了。
他二十岁那年披荆斩棘,过五关斩六将最终得到了Lita的首席私人保镖一职,他原以为就此可以走上人生巅峰,却没想到是从此走上了一条彻彻底底的不归路。
Lita绝不是一个只简简单单用“女人”二字就能来形容的女人,Sai觉得,就凭这位大小姐充沛的精力与顶级的财力,这个世界上可能只有英国女王能与之抗衡——还得是年轻的英国女王。
Sai曾陪这位大小姐逛过街,从早上九点到晚上十二点,从香奈儿开门到路易威登闭店,从她一双高跟鞋走路带风到鞋跟被卡在地面裂缝中进而“不得不”逛遍所有鞋店只为买一双合适的平底鞋,那一天这个身高近一米九的大汉,从未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也会被几个包压弯了腰。
而现在,他有预感,他即将可能会被这一整间花店的花废掉两条腿。
“这是满天星,回去以后只要在花瓶里放一些水就可以了。”
花束被浅色的牛皮纸包得很好,就连中间蝴蝶结丝带的卷边都弯得恰到好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馥郁的芳香,Sai站在花店的门外,被空气中的花粉末惹得想冲眼前的Kaning狂打几个喷嚏,却在看到女孩背后的那个男人时又将其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看上去是个很好相处的人,可Sai却丝毫不会怀疑这个动作会让他立刻失去这份艰难得到的工作。
“这些玫瑰花都是刚刚才运送过来的,回去之后不要立刻清除底部的花泥,这样大概可以保存一星期左右的时间。但如果想要放进花瓶里,注意水要一天一换。”
Kaning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就在花店里帮忙,从夏季到冬天,除了Gorya,这些花就是她最熟悉的朋友。在炎热的夏夜里,女孩的声音不紧不慢,每个字音都有一种令人心安的奇异温柔。Kavin背着手靠在门上,觉得她的声音比身后的冰凉玻璃还要来得让他心情熨帖。
Sai的手上已经摆满了花,各种颜色的都有,高大的男人穿着严肃正经的黑西装,配上脸上同款正襟危坐的表情,站在一堆花中间,像是一座公园里供人瞻仰的英雄雕像。
Kaning从没见过这样神奇的景象,趁着回店里拿花的转身间隙冲着Kavin偷偷笑了一下,昏暗的灯光下,Kavin看见了她因笑意而发亮的一双漂亮眼睛,也看见了她因坏笑而露出的一点粉嫩舌尖。
“他好惨啊。”
路过Kavin身边时,Kaning冲着男人的耳朵低声耳语,尽量将音量控制在了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范围内。Kavin的耳廓有气团擦过,他转过头去看她,金丝镜框轻擦过她额前的碎发,可女孩走得太快,没有来得及看清镜片背后男人眼睛里倒映的自己,也没有来得及看清他唇角的一点笑。
也不知道到底是只用拿几束花就能回家安心睡觉的豪门私人保镖更惨一点,还是忙了一整天最后仅仅只能收获一点微薄工资的傻丫头更惨一点。
Kavin轻摇着头好笑地想。
女孩已经快要走到里间,Kavin再度偏转过视线,隔着门看她弯腰去拿花束的动作,瘦削的背影和纤细的手腕让他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答应她要教她做花环的事情,打量过整间花店,想着明天一定要去找祖母讨要那几张她珍藏已久的花环设计图。
他看得认真,却不知这个场景正在另一个人的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Sai其实是认识这个男人的。
作为Empicca家族唯一继承人的首席保镖,自Sai接手这份工作后的第一个任务便是将这个国家中的每一位名门继承人的资料背得滚瓜烂熟,而其中F4的资料更是被打上了“重中之重”的烙印。
不知道为什么,Sai总觉得今夜的Kavin少爷看起来,尤其是在刚刚那个女孩经过他身边的时候,竟然格外地像个好相处的人——像是温柔的月光突然落在了太阳上。
“Kavin少爷。”
可即便再好奇,Sai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只是身上挂的东西实在太多,他不便行礼,只是微微向Kavin颔了颔首。
“我代小姐向您问好。”
Kavin很少会有像今天这样的经历,此刻面对Sai的问好,没有保持一贯的风度应答,却只是轻轻地点了下头就作了罢。
如果可以,Kavin更希望他的那位小姐永不再出现。
“需要我送您回去吗?”
现在的时间实际不算很晚,如果他将这些花送回Lita的住所再返回这里,应该能让这位少爷在十一点前回到家。
Kavin没有想到Sai会这样提议。
花店的周边已经寂静无声,店门口的几株斑斓正散发出淡淡香气。Kavin直起身体,眼睛余光突然察觉到店里的人正转过身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在这一瞬间,Sai觉得这位少爷的心情比刚刚好像又好了一点。
“不用了,我想,我更想和她一起回家。”
与男人的话音同时落下的,是女孩打开门时碰撞间的清脆风铃声。
02.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骑摩托车的?”
空旷的街道上,车道上已经没有几辆车,Kaning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一只手用自己的包压着裙子,另一只手则用了最小的力气拉住了Kavin的外套衣角。
女孩脸上的疑惑表情从坐上车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消退,Kavin为了听清她的话,原本用力的手又放松了一些,空旷的道路上,他们像两个缓慢移动的本地情侣。
“还不是Thyme。”
说起这个,Kavin的声音都不自觉大了点。
“也不知道他那天从什么地方知道有人骑摩托车去接Gorya,当天下午就让人准备了车,拉着我们几个陪他一块学车。”
MJ的家里越野摩托都不知道有多少辆了,看到Thyme家院子里的那辆小型摩托当即就说要回家给兄弟整辆好的,Ren更好,在电话里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直接就说手机没电了,在之后的几个小时里,愣是没有开机。最后的最后,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Kavin这唯一的独苗身上。
可怜两位豪门大少爷,从小名贵跑车开过,私人飞机也坐过,却没想到最终会栽在这小小的一辆摩托车上。
那一天的下午,Thyme一把油门,直接把自己送进了花园的农林垃圾桶里,至于Kavin倒是还好,就是可惜了Thyme家精心养护的那片人工草坪——被他“不小心”弄秃了一小块。
佣人们哭天抢地,手忙脚乱,园丁们痛心疾首,仰天长叹,两位少爷扶着倒掉的摩托车练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赶在Thyme的母亲回家以前在平地上开出了一条直线。
Kaning光是靠听就能想象那天的滑稽场景,当即笑声更大了一些,抓着Kavin衣服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一些。
女孩的手很柔软,Kavin察觉到腰部的温热触感,突然觉得这件事说出来也不是那么丢人。
道路旁的两行路灯早已亮起,两个人已经快要开到闹市区,陆陆续续有街边摊主骑着车到达固定地点,各色的小灯与招牌相继出现,穿着拖鞋的父亲带着刚写完作业的孩子出来觅食,好不容易找到的老地方却还没有开张,两个人只能坐在路边的石墩子上玩石头剪刀布打发时间。
Kavin开得不算快,路过两人身边的风却很大。在这样的风声里,女孩的声音传进Kavin的耳朵时,却还是很清晰。
“我和Gorya小时候经常会在做完作业以后一起来吃这里的一家芒果糯米饭。可是后来她发现那段时间她胖了很多,我们俩就很少再来吃了。”
青春期的少女对任何食物似乎都会充满兴趣,放学后的女孩相约一块吃晚饭是件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事,可上秤的一瞬间却能让这种平常立时不复存在。
“那后来还有再来吃过吗?”
“没有了。”
Kaning习惯性地摇了摇头,意识到此刻她是坐在他身后的,才又补充了一句。
“那家店的老板把店搬去了很远的一个地方,我们曾去找过,可发现因为地方太偏没什么生意,已经关门很久了。”
“那还喜欢吃什么吗?”
Kavin没有按照Kaning一开始就同他说好的路线前进,趁女孩思考问题时超前了一个绿灯,短短十几秒中,送她回家的路一瞬间被拉远了十多分钟。
“没有了。”Kaning笑了一下,“我很喜欢吃芒果。”
就连当初第一次见面时在他家吃的那款甜点,也只是因为是芒果味的而多咬了一小口。
“这里的公交车只运营到晚上七点半,Ga叔看我总赶末班车辛苦,所以才好心借了我这辆摩托车。”
只是对于Kaning来讲,这辆车是有些大的,除非特殊情况,不然一般她并不会动用。
“在前面那个路口左拐,然后一直往前就可以了。”
路程进入最后一个岔路口,路灯的光都开始在层层叠叠的树叶遮掩下变得有些昏暗。周围的楼房中大多亮着灯,在这些房间里,有正在备考的学生,有正经历新婚的夫妻,也有年迈的老人。墙壁的隔音效果不算很好,行进过程中,两个人能听见孩子的读书声,也能听见隐约的争吵声。
空气中的温度渐渐降低下来,厚实的棉织开衫让Kaning的手心逐渐生汗,Kavin能感觉到,她的脸离他的背又近了一些。
这一切的一切,对于Kavin来讲,都是十分新鲜而珍贵的——这是这座城市晚上九点的情景,每个人都在从年轻走向衰老,从不幸福走向幸福。
高大的建筑逐渐出现在两人的眼前,Kavin按下刹车,以脚撑地,整辆车稳稳地停了下来。
Kaning跳下车子,落地的时候不自觉地在地上跳了两下。Kavin看着她,觉得她就像是只家养的兔子。
“谢谢你,Kavin哥。”
小丫头正在和那顶被长发缠住的安全头盔作斗争,她找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藏在满片黑色里的那个开关。
男人温热的指尖触碰到Kaning下巴时,女孩盯着他的手,有一瞬间的怔愣。
Kavin的手很好看,五指都很修长,比起她的来要大上许多。男人轻轻地将那几缕头发拨到一旁,轻轻松松地解开了她的头盔锁扣。
Kaning的刘海被压出了一道痕迹,Kavin将头盔往后视镜上倒扣住,仿佛顺带着一般帮她理了理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
在此刻,女孩就站在男人的身前,视线刚刚好能与他相平,在此刻,没有人伸回手,没有人收起脸颊上的红晕。
雨季已经来临,天空中隐隐有雷声传来,Kaning被这声音唤回神思,想起今晚他在店里说饿却又只和她分摊了一杯酸奶的事实,叫住Kavin先不要走后立刻转身回头往家里跑去。
她跑得太快,Kavin连叫她慢点都来不及。
“这是之前我和Gorya一块学做的饼干,给你。”
某位大少爷要过生日,Kaning陪着Gorya将网上的教程看了一遍又一遍,女孩们的失败品用“袋”来形容都显得太过简单。此时包装袋里的饼干并不多,黄油的香气却很重,Kavin接过放进手里,看着眼前女孩气喘吁吁的样子,当即便给面子地伸手拿起一块咬了一口。
“那这辆车我明天再来还你。”
尚还算明亮的穹顶之下,女孩与男孩的衣角被风吹起交织在一起,Kaning听见Kavin的话,冲他露出了个好看的笑来。
“那,明天见。”
——希望明天是个晴天。
“嗯,明天见。”
——即使明天不是个晴天。
03.
Kaning还没有走出家门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芒果清香。
豪门世家的甜点师来来去去是常事,可Kavin家唯一的那位擅长做果类甜品的却从来都没有更换过。Kaning已经去过很多次男朋友的家,最喜欢的一直都是曾吃过的那款慕斯蛋糕。
银白色的顶级跑车已经在女孩家的院子里等了很久,周围暮色四合,Kavin单手握着方向盘,食指无甚节奏地敲击着硬质皮层,隔着透明的车窗,终于看到了等候已久的自家女朋友。
Kaning已经卸过妆,又刚洗过头,松软厚实的头发披在背上,发梢上残存的水珠微微浸润了她身上的浅色短袖,打开车门的那一刻,清新的牛奶沐浴露味道瞬间侵袭了Kavin的所有感官。
等人这件事对于Kavin来说起初是个很新奇的体验,可自从与Kaning交往以来,这就变成了家常便饭。奇异的是,Kavin大少爷从没有产生过任何类似于烦躁的情绪。
冬天的时候她家门前的箭叶橙会散发出浓厚香气,春天的时候女孩的父母会从外府赶回家休整院子里的地砖,秋天时她会从花店里带回许多新鲜花卉,而到了夏天,他这位男朋友就会带着装满了冷气的车子来接她去往几条街道之外的夜市小摊。
一年的时间其实很短,可Kavin很高兴,Kaning已经陪着他走过了这段漫长的四季。
“最近换了芒果的品种吗?”
托某位少爷的福,现如今的Kaning对于各个品种的芒果味道都已经很熟悉,算得上是半个专家。从水仙芒到小台农,几乎没有她没吃过的了。
汽车的引擎声在寂静的庭院中响起,明亮的车灯照亮Kaning家的大门,有一只野猫飞快窜过檐下的连廊,Kavin熟练地将车子倒出Kaning的家。女孩悠闲地靠在副驾驶的椅背上,用瓷制小勺舀了一小勺甜奶油。
“是Thyme家的果园里种的新品种。”
Gorya的毕业日期日渐逼近,Thyme的脾气也一天比一天大起来。明明昨天还说某个汽车模型天上好地上无的,今天就能把东西连带着整个包装盒塞进垃圾桶;明明昨天还说支持未婚妻去学习医疗知识为祖国伟大的医疗事业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今天就能威胁医学院的所有老教授要是敢接收未来的Paramaanantra夫人他就把那家医院整到破产倒闭。
最后的最后,还是只剩下了Kavin来面对自己的这个冤种兄弟。
——MJ说他正在出海钓鲨鱼,Ren说他正在看MJ出海钓鲨鱼。
——最后其实还是靠着Gorya的“血腥”镇压才让Thyme恢复正常的。
“喂!你好歹也是马上就要变成我老婆的人了,Kavin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就送这两个破芒果给他嘛!”
即便Thyme捂着肚子躺在沙发上,说话时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嚣张跋扈。Gorya看着他那一头凌乱的炸毛,深吸了一口气,不打算再和他计较。
Kavin看着两个人,欣然接受了这对未婚夫妻的馈赠。
“这是果园今天刚送来的新品种,甜味里有混入一点点酸,Kaning会喜欢的。”
听到是给Kaning的,Thyme沉默半晌,再开口时声音简直大了一倍。
“那你就只送两个?”
“然后呢?Gorya说了什么?”
Kaning听得好笑又起劲,趁前方是个红灯,微微探过身去给Kavin喂了一口芒果夹心。
冰凉的慕斯体中带有一股很清新的酸味,这是柠檬或者其他香料无法带来的。Kavin转过头,看着女孩因此而眯起的笑眼,心想或许明天可以让Thyme将新品种的所有权转让给自己。
“Gorya没有说话,她让Thyme也没有再说话的机会了。”
Gorya一记用了八成力道的侧踢,别说Thyme了,谁来了也挡不住的。
昏暗的车厢里,一个小小的慕斯蛋糕很快就已经被吃完。Kaning咬着勺子,眼角眉梢的笑意一直蔓延到车子被踩下刹车,直至停在路边。
夜市摊设立在附近的老式小区旁边,道路始建于许多年前,狭窄得最多只能容许一辆三轮车通过。
Kaning第一次带他来这时还以为这位少爷会不适应,却没有想到他对这里的每一样东西都显示适应良好。
“第一次送你回家以后我曾经路过这里。”
Kavin是个很擅长于接受一切的人,Kaning是他第一个主动想要接受她所有的人,所以只是一个小小的夜市而已,没问题的。
Kaning正挽着Kavin的手到处走,天地广阔,男孩和女孩却走得很慢。她偶尔会笑着把头往他的手臂上靠,他顾及着周边的庞大人群,拉着人的手腕就把女友归入了自己的私人领地。
街道两旁支起了很多塑料棚子,每一个棚子里都有许多张桌子。夏天的夜晚闷热无比,很多人光着膀子站在桌边喝酒,金黄色的液体在瓶身碰撞间溅在人的手背上,有许多人在划拳助兴,也有许多已经喝醉的人正对着天空高歌一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烧烤的焦香味与奶茶的甜香气,小区门口原本乘凉的老人们已不见踪影,无人认领的凳子被相熟的店家们拿来当客人们等号时的临时座位。
Kaning问Kavin想不想体验一下等位是什么感觉,Kavin看着烤鱼店门口那块大屏幕上已经快逼近50的数字,果断地说了一声不。
“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便利店里换硬币吗?”
自从Kaning知道自家男朋友身上从来不会出现除黑卡以外钱财的时候,便一直嚷嚷着要带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做“钱的声音”。此刻一瓶可乐、一瓶酸奶就让Kavin的钱包里头一回出现了硬币。
黑卡被主人移到了最偏僻的角落里,Kavin上下晃了晃钱包,直到听到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沉闷声音,才让自己又拥有了一种自己原来还是个富二代的真实感觉。
这里的蒸饺很便宜,即使已经吃过东西,可Kaning还是没有忍住买了一笼。隔壁是一家花店,不大的摊子上摆满了花,阿勃勒的香气充斥鼻尖,小丫头正在低头挑选花束,Kavin闻着手里的蒸饺味道,觉得自己已经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的一朵花了。
至于最后剩下的半笼蒸饺还是他解决的。
——毕竟美丽的花是不需要夜晚十一点的碳水来浇灌的。
这条路的尽头是一片海,贵族的小少爷牵着女朋友慢慢悠悠地走,耳畔隐约有浪潮拍打礁石的声音,Kaning和着那声音小幅度地将两个人的手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地乱晃。Kavin看着她扬起头时的雪白脖颈,觉得他们两个人就像是两只平凡的海鸟。
今夜只是她觉得肚子饿了就打了个电话给他,Kavin却觉得这样的生活或许可以一直延续下去。
身边的女孩还在抬着头望着天空,Kavin摩挲过她手腕处的细腻皮肤,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望向天空。
明天大概会是个晴天,此刻天空中有星子,风声中,Kaning听见身边的人在问她问题。
“以后可以每天都来接你吗?”
Kaning收回视线,转而将眼神转移到Kavin的身上。
他已经低下了头,难得的没有戴眼镜,漂亮的眼睛里全是她。
“如果明天是个晴天的话。”
他听见她说。
Kavin吻上Kaning的唇时,她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消失。女孩涂了唇膏,唇瓣要比平时的更软,两个人离得足够近,近到Kaning能直观感受到他身上那件卫衣的柔软,也近到Kavin能清晰地辨别出她身上那股牛奶沐浴露味道中混着的淡淡薄荷味。
——男人抽身离开时还没有忘记顺带捏捏他的小丫头的脸颊。
“要回家吗?”
“嗯,回家吧。”
很久很久以后,当Kaning再次回想起来这个夜晚的时候,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与惊叹。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些场景会发生在你和我之间。”
——“我也没有想过。”
——“但它成真了。”
Fin
有一个小彩蛋.
痒
全文1w+ 短篇已完结 年上
老胡 小胡 小熊 三人修罗场
正文
00
田鸿杰出轨了
对象是胡宇桐
26岁的胡宇桐
01
故事要从2024.7.29说起,明日之子节目的相遇已经过去了4年有余,气运联盟也已经解散3年了,现年31岁的胡宇桐于一年前和...
全文1w+ 短篇已完结 年上
老胡 小胡 小熊 三人修罗场
正文
00
田鸿杰出轨了
对象是胡宇桐
26岁的胡宇桐
01
故事要从2024.7.29说起,明日之子节目的相遇已经过去了4年有余,气运联盟也已经解散3年了,现年31岁的胡宇桐于一年前和wjjw解约,继续当着他的明星鼓手,稳坐各大音乐节目导师席,综艺之神眷顾,凭着游戏黑洞体质成为热门节目受邀嘉宾。
但23岁的田鸿杰,却很久很久没有唱过歌了,乐队解散,就开始被迫演戏,在小网剧里演演可爱的男三男四,不温不火的刷着存在感,他和他的鼓手还是在一起,只是再没有机会一起出现在大众面前。和公司的合约还有一年就要结束了,公司为了逼迫他续签停掉了所有的资源,田鸿杰不想妥协,倒也乐得清闲,胡宇桐说过的,会签下他让他只做一个人的小主唱,但现在,这个约定还作数吗?田鸿杰说不清楚了。
“老胡,合约的事”
“小孩子不用管这些,我会解决的”
“哦,那你今晚回来吗?”
“我这边还有点忙,宝宝自己照顾好自己”
“好吧”。。。嘟嘟嘟嘟嘟
这样的对话,田鸿杰已经习惯了,就像他已经习惯了自己入睡,以前,是胡宇桐治好了他的失眠症,现在,是时间。
7.29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星星的日子,那个时候的胡宇桐会笑意盈盈的看着田鸿杰,说“是我的星星,是我的小熊呀”
现在的胡宇桐有多久没有陪田鸿杰看过星星了?
带上基本的口罩帽子,田鸿杰一个人在深夜的北京闲逛,逛累了找个酒店住下也行,反正晚上也没有人等着他回家。然后,在五道营胡同,捡到了一个胡宇桐。
“胡宇桐?”田鸿杰试探的叫住了看起来迷茫徘徊的熟悉身影,好奇怪,他长着一张胡宇桐的脸,但和现在的胡宇桐又不是完全一样。
熟悉的陌生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认识我?你是谁?”
终于反应过来,这个人,和一起乐队吧里面年轻时候的胡宇桐一模一样,田鸿杰迫不及待问出了声“现在是几几年?”
“啊?2019吧,不是吗?还有,你到底是谁?”那人皱起了眉头,脸色开始不耐烦了起来。
田鸿杰却绽开了这一个月以来第一个笑脸“我啊,我是你未来的男朋友,我叫田鸿杰。欢迎来到2024年。”
要是这张脸被拍到深夜压马路又要被小题大做,田鸿杰摘下帽子盖上胡宇桐的头,拉着他就走,一时间无法消化太大信息量的小胡傻愣愣的就给漂亮弟弟拐跑了,幸好,以前为了搬出宿舍可以和公司交代报备的房子胡宇桐直接买下送给了田鸿杰,一直空着,倒正好藏一个人。
“你现在可红了,不能随便出门,先在这住着,我再想办法送你回去”
“我2019年也很红的好吗?”26岁的小胡嗤之以鼻“还有,你真的是现在的我的男朋友?性别不符合,长相倒确实是我的取向,但,我怎么可能是弯的呢?你多大了?”
“23了,5年过去了,你还是我哥哥”田鸿杰很高兴,一眨不眨的盯着26岁的胡宇桐,那是他没有参与过的那个人的人生。
“靠!那我和你在一块的时候你才19啊!是禽兽嘛?”
田鸿杰轻笑,你倒是也知道。“大概吧,小胡,你饿吗?”
小胡皱眉瞪了一眼小屁孩,“叫哥哥,叫什么小胡,没大没小,饿了,有吃的嘛?”
“有的,家里有牛排,我去拿”
从隔壁的房子拎回来一大袋食材和日用品一一放好,田鸿杰熟练的拿过食材开始处理,却被胡宇桐接了过去。“都是你做饭给现在的我吃的?哪有弟弟做饭的道理”
也不是,以前这些都不用我来做的,只是现在你太忙了,我也要学会自己照顾好自己。
不知道多久没有吃到胡宇桐做的牛排味道了,田鸿杰笑的一脸餍足。“哥,你做的牛排好好吃噢。”
“别别别,你别这么看着我了,我还是个直的”胡宇桐尴尬的移开了视线,这个小家伙确实有点好看,也不怪乎究极颜控的我会心动了。
02
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田鸿杰给26岁的小胡置办了一台电脑和新手机,当然联系人还是只有他一个,有时候,田鸿杰会和胡宇桐一起搜索穿越回去的办法,他们甚至一起在影音室看了好多相关题材的电影,但这个事件太过玄幻,至今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这中途,31岁的胡宇桐回来过一次,田鸿杰想了想,什么都没有和他说。
那是他们正式在一起的第4周年纪念日的前一天晚上,田鸿杰以为胡宇桐是回来一起庆祝的,欣喜的睁开眼,身边却只有冰冷的床榻。
“你今天还要工作吗?”
“嗯,还有很多工作,今晚也不回来了,怎么了?有什么事吗?小熊?”
“没有,没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不用不用,宝宝一个人要照顾好自己噢”
看,又是这句话,现在23岁的宝宝可以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了。
以前的他们有好多好多纪念日,今天是看星星纪念日,明天是第一次吵架纪念日,后天是第一次情侣装纪念日,等等等等,重要的日子,胡宇桐还会特地推掉工作,给田鸿杰准备惊喜,但是现在,连最重要的纪念日,他都已经不记得了。
仔细想来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胡宇桐的存在了,27岁的胡宇桐还会在田鸿杰面前撒娇,示弱,31岁的胡宇桐却习惯了什么都自己来扛,自以为是的以保护为名把他的宝贝完完全全抽离了生活。
我好像快要抓不住他了,田鸿杰想。
这个夜晚,田鸿杰久违的失眠了。
磕了半颗安眠药,辗转反侧到半夜还是没有睡着。田鸿杰心一横,裹上外套就去了另一个家,蹑手蹑脚的爬上床,却还是惊动了床上的人。
“你,你你你,你要干嘛?”26岁的直男小胡人生第一次被人爬床,漂亮弟弟的领口开了颗扣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胡宇桐的视线堪堪从胸前的隐秘移开,那个漂亮弟弟就顶了顶腮,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眶滑落,胡宇桐第一次知道,有人可以哭也这么漂亮,“诶诶诶,你怎么哭了呀”
“你能抱抱我吗?就像胡宇桐一样。”
直男小胡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个落泪的小朋友,通常的他会不管不顾,放任别人哭完就好了,现在的他却敞开了被窝,僵硬的伸出手抱住那个冰冷的躯体,轻柔的擦拭他眼角的泪滴,尽力的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冷透了的人。
这一夜,田鸿杰哭累了,在另一个胡宇桐的怀里睡得很香甜。
03
第二天醒来,怀里的人已经走了,一切还是照常,仿佛那个深夜的拥抱只是一场梦。23岁的田鸿杰还是做着那个唯一知晓26岁胡宇桐存在的漂亮弟弟,尽心的帮着一起寻找回家的办法。
“我能去五道营胡同看看吗?我是突然出现在那里的,想看看那附近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又看完了一本《时空恋旅人》,除了又一次被他人的爱情闪瞎了眼,毫无所获。
“好吧,那遮的严实一点,半夜人少的时候我带你去。”这个胡宇桐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田鸿杰觉得也是该带他出去透透气。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决定在未来带来了多大的麻烦,并终于,引来了第三位知情人。
“哟,都2024年了,这家school还在呢?”确实很久没出行了,帽子口罩也挡不住胡宇桐一双滴溜溜的狗狗眼四处乱转,他对2024年的一切,熟悉又新奇。
“啊,你那时候就知道了啊,你27岁的时候在平安夜带我来了这个酒吧”田鸿杰嘀嘀咕咕的,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们已经出道了,但大家都带着面具,也没人能认识,我跟你说啊,在人潮拥挤中,你偷偷的和我接吻了。”田鸿杰的脸上,久违的浮起一层红晕,这个微笑很幸福,很满足,是胡宇桐没有见过的。
“啊,还有啊,就在这里,你牵着我的手,我们漫步在胡同里,还看到了可爱的圣诞树人,那个平安夜,好快乐”田鸿杰继续絮絮叨叨的说着,但突然,他的笑容消失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阴暗,一种深深的落寞无力感向胡宇桐袭来,他好像在这个时刻,和这个努力伪装的乐观积极的漂亮弟弟共情了。
“但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外面牵过我的手了,记不清了。”田鸿杰说。
26岁的胡宇桐鬼使神差的,抓住了漂亮弟弟的手,和他想象的一样,看着纤细却软乎乎的,指尖冰冰凉凉,让人想把全部的温度都传递给他。
田鸿杰却条件反射的把手抽出,缩进怀里,甚至拉开了距离“不行的,在外面,不行的。”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你不是胡宇桐,你,也不行的。”
“你其实,可以偶尔,也把我当成他。”
田鸿杰看了他很久,仿佛想从那张一模一样的脸上找到熟悉的爱意,但是“不一样的,没关系,谢谢你呀。”
那一天的他们,还是一无所获。
但是,一张照片,却被送到了胡宇桐面前,
31岁的,胡宇桐。
“我是不是说过让你们在外面小心一点?怎么还能被拍到深夜牵手散步,田鸿杰不想管自己的事业,那你的呢?胡宇桐?喂?”嘟嘟嘟嘟嘟。
胡宇桐揉了揉熬了几个大夜而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最近关于他筹划的个人工作室和田鸿杰的合约问题忙的焦头烂额,他确信他绝对没有和田鸿杰大半夜的在外面牵手,这件事情在他真正大红以后就再没发生过了,但照片里的另一个男人,确实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他是谁?
“宝宝,昨天晚上有没有好好按时睡觉呀?”
“有的,你的宝宝准时上床完成任务。”
收到回复,胡宇桐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很好,他的宝宝都学会骗人了。
“小张,去查查田鸿杰最近在做什么?”确实又有一阵子没有回家了,该回去看看了。
04
“田鸿杰,我好久没练鼓了,都要生疏了,能让我,碰碰吗?看看也行”
田鸿杰知道胡宇桐这个人有多么噬鼓如命,从他遇见他以来,每天雷打不动练鼓,就算现在因为太忙不常回家,也总会在各种地方存放着自己的小情人们可以练习。正宫凤凰是挺久没被宠幸了,但反正也是属于26岁胡宇桐的鼓,让他打打,也没什么的吧。思考了一会,田鸿杰就同意了,带着胡宇桐第一次到了属于现在他们两个人共同的家。
“这个鼓房装修的真酷,是我喜欢的风格,啊!小凤凰!好久不见了!”胡宇桐东摸摸西看看,在见到凤凰的时候眼睛亮的发直,迫不及待的就坐了上去踩了两声底鼓“诶,这还有个立麦,给谁的?小罗吗?不可能吧,我不会让他来家里排练的。”
“哥,2024年了,小罗早就出国了,虽然本来不该剧透这么多,但您的22已经be5年了。”田鸿杰愤愤的咬着牙,听到好久没再听过的名字让他的陈年醋坛子又一次起了波澜。“这个立麦,是我的!”
“你是我现在乐队的主唱吗?唱两句给哥听听?看看哥的眼光有没有退步。”胡宇桐来了兴致,还没听小孩开口唱过歌,不知道是不是和说话一样软软糯糯的好听。
“乐队解散很久了,我好久没唱了。”田鸿杰的手扶上立麦,眼神眷恋又温柔,却迟迟不愿意开口。
胡宇桐只能作罢,打开鼓谱架上的古早ipad,和自己当年用的那个一样,竟然一直有电,看来会有人经常充,惯用的鼓谱app有3篇置顶,小熊要画画,小熊要发言,最后一次更新时间都留在了2022年。“小熊,是你吗?”
“嗯,你别看那个了,前两篇不是,后面的是鼓谱。”
胡宇桐顺理成章的打开第三篇让我留在你身边,这歌他知道,陈奕迅的,看这鼓点编的确实很流行摇滚,是他喜欢的音乐风格。不由分说随着谱子敲打起来。
田鸿杰听着熟悉的鼓点,看着熟悉的脸出了神,当年,也是这样一个人,像是燃烧着生命在打鼓,每一次敲击,每一个节拍都稳稳的砸在田鸿杰心上,健硕的手臂随着鼓棒挥动呈现出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胡宇桐笑了,笑的肆意张狂,这是他热爱的事情,是属于他的世界,这个画面,有多久,没在电视以外的地方见到了。
不知不觉的,跟随着熟悉的节奏,田鸿杰唱出了声“最渺小的我,有大大的梦,我愿意安静的活在每个有你的角落”
胡宇桐心底一惊,少年的音色清亮,极富感染力,他可以明白为什么未来的自己会选择这样的孩子做主唱,但他不明白这么好的嗓子为什么却很久没有机会唱歌。更卖力的敲击应和,撞上田鸿杰回望过来的清澈眼神,胡宇桐笑了,两个人在音乐上仿佛合该就这么相通相融,26岁的胡宇桐只是早了一点,还没有遇到他如此契合的音乐伙伴。
咔哒,一阵开门的声音,他们的音乐合作戛然而止。
“小熊?你不解释一下吗?”
31岁的胡宇桐,回来了。
田鸿杰怔楞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解释现在的状况,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他确实没法解释这里为什么会有一个26岁的胡宇桐,并且没经过允许就让他进了家门,还打了鼓,还是小胡先开了口缓解僵硬的气氛。
“嗨,你就是31岁现在的我吧,我是26岁的你,我们可以在同一个时空碰面吗?会不会发生什么玄幻事件啊”
“我没问你。”31岁的老胡才不关心站在这里的到底是谁,反正对他来说,始终是个外人,“田鸿杰,你可真够行的,我在外面辛苦工作,你就是这么好好照顾你自己的?”黑着一张脸,逐渐加重了语气,老胡在等他的小熊说话,哪怕是一句敷衍的解释,说了,他就信的。
但是田鸿杰没有,田鸿杰就是这么个别人凶他只会更凶的回怼的人,“是啊,不行吗?你一直不在家,我不能让另一个你陪陪我吗?反正都是你胡宇桐。”
老胡的太阳穴跳的更猛烈了,一张脸冷的就算是流出一滴泪都能瞬间成冰,接二连三的冲击让他不再思考脱口而出的话有多伤人。“你什么意思?那他现在穿着我的衣服,打着我的鼓,tmd是不是还要上我的床,睡我的人啊?啊?”
听着越来越难听的话语,小胡的火气也上了头,不由分说直接一拳揍了出去,他是没想到有一天还能自己打自己,但现在的自己还是人吗?这是该对小男朋友说的话吗?
老胡没想到这意料之外的一拳,正过身来擦去嘴角的鲜血,正欲还手,就见他的小熊把别人护在了身后。
“田鸿杰,可以,这就护上了?Tmd我从27岁开始艹你到31岁,还不够是吗?26岁的我你也想尝尝,是不是?!”胡宇桐早就被一而再再而三的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口不择言。
田鸿杰也被激的失去了理智,挑衅的看了一眼老胡,然后不由分说突然吻上了小胡的唇,26岁的胡宇桐可从没亲过男人,愣了片刻,吓得一机灵把人推开。
“你看到了吧,26岁的你是直的,我想被睡,也要你可以啊!”田鸿杰冲着老胡吼了回去。
事态不知道为什么发展成了这样。26岁的小胡大脑一片空白,只记得田鸿杰的唇很软,很甜,和他以往有过的都不一样,等他再反应过来,31岁的胡宇桐已经不顾田鸿杰的反抗一把扛起了他,砰的砸上了地下室的门,只给他留下了一个字“滚。”
(此部分见wb@艺名拉拉233 )
等胡宇桐终于释放,冷静下来,看着他的小朋友嫩白的身体上遍布的红痕,温柔的抱着昏睡的人去清洗,仔细涂抹好治疗受伤的膏药,胡宇桐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有多过分,确实该多陪陪他的小朋友了,想着等小朋友醒转,一定要好好跟他道歉,好好哄哄孩子。
但第二天,田鸿杰却消失了。
在田鸿杰彻底失联一整夜后,他终于带着满身的吻痕和一只小熊维尼出现在了26岁的小胡面前,
“我不要他了。”他说。
05
26岁的小胡脱下外套,罩住不堪入目的身躯,搂着他进了门,当天晚上,田鸿杰开始发高烧。
小胡焦头烂额,物理降温,退烧药都试过了,躺在床上的漂亮弟弟却丝毫没有好转,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去医院,但他是个黑户,田鸿杰又只带了一个人,什么证件都没有,他没办法带着他出门看病,万般无奈,小胡心一狠,用田鸿杰的手机回拨了那八百个未接来电的号码“我的小邮筒”。
“喂?小熊?你”那边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也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是我。”电话那头愣住了。“小熊他,发烧了,吃药降温都没用,你能不能把他的证件送过来,他得去医院。”
“好,你们在哪?我马上过来!”
“你买给他的房子里,地址你应该知道。”
不多时,蓬头垢面的胡宇桐,胡子也没刮,飞似的赶了过来。“我带他去吧,也辛苦你照顾他了。”老胡想要推开小胡冲进去,却被他拦在了门外。
“不麻烦你了,我陪他去就行,但是要辛苦你,我们回来之前别露面了,被同时拍到两个胡宇桐可很难解释。”
“你什么意思?小熊,不用你一个外人来陪吧。”胡宇桐压了压青黑的眼圈,尽量克制住自己的脾气。
“不如你自己问问,小熊想让谁陪着?”年轻的胡宇桐带着自信挑了挑眉,侧身让了开来。
看到田鸿杰一个人躺在客房的床上,胡宇桐几不可见的松了口气,继而看到他的小朋友,额上贴着退热贴,唯一露出的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漂亮的五官因为难受而皱拢在一起,胡宇桐心疼的快死了,都是他不好,才让他的小朋友遭了罪,他是知道田鸿杰有多犟的,就不该在那种时候激怒他,也激怒自己,让两个怒气上头的人一发不可收拾的走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他不可能不相信他的宝贝,一张牵手照片其实说明不了什么,他不该被怒气冲昏了理智。心疼的抚上田鸿杰的脸,胡宇桐极尽温柔的扶起他“宝宝乖,我们去医院。”
出乎意料的,田鸿杰嘟囔着推开了胡宇桐的手。“不要,不要你了。”然后粉嫩的指尖在空气中虚握了几下,抓住了26岁小胡递过去的手。
31岁的胡宇桐心头一滞,险些不能呼吸。
“我说了,我陪他去,麻烦你待在家里了,胡先生。”
不等老胡作何反应,小胡直接接过他手里的证件,用外套一裹田鸿杰,一把抱起就出了门。
剩下胡宇桐一人,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出神,这里其实没有什么人生活过的痕迹,只有那张床,留着田鸿杰睡过的余温,把脸埋进小朋友枕过的地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胡宇桐觉得自己现在纯像一个变态,还是一个失去了才追悔莫及的渣男。
26岁的胡宇桐带着田鸿杰直奔最近的省级医院,一路抱着小跑着进了急诊,低估了胡宇桐本人的国民度,他并没有太过遮挡,一路上,有不少医护病患都在小声嘀咕,间或还有一些轻声尖叫“艹,艹,yzhh?我搞到真的了?”
医生给田鸿杰做了一些基础的检查,一言难尽的盯着胡宇桐看了很久,开了一些医嘱就给办理了入院,临走前,长叹一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年轻,注意一些身体。”小胡不得不被动承受医生的怒火,并在心里再次暗骂现在的自己禽兽不如。
病床上的田鸿杰因为挂上了盐水,些许好转,发出了舒服的轻哼,小胡温柔的抚上他的额头,把田鸿杰晃出来的小手塞回被窝,轻轻掖好被角。这一幕,刚好被进来要换点滴的护士小姐看到。
护士小姐姐发出了极细的一声鸡鸣,捂着嘴巴险些晕死过去。胡宇桐的表情冷了些许,转过头来,比了一个嘘。小姐姐点头如捣蒜,蹑手蹑脚小心翼翼靠近,更换了输液袋,继续捂着嘴巴退出去,轻轻带上了门,然后迅速掏出手机对着磨砂玻璃拍了张模糊不清的照片,拔腿就跑。
当晚,一篇名为《谁能想到be八百年的yzhh居然文艺复兴了,妈妈,我搞的过世cp是真的》的帖子横空出世,从豆瓣迅速发酵至微博,胡宇桐的名字在多年以后又一次跟田鸿杰出现在了一起,热搜榜不断攀升,tpp们普天同庆,但yzhh超话首页却全是教学动员疯狂降热搜的帖。
这柜门必须给妈妈们堵住咯!
06
31岁的胡宇桐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他已经戒烟很久了,从遇到田鸿杰以来,就戒了,但是现在,除了尼古丁和酒精,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暂时麻痹他胀痛的神经,酒不能喝,他还必须保持清醒,那就只能捡起烟,希望在追回他的宝贝前他还能再戒掉这个瘾。
“热搜怎么回事,这帖子怎么回事?宇桐,你在做什么?”电话里,合伙人的质问不断袭来,吵得胡宇桐开始耳鸣。
揉了揉跳痛的太阳穴,胡宇桐深吸了一口气“抱歉,这个事情很难解释,小熊生病了,事情是真的,热搜和帖子帮忙能删的删能撤的撤吧,我会发微博表示是恰好去探望在住院的大为哥,他们会解读成只是经过了顺便一起探个病,影响降到越小越好,辛苦你们了。”
到底是造了什么孽,给26岁的自己顶了宝贝身边的位置,还要给他擦屁股。算了,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怨不得别人。
小胡回到家给田鸿杰拿换洗衣服的时候,没曾想还能撞上没有离开的老胡。他没资格说什么,只能默许这个人留在这里,赶不赶他走得等田鸿杰自己说了算。
但他还没来得及鄙夷某人不要脸的行为,倒先一步被人质问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要不是我动作快,今天一早,胡宇桐田鸿杰就是头版头条。”
“有什么的,我查过了,2024年了,同性恋都拥有合法权益了,公开又怎么样,还是你觉得,影响你的发展了,田鸿杰不配你给他一个名分?”小胡嗤笑一声。
“你懂什么,就算合法了,在圈内还是一个禁忌,不要说是有了男朋友,公开出柜就等于塌房,我当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怎么样都无所谓,田鸿杰不行,他是一颗耀眼的星星,要在这个圈子里发光发亮的,我会好好捧他,让他做想做的事,给他最好的资源,不能做任何事情影响他未来的发展。”胡宇桐处理了一天烂账,努力压着脾气,不跟年少轻狂的自己计较。
却不曾想,年少的胡宇桐先提高了嗓门“什么是他想做的事,你有问过他吗?他想要前途还是想要光明正大的和你在一起,你有问过他吗?”
“你才几岁?你懂什么啊?啊?我是为了小熊好,我”年长的胡宇桐再气不过,一把揪住了年轻人的领子。
“别口口声声一口一个为了小熊好了,你要是真为了他好,就别tm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他身上。”26岁的胡宇桐甩开了揪着自己领口的手,“还有,我会低调收敛一点,不过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他,小熊自己的人生,让他自己做决定。”
小胡收拾好东西武装好自己再次去了医院,徒留老胡愣在原地。
难道,我是真的错了?
07
小胡回到医院的时候,田鸿杰已经清醒了,半靠在病床上,小口小口喝着护工送来的稀饭。
“小熊,你醒了?别吃这个了,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小胡推门而入,看着连粒米都看不见的粥水皱了皱眉。
田鸿杰惊喜的循着声音抬头,看清来人的一瞬,复又垂下眼帘,把头埋进了粥碗“不用了,我喝这个就好。”停顿了片刻,田鸿杰还是问出了口“是你送我来的吗?那,老胡呢?”
“你不是不要他了吗?我就来了。”小胡摸摸田鸿杰柔软的额发,“你别担心,医院这边都打好招呼了,不会有媒体。”
田鸿杰轻微的偏了偏头,避开了在头上肆虐的手。“谢谢你呀,麻烦你了。”
小胡尴尬的收回了手,紧了紧拳头,虽然有着同一张脸,但田鸿杰显然对自己这个胡宇桐疏离又客气,要不是31岁的胡宇桐伤了他的心,怕是也不会有机会可以陪在他身边。
自从那晚之后,小胡就想明白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弯了,但他确实爱上了田鸿杰,无比后悔那个晚上第一反应是把人推开,他应该紧紧的搂住对方,给他一个深情绵长的吻,直接带他离开那个31岁的狗男人,不管是陪伴,还是爱,只要田鸿杰想要,他都可以给他。虽然现在不是一个太好的时机,但他可以等,甚至可以做那个替身,陪着他的漂亮弟弟离开上一个胡宇桐,再投入这一个胡宇桐的怀抱。
毕竟还年轻,田鸿杰很快就恢复出院了,出人意料的,一回到家就看到了穿着围裙的老胡在厨房忙碌,恍惚间,田鸿杰还以为自己还在他们共同的住所。
“宝宝?你回来了,快来坐,哥给你煲了虫草鸽子汤,大病初愈得好好补补。”那个男人的狗狗眼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专注的看着你的时候,仿佛你就是他的全世界,但现在的田鸿杰,才不会再允许自己又轻易沦陷。
“太补了,我受不起” 别开了眼,田鸿杰自顾自的上了楼 “还有,你不准再叫我宝宝了,谁是你的宝宝?”
小胡没忍住,发出一声轻笑,拎着行李跟了上去 “小熊,你慢点,等等我。”
“你也不准叫我小熊。”一句回怼轻飘飘的从楼上传来,小胡顿住脚步,收获了老胡的嗤笑,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胡宇桐!”田鸿杰看着原本仅有一张床的客房被填补的满满当当,窗台放着他喜欢的粉蓝绣球,床头甚至还摆着他和胡宇桐当年的第一张小熊与跳跳虎合影,气的把照片一扣,“你什么问题?”
先一步冲上来的小胡也被房间内的场景惊呆,自觉让出路来,尽量避免被田鸿杰的怒气波及,晚到一步的老胡撅了撅嘴,努力把狗狗眼睁的更圆了些,“宝,熊崽,你不是不想在那个家住了嘛,那我搬过来,陪你,好不好?”
小胡被这一系列撒娇卖萌彻底惊呆,他什么毛病?不是,是我什么毛病?但眼见着田鸿杰显然很吃这一套,差点就要犹豫了,小胡必然不甘示弱,“大哥,他是不想和你住一起!” 然后,殷勤的看向他的漂亮弟弟 “小甜,你是主人,要不还是搬到主卧吧,我和你挤挤?”
“当初买它就是看上房子大,不麻烦你们,房间有的是。”田鸿杰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揉了揉不知是高热后遗症还是被幼稚鬼们吵到的脑袋,拎起枕边的小熊维尼就走。“还有某位胡宇桐,住哪随便你,别来打扰我。”
08
日子以这种诡异的三人同居模式展开,大的那位胡宇桐停掉了自己的所有通告,工作室的工作也尽量放在线上完成,虽然依旧有些忙碌,但每天也都在田鸿杰面前刷足了存在感。小的那位胡宇桐更不用说,借着寻找回家办法的由头,三天两头就往田鸿杰身边凑。老胡每每看到他端着电脑又冲进宝贝的房间,太阳穴就突突的跳,他最好是真的想回去。
田鸿杰搬进新客房的第一个晚上,就迎来了不速之客,他发誓他真的真的锁门了,耐不住某人有备用钥匙,温暖的大手悄无声息的抚上小肚子,胡宇桐,年长的那一位,从背后搂住了他的宝贝,埋在他的颈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熊,我好想你。”
“我们分手了嗷,你别对良家妇男动手动脚的。”田鸿杰用力的拍开作乱的手。
胡宇桐亲了亲田鸿杰的发旋“小熊崽崽,小甜熊,哥可没答应分手啊,哥不干嘛,就抱抱你”手掌下的小肚子没有那么肉乎了,怀里的骨骼感也比以前明显了很多,胡宇桐不由得一阵心疼,他只顾着忙于工作,为了两个人更好的未来,却忽视了他们的现在,他不在身边,他的宝贝受了多少苦,他却只会让他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小家伙瘦了好多,都是哥哥不好,对不起。”
他们在一起4年多了,胡宇桐只说过屈指可数的几次对不起,田鸿杰知道主动认错对他来说有多不容易,但胡宇桐是因为突然的失去而不习惯,还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不敢赌了。
田鸿杰挣不开胡宇桐的手,对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你快出去!别逼我叫人了啊”
“我怕你,一个人,睡不好。”胡宇桐强忍着疼痛,轻轻的拍着田鸿杰的背。
田鸿杰再没动作,久的胡宇桐以为他都已经睡着了。
“胡宇桐,我已经一个人睡很久了。”
胡宇桐手一僵,悬在半空,再不能落下。
“对不起” 起身离开床铺,掖好被角,沉默的注视着田鸿杰清减了不少的背影,胡宇桐最终离开了房间,而他的宝贝,也再没转身看他一眼。
两个胡宇桐都有一手好厨艺,小的那一位擅长西餐,是田鸿杰19岁的时候被喂惯了的口味,大的那一位会的就更多种多样一些,每天变着法的做各式各样的粤菜,田鸿杰初到北京的时候,不习惯这边的菜式,胡宇桐就在日常能做到的前提下学会了田鸿杰在床头报的那些菜名。
但现在,田鸿杰已经23岁了,早已习惯北京的饮食,北京的干燥,连北京的冬天,对他来说都已经不再寒冷了,他也早就学会了自己烧饭养活自己,拨开老胡小胡试图夹到他碗里的饭菜,“大家自己吃自己的,都别浪费。”
有时候,小胡会在洗完澡以后故意裸着上半身满房子晃悠,水珠顺着发丝滑落,沿着胸肌,滑进腹部的沟壑,最后趟过人鱼线,钻进下半身裹着的浴巾里,老实说这样的名品腹肌田鸿杰只在过往的照片里见过,有一次实在没忍住,悄悄上手摸了一把,被老胡撞了个正着。
“在家能不能好好穿衣服,年纪大了一身毛病。”老胡拎开田鸿杰的小熊爪,捂住了他的眼睛“小孩子别看不干净的东西,要长针眼的。”
“唔,我还没怎么摸过呢,手感和他们说的一样好诶。”田鸿杰试图挣扎,被死死禁锢了双手。“你憋扒拉我,你让我再感受感受。”
“你丫才是不干净的东西呢,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我们小甜居然连腹肌都没摸过,疏于身材管理的老年人才会一身毛病。”小胡吐了吐舌头,炫耀般的用力凹起造型 “小甜不怕,某个老人家不在的时候给你摸个够。”
老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我胡宇桐这张嘴,阴阳怪气的功力确实可以。还好田鸿杰小朋友自觉的朝小胡扔了块毛毯,及时避免了一场一触即发的大战。
那个晚上的小胡下定决心一定会好好保持身材绝不变成老胡。
而老胡则暗暗计划马上就开始健身,势要变回小胡的样子。
最终,这些事情以约法三章结束
1. 禁止在田鸿杰面前裸露
2. 禁止在田鸿杰面前撒娇卖萌
3. 禁止半夜试图进田鸿杰的房门
同居生活,总要有些规章制度~
09
很快又是一年平安夜,老胡买了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挂满了星星和小熊玩偶,小胡则使出毕生绝学,做了一顿完美无缺的惠灵顿,气氛难得的和谐融洽。老胡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虽然田鸿杰只有幸得到了一小杯,但也开始晕晕乎乎,又大又圆的软软耳朵都通红了起来。
“我们来玩真心话大冒险吧!”小胡趁着酒劲提议。
“玩玩玩!”田鸿杰高举小熊掌,积极回应。
老胡放下一个喝空的酒瓶,轻弹一下,转动瓶身“转到谁,谁来?”
好巧不巧,老胡本人就是第一个幸运儿。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田鸿杰努努小嘴,伸出两根手指,怼到老胡跟前。
一把抓住其中一根手指头,无视小胡的瞪视,老胡眯起狗狗眼,不怀好意的哄骗某只小醉熊。“大冒险吧,比如可以让我亲亲旁边的人。”
田鸿杰把手指从大灰狼手里抽出来,晃了晃小脑袋“好喔,那你亲亲你右边的人,要一个法式湿吻。”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老胡和他右手边无辜躺枪的小胡深深对视一眼,无奈的把面前的红酒一饮而尽,自罚一杯。
之后,不管老胡小胡怎么想方设法争风吃醋,田鸿杰这个小机灵鬼就是怎么也不上当,谁也占不着便宜。终于瓶口转到了田鸿杰,而小家伙选择了真心话。
“小熊,和你在一起这么久了,我好像从来没真的问过你,你的梦想,是什么?”
面对这样一个假大空的问题,小胡同学猛翻白眼,但小熊同学陷入了认真的思考。
“我呢,我想一直一直都能和胡宇桐在一起,然后,他打鼓,我唱歌,唱一辈子。”田鸿杰半仰着头,一双眼睛亮澄澄的,你能从他的眼神里读到坚定,和胡宇桐第一次见到时一样,田鸿杰,勇敢,依然勇敢。
“那如果,这样会影响你的发展呢?就不会有那么那么多的人认真听你唱歌了,人们不会去听你歌曲里的故事,只关心我们的八卦。”
“没关系呀,我唱的歌,就在那里,那可以有人听到,收获到自己的感受,那什么样的感受都是对的,每个人都可以有自己解读的故事,那我呢,只想做个讲述者,唱给他们听咯。”田鸿杰突然笑了,软软糯糯的一字一句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早该知道的,他的宝贝就是这样一个通透的人。
胡宇桐好像突然明白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田鸿杰应该是最闪耀的那颗星星,所有人都必须能看到他的光亮,但他却不知道,他的宝贝只是想和他一起,耀眼的也好,平凡的也好,只要做他旁边那一颗,哪怕只是散发微弱的光芒,也总会有人知晓。
“但是,胡宇桐,如果你的车上,不再需要我了,你可以和我说的,我可以下车的。”像是又想到了什么,田鸿杰垂下了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胡宇桐,说着他一直没能说出口的话。
“我没有要你下车,我怎么会让你下车?!小熊,我怕你下我的车。”31岁的胡宇桐焦急的解释着,把自己内心的担忧恐惧全都明明白白摊在田鸿杰面前。
“我总以为,我开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就能到终点,到我们两个人幸福的未来,这中途,变数太多了,我一刻也不敢停下,我怕一旦停下,你下车了,我就抓不住你了。”一道泪痕划过他如今瘦削的脸颊,平添一分脆弱 “小熊,是哥错了,从来不去问你的想法,其实,一起在路上,也是简单的幸福。小熊,你还愿意,上我的车吗?”
那个夜晚,老胡没有等到答案。
抱起熟睡的田鸿杰上了楼,这一次,小胡并没有阻拦。温柔的安置好他的宝贝,胡宇桐摸了摸田鸿杰因为醉意而泛着粉红的脸颊,在他的额上轻轻落下一吻,“小熊,我会把车停在路边等你,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我们再一起,把车开的慢一点稳一些,可以永远在路上,只要我们在一起。”
10
这之后,田鸿杰虽然还是没有松口,但对老胡的态度明显缓和了不少,而小胡,却渐渐地感觉,这个世界很快就不需要他的存在了。
马上要迎来新的一年,12.30日那一晚,在又熬了几个大夜后,快要32岁的胡宇桐青黑着眼圈,拿着一份合同和企划书来到了田鸿杰面前。“田鸿杰先生,请问您是否愿意加入H&T工作室,和胡宇桐先生合作,共同成立yzhh乐队?”
“我的合约,不是,明年才到期吗?”田鸿杰被突如其来的合同砸的一愣一愣的。
“本来想等你正常到期了再签约的,但是wjjw不做人,居然雪藏我的宝贝,只能非常时期特殊手段,只要你想,马上就可以是自由身了。”年长的胡宇桐轻笑着,摸了摸田鸿杰的脑袋,“不着急,你可以先好好想想再做决定,不用那么轻易就把自己卖给我。”
“但我只是个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给你赚不到多少钱嗷。”田鸿杰咬着笔头,假装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文件。
老胡把笔从少年人的嘴里抢救出来,“哥不需要你赚钱,这一次再上路,油门和刹车都交给你,好不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田鸿杰在那个晚上其实一字不落的听全了老胡说的话,心也早就软的一塌糊涂,但田小熊,绝不能又这么轻易就原谅,怎么也得再看看表现,所以才故意装睡来逃避问题。
但这一次,31岁的胡宇桐拿着他的承诺,连同一颗真心,真诚的摆在田鸿杰的面前,在田鸿杰不知道的日夜里,胡宇桐真的一直在为了两个人的未来而努力,而现在,胡宇桐对他发出了邀请,未来的日子,不会再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担,而是做到两个人一起,共同参与他们两个人的人生。
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大名,握住对面男人的手,“胡宇桐,我愿意再上一次你的车。”
也是同一个夜晚,小胡敲开田鸿杰的房门,给他端来一杯牛奶“小甜,我有预感,这几天,我可能就能回家啦,你不要不舍得哥噢。”
“真的吗?那太好了,你能预感到是什么时候吗?要快点给你办一个盛大的欢送会。”田鸿杰雀跃的睁大眼睛,是真的为这个哥哥能回家而感到高兴。
小胡的眼中闪过一瞬落寞,继而释然一笑。“不需要啦,明天晚上,会有一场双子座流星雨,你能不能陪我一起看?”
田鸿杰乖乖点点头“好喔,那我答应了小胡,就不去现场看老胡啦。”
12.31日,是年末最重要的盛典,所有人都在等着已经消失3个月的大明星胡宇桐出现。田鸿杰也早早的和小胡坐在了电视机前,紧张的掐着他的小熊维尼玩偶。不出意外的,胡宇桐获得了年度艺人的奖项,郑重的接过奖杯。
“曾经,我也站在这里,说过,宇宙的常态是黑暗的,在黑暗的深处是光,在光的深处是希望,过去的这4年,我很感谢我的那一束光,给了我希望,给了我力量,但是,我却发现,我的光渐渐地活在了我的影子里,今天,我不想再让他藏起来了,他散发的光亮值得被更多人看到。所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从现在开始,宇宙鸿荒双人乐队正式成立,鼓手胡宇桐,主唱田鸿杰。”
不知不觉,当事人之一已经哭红了双眼,这是这两个名字,第一次可以正大光明被一起提及,再不用小心翼翼的隐藏,再不用避嫌,从今往后,就只有这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看,双子座流星雨。”小胡递过纸巾给田鸿杰擦眼泪的时候,发现了窗外第一颗划过天际的流星。匆忙冲到阳台上,对着漫天坠落的星星,小胡和小熊不约而同的闭起了眼睛许愿。
“你许的是什么愿望?”小胡看着双手合十的漂亮弟弟,觉得如果是天神,一定也会达成他的所有愿望。
田鸿杰握住了小胡的双手,真诚的笑了 “我希望,小胡可以回到2019年,然后快点遇到属于他的小熊,这一次啊,要牢牢的抓住他的手,你呢?”
小胡的声音和他的声音一同渐渐消散,如果能读懂唇语,就会知道他在说 “我希望,不管是哪个时空的田鸿杰和胡宇桐,都会一直一直很幸福。”
迷茫的看着手中的一团空气,这里刚刚还有另一个人的余温,田鸿杰有一些怅然若失,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胡宇桐那边有很大的杂音,仿佛能听到他正在人群中穿梭奔跑。“宝宝,马上要十二点了,新年快乐,等我回家。”
“嗯,新年快乐,老胡,我好想你。”
2025.1.1 00:00分
胡宇桐微博:欢迎回来,我的小主唱 @田鸿杰_
田鸿杰微博:分享歌曲《飞奔向你》@鼓手胡宇桐
正文完
番外
胡宇桐睁开眼,还是曾经熟悉的后台,马上,属于他的第一支乐队22就要在大决赛的舞台上绽放光彩,最终他们会以第二名出道,他知道的,他怎么会知道呢?说出来可能不信,他穿越了,穿越到了2024年,遇到了一个漂亮弟弟,叫田鸿杰,他有一双玻璃一样清澈透明的眼睛,他说他是他27岁开始的男朋友。
还遇到了31岁的自己,他跟他说了未来这些年他会受的苦难,但更多的,还是遇见小熊之后的甜蜜,对就是那个叫田鸿杰的男孩,在2024年,他们经历了剧烈的争吵,分手再和好,而这一切的缘由,不过一个爱字而已。所以后来,那个世界不再需要他的存在了,他喜欢上的男孩许了一个心愿,把他送回了2019年。
而从今天这一刻开始,胡宇桐就要掐着指头等待27岁,等待属于他世界里的田鸿杰到来了。
和未来的老胡所讲述的一样,22乐队出道后就四散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从始至终想把乐队做好的也不过他胡宇桐一人而已。然后胡宇桐开始顺着历史的长河过好这个世界的生活,就算知道会碰壁,会受伤,他还是在任何一个重要的决定上都按部就班的做着从前的选择。在2024年,胡宇桐和23岁的田鸿杰一起看过好多电影,其中有一部叫《蝴蝶效应》,蝴蝶只是轻轻的煽动了它的翅膀,就可以引起一场龙卷风,一个小小的改变就可能会让两条本来相互交缠的命运变成平行线,胡宇桐不敢赌。
胡宇桐一场一场给别人打着鼓做着背景板的时候,总会有身边的朋友问他,“小胡,你不想再整个自个的乐队了嘛?”
“再等等,快了,快了。”小胡总是说,也不过就不到一年而已,不长的。
不出所料的接到明日之子乐团季的邀请,31岁的老胡说面试的时候他们还不认识,但胡宇桐还是精挑细选全副武装的穿上了最低调奢华的一身黑,万一碰上,也得给宝贝留下一个良好的第一印象。男人的直觉没有错,费最大的力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时尚男真的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另一半。
小家伙比23岁的那一个要肉乎一些,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白色卫衣,头发软软的盖在小圆脑袋上,口罩也挡不住那双晶亮的大眼睛滴溜的四处转着,左看看右看看,很是可爱。
胡宇桐庆幸有口罩遮掩收敛不住笑意的脸,在小朋友不知道的时候悄悄观察了他很久,然后在某一瞬间,对到了视线,紧急表情管理,装作不经意的看向另一边。胡宇桐不知道的是,他早就给田鸿杰留下了神秘冷酷帅气哥哥的第一印象,不管是哪个世界都是。
面试结束,胡宇桐并没有和其他选手在同一个酒店隔离,第二次再见到田鸿杰,就是在节目的初录制了,认认真真听完小朋友一首快乐的无乐不作,虽然音准不是太稳定,但是音色和梦中的一样清亮,富有感染力,只要他在舞台上,就很难移开视线,他就是有把所有人带进情绪的能力。
等到在小朋友面前稳定的展示完自己,终于开始选人环节,胡宇桐站在话筒前,看向自家小朋友的方向,“我想我的乐队要有两辆车,大卡车装乐器,小汽车装乐器,冬天写歌,夏天巡演”,
这一次“上了我的车就不许你下去了”田鸿杰。
按照老胡提起过的选人顺序被成功拒绝了5次之后,胡宇桐喝了一会可乐,开始忐忑的在田鸿杰面前徘徊,他该选我了吧,他咋还不选我,他不会不选我了吧。
终于,记忆中那个软糯的声音终于出现“胡宇桐,我想和你组队。”
“小熊吗,你是有什么要跟我说吗?”胡宇桐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盯向他的宝贝。小朋友开始认认真真的阐述着他的理由,眼睛晶晶亮的,小脑袋一点一点,他说他的实力没有那么强,但胡宇桐知道的,他的宝贝未来会有多优秀,这个世界的田鸿杰还是一张白纸,而这个世界的胡宇桐也会在这张白纸上一点一点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那我们就试试吧”
胡宇桐朝田鸿杰伸出了手
“我愿意上你的车”小朋友小小声却坚定地说。
抓住你了,我的小熊~
完
【宇宙鸿荒】小熊要愿望成真
短篇,一发完。
田鸿杰将体温计举到面前,很努力的想要看清上面的水银温度,可无奈眼前总是重影。
是多少呢?37还是38还是39呢?
摇摇头,一顿顿的疼。不用想,肯定是发烧了。
胡宇桐不在家,今天他有私人行程,要出差好久好久,已经离开快两周了,也不知道归期,田鸿杰也不给他打电话,只得每天发一句晚安,怕打扰他工作。
似乎这是有记忆以来,俩人分开最长的时间,长到度日如年。
田鸿杰将桌上刚买来的退烧药吃了,就拿过一个跳跳虎的抱枕搂在怀里,躺沙发上,沉沉睡过去了。
田鸿杰沉沉睡去前,脑海里迸发了想念。
我好想快点见到我的跳跳胡啊。
半梦半醒之间,田鸿杰被一连串...
短篇,一发完。
田鸿杰将体温计举到面前,很努力的想要看清上面的水银温度,可无奈眼前总是重影。
是多少呢?37还是38还是39呢?
摇摇头,一顿顿的疼。不用想,肯定是发烧了。
胡宇桐不在家,今天他有私人行程,要出差好久好久,已经离开快两周了,也不知道归期,田鸿杰也不给他打电话,只得每天发一句晚安,怕打扰他工作。
似乎这是有记忆以来,俩人分开最长的时间,长到度日如年。
田鸿杰将桌上刚买来的退烧药吃了,就拿过一个跳跳虎的抱枕搂在怀里,躺沙发上,沉沉睡过去了。
田鸿杰沉沉睡去前,脑海里迸发了想念。
我好想快点见到我的跳跳胡啊。
半梦半醒之间,田鸿杰被一连串呼声给唤醒了。
这声音,又温柔又小心翼翼,仿佛在碰什么易碎品。
“小熊,小熊。”
田鸿杰睁开眼睛,就看见胡宇桐的脸近在咫尺,脸上洋溢着笑。
跳跳胡回来了吗?田鸿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看到窗外已经万家灯火,不禁感慨道:真是做梦啊,我睡的时候才上午十点,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晚上了呢。而且老胡还回来了,不是说好了要出差三周嘛。
胡宇桐见他晃晃悠悠的,以为他又哪里不舒服了,连忙把他怀里的抱枕拿来给他垫在背后,让他靠的舒服些。
“小熊,还好吗?”
田鸿杰突然看着眼前的胡宇桐,真的好真实,可是没道理现在他会出现在家里呀。
突然想起了睡前他貌似许了个愿望,好像…真的实现了,让他在梦里看见老胡了。
那他再多许几个,应该可以吧。
胡宇桐看着前面脸色还比较苍白,眼睛却圆溜溜在转的小熊,突然双手合十,紧闭双眼,嘴里念念有词:“老胡给我唱歌,老胡给我唱歌。我一睁开眼睛,老胡就会给我唱歌。”
田鸿杰满怀期待的睁大眼睛,居然就真的看见胡宇桐在他面前轻轻哼起了他们第一次合作的舞台歌曲。
“也许会落空,也许会普通,也许这庸庸碌碌的黑白世界,你不懂。”
“别怕,让我留在你身边,都陪你度过”
唱完,胡宇桐还认认真真牵起田鸿杰的手,重复着结尾那句“都陪你度过。”
田鸿杰有一瞬间的愣神,忍不住的小声哭了起来。
他边哭边说:“是梦吧,是梦吧?是梦也好,我说什么,在梦里都会实现吧。”
胡宇桐开始慌神,他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小熊,即使是刚开始在一起那时候所收到的恶意,也不至于此。
他不知原委,但是他还是心疼了,只当他是生病难受了。
“胡宇桐,抱抱我。”
田鸿杰在胡宇桐怀里抽抽搭搭,整个人软软糯糯的,生病已经让他没有力气了。
胡宇桐小声安慰着小熊:“你还想干什么?我都让它实现。”
田鸿杰想了想,闷声道:“我想吃甜品,要老胡亲手做的。”
胡宇桐想了想,之前有买过一点面粉和鸡蛋,正正好搬新家时采购了一套用具,这次派上用场了。
于是他哄着田鸿杰乖乖坐着,他去给他做。
田鸿杰真的就乖乖坐在沙发上,看着胡宇桐在厨房忙忙碌碌的身影,脸上开始泛起红晕,露出乖乖可爱的笑容,像个孩子一样。
蛋糕终于做好了,胡宇桐为了讨田鸿杰欢心,特地在蛋糕中间画了一个田鸿杰设计的简易版小熊。
“呐,做好了,我喂你吃一口,看怎么样好不好?”
田鸿杰眨巴着眼睛点头。
吃了一口,田鸿杰皱起了眉头。
胡宇桐赶忙问:“怎么了?不好吃吗?那我们不吃了,我刚才急匆匆好像忘记是不是把盐当糖了。”
他准备放下蛋糕,却被田鸿杰拦住:“我能在吃一口吗?”
“嗯?”
“蛋糕很好吃,只是经纪人不允许我吃那么多,每次都很想吃,只能忍住。”田鸿杰竖起一根修长的食指,万分期待的问。
“能再吃一口吗?不告诉经纪人。”
胡宇桐瞬间红了眼圈,柔声道:“当然可以,你许愿了就都会实现的。”
他这才发觉,这些年,他的小熊埋藏了多么大的委屈。出道这几年来,前几年,他们才刚出道,根基不稳,没有办法公开恋情,媒体面前躲躲藏藏,靠队友掩护。
终于能够在众人面前坦荡说爱意时,又遭受到铺天盖地的恶意,一度为了工作,要管理身材,跑各种通告,二人世界的时间越来越少,到最后个人行程越来越多,连工作都无法在一起。
田鸿杰却没有什么怨言,他懂得敬业,应该先把个人情绪放一边。
可他也才二十几,拨苗助长一般的长大,终于借助这次生病,毫无保留的倾泻而出。
没有察觉到胡宇桐的变化,田鸿杰心满意足的吃完了蛋糕,但强烈的身材管理,还是让他忍住了想在吃一块的冲动。
他恋恋不舍的将盘子放下,又双手合十,再许一个愿。
“老胡拿纸帮我擦嘴嘴。以前他都会这么做的。”
胡宇桐听到后,稍微愣了一下,随即转身去拿纸来,细细给他擦了嘴角。
“老胡会帮我时时刻刻灌满保温壶里的水。”
于是胡宇桐拿着水壶就去烧水。
“老胡说,我们要一起去旅行。”
“嗯好,明天就去。”
“呜呜呜呜,老胡,我好想你,你快回来好不好。”
“别哭别哭,我在呢。”胡宇桐半跪在田鸿杰面前,抬头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我永远都在。”
清晨,暖阳。
田鸿杰一睁眼就被阳光耀眼的刺到了。
突然想起什么,他猛的往四周看过去,最后失落了。
没有胡宇桐的身影…果然昨天晚上的都是一场梦。
就在他打算起身给自己倒一杯开水时,拿起自己的保温壶准备去接热水,突然发现,里面竟然有满满一壶的热水。
他吃药的时候明明已经喝完了的。
在田鸿杰震惊之余,手机发来两条信息提醒。
他打开对话框。
一条是微信的。
跳跳胡:早安,我的小主唱,我已经跟世界请好假,想带你去过二人世界,同意的话,就赶紧换衣服下楼哦。
另一条是微博特别关注的
鼓手胡宇桐:跟全世界请个假,我想带我的小主唱私奔一下。
【宇宙鸿荒】那个揣崽的omega找上门了21
先婚后爱
ABO设定
狗血爽文别上升真人
甜了甜了真的甜了
21 我知道你来过。
写在前面:为了剧情需要。所有人都是哥卝哥,都是哥卝哥,年龄称呼人设都是我的私卝设,如有不适向您致歉。
田鸿杰一行人刚走没多久,胡宇桐就醒了过来。
“胡卝总,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王熙不敢告诉胡宇桐爸妈,只是一个人在医院守着。
“我没事。”胡宇桐声音有些沙哑,王熙赶忙倒了一杯水给他,“喝点水。”
胡宇桐轻轻嗅了嗅,屋...
先婚后爱
ABO设定
狗血爽文别上升真人
甜了甜了真的甜了
21 我知道你来过。
写在前面:为了剧情需要。所有人都是哥卝哥,都是哥卝哥,年龄称呼人设都是我的私卝设,如有不适向您致歉。
田鸿杰一行人刚走没多久,胡宇桐就醒了过来。
“胡卝总,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王熙不敢告诉胡宇桐爸妈,只是一个人在医院守着。
“我没事。”胡宇桐声音有些沙哑,王熙赶忙倒了一杯水给他,“喝点水。”
胡宇桐轻轻嗅了嗅,屋子里有熟悉的味道,“他来过。”用的是肯定句,王熙支支吾吾半天不说。
田鸿杰忘了,即使王熙不说,可信息素是骗不了人的,哪怕是一点点,就算别人闻不到,可朝夕相处了那么久的胡宇桐不可能不知道。
“王熙,他来过,什么时候?”
“一小时前。”王熙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夫人可能是来做产检的。”
“产检?他不好吗,你告诉我,他看起来好不好,有没有瘦?孩子有什么问题吗。”
“夫人挺好的,宝宝也没有事。”王熙思索半天,不知道应不应该说实话。
“有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
“夫人旁边,有很多个年轻帅气的贵公子,他们,好像很讨厌胡卝总您,有一个把我认成了您,联合其他人把我给揍了一顿。”
“难怪你脸上有伤,等会去找医生看看,这是工伤。”胡宇桐想不通,怎么那些人带走了他的媳妇儿,还想打他?当然打也可以,但是得把老婆还给他,王熙真是替他受过了。
“胡卝总,您要去哪,您还有伤呢。”胡宇桐直接拔了针头,越过王熙就出了门。
他的车是不能开了,于是他打车过去,昏睡了这么久,倒是精神好些了。
你都愿意来看我了,是不是已经原谅我了?胡宇桐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也不知道能不能接回媳妇儿。
据王熙说,那几个人十分凶狠,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得把老婆接回来。
一小时后,胡宇桐到了蕴悦别墅,这是一个别墅群,地段十分优越,比起他的别墅也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老婆住这里,也不会委屈了他。
“叮咚”
“他来了,你要不要见一见?”从监控里可以看到门口穿着病号服,神色着急的胡宇桐,田鸿杰淡淡的看了一眼,“不见了。”
“好,那我们去处理。”田鸿杰回了房间,拿着床头的书,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他怎么来了?他受伤了怎么跑这里来了,要不要紧?
胡宇桐在门口站了很久,几次按门铃也没有应答,“小熊,我错了,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干哈呢?在我家大哭小叫的?扰民懂不懂。”张嘉元吊儿郎当的带着人走出来,“怎么?是走错地方了?还是哪家医院病人跑出来了?”
“你谁啊,我找我媳妇儿。”胡宇桐看着眼前的一群人,估计就是王熙口卝中的贵公子了。
“找你媳妇儿?怎么,隔了这么久才找过来?胡卝总还真是大忙人。”李润祺也忍不住挤兑了一句。
接下来铺天盖地的指责让胡宇桐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应,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我只想见见他,让我看看他,好不好,求你们了。”胡宇桐知道自己现在很狼狈,可看他这个样子,原本想揍他一顿的哥卝哥们,也下不去手了。
“他不想见你,你自个儿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别让我们再看到你,如果下次看到,我绝不会顾着小杰的感受,而放过你。”马哲说话算是比较温和的,也想给胡宇桐一个台阶下,可胡宇桐是见不到老婆不肯罢休的。
“我不走,我是来接他回家的,是接他回家的。”胡宇桐喃喃自语,“我来接他回家的。”
“怎么办?”这个情况是他们没想到的,一开始他们是打算狠狠教训他一顿,可现在他自己受伤了,若是他们再下手,万一断手断脚的,以后弟卝弟回心转意,怎么能跟一个残废在一起呢。
“扔出去。”张嘉元将胡宇桐提溜起来,“这里不欢迎你,他不会见你,趁早滚蛋。”
“等一下。”田鸿杰思来想去还是怕出什么事,哥卝哥们确实护着他,所以对胡宇桐是非常不友好,在医院揍王熙田鸿杰就明白了,若是那个人是胡宇桐,只怕早就在医院躺着了。
所以他不能不出去,就算不跟他回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本来就受伤了,又被揍一顿,那可怎么好。
“你怎么来了?”
“我,我就来看看。”田鸿杰越过哥卝哥们,走到胡宇桐面前,“你走吧。”
实际上他仔细看了看,胡宇桐除了额头上的伤之外,没有受伤,因此松了一口气。
胡宇桐猛的狠狠抱住田鸿杰,“我错了,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好想你啊。”
“你干什么,放手。”田鸿杰挣脱不开,旁边的几个人也不知道该不该上,说白了这还是人家的家里事,他们也犯了难。
“你听我解释好不好,那天的事情我查清楚了,他没有碰到我,真的,我也没有做那种事。”胡宇桐怕现在不说就没有机会了,“我不应该喝酒的,真的,我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对于碰没碰这个事情,田鸿杰已经释然了,他现在介意的是,为什么这么久了,胡宇桐才来,真的有那么忙吗,忙到老婆孩子都不要了?
“你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田鸿杰慢慢掰卝开胡宇桐的手,“我不要你了。”
“我去意大利找你了,找了好久好久,我拜托几个朋友,天天查你的消息,可是都没有,你就像消失了一样,我找不到,我真的找不到,后来,后来王熙说有人在商场看到你了,我才赶了回来。”
意大利?田鸿杰脑袋有些云里雾里的,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好像买的是去意大利的机票,结果在机场被张嘉元带了回来,所以他并没有去,但是胡宇桐不知道,一开始查确实只能查到机票,所以他去了?
所以胡宇桐一开始不是没来找他,而是找错地方了?田鸿杰想通了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真的错了,你不要我,我就没人要了。”胡宇桐的声音有些沙哑的哭腔,冰凉的液卝体蹭在田鸿杰的皮肤上,“跟我回家好不好,我好担心你。”
男儿有泪不轻弹,胡宇桐这么崩溃的一哭,田鸿杰心里也难受,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去。
就这么轻易跟他回去了吗?
“想把人带回去,哪有那么容易?带回去让你继续欺负吗?”张嘉元看出了田鸿杰的犹豫,上前拉开了胡宇桐,“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管了?你当他们是什么?”
“我没有。”怀里一空,胡宇桐想伸手抓卝住,却只抓到了田鸿杰的衣角。
“追老婆那么容易吗?哭一哭就好了?胡宇桐你到底明不明白,他怀卝孕了,有孩子了,而且好几个月了,就快生了,怎么可以让他开车去接你?怎么可以让他跟人打架?你是不想要老婆呢,还是不想要孩子?或者是你都不想要?”
“你不想要就早点说,离开你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一个孩子我们还养卝不卝起吗?这是我们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你凭什么这么糟蹋。”
“他才多大?你多大了?他连恋爱都没谈过,就跟你有了孩子,他小孩儿脾气,其实很乖,只要你对他好一点,他都记在心里,掏心掏肺的回报你,可是你呢,你哄着他跟他有了孩子,却又这么对他?”
“你小时候就欺负他,现在还是欺负他,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要遇到你?”
一连串的质问,胡宇桐知道,今天他要是拿不出态度,不能让这群人信他,媳妇儿是绝对接不回去的。
“那天的事都是我的错,我不会辩解什么,要怎么样都可以,我会弥补,我会好好对他。 ”
“小时候?”胡宇桐有些懵了,他小时候确实在别人家借住了一段时间,看到了一个很乖的小男孩,他想跟他一起玩,但是下手重了些,直接把人搞哭了。
后来他的那群哥卝哥把自己揍了一顿,但是他还是忍不住去找小男孩玩,还给他起了个小名,叫小熊,后来他跟田鸿杰结婚之后,莫名的就想喊小熊,原来是这样。
关于小时候的事情,两个当事人都只能模糊的印象,田鸿杰只记得有个哥卝哥和小名,胡宇桐只记得小名,两个人都知道的,也就是小熊了。
难怪,难怪只要胡宇桐一喊小熊,田鸿杰生再大的气也不会不搭理他。
所以田鸿杰心里的那个人,从小时候到现在,一直都是他?
他以前还干出跟自己吃醋的事情?
“我们不想怎么样,因为我们不会让你带他回去的,大不了我们都辞了工作天天陪着他,在我们这里,他比工作重要,而在你哪里,工作比他重要。”
“我也可以做到,我可以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他。”胡宇桐站的笔直,“跟我回去好不好。”
“哦,是吗?如果你卝妈欺负他,你怎么办?”张嘉元再次问了一个致命问题,可他不知道,胡妈妈把儿卝媳卝妇看的多重要。
“我妈不会欺负他,我妈只会欺负我,她有了儿卝媳卝妇就不要我了。”
“跟我回去好不好,妈说我不把你接回去,她就不要我了。”胡宇桐走上前拉着田鸿杰的手,“妈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田鸿杰不说话,但也没有挣脱他的手。
付思超一看就知道了,这傻弟卝弟还念着呢,一哄就心软卝了。
“哥,我...”田鸿杰不知道怎么开口,这些哥卝哥大老远的回来陪他,都不希望他再回去,可是那么多天的坚持,在看到胡宇桐的那一刻,土卝崩卝瓦卝解。
“想回去就回吧,哥卝哥们都在,有事就找我们,不用觉得不好意思,你永远都是那个乖乖的弟卝弟。”
“但是胡宇桐,这次必须约法三章,你给我写保卝证卝书,必须写。”孔翔宇知道事情以后,恨不得把胡宇桐给揍一顿,可架不住弟卝弟喜欢他,自己只能心疼也别无他法。
“保,保卝证卝书?”胡宇桐愣住了,这玩意儿还是小学的时候写过,现在为了接回媳妇儿,写保卝证卝书也没什么。
“不想写?”
“写。我写。马上写。”胡宇桐忙不迭的点点头,“现在就写。”
“那我们说,你写。”
“好。”
胡宇桐跟着他们进了屋,小智拿了纸笔出来,一群人看着他写。
“第一,我保证,以后不喝酒,不夜不归宿。”
几个哥卝哥说一句,胡宇桐写一句。
“第二,我保证,一心一意对田鸿杰,绝不移情别恋。”
“第三,我保证,放下所有事情,专心陪夫人。”
“......”
“如若不能做到,惩罚...”
“小杰,你想怎么惩罚他?”张嘉元转头看向田鸿杰。
“嗯,还有惩罚吗?他没有接受惩罚的机会,我相信他不会做那些事。”
好不容易写完了保卝证卝书,胡宇桐眼巴巴的看着媳妇儿,可他那群哥卝哥跟防狼一样防备着他。
胡宇桐签了字按了手印,哥卝哥们终于走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疼不疼?”田鸿杰轻轻卝抚过他额头的伤口,“脑袋晕不晕?”
“好疼,疼死了,是心疼,不是额头疼。”那群哥一走,胡宇桐就本性暴卝露,抱着媳妇儿就开始撒娇了。
“宝贝,我错了,我给你看那个视卝频,我真的没有碰他。”好不容易哄回来的老婆,胡宇桐急着证明自己的清卝白,就开始从裤兜里摸手卝机。
“我知道,这事就算了吧,翻篇了。”田鸿杰知道,若是再揪着不放,对他们而言都是一道坎。
“那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好。”
告别了几个哥卝哥,胡宇桐带着媳妇儿回家了,他们婉拒了张嘉元的相送,手牵着手一起回去了。
走到路口,胡宇桐干脆把媳妇儿抱起来,田鸿杰怕摔下来只能紧紧的勾着他的脖子,“你放我下来,让人看到多不好。”
“不放。”路程比较远,胡宇桐抱着媳妇儿走了很久很久,额头上沁出了汗珠,他也没有感觉,“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抱着你,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会怎么样?”
“我就天天来守着你,什么也不要,只要你跟我回家。”
走了一半田鸿杰实在是不忍心了,吵着让胡宇桐把他放下来,打车回去,他怀卝孕以后有多重他自己知道,真让胡宇桐抱着他走几个小时,那胡宇桐怕是要废了。
回到家以后,田鸿杰看着熟悉的摆设,看着眼眶微红的胡宇桐,心里又愧疚又难过。
“媳妇儿,你看什么呢?”
“看你。”
“我不好看了,别看。”胡宇桐遮住额头上的绷带,别过头不与田鸿杰对视。
田鸿杰起身走到他旁边,轻轻拿来他的手,对着他的伤口轻轻吹了吹气,“我妈说,呼呼就不疼了。”
“其实还有一种更快捷的方法。”
“什么方法?”
“你q/i/n我一下。”胡宇桐说完就后悔了,他怕刚刚哄好的媳妇儿又生气了,正打算开口说算了,可没想到田鸿杰忽然凑了上来,堵住了他的唇。
“好点了吗?”田鸿杰明知道胡宇桐是瞎说的,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按照他的要求w/e/n了上去。
“好,好多了。”
(未完待续...我发四真的甜了,然后就是,这真的好清水...依旧感谢您的红心蓝手评论,再屏就放弃了...)
【九辫】轻狂(二十四)
非典型ABO
半现实向预警
请勿上升真人
ooc肯定会有 不喜勿喷
24.
张云雷回杨九郎消息时已经凌晨了,杨九郎的最后一条消息没头没尾的,张云雷边冲澡边琢磨自家捧哏的包袱里装了些什么新奇点子。
张云雷回想了一下杨九郎离开那日恋恋不舍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一个答案,他做了个简单的皮肤护理后,轻轻一跃趴到了床上。
张云雷捋了捋自己半干的头发,给杨九郎弹了个视频。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Omega手肘撑床,笑得很甜:“羊咩咩,我也想你啦。”
杨九郎不禁失笑,羊咩咩,也只...
非典型ABO
半现实向预警
请勿上升真人
ooc肯定会有 不喜勿喷
24.
张云雷回杨九郎消息时已经凌晨了,杨九郎的最后一条消息没头没尾的,张云雷边冲澡边琢磨自家捧哏的包袱里装了些什么新奇点子。
张云雷回想了一下杨九郎离开那日恋恋不舍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一个答案,他做了个简单的皮肤护理后,轻轻一跃趴到了床上。
张云雷捋了捋自己半干的头发,给杨九郎弹了个视频。熟悉的面容出现在屏幕上,Omega手肘撑床,笑得很甜:“羊咩咩,我也想你啦。”
杨九郎不禁失笑,羊咩咩,也只有张云雷会这么叫他了。Alpha没有明确回应Omega的猜测是否正确,毕竟他的想包含的意思也不止这么两种。
杨九郎的目光向下打量,停在张云雷的锁骨处后轻轻挑起左眉,嘴角向上扬起,勾出一抹痞笑。
“污郎!”张云雷羞红一张脸,他随手扯了个枕头挡在胸前,心脏怦怦地跳动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杨九郎故意逗他,“你身上我什么地方没看过啊?来来来,咱俩都别客气,快让这哥俩儿再打个照面。”
杨九郎说完就低头去拽裤子,大有要隔着屏幕大干一场的架势。张云雷这下彻底红透了,他下意识地夹紧双腿,生怕杨九郎会让半年前他们一月未见时的那件事情重演。
可怕的不是杨九郎引诱他,而是他明知道还像只兔子似的一蹦一蹦地往狼窝里跳,那次到最后,杨九郎隔着屏幕把张云雷的眼睛都欺负红了,小半天没理他。
Omega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可爱模样让Alpha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杨九郎看着张云雷头顶的发旋,空落的心瞬间在此刻被一股股暖流填满。
杨九郎没想折腾张云雷,至少现在是真的没想。Alpha凑近Omega,刚想唤他的名字张云雷就抬起了头。
爱人的视角总会多些梦幻感,杨九郎呆呆地望着张云雷的脸,Omega的眼睛被枕头压得有些湿漉漉的,怯生生地瞧着他,那人睫毛轻颤,扇面似地划过杨九郎的身体,敲得他右臂麻酥酥的。
张云雷一手举起手机平躺在床上,一手搂紧了胸前的枕头,有些为难:“今天不行,有点累,我明天还有拍摄呢......”
今天不行不是明天不行,现在不能不代表以后不能,四舍五入......张云雷同意这种玩法!奇怪的等式在杨九郎的头脑风暴中慢慢成立,他恨不得马上冲到张云雷所在的酒店,把这撩人而不自知的小竹叶仙按在怀里,好好稀罕个痛快。
察觉到异样的张云雷:“......你这个表情不对劲儿。”
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的杨九郎:“没有啊,很正常啊,你后天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你。”
杨九郎的呼吸乱了一瞬,张云雷心中的警铃大作,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腰:“不用了,大林说要我去他那儿住几天,我直接和他走就行了。”
杨九郎点点头,低头用左手比了个电话的手势,又依次点击中间三根手指的指骨,神情认真:“好,我们现在就和大林换房子。”
张云雷连忙阻止,杨九郎委屈地眨眨眼,抬头看着他。张云雷被杨九郎幼稚的模样逗笑了,轻声说:“好好好,你来接你来接,我只跟你走。”
“拉勾。”杨九郎将左手放了下来,与张云雷要了一个约定,“一百年不许变。”
张云雷也举起手,小拇指与大拇指轻轻抵在屏幕上:“大丈夫一言九鼎,如果变的话......”
杨九郎在张云雷说出惩罚之前将自己的拇指印在了张云雷的指腹上:“一千根针我来吞。”
Alpha深深地望着Omega,不知怎么的,张云雷突然流下泪来。他急忙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杨九郎想过张云雷会骂他,会偏过头呸上几声,会说这才不作数,但他没想过张云雷会哭。
杨九郎压低声音去哄,急得手心都是汗,就在他要坐起身的前一刻,张云雷放下了手背。
张云雷问:“九郎,你有没有事瞒着我?”
杨九郎愣住了,Omega鼻头红红的,他也没想到会在杨九郎面前这么丢人。张云雷抿抿唇,接着道:“最近我总是觉得心慌,就在刚才,那奇怪的感觉又来了,我了解你,不管做什么事肯定都有你自己的道理,我也不会去干涉你的决定,但只有一点,杨九郎,只有一点。”
张云雷攥紧枕套,向杨九郎要了一个保证:“九郎,别伤害自己。”
出人意料的敏锐。有那么一刹那,杨九郎差点以为张云雷知道了他去偷偷注射腺体抑制剂的事。可张云雷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杨九郎只能看到满满的担心与爱意,捕捉不到其他的情绪。
雨渐渐小了下来,其实杨九郎就在给张云雷发那句“想”的时候已经决定了要对他坦白,而张云雷的一番话,正坚定了他的信念。他不可能欺瞒张云雷一辈子,也不可能欺瞒自己一辈子。爱不是枷锁,他们并非等待审判的囚徒。
Alpha松开紧握的拳,冲张云雷点点头。杨九郎的声音柔和沙哑:“等你回来,我慢慢告诉你。”
张云雷扁扁嘴:“这么严肃吗?”
杨九郎笑道:“嗯,因为有两件事要说。”
张云雷抬起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一小团空气:“先透露一内内呗?”
诉说心意和终身大事,这可一件都马虎不得。重视仪式感的杨九郎侧过头,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对薄脸皮的张云雷故意使坏:“你亲亲我,亲亲我就告诉你。”
tbc.
/
所以磊磊子有没有亲亲呢?(偷看)
评论动力星人上线!评论过100明日更新,啾啾!
【宇宙鸿荒】破镜重圆合集
*30篇
A
B
C
D
H
J...
*30篇
A
B
C
D
H
J
K
L
N
S
V
W
X
Y
Z
-
宇宙鸿荒.咖啡牛奶.壹.
-
极度ooc玩意.勿上升蒸煮.
-
控制狂人妻鼓手A×白切黑海王主唱O.
黑咖啡Alpha×纯牛奶Omega.
胡宇桐×田鸿杰.
“控制欲越强的人越容易被控制.”
“把这种人征服的过程一定很有意思吧,嘻嘻.”
-
01.
坦白...
-
极度ooc玩意.勿上升蒸煮.
-
控制狂人妻鼓手A×白切黑海王主唱O.
黑咖啡Alpha×纯牛奶Omega.
胡宇桐×田鸿杰.
“控制欲越强的人越容易被控制.”
“把这种人征服的过程一定很有意思吧,嘻嘻.”
-
01.
坦白说,田鸿杰来参加《明日之后》这个节目完全是巧合。
嗯,主要还是怪他那坑爹的发小,楚衔。
田鸿杰和楚衔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竹马竹马两小瞎猜那种。两家父母关系好,就差没让两人结个娃娃亲啥的了,而结果是两个人都分化成了Omega。这就很尴尬。
楚衔是那种妖孽型的,一直都很烟视媚行,一双凤眼勾魂夺魄真是要了人命,再加上开了家酒吧,常年混迹欢场,难免不显得成熟妩媚。事实上他和田鸿杰是同一年生的。
这不,前几天嘲笑田鸿杰,长得一副单纯的初中生模样,谈恋爱总是很快,却小儿科,谈了几次恋爱都没有把自己送出去,每每临门一脚又莫名其妙分了手。
酒吧里,田鸿杰气的,指着发小的鼻子半天说不出话,楚衔好笑地瞧着他,只是点了根烟到嘴边叼上。
“我说,这些年你身边可没什么人留下。”楚衔吸了口烟,吞云吐雾,“你该不是追个星真打算追一辈子吧。所以,你喜欢谁?那个红衣服的乐团鼓手,江欲?”
“我是喜欢江欲打鼓!什么追星!”田鸿杰提上了一口气,骂道:“你懂个屁!”
楚衔的脸色沉沉的,“可我觉得你有点过分吧,交的几个Alpha都是我这儿认识的,又不愿意和人家接吻上床,你这样,到底算什么谈恋爱啊?”
“我……拥抱牵手还不行吗。”田鸿杰心虚,气势弱下来,被楚衔斜睨一眼,“我就是觉得好别扭……”
楚衔哼一声,“行了儿子,爸爸今天来不是听你废话的,告诉你吧。”把一张纸拍在桌上,“鹅厂的一个节目,《明日之后》,是做乐团的。”
田鸿杰摸不着头脑,“啊?”他拿起那张纸看了一下,是《明日之后》的报名表。“这?”
“我听傅渊说,他看见江欲去报名了。”楚衔灭了烟,在烟灰缸里摁了两下,“怎么,没什么想法?”
傅渊是楚衔的新任男友,才十八,某娱乐公司的太子爷,还在念书呢,都还没成年就被楚衔给祸害了,他也知道楚衔是什么样的人,盯楚衔盯得紧,不过看着楚衔,田鸿杰倒觉得楚衔乐在其中。
“呕。”田鸿杰吐槽,“傅渊这个死小子!一天天的怀疑我对你一个Omega有想法!他有病啊!这个时候把这种东西送过来,就是想要我离你远点!”
楚衔颇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所以?你不想和你的偶像亲密接触了?”
田鸿杰噎了一下,踟躇道:“我什么都不会,去干嘛?”
楚衔来了气:“敢情你音乐学院白读的?!你不会连唱歌都不会吧?!”
“那倒不是……”田鸿杰挠挠头,“可我只会唱歌。”
“那不就行了。”楚衔双手抱胸,“我让傅渊给节目组海选的打个招呼就好。”
“可……”田鸿杰来不及说话,就看见楚衔背后的小死神正黑着脸大踏步走来。
“楚衔!你要是再穿成这样来酒吧,我就把你绑在家里了!”傅渊小死神发着脾气。
田鸿杰默默闭了嘴。一般这对狗情侣打情骂俏时,他都是插不上话的。
02.
于是,一个月后,被看他不顺眼很久的傅渊扔来节目组的田鸿杰站在《明日之后》的录制现场,唱完一首歌,被打了三星的他,觉得人生真是如戏。
导师评价他很青春很有亲和力,说这是他的优势,也还有进步的空间,音准不够准。
当然,没有人会比田鸿杰更明白自己的优势在哪里。
他背后正坐着他的偶像,江欲。他连大口呼吸都不敢。简直有点神经质。江欲还是一如既往喜欢红色衣服,一件连帽卫衣,酷的六亲不认。
但是!要上去要一个签名吗!太傻了吧!
还是录制结束以后再说吧。
此时,他听见江欲在身后低沉地对身边的人道:“看下面那个,胡宇桐,我觉得他是我唯一值得注意的鼓手。”
田鸿杰的眼睛咕噜地就滑了下去,看见的是已经站在台上调整鼓的胡宇桐。
好巧,这个胡宇桐也穿了一身红色。
啊这。也挺帅的。
不过,他那鼓,还真是有够花里胡哨的。
“哇塞胡宇桐欸……”
“啧,他也来参加了。”
“他挺强的,跟江欲一比不知道谁输谁赢。”
“唔,不是去年就参加过乐团节目了吗?”
“我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鼓。”
“好像都是他自己装的,好厉害。”
田鸿杰支着耳朵偷听着身边其他学员的悄悄话,莫名觉出些敬佩来。
等胡宇桐准备完毕时,已经是几分钟后了。
全场的灯光一暗,只留下一束打在胡宇桐身上,明暗交杂,胡宇桐微微垂着头,额前碎发略长,挡住了眼中的神色,阴郁郁的。
他像是因为太过炙热而被人遗弃在黑暗里的火王子,天上地下只剩下他一个人,一身红衣,衬得肤色白的色气,却充满了攻击性,似乎是直直逼向人脸上的刀剑,气势强的人根本挪不开眼睛,却又不敢直视。太A了。
胡宇桐选了一首略带神话色彩的欧美音乐,踩下去的每一个鼓点都很炸,让故事里的神明更具威严,也让舞台上的自己充满了压迫感的性张力,玉白的手臂修长灵活,青筋紧绷,汗水滑落下来引人犯罪,田鸿杰已经闻见身边某个甜得发腻的奶油味Omega的味道了。
这是田鸿杰第一次觉得,原来还有人打鼓时能像江欲一样,让他移不开眼。
重重的一声下去,胡宇桐表演结束。
现场的灯光又全部亮起来,胡宇桐走到舞台中央。
“胡宇桐,这个鼓是你自己装的吗?”台上的女导师赞赏地问,“听说你还给节目组做了个PPT?”
“啊?”胡宇桐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拨了拨额前的碎发,“嗯,是的,写了一下怎么操作。”他背后的大屏闪了几下,出现了几张……PPT?
田鸿杰眯着眼看了一下,从鼓的每一个地方讲,事无巨细,讲的清清楚楚。
是个谨慎仔细的人。可是,这种要把所有事捏在手心的感觉,像是掌控欲有点……略强了吧。
田鸿杰抿着唇托起腮,好像,发现了有趣的猎物呢。
-
PS.第一次写BL同人.文笔很烂可能有点放不好重点.没关系下一章就好了.
提醒,小熊是一只黑心小熊,虽然恋爱失败和追星显得很人畜无害,但他确实是黑心熊.认识楚衔那样的朋友.知道自己的优势.同时还能拒绝前男友的接吻之类要求.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毫无心机.
不过应该没有追夫火葬场,只是因为误会才伤害胡总的.
想要红心蓝手评论一条龙!!
【九辫】轻狂(十)
非典型ABO
半现实向预警
请勿上升真人
ooc肯定会有 不喜勿喷
10.
张云雷强撑着眼皮洗了个澡,杨九郎站在床前做了几个深呼吸,抱着必败的决心钻进了张云雷的被窝里。
张云雷睡着后特别黏人,这事也是他们第一次出商演的时候杨九郎才知道的。
他们那天被师兄弟们灌了不少的酒,硬逼得杨九郎起了夜。Alpha半醉半醒地放完水,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回到床上。
杨九郎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梦。梦里的他被一颗小葡萄抢了被子,冻得他直哆嗦。他和软乎乎的小葡萄商量,问他可不可以把被子还给他。...
非典型ABO
半现实向预警
请勿上升真人
ooc肯定会有 不喜勿喷
10.
张云雷强撑着眼皮洗了个澡,杨九郎站在床前做了几个深呼吸,抱着必败的决心钻进了张云雷的被窝里。
张云雷睡着后特别黏人,这事也是他们第一次出商演的时候杨九郎才知道的。
他们那天被师兄弟们灌了不少的酒,硬逼得杨九郎起了夜。Alpha半醉半醒地放完水,凭着记忆跌跌撞撞回到床上。
杨九郎睡得很沉,还做了个梦。梦里的他被一颗小葡萄抢了被子,冻得他直哆嗦。他和软乎乎的小葡萄商量,问他可不可以把被子还给他。
“我太冷了。”杨九郎把胳膊伸到他眼前,“你看,都给我冻白了。”
纯属胡咧。
“少来,我冷的时候也还是紫的。”小葡萄撇撇嘴,说话和唱曲儿似的,特好听,“大猪蹄子!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话确实把杨九郎逗乐了,他抬手摸了摸小葡萄,触感真实,还有些温热。
“那可不一定。”杨九郎凑过去观察,“你现在都红了。”
小葡萄被吓得裹紧自己的小被子,可怜兮兮地往后躲:“你、你干嘛呀……”
杨油饼哄骗道:“我把被子借给你了,你是不是要给我回礼才对啊?”
小葡萄想了想,觉得有道理:“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杨九郎一把将小葡萄搂进怀里,照着果香最甜润的位置咬下去,“尝尝味道。”
味道尝完,杨九郎就醒了。他睁开眼,忍着头疼骂了句脏话——再喝这么多他就是那个!
难得想要赖床的Alpha把脸埋进怀中人的后颈,他香喷喷的,就像是昨晚的小……搭档。
杨九郎这回彻底精神了,他看了看张云雷颈后的红痕,真心实意地祈祷张云雷暂时不要醒来。
杨九郎咽了咽口水,喜欢的人此刻正躺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麻烦给他点时间做个心理建设吧!
也许是张云雷被他的心声吵到,竟配合地翻了个身。状况外的逗哏正面对着心口狂跳的捧哏,睡眼惺忪地道了句早。
“……早上好。”杨九郎硬着头皮说。
好个泡泡茶壶。
杨九郎被打得四处逃窜,当时杨九郎只是以为张云雷在单纯的生气,完全没想过暗恋对象脸上的那抹红晕与害羞有关。
床上的两个枕头都被张云雷掷了出去,杨九郎边求饶边跳到旁边的床上,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等!”杨九郎纳闷地盯着张云雷身后的窗帘,忽然间想起了什么,“不对,那就是我的床啊!”
护着脑袋的杨九郎愣了,准备再打的张云雷也愣了。相声演员整理好已知信息,大脑飞速运转。
——张云雷上错床了。
慌慌张张跑到浴室的张云雷在关门之前警告杨九郎:“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杨九郎脑袋摇得就像拨浪鼓,竖起四根手指:“不说!打死也不说!”
杨九郎是个信守承诺的人,既然他答应了不会乱说,那就肯定不会乱说。只不过……
“真好!今天的演出圆满成功!”杨九郎勾住师兄弟们的肩膀,眼神却总是往张云雷身上飘,“不如大家一起去喝几杯吧,我请客。”
于是,每次商演结束后,杨九郎都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等着不胜酒力的小葡萄钻进他的被窝。
一来二去,这样的情况逐渐演变成了习惯,就算张云雷没有喝酒也会挤到杨九郎的床上,并勒令他不许呼吸。
“很吵。”张云雷别扭地往外挪了挪。
“那这样呢?”杨九郎贴过去,用手掌轻轻捂住张云雷的耳朵,“有没有好一点?”
张云雷没有说话,只是用平稳的呼吸声回答了他的问题。
杨九郎关了灯,搂住他的腰:“晚安。”
张云雷的睫毛在黑暗中颤了颤:嗯,晚安。
竹叶的清香随着呼吸钻进杨九郎的鼻腔,睡梦中的Omega将腿伸进Alpha的腿间,撒娇般地蹭了蹭,偶尔还会发出类似小动物的哼声。
浑身上下都硬邦邦的杨九郎强迫自己调整到圣人模式。能怎么办?自己宠出来的习惯,咬碎了牙也要挺过去!
杨九郎转过身,把张云雷揽进怀里,手不老实地钻进他的睡衣里,小声嘀咕道:“不过摸一摸应该可以吧……”
Omega被揉揉捏捏,舒舒服服地在Alpha手里交代了一次。张云雷迷迷糊糊地仰起头,准确地寻到一个吻。
杨九郎稀罕地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随即在张云雷翻身的瞬间逃进了浴室。
从哪里站起来就在哪里倒下。屋外寒风呼啸,冲了几遍凉水澡的杨九郎在那一刻猛然醒悟——没有一颗小葡萄是能白吃的。
倒时差是份很辛苦的差事。半夜跑到客房休息的杨九郎特意起了个大早,开车出去买了些张云雷平时爱吃的早点回来。
杨九郎怕搬椅子吵醒张云雷,于是便盘腿坐在地毯上,撑头去看张云雷酣甜的睡颜。
无可挑剔。杨九郎满足地笑起来。怎么仅仅是看着他都会感到这么幸福呢?
放在床头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杨九郎眼疾手快地捞起它,并迅速按下侧边的音量键,阻止它险些吵醒张云雷的行为。
那是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杨九郎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接通这个电话。
Alpha走到落地窗前,将听筒贴在耳边。
“喂,您好。”
那面陷入短暂的沉默,杨九郎又问了一句。
“您好,请问您找哪位?”
电话那头的人缓过神,问道:“您好,请问这是张云雷先生的电话吗?”
“是。”杨九郎说,“他现在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转达。”
“麻烦您告诉他,他的帽子还在我这里。”周爻语调平缓,“如果有机会,我想当面谢谢他。”
tbc.
深情予你(大结局)
师生梗, 逆袭学渣磊 × 温柔教师羊
今天又是过年的一天,文末补发第十章
感谢你给予我的满腔深情,让我看清自己的内心
更加坚定的走向你
❤️ 为了你,我愿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
不以上下分攻受,大结局啦
——————分割线——————
(第十七章 深情予你)
在舅舅的“帮助”下,张磊过了一个极其有意义的生日,18岁的这一天,他彻底拥有了自己最爱的人,又被迫向其父母出柜获得接纳。...
师生梗, 逆袭学渣磊 × 温柔教师羊
今天又是过年的一天,文末补发第十章
感谢你给予我的满腔深情,让我看清自己的内心
更加坚定的走向你
❤️ 为了你,我愿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
不以上下分攻受,大结局啦
——————分割线——————
(第十七章 深情予你)
在舅舅的“帮助”下,张磊过了一个极其有意义的生日,18岁的这一天,他彻底拥有了自己最爱的人,又被迫向其父母出柜获得接纳。
“磊磊,喝点儿汤。”杨妈妈给张磊盛了一碗汤。
“谢谢阿姨。”张磊急忙站起来,双手接过碗。
“小九儿啊。”杨妈妈跟杨爸爸对视了一眼,“凑着年前抽时间,你也应该去磊磊那边拜访一下人家父母,不然显得咱们没有礼数。”
“就是,都怪老王。”杨爸爸接了一句,“不然应该咱们先去人家家登门拜访,致歉的。”
“哎呀,两个人的孩子的事儿,让孩子们去操心。”舅舅倒是毫不客气,“今天要不是我,你们还不知道会被小九儿瞒到什么时候呢。”
“哥,为什么都叫你小九儿啊。”张磊看大人们聊的热闹,忍不住低声凑到杨淏翔身边问道。
“我爸兄弟比较多,上面哥哥姐姐自然也多,我是第九个孩子,爷爷高兴,随口就起了九郎这个名字,家里亲近的长辈也就都这么叫了。”杨淏翔也学着他的样子,刻意压着嗓子凑近了跟他解释。
“咳。”杨爸爸轻咳了一声,张磊一顿,赶紧坐正身子,还欲盖弥彰的推了一下杨淏翔。
看着张磊刻意拉开的距离,杨淏翔觉得自己的小朋友实在是可爱,估计此时也是坐立难安,好在这顿饭也没有持续太久,张磊演唱太平歌词的事儿也成了下次再来拜访的保留项目,除了舅舅,大家都需要消化这个爆炸的消息。
只是张磊跟着舅舅身后出门前,被杨妈妈叫住,只见杨妈妈急匆匆地从卧室里出来,拿了一厚厚的红包塞在张磊手里,
“阿姨,不用不用,我不要。”张磊说着就要推脱。
“这个可是见面礼,哪有不要的一说。”杨妈妈不容他拒绝,“还是说,你不想认我们这个亲。”
“没有没有,我不是········”张磊求救似的看向杨淏翔。
“咱妈给的就拿着。”杨淏翔说的十分自然,张磊听到那句咱妈,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对吧,舅舅。”
“哈哈哈哈,对对对。”舅舅听了笑的更开心了,“但九儿啊,你的这个红包可就等着你到家里再给了。”
“没问题舅舅。”杨淏翔答应的爽快,怂恿着张磊接过了红包跟杨妈妈道了谢,才有开口说道,“爸妈,我去送送他们。”
舅舅很识趣地哼着小调儿,快步走在前面,给身后的孩子留下了足够的相处空间。
杨淏翔将那人的手紧紧地握着放在自己的衣兜里。
“哥,今天晚上吓死我了。”张磊感受着从杨淏翔手里传来的热度,才终于觉得这一晚上飘忽着的自己终于落在地面上。
“我也没想到,不过舅舅这招出其不意确实很有效果。”杨淏翔看着前面轻快哼曲儿的人,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萦绕心头,自己当初被迫出柜是因为他,还被老头打个半死,今天被迫见家长又是他。
可如果不是舅舅这野蛮的路数,自己跟张磊之间,怕是要摸爬滚打一些时日才能有勇气去面对彼此的家人,最起码自己得彻底搞定了父母让磊磊没有后顾之忧的时候,才有底气带人回家吧。
“哥,你还难受么?”张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还发烧吗?”
“咳咳咳咳········”张磊突然的关心让杨淏翔呛了一口冷风,想起昨天夜里的放纵,杨淏翔还觉得自己的腰酸的不行,可扭头看向那张眼里的单纯似乎只是关心自己的身体,杨淏翔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羞耻,“没事儿,下午睡了一觉,就没事儿了。”
“那你晚上回去早点儿休息,我就不给你发信息了啊。”张磊不放心地用了一只手探了探杨淏翔的额头,却发现自己的手太凉,放在那人额头上时明显感到那人瑟缩了一下。
杨淏翔将他的手拿下来,放在自己脸上暖了暖,忍不住念叨道:“每次出门都穿那么少,年轻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
“知道啦。”张磊看着给自己暖手的人,忍不住偷笑,如果穿的暖和的话,怎么可能还有这样暖手的福利呢。
“滴滴滴~”舅舅调好车头,看着两个腻歪的两个孩子忍不住按了按喇叭。
“哥,我走了,你早点儿休息。”张磊抽出手,凑近那人,在他嘴上轻啄了一下,上了车冲他挥挥手。
还没等杨淏翔说些什么,舅舅一脚油门踩下去,小车车飞一样的冲了出去。
“舅舅,谢啦。”张磊这话说的真诚。
从小舅舅就是最疼他的那个,小时候自己惹了祸,他爸满院子里追着他打,都是舅舅拦下把他护在身后,念叨着男孩子调皮都是正常的。
大一点儿的时候,自己哭着闹着学曲艺要拜郭德纲为师,舅舅明明那么不喜欢郭德纲,可还是拉着脸说服了自己爸妈,同意了这件事儿。
姐姐结婚的时候,别人都指指点点四下的说闲话,可舅舅还是特别刚的一一回怼过去,把别人骂的哑口无言,可明明最不同意这门亲事的就是他自己。
就连自己出柜,被师傅罚跪,爸妈都觉得应该,舅舅却风风火火的赶来把自己从地上拽起来,硬着脾气跟大家说孩子大了,自己的喜欢,凭什么不能自己做决定。
“哼。”舅舅没搭话,只是哼着小曲儿的音量又大了几分。
张磊也投其所好,在车里自己打着节拍,唱起了《秦淮景》。
在两家大人的有意撮合下,很快敲定了杨淏翔去张磊家的时间。
杨淏翔准备的很充分,也做了受冷眼的准备,可一起来的都比想象中的顺利太多。除了郭德纲的脸色有些严肃,张爸张妈和姐姐王惠都十分热络,一脸和善的询问着杨淏翔的相关情况和未来打算,杨淏翔甚至有一种自己就和任何普通人见家长一样,性别好像从来都不是横在两个人之间的问题。
直到张磊一脸不耐烦的将杨淏翔从沙发上拉起来,才将杨淏翔解脱出来:“你们待会儿再聊。”
留下几个大人面面相觑,杨淏翔被张磊一路拉着去了卧室,关上门,杨淏翔愣住:“白日宣淫不太好吧?”
“哈?”张磊一愣,才反应过来杨淏翔的意思,蹭一下红了脸,“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逗你呢。”杨淏翔弹了一下张磊的脑门,看着他的小朋友脸越来越红,忍不住低头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叫我干嘛。”
张磊才恍然想起来,拉着杨淏翔在他卧室里一一参观起来。
“这个,是第一次登台唱太平歌词的时候,当时我才十一,在台上唱完以后我就从后台走进人群,来回穿梭,就为了听别人说,哎哟,那不是刚才在台上唱太平歌词的小孩儿嘛。”
说着,张磊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杨淏翔透过照片却好像看见了那个穿着大褂留着长生辫儿的小孩,带着一丝期许从后台跑出来,混迹在人群里,额头上还有些晶晶亮亮的汗珠,听着别人的一句夸赞,嘴角偷偷抿着一丝笑。
杨淏翔走到张磊的身边,轻轻地将人环住,下巴垫在他的颈窝处,声音里是极尽地温柔:“还有呢?”
“还有这个。”张磊也很享受这个姿势,手指着另一张照片,“这个是小时候师父让我们早起去练嗓子,我经常一大早爬起来,跑去三哥那里要糖吃,然后睡个回笼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回去,可有一次被师父逮到了,满院子里追着我打。”
“疼吗?”杨淏翔轻抚了一下张磊的胳膊,小声地问。
“当然疼了。”张磊笑着说,“你别看我师父见人三分笑,从小也是真的疼我,可一涉及到关于练功的问题,他也是真的能往死里打我们。”
杨淏翔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有或许这人根本不需要他的安慰,照片里的孩子蹦的很高,脑袋后面的长生辫儿也跟着飞了起来,面容上带着几分惊慌失措,好似跑慢一点儿,竹条就会落在他身上一样。
“这个,是我第一次上台说相声。”张磊翻了一张照片,“相声对我而言是个挺陌生的领域,小时候唱太平歌词多了,偶尔看几个哥哥说相声也觉得有意思,师父就会单独找一些以唱为主的相声让我去学。我虽然是入师门早,算是师兄,可又是师兄弟里最小的一个,大家也都纵着我,谁有空谁就跟我搭着说,说的最多的还是鹤坤哥,后来我俩就一直搭档说到现在。”
“还有这个,这是我第一次返场....”张磊一一述说着他的成长经历,好像是要把杨淏翔缺失的那些时光,统统填补上来。杨淏翔听的也认真,看着照片,听着怀里的人朱唇轻启地描述那些或快乐或煎熬的自己从不曾参与过的日子,似乎看到了那人点点滴滴的成长,那个留着长生辫儿的小孩儿一点点成长为如今怀里人的模样。
“这个.....”张磊看着照片顿了顿,“这是你第一次看我演出时的照片,也是我第一个小园子的专场。”
“哪里来的照片?”
“微博上粉丝拍的。”张磊嘴角抿着笑,手指轻轻略过照片,“特别幸运,那天有个粉丝就坐在你的斜后方,拍照的时候刚好把你整个背影拍了进去,这也是咱俩的第一张合影吧。”
“呶,你看这个。”张磊笑着翻到最后一张,是他跪在书房里的样子,背挺的直直的,当时还是舅舅故意拍下来的,说是有一天必须要拿给杨淏翔看,这都是他俩爱情的见证。
“这是什么时候?”杨淏翔觉得心下一疼,大概就是不久前的吧。
“嗯,我蹲在门口等你的第二天吧,那个事儿的第二天吧。”张磊想起那段时间两个人相互试探的样子就觉得好笑,“我知道你一直在想什么,你总觉得我还小,以为我还有更多的选择,我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你知道,哪怕我的人生有一百种可能,可是遇见了你,我愿意放弃其他任何一种可能。你不愿意束缚我,不愿意着急跟我出柜,你总想给我自由,所以我只能断了自己的后路,等你愿意陪着我光明正大的走向未来。”
说完,张磊偏头看他,杨淏翔把照片拿开,凑过去吻住了怀里的人。
他自以为是保护,他觉得自己的让步和大度,在他的小朋友这里似乎变有些多余。何其有幸,至始至终,他都是被小朋友坚定的选择的那个。
......
整个高三下学期,张磊都在杨爸杨妈的照顾下,以及杨淏翔一对一的专业辅导下度过。为了宽慰张磊,杨妈妈也承诺说可以随时安排他到中国戏曲学院听课。爱的人就在身边,喜欢的事情也一直在坚持,张磊觉得没有什么是比现在的生活更为惬意的了。
原本想为了那人拼命的证明自己,现如今那些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张磊比任何一个考生都轻松的迈入考场,又怀着极其惬意的心情等待成绩。
毫无悬念的被录取。
成绩出来当天,双方家长正式见了面,就两个人以后的发展进行了会谈。听说杨淏翔把房子过户给张磊的事儿,杨爸杨妈觉得没什么,权当聘礼了,可张爸张妈却觉得惶恐,这儿媳的嫁妆有些重,于是,两人一合计,在金都苑买了套房子说是要给两个孩子以后当婚房,上学上班都近。
张磊和杨淏翔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一场亲家见面会,变成了房产赠送大会。
“你真的不陪我去报道了吗?”张磊看着帮自己整理衣服杨淏翔有些不开心地问道。
“去不了了。”杨淏翔摸了摸张磊的头,带了几分歉意,“何教授今个儿让我去做调研,咱们又不住校,你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就去开个班会,我把你送去学校。开完会你可以先去咱妈那儿呆会儿,前两天还念叨着说想你了,我忙完去接你好吗?”
“没劲!”张磊极其不情愿的应了句。
没能得到那人的陪伴,小祖宗的脸色可谓是很不好看了,冷着脸进了教室,找了个角落随意坐下,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惹得四周都没有同学落座,张磊也不在意,也乐得清闲,只是盘算着晚上要怎么折腾一下那人才能消气呢。
教室里有些吵闹,一声轻咳使教室瞬间安静下来,大概是老师来了,张磊兴趣缺缺的刷着手机,头也懒得抬。
“各位同学好。”熟悉的声音响起,张磊刷手机的手顿住,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早上还在说着自己要忙的人,此刻正西装革履的站在讲台,“我是你们辅导员,同时也是你们大学语文学科的老师,我叫杨淏翔。”
张磊看着讲台上那个熟悉的人,恍惚间仿佛又回到了十五中的教室,他陪自己走过的那些青春,如今又在以同样的方式继续陪伴自己前行。
杨淏翔似乎也看懂了那人眼里的含义,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是啊,我总以为身份是我们的束缚,并以此一直在退却,是那么勇敢而坚定的走向我,给予我满腔深情,也让我明白,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也只是因为你是你。
(正文完)
————碎碎念————
呼~不知不觉里老二也大结局啦
第十章wb🎺 六月山长 见
粉丝可见,看完取关
需要稍微找一下
番外肯定有,但是不定期掉落,大概率火箭
有点儿不舍得~
最近一直在给新坑打草稿
新买的小黄鸭键盘到啦,正在适应
接下来的日子里可能会不定期更新小短篇
(其实是害怕掉粉儿,卑微......)
嗯~我们下个坑见叭!
日常感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祝大家发大财、抢到票!
我终于抓到你了
第七十章 春天到的时候,我们去看花吧
新年第一天的这个夜晚,很冷,疫情肆虐,很多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紧紧相拥,欣喜满足。
陈念航在告白之前就已经在鱼吧发了一条长帖:
【你们好,我是陈死狗:
算算日子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直播了,前两天你们也看见了,我在团子家里。
我和团子双排快一年的时间,一路上充斥着各种各样...
第七十章 春天到的时候,我们去看花吧
新年第一天的这个夜晚,很冷,疫情肆虐,很多人都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他们紧紧相拥,欣喜满足。
陈念航在告白之前就已经在鱼吧发了一条长帖:
【你们好,我是陈死狗:
算算日子我已经有十几天没有直播了,前两天你们也看见了,我在团子家里。
我和团子双排快一年的时间,一路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喜欢我们的,讨厌我的,讨厌她的,都有。我是一个很自闭的人,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情绪和感受,这一点你们应该也知道。
很久前的一天,团子说喜欢我,我当时没放在心上,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她。她是一个很美好的女孩,温暖、善良、充满力量,我觉得我不值得她的喜欢。
所以中间我们的双排暂停过,关系也僵过。每次都是团子来开导我,引导我,她放下女孩子的矜持和骄傲,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我很好,不用自卑。
我时常会想,怎么会有这么奇奇怪怪又执着的女生呢?好像永远像一个战士,跌倒了又能再爬起来继续战斗,她能走到今天真的没有你们看上去那么容易,她承受的恶意和压力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许,比我承受的多得多。
后来我无法自拔的喜欢上团子,但因为外界和自己的心理原因一次又一次退缩,奶奶告诉我,人就这一辈子,错过了就是永远错过了,所以我瞒着团子来了岳阳,想找回这个被我弄丢的姑娘。
因为一些原因,团子之前直播的时候也说过,她收留了我,而此刻,我正在准备给她告白,说实话,我第一次觉得这么紧张和没底,这段文字我删了又写,写了又删,想了好几个晚上才编辑好。
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情绪,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但我希望这个美好的姑娘可以是我的。
最后,不管我有没有成功,我都希望喜欢我的粉丝也能喜欢她,因为她是我放在心里的人,如果你不喜欢她,作为陈死狗,我会谢谢你之前的喜欢和陪伴,作为陈念航,我不允许我喜欢的姑娘受到任何的诋毁和伤害,粉丝也不行。
陈死狗】
团子还不知道这条被他提前发出去的帖子,此刻她还站在阳台上,没从刚刚的热吻中缓过来。
“为什么是芍药不是玫瑰?”
“关于芍药花的传闻你听说过吗?”
团子诚实的摇了摇头
“很久以前,民间发生了一场瘟疫,百姓都在水深火热当中,花神不忍心看到这种场面,于是偷盗了王母娘娘的仙丹下凡救人了,花神将仙丹变成了芍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
“然后呢?”
“你就是我的芍药。”
———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让我黯淡无光的生活重新有了活力和希望,谢谢你。
团子看着怀里的芍药花,笑的很美,第一次觉得原来诉说喜欢不用玫瑰,也可以表达的那么动听和深情。
“外面冷,进去吧,烟花也看完了。”
团子先回房间把花放好,然后又把手机拿出来,走过去挨着陈念航在沙发坐下。
打开手机消息都炸了,鱼吧、微博、微信都炸了,团子有点懵,他们应该还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啊?怎么这么多消息?难道她家被人安监控了?
然后她才点进鱼吧看到陈念航发的那条长帖,好吧,这不炸才怪……不过心里却甜蜜的冒泡,这个人怎么跟开挂一样,突然之间这么会?
难道之前也做过这种事?她还没有盘问过他以前的感情史呢!她是个母胎solo,第一次谈恋爱就栽他手里了,万一之前他有个什么前女友,她不是很亏?
团子挪了下屁股,和他隔出一点距离,双手抱臂,看着他说:
“你以前也这样和女孩子告过白吗?”
“没有。”
“回答这么快心里有鬼?”
“不是,真没有。”
“那你怎么突然间就从一个直男,变成一个撩妹技能满分的渣男?”
陈念航小小的眼睛充满了大大的疑惑。这是什么走向,怎么刚刚告白成功就开始盘问他了?
团子还想张口问点什么,就被他用嘴堵住了。团子从震惊到慢慢沉迷于这个吻中,渐渐的忘掉了刚刚想问的乱七八糟的问题。
两个人分开之后,团子脸红的不要不要的,现在怎么一言不合就开亲?而且接吻的感觉太上瘾了……
刚刚在阳台乌漆麻黑的她还没有这么害羞,现在客厅灯火辉煌的,看着他还有点怪不好意思的…
团子从沙发上弹起来,有点慌乱
“晚安,我要睡了,不早了,你也早点睡~”
说完就溜进了房间。
陈念航坐在沙发上看着她惊慌失措的样子,温柔的笑了笑,原来网上说的强吻还真不是瞎说的,果然很有效。
团子躺在床上,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简直像做梦一样,他们真的在一起了…还接吻了…
一想到刚刚接吻的样子,她就止不住兴奋的在床上蹬腿,少女心泛滥到不行。
【今天是幸福团:敬敬,他给我告白啦!我们在一起啦!我好开心啊~】
【敬敬:猜到了猜到了,迟早的事儿,小的明天就给你买两串鞭炮在小区门口给你庆祝!!!】
【今天是幸福团:怎么办,我越来越喜欢他了(≧∇≦)】
【敬敬:唉,从此这世上又多了一个为爱情痴狂的女人,呵,爱情。】
【今天是幸福团:等我有时间再给你细细道来最近发生的事情,现在容我平复一下激动的心情。】
【敬敬:好嘞,团皇,小的告退了~】
团子放下手机又兴奋了半天,才稍微平复一点。
过一会儿又拿起手机再看了一遍他在鱼吧发的长帖,有点感动,他应该想了很久吧,而且直接发出来也会有很多影响的,但他还是发了。
她觉得应该做点什么,然后她登上微博。
【一条小团团OvO:大家好,这是我男朋友@陈死狗cnh.新年的第一天,我脱单了。】
很多夜猫子粉丝还没有睡,突然刷到团子这条微博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不过下一秒又刷到一条新微博
【陈死狗cnh.:快点睡觉,我的女朋友。//一条小团团OvO:大家好,这是我男朋友@陈死狗cnh.新年的第一天,我脱单了。】
只要熬的久,什么微博都可以刷到…
超话直接炸了
【卧槽卧槽卧槽!!!!!团子和死狗在一起了T^T妈妈我的CP是真的!!!!!】
【今晚早睡的姐妹们,真是太可惜了!这简直就是见证历史!!!卧槽!】
然后超话主持连夜转发了本尊的微博,并附文:
“2020.1.10团团和死狗今天在一起了,超话建立快一年的时间,感谢大家对两位的支持和陪伴,感谢遇见,花开了,祝好。”
这条帖子和正尊官宣微博一起被置顶,超话也正式更名为——团团和死狗今天在一起了。
很多目睹了这一切的CP粉忍不住流下了感动和兴奋的眼泪,比自己谈恋爱还高兴一万倍!!!
磕CP真的带给他们很多快乐,但也有迷茫和无奈的时候,其实要的不是他们一定在一起,而是希望他们一直都可以很好,而这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团子看陈念航秒转她的微博,就发微信问他
【今天是幸福团:怎么还不睡?】
【狗男人:睡不着,太开心了。】
【狗男人:怕醒来之后发现是一场梦。】
(怕终是一场梦,醒来之后还是很感动,skr~】
【今天是幸福团:傻子。】
然后他发来一条语音
“团子,等春天来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看花吧。”
她也回他语音
“好啊,男朋友~”
冬天一定会过去,春天一定会来,正如陈念航心里的阴暗、自卑、无助都会过去,他此刻终于做好了拥抱阳光的准备。
所以,春暖花开的那天,我带你去看花吧,团子。
正文完
----------------------------------
3.11-4.12,最后选择在一个整数的章节完结这篇文
感谢大家这段时间的支持和喜欢,我没想到自己可以更这么久,当时写这篇文完全是临时起意,但好在我坚持更完了,也算是给我自己交了一个凑合的答卷吧。
第一次写文,文笔不是很好,所以有很多写的不好的地方大家多担待担待,看文是为了开心,大家不要太代入真人嗷,文和团狗是独立的。
当然,如果他们最后的结局是我们希望的那样最好不过啦,但最开始的喜欢是因为他们俩都值得喜欢,所以最后不论结局是什么,希望大家不要忘了初心❤️
我会接着更新这篇文的番外,但比较随缘,想到什么番外就写写,然后这两天应该会开始更【一直都是你】
大家的评论和私信我都有认真看,真的很感谢各位姐妹,你们都太温柔啦~
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