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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佐】黑暗独行(13)

佐助重生,he

恋爱倒计时中(吧~?)-v-

迟到了八百年的,太子生日快乐哈qwq,本来给你的生日礼物是那篇失去佐助的鸣人的独白,但是一想,这哪是什么生日礼物,这是生日扎刀……所以还是缓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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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啦!可以继续更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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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鸣人做了个手势,是问佐助要不要动手。佐助看看小樱,见她也没有露出多少怯意,抬起手掌轻轻一切,两个小孩儿立刻蹿了出去,直扑那三个雨忍。

佐助一如这一世他一直做的那样,基本上是守在二线,全让给鸣人练手。最大的原因当然就是让鸣人练手,另一个原因是...

佐助重生,he

恋爱倒计时中(吧~?)-v-

迟到了八百年的,太子生日快乐哈qwq,本来给你的生日礼物是那篇失去佐助的鸣人的独白,但是一想,这哪是什么生日礼物,这是生日扎刀……所以还是缓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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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回来啦!可以继续更文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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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鸣人做了个手势,是问佐助要不要动手。佐助看看小樱,见她也没有露出多少怯意,抬起手掌轻轻一切,两个小孩儿立刻蹿了出去,直扑那三个雨忍。

佐助一如这一世他一直做的那样,基本上是守在二线,全让给鸣人练手。最大的原因当然就是让鸣人练手,另一个原因是,让他跟这些下忍动手实在太欺负人了。

鸣人的天赋当然不差,从他自己偷偷看了遍卷轴就用一晚上学会多重影分身之术就能看出来。但他启蒙略晚了些,十二岁后在自来也和卡卡西他们的指导下才逐渐开发出越来越强的专属忍术。佐助并没有提前给他更多的引导,只是在基础忍术和技巧上比照着鸣人后世的习惯和偏好指点了一些,这一次鸣人从六岁开始练,用的还是最适合他自己的方式,自然进境飞快,佐助略想了一下,至少现在的鸣人比前世他十二岁的样子要强了许多。

和这种需要生死搏杀的对等实力对手对战的越多越好,中忍考试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佐助君,也是天之书诶。”小樱遗憾地说。

“不要紧。”佐助说,“还有很多机会。”

这时,远处的地方一片细砂腾起,伴随着几声惨叫。佐助一看就知道,这次雨忍也全军覆没了,到第二场的一共就两队,都被干掉了。

我爱罗的招式还真是够嚣张……特别在一群小孩子中间。佐助转头看鸣人:“你记得他吗?”

“啊?”鸣人茫然地看了看那堆悠悠飘回去的砂子,又扭头看佐助,“谁?”

“那个红色头发、背着个很大的葫芦的男孩。”佐助说。

“哦,我讨厌他。”鸣人板起脸,他对那个三人组也有印象,来教室的路上遇到过,那个姐姐还觊觎佐助来着——他也记得三人中最矮却最嚣张的那家伙,对待自己的同伴都是一种我随时会杀了你们的讨厌态度,“一点都不重视同伴的家伙……我不喜欢他!”

佐助费解,你讨厌他?那之前追死追活把人从彼岸拽回来的是谁,还为他九尾都爆了啊。

完全没意识到他自己才是那个让鸣人爆九尾爆的最多的人。

“佐助,我想吃拉面了啊我说。”

“现在去哪里弄拉面。”佐助无语,这家伙的注意力就这么难集中吗,“真那么想吃,就快点拿到地之书去塔里吧。”

 

而后,他们的速度也确实是很快,除了开始遇到的这支雨忍的小队,就接连干掉了一支砂忍,两支雾忍,还有一支木叶自家人的。

小樱把拳头从那个忍者身上拔出来,转头问佐助:“都是一个村子的,为什么袭击我们啊?”

佐助嘴角抽了一下,再次反省现在的时间线小樱到底有没有拜师纲手:“……瞎吧,大概。”

瞎到以为你们好欺负。

地之书是早早到手了,佐助没有刻意让三人隐藏身形,也是为了吸引攻击来给鸣人练手。这家伙的查克拉力果然变态,一路影分身开过来,现在还是生龙活虎。这要是卡卡西应该早就成干儿了。

“是现在就去塔里回任务,还是再玩一会儿?”佐助问鸣人。

“啊……让我想一下我说。”

“去塔里,通过之后就可以先出去了。再玩一会儿,就先去河边歇一下准备过夜。”佐助解释。

“啊啊啊——是一乐的拉面还是佐助亲手的烤鱼呢!好纠结啊!!”鸣人疯狂抓头。

旁边正有一队三人组的云忍埋伏着,听到佐助说“再玩一会儿”的时候已经是黑线一片打起退堂鼓了,这种死去活来的考试当游戏……恐怕不是他们敌得过的。不过怕被发现没有动作,想等七班三人离开这片区域了再走,结果就听到了鸣人纠结的点,所有人更是无话可说。

小樱很想给鸣人一拳:“你只想得到吃啊!”

“哇小樱你是不知道,佐助做的烤鱼超——级赞啊我说!诶……要不你等下吃点别的吧我说,有点不想佐助给别人做东西吃。”

小樱举起拳头,微笑着看他:“鹿丸和丁次,你喜欢哪个?”

“啊?”鸣人没懂。

“我要换班!!我受够你了白痴鸣人!!”

佐助有点好笑,他们两个吵他们的,佐助摘了鸣人的忍具袋,拿自己的忍具帮他补齐。他这边整理好,鸣人也鼻青脸肿地跟小樱打完架了:“佐助我们还是吃烤鱼吧我说!”

“都说了这个才不是重点啊!”

佐助倒是不介意,给鸣人又挂好忍具袋:“好。那三点钟方向,十五米,有三个人藏了一阵子了,解决掉?”

“噢!好的!”

云隐三人死的心都有了。

才刚刚收拾掉了三人,准备趁天彻底黑下来前去到河边,一个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看到这个人,就又帮佐助回忆起了一些上一次的中忍考试他们经历过的事情。

是药师兜。

看来大蛇丸果然来了。只是他这次混在了哪里?他如果隐藏起来实在不好找,因为并不是简单的忍术,他干脆整个人壳都是别人的。

所以在鸣人和小樱跟假装受伤装好人的兜说话的时候,佐助一直在旁边想他自己的事。

兜不动声色地看了佐助一眼,故作轻松地笑了下:“看来,佐助君还是不太信任突然出现的我呢……这个给你们看一下,是我自己整理的。毕竟我参加过很多次中忍考试了,有一些经验。”

“没有。”佐助看似礼貌地回了一句。没有不太信任,压根就完全不信任,前世今生都没信任过,谢谢。

“兜,是吗?”佐助好像很随意地搭了句话,也走过来坐到鸣人身边,随手拿起一张兜仿佛摆摊一样摊了一地的卡牌,“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

佐助转头对鸣人道:“上次我遇见一个人,聊起来之后说他有个弟弟,他很想他,但是很多年没见过了,他弟弟的名字好像发音和兜蛮接近的。不过这个名字很少见,我听错了也说不定。”

“哦。”鸣人乖乖应着,虽然完全没get到佐助突然在说什么,“什么时候啊我说?”

“你去鹿丸家的时候。”佐助随口扯谎。

兜的脸色已经变了,勉强扯了扯嘴角,笑着问:“那还真是巧啊……可能是听错了吧……你说的那个人,他叫什么?”

“名字也挺奇怪的……乌鲁西。”佐助抬眼看他,“不过他不准我嘲笑他的名字,说是母亲取的,和他弟弟的名字一样,都是他们的母亲取的。他还说,自己只是很普通的底层忍者,也很难去做跟他弟弟一样的任务,只希望还有机会能再见弟弟一面,一面都可以。……也是挺可怜的。”

“诶……好可怜啊。”鸣人感同身受,抓住佐助的手,“还好我有佐助啊我说。”

“……”佐助被鸣人的脑回路闪的差点忘了后面的瞎话是怎么编的,缓了下才问,“突然说什么呢?”

“唔,我也没有自己的兄弟啊,但我感觉佐助就像我的兄弟一样。”

佐助无奈:“是,不仅是你兄弟,还是你最好的朋友是吧。”这些话他听的都快有心理阴影了,那个吊车尾倒是真有精力一遍遍说。

鸣人还是感觉这话有哪里不对,不过他已经不是六岁的小孩,感觉佐助好像在讽刺他,没敢接这话:“不是……我感觉、好像还更……嗯、比最好的朋友更多,我比喜欢最好的朋友还喜欢佐助。”

佐助心里哼了一声,是,这个也听过了。那年在终结之谷两人一人断了一只手,头靠头摊成一颗心形在等樱和等死之间做选项的时候,他不死心地多问了鸣人一句,“朋友”到底对他还有什么意思。

也是难为这个吊车尾了,搜肠刮肚地说了一堆好话,完美避开了佐助心底深处那丁点儿渴盼。

所以佐助现在只是敲了敲这个吊车尾的脑袋,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小樱正拿着兜的那堆卡牌看的津津有味,并且不想搭理身边的人。佐助君这种人还会跟人闲聊,聊兄弟聊想念——怎么可能。想也知道怎么可能。也就鸣人会信了,还会把话题拐到那种地方去。不过不管佐助君有什么想法,他既然没有给暗号就说明不需要配合,她乐得清闲,看会儿卡牌放松。

而兜倒是没有去理鸣佐两个后面说的话,因为佐助前面说的那些,就足够他方寸大乱了,心绪一团乱麻,乱到甚至无心去考虑大蛇丸大人的计划。

原本应该再继续和第七班一起行动,把他们引到特定的地方去,但现在,他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片森林,去找……他的哥哥。

他不应该忘记的,他还有归处,还有……哥哥。

 

赶走了兜,佐助去捡树枝生火,让鸣人抓鱼。鸣人看着佐助走远也没敢说什么,闷闷地往河里丢石头。

小樱把卡牌全看完了(兜也忘了拿走),收到口袋里,抻了个懒腰:“怎么还不去抓鱼啊,快点,天完全黑了就看不到了——喂!你还往河里扔石头,鱼都吓跑了!”

“那也是被小樱吓跑的我说。”鸣人坐在河边石头上,在小樱拎着拳头过来揍他之前开口,“小樱,我怎么感觉总是说不明白话啊。”

“这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一点都不奇怪。”小樱哼了一声。

“就是……我每次想跟佐助多说几句,他就拿我们是朋友来堵我。他说的倒是也没错,但我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不是我想说的啊我说。”

小樱奇怪地看他:“可是本来就没有错啊,你们不是朋友是什么,兄弟?——你是宇智波的私生子!?”

“不是啦我说!”鸣人气,“就是、啊啊啊我说不明白!就是……就是……”

鸣人抱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儿,滚了半天忽然想出来一个例子,猛地站起来:“啊——我想到了!就是、我感觉有点像鹿久叔叔和吉乃阿姨啊我说!我也想每次回家佐助都在等我,或者、或者我跟佐助一起回家也行!总之就是,每天都在一起,一直在一起!我也不是不喜欢鼬哥,但每次看鼬哥来接佐助,总感觉佐助要被他抢走了……”

“……哦。”小樱也坐到石头上,内心竟然毫无波动。明明是听到了很劲爆的话,她居然完全不感觉吃惊,自己也挺奇怪。

这两个人……走到这一步,她作为离他们最近的那一个,一点都不惊讶。

有的时候,她甚至有种奇怪的感觉:在任务时,她站在略后的地方,看着那两人并肩的背影,只感觉这两人已经并肩而行了千年万年,无法分开。却又感觉,这两人能够并肩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她想要他们再也不要分开。

那种感觉是突如其来的,很奇怪,却又像心底深处的一汪暖流,让她想要守护他们的背影。

“那你们就一直好好在一起吧。”小樱笑道,“看好佐助君了,别放手啊。”

“噢!”鸣人欢呼,“那是当然啦我说!”


===============TBC==============


爱殿只出现了一咪咪,但是别担心鸣人肯定不会真的讨厌他的,他们还会是挚友的23333

这次鸣爱终于能当真·朋友了,毕竟上辈子某个太子只认一个朋友呢科科……


以及,不要误会啦手鞠没有觊觎佐助,就是原著里那段,手鞠说了句佐助长得好看。这在鸣人看来自然就是觊觎啦~

URURU

【带卡】世界之敌28

宇智波带土想要毁灭大家都得到了幸福的完美世界。长篇HE。
前文:传送门
————————

二十八、呼唤他的名字

尽管在看过自来也的报告之后,水门对鹿惊的打算早已有所预料,但真正听对方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百感交集。

这边的卡卡西是他看着长大的,师生二十年,那个孩子有多么要强,多么不肯将脆弱无力的一面展示给人看,水门是再清楚不过的。至于鹿惊,虽然和卡卡西的性格有所差异,但他们本质上却还是同一个人,失去亲友的那些经历于他来说一定是最不堪回首的过往,不愿也不敢向他人宣之于口,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苦涩回味。

可现在,他却愿意将这血淋淋的伤口亲手揭给他们看。鹿惊决定这样做并不只是为了自证清白,水...

宇智波带土想要毁灭大家都得到了幸福的完美世界。长篇HE。
前文:传送门
————————

二十八、呼唤他的名字

尽管在看过自来也的报告之后,水门对鹿惊的打算早已有所预料,但真正听对方亲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心中还是忍不住百感交集。

这边的卡卡西是他看着长大的,师生二十年,那个孩子有多么要强,多么不肯将脆弱无力的一面展示给人看,水门是再清楚不过的。至于鹿惊,虽然和卡卡西的性格有所差异,但他们本质上却还是同一个人,失去亲友的那些经历于他来说一定是最不堪回首的过往,不愿也不敢向他人宣之于口,只能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苦涩回味。

可现在,他却愿意将这血淋淋的伤口亲手揭给他们看。鹿惊决定这样做并不只是为了自证清白,水门很清楚;他是为了能够继续留下来,帮助他们,完成他认为他该做的事。

——结合之前从玖辛奈那里听来的真相,他对这一点越发确信了。

自来也不知何时已经从窗口悄然离开。四代目火影望着他来自另一世界的学生,眼中带着不加掩饰的怜惜:“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你对与琳相关的事件的解释,仅此就足以证明你的立场,打消其他人的疑虑了。”

“……谢谢您。”鹿惊睁大眼睛望向他,半晌才如释重负地吐出了一句道谢。

水门点头,神色黯然:“要提取你的记忆,原本亥一是最合适的人选,但现在他还受着重伤。作为替代我会找山城青叶过来,他虽然不是山中一族的人,但在读心之术上却十分出色。你们是同期,面对他,想来你也能稍微轻松一点吧。”

“麻烦您了。”

通讯鹰带着火影的命令从窗口飞走,十分钟后,受到召唤的特别上忍准时前来。听了水门的解释,在短暂的惊讶过后,青叶很快冷静下来,并保证自己绝不会泄露秘密。记忆抽取就在火影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中进行,足足过了半个小时,青叶才终于退出房间,手里多出一个卷轴。

“完成了,火影大人。”他将卷轴放进水门手里,犹豫了一下,又附在对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水门的双眼因听到的信息而震惊地瞪大,瞳孔收缩;直到卷轴在紧握的力道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他这才终于回过神来,哀伤地闭上眼睛,手指也随之颓然松开。

“……我知道了。”他低声说,“辛苦了……去休息吧。”

“在没有外力干扰的情况下,接受读心之术的人一般会在十分钟后清醒,但不知道这条规律是否对秽土之身也同样适用。”青叶又说,鞠了一躬,“那么,我先告退了。”

他走后水门又在原地站了一阵。四代目火影看着手里的卷轴,却没有立刻拆开它的意思。半晌,他将卷轴小心地放在桌子上,走过去轻轻推开了休息间的门。

鹿惊已经醒了,起身坐在床上——他甚至看起来完全不像是昏睡过的样子。水门进来时,银发的转生者正低着头,盯着自己张开的右手发呆;听到声音他抬眼望过来,并在同时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右手飞快地缩回去背到身后。“四代目大人——”

视线中突然充斥的金色发丝将他的话打断在半路。

“对不起。”紧紧地抱着鹿惊,水门在他耳边说,“那时候……是老师来晚了。”
————————

“对不起,琳。”病房门关上的前一秒,琳听见躺在床上的带土说。

“……笨蛋。”她盯着闭合的白色房门,低声吐出这两个字。

琳转身向外走去。时间已经很晚了,住院部一片安静,空荡荡的走廊里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足音。路过玖辛奈的房间时琳放慢了脚步,视线在门上停留几秒,却终究没有走过去,而是从另一边的楼梯离开了。

她应该去道谢的,但现在不是时候。玖辛奈需要休息,而她眼下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再这么隐瞒下去也没有用,她总有一天是要知道的。与其让她将来从别人的口中听见真相,倒不如你在这里亲口对她说出来。女孩子生气了可是很难哄好的哦!

我没有在生带土的气,琳想这样辩解。我只是……讨厌这样弱小而无能为力的自己罢了。

每次危机来临时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别人战斗,以及在时候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医疗支援——就连这些支援也仅仅是停留在物理层面,对心伤却完全束手无策。如果她能更可靠一些,能如纲手大人一般,是医忍的同时也是强大的战士,也许她的队友们就不会再像现在这样,总是选择独自背负责任,而不是与她一同承担。

——琳,鸢就是我……是和鹿惊来自同一个世界,走上了错误的道路的我。

即使之前有些气带土对自己的隐瞒,听到这句话,又看到带土迷茫又愧疚的样子,她的气也早就消了。可有一件事琳始终无法不耿耿于怀;带土向她坦白鸢就是另一个自己,却依旧不愿说出彼方时空中野原琳的死亡原因,难道这件事比成为世界公敌更令他难以启齿吗?

不论真相是什么,那一定是相当残酷的——琳从带土的态度中读出了这样的危险讯息。

但这并不能打消她一探究竟的决心。

来到村子中心区时已是深夜。火影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坐镇木叶的水门并不比前线的忍者们轻松多少。琳走上火影塔二楼,抬手在门上敲了敲,里面立刻响起了水门的声音:“进来。”

琳推开门走了进去。很难得地,她的老师并没有在处理文件,而是站在挂满一整面墙的世界地图前面。他的手按在地图的某处上,眼睛也盯着同一个地方,琳认出那里正是癸之岛,先前他们与鸢遭遇的战场。老师还在分析当时的战斗吗?

“你来了,琳。”水门将目光转向她,神情沉重,语气却似乎并不意外她的来访。“带土和玖辛奈还好吗?”

“他们都很好。”琳回答,“带土身上的伤没什么大问题,以他的愈合速度,想必很快就能正常行动了。比较麻烦的是写轮眼,解放须佐能乎后所引起的流血与视力模糊,究竟是否会对他的视力造成永久性的损害,目前富岳大人和宇智波一族的医忍还在研究当中。玖辛奈已经恢复了八成,住院只是为了观察上次的尾兽化是否会产生任何后遗症,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了。结界班已经在她的病房周围布下多重防护,由鼬君率领暗部亲自看守。”

“那就好。”水门说,眼中总算流露出些许宽慰,“亥一和朔茂先生也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又有纲手大人在场,至少现在可以稍稍松一口气了。”

“……老师,”略一迟疑,琳决定开门见山,直入主题,“鹿惊……怎么样了?”

回答她的是黄色闪光的沉默。琳垂下头,手指攥紧了上忍马甲的边角。“虽然不知道细节,但带土似乎从鸢那里得知了某些有关另一个世界的我和鹿惊之间的事——毕竟他们两个之间有着独特的联系。他的反应很奇怪……似乎有什么事让他开始怀疑鹿惊,不敢再把他当做自己的同伴。我问他是不是和另一个我的死亡真相有关,他没有否认。”

“自来也老师突然决定将鹿惊封印起来,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吧?他们好像都知道了什么,却都不愿意告诉我。水门老师——不,四代目大人,我清楚以自己的级别和职位并不够格知晓太过机密的情报……但唯独这件事,我真的很想知道——”

“琳。”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水门柔和的声音在琳的头顶响起。“你是我的学生,不用和我这么见外。况且我觉得,只要是出自你自己的意愿,你就有权利了解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琳猛地抬起头,喜出望外。“那么……”

此时水门已离开她走向办公桌旁。琳的视线追随着他,看着他从桌上拿起了唯一一张摊开的卷轴,又折回来,将卷轴轻轻放进她的手里——

“但是,我希望你已经做好觉悟。”
————————

从决定成为忍者的那一天起,她就已经做好觉悟了。

忍者的生活不是过家家。他们是战争佣兵,是活着的兵器,是灾难与仇恨的缔造者与受害者,是随时游走在刀锋边缘,与伤残和死亡为伍的一群人。

少有忍者能够善终,所谓的和平年代也只不过是相对而言。这些天来琳曾不止一次地想象过,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究竟是经历了怎样的惨死,而鹿惊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才会引起带土和自来也如此过激的反应。

她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觉悟。

却没有想到真相竟是这般别样的残酷。

——我和带土约定好了,绝对会保护你的!

但撞上千鸟的身躯却毁掉了这句约定。身处鹿惊的视角,琳看不到银发的少年是什么表情,但写轮眼在一瞬间模糊的视线却足以说明一切。

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在临死前说了句“对不起”。她伤得太重,已经发不出声音,嘴唇微弱的翕动已是极限。鹿惊看到了吗?接收到她的道歉了吗?

即便如此,那也是毫无意义的。

记忆中夹杂着纷乱的闪回碎片,频繁出现的是被压在巨石下面、半边身体粉碎的蓝衣少年,以及她自己流着泪、沾满血的双手捧着写轮眼的画面。那是她曾经从带土口中听说的,另一场神无毗桥之战的缩影。

从卷轴中的记忆里脱身出来,视线依然是模糊的,脸上湿凉的感觉让琳知道现实中的自己也在止不住地流泪。虚弱的手几乎握不住卷轴,她求救般地望向她的老师,嘴唇颤抖得厉害,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水门叹息。“鹿惊在自来也老师那里。”

“抱歉,水门老师,”琳哽咽着,“我……”

她没有说完,从窗户夺路而出,朝着自来也家的方向飞奔而去。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她全都明白了。为什么带土会在那时候拍开鹿惊向她伸出的手,为什么鹿惊在第一次见到她时,会露出那样愧疚又痛苦的表情。

为什么那个世界的宇智波带土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怪物

自来也住得离火影塔并不远。琳抵达的时候,白发的三忍正坐在廊下,怅然若失地凝视着月下的水塘,一个散开的卷轴躺在他的脚旁。琳从墙头跳下,自来也见了她先是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指向屋内:“你是来找鹿惊的吧?……他在里面。”

鹿惊在书房里。琳推开门闯进去时他刚刚站起身来,桌上的报告才写了个开头,题目是“五大国及周边诸小国机密摘要”,笔还拿在他的手里。

琳扑过去抱住他,力道之大竟让他后退了两步,笔也“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鹿惊僵立着,过了好久才喃喃开口:“原来……水门老师已经把那个卷轴给你看了。我还以为没这么快。”

“如果……没有鸢的事,你是不是……就打算像以前说的那样,把真相……不痛不痒地揭过了?”环抱着的身躯感受不到体温,脸颊贴着的胸口听不到心跳,这使琳越发觉得心中恻然,眼泪也流得更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每次都需要你们来保护,所以……所以才会……”

另一个世界的两起悲剧,以及之后一系列可怕的连锁反应,归根结底都是源于她的弱小。她还有什么资格去介怀带土撇开她独自承担责任?像她这样只会给同伴拖后腿的无用忍者……

“不。”

一双手轻轻扶住了她的肩膀。琳抬起头来;泪眼朦胧中,她看见鹿惊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拭去她的眼泪。“你不用向我道歉。即使是那个世界的琳,也不需要做任何道歉。尽管水门班的实际存在时间很短……但在那些日子里,正是因为有琳在,我、带土和老师才能安心在前方战斗,因为知道即使受了伤,只要交给琳就没问题了。医忍的职责就是治疗伤员,在这一点上,琳无疑是一名强大而出色的忍者。”

“即使在最后,她也是为了保护村子才决心牺牲自己的性命,是属于忍者的、了不起的人生落幕。我完全理解和支持她的决定,换做是我被封印了三尾,我也一定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你不会。”琳悲伤地看着他,“你不会把队友当做自杀的工具。”

手指的动作猝然停住。半晌,鹿惊缓缓放下手臂,注视着她,轻声说:“假如那是唯一能守护村子的办法,我会。”

房间里一片安静。随后鹿惊放开琳,不着痕迹地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琳也退后两步,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医忍的工作要求绝对的冷静与专注力,不能被感情所影响左右。

“但是,”再开口时,她的情绪已经从失控的状态中缓和了过来,“有人无法接受这样的做法。”

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固了。琳睁开眼,沉痛地望向鹿惊,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做?”

鹿惊垂着头,视线落在掉落在地的笔上。静默片刻,他终于抬起头来,对上琳的目光。

“我想,”他回答,声音中听不出情绪,“到带土的身边去。”
————————

千里之外,雨隐村。

今晚难得没有下雨,月光从云层的缝隙间落下,照射在高耸的钢铁建筑上面。西部高塔的最上层,一个身披斗篷的瘦削身影半蹲在塔顶边沿,如泥塑木雕般一动不动。

微风吹过,兜帽下的发丝轻轻拂动,一抹微弱的银色稍纵即逝。

身后不远处的空间扭曲起来,绽开螺旋状的裂隙。鸢从中大步走出,橙色的面具歪戴在头上。他来到半蹲着的身影旁边,两个人一同眺望向东北方——木叶所在的方向。

“走吧,”他说,拉下面具盖住自己的脸,“去见卡卡西。”

(TBC)
————————

充斥着水门班互相揽锅道歉的五千字(。)
木叶各单位注意,前方检测到基佬核能,非战斗人员请光速撤离!
下次更新在后天!将老情人相见作为献给土哥的生贺~

笨蛋小狗鉴赏会

【带卡】

想了至少半个月终于有机会画出来的年差梗,一共2p,记得翻页~

【带卡】

想了至少半个月终于有机会画出来的年差梗,一共2p,记得翻页~

五一七

一个让带土坚定了要日翻世界的故事
(第七斑打酱油                                            

一个让带土坚定了要日翻世界的故事
(第七斑打酱油                                            

Lupflight

后知后觉今天白情……实在没存货,把去年鸣佐only的小料放出来充充数。

后知后觉今天白情……实在没存货,把去年鸣佐only的小料放出来充充数。

温水里的青蛙

一场放学后的谈话

短,渣,OOC!bug甚多(反正是常态了#烟)

对小樱极其不友好,喜欢小樱的别看了。

那个,梗有参考,就第一个问题那边|ω•`)

ps:虽然我打了“鸣佐”tag,但如果你看出了“佐鸣”,我只能说:对,我是故意的|ω•`)(应该看不出来吧?)

放学的佐良娜兴冲冲地跑回家,在感受到父亲的查克拉的一瞬间,马上停下脚步,整理整理衣服,再慢吞吞地打开门。

“爸爸。”佐良娜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佐助问好。

那张报纸是今天的,上面有七代目的半身照。

佐助颔首,头都没抬。

“爸爸。”佐良娜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沉迷于报纸的佐助终于抬起了头,扫了佐良娜一眼后,同意道:...

短,渣,OOC!bug甚多(反正是常态了#烟)

对小樱极其不友好,喜欢小樱的别看了。

那个,梗有参考,就第一个问题那边|ω•`)

ps:虽然我打了“鸣佐”tag,但如果你看出了“佐鸣”,我只能说:对,我是故意的|ω•`)(应该看不出来吧?)








放学的佐良娜兴冲冲地跑回家,在感受到父亲的查克拉的一瞬间,马上停下脚步,整理整理衣服,再慢吞吞地打开门。

“爸爸。”佐良娜向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佐助问好。

那张报纸是今天的,上面有七代目的半身照。

佐助颔首,头都没抬。

“爸爸。”佐良娜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能问您几个问题吗?”

沉迷于报纸的佐助终于抬起了头,扫了佐良娜一眼后,同意道:“问吧。”

得到准许的佐良娜掏出了一张纸,上面有几个问题。这些都是鹿代他们今天谈论的关于父母的问题,对于这些青春叛逆期的少年来说,是极具吸引力的。佐良娜当时并未加入话题,但她都一一记录了下来,想着回家找机会问一下妈妈——当然,如果是爸爸就更好了。

“爸爸,您的初吻对象是谁?”佐良娜内心羞红了脸,面上强迫自己“公事公办”。

也到了这样的年纪啊。佐助这样想着,十分坦然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你鸣人叔叔。”

佐良娜:(´⊙ω⊙`)

佐良娜:那,那二吻呢???

佐助:你鸣人叔叔。

佐良娜:那妈妈呢?(╯°Д°)╯︵┻━┻

佐助:我没亲过她。

佐良娜(内心):知道爸爸是个渣,但没想到会这么渣。

佐良娜默默咽下一口血,鼓起勇气继续问:“您做过最对不起她的事是什么?”

这次佐助思考了一会儿才回答,听起来有些迟疑:“捅了她一刀……?”

“那是香磷姨好吗?!(╯°Д°)╯︵┻━┻”佐良娜忍不住反驳。

佐助(冷漠):“哦,那我记错了。”

你们两个到底为什么要结婚啊啊啊啊!!!佐良娜在内心哀嚎。

瞟了一眼纸片上的问题,佐良娜心累地决定一次性问完。

“那么,你们谁先追谁?追了多久?为什么会答应对方呢?”

佐助毫不犹豫地回答:你鸣人叔叔追的我。

佐良娜:目瞪狗呆.jpg

佐助:追了三年吧。

佐良娜:喵喵喵???

佐助:他说“你痛我也痛。”“你是我的唯一。”“要死一起死。”

佐助:卡卡西告诉我他为了我下跪挨打过呼吸。

佐助:我觉得世界上除了你鼬伯伯再也没有人会这样对我了,所以我回来了。

佐助:他坚韧不拔、勇往直前,“有话直说”是他的忍道;说到做到是他的信条,他是历代最优秀的火影。

#佐助爸爸开启了鸣吹模式,请各位玩家注意躲避。

佐良娜开始心疼被塞了一嘴狗粮的自己,但是……

“爸爸,那您为什么要娶妈妈呢?”没错,这是她最深的疑惑。

佐助顿了顿,高深莫测道:“你,听过众道之爱么?”

#佐助卖起了安利。(bushi)

#佐助开始科普。

佐助:我与你鸣人叔叔的情况虽有不同,但其感情却是一致的。🍵

佐良娜在佐助的口遁(?)之下吃下了这个安利,并真心实意地提议道:“你们离婚吧。”

佐良娜:这种男人留着干嘛?过年吗???

艾唯森

【五件套】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36)

纯原著背景,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

有从“朋友”到爱人的转变,略慢热

主宇智波五件套

前文链接:

卷一    34    35


  几个宇智波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带土忽然想起什么,冲到小冰箱前翻出一堆甜点,一份份摆到茶几上,招呼道:“快快快,趁他们还没来我们把点心都吃掉,不然太浪费了,我竟然才想起来。”


  斑和泉奈闻言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拿起自己喜欢的。


  带土看了看坐着不动的佐助,忍痛把红豆口味的大福推到了他面前,怕他不好意思下手还贴心的附上了一个叉子。


  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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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34    35


  几个宇智波大眼瞪小眼了半分钟,带土忽然想起什么,冲到小冰箱前翻出一堆甜点,一份份摆到茶几上,招呼道:“快快快,趁他们还没来我们把点心都吃掉,不然太浪费了,我竟然才想起来。”


  斑和泉奈闻言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拿起自己喜欢的。


  带土看了看坐着不动的佐助,忍痛把红豆口味的大福推到了他面前,怕他不好意思下手还贴心的附上了一个叉子。


  佐助:……


  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对这个近似“卡卡西同款”的甜点下手,佐助沉默了一会,看着眼前吃甜点的三个大男人,觉得自己腻的喉咙发堵。


  甜点吃到一半,斑和带土微不可查的顿了顿,据点里有人到了,真快。


  扉间和水门几乎是同时到达,作为感知系宗师,落地的瞬间扉间没站稳一般向后退了两步,他皱着眉头,嫌弃的伸手在鼻前扇:“一股宇智波味。”


  佐助之前定位的地点在另一个卧房,几人打着上战场的心态来到这个地方,开着自己最高的感知能力,纷纷感受到隔壁那四道毫无遮掩的阴之力查克拉。


  鸣人是最轻松的一个,发现佐助没有问题他就把仙人模式收了回去。


  “泉奈也在。”扉间说道。此生能再次感受到这个查克拉,他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仿佛口中掺杂百味,太过复杂难言。


  柱间没对这句话做出任何反应,好像并没听见,面上没有丝毫表情。


  扉间转头看了大哥一眼,几十年的相处让他清晰的感受到柱间情绪有些危险,说实话扉间很怕兄长的这个神情,总会给他一些不好的预感。


  他打断柱间的思绪道:“大哥,我还以为你感受到斑的查克拉,会开心的马上冲过去。”


  柱间被扉间叫回了神,眼睛眨了几眨才重新挂起日常的笑容:“我超开心啊,这就冲过去。”


  看着柱间装样子,扉间嘲讽的哼笑了一声。两个人几乎是一起生活了一辈子,彼此一个神色就能把对方看透。


  感受到弟弟对自己的不屑,柱间也露出了一个微小的嘲弄表情,发挥自己的毒舌功力不声不响的反击:“哈哈哈,扉间你也是厉害呢,几十年过去了还记得泉奈的查克拉味道。”


  扉间:……


  他不想跟大哥继续这段幼稚的对话,率先走入甬道中。


  听着走廊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斑和带土都有点破罐子破摔,加快速度的往嘴里塞甜点,多吃一口是一口。


  扉间推门而入,收获了四道来自宇智波的视线,其中三个一鼓一鼓着腮帮,黑眼睛圆圆的甜点吃的畅爽。他觉得自己额角青筋跳了跳,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柱间是最后一个进入的,这顺序让带土有些新奇,柱间与斑都没像战场上相遇时那种肆意洋洋,斑看了柱间一眼,低下头吃起一块新的草莓大福。


  柱间径直走了过去,坐到斑的面前,眼神黑洞洞的十分幽深。


  扉间甚至觉得大哥那双眸子比宇智波更加黝黑,柱间的情绪不太对,但事关宇智波斑他也无能为力。


  斑未抬眼,安静的吃着糕点,柱间也未说话,安静的看着他。


  鸣人与佐助短暂的对视了一眼,似乎是不知道该与对方说什么,鸣人眼神闪动几下,最终转过头向带土走了过去,“带土,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在辉夜空间的时候我一直很遗憾。”


  带土回了一个带着点无奈的笑容,“嗯,祸害遗千年,可能我天生命硬。”


  水门接道:“别这么说,命运两字往往不是个人力量能左右的。”


  带土总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水门,最后只是干涩的打了个招呼:“老师。”


  水门应了一声,他十分自然的坐到了带土身旁,笑容依旧温暖,“我很想你,卡卡西也是。”


  带土垂着眼,轻声问道:“他怎么样?”


  “他啊,每天都很忙,偶尔闲暇就去开发新忍术,性子看起来更温润了。明明做的一手好菜,我不看着就只吃兵粮丸。”


  带土道:“你们能在一起生活真好,这算是斑做的最大一件好事吧。”


  水门道:“来之前我以为佐助遇上了麻烦,让人去通知卡卡西了,一会回去你可能在村口就见到他。哈哈哈,他见到你大概会惊喜的不知所措……”


  带土和水门一句句闲聊着,两个人都十分擅长引导话题,避过了令人沉重的过去,好像只是重生的亲人相逢,和谐亲昵。


  泉奈用纸巾仔细的擦了嘴,离开桌旁走到扉间身前。


  他嘴角挂起怀念的笑,微微弯起的黑眼睛充满认真与温和,语气如同老友一般熟稔:“扉间,我很开心能有机会再见你。”


  对上宿敌那双眼睛,扉间下意识想移开视线,又生生忍住了。他观察着泉奈,长发微束衣着规整,腰间打着繁复的绳结,看起来十分得体,依旧是昔日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扉间缓缓回道:“恩,我也是。”

  

  佐助独自坐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众人的神态,斑和柱间宛若对垒,带土和水门柔和像在表演,他没想到最自然的竟然是泉奈,他和二代之间的气氛是真正的轻松。


  柱间抬起手,十分自然的擦了擦斑嘴角上沾的糕点甜粉,语调很轻:“慢点吃,不急。”


  这个举动让在场的其他人都愣了一愣,微妙,太微妙了,也许是初代目表情太深沉,也许是斑自带的气场太强势,明明无比暧昧的一个动作,主人公是这两位却让人分毫无法多想。


  斑望向这样的柱间,没由来的一阵心乱,他把盘子一推,向后仰了仰离开柱间的手指:“没心情吃了。”


  两人把整个屋里的气氛搅得一团糟,一时静寂无声。

  

  “走了。”斑站起身,这两个字有种大家长的效果,佐助和带土都站了起来。斑搭上泉奈的肩,露出似乎是轻松的表情,“这次是真的带你去看看木叶了。”

艾唯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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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链接:卷一    34


下章基友相聚√


——————————————


  已经是夜里,刚出完任务的鸣人和牙在街头小店吃着宵夜,他放下碗筷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在指尖缠绕起九尾的查克拉,好像一根根细细的红线。


  鸣人把查克拉操控的飘逸轻巧,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对查克拉操控最为细致的傀儡师。


  牙看着鸣人手上的动作,不可思议道:“鸣人,你对查克拉的控制真是开了窍,和九喇嘛相处很好啊,原来这是你的最弱项来着。”


  听到了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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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基友相聚√


——————————————


  已经是夜里,刚出完任务的鸣人和牙在街头小店吃着宵夜,他放下碗筷看向窗外,不知不觉在指尖缠绕起九尾的查克拉,好像一根根细细的红线。


  鸣人把查克拉操控的飘逸轻巧,不知道的还会以为他是对查克拉操控最为细致的傀儡师。


  牙看着鸣人手上的动作,不可思议道:“鸣人,你对查克拉的控制真是开了窍,和九喇嘛相处很好啊,原来这是你的最弱项来着。”


  听到了这句话,九尾在鸣人腹中嗤之以鼻,什么开窍,不过是一遍遍回忆人生唯一黄暴的过去罢了。


  鸣人笑了笑,没有回话。从查克拉控制最差的吊车尾,到如今这种控制力妖孽,需要经历了多少变迁才成长出的呢?也许只需要一次刻骨铭心的失去就足够了。


  鸣人用怀念的语调,在精神世界对知情的九喇嘛说:“忽然想起原来看过的一句话,现在真正体味到了。人生不能在年少的时候遇到太惊艳的人,不然就会像卡卡西老师一样,哀伤到用一生去思念。”


  “哈,提什么卡卡西,说的是你自己罢了。”九尾不屑道,“如果给你机会不遇到那段惊艳,你愿意吗?”


  鸣人沉默了一会,淡淡道:“……再给我多少次机会,我都想遇到他。”


  “那是我一辈子最大的幸运。”


  九尾摇了摇头,名为宇智波的悬崖跳下去就一辈子别想上来,它阖上了眼睛,不再理会无药可救的鸣人。


  “鸣人。”水门使用瞬身术出现,一手搭在鸣人的肩上,表情沉重的说,“佐助出事了。”


  鸣人的瞳孔缩了一缩,他急忙问道:“老爸,佐助怎么了?”

  

  “刚刚我与初二代大人在一起,我送给佐助的紧急标记被撕毁了,初代大人说他送的结晶也被捏碎,这两样东西我们原本以为佐助一辈子不会用,没想到才过半年……他就遭遇需要紧急求助的棘手情境。”


  鸣人开启仙人模式,语气沉稳道:“老爸,你的飞雷神印记还在吗?直接带着我过去。”


  牙听到这番话也有点担忧焦急:“能让佐助棘手的事件非同小可,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水门道:“扉间桑带着初代大人已经在赶路,我的速度应该能赶上他们,鸣人跟我过去,麻烦牙去通报卡卡西一声,接下来的具体事宜还需要现任火影做好准备。”


  ——————————


  半小时前宇智波据点。


      带土给佐助安排了房间休息,地下密闭的房间给佐助一种熟悉感,他仰躺在床上,手指不受控制的摸向绑腿旁的忍具包。


  在那里面,放着一个飞雷神苦无和一个治疗结晶。


  理论上撕掉符纸捏碎结晶是不需要犹豫的事情,斑和带土活着这件事对木叶影响太大了,已经事关重大到应当使用这两个通讯符。


  佐助作为一个木叶忍者,于情于理都应该立刻把这个讯息传达,手指搭在忍具包外,他却犹豫了。


  两个最大的叛忍头子、四战发起者,与自己之前小打小闹逃个村杀个团藏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死刑是不至于,不算忍联成立后新添的忍者条例,在以往的规范中忍者只需要对自己村子负责,只要木叶想保,其他忍村只能闭嘴。


  但就算现今的木叶高层一手遮天,想对宇智波轻拿轻放,也要给自村忍者们一个过得去的交代。


  佐助觉得斑还好说,创始人之一的身份,地位太高名声太响,除了千手柱间外谁都没资格审判他。


  再者说,四战死去的人都被斑复活,除了教唆带土,他对木叶造成的伤害很有限,扳着手指数一数甚至还不如大蛇丸搞的那出中忍事件。斑被人诟病的地方虽然多,但真要列个一三五条,谁都说不出具体的所以然。

  就看初代在平反大会上为斑说的那些活,又有谁真敢对千手柱间说出拿“宇智波斑”怎样呢?


  但是带土不一样。


  晓的幕后首领,他十几年来对木叶的损害远超大蛇丸,亡于晓之手的木叶忍者太多了,哪怕不是带土亲手杀的,也要多多少少把责任算在他头上。


  佐助烦恼的揉了揉头发,结束了针锋相对下手狠毒的那个战场,这件把他们送进木叶监狱的事……


  心过不去。


  佐助想着要不就这样算了,当做没来过这里,明天就离开。他松了松枕头闭上眼睛,本想入睡,卡卡西在族地坟前低眉敛目的神情却浮上他的心头。


  佐助烦恼的坐起了身,不给自己犹豫时间的把手伸进忍具包,捏碎了结晶撕掉了符纸。他向屋外走去,不想那么多就这样吧,无论什么审判我与宇智波共进退就是。


  时间很晚了,客厅里依旧灯火通明,斑泉奈带土都在那里,没有人去睡。看到佐助的出现,泉奈还俏皮的对他眨单眼笑笑。


  佐助道:“你们……是知道我会通知木叶,早就准备好了?”


  带土咂咂嘴道:“不然呢?我现在可是双眼神威,要是不想被发现早就逃之夭夭了,大概你这辈子也不会见到我们。”


  佐助抿了抿嘴说:“他们大概马上就到,你们做好心里准备。”


  带土惊讶道:“你用的什么通讯方式,这么快?”


  佐助平摊手掌,里面放着两样失去效用的东西:“千手柱间的查克拉结晶,和波风水门的飞雷神定位。水门叔说,他一直很后悔没有在你和卡卡西的飞雷神苦无上设计紧急通讯和定位。”


  听到这番话,带土也绷不住面上大咧咧的假象,嘴角的弧度都干涩起来,“他们还真宝贝你,这阵容怕是我反悔也逃不掉了。”


  带土把双手交差在脑后,仰头看着天花板说:“说真的,对于回去木叶,我其实……会怕。在这点上,佐助,我确实不如你,我内心在挣扎,缺少勇气。”


  佐助坐在沙发上,听到带土的话神色不太自然:“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对于那个地方,我也怕。在里面的时候,连空气都觉得稀薄。”


  看这两人的模样,斑嗤笑一声:“怂。”

  

  带土嘲讽:“说的好听,你就不怕?”


  佐助以为斑会毫不留情的嘲讽回来,没想到他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比你们强,反正我那时代的人都死光了。”


  带土&佐助:……


  听着这三个“四战boss”的对话,泉奈捂着肚子笑到了茶几下面。


如是我闻

【带卡】《似梦》(上)

去only玩了几天,积压了很多事,但为了断自己后路,虽然没码完,还是先发出来,如果没有阿年 @Tosh 可能这7000字都不能成行,感谢她每天不辞辛劳的辱骂我(苦笑着叉腰.jpg

写吧。我也被感染了热情,也该为自己喜爱的cp做点什么。

大家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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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知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暂。

然而。

然而。


1

四战之后,带土被关在迦南神社。

神社荒废已久,芜草丛生,押解带土的忍者打开门,潮气扑面...

去only玩了几天,积压了很多事,但为了断自己后路,虽然没码完,还是先发出来,如果没有阿年 @Tosh 可能这7000字都不能成行,感谢她每天不辞辛劳的辱骂我(苦笑着叉腰.jpg

写吧。我也被感染了热情,也该为自己喜爱的cp做点什么。

大家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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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我知这世界,本如露水般短暂。

然而。

然而。

 

1

四战之后,带土被关在迦南神社。

神社荒废已久,芜草丛生,押解带土的忍者打开门,潮气扑面,尘土扬飞。屋顶不知几时被风掀起一角,月光正好打在正中的天王相上,天王竖着发,怒目而瞪,那名小忍者顿时吓得站不住脚,连连后退。

“别怕。”稍大的忍者环视一周后,沉声安慰道,“宇智波已经没落很久了。”

似为印证他的话,声音遁进黑暗处,又从断壁间兜回来,来去之间毫无阻碍,只剩正中的天王干瞪着眼,金刚杵威武地举过头顶,杵柄却残了半缺,大家族的威仪不再,落魄却处处彰显。

宇智波没落很久了,这话不假。

从宇智波竞相叛村开始,或者从更久远的屠杀开始,宇智波这一显耀姓氏渐渐从忍界消失,最终只继承到一名含恨饮血的遗孤和他那弑亲屠族的兄长身上,直到四战时,宇智波带土从慰灵碑上复活,宇智波斑也从传说中醒来,两人相持而立,领着十万白绝浩浩荡荡地迎击盟军,再从无尽中召唤十尾,灌育出通天神树,这时人们才想起,原来宇智波并不只有旷世绝伟的家族天才,还有那被埋葬在神无毗下十八年,那个被人们久久遗忘的少年英雄。

所谓世事变迁,恒为无常。

 

说无常竟也不对。

当带土得知自己没有死在辉夜手下,而是要被押回木叶执行死刑时,他终于领悟到一种穷途末路的困境。

带土深觉自己踏入了末路。其实带土不怕死,他与死亡牵绊数回,早已不存惧意,在这光怪陆离的世界上,他怕千千万万种东西,却唯独不怕死。他甚至期盼死,他今生作恶太多,这笔账,怎么也捋不清,而死呢,终让一切归零,让他的账全都抹平,他不用再反反复复交代自己害死了多少人,也不用总是梦见各种带血的眼睛。

他不怕死,他怕活着。

他怕一个人活。

 

2

被关押的日子清闲到空乏,带土被封了查克拉,每日无所事事,守卫他的忍者又不愿理他,他只好委屈自己待在神社,时不时与佛像瞪眼睛。

迦南神社虽然破败,但也曾富丽堂皇。带土是分家子嗣,儿时不常来,如今被关在这,倒得空四处打量。神社前门荒草凄凄,后院却草木荫荫,许是人迹罕至的缘故,这方天地终于能够自由生长,时至暮春三月,杂花生树,群瑛绽放,院子里缀了许多花骨朵,多得差点漫上过往行径。

带土躺在草堆上,昏昏欲睡。

他回到木叶已有一月,却谁也没过问他,木叶似乎忘了自己还关押着一名死刑战犯,上天也忘了这里还寄居着一个长命祸害,一夜之间,带土仿佛不复存在,他成了一名活着的死人,又像一条气息奄奄的活鱼。

带土想,木叶那群老家伙最会拿人痛处,知道他求死,却偏让他活,活得没个知觉,没个定数,不知自己几时死,也不知自己怎么死,只让他懵懵懂懂,期期艾艾,却最终逃不过一个死。

这种手段,木叶向来驾轻就熟,从来不止他一人遭殃,但把他百无聊赖的困在这,看守的忍者也跟着受累。

“前辈……”那名小忍者过了一个月乏味日子,实在空虚,他悻悻然地望向对面,“火影大人为什么还不处死他?”

稍长的忍者瞥向草堆处,满脸不屑,“他罪大恶极,早晚会死。”

这种答案可满足不了孩子的好奇,小忍者露出茫然的神色,追问道,“听说宇智波都是恶魔,无恶不作,杀人取乐……”

他出生得晚,没经历过宇智波的荣枯岁月,自然不懂其中曲折,但他从小听闻宇智波的故事,知道那都是些毫无人性的亡命徒。

“是啊。”稍大的忍者回答道,“宇智波都是一群不该存在的混蛋,幸好他们自相残杀,受到报应,已经灭族了。”

“灭族?”听到灭族,小忍者吓得捂住嘴巴,“那他不是……一个人了?”

他毕竟没把‘孤零零’说出来,只因对待战犯,实在不应该宽容。

“哼。”稍长的忍者靠在柱子上,神色怨怼,“他还有一个侄子,不过两人没什么交集,侄子如今远走他乡,不再回村,说他孤家寡人,倒也没错。”

正说着,那边的‘孤家寡人’忽然从草堆上站起来,弯腰拾起地上的雏鸟,再小心翼翼的放回鸟巢中。

“……装模作样。”

那忍者冷着脸,转身就走。

 

3

木叶铁了心要折磨带土。

这天,带土正准备溜去后院,但还没来得及跨出去,就如遭雷击地愣在了殿前。

卡卡西站在向阳处,一头银发被风微微扬起,护额下的眉眼也浅浅弯着,像极了初生的新月。

男人举起手中的食盒,若无其事地朝带土走来,“好久不见,带土。”

明明是平白无奇的问候,竟被男人说出了恍若隔世的味道。带土的手在袖子里紧了紧,又松了松,但他最终还是站在原地,心中千回百转,却一分一毫都不敢抬头。

卡卡西大约是他今生最怕的人,他见着卡卡西,像是见着了提醒他万般罪孽的债主。那债主从不向他讨债,甚至不让他还债,多可恨,债毕竟是债,带土虽然作恶无数,却并不是不分善恶,债主虽免了他的债,但债却不会凭空消失,他每一想到卡卡西对他的罪孽只字不提,甚至还刻意遗忘,他便觉得抓心挠肺,手足茫然。

这病约莫是四战时染上的,或许更久远,早在四代时就初现端倪。带土从小看卡卡西不顺眼,这是历来的事,以前老觉得自己和卡卡西不对盘,所以千方百计与他作对,到头来,被压在巨石底下才彻底想清楚:他与卡卡西从来没有过节,为什么偏偏与他作对?作对就罢了,又为什么偏偏只与他作对?

‘只’这个字尤为玄妙,本来是泛泛的事,如若添上了‘只’,那便多了些寓意不明的意味。

可少年懂什么?

少年的爱恨冲动又迷茫,加点悲怆色彩,便更为短促。还没开花便凋落,还没展翅便翼折,好不容易有了点期待,却遇上四战,遇上神无毗,遇上那块巨石恰好悬在他们头上。当时热血上头,居然扑了过去,那巨石也如愿以偿地砸在了自己身上,让他终于在卡卡西面前逞了回英雄。

带土常想,如果那时真的死去该多好。想终归是想,现实却血而冷硬,少年的懵懂在斑的培育下只留了恨,余下的,就都是恨的沃土。

但当白绝问他‘卡卡西’是谁时,他还是会茫然失措。他是怎么回答的?当然得否认了。他必须否认,他怎么能不否认?他能承认的只有恨,也只敢承认恨。那时他梦中呓语,竟不小心把心事供了出来,对于面红耳赤的少年,白绝没有多问,只是盯着床单湿糯处不怀好意的笑,像看透了一个少年的隐秘烦恼。

不过,这种事也在他能杀死白绝后绝迹了。

从此之后,地穴里的千百个日夜,再没人向他提过卡卡西。他与斑谈宇智波,谈宗族,甚至谈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孩儿,但他不提卡卡西,他抹去卡卡西的一切痕迹,却忘了对方还带着他的一只眼睛。

有时他也溜去木叶,他悄悄地去,并不敢让谁知道。他去看宇智波残败的族屋,去吃儿时常吃的红豆糕,去听南贺川撞击河岸的声音,当做完所有掩饰后,他才敢理直气壮地去慰灵碑,去看一个男人絮絮低语的背影。

带土尾随了卡卡西很久,他不刻意去记,却总能想起那些狼狈地躲在树丛中的日子。这日子折磨他,也折磨卡卡西。可又有什么办法?他没法儿消除这些折磨,就像三人小队再也没法儿聚齐一样。

而如今,真人就站在他面前,事隔多年,两人居然像故友重逢,昔日的剑拔弩张似乎只是昨日大梦。

卡卡西仍站在不远处,只是不再笑,而是忧心忡忡地望着他。

“啊,好久不见……卡卡西。”

终于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轻轻地。

他快哭了。

 

4

带土与卡卡西相对而坐。

“还习惯吗?”卡卡西把碟子分拣出来,他动作快,手却很稳,袖子卷到半截,露出了白玉似的手腕。

带土盯着手腕看了半晌,闷闷出声,“习惯。”

他说不出别的东西,他对卡卡西的胆怯还没治好,所以但凡能简言少语,他绝不说一句完整的话。

见对面的人垂着头,卡卡西反而不好意思,“你别担心,我不是来追究你的罪行……”

追究才好!带土巴不得卡卡西把自己骂得狗血淋头,最好捅自己一刀!卡卡西太过温和,这让他像个笑话,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带土的确是傻瓜,不仅是傻瓜,还是个混蛋,一个罪犯,一个处心积虑发动战争却失败了的跳梁小丑,他理应承受一切谩骂,他也心甘情愿接受一切谩骂,但分明是那个最该责怪他的人,却比他对这些罪行更避之不及。

为什么不责怪他呢?为什么要对他笑呢?

一想到卡卡西的态度,带土便忍不住阴阳怪气,“不是来追究我?那么,你是来关心自己的手下败将吗?”

被讽刺的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卡卡西瞪着眼睛,半天说不出话。

“不是的……”卡卡西苦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这句话太直白,让人想躲都躲不过去。带土愣住了,他不好意思搭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回答?他如果还是十八年前那个带土,大可就此嘲笑男人一番,或者小心翼翼地追问,看我?为什么要来看我?你……关心我?

但他却要死了,实在不该说多余的话。

带土的死是确定的,这件事,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带土只好为卡卡西找借口,兴许他是来看自己最后一眼?好在独自过活的四五十年里留点回忆。想通了这一点,带土又疯疯癫癫地有些高兴,自己终于要死了,而在自己临死前,卡卡西这个混蛋还挂念着自己。

他这下终于笑了,“没想到你会那么重感情,还记得那时候——”

他突然被那段回忆噎住,止住了笑,卡卡西却接着往下说,“那时候我为人幼稚,虽然现在也好不到哪去,但现在来看,你的确比我优秀。”

说起了十八年前。

带土最怕卡卡西这种态度,不仅不责骂他,居然还夸赞他,仿佛他从没犯下滔天大错,也从没杀死波风水门,卡卡西越对他好,他便越气,这是不合常理的,人人都唾弃他,卡卡西却对他好,这好来得莫名其妙,也来得为时已晚,无论卡卡西出于何种理由,他都不能接受这份心意。

他就要死了,就要死了的人,是不该给活着的人希望的。

总归不好。给没有希望的人留下希望,白白地让人等,白白地让人失望,死了的人是满足了,活着的人却受一辈子罪。带土犯的错已经太多,他不想再错,更不想连累他最不想连累的人。

他得斩断自己与卡卡西的羁绊。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板起脸,“卡卡西,你以后不要来了。”

“为什么?”男人一脸惊愕。

带土冷哼,“老实说,我看见你就会想到以前那些恶心日子。你会怀念吗?当然怀念。你是胜利者,是英雄,而我只是一条背叛木叶的蛀虫,我看见你就会想起自己的失败,想到琳的死,而卡卡西啊,你有梦到过琳吗?你杀死琳的时候,心里怎么想的呢?”

为了让卡卡西快点消失,他甚至不惜自揭伤疤,说起了两人都闭口不谈的往事。

果然,听了带土的话,卡卡西先是一愣,而后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抱歉……我有些不舒服……”

男人面色煞白,胸膛不自然地起伏,却强逼自己站直。

“滚吧。”带土直接打断他,“不要再出现了,卡卡西。”

“……对不起。”卡卡西踉踉跄跄地退后,不小心踢翻一只酒杯,那是才倒的酒,还一口没喝。

带土望向那杯酒,他自觉很过分,但他没有办法,他实在不能给卡卡西留有念想,也不能给自己留有念想。

什么也好,可见的,不可见的,他念念不忘的,他不敢面对的。

什么也好,只要是感情,他都不能给卡卡西了。

他就要死了。

 

 

5

卡卡西走后,那两名看守他的忍者不知从哪钻了出来。

年幼的那个似乎对他颇为鄙夷,平时还会耐着性子与他说话的人,今日居然一言不发。

带土却与他搭话,“喂,小子,我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这种事,那年幼的忍者必定不知,但他却一反常态地开口,“快了!”

带土哈哈大笑。

卡卡西的人缘竟比他意料中还好,得知了这一点,怕对方被自己牵连的带土终于放下心来,但还是欲盖弥彰地补充,“那就好,终于不用再见到卡卡西了。”

这也是真心话。之前说他怕卡卡西,他的确怕,怕又能怎么办?他不光怕,他还想,但想也只能是想,他不敢表露一丝。不敢表露,那便只能去恨,去远离,带土以前对自己的演技很自信,他糊弄了那么多人,甚至还差点糊弄住卡卡西,但这一次不同,这一次比‘月之眼’更要紧,他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按卡卡西的性格,如果知道带土故意疏远自己,那他必定会不管不顾地和带土站在一起。

那个人从小就宁折不屈,这鬼脾气约莫是旗木家传,看起来对谁都好,内里却很分得清,而带土正怕这份清醒。

他以前是不怕死的,现在却有些怕了。他死了,卡卡西在这世上便真真切切的是独身一人,卡卡西那么笨,连一句嘱托都能记十八年,他怎么放心得下?

带土怕太多东西了,有关卡卡西的东西,他几乎都怕,他怕得就像全身命脉都攥在卡卡西手里,什么都且试且探。而关于怕,他也想过为什么,答案似乎从没变过,也从来都让他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那就不说了。

那小忍者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我以前还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厌恶宇智波,看见了你,我终于明白了。”

被含沙射影,带土也不生气,他笑道,“是啊,我们都是混蛋。”

这番话在宇智波破落的神社中不由显得凄凉。短短二十年,宇智波这群混蛋悉数湮灭在了无尽岁月里,昔日辉煌也都落地成灰,不复璨然。

小忍者反倒被带土的坦然弄得有些尴尬,他摸摸鼻子,“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哈。”带土转过头来,没了面具,他可怖的右脸直接暴露在视线中,被这张脸盯着,任谁都会心有余悸。

“小鬼,你看清楚了。”他指着自己的脸,“你以为我是好人吗?我啊,是混蛋,是杀人犯,我可能杀过你的家人,可能伤害过你的朋友,你看清楚了,这是罪该万死的恶魔的脸。”

也许是被带土的动作吓到,小忍者缩到一边,却仍不死心地追问,“你……难道毫无悔意吗?杀了那么多人,真的一点也不后悔吗?”

“嘁。”带土哂笑一声,背过身去。

后悔约莫是世上最没用的词,带土甚至不愿提它。

小忍者却忽然激动起来,“你知道前辈为什么那么恨你吗?前辈一家就是被你害死的。就在你操纵尾兽攻击木叶的时候,身在前线的前辈没有办法立刻赶回去,等到战争结束,才发现……才发现一家人都不在了。”

带土回头,他杀了太多的人,已经不太能分辨小忍者说的是哪时哪刻,他不认识另一位忍者的家人,自然更无印象,但他认识那位从不给他好脸色的男人,那位总是彻夜不眠地盯着佛像发呆的男人。

“所以……”

嗓子仿佛被火灼烧,身体也被重重压在阴影之下。

所以——

带土望向自己颤抖的拳头。

他罪该万死,他理应去死,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但他的死并不能改变什么,他的死只是结果,只是给四战画上句号,他知道了这件事,也无非让他更迫切地求死。

木叶却偏偏吊着他。

他不懂木叶为何不结果他,留着有什么用?既不折磨也不审讯,只把他晾在这偏僻一角,每日与青灯古佛作伴。

竟还允许那笨蛋看他?

奇了。

 

 

6

但带土也不愿挥霍自己的生命。

他的命毫无价值,除了给予四战幸存者告慰。正因如此,他才更明白从此往后,直至死亡,他都得尽可能的达成心愿。

时间不多了嘛。

这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在‘月之眼’之前,他唯一的心愿就是让那株惨绝人寰的神树开花,在计划失败后,以前所有排在‘月之眼’之后的心愿都被提到了眼前。

首先是家,可家是他永恒的遗憾。他以前有家,现在却没有了,追根究底,这没家的原因一大半还得赖他。再回顾自己所剩无几的友谊,却发现儿时的友人被自己杀的杀伤的伤,最后到死,也只有卡卡西那个恶心家伙会来看他。他又想到自己年幼的英雄梦,他与木叶几多纠葛,不过都起源于一名誓死守护木叶的少年,但那少年已经死于神无毗下,已经死于十八年前,那个总是笑容灿烂的男孩儿已经不见了呀。

所以他不理解卡卡西。

卡卡西实在没必要对他好,正如他没必要对卡卡西好一样。但那又是不同的,他愿意对卡卡西好,这不取决于任何东西,时间不行,空间不行,死亡也不行,这样说也许肉麻,但他就要死了,这是一位将死之人的权利,反正就要死了,他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要卡卡西好好的。

带土抱着这仅存的愿望捱了几天,可是死亡没盼来,却又盼来了卡卡西。

 

 

带土指着面前的食盒,“这是什么?”

卡卡西正跪在草坪上拾掇餐布,听见带土的话,他抬起头,“吃的。”

带土露出见鬼的表情,他走到卡卡西身旁,一把攥住对方的手腕,“我不是让你滚了吗?”

被钳住的男人手腕受力不稳,盘子滚落到地上,卡卡西盯着脚边的丸子,半晌说不出话。

因着昨天出了任务,回家已至深夜,本来疲惫交加,但想到明日要见的人,卡卡西还是熬夜做了带土最爱的菜。

“我……想来看看你。”

啧,又是这句话,总是这句话。带土皱眉,看看?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木叶还不放心自己吗?一想到卡卡西可能怀着刺探的目的,带土便忍不住生气,他一脚踢翻食盒,“卡卡西,你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地死吗?”

卡卡西睁大眼睛,“你不会死的。”

“嘁。”带土上前一步,“虽然对死亡已经抱有无所谓的态度,但比起死,我更厌恶见到你。别做出这幅表情啊,卡卡西,怎么?你还不了解情况吗?”

他又逼近一步,“不,比起厌恶,应该说是毫不在意。无论怎样也好,你的出现只会打扰到我,卡卡西,你不要再出现了,算是对老同学的最后善举,不要再出现了。”

被带土一步步逼迫,不断后退的男人踩上自己亲手制作的丸子,卡卡西不敢与带土对视,只好把视线移到别处。

“……你不会死。”卡卡西坚持着。
之前的话他都恍若未闻般,只不断重复这一句,也不知哪来的笃定。

带土心里好笑,笑过之后,胸中居然溢出了苦涩。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卡卡西,畏葸地缩到角落,哪里还有名震五国的风采?

卡卡西似乎在怕,但在带土心里,卡卡西几乎无所不能,这样强大的男人绝不会害怕自己,也绝不会怕一个多年前的手下败将,多年后的落魄废物。

带土凝视了卡卡西一会儿,终于退开了。

他不敢再想下去。

而卡卡西慢慢蹲下,收拾起了残骸。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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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BE走向实际是HE,这都是阿年长期辱骂的功劳(咦?)



宵漓

【火影腐向同人/带卡】如果能再来一次

*重生
*渣文笔
*有虐
*可能会坑
*因为看过各种文所以 如有雷同算我抄的!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一个人的一生,偏偏自己却无法插手,任由事态恶化下去,最终落得一个天人永隔的下场,在那梦中,"自己"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但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早晨的太阳非常刺眼,虚弱的白发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你这三天真是太吓人了,突然发高烧什么的,还一昏不醒的,真是吓死人了。"一个拥有一头非常漂亮的红色长发女子正扭着毛巾为他换上,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担忧。
"这…这是……"看起来也不像是医院的护士,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是谁呢?
不过看起来昏迷的...

*重生
*渣文笔
*有虐
*可能会坑
*因为看过各种文所以 如有雷同算我抄的!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了一个人的一生,偏偏自己却无法插手,任由事态恶化下去,最终落得一个天人永隔的下场,在那梦中,"自己"经历了许多的事情,但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早晨的太阳非常刺眼,虚弱的白发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你这三天真是太吓人了,突然发高烧什么的,还一昏不醒的,真是吓死人了。"一个拥有一头非常漂亮的红色长发女子正扭着毛巾为他换上,眼神中透露着满满的担忧。
"这…这是……"看起来也不像是医院的护士,但总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是谁呢?
不过看起来昏迷的这三天里是她一直照顾的自己,得好好感谢人家才行:"谢谢……"
头脑中突然冒出来一个名字……漩涡玖辛奈?这个名字也好熟悉……有种温暖的感觉,是谁呢……?
"啊!"头突然疼了起来,疼的少年在床上打滚,他使劲按着自己的太阳穴,但并没有起到缓解的作用。
红发女子本来正在一旁收拾着什么,听到这边的声音赶忙跑过来:"卡卡西,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就是头有点……疼……玖辛奈桑……"少年在挣扎了一会儿之后放松了下来,似是没有那么疼了。
玖辛奈这才松了一口气,虽然说两人没有血缘关系,可他毕竟是自己丈夫的徒弟,自己还是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刚才看到他难受的在床上翻滚,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卡卡西喘着气,没过一会儿,又恢复到一副病殃殃的状态。
经过刚才的头疼,卡卡西突然发现他想起了自己生活的这些事情,也想起了那个梦……那个梦讲述的,不就是卡卡西的一生——自己的一生吗。
从还没成为下忍到三人中的第一个下忍,从单亲家庭到最后连爸爸也自杀留自己一人,到神无毗桥失去两个重要的同伴,到进入暗部后每天拼死拼活的任务,到成为三个小孩的老师,到一个小孩成为叛忍,直到发现带土是罪魁祸首和他背后的斑,和他们两人在神威空间的殊死一搏,到十尾人柱力忍界大战结束……和到最后的最后的抱憾而终的自己。
想起了全部的一切,此时的卡卡西感觉像是已经全部经历过了一遍,难道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己从现代重生回来后颠覆以前的一切吗……如果这样的话那琳是不是可以活下来?玖辛奈桑和水门老师也不会……
"玖辛奈桑,我没事,就是刚才突然头疼了一下下,马上也就好了,可能是发烧带来的后遗症吧。"此时的卡卡西没有戴面罩,倒是平添出几分柔和,尽管他并没有做出任何表情。
在水门老师家吃过晚饭后,拒绝了他们留宿一晚的邀请,回到了自己那个空无一人的房间,洗完澡后大概收拾了下,躺在床上的时候卡卡西回忆起了一些很久远的事情了,又回到了小时候,心情总归还是有些复杂的。

宵漓

【火影腐向同人/带卡】如果能再来一次 2

第二天一早,卡卡西收拾了家务并为自己做了顿早餐后便悠哉悠哉去上学了,路上碰到了带土。
眼神复杂的盯了带土良久,这是第一次在过来木叶之后见到带土吧,想想他以后的样子,想了想与他天人永隔的自己,大概,在上一世的时候,就已经对他有了那种超乎同伴的情感了吧。
"哟,早啊卡卡西。"带土爽朗一笑,现在的他还如此的天真无邪。
"早。"卡卡西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装装小时候的死傲娇还是信手拈来的。
带土开始了长篇大论,话痨的匣子一旦被开启就收不住了,卡卡西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这更加助长了带土的威风,两人便一直聊到训练场。
而卡卡西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笑意,不过本来只漏出两只...

第二天一早,卡卡西收拾了家务并为自己做了顿早餐后便悠哉悠哉去上学了,路上碰到了带土。
眼神复杂的盯了带土良久,这是第一次在过来木叶之后见到带土吧,想想他以后的样子,想了想与他天人永隔的自己,大概,在上一世的时候,就已经对他有了那种超乎同伴的情感了吧。
"哟,早啊卡卡西。"带土爽朗一笑,现在的他还如此的天真无邪。
"早。"卡卡西也算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了,装装小时候的死傲娇还是信手拈来的。
带土开始了长篇大论,话痨的匣子一旦被开启就收不住了,卡卡西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这更加助长了带土的威风,两人便一直聊到训练场。
而卡卡西的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笑意,不过本来只漏出两只死鱼眼的人想要从这重重障碍中看出些什么还是很困难的。
提早到达的琳一脸差异的看着他们俩,这平常见面就吵嘴的主今天像是双双得了怪病似的聊起来个没完,并且到训练场等待水门老师的时候两人竟然一句嘴都没斗。
"你们俩……今天怎么关系这么好?平常总是带土吃瘪呢。"琳笑着问了一句,不过这样的卡卡西和带土也不坏呢。
"哈?谁和那个家伙关系好了,只不过在同一个队伍里嘛,聊聊天什么的可以增进队友感情防止我们在做任务的时候失败嘛……嗯嗯,就是这样。"带土好像也意识到了今天卡卡西的态度好像跟以前有点变化,忙赶着给琳解释着。
"只要有我,任务就不会失败,反倒有了某个吊车尾,任务才不一定成功吧。"卡卡西摊了摊手,做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
"啊……又要来了。"琳扶着额头。
"你说什么!笨卡卡!谁会导致任务失败啊!"
"我说的是某个吊车尾,你如果要对号入座那我也无话可说。"
"啊!可恶!来决斗吧卡卡西!"
"我拒绝在任务前消耗不必要的体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吊车尾的体力笨蛋吗。"
"我才不是吊车尾!可恶的笨卡卡!"
果不其然,两个人又吵起来了,琳无奈的看着一边赶着要和别人打架缺肯定打不过的带土,和一边抱着胳膊一对死鱼眼因为太吵而转过头的卡卡西。
"你怎么还转过去了!"
"跟吊车尾呼吸一样的空气会变成吊车尾的,琳你也转过去吧。"
"诶,我…我就不……"
"可恶啊啊啊啊啊啊!!!!"带土被二次挑起了怒火,琳也不得不劝架了。
"好啦好啦带土,水门老师也差不多要来了,你们两个别吵啦,你们两个都是最强的好不好啊?"
"哼!既然琳也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带土稍微脸红了下,也没有再跟卡卡西争论了。
"终于安静了。"
带土很听话的没有再跟卡卡西吵起来,不过如果能忽略他头上暴起的青筋的话。
不过带土与琳两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转过头的卡卡西嘴角已经无意识的翘了起来,这是从旗木朔茂走后就不曾出现过的表情。

宵漓

【火影腐向同人/带卡】如果能再来一次 3

"啊啦,你们今天都提前到了啊。"水门这才到达任务集合点。
安排下今天的任务后,四人分头在树林里寻找着丢失的装着卷轴的盒子,不过水门特别提醒了只能在外层树林寻找。
"唔……那个盒子是在哪来着……"好像上一世也没有找到这个盒子吧,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不过看起来像是很贵重的东西,毕竟失窃的盒子里说不定藏着什么秘密,但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树林里穿梭着的卡卡西一面得观察着地面以及那些有可能挂掉盒子的树,不过对于现在这个还没有那么费蓝身体来说也是一种锻炼啊。
"喂,卡卡西!"树底下传来了某个吊车尾的声音。
"噢,你找到什么了吗。"...

"啊啦,你们今天都提前到了啊。"水门这才到达任务集合点。
安排下今天的任务后,四人分头在树林里寻找着丢失的装着卷轴的盒子,不过水门特别提醒了只能在外层树林寻找。
"唔……那个盒子是在哪来着……"好像上一世也没有找到这个盒子吧,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些什么,不过看起来像是很贵重的东西,毕竟失窃的盒子里说不定藏着什么秘密,但心里总是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树林里穿梭着的卡卡西一面得观察着地面以及那些有可能挂掉盒子的树,不过对于现在这个还没有那么费蓝身体来说也是一种锻炼啊。
"喂,卡卡西!"树底下传来了某个吊车尾的声音。
"噢,你找到什么了吗。"
"你看这个!"带土举了举手里的东西。
只间他手里攥着一束花,粉粉嫩嫩的惹人喜爱,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送给谁的。
"笨卡卡,你说琳会喜欢吗……"带土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会吧,她蛮喜欢花的。"卡卡西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再见到带土和琳,这在上一世来说是多么天方夜谭的事,而现在他们就在自己的眼前,既然能重来一次的话,那么这次就一定要保护好他们两个,哪怕献出自己的生命。
带土看卡卡西突然低下了头,也不说话了,他以为自己哪里做错了,难道这个花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卡卡西……"
"嗯?你拿去送给琳吧,我刚才好像有看到人的踪迹,我再回去调查一下。"卡卡西拍了拍带土的肩膀,又按原路返回了。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这种欣喜之余又夹杂着一丝丝心痛,带土给琳送的花没什么问题,他本人也是喜欢琳的,这不是在上一世就知道的事情吗……但心里的这种感觉,很纠结。难道,自己其实也喜欢琳?不,不对,那难道是……带土!?
卡卡西被自己的想法所震惊到了,他摇了摇昏涨的头,把那些事情都甩出脑海中。
而这边,带土看到刚才卡卡西的眼神就觉得有些不对了,难道他也喜欢琳?那自己也不可能做出退步,哼,笨卡卡,想跟我抢琳,门都没有!
到了傍晚集合的时间,水门和琳先一步回到了集合地点,而琳手上拿着的,正是任务要求寻找的盒子。
"卡卡西和带土也应该到了,都已经这个时间了。"琳和水门老师都有点隐隐的担心。
水门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让琳先行返回,自己则再次进入树林寻找带土和卡卡西。
现在正直战争时期,各个国家都处于敌对关系,因此经常也会有其他国家的忍者潜入来窃取情报。
卡卡西在外层树林中发现了一丝丝不寻常的踪迹,有几片明显因为受压而断裂的干枯叶片,和一些树干上的不似是动物爪痕的奇怪小坑,像是人因树木过于干枯而在抓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印记。
而前一世的记忆中也没有搜寻出有意义的线索,好像当时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些隐晦的痕迹吧……还是需要加强修行啊,在这边也不能懈怠,要拥有保护带土和琳的能力才行。
于是卡卡西想了想,在树将近根部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标记,便顺着不寻常的线索一路深入。那印记也只有水门班的人认识,是水门老师教给他们在紧急时候留给队友救援的,因为忍者大多借树干跳跃,一般是不会留意树根的,并且不仔细看的话是辨认不出来树上的纹路与标记的区别的。

感谢能够阅读本文的亲们!我这渣文笔真是扎心啊,第一次写文什么的。其实火影我是跳着看的,所以剧情上可能会有些漏洞什么的……求不喷!再次感谢!

艾唯森

【五件套】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34)

纯原著背景,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

有从“朋友”到爱人的转变,略慢热

主宇智波五件套

卷一归档


卷二回家开始啦~~


————————————


  转眼过去了半年时间,佐助去过一处疑似辉夜遗迹的地点,但并没有太大发现,重新制定路线时他去找大蛇丸拿了一份晓据点图。


  晓被遗弃的据点很多,设施机关暗室相互交错,对得起第一叛忍组织的名头。佐助在每个据点花费时间小心探进,其中有用的情报用忍鹰送回木叶。


  这番行程佐助是有的私心的,每次翻看地图就好像距离哥哥的人生又近一步。


  大蛇丸退出太早,列的地点不算多,佐助总结自己得到的情报,终于推算出一个新的坐标...

纯原著背景,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

有从“朋友”到爱人的转变,略慢热

主宇智波五件套

卷一归档


卷二回家开始啦~~


————————————


  转眼过去了半年时间,佐助去过一处疑似辉夜遗迹的地点,但并没有太大发现,重新制定路线时他去找大蛇丸拿了一份晓据点图。


  晓被遗弃的据点很多,设施机关暗室相互交错,对得起第一叛忍组织的名头。佐助在每个据点花费时间小心探进,其中有用的情报用忍鹰送回木叶。


  这番行程佐助是有的私心的,每次翻看地图就好像距离哥哥的人生又近一步。


  大蛇丸退出太早,列的地点不算多,佐助总结自己得到的情报,终于推算出一个新的坐标,他心情舒畅的把早餐从兵粮丸换成了饭团,一路穿梭到达那片临近田之国边界的树林中。


  佐助在那片区域来来回回绕了多遍,如果不是有轮回眼更加敏锐,也许真会把那小小的异样错过。


  他使用万花筒把幻术障眼法破解,却依旧找不到入口,只能一点点的推算结界设置。好在佐助是学霸型的,跟在大蛇丸身边又学过多种稀奇古怪的知识,每解开一道结界他就更添一份心惊,如此复杂的据点入口这还是第一次见,里面一定包含着惊天的情报。


  从晌午到天黑,佐助终于疲惫的解开第八个封印。


  他开着三勾玉熟练的打开烛火机关,在昏暗的甬道中向前走着。这种环境他很熟悉,无论是在大蛇丸那里,还是跟在带土身边那段短暂时间,据点环境大同小异。


  这个据点跟之前的不同,充斥着有人使用的气息,佐助右手谨慎的摸上腰后长剑,准备好应对各种袭击。


  听到左侧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佐助手持千鸟直接挥向墙壁。轰——在尘土飞扬中,世界在电灯的照耀下亮了。


  手端果盘的泉奈被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看清楚来人他自来熟的抱怨道:“佐助,你进门的方式应该更文明一点,这么大烟尘,我的桃子白洗了。”


  佐助比泉奈更加震惊,他拔剑指向泉奈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泉奈无辜的眨了眨眼,向佐助笑道:“你看我这样貌与你的相似程度,就该知道我不是坏人啦。”


  说着泉奈侧过身,比了比身后的族徽。


  佐助使用天手力瞬间移动到泉奈身后,半环绕的姿势把剑架在他脖子上:“宇智波全族只剩我一个,你……是谁仿造的克隆品吗?”


  泉奈神色轻松,基础的防卫都没有,笑眯眯道:“小佐助别这样紧张,陪我去重新洗个桃子吧,厨房还有你爱吃的番茄哦。”


  佐助威胁一般把剑刃贴上泉奈脖颈,右眼打开万花筒道:“劝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换我去你脑中找答案就没现在这么轻松了。”


  泉奈无奈,这个叫佐助的孩子又是个宇智波沉闷性子,他简单解释道:“嗨嗨……我叫泉奈,你该听过这个名字的。客厅里有两个你更熟悉的人,你大概会想跟他俩聊聊。”

  说到这儿泉奈有点愤愤:“结界被动带土那家伙肯定早就知道你来了,竟然猫在房里不告诉我,太过分了。”


  “……带土?”佐助震惊的尾音拔高,明明不可思议,却找不到这人任何说谎的痕迹。他收回刀,警惕着泉奈道,“带路。”


  泉奈耸耸肩不置可否,端着脏了的桃子向客厅走去。


  四战后科技的发展有了小飞越,带土前两天刚在客厅安上了一台电视机,他和斑坐在榻榻米上看的津津有味,两个人都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却没一个人在意。


  佐助进入大厅时就看到这样一番场景,两个专注于电视的黑发男人,一个安静的捧着茶,一个拿着遥控器像转苦无一样在指尖摆弄。


  带土回了个身,半搂着抱枕向佐助打招呼:“佐助,你可真慢。”


  佐助不知道带土是指自己找到这个据点太晚,还是破解结界速度太慢,说亲不亲说远不远的关系,一时间无法回复眼前人拉家常一般的话。


  “宇智波带土”和“宇智波斑”竟然都活着,用写轮眼证实了眼前人都是真实的,佐助面上不显,内心罕见的有点不知所措。


  带土对佐助来说有些相似于大蛇丸,虽然帮助是出于利用,但也必须承认他对自己照顾良多,到最后更是为了救自己才死亡,无论如何,战友的情谊是实打实的。


  想到这里佐助直白道:“带土,我以为你和斑不是一个阵营的了。”


  听到这话带土笑笑,“你认为斑是什么阵营的?”他看了身边专注于电视的老家伙一眼,随意瞎扯道,“他从良了。”


  “从良”两个字带土说的肆意又轻佻,故意带了些奇怪的意思,斑听到哼笑一声,懒得搭理他。


  见他们搭上话泉奈就拐去了厨房,佐助收起写轮眼,四战之后他心态平和了很多,走了几步半靠在一旁的桌子上,长谈的架势问道:“你们怎么复活的?”


  带土把斑之前的所作所为简单讲了一下,把鼬和止水省去了,他和泉奈都算是斑的嫡系,被斑复活从逻辑上没有疑点。


  佐助内心马上就要信了的时候想起了带土的前科,当初很多小事明明没必要说谎,张嘴便是三真一假,他还是向斑求证道:“斑,你为什么要诈死和复活他们?”


  斑看着电视,不发一语。


  “我也问过这个问题,他不肯说。”带土思考这个问题很久了,斑自己想诈死便诈死,干嘛复活其他四个宇智波?不认识的鼬和止水、原本不在人选中的泉奈、还有与他有仇的自己。思来想去根本找不到斑这么做的理由,要说其中没有阴谋,带土肯定是不信的。


  一直沉默的斑忽然道:“小子。”


  斑今天第一次开口,佐助闻言移过视线,对木叶的两位创始人他有着些不知名的敬畏,郑重对待斑接下来的话。


  “知道你来,带土特意做了挺多菜,先吃饭吧。”


  佐助:……


  带土听了这话被点炸,“谁特意给他加菜了?你又没进餐厅厨房,看都没看瞎扯什么!”


  鼬和止水三个月前就离开据点去周游列国,走之前鼬把厨艺向带土传授个七七八八,近来都是他在做饭的。


  斑似笑非笑的看着带土,毫不留情的掀底道:“不是等佐助,你做好了饭菜不吃,跑来这跟我抢电视干嘛?”


  泉奈端着洗好的桃子和小番茄放到茶几上,配合哥哥掀底道:“带土,你在餐桌上画的那个火系结界真有创意,饭菜端到桌上也不怕凉了,下次教教我。”


  佐助:……


  发现那老不要脸的兄弟俩针对自己,带土气笑了,厚起脸皮破罐子破摔,换了个人一般揽上佐助的肩:“走,叔给你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让他俩沾个光。”


  四个人到餐厅随便坐了位置,晚餐吃了一会,带土有点自得的向佐助问:“怎么样,我的手艺,比你在木叶吃的好吧?”


  初见面的生疏过去,佐助也很自然,想了想带着点笑意道:“挺好,但是没有小叔叔做的好。”


  带土之前被鼬和止水小叔叔的称呼打趣惯了,听到佐助说这三个字一时没反应过头,“咱家按辈份排我就是你小叔叔,你说的是谁?”


  “四代目。”


  “……你称呼水门老师可真亲啊。”带土勉强的说,他听到那个名号十分不自然,一方面是对自己老师的愧疚,另一方面是想起佐助和鸣人的关系……内心忍不住微妙一下。


  佐助夹了一点蔬菜放入口中,确实是水门的手艺更好,带土的菜还有一点甜,不知为什么吃到嘴里却很安心。


  他看了眼斑和带土,明明大半年前还是彼此下狠手的敌人,如今却坐在一个饭桌上吃饭,命运真是神奇。


艾唯森

【五件套】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33)

纯原著背景,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

有从“朋友”到爱人的转变,略慢热

主宇智波五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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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鸣佐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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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吹雪,村外的路在雪天显得格外静寂,佐助大概走了一刻钟,停下脚步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鸣人从一棵树后跨了出来,沉默的看着佐助。短短几天时间,他却好像经历了很多年,眉目间蕴含着沧桑的成熟。


  他努力露出笑容,让自己看起来和过去一样朝气蓬勃。


  “喏,我来给你送这个。”鸣人把带着一道划痕的护额递了过去。


  “你竟然还留着……”佐助看着这个护额,若说不感动一定是假的,鸣人一贯大咧咧的性子,却总在人意想不到的方面细腻暖心。


  鸣人略带僵硬的没有说话,保持之前的动作,之前的笑容。


  佐助一手捏住护额的另一端,他感受到鸣人内心的苦涩与不自然,却无能为力。


  佐助垂目,语气很轻:“你说,我痛你也会痛,所以你努力把我从那条苦不堪言的路途上拉了回来。可现实是你选的路也并不好走,不,应该说,拥有执念梦想的我们,注定会把私人情感放在梦想之后。”


  鸣人并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伪装平静尴尬笑道:“哈哈哈……你其实不用说这些,我已经接受了。”


  佐助不喜欢这样的鸣人,把话语都藏起来,平添心结,其中内容还是自己。就这样分道扬镳也没什么,但过了今天,很多话可能这辈子再没机会了。


  佐助直视着眼前人,郑重的开口:“鸣人,我心里知道这世界上有你陪我背负共同的痛苦,就能撑完此生。

  等若干年后,我们某一个人命终之时……我不独活,也不希望你独活。”

  说到这里佐助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强撑着把心底话说完:“可以共死,我就没有遗憾。这将是我一辈子最后的、最大的任性……”


  鸣人听到这段话,神色明灭几变,嘴角的弧度逐渐从苦涩变为释然。佐助一直是连任性都很温柔的人啊,这个梦听起来那么美,好像能弥补一生所有的遗憾。


  鸣人笑着说:“好,这也将是我贯彻一生的任性。”


  佐助眼神柔软多情,深深的看了鸣人一眼,明明只是任务分别,却像此生最后一面。想把他的样子永远刻在脑海里,刻在灵魂上。


  他转过身,向日落的方向走去。


  夕阳在寒冷的冬天更加朦胧,把世界染了一层淡金色。雪下的更大了,风鼓起了佐助的披风,他感觉有雪花飘在脸上转瞬融化,好像替代了眼眶中再未流出的泪。


  鸣人不发一语,死死的钉在原地。他内心的情感朝自己怒吼着: 跑过去,拉住他,带他回家!现实中的身影却一动没动,理智告诉自己,这是最好的结局。


  望着佐助远去的背影,鸣人知道,这是一场诀别,这是他与佐助……尽了。在今天之后,他再没有资格再没有理由,去追眼前的人回来。


  余晖把佐助的影子拉的很长,好像留恋着另一个方向,却只能跟随前行的人渐渐远去。

  

  佐助停下脚步,他的步伐迈的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洒脱,这段不长的路装满了寒冷与沉重,他却不想走完。


  人来到这个世间注定要独自漂浪的,肉体与相守从不是表达情感的唯一方式。

  生,逃不过死。聚,逃不过离。


  我明白,我什么都明白。

  

  我只是想回头再看鸣人一眼,就一眼。


  他缓缓的回过身,像是慢镜头,那么慢那么慢,好像度过了天长地久。


  隔着一段不近不远的路,两个人就这么傻傻的站着,凝望着彼此,凝望着此生刻入灵魂的爱人。


  有雪落在发间,留下星星点点的白,就像在这方天地之间相伴白首。

  

  夕阳只剩下一半,光线有些暗了,佐助猛的转身,大步向远方走去。

  “几十年后的一天,我会跟你一起死。到那时,你不是被托付众多遗愿的英雄,我不是宇智波,我会用留在过去的左手,握紧你。”


  ……

  

  佐助离开之后,鸣人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学校中,太阳落山了,忍校里已经没有了小孩子,他坐到那棵树下的秋千上,小幅度的晃着。


  他哼起一首断断续续的小调,已经过了变音期的嗓子显得格外低沉。


  他在秋千上轻轻荡着,感受不到冬天的寒意,直到夜幕深沉,直到水门站到他身边。


  “鸣人,我来接你回家了。”水门温柔笑着,对鸣人伸出手,“很抱歉啊,晚了这么多年。”


  鸣人松开了麻绳,轻轻搭上水门的手,却不起身。他抬起头看着父亲:“我总觉得自己从这里站起来,就真的长大了。”


  水门忽然止不住的心疼,他第一次感受到鸣人的手也不是一直温热,原来也会偷偷的僵硬冰凉。“你其实早已长大,理智、冷静、独当一面。”


  “小时候总是盼着长高,好像那就是长大了,就在前几天我还和佐助约好三年后我们比个子……

         现在我忽然明白,原来长大不需要身高,该面对的不能逃避,失去的,就是真的失去了。”


  鸣人站起了身,在夜幕下仰着头闭上双眼。


—————卷一  完








  鸣佐会重新恋爱的√【本文作者已逃跑

       契酒到这里已经和原著差距比较大了【毕竟he复生BL向

       分手也会单身一辈子【只要我还写,就不可能

  这样安排剧情是有点作啦...

  只是想表达,两个人分离是出于默契,而不是一方放弃

  为了我们的梦想

  原著的结局我遗憾,但它依旧是我爱了十四年的火影忍者


艾唯森

【五件套】要来一杯结契兄弟的交杯酒吗(32)

纯原著背景,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

有从“朋友”到爱人的转变,略慢热

主宇智波五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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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原著背景,从斑爷死前一念之差开始硬掰

有从“朋友”到爱人的转变,略慢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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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奔波搬家面试中,等以后工作稳定会提高更新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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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在天台把话说开,佐助就再没见过鸣人。他不留痕迹的远远躲开,忙碌于各村外交。


  少了鸣人,佐助在木叶的生活忽然空荡起来,没什么想做的,也没什么能做的。


  卡卡西刚刚交接,佐助递上去的长期周游申请他看一眼就头疼,终于在一天午后腾出了点时间,准备找这个亲传学生谈谈心。


  两个人并排走在大街上,路过花店时佐助被同期的金发姑娘热情招呼,便进店里买了一束花,井野仔细的把花包好,方便仅剩单手的佐助。


  卡卡西默默的陪着他,直到破败尘封的宇智波原族地。


  宇智波家是有独立的墓园的,佐助小时候心情崩溃时总会偷偷来这里,卡卡西偶尔也会。在这片墓园中有宇智波斑的衣冠冢,那是终焉之战后族内为前族长立的,已经有很多年头。最近似乎有人来,在寒冷的冬季墓碑两旁却开满了红艳的花,朵朵怒放。


  这种送花方式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的手笔,卡卡西无奈摇摇头。


  鼬的衣冠冢是新建的,终得回故里,如同一个归宿。


  佐助上次带来的花已经枯萎了,他把花瓶中干枯的枝叶清理出来,准备放入新的。花买的有些多,没能顺利插入反而把瓶子碰倒了,佐助只好先把花放在地上,扶起瓶子。花束底部包装的比较厚,他缓慢的解开绳结。


  卡卡西有些看不过去:“佐助,为什么不续接手臂呢?我记得你的惯用手是左手,失去了很不方便吧。”


  佐助没有吭声,蹲在地上,一支一支捡起地上的花插入瓶中。卡卡西笑笑,他也没指望这个与自己一般内敛的学生真能回答什么。


  佐助侧仰起头,看着身边这个年长的人对他体贴柔和的笑。时过境迁,年龄的增长、身份的变化、社会的影响……人们总会因为时光流逝而改变。只有这个从多年前就一直给自己安全感的人,一如当年,从未变过。


  这个人,没有过什么热切的表达,甚至没有存在感,却就一直在那里,对自己包容,关怀,担忧,体贴。


  佐助忽然觉得,自己对于卡卡西没有什么不能说的,甚至一些对鸣人不能说的,对他也可以。倾诉的欲望再也止不住,他停下动作有些愣忪:“在表面来看,这是麻烦旧伤。我不想治,很多人都认为我是赎罪吧。

  这只消失的手臂,对我来说,正抓着那一点儿仅剩的温暖。

  如果不能留下什么,至少这只断去的手臂能时时的告诉我,曾经得到过什么。提醒我,我的绝望,是鸣人拼尽性命化解的。我的精神,是他不惜代价,把我与这个世界再次联系起来。

  卡卡西,你的话,能懂的吧?想留下点什么,哪怕只是旧伤,哪怕只是念想。”


  卡卡西不语,低眉敛目。


  在这个墓园的边缘处,有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墓碑,覆盖着一层薄薄积雪,他却没勇气再去看。


  宇智波带土,木叶四十六年立。


  无论生离还是死别,没有谁是赢家,这个世界总是现实到残忍。


  缓了半晌,待佐助把花一支一支的插完,卡卡西又重新挂起笑眯眯的表情:“小佐助能对我说这么多心里话,我现在超感动的。”


  “总觉得,对你说什么都没关系。”佐助小声嘀喃一句,想到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他忽然觉得脸皮有点发烫,悄悄握紧右手。


  “卡卡西……”佐助强压下心中的不好意思,“这么多年来,我其实欠你一句话。”


  卡卡西好奇的问:“哦?是什么。”


  佐助抬起头,认真的直视卡卡西的眼睛,用指甲偷偷掐了掐掌心,给自己打足气,终于张口道:“老师。”


  听到这个称呼卡卡西愣了一下。

  他抬手捂住本就没露出多少的脸,声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颤,“怎么办,明明是听惯了的一个词,你来说却让我感动的一塌糊涂。佐助,你犯规。”


  ——————————


  从卡卡西那拿到离村批复,佐助回到家中简单的收拾了几个储物卷轴,便准备离开木叶。


  他不紧不慢的向大门方向走着,远远就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一二四代火影竟然都在那里。


  初代与四代站在一起,神情温和,二代远远的靠在大门上,好像只是晒个太阳。


  “初代,小叔叔。”佐助走过去叫人道,“抱歉,我没有跟你们说一声就准备偷偷离开。”


  水门笑道:“没什么关系啦,佐助这样选择我们也很支持,只是出于长辈的担心来送送你。”


  佐助神色柔软,没有了曾经的戾气,像一个懂事的邻家少年。


  水门拿出一把飞雷神苦无,“卡卡西说你要去调查辉夜遗迹,当初带土的意外我一直很遗憾,这是改版过的飞雷神苦无,若是遇到意外就把背面的符纸撕掉,我必然转瞬即到。佐助,一个人的旅行要照顾好自己。”


  柱间接道:“哈哈哈,我与水门准备的东西差不多呢,只是我肯定没有他快啦。”

  说着他翻出了一颗吊坠,与曾经送给纲手的那颗有些相似,托在手心递给了佐助,“虽然知道你足够强大,还是忍不住做了这个,如若发生意外它是很好的医疗救助,需要支援的话就掐碎它,我会感应到。”


  面对两个微笑着关心自己的长辈,佐助垂了垂眼,接过这两份礼物。再抬起头,露出的眼睛认真且明亮,“谢谢你们,我会用新的眼光再去看一遍这个世界,为了鸣人的……为了我与鸣人的梦。”


  佐助说完向两人微微鞠躬,将苦无与吊坠收进绑腿旁的忍具袋,朝着村外走去。

  

  扉间靠在大门上插着胳膊,也没抬眼,远远的向佐助背影道:“记得经常回来,你永远是木叶的一份子。”


  佐助闻言顿住了脚步,回首望了望那个曾经放话要杀了自己的二代目,不禁的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