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驼背
诗人:红杏 朗诵者:概率
我检讨了必然的疯狂
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
这是我强调的
将杯子打破
在日出之前
我的气息不像活人一般凝结
你是否肯游走于灵魂的周围
在我必然的疯狂之后
不肯面对夕阳和其他的一切
包括你空洞眼眶里的蛛网
好的,我离开
带着疯狂和骄傲离开
驼背是我唯一的记号
这正如你脸上盛开的酸浆果之花
在不知道的墓碑背后
有月亮如钩
在昏暗的月光下颤抖并起舞
没有观众,好吧 ...
驼背
诗人:红杏 朗诵者:概率
我检讨了必然的疯狂
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
这是我强调的
将杯子打破
在日出之前
我的气息不像活人一般凝结
你是否肯游走于灵魂的周围
在我必然的疯狂之后
不肯面对夕阳和其他的一切
包括你空洞眼眶里的蛛网
好的,我离开
带着疯狂和骄傲离开
驼背是我唯一的记号
这正如你脸上盛开的酸浆果之花
在不知道的墓碑背后
有月亮如钩
在昏暗的月光下颤抖并起舞
没有观众,好吧
我的驼背依旧冰凉
将杯子打破
在日出之前
我的气息不像活人一般凝结
这是月光下的舞蹈
在远方、在墓碑的后面
黑色地板上的污垢
镜框之中微笑的画像以及尘土
都不如我一般悲伤
我的驼背在微微颤抖、流泪
谁都不知我去向包括我在内的疯狂
大笑中:语句凌乱、肢体翻飞、头发被撕扯、手足无措
舞蹈,继续舞蹈
在不知名的所在
直到死亡将我带走
仅余我的驼背
微微发光
大四诗社关于诗歌、关于生活、关于……
一些真诚的人、在我们的土地上,高声吟诵自己的诗歌.
酒和肉已经备好
诗人,你该出发了
【拾】
7月17日,最小的妹子要出嫁了,曾经的孩子都长大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木西来了。
我有些呆滞的看着窗外。她远远的站在马路对面,着一身橘红色的连衣裙,银白色的腰带在夕阳的映衬下,淡淡地泛着金光。
我看不见她的脸,她开始动身向我靠近,她好像有备而来。
我开始害怕,去看她。她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我开始脑子一片空白,我无力得甚至连呼吸都变的艰难,过去的一幕幕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在短暂的几分钟里,又完好的经历了这一切。
“喂!!!麦子,醒醒,打烊了。”禾谷左手捏住我的鼻子,右手使劲摇拍我的肩膀。硬是把我从梦游里拽了回来。
“木西,人呢?”我迷迷糊糊的按住额头问了一句,又立马抬......
【拾】
7月17日,最小的妹子要出嫁了,曾经的孩子都长大了。
临近傍晚的时候,木西来了。
我有些呆滞的看着窗外。她远远的站在马路对面,着一身橘红色的连衣裙,银白色的腰带在夕阳的映衬下,淡淡地泛着金光。
我看不见她的脸,她开始动身向我靠近,她好像有备而来。
我开始害怕,去看她。她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我开始脑子一片空白,我无力得甚至连呼吸都变的艰难,过去的一幕幕如潮水般向我涌来,我在短暂的几分钟里,又完好的经历了这一切。
“喂!!!麦子,醒醒,打烊了。”禾谷左手捏住我的鼻子,右手使劲摇拍我的肩膀。硬是把我从梦游里拽了回来。
“木西,人呢?”我迷迷糊糊的按住额头问了一句,又立马抬头望了望窗外,空空如也。
“你是睡糊涂了吧,她不在。”她有点失望的看着我,嘴巴微微的撅起,明显是吃醋了。
“竟然是在做梦,肯定是你又捏住我的鼻子了,难怪梦里老是觉得呼吸艰难。”轻轻的拍了下她的额头。
每一次我偷懒睡觉,她都是这样把我弄醒的,屡试不爽。我开始微笑,试图转移话题。
“哎,男人都是这样。我不想听你太多琐碎的废话,我知道里面没几句是真的。或者过多的是巧言令色,听了反而让人作呕。”我还没弄明白状况,禾谷似乎是要和我发飙的架势。
我顿了顿,也越发的觉得自己真是糟糕透顶。
“是的,过多的话自然是没有必要说了,就像猫只和猫说的来,但是归根结底,能说上话的还是它自己。我觉得我就是那只猫,在很多时候,我都是在自言自语。所以,你要相信,我若有什么的想要欺骗你,请你原谅我,因为这个时候,我也在欺骗自己。”我有点语无伦次了起来,我越发的觉得眼前的这个女子的性格,又是我招架不住的那一类。
“这样说来,我还要感激你的真诚了,你是如此的重情重义,但是往往你的情意会葬送了你,我原本以为你是一个懂得人情冷暖的人,但是如今看来,你只不过是一只偏执孤傲的猫而已。”
禾谷的眼神开始锐利了起来,像一个女战士,正在尝试着突破我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
我沉默了一会儿,我有些不忍看她。我觉得在禾谷的面前,我似乎就是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婴儿,可能唯一可以取胜的方式,就是哇哇大哭。但是我做不到,即使我是一只猫,我也做不到。
“禾谷,对不起。在爱情里,没有所谓的解药可以拯救我,即便木西现在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也已经治愈不了我日积月累的内伤。或者说,我所受,皆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有点倔强的看了她一眼。
“那你就这样坐等死亡的来临吗,还是你尽管嘴里是说,要等。但是事实上你只是在等自己,你整天把自己埋在书堆里,也莫过于是竭尽全力的去寻找认同感,寻找书里和你一样的过往,一样的共鸣。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凡是这些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青春这碗饭里难免会遇到几个爱情的人渣,可是谁又招惹了谁,要为对方付,如此昂贵的情债。”她脸色有些因为说的太快,太激动而略微泛红了起来。
我就像是一个犯人一般,开始心虚了,我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懂我,懂我说的,和我未曾说的。
我识趣的开始投降,开始着手整理和打扫店里这一天的混沌。
空气的燥热,慢慢的退却了。禾谷看了看我,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明天采购的单子,都贴在墙上了。哦,别忘记了再买一点鱼子酱回来,没写在上面。”她说完,便带着气走了。
说不上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错觉。这种错觉让我幸福感油然而生。毕竟,还是有人爱我的,或者懂我。
夕阳透过窗户洒在橘红色的沙发上,门上的海报耷拉着一角,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我慢慢的走到门边唱片机旁,放了一首曲子。
这一次该是《夏天里最后一朵玫瑰》。
说的是,一个旧爱,一个新欢的故事。
《Incredible luxury》
—— 我曾疯狂追逐的人啊,你们现在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