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郊通发达】老婆被狐狸精附身了怎么办?
ᐇ假如妲己附身到了姬发体内
ᐇ色令智昏的太子×狐妖附身的太子妃(doge)
ᐇ妲己因为第一时间接触姬发而成为一个活泼(?)且乐于助人的狐狸
姬发被雪埋住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帮帮我。”
一个低哑缥缈的声音忽远忽近的在他耳边响起,他好像陷入了混沌一样挣扎良久却找不到出口。
“帮帮我。”
那声音又出现了。
“你是谁?”
“我?我是…狐狸…”
姬发猛地睁开眼,殷郊焦急的脸近在咫尺,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姬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让粘在脸上的雪融化了。
“吓死我了。”殷郊见他睁开眼睛,明显缓了口气,慢慢把姬发扶起来,“我以...
ᐇ假如妲己附身到了姬发体内
ᐇ色令智昏的太子×狐妖附身的太子妃(doge)
ᐇ妲己因为第一时间接触姬发而成为一个活泼(?)且乐于助人的狐狸
姬发被雪埋住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帮帮我。”
一个低哑缥缈的声音忽远忽近的在他耳边响起,他好像陷入了混沌一样挣扎良久却找不到出口。
“帮帮我。”
那声音又出现了。
“你是谁?”
“我?我是…狐狸…”
姬发猛地睁开眼,殷郊焦急的脸近在咫尺,他们两个离得太近了,姬发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炽热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让粘在脸上的雪融化了。
“吓死我了。”殷郊见他睁开眼睛,明显缓了口气,慢慢把姬发扶起来,“我以为你要死了。”
姬发擦了擦涌进脖颈里的雪毫不客气给了他一拳,两个人都笑起来。
“姬发!殷郊!”
鄂顺的声音传来,两个人跌跌撞撞踩着雪去和他们汇合。
“逆贼苏护一家已全部伏诛。”
姜文焕已经把几具尸体从雪堆里拉出来。
苏护、苏全忠、苏妲己。
姬发莫名有些悲哀,自己与苏全孝的关系不算亲密,但也同吃同住八年,开战之前他自刎于军前,现在……
姬发心中叹了一口气,看到了脚边的发簪,这发簪他认得,是苏全孝送给妹妹的,那是苏全孝第一次向家中寄信的时候买的,姬发记得他还特意去请教了寿王妃才买下的这个发簪。
现在这发簪却成了送走苏妲己性命的利器。
他看了看那个躺在雪上乱发敷面的女孩,俯身捡起那发簪,走了几步蹲下身帮苏妲己把头发扒开理了理。
“好心肠啊。”
崇应彪嘲讽的声音在这白茫茫的雪地里格外刺耳,姬发懒得理他,只是又将发簪擦了擦才放到了女孩手里。
一声幽幽地叹息响起,女孩的面容慢慢平静下来。
与此同时一双手也落在姬发肩头,殷郊也蹲了下来。
“苏护他们咎由自取。”
姬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扯了扯唇,“我知道。”
“主帅!”
这一声让姬发两人注意到了从雪雾中策马而来的殷寿。
两人连忙行礼,殷寿也策马到了面前。
“将苏护首级割下,明日班师回朝献捷。至于这兄妹二人,”殷寿顿了顿,目光落在姬发身上,“烧了吧。”
ᐇ
“姬发。”
殷郊终于从宴上逃了下来,姬发早就找了借口离席,他悄悄到了姬发的帐篷,掀开帐门,帐篷内没有掌灯,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怎么不点灯啊…”
殷郊循着声音往榻前去,好在帐外够亮,让他还能看清账内陈设,然而随着莹莹绿光一闪而过,他的声音也卡在喉头。
他看到姬发在舔他自己的手臂,一点舌尖慢慢划过一道伤口,那动作说不出的诡异妖娆。
殷郊的手缓缓放在自己的鬼侯剑上然后缓缓上前。
“殷…郊?”
姬发放下自己的胳膊,抬头看向他,似乎有些惊讶他的出现,声音中也有些低哑,听上去似乎像是病了一样。
“你没事吧?”
殷郊不免有些担忧,紧步上前,姬发本来半靠在榻变,见他过来,直接转身屈腿跪坐在榻上又直起身,像是要趴在殷郊身上。
姬发这举动让他下意识就要后退,姬发的手却已经抚上他的盔甲。
“你受伤了?”
姬发目光灼灼盯着他的脸,殷郊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自己脖颈上的伤,他摸了摸,遮掩了一下,“哦,没事。”
姬发的目光却又落在他的手上。
“你的手也受伤了。”
殷郊手心这伤是打斗过程中用力推开敌人时握到了剑身划出来的,好在他及时撤了手,没有伤的很深,回来之后也已经做了包扎。
姬发却抓住了他的手,做了令人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他解开了殷郊包扎好的伤口,然后对着那伤痕吹了吹,气息落在手心,一点酥麻让殷郊呆在原地,他不太理解姬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
然后他就看到姬发伸出舌尖舔过他手心的伤口。
殷郊觉得自己应该是喝醉了,但温热湿滑的触感却实实在在的传来,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脸热的不像样子。
“姬,姬发,你……”
姬发抬起头,眨着眼睛笑了起来。
“你喜欢我?”
“什么?”
殷郊觉得自己需要离开这里,但姬发却已经攀了上来。
“你喜欢我。”
姬发脸上带着一点诡秘的微笑,眼睛里是他不曾见过的…绿光。
殷郊心中大骇,一把推开姬发的手,鬼侯剑出鞘横在了姬发脖子上。
“你不是姬发。”殷郊不敢大意,虽然心事被戳破他有些尴尬,但他又不是傻子,姬发怎么可能这么做这么说?
‘姬发’呵呵呵的笑了起来,也不畏惧他的剑锋,反而身体一软坐在榻上抬着头看着他。
“你到底是谁?”
“我?我没有名字,我是一只封印在轩辕坟里的狐狸。”‘
“妖物。”殷郊咬牙,眼泛冷光,“你把姬发怎么了?”
‘姬发’又挑着眼尾眨着眼睛带着无辜看向他,似乎很是不解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只是给他疗伤,还帮你疗伤,你这么凶,姬发会不高兴的。”
“你!”
殷郊几乎想把这个妖物一剑刺死,然而他又怕姬发出事。
“对了,叫我妲己吧,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
‘姬发’说完又咯咯笑起来,殷郊扔了剑,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人按在了榻上。
“姬发到底怎么样了!”
‘姬发’不满的皱起眉头,开口也带了一些委屈,“我只是在他身体里借住,对他没有伤害,而且他也答应了。”
“……”
殷郊觉得自己头疼起来,他知道姬发善良,但也不至于善良到这种地步,一只妖物也能得到他的同情寄居于他体内,若是被人看出端倪,他不被烧了祭天才怪!
“你怕我伤害他?”‘‘姬发’,不,应该说是妲己问道。
“谁知道你这妖物藏了什么祸心?”殷郊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商汤先祖就是因为你为祸世间才将你封印的。”
妲己白了他一眼,“五百年,我已经修身养性了五百,我今天出来甚至连一只鸡都没有吃!”
天可怜见,妲己语气里的委屈好像它才是那个受害者一样。
“……”
“你是商汤血脉,你怕什么?难道……”妲己眼中闪过绿光,“你怕我对姬发说你喜欢他?”
“你!”
殷郊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气结。
“真是奇怪,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
“闭嘴!”殷郊不得不去捂住妲己的嘴,结果这狐狸偏偏不按常理出牌,一伸舌头又舔了他的手心。
殷郊松了手仓皇后退好几步,妲己慢慢坐起来。
“衣服系好!”
妲己眨眨眼,将有些散乱的衣服拢了拢,她虽是狐妖,却也知道利用优势,这身体可是姬发的。
眼见着殷郊脸红,她便跳下榻眨眼来到殷郊面前,伸手就环上殷郊的脖子,对着他脸侧那个伤口就舔。
殷郊终于明白这个狐狸根本不管他和姬发的死活。
他一只手去扒妲己的手,一只手推妲己贴上来的身体。
“姬发!快些…”
帐帘又被掀开,来人的声音在看到面前的景象之后消失了。
殷郊顾不得妲己纠缠,惊慌之中看过去,只看到了目瞪口呆的姜文焕。
还好,殷郊松了口气,还好是姜文焕。
而姜文焕已经默默的放下帘子退了出去。
“姜文焕,姜文焕!”
殷郊的头突然疼了起来,如果可以,他想掐死这个狐狸。然而罪魁祸首妲己却还挂在他身上,笑嘻嘻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的伤治好了,我要休息了。”
殷郊没有反应过来妲己说的什么意思,结果就看到姬发眼睛一闭身子就向下滑去,好在他手疾眼快一把抱住姬发的腰将人打横抱起放在榻上,然后四目相对,姬发已经睁开眼略显迷茫的看着他。
“殷郊?”
殷郊看到他的神情,明白这次真姬发,他虽然心中恼火,却又难以发作,只能起身狠狠的将鬼侯剑收了鞘。
“你也太大胆了!你知不知道那是妖物!”
姬发眨眨眼,咬了一下嘴唇,“我也是醒了之后才知道的,而且埋在雪里那时她就已经进了我的身体。”
“……那你就让它随便出来?你知不知道它是千年狐妖?被封印了这么久万一用你的身体做些什么…”
殷郊知道这狐狸的来历,他不想姬发因此受到一点伤害。
“事情已成定局,而且我与她约定过,除非我同意她才能出现。”姬发说话隐隐有些没底气,但还是拉了拉殷郊的手,“再说了,不还有你呢。”
这话倒愉悦了殷郊,他终于没有那么紧绷了,顺手取了帕子湿了水递给姬发。
姬发接过帕子擦了擦脸,“对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妲己出现的时候他并没有意识,所以顺口问了这么一下。
殷郊心中一突,开始避重就轻。
“就说了几句它的来历。”
“就这样?”
“哦,还帮我治了治…手。”
殷郊将那只手举起来,除了残留的一点血,伤口已经不见了。
姬发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欣慰的样子,“你看,她还是很好的。”
殷郊:……你被它卖了还要夸它两句。
殷郊明白多说多错只能应付了姬发匆匆回了自己帐内。
这一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复杂,先是发现姬发被狐妖附身,接着就是狐妖指出自己的秘密,然后又被姜文焕误会,现在姬发还要追问他。
殷郊觉得可能都是先祖当初的仇落在自己身上,让这个狐狸精来报复自己,他松了盔甲瘫在榻上,又不由自主想起妲己的话。
殷郊喜欢姬发,这是事实,只不过他从未想过会被人,不,会被妖戳破。
他拽过被子狠狠地蒙住头,脑子里不由自主想到他抱住姬发时候的感觉,于是在被子里,殷郊又脸红了。
ᐇ
“你很关心他。”
一个喑哑的声音在姬发耳边响起,他还盯着殷郊刚刚掀起的帐门发呆,这一声把他惊的回了神,然后他看到了一只白狐,就懒洋洋躺在他的身边。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哦?”狐妖笑了起来,尾巴一抖一抖的蹭着姬发的胳膊,“你们两个真有意思,最好的朋友哈哈哈。”
姬发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你记得答应我的事。”
“记得记得,不许在未经允许的时候现身,不许伤人。对了,那我可以吃人吗?”
“……不许!”姬发有些发晕。
“哦,”狐妖猛的跳了起来又趴下,看起来很委屈,那尾巴又趁机抽了姬发好几下。
姬发:“……”
“对了,我可以叫妲己吗?”
“为什么?”
“好听。”
姬发想到白日里真正的苏妲己尸体的变化,点点头,“你也算帮了她,让她稍微体面了一些。”
妲己。
姬发又想起那个年轻的女孩,她应该是十六岁?反正苏全孝开始几年无数次给他们说过,自己有一个漂亮的妹妹,听话懂事又粘人,总是跟着他喊他哥哥哥哥。
只是如今两个人都成了灰。
冀州苏氏,永不朝商。
姬发其实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苏护会将整个苏家,整个冀州城置于如此地步,他今天在城内只看到断壁残垣,哀鸿遍野,苏家上上下下无一活口。
这难道是苏护想见到的吗?
“你很在意苏妲己?好可怜的殷郊啊。”
“嗯?”
姬发感觉莫名其妙,白狐却打了个哈欠,一晃身消失了。
“累了,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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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郊。”
殷郊看着凑的越来越近的脸,不由自主屏住呼吸。
“你亲亲我。”
姬发双手攀着他的脖子,仰着脸笑的两眼亮晶晶的。
“我,我…”殷郊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姬发的手却搂得更紧,隔着薄薄的布料,殷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殷郊?殷郊!”
殷郊猛的坐起,看到刚刚在梦里只着了里衣的人现在正穿着完完整整的盔甲站在自己榻前,不免喘了几口气,心中懊恼不已。
该死的狐妖!都是昨夜那狐妖用姬发的脸胡作非为,导致他做这样的梦!
更该死的是姬发现在就在他眼前。
“你脸怎么这么红啊?还出了这么多汗。”
殷郊心中叫苦,同时感觉自己现在燥热不堪,他总不能对姬发说是因为梦到了你才红的吧。
然而在殷郊还在胡思乱想的下一瞬,姬发的脸便凑了过来,两人额头相贴,微微的凉意传来,殷郊却觉得更热了,他害怕了,于是赶紧拉住姬发,“我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真的?”
姬发看起来半信半疑。但这怎么能怪姬发呢?他眼神躲闪,面色绯红,汗流不止,这不是病了谁信啊。
“要不让妲己帮你…”
听到妲己,殷郊迅速从榻上弹起,手疾眼快捂住了姬发的嘴,但姬发本来就因为靠向他而弯着腰,被他这么一捂,两个人在榻上跌做一团。
姬发眨眨眼,眼中是疑惑。他不明白殷郊怎么如此激动,而且自己身上还穿着盔甲被殷郊这么一推,跌在榻上实在是难受,始作俑者也死死趴在他身上,让他几乎要吐血,于是他连忙推了推殷郊。
“你压死我了。”
“别动。”殷郊突然出声,他觉得现在这情况只能说是雪上加霜。姬发近在咫尺的脸,身上淡淡的麦香气,这些让他动也不敢动了。
姬发被他压着不明所以,但他说不让动姬发还真没再动了。
“怎么了?你的伤还没好吗?”
姬发好像以为他是哪里受了伤。
“姬发,我想亲你一下。”殷郊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啊?”
这话说出来殷郊自己也是一惊,怎么就头脑发昏说了这个?
而姬发更是瞪大了眼睛,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殷郊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低头亲了上去。
软的。
殷郊脑中发热,一双手直接箍到了姬发腰上。而姬发本人显然还未消化完眼前的情况,一直到殷郊的手都要把他的盔甲卸下了才反应过来手忙脚乱躲开殷郊的吻。
“殷,殷郊。”姬发磕巴了两下,就见殷郊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
“你,你先起来。”
“姬发…”
殷郊的气息低沉,手上动作并没有停,姬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用力将人掀开了。
“殷郊!”
“世子殿下,主帅召您去帅帐。”
姬发还未发难,帐外的声音反把两人吓了一跳,殷郊跌在榻前看着姬发已然要滴血的脸色,头脑突然清明过来。
“姬发,我…”
姬发却只是扣好了盔甲一言不发匆匆出了行帐。
色令智昏。
殷郊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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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理他了?”
妲己不知道自己怎么才几天没出来,姬发和殷郊就出了问题。
“他也不是故意的嘛。”
“闭嘴。”
“再说了他喜欢你才向你求爱。”
“闭嘴!”姬发有些受不了这个狐狸了,他一直把殷郊当做自己最好的朋友,但是那日殷郊做的却实在…
“你脸红了。”
狐狸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尾巴晃了晃,找了个角度一蹦钻进他的怀里,一双绿莹莹的眼睛盯着姬发。
“你们人真是奇怪,他明明喜欢你却不说,你也喜欢他却对他拒之千里。”狐狸挤了挤卧在他怀里,“反正我是看不懂。”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狐狸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她拱了拱姬发的胸膛,大尾巴在他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我以为你很善良,结果你连狐狸都骗!”
姬发被她的尾巴拍蒙了,一双眼睛都带上水光,他委屈的揉了揉脸。
“我没有骗你。”
妲己眼瞳缩了一下,随即咯咯咯笑起来。
“我以为你很聪明,现在看你还不如殷郊呢。”
“我哪儿不如他了。”
姬发不服气,明明这事就不是他的错。
“他至少还知道自己喜欢你,你呢?”
“我”
“不要再告诉狐狸你只把他当好朋友了。”妲己竟然捂住了自己的两个耳朵,“自欺欺人,还欺狐。”
“……”
姬发想要为自己辩解,然而妲己却抖了抖耳朵直接消失了。
下一刻脚步声响起,姜文焕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水壶递给他。姬发接过来道了谢,姜文焕笑了笑。
“你躲在这还挺难找的。”
“图个清静。”
“那个,呃,姬发,”姜文焕吸了一口气有些尴尬的开口,“你和他是不是,呃,吵架了?”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姬发一时间没有反应。
“什么?”
“殷郊。”姜文焕脸上的笑看起来勉强的很,导致他的脸似乎都有些扭曲,“这几天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其实姜文焕已经说的很委婉了,殷郊这几天不敢找姬发,只能向自己唯二亲近且看到当晚情景的姜文焕倾诉,饶是他这样温文有耐心的人也有些受不了,他只能来找姬发。
“要不你去看看他?”
ᐇ
殷郊跌跌撞撞往行帐走,姬发躲了他这么多天,眼看着队伍马上要到朝歌了,他还没能为那天的行为好好道歉,今天连姜文焕都不想见自己了。
殷郊草草解了盔甲躺在榻上,昏沉间感觉脸上湿湿凉凉的,他摸了摸,却抓到了一只温热的手。
殷郊猛的惊醒,却看到站在榻前的拿着湿帕子的姬发,见他醒了,姬发将帕子扔给他。
“怎么喝了这么多?”
殷郊抹了把脸坐起来,看着姬发蹙着眉又倒了杯水递过来,下意识推脱,“崇应彪非要与我比试,他喝的比我还多。”
听他这话姬发本来紧绷的脸忽然露出个笑,“我管他做什么,我是问你。”
殷郊一愣,随即欣喜起来,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他在乎的是自己,别人他可不管,这是姬发要和好的信号。
这还有什么等的,殷郊起身就搂住了姬发,将脸埋到姬发肩上。
“对不起,姬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真的喜欢你。”
殷郊索性将自己的心里话都说了出来,颇有一种壮士断腕的悲壮感,然后他就听到姬发噗哧一下笑出来。
“你醉了殷郊。”
“没有!”殷郊有些委屈,自己说的都是真话,他怎么能说自己醉了?于是又重复道,“我就是喜欢你。”
“你早这样不就好了?”
殷郊身子一僵,慢慢从姬发肩上抬起头,看到了一双绿色的眼睛。
“妲己!”殷郊猛的将人推开。
妲己差点被他推到地上,横眉竖目的露出几颗利齿。
“殷郊!”
“你什么意思。”殷郊现在是真的想掐死这个狐狸,但也只能咕噜咕噜喝了一杯水压下火气。
“你说呢?我帮你你还不领情?”妲己噘着嘴坐在榻上,还不忘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你能不能别用姬发的身体做这些?”
殷郊感觉自己头疼不已。
“我是狐狸,狐狸,狐狸!”
妲己似乎是翻了个白眼,殷郊努力平复心情。
“你来戏弄我,还说是帮我?恕我不能理解你所谓的帮。”
“小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姬发会躲着你?”
“你!”
“你急什么呀?”妲己摇摇头,整个人跳到榻上,“你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如果你是姬发,你会怎么想?”
殷郊沉默了,自己那天的孟浪行为不让人误会都不行。
“你让他怎么相信你说的喜欢是出自真心,还是逃避那些作为呢?”
ᐇ
姬发最终还是没有去找殷郊,两人就这么回了朝歌。
献捷之事成了质子旅首位任务,姬发可以感受到殷郊若有似无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只能硬着头皮无视殷郊。
然而谁也没想到,在这场盛宴上会发生意外。
太子启刚端起酒杯,一把匕首就割破了他的喉咙,出手的正是在他身边侍奉的宫女。
血色喷溅,老商王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轰然倒下的尸体,喉咙咯咯两下也倒了下去。
姬发他们本来在大殿正中,这事又发生的猝不及防,谁也没有防备,而那宫女也倒了下去。
一时间只有巫医上前扶起老商王,众人目光汇聚,却不想事情还未结束,殷寿的身后竟也闪出冷光。
姬发来不及呼喊,只能提剑向前,然而却有人更快一步,一剑横在匕首与殷寿背间。
是殷郊。
那贼人反应也很快,匕首一横朝殷郊划来,这下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了,一拥而上将人按倒。
“冀州苏氏,永不朝商哈哈哈哈哈”
贼人喊出这句话,恶狠狠的盯着御阶高处吐出一口血倒了下去。
姜文焕赶紧伸手一摸,又捏着贼人的下巴看了看,“服毒了。”
而在御阶上刺杀太子启的那个宫女也是服毒自杀。
殷寿还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大王,大王殡天了!”
御阶上传来巫医惊慌的声音,殷寿猛地站起来,凄怆地高呼了一声父王,众人也恍若初醒跪伏在地。
这本该是庆祝大捷的宫宴,却让王朝最至高无上的两人同时送了性命,姬发的额头贴着地,心中莫名不安。
众臣接着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恭请殷寿继承王位,毕竟他是先王唯一的儿子了。
水到渠成罢了。
ᐇ
“郊儿?”
殷郊回神,母亲已经将他胳膊上的伤口包扎好。
“有心事?”
“没有。”
殷郊不好意思告诉母亲自己色令智昏了想逼迫姬发,现在人家根本不理自己了。但是他回答的太过急切激烈,旁人怎么会看不出他有问题。
寿王妃却笑着将茶推到他面前,柔声道,“喝点茶。”
殷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噗的又吐了出来。
“茶热,不要心急。”
寿王妃表情未变,殷郊却只能吐着舌头装傻。
如此到了月上中天,忽然有喧嚷声传来,宫中来了人,带了一个消息。
寿王已经在众臣商议下着手登位,寿王妃与世子要为此做准备。
殷郊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去看母亲,然而未来王后的脸上没有惊讶更没有高兴,只有苦笑。
“郊儿,你父亲如愿以偿了。”
寿王妃帮儿子整了整衣服,冲他笑了笑,“回去做准备吧。”
殷郊从母亲的宫殿中出来,没走几步便碰到了两个神色慌张的宫人。
殷郊连忙拦住两人,却只听他们颠三倒四的言语。
“有妖怪,白色的……”
“是狐狸,是狐狸!”
两人的话让殷郊心里一惊,他暂时安抚住二人,往两人来处奔去。
白色的狐妖。
这也太熟悉了。
然而殷郊看到的只有一地鸡毛以及一片血。
该死的狐狸!
殷郊的怒火终于被点燃了。
“殷郊?”鄂顺看到提剑而来的殷郊,有些错愕。
“姬发呢?”
鄂顺更错愕了,他还没听过殷郊用这样的语气找姬发,只好试探道,“你怎么了?”
然而殷郊没有再理他,越过他去了姬发住处。
“狐妖!”殷郊一脚踹开门,提剑就将人按在了墙上,四目相对,姬发茫然无措的盯着他,愣了片刻,脸色也变了。
“殷郊你发什么疯!”
“你说我发什么疯?妲己,你可真会演戏啊,在王宫内作乱,你不要命姬发也不要命吗!”
姬发眼中蓄了泪,咬着唇看着他。
殷郊觉得自己好像被扼住喉咙,最后苦笑一声,“妲己,你有完没完了,你明知我无法下手。”
“你找我吗?”
一团毛茸茸突然从房上跃下轻巧地落在桌面上,大狐狸懒洋洋的伸了伸四肢,看上去好不惬意。
比之初见,狐妖的形态已经越来越好了。
一时间沉默蔓延。
“放手!”
殷郊手一抖赶紧松开了拽着姬发衣襟的手,连带着鬼侯剑也被他扔在了地上。
姬发狠狠地擦了擦泪,瞪着殷郊,声音都在发抖,“出去。”
殷郊瑟缩了一下,眼见姬发泫然欲泣的样子,他只能后悔自己刚刚的鲁莽。
“这么久不说话,现在来找麻烦,小子,你是不是因爱生恨了啊。”
妲己还嫌事情不够乱,硬要插一句话。殷郊恨不得扒了它的狐狸皮,但也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弱弱道,“对不起,姬发,我以为你是妲己,我不是针对你,你别生气。”说着他还想伸手去拉姬发的衣袖,却被躲开了。
“既然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那你们自己处理吧。”
姬发冷着脸将妲己提起来塞进殷郊怀里,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气呼呼的坐到了一边。
妲己反而有些兴奋,一双爪子死死的扒着殷郊的胳膊,“找我什么事啊?”
殷郊:“……”我好想把它扔了啊。
“你是不是进宫了?”
“没有。”
“那为何会有宫人看到白色的狐狸?还偷吃了鸡。”
“……”,妲己眼神闪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偷偷看了看姬发,“我可以解释。”
“那你就解释。”
殷郊从来对这个狐妖抱有七分警惕,他才不信这个妖怪能有什么合理的理由。
“还不是因为你受伤了,姬发又担心你,我就帮他去看看,结果发现你在你母亲那里已经包扎好了。回来的时候有点饿了,我就顺手捉了一只鸡,结果就被人看到了,不过是一只鸡,你们商王宫这么小气吗?”
“……”
殷郊看向姬发,他还在生气。
“姬发…”
“妲己现在没有害人之心,你不信便把我们都…”
“对不起,”殷郊将妲己放开,心中愧疚更甚。然而接着他面前一花,狐狸的大尾巴啪的给了自己一下。
“我说殷郊,我给你说的你还没想明白吗?现在还说这些,气死狐狸啦!”
殷郊被她这么一扫,踉跄着后退两步差点坐在地上。
“气死了,气死了。”狐狸嘟囔着又跳上房梁转眼不见了。
屋内又剩下两人。
“世子殿下,她已经解释过了,您可以走了吧。”
姬发下了逐客令。
殷郊看着垂着眼并不看向自己的人,忽然明白过来。
“我不走。”殷郊突然理直气壮起来,大步向前拉住姬发的手。
“我就是喜欢你。”
这话题转变的太快,以至于姬发的眉头一跳,下意识要甩开他的手。
殷郊却攥的死死的,不仅不放手,还进一步将人压制在自己与坐榻之间。
“姬发,虽然妲己是一只狐狸,但是它说的对,我应该坦诚。”
“那日晨起确实是意外,是我色令智昏做了混蛋事,但我确实很早就喜欢你,很早很早,我以为这会是个秘密,但是我不想你误会我。你若不信,我将心剖来给你。”
这话极其牙酸肉麻,殷郊却说的面不改色,还将姬发的手拉着放在自己心口。
姬发是真的愣了,而殷郊灼灼的目光盯得他躲闪不得,只能磕磕巴巴说道,“我,我要你的心做什么。”
“与你交换。”
“交换什么?”
殷郊低下头,试探的吻了姬发的唇角。
“交换你的垂怜。”
ᐇ
鄂顺带着姜文焕和崇应彪赶来的时候正好撞见殷郊从屋内出来。
“你们…没事吧?”
姜文焕与鄂顺交换了一下眼色,他其实并不相信殷郊真的会提剑伤害姬发,但鄂顺的话他也不得不信,现在看到殷郊傻乐着出来,心里多少有了揣测。
但他还是没想到殷郊在看到他们的时候好像还挺意外。
“有什么事?姬发已经歇下了,你们别打扰他了,快走快走。”
鄂顺:……一腔关心错付了
姜文焕:……你们最好是和好了
崇应彪:……说好了有戏看呢?耍我呢?
三个人被殷郊拖走了。
屋内,姬发摸着自己被咬破的唇,只恨自己刚刚没有捶死殷郊。
【贤华】给你给我 60
非典型性先婚后爱,私设同性合理合法,追妻火葬场。
HE先虐后甜,zqsg也行。
不要上升真人哈,不然我就随缘更新(本来就是。
“……老公。”
尾音是弱下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为情,如果不是自己离得近,男人几乎要以为那只是爱人无意义的一句嘟囔。
秦霄贤替人擦洗的手停了下来。
他被水沾湿的手还浸在浴缸里,哗啦一声带出水花后就抚摸上了对方的脸颊,何九华脸上被热气蒸得红润,又带着水滴向下淌过的湿痕。
“你叫我什么?”
男人几乎和人对上了鼻尖,零距离的靠近好像都能感受到对方因为说话而呼出来的热气。
何九华就抿...
非典型性先婚后爱,私设同性合理合法,追妻火葬场。
HE先虐后甜,zqsg也行。
不要上升真人哈,不然我就随缘更新(本来就是。
“……老公。”
尾音是弱下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难为情,如果不是自己离得近,男人几乎要以为那只是爱人无意义的一句嘟囔。
秦霄贤替人擦洗的手停了下来。
他被水沾湿的手还浸在浴缸里,哗啦一声带出水花后就抚摸上了对方的脸颊,何九华脸上被热气蒸得红润,又带着水滴向下淌过的湿痕。
“你叫我什么?”
男人几乎和人对上了鼻尖,零距离的靠近好像都能感受到对方因为说话而呼出来的热气。
何九华就抿着嘴笑,而后很不好意思地躲开人凑上来的脸颊,把沾湿了水的热毛巾替人搭在了背上。
他没立刻就松开挎着人脖子的手,吞咽着唾沫磕磕巴巴地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又喊出一声“老公”来,声音还是闷闷的,说完就把头埋进人怀里死活不肯出来。
秦霄贤笑出声来,抬手把人跟鸵鸟似的脑袋从怀里捞出来,又奖励一般地亲亲爱人的嘴唇,轻声应道:“老公在呢……”
羞耻心被刷到了下限,原本第一声也是爱意与情动驱使,何九华胡乱地推着人脸要他闭嘴,又抢过来人手里的毛巾打算自己结尾,结果弄得两个人头发都湿得往下掉水。
从浴室出来收拾妥当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秦霄贤给人吹完头发后喊他把投影仪关掉,吹风机放回去后扭头就看见床上的坐着的爱人抱着腿在看手机。
“别看啦,都多晚了,”他拍拍人脑袋说道,“腰还酸不酸?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何九华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手机往旁边一塞,搂着男人脖子扑过来,“没有啦,”他仰着头瞅人下巴,穿着睡衣整个人被收拾得毛茸茸的。
秦霄贤半搂半托着他在床上躺好,摁灭了床头灯后嘱咐人快点睡觉。
怀里那个拱了拱脑袋去咬人下巴,觉出没意思后又商量似的问:“你给我唱个歌吧……”
男人没答话,但很快安静的房间里就响起缓慢的歌声,轻飘飘的曲调在屋里显得有些空灵,低沉的嗓音在耳边轻轻回响,像是驶船入了幽深花境,余声袅袅,留得满眼星辉。
怀里的爱人睡得很快,也许是真的累到了,何九华闭着眼任由他拥裹得紧,呼吸逐渐变得安稳绵长,夜晚也好像因为爱人的到来而觉出安心。
这一觉,何九华直睡到次日上午才转醒。
睁开眼的时候,天早已经大亮了,垂在床边的手好像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蹭来蹭去,他不由得缩了一下手,歪着脑袋朝床边迷迷糊糊地看去——奶球正坐在地上也歪着头瞅他,舌头吐出半截来晃晃悠悠,看见主人的目光投过来就又咧开嘴笑。
感染力太强,何九华不由得也抿嘴笑了笑,另一只手揉揉眼睛迟钝地问道:“奶球儿,你爸爸呢……?”
坐在旁边的柯基就摇摇屁股轻吠了两声,又踩着小碎步跑出去往外叫嚷。
很快门口就传来了脚步声,秦霄贤不出意外地走了进来,脚边跟着两只已经玩闹了一早上的狗狗。
“你怎么都没叫我啊,”何九华话是这么说,但身体很实诚地只是在床上换了一个姿势,脸朝着门口,“几点啦……?”
“十点啦老婆,”男人走过来给他把被角扒下去一点好露出脸来,“早上给你请过假了,也不看看自己昨天晚上几点睡的,还怎么不叫你……”
他伸手挠挠人露出来的下巴,轻声细语地说话,“睡饱了吗?”
何九华怕痒地一躲,缩着下巴往旁边偏头,还不忘扒拉这人作乱的手,“饱啦饱啦,这都几点了我还睡……”
他蹬开一半被子在人怀里伸了个懒腰,眼看着坐在床边的这个伸手从柜子里拿了套衣服出来,搁到自己手边嘱咐:“那起来洗漱吧,等会儿饭热好了叫你。”
秦霄贤说完又亲了亲人脸才起身出去,厨房里一直温在火上的粥揭了盖,锅口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他盛出半碗晾在了一边。
生煎是从临街不远的小饭店里买回来的,香葱芝麻洒了一满碟,煎得焦香的面皮磕碰在一起,白嫩又金黄。
他站在餐桌边摆筷子,身后有人挤过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然后把脑袋从自己手臂下钻出来,满眼好奇地问:“吃什么?”
“看都看见了,还问,鼻子底下就剩嘴了。”他收回手时摸了一把爱人的发顶,在桌子对面坐下来。
何九华老大不乐意地撇撇嘴,低下头吃饭不再接话。
早饭解决得很快,或者说这个点儿也不能称作是早饭了,他咽了最后一口米粥,习惯性地舔舔嘴唇,眼看着男人一改往常穿的西装,里头穿了个内搭,外面套了件薄风衣就走了出来。
看惯了爱人平日里成熟内敛的模样,何九华咬着筷子盯着他看了半晌,没忍住笑出声来。
秦霄贤就抬眼从面前的镜子中看到身后不远处坐着的人,眼里似笑非笑的。
“哟,我们秦董事长今天穿这么好看,准备约会哪个小情人啊……”这话说得出来纯粹是有恃无恐,和人在一起的时间慢慢稳定下来,男人便更能窥见爱人成熟理智的外表下是如何幼稚与黏人的一颗心。
他原本低着头挽袖口的动作停下来,勾着一边儿的嘴角笑得流氓,顺带还伸手抹掉对方吃得嘴边留下的小芝麻,“约家里这个,昨儿晚上伺候得不错。”
嘴里的荤话张口就来,何九华下意识地一巴掌给人把手拍掉,怎么也想不通这模样长得盘亮条顺的,说话就跟个地痞流氓似的。
秦霄贤不急反笑,手也就势收了回来,微微扬着下巴去系领口处的细丝领结,何九华靠着墙站了半晌,像又想起什么来地问道:“哎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不去,”男人侧过头来看了看他,“你难得请假休息,带你出去逛逛,”他扎好了个活扣,又伸手推着人脑袋往屋里赶,“快换衣服去,给你挑好了,在沙发上放着,桌子我收拾,你收拾好了我们就走。”
何九华被他推着走了两步,回头看看人倒也顺从地去了卧室。
等到爱人收拾好后,秦霄贤刚把最后一个盘子放回橱柜里,在水池边冲了个手便开门走了出来。
人靠衣装马靠鞍这话不是凭空吹来的,见惯了对方工作时的白大褂,偶尔换换风格时,那些一身的好模样就都显露了出来。
“走吧。”秦霄贤冲他招招手,拥着爱人在玄关换了鞋,出了家门。
说着带人出去倒也不假,被拎到商场门前的时候何九华还拽着人手嘀咕说,你不是前段时间刚买过衣服吗,家里还好多呢……结果被秦董事长直接推进店里接受导购员的目光洗礼。
“夏季的新款刚上,挑点你喜欢的。”男人说得大言不惭,还顺带伸手揪掉了他发顶沾上去的小叶子。
有人给结账自然求之不得,他又是个爱俏的,答应了一声便扎进衣架堆里,挑好了便一起搂到怀里来给人展示,秦霄贤就笑眯眯地指着更衣间叫他换上试试看。
店里有供人休息的长椅,他手上搭着何九华害热丢下来的外套,坐在椅子上等人。正是中午的时间逛街的人不多,外出来吃饭的却一抓一大把,他没心思关注别人,低着头在回复助理发来的信息时,被人从身后拍了拍肩膀。
“那个……帅哥能加个联系方式吗?”
是两个女生在身后站着,个子高挑、身材也好看,挽着手臂挺亲密的样子,看着像是好闺蜜。
秦霄贤见状抿抿嘴唇,把手机反扣在怀里,歉意地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我的手机……在我男朋友那里。”
他话音刚落,何九华已经换好了衣服走了过来,看着面前包括自己对象在内的三个人,就有些茫然地把目光投在秦霄贤身上,似乎是想问问怎么个情况?
但两个女生倒是反应很快,一连说了好几句“对不起”后便飞快地转身走开了,秦霄贤看着自己男朋友站在原地一副毫不清楚情况的模样不由得觉得好笑,伸手搂过来他在额头上亲了亲,才道:“换好啦?我看看……”
何九华一边下意识地退开两步给人看,又一边拍拍自己刘海,“你收敛点儿……在商场呢,哪儿都以为是你公司啊……!”
话是这么说,但语气里却没什么埋怨的意思,男人听后意外地乖乖点头,“噢,那意思就是说,我回公司里头亲就可以了是吧?”
……是个屁!
何九华瞪了他一眼,简直是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
不过秦董事长倒是很满意,搂着人去前台结账,走出店门的时候手里就多了好几袋子。
在商场里闷了大半晌,眼看着何九华一个人干掉大半杯的奶茶、一根冰激凌,一小袋子奶油泡芙和两包小鱼干,吃完了还舔掉嘴边沾着的奶油。
“饱了吗?”秦霄贤看着人笑,拿纸巾替他擦了擦嘴,“你这样晚上还要不要吃饭?”
何九华闭着嘴没接话,等人擦完后才笑嘻嘻说:“晚上再说晚上的,才在一起多久你就开始嫌弃我了啊?”
男人拉着他出了店门笑着摇摇头否认,旁边有人经过时还又把人往怀里搂了一搂,“时间不早了,你坐车上想想晚上吃什么,我带你去个地方。”
【贤华】给你给我 36
非典型性先婚后爱,私设同性合理合法,追妻火葬场。
HE先虐后甜,zqsg也行。
不要上升真人哈,不然我就随缘更新(本来就是。
还要我再说一万遍贤华吗
何九华笑着和人一起躲开因为距离近了些就在不经意间喷溅出来的池水,夜晚的华灯已经亮起来了,同时带出的还有少年欢喜时的阵阵笑声。
当晚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光景了,何九华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伸手去拍了拍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的人,“想什么呢,快洗漱去吧,”他站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明儿早上用喊你吗?早饭想吃点儿什么?”
“你看着做就好,哥,”沙发上坐着的小孩儿仰起头来说道,“那...
非典型性先婚后爱,私设同性合理合法,追妻火葬场。
HE先虐后甜,zqsg也行。
不要上升真人哈,不然我就随缘更新(本来就是。
还要我再说一万遍贤华吗
何九华笑着和人一起躲开因为距离近了些就在不经意间喷溅出来的池水,夜晚的华灯已经亮起来了,同时带出的还有少年欢喜时的阵阵笑声。
当晚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多光景了,何九华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伸手去拍了拍坐在沙发上似乎在发呆的人,“想什么呢,快洗漱去吧,”他站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明儿早上用喊你吗?早饭想吃点儿什么?”
“你看着做就好,哥,”沙发上坐着的小孩儿仰起头来说道,“那个……哥,明天下午你忙吗?”
“应该不怎么忙,有个病人约好了下午的时间,不过应该不会很久——你有事儿?”
高筱贝伸在上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又埋得更深了些,“没……没什么事儿,我就是随便问问。”
何九华停下喝水的动作扭过头来看人,对方话落之后已经回过头去,只是手腕半藏在袖口中又往里躲了躲。
男人不动声色地放下了杯子,几步就走过来后将掌心落在了人肩头,“有事的话就说。”他只默默说了这样一句,连手心都未停留太久就飞快地又移开了自己的手臂,转身朝卧室里走去。
留在客厅的人迟疑地抬起头来目送着男人消失在门后的身影,门被轻轻合上发出锁舌绊上后的轻响,随即便隔离出了两个世界。
手里一直捏着的耳钉这时才敢拿出来,屋子里安静得可以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在紧张不安中又被放大。
今晚的事像是生活中最不起眼的一件琐碎,在睡个觉以后就很快可以被遗忘,像是那天晚上的对话都只不过是生活里的一句“吃饭没有”的随心一问,过后就可以烟消云散,无处追寻。
坐在沙发上的小孩儿泄气地低下头来,心里早已经把自己刚才的自己骂了一遍,想要问出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倒是在听到人说出的“有事的话就说”后没来由地安定下来。
那一瞬间的自己好像脱离了一直以来的紧张和忐忑,太多时候的相处和自然而然的亲密在这个时候忽地就淡然下来。
何九华好像并没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重要,少年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他又想起远在国外的自己叔叔,如果真的将两人比较来说的话,大多时候何九华虽担任着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角色,可事实上他们应该都是心知肚明的,那不过是兄长对于弟弟的本能关护……
高筱贝打开盒子盯着手里的耳环看,银色的环面映出了吊灯的轮廓,朦朦胧胧像是在少年心中未曾成长起的嫩芽,在温室的环境中仍旧普通而又不值一提。
工作日的开始又再度生疏了那些交流。
医院的工作忙得人连班倒,学校上课的孩子更是连家都少回,于是电话中匆匆的沟通也简单。
何九华接过同事塞过来的两份病例大致扫了几眼,上面密密麻麻的诊断证明看得男人有些头疼,他只好先暂时合上放到一边。
身边站着大中午就突然跑到医院里来的高筱贝,午休的时候人少,他猫在办公室里等了男人许久,才在何九华回来拿东西的时候看到对方。
对于突然出现在自己办公室里的人,男人有着十二分的意外,却因为忙得脚不沾地的工作也只好喊人在这里先等着。
办公室门口又传来了前台护士的喊声,“何医生,何医生——上个星期在您这里预约好的病人已经在诊疗室了,还有您的男朋友呢在半个小时前就给您送过来的……哎哟!”
话说到一半就没了下句,半空中还停留着何九华举起来的病历本,“说?再给我往下说?”
“您这惩罚措施谁还敢继续往下说啊,哎哟疼死我了,”小护士皱着眉倒吸了口凉气,“再说我这说的也没错啊……”
何九华拿人没办法,挥着手让人出去,转头又向自己同事道:“咱们下午那个会几点开来着?”
“六点啊,主任办公室,说是调整一下接下来的工作安排……”同事把手里的文档合上,“也不知道让咱们心理科掺和什么,每次开会去那么多,实际上能说到的有几个……”
男人跟着叹了口气没继续回应下去,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筱贝,你在儿等会儿啊,要是学校里还有事就先回去。”
“啊,我没事儿哥……”坐在一边的小孩儿抬起头来道,“你去忙吧,我等你就行。”
何九华有些欣慰地看了一眼人,伸手拿了桌上的东西准备离开,走到外面后门外又丢进来一句话——“一会儿要是有人来找我就让他先在办公室等着啊!”
诊疗室内坐着一位十分年轻的女人,何九华进来的时候她正背对着门口站着,听到传来的声响后才扭过头来。
男人绽开一个浅浅的温和笑意,“你先坐吧,不好意思让你多等了一会儿。”他伸手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桌上,又转身去饮水机前接了两杯水回来。
“我看了一下上次的治疗时间是四月底的时候,开的药回去以后有按时吃吗?”
“啊,有的,何医生……”
“那就好,”他关上门后重新坐回桌子前。
……
而另一边,刚刚结束董事会议的秦霄贤就接到了母亲打来的电话。
“哎妈,”他分出神来去听母亲在对面的问话,眼神抬了抬示意秘书将文件一并整理好之后送到办公室来,“爸今天没来公司,去见他朋友了……嗯,对,不用啊,爸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我送他去之前说好久没见面了……昂是,不用您操心……”
刚刚坐回椅子上的人在听到有序的敲门声后飞快地应了一声“进”后半是无奈半是嘱托道:“……真不用,我到时候去接我爸回来就行,您就别跑了让我担心的。”
“你不是说今天去接华华吗,我昨天让你给华华拿的东西你带了没有?”
这边的少年在这句话过后好像更加变得无可奈何,“带了带了——您说的我敢不带吗,再说了我就是……就是去送他回去而已,用不了多久。”
“那也要上心的啊!好不容易华华回来了,你可不能掉以轻心的啊听见没有……妈妈跟你何阿姨这么多年,也没盼着你们两个什么事儿。现在你说你喜欢他,想把华华重新追回来,妈妈都支持你,也愿意你去做……”秦母说到这里顿了顿,“妈不盼你别的,你只要能开心,做什么都好。”
“我知道了妈,您放心吧,我记着呢。”
小孩儿轻轻应了一句,又很快换了欢快的声调,“您就在家好好的,其它事情我来就行。”
女人微微笑着叹了叹,“好,你晚上开车也注意点,知道了吗?”
“嗯好,”小孩儿乖乖地答应一句,“那我先挂电话了,拜拜。”
挂下电话的人微微松了口气,伸手接过秘书递来的文件翻看着,手机也被人暂时放在了一边。
时间划向六点的时候,秦霄贤熟练地拉起手刹,摘下了身上的安全带。
医院停车场内的人没有多少,值班加班对于医生来说都太过常见,电梯间也寥寥无几。
男人熟门熟路地拐过一楼的诊台,何九华工作的地方他太过清楚,甚至于在来的路上还注意到了眼熟的护士和医生。
办公室的门没有关紧,虚掩着的门内意外的安静异常,秦霄贤屈指敲了敲门,没两秒后听到屋里传来迟疑的问话后,他不由得怔了一怔。
有些耳熟的声音唤起不久前的记忆,他没再回答而是直接推开了门。
办公室内空无一人,如果除了在面前坐着的那个孩子的话。
高筱贝在他眼里一直都是个未成年的小孩。
“你怎么在这儿,何九华人呢?”
被质问到的人站起身来,在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对方一会儿才答非所问道:“你是叫秦霄贤吧?”高筱贝歪着头看他,“我听说过你,你是我哥朋友吗?来找他有事情?”
咄咄逼人的问话像是立刻点燃了两个人之间本就火药味十足的关系,秦霄贤闻言轻轻勾着唇角笑了一声,“那你,是叫高筱贝?”
少年两步便走了进来,随后便反手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不知道你更具体的身份,不过看样子是跟着华儿从国外回来的吧,原来他离开的这两年里是让你喜欢上了啊……”
被对方明目张胆一口戳中要害的小孩子肉眼可见地躲开半边身子,有些警惕地开口道:“……是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随便问问不行吗?”秦霄贤将手里拎着的礼品袋放在一进门后的柜子上,随后便闲闲地靠在身后的墙上,“你喜欢他哪里?或者说……你对他了解有多少?”
“我对九华哥的了解比你多就够了,其它的用不着你来操心……!”
“你凭什么觉得,你会比我了解得多?”秦霄贤在人话音刚落的时候忽地抬起头来直直地冲着人看过去,他轻轻地侧了侧头,像是猎人对付他最拿手的猎物,“你是学生吧,如果你真的比我了解得多,又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他有长久的打算的话……你能够给他什么?”
少年人的眉梢轻挑,未曾来得及换下的西服外套还搭在手臂上,领口处的扣子似乎是本人为了舒适而随手解开的,脖子上挎着的装饰性金属细链就无一遗漏地暴露在空气中,在医院亮白色的灯光下就显得格外的刺眼。
“你说的这些,”高筱贝吞咽了口唾沫,像是在证明什么一般,“我都可以去学,我可以为了九华哥去努力。”
听到这样回答的人就似乎是了然一般点点头,他好像是被说服了,被说服于这样既执着又努力的态度。
“不过……”再度开口的人顿了一下,秦霄贤忽地就翘起了唇角,他眉眼俊朗,点眸如星,可此时此刻那些笑意又都令人直觉压迫。
“你凭什么认为他会再次花时间去等一个孩子长大呢?”
贤华贤 你就不要想起我10
请勿上升正主 两位老师都是神仙
文笔渣ooc 不喜勿喷
这周实在忙 又看好多小可爱在等
就先把二哥的部分写出来了 后面的我尽快码
为了今天给小孩儿跳这个舞 昨天二哥他们练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 几个人七扭八歪的在九泰家打了个地铺准备凑合一宿 似乎是累极了 早上二哥手机响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听见 孟鹤堂又给张九泰打了电话 依旧是没人接 直到孙九芳被自己手机铃声吵醒 才一脸迷瞪的接起电话 “喂孟哥…这大早上的…啥事儿啊” 芳芳努力睁了睁又...
请勿上升正主 两位老师都是神仙
文笔渣ooc 不喜勿喷
这周实在忙 又看好多小可爱在等
就先把二哥的部分写出来了 后面的我尽快码
为了今天给小孩儿跳这个舞 昨天二哥他们练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 几个人七扭八歪的在九泰家打了个地铺准备凑合一宿 似乎是累极了 早上二哥手机响的时候竟没有一个人听见 孟鹤堂又给张九泰打了电话 依旧是没人接 直到孙九芳被自己手机铃声吵醒 才一脸迷瞪的接起电话 “喂孟哥…这大早上的…啥事儿啊” 芳芳努力睁了睁又快要闭上的眼睛
“你和二哥九泰他们在一块儿呢?”
“啊?嗯…还有老汉和九香”
“……” 那边安静了一下 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孙九芳正准备开口问 就听见电话那头已经换成了周九良
“九芳 你们来趟人民医院吧 璇儿…出事儿了” 一向明亮的嗓音此时也带着沉沉的沙哑
“啥?璇儿又低血糖了?还是胃疼?跟他说也不听 知道他今天要求婚 激动 那也得少喝酒 说了多少遍了…成了 我们这就去…” 没等周九良再说什么孙九芳就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搓了把脸 又挨个把其他四个人给叫起来 “醒醒吧 咱家小祖宗又给自己折腾进医院去了 快点起来吧”
“严不严重啊?” 二哥边刷牙边问他
“估计不是低血糖了就是胃又疼了 他那点老毛病你还不了解吗 这以后可得让大华好好管管他” 孙九芳打开手机备忘录又往名为“记得嘱咐大华”的笔记里加上了一条 郭霄汉走过他旁边瞟了一眼没忍住笑了出来 “我说 你这是提前当妈了?”
孙九芳白了他一眼 “大华最近忙 对璇儿难免有顾不上的地方 都是一家人的 怎么能不帮着留心留心 再说了你还有脸说我 平时璇儿听哪首歌多听了两耳朵 某些人就回家开始练 生怕小孩儿哪天心血来潮想唱的时候自己不会”
“得 得 我说不过你” 郭霄汉拱了拱手示意认输转头去换衣服去了
五个人开车去医院的路上先拐到了个早餐铺 小孩儿的消瘦有一半是挑食捣的鬼 每次住院都不好好吃饭 嫌这嫌那的 就这家早餐店小孩儿一次能喝下大半碗粥 几个人麻利的吃了个早饭 又给小孩儿打包了他喜欢吃的南瓜小米粥和糖三角
到医院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几个人等电梯的时候才想着似乎是忘了问小孩儿在哪个病房 二哥边给孟鹤堂打电话边按了消化内科所在的三层 “喂 孟哥 我们到了 在哪个病房?三零几啊这回是?”
“…” 电话中是一阵沉默 二哥确认了一下处于通话中的电话 又一脸迷茫的贴回了耳朵 “孟哥?”
“他不在三层”
“啊?”
“在地下一层”
“哦这样啊”
“你们一出电梯就能看见我们了”
“好的” 二哥挂了电话按了地下一层 张九泰皱了皱眉头 “地下一层是什么科啊?”
孙九芳在电梯里找了找 终于在背后看见了一张楼层分布图 地下一层旁边只有两个词 “太平间” “放射科 CT监察室” 他想当然的忽略了前面那黑色的三个字
“CT检查室?这脑袋不会真的坏了吧”
“说什么呢 快呸出去” 孙九香打了一下他胳膊
“呸呸呸 我们璇儿最聪明最健康了”
电梯打开了 楼道里暗的不像话 零星有几盏灯亮着 也是昏暗的黄 不远处有三两人影 他认出了最前面的两个是孟哥和九良 可不对啊 放射科的箭头指的不是这个方向啊
“孟哥 你们站在那边干嘛啊 怪阴森的…璇儿呢” 他们往前走了两步 安静的楼层只剩下了他们说话的声音走路的声音 还有孟鹤堂低声哽咽的声音 “璇儿在里面” 周九良伸手指了指旁边的门 又颓然放下了
刘筱亭又往前走了几步才看清楚那闪烁着红色光芒的牌子上那触目惊心的三个字 太平间
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没有管身后四个人的反应 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情况啊 虽然他过生日 可这么吓我们可不行啊 怎么着 昨晚挂他个电话生气了?想报复我们一下?这玩儿的也太大了吧 再说这多不吉利啊 孟哥你怎么也陪着他瞎胡闹… 璇儿 你快出来吧 这一点都不好玩…他又躲哪儿去了?这臭小子是不是打算录我们痛哭流涕的表情然后再反过来嘲笑我们呢!”
直到周九良从阴影里走出来 刘筱亭这才看见他猩红的眼 红的都要滴下血来 手一抖 装着早餐的袋子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小米粥撒了一地 糖三角也滚了出来 刘筱亭看着他一动不动 眼睛一下都不敢眨 他在等 等那句“我跟你们开玩笑呢” 然而他等来的只有孟鹤堂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
“不会的 不会的 你们骗人 你们都被他骗了” 刘筱亭自言自语的蹲下来企图用盒盖把撒了一地的南瓜粥舀回饭盒 “璇儿对不起啊 二哥把给你带的南瓜粥撒了 二哥不是故意的…” 厚厚的盒盖哪儿能舀起细碎的小米他急的上了手 刚出锅滚烫的小米粥烫的他手通红一片 可他却像是感受不到一般 跪在地上一捧一捧的往盒子里舀 孙九芳赶忙过来拉他的手 可一向最好说话的人此刻却格外的执着
“九芳 璇儿生我气了 我把他的南瓜粥撒了 他肯定是闹小脾气了 还让孟哥和九良帮着一块儿骗咱们…” 刘筱亭甩开他箍住自己的手 又爬起来去捡不远处滚落的糖三角 “他喝不了了” 孙九芳在他旁边开了口 刘筱亭愣了一下又往前爬了两步努力弯腰去捡掉落在椅子底下的早点 “我说他再也喝不了了!” 孙九芳似是冲着他吼自己却掉下大颗大颗的眼泪来
刘筱亭看着手上沾满尘土的糖三角愣怔了片刻 自顾自的开了口 “哦也对 都掉地上了还怎么吃 你说我这脑子 我这就给他买去” 说罢便从地上爬起来 往电梯走过去 孙九芳死命地从身后抱住他 他不管不顾挪也要挪到电梯口去 “刘筱亭你听见了没有 他喝不到了 他死了 你听见了没有” 孙九芳扳过他的肩膀 看着他的眼睛说的字字泣血
“我没有 我听不见 我什么都他妈听不见 你不要和他们一起骗我 我不听…我什么都不听!”刘筱亭喊得都破了音 却还是固执的梗着脖子 他睁大了眼睛强迫自己不要哭 他才不能让小孩儿得逞呢
孙九芳看着面前这个双手烫的通红 整个裤腿和鞋上都是溅到的小米粥 咬牙咬的脸颊旁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却还始终没有掉下一滴眼泪的人 终于忍不住了用力的把他抱进怀里 “二哥…二哥…璇儿他走了…你哭出来吧…你哭出来好不好…我求你 哭出来好不好“
刘筱亭突然觉得这句话很熟悉 可不是吗 他曾在一片黑暗中看着小孩儿的脸心疼的说“璇儿 哭出来吧 哭出来好不好” 他还说了什么来着 哦对 他说 “二哥在呢 二哥永远都在呢”
刘筱亭 原来你才是那个骗子
“九芳 我也求求你…让我 给他买碗粥好不好”
也许喝完 他就不生我的气了呢
感谢观看 鞠躬🙇♀️
我写这个文究竟是为了什么 把自己虐的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