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轩】他的小趴菜
——【岁聿云暮】除夕联合产出
禁欲医生x娇气少爷
炮转正/爱情博弈/追夫/7k
—“他的小趴菜,又菜又可爱”—
上一棒老师:@不赴三野
下一棒老师:@奶粉销量
001
“今晚又喝了多少?嗯?”刘耀文磁性嗓音像砂纸划过,唇瓣温热地吻在宋亚轩耳垂上,再轻轻含住。
宋亚轩眼圈泛红还有一层薄薄的水汽,沉溺于欲望里,殷红的唇像饱满的樱桃,不停地在刘耀文的颈肩留下吻痕。
“没喝多少,都是他们起哄非要玩…”
宋亚轩白皙的肌肤都泛着红润,刘耀文滚了滚喉...
——【岁聿云暮】除夕联合产出
禁欲医生x娇气少爷
炮转正/爱情博弈/追夫/7k
—“他的小趴菜,又菜又可爱”—
上一棒老师:@不赴三野
下一棒老师:@奶粉销量
001
“今晚又喝了多少?嗯?”刘耀文磁性嗓音像砂纸划过,唇瓣温热地吻在宋亚轩耳垂上,再轻轻含住。
宋亚轩眼圈泛红还有一层薄薄的水汽,沉溺于欲望里,殷红的唇像饱满的樱桃,不停地在刘耀文的颈肩留下吻痕。
“没喝多少,都是他们起哄非要玩…”
宋亚轩白皙的肌肤都泛着红润,刘耀文滚了滚喉结,低声说了几句情话,他修长的手臂架起宋亚轩的腿,开始掠夺。
刘耀文垂眸看着他潮红的脸颊,喘//息声尤为暧昧,仿佛空气中弥漫着粉红泡泡,他失笑道,“小趴菜。”
宋亚轩堵住他的唇,心狠地咬破了刘耀文的下唇,双唇难舍难分,撩拨着心跳悸动。
“不许说我是小趴菜…”宋亚轩吻了一下刘耀文的喉结,密密麻麻的热感遍布全身。
“抬高点。”刘耀文扶着他纤细的腰肢,手掌游走在他的肌肤上,让他爱不释手。
宋亚轩被翻了面,坐在刘耀文腿上,他的手指穿梭在刘耀文的发缝间,像只欲求不满的小野猫。
“我不喜欢你喝酒。”刘耀文指腹摁在他殷红的唇上来回摩挲,闷声道,“戒酒好不好?”
宋亚轩微睁的眼眸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下意识皱了皱眉,半开玩笑道,“刘耀文,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他们只是炮友,不应该越界管对方的私生活,尽管在床//上无比契合,情爱缠绵的游戏适可而止。
刘耀文温柔的动作没有停下,抚摸着宋亚轩的背脊,语气淡然,“不好意思,职业病。”
刘耀文察觉自己对宋亚轩上心之后,有意无意之间的试探,得到的回应并不如他所愿,那根小刺扎进他心里,时刻提醒着他,他们只是炮友。
宋亚轩跟刘耀文干柴烈火也是喝醉的意外,不知道那晚是夜色太撩人,还是眼前人太好看。
事后他躺在床塌上思想挣扎了一会儿,纵欲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好,刘耀文衬衣下隐约的肌肉轮廓很性*感,精瘦的腰线和倒三角让宋亚轩很是满意。
后半夜宋亚轩已经精疲力尽,头栽在软塌的枕头上很快就睡着了,夜色沉寂,刘耀文垂眸看着他的侧脸,莫名复杂的感觉涌在心头。
宋亚轩虽然只有他这个固定的床*伴,但爱玩的习性从来没收敛过半分,刘耀文是完美情人的身份,从不挑他的问题,几乎是溺爱他所有要求。
只是压抑的占有欲在作祟,刘耀文想把他留在身边,可宋亚轩是向往自由的,不该以爱之名束缚他,所以到现在为止,他只能够克制。
刘耀文温热的手掌托着宋亚轩的侧脸,他的长睫毛微微翘起,粉红的唇瓣像诱人的果冻,刘耀文轻轻落下一吻。
“晚安,好梦。”
如果宋亚轩是一颗珍珠,那刘耀文想把他藏在心里,不许任何人窥探他。
002
刘耀文捧着一束玫瑰花,花苞饱满,娇艳的红色象征着情人如火般热烈的爱意,他今晚准备带宋亚轩去吃晚饭。
刘耀文没有刻意的记下纪念日的时间,他知道宋亚轩不太在意,于是这些细枝末节的爱意只能默默无言的放在他一个人心里。
宋亚轩开门的一瞬间还有些睡眼惺忪,松松垮垮的棉质睡衣露出锁骨,两天前的爱*痕还未褪去。
他边打哈欠边说,“我忘了告诉你,今晚Joy约我,我推不开,所以…”
刘耀文恍惚一怔,抿唇的时候鼻翼呼出的气息都是冷冷的,尽管他看上去没有什么情绪变化。
Joy算是宋亚轩在gay圈玩得比较好的朋友,刘耀文只跟他有过一面之缘,也从不干涉宋亚轩的交友。
说白了,暧昧是感情里是最没有资格的。
宋亚轩余光瞥见刘耀文手里的那束玫瑰,想了几秒钟也没反应过来今天是三个月纪念日,还以为刘耀文只是有仪式感。
刘耀文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若无其事般将玫瑰放置一边,冷静地站在原地,不带任何情绪地说,“好,那我先走了。”
宋亚轩挠了挠颈间的皮肤,抬眼看着刘耀文,他发现这个男人除了在床上会有原始征服欲的劣态,其他时候都淡如水。
为了不让刘耀文生气,宋亚轩扑到他怀里撒娇,他一直以来都以为这招对刘耀文管用,但其实只是刘耀文惯着他罢了。
无条件的迁就、让步,刘耀文偶尔想到这样的爱恋也会觉得可悲,用荒唐的关系掩盖他悸动的心。
等刘耀文走后,宋亚轩低头闻了一下玫瑰花香,发现还有张卡片,他打开一看,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宋亚轩暗暗骂了一句脏话,他忘了纪念日这回事,想起刚刚刘耀文那么平静的反应,他反而心里又有些落差。
“操…”宋亚轩抿唇,心想自己是不是有毛病,思想这么别扭,即希望跟刘耀文是单纯的炮友,又莫名希望他在乎 自己。
想来想去他还是给刘耀文打了个电话,问他明天有没有空,本想补次烛光晚餐也好,但刘耀文却说这周他都很忙。
“那…那我能不能去医院找你?或者你晚上来我家睡觉?”宋亚轩等待他回答的同时,心里悄然多了丝紧张。
刘耀文磁性低声的声音始终没什么情绪起伏,也无情话的哄意,“你不是说不喜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吗?我忙起来也照顾不了你。我最近挺累的,不去打扰你了。”
宋亚轩听出来这是婉拒,他不知道刘耀文是不是真的生气了还是当医生习惯了礼貌用语,打扰这个词用在他们两个人身上也不适当。
刘耀文挂了电话后,宋亚轩全然失去了赴约的兴致,但无奈Joy的短信频频在催,他只好随便换了套衣服出门。
PREY酒吧。
宋亚轩抿了口酒,拒绝了好几个上前搭讪的人,跟周围随背景音乐肆意舞动的人都形成鲜明对比,像一幅画似的安静地坐在吧台上。
Joy刚从另一桌回来后,发现宋亚轩貌似有点情绪不对劲,一手搭在他肩膀上,“你这是要当雕塑呢?干嘛不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宋亚轩不太耐烦的推开他,叹了口气,“刘耀文今天来找我,但是我甚至没想起来今天是三个月纪念日。”
Joy皱眉啊了一声,盯着宋亚轩的脸失笑道,“宋少爷你玩真的啊?那个医生也不像你喜欢的类型啊,人冷得要死,情话都不会说吧?”
宋亚轩翻了个白眼,单手托着腮,心想自己的理想型和刘耀文的差别,其实肉体层面都符合,但刘耀文是禁欲系的男人,太懂克制了,总让他猜不透他的想法。
Joy打了个响指,朝他使了个眼神,“宋亚轩,我怎么觉着…那个人有点像刘耀文?”
宋亚轩瞬间瞳孔放大,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出,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刘耀文怎么会在这?他旁边那个男孩是谁?
刘耀文从宋亚轩家离开后,他感觉到胸腔都在颤,宋亚轩那通电话他原本都不想接,他郁闷的情绪无处发泄,但最后理智告诉他要冷处理,所以他打算这段时间都不跟宋亚轩见面。
他随便去了间酒吧,面对一个个主动搭讪他的人,他才恍惚明白过来宋亚轩不收心的原因,被爱的一方总是有持无恐的。
所以当宋亚轩出现在他面前,并质问他的时候,刘耀文忽然就像变了个人,他冷声反问,“你可以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一旁的男孩很识趣的走开了,宋亚轩下意识的用力握拳,指尖泛白,声音有些颤,“你如果是为了气我,那你哄我一下,我就原谅你…”
刘耀文冷冽的眼底看不出情绪,像盯着猎物般看着宋亚轩,“只是偶遇罢了,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犯得着故意气你吗?”
宋亚轩一怔,却又指不出刘耀文话里的错误,他们只是炮友,更何况还是他要求的不越界。
宋亚轩没有底气,只能嘴硬,“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刘耀文没再让步,言简意赅,“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003
宋亚轩已经一周没有跟刘耀文联系了,唯一的置顶再也没有过消息提醒,那束玫瑰也已经枯萎,宋亚轩不舍的丢掉了。
一开始宋亚轩还硬撑着面子跟Joy说,“谁错过我,都不会是我的损失。”可他自知,他已经开始慌张了。
他的担心不是多余的,刘耀文这么理智的一个人,分分钟可以放下他,然后开始新的、没有他的生活。
他有想过主动找刘耀文和好,可是又觉得别扭,终于被Joy拉着去海边玩意外感冒之后,他才有了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医院。
他缴费领完药后,凭着记忆摸着了刘耀文的办公室,两人视线相碰的一瞬间,宋亚轩那颗暗淡已久的心如旱逢甘霖。
刘耀文收回目光,继续写着报告,直至宋亚轩坐到他旁边,用炽热的眼神盯着他,他才开口,“你来干什么?”
“我生病了,不信你看!”宋亚轩把药拿出来,明显的鼻音不会骗人。
他眼巴巴地等着刘耀文关心他,但刘耀文只是看了眼药,什么都没说,瞬间让宋亚轩心情落差很大。
安静几秒后,宋亚轩又问,“你什么时候下班,我等你,我们去吃夜宵好不好?”
刘耀文连余光都没有分出来看他,修长的手指敲着键盘,一字一顿,“宋亚轩,需要我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吗?”
宋亚轩刚扬起来的一点笑容又消失了,还没等他想好措辞,刘耀文又给了他打击。
“没什么事就不要来找我,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刘耀文清楚的记得,宋亚轩曾经就这么跟他说过,而现在他原封不动地还给他。
宋亚轩像是受伤的小兽,委屈难受,但也是他活该,因为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他哽咽着感冒的鼻音,“我…我知道了,我就是想来看看你,下次不会了…”把话说完他转身就离开了刘耀文的办公室,眼圈泛红。
才走到医院门口,忽然下起了小雨,宋亚轩自认倒霉,他出门没有带伞的习惯,可是他不想等雨停,于是冒雨走了回家。
强撑到家后,他体力不支,淋湿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栽进被窝里昏睡过去了。
第二天中午一醒来,头疼得要裂开,宋亚轩自觉体温升高,喉咙干涩疼痛,他给自己测了体温,果然是发烧了。
他打的士去医院,在输液室里打吊针,脑袋昏昏沉沉的,在他最脆弱无措的时候,他真的好想刘耀文。
他点开微信和刘耀文的对话框,删删减减发了一句“我发烧了,在输液室,我好想见见你”过去,但不到十秒钟他就摁了撤回。
他就是一个嘴硬心软还爱面子的胆小鬼。
宋亚轩输液后终于没有这么难受了,他恍惚一抬头好像看见了刘耀文,他抬起另一只手揉了揉眼睛才知道自己没有出现幻觉,真的是刘耀文。
修长的身影站在输液室外面,宋亚轩眨了眨眼睛,没想到那条撤回的信息居然被他看见了,但又后怕打扰到刘耀文。
刘耀文当时看着那条撤回信息,不言而喻的心疼涌现,他做不到视而不见,于是拿了个热水袋就赶过去输液室。
“你在忙吗?”宋亚轩问,但又继而补充说,“我…我就是突然想见见你,没有别的意思,你去忙就好了,不用管我的…”
但其实这番话的潜台词是:我好想你,你可不可以陪陪我,别让我一个人。
刘耀文意会但不拆穿,把热水袋放在他输液的那只手腕下垫着,顺而坐在宋亚轩身旁,看了眼他输液的情况。
“宋亚轩,你在玩苦肉计吗?”刘耀文是故意的,他的试探总在不经意间。
宋亚轩杏目圆睁,生怕刘耀文误会,一时间有些无措,“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真的这么觉得吗?”
刘耀文把握有度,语气平淡,“我没空去想这些,你这么娇气的人,爱折腾也正常。”
宋亚轩一心想讨好刘耀文,把全部的错都往身上揽,“我会改的,你信我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么娇气了…”
他委曲求全的模样倒是让刘耀文有些不适应,他并不在乎宋亚轩会不会改,因为他爱他,也爱他的娇气。
004
过了两天不到,宋亚轩在家里待不下去了,于是又往医院跑,但没有去刘耀文的办公室找他。
“你是刘医生的朋友?”护士上下打量了宋亚轩,浑身流露着富家少爷的气质,长得还很好看,白皙的皮肤让她一个女孩子都羡慕。
宋亚轩嗯了一声,视线像被刘耀文勾住,就连他认真工作的样子也让他心动不已,但自从上次刘耀文说的那番话,他不敢再走进他办公室,只能站在不远处看着他。
“刘医生是我们院里最受欢迎的,好多同事都想追他呢,不过可惜了,他这都要出国了。”
宋亚轩因为她的话瞬间回过神来,声音也随之紧张,“你说什么?为什么要出国?”
“院里有个出国学习的机会,落到刘医生手里了,他可是院长最看好的人。”护士瞅了眼时间,又该去巡房了。
宋亚轩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个消息,转身跑到楼道拐角处,心脏一下又一下的跳动着,疼得他想哭。
刘耀文如果真的出国了,他们就彻底结束了。
他蹲坐在楼道里,双手环抱着膝盖,一米八几的个子蜷缩在那,眼眶酸涩,脑海里浮现以前他对刘耀文的所作所为。
总是忽略他的感受,对他无理取闹,他们之间的感情如履薄冰,而现在这样的残局,是宋亚轩咎由自取。
……
刘耀文把电脑关机后整理好桌面,脱下白大褂放好,他揉了揉轻微发疼的太阳穴,习惯性活络一下手臂肌肉。
护士刚好路过他办公室,随口跟他搭了话,“刘医生下班啦?你那个朋友走了?”
刘耀文一怔,“什么朋友?”
护士显然有些疑惑,“就是那个高高瘦瘦,长得又白又好看的帅哥,他说是你朋友来着…”
刘耀文一听,连外套都忘了穿就跑出了办公室,环顾四周一圈后,毫无头绪的撩了把头发,再一转身,就看见了从楼道里走出来的宋亚轩。
四目相对,眼底生情。
宋亚轩从来没想过会怎么颓然地出现在刘耀文面前,可是他现在真的很需要刘耀文,他渴望他的拥抱和亲吻。
就这么一瞬间,刘耀文心就软了,也已经缴械投降了,他看不得宋亚轩委屈,也不舍得他难受。
刘耀文把他带回办公室,反锁了门,此时此刻的独处空间他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他用湿纸巾温柔地把宋亚轩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摸到他手很凉,把抽屉里备用的暖宝宝贴在外套里,再用外套把他围住。
“为什么在楼道里待这么久?你知不知道你发烧刚好,就这么想住院?”刘耀文忍着火气,尽可能不对他凶。
宋亚轩很委屈,但怕刘耀文嫌他娇气,“是你上次说没什么事情不要找你,影响不好…我原本是打算要走的…”他越说越小声。
刘耀文没说话,心却好像被什么蛰了似的。
宋亚轩吸了吸鼻子,声音很小,“是不是我只有生病了,你才愿意多看我一眼。”
刘耀文滚了滚喉结,宋亚轩低着头所以看不见他有些湿润的眼眶,他用着极其冷静的口吻说道,“宋亚轩,我们算什么关系?是你要分手的。”
“可是我后悔了…”宋亚轩眼泪又掉了下来,肩膀都在微微抖动,声小如蚁,“我已经改了很多不好的习惯了,你能不能还喜欢我…”
宋亚轩想留住刘耀文,尽管出国对于他来说是很好的机会,可是人都是自私的,何况面对感情,他悲悯地祈求刘耀文别丢下他不管。
刘耀文也不是没有顾虑,尽管宋亚轩现在是真的喜欢他,可谁也不能够保证他们不再争吵、冷战。
宋亚轩最后的勇气被摔得支离破碎,刘耀文不回答的每一秒都在煎熬着他的内心,他撑不住了。
他伸手去牵住刘耀文的手,抬起头堆出一个不自然的笑,眼角还泛着泪光,“算了,你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吧,是我不好,不该再来纠缠你的…你到了国外之后,要照顾好自己…”
刘耀文看着那双他喜欢的、满是悲恋的眼睛,心软地一塌糊涂,宋亚轩的一字一句都在敲打着他的心脏。
“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我们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宋亚轩越说眼泪掉得越多。
就在宋亚轩要松开手的那一瞬间,刘耀文把他拉入怀里,反手扣着他的后颈,扶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他的唇瓣。
肆意的爱冲破了克制的牢笼。
舌尖搅遍,仿佛要将他的每一寸滋味都吞入腹中,温热的手掌游离在宋亚轩的蝴蝶骨上,给予安抚。
宋亚轩被吻得唇瓣发麻,呼吸困难,刘耀文像恶极的野兽吞食着他的猎物,愈发难以自控。
“我没有要出国,宋亚轩,我只想要你。”
刘耀文一向不是肤浅的人,可遇到宋亚轩之后,埋藏在他骨髓深处的劣态因子都暴露出来了,他想要的,只不过是宋亚轩。
片刻后喘息间,刘耀文动情地//操//控着宋亚轩,他们无比契合的在办公室里做*爱,不再需要任何理由克制和隐忍。
宋亚轩微仰着头,刘耀文正吮吸着他精致的锁骨,体内滚烫的温度使他浑身都是酥麻的感觉,可是他想溺死其中。
“刘耀文,我想听你说爱我。”
“我爱你。”
“还不够。”
“那你要怎么样?”
“我想要你的全部。”宋亚轩迷离的眼神很勾人心魄,他在刘耀文耳边轻声道,“没有戴t,所以…要s在里面。”
刘耀文轻笑,“小趴菜,你好好吃。”
005
宋亚轩生日那天,刘耀文求婚了。
银灰色的戒指戴在两个人的手指上,闪烁着爱情熠熠的光芒,这场博弈里,他们都是最大赢家。
如果问刘耀文为什么爱宋亚轩,他会说,“爱他的嘴硬心软,也爱他的敏感胆小。”
宋亚轩每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跟刘耀文说“我爱你”,他要让刘耀文真切地感受到他所有的爱。
永远真诚、热烈。
爱会让瞬间变永恒,爱让悬崖变平地。
“你知道的,我最在乎的就是你。”
—END—
有甜甜彩蛋🍯
咩有话说:啊啊啊啊啊祝大家新年快乐乐乐乐x4399!过个好年呀呀呀!新的一年继续喜欢小碗小盆啊啊啊!☺️
未完成约定
非典型替身 HE
“阿轩,等我回来。”
初晨下的雪遮盖不住梅花的盛放,今年的冬季比任何一年都来的早,宋亚轩不得将面前的人抱的更紧,以来汲取更多的热量。周遭散落的衣物似乎在诉说昨晚的翻云覆雨,“亚轩,我要被勒死了。”
宋亚轩做嘘的食指抵在男人圆圆的嘴唇上,“叫阿轩。”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宋亚轩总是执着于自己叫他阿轩,总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这种不安没持续不久,在他见到眼前这个穿着墨蓝色西装的人时,一切问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宋亚轩总是不愿意喊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自己头发一过眉...
非典型替身 HE
“阿轩,等我回来。”
初晨下的雪遮盖不住梅花的盛放,今年的冬季比任何一年都来的早,宋亚轩不得将面前的人抱的更紧,以来汲取更多的热量。周遭散落的衣物似乎在诉说昨晚的翻云覆雨,“亚轩,我要被勒死了。”
宋亚轩做嘘的食指抵在男人圆圆的嘴唇上,“叫阿轩。”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宋亚轩总是执着于自己叫他阿轩,总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这种不安没持续不久,在他见到眼前这个穿着墨蓝色西装的人时,一切问题似乎都有了答案。
为什么宋亚轩总是不愿意喊自己的名字
为什么自己头发一过眉他就拉着自己去剪
为什么自己明明跟他说过花粉过敏,他依旧一次一次忘了的给自己买红玫瑰,久而久之自己也不戳破
为什么每次在他迷迷糊糊时甚至是在那件事上嘴里总呢喃着一个名字
“阿文”
林夕文看着那个与自己极为相似的人,不,与其这样说,倒不如说自己像是他的残次品。他紧握着拳头,很想现在就冲上楼问问宋亚轩,在透过我望着谁呢?
但是他不敢
他不想离开宋亚轩 一点也不想
他依旧站在宋亚轩公司楼下等着他的小男朋友,他看见宋亚轩与往日一般走出公司的门,在望见自己时,开始飞奔过来。可他也不能骗自己,宋亚轩确实在看见那人时愣了一秒钟随之才……
“阿轩,今晚我们继续好不好。”林夕文抬眸,一双眼睛里似乎都在说着请求。
宋亚轩本来最吃这套,但在看见那人的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糊涂事,“文,今天上班太累了,你就别闹我了。”
林夕文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凉了半截“阿轩,我做好你的文,你能不能别……”
“林夕文,我们分手吧。”宋亚轩急于打断林夕文的话,他忍受不了别人揭开他这种病态的事实。
林夕文知道自己不该去戳破,不该去奢求什么,但是他忍不住,他不想之后被踢开的太难看。“亚轩,你有没有一刻没有将我当成他过?”其实他想问有没有一刻是爱过他,现在纠结这种问题其实也没太大意义,人本该给自己留点面,不去戳破,也不去较真。
宋亚轩不语。
林夕文已然明白他的意思,“亚轩,伤害我一个就够了,好好去追寻你本所爱之人吧”
宋亚轩闻声抬眸,他承认自己这事确实做的不道德,他宁愿林夕文揍他也好骂他也好,而不是这会温柔的跟自己说“别再伤害别人了”
“林夕文,对不起。”
林夕文重重叹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会颤抖,“亚轩,你真是能影响我的情绪。”
林夕文走了,平常的走了。
墨蓝色西装的人似乎也随之消失了。
宋亚轩也迎来了年前最后的忙碌,偶尔也会透过玻璃看看楼下,没看到那抹人影,说不失落是假的,但他碍于面子,强装无事。
翌日,他走出公司,低头刷着林夕文的朋友圈,发现他似乎去了个很美的地方度假,抬着正欲给他点赞,手机就被人夺走,宋亚轩接连几天没见着人这人还非要触霉头,就抬头那一眼,
宋亚轩周围的阴霾消散了,眼角不自觉带了点粉红,他强装镇定,“手机,还我”
“阿轩,”刘耀文有点恼为什么小朋友不听话,为什么把别人当自己的替身,“是哥不好,哥回来晚了。”
本来还在装的宋亚轩这一刻终于破防了,他不受控制的抽泣,随意抹开自己的眼泪,瞪着刘耀文,“你骗人,你让我等你,你却在国外跟别人偷偷结婚,现在回来假惺惺,不觉得晚了吗?”
刘耀文伸手揉了揉宋亚轩的头顶,“傻子,我那段时间公司资金链出现问题,四面八方来的豺狼虎豹太多了,很多人都想趁我落魄,类似包养我,我不同意,她就开始制造舆论”
宋亚轩莞尔,“可是刘耀文,我们都是成年人,都有了自己的选择,我们早在五年前就应该结束了”
刘耀文垂下头,现在如同一个犯错的孩子,“阿轩,那时候我真的没办法,刘家总公司在国外,我父亲倒下后,我只能去肩负起作为刘氏长子的责任。”刘耀文盯着宋亚轩的鼻尖,顺着看向他的嘴唇,真好啊,和当初一样。
接下来的几天刘耀文都会等宋亚轩下班,两人都心知肚明,宋亚轩也没拒绝。
今天宋亚轩确实是太累了,还没开出多少路就已经睡着了,刘耀文见状将自己外套脱下盖在他身上,原本20分钟的路程却被他开了一个小时。
到了宋亚轩家楼下,他也依然没醒,刘耀文就在一旁看着,额头旁出了不少汗,刘耀文伸手提他扒开碎发,他好心疼,是他逼得宋亚轩做了违反道德的事,是他没能给他确定的未来让他失去了安全感。
“阿轩,”他轻轻拿起宋亚轩的手,在手背上亲了一下,不敢有大动作,“不知道你现在还愿意将余生交给我吗?”
宋亚轩其实早就醒了,他的气早已消了大半,但他觉得自己对不起刘耀文,在他将林夕文当替身开始就对不起了。刘耀文放开宋亚轩的手,随之宋亚轩下意识的追上他的手,“阿文”,刘耀文转身对上宋亚轩的眼睛,“阿文。”
未完成的约定,将用他们的余生填补.
【文轩】室友好难掰 14
直掰弯/前期白切黑/后期追妻火葬场/
电影散场已经很晚,夜间的电影院不似白天热闹,电梯刚好停在二楼,他们走进去,夏婉儿还在和程启军谈论着刚才的剧情。
忽然,夏婉儿转过头,亲昵地靠过去问刘耀文,“文哥喜欢看这电影吗?”
整场电影他都在和宋亚轩抢爆米花,也就打斗激烈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两眼,具体什么剧情他压根没记住,只能敷衍地点点头,说:“还行,大制作。”
“噗嗤。”宋亚轩没忍住笑,寻思着就他这遣词造句的能力,语文是如何在他高考时不拖后腿的。
刘耀文一个冷眼横过去,宋亚轩马上收敛,正色道:“对,我也觉得这电影是大制作!”
他们的反应无疑给了夏...
直掰弯/前期白切黑/后期追妻火葬场/
电影散场已经很晚,夜间的电影院不似白天热闹,电梯刚好停在二楼,他们走进去,夏婉儿还在和程启军谈论着刚才的剧情。
忽然,夏婉儿转过头,亲昵地靠过去问刘耀文,“文哥喜欢看这电影吗?”
整场电影他都在和宋亚轩抢爆米花,也就打斗激烈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两眼,具体什么剧情他压根没记住,只能敷衍地点点头,说:“还行,大制作。”
“噗嗤。”宋亚轩没忍住笑,寻思着就他这遣词造句的能力,语文是如何在他高考时不拖后腿的。
刘耀文一个冷眼横过去,宋亚轩马上收敛,正色道:“对,我也觉得这电影是大制作!”
他们的反应无疑给了夏婉儿和程启军一些鼓励,因为提议来看这部电影的人是他俩,如果刘耀文和宋亚轩都不太感兴趣,那他们也很难再提出下一次。
于是夏婉儿很快接话,用化了精致眼妆的眼睛去看刘耀文,满眼期待,一眨不眨,“文哥喜欢的话,我们下次再来看别的好不好?”
下次?
宋亚轩皱了皱眉,暗自在心里吐槽给她杆子她还真往上爬。他侧目去看刘耀文,那人意味不明地“嗯”了声,随后电梯门开了。
街道上的店铺只剩零落几家还亮着灯,天色十分昏暗,大片浓重的乌云挤压着天空,闷雷响在头顶。
眼看就要下雨了,四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树边的单车停放点,可出租,不过只剩下单人带后座这种车型。
“婉儿,你会骑单车吗?”刘耀文回头问夏婉儿,后者沉默着摇头,攥紧了斜挎包的带子。
她也许是在害怕刘耀文把她留下,载宋亚轩回去,让程启军去送她。
但程启军似乎比她想象中更主动一些,他用了一套很巧妙的说辞让大家不得不按照他所说的方案去执行。
“我一个外校的不太方便去女生宿舍,要不耀文你带女生吧,我载轩轩回宿舍楼下等你。”
又一声闷雷,这次声音压得更低,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不允许他们过多纠结,程启军和刘耀文分别付款取车。
风比来时更烈,像是要把人都吹起来,树叶和碎屑都被小型漩涡气流卷起来,妖风呜呜作响,他们迎风向前,格外费力。
刘耀文载着夏婉儿骑在他们前面,风吹起了女孩的裙摆,一阵惊呼,惹刘耀文回头。
“怎么了?”
“没事儿!”夏婉儿腾出一只手压住裙摆,瘦窄的身板被风吹得摇晃。
“你抓紧点!”刘耀文有些担心,声音像蒲公英一样被风吹散,听着模糊。
“我能扶你吗?”夏婉儿轻声问,一向自如的表情此时有些崩裂。她能扶的只有刘耀文坐垫下面的凹槽处,但抓久了手指有些疼。
“行。”刘耀文没考虑太多,脸上已经能感受到空气中潮湿的水分,他愈发卖力蹬脚踏向前骑。
沿着一条直路到底,拐弯骑行一百米后向右转,没多久就能看到华清的校门。划分区域的围栏不断在余光中往后退,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凌乱。
刘耀文在校门口前急刹,车身倾斜,长腿支在地上,他回过头看雨雾中朦胧的车影。
程启军骑速不快,稳扎稳打的,等到他们骑上来,毛毛雨已然在路灯下的光影里有了形状。
程启军在刘耀文的斜后方停下,刘耀文交代宋亚轩,“你在楼下等我,我送完婉儿就过来。”
宋亚轩的眼睛死死盯着夏婉儿环在刘耀文腰上的那条手臂,若不是有滴雨恰巧落进他眼里,他都以为自己在做噩梦。
刘耀文没等到宋亚轩的回应,皱着眉头,又喊了他一声,“宋亚轩儿?”
熟悉的称呼扯回他飘远的思绪,后槽牙被他咬得发酸,几经努力才从喉咙挤出一个“好”字。
不太好受,胸口堵得他呼吸困难,像有一只无形的手紧捏着他幼嫩的心脏,尖锐的指甲掐进去挤压出血,他轻而易举就被击溃。
心思都烂在泥里,宋亚轩一路恍惚。他被程启军送回宿舍楼下,对方喊了他几声,他才堪堪抬起头。
周围的环境很熟悉,宋亚轩心急地跳下车,没轻没重的,未痊愈的扭伤给了他一些实际性的痛感。
“哎!”程启军把车丢了去拉宋亚轩,有惊无险,把人拉住了。
宋亚轩惭愧地低下头,低声说:“趁雨还没下大,你快回去吧。”
“我不放心你。”程启军心有余悸,连宋亚轩的手都不敢松开。
“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应该不用等太久吧,宋亚轩也不确定。
屋檐不断往下滴水,小雨淅淅沥沥。宋亚轩坐在台阶上,抱着腿,身前的水洼倒映着他头顶那盏灯,影影绰绰的,像月亮。
不过一旦雨滴落下,这片美好的假象就会被破坏得稀碎,终究是江湖浮生若梦,皆是镜花水月。
刘耀文把夏婉儿送到女生宿舍楼下时,雨已经下起来了。夏婉儿的寝室就在二楼,她让刘耀文等等,她跑上去拿把伞给他。
考虑到宋亚轩还在等他,刘耀文想婉拒她的好意,奈何夏婉儿把话撂下就跑进楼里,背影转瞬消失,他张了张嘴,声音卡在喉咙,他只能把车子抬上去,站在门口等她。
宿舍楼前人来人往,有好些女生外出回来,边收着雨伞,边偷看刘耀文。
议论声不绝于耳,刘耀文低着头,视线落在自己鞋尖,颈后的那块骨头凸起,宽肩在衣服下撑起漂亮的弧度,脊背始终挺直。
“真人比照片帅一百倍!”
“我有点想上去问他要微信。”
“你说他有女朋友吗?”
“他等在这里,总不能是为了避雨吧。”
脚步声由远及近,比雨还密集。刘耀文扭头看,夏婉儿小跑着向他奔来,脸上粉扑扑的,气都还没匀顺。
“抱歉,找伞花了些时间,久等了。”
“没事。”刘耀文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桃花眼微微弯起,温柔叮嘱她:“地滑,下次别再跑了。”
女生小鸟依人,男生颀长英俊,两人的互动成了看客眼中的偶像剧。夏婉儿颇为得意,留在原地目送刘耀文闯进雨中的背影,笑容在脸上荡漾。
刘耀文走后,那些偷看他的女生变得肆无忌惮,上前挽住夏婉儿的手臂,八卦道:“婉儿,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啊!”
此时无声胜有声,夏婉儿笑而不语,好似是因为害羞才不敢当众承认,继而一片羡慕的呼声响起,在雨夜里炸开了锅。
相比之下,男生宿舍楼前要冷清得多,连成线的雨把景色都虚化,宋亚轩冷得发抖,喷嚏一个接着一个。
刘耀文一手控制车头方向,一手撑伞。他远远就看到了宋亚轩,那人站在灯下,脸色被照得惨白,脚边放着一袋东西,周身笼罩着伤感的情绪。
刘耀文把车停好,撑着伞走到他面前。离近看,宋亚轩的衣服湿了一半,刘海软趴趴地贴着额头,身子微微颤抖。
刘耀文急忙收伞,把外套脱下披在宋亚轩肩上,他焦躁地问:“你怎么会淋到雨?”
鼻子痒,宋亚轩捂着脸又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外套被震掉半边,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
宋亚轩着了凉,声音也沙哑,他避开了刘耀文的问题,反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刘耀文抬了抬手中的伞,“婉儿上楼给我拿伞了。”
又是她。
宋亚轩抽着气,心脏一阵痉挛,太阳穴突突地跳,他感觉自己四肢都僵硬了,估计他现在的表情也很难看。
“我们先上楼。”刘耀文俯身拿起那个塑料袋,手指被重力压得往下弯,像是提了一担米。
往里一看,全是饮料,他头也不抬地说:“买这么多水干嘛,想累死我啊臭小子。”
本来是想调侃他水牛的称呼,专门走到十米开外的自动贩卖机买的,塑料袋还是找宿管阿姨借的。
他也是那时候被雨淋湿了身,水花洇开在他的肩头,很快扩散。他当时想的全是刘耀文吃瘪的表情,不过兴头一点点随时间流失。
直到他现在完全笑不出来。
“那就扔了吧。”宋亚轩淡淡地说。
“买都买了,扔了多浪费。”刘耀文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见宋亚轩磕磕绊绊地往前走不等他,又说:“你等等我啊!”
宋亚轩顿住脚步,身子微微晃动着,似是火山爆发前的预兆。
刘耀文的手臂穿过他的侧腰,滚烫的手掌贴上他湿冷的衣袖,热浪滚滚灼伤着他的皮肤,无处宣泄的嫉妒在这一刻把他推进了深渊,他发了疯似地甩开刘耀文的手臂。
“你干嘛?”刘耀文微怒,声音低下来,脸色也变了。
“我自己能走。”宋亚轩像头倔驴。
“我扶你。”刘耀文执意去扶他。
“我都说了我不用你扶,你烦不烦啊!”
“你冲我发什么脾气?”刘耀文搭上宋亚轩的肩膀,猛地把他推到墙上。
怒火烧心,力道失去控制,骨头和墙壁硬碰硬,胸腔那声闷哼从喉咙溢出来,宋亚轩的五官疼到扭曲。
可他不肯在这时认输,强撑着意志和刘耀文对视,寸步不让,硬生生把眼泪憋在眼眶里,双眸猩红,剖开就能见血。
“我就发脾气了,你不愿意伺候你就滚啊!”宋亚轩吼着,脖子的青筋凸显,白嫩的皮肤红了一大片。
“人家婉儿是女孩子都没你这么矫情。”
宋亚轩蓦地笑了,绽在嘴角的笑容不带丝毫温度,“她这么好,你回来做什么,去和她开房啊!”
“你该不会是没带够钱吧?”宋亚轩讥讽地勾起一边唇角,“要我转给你吗?”
伤人的话万箭齐发,刘耀文绷紧了额角强压着怒火,“你可以说我,但不要玷污她的名声。”
“你就这么在乎她吗?”宋亚轩咄咄逼人,指甲嵌进了他的掌心,钝钝的疼。
明明不是,但刘耀文看着宋亚轩,沉了沉眸子,肯定给出答案:“是。”
掷地有声。
“行,我祝福你们。”
*额外剧情戳下方彩蛋
*友情提醒,现在还在前期,只是小虐一下,完全掰弯并没有那么容易
遗憾也值得
小刘生贺!
BGM:遗憾也值得-王靖雯(请务必搭配BGM食用)
现背+破镜重圆+一pao泯恩仇
三个愿望一次满足(bushi)
文视角
01
我又在国外收到宋亚轩的信息。
他说他最近的活动愈发多了,忙到脚不沾地,随随便便倚在化妆间或者保姆车里眯着眼睛休息一会竟也变成了奢侈。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忙碌的日子,以前我们七个还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就经常趴在我肩头抱怨说,一到了年末,真累呀文哥。
我嘴角微勾转头看他,不说话,他抿着嘴笑。
“那和以前比呢?没火的时候。”我问他。
他咧开嘴笑了,大白牙露出来,伸出...
小刘生贺!
BGM:遗憾也值得-王靖雯(请务必搭配BGM食用)
现背+破镜重圆+一pao泯恩仇
三个愿望一次满足(bushi)
文视角
01
我又在国外收到宋亚轩的信息。
他说他最近的活动愈发多了,忙到脚不沾地,随随便便倚在化妆间或者保姆车里眯着眼睛休息一会竟也变成了奢侈。我知道他不喜欢这样忙碌的日子,以前我们七个还在一块儿的时候,他就经常趴在我肩头抱怨说,一到了年末,真累呀文哥。
我嘴角微勾转头看他,不说话,他抿着嘴笑。
“那和以前比呢?没火的时候。”我问他。
他咧开嘴笑了,大白牙露出来,伸出胳膊揽住我。
“那当然还是现在好啦。”
他给我发了好大一串,我还没仔细看完,就又发了一条上来,我心里咯噔一下。
“听说圈子里又有人要官宣了,真羡慕。”
我听懂了他的话里有话,拐着弯问他:“你也想谈恋爱了?”
“我可不想。”
“恋爱这种东西,谈一次就够了。”
我握着手机,没有再回复他,手指捏得发白,熄了屏,我抬头看厨房里系着围裙忙活着的身影。
我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当然明白他说的“谈一次就够了”。
谈一次,是和我。
过往青春实在斑驳陆离,五颜六色的外衣罩着一颗鲜活跳动的心脏,相互吸引间所有呼吸都显得聒噪,循着衣袖去拉他的手,肩碰肩,胳臂挽着……
——我们在狭小的更衣间。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还是否有资格自诩为宋亚轩最好的朋友,但是我心里清楚得很,我一直放不下什么。可能是放不下十五六七岁斑斓的青春,也可能是放不下青春里的他。
我们的所有联系上都被覆盖了一层标签,友谊的塑料布很明显无法阻挡钻破土壤的爱意萌芽,我们心知肚明彼此的心意,更衣间里将爱意表白时的心跳擂鼓仍然在耳边回响,可是青春梦醒,蝴蝶跌跌撞撞飞往温暖南方,而我却只身在异国他乡,仅凭借着一部手机和青春对话。
青春梦醒的那天,记忆永远不会变得残缺了,那是我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我与过往决裂是在那一天,并且永不和解。
我把那段感情作为分界线将人生割裂开来,有他的那一半叫青春,没他的那一半叫成熟。我那时年纪小,不懂得成熟便是要以牺牲作为代价,我理解所有成长,却不能理解成长中的走散。
他们有明白话语告诉我,人都会长大的,都会割舍掉自己曾经最不舍的东西,我无法从心里认可他们的说法,我把帽子扔在地上,站起身来,问他们。
“那凭什么要我和宋亚轩分开?”
可惜了,没人能回答我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仍然是十八楼未解之谜。
我也不懂为什么他们要先告诉我这个道理,而不是先告诉宋亚轩。这让我内心的煎熬更甚,我需要做的是一点点剔除宋亚轩的一切,亲手斩断我们所有的好。
后来我反复回味时觉得,那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伟大的事情——至少他现在很好,不是吗?
那段日子令我无比崩溃,我也是在那段时间才染上了一些恶习,我曾亲眼看着宋亚轩掐灭我手里的烟头,一脸气愤地抬手给了我一耳光,他说,刘耀文你怎么变成这样。
我刘耀文最大的英雄主义就是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我成功了,挨了一巴掌又如何。
我踏上飞机离开故土,在Chris的帮助下戒了烟,现在是个自由职业者,国内的老板说,我想回去,随时可以回去,我依然可以是刘耀文,舞台上的刘耀文。
Chris瞧出我发呆,她将意大利面放在我面前,用指节轻敲玻璃桌面:“文哥,我想你该回国了。”
她是个中英混血的女孩,也是我的房东,对我很不错,也偷偷摸摸地向我示好,我太懂这些小把戏,却一直装傻,没给过什么回应,所有交流完美地控制在朋友这个身份之内。
她似乎很喜欢叫我文哥,我是很喜欢这个称呼的,只不过,分是谁叫。
那我呢,要不要回国。
我问宋亚轩,宋亚轩发了一条语音,疲累不堪,嗓子喑哑,却仍然很兴奋似的。
“回来吧,带我见见你的混血女朋友。”
我愣住,抬头看了一眼Chris低头吃饭的动作,瞬间反应过来,摁住语音键,嗓音低沉。
“好。”
许多年少时没有勇气做的事情,或许长大了,你也没有勇气去做。
02
“结局不完美”
说起结局,我始终不认为那是结局,因为实在潦草至极。
没有争吵,没有面红耳赤地分辨谁错或谁对。也没有仪式感的告别或者祝福。
宋亚轩只是朝我挥挥手,说了句轻飘飘的再见,就走出了我的生活,我在他身后轻笑,想开口挽留,不舍堵在喉咙口——我终究是没能说出一句话。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这句话我懂,宋亚轩比我更懂,所以他比我洒脱,比我走得轻巧,挥一挥手如同平日里因学业分别一般稀松平常,易如反掌似的为青春作结。而我却走得沉重无比,来到国外的几年里都无法进行正常的社交活动,我害怕遇到新的人,换句话说,我没有真的放下宋亚轩。我身边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也只有Chris一人,偏偏她还对我怀有非分之想,许多真心话无法和她倾诉。
我不理解的事情太多,长大以来,一件也没弄明白,书上的数列与几何,乐谱上蝌蚪似的音符……还有,为什么要和宋亚轩分别。
我前年在Chris的带领下去看了心理医生,他说我有心结,我还觉得他说的是废话,他用一口纯正的中国话告诉我:你必须要自己想开。
我想不开。
我一日一日地增大药量,治疗失眠效果并不明显,顶多能让我在凌晨两点到五点浅浅地睡上一会儿,时间一到,我就又要投入无限的感伤之中。
我不是矫情,我只是觉得,我不能没有宋亚轩。
尽管如此,我仍然不觉得后悔,遗憾当然遗憾,不过我早已把那遗憾当做人生必经之路,怅然若失也是成长的附属品,好,我现在挺好。
宋亚轩呢,在国内的演艺事业蒸蒸日上,人气与实力与日俱增,我不能客观评价太多,因为我带着私心,我只能说他也挺好。只是少了我。
——这是我和宋亚轩的结局,破败潦草,盛大相遇早已沉睡不醒,杂草丛生的过去里,我们都有最快乐的日子,快乐过后,只剩一把残破吉他,弹奏出的音乐嘶哑难听,不会再有人记起它曾经卖力演奏出的美妙旋律。
就像我们的曾经。
03
“情节更难舍
牵手走过四季颜色 记忆在重播
茫茫人生 多么庆幸 为你疯狂过
半夜去看星光 想想都笑了”
结局潦草我拼了命地想要忘记,可是情节中的美好我却甘之若饴,我总能在发呆时回忆起过往点滴,就是害怕,哪一天,再也无法记起。
我想起我们相遇时,小小的彼此却灵魂相吸,从春秋冬夏到五湖四海,我们谈天说地,要好得像是一个人,后来我们一起训练,每天晚上和他华山论剑竟成了一天中最期待的时刻,扭打在一起,谁也不生气,哥哥们怕我们受伤,赶忙制止,但是谁劝都不听,说不上几句话就要互捶。
在我十几岁的小脑袋瓜里,和他打成一片就是和他要好的表现。
然后我们一起经历二代的第一次分别,我不懂公司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也就是因为不懂,所以才感觉到了无限的恐惧,那时我和宋亚轩的手握得紧紧的,生怕走散了一样待在一起。
那个晚上,我们窝在被窝里哭,突如其来的伤感将我们裹挟在其中,我们一米六的个头,却好似有十六米的悲伤——那是我们第一次共同经历分别。哭过之后,我们带着浓厚的鼻音,偷偷许诺明天还要一起吃饭,一天,却好像许诺了以后的每一天。
后来我们一天天长大,经历了那曾经要席卷全球的台风的落幕,又经历了一个时代的来临,出道夜我们牵着手,看着满天不要钱的彩带,不真实的感觉愈发强烈,我最后拥抱宋亚轩时用了点力,他笑了问我干嘛,我说了句傻话。
我说,宋亚轩,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他怔愣,很快一笑,是啊,文哥,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啊。
是吧,那我们以后也不要分开。
孩子气的承诺来得快,却远远比大人们的更加真挚,我将这些视若珍宝,甘愿堵上光明坦荡的未来。
他喜欢喝乳酸菌,我却喜欢喝咖啡,我想了很多办法,给他买各种咖啡,但他很明显提不起兴趣,后来索性不再强求他了。只是,我的手上拿一瓶咖啡之外,口袋里总是要有一瓶乳酸菌,运动会彩排时,我可以穿越大半个操场送到他手里,他说谢谢文哥,我没说话。后来我过16岁生日,回去找他时也给他揣了一兜的乳酸菌。
不必谢,也不必还。
那是冬天拍摄写真,我们在滑雪场,我们南方的孩子见雪比见到小猪佩奇都亲,我们玩得特别开心,我用磨具夹了个爱心出来,最完满的一个拍下来发了微博,不过最后被我丢给了宋亚轩。如果不是心形的,我还不丢他呢。
到了晚上,我们吃完饭出来拍夜景,仍然是厚厚的滑雪服穿在身上,我们挪动甚至都有点费劲,我们却依然同手同脚似的走,走到一半,不知是谁突然停下。接着,我们帽檐贴着帽檐,鼻尖对着鼻尖,热息在我们之间氤氲,我不记得自己是不是亲了宋亚轩,又或者是他攀上来亲我,我只记得在那短暂的黑暗里,我们屏蔽了一切外界信号,仿佛走过了漫长四季。
说起这个,还有寒风阵阵的江边,他们在桥边摆弄要藏起来的信,我们站在桥下,离他们较远的地方,也是贴在一起,帽檐相贴。那次是我鼓足勇气亲宋亚轩,他直躲,被我拉回来,讨一颗舌尖上的糖,甜到足尖发颤,我捏紧宋亚轩的指尖,生怕时间从指缝间溜走,一旦逝者如斯夫,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我们这两次都被不远处的镜头记录下来,听说他们管这个叫“失重”,那我想,我们彼此牵引的心相对于这离了引力的感情,一定没有失重。
我们回宿舍复盘物料,他们说我们太疯狂,这么亲密的举动也不注意看着点镜头。我笑笑,这还不是最疯狂的,当宋亚轩用上目线攻击我时,我感觉到一股火从体内燃起,火舌侵吞理智,摇摇欲坠,如同一叶扁舟凌万顷茫然。很快,火势蔓延,我无法继续刚才的话题,将宋亚轩拖进楼梯间,硬是将人抵在墙上亲了好一阵才心满意足。
那成了楼梯间里的秘密,和狭窄更衣间一样,我们谁也不放过谁。
感谢镜头,我们的许多小细节被记录下来,成为我或者我们的珍贵回忆。比如他在舞台上捧一束光送给我,全团只有他叫我文哥,再比如他会暗戳戳地吃醋,只是因为我和师弟跳了什么什么舞,又或者是穿越鬼屋,不自觉地往我身上靠,我被迷了窍,什么害怕不害怕的,先把他护在身后,承诺下次带他坐旋转木马。双人舞台和SV都是我们的特别回忆,一起唱“我们并非单枪匹马”也好,一起跑过大街小巷也好,镜头看不到我的时候,我的眼睛都在他身上打转,某种东西悄悄生长,抓挠心上痛痒,越是在意越是无法脱身。
但我又时常有些讨厌镜头,有太多秘密不能被知晓,我们躲着,躲进厚厚的幕帘之后,把她们幻想的一切进行到底,真相是真或者真相是假留给她们猜测,我们只要度过我们的良宵。青春只有在这时被大肆浪费,谁也不在意时间的流逝,汗水沿着笔直的肩膀向下坠,粉红吐息纠缠欲望,炙热灵魂难以降温。发梢湿漉,心却干涸,叫嚣着冲破囹圄,我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也知道。
我本以为这就是我刘耀文一生中做过最最疯狂的事,可后来我才知道,与我后来的作为相比,这哪叫什么疯狂。
当时因为工作人员管理我的微博不善,导致我在宋亚轩生日那天给他编辑的一条仅我们俩可见的微博被泄露出去,184秒引起轩然大波。我本来就是背着他们弄得,这下被他们发现,所有人都来教育我,我不听,迟来的叛逆期在这时居然到来,我一气之下发了微博艾特宋亚轩,那条微博只有五个字,短短一分钟,却足以轰动所有人。
我发,真爱与自由。
可惜了,真爱有了,这个自由我是一辈子也得不到了。
公司删了微博,紧急公关,一套操作下来,我们俩都无可奈何。
他们找我谈话,内容我不爱听,只记得,他们告诉我,你要是真想让宋亚轩好,你就必须怎么怎么做,我出奇地冷静——我照做了。
他们说,我在一夜之间成长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夜,我一个人在被窝里思考了无数种结局,甜蜜结局肯定无法骗过自己了,bad ending才是我和他的归宿。我不甘心,但也仅仅停留在不甘心。
给他许多并不真心的冷眼,让他落寞无助也不再给他温暖手掌,哪怕无数次忍不住亲他抱他也只是在夜深人静,天亮之后依然是把他一个人丢在身后,我走在前面和别人打打闹闹。
他太懂事了,受了委屈从来不说,往我怀里钻时我的心都被生生扯裂,可我依然攥着拳头,另一只手将他拉开,走到别人旁边参与一些我根本不感兴趣的话题。我感受到身后那道目光,如芒在背,我在心里给他说了二百八十三次对不起,可是无济于事,他一次也听不到。
我还是亲手将他越推越远。
我被送去国外学习了,他留在国内,继续演艺事业。
于是我们就这样分道扬镳。
多年后回忆起那时候的一切,我似乎能够嘴角挂着微笑来看待了,死灰复燃被我不断扑灭,死死压制着想念不让它被月亮发现,我成功了,但我好像输得彻底。
不怪谁,要怪就怪,那次我们一起去看星空时许愿,只说了我们都要好好的,却忘记提醒老天爷,不是各自安好。
04
“安静的关注 你的新生活
旅行健身 看书电影 化妆进步了
只是可惜在你身边 少了一个我
也许有我陪着 笑容会更多”
青春崩塌的余震存在于我在国外的生活中。我出国第二年新年时还收到了宋亚轩寄来的专辑。我问他从哪里得知我的地址,他给我发来一张聊天截图——原来是我告诉他的,我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我换手机了,聊天记录丢得彻彻底底,昭示着我与过去分裂得干净。我以为我会记得和宋亚轩的点点滴滴,却还是不敌岁月流逝,我注定不能保存完整记忆,快乐或不快乐,都是。
可那是我青春里最宝贵的执念,要陪着宋亚轩岁岁年年。
其实我不想看任何有关国内的娱乐新闻,所以删除了微博,因为害怕有人想起还有我这么一号人物,然后会牵连宋亚轩。Chris说我是付出型人格,我说不是,是宋亚轩比较特殊,我只对他付出来着。她立刻心领神会,半夜偷拿了我的手机,把微博现在回来,替我注册了新账号,甚至关注了宋亚轩。我早上起来时,手机下压着账号密码的纸条,漂亮的英文字母似乎在告诉我——你从来没有真正放下过他。
我承认了,顺从地打开宋亚轩的微博,翻看时间轴入了迷。
看他旅行,去了南极去了云南,背着大大的背包,我知道他装的都是零食,头发又被他自己磋磨成可以让小鸡筑巢的样子,风一吹,颜值却一点不受影响。照片里的他似乎是比以前高了些,可手腕还是纤细,我一握便可以将两只都握住。
看他健身,一堆黑色的器械中间,他的汗水沿着脖颈向下流,我看了一眼便划走,因为我们以前在一起时,进行一些不可说的活动时,他也是这样流汗,这样气喘吁吁,怎能怪我冒出这旖旎心思来。
看他看书看电影,快乐得像个十几岁的孩子,白色T恤穿在他身上永远合适,干干净净的少年气比十几岁的孩子还要纯净几分,像八月高空,九月秋风。
我手滑点赞,愣了几秒又迅速取消,我生怕自己会打扰到他,将他平静的生活再扰得泥泞不堪……
有一张是他单独坐在电影院里,手里捧着爆米花,可乐放在扶手的架子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四周没有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包场了,我却没来由的有些不开心,盯着他身旁的座位看了许久……
那里,本该有一个我的。
我看不下去,退出去看他文案,文案上说,今天是很开心的一天,表情是笑得挺开心,但我知道,他不是真的开心,别问我怎么知道,我就是知道。他真的开心了会笑得见牙不见眼,倒在我怀里,会拍我的胳膊大腿,后槽牙清清楚楚。
那如果有我陪着他,他的笑容会不会更多。
我想方设法得知了他看的是什么电影,鬼使神差地点开视频网站去看,看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这是青春恋爱片,我后悔了,因为眼前一切场景都在和回忆重合,牵手或者拥抱,主角都是我和宋亚轩。
看这个,他是会哭的吧。
那他的眼泪,有没有一点点是因为我呢。
05
“希望你也曾遗憾过 ”
下飞机时是凌晨三点,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箱走出机场,一回头却不见Chris的身影,我给她发微信,刚发出去就见她踩着高跟鞋走出来,红唇艳丽。她补了妆。
“这大半夜的,你补妆干什么?”
我摁灭手机屏幕——她确实漂亮。
Chris没说话,朝一个方向扬了扬下巴:“呐,有人来接你。”
我顺着她提示的方向去看,果然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戴着黑色口罩,黑色鸭舌帽,白色蓝牙耳机塞进耳朵,深蓝色卫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站在昏黄路灯下,竟也有几分熟悉与错落感。
我只用了一秒就辨认出那是谁,但是辨认出来后却僵在原地不敢向他迈步,我感觉到行李箱被人夺走,可我的目光却无暇顾及,直直盯着那人。
Chris看我的表情不太对劲,握着我行李箱的把手,喊了一声:“小宋!这里!”
女孩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玻璃窗被击碎,一切都在飞速倒退,模糊的风景在目光尽头交汇成一个光点,被光亮照耀的记忆那端,是我兰因絮果的初恋。
深蓝色卫衣向我移动,夜太深,看不清那人面色,但是气场过于熟悉了,联动长大的细胞似乎被叫醒,我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想要想他靠近。
那人的名字哽在我喉头,我张张嘴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如同被烈酒哑了嗓子,眼神不知是空洞还是发亮,心脏跳动速度加快,浑身血液加速涌向大脑——
这一切,停在宋亚轩站在我面前的一刹那。
他伸出白皙的手,眼睛注视着我,我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好在听觉没有失灵,我听见宋亚轩在叫我。
“文哥,好久不见。”
他说文哥,好久不见。我不知道自己要回复什么,轻轻一笑,忘记与他相握,转身拉着行李箱走向机场出口,那里有我叫的出租车。
我背对着宋亚轩走,黑色风衣在我身上成了最好的盔甲,夜风缓缓吹,吹不进我的心,心上的缝隙全是为了那人而开。衣角染上机场中的烟草味,我皱皱眉,脑海里尽是挥之不去的遗憾的青春。
“文哥,小宋给我们叫车了!”
Chris在身后喊我,我停下脚步,一转头看见一辆黑色保姆车。
我带上口罩,不巧,也是黑色的,由着司机将我和Chris的行李放在后备箱,我钻进保姆车,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坐在了最后一排。
我的目的被宋亚轩看得一清二楚,苦笑着咧了咧嘴角,坐在了前面的单座,Chris倒好,坐在了我的旁边,我微不可见地又皱眉,低下了头。
一路上,宋亚轩和Chris聊得开心,我一直扭头看窗外不作声,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我怕我一开口就会问宋亚轩,你遗憾吗。
是啊,你遗憾吗?
我真的这么开口了,一张嘴就打破了车厢里本来轻松的氛围,宋亚轩扭头看我,视线相触一秒便分开,他低下头,我看不清他的脸色。
“刘耀文,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我脱口而出:“好。”
后来直至下车,我们都没再说一句话。我和Chris被宋亚轩安置在了一处公寓,我听见Chris和宋亚轩愉快地告别,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俩是什么变得如此熟络的。
凌晨四点,我收拾好了一切,将卧室门一锁,看了一眼手机百分之一的电量,换上国内的电话卡,连上WiFi后盯着宋亚轩的头像不动。
只有百分之一的电量了。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催促我,我点开对话框,不受控制地输入。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宋亚轩,你别来招惹我。”
我怕我再次拖累你。
那就让我们遗憾吧。
06
“最后却仍觉得值得
如果爱难免错过 请你相信 也不是谁的错”
宋亚轩后来没有回复我,我也知道他不回复我的原因是不知道作何回复,毕竟我的话实在不好听。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我再说什么也无法挽回。
我和Chris在公寓住了一个礼拜,始终没见过宋亚轩,我甚至已经开始盘算回去的机票,能见一次他,其实我已经很知足了,至少满足了许多个日夜的思念。至于那些还没有解开的误会,就一直误会着吧。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结局是天注定无法改变的时候,晚上九点半,我收到了宋亚轩的电话。
“你在做什么?”
宋亚轩的声音沙哑,我有点心疼。
“没做什么,准备睡了,有事吗?”
礼貌又客气,刘耀文真有你的。
“嗯……上周我太忙了,没时间招待你们,现在工作结束了,请你们俩吃个饭,有空吗?”
宋亚轩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的心像是一汪平静的池水被丢入了石子,荡起涟漪,下意识地想要同意,可我还没说出好这个字,又被理智搁置了下来。理智告诉我,你越少接触宋亚轩,对宋亚轩越有利。
你难道不希望宋亚轩越来越好了吗?
我希望啊,我当然希望。
可我想见他。
如果你们见面被拍下来呢?你忘了当年对宋亚轩造成的伤害吗?
就这一次,只有这一次,明天我就出国,一辈子也不来打扰他。
……
“喂?”
宋亚轩等了几秒。
“啊……在在,行,那你把地址发给我……”
“好。”
宋亚轩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欣喜,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我们到了饭店落座时,宋亚轩似乎已经等我们很久了,包厢不大,他坐在角落里,四人桌在此刻显得格外纠结,Chris走在我前面,抢先坐在了宋亚轩对面。我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坐在谁的身边。
有时,难住我们的并不是人生大方向上的抉择,而是鸡零狗碎的生活中,一次普通的选择。
我尴尬地站了一会儿,服务员进来上菜,我被Chris一拽,拽到她身边坐下,我立刻抬起头看向宋亚轩。果然,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一丝丝不愉快,我有些愧疚,转念一想,决绝些,让他放下,总归是好的。于是欣然接受这样的座位。
宋亚轩开口:“你们来的太慢了,我就先点菜了,我不知道Chris的口味,就都按照自己口味点的。”
话里忽略了我,可我低头一看桌子上的菜——都是我爱吃的。
我的心口又硌了一块砖头,硌得心脏生疼。
宋亚轩又在暗戳戳对我好。
席间,Chris不小心咬破了嘴,她伸手拉我的衣袖,叫我给她看看。我又怎么会不知道她是故意的,可我没办法,骑虎难下,只能配合她演戏。更何况,她确实咬得挺重的。
宋亚轩没有理会我们这边,叫服务员送来了酒。
一杯杯烈酒下肚,宋亚轩的脸颊很快爬上红晕,但他就像喝饮料一样喝酒,Chris还一个劲儿的哄他喝,我扯扯Chris,示意她别劝了。
“行了,他酒量本来就不怎么样。”
宋亚轩似乎是听见我的这句话了,报复似的拿起灌满了酒的杯子,仰头一饮而尽,似乎是在告诉我,你看,我现在酒量好得很。
被我看破,在他再次要往杯子里倒酒时,我摁住了他的手腕。
“你别喝了。”
我忍无可忍开口。
“让他喝吧,他平时也没这么多机会喝酒。”
Chris在一旁劝道。
这句话不知是是哪里触了我的逆鳞,我的脑海迅速闪过宋亚轩脸喝得红扑扑的还要陪导演制片人喝酒的样子,我扭头朝她吼。
“他怎么没有机会喝?他被送到那群老东西面前陪酒的时候你没见过吧,他喝多了真的会特别难受。我求你别祸害他。”
我越说越激动,额头的青筋都暴起。
Chris似乎是被我吼懵了,看看我又看看宋亚轩,不知所措。
宋亚轩也被我吼得稍稍清醒了一些,伸手拽了拽我的衣袖:“别凶……她,我…再喝……一杯……就不喝了……”
我气不打一处来,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把衣服披到他身上,又拿出口罩给他戴上,将他的手机揣进我的衣服兜里,把黑色鸭舌帽戴在他头上,拽着他往外走。
“你自己回去吧。”
我丢给Chris这么一句。
我认得那辆保姆车,司机将我们送回宋亚轩自己住的公寓。车上,宋亚轩靠在我的肩膀上,脸是烫的红的,晕晕乎乎说些我听不清楚的话,我把车窗摇下,晚风吹进来——我想让他清醒一些。
他打了个喷嚏,我怕他感冒,又赶紧关上了。不过他确实清醒了一点,至少我可以听清他说话了。
“那次……你问我……遗憾吗……”
宋亚轩的手攥住我的手,是热乎乎。
“我…我当然遗憾啊……”
“但我觉得……挺值得的……”
宋亚轩的眼泪落下,或许他自己都没感受到,我伸出另一只手替他拭去。
那一瞬间,我陡然发觉,我们好像真的长大了。
早过了彼此依偎互相陪伴舔舐伤口的年纪,但我们却依然能在偷来的青春里靠着倚着,他在我肩头哭,我的心被他的眼泪浸泡发软。
——我舍不得离开他,这辈子都舍不得他。
“怎么值得?”
我问他。
他的哭腔一点也没有好转,继续流着眼泪。
“我们抱过、亲过、做过……这些都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你给我的所有都太真实了…都好值得……”
我听不下去了,抱紧他,呼吸他颈间的味道,三分酒气七分孩子气。天边的晚霞刚刚过去,我们在风尘仆仆中回到十字开头的年纪,我意识到,原来我们从未分开。
我们到了宋亚轩住的公寓,他拉着我倒在卧室的床上,我清楚他想做什么,也清楚自己不应该趁人之危,黑夜催眠欲望,做什么都是冲动因子作祟的——我不能再次伤害宋亚轩了。
宋亚轩却不这样想,他揽着我的脖子,哼哼唧唧地亲在我锁骨,在我身上撒播火种,我一向自诩自制力很好,但在宋亚轩面前却溃不成军,我知道自己要败下阵来,却仍然要问他。
“宋亚轩,我问你,你想好了吗?”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一片昏暗中沙哑到不行。
“我想好了…我想好了……你相信我…我想你……想要你…耀文……我好想你……”
他越哭越厉害,扯着我的衣服领子不撒手,眼泪什么的蹭了我一衣服,我顺着他的发尾哄他。
“我也一样的。”
语言贫瘠,我说不出其他的话。
“不一样……我不要你负责…求你……我要你……”
“刘……你对我没有以前好了…”
宋亚轩泪如雨下,我从没见他这样哭过。
我想要解释自己不是,但他根本不给我这个机会。
“我根本没有想过要你走,当年的事情我们都冲动,可我们还不算错过了不是吗……这不是你的错。”
宋亚轩真的喝醉了。
我来不及思考前因后果,只知道日日夜夜想念的人就在怀里求huan,也不想再忍。在进入的前一刹那我还咬着他的耳垂,我恶狠狠地问他:“宋亚轩,你想好了,你不怕我毁了你吗?”
他的手臂抱住我的上半身,力气大到要将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他用不太清醒的理智和我说话,叫我一下子丢了魂。
“毁了我…求你……”
如果爱难免错过……
呸,那就别错过。
07
“感谢你也曾爱过我 给我最快乐的角色”
宋亚轩迷迷糊糊醒来,深夜里,浴室的水声入耳格外清晰。我怕他承受不住,只两次就没敢再过分欺负他,还是自己在厕所解决了几次。
我出来时他正背对着我,他努力地隐藏抽泣声,却还是被我听见,我挨着他躺下,转身抱他。
他的酒好像醒了大半,感受到我的靠近不自觉抖了一抖。
“我说过不用你负责的,你可以和Chris好好过日子,就当我们没联系过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却还是收紧搂着他的手。
“刘耀文,你明天一走,我最快乐的日子就彻底结束了。”
“我叫你回来纯粹是不甘心,我认为我们之间少了太多东西,我想补回来,但是没想到,最后仅仅补回来一个疯狂的夜晚……”
“我不太敢确定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不过这不重要,至少我那时候真的快乐。比现在快乐。”
“走吧,去国外吧,那里有你的真爱与自由,不会被人指手画脚,说三道四。”
宋亚轩的声音如同几记重锤,锤在我心上,让那本就弱不禁风的堡垒更添裂痕。
不,国外没有我的真爱。
我的指尖摩挲软被,注意力全在怀里的人身上。
“我前段时间做梦总能梦到,我们在更衣间那一天。”
“你还记不记得……”
那是跨年演唱会后台的更衣间,新年钟声马上就要敲响,别人都在补妆,我却将宋亚轩拉进了狭窄更衣间,我将人抵在墙上,我食指拦住他的嘴唇,示意他别说话,听我说。
我说,我年龄小不懂得心动的感觉,但是见到你心跳加速一定不掺假,我用十几岁的幼稚心思对你好,也不知道你感不感受得到,我把对你的喜欢统统藏进了歌词与诗句,不知道你听没听懂。
我说,听不懂没关系,现在,我亲口告诉你,我想陪你度过每一个夏天,把北极光当做我们的起点,陪你看山看水看书看电影,哭也有我笑也有我,我一直在你身后,沙漠绿洲,我都会陪在你的左右。
我说,风尘仆仆,我会化作天边的晚霞。
我说,我与你同在啊。
我说……
“我爱你。”
我怀里的宋亚轩一愣,他翻过身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砸在我心尖。我抱住他,他抬手揽住我的脖子。
他哭了,崩溃大哭,在我耳畔:“文哥文哥,别走,别丢下我。”
我抱着他,眼泪滚了几滚落下来,沾湿他发尾。我们长大,仿佛走过了人来人往,秋收冬藏,我们又仿佛没有长大,依然能在世俗里相拥,在深夜里尽享欢愉。
我们一起痛苦,一起在痛苦里成长,握紧彼此的手一直不放开,走到成长的岔路口短暂离别,我们以为结局已然如此,那些写在纸飞机上的愿望被风吹远,如今回程,告诉我们,我们仍然在一起,因为岔路的尽头是同一条路。
人生是一场长途旅行,你会在旅途中丢失手机、毛巾、充电宝……或者丢失几个知己,但是属于你的一直会属于你,兜兜转转,百转千回,终究会回到你的身旁。
宋亚轩在我怀里睡着,手还抓着我的衣角。
我想起我十六岁生日时写的情歌:我就在你周围,陪伴着你入睡……
08
我在机场候机时,Chris在不远处同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士交谈,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脚边,有些高兴——她也会遇到适合自己的那个人吧。
粘人的家伙几分钟前刚挂了电话,这会儿在微信上给我分享早餐的粥和包子,我叫他多吃,他却说他腰疼。
这我倒不敢搭话了,保不齐人家大明星要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半晌,还是舍不得晾着他,跟人敲过去一句关心的话,叫他拿个腰垫垫着点。
那人发来一条语音,说垫不好使,非要我回去给他揉才管用。
刚刚将人哄顺服了,我哪敢不从,献殷勤似的给人录个视频,告诉他自己在机场。
那人突然没声了,这时候机场播报响起,我将手机关机揣进兜里,招呼了Chris,上了飞机。
直到下午才到了家,我开机后来不及看消息就开始收拾东西,进行到一半,手机铃声又急促响个不停。
“文哥,你一天没回我了。”
“我刚刚下飞机到家,正准备晚上给你打电话呢。”
“哦,你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呀?”
“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你只要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那你,开个门呗。”
“什么?”
“开门。”
宋亚轩站在门外,向我敞开一个大大的怀抱。
“现在,你在国外有真爱了。”
“若你感觉累了 一回头是我”
玫瑰晚霞 29 大结局
五年后...
化妆间里连排坐着两位这次的主角。
“贺儿,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严浩翔转过头看着紧张的脸皱成一团的兔子。他牵过他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别紧张。”
贺峻霖转过头,对上严浩翔的视线,瞪了他一眼“能不紧张吗,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一次。”
“哈哈哈哈哈霖霖,我们还会在慕尼黑办一场西式的。”严浩翔习惯的摸摸贺儿的头,让他放松。
“别动,待会还要做造型呢!”
“好好好。”
...
婚礼现场是按中式置办的,大厅内大多采用红元素,遍地是鲜红的玫瑰。
“今时共逢佳节吉时,成婚之礼,共享见证连理。”
“贺府公子,严府公子,共庆婚典...
五年后...
化妆间里连排坐着两位这次的主角。
“贺儿,我等这天等了好久。”严浩翔转过头看着紧张的脸皱成一团的兔子。他牵过他的手,包在自己手心里“别紧张。”
贺峻霖转过头,对上严浩翔的视线,瞪了他一眼“能不紧张吗,这一辈子就只有这一次。”
“哈哈哈哈哈霖霖,我们还会在慕尼黑办一场西式的。”严浩翔习惯的摸摸贺儿的头,让他放松。
“别动,待会还要做造型呢!”
“好好好。”
...
婚礼现场是按中式置办的,大厅内大多采用红元素,遍地是鲜红的玫瑰。
“今时共逢佳节吉时,成婚之礼,共享见证连理。”
“贺府公子,严府公子,共庆婚典。”
“诚邀重宾轻友共证。”
...
在所有人都目光下,两个一袭红衣的少年手握红结,缓缓走向台中央。
他们按照古时人们的形式,三拜,喝交杯酒,结发为夫夫。
台下没有嘈杂的议论声,取而代之的是祝福,是掌声,是欢颜笑语。
...
马哥和丁哥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取名为马笑笑。马笑笑的眼睛形似丁程鑫的,但脾气却和马嘉祺一般,如果是旁人见了他们一家三口,都会以为马笑笑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今天他们三人都来了,落坐在了兄弟桌。
还有张真源和他奔赴的女孩,今天都在场,他和她已经结婚了,在法定年龄到了的那年。
还有格外冷静的两人——宋亚轩和刘耀文。他们可以说是和好如初,但不同的是,刘耀文望向宋亚轩的眼神不再是从前那般溢出眼眶的喜欢,而是另一种让人难以察觉的更为深沉的爱。宋亚轩倒是一直在跨越界线,刘耀文不是木头,他知道,但他要装不知道,因为他不确定宋亚轩对他是喜欢还是爱。
...
亲人席上的人不多,只有三位女性。是贺峻霖的妈妈和严浩翔的妈妈,以及严浩翔的姐姐。
严浩翔的爸爸在严浩翔大二那年,突发病而离开了这个世界。
贺峻霖到如今都能记得,那通电话后,严浩翔的无助感。他捏着严浩翔的手,不肯放开,严浩翔也没想过放开他的手。
严浩翔红了眼眶,他趴在贺峻霖的肩头上。
从没想过原来小小的肩头有一天也能撑起自己沉重的头,将自己从谷底拉起。
“贺儿,你要和我回去吗?”
“好。”
这次,严浩翔没有不辞而别,他尊重贺儿的想法。
两张票,两个人,一座城...
谁也没有丢下谁...
严浩翔当时在上大二,就把公司大部分先交给姐姐打理,姐姐当然也愿意。
他想过,他想把公司迁回重庆...
重庆这座城市,装了太多,太多,回忆。
也装下了他们七个人的故事。
也许每个人的故事有相似,但每个故事都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这不是完结,而是开始,
我们的故事还没有划上句号。
END.
【文轩】不是青梅也竹马 25
*勿上升🙏
*双A预警,强强联合?
已经是随缘更新了
25.
腊月28的时候已经放假了,年前刘欣嗳带着宋亚轩和刘耀文去庙里还愿。虽然刘欣嗳是生意人却也不像其他人那么迷信于这些,可是在刘耀文小时候那次大病之后她就习惯每年来两次了。
心诚则灵,多拜一拜总是好的。
刘耀文有时候会跟着,他懒散惯了的。宋文这会儿还在忙,估计三十儿晚上会到家。男人就是这样吧,不管发生过什么一旦有了野心有了资本就不想拘泥于现...
*勿上升🙏
*双A预警,强强联合?
已经是随缘更新了
25.
腊月28的时候已经放假了,年前刘欣嗳带着宋亚轩和刘耀文去庙里还愿。虽然刘欣嗳是生意人却也不像其他人那么迷信于这些,可是在刘耀文小时候那次大病之后她就习惯每年来两次了。
心诚则灵,多拜一拜总是好的。
刘耀文有时候会跟着,他懒散惯了的。宋文这会儿还在忙,估计三十儿晚上会到家。男人就是这样吧,不管发生过什么一旦有了野心有了资本就不想拘泥于现在。
宋亚轩跟宋文谈过一次话,
“八年前就是因为你的一意孤行害的我没了母亲。所以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不是任何时候都会有人给你第二次机会的。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我希望你不要重蹈覆辙。”
当时那块地他妈妈劝过宋文不要动,可是他没有听进去才导致了后面的悲剧。现在宋文又要做投资,宋亚轩不能坐以待毙。
“如果你再赔一次,我就带着你老婆去到一个你这辈子都找不到的地方。你自己的烂摊子,你自己收。万一你没了,你的老婆孩子我替你照顾”
这话听起来是很别扭,可刘欣嗳还是被感动到痛哭流涕。刘耀文真心觉得碍眼的很,嫌弃的给他妈抹了两把眼泪,虽然宋亚轩于情于理都应该喊刘欣嗳一声妈。可是他怎么就觉得自己的妈妈看别人家孩子这么香呢?
整的好像自己就是那个叛逆又离家出走的不孝子一样。
“我们一起养着你,照顾你行了吧。你哭什么!”
“你就是个没良心的,还不如亚轩知道心疼人。”
此时会“心疼人”的亚轩对着佛像拜了拜,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出了寺庙刘耀文跟宋亚轩等在门口,刘欣嗳每年都会出点香火钱,还没出来。
“刚刚在想什么?”
宋亚轩这段时间很奇怪,但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明明跟平常一样的事情可刘耀文就是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啊,在许愿。”
也许就是宋亚轩现在说话都不愿意看着他了。不管什么时候宋亚轩留给他的都是一个侧脸或者后脑勺。即便两人那什么的时候宋亚轩也总是背对着他,这个姿势刘耀文不喜欢,会让宋亚轩痛不说,他喜欢看着他的眼睛,那样更有感ll觉。
看着彼此一起沉ll沦的感觉。
刘耀文有些强硬的掰过他的脸,宋亚轩吃痛拍掉他的手。眼里是刘耀文看不懂的情ll愫,到底怎么了?
“轩轩,有事不要瞒着我好吗?”
宋亚轩看着他不明所以的笑了
“是啊,有什么可瞒的呢。”
刘耀文心里突然揪紧了一下,不好的预感闪过。宋亚轩敏感,他肯定知道什么了。他勾了勾宋亚轩的手指。
“轩轩,相信我好吗?”
宋亚轩依旧目视前方,没有感情的扯了一下嘴角
“好。”
“宋亚轩,我永远在你旁边,在你一转身就能看到的地方。神明不能帮你实现的愿望,我来帮你。”
宋亚轩终于转过身,看着刘耀文认真的模样也不忍心在无视他。回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好。刘耀文”
大年三十儿依旧热闹非凡,只是今年不能放烟花了。政府严禁,刘耀文还慰问了一下严浩翔这事儿他爸是不是也出力了。严公子嘲笑他是个憨憨
“上面下的禁令,刘耀文你是不是谈恋爱谈傻了?”
严浩翔跟小樱在一起了,虽然就连宋亚轩都感觉出严浩翔像变了个人一样。可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谁也干涉不了。
严浩翔挂了电话看了一眼在床ll上被折磨的面无血色的人,点了一颗烟。
“严浩翔你不是人!”
严浩翔笑了,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
“我说过,你们有一个算一个。都要付出代价。”
“这是你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小樱”
快傍晚的时候刘欣嗳又被人叫出去了,宋文的航班这会应该快要落地了吧。每年都有人给他家送礼,楼下仓库里堆的满满的。等过完年仓库就空一半了,毕竟要懂得礼尚往来。
宋亚轩看着复习资料无聊的快要睡着,突然一声一声的信息提示音把他震醒了。刘耀文皱着眉头烦躁的关掉,但是明显对面发信息的那个人热情高涨。还在孜孜不倦的一条一条的发。好像不把刘耀文的手机震死机就不罢休一样
宋亚轩把书撇在沙发上再没了耐心,转身就要回房间。刘耀文一把拉住他圈在怀里,两人这么拉拉扯扯的衣服领子差点拽坏了
“你回你的信息放开我行吗?”
“不行,我放开你又要生气了。我不放!”
“刘耀文你有完没完!”
宋亚轩一把推开他,后者没支棱住摔倒在沙发上
“轩轩,我说了你相信我好吗”
“我已经很努力的选择无视了你还要我怎样?”
刘耀文一脸委屈的模样去拉宋亚轩的袖口,两人自从在一起之后宋亚轩从没发过这么大的火。谁发来的信息不用想也知道。
自从那次刘耀文对他说了谎宋亚轩的态度就变了。他开始跟刘耀文保持距离,如果刘耀文真的喜欢小七他不会粘着他不放的。
“你为什么不信我?我跟她明明什么都没有”
宋亚轩一肚子火要爆发了一样
“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骗我?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要瞒着我?你喜欢女人你就说刘耀文,我又不会死缠烂打着你!”
刘耀文快要气郁而亡了,都是什么屁话。什么叫喜欢女人?刘耀文气的好想揍他一顿,双手叉着腰胸口起伏着压抑着怒火。实在气不过巴掌扬起来“啪”的一声落到了自己的脸上。
操他妈的宋亚轩你真有能耐,能把自己气成这样!!
宋亚轩看着他狠狠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拉下嘴角气鼓鼓地看着他!明明就是他做错了凭什么他还要生气。屋子里只开了一盏小射灯,昏暗中宋亚轩好像也看见他肿了的那半边脸,肯定火辣辣的疼。
刘耀文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宋亚轩,我没有喜欢她,也没有想瞒着你。那天她说她知道我的秘密了,我以为.....”
“我以为她知道我们的事了,结果我刚到学校她就晕倒了。我没有想刻意瞒着你,我只是不想你因为这样的事情无端的心情不好而已。”
刘耀文走上前握住宋亚轩抱拳的手,攥在手心里。
“说到底是我无能,我怕你知道了以为我不想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别人。我只是怕你会被人说三道四,贺峻霖跟严浩翔不就是例子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不被这些声音影响,只能让你尽量的远离这些声音。”
“宋亚轩,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是你是我的。可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我还没有让他们闭嘴的能力。你不要这样好吗?”
什么怨恨都没了,刘耀文让他心疼。他压根儿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也不在意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光明正大。可是刘耀文在意,他们的年纪还太小。羽翼还没丰满到可以对抗世俗,面对人们的吐沫星子还是可以将他们淹死。
宋亚轩回握住他的手,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对不起....”
“别跟我说对不起,错的人是我。轩轩,所以这段时间你一直因为这个别扭是吗?”
刘耀文扶着他坐在了沙发上,黑暗中宋亚轩跨ll坐在他身上抱着他。半个多月的不愉快一扫而空,突然就好想他,明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还是很想他
“我以为你喜欢的还是女生,我在想,是不是你看不到我的正面就不会觉得自己是在跟一个男生.....那什么..”
刘耀文死死的扣住他,骂自己是个傻子。宋亚轩太让他心疼了,他为什么会这么想?刘耀文感觉自己从没这么心疼过,他真想敲开他的脑袋瓜看看里面想的都是什么
“宋亚轩,我爱你。不管你是谁,男生还是女生。胖的瘦的高的矮的,好看还是不好看的,我喜欢的是你,是宋亚轩这个人。”
刘耀文捧起他的脸额头相对,刮了刮他的鼻尖。落下一个轻ll柔的吻。他们泪眼朦胧的吻在一起,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情ll爱味道。
刘耀文抬手握ll住了宋亚轩跟他一样已经坚ll硬无比的那个位置
“它只会让你显得更加与众不同,让我更加爱你。你是个男人我也同样为你着ll迷。”
什么吗,这么羞ll耻的话刘耀文是怎么说出口的!宋亚轩骂他不要脸恶狠狠的一拳怼在他胸前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刘耀文按ll住他的腰不让他走
“以后不准背对着我,我不喜欢。我想看着你的眼睛,你的眼睛会说话。”
宋亚轩被逗笑,
“我的眼睛说什么了?”
“说你爱我”
啧啧啧,臭屁自恋不要脸。刘耀文这脸皮已经比天高比地还厚了,但是不得不说,宋亚轩倒是很吃这一套,笑的眉眼弯弯,合不拢嘴了已经。
两人在沙发上腻ll歪着,刘耀文说小七被转学是因为定了亲了。她知道的时候快崩溃了,几个她那种家庭不是包办婚姻?邢梦瑶是,林清是,严浩翔也是。
刘耀文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林清几十条信息都是抱怨他的结亲对象,最后一句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实在是太崩溃了。
“她家给她找了个瘫痪的?”
宋亚轩觉得不可思议,再怎么也要找个身体健全的吧。现在人都这么疯狂了?
“谁知道,不管她。你得补偿我,跟我置了那么久的气”
宋亚轩刚想说让他收敛点,这是在家,他们的爸妈随时都会回来的!
“啪”的一声,两人同时看向玄关处。下一秒客厅的灯被打开,宋亚轩被灯光晃的睁不开眼,半眯着的眼睛还是看到了刘欣嗳眼里震惊的神情。
她不可思议的往后退了两步,脚下站不住后腰撞到了鞋柜上。地上是碎了一地的楼下邻居热情塞给她的土鸡蛋,还说是自己家的母鸡下的很健康,希望她好好养胎。
她怀孕四个多月的身子不是很显怀,现下有些面露痛色的去捂住自己的下腹部位,宋亚轩最先回过神来从刘耀文身上下来。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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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养替身文学
宋亚轩说他最讨厌别人送礼物送花,刘耀文从前不知道,那次送过去一大捧玫瑰花,宋亚轩看见就蹙了眉,低着头也不说喜欢,刘耀文看出来他可能不太愿意,怕人生气,一伸手示意宋亚轩把花给他。
宋亚轩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给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他不敢惹刘耀文生气,因为他的许多合作机会都是刘耀文给他争取来的,一旦刘耀文对自己失望,那他得来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刘耀文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让他给自己铺路的代价,就是宋亚轩这副身子。我们把这种关系叫做包养。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爱豆,但一定是个很好的包养对象,他曾在情潮翻涌的时候听见刘耀文对着他耳朵低语,说他是他最喜欢的人。...
包养替身文学
宋亚轩说他最讨厌别人送礼物送花,刘耀文从前不知道,那次送过去一大捧玫瑰花,宋亚轩看见就蹙了眉,低着头也不说喜欢,刘耀文看出来他可能不太愿意,怕人生气,一伸手示意宋亚轩把花给他。
宋亚轩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给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他不敢惹刘耀文生气,因为他的许多合作机会都是刘耀文给他争取来的,一旦刘耀文对自己失望,那他得来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刘耀文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狠角色,让他给自己铺路的代价,就是宋亚轩这副身子。我们把这种关系叫做包养。
他或许不是一个好爱豆,但一定是个很好的包养对象,他曾在情潮翻涌的时候听见刘耀文对着他耳朵低语,说他是他最喜欢的人。
最喜欢的人,喜欢什么,床上技巧吗?
行,满足你就是了。
宋亚轩嘴角微微下垂,不过很快恢复神态,伸出手勾住刘耀文的脖子,两条细长的腿盘住刘耀文精瘦的腰,夹着他不让他动作,拉着人俯下身同自己接吻。
他明白自己肮脏,他最喜欢听刘耀文说他厉害,仿佛自己的价值只有在这时才会被肯定,只有在刘耀文怀里,他才感觉自己是有温度的人,浑身烧着,贴紧刘耀文,嘟起嘴吐泡泡,拐着弯告诉刘耀文,自己还想要。
人性本就如此,这隐秘的快感是上帝赐给人类的宝物,如同海洛因一般侵蚀理智,小剂量的吗啡就在那人的舌尖,甜蜜或酸涩,都上了瘾。
刘耀文宠着他,却给予他充分的尊重,他时常告诉宋亚轩,不必想那些不入流的手段取悦他,他不稀罕也不配合,如果非觉得得到的东西与付出不匹配,良心不安的话,不如在床笫之上多亲他几口。
宋亚轩照做,将一个情人的本分做到淋漓尽致,常常让刘耀文怀疑宋亚轩诓他——宋亚轩说他是他的第一个,第一个什么……
“我们在做什么……就是什么……”
宋亚轩的双臂撑在刘耀文的腹肌上,舒服得仰起头,双臂支撑不住趴下去,发丝剐蹭刘耀文的前胸,惹得心头发痒。
这个人真是怎么喜欢也喜欢不够。
可惜包养这层关系见不得光,如同活在阴暗角落的虫蚁,又像黑暗城堡里嗜血的吸血鬼,太亮的光,不适合这关系。
所以宋亚轩可以在大众面前隐藏得很好,装出一副不认识刘耀文的样子,礼貌地伸出白皙的手同那人相握,微微勾起唇角示意对那人的尊敬。
但其实,只有他们知道,白皙的手再往下面,袖子里是被刘耀文摁在头顶时掐出的痕迹,勾起的唇角曾被那人无数次地亲吻,唇舌相抵的夜晚,只鲜活在他们的隐藏下面。
就比如,宋亚轩会在刘耀文宽大的手掌心画圈,接着肥大的衣衫,偷偷去揩刘耀文的油,不过没关系,刘耀文在外面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不会同宋亚轩计较这些。
宋亚轩觉得自己不把刘耀文放在心上,爽就爽过了,他想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没有刘耀文的支持,他可能一件也做不成,离不离得开刘耀文也无所谓,反正刘耀文给他的积蓄够他快活一阵子。如果挥霍光了,只要他一个服软,刘耀文保证会再次留下他。
他的自信来源很清晰——刘耀文需要他。
他看过刘耀文对着一扇紧闭的门发呆,那是他从来没有进去过的房间,刘耀文不让任何人进去,他也见不到刘耀文自己进去,更多时候,刘耀文时端着一杯红酒坐在那房间门口的地上,独自神伤。
今天也是一样。
宋亚轩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把手机扣在床上,从衣柜里拽了一条毯子走出卧室,上了三楼就看见刘耀文颓唐地坐在地上,红酒杯倒在一旁,红色液体流出一滩,那颜色不鲜红,倒是很符合此时颓疲的刘耀文。
他走过去,把毯子盖在刘耀文身上,然后起身下楼去拿来毛巾,把地上的红酒渍擦干净。
“这地毯好贵呢,我明天送去干洗吧。”
宋亚轩看着地毯上暗红色的酒渍,叹了口气。
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了刘耀文的逆鳞,刘耀文突然冷笑一声:“贵,就一定好吗?”
宋亚轩被这话问得一愣,蹲下身看着刘耀文酡红的脸颊,他的眼睛红血丝满布,看起来十分憔悴。
“什么意思?”
宋亚轩不懂,伸出手想要给刘耀文顺顺头毛,却被刘耀文躲开,手腕还被人一把抓住。
宋亚轩的手腕纤细,刘耀文的手掌宽大,这样一抓,充分满足了刘耀文的占有欲,可他却狠狠地用力,似乎要把宋亚轩的腕骨捏断,宋亚轩疼得直咧嘴,挣扎着要让刘耀文放开他。
“你不懂什么意思吗?”
“你接近我不就是为了钱吗?”
刘耀文说完就放开他,宋亚轩眼神一变,他转头看刘耀文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是他从来没见过的情绪,他读不明白,却发觉心口像被一块带着棱角的石头卡住一样,又沉又痛。
他想开口辩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辩解,他最开始接近刘耀文,不就是为了钱吗,刘耀文总归是没有说错,而自己的不适,也只是目的被人拆穿的窘迫罢了,哪里需要这么多解读。
没关系的。宋亚轩这么告诉自己。
他站起身,把红酒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吹了吹柜子上落的灰:“睡觉了。”
说完转身离去,他把着楼梯扶手下楼,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楼上传来玻璃被摔碎的声音,粉碎。
他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没说什么,抱着被子走到一楼的客卧。这里才是他和刘耀文开始一切的地方,他们的第一次是在这里,总以为翻云覆雨的夜晚会令人难忘,可是过了这么久,也没有什么难忘的,只要刘耀文想,他想,那一晚可以随时重演。
可是今天,不行。尽管今天是他们第一次的一年纪念日,但刘耀文不会配合他了,宋亚轩知道。
宋亚轩觉得自己来客卧真的是个错误的决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望着窗外的夜又深了几分,闭上眼都是他窝在刘耀文怀里的模样,似乎能呼吸到暧昧鼻息和事后不可描述的味道。
他讨厌这样的情绪,这会让他走的每一步变得艰难。
他下床打开门,打算去沙发上睡,他将被子放在沙发上,没忍住好奇还是上二楼看了一眼卧室,刘耀文似乎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已经睡得很沉了,他搂着宋亚轩的枕头,样子辛酸极了。
宋亚轩压下心头酸涩,步伐不受控制地走向三楼,那个神秘的空间。
他亲眼见过小保姆闯入房间后被刘耀文怒气冲冲地拎出来,然后被辞退,宋亚轩乖,从来不对这个房间有过多的好奇,他知道,刘耀文不喜欢太好奇的人,而他为了讨刘耀文的喜欢,也不被允许好奇。
可是他今天的情绪似乎比往常要冲动很多,或许是孤独寂寞无人庆祝无人记起的纪念日,又或许是红酒味道飘香麻醉了神经,总之他今天就是十分好奇这扇门的背后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刘耀文对他的态度发生这样大的转变。
其实,他本以为这扇门会上锁,可是这门居然被他一拧就开了,咔嗒一声打开了那个他未曾踏足的领域,当他踏入房间,灯被打开的那一刻,他的心脏就被狠狠攥住了。
那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但是处处都摆着挂着一个男孩子的照片,照片上的男孩子笑得很开心,男孩子的身边则是少年时期的刘耀文,每张照片的落脚处都有一个签名——叶轩。宋亚轩挨张照片看,越看越觉得头晕,他的视线落到一张舞台照上,照片里,那个男孩子披着光站在舞台上,麦架上绕着灯束,闪闪亮亮,男孩的眼睛是一颗水钻,亮晶晶的,照片无法锁住光芒。
只是,这个男孩子,无论是从眉眼,还是身形,都像极了宋亚轩。
什么意思?
宋亚轩来不及细想,身后就传来一道冰冷如腊月冰川的声音。
“谁让你进来了?”
宋亚轩浑身一僵,看见刘耀文就站在他身后,面色不悦,甚至紧紧攥着拳头,目光不太友好,是从来没有过的眼神,宋亚轩知道刘耀文生气了,不敢说什么,站在原地低着头:“对不起……”
刘耀文一把抓住宋亚轩的手腕,将人带离房间,然后关上门,一把将人甩在楼梯口处,宋亚轩险些从楼梯上滚下去,幸好把住了扶手。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你伺候我伺候得那么好,好到让我以为是他回来了。嗯?你有什么对不起我?”
刘耀文说话的语气带着愤怒,吼得宋亚轩一愣一愣。
“他?”
“那个……男孩子?”
宋亚轩顾不得前面羞辱性的话语,注意力全都放在“他回来了”四个字上,自然顾不得自己早已深陷感情泥潭。
“谁让你进那个房间的?你是不是真觉得你对我来说很重要啊?”
“你哪来的资格?谁说你可以和他一样的?”
刘耀文冲上去掐着宋亚轩的脖子,力气大到几乎要把宋亚轩的脖子生生掐断,宋亚轩被他弄得呼吸不畅,满脸通红,甚至开始翻白眼,刘耀文在他窒息的前一刻放开他,宋亚轩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猛烈地咳嗽,咳得肩膀一起一伏。
“他……到底……是谁……”
宋亚轩拍着胸口抬头看刘耀文,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和刘耀文的距离这么遥远,远到在赤道两端,鹊桥也无法架起的遥远。
“他是谁不重要。”
“你只要知道,你不过是他的替代品,而且,你也替代不了他。”
刘耀文冷冰冰的话语摔在宋亚轩面前。
宋亚轩再一次觉得自己要窒息,这次没有外力,是他自己的心,仿佛皱在了一起,疼到额头沁出冷汗,心如刀绞不足以形容这种疼痛,锥心一词也太过苍白。他疼,心疼。
他向来是明白人,他明白了自己是刘耀文心上人的替身,也明白了——自己爱上了刘耀文。
他本以为自己最擅长逢场作戏,如果他是旁观者,他一定会选择继续待在刘耀文身边,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接受一些自己不喜欢的身份也没关系,替身就替身了,替身演员也是有报酬的,不是吗。
可惜他不是旁观者,他是当局者,当他真的听见刘耀文的几句话时,他唯一的想法,竟然只有躲开,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下楼,回到卧室,打开昏暗的床头灯,将自己的行李箱抬下来,然后把衣柜里自己的衣服塞进行李箱,他的眼神空洞着,不知道自己塞了什么,塞了多少件,走进厕所拿洗漱用品时,突然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的脖子上,满是前一晚欢爱的证明,他扯开睡衣,吻痕遍布前胸,他突然急躁起来,打开水龙头,接了水拼命地往身上撩,借着水去搓那些吻痕,他用了很大力气,将皮肤搓得通红,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打开浴室的花洒,用花洒往那些地方淋,他使劲地蹭,想要擦掉那些暧昧痕迹。刘耀文一把打开浴室门,就看见他这一幕,冲上去夺下他手里的花洒,关上,挂在墙上,然后拿起毛巾丢进他怀里,一把抱起宋亚轩,将人抱上床。
刘耀文顾不得宋亚轩此刻正湿漉漉,摁着他的肩膀,吻就落下来,宋亚轩想逃,奈何刘耀文的力气太大,他根本躲不开,只能左右摇头。
刘耀文见状停下,看着宋亚轩凌乱的胸前。
“你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我不想要这些乱七八糟的痕迹。”
宋亚轩声音颤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你不想要以后我不弄就是了,你这么搓有什么用,你自己看,都搓坏了。”
刘耀文的态度转变得很快,完全没了刚才在楼梯口时的暴躁,又恢复了往日对宋亚轩的态度。
宋亚轩只觉得惊悸未平,他看着刘耀文,眼睛直视着刘耀文的眼睛,他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难以言说的情绪。
“关你什么事?”
刘耀文似乎是没想到宋亚轩会这么说,松开宋亚轩的肩膀,从他身上起来,一转头就看见行李箱,回头疑惑地看宋亚轩。
“对不起,我刚才……没控制住……伤到你了,对不起。”
刘耀文的语气软下来。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是个替身而已,我自己活该。”
宋亚轩躺在平时躺的位置上,身边留出很大的位置给刘耀文,他背着刘耀文,两人缄默,直至深夜。
刘耀文的手揽上宋亚轩的腰,想让人靠近自己,可宋亚轩却一个劲儿地躲,刘耀文没办法,只能伸出双手,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
“轩儿……”
“别这么叫我。”
“我不该叫宋亚轩。”
“……”
刘耀文没说话,搂着宋亚轩的手紧了紧。
“我应该叫叶轩。”
玫瑰晚霞 20
人总是执着于第一眼就喜欢的东西.
贺母的年假也就要结束了,这次可以说是这几年来,她休息最长的一个假期,公司的一堆事情被迫她只能赶回去。
这半个月,本子上的勾越来越多,小严的分数也越来越高,当然,其中也有扣分的,比如某天小严起晚了,某贺本来准备早上出去玩,因此气了一个早上,贺母看这情态,拿出本子:
严:-1
贺妈妈的陪伴也使她和儿子的距离慢慢拉近。“贺儿,妈妈要回去上班了。”贺母不舍的看向熟睡的贺峻霖,替他拨了拨额头的碎发。凑近贺儿的耳朵喃喃道“小严是个好孩子。”说完,她就起身出门了。她要赶早班飞机回成都,公司总部在那里。
等贺峻霖起来,已经太阳高照了,在家...
人总是执着于第一眼就喜欢的东西.
贺母的年假也就要结束了,这次可以说是这几年来,她休息最长的一个假期,公司的一堆事情被迫她只能赶回去。
这半个月,本子上的勾越来越多,小严的分数也越来越高,当然,其中也有扣分的,比如某天小严起晚了,某贺本来准备早上出去玩,因此气了一个早上,贺母看这情态,拿出本子:
严:-1
贺妈妈的陪伴也使她和儿子的距离慢慢拉近。“贺儿,妈妈要回去上班了。”贺母不舍的看向熟睡的贺峻霖,替他拨了拨额头的碎发。凑近贺儿的耳朵喃喃道“小严是个好孩子。”说完,她就起身出门了。她要赶早班飞机回成都,公司总部在那里。
等贺峻霖起来,已经太阳高照了,在家里逛逛却没见贺女士的身影。刚想拿起手机去问问贺女士,却看到几条未读消息。
[贺女士:儿子,妈妈要回公司了。]
[贺女士:最近几天回春,但是也要注意保暖。]
[贺女士:看你睡的正熟就没叫醒你。]
[贺女士:我会多抽点时间回家的。]
原来只有冰凉的转账记录的聊天界面,多了丝温情。贺峻霖心里莫名有种家的感觉,但表面还是故装高冷[贺:嗯,行。]
...
高一的一年时间过的很快,又迎来了熟悉的暑假。
四人聊天群聊中
[宋:贺儿,见色忘友,都好久没去昕哥那了。]
[严:你就羡慕吧。略略略]
[贺:@严,低调]
[贺:话说回来,确实好久没去了,要不下午去吧。]
[宋:赞同。]
[张:+1]
四个少年随便拎出一个来,都是颜霸,只不过是不同类型的帅哥罢了。
“小宋,贺儿,今天怎么来了。”昕哥一如往常的热情,“给你们开个小包间吧。”
“昕哥,要不再给我们找个人吧,好开黑。”
宋亚轩数了数,四缺一啊。
“嗨,阿宋。”宋亚轩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顺着声音寻去,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生,还是那么温柔的站着,看起来与这里根本就是格格不入吗。
“雯静,你怎么在这。”宋亚轩紧张的摆了摆手。
贺儿一看就知道这不就是轩哥喜欢了三年的人吗,也不顾道“我们四缺一,会打游戏吗?”
林雯静摇摇头,她解释自己也是过来试试,但是没打几把就被队友骂菜,吓的她不怎么敢登。
“没事,我们轩哥带你。”
宋亚轩就这样被贺峻霖安排了,他们五个人在一个包间里登录了账号准备组队。
“严浩翔!快救我!!!”贺峻霖一只手狂按技能键,眼看快要死了。严浩翔的英雄就出现在了贺峻霖面前,不仅扛住了伤害,还反手把对面的人击杀了。贺峻霖趁着回城补血的空子,偷偷在严浩翔左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翔哥。”
严浩翔的耳根子却随之红了起来“保护宝宝是翔哥的职责,不用说谢谢。”
张真源不巧的看到了这画面,连忙撇过头,专注上路。
“阿宋,我现在该怎么办?”林雯静看着死了的英雄,无奈的摇了摇头。
“等复活。”宋亚轩在游戏方面没有什么带妹的经验,也只是实话实说。继续专注起自己的英雄发育。
“阿宋,打完这盘,能不能单独教一下我。”林雯静是个不会玩游戏的主儿,但是孙杰喜欢,她就想试试,想着自己能不能做他的辅助。
“行。”宋亚轩不会拒绝林雯静的要求。
时钟上的指针一路狂奔,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出了网吧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严浩翔问要不要去吃饭,他请客。大家闹着说行。他就拉起贺儿的手,一起去找吃的,他们在一家火锅店坐下。因为在座的只有轩儿不吃辣,所以他们就点了个微辣锅。
但这个程度的辣,对宋亚轩来说还是辣,他刷了两遍水,也没淡下去多少。
“那个,我可能要早点回去了,抱歉,扫兴了。”林雯静起身像外走去。
贺峻霖使了个眼色给宋亚轩,暗示他说你还不追吗,好机会啊。宋亚轩也明白了,抓起包就往外走,撞上了一个带着黑鸭舌帽的男生,目测应该有183,比自己高一点,说了声抱歉,宋亚轩就冲出去了。还好,林雯静刚刚因为回信息,还站在门口。
带着黑鸭舌帽的男生听到那句抱歉,莫名觉得熟悉,心底有个破天荒的想法冒出:
轩轩哥哥......
他刚刚没看清眼前那人,迈腿走出去,只看见一个男高中生和一个女高中生走在一起,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眼光这么低,才不会是我的轩轩哥哥。转身又回到店里,走向二楼的包间。
“马哥,丁哥,你们注意点场合,行不行。”刘耀文看了眼前这对抱在一起热吻的情侣,真不知道是来吃火锅的,还是吃狗粮的。
“知道了。”马嘉祺先松开了丁程鑫,开始往火锅里加阿程喜欢吃的。丁程鑫被这个比自己小的人宠着也不亦乐乎。眨眨眼看向马嘉祺,从发丝一点一点往下移到嘴唇。上面还残留着自己的痕迹,占有欲在心中燃烧。
...
“阿宋,谢谢你送我回来。”林雯静站在家门口,像宋亚轩摆摆手,大概的意思是叫他回去吧。
可今天,宋亚轩却鼓起来十几年的勇气,还是开口了:“林...雯静,我...”宋亚轩咽了咽口水,到嘴边的话一直在打转“喜欢你...”宋亚轩看见林雯静眉头皱了一下,知道她应该是想拒绝自己在组织语言。
“我不是和你表白,因为我已经做过了,我是通知你,你之前不是说我们太小了吗?”
“下个学期,我们就高二了,我会让你慢慢同意我的。”
不知道积攒了多久的勇气,宋亚轩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整张脸红了起来,本来就是挺白一张脸。宋亚轩背过身去,迈出一只脚,却对后面摆了个拜拜的手势,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晚安。”
林雯静只有对不起,她没法告诉宋亚轩当时那个拒绝只是一套说辞,真实的原因是自己有喜欢的人,她也只不过在追求另一个人,她当然知道那种不甘心。
对不起,阿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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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弥补昨天的断更,今天就写了两章。
qwq
观文愉快
勿上升❌
玫瑰晚霞 19
希望日落和玫瑰能永远爱下去.
落樱巷中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有来拜年的,也有回家过年的。院子里的樱花树已经有嫩叶冒出,初晨的阳光不刺眼,不辛辣,照在嫩芽上温温暖暖,正好。
“儿子们,起床了吗?”贺妈妈敲了敲贺儿房间的门。
严浩翔还在睡梦中,贺峻霖却已经坐在起来,顺着阳光看眼前这人的脸庞。瞧,这俊挺的鼻梁,拥有欧式大双的眼睛,不愧是我贺峻霖的人。贺妈妈见没有回应,也只好先下楼,今天她没有再做早饭,而是把厨房教给了梁叔。她可不想,还没哄回儿子,就把儿子们毒死了。
“醒了?”贺峻霖看见严浩翔抬起的眸子。
“贺儿~过来给我亲亲吧!”
严浩翔揉着翘起的头发,一...
希望日落和玫瑰能永远爱下去.
落樱巷中来来往往的人多了,有来拜年的,也有回家过年的。院子里的樱花树已经有嫩叶冒出,初晨的阳光不刺眼,不辛辣,照在嫩芽上温温暖暖,正好。
“儿子们,起床了吗?”贺妈妈敲了敲贺儿房间的门。
严浩翔还在睡梦中,贺峻霖却已经坐在起来,顺着阳光看眼前这人的脸庞。瞧,这俊挺的鼻梁,拥有欧式大双的眼睛,不愧是我贺峻霖的人。贺妈妈见没有回应,也只好先下楼,今天她没有再做早饭,而是把厨房教给了梁叔。她可不想,还没哄回儿子,就把儿子们毒死了。
“醒了?”贺峻霖看见严浩翔抬起的眸子。
“贺儿~过来给我亲亲吧!”
严浩翔揉着翘起的头发,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躺在被子里撒娇。
“想得美,哈哈。”贺峻霖笑着从床上起来。
“就一个早安吻好不好?”严浩翔拉住贺峻霖的手开始摇晃。
贺峻霖最吃的就是严浩翔这副样子,他弯下腰,轻轻的在对方额头上盖了个章。“好了,快起来。”
严浩翔被这一亲,彻底醒了,连忙爬起来挤进卫生间,反手把门带上。“贺儿,让我尝尝牙膏什么味道。”他拉过贺峻霖,低头附上他的唇,舔过唇上残留的草莓味,满意的咂咂嘴。“霖霖,你好甜!”
“滚滚滚,刷你的牙去。”贺峻霖褪去环抱在腰上的双手。严浩翔不甘心的重新揽回去,打头抵在贺峻霖的肩头。“我emo了,霖霖帮我刷。”
贺峻霖被温柔的气息环绕,小朋友的语气却逗笑了他,“叫哥哥,哥哥给你刷。”
“贺儿哥哥。”
贺峻霖伸手去拿柜子里的备用牙刷,先给牙刷清洗了一遍,挤上草莓牙膏,递到严浩翔嘴边。“自己拿。”
严浩翔接过牙刷,另一只手却不肯松开贺峻霖的腰。“多大了,还要人陪着刷牙。”
“只要霖霖。”
贺峻霖一只手遮住眼睛,却露出笑的合不拢的嘴。简直是太犯规了,小时候怎么没发现这小子那么撩。严浩翔透过镜子看着贺儿的反应,也十分满意,控制不了自己上扬的嘴角。
...
“耀文,出来吃早饭。”丁程鑫解下围裙,开始喊这位特困生。果不其然,就是没反应。
马嘉祺却醒了,有了昨晚那杯蜂蜜水,他睡的还算好。穿着睡衣就走出了房间,头发还翘着根呆毛。丁程鑫在餐桌看到了,噗嗤的笑了出来。马嘉祺不解,路过电视的时候,他照了照,顿时明白了。慌乱的用手压了压呆毛,根本压不下来。
“阿程,昨晚的蜂蜜水,谢谢了。”
丁程鑫一脸疑惑,他突然想到确实,昨晚自己该准备蜂蜜水的。耀文那小子,还算有点作用吗。“坐下来,吃点早饭吧,马哥。”
马嘉祺也没有拒绝,在丁程鑫对面坐了下来。“马嘉祺,再和我谈一场恋爱吧。”
周围的温度下降,说完,丁程鑫就低头喝粥,他在等他的回答。
“好。”马嘉祺还是选择相信他的阿程不会再抛弃他。一段懵懂又激烈的感情对一个人来说是可以终生铭记的,谁又不希望能给这段感情一个happy ending。
温度急剧上升,丁程鑫似乎被这个回答惊到抬起头,瞳孔睁大,与对面的人对视上。他本来想着,如果对方不同意的话,自己就再追一次好了。“为 什 么 ?”
“昨晚已经回答过了。”
从窗户里溜进来的风似乎将江边那句话也带到丁程鑫身边:
“阿程,我爱你。”
...
贺妈妈拿出之前那个小本子,在第一面的第一件事上打了个勾。在这一面上密密麻麻的是她曾许诺给儿子的事,当时因为贺先生的过世,所以一件也还没做。
“贺儿,我们今天去庙里吧。”贺母踌躇的看着对面吃早饭的儿子们,耐心的询问着,她心里清楚,按照自己儿子的性格应该会拒绝。她就把眼光投向小严。
贺峻霖注视到了这一眼神。“你别想通过...”
三个人站在寺庙门口。
餐桌上贺峻霖原本想说的话被严浩翔打断,严浩翔耐心的拉着贺儿的手安慰,面上答应贺母说好。
“小骗子。”贺峻霖怒视着严浩翔,其实他没有生气。严浩翔却摊摊手似乎在说自己无辜。
贺母先是跟着住持来到一个写夙愿的地方,她招呼着两个儿子过来写。贺峻霖并非木头,还是配合的走了过去,只是不肯站在贺母旁边。
大抵是因为过年的原因,寺外有人在放连串的鞭炮,寺里的气氛也热闹。
[希望贺儿岁岁年年平安。]
贺母写好就先去树边把挂牌交给住持。住持像施法一般像牌子念了什么,最后挂在树枝上。贺母转过身去看正在写的儿子。因为有人在挤,小严用手揽过贺儿,把贺儿保护在怀中。
严:+5
“给我看看,严浩翔,你写了什么?”贺峻霖撒娇的一只手拉上了翔哥的衣角,开始摇摆。
“乖,霖霖,不能看。”严浩翔伸手揉揉这颗小闹袋,心想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我们过去吧。”
两人的牌子也顺利挂上了树上。
他们三人绕着寺周围转了转,不得不说,这里远离了城市,有结了冰的湖面,走出来时满地都是鞭炮的纸屑,密密麻麻铺成了一条红毯。
严浩翔和贺峻霖在前面闹,贺女士在后面看着这幅场景,道有点想起以前和贺先生开始的时候。果然,初恋,总是美好的。
山风吹起两块牌子...
[想和霖霖拥有一个未来.——Yan]
[希望美好一直存在,严就是.——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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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没有冬天,翔霖永远热恋!
我昨天没什么灵感就根本打不了几个字,所以就还没发,今天来了!!!
还是想说对不起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