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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痞马嘉祺x未成年少女

*ooc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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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阳光下融化了，手里那本书成了无花果树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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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要下车上厕所，他大概不会停下来看我一眼。

 

 

我如愿上了他的车，自顾自打开薯片看他因为啪嚓的声响迅速皱起来又迅速平缓的眉。我倒是不拘束，随手打开镜子对着拨弄了一下刘海。

 

 

“你到底干什么？”他不耐烦。

 

 

“载我一程，不管你去哪儿我都去。”

 

 

我说完这句话他倒是破天荒地转过头打量我几眼，甩开打火机点燃嘴里咬着的烟笑问：“多大了？十四？”

 

 

“别扯，十七了。”我舔舔沾上薯片碎渣的手指，这次轮到我皱眉打开车窗。

 

 

“下周正好十八。”我看着他耳朵上不会发光的银色耳钉补了一句。

 

 

“那祝你生日快乐。”

 

 

他只顾开他的车，我坐在副驾驶像条好动的狗。我对着镜子不断拨弄自己的耳坠子和染成白金色的长发，我喜欢看浅色的发丝缠绕在白皙裸露的肩膀和锁骨。我倒是觉得我自己诱惑又性感，坐旁边的男人按下车窗皱眉：“你喷那么浓的香水不嫌呛？”

 

 

我没礼貌且粗俗地像一只杂种的猫，手腕上带铃铛的手链随着我的动作叮叮当当地响。他头也不低完全不理会我的动作，我只好刻意夸张一些拿起他的皮夹，从里头抽出身份证念起来：“马嘉祺，你叫马嘉祺啊？”

 

 

马嘉祺这才顾得上轻飘飘地瞥我一眼，惜字如金地歪了话题：“会抽烟吗？”

 

 

“不会。”我自己讨了没趣，放下皮夹晃晃腿觉得无聊，索性也开了车窗撑着边缘支出半个身子来顺着让风从领子往里钻。忽然被人抓住衣服硬生生拽了回去，我坐回在椅子上拧眉看向马嘉祺，半晌之后凑近他侧脸笑道：“怎么啦，担心我呀？”

 

 

“精力太旺就去睡一觉。”他自顾自地又点了根烟，打火机随手丢在一旁，日光镀上一道明亮的光点。我伸手摸上去，滚烫冒着热气的触感，握在手心里沉甸甸地坠着。车子忘了是几时才停下来，停在一幢白绿的漂亮洋房面前。四下空旷，篱笆歪歪斜斜生着锈围着，花草树木倒是一样不缺。

 

 

“下车。”

 

 

我跟在马嘉祺身后帮他拿两个皮箱子，也被太阳晒得滚烫。眯起眼睛抬头看大门上铜色的门牌，每一眼只觉得周围被镀上雾蒙蒙的模糊滤镜。

 

 

“这是我姐姐家，你要是没地方去就住这儿。”马嘉祺自顾自打开门接过我手里的箱子走进一间卧室又走出来，一会儿之后才从外面迎进来一个刚从敞篷车上下来的妙龄女子。据马嘉祺的介绍这就是他姐姐，摘下头上巨大的鹅黄色遮阳帽，风情万种。

 

 

她瞥了我一眼，凤眸凌厉漂亮，勾勒饱满的红唇微微上扬笑了笑，眼睛盯着我话倒是对马嘉祺说的：“哟，带女人回来了？”

 

 

“未成年。”马嘉祺轻笑一声，手搭在她肩膀上，从我这角度看去倒是郎才女貌得般配，气场也相当。比起我来，穿着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落俗的非主流露脐上衣和挂着叮叮当当反光链条的牛仔热裤，脖子上手腕上高调地挂着各式各样首饰，耳朵上是同样夸张的耳环和耳骨钉。

 

 

但我并没怎么觉得窘迫，哪怕马嘉祺姐姐的目光里赤裸裸地烧得人焦虑。她卸下额外的装束站在吧台前给自己倒水，手上握着莹莹的玻璃杯对马嘉祺说：“没有空房间了，让客人睡沙发吧。”

 

 

我从窗台上跳下去，循着波斯风地毯的踪迹在洗手间门口找到马嘉祺，再做出无所谓的姿态闪进洗手间，啪嗒一声打开灯对着镜子扒着眼皮调整假睫毛。马嘉祺倒是没走，倚着门框不声不响地看着我，眼睛幽深又亮堂，冷光下微垂着眼眸：“你可以吗？睡沙发。”

 

 

“随便。”我头也不回地这么回答，调整了睫毛之后睁大眼睛对着镜子满意地眨了眨，打开水龙头冲了冲手之后转身要出去，对着站在门口挡住去路的马嘉祺咧起嘴角笑了一下，抬手把水甩在他脸上一点。

 

 

我对寄人篱下这种事没什么敏感，或许是我脸皮太厚，当自己家似的摇摇晃晃，一会儿打开冰箱站在门口降温一会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随意翻翻。对于马嘉祺来说我是一个莫名其妙上了他的车又顺理成章住进他们家的非主流少女，整天坐在窗台上晃悠两条腿的奇怪未成年女孩。

 

 

但是对于马嘉祺姐姐来说，我可能是一个潜在的威胁。她讨厌我，因为她爱马嘉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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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整个房子都静悄悄，客厅只有我面前开着的电视有荧荧的光。我没卸妆，眼睛上浓重的眼妆有些晕染，夸张的蓝绿色乍看上去脏兮兮的。衣服也没换，腿上横着条毯子，伸着手边看电视上泪点密集的电影边转着遥控器。身后传来咔哒声，紧接着缓慢的脚步声拖沓到我身旁，马嘉祺坐在我旁边问：“还没睡？”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我翻了个白眼，他倒是对我不太客气的态度不恼，起身走到冰箱那儿笑问：“吃点什么吗？”

 

 

我扬头笑笑，道：“随便。”

 

 

两个人捧着一大桶冰淇淋用勺子挖着吃，巧克力在冰凉的作用下倒是缓解了很多甜腻。他顺着现在演到的剧情看下去，电影落幕时已经有泪花在眼里，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舔着勺子。马嘉祺这才开口，温缓的声音打破恒久的安静之后又带来我除却心跳之外的沉默。

 

 

“你是，离家出走？”

 

 

阳台的落地窗分明想让月亮融化它。光亮和影子稀疏躺在木质的地板上，客厅没开灯，它之外的光源就来自电视和我们的眼睛。人类就是在百转千回之后还能够用眼睛里的光肯定生活里哪怕一丁点的欢快氛围，这一点最值得称赞。

 

 

我安静了半晌，勺子含在嘴里已经没了冰淇淋的遗留。

 

 

“差不多。”

 

 

我尚且没到跟他无所不言的地步。

 

 

他转眼又笑起来，笑时不经意露出贝齿，月牙儿一样的。光线晦暗，此刻分明最适合的事情是在晦暗下诉说爱意到尽兴，我们做的却是彼此把对方推开数万里，虽然本身就互为陌生人。

 

 

隔着银河的两个肩膀必然冰冷。

 

 

他接过遥控器换了个频道，稍微动一动电视上就出现雪花点。他有些歉意，笑道：“我姐姐家这里有点旧。”

 

 

“没关系。”我换了个姿势，把腿抬上来让胳膊抱着膝盖转头看他，他也侧过头来看我，深蓝色的睡衣贴着肩膀的上缘显得他更消瘦。

 

 

“我去睡了。”

 

 

半晌，他起身这么对我说。我笑着点点头不说话，再抬眼看时他分明走进的是他姐姐的房间。

 

 

桶里的冰淇淋有些融化，我也赞同夏夜的温度有时无形。黏腻的巧克力化了之后像不正常的爱一样恶心。

 

 

早上我醒的算是早，毯子零落着一半挂在小腿上一半已经沉在地上。我轻手轻脚走到落地窗前看外面的阳光四起，难得明亮蔚蓝的天空，鸟叫头一回不显得烦躁。

 

 

看时间才六点多，我把毯子围在身上重新打开电视看早间的新闻。掐着指头算还有六天过生日，距离我的十八岁还有整六天。下一个从房间走出来的是马嘉祺，头发倒是不怎么乱，打开冰箱淡淡问我：“想吃什么？”

 

 

“随便。”我瞄着房门那边随口一答，光着脚走进洗手间洗漱。马嘉祺开门进来打断我，从橱柜里找了套新的洗漱用品放在洗手台上。我说了句道谢的话，回头看时他并没出去，站在门口弯腰摆弄那几盆花草。

 

 

马嘉祺拿洒水壶浇着花分心对我说：“你想化妆的话用姐姐的东西就行。”

 

 

“动姐姐的东西好吗？”我撑着洗手台回头对他笑，故意在笑容里杂了一些别的东西。他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同样一声不吭地抬头望向我，难得地没有笑。

 

 

他没说话，直接出去了。我想我可能激怒他了，但更多带给他的应该是猜测，紧接着他要做的应该是观察我，像观察蝴蝶那样细致不分心地观察我。

 

 

我要他猜测我，猜测纹路和斑点，猜测每一种颜色之间的组合，由衷地对我好奇并且发自内心地想要走进我。

 

 

马嘉祺，别爱姐姐了，爱我吧。

 

 

趁我还未成年，趁我对你还有一种禁忌的诱惑。

 

 

姐姐一直没出来。我不断望向门口的眼睛露出了马脚，马嘉祺坐在我对面头也不抬地切着面包说：“她昨晚就走了。”

 

 

我不答话，我们心里应该都有鬼胎。马嘉祺的具体年纪我不知道，看起来二十四五上下，或许吧。但他倒是温柔，比我遇见的任何人都温柔。他会丢给我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零食或者放满一浴缸的水叫我去洗个澡。

 

 

我仰面冲着他笑，极力不想隐藏我的任何一丝来自未成年的天真。这是我的优势，我最清楚纳博科夫之所以爱洛丽塔——被她致命的吸引，来自她的纯真和欲望之间强烈浓郁并且毫不掩饰的反差。

 

 

先抬头看见纯真，然后闭眼看到欲望，极具诱惑力的折磨。

 

 

我把书拿进浴室去看，头垫在浴缸边缘仰着，胳膊还带着水珠的晶莹高高地举着。是本不知名的爱情小说，故事烂俗，我在心里笑，这该不会是姐姐爱看的书。

 

 

那她这人，皮相下倒是庸俗。

 

 

我终于舍得卸了妆，围着浴巾赤裸着小腿走出来踩在地板上，头探进马嘉祺的房间湿漉漉地笑：“能给我找件衣服吗？”

 

 

他在看书，生活方式颇为单调，但不妨碍我对他勾着链条的金丝边眼镜的迷恋。闻言抬头，我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睛里转瞬即逝的惊艳和那仅仅展现了一秒钟的呆滞。

 

 

“穿我姐的吧。”他放下书的动作缓慢，我是一个旁观的人，瞪大了眼睛伪装天真。

 

 

美而不自知的美更美，但我偏是知道我漂亮，素颜的漂亮，对他青涩不成熟的勾引，越是让他一眼就看穿的心思才越能让他心上飞起麻酥酥的蝴蝶。

 

 

我正吹着头发听见他的声响，探头问：“你要去做什么？”

 

 

“散步。”他举起手里的书冲我扬了扬，紧接着问道：“你要去吗？不远，就是后院的草坪。”

 

 

头发还湿着，我身上穿着的是姐姐的一条连衣裙，纯白的吊带裙，或许是他精挑细选的丝绸质地，在阳光底下跟我浅金的头发一样耀着光镀上朦胧的边缘。

 

 

风不大，我们随便坐在草地上一人拿了本书看。我其实不爱看书，包括电影也是一样。也许那其中有什么让人沉醉的隐晦，但对我来说总是生命的浪费。

 

 

阳光和草坪的这一种搭配会减少二者讨人厌的程度。我在一边偷看马嘉祺认真翻着书的样子，没看了几眼就上手拿掉他的书，用我自己的脸取代书掉进他眼睛里：“别看了，聊点什么吧。”

 

 

“聊什么？”他摘下眼镜，我假装随手接过，放在眼睛上比量给他看：“不知道，你想聊什么？”

 

 

“那聊聊你自己。”

 

 

“为什么要聊我自己，你对我很感兴趣吗？”

 

 

我笑得无邪，歪着头不让他的视线游走，身子稍微前倾一些好让裸露出来的锁骨和胸脯面积更大一些。胸前一颗痣痒痒的，也被他的眼睛看得害羞。

 

 

马嘉祺笑了，伸手把我的领口稍微往上拽了拽，饶有兴趣地盯着我的眼睛看：“是，所以请你讲一讲。”

 

 

我跟他兜圈子，总是让他猜，什么也不肯直言地告诉他。我有意藏起过去是为了只让他看到当下，这样才会有更让人舒心的发展。

 

 

比如在余光里飞走的蜻蜓，扇着的翅膀一碾就破碎。

 

 

正午太阳更大我们才恋恋不舍回到房子里去，开着风扇，我也挤进他房间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趴在一张沙发上抬着腿看书。沙发实在短小，我的脚背可以贴在墙壁上肆意凉快。

 

 

他看不进书，因为他只想描绘我。我厚着脸皮知道我是他眼里的风景，因为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设计好的。包括这样的姿势让小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白色丝绸的裙子薄而贴身，这样趴着只是刚好遮过屁股。

 

 

我每一个不看他的眼神都在邀请他继续探寻我的腿根，继续探寻趴着探路的锁骨和胸脯。

 

 

邀请他来数，数连我自己都没有观察过的雀斑，肩头和平坦胸脯上的。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背叛了姐姐，手指从我的脚踝一路向上滑，让我在他手下咬着嘴唇颤抖睫毛。

 

 

风扇转着头嗡嗡吹着，我的头发刚干了不一会儿又被汗水湿得贴在额前和脸颊。他对我做的只有亲吻和抚摸，在房间和沙发，在餐桌前共用同一根吸管。

 

 

姐姐回来时还是落日时分，我穿着她的裙子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我的瘦削的肩头就是挑衅，她回来了，这一整个日子的事情又像是一场梦了。我撑着边缘跳到窗台上坐着，手边只放了书和一杯果汁，只有马嘉祺出现在客厅我才会抬头看他一眼，故意羞涩地抬眼盯着他看。

 

 

我和姐姐都想要报复我自己。晚上我坐在她房间门口抱着膝盖，清清楚楚地听着门内传来的喘息声，把头埋低了一些盯着黑暗中隐有轮廓的脚趾发呆。

 

 

紧接着是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姐姐问：“你什么时候把她送走？”

 

 

马嘉祺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再看看吧，让她在这先住着。”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想法。”姐姐的声音听起来不大自在，语气里也多了些讽刺：“她还没成年吧？”

 

 

然后门被打开又重重摔上，打开的瞬间我下意识往旁边躲，狼狈地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马嘉祺关上门之后朝我走过来。

 

 

“听多久了？”他蹲在我面前抬手揉了揉我发顶，动作忽地滞在那儿。我试探着往前探了探头轻啄他的嘴角，然后在他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里被推开。

 

 

“没多久。”我识趣地退回去扯着裙子站起来朝沙发走去，马嘉祺伸手带了一下我的肩膀把我往回揽，边走边说：“沙发凉，去我那儿睡吧。”

 

 

他房间其实并不大，因为这一幢房子并不大。有点像美国乡村的房子，装潢也带着那种感觉，精致且井井有条。窗子狭窄，马嘉祺倚在窗边抽烟，夏夜的风温柔地席着他的头发微微地晃动，眼睛里的光也微微地晃动。

 

 

他的目光应该一直在我身上。我靠着墙角盖着他的被子坐在床上也毫不吝啬地把目光都交给他，屋内的亮光全都来自窗外的月亮和外头孤零零的瘦高路灯，黑色的。

 

 

马嘉祺抽烟时才更贴切我心里的那个他。眼睛复杂莫测，把烟灰弹在窗台上时偶尔才挑起一只眉，再抬头看看我，带着唇边下意识的笑。他的嘴唇很薄，或许现在心绪实在是乱，吐出烟雾时眼睛总是落在不定点。有时垂眸，有时挑眉，有时看看我而又斜睨着看看窗外。

 

 

对比起来我是在暗处，但我的眼睛一直追随着的是被光氤氲的那个人。

 

 

我喜欢他挑眉，雅痞。

 

 

他下一次挑眉时我实在耐不住了，掀开被子下床去到他面前，伸手拿掉他手里的烟学着他的样子夹在手上，轻轻叩着窗台扭头笑着说：“你要把我送走的话，要给我找一个新的家。”

 

 

他不说话，紧闭着嘴唇凑近我，抬手把指尖轻轻放在我下巴上，顺着嘴唇的起伏往上触摸。我跟从他的动作不经意地微扬起头，他的手指从嘴唇划过鼻尖，往上偏了个方向带过眉毛，然后凑近我的脸。

 

 

然后张开嘴朝我脸上吐了一口烟雾，他一直含在嘴里的那一口烟雾，薄荷凉烟微呛的气味。

 

 

“喜欢我？”他说的话类似神明的蛊惑，蒙上雾分不清远近。我只能睁开眼睛待烟雾消散再闯进他眼睛里，随手按灭烟头捧着他的脸吻上去。

 

 

他无法承载禁断的诱惑，他的本心总是指引着他朝看似明媚梦幻的爱情里沉沦。

 

 

姐姐照例是晚上走的，在天亮之前天空深蓝与青的朦胧界限里。彼时我安静地在马嘉祺怀里被他捉着手腕听他低低迷迷地说着有关他的事，混沌着眼睛舍不得睡去。

 

 

姐姐也跟赌气似的摔上了大门。我做的事是敦促马嘉祺换衣服带我开车出去兜风，束上浅金色的长发，身上穿的是马嘉祺的衬衫，光秃秃地露着两条腿在外面，下身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衬衫的长度也只是刚好遮住腿根。

 

 

反正只在车里，也只是在他面前。我掰着手指跟他数，过了今天我还有两天就成年了。马嘉祺叼着烟笑，说等你生日那天我们就走。

 

 

我静下来问他去哪，舔着嘴唇期待地看着他。

 

 

“看你想去哪。去旅行，去山庄，或者去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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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感叹一波

就有点不明白为什么都说找不到吧

主要看到太多太多

那就说说吧

教程如下

说明：因为老福特发不出去链接，所以都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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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好多人说！！都给我注意看呜呜呜

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知道了吗

呜呜呜这么详细的教程要是再找不到我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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