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谁先爱上谁的 ⑥
by Uvyna 第六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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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失去的感觉,会在不得不面对时才真的涌上心头。日向宁次被宣告死亡的那一刻,天天并未真正体会到疼痛,那场战争的后半段,她心头偶尔生出空旷的情绪,但不去理会它,专注应对眼下的麻烦就能顺利掩饰过去。
因此,当凯老师和李跟着自己往主战场的方向走去,偶尔因凯老师体力不支,她会同李一起停下稍事修整,有那么一次,身后的李突然将右手搭上自己的肩。肩头的那只手不仅将温度传递给她,一并传递过来的还有轻微的颤抖。
“还好吗?天天。”
“很好啊,我们离...
by Uvyna 第六更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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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所谓失去的感觉,会在不得不面对时才真的涌上心头。日向宁次被宣告死亡的那一刻,天天并未真正体会到疼痛,那场战争的后半段,她心头偶尔生出空旷的情绪,但不去理会它,专注应对眼下的麻烦就能顺利掩饰过去。
因此,当凯老师和李跟着自己往主战场的方向走去,偶尔因凯老师体力不支,她会同李一起停下稍事修整,有那么一次,身后的李突然将右手搭上自己的肩。肩头的那只手不仅将温度传递给她,一并传递过来的还有轻微的颤抖。
“还好吗?天天。”
“很好啊,我们离目的地越来越近了!”她脱口回答。
“我不是说这个。”李说话时,她感觉那只手用力握紧了,肩头被抓得有点疼。
“那你指什么?”她回头笑着看向队友,再转头,发现坐着喘气的凯老师也向自己传来异常关切的眼神。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李又抽噎起来,凯老师也扭过头去,那只手还是在天天的肩上,仿佛这样就能听到她心里的声音。
刚从疲倦里喘上一口气的女孩,此时不想去面对内心那口深井里传来的呼啸声,她摇摇头,将笑容绽放得更明媚,附加上一以贯之的撒娇语气,说道:
“我们再不快点的话,战争都要结束咯,风头都要被鸣人那家伙抢去了,李,即使这样你也能接受吗?”
顺利将舞台的聚光灯打向别处,她试探性地看看李,不愧是单线条生物,轻易就被这句话点燃了斗志。他立刻背起体格健壮的凯老师,拔腿向前冲刺。
“谢天谢地。”天天边拖着腿往前挪动,边大叹一口气,再暗自替心头的那口井盖上重重的井盖。
不得不面对日向宁次的死亡所带给自己的感受,已是在战争以忍者联军的胜利告终之后。在此之前,天天参加了他的追悼会,也亲自去设于日向家的灵堂里向他的牌位前,献上一束五彩缤纷的花。
天天和李虽然与日向家毫无瓜葛,但却是日向宁次最亲近的人,参与了他的孩童及少年时代,见证了他短暂人生的诸多重要转折点,因此被破格允许收拾宁次生前在日向宅的住处。
“原来宁次的东西这么少。”
李四下张望着空旷如无物的内宅,尽管门廊处因久未住人而沾上了一层灰,但屋内却纤尘不染。
离开前往战场之前,宁次曾彻底将屋子打扫过,被褥晾晒后收入壁橱,将门窗悉数关好,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仿佛在与这间曾经承载过他诸多情绪和时光的屋子作最后的告别,临出门前,他还恭恭敬敬地鞠过一躬,对往昔时光以示感谢。
这个上午,李将窗帘拉开,晴朗又柔和的天光瞬间将屋内填满,几乎不留一丝阴影。有种熟悉的既视感扑面而来,仿佛能让人人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游走在这个空间里,从他天光微亮就起身,梳洗整理,一一收拾干净,乃至恭敬地做最后的告别……一切都被空房间如放映电影般全数奉上。
直到这时,面对着六面墙全息放映的电影画面,天天想按暂停-退出-回到主页面,但房间不理会她的感觉,只是忠诚地将属于他的生命形态静静呈现,一如卷轴缓缓拉开。天天几乎是在阳光铺洒的同时,湿润了眼眶。
为了不让李看见自己的失态,天天快速来到两扇壁橱前,将紧闭的纸门拉开——
晒过的枕头、被子和床褥,依旧用日向宁次的味道将她完全包裹起来。天天的眼泪如决堤洪水,漫过心头每一座坚实的高耸石山和连绵起伏的圆形丘陵,洪水过境,再坚硬的防御都抵挡不了自然的流露。眼泪啪嗒啪嗒打到纸门边上,直到日向宁次的味道被鼻子里的酸味覆盖掉。
李确信自己听到了她眼泪滴落时的声音,毕竟这栋宅子的时光是如此孤独地停滞在冷冷的深秋时节。
“天天……”他终于从她跪伏的背影里证实了自己的猜想:相比其他人,宁次的死对天天来说才是最沉重的生命课题。
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他感到有一阵来自房间本身的阻力,将自己和她阻隔开来,他仿佛能听见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说:就让天天安静地哭一会吧。只是李分不清那是来自他心底的声音,还是日向宁次的灵魂通过空房间与他对话。
不知过了多久,天天依旧没改变跪坐的姿势,脸依旧面向沉默的折叠成方块的被褥。
但她还是开了口,仿佛正对着空气说话:“月读的梦里,你梦到什么?”
“我……”
李刚想要回答,她将话语半途拦下,继续自顾自地说:“肯定梦到宁次了吧?凯老师也是,日足大人也是,雏田也是,你们肯定都梦到宁次了吧?
“我也是,我也梦到他了。
“他对我说:‘从忍者学校以来,我们每一天都在一起,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一起吃饭,一起看凯老师和李犯傻,日复一日,这样的日子我都快要过腻了。’
“宁次他说的是心里话吗?‘快要腻了’,快要腻了……
“如果我也能对他感到腻了,该有多好。”
李洛克的人生里,充当倾听者的经验不多,但此时,他选择一面流眼泪一面听天天说。他看见她双手抱腿,蜷缩着身子,哭声混着抽噎,话语也含糊起来:
“如果腻了,该有多好……”
空房间终于批准了李的申请,它将阻力回撤。李洛克走到天天身边坐下,轻拍她颤抖的背部,这也是头一次,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悲伤,用以衬托她悲伤的浓度——在日向宁次的生前的房间里,主角应该是天天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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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红线如一根节日丝带,一头系着「失去」,另一头系着「拥有」,中间挂满蓝色的等待和粉色的喜悦。而位于失去和拥有之上的情绪,虽然不尽相同,但都以眼泪作为点缀。
这个秋日雨夜里,感情如酒,酒满则溢,外显成疯狂的举动。因宿醉而疲倦的眼睛刚要合上,就听见身旁人坐起身来,日向宁次再度睁眼,就看见天天背对着自己坐着,她未着一物的背部很是沉默,光洁的皮肤上点染着凭白眼都难以看穿的情绪。
宁次为她掩上被子,也照着天天的样子坐起身来。此时他们仍在客厅里,坐姿有些僵硬,仿佛二人正朝着电视柜的方向“面壁思过”。
“你在哭吗?”他侧过脸去看她,能发现天天的双颊留下亮晶晶的泪痕。
“我没有,”她固执地抹了一把脸。
“对不起,天天……”
“宁次对不起我什么?”她的声音很冷静,这是经过审慎思考后的提问。
日向宁次双商在线,尽管酒酣半晌,也不可能趁一时嘴快,将最重要的互诉衷肠一笔带过,他知道天天并非在埋怨刚刚发生的事,而是在说二人的关系里存在着他亏欠于她、但一直被彼此忽略的部分。
没能得出妥善结论之前,不说话就是最好的回答。他沉默以对,也用非常认真的眼神看着动人的女孩。仿佛天天终于想一吐为快的心声,他全都有义务也愿意聆听。
天天轻轻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才轻声开口:“背后的伤还会疼吗?”
他摇摇头:“只有在泡了太热的温泉之后会有发痒的感觉,其他时候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是吗,那就好。”
“天天,刚才我说‘对不起’,其实是想说,现在才向你袒露心意,我很抱歉。”
“是鹿丸说了什么,对吗?”
“嗯,没错。他总是将所有事情看得很透彻,没有「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困扰,但我就做不到,唯独对自己的事看不通透。尽管如此,我也没想到他会说我很残忍,这话的确刺痛了我。”
“如果连你都是「残忍的」,那我可能也同样很残忍吧。”天天说。
“我很喜欢你,天天,从忍者学校时起就觉得你与众不同,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以后,对你的感情早就是「爱」了。这点我一直了如明镜,从未动摇过,但出于种种原因没能如实地向你说。”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回答时,她的眼泪又重回两条亮晶晶的轨道,“我也是,宁次,我对你也早就是「爱」了……可是,所谓的爱是那么渺小,你懂吗?生死,信任,同伴,爱——对我们来说,也许爱才是最不重要的。”
日向宁次终于知道自己是缘何必须要向天天道歉。
“对不起,天天,我实在让你背负了太多。鹿丸什么都懂,但是他也许不知道,我们都被困在那次‘死亡’里太久太久了。”
“他怎么会不知道,阿斯玛老师的死他此刻还正在背负着。我想,鹿丸只是不想把话说的太绝,毕竟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有转圜的余地。”
“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心里踏实?我想要学着放下,无论是生死、信任还是同伴,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人生里,与你之间的爱才是首要的主题。”
“你已经做到了,是我一直放不下。宁次,虽然你一直说抱歉,但是我才是真的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知道什么是爱,它可以有多无私,让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心照不宣,保持友情的距离长达十几年。”
天天继续道:“你知道吗,今晚的一切在别人看来也许是非常冲动又不计后果的,但它对于我来说,是让爱里沉重的那一面轻盈了起来。我以前在书里看到过这种说法:‘爱一个人就希望他过得更好。’我一直一直一直希望你好好活着,不用为了任何人,单纯就只为了你自己,好好活着。如今,宁次你真的活得好好的,我身为守护者的自觉终于得以休息一会儿。”
“我知道,我知道,你所谓身为守护者的自觉,我能感同身受它到底有多沉重。天天,你必须要明白,我对你的感情绝不逊于你对我的。既然你爱我的条件是我必须要好好活着,那我也有必要向你说明的我条件。”
宁次继续道:“你知道吗,一开始你吸引我的原因,正是因为你敢于发乎本心地去做任何事。也许你已经不记得,我问你为什么要当忍者,你说你喜欢当忍者;又有一次,小李说你没个女生样儿,你立刻反驳说,凭什么女生就要有女生样儿,你是怎样就是怎样。”
“就因为这个?”这是天天第一次听宁次亲口说喜欢上自己的原因。
“对,就因为这个。”宁次认真地点头,“我上辈子想要追求的终点就是自由,而它却是你人生的起点。天天,我希望你永远能做你自己,也只做你自己,想当忍者就当忍者,不想当就不当——只做你喜欢的事。原本属于你的自由,现在我想让它成为我爱你的条件。”
话音落下,宁次伸手为天天拭去脸上的眼泪。困在沉重的无私的付出的爱里,天天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体验过轻松的感觉,她想要对宁次说的感谢的话。“希望你永远只做你自己”,原来她深爱的人竟然最最知晓她的辛苦与忍耐,也是他让自己意识到不该久久困在他的死亡阴影里、一步难逾。
宁次知道天天希望自己活着,而天天知道宁次希望自己自由。
在这个意义深远的初夜,爱与死的沉重议题先是被身体性的快乐削减了重量,再是被彼此的相互理解兑换成后续行动的准则。他们挥别过往,面朝未来,携手走进具体的现实生活。
对天天来说,他的死原本是她一人面对的事,但往后的日子却是他们两人的事;
对宁次来说,她的自由原本也是她一人面对的事,但往后的自由却是他们两人的事。
独自承担一切的天天,终于被宁次分走了身上的包袱。从现在起,她不会继续孤独,有他陪她共同学习具体的爱,翻越死亡的山峰以后,也有他陪她共同面对生活的崇山峻岭。
……
故事最后,已经数不清是第几个共度的春秋,如今来到生活的第几座山头。
依旧没有姓氏的天天问起选择放弃姓氏的宁次:
“宁次,会不会有一天你对我感到腻了?”
“你有多腻我就有多腻。”
“那你现在腻了吗?”
“暂时还没有。你呢?”
“我也还没有,暂时。”
一切都是暂时的:幸福是暂时的,痛苦也是;「死亡」是暂时的,爱也是。不断应对偶尔为之的断奏或独奏,但只要最终是双声部的合奏,结局都不会很糟。
正如鹿丸所想:人只要活着,万事都有转圜的余地。
fin.
天天的孕期
清晨天蒙蒙亮,几只麻雀正在木叶忍村门口的地面上悠闲踱步,被几个穿梭落地的身影打破宁静,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嘛,这次多亏有天天在,不然那麻烦的术我们还真没什么好的办法能破解。"
"刚好封印的有克制的术,也是凑巧啦。"天天紧了紧身上的卷轴,笑着摆摆手,"幸亏是鹿丸聪明,如果不是你提醒,我也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
"那么大的火势,对方还是有一身爆破能力的忍者,太胡来了。"樱摇了摇头,"还好没受伤。我们快去汇报下进展吧,也好及时回家休息调整。"
"Ok!"天天应了一句,......
清晨天蒙蒙亮,几只麻雀正在木叶忍村门口的地面上悠闲踱步,被几个穿梭落地的身影打破宁静,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嘛,这次多亏有天天在,不然那麻烦的术我们还真没什么好的办法能破解。"
"刚好封印的有克制的术,也是凑巧啦。"天天紧了紧身上的卷轴,笑着摆摆手,"幸亏是鹿丸聪明,如果不是你提醒,我也没有那么快反应过来。"
"那么大的火势,对方还是有一身爆破能力的忍者,太胡来了。"樱摇了摇头,"还好没受伤。我们快去汇报下进展吧,也好及时回家休息调整。"
"Ok!"天天应了一句,刚走了两步眼前忽然一花,她急忙停住脚步。
"怎么了?天天。"樱问道,鹿丸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啊,没事,可能是早晨没吃东西有些低血糖吧。"她反复呼吸调整了一下,冲两人摆摆手“走吧。”
"没事吧?脸色不大好啊。"鹿丸看向樱,"樱帮忙看看,别是受了什么伤了。"
"果然还是先去医疗部……啊天天!天天你没事吧!"樱还没说完,就看到天天在原地晃动了几下,竟直直地朝着地面倒了下去,她随鹿丸一起,急忙上前撑住天天的身子。
本想告诉队友不用担心,但当天天倒下的那一刻,眼前一片漆黑不受控制,深深陷入了昏迷之中。
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医疗部
"刚才真是一身冷汗,还好没大碍,不然宁次肯定不会放过我。"
"别在意啦,当时那种情况,做出这样的判断是冒险了些,但确实是最有效的方法。"
"唉。"
"她就是有些虚弱,调养一下就会……"
窸窣的交谈声传来,天天动了动睫毛,慢慢睁开眼睛。
"你醒啦。"床边坐着井野,正低头看着她,眉梢是藏不住的喜悦。
天天环顾了下四周,这是医疗部的修养室,隐约想起刚才和鹿丸,樱完成任务回到村子,她似乎是晕倒了来着。
"我……怎么了?"樱和鹿丸本来正在门口说话,听见声音便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急忙阻止了想要坐起来的天天。
"老实躺着,别动!"井野伸手帮她掖了掖被子,"从今天起可不能毛躁了!"
"为什么?"天天疑惑地看看面前的三人,"难道我,受了什么重伤?"
"没有啦,天天!"樱坐在床边帮她理了理额角的碎发,嘴角禁不住地笑,"嘛,你有宝宝了,刚刚满八周。"
天天愣住,褐色的眸子有些不敢置信地晃动着,藏在被子里的手慢慢移上自己的小腹。
她……怀孕了?
"算算时间,宁次预计后天就能回来。"鹿丸托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如果讯息收到的及时。"
"先不要和宁次说啊,他现在有要务在处理。"宁次随七代目正在砂隐村参加同盟国会议,按着既定的日子粗略估算怎么还要一周时间,这次会议涉及后续五大国外防策略调整的问题,重要性不言而喻。
"不要和他说。"天天语气很坚决。
"天天啊,你可真是的,怀孕这件事也很重要啊!当然要第一时间通知宁次了!"
"别担心,同盟国会议那边佐助也在,昨日收到快讯已经敲定了条令,接下来只剩收尾工作。"鹿丸随着井野补充道,"男人遇到这种事,慌乱意外的程度不亚于女人,他肯定呆不住的。"
"你倒是很懂嘛。"樱打趣道。
"啧,麻烦,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天天小心翼翼地抚了抚小腹,里面居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和它相遇的时间还短,现在几乎都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可情绪的变化包括今日身体上的反应不得不让她格外在意。
宁次他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和她一样也欣喜的手足无措吧。
天天想着想着,忍不住弯起嘴角。
林间
阳光透过树叶的夹缝,折射了几片浅浅的斑驳光影,几个身影快速穿梭在树林里。
身着暗绿色紧身衣的西瓜头上忍,充满拼劲儿地提了速,飞快赶上了不远处一身白衣的长发上忍。
西瓜头上忍偏过头,冲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我永远的对手宁次君,赶上你的速度居然要费些力气,真是有意义的修行!"
"真是的,李,"不远处一身紫衣的金发女忍禁不住扶额,"宁次那是急着回家见妻子呢。"
"手鞠也看出来了,就是这样呢。"背着短剑的冷白皮上忍始终弯着笑眼,"不知道的以为孩子明天就出生呢。"
"原来如此,宁次和天天的夫妻感情真好!青春的确不会辜负有情人!"
宁次没说话,默默地提了速试图把几个聒噪的队友甩得远些。
"那个,我就不加速了,风之国秘制的安胎药我带了很多,万一洒了可是大麻烦。"手鞠提高音量冲远处的宁次说道。
"麻烦你了,手鞠。"
"宁次,还以为你紧张的说不出话呢!"
"你安静些,李。"
天天这位新晋宝妈妥妥地成了珍稀保护动物,她和宁次是第一个成婚的,在其他同期好友才将夫妻关系落地之时,他们又是第一个有了孩子,于是乎这件事顺理成章引起了周围所有人,准确说是各位夫人的注意。
不让她碰凉水啊,不要挑食啊,多吃些好东西补补啊,好好休息不要乱跑啊等等,才刚刚不到两日,这些话天天耳朵都起茧子了。
她熟练地拿起刀想要削个苹果,也能被樱迅速夺走水果刀,一边帮她代劳一边数落着“这种锋利的东西你怎么可以碰。”
樱真的还记得她是个武器专家吗……不过天天倒也没多说,只是笑着接过了苹果。
日向家里也是多次传讯让她搬回家住,宁次和天天结婚两月左右就搬出了主宅,一来是任务比较繁忙,住在主宅早出晚归的也是多有不便,再来便是宁次也不愿再因为繁杂的宗分家问题再让家眷为难,索性带着天天搬了出去,倒也落得清闲。
但眼下这种情况,天天一个人居家自然是不妥当的,日向府里的大婆婆有照料孕妇的经验,如此倒也放心些。
天天也不打算长期再呆在疗养室,几位夫人过于无微不至的照拂也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也是不好再麻烦她们,便也一口答应了。
没错,这才第二天,日向夫人已经闲到快要长毛了,不让修炼,也不让出任务,连她想接个d级任务练练手都被拒之门外。
这下倒好,帮敬老院老人排队买披萨,帮烧饼店主夫人抓回顽皮出逃的大橘猫这种事也没她的份。
天天背着手在日向主宅的院子里转来转去,一旁站着的家佣看着她一副捶胸顿足的模样,惶恐地问少夫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真的没事,你不用看着我啦。"
她看了看家佣一脸为难的模样,灵机一动清了清嗓子,"那麻烦你,帮我去倒杯水好吗?有些口干。"
"是。"
可算不像盯犯人一样盯着她了,天天长舒了口气,目光投向挂在一旁的练功服和卷轴。
她当然不会做剧烈的修炼啦,只是想要丢几下靶子,这两日没修炼,手是真的痒。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把卷轴取了下来,大拇指刚放到唇边就听到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日向天天,你准备干什么?"
这熟悉的清冷低沉的声线,不是自己夫君能是谁?只是这声音怎么听着怎么不对。
宁次好像……生气了。天天见状迅速把卷轴丢到一旁,背着手转过身,冲他有些心虚地笑,"宁次,你回来啦……"
宁次单肩挎着行囊,那双好看的眉头紧皱在一起,还没来得及发话,一旁小心翼翼端着温水的家佣不合时宜地赶了过来。
"少夫人您要的水……宁次少爷,您回来了!"家佣看着脸色有些不好的自家少爷,手没拿稳差点把水洒了出来。
"嗯,给我吧。"宁次接过托盘,冲他摆摆手。家佣见状急忙退了下去,小碎步走的飞快。
"别怪他,是我不喜欢被看管着嘛,而且我心里有数,不会乱来的。"天天指指卷轴,"我真的没打算做什……啊。"
她话音未落,就看到宁次匆匆朝她的方向走了几步,有些急切却又小心地把她抱进怀里。
他抬手拭了拭怀里人脸蛋的温度,又握住她的指尖,直到传来了淡淡暖意才让他稍稍宽心。
天天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熟悉的青竹气息让她这两日有些焦灼的情绪逐渐平复,她环住宁次的腰,把侧脸贴近他的脖颈。
"你生气了吗?我是不是让你担心了……"她的声音也有些闷闷的。
宁次偏过头轻吻在她的额头。他太过于紧张,一路上心里绷着根弦一刻也不敢放松,匆忙赶路回了村子,交代完工作就急着往家里赶。他这样的急切和失控闻所未闻,刚一进门就看见自家夫人穿着一身单衣,疑似还要做那些孕期禁止的行为时,他便是彻底绷不住内心的情绪。
天天是怎么样的性格他也清楚,自知她虽然活泼好动,倒也不会明知身怀有孕还做一些过于剧烈的修炼,无非是想召出来几发飞镖解闷罢了。
他是怨自己迟钝,回想起前段日子,他竟没发现天天的食欲变化,莫名变得有些贪睡是因为孕期所致,听她解释是因为秋困,他居然也就这样顺理成章的没太在意。
"对不起。"宁次抱紧她的身子,把头深埋进她散落的发间。
"怎么会…要你道歉,明明是我不好。"天天眸子动了动,"我太迟钝了,还想着要乱来……"
宁次没说话,但有些紊乱的气息还是暴露了他波动的情绪。
“宁次?”天天也是发现了这点,轻轻推了推他的身体,想要看一看自家丈夫的脸,刚分开一点距离就被宁次重新按进怀里。
“诶,怎么…”
“别动。”宁次在她耳边低声道,呼出的热气顺着耳廓一点点弥散,“乖,别动。”
都老夫老妻了。还会因为他无意的撩拨而脸颊发烫,天天觉得自己当真是无药可救了。
“我现在的表情,不能看。”
良久,才听到他这么说。
“因为我,太高兴…”
原来他和她一样,有些急促紧张的呼吸声,因局促而略微僵硬的身体,还有情不自禁掺杂喜悦的话语。
他平日一副冷漠寡言的形象示人,却一向在她面前袒露出深藏的一幕。
他的紧张,他的慌乱,他因欣喜而不禁乱了阵脚的模样,包括他此刻激动又有些窘迫的状态,她全部都见过。
“孩子在看哦,原来爸爸是一个会害羞又会撒娇的男人喔…”天天嘴角藏不住笑。
耳边传来的叹息声让她笑意更浓,“快放开我啦,我的水都凉了。”
被他放在一旁的水杯几乎被他忘到了脑后。宁次急忙松开手臂,拿起杯子试了试温度,小心凑在她的唇边。
天天专心致志地喝水,眼神不住地往宁次脸上瞅,看着他带着两抹可疑红晕局促转头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外面凉,进屋吧。”宁次握住她的手,十指牢牢相扣。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天天的肚子也是逐渐肉眼可见地长了不少。
她虽体质好,但也免不了害喜的反应,平日里爱吃的饭菜总是吃不下,倒也不至于大肆呕吐,只是反胃的很,脸色也逐渐不好起来。
宁次着急的不行,变着法子研究了各式各样的菜色做给她吃,但孕期的原因,她总是会时不时的没有胃口,却又时不时地想要吃些什么。
在天天怀胎五月有余的某个夜晚,挺着肚子的小孕妇忽然来了猪瘾。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很久,决定自己起来找些吃的垫垫。
天天不想叫醒宁次,不忍心看着自己丈夫白天忙于工作,抽空还要回家看护她吃饭的情况,好不容易睡个安稳觉不能再把他吵醒。
她一点点把宁次护在她腹部的手掌挪开,没成想刚坐起身,就听见丈夫睡意惺忪地问她怎么了。
“上厕所。”天天摸摸肚子,编了个谎。
话音未落,肚子咕噜噜的抗议声就出卖了她。
“饿了怎么不叫我?”宁次起身披了件衣服,“想吃什么?”
这些日子,宁次给她准备了不同的菜品,她的气色被养的红润可人,但他却因为两头奔波而瘦了一圈,下颚的棱角处几乎挂不住肉。
“等等,宁次。”她鼻子一酸,挤进他的怀里,“别去了,我不想吃东西了…”
听到她浓重的鼻音宁次吓了一跳,急忙伸手环住她,手指在她有些发湿的眼睑上擦了擦,“怎么哭了?”
“我不知道…”她委屈的声音让他心疼坏了,于是急忙低下头,轻吻着她的唇安慰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没想哭的,我不爱哭的…”她吸了吸鼻子,眼睛湿漉漉地抬头看着他。
“发生什么事了?是肚子痛?还是哪里不舒服?”
自家丈夫温柔又有些担忧的询问让天天更难过了,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你最近这么累,都瘦了好多,我心里难受…”
“我感觉自己总是折腾你,让你受累,我…我一想到就…”
孕期的天天心绪不定,宁次是知道的,她出于对他的担心,而这种情感的波动也会被无限放大。
因为情绪会大起大落地改变,这种时候就更需要他的陪伴和爱护。
“傻瓜。”宁次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眼角的泪,大拇指轻轻拭过她软嫩的脸颊。
“你是我的妻子,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为你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别难过了,乖。”
“别胡思乱想了,你的丈夫没那么脆弱。”他轻抚着她散落的长发,“我没事的,嗯?”
她窝在他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点了点。
“吃点什么呢?这么晚了,吃的太杂也不好消食,肉丝面可以么?”
“嗯,可以。”小孕妇想起香喷喷的肉丝面滑溜溜的口感,口水都快流出来了,难过的情绪也被压下去不少。
宁次这才放下心来,翻身起床准备给她煮面。
他刚进厨房不久,自家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卧室溜了出来,一双不规矩的手偷偷从身后穿过环住了他的腰,她整个人贴靠在他的肩膀上。
“去床上躺着。”宁次怕碰着她的肚子,一时不敢挪动身体。
“不听。”她调皮的嘻嘻笑着。宁次倒也没坚持,顺手打了个鸡蛋放进锅里。
“老公,”她一声亲热的称呼唤的宁次心尖发软,稍稍侧过身子看了看她,想知道她小脑袋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孩子的名字,你有想法吗?”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宁次捞了几根肉丝小心吹了吹,凑到天天嘴边。
“好吃!”天天点评了大厨的手艺,“不过,是女孩子的话…叫唯怎么样,我挺喜欢这个字的,寓意也不错。”
“挺好的,但如果是男孩呢?”宁次把面捞了出来放在桌上,在天天对面坐下,托着下巴看着她问。
“男孩的话…我还没有想好,交给宁次来取吧!”她双手合十,“我开动啦。”
“慢点吃,烫。”
“没事啦…诶,你去做什么?”她看着他起身去了书柜旁翻找出了一本厚厚的书,十分不解地问。
“起名。”宁次十分认真地回答。
“也太认真了吧…还要翻词典吗?”看到书的封面,天天忍不住笑出声,“刚才还装的那么淡定。”
让她更瞠目结舌的是自家丈夫不仅翻出词典,甚至还拿出了纸笔。
这么认真啊,她心里想着。不过也确实是宁次的风格啊,天天摸摸隆起的肚子。
真希望那天快些到。
(短完)
【宁天】我和我智力低下的老公不得不说的那些事(上)
日向宁次在战场上捡回了一条命。
准确来说,是半条。
依纲手大人的说法,他受伤太重,抢救也不是很及时,好在九尾的查克拉护住了他的心脉才没让他去阴间报道。但这也导致他有一半的灵魂缺失了。
简而言之,日向宁次傻了。
他醒的时候就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一开始李还会去追寻他视线的方向,试图找到些吸引他的因素。天天在一旁放下刚打回来的午饭,说李你放弃吧,宁次的眼睛根本没聚焦,他就是发呆呢。她一边说一边捏着宁次的下巴让他转过来,一边把手里盛着粥的勺子递到他嘴边。
“张嘴。”
李盯了一会宁次颜色淡到基本看不清的瞳孔,说了一句天天你好厉害啊。
日向宁次现在没有一点独立生存的能力,...
日向宁次在战场上捡回了一条命。
准确来说,是半条。
依纲手大人的说法,他受伤太重,抢救也不是很及时,好在九尾的查克拉护住了他的心脉才没让他去阴间报道。但这也导致他有一半的灵魂缺失了。
简而言之,日向宁次傻了。
他醒的时候就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一开始李还会去追寻他视线的方向,试图找到些吸引他的因素。天天在一旁放下刚打回来的午饭,说李你放弃吧,宁次的眼睛根本没聚焦,他就是发呆呢。她一边说一边捏着宁次的下巴让他转过来,一边把手里盛着粥的勺子递到他嘴边。
“张嘴。”
李盯了一会宁次颜色淡到基本看不清的瞳孔,说了一句天天你好厉害啊。
日向宁次现在没有一点独立生存的能力,是的,生存,不是生活,他连像一个生物一样活着都做不到,饿了不知道找吃的,渴了不知道找水喝——哪怕这些东西离他不到二十厘米。
好在食物到嘴里还知道嚼和咽,天天苦中作乐地想,还会自己上厕所。不然自己真是没办法照顾他了。
这些都还算好解决,天天只要按自己的感觉来估算就行,更重要的是,他不会表达痛和难受。往往哪哪出了血,天天才能知道他受了伤。他的伤口创面大,又是贯穿伤,不可避免的有些感染,可日向宁次一直脸色如常,直到天天无意中碰到他,才惊觉对方早就烧得跟个火球似的了。
天天按下床头的呼叫铃,看着床上的队友,一动不动。
绝望吗?有点吧。毕竟纲手大人都无法断言另一半的日向宁次什么时候能回来。是一年,十年,还是一百年?
也无所谓。天天想。
她长叹一口气,拿起床边备好的干净毛巾擦去少年脸上额上高热带来的虚汗,又把一杯清水给对方灌下去。
反正他们三班一直不知道放弃是什么东西。
在最初发现日向宁次傻了的时候,日向家是派了人来的。一面歌颂他的伟大事迹,夸耀他对宗家的忠心,一面表达对他如今神志不清的惋惜,转而又说日向家定会全力帮助治疗。
天天听着那人的说辞,终究是没憋住笑出了声。
明里暗里都是想把他带回去。
一个没了自我思想,对人言听计从的天才会是多趁手的工具?
那位日向族人听见她的笑声变了脸色,知道对方是不会放人的,也就扯去了那一层温和虚伪的面具,吐出一句他生是日向家的人,死也当是日向家的鬼。
天天也不恼,只是转过身来正视他,打开随身的卷轴,把宇智波斑的团扇召出来支在地上。李洛克会意,沉默地站直,将外人的目光与病床隔开,而他们的指导上忍迈特凯只是坐在轮椅上看着日向族人,一言不发。
“去你妈的。”
最后还是纲手大人出面调解,才让两方对峙的局面缓和。人是不可能让日向家带走的,但完全不让接触也是不行的。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允许日向家派人在第三班成员在场的情况下与日向宁次近距离交流,相对的第三班成员不能干涉交流内容,也不能拒绝探视。
不过当事人相当不给面子。
天天看着对日向族人威逼利诱都毫无反应的宁次,只觉得嘴角的弧度比双升龙都难压。而那位日向族人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什么同族情谊,分家职责都搬出来了,最后恼羞成怒,蹦出来一句日向宁次你不要不知好歹,被忍无可忍的李推了出去。
天天觉得更好笑了,他都不一定知道自己全名叫日向宁次呢。
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发现宁次对不同的人反应其实是不一样的。
天天,李,凯老师的话他基本都会听,甚至在极偶尔的时候会主动看他们两眼。次一等的是同期忍者们,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他会稍微动动示意自己听到了,但不会全部照做,只在第一次见到日向雏田的时候目光短暂停留了一下。而面对三番五次找上门来的日向族人和其他陌生人,他则是彻底做到了充耳不闻,任对方嘴唇都磨薄几分,他也绝不施舍一点眼神。
在第三次被对方无视后,与他关系不错的鹿丸终于没忍住,伸手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这小子不会是装傻呢吧?”
这是好事。樱说。
这当然是好事。天天一边想一边和鹿丸一起挥手试图吸引宁次的注意力。
至少他还没有完全把我们忘掉。
日向宁次和天天是一对。这是个人尽皆知的秘密。
其实这么说也不太恰当。他们不是情侣,他们不会接吻也不会谈情说爱。时代不好,他们没那么多心思去想儿女情长。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在意与关心和俩人在一起时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氛,都是藏不住的。
众人发现他俩的关系是在中忍考试之后。
当时三代刚死,佐助叛村,木叶因为袭击而百废待兴。各上忍忙得连轴转,实在没空管下忍们的训练,索性全推给了当天轮休的迈特凯。
于是各位在中忍考试中刚崭露头角的新星们在体术班的训练中狠狠栽了个跟头。
大量且密集的体术训练后转头就是对打训练。迈特凯有意学习卡卡西的教学方式,一人发了个铃铛,说最后能护住铃铛的中午可以休息且奖励棒冰一支。但此前的体力锻炼让牙和鸣人这样的常年精力旺盛选手都难以招架,对打训练不出意外很快变成了第三班内斗。宁次和李的对攻速度很快,但天天利用各类忍具与灵活的身姿辗转腾挪,竟是也没落什么下风。
体术忍者没什么花里胡哨的技能,是纯粹的力量与反应速度的较量,观赏性倒是不赖。所有人紧张地盯着三人的争斗,而李却突然后撤,一脸沉痛地抬头,“我输了。”
他腰间的铃铛此时正在少女的指尖打转,“你太过于关注宁次了啦,李。”
未曾料想过的发展!所有人注视着天天向宁次走去,伸出了手,观众们屏住呼吸——
日向宁次把自己的铃铛和收缴来的他人的一同放在天天手上。
“哈???”
不同于围观群众的震惊,李倒是早已司空见惯,而天天也没去管他们。她从铃铛串里解下几个,分别放到樱、井野、雏田的手里,随后拉着状况外的三人就往林子外走。
“那我们去休息啦。记你账上咯凯老师。”
即使棒冰已经握在手里,三人还是没能理解发生的一切。
“天天!”最先开口的是井野,“你是怎么让那个日向宁次……!”
“叫他宁次啦。”天天用店家提供的毛巾擦去汗水和尘土,“这个休息本来就是为我准备的。”
“什么意思?”樱问。
“因为女忍者在过高强度的训练下很容易落下终身疾病,适当的休息很有必要。所以其实这个奖励就是为我准备的,就算我的铃铛被抢走了,宁次最后也会还给我哦。李应该也会,不过目前他还没赢到过最后啦。”
不不不不,他俩完全不一样吧。樱在心里吐槽。
“我还以为你会不喜欢这样的区别对待。”井野咬着棒冰,她知道天天一直以纲手大人为目标,还明确表示过自己最讨厌软弱的人了。
“是不喜欢。”天天一口咬下来半个棒冰在嘴里含着,“但是生理差距是客观事实吧?这是我既定的短板,与其为此把自己搞垮,倒不如想想怎么去提升自己的长处。”
三人看着漫不经心盯着街道发呆的天天,察觉到对方和自己相差的可能不止是一年的经验,有什么更本质的东西让她们产生了更大的差异。
“话说我早就想问了。”井野意识到这是个难得的谈话机会,“为什么你们班总是和我们在一起?上一届的那些人呢?”
“啊,这个啊……”天天罕见的透出些不好意思,不自然的用手轻挠自己的脸颊,“我们和他们关系都不太好……”
“简单点说,我们把他们全给揍了。”
“啊???”
“因为他们来嘲讽李啊!还要动手。然后宁次的行事风格你们也知道。反正看我们不爽的蛮多的,加上那一届里有几个是一家的关系不错……”天天讪笑着挠头,“总之最后演变成了混战,我们一口气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不过现在他们都绕着我们走,也轻松了不少。”天天看见井野与樱在对面两脸震惊,赶紧转移话题,“这事还闹的挺大的。雏田也知道吧?”
“啊,嗯,是的。”被突然点名的紫发少女吓了一下,小声的接上话题,“不过天天姐和李君在日向家本来就很出名呢。”
“嗯?出名?为什么?”
“因,因为……那个……”
“因为我们老是跟日向家的人打架啦。”天天感受到雏田的窘迫,意识到以对方的立场很难解释这件事,自然而然把话头接了回来,“他们对宁次老是颐指气使的,宁次又不能动手。我和李就代劳一下。反正日向家找我们麻烦是他们掉价。”
一时间场面有点安静,这是个稍微有点敏感且沉重的话题,尤其雏田的身份还很尴尬。紫发少女的手指在桌下紧张地绞在一起,后悔自己的失言,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樱和井野想帮忙打个哈哈过到下一个话题,还没来得及张口,被天天的声音打断。
“我向你道歉,雏田。”
“什,什么?”雏田显然没有想到天天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立刻变得有些惶恐,“天天姐不用……”
“先等一下再拒绝啦。”天天转过头来,与雏田对视,“我道歉不是因为中忍考试的事。宁次对你做的确实很过分,可我不是他,我不能不想也没有权利替他向你道歉。”
雏田注视着天天棕色的眼睛。
和自己家所有人都不一样的,棕色的,平凡的,温柔的,坚定的,认真的眼睛。
“在真正认识你之前,我一直认为你和别人所说的一样,是个无用且懦弱的人。但是现在我看到了你的决心和韧性,我必须为我曾经的轻视和想法向你道歉。你是个了不起的忍者。”
“但是,我只对你一个人,也只为这一件事道歉。”
“至于日向家……”
天天看向晴空。
“有些罪,他受得,我看不得。”
梦到了以前的事。
天天坐起来,微怔了半分钟,才恍惚间想起这是在自己家里。
昨天纲手大人给宁次拆了绷带,又做了一遍检查,判断他的伤已无大碍,可以出院。至于灵魂上的缺失急不来,最好还是能在日常生活中逐步治疗。
让他感受正常的生活。纲手大人这么下了医嘱。
日向家是绝对不考虑的,那里算个屁正常。李又要陪着凯老师进行复健,照顾两个人忙不过来。而且交给他俩……天天实在是很害怕看见一个身穿绿色紧身衣满脸平静的日向宁次。
……啊,想想就胃痛。
没得选,天天把人带回了自己家。
换好衣服扎好头发,天天才推开房门。日向宁次盖着被子躺在沙发上,安静地抬头看她。天天往厨房走,经过的时候把他的头摁回去,让他重新躺好。
“我去弄早饭,你在睡一会。”
日向宁次听话闭眼,但天天知道他是睡不了回笼觉的类型。她从冰箱里随手拿了几个包子放在蒸笼上,又抓了一把米洗净加水放进小锅里,开火,等时间差不多了转成小火,自己转身出去把人从沙发上捞出来,盯着对方洗漱,最后把包子、粥和日向宁次一起扔到餐桌上,才算是结束早饭的准备。
粥煮的时间不够,不是很好喝,包子被冻过了,味道也不大好,不过俩人都不挑。战场上养成的习惯一时半会改不掉,天天吃饭的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结束战斗。反观日向宁次,他做每一个动作前好像都要思考一下,慢得很。不过天天也不催他,这已经是努力很久的成果了。傻了的日向宁次学习能力非常有限,天天一遍遍教,一遍遍说,才勉强让他记住自己吃饭的全流程——不过感觉这事太复杂,到现在日向宁次也分不清什么叫烫和痛。索性放弃,天天说哪个能吃他吃哪个。
就像养了条小狗。天天恶趣味地想。
趁着对方在缓慢进食,天天从箱子里挑了套他的干净衣服放在旁边,走到椅子后面去给他梳头。日向宁次的头发和他本人的性格一点也不像,又细又软,颜色倒是纯正的黑,跟不会反光似的。
有点太长了。局势紧张时宁次没那个心思打理,战后他又一直在住院,没人顾得上这个,导致现在头发已经盖过腰部了。天天拿着发绳,偷偷给他比划了好几个发型。要是干脆给他剃成个寸头呢?等宁次醒过来会不会看着自己崩溃?
恰好这时宁次回头看她,搞得她一阵心虚,又反应过来现在的日向宁次根本没有喜好之说。天天看向干净的餐盘,心下了然,熟练地在发尾打了个圈,又走到面前掰着对方的嘴看他有没有在刚才的咀嚼中把自己咬伤。然后指挥着宁次把衣服穿好,不过他穿得歪歪扭扭的,不懂整理,天天看着都替他难受,只能自己上手捋平那些褶皱。
天天想了想,还是没拿宁次的护额——现在不是战时了,总该有些分别的嘛。她转而找了条黑色的方巾,折三折,在宁次的脑后系紧,服帖平稳的遮住笼中鸟的印记。
他不想为外人所知的,她也帮他藏好。
天天稍稍退后,满意的打量对方。发型依旧,造型依旧,非熟识之人大概都认不出这已经是个傻子了。
“走吧。”
一切如旧就好。
天天其实不是很愿意带日向宁次出门,变数太多,潜意识里又觉得这是必要的,两相权衡,最后决定去找李和凯老师。
合计不会出什么状况。
从天天家过去李和凯住的公寓楼要经过井野自己开的花店,天天牵着宁次走过的时候正好撞见丁次和鹿丸被拉过来搬花当苦力,井野招呼天天试试新上的花茶,全然不顾两位男性同窗的死活。天天乐得休息一下,把宁次扔给鹿丸,看他们仨在门口排排坐扮向日葵,自己和井野进去挑新茶。
井野拿出来的茶包很香,天天不太懂这个,大抵有些菊花、玫瑰花瓣什么的,喝下去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她俩闲聊,天天就打趣井野和佐井,黄发的少女红了脸,横竖不是个腼腆的性子,开始和天天吐槽佐井的各种直男操作,后来又扯到鹿丸和手鞠身上,共识俩人有一腿,最后打赌是鸣人先求婚还是佐井先。
八卦主角之一的奈良鹿丸浑然不知自己的婚礼嘉宾名单都快被设计出来了,在丁次晒着太阳睡过去后他就从杂草堆里挑了只狗尾巴草去逗日向宁次,看对方白色的眼睛小幅度地随着狗尾巴草转动,隐隐有种胜利的快感。
他怎么样。井野问。
还行,老样子,不说话。天天回答,想了一下又补上一句。不过好多了。
这不是假话,在最开始的时候别说狗尾巴草,就是李在旁边嚎半个点,宁次也不见得侧一下目,更别提什么对他的名字有反应了。那几天连食物和水都塞不进去,靠着点滴才硬挨过来。与之相比现在好太多了。
天天。
井野郑重严肃地叫她,却不看她,眼神微微下移。
嗯,我知道。
天天回答,也不扭头,只是一手托腮看着阳光下的日向宁次。
再给我们点时间吧。
语罢,武器忍转过来,笑的灿烂,像是负面情绪全然没出现过。她站起身,说井野你这茶真不错一定会大卖,等你正式开业了立马来捧场。随后转身走到门口劈手从鹿丸手里夺过狗尾巴草——顺带给了鹿丸一脚。
我们还约了李和凯老师,就先走啦。
她拉着日向宁次,往日光里走去。
真好,大家都在变好。
我们也会好的,就是慢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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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冷了太冷了太冷,万般无奈自割腿肉。
先写这么多,等期末考完了再补上
祝大家看的开心
【火影】结婚倒计时
第四次忍界大战后的第六年,五大国之间已建立起了相当密切的联系,其中风火两国的关系尤为密切。早在七八年前,两国的忍村之间就修建了道路,就在去年,两国还协力修整了这条象征两国友谊的路。而现在,在离木叶不远的路上,有一辆四轮车稳稳当当地向着木叶驶去。
车里坐着一个身着华服的金发女子,她眼睛合着,似乎是睡着的,可实际上,她不仅昨天整晚没睡,现在也不过是在闭目养神罢了。
车门被轻轻拉开,她猛地睁眼,右手准确地搭上了倚靠在一旁的三星扇。只是在下一秒,看清来人之后,她眼中的警惕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真不愧是砂瀑的手鞠姬,无论在什么时候警惕性都是一流呀!”说话的人一朵正红色的...
第四次忍界大战后的第六年,五大国之间已建立起了相当密切的联系,其中风火两国的关系尤为密切。早在七八年前,两国的忍村之间就修建了道路,就在去年,两国还协力修整了这条象征两国友谊的路。而现在,在离木叶不远的路上,有一辆四轮车稳稳当当地向着木叶驶去。
车里坐着一个身着华服的金发女子,她眼睛合着,似乎是睡着的,可实际上,她不仅昨天整晚没睡,现在也不过是在闭目养神罢了。
车门被轻轻拉开,她猛地睁眼,右手准确地搭上了倚靠在一旁的三星扇。只是在下一秒,看清来人之后,她眼中的警惕又消失得干干净净。
“真不愧是砂瀑的手鞠姬,无论在什么时候警惕性都是一流呀!”说话的人一朵正红色的花伸到她面前,“给!路边摘的。”
“你这样到处撩妹你家那位知道吗,”手鞠接过花,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坐进来陪我聊聊天吧,反正你不是说这车不用控制方向么。”
“得嘞!”那人麻溜地侧翻进来坐下,本来想捏捏手鞠的脸,最后还是放弃了。
“这么紧张可不像你啊,那个冷着脸训斥人的手鞠姬到哪里去了?不要被这点小事影响了你砂瀑一枝花的形象啊,”她顿了顿,在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自己的热血队友经常提到的词,“平常心啊平常心!”
你结婚不紧张吗混蛋!手鞠下意识地想爆粗口,却在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想到,面前这个丸子头结婚的时候,确实没怎么紧张过。
不对,这货正式的婚礼都没有哪来的紧张啊!
要叫天天评价啊,砂隐村的规矩啊,真是和老太婆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女方的亲属必须在男方这边等是怎么一回事?一般不是女方亲属送女方到男方家的吗???!!!
男方出人迎娶新娘也可以理解,可为什么男方这边出的必须是同辈已婚妇女啊???这都是些什么鬼???
天天深深地记得,现任风影大人在对着厚厚的法典照读的时候,眼睛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又一下。准新郎的发小山中井野在闺蜜春野樱的拼死阻拦下没有才没有拉着佐井去领证。
所以最后只好让木叶同辈中唯一一位结婚了的女性作为伴娘兼护卫,而本该担任护花使者的两位砂隐村高层窝窝囊囊地蹲在木叶门口等新娘到来。
不过,在看到新娘子的一瞬间,天天就什么怨言都没有了。
她可是比新郎还早看到美美的新娘了呀!
还是美美的心神不定的新娘呀!
要不是怕被灭口,天天怕不是要笑出声。
毕竟是结婚这种大事,就算是手鞠,也不能维持平日的冷静。
战后她就一直在忍者联盟中忙碌,本就能力高强的她在联盟中更是得到了不小的历练。哪怕是奈良鹿丸的求婚,也没让她出现类似于红了眼眶眼中带泪这样少女的表现。
但从辩证的角度说,理性也有理性的不好。
哪怕是我爱罗一遍又一遍地和她说这是她自己的婚礼,她开心就好。手鞠还是把该操心的不该操心的都在脑内排演了一遍又一遍。
这是两国联姻,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差错。
天天看着手鞠,不禁感叹鹿丸对手鞠了解之深。
“呐,手鞠。”
“干嘛?”
“鹿丸让我转告你,”天天满意地看到手鞠猛地抬起眸,这才继续说道:“不要多想,一切有他。”
奈良鹿丸这个名字在联盟中可是响当当的。哪怕立志要在将来全力辅佐鸣人,但他在联盟中打响名号,也确实要归功于他的懒而不是他那聪明的脑袋。
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懒归懒,只要承诺了的事,就一定会做到。
而对这点了解的最透彻的,是手鞠。
哪怕只是奈良鹿丸托别人转达的一句话,也让手鞠的心真的安定了大半下来。
手鞠自己也许都没有发现,她心烦意乱的原因,大概不是婚礼在即自己不放心,而是少了鹿丸的一句保证。
“我果然还是不如他冷静啊……”
“并没有哦。”闻言,天天摇了摇头。
她如愿以偿地看到手鞠疑惑的样子,而后比划着,得意洋洋地说:“鹿丸昨天找宁次下了一下午的将棋,没一把赢的。”
手鞠:……
手鞠听着车外乒乒乓乓的声音,只觉得一个井号爬上了额头。
“风火两国的通道都有人抢劫了?你们胆子倒是不小。”
车外天天的声音一阵一阵地飘进来,传到她的耳朵里。
真的是和平日子过久了,这些流浪忍者竟然重操旧业,干起了抢劫的勾搭。
联盟的人干什么吃的!手鞠一只拳头握起。她不过半个月没在联盟,管制就松懈成了这个样子?
不,不是联盟监管不到位。这些流浪忍者的问题积存已久,原先大家没个满意的方案,也就一直拖着。现在看来,是时候把这件事提上议程了。
只不过,眼下的事情还是要先解决掉。
她的婚礼也敢拦,真当砂瀑手鞠的名声叫着好玩的吗?手鞠微微冷笑,右手向后一按,握住了三星扇。
流浪忍者心里也是苦。
情报上说的就两个人,他们就大胆地上了,可没想到,只是出来了一个女的就挡住了所有人的攻击。
大国的忍者都这么有钱吗?苦无当白菜用的吗?起爆符那么贵,眼前这个女的怎么用起爆符跟用草稿纸似的?
要不是对手没有杀意,自己这边估计已经死上一半了吧。
正当为首的流浪忍者萌生退意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冷哼。
车子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身着华服,金发碧眼的女人。那女人扶着一把巨大的扇子,扇子微开,露出一个紫色的圆斑。扇子上面,还站着一只白鼬,那白鼬独眼中透着一股浓浓的不屑,不论是站姿还是表情都和主人如出一辙。
“天天,趴下!”
天天条件反射性地向后仰去,紧接着,她就看到极为熟悉的风暴在上方肆虐,还有一道白色的身影穿梭其中。
通灵术·斩斩舞!
等风波平息下来,在场的只剩下了手鞠和天天两人。天天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一只手指哆哆嗦嗦指向手鞠。
“放心,只是把他们扇回老家了,没取他们的命。”这样吉利的日子,她才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放什么心啊!你自己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
手鞠依言转过头,表情顿时僵住。
原来停着车的地方连片叶子都没剩。
在天天“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你为什么要出手啊喂现在我们怎么回木叶啊我要被奈良鹿丸扔去喂赤丸了啊啊啊啊”的惨叫声中,善用风遁的女忍者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自己的斩斩舞,貌似是全地图无范围攻击来着?
一扇子扇出了自己所有的恶气,准新娘现在神色明媚,终于有了几分待嫁的样子。
相比之下,边上那个伴娘倒是一脸菜色。
出气出够了,也该收拾烂摊子了。
“万能的天天……”
“不好意思,万能的天天没有车子。”伴娘面无表情地打断了讪笑着的新娘,冷酷得像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那可怎么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就算是同样以脑力见长的手鞠一时也想不出办法。
难道真要跑回木叶?绝对不可以!
天天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突然露出了贼兮兮的笑。
“手鞠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手?就是你把我胖揍了一顿那次。”
“……”
木叶村正门口围了一帮人,一个背着傀儡的花脸不停地踱步,烦躁两个字几乎要溢了出来。
“勘九郎你能不能不要转了看得我眼睛都痛了我说!”
“我心烦啊,这个点应该到了的,不会是路上出什么事了吧。”
我爱罗忍不可忍地冲着自家傻哥哥喊了声闭嘴:“鹿丸都不急你急什么,何况手鞠和天天加起来,就算对上我,也有自保的能力了。”
被欺压久了,勘九郎在我爱罗训斥之后习惯性地闭了嘴,偷偷瞥了眼明明比自己小,以后自己却要叫姐夫的人。
能娶手鞠的果然要有两把刷子,如此处变不惊,可以。
正这么想着,长发白眼的青年突然对着鹿丸发动了白眼,然后又捏了捏鹿丸的肩,朝着我爱罗点了点头。
“虚的。”
勘九郎:“......”
搞什么鬼啊!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一本正经地讲冷笑话啊!!马基老师我想回村了啊!
“勘九郎。”
“啊?”勘九郎不明所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被弟弟点名。
“我现在用沙之眼去查看一下情况。”
我爱罗看着勘九郎,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后半句话:“所以,你可以把你那快溢出来的怨念收一收了。”
随着我爱罗声音落下,一声爆炸声响起,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漆黑的外表,一根根倒刺,尽管见过几次了,牙还是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向日向宁次投去复杂的目光。
体积如此庞大,要支撑其飘在空中也不是件易事,很快,勘九郎和我爱罗就明白了这个铁球运动的机理。
接连三声爆炸响,地团太冲着木叶门口的众人稳稳当当地飞了过来。
等等,那硕大的玩意儿上,似乎是有一个人?
似乎有人喊了一声“宁次”,然后众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原来挡住视线的硕大的铁球凭空消失,同时消失的还有日向宁次。
两秒后,日向宁次重新出现,怀里多了个穿着旗袍的丸子头女忍。天天笑嘻嘻地搂着宁次的脖子,宁次却蹙了蹙眉。
“又乱来。”
“路上出了点小意外,代步工具毁了,就只好这样了。”
“我是说,你穿成这样也敢在半空中就收起地团太?”
那可是旗袍!旗袍!他面色不显,心里崩溃地呐喊着。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一定会接住我的。”
宁次无言以对,天天这么说好像也有道理。
“对了,新娘呢?”
“在那里。”
鹿丸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响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场最熟悉他的宁次和丁次觉得,此时的鹿丸有几分恍惚。
三星扇大开,在半空中悠悠飞着。扇面上,手鞠单膝撑地,嘴角挂着一丝懒懒的笑。之前被她嫌弃太复杂的衣服在空中裙摆飘飘,看呆了一票儿木叶吃瓜,哦不,迎亲群众。
鹿丸用手挡住炽热的阳光,习惯性地眯了眯眼。
这才是他那美丽而又强大的妻子应有的样子。
“当年手鞠就是以这样的出场方式打败我的呀……”天天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回忆。
如同天天一样,手鞠也是直接在半空中收起了扇子,但不同的是,在手鞠失去支撑点的那一刻,我爱罗的沙子已经到达了她的脚下,代替了原来的三星扇。
他们三姐弟相互扶持多年,本就是心意相通的。
金色的沙子在木叶门口形成了阶梯,勘九郎和我爱罗同时来到手鞠面前。我爱罗将风影的帽子扣在手鞠头上,帽檐垂下来的纱正好挡住了她的脸。
“按规矩现在新娘还是不能露面的,但是没关系,我和勘九郎会扶着你。”
“风影的帽子……”
“有什么关系,你是我姐姐。”
她看不见路,任由两个弟弟牵着一步一步走向木叶。
大概是沙子迷了眼,她眼睛有些红。不过还好,现在大家看不见她的脸。
最后的酒宴上,天天带头起哄。鹿丸嘟囔了一声麻烦,随即潇洒地摘下风影帽递给一旁的我爱罗,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上了手鞠。
自己担心了许久的婚礼,就这么落下了帷幕……结果还是出现了一堆的意外啊……
不过,也不错。
四战过后,大家都开始了新的生活。
鸣人做了火影日日忙碌,佐助依然行走各国,志乃成为了博人的班主任,牙代言了狗粮的广告,小李指导自己的孩子修炼体术,鹿丸成为了火影辅佐,丁次有时悠闲的和蝶蝶吃着不一样味道的薯片有时也出需要蝶化的高难度任务。
但只有宁次,他的名字永远停留在了慰灵碑上。
雏田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实属不易,偶尔也会回娘家,井野依然经营着花店,有时候也会出任务,樱是木叶的高层,也在医院担任着救死扶伤的重要角色,手鞠嫁了过来,鹿丸没有让她受委屈相反有些宴会还只能她这个风影的姐姐才能参加。
但只有天天,除了中忍考试露脸做了监考官,她的新生活里只有那...
四战过后,大家都开始了新的生活。
鸣人做了火影日日忙碌,佐助依然行走各国,志乃成为了博人的班主任,牙代言了狗粮的广告,小李指导自己的孩子修炼体术,鹿丸成为了火影辅佐,丁次有时悠闲的和蝶蝶吃着不一样味道的薯片有时也出需要蝶化的高难度任务。
但只有宁次,他的名字永远停留在了慰灵碑上。
雏田成为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照顾他们的生活起居实属不易,偶尔也会回娘家,井野依然经营着花店,有时候也会出任务,樱是木叶的高层,也在医院担任着救死扶伤的重要角色,手鞠嫁了过来,鹿丸没有让她受委屈相反有些宴会还只能她这个风影的姐姐才能参加。
但只有天天,除了中忍考试露脸做了监考官,她的新生活里只有那家武器店。里面摆着的,是各式各样的武器。然而,最显眼位置上摆着的,是四战缴获的芭蕉扇。
她的性格依然那么可爱,还成功的坑了鸣人一把,小葵是他的外甥女。
她依然那么阳光,就算是宁次刚牺牲时她也一声不吭。
翱翔天际的鸟儿啊,你快乐,她也就快乐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理解错了,总觉得天天开武器店真的是在怀念过往,博人传里她自己都说了,是不是鸣人你也来劝我多卖点新式的九尾玩具。可爱调皮的脸庞上,我看到了她的孤单。可她又不会孤单,她那么坚强,她坚持过自己的日子,单身,守着过往,细水流长。
不知觉画了出来,希望大家吃的开心。
说来也是第一次用网点和黑白色调来上条漫,有很多不足。比起自己这样整整齐齐的线条,其实我更喜欢那些线条随性自然的画师们的风格,但是我似乎只会老老实实的画了hhh……
背景是网上下载木叶村的图片,把彩色调成黑白色了(懂了黑白漫的好处)
最后,希望宁天永恒,你们一定要幸福啊!
不知觉画了出来,希望大家吃的开心。
说来也是第一次用网点和黑白色调来上条漫,有很多不足。比起自己这样整整齐齐的线条,其实我更喜欢那些线条随性自然的画师们的风格,但是我似乎只会老老实实的画了hhh……
背景是网上下载木叶村的图片,把彩色调成黑白色了(懂了黑白漫的好处)
最后,希望宁天永恒,你们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