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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子

〖凌肖〗刚吵架十年后的他就来撬墙角

       看着眼前这个变得有些成熟的凌肖,你懵了好久,半天憋出一句。

  “你刚刚......不是出门了吗?”

  你和凌肖因为最近工作的事情大吵了一架,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放松了,昨天又通宵工作一直到快凌晨才回来,而他希望你能够把自己的弦松一松,给自己放一天假,而你却因为最近的工作太忙压力太大,没说几句就上火了,这是你们在一起后,爆发的最大的矛盾。争执了很久后,你突然情绪上头说了一句“你还在上学你根本不懂,既然你受不了我的工作态度那干脆分手吧!”,说完后,他突然就沉默了,屋里安静了两分钟后,看了一眼时间,他回屋抱着电...

       看着眼前这个变得有些成熟的凌肖,你懵了好久,半天憋出一句。

  “你刚刚......不是出门了吗?”

  你和凌肖因为最近工作的事情大吵了一架,你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放松了,昨天又通宵工作一直到快凌晨才回来,而他希望你能够把自己的弦松一松,给自己放一天假,而你却因为最近的工作太忙压力太大,没说几句就上火了,这是你们在一起后,爆发的最大的矛盾。争执了很久后,你突然情绪上头说了一句“你还在上学你根本不懂,既然你受不了我的工作态度那干脆分手吧!”,说完后,他突然就沉默了,屋里安静了两分钟后,看了一眼时间,他回屋抱着电脑丢下了一句“我待会还有课,走了。”,然后就带着火药味儿出门了。

  门碰得一声关上后,你盯着门口许久,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又委屈又有些愧疚。叹了口气,正打算回房间冷静一下再去公司,你就看见卧室里又出来了一个凌肖,手里还握着手机。

  “我去,真回来了?”

  凌肖看着手里的手机,表情惊讶。他从一个Evol应用商店下载了一个时间穿梭软件,可以帮助他回到过去的某个时间点。

  而且这个时间穿梭没有任何的狗血设定,什么不能改变过去的事情啦,什么不能和过去的自己见面啦,没有任何的约束。不过唯一的约束就是,只能用来弥补遗憾,当遗憾被弥补,系统会自动识别并且让使用者回到十年后。

  而且还有一个很有趣的设定,能让十年前的凌肖完全伤不了他。

  你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你解锁新的Evol了?瞬间移动?还是瞬间变老?”

  凌肖听到你这么形容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我变化这么大吗?才十年而已啊。”

  “什么十年?你在说什么啊?”

  “对哦,十年后,我可是比你大了啊。”

  眼前的凌肖突然坏坏一笑,这笑容倒是一点没变。

  “诶,刘春梅,叫哥哥。”

  看着你怔在原地,眼眶还红着,他突然记起了自己是来干嘛的。

  “好了刘春梅,咱不理他昂,我待会替你揍他的。”

  说罢,他突然上前拉住了你的手。

  你觉得眼前的人是凌肖,好像又不是,也没有拒绝让他牵手。

  正当你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你们俩同时往门口看去,你的双眼瞬间放大。

  怎么门外也是个凌肖。

  而握着你手的凌肖此时微微皱眉,小声嘟哝道:“咦......这时候我回来了吗?”

  门外的凌肖的瞳孔也明显放大了。

  

  

  后续请看彩蛋哦~

曾有云归

『凌肖』名为幸福的这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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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三方视角  番外“你”的视角

BGM:怎么唱情歌-刘惜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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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问我,什么叫做幸福?我从能滔滔不绝地给对方讲三天三夜。

但如果问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我恐怕要犯难。

可能这就是太过幸福的苦恼吧,属于幸福的回忆片段多得能把我淹没,所以确切的答案我实在给不出来。

所以如果真有人这么问我,我还是自甘投降得好。

不过,关乎这个问题,我也不是一概不知。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凌肖。

当然不是因为这人此刻刚好就坐在我旁边,我才...


出租屋文学 破镜重圆 1w5 he

*正文第三方视角  番外“你”的视角

BGM:怎么唱情歌-刘惜君


————————————————————

如果有人问我,什么叫做幸福?我从能滔滔不绝地给对方讲三天三夜。

但如果问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是什么?我恐怕要犯难。

可能这就是太过幸福的苦恼吧,属于幸福的回忆片段多得能把我淹没,所以确切的答案我实在给不出来。

所以如果真有人这么问我,我还是自甘投降得好。

不过,关乎这个问题,我也不是一概不知。

我的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名字:凌肖。

当然不是因为这人此刻刚好就坐在我旁边,我才会这么说。

是真的因为,在他身边我感到很幸福。

而仿佛心有灵犀般,在我想到他的那一秒,他看了过来,还揉了一把我的脑袋。

“这是怎么了,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我摇了摇头不作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我在进行哲学性思辨,你这种笨蛋是不会懂的。

玩归玩骂归骂,凌肖虽然是笨蛋,却是世界上第一好的笨蛋。

因为在相伴的这十年中,我能想到的关乎“幸福”的所有片段,都和他有关。


其实我一开始不喜欢凌肖。

毕竟初遇时,他顶着一副臭脸,眼神比那天刺骨的寒风、结了冰的湖泊全都要冷,着实和‘讨人喜欢’一词沾不上边。

相比起来,他身边的女孩就显得有亲和力的多。

“凌肖,这有只小狗!”

“...还真是。”

凌肖蹲下,和她并排。

“嘶,它腿上还有伤。”

那会我冻得意识昏昏沉沉,他们说的话被寒风打碎后灌在我耳朵里,我听不真切。


“凌肖,我们带它回家吧,要不它肯定挨不过这个冬天。”

“喂,你可要想清楚,我们的出租屋还有没有地方能安下它的窝,我们还有没有条件再给它添一碗饭。”

他话锋一转,“不过,可以暂时先把它带回去住一阵,再给他找个更好的领养人。”

熟悉的“领养人”一词落入耳中,我清醒了三分。

把我丢出去的男主人也是这么跟他妻子交代的,待我出门前他言之凿凿地说领养人已经到楼下了,结果反手就把我扔在了马路边。

更可恨的是,他走前还假惺惺地冲我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说经济窘迫,实在没有能力养我,只好出此下策。

思绪回转,我看向面前的蓝紫发的男人,目光逐渐变得凶恶。

他们是一样的,都为自己的恶劣行径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虚伪至极。

被麻痹的记忆逐渐苏醒,恨意融进怒火在我心头熊熊燃烧,我看着眼前凌肖逐渐靠近的身子,是出浑身的力气朝他一阵狂吠。

“汪汪汪汪汪!!”

“哟,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气性还不小。”出乎意料,

凌肖居然没被我吓到,他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等着,看我搞定它。”

“嘁,你不行,让我来。”她把凌肖拉到后面,朝我张开双臂。

“乖,来姐姐这。”

她笑得温柔,唇边呼出的雾气潮热温润,落在我鼻头痒痒的。

或许是追逐温暖的本能作祟,我腿不自觉得往前迈开了步。当她把我抱起时,我还不忘朝凌肖飞去一个眼刀。


“好乖呀宝宝!”她肉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不顾我脏兮兮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摸着我的毛发。

如果忽视一旁跨着脸的凌肖的话,这副情形倒也算得上其乐融融。

“为什么对它就这么温柔?刚刚在火锅店跟我吵架那劲去哪了?”

还能是凭什么?那当然是凭我比你可爱地多,我在心里腹诽道。

“给我吧,我来抱,省的胳膊酸了又让我捏。”

我发誓,我是想拒绝的,毕竟凌肖的怀抱大概属实不算一方舒适居所。那张牙舞爪的铆钉几乎要把他身上的外套镶满,看着就骇狗。

但这人的力量出乎寻常地大,两三下就把我挣扎的四肢制服,还装模作样般顺了顺我的毛。

“听话,别动。”

我只得心如死灰地闭目,等待着那些邪恶的五金配饰在我皮肤上戳出大大小小的凹痕。

但三秒后,预料中的钝痛并没有降临,我睁开眼,发现他把我抱得很高,让我紧贴着他的胸口——那处的布料没有那些狰狞装饰物,是他身上为数不多平坦柔软之处。

听着耳畔如鼓的心跳声,他们带着我一同向前走去。

寒风依旧凛冽,但我的身体却在凌肖怀中一点点热了起来。

他们边走边聊,时不时摸摸我的身体,笑着对我说,你以后有家了。




脱落漆皮的沙发,发霉的木制家具,如蛛网般裂痕织就的天花板,挤在这狭小天地间,一同构成了我新的居所。

就是这样的地方,被他们命名为“家”。

尽管空间拥挤逼仄,他们还是从中划出了一块属于我的领域,把我纳入了“家”的一员。凌肖用纸箱和衣料搭出了一个小窝,安置在厨房门后。他给我洗完澡,又为我腿上的伤口涂了药后,把我抱了进去。

“喏,你以后就睡这。”

哼,别想这么容易收买我,以后要是把我丢出去,我非把他那满头蓝紫色的毛咬秃。

第一天晚上,我很有骨气地立下了这个雄心壮志。


我那时不明白,讨厌一个人能说出千奇百怪的理由,而喜欢一个人,或许不需要理由。

在我不喜欢凌肖时,不喜欢的有他的眼神,他身上张扬闪耀的五金配饰,他嘴里没个把门的欠揍话语,他因为常年练琴磨出的粗粝指腹,连带着那沉闷却又浓烈的琴音,我通通不喜欢。

但这份我自认稳若泰山的“不喜欢”,就在一个平常的午后开始消解。

那天她去工作,家里只有我和凌肖,我靠在他身边听他弹了大半天的贝斯,曲调陌生,是少有的温柔沉静风格,一向听不惯的我都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喂,醒醒。”

他揉揉我的脑袋,站起身完整演奏了一遍。

曲毕,他抬头看向我。

“给她写的曲子,怎么样?反正我是满意得很。”

“她不在,先给你听听。”



冬日的阳光穿透给他周身镀上一层细碎的光晕,他笑容飞扬,双眸炽热又明亮。

他眼底的光落在我身上时,我好像听到了冰雪消融的声音。

我心里突然有个声音说,这个人其实应该还不错。


两个月过去,真正的春意降临。

被二度抛弃的噩梦并未发生,我没有如凌肖当初所言般被送走。他们带我去医院驱虫、打疫苗,治我腿上的伤,从前在人类家里我吃的皆是剩饭剩菜,但现在我的正餐被换成了狗粮,甚至偶尔还能尝到堪称珍馐美馔的午餐肉罐头。

而与此同时,凌肖的伙食质量好像在下降,那清汤寡水,看着都没营养的泡面桶,我闻了都摇头。

但令我奇怪的是,明明看着就让人食欲锐减的东西,凌肖却要一人独占,不让她吃,还冠冕堂皇的说“我就喜欢吃泡面”。

可我依稀记得,在我刚来家里时,似乎没见他钟爱于这玩意。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三个月后我才懂得,我从他们的交谈中知道,她刚毕业,凌肖边读研边在打工兼职。如今经济下行,人才内卷,就业形势紧迫,物价又贵的很,适应物质的窘迫是大部分普通学生从校园迈入社会的第一课。

泡面没有营养,却是在能果腹的食物里,性价比颇高的选择。

也是三个月后我才明白,初遇时的凌肖才会那么说。的确,在自身经济窘迫的状况下,为我找一个更合适的领养人才是上策。

那他为什么迟迟不把我送走呢?

如果以后,他们真的为我找了新的主人,我也能原谅他,然后慨然奔赴向未知的前路,这叫大狗有大量。

即便我可能会有点舍不得。



我的担忧在小半年后宣告破灭。

因为,凌肖为我取了名字。

我腿上的伤在他们的悉心照料下,总算赶在夏天来临前彻底痊愈,但还是留下了一块不大不小的疤。

裸露的肌肤没有生长出新的毛发,像条毛毛虫般盘在我腿上,乍眼得很。

“你看这个疤形状像闪电一样,还挺酷。”收到医生对这块疤下达的“回天无力”的宣判后,凌肖这般宽慰着有些难过的她。

“诶我说,咱们不是还没给它取名吗?要么就叫闪电好了。”

“取名?”她有些诧异,“你不是还说以后要为它找个领养人吗?咱们给它取名合适吗?”她眼神一转,语调拉长了些:“哦~我知道了。”

“凌肖,你该不会是不舍得它了吧。”

凌肖有些语塞,眼帘垂下来,并没有正面回答。

“难道你舍得?”

“我当然舍不得!”她回答得坦坦荡荡,“所以你承认,你也舍不得闪电了吧。”

“...废话。”



“废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但她嘴里的那句“我当然舍不得”我是懂的。

她好,比起凌肖,我更喜欢她。

她应该也更喜欢我吧?毕竟虽然我有了名字,她平常叫我叫得最多的,还是甜腻却悦耳的“宝宝”“乖乖”。

当然,此举必会引得一个人的不满。

“叫它就叫得这么亲昵,对我就一口一个大名地使唤,你还真是双标。”

她语气沾上一丝促狭,打趣着回应:“这就吃醋啦,小熊猫宝宝?”

小熊猫是什么?我偏着脑袋看向她。

她好似明白我的疑惑,摸摸我的脸,指着红着脸默不吭声的凌肖朝我解释。

“宝宝你看,凌肖,就这位,是世界上最可爱的小熊猫。”


其实不只是她,我在称呼上也一样双标。

我叫凌肖就叫大名,而对于她,我更愿意叫她姐姐。

她有属于自己的独特名字,有凌肖给她取的千奇百怪的绰号,但“姐姐”不一样。

因为这个称呼有“家人”的含义。

还因为...这个称呼凌肖一直不肯叫,是独属于我、凌肖不会跟我抢的称呼。

说到这个我就觉得好笑,凌肖自己不肯叫她姐姐就算了,旁人喊她姐姐还生气。

那天他们带着我去逛街,服装店的服务员是个白面小生,一口一个“姐姐真漂亮”哄得她面红耳赤,从洗手间回来的凌肖看到这一幕时,瞬间脸黑得能滴出墨水来。



他长腿一迈,挡在姐姐身前,中断了服务生的“糖衣炮弹。”

“谁是你姐姐?别乱喊。”

“哦~”

那服务生一拍大腿,好似顿悟了什么般,还不识趣地朝姐姐抛了个媚眼。

“姐姐,这位帅哥就是你弟弟吧?果然是一家人,弟弟和姐姐一样高颜值呢!但在我眼里,还是姐姐更好看些...”

那人就这样不怕死地继续说着,看着凌肖的拳头越攥越紧,我有些幸灾乐祸,刚准备顺势嘲笑几声,但看到姐姐满头冷汗,准备上去辩解的样子,还是识趣地噤了声。

“眼神差到这种地步,亏你还是做服装生意的。”

等不到姐姐帮忙打圆场,凌肖一把搂住姐姐,咬牙切齿地把字一个个地从喉咙缝里蹦出来。

“我是她的男、朋、友。”

“这家店衣服不好看,我们以后不来了。”


吃醋的男人真可怕...想必凌肖抱着我,拉着姐姐扬长而去时,姐姐也是这般感叹的。

那天姐姐哄了凌肖好久,又亲又抱,看得我都牙龈冒酸水。

但我还是一下下蹭着姐姐,她哄凌肖,那我就哄她好了。

凌肖吃醋,凌肖小心眼,不像我,我只会心疼姐姐。

如果凌肖知道我每天都在喊她姐姐,该不会把我赶走吧?

还好凌肖听不懂狗狗语。

还好凌肖是笨蛋。



和他们在一起一年多后,我对凌肖的印象有了彻底的改观,虽说我还是更偏爱姐姐一点,但也愿意为了他手里的鸡腿肉、他怀抱的温度,“委身”去舔舔他的手。

毕竟这家伙虽然嘴欠了点,但对我和姐姐的确不错。

不过。在他欺负姐姐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当我第一次看到他不知道发了什么性,莫名其妙地抱着姐姐又啃又咬,最后还把姐姐压在床上时,我可气坏了。

我冲了上去,死死咬住凌肖的裤脚,使出浑身的劲把凌肖从床上拖了下来。

床板还在吱呀吱呀响,凌肖结结实实摔到了地板上,半晌没过神来。

“嘶...”

“闪电!”姐姐一声呵斥,我马上直起了腰杆。

“汪汪汪汪汪!”

我是在保护你!你误会我了!快夸我快夸我!

但姐姐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般感激模样,她面色潮红,看起来又羞又恼。

“凌肖你没事吧?”

她翻身下床,直接越过我,把凌肖扶了起来。

凌肖脸色比姐姐还难看,望向我的眼中是前所未见的怒火,吓得我汗毛直竖。

“...没事。”

“别跟闪电生气,它误会了。”

“我才不会跟它生气。”


这人真是口是心非!说着不生我的气,还是默默克扣了我一周的小零食。

虽然那件事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从此之后,每次在床板吱呀吱呀响前,姐姐都会把我关在洗手间里,然后告诉我“少儿不宜”。

谁是少儿,我已经是一只成年的大狗狗了。

奇怪的人类。


虽然这件事我和人类没有达成互相理解的圆满结局,但我们家庭氛围还是很和谐的。

我觉得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狗。他们照顾我,陪我嬉戏打闹,带我去城市的各个角落兜风,即使我犯了错,他们也只会训斥我几句,克扣我几天的小零食,从不苛责我。

他们还把找到我的那天定成了我的生日,每年都要按照他们人类的流程,给我做个小蛋糕,为我戴上生日帽,祝福词不要钱地说,然后唱一首生日快乐。

我知道,他们都很爱我。

即便是平常总爱和我作对的凌肖,有时也有离不开我的时候。

当凌肖和姐姐吵架,把姐姐惹哭,玩我和姐姐一起对他“冷暴力”的时候,他就会略施小计,趁着姐姐不在,拿我最爱的小零食把我引到他身边。

“乖,慢点吃。”

他这般温柔亲昵的模样让我有些生疑,但奈何他给的小零食实在太好吃了,我的腿跟在地板上生了根一样,只顾埋头苦吃一步也动弹不得。

“闪电,交给你个任务。”

“吃完了,把这这个给她。”一个信封递了过来。

“不去的话,现在这顿就是你近半年的最后一次加餐。”

......

我就知道!

不过下一秒我就做好了心理功课,炫完后舔舔嘴,叼过了凌肖的信封,摇着尾巴去了姐姐的房间。

就算我不去,他俩迟早也会和好的,所以我才不是没骨气,只是想让剑拔弩张的氛围尽早融洽起来而已。

我可是家庭和睦的大功臣。



我们就这样吵吵嚷嚷的过了三年,凌肖毕业后继续读博,姐姐也换了更好的工作,虽然有时会见不到她人,但我知道,我们的生活在越来越好。

泡面不知在何时淡出了我们的房间,他们的漂亮衣服越来越多,屋子里的陈旧家具通通被换掉,凌肖弹上了更花哨的贝斯,连同我的小窝也换成了更结实更精致的新款,往日晦暗落败的出租屋俨然是一副崭新的面孔。

我还听到他们说,如果有通勤比这里更便捷的,更宽敞明亮的房子,就搬过去住。


但我不知怎的,我并没有太多搬家的喜悦。

在我住过的所有小窝里,凌肖用纸箱给我做的那个,我躺着最舒服。

不过去哪里都无所谓,我的心愿很简单,只要跟他们在一起,什么房子都是家。

在那段时间里,目之所及的所有都是一副欣欣向荣之势,让渺小的我每日都在刷新着对“幸福”的认知。

当时的我怀揣着石赤不夺的信心,认为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但当时的我年纪太小,他们也是,我们不知道万事万物都遵循着盛极必衰物极必反的定律,我们都被近在咫尺的幸福蒙蔽,察觉不出在繁华外表掩盖下,在地底悄然滋生出的祸源种子。


我曾浅薄地以为,“幸福”是一个抽象的词汇,是这大千世界中最为平凡又普遍的存在。所以关乎“幸福”的问题,我想不出具体的答案。

但如果有人问我,最讨厌、最恐惧的事是什么,那么“分离”一定会被我提至榜首。

坦白来说,我也是体会过“分离”的,前主人把刚足月的我从妈妈怀里丢掉,放任我在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这好似也可以称作是俗世意义上的“分离”。

但当时我并没有没有很难受,那一丝稀薄的恨意也被时间长河逐渐冲淡。

“分离的苦痛和感情的浓厚程度成正比”,这一点是我在凌肖和姐姐的分离中明白的。

噢,他们人类应该更习惯把这个叫“分手”。



实话讲,我一直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分手。

我知道,他们会拌嘴,会吵大大小小的架,但不出一天彼此的气就会消了大半,不出两天就会和好如初,这几年一直是这样的。

我好像和他们共同乘坐着一艘小船,他们只管掌舵,我只管看景。再大的风浪也总会平息,只要船体稳定,我们就能一直向着未知的海域航行,不说终止和尽头。

我不知道,积年的船舱底部最易产生裂痕。

具体是在什么时候呢?



频繁的吵架好似是从姐姐换工作两年后开始的,在事业上升期的她几乎把公司当家,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越来越少,我看得懂凌肖眼里的黯然,但我除了一直陪着他,其他无能为力,也无可奈何。


聚少离多易生嫌隙,凌肖责怪姐姐的地方,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不注意身体”“没必要那么拼”以及“陪闪电陪的太少了”这几句。

凌肖是笨蛋,他非要把自己难受的根源掰开揉碎,分成许多大大小小、看起来和自己感受不想干的问题抛给她,试图让她懂得。

但追根溯源,他最想表达的其实只有一句——“我很想你”。

可他偏偏就没有这么说。



吵得最严重的那天我记忆犹新,在姐姐不知道第多少次以加班为由,拒绝了凌肖的livehouse邀约后,电话这头凌肖的脸色沉到谷底,我看着直发怵。

但凌肖并没有生她的气,他只是深吸了口气,然后放平了声音答复她。

“加班到几点?我去接你。”

然后姐姐说:“应该到很晚了,你先睡吧不用管我。”

“...行。”他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闪电,今天的livehouse贵宾席归你了,走。”



切,姐姐不去才想起来我。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乖乖被他拴上项圈,跟他一起去到livehouse,被一堆五颜六色头发的青年轮番“玩弄”后,面无表情地坐在了第一排正中间,一套流程行云流水,我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


演出完毕已是深夜,凌肖拿着刚刚点好的外卖,带着我上了计程车。

他看着现实“正在呼叫中”的手机屏幕,嘴角逐渐勾起笑意。

但一直到我们下车,走到姐姐的公司门口,电话都没有接通。

夜里的风有些冷,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冷了?”

凌肖把我抱起来,用他的外套把我裹住,“你要是感冒了都怪她。”

“八成是工作入迷了,电话也不接。”

“走,我们去办公室找她。”

但不等我们走进大楼,凌肖就停下了脚步。

熟悉的身影从大门口走了出来,旁边还有一个男人。两人谈笑风生,气氛好不融洽。

不好。我顿觉事态危急,于是从凌肖怀里挣脱下来,一路叫着跑向姐姐。

“欸?闪电,你怎么来了?”

我扯着姐姐的衣角,拼命把她往凌肖身边拽。

“凌肖!”她面露倦色,但眼睛亮了起来。

“不是让你不用来吗,外面多冷啊...王总,这是我男朋友。凌肖,这是...”

她客客气气地介绍着,俨然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旋即的寒暄环节也很正常,如果没注意到凌肖眼底那一丝愠色的话。



和王总分别后,一路上的气压低到可怕,凌肖一直不说话,姐姐同他讲话他的回答也是淡淡的。

“凌肖,你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他张了张嘴,但最后还是长长吸了一口气,声音压得很低。

“没什么,有些累了。”他顿了顿,又开口道。

“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啊,我工作的时候静音了。”

气氛再度陷入死寂,直到我们到家,两人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诶凌肖,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么?”

“今天老板说,可以把我外派到公司总部。”

“...你答应了?”

“还没,我有点想去,但还是想着得来跟你商量一下。”

“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跃升机会,而且去一到两年左右就能自主选择调回,你觉得怎么样?”

脑子嗡地一声,我曾听他们说过总部所在的那个遥远城市,要出事的预感在我心头隐隐奏响。

“汪汪汪汪!”不等凌肖发言,我率先用自己的方式表示严重抗议。

“怎么了闪电?”

姐姐蹲下来把我抱到怀里,我急切地希望她赶紧收回那句危险的提议,但她没有,还在等待着凌肖的答复。

凌肖没说话,沉默了半晌,冷哼了一声。

“去呗。”

“啊?”

“你不是已经决定好了吗?”

“没有啊,我不是说了,先来跟你商量一下。”

“你如果不想去的话,也不会跟我这样说的吧?”他眉头压得很低,话语也变得凌厉。

“我行我素,我的意见对你来说无足轻重,你不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凌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显然被这句呛到了。

“字面意思。”

“我什么时候我行我素了?”

“电话不接短信轮回,我跟你说的所有事你都当耳边风,难道不是吗?”

当凌肖把所有的不满都一股脑的丢了出来,姐姐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最后再到委屈的时候,我才深刻意识到了这场冲突的严重性。

她的生活中心被工作占据,疏忽了对他情绪的体察,偏他又惯于将心意藏的太深。身为在场唯一明了局势的旁观者,我却只能隔岸观火。



“所以凌肖,你想让我去吗?”

吵到最后,加了一天班的她或许是实在没精力再掰扯这些细碎的争端,回到了问题伊始。

不想。我不想和你异地。我听到凌肖的心里这样说。

“想啊,我为什么不想。”

“真的吗?”

不是,当然不是真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留在我身边。

“当然真的,我们给足对方空间也好。”

“凌肖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很累。”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都沾上了哭腔。

“......”

不是,我从没有觉得。

仿佛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次他没有回答。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

他抬起头,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是挂着吊灯的天花板。


我记得刚住进这里的时候,天花板上有几道裂缝太深,时不时地渗水,在不堪其扰了数月后,凌肖搬着借来的梯子和工具,一阵叮叮哐哐后,天花板就被打好了补丁,虽然不算美观,但再也没漏过水。

而如今,天花板被重新装修地平整无暇,我再也看不见那些裂缝,可我却好像听到了有什么碎裂的声音。

那声音由轻到重,嚣张又刺耳,宛若纤细的刀刃划着脆弱的瓷器,一下一下,连这个房间一同划地分崩离析。

半晌后,凌肖深吸了一口气,把脑袋垂了下来。

“是有点,但是...”



是有点累,但是什么呢?

但是没关系。

但是我们可以解决这些问题。

但是我依旧很爱你。



姐姐离开的那天清晨,只有我把她送到了地铁站。

临走前我去房间瞥了一眼,只看到他侧身躺在床上,留给我和姐姐一个背影。



“我知道了凌肖。”

“如果你觉得累的话,要不我们先分开一阵。”

“行。”

“我明天就搬出去。”

“随你。”



这是吵架那天晚上他们最后的对话。

他们说的是“分开一阵”,“一阵”到底是多久?

我讨厌这样模糊的概念,就相当于判了监禁,却又不告知出狱的明确日期,让我只能呆在在暗无天日的孤寂里,看不到一点未来的曙光。

“闪电,你要乖乖的。”告别前,姐姐抱着我,眼泪簌簌往下落。

“如果凌肖吃太多垃圾食品,熬太多的夜,你记得制止他。”

“我有空就会来看你的。”



她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隐没于地铁站的电梯下,我第一次感受到离别的滋味。

“你看她多狠心。”

“连你都舍得拋下。”

声音自身后传来,几步远外,是熟悉的高大人影。

他好似在那里站了许久,分明是及冷的天,他身上却只披了件夹克,连往日灼热的琥珀色眼睛都被蒙上了一层潮湿的雾,整个人看着单薄又落寞。

“走吧,我们回家。”

那天的天空阴沉的可怕,没有起风,但我腿上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疼。


如凌肖所言,姐姐确实有些狠心,连我的生日都狠心缺席。

但凌肖并未因此取消这个传统,应有的流程一应俱全,但他眼底的落寞还是倒映在了我的眼底。

让狗狗强颜欢笑还是有点难,即使凌肖很用心为我准备,我还是无法忽视他的低落情绪。

“怎么,只有我给你过生日,你不开心?”

我叫了一声以示否定,他啧了一声,轻轻叹了口气。

“你是不是想她了。”

我又应了一声,他蹲下身来看着我,一下下摸着我的背。

良久后,他独自喃喃了一句。

他刻意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轻的好似落入湖面的一丝羽毛,让全世界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但他似乎忘记了,我的听力是他的16倍,那句不经意间流露出,又想雪藏起来的心声,还是真真切切地落入了我的耳中。

他说:“我也是。”



生活回到正轨后,好似一切都没变,凌肖待我依旧很好,哪怕“监护人”少了一个,他也把我照顾得妥妥贴贴。

他自己的生活也一切顺利,接二连三地发论文、毕业、留校任教,成为了恋语大学最年轻的教授。乐队也做的风生水起,一首接一首的原创曲目被越来越多的人知晓,还开展了大范围的巡演活动。

他名利双收,耀眼瞩目,只有这间老式出租屋,还标志着他人生中那份属于窘迫的片段。

旁人问他为什么不搬家时,他也只是淡淡地答复一句。

“住习惯了。”



根本不是这样,其中究竟,只有我知道。

“她要大发慈悲回来看你的话,找不到地方怎么办?”

他是这样对我说的。



姐姐虽然有些狠心,却也做到了言出必行,分别时她说会抽身回来看我,她的确来了。

和她重逢我很开心,只有一点不满,就是她不偏不倚,刚好挑在了凌肖不在的时候回来

第一次见到她回来时我可激动坏了,我扑到她怀里,喉咙只会发呜呜的声音,泪花不住地往下掉。

“你怎么哭了闪电?是不是凌肖欺负你了。”

不,不是,凌肖对我特别好,我疯狂摇着脑袋。

但片刻后我就后悔了。

对,凌肖就是对我特别不好,你可一定要找他算账啊!

若是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就能见面了呢?



唯独有一件事,她没有说到做到 。

就是那句“一两年就回来”。

她每次回来都是背一个小包,她离开时拎着的那个大箱子,我一次都没见到过。

我原以为,只要我等过两年,她就会回到这座城市。而我又无比坚信一个事实:只要她回到这里,和凌肖见上一面,他们就一定能重修旧好。

论据就在于,这把一直没被换掉的锁,以及两把没被丢弃的钥匙。

还在于,每次她回来的时候,都要问我凌肖怎么样。每次她走后,凌肖也要问我:“她是不是回来过。”

我不知道为什么凌肖能如此神机妙算,直到有一次我不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歪着脑袋看着他后,他才为我解惑。

“好奇我怎么知道的?”他准确读懂了我的心中所想。

“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而且,每次她来过后,你都看起来很开心。”

更开心的另有其人,我心底这么说。



在分开的第三年,姐姐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再来看我。

我有些心急,每次凌肖不在家的时候,我就偷偷踩上沙发扒开窗户,望眼欲穿,一看就是一整天。

难道她决定要留在在新的城市不再回来了吗?

还是说她有了新的男朋友和小狗,把我们一同抛在了这间属于“过往”的出租屋?

街道上来来往往都是人,可我却怎么也等不到她。

时移世易,人要学会向前看,不能把自己困在过去里。

这句话凌肖之前说,他那些五颜六色头发的朋友们现在说,但只有局中者才明白,世上的万千道理,并不是听懂了就能付诸行动的。

我甚至想了想,即便姐姐有了新的小狗,即便她带着新的小狗来见我们,只要她回来这里,我还是会奋不顾身地扑倒她的怀中。

我看着窗外的街道,视线逐渐迷蒙,所有五感被悲伤麻痹,直到锁孔转动的声响传来,我才惊觉转身。

“闪电对不起,这半年实在忙的脱不开身,让你久等了。


熟悉的气味将我环绕,她牢牢把我抱在怀里,她瘦了些,眼下挂着两大片乌青,我一直舔她的脸,却总也舔不尽她的泪花。

“乖乖,你过得怎么样?让我看看。”

我朝他咧咧嘴,告诉她我一切都好,她还是不放心,把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才罢休。

“凌肖...凌肖怎么样?”



凌肖不太好,凌肖很想你。想到凌肖的样子我喉咙就干涩得紧。

livehouse第一排永远有一个空的位置,每次凌肖演出时,眼神都时不时地往那边偏过去,然后逗留、黯淡,最后移开。

无数个深夜,我见他躺在床上,几番捧起手机,在那个置顶聊天框噼里啪啦敲下一堆字,最后又通通删除,再打、再删除,就这样辗转到天明,周而往复。

我好想让她知道。

但她最近很疲惫,她或许马上就要走,我是不是不该让她揪心?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强打起精神,露出自以为最自然、毫无破绽的神色,把嘴唇抿起来,再口是心非一番,应该就不那么难受了吧——凌肖不最擅长这样吗?

可事实证明,我不应该把凌肖处理情绪的方式当做范本,被压抑的情绪只会任性地加倍疯长,这样操作下来,排山倒海的悲伤一点都没减少,反而从我眼里逐渐溢的泪珠,颤抖的嘴角中一点一点的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无处遁形。

所以凌肖,你到底独自吞下过多少剧烈的痛苦,到底谁如何抑制住滔天的悲伤?

我不知道,我做不到。



姐姐似乎也看懂了我的异样,她捧起我的脸,声音不住的发抖。

“凌肖是不是过的不好?”

我彻底放弃了无谓的挣扎,我要告诉她凌肖有多想她,可我不知道要怎么办,除了不住的呜咽我什么也做不到。

可正当我焦头烂额时,她无意中往窗外一撇,旋即急急忙忙地拿起了包。

“不好。”

不需要我跳上沙发,顺着她的视线望向窗外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人类这样的反应我再熟悉不过。

所谓的近乡情怯,都是关乎真心的欲盖弥彰,是隐秘情感最佳佐证。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咬住了她的外套,止住了她的胆怯欲逃的脚步。

我倾尽了浑身的力,我知道她不会使劲将我推开,那样我会摔倒在地,她不舍得。

片刻后,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凌肖回来了。





事实印证了我的预料。

两个被相思之苦磋磨地遍体鳞伤之人,一旦见面,所有心防都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

从倔强的“你回来干什么?”到硬撑着的“你还好吗”,再到试探性的“你有想过我吗”,最后肆无忌惮的落下眼泪,重新拥抱彼此,不过数十分钟的光景。

看到他们重归于好我简直比他们还要兴奋,更令我开心的是,姐姐这次不会再走了,那个我朝思暮想的大行李箱正乖乖地躺在在她的公司,这座城市的公司。

在熬过了三年名为“分离”的苦痛后,我生命中那块最重要的、被打碎的版图拼到了一起,重新拼成了一个完整的“家”。



九岁那年,我再次度过了个真正幸福的生日。

他们还会像之前一样,给我穿上漂亮的衣服,定制一个小小蛋糕,把我抱到怀里。

他们还是会一唱一和地,把人类喜欢的祝寿词往我身上套,什么“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健康平安”,我早就能背出来,他们还是年复一年,不知疲倦地将它们说给我,连带着最诚挚的真心。

但在说到“长生不老”时,姐姐的神色有一瞬间地怔愣。

她停住了剩下的话语,捧起我的脸,朝我送出了新的祝福。

她说:“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些,希望你能陪我们再久一些。”

我这下才意识到她刚刚哑然的缘由。

原来时间可以这样快。

原来我已经要老了。

人们都说,寿星许愿更容易灵验,我闭上眼睛,在摇曳的烛火前,将她最后说的后半句,轻轻默念了一遍。


只是我们终归没有言出法随的本事,世上每日都不乏带着足够诚心的许愿者,也依旧会有万千实现不了的心愿。

在他们搬家的那几天,出租屋生了场火灾,火光顺着老化的电路窜起,不出片刻就吞噬了整间房屋。


坏消息是,墙体太过陈旧,房梁砖瓦的坍塌速度超乎我的想象,我被困在一方小小的空间中,无处可逃。

好消息是,凌肖和姐姐这会都不在家。

我看着的逐渐被烈焰染红的天花板,这一生的情形如走马灯般在我脑海中闪回,在从生到死的故事里,开端和结尾都不算美满,但过程已然足够幸福。

滚滚浓烟不断涌入我的鼻腔,大脑昏昏沉沉,我知道,再过一会火光就会吞噬我的身体,我和这屋内同样陈旧的一切将一同化成灰烬,我虽心有不舍,但也算坦然。

能够拥有这样的一生,我很知足。

我用尽最后力气跳上沙发,透过窗户望向窗外。

我的一生中曾有很长的时间在窗前眺望,在无数个平凡的傍晚,我就在这里等他们归家。当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窗外时,我会兴奋得跑到门口,为他们送上我的欢迎仪式。

而此时此刻,看着窗外的情形,我的瞳孔却在不自觉的放大。


偏偏又是那两个熟悉的身影,在向这里狂奔,又在我的几米远处,被围观的人群牢牢拦下。

别来。我想大吼两声,喉咙却被浓烟堵住,只能发出低哑的呜咽。

我知道,她力气其实不算很大,但此时此刻却足足牵制了好几个人,他们从四周抓住她的手臂、拦住她的身体,才堪堪将她的脚步固定在原地。

兴许是力量差距悬殊,她开始哭着向周遭众人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拦住她的人面色有一瞬间地动容,她趁力道松动的契机挣脱,重新朝着滔天烈焰跑来。

不,不要。

如果真有神明,我可不可以请他们开恩,听一听濒死生命的渴求?


或许真的是我的心意感动了上天,就在下一秒,身后有人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到了怀里。

那个我曾经讨厌的人,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陪伴我时间最久的、我最爱的人,把她重新推回人潮中,却又使出十足的力道,挣脱了牵住他的无数双手,向着相反的方向,熊熊烈火奔来。


“闪电,趴下!”

窗户被砸碎,凌肖纵身跃进了火海中,玻璃碎片将他的胳膊大腿划得鲜血淋漓,火焰在一寸寸吞噬他的皮肤,他却好似毫无痛感般,不由分说的将我抱起,又递出窗外。

嘀嗒,嘀嗒。

被他抱在怀里时,有滚烫的血顺着他的下巴滴上我的身体,远处隐隐传来救火车的声音,我凭借着仅剩的意识,吻了吻他的手。

谢谢你,凌肖。

我会永远爱你。





我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梦里姐姐和凌肖已经变得很老很老,他们没法再想从前一般,把我抱到怀里走很长的路,也无力再带我滑板上去兜风,我们就这样一直慢悠悠地走着,直到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凌肖说,我们回家吧。

一梦将尽,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把我唤醒,姐姐就在我的身边,她看到我苏醒后喜极而泣,我扑进她的怀抱里,不停舔着她的脸。

不对。电石火光间,昏迷前的记忆铺天盖地的涌入我的脑海,我从姐姐的怀抱中挣脱,惊惧地叫了两声。

凌肖,凌肖呢?



“哟,闪电醒了?”

他从病房外走进来,身上覆着大大小小的纱布,我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乖乖打针听到没?”

要不是胸口还在痛,我真想蹦下来转几个圈。

姐姐被医生叫走,病房里只余我和凌肖,他坐到我身边,一下又一下摸着我的头顶,眼中涌动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还好你没事,要不她得伤心死。”

“她”字被凌肖咬得很重,我愤愤地把头扭过去,不再理他。

“又没说我不伤心,还生起气了?”

他重新把我的身子抱正,敲了敲我的脑壳。

“行了,等你出院回家,给你个惊喜,顺便跟你商量个事。”



他们所说的惊喜,是一场旅行策划。

“闪电你看啊,我们一共有五个目的地备选,分别是这些...”姐姐把五张照片依次铺到地上。

“你更喜欢哪一个?”

我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凌肖,他却两手抱臂,一副爱莫能助的态度。

“别看我啊,她只让你选,可没打算参考我的意见。”

“谁没参考你的意见,不是说全都去一遍时间有点紧吗?”

“那只去一个也太没意思了吧?”

又开始了。我有些汗颜,把爪子伸向了苗寨的照片,冲他们叫了两声。

“闪电定了,就这个吧!”



凌肖不知道的是,我是经过深思熟虑后才选了这两个地方的。

凌肖所说的,要跟我商量的事,是让我帮他实现一个惊喜。

他在旅途中选定一个时间点,当他说出我们商量好的指令时,把准备好的鲜花递给她。

然后凌肖就会趁着她惊讶的功夫,把戒指捧到她面前。

实在是很浪漫的计划,我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苗寨看着郁郁葱葱的,气候应该不错,凌肖能找到很漂亮的花。

我满心欢喜地期待着那一天。



十一

只可惜,再幸福的一生也总有遗憾,这两件事皆未能成行。

昏迷来得突然,我上一秒还窝在姐姐怀里听凌肖弹贝斯,下一秒突然一阵晕眩侵袭,我

就失去了意识。

而这一次,我清醒时依旧闻到了消毒水的气味,身旁依然是他们的声音,可不同的是,我没能顺利跟他们回家。


其实上次出院后,我就能感受到身体大不如前,往日怎么也耗不尽的体力,轻易就从我身体中溜走,反应开始变得迟钝,昏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我知道,我的生命在一点点地消逝,可我不想这样。所以在他们带我出门时,我竭力表现地兴奋和活跃;即使昏昏欲睡,还是要咬住姐姐的衣角,请她带我一起去livehouse。

我不想让他们为我担心,我想让他们看到,我还和从前一样精力充沛、神采奕奕,我们还可以有很长的时间,我们还能一起走很远的路。

我还有重要的任务没有做。

我还想实现姐姐的愿望,想陪他们更久一点。

可我现在躺在这里,听着她的啜泣,却不能撑起身子为她舔去眼泪。

我竭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凌肖搂着她一言不发,垂着脑袋,将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阴影下。

虽然看不清,我猜他眼眶一定也红了。


凌肖陪着我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几小时。

已是深夜,他让姐姐先去睡,自己守在我身边,一遍一遍用粗粝的指腹抚摸着我的脸。

“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当然有。

可我现在无力出声,只能用眼睛不停地描摹他的轮廓。

如果看得久一点,记得深一点,在若有的来世,我是不是也能和你们相遇?

凌肖好像看出了我窘迫,于是自顾自地开始向我保证:

“我知道你在意什么,你放心,我会把戒指给她的,我不会辜负她。”

“我会对她好,会一直对她好。”

“你放心。”



真是笨蛋,谁问你这个了。

我当然知道,即使没有我,没有鲜花,没有这个钻戒,你们也会一直幸福下去的。

我相信你。

我比任何人都相信,你能带给她幸福,你们一定能幸福。

我想对你说的当然不是这些。

我想对你说的,是你不准再嘴硬,不能伪装坚强,不可以忍着眼泪,不要把所有的苦痛都自己扛。

你要更自如地接纳爱,然后更坦然地去爱她。

你要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和她白头偕老。

你听到了吗?


眼皮愈发沉重,有两滴滚烫落在我脸上。

好可惜,没有看到你掉眼泪的样子。

更可惜的是,我只能陪你们短短的十年。

从青涩年少走到如今,你们跌宕起伏的旅程终于驶入了平稳的港湾,我的生命长河也走到了尽头。

我的故事将要画上句点,而属于你们的故事只会圆满,不会有结局。

谢谢你们,给了我十年的、整整一生的幸福。

现在想来,如果要在这么多的幸福里,找出最幸福的事,好似也不是不能给出答案。

我想,那就是遇到你。






番外

三个月后,你们踏上了旅程。

目的地,出行人,凌肖的惊喜,除了闪电以外,计划中的一切好像都没有变。

只是过程中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纰漏。



凌肖在单膝下跪前,不知是不是太过紧张的缘故,手一抖,那个戒指盒竟从兜里掉了出来。

“......”



戒指盒咕噜噜在地上转了几圈,正好落在你脚边。

你看着凌肖涨红的脸,忍俊不禁。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什么?”

“没事我可以假装看不到!”你强忍着敛起了笑意,闭起眼朝他伸出手。

“你可以当没发生,把准备的台词说给我听。”

“谁准备台词了?”

“就是觉得好看想送给你,没别的意思,你不要想多。”

“好,好,我没有想多!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礼物。”你朝他走近,眨眨眼睛。

他把戒指套在你的中指上,定定看着你,却半晌没有说话。

“真的不说些什么?譬如无论是贫穷还是富有,顺境或是逆境...”

“只说这些多俗套?”他轻笑一声,勾了勾唇角,抬眼看向你。

“我只需要问一句。”

他俯身凑近你,如擂鼓般的心跳声再也无处遁藏。

他说:“你愿意吗?”



初夏的微风拂过苗寨的竹楼,淅淅沥沥的细雨突然骤降,连同眼底升腾的热汽将你的视线变得氤氲,在眼中潮湿迷蒙的取景框内,唯有他的双眸格外明亮。

“我...”

还未说完,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响打破了浪漫又紧张氛围,

你和凌肖同时扭头,山坡上站着一只小狗,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你们,嘴里还叼着几支鲜花。

见你们扭过头,它把鲜花放下,朝你们叫了两声,不停地摇尾巴。

“你看它的前腿。”

即使相距数米,你也一眼就看到了那处,小小的,淡粉色,闪电形状的疤。



你喉咙颤抖着,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闪电?”

它雀跃地叫出声,重新叼起花,从远处的山坡跑过来,哼哧哼哧地,跑得很辛苦,好似跑了一生那么长。

雨越下越大,在世界被全部打湿,万物变得朦胧又模糊前,它终于跑到你们身边,朝你们纵身一跃——

LY

《可以拿男朋友腹肌收伞吗》凌肖x你

短打

ooc致歉

灵感来自恋与凌肖的百日心记



雨天。


“这雨也太大了!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行,你再往我这靠靠,别淋湿了。”

凌肖举着伞边说边搂紧了你的肩膀,方才的毛毛细雨你俩都没当回事,你甚至觉得在今天这个约会的日子和凌肖一起打着伞在小雨中漫步还怪浪漫的,结果走着走着发现情况不对,一眨眼的功夫雨势就如泄洪般来势汹汹。凌肖把伞尽可能的往你这边倾斜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已经完全湿透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避雨的地方,你这才发现凌肖的衣服已经被雨淋成了渐变色,头发和脸上也湿了不少,此刻雨水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滴落。再看你身上,除了鞋子和裙底被积水弄湿了一些其他地方都很干爽...

短打

ooc致歉

灵感来自恋与凌肖的百日心记



雨天。


“这雨也太大了!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吧!”

“行,你再往我这靠靠,别淋湿了。”

凌肖举着伞边说边搂紧了你的肩膀,方才的毛毛细雨你俩都没当回事,你甚至觉得在今天这个约会的日子和凌肖一起打着伞在小雨中漫步还怪浪漫的,结果走着走着发现情况不对,一眨眼的功夫雨势就如泄洪般来势汹汹。凌肖把伞尽可能的往你这边倾斜着,自己的半边身子已经完全湿透了。


好不容易找到个能避雨的地方,你这才发现凌肖的衣服已经被雨淋成了渐变色,头发和脸上也湿了不少,此刻雨水还在顺着发丝往下滴落。再看你身上,除了鞋子和裙底被积水弄湿了一些其他地方都很干爽。

你很是感动,情不自禁的来了一句:

“凌肖你真的把我养的很好...”

凌肖本来正甩着头上的水呢,听到这话抬头一脸无语的看向你,一幅“都这个时候了还在玩梗?”的表情。

“干嘛这么看我!我开个玩笑嘛!”你说着从包里掏出几张面纸向他招手:“快过来快过来,我给你擦擦。”

“这还差不多,等会,我先把伞收了。”


然后你就看着凌肖把伞柄怼着自己的肚子水灵灵的捅了下去。


“噗...”

你没忍住噗嗤一笑,凌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笑什么?”

“你这伞收的有点像捅了自己一刀...”

“啧,用肚子收伞难道不是全世界统一的吗?”

“可是这样好痛!”

凌肖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伞,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倒是没什么感觉,可能腹肌比较硬吧。”

说完又有些得意的看向你,明摆着在这孔雀开屏呢。

“那我以后是不是能捅你的腹肌收雨伞了?”


见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想摸而是想拿来捅伞,凌肖原本得意的小脸往下一拉,在心里默默给你起了个外号:

木头。


“不给。”

“为什么!”

“就是不给。”

“哼,不给就不给,那我也有办法收。”

凌肖心中警铃大响,眯起眼睛弯腰凑近你:“什么意思?想去找别人?”

“那倒不是,”你见他凑过来顺手用纸擦干了他脸上的雨滴:“我给你示范一下。”

你接过雨伞拉开伞柄,凌肖抱着胳膊饶有兴致的看着,好奇你会怎么表演。

“你先转过去一下。”

凌肖以为你开始前还有什么准备工作,听话的乖乖转过身。


你把伞柄对准凌肖的半边翘臀捅了下去。

力度不大,一点不疼,都把凌肖整笑了。

哦不对应该是气笑的。


凌肖的回礼是第二天一直到中午你都没能从床上爬下来。


小气鬼凌肖一点都玩不起。



【来自小熊猫凌肖的温馨提示】

Shaw:用肚子收伞对女性可能会造成黄体破裂的风险,从而导致腹痛和内出血,严重时甚至需要手术治疗。我不在的时候收伞往地板或者墙上顶进去就好了,一定要保护好身体听见没?




西回里

“不要不喜欢我”

凌肖并不怎么直白地表达爱意,尤其是刚在一起的时候,虽说表白的是他,但他很少会说爱你,甚至并没有让你感受到他有如何喜欢你,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都处于不安的状态下,你害怕他没有那么喜欢你,害怕他只是觉得新鲜所以才和你在一起,而当你去看了几次他的演出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抛去他自身的特长和优点,光凭长相就足以吸引众多小女生,你虽不善妒,却也因为缺乏安全感而冒出一些自我怀疑的想法。


凌肖为什么会选择你呢,既没有出众的皮相,又没有招人喜欢的性格,反倒是有些古怪,又有些懦弱……


再回想在一起之后凌肖与你相处时的各种,好像找不出一条他很爱你的证据,他总是直言不讳地和你互呛,也......

凌肖并不怎么直白地表达爱意,尤其是刚在一起的时候,虽说表白的是他,但他很少会说爱你,甚至并没有让你感受到他有如何喜欢你,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你都处于不安的状态下,你害怕他没有那么喜欢你,害怕他只是觉得新鲜所以才和你在一起,而当你去看了几次他的演出后这种不安的感觉变得更加强烈。


抛去他自身的特长和优点,光凭长相就足以吸引众多小女生,你虽不善妒,却也因为缺乏安全感而冒出一些自我怀疑的想法。


凌肖为什么会选择你呢,既没有出众的皮相,又没有招人喜欢的性格,反倒是有些古怪,又有些懦弱……


再回想在一起之后凌肖与你相处时的各种,好像找不出一条他很爱你的证据,他总是直言不讳地和你互呛,也常独来独往,和没在一起时没什么区别,你买的情侣用品也没用过几次,更别说从他口中听到我爱你这三个字了。


你一个人在酒吧胡思乱想着,带着千万种情绪灌酒,于是在凌肖来捞你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流着眼泪冒着鼻涕泡冲他哭喊着我才不喜欢你呢的醉鬼。


天知道凌肖听到你说不喜欢他的时候有多难过。


你的酒量并不好,也鲜少喝酒,来酒吧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如果不是扣款用的亲密付,甚至连凌肖也无法相信你会出现在这儿。


几杯酒下肚脑子已经有点开始发懵了,恍惚间看到一个长得很像凌肖的人气势汹汹地冲你走来。本来就难过,看到像他的人更难过了。


“喂,帅哥,虽然你很帅,但是你跟我男朋友长得太像了,请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看见他……”


凌肖有些冒火,抛开你一个人跑来酒吧喝酒不说,不想看见他是几个意思?


“喂,你最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声音却是极为熟悉的,你正举起酒杯的手悬浮在半空,转头反复地看着眼前人,忽地酸了鼻子,眉毛一皱就开始掉眼泪,许是不愿意接受自己这样为一个男人伤心,便赌气道,“哼,我才不喜欢你呢……”


凌肖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说,在带你回家的路上不断回想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实在是找不出自己到底哪里惹你不开心了,于是开始担心你说的是糊话还是真心话。


想了一宿也没想明白,你倒是七歪八扭地在床上睡得香。


你一睁眼就看见凌肖静静地坐在床边的地上看着你,好像很疲惫,又好像很痛苦。


“为什么不喜欢我?”


他没由来的提问弄得你有些莫名其妙。


“……”


“啊?”


“你昨天晚上说,你才不喜欢我,所以,为什么不喜欢我。”


原来昨天晚上发生的不是梦吗……


你回望着他。


“……”


“我哪里都不好,又不漂亮性格也不好,在一起之后和单身的时候好像没什么区别,你还是自顾自的一个人……也很少说爱我……我以为……我以为……”


“以为我不喜欢你?”凌肖替你擦去眼角的泪,然后把你揽进怀里,一字一句地,掷地有声地向你传达他的爱。


“你是笨蛋吗?不喜欢你为什么要跟你表白?我是怕发展太快会让你觉得不安,不跟你天天待在一起是怕你会腻,但哪次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出现?”


“可是你从来都不说爱我……”


“我爱你。”


“不要不喜欢我。”

西乐与

【凌肖】生病小熊猫

*他生病,但你不在身边,肖崽委屈,理智又觉得不该委屈

*ooc致歉

 

 

半夜三点,高铁站的冷光灯亮如白昼,你拉着行李箱出来,出站口只零星几个人,凌肖站在那里格外出挑,十分好认。

 

长款风衣外套显得人身量高挑,他难得知道保暖,戴了你出差前给他买的围巾,还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在人群中搜索。

 

“肖崽!”

 

看到你后便弯起眼睛,张开怀抱接住小跑过来的你。

 

“哎,慢点。”他一边拎过你的行李箱,一边揉了揉你的头发,透过口罩传出来的声音沙哑带着笑意,“这么想我啊?”

 

“就是很想...

*他生病,但你不在身边,肖崽委屈,理智又觉得不该委屈

*ooc致歉

 

 

半夜三点,高铁站的冷光灯亮如白昼,你拉着行李箱出来,出站口只零星几个人,凌肖站在那里格外出挑,十分好认。

 

长款风衣外套显得人身量高挑,他难得知道保暖,戴了你出差前给他买的围巾,还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凌厉的丹凤眼,在人群中搜索。

 

“肖崽!”

 

看到你后便弯起眼睛,张开怀抱接住小跑过来的你。

 

“哎,慢点。”他一边拎过你的行李箱,一边揉了揉你的头发,透过口罩传出来的声音沙哑带着笑意,“这么想我啊?”

 

“就是很想啊!”你牵上他的手,在外面站了会儿,他身上带着凉意,手也冰凉,“听你这声音,感冒还没好吗?”

 

前几天打视频电话时他就感冒了,身体不舒服,裹在被子里,顾左右而言他,不说想念,只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带着你的手揣进兜里,喉间没忍住溢出几声咳嗽,“没呢,还是那样。”

 

说话间你们走到车子旁边,刚准备打开后备箱放行李,驾驶座的车门开了,Adam跑下来,从你和凌肖手里抢过行李箱,“我来我来。”

 

“女士让开,病号更是让开。”

 

“啊?Adam你也来了。”

 

“被肖仔拉过来当司机的。”

 

凌肖懒懒应了一声,“是请过来的,不免费,收了我一张谱子呢。”

 

Adam“嘁”了一声,转头和你讲话,“你可算回来了,这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真怕哪天把自己饿死。”

 

“别听他乱说。”凌肖搭在你肩上,单手捂住你的耳朵,“那天睡过了才没吃饭。”

 

“是晕过去了吧?”Adam拆台,“打电话没人接,到你家一看,人都快烧熟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心里一惊,皱着眉问凌肖,“怎么不告诉我?”

 

“多大点事啊。”凌肖依旧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你在外面,说了也白担心。”

 

你抿唇没说话,心里漫上一股酸涩,凌肖总是这样,坏事都藏起来,看起来无所谓的样子。

 

你回想起前两天打视频,凌肖精神不太好,趴在床边,手机支在眼前,你当时在改策划案,没怎么和他说话,依稀记得他好像说了句“和我聊会天”,又问了一次“你什么回来”。

 

你实在没空瞎聊,最后好像惹人不开心了,撂下一句要睡觉了,就挂了视频,你还调侃他怎么睡那么早。

 

不过他向来豁达,绝不会为小事斤斤计较,于是你也就忽视了他那点小脾气,或许他本人也觉得理所应当。

 

心里闷闷的,像堵了一团棉花,你握紧他的手,“反正下次你要告诉我,不能自己偷偷生病。”

 

“行。”凌肖一口应下,换了个姿势歪在靠背上,眼皮沉重,“先说好,我可不是偷偷生病,也没有故意瞒你。”

 

你往他身边挪了些,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很难受吗?”

 

凌肖撑坐了一下,眼神并不聚焦,有些涣散,“还行,我想眯一会。”

 

车子平稳行驶,凌肖阖着眼,手指还同你扣在一起,掌心微微出汗,或许是难受,他的眉峰蹙起,呼吸声比往常粗一些,怕传染到你,口罩并没有摘下来。

 

你凑过去摘掉口罩,他的鼻尖有汗珠沁出。

 

“唔。”凌肖掀了一下眼皮,眼睫颤动,睁开一条缝,,“怎么了?”

 

“没事,看看你。”

 

生病的人不懂好好照顾自己,脸色憔悴,下巴也冒出青色的胡茬。

 

你离他很近,咬字也很轻,吐在耳边的气息让凌肖昏沉的神经颤了颤。

 

恍惚他好像在做梦,高烧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时做过这个梦。

 

他觉得眼皮发烫,连日以来生病催发的低落情绪好像被轻飘飘拂去了,可眼眶里又有什么湿润滚烫的东西要滋生出来。

 

有人疼才会委屈,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矫情。

 

不会要哭吧?他忽然觉得好笑,一定是生理性泪水。哪有这么脆弱啊凌肖,他在心里想。

 

他飞速眨了几次眼,可无济于事,只好低下头,一把将你揽进怀里,蹭掉眼角溢出来的泪珠。

 

你听到他叹了口气,感觉被抱得更紧了些。

 

 

Adam把你们送到家,你牵着凌肖上楼,一拐进电梯,他就从背后圈住你,“头晕……”听着可怜巴巴的。

 

“马上到家了。”抬头看不到他的表情,你用脑袋蹭他,顺势抱紧他的腰,拍了拍他的背,“回去好好睡一觉。”

 

两个人连体娃娃似的,好不容易进了门,他转身将你抵在门上,额头贴着你的额头,鼻尖在你脸上蹭,嗓子又沉又哑,吐出来全是热气。

 

“这几天你不在家,怪无聊的,就连玩偶身上都没有你的味道了,今天我特意把家里打扫了一下,为了迎接你回来。”

 

你扫视了一眼,发现原本在沙发上抱着看剧的玩偶不见了,不用多想就知道被凌肖拿去卧室了。

 

傲娇是这样的,嘴硬心软,天天抱着玩偶当你的平替,现在你回来了,又不肯直说,拐弯抹角地表达自己想你。

 

殊不知欲盖弥彰,配着生病的可怜模样更招人心疼。

 

你捧住他的脸颊,触感滚烫,指腹轻轻擦过皮肤,“下次生病一定要和我说,我会早点回来的。”

 

凌肖嗓子里挤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哼唧,偏头咬了你一口,“出差这么久,太讨厌了。”

 

他咬得不疼,在手上连个牙印也没留下,只是人耷拉着眼皮,嘴巴微撅,很不高兴的样子,总算发泄出来一点情绪。

 

“就是,太讨厌了,害得我们肖崽生病了没人照顾。”你两指抬起他的嘴角,凑过去亲了一口,“崽崽吃过药了吗?”

 

“哄小孩呢。”他嘟囔一句,嘴角却变得上扬,“吃过了。”

 

这下彻底哄好了。

 

 


肖崽万福

凌肖身上的人夫感

过了零点,路灯都昏暗。

一场雨欲落又止,深夜空气的闷热倒显得星星很好看,可惜……

你长呼一口气趴在办公桌上。

“可惜打工人是没有享受大自然的权利”

“谁说没有?”


你眼睛一亮,猛地抬头向门口看去。那倚靠在门口,斜挎着鼓鼓囊囊的背包,手还象征性敲两下门框的帅哥,不正是你两三周没见面的男朋友吗。

“凌肖凌肖凌肖!”你两三步跨过去,冲进那个还带点冷意的怀抱。心下安定,身体重心也就一个劲往他那里倒。

“听见了。” 他拉长语调示意自己有被吵到,抬手摁住你的后脑勺,嘴角翘了一下又绷直。“看你的样子,不会还没吃饭吧?”

谁懂啊,一个连自己作息都不规律的家伙,还在这里一本正经地管......

过了零点,路灯都昏暗。

一场雨欲落又止,深夜空气的闷热倒显得星星很好看,可惜……

你长呼一口气趴在办公桌上。

“可惜打工人是没有享受大自然的权利”

“谁说没有?”


你眼睛一亮,猛地抬头向门口看去。那倚靠在门口,斜挎着鼓鼓囊囊的背包,手还象征性敲两下门框的帅哥,不正是你两三周没见面的男朋友吗。

“凌肖凌肖凌肖!”你两三步跨过去,冲进那个还带点冷意的怀抱。心下安定,身体重心也就一个劲往他那里倒。

“听见了。” 他拉长语调示意自己有被吵到,抬手摁住你的后脑勺,嘴角翘了一下又绷直。“看你的样子,不会还没吃饭吧?”

谁懂啊,一个连自己作息都不规律的家伙,还在这里一本正经地管别人有没有按时吃饭?你有点想笑,但望进凌肖的眼睛心里又微妙地开始发虚。

于是你本能地打着哈哈转移话题,“嗯,你在外面这么久都瘦了哈,我摸摸..…”

“啧”他把你的手拉下来,牵着你往里走,“笨兔子,没吃就没吃。怎么,还害怕我把你吃了不成?”

“说不定呢…”你小声嘟囔着,不得不说凌肖一旦正儿八经起来,确实叫人有点招架不住。

“小声说我坏话?”凌肖转身作势要弹额头,又趁你后退逃离前迅速换了个动作,攥住你的手腕往回拉,“先把东西吃完再算账。”

“吃的?”

凌肖从包里掏出来一盒蛋糕,两瓶可乐,一袋鸡架还有两盒密封很好的炒饭。原本鼓起来的背包瞬间瘪了一大半。

看你一副欣慰的表情,大有孩子终于长大知道照顾人的感慨。凌肖和你在一起那么久当然看得出来,他脸都黑了,“喂,买个吃的而已,你不至于吧。”

“只是在感慨你也会疼人了,不错,有发展为三好男友趋势。”你随口揶揄了句就看见某人耳尖上一抹薄红。

心满意足坐下来准备开吃的时候才发现,这爱心夜宵完全是照着你的口味买的,就连蛋糕也是你在他出差前嚷着想吃的那款。

于是你后知后觉地想到,不对啊,这都几点了,就算那家店营业地再晚也不至于开到现在吧?

你猛的抬头,正对着你发呆的凌肖猝不及防,浑身震了一下。

“一惊一乍地干嘛?”

“你什么时候到我这里的?”

他看了看你刚打开的蛋糕,连上了你的思路。

“其实也没多久,我买的时候他们也快下班了,想着你应该还没下班就顺路溜达过来了。”说着他不满地指指表,“谁知道你能加班到这个点。”

那也差不多三四个小时了啊……

这期间这家伙就一直守在你办公室附近,安安静静等你啊?

“这不是很正常吗?”被你盯的受不了,凌肖气势汹汹地掰开筷子,终于决定为自己的形象辩驳几句,“喂,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很不称职的男朋友吗?等你下班这件事情我做的少吗?”

“倒也没有。”你笑地眯起眼睛,“只是突然觉得自己又多爱你一些了。”

看着面前低下去的茄子头,你突然想起安安之前和你的某次聊天。


“你家那位一看就很有人夫感。”

一看就很有人夫感?谁啊,凌肖吗?

你懵逼了半天,她指的是那个那混迹各个危险场所、浑身带电的家伙吗?还是说凌肖其实对外形象和你记忆里有出处?

“哎呀一看你就没get到我的意思,谁说人夫感一定要那种温温柔柔处事不惊的老男人了?”

“那什么是人夫感?”

“就那种嘛,既可以是工作上的依靠也可以是生活里的暖心伙伴,恰到好处地扮演庇护者和支持者的角色。总感觉你家那位很像。”安安对你使眼色,你转头看见了站在办公室门口玩手机等你的凌肖,他手上还提着两杯奶茶。“说曹操曹操到,那就不打扰你啦。”


看来安安说的是对的。

西乐与

【凌肖】冷战但他易感期

*男A女O

 

 

吵架时都是口不择言,捡着痛处戳,来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吵着吵着就变成了惊天大雷。

 

你气得脑瓜子疼,凌肖坐在沙发上曲起一条腿,手指拨动易拉罐上的环扣,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厉害。

 

你长吐一口气,“我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

 

凌肖这才抬起眼,眼神锐利,“多久?”

 

“不知道!”你很烦他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是大事,随性而为,什么都无所谓,这也是让你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你摔门进了卧室,飞速收拾衣服和常用品,拎着行李箱出门。

 

凌肖掀了一下眼皮......

*男A女O

 

 

吵架时都是口不择言,捡着痛处戳,来只是很小的一件事,吵着吵着就变成了惊天大雷。

 

你气得脑瓜子疼,凌肖坐在沙发上曲起一条腿,手指拨动易拉罐上的环扣,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厉害。

 

你长吐一口气,“我们各自冷静一段时间吧。”

 

凌肖这才抬起眼,眼神锐利,“多久?”

 

“不知道!”你很烦他这种风轻云淡的态度,好像什么事情都不是大事,随性而为,什么都无所谓,这也是让你没有安全感的原因。

 

你摔门进了卧室,飞速收拾衣服和常用品,拎着行李箱出门。

 

凌肖掀了一下眼皮,没有出声阻拦,看着你身影消失在门外,随后仰倒在沙发上。

 

怎么就……,明知道她一点就炸为什么不哄她两句呢?

 

就冷静三天,不,两天,不能再多了,凌肖在心里定下期限。

 

两天后他踏着滑板,在公司楼下等你下班 。

 

直到别人吃饭回来还没有看到你的身影,他想给你打电话发信息但你都把他拉黑了。

 

还是有人认出来你的小男朋友,好心告诉他你去出差了,凌肖一怔,勉强挂起笑脸,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出差回来后,你直接去公司述职开会,一直忙到晚上,同组新来的实习生和你一起下楼。

 

“对接流程我不太熟悉,之后要多麻烦姐姐了。”

 

“没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

 

“姐姐,这么晚了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怎么来了?”你愕然抬头,看清路灯下颀长的人影,笑意顿时消失。

 

凌肖把你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不满地啧了一声,大步跨过来,握上你的手腕,“冷静了这么多天,也差不多了吧。”

 

这么多天话没有一句,一见面就这态度?

 

“你干什么?”手腕的疼痛让你火大,费力甩了两下没甩开,不由冷下语气,“凌肖,松手!”

 

“姐姐,你没事吧?”实习生作势要来拉你。

 

你推开他的手,语气温柔,“我没事,你先回去。”

 

凌肖更加生气,额角青筋跳动,忍了忍才没发作发作出来,哑下嗓音和你说话,“跟我回家。”

 

“可是姐姐——”实习生又插了进来。

 

“谁是你姐姐?”凌肖忽然对他怒吼,你们都吓了一跳。

 

“不是,你凶什么?”你被闹得没了耐心,转头和实习生告别,“我男朋友,见笑了,我们先回去了,拜拜。”

 

说完也没看凌肖,直直往前走,任由凌肖拽着你的手腕,自己跟上来。

 

两个人停在车前,相对无话,你抬起手,“可以松开了吗?”

 

凌肖怔怔松手,原本打好的道歉的草稿早在心里滚了七八遭,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揉了揉被他攥的发红的手腕,打开车门坐进去,“开车。”

 

一上车就闻到车里过分浓郁的薄荷味,你不由皱起眉,瞥了凌肖一眼,“你在车上撸了?”

 

“怎么可能?”他扬高了声音反驳,迅速合上打开的抽屉。

 

你捂着口鼻转头去开车窗,他的信息素的浓度太高,你受不了,不想被迫fq。

 

新鲜空气从车外灌进来,你猛吸了几口,渐渐缓过来。

 

“我不和你回去,行李还在我家。”

 

凌肖把着方向盘没动,“日用品帮你买好了,和你用的一样,明天去给你拿行李。”

 

“你这人怎么这么独断专行?我说我不回去。”说不了两句又要吵起来。

 

凌肖深吸一口气,“那我和你回去。”

 

易感期让凌肖异常烦躁,这两天他窝在家里什么都不想做,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他把你衣服乱七八糟堆在床上,窗帘紧紧拉着,两天没见过光。

 

直到今天下午才把自己收拾好,临出门打了一管抑制剂,在公司楼下等你时腺体发烫,又回了两趟车上,多打了两管,才算能人模人样见你。

 

可你倒好,快到半夜才下班,还是和男人一起,一口一个姐姐被叫。

 

凌肖要气疯了,恨不得把你扒光,拉到淋浴头下,把你身上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味道冲干净,再狠狠咬上你的腺体,在你身上覆盖满他的气息。

 

这种想象让他双目充血,信息素控制不住地外溢。

 

你能察觉到他的烦躁,但你自己也很烦,没顾上细想,就和他唱反调,“我家没你的东西。”

 

车子猛然急刹,你被惯性带着前冲,刚想骂人,凌肖俯身压了过来,堵住你所有拒绝的话。

 

齿间磨着你的唇,强硬地挑开牙关,唾液交换间信息素也被渡了过来,薄荷味浓得离谱,像是浑身被都薄荷浸透。

 

这么清凉的味道却能够迅速煽风点火,狭小车厢里温度骤升,你呼吸不过来,咬在他的舌尖,伸手推拒他。

 

凌肖不躲,一把抓住你的手放在胸口,按着后脑勺吻得更深。

 

“嗯唔……”你挣扎他禁锢得越紧。

 

抓着你的那只手带着你从衣服伸进去,摸过肌肉分明的小腹,从侧腰滑过,紧紧按在他的肌肤上。

 

“你唔!”

 

你得了喘气的档口,刚想说句话又被堵住,他的舌尖被你咬破,血液的血腥味混着高浓度信息素滑过喉腔。

 

要命,你脑袋晕晕乎乎,没了反抗的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被松开,瘫软在他身上大口呼吸。

 

“你疯——”你抬起头,剩下的话堵在了喉咙里,凌肖眼框发红,眼里晕着水汽,脸颊也是不正常的红,和你一样,胸膛起伏,在喘着气平息。

 

男朋友帅是有用的,吵架的时候看到那张脸有很大概率会消气,比如现在——你很没骨气被美色诱惑了。

 

他摩挲着你的眼角,语气堪称温柔,“刚才那个人是谁?”

 

“公司新来的实习生。”

 

“他叫你姐姐?”

 

“怎么了?”

 

“他叫你姐姐。”凌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不满。

 

“那你也叫啊。”你抬手摸上他的脸,“没不让你叫。”

 

刚才接吻的时候你就发觉他身上很热,原本以为只是情热,这一摸才发觉掌心下的温度不正常。

 

你顿时坐起来又抚上他额头,“你发烧了?”

 

凌肖拉下你的手腕,“这会才想起来关心我。”又摇了摇头,“没发烧。”

 

“那你——”你恍然大悟,拉下他的脑袋查看后颈,“你是不是有病,易感期还出来招摇,打这么多抑制剂不怕副作用啊!”

 

嘴巴忽然被人捂住,他静静看着你笑。

 

你被笑得他笑得头皮发麻,“干、干嘛?我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那你慢慢原谅我好不好?”他的指尖带着炽热的温度,抚摸你的脸颊。

 

这小子不是会哄人吗?想起之前生的气,你锤了他一拳,不重不轻。

 

凌肖弯腰靠近,带着一身的薄荷味,声音低哑,“出气了吗?还要打哪里?”

 

你闭了闭眼,“收一收你的信息素。”

 

他顿了一下,有些委屈地垂下眼,拉开抽屉,“帮我打一针吧。”

 

“你!”你摸着他后颈的痂痕,“算了,快点回家。”

 

“回你那儿吧,咱们家有点乱,我还没收拾。”

 

车子开到一半,他转过去看你,“想要你的信息素……”

 

“你忍一忍。”你避开他的目光,“我也有点受不了。”

 

凌肖发出一声轻笑,“那我开快点。”

 

他又说:“其实在车上也不是不行。”

 

“滚。”

 

 

西乐与

【凌肖】崽崽好软

ooc是我的

在校园散步,顺便做点什么


你和凌肖手牵着手走在校园里。


落日迸发出最后的余晖,天边一片金灿,光影落在地上,柏油路染上一层橙红色的光,两个影子双手交握,随着走路的动作晃动。


旁边的篮球场发出一阵欢呼,校园里到处都是青春的气息,张扬热烈。


你歪头靠向凌肖,影子也歪头,贴在了一起,你往前小跑两步,试图让两个人的影子齐平。


凌肖长腿一迈就追了上来,你的影子再次比凌肖低了一个头,凌肖拉着你的手,“跑什么?”


你转到凌肖前面,退着往前走,看夕阳在少年身上镀上一层光,“我发现,校园恋爱还蛮不错。”


“怎么不错?”


你想了想,列举道:“可以牵...

ooc是我的

在校园散步,顺便做点什么



你和凌肖手牵着手走在校园里。


落日迸发出最后的余晖,天边一片金灿,光影落在地上,柏油路染上一层橙红色的光,两个影子双手交握,随着走路的动作晃动。


旁边的篮球场发出一阵欢呼,校园里到处都是青春的气息,张扬热烈。


你歪头靠向凌肖,影子也歪头,贴在了一起,你往前小跑两步,试图让两个人的影子齐平。


凌肖长腿一迈就追了上来,你的影子再次比凌肖低了一个头,凌肖拉着你的手,“跑什么?”


你转到凌肖前面,退着往前走,看夕阳在少年身上镀上一层光,“我发现,校园恋爱还蛮不错。”


“怎么不错?”


你想了想,列举道:“可以牵手压校园,可以上课在后排说悄悄话,可以晚上在宿舍门口卿卿我我,都是青春的——”感觉。


你话没说完,就被减速带绊了一下。凌肖拉了你一把,你直直撞在他身上。


“凌…”


凌肖食指压在你唇上,拉着你躲到一棵树后面,“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凌肖一手撑着树干,低头望着你。


你不想贴着树干,就往凌肖身上贴了贴,凌肖顺手搭在你背上。


你说:“没有亲身经验也看到过吧。”


凌肖抬了抬眼眸,嘴角小小翘了一下,语气漫不经心,“菜死了。”


“哦。”你也漫不经心地和他说,“那凌大帅哥有什么经验和我说说?”


凌肖低头撞了一下你额头,“你这人怎么这样?”


你踮脚把手勾在他肩上,把那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小凌同学,“菜死了。”


“啧。”凌肖不满的皱了皱眉,放在你身后的手报复性用力,你和他贴得更近,近到能看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


“做点什么?”凌肖忽然开口,勾着一抹笑,有点痞气。


两道心跳声叠在一起。

确实,学校里的大树后面不正是小情侣卿卿我我的好地方么。


你刚要开口,嘴唇被凌肖逮了个正着,他就顺着你张开的牙关滑了进去,男大学生的吻技越来越娴熟,你抓着凌肖背后的衣料,仰起头,呼吸颤抖。


凌肖拇指在你唇边擦了擦,声音有些哑,“口红花了。”


男大学生的肺活量不是你能比的,你微喘着气,抬指在凌肖唇边擦了一下,指腹沾上点红,“你蹭到口红了。”


凌肖轻笑一声,“看不到,你帮我擦一下。”


凌肖平时张扬又嚣张,还不肯叫“姐姐”,但他会撒娇,不自知的那种。


就像现在,凌肖低着头,额前的刘海蹭过你的皮肤,发丝柔软,他本人当下的状态也完全一致。


你从包里拿出湿巾,慢慢擦过他的嘴唇,指尖在唇上按了按。


干燥,温热,柔软。


凌肖眯了眯眼,握上你的手腕,“做什么呢?”


你蓦地笑出声,小声说:“崽崽,你好软。”


果不其然,凌肖眉头一皱,一脸“你在说什么鬼话”的表情。


“我不接受诽谤。”


“好了。”你从包里拿出润唇膏,伸手示意凌肖,“低头。”


“干嘛?”凌肖嘴上这么问着,身体却很诚实地把腰弯得更低。


你拧开润唇膏细细给他涂好,然后把润唇膏放进他口袋,“以后记得涂。”


“知道了。”


凌肖说着从你包里翻出湿巾和口红,你连忙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自己来。”


凌肖手上动作一顿,抬高了手,“我都让你折腾了。”


“那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什么?”凌肖打断你的话,狭长的眸子里是威胁的意味。


行吧行吧。涂个口红,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吧。


你认命地仰起头,“那你来吧。”


凌肖被逗笑,单手捏了捏你的脸,“你这副英勇就义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可不就是英勇就义吗,你心想。


凌肖一手捏着你的下巴,一手擦掉蹭出来的口红,沿着唇形涂上口红,还知道用指腹调整边缘轮廓。


你睁开眼,呼吸顿了顿,刚好对上凌肖的眼底的你。


少年一脸认真,“别乱动。”


“好了。”凌肖微微退开,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还不错。”


是吗?你看着他眼里自己的倒影,确实还不错。


包里有小镜子,但你也懒得拿,拉过凌肖的手在他手背亲了一口,留下一个红印。


“走了。”凌肖视线飘向一旁,拉着你走出去。


你看着某别扭的男大学生耳尖泛起一抹红,跳了两步到他身旁,“嗯,还不错。”


————————————————

诶嘿嘿,肖崽,可可爱爱,没有脑袋




西乐与

【凌肖】当你半夜睡不着

ooc致歉!(90度鞠躬)

突发脑洞产物,灵感来自肖仔微博——害怕的时候就喊天灵灵地灵灵


半夜,你窝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刚刚看的恐怖电影的画面,还有止不住的联想,让你觉得后背发凉,你不由地又往凌肖那边靠了靠。


“啧。”凌肖终于被你吵醒,伸手把你捞过去,“我说,你半夜不睡觉在那乱滚什么。”


见他醒了,你心里的害怕稍微散了点,毕竟旁边是个大活人,你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说:“睡不着。”


明明电影是你们两一起关灯窝在沙发上看的,看的时候还只觉得刺激,现在却怕得睡不着,再看凌肖,没事人一样安安稳...

 

ooc致歉!(90度鞠躬)

突发脑洞产物,灵感来自肖仔微博——害怕的时候就喊天灵灵地灵灵



半夜,你窝在被子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刚刚看的恐怖电影的画面,还有止不住的联想,让你觉得后背发凉,你不由地又往凌肖那边靠了靠。

 

“啧。”凌肖终于被你吵醒,伸手把你捞过去,“我说,你半夜不睡觉在那乱滚什么。”

 

见他醒了,你心里的害怕稍微散了点,毕竟旁边是个大活人,你又往他怀里钻了钻,闷声说:“睡不着。”

 

明明电影是你们两一起关灯窝在沙发上看的,看的时候还只觉得刺激,现在却怕得睡不着,再看凌肖,没事人一样安安稳稳就睡了。

 

你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人和人,胆量差距就怎么这么大呢。

 

凌肖困得迷糊,下巴蹭了蹭你头顶,按住了在他怀里乱拱的你,“睡不着就往人怀里钻,这什么习惯。”

 

“小兔子乖乖,快睡觉。”

 

这种哄人手法,你一时无奈又好笑。

 

抱着凌肖,到底是安心了许多,然而闭上眼没一会那电影情节在你脑子里幻灯片似的循环播放,你总觉得背后或者哪儿藏着个阿飘,你猛地睁开眼,盯着黑夜放空大脑,直到眼睛渐渐适应黑暗,能隐约看到凌肖睡衣上的鲨鱼图案。

 

妈的,你想睡觉!

 

你悠悠叹了口气,贴着凌肖胸口感受他偏热的体温,还有胸腔传来的心跳。

 

好了,什么都不要想,现在,睡觉!

 

凌肖伸手胡乱揉了把你的头发,打了个哈欠,“抱这么紧做什么,行了,说说吧,想什么呢,睡不着。”

 

想什么呢?你当然不可能告诉他是因为看完恐怖电影被吓到睡不着,这也太丢人了。而且你知道,一定会换来这个欠揍的家伙的无情嘲笑。

 

于是你手脚并用地缠上凌肖,恶狠狠道:“干嘛!不让抱啊!”

 

“让抱。”凌肖懒懒笑了声,“我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炸毛了。”

 

你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好了好了,睡觉。”

 

“哦~”凌肖想到了什么,勾着尾音笑了一声,“害怕?”

 

“谁害怕了!”你抬起头虚张声势道。

 

凌肖捏了捏你的脸,轻啧了一声,满怀人道主义地说:“怕就怕呗,这有什么,我又不会笑你。”

 

如果凌同学嘴角没有明显上扬的话,这话或许还有几分可信度。

 

你伸手戳了戳他的嘴角,揭穿他,“你已经在笑了。”

 

凌肖偏过头咬了一口你手指,试图歪曲事实,“没笑。”

 

“好了。”他安抚地拍了拍你的脑袋,“电影而已,都是假的,你要相信科学。”

 

作为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你当然知道是假的,你当然相信科学。可问题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象力啊喂!

 

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已经拯救不了你了,唯物主义有时候也是需要一些心理安慰的,比如用玄学打败玄学。

 

于是你十分真诚地向凌肖请教,“你们考古,开发墓穴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嗯,退散幽灵的方法。”

 

“噗。”凌肖这下是真的笑出声了,“什么东西?”

 

你埋头钻回凌肖怀里,丢人,太丢人了。

 

你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去,“没什么。”

 

“有。”凌肖把你从被子刨出来,一本正经地说,“害怕的时候就喊天灵灵地灵灵。”

 

你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干嘛?不相信?”

 

“行吧,我信。”

 

信不信的,也只能求个心理寄托了。

 

“喊了?”凌肖声音懒洋洋的,加上他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气焰,愣是让你心里有了点底。

 

你点了点头,“心里默念中。”

 

“行了,睡吧。”凌肖跟哄小孩似的,哄骗道,“我给你护法呢。”

 

该说不说,安全感爆棚!

 

你脑子里忽然想到看过的小说情节,往他面前凑了凑,“凌肖。”

 

凌肖瞥了你一眼,“还不睡?”

 

“我能蹭一点正气吗?”

 

凌肖显然没跟上你的脑回路,“什么?”

 

你也不管他,抬起头就在他唇上贴了贴。凌肖一定是属于那种浑身正气,幽灵不敢接近的那种人物。

 

你蹭完满意地点了点头,“好了,睡觉。”

 

独留凌肖一人在黑夜中凌乱。???这家伙在干嘛?

 

然后你就被凌肖捏着下巴,还没出口的惊呼被他吞进嘴里,任凭凌肖的舌头在你嘴里占便宜占了个够。

 

凌肖琥珀色的眸子里盛满明晃晃的笑意,“你蹭的那点太少了,这才够。”

 

过程是复杂了点,但是你终于如愿以偿、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



什么冬冬

准备好了没,我来娶你了

准备好了没,我来娶你了

一颗虾仁

【凌肖】经期安抚

(昨天那条重发一下

每次生理期都容易莫名其妙地心烦。侧躺着缩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抬腿踢了坐在旁边的凌肖一脚。


他顺势握住我的脚踝,揉了揉。“布洛芬起药效没有?”

“不疼了。就是心里烦得很,感觉无名的火在烧……”


“是吗…”他的手顺着我的脚踝摸到小腿肚,稍稍侧过身子,把我捞起来扶进自己怀里,“让本大仙帮你看看。”他的手随着话语在我胸口心猿意马地摸了摸。

“啧。”我拍开他的手,龇着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落在他眼里却成了炸毛的小猫。凌肖手掌卡住我的下巴,轻轻捏了捏我的两颊,“看来心情真的不太好啊。


又瞪了他一眼,本想撒气,但看到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睛又败下阵来,骂不出口。于是......

(昨天那条重发一下

每次生理期都容易莫名其妙地心烦。侧躺着缩在沙发上百无聊赖,抬腿踢了坐在旁边的凌肖一脚。


他顺势握住我的脚踝,揉了揉。“布洛芬起药效没有?”

“不疼了。就是心里烦得很,感觉无名的火在烧……”


“是吗…”他的手顺着我的脚踝摸到小腿肚,稍稍侧过身子,把我捞起来扶进自己怀里,“让本大仙帮你看看。”他的手随着话语在我胸口心猿意马地摸了摸。

“啧。”我拍开他的手,龇着牙恶狠狠地瞪了他一下,落在他眼里却成了炸毛的小猫。凌肖手掌卡住我的下巴,轻轻捏了捏我的两颊,“看来心情真的不太好啊。


又瞪了他一眼,本想撒气,但看到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睛又败下阵来,骂不出口。于是低下下巴,在他虎口咬了一下。

“嘶……兔子急了咬人了?”他任由着我咬着,另一只手直接圈住我的腰,让我坐到了他腿上。


“我不……”话被他的动作打断,宽大的手覆上我的后脑勺,像给小猫顺毛一般,一下一下地给我顺着头发。

“有什么气就现在对我撒出来,我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怎么样。”


真是的……这样让人怎么发脾气啊!


“给你点了奶茶和甜品,都是选的你爱吃的。”他把我搂进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搭在我的脖颈处,用温热的手掌给我捂着小腹。“外卖送过来还要一会儿,我先给你表演个节目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嗯?我用鼻子哼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表情变得正经了起来,字正腔圆地开始说:

“为我美丽动人,明媚大方的女朋友作诗一首。


《生理期的烦扰》

生理期的钟声敲响,

烦恼如潮水般涌来。

疼痛在腹部肆虐,

烦躁在心头徘徊。


情绪的风暴肆虐,

安宁被彻底掩埋。

生理期,你这恼人的存在,

何时能让她不再烦哀。

生理期,你这胆大包天的东西,

胆敢让皇帝心生不快!”


看着我在他怀里笑个不停,凌肖故作正经的脸上也堆满了笑意。他伸手拨开我的碎发,低着头轻声道:“我的表演到此结束,皇帝还满意吗。”

“逼你喝红糖姜茶被贬为贵人,现在能不能升回去了?”


爱做梦的小凌子

(恋与制作人)当你在睡梦中被唤醒

凌肖

 

    最近凌肖总是失眠,而你却意外的睡眠质量大幅度提升,原因是你总是在睡梦里手变得不安分,老是喜欢抓着小凌不放,这也就算了,偏偏抓着抓着就变成戏弄。

 

    一开始凌肖还能忍耐,次数变多了,凌肖越来越开始怀疑你是假睡,是故意的。

 

    “醒了?”

 

    “醒了就对了,毕竟不能总是我一个人睡不着,某些罪魁祸首也得和我一起,你知道这几个晚上我是怎么熬过去的吗......

凌肖

 

    最近凌肖总是失眠,而你却意外的睡眠质量大幅度提升,原因是你总是在睡梦里手变得不安分,老是喜欢抓着小凌不放,这也就算了,偏偏抓着抓着就变成戏弄。

 

    一开始凌肖还能忍耐,次数变多了,凌肖越来越开始怀疑你是假睡,是故意的。

 

    “醒了?”

 

    “醒了就对了,毕竟不能总是我一个人睡不着,某些罪魁祸首也得和我一起,你知道这几个晚上我是怎么熬过去的吗?”

 

    “不知道,那我就这几天熬的夜全都演示一遍给你看。”

 

白起

 

    你喜欢抱着白起睡觉,这样安全感满满,白起也很享受这么被你抱着,可是最近白起发现你已经很久没有抱着他了。

 

    这天你依旧没有抱着他自顾自就睡了,白起不甘心从你身后抱住你,不知餍足吸食你身上的味道。

 

    “白起,热,你放开。”模模糊糊的你轻轻地呢喃了一声。这让白起愈加不满,也不想在这么被冷落下去,给了你一根吸管,开始喂起你牛奶喝。

 

    “这几天你都没有抱我睡觉,既然如此那就每天都让我喂你喝牛奶吧。”

 

    “因为每次喝牛奶时,你都会紧紧抱住小起,喝完也会紧紧抱住我。”

 

周棋洛

 

    这几天周棋洛天天都能做梦梦到你,可是每次他醒来床的另一边总是冰冷冰冷的,你这个大制作人比他这个大明星还忙碌。

 

    这次梦里他正在破解一座超复杂的花园密码,周棋洛很想进去,却怎么也进不去,就在他焦急万分时,他闻到了一股熟悉又令人安心的气息,周棋洛从梦里清醒过来发现那个梦里花园的主人就在他身边睡着了,周棋洛没有经过主人同意就找到花蕊,正当他探取到蜜汁时,你醒了。

 

    “可恶,人家做梦都是薯片小姐,你倒好睡得比我还沉,今天不用完一盒不许睡觉。”

 

李泽言

 

    李泽言每次回来都看到你抱着他的属性娃娃睡觉,每次李泽言都会把这个娃娃扔掉,然后换成他自己本人。

 

    “李泽言,感觉最近没有那个娃娃陪我,我都睡不着觉了。”

 

    “等忙完这一阵子,我会让你把习惯变回来的。”

 

    果然在某天夜里迷迷糊糊中你总觉得喘不上气来,一睁眼就看见李泽言。

 

    “吵醒你了吗?既然醒了,那我们就开始改一改习惯吧,以后睡觉前都要和我还有小言进行深刻交流。”李泽言眼里的柔光逐渐变得霸道强势。

 

    “夜宵是牛奶和蜜水,你想先吃哪一个?还是让我和小言先吃?”

 

许墨

 

    许墨是个好奇宝宝,他一直很想知道在你深度睡眠时,他做一些剧烈的有氧运动会不会吵到你,这想法在许墨脑海里存在了很久,直到这一天他终于忍不住进行实践。

 

    比如爬山峰,探洞穴,俯卧撑等等,在第一次爬山时许墨发现你没有醒,于是转而探洞穴,刚开始你变有了动静,这让许墨更加跃跃欲试。

 

    “对不起把夫人弄醒了,很抱歉做这些只是处于好奇。”

 

    “我现在就跟夫人赔罪,我想下次我知道,想要不弄醒夫人应该做什么运动比较合适。”

 

 

    

 

    

 

    

 

    

 

    

 

    

 

曾有云归

都说年纪大的会疼人,凌肖第一个表示不屑

所谓“年纪大的会疼人”在凌肖看来,不过是年上受众群体们的一家之言,他不甚在意。

所以当他在饭桌上听到这句话从你朋友嘴里说出时,原本没往心里去,但下一秒,他却听到身旁的你,大声应和了句“没错。”



...?



他迅速思考三秒,在脑海中检索了一遍最近自己的种种表现,最后给自己打了90分,得出了“你被这些网络语洗脑了”这个结论。

这实在是冤枉,因为你当时在开小差,根本没听到朋友说的那句话便惯性回复了。

怪只能你马大哈的朋友,心直口快到到完全忘记了在场有人正正谈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年下。



不过凌肖可不管这么多,一整场聚餐直到结束,他满脑子都是你的那句“没错”,气得牙痒痒。......

所谓“年纪大的会疼人”在凌肖看来,不过是年上受众群体们的一家之言,他不甚在意。

所以当他在饭桌上听到这句话从你朋友嘴里说出时,原本没往心里去,但下一秒,他却听到身旁的你,大声应和了句“没错。”



...?



他迅速思考三秒,在脑海中检索了一遍最近自己的种种表现,最后给自己打了90分,得出了“你被这些网络语洗脑了”这个结论。

这实在是冤枉,因为你当时在开小差,根本没听到朋友说的那句话便惯性回复了。

怪只能你马大哈的朋友,心直口快到到完全忘记了在场有人正正谈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年下。



不过凌肖可不管这么多,一整场聚餐直到结束,他满脑子都是你的那句“没错”,气得牙痒痒。



“凌肖?你怎么了?”

那张黑了半晌的脸还是没逃过你的视线。

“我问你。”他闷闷地开口。

“你很认同你朋友的话?”

“啊?什么话?”

你一头雾水,凌肖有些无语又无奈,但他不喜欢有问题自己消化的做派,还是选择给了你台阶下。

“就是所谓,年纪大的会、疼、人。”



这下轮到你脑细胞飞速运转了,你依稀好像记得朋友分享新恋情时提了一嘴,而自己...自己当时怎么回复的来着?

你回头看了看凌肖此时耷拉着嘴角的,气呼呼地模样,心里大概就有了数。



“诶呀...我当时没听到她说什么,惯性附和了!”

你扑上去揉了一把他的脑袋,连同把他眉宇间的不悦一起揉散,又捎带着亲了一口他的侧脸。

眼见着误会解除,面前的人多云转晴,你又生出了几分逗他的心思。

“不过想来,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

眼看他眼神一挑又要发作,你忙补充道。

“一般来说年纪大的人会更稳重些,这也算是一种刻板印象吧。”



你也知道,生理年龄和心理年龄并不是绝对地呈线性增长的关系,有些人直至终老还单纯天真如孩童,而有些人早在少年时,就被迫卷入了多数人从未见过的惊涛骇浪,被迫被潮水早早推向成熟的彼岸。

与在时间长河中点滴累积的年龄相比,或许在不算美好的世界中滋养诞生,却又纷呈多彩的阅历,才是铸就不同灵魂的刻刀。



眼前人便是如此,你不知道他过去饱经过多少风霜,曾在多么危险黑暗的街道孑然独行,但你无比确信的是,在他桀骜不羁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一颗冷静细腻,拥有远超同龄人之成熟的心。



于是你朝他仰头一笑,最后补充道。

“年上年下都不一定会疼人。”

“你会疼人。”



点滴冰凉落上了你的脸颊,他终于扬起了嘴角,一把擒住你的手腕将你拉进一个炙热的怀抱。

“可我现在却觉得,你朋友说的没错。”

“诶?”

“看起来,你比我会疼人。”

淅淅沥沥的雨幕里,他把帽檐拉起将你们遮住,又一手捧起你的脸,和你贴得更近。



“所以你喜欢怎么个疼人法?尽管说。”

“我有的是时间,跟你好好学。”

肖崽万福

【凌肖】小熊猫也会在爱里不安吗

偶然一次老友聚会,在和某位相熟的朋友聊过后,这几天你变得有些寡言。

无他,正因为那位朋友的恋爱故事向来是你这个圈子里一段佳话。

你这位朋友是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从还没成年就攒钱背着父母去各个国家:在异国的海岛上夜钓、在茫茫雪山中欣赏璀璨极光、在小国的一个酒吧里打了份临时工,和来自五湖四海的客人谈天说地。她做着在父母一辈眼里叛逆的行径,却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生命于她而言是体验,是身临其境去感受同龄人还只能从书本上读到美好。

以至于最初她和她的先生在一起时你们都掩饰不住自己的讶异。

并非她先生是不守本分的。相反,他很爱她,这一点你们都看得出来。

只是这位先生,是个一板一眼的传统派,虽说顾...

偶然一次老友聚会,在和某位相熟的朋友聊过后,这几天你变得有些寡言。

无他,正因为那位朋友的恋爱故事向来是你这个圈子里一段佳话。

你这位朋友是个彻头彻尾的浪漫主义,从还没成年就攒钱背着父母去各个国家:在异国的海岛上夜钓、在茫茫雪山中欣赏璀璨极光、在小国的一个酒吧里打了份临时工,和来自五湖四海的客人谈天说地。她做着在父母一辈眼里叛逆的行径,却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生命于她而言是体验,是身临其境去感受同龄人还只能从书本上读到美好。

以至于最初她和她的先生在一起时你们都掩饰不住自己的讶异。

并非她先生是不守本分的。相反,他很爱她,这一点你们都看得出来。

只是这位先生,是个一板一眼的传统派,虽说顾家负责,但面上就差印上“老实人”几个大字。

两人反差太大,以至于你们从一开始的时候都这段恋情。但路遥知马力 日久见人心,成年人的复杂,再纯洁的真心浸泡在污水里也逃不过腐烂。圈子里的爱侣分分合合,相衬之下朋友与她先生竟是情比金坚。

渐渐地,大家都默认他们是一对模范恋人,有人调笑着吐露艳羡:“你们的感情真是让人羡慕啊,我看离吃上你们的喜酒也差不远了。”

他们一定会走到最后。

所有人都这么以为,包括你。

所以当朋友向你说出“我和他有点坚持不下去了”,看着那样自由的人面露难色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她没开玩笑。

“怎么会呢?你们都这么多年了……”

朋友摇摇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他结婚?”

“为什么?”

“是,他愿意倾听我,可我总感觉他不懂我,这也让我这么多年了始终无法把他完全当作自己人。我渴望的自由正是他不安全感的来源。我追求的是自我价值,他向往的却是家庭价值;我偏爱新鲜的、有活力、小众化的事物,他偏爱传统、稳定、大众化的一切。” 

朋友声音低了下去。

“我知道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你们都有些不看好,但我总觉得我爱他,这一点足以克服所有的困难。但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看好这段关系的时候,我又怎么维系它呢?”

酒精上头她越说越多,可她敢说你却不敢听。

可能有一部分是边界感的原因,但更多的…….

你低下头,眼神晦涩不明。

更多的是因为,朋友和她爱人的性格简直像你和凌肖的一比一翻版。

“要是当初没有和他恋爱就好了…..”

她最后一句飘进耳朵,炸的你措不及防。你急匆匆安顿好朋友就和各位道别。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满脑子只是觉得疲惫和麻木。


旋开门锁,看见鞋柜上摆着他的拖鞋———凌肖这会儿不在家。

莫名松口气,这种道不明的低气压还是不要被他看见比较好。因为就凌肖的性格,他一向是要拐着弯弄明白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直到窝进松软的懒人毯上,你的脑子还在不受控制地想着。

凌肖是怎么想的呢?他对自由的追求,甚至比你的朋友还热烈。

他是不是也会觉得你太过无趣死板?他是不是也气馁于你无法和他同频?

……他是不是也会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更好?

可是怎么办,只是刚起了可能会与他分别的念头,泪水就开始在眼眶里打旋。

你好舍不得。

舍不得这个在打游戏腾出怀抱让你补觉的凌肖;

舍不得边嫌弃边乖乖套上情侣卫衣与你手牵手压马路的凌肖;

舍不得洗漱完在你脸上印下恶作剧般的牙膏吻的凌肖;

舍不得冬天挤在一块吃火锅外送时一起吐槽新出的剧的凌肖;

舍不得晚上将你拥入坚实温暖的臂弯,像是被一朵厚实软绵的云朵包裹的凌肖;

怎么办,你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凌肖。


感情问题如鲠在喉,扰的你吃得没以前香睡得也没以前熟,凌肖感受出不对劲,但你早咬紧牙关半字不吐露,决定靠自己慢慢消化毕竟怀疑对方感情这种事情,无论猜对猜错都是一种伤害。

可凌肖是何许人也,玩套路这方面男大学生可谓炉火纯青。意料之中的,你这次的情绪变化的前后原因又都被他知道了个七七八八。

凌肖这些年被恋爱润地脾气好了不少,所以当他罕见地开始冷脸,你说话都没了底气。

“我是想着如果你没有恋爱的话,你完全可以一个人去很多地方旅居,不用顾虑我的时间,也不需要照顾着我的步伐去舍弃一些你本来很想做的事,还可以不….”

“为什么会这样想?”凌肖没等你继续说下去。他明明有点凶,你却听出尾音发颤。“你是觉得我这么大一个人了还不会自己做决定,选择自己想要的、喜欢的?”

“对我来说你和自由从不冲突。相反,很多时候因为你我才有了更多原本一个人不会有的体验。”

他轻轻摁住你因为想哭而下撇的嘴角。

“记住了,我们从来不是两路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后你居然还有抛下我不管的想法,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太心狠了?”

“才没有…..”

“笨兔子,我都陷这么深了,你现在才为我顾前顾后的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误解和不安都融化在凌肖滚烫的视线里。

他吻了下来。

从那天你确定了你们的永远。

凌肖的爱从来不止轰轰烈烈,它也会是细水长流、无声无息。

心动藏的太深太久,流露在与你相处每一刻中他扬起的嘴角,合着一颗最诚挚热烈的心只需你一转头就能看到。

肖崽万福

【凌肖】久别重逢化为贴贴怪

他回来的动作很快,似乎是刚挂电话没十分钟,忽然听见大门口钥匙声响,你连嘴里咬碎的棒棒糖还没咽下那扇门就被人猛的拉开。

从不知多远赶回来的凌肖就站在你面前,背上斜斜挎着包,脸上脏兮兮,身上还带些水汽。

你举着棒棒糖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他脱下外套拎着随便一丢,一个毫无预兆的拥抱堵住你的话头。

完整的、温暖的、无缺的拥抱,带着些他身上独一无二的冷香。

他用臂膀将你缠得严严实实,架起一个密不透风的二人小天地,你听见他的声音在你耳边闷闷响起,“终于抱到了。”

“这话可不太像是你的风格。”你翘了的嘴角根本压不住。

“啧。”

终于抱够了,他松开胳膊后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性揉乱你的头发,“我去洗个澡......

他回来的动作很快,似乎是刚挂电话没十分钟,忽然听见大门口钥匙声响,你连嘴里咬碎的棒棒糖还没咽下那扇门就被人猛的拉开。

从不知多远赶回来的凌肖就站在你面前,背上斜斜挎着包,脸上脏兮兮,身上还带些水汽。

你举着棒棒糖刚要开口说什么,就见他脱下外套拎着随便一丢,一个毫无预兆的拥抱堵住你的话头。

完整的、温暖的、无缺的拥抱,带着些他身上独一无二的冷香。

他用臂膀将你缠得严严实实,架起一个密不透风的二人小天地,你听见他的声音在你耳边闷闷响起,“终于抱到了。”

“这话可不太像是你的风格。”你翘了的嘴角根本压不住。

“啧。”

终于抱够了,他松开胳膊后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性揉乱你的头发,“我去洗个澡。”

凌肖洗了个战斗澡,你刚在沙发上坐定就见他裹了浴巾半裸着走出来,顺手从冰箱里掏了瓶可乐,仰头单手边捋发边喝了几口。

“不够凉。”

“你喉咙真够耐冰的。”

“嗯——”

难得这人没用那硬到可以开瓶盖的嘴怼你两句,你倍感稀奇望向他。

没成想这一眼就挪不动了。

或许是因为刚洗过澡、又回到了自己舒适的领域,凌肖此刻整个人都散发着种说不出的慵懒感。

他转头对上你的视线时笑了,然后缓慢不发一言地爬上沙发弓背抱住你。

这人肯定没怎么好好擦头发,短发带着洗发水的味道,一不小心蹭在你的下巴上,凉凉的、痒痒的。

你偏头想躲,却被某人坏心眼地摁住。

“凌肖,去把头发吹干。”

“不想去。”他抬头看向你,“懒得动。”

“想让我帮你吹是吧?”

他没接话,只是突然笑了几声,在你反应到不妙之前他故意偏头蹭你,冰得你一个激灵

“凌肖!”你气急捶他,他也只是配合着怪叫几声,但压着你的姿势丝毫没变。

这人仗着身高腿长,跪在沙发上捞着你的腰,以一种强势的姿态完全把你锁地动弹不得。

他收紧手臂,炙热的温度蒸干水汽熨贴住你的后背,扣住你腰部的手开始不老实地上下滑动。

“喂…..你干嘛!”这突然的动作搞的你措手不及,涨红了脸悄声问着答案一目了然的问题

“想你了。”

凌肖舔了舔唇,有些话在特定场合下更贴合内心真实的想法。

陆小婳

【凌肖】小凌热但是小凌不说

 日常恋爱向  点击观看嘴硬心软的体贴小凌

 

疲惫了一天 你终于换上睡衣呈大字形陷进软软的床里

 

爽!

 

你躺在床上,余光扫到某人一边擦着滴水的头发一边向你的方向一步步走来

 

“挪挪,给我个地方”

 

你熟练地收回胳膊,同时翻了个身背对他开始刷视频

 

嘿嘿,帅哥腹肌真好看

 

你听见背后传来不悦的一声“啧”,紧接着暖黄色的光被按灭,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你的手机也被一瞬间拿走

 

“睡觉”

 

言简意赅,你听出这小子有点情绪......

 日常恋爱向  点击观看嘴硬心软的体贴小凌

 

疲惫了一天 你终于换上睡衣呈大字形陷进软软的床里

 

爽!

 

你躺在床上,余光扫到某人一边擦着滴水的头发一边向你的方向一步步走来

 

“挪挪,给我个地方”

 

你熟练地收回胳膊,同时翻了个身背对他开始刷视频

 

嘿嘿,帅哥腹肌真好看

 

你听见背后传来不悦的一声“啧”,紧接着暖黄色的光被按灭,眼前陷入一片黑暗,你的手机也被一瞬间拿走

 

“睡觉”

 

言简意赅,你听出这小子有点情绪了。你赶紧顺了顺毛,像八爪鱼一样抱住凌肖

 

“好好好,还是我们小凌最好看了,能不能给亲一口”

 

隔着黑暗你能触碰到他皮肤的温热,他气消了一半,轻哼一声,丢给你三个字

 

“随便你”

 

你才不管他说什么,同意也好拒绝也罢,闪电小熊猫就是用来狠狠亲的

 

亲亲哄好了,凌肖搂住你的腰捏了捏

 

“手感不错”

 

你知道凌肖这是心情好了,你白了他一眼,以牙还牙地摸了摸他的腹肌

 

“彼此彼此”

 

他抓住你乱摸的手,脑袋在你颈窝附近蹭了蹭。你不是没有注意到他眼底的乌青。这次田野考察比平时都耗时耗力,你们也好久没有躺在一起了

 

你指腹轻抚他的脸颊,肉少了,要好好给这只小熊猫补补才行

 

久违的怀抱温热且舒适,你很快就昏昏欲睡,眼皮变得沉重。忽然你赶紧枕边什么东西湿湿的,你睡意被驱散了几分,连忙打开小夜灯

 

你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凌肖,原来是凌肖的汗浸湿了枕巾,难怪你摸起来湿湿的。你抽了几张纸小心翼翼给他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凌肖这时候表现的异常顺从,像只温顺的大型犬,大概是怕被你骂

 

“我说你,热为什么不说啊”

 

凌肖搂着你的手又紧了几分,嘴硬道

 

“我不热,那是头发没吹干,不是我出的汗”

 

“3,2……”

 

“诶诶诶,我说我说,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热,好了吧”

 

你忿忿捏了捏凌肖的脸

 

“那你为什么憋着不说”

 

凌肖此时却有点含糊其辞,只是搂着你的手一直不松开

 

你从他含糊的解释中分辨出最小声闷闷的那句

 

“不想松开你”

 

你心软的一塌糊涂,像是陷入云朵海里。你看着他耳边长长的碎发,你心直痒,忍不住笑出了声

 

怎么会有人笨的这么可爱啊

 

你笑着胡乱地揉了一把他的头发,惹得他不高兴地啧了一声。你趁他对你进行反击之前,把空调调低了几度

 

“这回不热了吧,我可不想明早见到一只烤熟了的小熊猫”

 

凌肖没有回答,吻落在你的颈侧

 

你知道这个这个动作有凌肖专属的名字,叫“我爱你”

 

直到你的呼吸变得平稳绵长,凌肖给你掖了掖被子,在你身侧加了条毛毯

 

你都知道的,爱藏在软绵绵的毛毯里

 

 

 

 

 

 

 

 

 

 

 

 

画画画不好,文也写不好

假如他去抽一番赏[凌肖]

ooc预警,短篇,小学生文笔,如果说不嫌弃的话,请看下去

  

 凌肖站在一家店门口,“啧,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就在昨天他看到官方发了一条消息说“线下一番赏就在明日开启,地址在xxx路”,没想到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那来都来了,就进去看一下”凌肖这样想道,他一进门就看到有人在抽,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有好多东西,但是A赏是一个娃娃,凌肖看着那个娃娃觉得他很可爱,就抽了一次,结果是B,店员给他拿了一个盘子,但是凌肖并没有打算收手,所以他又来了两次,但是比上次还差,拿到一个帆布袋和小挂件,凌肖不信邪,就打算使出终极秘诀,掐指一算,他算完后就拿了一个,是A!店员立马给他去拿娃娃,凌肖把娃娃......

ooc预警,短篇,小学生文笔,如果说不嫌弃的话,请看下去

  

 凌肖站在一家店门口,“啧,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就在昨天他看到官方发了一条消息说“线下一番赏就在明日开启,地址在xxx路”,没想到他居然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这,“那来都来了,就进去看一下”凌肖这样想道,他一进门就看到有人在抽,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发现有好多东西,但是A赏是一个娃娃,凌肖看着那个娃娃觉得他很可爱,就抽了一次,结果是B,店员给他拿了一个盘子,但是凌肖并没有打算收手,所以他又来了两次,但是比上次还差,拿到一个帆布袋和小挂件,凌肖不信邪,就打算使出终极秘诀,掐指一算,他算完后就拿了一个,是A!店员立马给他去拿娃娃,凌肖把娃娃放进袋子里,打算走,可是在店外,突然下起了雨,他没说话,只是听着一个人对着另一个人说“唉,下雨了,要在店里等雨停”

夜行废墟的玫瑰

凌肖 你不在

   虐一下吧🥺

    

      闹铃在八点准时响起,凌肖抬手按掉,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宿醉外加熬夜折腾的他头痛欲裂,早上的专业课根本提不起一丝想去的心思。

  翘掉算了。

  凌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五分钟之后,还是认命地起床洗漱,灌了一罐儿可乐,踩着长板去学校。

  上课哪有不走神的,凌肖打了个哈欠,望向窗外,阳光打在树叶上,嫩绿的颜色格外好看,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

  天气那么好,不翘课真是可惜。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随机点名回答问题,凌肖听...

   虐一下吧🥺

    

      闹铃在八点准时响起,凌肖抬手按掉,翻了个身继续睡觉。宿醉外加熬夜折腾的他头痛欲裂,早上的专业课根本提不起一丝想去的心思。

  翘掉算了。

  凌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五分钟之后,还是认命地起床洗漱,灌了一罐儿可乐,踩着长板去学校。

  上课哪有不走神的,凌肖打了个哈欠,望向窗外,阳光打在树叶上,嫩绿的颜色格外好看,一切都那么生机勃勃。

  天气那么好,不翘课真是可惜。

  讲台上的老师开始随机点名回答问题,凌肖听见自己的名字,但他懒得起身。

  凌肖有些烦躁地收回视线,转回到面前的书本上。封面的右上角画着一个粉色的闪电,为了表示闪电的威力,还画了一条代表裂缝的爬虫一样的曲线。要多幼稚有多幼稚。

  凌肖叹口气,在老师第三遍叫自己名字的时候,起身,说出了问题的正确答案。

  考勤分数有了,平时表现分数有了,凌肖盘算着一上午的收获,踩着长板去了老头的古玩店。

  那地方最清净,一天难见一个客人,凌肖塞着耳机,在pad上润色着今晚要表演的曲子,日光的脚步慢慢掠过展架上的每一件宝贝,凌肖突然觉得时空好像被揉开又折叠了一般。

  脑袋里又冒出来一些事,一个人,完全控制不了。

  算了,去看看她吧。

  踏着夕阳,凌肖慢慢往郊区走着,路过奶茶店,当季新品的牌子闪闪亮亮,凌肖想了一下,进去买了一杯。

  墓园的风景一向冷清,凌肖轻车熟路地钻进那个角落,用拇指抹掉墓碑上的灰尘,手指在照片的位置多停留了一会。

  “新品奶茶,尝尝。”

  凌肖把奶茶放到墓碑前,熟练地插上吸管。

  “今上午去学校了,没翘课。”

  “小老头当堂提问,偏就点了我的名字,运气也是没谁了。”

  “必须是回答正确课堂表现满分啊。”

  “看来这科稳过。”

  “都没发现你在我课本上乱涂乱画,还是粉色的,幼稚。”

  “高低得是两顿火锅。”

  天慢慢暗下来,凌肖盯着眼前女孩的笑脸,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昨晚上去喝酒了。”

  “一直到凌晨三点,晕头转向,也不知道是谁送我去的。”

  “今早没赶得及吃早饭,拿冰可乐对付一下。”

  “午饭也没吃,没什么食欲。”

  天彻底暗下来,周围没有一丝光亮,凌肖整个人被吞进巨大的黑暗里。

  “听你的话,不听你的话,都没什么区别。”

  “我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倒是出来,见见我,再闹我几句。”

  起风了,凌肖的声音被风吹的支离破碎,喃喃自语般飘向远方。

  “今晚上有演出,不跟你这废话了。”

  “还是老地方,老时间,你的位置一直留着。”

  凌肖没有多留,勇气这种东西,积攒起来极其困难,松一口气就溃不成军,被绝望趁虚而入,冷到骨髓里,痛到血液里。

  答应她好好生活的,怎么也得说到做到吧。

  毕竟以前为了逗她那么多次说话不算数,蠢兔子最后一个要求,没有理由不说到做到。

  尽管这个要求,于凌肖来说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live house依旧爆满,凌肖站在台上扫了一眼那个熟悉的空位置,又环顾了一下全场,这是他开始演出之前的习惯,每每总是引得现场尖叫连连,粉丝们说这是贝斯手大人在记住每个现场观众的脸,只有凌肖知道自己在找什么。

  她又没来。

  下次,她会来的。

  凌肖抱着这种念头又完成了一场演出,

  散场之后,凌肖又坐进了酒吧,其实凌肖没有酗酒的习惯,他只是非常留恋半醉半醒时,眼前那抹亦真亦幻的熟悉身影。

  从酒吧出来时已过午夜,今天的天气属实差,夜晚一颗星星都没有,凌肖慢慢走着,站在楼下的时候,熟悉的窗口一片漆黑,万家灯火里再也没有等着自己的那一盏。

  凌肖扭过头,走开了。

  兜兜转转坐回到熟悉的台阶上,那是凌肖第一次喝醉酒给她打电话的地方,凌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来这了,满天黑漆漆的,凌肖下意识又拨通了那个电话。

  有雨点落在凌肖的眼角,慢慢汇聚成溪流,从天而降的大雨盖过了耳边嘟嘟的忙音,凌肖茫然地坐在大雨里,卸掉了所有的力气,像一粒不问来时,也没有归期的渺小尘埃。他被困在这时间的洪流里,孑然一身,破碎在恒久的孤独里。

敬予远山

【凌肖×你】凌肖是什么味道的


凌肖会是什么味道的?你对此一直很好奇。


或许是清冽的薄荷香,你想。 


毕竟你曾在撞进他怀里的时候捕捉到那么一缕薄荷香味,彼时凌肖还用一贯欠打的语气打趣你难得的主动,手上却毫不含糊接住你的飞扑,将你牢牢捞入怀里。


“来了怎么在楼下站着,不上去坐着等?”入秋后的夜晚总带着丝丝凉意,你瞧见凌肖被冻得有些通红的鼻尖不禁蹙眉。要不说年轻人怎么还是年轻人呢,分明气温已经降到了能够穿大衣的程度,凌肖却还是单薄的外衣配上他的破洞牛仔裤,是你光看着都觉得冷的程度。


“嗯哼,”凌肖懒洋洋地应了声,笑意盈盈的模样看得你赏心悦目,“还不是担心打扰大制作人工作,也只敢在楼下刷刷存在...


凌肖会是什么味道的?你对此一直很好奇。


或许是清冽的薄荷香,你想。 


毕竟你曾在撞进他怀里的时候捕捉到那么一缕薄荷香味,彼时凌肖还用一贯欠打的语气打趣你难得的主动,手上却毫不含糊接住你的飞扑,将你牢牢捞入怀里。


“来了怎么在楼下站着,不上去坐着等?”入秋后的夜晚总带着丝丝凉意,你瞧见凌肖被冻得有些通红的鼻尖不禁蹙眉。要不说年轻人怎么还是年轻人呢,分明气温已经降到了能够穿大衣的程度,凌肖却还是单薄的外衣配上他的破洞牛仔裤,是你光看着都觉得冷的程度。


“嗯哼,”凌肖懒洋洋地应了声,笑意盈盈的模样看得你赏心悦目,“还不是担心打扰大制作人工作,也只敢在楼下刷刷存在感了。”你能感受到凌肖现在的心情似乎很好,就连说话的尾音都是不自觉上扬的。你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地照例给了凌肖一拳,不出意料地收获了捂着胸口假模假样喊疼的凌肖一枚:“少来,你跑我办公室的次数还少?”


被女朋友戳破谎言的凌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适时搬出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扬了扬手中的袋子示意你,然后在你眼睛一亮兴冲冲地准备接过的时候一个抬手躲过。


“欸,这可是我刚刚排了许久才买到的,你不得想想怎么报答我?”凌肖狡黠地眯眼凑近你,打定主意要从你这讨个好处。果然,凌肖就不可能无事献殷勤。瞬间,想吃草莓的欲望被另一层名为看好戏的欲望打倒,你双手抱胸,倒想看他要搞什么名堂。

现在正值下班时期,公司大门的人流自然多,作为公司老板的你以及众所周知是老板小男友的凌肖僵持在门口的确会是一件极其引人侧目的事情,期间你还瞥见悦悦路过想上来跟你打招呼,结果被安娜姐一把拉走了。

好尴尬。你突然觉得这馊主意完全是在自我折磨,凌肖完全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丝毫不见得被周围影响半点。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最终还是你先在无形的对峙中败下阵来,无奈地吐出一口气。

“把这周末时间留给我。”凌肖把手机屏举到你更前,大大的数字日历倒映在你眼底。

你好言相劝道:“字很大,我看得见。”

凌肖一时被你噎住,颇为不满地发出轻哼:“怕就怕某人眼睛看了耳朵听了,脑子却记不住。先前几次不也答应得好好的,中途还不是放了我鸽子。”你听了半句刚想反驳,话语就被后半句堵在了喉咙里。

“之前是因为工作临时变动嘛,这次肯定不会忘了,”你在凌肖怀疑的目光里煞有介事地举起右手对天发誓,“我向小凌同学保证如果再爽约就赔偿半个月的火锅!”

某位爷这才肯点头表示:“这还差不多。”


手牵手回去的路上凌肖却异常沉默,都说小孩子安静不是在作妖就是在作妖的路上,你觉得这句话放在凌肖身上同样也很适用,于是你也跟着不安起来。

你晃了晃两人相握的手心,奇怪地歪头看他:“怎么不说话?”

“在想事情。”

“什么事?”

“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什么意思?”这种挤牙膏式的对话不是凌肖讲正事时会干出来的事情。果不其然,唇齿间传来柔软的触感替他做了原本的回答,你怔怔地注视着眼前骤然放大的面孔,只觉得凌肖此刻的眼神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的星辰,绚烂夺目。

恍惚间你好似又闻到了先前那股薄荷香,丝丝清凉沁人心肺,酥酥麻麻的,甚至有着愈发浓烈的势头。


好奇怪,分明是秋后的夜晚,却让你有种身处盛夏的错觉。


后来你把这事跟凌肖说,凌肖显得很意外:“我身上能闻到薄荷香?”

见你信誓旦旦地点头,他的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一些:“可我也没喷香水啊,你这什么鼻子我怎么闻不到。”

“真的有,骗你我今晚不吃炸鸡。”然而后续即便你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凌肖还是没闻到你口中的那抹薄荷香,最终你们只得气馁地将香味归咎于洗发水的味道,这件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告一段落。



结果还没过几天,你就又在凌肖身上发现了新大陆——凌肖还是木调香味的。


没有花香的魅惑,没有果香的甜腻,木调香更深邃平稳,宛如历史般厚重,闻着却莫名温暖,给予人一种凝心安神的效果。

“哈?木调香?”听你这么一说,凌肖停下了雕刻的动作,将半成品的木雕搁置在了一旁,嘴角噙着笑意瞧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这很难形容,你想。按理来说,薄荷香与木调香就跟青涩与成熟一样,本该是水火不相容的存在,但这种本该相斥的关系却在凌肖身上得以体现并且融合得恰到好处,以至于你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出原因。

没等着答案,凌肖便自顾自地替你回答:“大概是在古董店里泡久了的味道吧,也没什么。”


你托着下巴百无聊赖,视线之内的凌肖早已重新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木刻中,刻刀随着他的指尖在木头上舞动,引出细小精美的纹路,看得你不知不觉入了神。

西月街的午后静如一潭湖水,连往日里颇爱端着板凳摇着蒲扇围在市井那棵古树下谈天说地的老头老太都不见了踪影,唯有柳树在路旁垂着枝条,偶尔有阵微风带过,摇得柳叶沙沙作响。

一切都很幽静,难得没有紧急的工作和多余的社交来烦心,你乐得清闲,没一会儿瞌睡虫就渐渐爬了上来,脑袋紧跟着变得昏昏沉沉的没了力气。

“困了?”凌肖的声音在你即将坠入梦境时倏然传来,堪堪将你拉住。

你刚想摇头,一个大大的哈气就从嘴里钻了出来,惹得凌肖轻声笑起来。

“喂,等会儿再睡,先看看这个。”

方才还坐在对面给木刻润色的凌肖不知何时慢腾腾地挪着板凳凑了过来,手里揣着宝贝般故作神秘地往你跟前送。


是条菩提手串。


你突然忆起去年问过凌肖的一个问题:

【如果想要变成一个物品,你会想成为什么?】

凌肖的回答干脆得令人意外,变棵菩提树,找个市井得地方扎上几千年的根,古往今来依然还在,这世上的物怎么来的怎么去的都清楚。

一直是一棵树,会寂寞吧。

凌肖对你的看法不置可否,再开口时虽然面上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语气却柔和了许多:“没事,我会找一位有缘人,落根枝给她。叫她用我做一串儿珠子带在身边。”

你问凌肖,那位有缘人是什么样。

还记得凌肖当时斜着睨了你一眼,碎金色的瞳孔中饱含的情意如悦动的火舌热烈又滚烫。

可惜那时的你们正在吵架,你并没有如愿以偿从他嘴里再撬出什么中意的话。


菩提手串戴在手腕上冰冰凉凉的,你垂眸观赏了许久,但始终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

从一开始就候在身侧索要女朋友夸奖的小凌同学对你平淡的反应极其不满意,嘴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你这是什么反应啊,又不笑又不说话的……”

凌肖拉过你的手心,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你手腕处轻轻地按压着:“你前几天不是淘了根手串,结果过敏导致手腕鼓包么,扔都扔得依依不舍的。我寻思你那么喜欢,想着就给你整一个。”

“怎么样,独家定制,如假包换,童叟无欺,不比你买的那串好多了?”

“你刚刚,就是在雕这个?”

“当然不是了,”凌肖略微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是之前就准备好了。”默了他又用如蚊子般细不可闻的声音闷闷地嘟囔了一句:“怎么着也算个惊喜,哪有惊喜在人眼皮子底下准备的。”

见你捂着嘴偷乐,凌肖拿手肘拱了拱你,执意要个答案:“所以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你抬眸在心底细细描摹他的眉眼,嘴角扬起笑来,坚定地望进了眼前人的瞳孔深处:“喜欢。很喜欢的那种喜欢,特别喜欢的那种喜欢,超级喜欢的那种喜欢——”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分明是他一直缠着你要你表态,现在你一骨碌地将直球打回给他,他又接不住了。凌肖的耳廓泛着不正常的薄红,一边悻悻地撇开目光,一边还含糊地嘀咕着:“也就你能连喜欢都说得那么傻里傻气的了。”

这话被你听了去,哪能容得小熊猫占山为王。你不甘示弱的回怼道:“是吗,那我以后不说了。”

“……”


你摩挲着菩提手串上一条条复杂的纹理,木调香的气息层次分明,循序俱进地散发着由青草的苦涩过渡到清冷恬静的味道,拉扯放大着你纷杂的思绪。

你想你大概能明白为何凌肖身上木调香与他不甚违和了。大抵是因为他所给予的全部爱意都恰如古木沉香般经年流转亘古不变。



除此之外,凌肖还可能是汽水味的,再者是火锅味的。

“你们公司那个香水项目还没跟进完吗,怎么最近对香味那么上心?”凌肖满脸写着‘打工人可真辛苦’几个大字假惺惺地朝你投来了同情的视线。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凌肖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侧身询问道。

你踌躇了半晌,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一脸好奇的凌肖同学,权衡了下还是决定全盘托出,尽管你觉得凌肖会为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嘲笑你一个礼拜。

“你是说,你在网上看到了个说法,说是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味道,如果你觉得一个人特别好闻就有可能你们俩是命中注定?”

“嗯……差不多吧。”你含糊地应声,打算就这么将对话翻篇,可凌肖看起来却对这个说法意外地感兴趣。

“那你闻了那么多天,得出什么结论了没有?”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你不可能不明白他心底正打的什么主意,但你仍然装作不解的模样忽视了他期待的眼神,无辜地向他眨了眨眼睛:“什么?”

“你想我得出什么结论?”

凌肖瞄见你情不自禁上扬的眉眼,冷笑一声:“啧,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刻意放缓的声音好似一场温润的春雨。

“我说,我们天生一对。”


凹晶溪馆

【凌肖✖️你】当你带着凌肖去见闺蜜

“诶,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男朋友特别话痨?”趁着凌肖去买奶茶,你的闺蜜咬着你的耳朵说道。


“呃,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你看着奶茶店门口鹤立鸡群的那颗紫色茄子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话痨也太难听啦,人家就是单纯的健谈不行嘛?”你的另一个闺蜜说。


“估计是紧张了吧,闺蜜可算是半个娘家人,被亲友团拷问的滋味估计不好受。”第一个闺蜜如是说道。


“谁叫你们非要我把凌肖带出来玩的,现在又嫌弃他话多。”你佯装不悦地撇了撇嘴。


“哟哟哟,没看出来你这么重色轻友啊,这就开始护短了。”闺蜜们的牢骚可比你多多了,“谁叫你官宣了一个男朋友,却总不肯带出来见我们,我们还以为你被电信诈骗盯上了呢。”


“...

“诶,你有没有发现,你的男朋友特别话痨?”趁着凌肖去买奶茶,你的闺蜜咬着你的耳朵说道。


“呃,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你看着奶茶店门口鹤立鸡群的那颗紫色茄子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话痨也太难听啦,人家就是单纯的健谈不行嘛?”你的另一个闺蜜说。


“估计是紧张了吧,闺蜜可算是半个娘家人,被亲友团拷问的滋味估计不好受。”第一个闺蜜如是说道。


“谁叫你们非要我把凌肖带出来玩的,现在又嫌弃他话多。”你佯装不悦地撇了撇嘴。


“哟哟哟,没看出来你这么重色轻友啊,这就开始护短了。”闺蜜们的牢骚可比你多多了,“谁叫你官宣了一个男朋友,却总不肯带出来见我们,我们还以为你被电信诈骗盯上了呢。”


“就是就是,这么帅这么高的男朋友,要是我早就天天拴在裤腰带上出来嘚瑟了。”


“你们聊什么呢?”凌肖的茄子头突然闯进了你们的对话,“看看,是你们要点的吗?”


“没问题没问题,等下我们把奶茶钱V给你。”凌肖一来,你的那群闺蜜反倒个个矜持了起来。


“不用啦,我请你们的。”


“哇哦,凌弟弟真好,你们这门亲事,姐姐们同意了。”


真是损友,一杯奶茶就把你们全部收买了。


“对了,咱们下面是要去游乐场玩吗?你们等我叫个车。”凌肖笑眯眯地对着你的闺蜜们说道,一个表情就把她们全部搞得五迷三道的。


“轰隆隆!”


头顶上突然传来了一声炸雷,把街上的人全部吓了一跳。


“哎呀,怎么突然打雷了,天气预报明明说今天晴天的啊。”你的闺蜜有些懊恼地说,“我没带伞,你们呢?”


“我们也没。”


“那就没办法了,只好改日再约游乐场啦。”


这个时候,正好凌肖叫的车也到了,凌肖就拜托司机改一下目的地,把你的闺蜜们全部送回家,你和凌肖则钻进了旁边的肯德基避雨。你们两个举着第二份半价的甜筒在店里等了半个小时,天气反倒是越来越晴朗。


“怎么干打雷不下雨啊……诶!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心里灵光一闪,急忙转头看向凌肖。凌肖也偏过头,笑而不语地回应着你的目光。


“我就知道!是你偷偷招来的雷对不对?”


“是啊,谁叫你的闺蜜污蔑我是话痨的。”凌肖语气硬装出了些小委屈,可嘴角得意的笑却越发灿烂。


“我去,你别这么小心眼啊。不对,离这么远你怎么听到的。”你把凌肖吃了一半的甜筒抢了过来,“让你淘气,罚你不许吃甜食。”


甜筒被抢,凌肖只好掏出手机,扫码又点了一份。


“其实,我原来也不算话痨啦。”凌肖一边付款,一边对你喃喃说道,“就是学了这个专业,天天出野外考察,翻山越岭真的很累,而且在遗址和古墓葬里见到的亖人比活人还多,实在是找不到人说话,所以见到你总忍不住多说些什么。”


“这样啊。”你倒是很少见到凌肖作出这么严肃认真的表情,心里甚至隐隐有些心疼,“那,下午的游乐场……”


“买好票了。”凌肖举着手机在你眼前一晃。


“诶诶诶,你什么时候……”果然凌肖是个深沉不过三秒的人。


“就在刚才,给甜筒下完单之后。”凌肖对着你比了一个“耶”的手势,“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