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何/晗芳】媳妇终于长大(27)
怕在想着脱离绝望时,才发现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向绝望…...
怕在想着脱离绝望时,才发现是自己一步一步走向绝望…
回了家,张九泰依旧一言不发,一双细白的手摸了摸额头回了房间。在他身后拎着大包小包的尚九熙只当他是累了,也没有说些什么。放了东西就去给郭霄汉收拾今天要睡的房间。
郭霄汉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忙前忙后的背影,也只能站在原地不动,不给他添麻烦。转过头,看见今晚的月亮,是多天来他没见过的清亮。被那一抹点点吸引,迈动步伐朝那走去。他现在挺不敢靠近窗户的,但是那光又太迷人,让他向往。
等到再出来,客厅里没了那人的身影,转头看向阳台,果然,那人已经被倾洒下的月光紧紧包围住,如新雪初霁的月光盖住了他,给他蒙上了一层朦胧,倒让尚九熙觉得有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尚九熙慌了,他慢慢走进他,一个伸手就把郭霄汉从阳台上拉下,气急败坏的声音让迷茫的郭霄汉了然于心,“你到底想干什么?”
最终拧不过尚九熙的手,被他紧紧的压在沙发上。郭霄汉带着笑意看着面前担忧的尚九熙,只能安慰他,“别担心,我就是去看看月亮…”你个傻子怎能让我不担心?我差点就失去最好的兄弟了,你告诉我别担心?
看着尚九熙低着头,紧攥的拳头,郭霄汉也摘下眼镜揉了揉酸胀的眉间,“九熙,对不起,我…”
“郭霄汉,我就想问你一句,当初你走的那一天,是抱着什么心情和想法。是打算自己一个人随便找个地方了结了余生?”人果然都是自私的,我猜你当时根本没有想到那个把你当成命的孙九芳,否则你怎会狠下心去离开他?你肯定也没有想过我,否则你怎会认为我不会拼了命的去找你?
那天郭霄汉其实不想回忆的。他就是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想要去端起一旁的水杯,纵然失了力,才感知到胳膊上的伤口像针扎一样的疼。走进浴室,用水随随便便冲了一下就流下了淡红色的血水,从口袋里掏出那把已经入了垃圾桶多次的刀,果然,它的宿命只能是垃圾桶。
想要回去躺一躺的,但是看见书房桌子上摆着的那本书,他走近拿起。活着二字刺痛了他的眼,这世上最无用的便是这两个字,明明都是失望,何必活着?走向阳台,郭霄汉当时应该是恍惚的吧,否则他怎会不知高空抛物是犯法的?那本书被他望着天空扔了下去,一页页的纸在空中被袭来的风吹烂,留下一道道的裂缝。
郭霄汉再次回想起那本书,他当时踉踉跄跄的跑下楼去捡的时候,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错了,他低下头轻轻的笑着,“九熙,你知道吗?我看着当时那本书破烂的样子我才发现,它在空中下落了好久,久到我一想起来都会害怕。”害怕自己也会这样,所以带着满身的伤口和破烂的书离开,大概是自己最无能的体现。
“如果是我的话,我到底会下落几秒才会了结我不安生的一辈子。如果我在掉落的过程中后悔了,那我用一身骨头磕在地面的时候,先碎的应该是心…死,真的很可怕…”其实可怕的不是有了死的想法,而是在死亡的过程中后了悔…后悔也不是最难受的,最令人难过的是,想着死了就会解脱,但最后竟然是在绝望中离开…
尚九熙听着他的话,紧攥的拳头也松了力,他呼出一口浊气,直愣愣的瞪着郭霄汉,“那你就给我好好的活下去,否则不用你想,我亲自把你打死,让你知道真正的疼。”
他的话真是怕人的很,尤其是碰上他现在的眼神,可是郭霄汉倒是笑出了声,“不会的,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我可得好好活着,如今念想里的人都已经长大了,自己又怎能抱着一颗只会逃避的心去脱离这个世界。
归根究底就是:自己不配。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去逃离,但又想到这样的结果只是徒留孙九芳一人承受,他就难受。如果结局真是这样,那他可得盼着自己下辈子不要生为人,最好化作一缕清风可常伴孙九芳身边。时常传给他来自春意的关怀,来自夏天的凉爽,带走秋天的萧瑟,在冬天抑制刺骨的寒冷。
不过,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郭霄汉也是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发现。张九泰这个人真的正常吗?晚上在枕边放着犯罪嫌疑人的自述,听着他们内心最丑恶的想法入睡半夜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他的疑惑也是尚九熙所不解的。大概是医者不自医,也或者是心病难自治,尚九熙回想了很久才想起,张九泰来是为了散心的,如今大病一场又接了一场工作,自然心里不舒服了吧。可是,还是哪里怪怪的…
张九泰坐在窗子旁看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叹气声在寂静的屋子里更加明显。他为刚才想让刘筱亭感受到绝望的想法感到后悔,那个孩子是多纯洁啊,已经这么不堪的自己竟然还妄想去接近他,真是可笑。人啊,最怕没有自知之明…
可是人也总是对自己认识不清,明明已经不经意的冲破了别人的心里防线,却还要自作主张的走出去,最后只会落得个心空难愿,是你自作主张的跑了进来而后我想去靠近你,你又一把将我推开…
对面的三个人早早的睡了但不代表三个孩子会老老实实的休息。刘筱亭被孙九芳的笑话逗的根本停不下来,捂着肚子瘫倒在沙发上,何九华给他们切了橙子,也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他们闹。他突然觉得自己好成熟,就像一个爹一样,这都是他的儿啊。
翻开手机看见日历果断感受到绝望了,“芳芳你说咱这个暑假长吗?”
不明他意图的孙九芳揉了揉眼睛,“挺长的吧。怎么了?”
“快开学了。”
“作业还没写。”
一听作业二字孙九芳的笑容僵在脸上,对吼,作业还没写。其实这个话题在此时提非常的不合适,明明一切都往好处在发展,明明一切都像在梦里一样,却突然开了个极其现实的问题。
孙九芳揉了揉头痛的脑袋,露出无奈的笑容,“我现在可以让晗哥感受作业的疾苦吗?”
何九华此时已经站起了身,拉起还想向后仰的孙九芳,“自然不行,宝贝,我突然想起来,你的作业是不是一直在我家呢?”
果然,今天的月亮是圆的,是带着光的,照亮了别人心底的一抹纯真,也点燃了少年们的台灯。最后,刘筱亭看着他们奋战的背影,留下了极其感动的泪水…个鬼啦,开心还来不及呢。
在开心过后总是留下愁绪,当他回到房间看着那个娃娃,就想起抱着张九泰时的感觉,不是软的,是温热的…是自己从来没接触过得热。
孙九芳看着面前难破了天的物理题,最终放弃了。靠在椅子后背,看着何九华被暖橙色台灯柔和了的脸部线条,问他,“大华,熙哥的大学在哪个城市啊?”
“隔壁城市吧,怎么了?”何九华也不想写,这都是个啥,可真让人孙九芳。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将来?”
————————
*这章废话比较多,想把自己所想都写出来
*其实挺散的,tag问题请指出,立改
*虽然虚构,但我仍要加点现实元素,多谢大家阅读
*阅读愉快
【堂良】。追念 1
HE
只对小周温柔霸总孟&重生粘孟腹黑周
看了不少老孟追妻火葬场
突然想写一个啾啾良重生追夫
私设多 部分OOC
也不知道会不会狗血,但我是想用甜饼的方式写
(1)
周九良不知道在街上走了多久。天很冷,他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可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有满心的后悔绝望。父母不要他,朋友离开他, 他爱的侮辱利用他,唯一爱他的为他而死。
日头把光芒洒向人间,却不愿施...
HE
只对小周温柔霸总孟&重生粘孟腹黑周
看了不少老孟追妻火葬场
突然想写一个啾啾良重生追夫
私设多 部分OOC
也不知道会不会狗血,但我是想用甜饼的方式写
(1)
周九良不知道在街上走了多久。天很冷,他身上只着一件单衣,可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有满心的后悔绝望。父母不要他,朋友离开他, 他爱的侮辱利用他,唯一爱他的为他而死。
日头把光芒洒向人间,却不愿施舍半点温暖。让他无端端的想哭。
曾几何时,他也视陈计为阳光,他以为他会给自己无暖温暖,可偏是他让自己坠入深渊。反倒是孟鹤堂,他才是那三九天里的一抹冽冽暖阳,给他独一一寸的温暖。
这温暖终究是被他自己毁了
耳边的喇叭声被他置若罔闻,银色轿车向他直冲而来。
他没有躲,只是缓缓闭眼。
就这样吧…
(2)
周九良再度睁开眼,所见是白茫茫的一片,医院消毒水的刺激气味钻入鼻息,他微微转头。温柔好看的男人趴在床边,平日里打里合适的头发也有丝丝凌乱。
一切都温柔美好的像一场梦,那就别再醒了,这大概是命运对他最后的馈赠。
可一个突然护士推门进入,惊醒了孟鹤堂。他不明所以,闭眼假寐。“病人情况已无大碍,洗胃及时,各项指标也基本正常,差不多可以办理出院了。”
护士的话在耳边回荡,可一字一句都似曾相识。
“你当真这么爱他,巴不得给自己下了药,也要爬上他的床?”
这句话像淬了寒冰的银针,扎进周九良的心里。他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这用指甲死命扎进掌中软肉。
嘶,好疼。
原来,这不是梦,而是真真正正的现实世界,原来上天当真如此慷慨,让他重生,去圆他一生的遗憾。
只是这天,大概是孟鹤堂对他彻底失望的开始。
上一辈子,他一心抗拒商业联姻,偏偏喜欢穷学生陈计,为了他作天作地,全然不顾别人感受,而陈计只视他为摇钱树,甚至是一个随意践踏玩物。
可他当年理智全无的讨好他,甚至往自己身上下催情药,再把自己送到他房间。可房间里的不是陈计,而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总。
油腻臃肿的男人扑到他身上,体内热浪层层翻涌,让他无力抵抗。若非孟鹤堂及时出现,把他带走,又送他去医院洗胃,他恐怕就是第2天的头版头条。
而陈计在他出院三天后才姗姗来迟。此前,他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人。
见了面,自己还傻傻的给他道歉。
呵,多讽刺啊。
如今他重生,不仅是要追回孟鹤堂,更要吧他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一切痛苦都讨回来。
(3)
思绪回笼,他看见孟鹤堂早已背过身,在窗边站定,他刚想开口,侍从就走进房间
“总裁,是送周先生去景园别墅还是承天公寓?”
景园是孟鹤堂的家,也是他们的婚房,承天公寓是他结婚后让孟鹤堂给他买的房子,为的就是避开孟鹤堂和陈计私会,因为不想看见孟鹤堂,他基本上把那当成了家。
上辈子,他一醒就要赶孟鹤堂走,听见能出院了更是一心吵着要回承天公寓。感叹上一辈子自己任性胡闹的同时,他抢在孟鹤堂开口之前说
“回景园!”
孟鹤堂闻言转身,打量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随即收又回目光,望向一脸不可置信的小助理
“愣着干嘛?送他回景园。”
自家总裁发话,哪能不从。孙九芳马上应下,引着周九良出门,孟鹤堂也在后面跟着。
一路上,周九良频频回头看孟鹤堂,好像一不注意,人就要消失。
到了车库,孟鹤堂却走向和他们相反的方向,周九良连忙喊住他
“你不跟我一块回去吗。”
孟鹤堂一顿,没有回头,留下一句
“公司有事,要去处理”
周九良还想问他怎么去,又转念一想,MZ集团总裁怎么可能只有一台车啊。
“那你记得早点回来,我等你吃晚饭~”
说罢转身,跟着孙九芳上了车。
只是,他还没有想好要如何与他相处,前世少有几次交流,都是自己黑着脸对他吵闹,他从不争辩,也尽量满足他一切。这次事件之后才对他黑了脸,但他早已逃回承天公寓。与他的通话也不过是讨要离婚协议。
本以为孟鹤堂会想往常一样来一句“你想怎样都行,就是别想离婚。”可没想到,一周后,他如愿收到了一纸绿书。大概,那时的他,已经彻底对他失望了吧。
回想到这,周九良的泪水已经氤氲了眼眶,他总是刻意忽略的温柔点点滴滴在脑海浮现。
他为数不多的回景园吃饭,总是孟鹤堂亲自下厨,只因他年少时一句“你做的饭真好吃”
他开车与人起了冲突,也是孟鹤堂亲自出面解决。
他托词不愿让人打扰,孟鹤堂就真的从未涉足他的公寓半步。
他不时在景园睡着,糟糕的睡相总让被子滑落,可以一觉醒来,温暖的被子却安顺的搭在身上。
擦了擦要流出来的泪水。没关系,孟鹤堂,这次换我走向你。
【堂良】柒(二十八)
听相声不乱搭茬 不刨活 不瞎起哄
勿上升 不打扰角儿的私生活
来啦来啦~ 我咕咕咕回来了~!
等一行人马来到这间破茅草屋前时,打骂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哭声也停止了。
“你确定是这家?怎么现在这么安静?” 孟鹤堂下马后问着身边的士兵。
“将军,确实是这家,肯定没有错,” 士兵看了看屋子,很确定的说到,“我之前经常跟着卫将军来,熟悉的很,我这就进去帮您看看情况。”
“嗯,那你先去吧。”
“是。”
士兵推开了已经被风化的篱笆院门,径直走到了小屋前。
在等他的空隙中,孟鹤堂大致的看了下周围。
“哥您看,那条河...
听相声不乱搭茬 不刨活 不瞎起哄
勿上升 不打扰角儿的私生活
来啦来啦~ 我咕咕咕回来了~!
等一行人马来到这间破茅草屋前时,打骂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哭声也停止了。
“你确定是这家?怎么现在这么安静?” 孟鹤堂下马后问着身边的士兵。
“将军,确实是这家,肯定没有错,” 士兵看了看屋子,很确定的说到,“我之前经常跟着卫将军来,熟悉的很,我这就进去帮您看看情况。”
“嗯,那你先去吧。”
“是。”
士兵推开了已经被风化的篱笆院门,径直走到了小屋前。
在等他的空隙中,孟鹤堂大致的看了下周围。
“哥您看,那条河就是我说的那条,足以供应整个陵关百姓日常生活所需用水的河流,” 孟鹤堂抬手指着不远处半山腰上的河流,跟栾云平说到,“以前那些小棚子里全是水摊茶铺,要不是因为我让暗卫提前回来告诉卫宇您的猜测,现在那些地方肯定是座无虚席。”
栾云平闻言,便顺着孟鹤堂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
眼见之处一片破败荒芜的景象。因为边关寒冷,本该长出新叶的树木仍旧是光秃秃的。简易的棚屋因为厚厚的白雪和这几日的无人打理,早已经倒塌,融进这萧瑟的山景里了。
河流在这种毫无生气的地方,若不是孟鹤堂指给他看,他可能永远也不会发现。
“它的源头在哪儿?” 山上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栾云平实在是看不清楚。
“那边。” 之前在陵关带兵驻守征战沙场的孟鹤堂对这里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再次抬手,指向另一边。
“好,一会儿你就带我去那边看看。”
“将军,不好了!” 还不等孟鹤堂点头答应,那个士兵就慌张的跑了出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什么事这么慌张?” 孟鹤堂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满儿的爹死在屋中了!”
“什么?死了?谁的爹?” 孟鹤堂一头问号。
“就是这个小女孩儿的爹啊!” 士兵指着自己抱着的小女孩儿跟孟鹤堂解释,“我敲了好几次门,屋里都没人应。我看那门是虚掩着的,我就进去了。结果走到里屋就看见满儿昏迷不醒,他爹躺在地上,头上全是血。一探鼻息,已经没气了。”
“孟儿,我进去瞧瞧,这个交给你了。” 听完士兵的讲述,栾云平扔下一句话就冲进了院中。
“哥哥,什么叫这个交给我啊?” 看着栾云平已经踏进屋的背影,孟鹤堂再次一头问号。不过尽管如此,他还是下意识地给孩子把起了脉。
“没事,应该是晕了,” 他松开孩子的手腕,又看了看胳膊上的伤痕,跟士兵说到,“你先带她回....”
“吁——” 一道驻马声打断了孟鹤堂要说的话,“老孟,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在城门下迎你吗?”
“啊,本来想过去找你呢,还没走就听见这边有哭声,便过来看看。” 听见这人的声音,孟鹤堂就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嗯.....这家啊.......” 几步后,卫宇就到了孟鹤堂身侧,然后便看见了那个士兵怀里的小女孩。
“嗯,熟悉不?”
“噗——” 听着这熟悉的调侃语调,卫宇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回大将军的话,卑职非常熟悉!”
“行了,现在可没工夫跟你贫嘴,” 孟鹤堂看向那间小屋,“里面死了一个,进去看...”
“孟儿,人是倒在地上磕到后脑勺死的,应该是喝醉了没站稳,跟那毒没有关系。”
又一次说话被打断。懂了,今天是我说话被打断的专场。
孟鹤堂叹了口气,点头回应了栾云平。
“哥,给您介绍一下,这是卫宇,我的副将。”
“老卫,这是我哥,栾云平。是京城里医术最好的大夫,这次有他在,肯定没问题。”
在孟鹤堂的介绍下,两人互给对方行了一礼,算是认识了。
“那具体的事,我们回军中再聊吧,” 卫宇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孩子,跟两人说道:“正好回去看看这孩子身上的伤。”
“好。” 两人点头。
“你们,去把屋里的死尸收拾了。”
“是!”
一会儿后,几人回到了营中。
栾云平给孩子配好了药让人拿去熬之后,就让士兵在一旁看守着。随后,卫宇就带着他们来到了安置中毒士兵的屋中。
随行的大夫给栾云平说了下最近几天的情况,然后两人就开始研究如何配解药了。而孟鹤堂和卫宇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就出去在屋外等着他俩了。
“诶,那个女孩儿你准备怎么办?” 卫宇碰了碰孟鹤堂的胳膊。
“我正准备问你呢,” 孟鹤堂偏头看着他,想了一会儿后,开口道:“我觉得等孩子醒了问她吧,这事儿还是她自己拿主意比较好。”
“嗯,行。” 答应完,卫宇就不说话了。
孟鹤堂看着外面银白的雪地,不由得想起了年初的那场大雪。想起自己抱着喝多睡着的周九良从师父家离开,他笑了一下,随后伸手拂掉了栏杆上的一层雪,“哎,这都春天了,陵关还是一副寒冬的模样,一点儿也没变。”
“是啊,这边常年都是这样,” 卫宇长叹了一声,“怎么样啊,最近在京城还好么?前一阵子从京城传来的消息说宫中进了刺客,杀害了四公主,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儿啊?” 孟鹤堂哈哈一笑,摆了摆手,“不说这个了,这次的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头绪吗?有找到可疑的人么?”
“暂时还没有,” 卫宇摇了摇头,“但是我们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撤掉茶摊水铺,所有人不允许喝河里的水。”
“那就行,不过找人要抓紧了。”
“但是老孟,这不让去河里打水就导致现在百姓们和咱们营中的士兵们都要化雪水喝,眼下雪厚没什么问题,可这要是过一阵子积雪融化了,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这个问题,孟鹤堂毫不犹豫的说道:“从幽城借水,开挖河道。”
“啊?这......开挖河道事情,皇上知道吗?” 卫宇惊讶的看着他。
“我离京之前已经跟他说过了,他说只要是对陵关有利的事情,我都可以做。”
“那就行,我这就找人去!”
“诶,回来!” 见卫宇马上就要跑,孟鹤堂赶紧一把拽住了他,“你现在着什么急啊,不得先找到投毒的人么?咱们好不容易从幽城把水引进来了,万一要是再被...”
“报!” 一个士兵匆忙的跑了过来。
“又打断我说话!又打断我说话!!” 孟鹤堂小声的碎碎念,他气呼呼的抓起栏杆上的雪,随意握了几下后,就把这个不成形的雪球砸到一旁的树干上了。
“说,怎么了?” 卫宇忍着笑,问那个士兵。
“您和大将军带回来的姑娘醒了,正求着要见您。”
“好,去看看。” 卫宇点点头,拽着还在靠扔雪球泄愤的孟鹤堂走了。
屋内。
“民女满儿谢过将军的救命之恩!” 女孩儿也不含糊,咕噔一下,跪在了地上。
“你快起来快起来,” 孟鹤堂愣了一下,便赶紧上前搀扶,“不用这样,诶呀,不用这样,快起来昂~”
扶着她站起来后,孟鹤堂关切的问着她:“怎么样?身上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没有。” 她摇摇头。
“那....你家里的事情,他们跟你说了吗?”
“说了。” 女孩儿的眼睛亮晶晶的,不过从她的表情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儿难过。
这是得有多恨她那个死去的爹?
孟鹤堂心里想着。
“那你以后怎么办?”
“若您不嫌弃民女,民女可以一直伺候您,以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你多大了?”
“十岁。”
孟鹤堂考虑了一下,抄起手问道:“那我收你为义女,你可愿意?”
“愿意!” 女孩一愣,然后急忙下跪磕头。
“诶呀起来起来,” 孟鹤堂再次俯身把女孩儿拉了起来,“只是孩子,做我的义女要习武,你可有这觉悟?”
“有,再苦再累,民女.....女儿也会坚持下去的!”
女孩儿坚定的声音让孟鹤堂点了点头,“那好,既然跟着我了,首先我就要告诉你,从今往后,你这膝盖可不能再像今天这么软了。听见没有?”
“是。” 女孩儿答应到。
“第二点,你自称 ‘我’ 就可以了。”
“是。”
见她答应的这么痛快,孟鹤堂开心的摸了摸她的头。
“爹.....爹爹,我有一个请求。” 看着孟鹤堂不难相处的样子,女孩儿鼓起勇气跟他说到。
“什么请求?”
“我...我希望,您能给我起一个像样的名字,我不想叫满儿了。”
“好,” 孟鹤堂稍加思索后,从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白玉哨子,放在了女孩儿的手心里,“生机勃勃为梓,万物复苏为春,以后你就叫孟梓春如何?”
“梓春谢过爹爹!” 丫头收好哨子,刚想跪下磕头,就想起孟鹤堂刚跟她说的那两个规矩。
“呃......爹啊,这种时候我是跪还是不跪啊?” 孟梓春眨了眨眼睛,呆萌的看着他。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进屋到现在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卫宇到底是忍不住了,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
而孟鹤堂也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丫头,这次还是要跪的。”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到。
“诶好嘞~”
孟梓春翩然下跪,一个响头磕在了地上,正式被孟鹤堂收为了义女。
另一边,柒堂,东跨院。
“先生今天应该到陵关了吧。” 周九良双手托腮,双肘拄在桌面上,看着他前几天从婚服上摘下来的那块“堂”字镂空玉佩。
“是的。” 络铭不带感情的回到。
“啊~我想先生了~先生快回来吧~” 小孩儿顺势一倒,趴在了桌子上。
他拿起那块玉佩,透着光仔细的端详着。
“我好无聊啊~”
“去骑马。” 络铭建议到。
“今天下午骑过了。” 意见被驳回。
“那就看兵书。”
“我又不带兵打仗,看兵书干什么。”
不求上进。
络铭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没吭声。
“对了络铭,我能上街吗?” 看着看着,他就想起上次跟孟鹤堂一起出去赚了五十两黄金回来,周九良就瞬间来了精神。
“不能。”
“......那难道我要一直在堂里待着,直到先生回来吗?!” 周九良起身叉腰质问着络铭。
“对啊。”
“你....!我找老秦去!你不准跟过来!” 自以为恶狠狠的警告后,他抓起桌子上的玉佩离开了。
“老秦,我太无聊了。你有什么办法把络铭支走吗?我想出去玩儿,” 周九良边说边把玉佩系在了腰间,“怎么样,没歪吧?”
“嗯,没歪,” 秦霄贤看了看,点了点头,然后无精打采的接着说:“我可不敢把你放出去,孟哥走之前让我们所有人都盯好你呢~ 我可不想因为这事儿挨孟哥踹。” 说罢,他摸了摸自己经常挨踢的地方。
“什么啊,我又不是小孩儿了,管我管的这么严干什么?” 周九良鼓着脸坐在了石桌上。
“他还不是怕你受伤嘛~” 秦霄贤抱起一只正在溜达的狸花猫,边撸猫边劝着他,“孟哥现在人在陵关,这又是你俩在一起后第一次分开这么远,他在短时间内赶不回来,肯定要替你做好万全的准备啊。”
“我知道,但是我不能总躲在他身后吧?” 周九良摸着玉佩,仰头看着有些昏黄的天空,“你说我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帮到先生的啊?”
“嗯.......那你想当官吗?” 秦霄贤抱着猫坐了下来。
“当什么官啊?” 周九良偏头看着他。
“不清楚,我只知道状元可以面圣,运气好的可以留在宫中做事。” 秦霄贤把小猫放在了桌子上,随手揪了一根狗尾巴草,逗起猫来。
“嗯?有意思诶,” 周九良激动的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把猫吓的喵呜一声就钻老秦怀里了,“对啊,我可以去参加考试啊!如果被留了下来,我就能从宫中帮衬先生了!”
“诶呀狸花,不怕不怕啊~” 秦霄贤柔声哄着小猫,然后抬头接着跟周九良说:“先不说你能不能考上状元,就光这个想法,都不一定能被师父认可。”
“我这就去找怹,能帮上先生的事情,师父会同意的!” 说完,周九良转身要走。
“你别急啊,明天我陪你去,” 秦霄贤叫住了周九良,“你要是说你去找师父说事儿,络铭肯定就不会跟着你了。但是你又不能一个人出去,所以我就得陪你去,到时候找完师父跟你去街上逛逛也可以。”
“好主意!” 周九良一拍手,又把秦霄贤怀里的猫吓了一跳,“你很聪明啊旋儿!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行行行,您呐,赶紧回去吃饭吧昂。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狸花都被你吓了两次了,你知道我买了多少条鱼才让它亲近我的?”
“好嘞,那我回去吃饭了~!” 周九良现在也听不见秦霄贤吐槽他了,一心只想着自己终于能帮到孟哥而且还能出去玩儿了,便蹦蹦哒哒的离开了三进院。
回到东跨院后,络铭见他心情大好,便以为是秦霄贤给他找到解闷的法子了,也没多问,就让管家去端菜了。
勿上升 勿上升 勿上升 感谢有您
先生,我养你啊🌈【三十八】
吃过晚饭后周九良拿起水杯边喝水边走到孟鹤堂的身后伸出双臂拦手抱住正在洗碗的孟鹤堂,孟鹤堂本就悠闲地哼着小曲儿,心思多少飘出了窗外,被周九良这么一抱瞬间觉得冷风忽起鸡皮疙瘩一身,吓得手里的筷子只剩下单只儿。
“哥……我喜欢你……”周九良把头埋在孟鹤堂的后背处微微用额头蹭着,语气中多少掺杂了些撒娇的成分。
“我也喜欢你。”孟鹤堂用那湿哒哒的手拍了拍放在自己肚子前的手背,宠溺的说道。
“真的吗?哥也喜欢我?”周九良瞬间把埋在后背上的头抬了起来,满脸笑意的问了句。
“当然了,你是我弟弟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啊?你说是不是?”孟鹤堂点着头笑了笑,接着便任由周九良挂在他身上,毕竟在他的心里周九良就跟自...
吃过晚饭后周九良拿起水杯边喝水边走到孟鹤堂的身后伸出双臂拦手抱住正在洗碗的孟鹤堂,孟鹤堂本就悠闲地哼着小曲儿,心思多少飘出了窗外,被周九良这么一抱瞬间觉得冷风忽起鸡皮疙瘩一身,吓得手里的筷子只剩下单只儿。
“哥……我喜欢你……”周九良把头埋在孟鹤堂的后背处微微用额头蹭着,语气中多少掺杂了些撒娇的成分。
“我也喜欢你。”孟鹤堂用那湿哒哒的手拍了拍放在自己肚子前的手背,宠溺的说道。
“真的吗?哥也喜欢我?”周九良瞬间把埋在后背上的头抬了起来,满脸笑意的问了句。
“当然了,你是我弟弟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啊?你说是不是?”孟鹤堂点着头笑了笑,接着便任由周九良挂在他身上,毕竟在他的心里周九良就跟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宠他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真舍得的跟他置气。
“嗯……”周九良本以为会得到自己期待已久的答案,没想到孟鹤堂居然会这么回自己,且不说他俩不是亲兄弟就算是他也不希望孟鹤堂这么说,毕竟自己已经成年了可以保护好孟鹤堂了,他甚至都可以为了孟鹤堂去进圈子给他铺路,可后来转念一想孟鹤堂估摸着早就忘了自己当初的理想了,当初那个想做歌星的人现在在为了他,给别人搭笑脸一想到这儿周九良心里就憋屈的不行。
“怎么今天蔫儿了吧唧的?谁欺负你了吗?”孟鹤堂瞧着自家孩子今日兴致不佳,立马快速洗好餐具,走到洗漱间洗干净手用毛巾擦好走出来,一把抱住杵在门框子旁的周九良。
“没……,哥咱俩能不能不分床睡啊,我认床……”周九良用头发蹭了蹭孟鹤堂的下巴然后稍稍半蹲着把脑子扎在孟鹤堂的胸口处,奶声奶气的撒娇说道。
“分床?我说过吗?”孟鹤堂听着周九良这么说立即把前儿要分床的事儿抛在脑后了,家里统共就这么大,这要是分了床孟鹤堂可就再也睡不着了,毕竟这么温暖的肉垫子上哪儿都寻不到,后半夜你要是冷了这人准保把被子都盖你身上,然后光溜溜抱住整个被子,再不然就是把你压在身子下面全给你悟得死死的一点儿喘息机会都不给你,好几次孟鹤堂都差点儿被周九良的这一举动弄得断了气儿,也不知道为什么周九良睡觉的时候喜欢趴着,小时候就因为喜欢趴着睡觉孟鹤堂怕他喘气儿费劲才让他趴自己身上的,可如今周九良大了,在这么趴下去他的腰可就真成了老腰了。
“对啊!你上回还凶我呢,说我差点儿憋死你!”周九良仰面看着孟鹤堂见孟鹤堂这样糊涂立马撅起小嘴的委屈说道,说完还不忘把头扎回到孟鹤堂的怀里。
“好好好,是哥不好,哥当时不是在气头上吗,再说了你瞅瞅你给我憋的,我这做梦都梦着自个儿在海里遨游呢!”孟鹤堂用手心轻拍了下周九良的后背没等周九良反应过来呢,就被孟鹤堂强行按进洗漱间刷洗漱去了,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家里已经彻底熄了灯了,只看周九良摸黑的往卧室里走,一个没注意就“咚!”一下子撞那门框子上了,这给他疼的好悬眼泪没出来,少顷,周九良见孟鹤堂翻动了下身子便立即试探性的小声问道:“哥……你睡了吗?”
“没……,我忘记交电费了,要不咱俩先睡吧。”孟鹤堂翻了下身子然后慢悠悠的坐起来说道。
“好~,哥……。”
“啊?”
“我想睡外边儿~”周九良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床边儿然后笑着说道。
“行,我往里挪挪。”孟鹤堂听周九良这么说立马翻了个身子连着被子一起到了另一面,没一会儿周九良就上了床并且再一次的趴到了孟鹤堂的身上睡熟了,星子渐渐的被时间的短暂搁浅了,今儿又是一夜好眠。
半月后
地下室
“他这叫卸磨杀驴!咱必须给他办咯!他怎么想的他就是靠这个发家致富的结果现在给人老窝端了,咱必须跟他说道说道!”秦霄贤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指着远处的一个男子气势汹汹的说道,说完还不忘调侃一番,只听他再一次说道:“九良?你还要等?卸磨杀驴是干咱们这行的大忌难不成你还要护着他?!”
“我不是要护着他!但是出于礼貌,再等我一个星期我盘算一下!”此次的突变来势汹汹让周九良有些猝不及防,老董这招卸磨杀驴果真是黔驴技穷的前兆,他倒要看看这个老董能再作出什么花样!
周门孟氏(abo堂良)26.
周九良的病果真像春爷说的那样,不算严重,五贴药下肚,这眼睛就消了肿,咳嗽也是见好。
这些天,孟鹤堂不再像过去那样悠闲,周九良给他详细介绍了周家的营生,也带他去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彻底坐实了周家柳爷这个名头,当然,除了标记。
不过对于孟鹤堂来说,已经够了,这些天与周九良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聊得也就多了,心也就更近了些,这对他来说可比标记更让人兴奋。
待到周九良生病的第八天,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病着了,早在两天前这咳嗽就已经停了,眼睛也消了肿,只是春爷开的药没喝完,对孟鹤堂来说,就是没有痊愈。...
周九良的病果真像春爷说的那样,不算严重,五贴药下肚,这眼睛就消了肿,咳嗽也是见好。
这些天,孟鹤堂不再像过去那样悠闲,周九良给他详细介绍了周家的营生,也带他去了不少地方,见了不少人,彻底坐实了周家柳爷这个名头,当然,除了标记。
不过对于孟鹤堂来说,已经够了,这些天与周九良待在一起的时间多了,聊得也就多了,心也就更近了些,这对他来说可比标记更让人兴奋。
待到周九良生病的第八天,严格来说已经不能算病着了,早在两天前这咳嗽就已经停了,眼睛也消了肿,只是春爷开的药没喝完,对孟鹤堂来说,就是没有痊愈。
要说这春爷的药,当真如周九良所说,神奇得厉害,第一贴下肚,这咳嗽猛烈得揪人心,孟鹤堂整晚听着隔壁的咳嗽声,几次想起来敲开周九良的门,最终都忍下,这觉是睡得极不踏实。可第三贴下肚,这病几乎是立刻就轻了,周九良也就开始了晨练,晚练,孟鹤堂劝过一次,未果,只好作罢。好在这午觉周九良还是挺听话,只是睡前总得听孟鹤堂说说小时候的事,在孟鹤堂眼里,他就像个讨睡前故事听的可爱孩子,每每都会如他所愿,说到他睡着为止。
中午睡前是讲故事的大好时机,晚上吃完饭更是,趁着孙九芳和刘筱亭把碗筷送到前院去的时间,两人就坐在屋里聊天消食,孟鹤堂总是特别珍惜这段时间,毕竟等周九良去晚练,孟鹤堂便要进屋,这一天也就结束了。
“……爷爷受够了担惊受怕的日子,想摆脱那些危险的营生。”
今天的“饭后故事”是周九良说,话题有些严肃,说的是周家的生意:“可惜,那些营生上手不易,脱手更难,一直拖到我手上,还是不能完全摆脱。”
“慢慢来,有我陪你。”孟鹤堂拍可拍周九良的手,不过几天时间,偶尔拉拉手已经成了习惯,周九良不再下意识躲避,时常还会回握,就像此刻,周九良翻过手,回握孟鹤堂的,低头瞧着,抿着嘴,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
“爷。”这儿正说着话,门口的声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就见那个高高瘦瘦的帅小伙儿紧紧盯着手中的药,小心翼翼地往里走。
孟鹤堂是终于记住了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在多次目睹他撞墙或是绊倒之后,记住了他叫秦霄贤。看到他,就知道这是刘筱亭信期到了,看样子今晚是他陪着周九良。
孟鹤堂微微皱了皱眉头,比起刘筱亭,秦霄贤这心可不是一般的大,从前院把药端来也不知道找个食盒盘子之类的,他这样一个容易磕碰得人,都不怕把药给打咯。
“九芳呢?”周九良接过碗问,似乎是因为药太烫,周九良喝了一口就皱起眉头把药放在了桌上。
孟鹤堂瞧着冒着热气的药,干脆把药端起来,小心抿了一点儿,用自己的唇试了试温度,果然是太烫了,于是轻轻吹了起来。
“九芳替二哥找九泰去了。”秦霄贤皱着眉头看着孟鹤堂的动作回答得心不在焉。
周九良握起空拳敲了敲桌子,这才让他回了神,挠了挠头赶忙说:“哦哦,九芳说他找到九泰以后就先去书房了。”说完有些胆怯地问:“先生也要喝药吗?”
周九良瞥了他一眼,懒得回答,转头看着孟鹤堂帮他吹药,半晌才问:“能不喝吗?”
“最后一碗了……”孟鹤堂把药递过去:“还有些烫,小心点儿。”
周九良撇了撇嘴,却没推辞,慢慢喝着。每喝一口,都皱皱眉头,瘪着嘴,嘴角紧紧抿在一起,牵扯出酒窝,看起来很是可爱,孟鹤堂瞧着他,微微笑着,想象着将来,周九良或许能对他撒撒娇什么的,心口一阵悸动。
孟鹤堂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盯着桌子发呆的秦霄贤,联想起刘筱亭的信期,再次看向周九良,琢磨起周九良的信期。
他知道每个人的信期都不一样,就像他娘是每个月遇上一次,每一次都短,泡一晚上冷水也就熬过去了。可他哥哥不一样,近一年才一次,一次得折磨个七八天,他就见过一次,母亲不许他进门,但听声儿很是凄惨的。再说这刘筱亭,孟鹤堂没细算过多久一次,只知道都在晚上,连着几个晚上,可白天都跟没事人儿一样,看不出异样。孟鹤堂撑着下巴,鼓着嘴巴思考,周九良的究竟又是什么时候。
“先生想什么呢?”周九良放下碗问。
“想你呢。”孟鹤堂随口答。
周九良瞧着他没说话,就这么瞧着,半晌突然咧开嘴笑了,孟鹤堂瞧他笑也跟着笑,可要说笑什么,依然没人知道,这段时间都这样,总是看着对方莫名就笑了,不过无所谓,孟鹤堂喜欢看周九良笑,特别喜欢。
【群像】当德云社小受准备反攻(一)
(也许是一篇小连载?看大家是否喜欢吧!)
*德云社群像文
*快乐!沙雕!小甜饼!
*ooc,勿上升!
“『』”👈表示聊天时发的信息。
拉小群这种被人发现就会举报的事儿,在德云社除了领导家孩子敢做之外,还就真没人做。
在相亲相爱的德云社里,只要你敢拉小群,第二天就给你举报了,当你还在睡梦中时,玫瑰园跪宾席就...
(也许是一篇小连载?看大家是否喜欢吧!)
*德云社群像文
*快乐!沙雕!小甜饼!
*ooc,勿上升!
“『』”👈表示聊天时发的信息。
拉小群这种被人发现就会举报的事儿,在德云社除了领导家孩子敢做之外,还就真没人做。
在相亲相爱的德云社里,只要你敢拉小群,第二天就给你举报了,当你还在睡梦中时,玫瑰园跪宾席就已经给你安排好了,更有可能在你还在睡眼朦胧阶段你已经住进去了!而领导家孩子就不一样了,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即使出事也有领导家傻孩子顶着。
『郭麒麟:从今天开始我们逗哏就要在一起支棱起来!还治不好那些个臭捧哏的!』
群里都是一些自我感觉是大猛1,但实际上在家里却是娇羞0的逗哏演员,其代表就是张九龄同志!
『张九龄:我看这得黄,我们又不是没尝试过,结果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孟鹤堂:不不不,结果是被死死的压在床上干!』
『尚九熙:我要退群!上次华儿差点就把我搞死了,屁股疼了好几天呢,腰都直不起来了!』
『郭麒麟:怂!尚九熙你就是怂!你只要敢退群,玫瑰园跪宾给你安排好,你直接住进去吧!』
尚九熙拿着手机,手心直冒汗,瞄了一眼在自己旁边熟睡的何九华,何九华一个翻身,一个小动作都把尚九熙吓得不轻。
『刘筱亭:没那个兴趣,在家里都是我领导他,都不敢吱半点声。』
刘筱亭头靠着张九泰软软的肚皮,一脸骄傲的在手机上飞快的打着字。
『孟鹤堂:也不知道是谁上次请了大半个月的假,说是在家里调养!』
『曹鹤阳:小孟儿干的漂亮!』
『尚九熙:The first kill!队长阔以,很强!』
『张云雷:大家聊天就好好聊,别拽文行啵!』
张云雷表示自己并没有生气,他很快乐!快乐到一脚把身边正在睡觉的杨九郎踢了下去。杨九郎惊醒,摸了摸自己疑惑的小脑袋。
“角儿!我咋掉下来了啊!我正做梦呢,然后就感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我的后背上踹了一脚,然后我醒了!我就在地上了!”
“笨蛋!自己滚下去的还说是踹下去的,怎么?你是想说是我踹你的嘛!”
张云雷可以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练到炉火纯青了。
“没有,角儿对我那么好,肯定是我自己掉下去的!”
杨九郎又屁颠屁颠的整理了一下的睡衣,爬上床搂着张云雷睡觉了。
“呼!好险!”张云雷叹了一口气,继续看手机了。
『孙九芳:所以我们的群名真的就这样的草率?』
孙九芳提出的这个问题让郭麒麟突然意识到自己群名起的是有的草率了!
“让我们起来反攻”这个群名真的是“有文化人”才起的出来的!
『郭麒麟:那你们到想个名字啊!』
『孟鹤堂:叫干倒捧哏!』
『尚九熙:队长可以!集美貌才华眉毛于一身的男子!』
『孙九芳:简单直白!』
『郭麒麟:诶行!过审!』
『张九龄: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讨论怎样干倒捧哏了对吧!』
『孙九芳:师哥有亿丝丝的捉急!』
『曹鹤阳:家里有个武术捧哏就是不一样哈!』
『郭麒麟: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张九龄:呵!你家要是养过泰迪你就知道了!』
『郭麒麟:日天日地日空气还日你!』
『曹鹤阳:感叹一下,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孟鹤堂:哈哈哈哈哈哈哈!饼哥健身体力也应该不错!我家那位除了弹三弦,就是弹三弦了!』
『曹鹤阳:小橘猫还不是让你给养肥了嘛!』
『孙九芳:队长夫人不是也年轻嘛!』
『刘筱亭:那这个时候我是不是不该开口。』
『尚九熙:二哥你这辈分不适于和我们一起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
『郭麒麟:咱们说正事儿吧!』
『张九龄:我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以身试险,下药!等他们晕了,我们就可以乘机反攻!』
『尚九熙:感觉这个方法好像很不错的样子,可以尝试一下!』
『孟鹤堂:所以用什么药呢?』
『孙九芳:感觉队长脑子好像不是很好!安眠药就可以。』
『曹鹤阳:小孟啊!我觉得你还是不太适合反攻机会,你要不还是别反了!』
『郭麒麟:我家有准备安眠药,我们找个时间见个面吧!』
『孟鹤堂:怎么感觉像是电视剧里面那种交易d品似的。』
『张九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下午三点图书馆见。』
『曹鹤阳:没问题,我都OK!』
『刘筱亭:冒个泡,你们要交易什么?』
『尚九熙:你往上翻翻聊天记录看看不就知道了!』
『孟鹤堂:收到!』
『孙九芳:乖巧等待!』
『张云雷:可能我会晚点到,小眼八叉不太好对付。』
『郭麒麟:舅舅,我一会儿给你打掩护,到时候我来接你,咱俩结伴去,这样舅妈和壮壮就不会起疑了!』
『张云雷:我看行,我等你!』
『孟鹤堂:我也需要拼车!哭唧唧!』
『孙九芳:队长那我带你吧!到时候来我家!』
『孟鹤堂:OK!』
『刘筱亭:那我……』
『尚九熙:二哥我接你去!』
『刘筱亭:好!等你哟!』
『张九龄:小四哥,那我们一起走吧!』
『曹鹤阳:这个没问题!我到时候来找你!』
『郭麒麟:那我们就讲好了,下午三点图书馆,大家准时来!』
郭麒麟放下手机,准备洗个头,拾到拾到就去张云雷家。
——TBC——
接下来德云社小受们的出门是否顺利?攻们有没有发现他们的小群?小受们会成功会面吗?让我们敬请期待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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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尝试这样的风格,也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
今天是想要小心心和小蓝手和评论的一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