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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X原创男主

39

  得知谢清矜要留几天,许三多高兴的给谢清矜铺床,这偌大的寝室就是他们两人。


  他没来之前,许三多还是一个人。


  许三多想法又轴,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


  谢清矜体验过那种感受,所以有些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谢清矜坐在一边,许三多铺床。


  “三多,和我说说我离开之后的事情呗。”


  许三多:“你走之后,没多久我们就参加了一场重要的演习,班长留下来了。之后七连改编,他们都走了。”


  “说说你呗。”


  许三多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没什么说的,谢哥你呢。”


  谢清矜轻描淡写:“进行了一场任务,回家去看了一眼。”


 ...

39

  得知谢清矜要留几天,许三多高兴的给谢清矜铺床,这偌大的寝室就是他们两人。


  他没来之前,许三多还是一个人。


  许三多想法又轴,也不知道他现在还好不好。


  谢清矜体验过那种感受,所以有些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谢清矜坐在一边,许三多铺床。


  “三多,和我说说我离开之后的事情呗。”


  许三多:“你走之后,没多久我们就参加了一场重要的演习,班长留下来了。之后七连改编,他们都走了。”


  “说说你呗。”


  许三多沉默了,许久才说道:“没什么说的,谢哥你呢。”


  谢清矜轻描淡写:“进行了一场任务,回家去看了一眼。”


  这一夜谢清矜睡的很安稳,但是许三多没有,他侧着身子看谢清矜,像是以前一样。


  第二天,许三多难得没有去训练,带着谢清矜到处逛。


  中午吃饭时,伍六一就找上门来了。


  “许三多你今天怎么没出早操,生病了?”


  伍六一走近才发现许三多身边的人是那么的熟悉,一下直接愣在了原地。


  “班副,好久不见啊。”


  伍六一立马扑了上来抱住谢清矜,不停拍着谢清矜的后背。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谢清矜笑着说道:“注意影响,纠察还在呢。”


  伍六一这才放开谢清矜,细看他眼眶都已经红了。


  他一直看着谢清矜,眼睛也不舍得眨一下,似乎眨一下谢清矜就消失不见了。


  谢清矜还在打趣伍六一:“几个月不见,班副都变感性了。”


  伍六一:“还走吗?”


  以前的事固然重要,但此时此刻他最在乎的还是这个问题。


  谢清矜:“你和三多心有灵犀啊,问的问题都是一样的。”


  伍六一神情严肃:“我认真的。”


  谢清矜:“走,应该要去军队院校学习。”


  虽然谢清矜不想去,但是铁路说的有道理。既然来了,就不能只是混日子。


  四年而已,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伍六一眼眶似乎又红了一分:“可以联系吗?”


  “可以,到时候随便联系。”


  伍六一和自己关系最好了,他难过,谢清矜也有些难受。


  可分别是常态,不会有人时常相守,尤其还是他们这样的人。


  伍六一拍了拍谢清矜的肩膀:“好了,别丧着一张脸,这是好事。”


  谢清矜反驳:“我才没有。”


  伍六一询问:“什么时候走。”


  谢清矜:“过段时间,至少也要让我看看你们吧。”


  伍六一点头,这样也好,多呆段时间也好。


  三人一起去吃饭了,因为伍六一,谢清矜才了解清楚其他人的变化,尤其是许三多。


  许三多面对他人的消息,说的那叫一个流畅,到自己就沉默了。


  搞得谢清矜以为许三多混的很差,结果人家厉害的很,他现在一个人可能就是团长故意留下来的好苗子。


  这样也好。


  谢清矜询问:“成才呢?”


  这下连伍六一也沉默了,谢清矜看向许三多:“三多最开始就是我们三个玩的,你不会什么也不告诉我吧。”


  许三多:“他去了草原五班,以前我去的那里。”


  谢清矜:“为什么?”


  成才各方面都很优秀,没道理被分到那个地方去。


  两人都不说话,谢清矜有种预感,这事绝对和自己有关系。


  “不会是因为我吧。”


  伍六一反驳:“才不是,他一心往上爬,结果得罪了人被分到那里了。”


  许三多小声道:“成才哥是想知道谢哥在哪,不然也不会这样做。”


  说来说去就是和他有关系,这下换谢清矜沉默了。


  早知道他离开时就说一声了,现在人家为了自己搞成了这个样,这该怎么说怎么做。


  伍六一:“别想那么多,到时候去看看他你在想。在我们面前呢,想着我们就好了。待会我就要去训练了,不多陪陪我啊。”


  谢清矜:“今天晚上不走,明天再走。”


  伍六一:“我今天晚上来找你。”


  谢清矜点头。

  

  【这个周末也是勤奋努力的周末❤️,看文愉快哦❤️❤️】


  【彩蛋】


  【不影响后文】


  【伍六一的互帮互助,谢清矜察觉不对。】

Kreuz

草原五班 23

“没问题!”许轻筠都叫老魏哥了,何况老魏也馋,他一秒犹豫都没有:“既然小许叫我一声哥,哥也不能全吃你的。整好哥这儿还有老家今年寄过来的榛蘑,今天晚上必叫你吃上正宗东北炖!”

 

许轻筠其实早就打上老魏存在库房里的家乡特产的主意了,闻言立刻补充:“还有红薯粉!多放!”

老魏一个大拇指比给许轻筠:“识货!”

 

老魏的东北炖的确一绝,居然把许轻筠勾得比往常提前一个小时回来了。

许轻筠到岗亭的时候,老魏正端着个热气腾腾的大面盆往寝室里进,“哎哈哈!我就说你晚不了!这是菜不上桌你不回来啊!”

给老魏撑着门帘的李梦也冲许轻筠喊:“小许!把大许给我拽回来!今天聚餐,谁也不......

“没问题!”许轻筠都叫老魏哥了,何况老魏也馋,他一秒犹豫都没有:“既然小许叫我一声哥,哥也不能全吃你的。整好哥这儿还有老家今年寄过来的榛蘑,今天晚上必叫你吃上正宗东北炖!”

 

许轻筠其实早就打上老魏存在库房里的家乡特产的主意了,闻言立刻补充:“还有红薯粉!多放!”

老魏一个大拇指比给许轻筠:“识货!”

 

老魏的东北炖的确一绝,居然把许轻筠勾得比往常提前一个小时回来了。

许轻筠到岗亭的时候,老魏正端着个热气腾腾的大面盆往寝室里进,“哎哈哈!我就说你晚不了!这是菜不上桌你不回来啊!”

给老魏撑着门帘的李梦也冲许轻筠喊:“小许!把大许给我拽回来!今天聚餐,谁也不能少!”

“得令!”背着空有体积没有重量的大背包,许轻筠灵巧的从栏杆翻进岗亭,在许三多公鸭嗓的抗议中,搂着他的脖子把正在规规矩矩站岗的许三多“押解”回了寝室。

 

两只鸡,两斤榛蘑,两斤红薯粉,整整炖了带尖儿的两面盆。

许轻筠光粉就吃了两大碗,老马就着啤酒美美的吃了仨大鸡爪,老魏专吃鸡尾和鸡杂,剩下许三多仨人来者不拒,抢到什么吃什么。

四个老兵一人又喝了几瓶啤酒,直至八点半才算散席。

许轻筠扶着一个劲儿嘱咐他今天晚上必须叫哨的老马回床,许三多一个人在收拾饭桌上的狼藉,另外仨老兵早就上床了。

 

今天晚上21-24是许轻筠,他依旧只随意走了个流程,根本没把24-03的老马叫起来。

作为五班冰柜的大内贼,他把昨天晚上冻上的羊又拿了几块出去,从埋肉的地方换回了几块有些化冻的羊肉。

反正老马他们就是在冰箱里看见这些羊肉,轻易也舍不得吃,许轻筠更不吃这些频繁化冻的羊肉,只要确保大白能吃就行。

 

直至周末上午八点,许轻筠和许三多坐上了老乡的马车,来到了镇上。

 

“小许,咱们去哪啊?”

镇子虽然不大,可是因为临近年关多了许多人气。

冷不丁从人烟稀少的五班出来,穿着军装成为众人视线中心的许三多往许轻筠的身后躲了躲,有些不知所措。

 

许轻筠站在大道上深深地吸了一口人间烟火气,“趁着早市还没散,咱们去吃早饭。”他早上特意没吃什么,一路叫老乡的马车晃悠的都有点晕车了。

“中!”家饭哪有野饭香,被自己和老马三个老兵荼毒了快三个月之后,饶是省吃俭用的许三多也解了禁。

早市上,两块钱一碗的馄饨一人一碗;一块钱四个的油炸糕两人分吃;一块五一斤的大果子配上五毛钱一碗的甜豆浆吃完,许轻筠还想喝一碗咸卤豆腐脑。

许三多早饭吃的实诚,此时已经要冒漾了,“不行,我吃不了了。”

“早上我踩你三次,你就没想想为啥?”

“……那班长都做出来了,不吃咋整。”

“让他们中午打扫了呗。那有卖包子的,你吃不吃?”

“……我就吃一个。”

 

早市9点半准时散场,许轻筠带着不停打嗝的许三多去了宠物医院。

 

这是镇上唯一一家宠物医院,大概因为镇上愿意给宠物额外花钱的人少,看起来生意非常惨淡。

宠物医院街对面就是新华书店,许轻筠让许三多先去书店,自己继续往宠物医院走。

“……”走没几步,许轻筠回头看向还跟着自己的许三多

许三多说:“班长让我看着你别乱花钱。”

“所以你听他的,不听我的?”

“……”站在许轻筠身边的许三多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的选择。

有点后悔自己的在五班这段时间疏于对小土狗的调教,许轻筠说:“我以为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应该了解我,我不是乱花钱的人。

许三多想了想,坚定的说:“你就是乱花钱的人。”

许轻筠没想到许三多居然没被自己绕进去,便换了个说法:“你小时候你爹给你零花钱么?”

“给。但是就给几毛。”

“那你拿这些钱干什么了?”

“……攒够五毛就去小卖铺买方便面。”

许轻筠立刻抓住老实的许三多自暴的把柄:“你看,你买方便面吃你爹不说你吧?我手里这些钱有些是我自己赚的,有些是我叔叔给我的零花钱,本就应该由我自己支配。只是这个数量大于你认为的零花钱范围,所以你、班长他们才觉得我是乱花钱。既然你买方便面不算乱花钱,你就不能以你对零花钱的认知限制我,所以我也不是乱花钱的人。”

“我……我得想想。”许三多被许轻筠绕晕了。


小肥肥肥肥肥肥羊

高城×你

     下午高城在训练场负重跑圈,楼上的指导员一头雾水,谁又惹他了,15圈了体力还挺好。“连长,上来歇会呗”果然被高城无视了。

  一会指导员接了个电话,扯着嗓子朝楼下喊“连长,门口有人找,姓陆”

  “不去”“算了,来了”说着就解下腿上的沙袋,向门口跑去,体能服前襟已经被湿了大半,整个人像洗澡桶里拎出来一样,到门口,高城远远看到陆甜和哨兵说些什么,笑的那叫一个开心。不过只有陆甜单方面输出,哨兵目不斜视执行自己的守卫任务。

  高城上前“你你别打扰我们执行任务”。

  “高城,你这是从哪过来的啊,怎么一身的汗”说着陆甜就把高城拉到旁边......

     下午高城在训练场负重跑圈,楼上的指导员一头雾水,谁又惹他了,15圈了体力还挺好。“连长,上来歇会呗”果然被高城无视了。

  一会指导员接了个电话,扯着嗓子朝楼下喊“连长,门口有人找,姓陆”

  “不去”“算了,来了”说着就解下腿上的沙袋,向门口跑去,体能服前襟已经被湿了大半,整个人像洗澡桶里拎出来一样,到门口,高城远远看到陆甜和哨兵说些什么,笑的那叫一个开心。不过只有陆甜单方面输出,哨兵目不斜视执行自己的守卫任务。

  高城上前“你你别打扰我们执行任务”。

  “高城,你这是从哪过来的啊,怎么一身的汗”说着陆甜就把高城拉到旁边的草丛前面,从包包里掏出手帕就准备擦汗,高城不自然的躲了一下“那那个,我一会回去洗澡就行,叫我什么事啊”

  陆甜一记眼刀过去,高城终于不躲了,陆甜微微倾身向前,身高问题,查一个脑袋的他俩,陆甜抬起手臂,刚好可以够着脑袋,高城觉得甜甜的,像是糖果的味道,陆甜呼吸喷洒在高城的肩膀,高城觉得那一小块皮肉都僵硬了,只能把身体绷的直直的,一边朝哨兵看过去,确定他俩在一个死角才放心。

  “你怎么这么紧张啊,我又不吃人”陆甜调侃道。

  高城突然想起了什么,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他俩这样不妥当,于是高城向后撤一大步,扭头不看陆甜的方向,冷冷的问道“陆同志,有事吗,没事我就回去了”

  陆甜收起手帕,从草丛里面翻出一捧向日葵,然后笑着朝高城走过去,“咳咳,高城,我感觉我喜欢你,你想当我男朋友吗”

  高城猛的扭头,“你你你,那个,你不不是有男朋友吗”

  “谁有男朋友了,你说的那个送汤的25岁的那是我表哥”

  “啊?”高城感觉自己闹了个大乌龙,脸开始发热,这,这表白还得人家女孩先来,这也太不爷们了。

  “怎么样啊,愿不愿意啊,不愿意我走了啊”陆甜作势要走,高城纹丝不动

  “真走了”陆甜气呼呼把花扔地上,扭头准备走,高城向前一步,拉住陆甜,撕拉一声,把人家袖子上的蝴蝶结给拽下来了。

  高城一脸尴尬,陆甜一脸震惊,转而更生气的走了,留下石化的高城,实在不好意思在追人家了。

  高城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怎让人家先说,还把衣服给人家拽坏了,这不得补救一下,烙饼似的一晚上。

  早上去请假,领导问这几天怎么总请假,高城支支吾吾答不上来,领导摇摇头,他知道自己这个兵,总归不是出去干一写乱七八糟的事,就笑着让他出去了,高城邻出门口的时候,扭头故作神秘地说,去追女孩了。领导一听,赶忙给高妈妈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笑的可是无比灿烂。

  快到医院门口,路过花店,高城想起昨天陆甜表白也带花来着,于是走进去。

  服务员边摆弄花边招呼道,“您好,想买花吗,送女朋友啊,这个玫瑰今天刚到,多水灵啊”

  高城脸一红,“还不是女朋友呢,那个向日葵给我包一下,好看点,粉色儿的”

  高城抱着花走到医院,给陆甜打了个电话,叫人家出来,说自己在医院旁边那个拐角。

  陆甜出来的时候,看的就是高城抱着一束花,挺得笔直,穿着衬衣和一条西裤,别说,还挺帅,宽肩窄腰大长腿,谁看了都得流口水。

  陆甜收起花痴的表情,装作不开心的走过去,“干嘛”

  高城把花往前一递开口道,“我愿意做你男朋友”

  陆甜脑子感觉抽了一下,这算表白,还是同意她的表白,憋着笑,“你这是什么表白啊”

  “那那,那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还行吧”陆甜终于笑出来,说着就要上去抱高城,高城没被女孩抱过,感觉那一瞬间身子都软了,连忙把人拉开小声说“大大大街上,像什么样子”

  陆甜扭头看见他红透了的耳垂,明白这是喜欢,但是害羞了,眼睛一眨,冒出个坏主意,吧唧,在高城的侧脸亲了一口。

  然后快速跑走,“我先去忙了,再见了男朋友”

  留下呆呆的高城,她亲我,她说我是她男朋友,我肯定是个不错的男朋友,嗯,这,她亲我,大街上,她亲我来着,啊啊啊啊啊啊,她刚刚亲我啦!!!!!

X火锅Y

高城✖️你 就是馋他的身子

贴着高城,怕是你最喜欢的一件事。


你喜欢高城身上的气味,淡淡的皂液味道夹着一点点烟味,偶尔还会粘上点儿你的香水味。


喜欢冬日里高城温暖的怀抱,他大掌搂过你肩头,侧着身子挡风。


喜欢夜里高城温热的胸膛,枕着他的胳膊安心入眠。


喜欢噩梦时分后背传来的安抚,伴着他低声的呢喃,“吓不着吓不着”。


所以当满桌人等你答案时,你借着酒劲便脱口而出。


“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一片哄笑。


“说说…说什么呢你啊”高城倒是红了脸。


伍六一笑得直不起腰来,打趣说,“没想到啊,连长是靠色相博芳心的”



“倒真是出人意料”史今补刀。


“诶诶诶,史今你这话什......

贴着高城,怕是你最喜欢的一件事。


你喜欢高城身上的气味,淡淡的皂液味道夹着一点点烟味,偶尔还会粘上点儿你的香水味。


喜欢冬日里高城温暖的怀抱,他大掌搂过你肩头,侧着身子挡风。


喜欢夜里高城温热的胸膛,枕着他的胳膊安心入眠。


喜欢噩梦时分后背传来的安抚,伴着他低声的呢喃,“吓不着吓不着”。


所以当满桌人等你答案时,你借着酒劲便脱口而出。


“我就是馋他的身子”


一片哄笑。


“说说…说什么呢你啊”高城倒是红了脸。


伍六一笑得直不起腰来,打趣说,“没想到啊,连长是靠色相博芳心的”



“倒真是出人意料”史今补刀。


“诶诶诶,史今你这话什么意思,有…有什么出人意料的”


“我长得很…很难看吗?”


“不难看不难看,连长你就是七连最帅的”成才安慰道。


“许三多你说,我…我和你嫂子她不…不配吗?”


“连长你要听实话吗?”三多问。


“实话实话”


“性格很配”


“还…还还有呢”


“还有什么”


一桌人听到这话都乐翻了。


你撑着脸,也笑个不停。


“很…很得意啊,听到这些话”高城问,语气傲娇。


你勾勾手指,让他凑过来些,“就是很得意啊”


你贴上他脸颊,亲了一口,温热的气息烧的他耳根都红了。


桌上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拿高城开涮。


“连长你挺纯情啊”


“连长,咱俩到底谁俗气谁暧昧啊?”


“喝…喝多了她。行行行,下一个问题是什么?”


“下一个问题…”伍六一的媳妇儿想着,势必要挖点儿猛料,“嫂子,连长对你说过的最深情的一句话是什么?”


“嗯…钱我放你包里了,喜欢什么就买”


伍六一媳妇儿轻笑,瞥了眼伍六一,“倒是跟你一样”


“诶怎么扯我这儿来了”


“那我爱你呢,连长说过吗?”成才老婆这时候接过话茬,追问道。


你摇头,语气里带点儿怨气,“他才不说这些呢,他觉得俗气”


“诶,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连长。”成才说,搂过他老婆自然地做了遍示范。


“连长你也说一句”


“说一句”


“说一句”


“诶,打住打住啊…”高城说,“一个个的,暧昧你们”



可见你的表情,分明也很想听。



“真…真想听啊?”


“想”


“行吧行吧…”高城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那什么…”


“诶…就这么坐着说呀?再怎么也得站起来,面对面吧”史今起哄说,抬手防着高城随时要丢过来的水瓶儿。


“对啊,连长你可得有点儿诚意。”他老婆帮腔说。


“行…我说不过你们”高城站起身来,双手牵着你。


“这话就结婚的时候说过一次,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我…再说一遍啊”


“我…钢七连高城…这辈子就只爱你一个…”


“好!连长真男人!”史今说,凭借多年练就的技艺,还是稳稳接住了高城扔来的瓶子。


你晕晕乎乎的,只觉得飘飘然。


“嫂子,你也表示表示啊”


“表示啊…”你仔细琢磨着这俩字的含义,好像喝完酒脑子成了浆糊,什么也想不清楚了。


于是干脆直接抱住高城,以亲吻的方式表示。


这吻来的突然且快速,带着你身上的酒气侵袭过来,又猛然抽离。


“连长,嫂子比你有性情多了,嫂子你好样的”伍六一媳妇儿说,还朝你竖了个大拇指。


“有…有有什么性情啊,明显是喝多了…”


“谁…谁说我喝多了”你强装清醒,还想走个直线来证明。


“得得得…等会儿再摔了”高城忙拉住你,牢牢把你圈在怀里。


“行行…行了啊…今天晚上对我俩的审问到此为止了啊”


你笑,轻声问道,“你担心我啊?”


“你…你看看你这样儿吧,就那点儿酒量还敢一杯接一杯喝呢”他说,但没半分责怪,相反眼里还噙着笑意。


“我是高兴嘛”


“我知道。行了,来吃点儿菜,刚…刚都没怎么吃”


你倚着高城,乖乖消灭碗里的食物,听着他们推杯换盏不时也冒两句醉话,引得大家都乐个不停。


等到散了场,高城牵着你往外走。可是喝了酒的人不安分,你一直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别动了啊,再动我松手了”


“你就骗我吧,你才不会松”


“诶哟诶哟…怎么的?把我习惯都摸清楚了?”


“嗯…”你说,眼神迷离。


“等会儿嘛”你停了下来,额头抵在他胸前。


“怎么了?”


“没劲儿了?”


你摇头。


“不舒…舒服啊?”


你还是摇头,把他急的不行。


“那那…那怎么了”


“我就想抱你一会儿嘛”


“暧昧你,就喜欢跟我搞…搞这些小把戏”


“小把戏…”你嘀咕,“这才不是小把戏”


“这是我的真心”你说,伸出双手假装捧着颗真心给他。

 

“好好好…你的真心”高城被你这模样逗笑,大手包裹住你的小手。


“那你喜不喜欢?”


高城对着你灼灼的目光,难得的回答干脆。


“喜欢”


“行了,知道你走不动了,上来”高城说着,蹲下身来。


你趴了上去,搂着他脖子,使坏地朝里边吹气。



“谢谢连长”


“行了行了,安分点儿”高城说,惩罚似的扭了下你的屁股。


“痛”


“痛就你老实点儿”


“哼…臭脾气”


“我…我问你啊”


“什么”


“就…就今晚上他们问那个问题,为…为什么嫁给我”


“连长你身上好香啊”


“你…你跟我来这一套是不是,别转移话题”


“因为我喜欢你呀”你说,吻上他的脖颈。


“喜…喜欢我什么?”


“刚才不是都说了吗?”


“要真是你说那个,怎么…怎么不见你主动一回呢?”


“高城!你烦不烦,讨厌”


“行…我讨厌我”


高城轻笑,背着你一步一步地,没再说什么。


倏地,他又站定脚步,胸腔因你的话语起伏。


“因为你是我的依靠”


一阵晚风拂过,吹散了江边的柳絮,直直落进人心里。

璃纸

【袁朗乙女】失忆之后

袁朗出任务失忆了,昏迷了一个月,醒来甚至忘记自己还有个老婆。

他昏迷这一个月,你眼泪都哭干了,见他醒了,你激动喊了医生,趴在他身上哇哇大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趴自己胸口上抹眼泪,很惊讶,手足无措推开你。

你不明所以,眼泪汪汪看着他,说,怎么了?他耳朵红了,结结巴巴,说,你是……?

他用那种陌生地目光打量你。你很伤心:你不记得我了?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他一本正经回答:抱歉同志,我不记得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他没有告诉你,他睁开眼看到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心脏不由自主砰砰跳。但你们算起来是第一次见面,他下意识矜持,不好表现太过热情。

你不信他,以为他...

袁朗出任务失忆了,昏迷了一个月,醒来甚至忘记自己还有个老婆。

他昏迷这一个月,你眼泪都哭干了,见他醒了,你激动喊了医生,趴在他身上哇哇大哭。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趴自己胸口上抹眼泪,很惊讶,手足无措推开你。

你不明所以,眼泪汪汪看着他,说,怎么了?他耳朵红了,结结巴巴,说,你是……?

他用那种陌生地目光打量你。你很伤心:你不记得我了?他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他一本正经回答:抱歉同志,我不记得了。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他没有告诉你,他睁开眼看到你第一眼就爱上你了,心脏不由自主砰砰跳。但你们算起来是第一次见面,他下意识矜持,不好表现太过热情。

你不信他,以为他只是暂时记不起来,在医生的建议下给他看以前的照片。他看着照片里的自己和你,一脸茫然。你解释:我是你的妻子,我们结婚很久了。

他一脸不可思议。你以前没有意识到袁朗对待陌生人这么冷淡,现在你见识到了,失忆前的袁朗多么热情。如今的他看着你,眼神里带着疏离和克制。你特别失落。

你带袁朗回家,袁朗看着熟悉的环境,脸上没有表情,他心里想着一定要找回记忆。他在家里住下,因为失忆,部队让他在家休息。他看着你,犹豫了一下开口,谢谢你收留我。

你心痛不已:我们是夫妻,这是应该的。他心里五味杂陈,觉得你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失忆的他对你很客气,不像以前那样痞里痞气,动手动脚的。

他在家里规规矩矩的,说话很客气,举手投足都保持距离,他还喊你同志。以前袁朗在你面前都不这样的,你心里委屈,努力装作很从容的样子。

他看出了你的难过,心里也不好受。晚上你习惯性让他和你睡,他吓一大跳,耳朵红了,连连摆手,结结巴巴:不,不用了,同志,我睡沙发就好。

你更难受了,要是以前的袁朗现在绝对扑上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的。注意到你的不自然,袁朗咽咽口水。虽然心里很想和你睡,但又觉得才认识第二天不能太唐突,于是保持沉默。

你失落地接受:好吧。

袁朗和你保持距离,还有一个原因,他心里别扭。见到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恨不得亲上去,但是你一直强调你是那个“袁朗”的老婆,他心里一阵阵烦躁。

袁朗在嫉妒,他想不起以前的事,又对你有莫名的好感,发现自己对你心动,但是一想到你居然想着别人,他就很生气。

失忆的袁朗固执认为,你把他当成替身了。


紫苏

[姜小海x你]假如在桥洞下捡到姜小海的是你(完结)

终于毕业了,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这几年,已经把摊子包出去,雇了个人卖串,虽然赚的少了,但是心里踏实多了。


哎,当学生好难,以前的书还更不好读,不像现在还能混,以前啊,真是真刀真枪的学啊。


还好小海很听话,听话的督促你学习。


你甚至不像一个家长,因为小海处处关心和照顾你。


你也理所当然的享受这种照顾。


有他在身边,真好。


这是你在21世纪都没享受过的美好。


自己一个人孤零零上学,开串串店,家里大事小情都是自己操心。


你迫不及待买了个小房子,你以为终于有了归宿感,却还是有时候,望着万家灯火一个人喝啤酒,望着娱乐节目,有时候也笑不出......

终于毕业了,终于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


这几年,已经把摊子包出去,雇了个人卖串,虽然赚的少了,但是心里踏实多了。


哎,当学生好难,以前的书还更不好读,不像现在还能混,以前啊,真是真刀真枪的学啊。


还好小海很听话,听话的督促你学习。


你甚至不像一个家长,因为小海处处关心和照顾你。


你也理所当然的享受这种照顾。


有他在身边,真好。


这是你在21世纪都没享受过的美好。


自己一个人孤零零上学,开串串店,家里大事小情都是自己操心。


你迫不及待买了个小房子,你以为终于有了归宿感,却还是有时候,望着万家灯火一个人喝啤酒,望着娱乐节目,有时候也笑不出来。


只有忙碌起来,跟店里大朋友小朋友一起聊天的时候才会觉得生活有奔头。


所以你在电视剧里看到小海的时候,觉得共鸣心前所未有的强烈。


而你一点也不后悔来到这里。


你是小海的家人,同样小海也是你的家人。


两个人有时候争吵,有矛盾,但是过不了一会,小海就会别别扭扭和你道歉。


所以你觉得这样真好,你一点也不想回去。


但是你望着宝石越来越多的项链,知道这一天应该早晚会到来。


“纪昕,你觉得我报警察大学好不好。”


“好啊”你很欣慰,小海已经在正确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其实就算有一天会穿回去,小海也已经步入正轨了,你也……应该会放心的吧。


小海望着你的表情,觉得他的决定应该是对了。

生活就这样平淡又幸福的过着。


有一天你看到小海下班,愁眉苦脸的望着你。


“怎么了小海,出什么事了?”


“单位让我们出任务。”


出任务,是什么任务,会不会有危险。


你以前不懂这些,可是小海工作之后你经常很后悔,还不如不让他报这个,每次听他出任务你就担心,任务还是保密的,连通话也不能。


哎,真的有点后悔了。


“是出去很久吗?”


“可能吧,但我不想去。”小海望着你,眼里满是不舍。


有时候你想,不如让他就这样辞职,跟自己开串串店得了,反正他厨艺不错,两个人一起忙乎,肯定能赚不少。


就算赚不多,也不必担心他有危险了不是吗?


可是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一定要注意安全,小海。”你握了握他的手。


晚上你帮他收拾行李时,他从后面抱住了你。


“等我回来我告诉你个秘密好不好。”小海在你耳边说。


“说话就说话,抱我干什么。”你把他的手拿开,心里扑通扑通跳着。


你想告诉他这种动作有点……过于暧昧了。


但他还是个小孩,还马上就走了,算了就不骂他了。


在他出任务的第二十天,有天中午,你心神不宁。


知道小海的电话拨不通,但是还是一遍一遍拨着,还给单位打了电话,问小海的情况。


但什么也没问到。


这种感觉太强烈了。


那个项链慢慢开始轻轻的闪了起来,第七个宝石,终于好像要填上了。


你闭上了眼睛,泪水不断的流了下来。


滴到项链上。


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刻,你怀念起了小海临走给你的从背后的那个拥抱。


在世界的另一端,小海在中枪的那一刻,最后嘴里说着“纪昕,我好想你。”


“乐乐,你干什么去,你头没事吧。”


舍友担心的看着乐乐,中午那时候打篮球,乐乐不小心被篮球砸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就晕了过去。


但是到医院检查又什么事都没有。


谁知道这小子,一醒了就跑了。


小海跑到大街上,望着高楼大厦,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愣了。


怎么会这样?


脑子里的线索不断串起来,自己带着这个身体的记忆,自己好像在这个时候也是一个孤儿,上大二。


然后叫乐乐。


死后,为什么会到这里。


“哎,同学,做兼职吗?香香串串店招兼职。”


小玉也不怎么自己怎么就做了这个串串店的兼职,自己总追自己的cursh追不到,总请假也不好意思,虽然待遇很好,也只能为爱放弃兼职了。


老板让自己务必这几天招到。


香香串串?小海惊讶了,难道这么巧?


“你们老板难道姓纪?”


“你怎么知道,你还认识我们老板,莫大的缘分啊童鞋,赶紧去吧大帅哥。”


“哎,帅哥。”小海抢了她的传单就跑了。


虽然这个世界各个建筑比他们原先那个时代变了不少。


但是大致的方位,他还是记得的,他就这样,像一只离弦的箭一样奔跑着。


不一会就到了。


小海望着在店里忙忙碌碌的你。


觉得这世界真的待自己不薄。


后面紧跟着狂奔的小玉。


“同学你也跑太快了,呼呼呼呼。”小玉极速的喘着气。


“老板,我给你找到接替我工作的人了。”


要说小玉这丫头吧,机灵是真机灵,恋爱脑也是真恋爱脑,这小孩,一天天光想谈恋爱,三天两头不来,每次给自己累个半死,自己又不好张嘴辞退她。


这不,被帅哥迷的打算不来了,也好,赶紧招个靠谱的让自己轻松轻松。


然后你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男生。


男生望你的眼神很是复杂,你竟然透过他的眼神感觉到了很深的感情,你晃了晃头,应该是看错了吧。


而且这个人,怎么有点像你前几天看过的那个电视剧里的人。


长的不太一样,但气质或者别的,反正说不上来,就是那种感觉好像。


小海看到了你的反应也有点明白了。


她不认识自己了。


于是低头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道纪昕是不认识现在自己的样子,还是压根就忘了那段穿越的回忆。


总之不管是哪种。


你现在与他,应该还是陌生人。


但那又怎么样,她只能属于自己。

红豆冰三分甜

今天不磕CP了,简直被方协文气的肝疼!

追你的时候你是女神,用尽一切心机,把你捧到天上去。

得到后你是我老婆,我知道我不如你,所以我想尽办法把你圈在家里,不让你发光,禁止你绽放,把你拉到和我同样的档次,甚至让你变得不如我。

这样就好了,你可以永远围着我转了。曾经的女神又如何,不照样是为我生儿育女,成为我方协文的附属品。


这种狗男人!到底是谁嫁了啊!

拒绝PUA!拒绝妈宝男!拒绝重男轻女大男子主义!

她是妻子,是女儿,是母亲,更是她自己。

每一个在一段关系里感到窒息和压抑的女孩啊,希望你们都拥有走向新生的勇气!

这人生三万天,从来到去,遇见了那么多人,看到了那么多风景,到头来......

今天不磕CP了,简直被方协文气的肝疼!

追你的时候你是女神,用尽一切心机,把你捧到天上去。

得到后你是我老婆,我知道我不如你,所以我想尽办法把你圈在家里,不让你发光,禁止你绽放,把你拉到和我同样的档次,甚至让你变得不如我。

这样就好了,你可以永远围着我转了。曾经的女神又如何,不照样是为我生儿育女,成为我方协文的附属品。


这种狗男人!到底是谁嫁了啊!

拒绝PUA!拒绝妈宝男!拒绝重男轻女大男子主义!

她是妻子,是女儿,是母亲,更是她自己。

每一个在一段关系里感到窒息和压抑的女孩啊,希望你们都拥有走向新生的勇气!

这人生三万天,从来到去,遇见了那么多人,看到了那么多风景,到头来,生命的具象都变成幻象。

你只有自己。


TOU

【袁高】假如七连解散的时候已经谈了

袁朗用证件别开门锁时高城正蹲在地上抽今天的第二盒烟 。他是不请自来,所以高城并不待见,起身烦躁地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人,如果袁朗也像许三多一样拿起扫帚的话,他不愿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好在袁朗没有,他似乎看不见那一地烟头也闻不到这令人窒息的空气,但他把自己捅到高城面前,又把千里迢迢送来的话怼到高城脸上:“想哭就哭出来。”

很难分辨高城是吼了“我哭?!”还是只是“嗷呜”了一声。他来来回回地疾走,像御敌的野兽那样低吼:“你别、别…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做点别的。”袁朗拽住了他。

做点别的是做什么呢?高城也说不清楚。他推搡袁朗之粗暴就像排斥同性的磁极,但下...

袁朗用证件别开门锁时高城正蹲在地上抽今天的第二盒烟 。他是不请自来,所以高城并不待见,起身烦躁地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就是这个人,如果袁朗也像许三多一样拿起扫帚的话,他不愿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好在袁朗没有,他似乎看不见那一地烟头也闻不到这令人窒息的空气,但他把自己捅到高城面前,又把千里迢迢送来的话怼到高城脸上:“想哭就哭出来。”

很难分辨高城是吼了“我哭?!”还是只是“嗷呜”了一声。他来来回回地疾走,像御敌的野兽那样低吼:“你别、别…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做点别的。”袁朗拽住了他。

做点别的是做什么呢?高城也说不清楚。他推搡袁朗之粗暴就像排斥同性的磁极,但下一秒他们的嘴巴就咬在一起;他的拳头有多凶狠袁朗的还击就有多用力,可他们同时又在迫不及待地剥彼此的衣服;终于高城把袁朗摔到他的单人床上时,两个人都喘着粗气。袁朗平复着呼吸,伸手想摸摸他的嘴唇——那儿刚才被磕破了。

高城不耐烦地捉住他的手按进枕头里,又掰开他的腿把自己挤进去,瞪着眼一副挑衅的样子。但袁朗不陪他斗狠了,反而很顺从地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对方静静地等他发威,这事他也期待了蛮久,现在却骑虎难下,怒火或欲火都变成了一发臭弹卡在枪管里。这种狗咬吕洞宾的事他做不出来。袁朗看出他的犹豫,把人拉下来接吻。高城咬紧牙关不配合,呼吸重重的喷在他脸上。突然,高城整个人砸下来,搂紧了他一个滚翻,把他翻到上面。他刚撑起两肘,耳边就炸起万分委屈的怒吼:

“你来!!!”

这脸贴脸轰出的一发炮弹把袁朗的魂都炸掉了半个,他顾不上去看高城皱缩成一团的脸,赶紧爬起来摸到门边,侦查走廊另一端的动静。他无比感激三班的宿舍在对面的尽头而且另一个留守的兵是许三多。等确认了许三多没什么反应、纠察的手电也没打到窗上后,袁朗回到床边,此时高城已经咧着嘴无声地大哭起来。

袁朗想帮他擦眼泪,被高城挥手打开,接过卫生纸自己惊天动地地擤鼻涕。低声号哭了一会儿,高城渐渐镇定下来,湿红的大眼睛瞪着天花板。袁朗趁他休息想给他倒杯水,被他哑着嗓子叫住:“你又干什么去!”“我给你倒水。”他好声好气地哄,高城却把脑袋扭向另一边。喝完水,高城给他一个背影,他刚想再说些安慰的话,突然对方猛地翻过身来冲他嚷嚷:“你上来呀!”

反骨(可约稿)

你不是蝴蝶(孟宴臣x你,真骨科)🚖

  *斯文精英隐忍偏执男二他(哥哥孟宴臣)x离经叛道无所屌谓路人你(妹妹孟晏卿)

  *He,🈶🥩5.6k字,共2.5w字,一发完。

  *没看过原著,写的就是剧版孟宴臣,剧情看到20集,对男女主感情不予置评

  

  

  

  

[图片]


  如果内心的蝴蝶从未苏醒,

  枯叶蝶的一生,也只不过是一片无言的枯叶。

  

  

  

  1.

  “孟晏卿!孟晏卿!你开门啊!!!晏卿……是我……是哥哥……”

  深夜十一点五十七分,

  公寓门被砸得咣咣作响。

  你扔下平板,扣掉耳朵眼儿里的降噪耳机,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拖鞋也懒得穿,就气势汹汹地...

  *斯文精英隐忍偏执男二他(哥哥孟宴臣)x离经叛道无所屌谓路人你(妹妹孟晏卿)

  *He,🈶🥩5.6k字,共2.5w字,一发完。

  *没看过原著,写的就是剧版孟宴臣,剧情看到20集,对男女主感情不予置评

  

  

  

  


  如果内心的蝴蝶从未苏醒,

  枯叶蝶的一生,也只不过是一片无言的枯叶。

  

  

  

  1.

  “孟晏卿!孟晏卿!你开门啊!!!晏卿……是我……是哥哥……”

  深夜十一点五十七分,

  公寓门被砸得咣咣作响。

  你扔下平板,扣掉耳朵眼儿里的降噪耳机,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拖鞋也懒得穿,就气势汹汹地拉开房门,对门外的醉鬼一通狂喷:

  “孟宴臣!你自己没有家吗?!一喝多就来我这儿发癫!!!你看看几点了?!几!点!了?!!!”

  宴臣,晏卿,父母用了心思,起出这样一对“怀瑾握瑜”式的好名字,任谁见到、听到,都是想当然的兄妹,

  然而,你们之间的关系却并不怎么样,

  或者,说直白点,你跟整个孟家的关系都不怎么样,

  你已经净身出户四年了。

  门外,西装革履,眼浮红云,金丝眼镜歪在鼻梁上,在地上瘫坐如烂泥一般的孟宴臣见你开了门,立马露出痴痴的笑容,还伸长手臂企图扒拉你,

  “几点……都没关系吧?你哪天不是熬夜到凌晨?哥…哥也不想……拍门啊……你又不告诉我开门的密码,又不听我的电话……按门铃你也装听不见……”

  “你还委屈上了?!我有义务收留你吗?孟宴臣,你看看清楚!这是我家!是我花自己赚的钱租的房子!!!跟孟家,跟你,都没有半毛钱关系!”

  你一面骂,一面钻进孟宴臣的臂弯,咬牙切齿地把他一米八几的沉重身躯撑起来,往屋子里拖。

  再不把他整进来,邻居就会报警把你和他一起抓进局子里去!

  “怎么能没关系呢?”

  孟宴臣宾至如归地在鞋柜前踢掉他一尘不染的尖头高定皮鞋,穿着几千块一双的奢牌黑袜子踩进你的“海绵宝宝踩屎感太空轻盈防滑9.9元包邮有运费险男女同款拖鞋”里,而后,恩将仇报地狠狠捏住你的脸颊肉,

  “沁沁——我可是哥哥啊!你怎么就能抛下我不管呢?嗯?”

  孟宴臣酒气袭人,眼睛通红,神情凶狠,紧紧地逼视着你,捏得你脸颊生疼,

  他这幅样子本该是言情文里黑化霸总的三次元投射,只可惜那副滑到鼻尖上金丝框眼镜暴露了他的落魄与狼狈——

  真滑稽。

  你攒足了全身的力气把孟宴臣的手从你的脸颊上砍下去,直扇得他手背通红,

  “滚!你撒酒疯,我看在咱俩一母同胞的份上也就忍了,竟然还敢跟我这儿演替身文学?!”

  “看清楚!我是你的亲妹妹孟晏卿!不是你的情妹妹许沁!”

  孟宴臣本就生得瘦长一条,底盘不稳,喝醉了酒更是脚步虚浮,再加上踩着双不合脚的海绵宝宝拖鞋,正是十足的“身轻,体柔,易推倒”,你一使劲儿就轻松地使他以头朝下的姿势栽进你家的沙发里。

  孟宴臣在沙发上艰难地扭动翻身,重新戴好自己的眼镜,用一双非常受伤的眼睛透过镜片看向你,

  你猜他是在你的又打又骂下清醒过来了,正因为看清半夜开门收留他的,并不是他心心念念的许沁,而感到悲伤失落。

  “唉……”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你对孟宴臣暗恋许沁,许沁却和宋焰两情相悦这件事很是同情,

  但又看不起他当惯了乖宝宝,为了使父母满意而瞻前顾后,束手束脚,一味地隐忍退缩,

  如果他是个能争取,敢反抗的性格,凭他跟许沁朝夕相对,竹马青梅的缘分,难保不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从冰箱里拿了瓶矿泉水扔给孟宴臣,又从卧室里给他拽了一条毛毯出来,整个过程,孟宴臣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你,没有一点当哥哥的样子,

  “晏卿——”

  “打住!”

  你抬手“啪”的一下按灭了客厅的顶灯,把孟宴臣的话打折在黑暗里,

  “我赶更新呢,没工夫听你诉衷肠,明早上给我做了早餐再走!抵你借宿费!”

  你踢拉着拖鞋走回卧室去赶稿,

  黑暗中,身背后,

  你听到孟宴臣声音低落又温醇,自语般呢喃:

  “晚安,沁沁……”

  你阖上卧室门,抵着门板凉薄地冷笑,

  傻子!

  怂货!

  孬种!

  在你这里叫他的沁沁,他的沁沁听得见吗?!

  

  

  

  

  

  2.

  孟宴臣第一次喝醉了酒来找你的时候,

  出于血浓于水的亲缘羁绊,你非常善良地向他奉献出了你全部的温柔和耐心。

  你扶他进屋,蹲在地上扶着他的脚腕给他换鞋(虽然给他换上的是那双38码的海绵宝宝拖鞋,不过他似乎挺爱穿的,之后再来撒酒疯都穿得很自觉,很顺脚),把煮好的醒酒汤一汤匙一汤匙喂到他嘴边,帮他脱袜子、脱外套、解领带,把自己的床让给他睡,还用热毛巾帮他擦脸——

  然后,

  被他抱着腰不撒手,听他一边黏黏糊糊地用脸蹭你的肚皮,一边口齿不清地喊“妹妹”、“妹妹”、“哥哥爱你”……

  一开始,你还摸着他的脸蛋,拍着他的后背,应着声哄他,讲“爱你,爱你……我也爱你”,

  可,当他埋在你睡裙里深深吸气,语无伦次地表白:

  “沁沁……沁沁哥哥爱你……我爱你啊……沁沁……”

  的时候,

  你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

  卿卿沁沁,前后鼻音之差,却绝不可能是醉鬼黏连的唇齿口误,

  孟宴臣什么时候喊过你“妹妹”?

  孟宴臣什么时候叫过你“卿卿”?

  他喊的一定是你的姐姐,他的妹妹,孟家的养女——许沁。

  原来,他暗恋许沁,怪不得愁苦烦恼到如此地步,一向冷静自持,隐忍沉稳的人也喝得酩酊大醉,随便抓着个人就大诉衷肠,倾情表白,让你有机会看到他这幅醉鬼似的丑态。

  

  

  

  

  

  3.

  孟宴臣大你整整十岁,照顾你绰绰有余,欺负你,更有余。

  父母把“晏晏”定为你的乳名,寓意美好的两个字,连许沁也这样叫你,

  唯独孟宴臣,把你短手短脚的小身子抱在臂弯里,捏着你婴儿肥的腮边软肉叫你“小胖儿”、“小胖墩儿”。

  待到你八九岁往后,身体开始柳枝一样的抽条,婴儿肥褪去,人瘦成麻杆,孟宴臣已经足有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了,手掌按在你头上,就像拄一根拐杖那样顺手,因是,他改叫你“小矮子”。

  你同孟宴臣一样遗传来自父亲孟怀瑾和母亲付闻樱的基因,没理由他是大高个儿,而你却是小矮子。

  十五岁,你在初三的毕业体检上测出了身高171cm的好成绩,

  “你是咱班最高的女生!我第二!唉,这么看来,生物还真不是伪科学,我哥就高,你哥也高。”

  翟淼搭着你的肩膀发表她对人类科学的重大认证,她是你同班同学,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说到你哥……”

  翟淼摸着“上巴”上不存在的八字胡须思索着,

  “好像很久没来学校接过你了。”

  你眯起眼,学翟淼那样捋起下巴上不存在的山羊胡须,问她,也问你自己:

  “是吗?有多久了?”

  那时候,许沁去了国外读医科研究生,

  孟宴臣一面忙着硕士毕业答辩,一面开始接手母亲安排给他的明灏投资公司的管理工作,早已经没工夫关心你的身高了,

  父母也因你一贯的离经叛道、不服管教而对你态度冷漠,

  你与孟家羁绊正在日渐稀薄。

  

  

  

  

  

  

  4.

  你无法确认孟宴臣对你态度急转直下的具体时间节点,但却清楚地记得他态度反转的其中一种表征:

  在你向他申明你的身高已经达到东方女性的身高平均线以上之前,孟宴臣已经将对你的称呼由“小矮子”改变为直呼其名的“孟晏卿”。

  等你意识到孟宴臣对你的冷淡与疏离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怀念起那个带着逗弄与调侃意味的“侮辱性”称呼——“小矮子”,它至少是个昵称。

  你没出息地怀念起孟宴臣把他温热的手掌按在你的头顶上,故意叫你“小矮子”逗你张嘴咬他手指的时光,那是你们曾经亲昵无间的证明。

  你出生的时候,孟家已经开始发际了,母亲说,以孟家的社会地位,你作为孟家的女儿,应该多培养艺术气质,然而她有洁癖,嫌弃绘画、雕塑脏,又觉得舞蹈、戏剧太过娱人,姿态太低,终于决定要你学音乐,大提琴和钢琴老师轮番上阵,迫着你一级级往上考。

  你不讨厌学琴,你只讨厌父母安排你学琴的目的,

  为了好看,好听,好体面,

  她总是在各种聚会中无意提到你的成绩,等着宾客们夸你是天才,然后召你到身边,轻飘飘地吩咐:

  “晏晏,给阿姨/伯伯,弹/拉一曲吧。”

  你就歪着头装傻,一瞬不瞬地直视她,欣赏她眼中神情从微笑变成威胁,

  她让你学,你就学,还能学好,但就是不给她用,气死她。

  谁让她是淑女,是企业家夫人,她可不能当着众人的面跟你一个小孩子动气。

  论起与母亲周旋的经验,孟宴臣比你多了整十年,每每有这种你故意给母亲难堪,跟母亲作对的时刻,他都会像个救火队员一样及时出场,打破僵局,

  “妈妈,妹妹练琴太辛苦,手伤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

  “阿姨/伯伯,给您看这个,是我妹妹上周考级时的视频录像。”

  孟宴臣就这样一手捧着iPad,一手把你拨到自己身后去,

  许沁会在这时悄悄退出人群,牵你的手,带你去偷吃母亲每个月只允许吃一块的奶油蛋糕。

  曾经,你觉得孟宴臣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你爱许沁,更爱孟宴臣,爱他们胜过爱你的生身父母。

  你的母亲付闻樱看似冷静,实则癫狂,控制欲强到极点,

  “吃饭身子要坐正,手扶碗,餐具不能碰撞出声,拿起汤匙就要放好筷子,拿起筷子就要放好汤匙,汤碗和饭碗不能在用餐时随意挪动位子,同一道菜不能连续夹超过三次,筷子不能越过盘子的中线,不能拿着筷子翻动菜品,也不能让筷子在盘子上空犹豫停滞,只能夹盘子里离自己最近的菜……”

  “女孩子要端庄、要优雅、要文静、要稳重、要乖顺,不准穿短裤、短裙,不准穿艳丽的颜色、出格的款式,不准染发,不准大声讲话,不准顶嘴,更不准说脏话,不准爬高上低……”

  “不能”、“不准”、“不应该”、“你要”、“你该”、“你必须”……母亲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些话,她似乎以为孩子的生命诞生于她,她便有了决定孩子整个人生的权力,

  她是个绝对的专制独裁者,她得意于自己能够用非暴力的手段对她的孩子进行彻底地、持久地精神镇压,

  可惜,你没办法绑她去看心理医生。

  你的父亲孟怀瑾,则擅长作壁上观,他是一个无言的旁观者,他以为他从未推波助澜,实则却是母亲身边最坚定的战友,最默契的帮凶。

  当孩子因他的沉默与微笑而将他作为可依靠的木筏的时候,他的表演总是千篇一律:

  微笑,

  点头,

  倾听,

  然后顺手为你倒一杯茶,用深沉又慈爱的口吻说:

  “嗯,嗯,你的想法我都明白,可是你的母亲她不会同意的,你应该好好地想一想,以免因为你的问题破坏了家庭的和谐,再想一想吧……”

  呵,这伪善自私的幕后赢家,他可比你的母亲更失职。

  

  

  

  

  

  5.

  “孟宴臣以后不会再来接我了。”

  “怎么可能?!他对你那么好!你看啊!三岁一个代沟,步调不一致很容易有矛盾的啦!他现在就是太忙了,没时间而已,心里肯定还是爱你的!你看,就像我哥,上高中那时候恨不得把我从他脚边踹开,现在呢?历练了,成熟了,上赶着接送我,还给我做饭呢!”

  “不是的,孟宴臣是真地把我给踹了。”

  “什么?!真、真的是什么意思?他家暴啊?”

  翟淼本就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更大了。

  你摇摇头,跨上单车,

  “冷暴力,越来越冷,现在是连句话也不跟我说了。我走啦!帮我跟焰哥打声招呼,下周见!”

  高中,你又同翟淼考进同一所学校,高二每两周放假一天半,你推着单车同翟淼走出校门,总是能看到宋焰就站在路对面等着接她,一身正气,跟从前那吊儿郎当的小痞子判若两人。

  前两年他刚从边防部队转回地方,做了十里台的消防站站长,似乎是为了弥补当兵那些年与家人分离的时光,而对翟淼比以前更亲切包容了,颇有些长兄如父的意味。

  宋焰其实是翟淼的堂哥,比她大八岁,因为自小长在她家,而与她形成了不是亲兄妹,胜似亲兄妹的亲密关系,说起来,他的成长轨迹跟许沁蛮像的,怪不得能够成为彼此的初恋白月光。

  现在想想,彼时许沁仍在国外进修,宋焰对翟淼的加倍关心和孟宴臣对你的不闻不问,恐怕都是因为许沁的缺席吧……

  

  

  

  

  

  6.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你洗漱完走到客厅,看到鞋柜下面还放着孟宴臣的皮鞋。

  “孟宴臣?孟——宴——臣——”

  “誒!厨房呢!”

  孟宴臣端着盘热气腾腾的水饺从厨房里冒出头来,

  “听见你醒了就去煮的,刚好出锅,等我给你倒个醋碟。”

  “我早饭呢?”

  “这就是啊。”

  清醒的孟宴臣竟然还在企图向你撒娇。

  “你也没吃早饭?”

  “昨天喝醉了,头有点疼,我也没比你早起多少……”

  孟宴臣从厨房里端出醋碟,语气特别的伏小做低,

  “我只会煮水饺,你要想吃别的什么,哥哥现在给你点。”

  “呵~前两天姐姐刚问过我煮面条是应该冷水下锅还是热水下锅……手机收起来吧,这饺子好歹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浪费可耻。”

  孟家什么样的厨师请不起?什么样的餐厅吃不起?

  孟家的孩子都是精英,是人上人,要远离庖厨,要十指不沾阳春水,把时间用在做饭上相当于在浪费生命,

  孟宴臣将来是要接手国坤集团的,分分钟千百万的资金流能砸死多少个厨子?

  像你这种胡乱做饭,随便糊口的糙人还是别在他面前瞎矫情了。

  孟宴臣在你对面坐下,无声地埋着头,拿筷子夹饺子,只夹他那半边的。

  你突然意识到什么,看着他笑起来,

  “你行啊!孟宴臣,现在敢宿醉旷工了?!”

  孟宴臣慢慢地抬起头,中指推了下眼镜架梁,很迟疑地说:

  “晏卿……今天是周六……”

  “……艹!”

  孟宴臣果然还是那个怂样子,连喝醉这种事都只敢在周五晚上做,生怕耽误了工作被他的母亲问责,明明都已经在投资公司掌权这么多年了,还每天兢兢业业上班打卡呢!

  “晏卿,别说脏——”

  你叼着水饺抬眼瞪过去,孟宴臣识相地噤了声。

  他应该搞清楚自己的位置,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父母无权管教你,他更无权。

  “孟晏卿,你现在作息太不规律了,周几都不记得,你这样下去对身体不好的。”

  孟宴臣默了几息,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般,正襟危坐,拿出兄长的姿态来规劝你。

  “……我晚上才有灵感,孟宴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物钟,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的睡眠很充足,工作也在有序进行中。不是非要付女士培养出来的作息规律才叫正确的作息规律。”

  看在从前的情分上,你还愿意跟孟宴臣多说几句,听不听得进去,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晏卿,你现在妈妈也不叫,哥哥也不——”

  “呵……付女士跟我断绝母女关系都多少年了,你现在才来为她鸣冤啊?孟宴臣,想让我叫你哥哥,你叫过我妹妹吗?”

  “晏卿,哥哥没有那个意思——”

  你放下筷子,不想听孟宴臣再说下去,

  “我吃饱了,你吃完记得帮我刷餐具厨具,走的时候不用叫我了,我有事要忙。”

  你拉开椅子径自回卧室去,走到一半,突然返回身,看向孟宴臣,

  他正端着还剩几只饺子的盘子和两只叠放的醋碟要往厨房里去,突然被你这样盯住,竟表现出一种手足无措地心虚来,

  “我也不想浪费,但……胃不太舒服,对不起!我现在吃完它。”

  “孟宴臣。”

  “嗯?”

  “生日快乐。”

  “……”

  孟宴臣愣住,眼睛在镜片后面很天真很懵懂地眨呀眨。

  你撇了撇嘴,不耐烦地将生日祝福又重复了一遍:

  “生——日——快——乐!今天是你生日吧?我手机日历有提醒。”

  “哦!是!是!谢谢你晏卿,哥哥很开心能收到你的祝福!”

  孟宴臣笑得真情实感,眼睛弯成两只小月牙,

  明明很清冷的一个人,笑起来,就好像冰雪消融。

  “……孟宴臣,孟家不是我家了,但你还是我哥。胃不舒服就别吃了,委屈自己才是最大的浪费。”

  “知道了晏卿,”

  孟宴臣乖乖点头,像被注射了兴奋剂一样神采奕奕,

  “那剩下的这些我倒在哪里?”

  “……倒个屁啊!?冰箱里有保鲜盒,帮我装起来放冷藏,晚上还能做成煎饺!!!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刷餐具的时候水开小点,知道水费多少钱一吨嘛你?!”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回到卧室,愤愤甩上房门。

  

  

  

  

  

  7.

  长久以来,付闻樱和孟怀瑾都用“她还是个孩子”来自我麻醉,认为你总会有“翻然悔悟”,变得“懂事”、“听话”的那么一天,

  日子也就在那么一天三小吵,三天一大吵中一天天熬过去了。

  结果,十八岁的夏天,

  付闻樱发现你从学校领回的录取通知书竟然是来自燕大美术学院漫画专业,

  她彻底绷不住了,

  她早帮你选定了中央音乐学院的古典乐专业,压根没料到你竟敢背着她参加绘画的单招考试。

  付闻樱想不通,你为什么会放弃在大提琴和钢琴上的成就,转而选择漫画。

  “我能够学好大提琴和钢琴不是为了取得什么成功或者荣誉,只是单纯地享受音乐而已,现在,我又对绘画感兴趣了。”

  “那怎么不去学中国画?油画?!啊?!画漫画能有什么出息?!”

  怪不得付闻樱气得讲话都开始用吼了,原来是嫌漫画不“高端”,

  在你之前,还有个不听劝,非要选择医学专业的许沁,但她选择的至少是个体面、受人尊敬、社会地位高的行业。

  “妈妈,国内外有很多漫画大师,再说了,有出息根本也不是我的人生目标。”

  “不是你的目标?!那什么是你的目标?你有目标吗?

  孟晏卿!你从小就不听爸爸妈妈的话,你看看你!你把自己混成什么样子了?!

  这么无法无天?!大学报专业的事情不跟爸爸妈妈商量就自作主张,你眼里还有爸爸妈妈吗?”

  “妈妈,你应该清醒一点,我已经成年了,你们虽然是我的父母,却无权再左右我的选择。”

  “无权……我无权……好啊!好啊!爸爸妈妈这么多年给你的爱,全都白费了!你想要自由?那你以后就不要再迈进孟家一步!爸爸妈妈你都不需要了,那你就自己出去生活好了!看看你离了孟家的庇护还活不活的下去?!看看你究竟能不能为你自己做的选择负责到底?!”

  付闻樱气得摔了东西,

  这也是第一次。

  飞溅的玻璃碎片擦过你的手背,在上面咬了一口,温热的血液在痛感复苏之前串珠一样顺着指尖一粒粒滴落在地,

  你后退了一步,感到一种终于看到结局的释然,

  “……好啊,那我们就断绝关系吧,妈……付女士你和孟先生,本来也不缺我这样一个女儿吧?

  如果你们所能给的爱,必须伴随着无孔不入的控制欲,那我还是不要的好。

  能不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至少要试过才知道。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我至少,应该拥有选择的权力。”

  付闻樱早已背过身去,气息沉静,背影肃然,仿佛cos铁面无私,大义灭亲的西天王母。

  你讲完话,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在网络上连载漫画所赚得的稿费足以支撑你的日常生活,

  除了早已攥在手里的通知书和身份证件,你没有任何要从孟家带走的东西。

  在走出大门之前,你听到付闻樱吩咐保姆阿姨打扫客厅地板的声音,

  她说“脏”,她有洁癖,即使,你的骨血来自于她自己的身体。

  你忍不住笑出来,如果让付闻樱看到你画的那些官能漫画,她是不是还得去医院洗眼啊?

  你在门外遇到从车上下来的孟宴臣,西装革履,纤尘不染,冰冰冷冷,大步流星地掠过你。

  他没理你,你也没同他打招呼,这种漠然是孟宴臣主导的,你对这个家早已无所屌谓,因此,顺水推舟,习以为常。

  然而,那天,孟宴臣叫住了你,

  他不知怎么,竟然多余地转回头看你,发现了你手背上的血迹。

  “孟晏卿!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手伤了还往外跑?过来我看看,用不用去医院。”

  孟宴臣皱着眉,语气严肃,看起来颇有兄长的威严,他都有多少年没一口气跟你说过那么多话了……偏偏在你要走的时候,关心起你来了。

  你抬起手背仔细观察,伤口很小,就是一开始流了会儿血搞得很唬人,现在早就自己凝固起来不再流血了,

  “小事儿,你再不提醒我,就痊愈了。”

  孟宴臣眉头松了一松,向你伸出手,

  “走,回去我帮你包起来。”

  “……”

  你看着孟宴臣的手,一只干净白皙,骨节分明的大手,

  记忆的通感让你在一瞬间就回忆起它曾经捏在你脸颊、轻拍在你发顶、把你揽向身后时令你依赖眷恋的温度,

  好多年没牵过了,不知道,孟宴臣的手有没有因为寂寞冷掉,

  “哥……孟宴臣,我不会回去了,再也不会。”

  “什么不会?你胡说什么呢?这是你家!”

  孟宴臣急了,罕见的急了,不过你刚见识过付女士怒吼摔东西,便也不觉得孟宴臣的反应有什么新奇的了。

  孟宴臣几步跨过来就要拉你,你警惕地避过,

  “孟宴臣,这里不是我家了。”

  你要走得潇洒又决绝,如果被孟宴臣的手碰到,感受到记忆中渴望的温度,说不定就会没出息地哭出来,平白叫躲在二楼窗户后面“作壁上观”的孟先生看你笑话。

  许沁在国外,孟宴臣对你视而不见,这个家本来也没什么让你留恋不舍的温暖,

  偏偏是这时候,是你决定决裂,迈出家门的时候,

  孟宴臣突然地出现,对你一通嘘寒问暖,他是魔鬼派来考验你意志力的男妖精吗?

  

  

  

  

  


  8.

  “塞浦路斯闪蝶,也叫钻石闪蝶,只有在哥伦比亚和巴拿马的原始雨林里才有它们的踪影。”

  “你喜欢就好,哥,祝你生日快乐。”

  “你知道这些标本,为什么那么美吗?为了保持完美的色泽,需要在它们活着的时候……”

  敲门声打断了孟宴臣的话,

  “进。”

  秘书陈铭宇走进办公室,

  “孟总,孟小姐送给您的生日礼物到了。”

  “晏晏?快拿进来呀!”

  许沁闻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很是期待。

  “哦,保安还在搬,您稍等一下。”

  “搬?”

  孟宴臣也感到意外,好奇地从办公桌后面站了起来。

  保安把一盆盆品种各异,花色不同的蝴蝶兰按照许沁的指示布置在孟宴臣办公室各处,

  “赏心悦目,这样一弄,整个办公室都有生机了,又能看,又能净化空气,还能陪伴你,真不愧是晏晏,永远都能给人惊喜!”

  许沁用指尖轻柔地抚弄着花叶,浅浅地叹了口气,

  “可惜……不能养在家里,妈妈不允许房间里有土,而且植物会招虫子。”

  孟宴臣低头,自嘲地一笑,

  “我那房子……家政阿姨都是妈妈选的,你以为公司会没有她的耳目吗?”

  “你把投资公司办得风生水起,妈妈还不能信任你吗?”

  许沁感同身受地蹙起了秀眉。

  孟宴臣摇头,轻轻叹出一口气,宽慰她道:

  “前几天刚敲打过陈铭宇,他现在安分多了,明白什么话该告诉妈妈,什么话不该。”

  “我希望家庭和谐,可晏晏她……一个人也过得很好,如果妈妈还是……晏晏能不回来,就先不要回来吧。”

  许沁认真地看向孟宴臣的眼睛,语气恳切,像是开导。

  孟宴臣默默无言,看看蝴蝶标本,又看看植物盆栽,两人半晌不响,直到电话铃响,孟宴臣第一时间接起,那头是孟晏卿懒洋洋的声音:

  “喂,花你收到了吧?我这边刚看到签收信息。每一盆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怎么样?好看吧?”

  “嗯。”

  孟宴臣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背面,

  “谢谢你……”

  “嘁~你生日嘛,送礼物应该的啊!你是喜欢蝴蝶吧?我记得你有很多蝴蝶标本。蝴蝶兰应该在你的审美范畴以内吧?花谢掉了还有绿叶陪你,等下一次花期,蝴蝶就又飞回来咯,一期一会,生生不息,比你那些蝴蝶标本环保多了!”

  “嗯……卿——”

  “行了不说了,祝你生日快乐!我还有个电话会议要开,你晚上回家吃生日大餐,我可还得自己找饭辙呢!bye~”

  孟宴臣在“嘟……”声中石化,许沁忍俊不禁,又是相顾无言。

  

  

  

  

  

  9.

  人真是天生的贱种。

  从前你需要爱、需要温暖的时候,孟宴臣对你视而不见,冷若冰霜。

  18岁,你选择独立、离开孟家,他又跟抽风了似的,突然想起自己身为兄长的职责,摇身一变,知冷知热,隔三差五地找你献殷勤,装可怜,求关注。

  迟到的爱不算爱,你管它叫骚扰。

  

  

  

  

  

  

  10.

  零点零八分。

  眼前美丽的星夜一再抖动,

  因为蒋裕在用胳膊肘怼你的手臂,

  “你大爷的要把我掀翻啊?!”

  蒋裕无辜地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却仍在小声试探:

  “不是……要不你就接了吧,万一宴臣真有事儿呢?”

  孟宴臣从半个小时前开始给你打骚扰电话,手机静了音也依旧会因为接到来电而闪动屏幕,

  蒋裕同你躺在并排放着的两张躺椅上,眼睛一直盯着你闪烁不停的冲锋衣口袋看。

  “你这么担心他,你自己给他打一个啊!”

  “他找的是你嘛……你好歹也是他妹妹。虽然你家的家风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呃……但谁不知道你哥对你多好啊?要星星,摘星星,要月亮,给月亮,你闯祸,他扛事,召之即来,挥——唔!!!”

  你把手里玩弄了很久还没剥皮的橘子塞进蒋裕嘴里,堵住他的喋喋不休。

  “现在轮到我了是吧?风水轮流转,我现在遭报应了是吧?他这就算讹上我了,还有你帮他道德绑架,他照顾我童年,我照顾他下半辈子呗?”

  “噗——呸!呸!”

  蒋裕拿着咬烂的橘子跟个羊驼似地朝草地上吐口水,

  “这叫出来混,迟早要还!孟晏卿!你丫皮都不剥就往我嘴里塞,也太不卫生了吧?!呸、呸、呸!!!”

  “剥皮?”

  你从口袋里掏出还亮着屏的手机,

  “蒋裕,我伺候孟大少爷还来不及呢,还得伺候你蒋大少爷?”

  你在蒋裕地道德监督下接起孟宴臣的电话,对面果然又是意料之中的醉汉标配:

  “沁沁……沁沁……你怎么不在家啊?沁沁……哥哥找不到你了……”

  “……”

  熟悉的配方,又是他大爷的替身文学!!!!!

  “孟宴臣!!!你敢趁我不在砸我的门,你就死定了!邻居会替天行道,报警把你抓走的!到时候让付女士去警局签字领人,关你小黑屋!”

  “幸好我是独生子……”

  蒋裕怂怂地从躺椅爬起来,远远地蹲到草堆里剥橘子去了。

  电话里,孟宴臣的声音越来越黏糊:

  “沁沁……哥哥好乖的,怎么会舍得砸你的门呢?”

  “那不是我的门!是房东的门!砸坏了要赔钱的!!!”

  远远的蒋裕压着嗓子提醒你:

  “晏晏你小声点……有的人都睡了……”

  你们俩在同一个星空爱好者俱乐部里,今天晚上是一起出来看流星的,流星预计凌晨三点左右来,有的人订了闹钟,先去帐篷里补觉。

  你沉了口气,拿着手机往远离帐篷的地方走。

  “沁沁,你去哪了?哥哥好担心你啊……”

  “担你个大头鬼啊!孟宴臣,我都二十多了,你现在才担心是不是有点太晚了?我也有夜生活的,想去哪玩去哪玩,还用得着跟你报备吗?”

  “沁沁……哥哥想你,想见你,哥哥去找你好不好?你带哥哥一起玩吧,沁沁~”

  “……孟宴臣你别发癫了行吗?你醉成这样还乱跑什么啊!?你要实在寂寞,又得不到爱情的话,就养条狗,天天蹲家门口等你,特热情,特忠诚,特治愈!……哦,对不起,我忘了,付女士不让养宠物,说是……玩物丧志嘛!”

  你被打扰了“星辰大海,岁月静好”的美好夜晚,泄愤似地故意往孟宴臣伤口上撒盐。

  他那边果然不再黏黏糊糊,撒娇卖萌了,

  听筒里没了人声,只有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似乎是他从哪里站起来的声音。

  “孟宴臣,没事我挂了啊,你赶紧回自己家去。”

  “沁沁!”

  你拿开手机,要按红键挂断,孟宴臣突然出声,竟然是很沉痛的语气,你叹了口气,收回了将要动作的手指,

  “……怎么?”

  “我受伤了。”

  “……”

  “受伤你去医院啊,你找我干什……”

  哦,他的沁沁是急诊科医生来着,

  “孟宴臣,你找错人了,我帮不了你。”

  明明早知道是替身文学,为什么还会伤心,为什么还会失落到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为什么会习惯了这错位的纠缠,还不知不觉地乐在其中……真没出息!!!

  “沁沁,哥哥不能去医院,哥哥得等你回家。”

  孟宴臣还在电话那头温柔恳挚,一往情深,你攥着手机,心脏发紧,眼睛鼻子一阵阵地泛酸。

  你渴望着哥哥的爱,而被哥哥深爱着的妹妹并不是你,

  你以为你放得下,你以为不在乎,却原来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

  人啊,真是天生的贱种!

  

  

  

  

  

  12.

  你不知道孟宴臣为什么会在自己生日这天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

  他现在这天天喝醉,是不是算酗酒?

  你想打电话给许沁,也算是给孟宴臣创造一个机会,你不怕在许沁面前丢人,即使被当做替身真的很侮辱,但许沁细腻善良,绝不会嘲笑你,嘴上不会,心里也不会。

  可是,你想到许沁回国后跟宋焰的种种纠缠,想起她到你家跟你促膝长谈,掏心掏肺地对你倾诉自己的情感困扰……就又觉得为了解决自己的麻烦,而就这么直接地把孟宴臣推给她,实在太过自私。

  你在聊天界面点进许沁的朋友圈,

  发现她刚刚更新了一条文字动态——

  

  要想得到别人的热烈之爱,自己也应该热烈地去爱人。

  

  不用想也知道她讲的“别人”是宋焰。

  虽然是深夜朋友圈文学,但还是能看出许沁的决定和勇气,

  许沁正在改变,正在学习勇敢和反抗,这是好事情,你若是在这时候把孟宴臣对她的感情摊在明面上,就是在阻碍她,拖累她,就跟你那势要与之决裂的自私父母无异,

  你不能。

  孟宴臣不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把爱情当做救命稻草,企图拽着他的爱人一起沉沦下去,他应该自己挣扎,自己努力摆脱泥淖……

  他那么聪明,能够把父母安排的每件事做到最好,肯定一早就明白如何自救,他不是不会,而是不敢,不舍,以至于不能。

  就像你,下不了与他一刀两断的决心一样的“不能”。

  你认命又屈辱地走回去拿自己的背包,蒋裕早吃完了橘子躺回躺椅上枕着胳膊数星星,见你收拾东西的动作,立马关切地撑着身子坐起来,问:

  “这是干嘛?要走?你哥出什么事了?”

  “生死不知,我回去看看。”

  “薛定谔的猫啊?”

  蒋裕抖机灵,而你突然抬头,定定地看向他,吓得他摸上自己的嘴唇,

  “咋了?我说错话了?”

  “……不是,”

  你摇头,一面收拾背包,一面接着跟蒋裕说话,

  “你妈和付女士最近正撮合你跟我姐呢是吧?”

  “昂,我不跟你说了嘛?刚见了一次面,没说两句你姐就走了,说是医院有事,但我看她那个表情明显是她自己有事儿啊!”

  “行,算你有眼力劲儿。她有喜欢的人了,两情相悦,但牛郎织女,中间有王母鹊桥,正在努力中。”

  蒋裕大骇:

  “啊?这我不成男小三了嘛?!我可没进入过这么刺激的角色!”

  “演不了不演呗,机灵点配合我姐把包办婚姻扼杀在摇篮里。”

  “嗯……那我得琢磨琢磨,以前我说喜欢温柔知性的,我妈才给我介绍的你姐,我回去再跟我妈面前改改择偶标准吧,跟你姐反着来,说……喜欢可可爱爱,热情洋溢,积极大方的!”

  你收拾好背包,甩在肩后,玩笑道:

  “哟!你这不说我呢么?幸好我跟孟家断绝关系了,不然蒋大少爷您这家大业大的,我还不得被付女士待价而沽啊?”

  蒋裕嘴角抽搐,瑟瑟发抖,急忙转移话题:

  “那个……你这么晚了自己开车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吧!”

  “不用,电话保持畅通就行,真要遇上意外两人都得歇菜,你留在这儿还能及时给我联系救援。遇不上事你刚好留这儿看流星,录像录清晰点,我还要看呢!”

  你拍拍蒋裕肩膀,以示自己对他并无歹心,蒋裕舒了口气,叮嘱你:

  “有事给我打电话,没事到家也给我报个平安。”

  “O!K!”

  你潇洒挥手,背影溶于黑夜,上赶着给孟宴臣当怨种替身去了。

  

  

  

  

  

  

  12.

  蒋裕是你离开孟家之后,那个所谓的“上流阶层”、“贵族圈子”里除了领居大哥肖亦骁以外,唯一一个还跟你保持着朋友关系的人。

  蒋裕性格跟肖亦骁差不多,阳光、豁达、不务“正业”——对于“上流阶层”、“贵族圈子”里的孩子来说,继承家业,做大做强才是“正业”,

  孟宴臣之所以是圈子里的模范儿子,就是因为他“务正业”,沉稳、内敛、不动声色。

  肖亦骁信奉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他小富即安,做投资赚点小钱就拿来挥霍享受,不肯接手家族生意也是怕耽误了他玩乐的宝贵时间。

  蒋裕不一样,他不爱钱,他爱理想,

  物质生活富足,精神世界充实,追求理想的动能也就蓄得比谁都满,上军校,进体制,聪明自信,视野开阔,年纪轻轻就拿了很高的文职衔,前几天还和宋焰、许沁这对绿江鸳鸯,扯上了关系。

  不仅跟许沁相了亲,还被宋焰给刺激了,正主动申请下基层,去十里台消防站做指导员。

  肖亦骁能过上今天这样逍遥自在的日子是因为他从小就皮,这“儿子难堪大任,胸无大志”的预防针给他爹妈从小扎到大,早就把他爸妈给扎疲了,对他的要求一降再降,跟跳楼机似的直降到:只要不杀人犯法、道德败坏,好好活着就行。

  蒋裕能一往无前地追逐理想,是因为他赢在起跑线上,父母有钱有权也就罢了,还不扫兴。妈妈无条件支持儿子的理想,爸爸只要儿子身体健康,心理积极就高兴。

  跟他俩比起来,孟宴臣确实……惨了亿点点。

  

  

  

  

  

  13.

  孟宴臣不知是怎么做到的,竟然从邻居家借来了凳子,你一出电梯就看见他乖乖蜷着长腿坐在矮脚凳上,靠着你家门板闭眼睡觉。

  他睡得不怎么踏实,听到你走近的脚步声,立即掀开了眼皮,清冷忧郁的眼睛在看到你的那一瞬间变得莹润可怜,

  “沁沁……你回来了啊…脚麻了……”

  又是黏黏糊糊的撒娇语气,他伸展开长腿,自己用手一下下地捶,还当自己是能要来宠溺安抚的小孩子。

  你不睬他,兀自按指纹解锁开门,换鞋,放包,给蒋裕报平安。

  孟宴臣抱着小凳子跟在你身后进屋,默默换上那双海绵宝宝拖鞋,把小凳子搁在鞋柜边上,

  “明天我还给邻居阿姨。”

  哦,是邻居阿姨给的啊,那没事了,

  你每次在电梯里遇到那阿姨,她都在毫不避讳地外放玛丽苏小说,孟宴臣通身精英贵气,正是她最心水的那款霸道总裁形象。

  你从电视柜里头拿出医药箱,转身走向并着腿乖乖坐在沙发上的孟宴臣,

  “伤哪了?我看看。”

  他今天行动挺丝滑的,好像没怎么喝多。

  “这里——”

  “这里——”

  “还有这儿——”

  孟宴臣依次指自己左脸颧骨处的细小割伤、手臂上的红肿、手背上挫伤。

  “怎么弄的?我再晚回来一秒你就痊愈了吧?”

  你扭开一瓶医用酒精棉,问。

  “打架。”

  孟宴臣单手摘下眼镜,放在茶几上。

  “打架?!你?”

  你笑出来,捧住他主动凑过来的脸,用酒精棉轻轻擦拭那细小的伤口,

  本不用这么精细,奈何他自小被付女士将养得细皮嫩肉,又继承了优良基因,生得眉目清明,口鼻端方,一副好皮囊全赖付女士精心调教,是她的得意之作,若明面上的伤口不快快好起来,落到付女士眼里去,难免升级为地震、海啸式的群体性灾难,累及无辜群众,

  “你上次打架还是跟宋焰,有……十多年了吧?那时候还有点青春荷尔蒙给你壮胆,现在……西装革履的投资公司CEO,解决问题的时候还会想到自己的拳头?”

  “酒吧有人闹事,我把他按在地上打,不信你问肖亦骁!”

  孟宴臣竟然有点赌气的意思。

  “哟?还有同伙?行,明儿我就上肖亦骁店里调监控去,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能给我惊喜。”

  擦完了脸上的伤口,你又来拖孟宴臣的手,准备给他的手背上的挫伤消毒,酒精棉刚刚蜻蜓点水地沾上他那泛红的伤痕,他的手就飞快地滑过你的手,环抱住你的腰,把自己整个脸埋进你的怀里,

  “???又想装疯卖傻吃我豆腐是吧?!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

  “疼。”

  “什么?”

  “疼……沁沁,哥哥好疼啊……”

  “你疼个屁啊?就这种程度的伤口还喊疼?你不说是你把人家按在地上打吗?你……”

  腹部感受到的湿热使你骂不下去了,

  孟宴臣哭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喝了酒打了人,还失魂落魄地流落到你这里来,

  他疼的……是心吧……

  “沁沁……哥哥好爱你,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啊……”

  孟宴臣的脸埋在你的怀里,讲话是瓮声瓮气的哭腔,你从来,从来没见过他哭,被父母怎样苛责、替你受多大的委屈、送许沁出国留学……他都没有哭过。

  今夜,他怎么就哭了呢?

  你的手悬停在孟宴臣脑后,好想梳理他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抚慰他的伤痛,

  可你明白,这些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你本来就只是许沁的替身,你的安抚顶多算是安慰剂,甚至可能会适得其反导致病情加重,对他这种情根深种的恋爱脑来说,基本相当于饮鸩止渴。

  你从怀里拔出孟宴臣的脸,对上他那双好湿好红的眼睛,讲出最残忍的话:

  “孟宴臣,宋焰已经不是当年的样子了,人家现在是正义的使者,光明的化身,人民生命财产的守护神,许沁也比以前更勇敢了,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俩连成长线这么明显,人物弧光这么强大,明显就是男女主角啊!这不是花市禁忌骨科,是绿江青春救赎文学!哥哥不能当男主只能当男配,你拿错剧本啦!

  be才是你的宿命,你到底明不明白?!”

  孟宴臣闭上眼,你们贴得太近了,近到你的皮肤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脏正在加速跳动,

  他今夜没喝得很醉吧?

  希望听得进你说的话,

  你不确定地唤他:

  “孟宴臣?”

  孟宴臣猛地睁开眼睛,锐利又坚定的眼神像利刃的寒光,闪过你的心尖,

  “孟宴臣?”

  你试图去接触孟宴臣眼睛的手被他轻而易举地固定住,

  “是你拿错剧本了。”

  你听到他说,

  “孟晏卿,现在,我没有喝醉,也没有口齿不清,请你好好听一听,我叫的究竟是谁——”

  卿卿——

  卿卿——

  卿!卿!

  孟宴臣叫的竟然是你!!!

  “从始至终,我找的是你,我爱的是你,都是你,只有你……”

  

  

  

  

  

  

  14.

  “孟宴臣你说什么呢……神经唔——”

  第一次的,

  孟宴臣把你的话堵在嘴里。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这有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嗯……还说没喝醉?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就…一点点……白兰地。”

  唇齿若即若离间,孟宴臣简短地回复,

  【这也有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哈哈哈哈……你竟然也有离经叛道的时候?我以为你连伪骨科都不敢搞,没想到你喜欢真骨科啊?这么有野心?”

  【这又有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你真的敢吗?”

  【这也是一大段不让发】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你后悔了是不是?你想跑?!”

  孟宴臣低下头看着你们牵合的手,眼中有浓得化不开的复杂情绪,

  “卿卿……”

  “哥,你别走,好不好?别走……”

  你的气势不由自主地弱下去,语气变得楚楚可怜,是有求于人的无助姿态。

  【这是一大段不让发】

  “卿卿……对不起,哥哥好爱你,可哥哥伤害你了……一定很疼是不是?卿卿,哥哥控制不住自己……对不起……”

  “孟宴臣,你是不是以为忍得很辛苦,负重前行,默默隐忍,特伟大,特感人啊?”

  “嗯?”

  孟宴臣抬起头迟疑地看向你,满眼的意外与脆弱,连瞳孔都在微微颤抖,

  “卿卿……哥哥——”

  你把手指按在他的嘴唇上,将自己压在心底的话完完全全地吐露出来:

  “孟宴臣,你躲着我,故意冷淡我,不理我的时候,才是我最疼的时候。从小到大,你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支持我,你是我在那个家里,最爱最爱的人,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你不愿意接近我了……

  爸爸妈妈不理解我,不喜欢,都没关系的,可是,包容我、支持我的哥哥也不要我了……那才是对我最大的伤害!

  孟宴臣,你以为我的心有多大?你以为天生就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想得开吗?你以为,我就没有心吗?!!!”

  “……妹妹……妹妹……”

  孟宴臣深埋下头,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攥在膝盖上,身体里发出哀恸的呜咽声,如幼小而绝望的兽。

  

  

  

  

  

  

  15.

  “你离开孟家之后,哥哥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愚蠢,哥哥很想亲近你,又不能把你拽回去,只好一次次去找你,跟你耍赖……”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有一次,灌了好多酒,借着酒劲,不负责任地对你告白,也许是命运之神为了惩罚我曾经的懦弱和逃避,说出口的话,竟然让你会错了意……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你对我的态度更加冷淡了……甚至……还有点嫌恶……

  卿卿,我当时害怕极了,以为是吓到了你,你觉得哥哥的爱很恶心,所以才会那样……

  我很后悔自己说出了那些话,很怕以后连面你都不肯跟我见了。

  慢慢地,我就发现事情不对,意识到,原来是你会错了意,以为我喜欢的是沁沁,我高兴得快要疯掉,心里像是死灰复燃一样,来找你的时候就更能肆无忌惮地装疯卖傻了。

  ……呵,以前真的没发觉,你们的名字竟然那么像,卿卿,我从来不敢当着面这样叫你,是欲盖弥彰,怕跟你太亲近,愈陷愈深……”

  “我怎么会有这么没出息的哥哥呀?你知道我误会了,为什么不跟我解释?”

  你扬起头责问他,其实知道原因,孟宴臣……从来缺乏勇气,也缺乏自信,

  这也不能怪他,孟家的孩子如果不是这样,都算是付女士育儿路上的滑铁卢。

  “我害怕啊,卿卿,哥哥太懦弱了,怕你真的会觉得哥哥恶心,再也不理会哥哥了……所以,我就只敢将错就错,每次都以喝醉为借口,才敢来找你、抱你、亲近你……”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哈!孟宴臣!你还要把自己酗酒的毛病扣在我身上是吧?!”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这个……你也不敢咯?”

  孟宴臣收起笑意,一把包住了你作乱的手,

  “卿卿!不行!我们——”

  “你不会要讲我们是兄妹这种老套的台词吧?孟宴臣,你不觉得苦吗?逆着自己的本性//////生活,才是真正的堕落。”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16.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犹疑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台词:

  “卿卿,你这么有自我保护意识,哥哥很欣慰。”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你为什么不怕我的爱,哥哥对妹妹,有这种爱,你为什么不怕?不讨厌?”

  孟宴臣捧住你的脸,问得好认真。

  “……”

  你被他的认真逗笑,用额头磕了下他的额头,

  “你傻不傻啊?我可是官能漫画家,还有什么禁忌设定是我磕不动的?”

  孟宴臣对这个答案很意外,他先是愣住,然后摇头失笑,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终.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你身上真是有些改不掉的旧习气,为了贪图享受而把房东配的布艺沙发换成小牛皮的,还在浴室里加装了按摩浴缸,这些对于孟家的生活水平都只是基础标配,对于靠画稿吃饭的你来说,可相当于割掉一块肉那么疼。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你心里有没有恨过我?”

  “恨?”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怨,恨有点夸张了,你有没有怨过我?我是孟家的女儿,你的妹妹,我丢下你自己跑了,你不怨我啊?”

  孟宴臣醉酒说过的那些话,脆弱落寞的神情,你都记在心里,

  “姐姐毕竟不是他们亲生的,小号废了,肯定会狂练大号啊。‘爸爸妈妈身边只有你一个孩子了,你是哥哥更不能像她一样让爸妈伤心……’不用想都知道付女士会跟你说什么话。”

  “……”

  【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卿卿,哥哥怎么会怨恨妹妹呢?”

  “我收集那么多蝴蝶标本,让你和沁沁都以为我喜欢蝴蝶……其实……是物伤其类。”

  “制作蝴蝶标本的人,为了保持蝴蝶美丽的色泽,会在蝴蝶活着的时候,把它们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掏空,在它们求生欲最强的时候为他们定型,保存下最美舒展的姿态。

  大众……欣赏蝴蝶标本的美丽却也都感慨标本制作方式的残忍,我总觉得,自己就像这蝴蝶一样,被妈妈一点点规训,不能旁逸斜出,不能有任何污点,必须按照她的规则成长,必须完美,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被妈妈挂在墙上,供人赞叹。”

  “我知道这很不公平,但我又没办法反抗,因为她是妈妈,她的严厉,就是她的爱。

  妈妈的爱太沉重了,眼看,沁沁也要走出去了,我……卿卿,哥哥再不向你表白,会活不下去的。”

  “卿卿,今天,你送给我蝴蝶兰,我很惊喜,也很喜欢。你跟我和沁沁不一样,你不是蝴蝶,你是植物,从小,你就像植物一样,哪怕只有一点点阳光,也会奋力生长,舒展自己的枝叶。”

  “卿卿,你不是蝴蝶,你是哥哥全部的希望。”

  

  

  

  

  我有无告诉过你,

  终其一生在嫣红侄紫花丛中穿梭的蝴蝶,

  原属色盲?

  

  


  

  番外.

  “哥,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我是说这种喜欢。”

  你趴在孟宴臣的身上问。

  “嗯……你初二暑假,参加同学生日会,喝醉了,我怕爸妈发现,接你去我的公寓住,倒水的功夫你就不见了,我找到浴室,【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讲着讲着,脸就红了。

  “啊?!”

  “我怕你喝醉了自己洗澡出事,就关了门在外面守着,【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

  “孟!宴!臣!我以为我们是什么命运羁绊,天生一对,日久生情呢!你这怎么是见色起意啊?!你是不是有【这里是一大段不让发】啊你!?”

  孟宴臣抵挡着你的“天马流星拳”,自证清白,举手发誓:

  “卿卿!卿卿!我只是喜欢你!真的!”

  你扑到孟宴臣身上去,兴致勃勃地教坏他:

  “哥!我们出去玩吧,出去生活,走到哪,就在哪工作,在哪生活,在哪玩!孟先生还老当益壮呢,至少还能再干十来年,等他干不动了……会和付女士来求你的!”

  “这……”

  孟宴臣握着你的手,尚在犹疑。

  “这什么这呀!这是帮助付女士和孟先生端正态度!他们也是需要成长的嘛~”

  From:

  ——看现代主义画展的哥哥他

  ——画官能漫画的妹妹你

  

  

  

  

  

  ——图源微博,带水印,侵立删

  ——肝两万多字不容易,求看到这里的读者捧个人场,动动手指,点亮红心蓝手评论,给这篇文推给更多姐妹们看到的机会🙏🏻🙏🏻🙏🏻🙏🏻🙏🏻谢谢大家

  ——由于深河,无法在这里发完整版,

  ——⚠️【不让发】内容5.6k字,点此解锁完整版 

  ——对应剧中孟宴臣身上的伪骨科和替身文学写了真骨科和伪替身文学,梦女文学,女主是个又正常人又疯批的小恶魔(意指超会勾引哥哥👉🏻👈🏻)

  

  

摘纪录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它。

——基督山伯爵

如果你渴望得到某样东西,你得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它就是属于你的,如果它不会回来,你就从未拥有过它。

——基督山伯爵

毒舌扒爷
乔欣对杨紫有多双标乔欣:别人不行~杨紫可以!
乔欣对杨紫有多双标乔欣:别人不行~杨紫可以!
燃烧原野

《人类不该,至少不应当是复读机》

突然也想聊聊如今读者中语言同质化的这个事儿

(又名——人类的本质是不是复读机)

话题引子地址:不要成为言语的奴隶

我回想是觉得语言同质化真的是无处不在的,比如现在的转评里大部分的小读者都会说“神仙下凡”“我没了”“我好了”“土拨鼠尖叫”,我能理解大家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太多(偶尔我也会说),但未尝不是一种语言同质。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如果我们都用一种语言形容自己的哈姆雷特,那绝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呢?因为生而为人我们各自不同。


世界上不存在一种套路的语言可以形容我们所有人的情感和逻辑。个人的感受是一件很宝贵的东西,不该被同质化的语言抹平。

我可以理解语言同质化给我们也带来了便利,...

突然也想聊聊如今读者中语言同质化的这个事儿

(又名——人类的本质是不是复读机)

话题引子地址:不要成为言语的奴隶

我回想是觉得语言同质化真的是无处不在的,比如现在的转评里大部分的小读者都会说“神仙下凡”“我没了”“我好了”“土拨鼠尖叫”,我能理解大家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太多(偶尔我也会说),但未尝不是一种语言同质。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但如果我们都用一种语言形容自己的哈姆雷特,那绝不是一件好事。

为什么呢?因为生而为人我们各自不同。


世界上不存在一种套路的语言可以形容我们所有人的情感和逻辑。个人的感受是一件很宝贵的东西,不该被同质化的语言抹平。

我可以理解语言同质化给我们也带来了便利,让人们更方便的表达了一些情绪,使用同样的语言和其背后的逻辑,节约了大家的思考成本和认知成本。这也是为什么如今网络创作下面重复的评论越来越多的原因。


但不能否认的是语言同质的背后是我们思想的停滞,我们满足了依靠套路化的词语表达自己的情绪,满足了那一刻的宣泄,却没深入思考过为什么我们被打动,久而久之语言环境就降级了。

看到这里可能有小读者会问我:“那我看完单图/漫画/小说,我不知道说什么啊,我嘴巴笨啊”,这里我分享一个思路吧,我觉得对于创作者而言,其实不需要天花乱坠的彩虹屁,你只需要说出打动自己的部分就好了。

哪怕是一句“这个蓝色太好看了吧”或者“漫画里A哭着说谢谢你的那一格太让我心动了”也强于“我好了”、“666”。

在进阶一点,去想为什么这里的蓝色会好看,是因为群星在上面闪烁吗?还是波涛连着天呢?又或者为什么自己会觉得A在哭的时候很心动,是因为作者哪一格画的好看吗?还是因为那一刻他得到了救赎和解脱?然后把它们说出来,用自己的语言。

去思考,去总结,去表达,去丰富言语的表述而不是甘愿被单一的语言逻辑统治。

独一无二的表达是一件非常可贵的事。

不要失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