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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咕咕咕

从圣诞开始做情侣吧

顶流爱豆✖️乐团首席

涉及的专业知识不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性转,内含一部分叁

拖延症是绝症,应该治不好了,改了半个月终于在圣诞节之后改完了,本来是准备圣诞发的😒

高中生系列不出意外会在元旦更,之前的两篇长文不出意外也会在元旦更,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出意外……😃


罗渽敏已经盯着八排中间那个座位足足偷看了十分钟,虽然作为乐队首席思想不集中这件事非常糟糕,但,那个男人太引人注目了,哪怕他带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今年五月罗渽敏正式成为首尔交响乐团首席,作为三十几年来最年轻的首席且还是女性,这半年的话题度一直很高,因此借着热度乐团开启了新的一轮...

顶流爱豆✖️乐团首席

涉及的专业知识不多,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性转,内含一部分叁

拖延症是绝症,应该治不好了,改了半个月终于在圣诞节之后改完了,本来是准备圣诞发的😒

高中生系列不出意外会在元旦更,之前的两篇长文不出意外也会在元旦更,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出意外……😃




罗渽敏已经盯着八排中间那个座位足足偷看了十分钟,虽然作为乐队首席思想不集中这件事非常糟糕,但,那个男人太引人注目了,哪怕他带着口罩和帽子只露出一双眼睛

 

今年五月罗渽敏正式成为首尔交响乐团首席,作为三十几年来最年轻的首席且还是女性,这半年的话题度一直很高,因此借着热度乐团开启了新的一轮全国巡演

此时罗渽敏盯着的那个男人从第一场开始就雷打不动的坐在那个位置,不管场地怎么更换他永远坐在第八排,今天已经第十四场,他再一次如约而至

 

中场休息,罗渽敏慢悠悠的拿着琴下台,等走下楼梯她才想起来表演中摘下的手链还丢在谱架上,于是折返回去拿,没想到自己的突然出现引起了现场的骚动,台下不少观众欢呼起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捂着脸,罗渽敏匆匆拿上东西小跑回后台,只在下楼的瞬间转头看了一眼,结果对上了那双眼睛

 

“我天!”

安静的后台突然出现一声惊呼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乐队的另外几位年轻的小提琴手们聚集在一起

“李帝努竟然在剧院附近。”

这下后台炸开了锅

“卧槽?!”

“还被人拍到了照片。”

几个女孩儿围在一起讨论的热火朝天

“今天剧院不就我们这一场吗?天呐……不会就是来看我们演出的吧?”

“也就是说,刚才李帝努就在台下的观众里?!”

“四舍五入他来看了我的演奏会!”

 

罗渽敏表面在认真玩手机其实耳朵竖得老高,虽然李帝努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可非要让她说出点什么,她也实在说不出来,属于知道名字对不上脸看过脸不知道名字的程度,于是点开搜索栏,凭着感觉打出了李,没想到下面的词条第一个就是李帝努,随着一张照片印入眼帘,罗渽敏深吸一口气

除了帅气,自己贫瘠的语言库想不出第二个词来,仔细阅读着李帝努的介绍,罗渽敏默默在心中竖起大拇指

童星出道,后加入偶像组合成为红极一时的爱豆,团队解散后开始个人活动,如今29岁的他是一名演员,代表作虽然罗渽敏都没看过但它们的名字却都不陌生,因为常常出现在自己同事的口中

 

这可能就是顶流吧

罗渽敏这么想着

 

下半场的演出罗渽敏没再走神,只是等到最后表演结束回过神来,那个位置早已空空如也,本来高兴的心情中夹杂着一丝失落,但她很快就调整过来

不过是我万千观众里的一位过客罢了

回到后台收拾着东西,罗渽敏要去赶晚上的飞机,听经纪人说有一个录音的工作,只说是帮朋友的忙,其他的详情并没有透露

 

从剧院打车到机场大概需要四十分钟,虽然路况还不错但是由于频繁出现的红绿灯,罗渽敏赶到机场时离登机也只剩十五分钟了,不过只有一个包和小提琴所以值机办理的很快,拿好登机牌罗渽敏直奔安检口,只是人还没到就已经听到了不远处的吵杂声,吵得连耳机都盖不住

走近后才发现不少人正围在安检口举着手机和相机,不明所以的朝里走着,这才看到人群中有一个高个子男人,可能因为过于出挑的气质罗渽敏一眼就看到了他,只是带着帽子和口罩根本看不清模样,当然罗渽敏此时也没有心情再去在意对方的模样了,边说着借过边往人群里走以至于等她上了飞机才发现自己的耳机少了一只

 

瘫坐在那里宛如一条咸鱼,毫无生气,罗渽敏在心里暗骂自己粗心大意,好好的耳机怎么就丢了呢,一会儿下了飞机没有耳机要怎么活.

向空姐要了一条毛毯,罗渽敏泄气的躺在那里,眼神涣散

 

算了,只要我睡着了这世界就与我无关。

 

飞机什么时候起飞的罗渽敏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被饿醒的,扯开被自己捂住脸的毯子罗渽敏呼吸着新鲜空气,结果余光发现自己身边坐着一个人

 

看着有些面熟,但又说不上来。

 

罗渽敏有个毛病,选择性脸盲

 

迷迷糊糊的接过空姐递来的餐食,罗渽敏毫无灵魂的撕开包装往嘴里送,吃了一半余光一瞟,发现隔壁座位上的人正在手机看视频,由于自己的笨蛋哥哥买错隐形眼镜的度数,所以罗渽敏只能看到个大概,不过好像是个演奏视频

借着撕包装罗渽敏又偷偷看了两眼,视频里那个穿着白色长裙一头披肩发的年轻女孩儿正在好面熟啊,那件衣服我好像也有呢

看得津津有味,罗渽敏嘴里塞满了食物,像只仓鼠

 

“或许,您要看吗?”

自己正偷瞄的正起劲儿,结果对方突然开口,着实把她吓了一跳

“啊?什么?”

拿着啃了一半的面包,罗渽敏一脸无辜

“我说,或许您也想看这个视频吗?”

男人摘下墨镜,友好地将手机递了过来,胡乱看了一眼罗渽敏突然愣住

 

好帅的眼睛,我们好像在哪儿见过....

 

“啊不用不用,我不看。”

慌乱中有些不好意思,罗渽敏靠回去继续吃面包,进食结束,罗渽敏戴上口罩微微侧过身背对着男人,看似冷静其实内心早就万马奔腾

 

这个男人我肯定是见过的

努力的进行了两分钟思想斗争,罗渽敏没撑住,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飞机已经降落在跑道上滑行,看着已过十二点的时间,罗渽敏心中不禁感慨起来

深夜还在为了工作努力,是谁,我不说

 

广播里提示着乘客做好下机准备,罗渽敏检查了一下东西,背起小提琴蓄势待发,但反观身边这个不慌不忙的男人...虽然帅哥很好看但工作更重要,再见了帅哥

有些不舍得从座位起身走出来,罗渽敏下了飞机,还没出廊桥她就接到了电话,是经纪人

 

“哦哥哥?”

“下飞机了?我在停车场等你,你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

将手机放进口袋,罗渽敏还是忍不住的转过了头,结果男人就在自己身后,两人的眼神不偏不倚的交汇到了一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罗渽敏迅速跑走,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男人刚才不经意的笑容

 

从廊桥出来,罗渽敏刷新着手机里的新闻,边看边走,直到下了电梯走到出口才发现门口人山人海

 

深夜为什么还会有如此多的活人?

 

罗渽敏震惊的五官狰狞,这大场面堪比自己当年的国际比赛,整理好口罩低下头快速走了出去,但身边的吵闹声实在太大,一只耳机根本无法与之抗衡,哪怕把音乐声音调到最大,罗渽敏还是听到了李帝努三个字

 

下到负三层的停车场,罗渽敏给经纪人打去了电话

“哥,我下来了,你在哪里?”

“我这就来,注意看车牌。”

“好。”

挂掉电话罗渽敏认真的盯着左边的入口,很快,一辆熟悉的SUV出现在自己面前,冷着脸打开车门她钻了进去

 

“哥哥!我耳机少了一只呜呜呜呜呜。”

刚上车罗渽敏就撒起娇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那哥哥给你重新买一副好了。”

郑在玹早就习惯了妹妹突如其来的撒娇以及撒泼

“可那是嫂子送给我的礼物……”

摊在后座,长发遮住了脸

“我们娜娜果然是个重情义的人呢。”

“弄丢了道妍姐姐一定会很失望的,她一定觉得我是个不靠谱的人,然后导致哥哥被连坐,然后哥哥再也追不到道妍姐姐了……”

“呀罗渽敏,把你的嘴给我闭上啊。”

郑在玹抡起拳头威胁到

“是不是哥哥太宠你了?”

“当然不是了,我只是担心哥哥的爱情罢了,前几天电视台有个导演觉得道妍姐姐很不错呢,你可要小心啊。”

“真的假的?导演?”

“对啊,很帅的一个哥哥呢,看起来年轻有为的样子,身高的话,比你高哦。”

郑在玹实在想不出罗渽敏这贱兮兮的模样是遗传的谁

“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小东西。”

一脚油门儿,罗渽敏整个人超后仰去

“呀郑在玹!”

 

战争最后以罗渽敏表示那位帅气导演其实是自己的好前辈郑在玹的好哥们儿徐英浩结束

 

“对了哥,晚上到底是什么事情,看起来很重要的样子。”

趴在副驾的座椅上,罗渽敏问道

“是道妍公司的一个艺人,下个月就发专辑了,结果之前制作的demo出了点问题情急之下才想请你来录音,顺便想让你提提意见。”

“这样啊……拉琴我擅长但是编曲什么的我可不太行。”

罗渽敏最近倒是打算学习编曲,就是还没找到合适的老师

“这可不一定,虽然是流行音乐但元素都差不多,说不定你就能提出什么不错的建议呢。”

郑在玹一直倡导鼓励式教育,特别是在罗渽敏的学习上,她能走到今天着实离不开罗渽敏夸夸群群主郑在玹

 

“是个什么样的歌你知道么?”

“抒情歌曲吧,道妍没给我听过只说这次回归不走男团风了,想让他好好唱唱歌,所以我猜测应该是抒情曲风吧。”

“这样啊,那加弦乐倒是蛮不错的选择,哦对了,哪个艺人叫什么,我得稍微了解一下,不然一会儿不认识见面了多尴尬。”

“你应该不会不认识吧,在二十代的女性里很有名的爱豆呢,叫李帝努。”

罗渽敏在手机屏幕上忙碌的手突然停住,眼珠子疯狂转动着

 

“看你这反应,怎么?认识?”

“啊哈哈哈怎么可能你开什么玩笑,我平时又不追星哪会认识李帝努啊,他是谁啊?”

心虚的缩回脑袋,罗渽敏把衣领拉起来企图遮住自己的脸

“没事,一会儿见了面就认识了。”

从后视镜里看了眼罗渽敏,郑在玹笑了笑

 

把车子停在公司门口的车位上,二人下了车

“嘶,冷死了冷死了。”

罗渽敏两只手所在大衣袖口里整个人蹦蹦跳跳企图让自己暖和起来

“让你穿这么少,活该。”

“呀!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皱着鼻子罗渽敏用手肘撞了一下郑在玹

“好了好了既然这么冷那就赶紧进去啊,是不是傻啊你?”

抓住罗渽敏的肩膀郑在玹把人推进了公司

 

上了电梯罗渽敏开始对着玻璃臭美

“不要再照了,很美了。”

郑在玹的大手抚在罗渽敏的头顶揉了揉

“别揉了头发乱了!”

快速躲开罗渽敏呲牙咧嘴

“我们娜娜今天是怎么了?”

“进了公司这么多人虽然我还没有很火但一会儿出来头发乱糟糟的别人看到是不是要笑话我?”

一段rap不带换气,给郑在玹听愣了

 

原来妹妹不仅有演奏天赋,唱歌上面也有点东西

 

整理好头发走出电梯,在郑在玹的带领下两人朝录音室走去

“他们已经到了。”

罗渽敏不可思议的睁大兔眼

 

明明我先下飞机怎么他先到了?不科学啊。

 

带着疑惑罗渽敏跟着进了录音室,果不其然,沙发上坐着一个美女,美女旁边坐着一个帅哥

“哦你们来了。”

美女看到他们以后起身打招呼

“来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妹妹罗渽敏,娜娜,这位我就不介绍了啊,旁边那位就是李帝努。”

顺着方向看去,年轻男人脸上挂着笑容,看起来特别狗,不是,特别像狗

 

“姐姐好。”

“好久不见娜娜。”

金道妍笑着说道

“这是我弟弟李帝努,帝努,这是渽敏。”

“你好。”

伸出手,李帝努主动打招呼

“您好。”

罗渽敏握住他的手也笑了笑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我们开始吧。”

郑在玹搬来凳子坐下,罗渽敏也脱掉了外套把琴放到了一边,四个人开始了工作讨论

 

“其实我觉得这一段可以不加拨弦,直接进伴奏就可以了。”

罗渽敏拿着笔圈出了曲子的开头部分

“我也有这个想法,前奏第二十三秒开始加入小提琴就可以了,毕竟后面整段的乐队,太多的话可能会有些啰嗦。”

李帝努上身朝前凑了凑想把自己做好标记的谱子送到罗渽敏眼前,结果罗渽敏一个抬头两个人撞了个脑袋

“不好意思...”

李帝努揉揉头说道

“没,没事。”

保持着一定距离,两人又埋头投入进工作当中

 

“间奏的话可以加个鼓?在歌曲情绪上可以起到一个推进作用。”

“那后半段的独奏你觉得需要保留吗?”

“如果说单纯从编曲上来看,其实有和没有差别不大,就看你这首作品为了突出什么,如果是从我个人角度,我觉得现场可以加,音源的话这段不太需要。”

“说说你的看法。”

“作为音源发布的话受众群主要还是粉丝,那作为粉丝肯定更想听到的是自己偶像的声音,过长的独奏我个人感觉有些宣兵夺主,又不是舞曲,但如果你现场表演,特别是年末舞台这种是可以的,因为那个时候歌手的观赏性大大增强,独奏会是一个亮点……”

罗渽敏说着说着抬起头,结果就看见李帝努正认真的盯着自己,眼神闪躲着,罗渽敏觉得自己耳朵有点发烫,缓缓将谱子举起来企图遮住自己的脸

 

“他们俩真的不熟么?”

靠到郑在玹耳边,金道妍小声问道

“应该吧……但看他俩这样子……”

郑在玹回想着刚才罗渽敏发红的耳朵一时有些语塞

 

“说再多不如我们直接试一下好了,我先拉开头这一段,你听一下效果。”

猛地起身扎起长发,罗渽敏拿着琴走进录音室,像在躲避什么,李帝努就站在调音师旁边,进去以后做好准备她比了一个ok的手势,音乐声从耳机里缓缓流出

 

“他们俩这氛围怪怪的。”

金道妍摸着下巴端详

“你也这么觉得?”

郑在玹歪着头盯着李帝努的背影

“怎么,你也看出来了?”

“嗯。”

闷哼一声,金道妍觉得郑在玹也不对劲了

“你又怎么了?”

“你说一对年轻的男女恋爱,谁更容易吃亏?”

“女孩子吧。”

金道妍不假思索地回答,结果刚说完就反应了过来

“难道...”

“怎么看都是你家狗心思不纯。”

“怎么说话呢。”

金道妍用手掐了掐郑在玹的手臂

“我可告诉你啊道妍,想娶我妹妹可没这么简单。”

郑在玹嘴巴凑到金道妍耳边的同时右手已经偷偷伸到了金道妍身后

“怎么?”

“想娶我妹妹,得用你来换。”

圈着金道妍的腰用力往自己身边搂了搂,碍于有人她只能忍住不出声,其实心里早就把郑在玹骂了一百遍

 

录音结束已经是凌晨三点,金道妍是被郑在玹喊醒的,醒来的时候嘴角还残留着口水渍,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嘴角,她躲在郑在玹身后拽住他的卫衣帽子擦了擦嘴

“我们好了。”

李帝努站在门口,罗渽敏正在录音室翻看琴谱

“娜娜,好了吗?”

郑在玹问道

“马上来。”

放下耳机,罗渽敏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时间不早了,帝努上午不是还有个节目要录制吗?”

“你倒是把我弟弟通告摸的门清。”

金道妍挑挑眉

“不把弟弟通告摸清怎么追姐姐呢?”

罗渽敏看着自己哥哥的完蛋样子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你俩不结婚我会闹的。”

说着朝门外走去

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罗渽敏心情很好,虽然已经超过了平时自己的休息时间,但不管怎么说,今天的这个夜熬的还挺值

 

“今天谢谢你。”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罗渽敏下意识的转过来,是李帝努

“把衣服穿上,虽然还在公司里面但也要注意保暖。”

递上罗渽敏遗忘在录音室的大衣,李帝努眯起眼睛笑得特别乖,这让她不禁想起自己前不久在剧院碰上的萨摩耶

“谢谢。”

接过衣服罗渽敏感觉自己又开始脸红

面对真狗的时候你可没有害羞啊罗渽敏

“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等制作好我发给你,到时候我们再讨论。”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

“嗯,那么,下次见了。”

李帝努微微俯身,然后转身离开,只是没走两步身后的人就追了上来

 

“或许,Jeno xi有去看过首尔国立交响乐团的演出吗?”

有些小心翼翼,罗渽敏问道,但对方只是停下脚步,看到他这样的反应罗渽敏不禁有些紧张起来

过了一会儿前面传来一个声音

 

“有,十四场,我每一场都有看。”

 

呆呆地看着李帝努越来越远的背影,罗渽敏嘴角忍不住上扬

 

“帅吧?”

“啊?”

郑在玹的突然出现把罗渽敏吓了一跳

“是不是很帅?”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那样?哪样?哥哥可什么也没想。”

被反将一军,罗渽敏兔子炸毛,拍打起郑在玹

“你不去追你老婆来管我的闲事干嘛?怎么,老婆追到了?”

“我这木已成舟,八九不离十了。”

自信的露出酒窝,郑在玹挑眉

“呵,年底之前婚礼能办上吗?”

 

………

 

后来的半个月罗渽敏一直都在准备最后一场巡演,李帝努好像也没再找过自己,只不过到了年末最近在电视上看到他的频率又增加了一些

坐在后台看着自己只剩一只耳机的太空舱,罗渽敏有些愣神

 

此生还能找你吗,我的耳机?

 

乐团其他人都已就位,罗渽敏这才和指挥相伴着走上舞台,随之而来的是热烈的掌声,虽然看起来冷静沉着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的眼神一直在观众席第八排乱飘,确定观众席里没有那个人,罗渽敏坐下的瞬间眼神里闪过一丝失落

虽然没了以往的兴奋但作为一名专业的演奏家罗渽敏在巡演的最后一场同样完成的十分完美,和指挥一起弯腰致谢,罗渽敏面带笑容朝着观众席挥手,台下的观众纷纷上台送花,罗渽敏两只手几乎都快捧不过来

 

“哥?”

等到人群散去,罗渽敏发现郑在玹站在台下,随他一起来的还有自己的准嫂子,金道妍

她捧着一束鲜花朝自己挥手

“哦!姐姐!”

激动的直接从台下跳了下去,把郑在玹吓得不清

“你小心点!”

接过罗渽敏手上的花,郑在玹皱着眉指责着妹妹的鲁莽

“没事没事,这才多高。”

拎了拎裙子,罗渽敏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

“以后还是要小心点,你穿着高跟鞋要是崴到脚怎么办?”

金道妍的表情也略显担忧

“放心啦,我有分寸的。”

知道自己犯了错罗渽敏便悄悄撒起娇来,毕竟郑在玹最吃这套

 

“就是看准我治不了你是吧?”

用手指点了点罗渽敏额头,郑在玹有点无奈

“虽然今晚我们没能准时来捧场,但为了庆祝娜娜巡演圆满结束,我们给你准备了两个礼物,这个呢是我今天白天自己做的花束,送给你。”

递上怀抱着的花束,罗渽敏心中感动与失落交杂,她找不到原因

“谢谢姐姐,我很喜欢。”

接过花仔细嗅了嗅,除了花香包装纸上还有一股木调香,应该是香水的味道

“怎么看着不太高兴呢?”

郑在玹忍不住调侃起来

“才没有!我可高兴了。”

皱皱鼻子,罗渽敏反驳着郑在玹

“好了我承认这个花是有点寒酸,但下面这个礼物一定会让你开心的。”

说着金道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看起来像戒指盒

“打开看看。”

递给罗渽敏,看得郑在玹也十分好奇

把花放在怀里空出手,罗渽敏打开了戒指盒,结果里面躺着一只耳机

 

“!”

眼睛瞬间放大了几倍,激动的喜悦之情根本掩饰不住

“看吧,我就说。”

金道妍朝郑在玹挑挑眉,看起来很是得意

“小诺今晚有个节目,虽然他积极协调了很多次但由于是直播所以他最终不能到场,这个是他托我送给你的礼物。”

“是他……给我的?”

金道妍笑着点点头

 

看着罗渽敏欢喜的走向后台,金道妍和郑在玹的表情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道妍……”

“干嘛?”

“我好惆怅...”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金道妍自顾自地朝前走完全不想理睬这个戏精

“你等等我嘛!”

小跑着追上前去

“我们老郑家就这么一个女孩子,我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都还没来得及享福就要被别的男人抢走...”

站在剧院门口,郑在玹突然蹲下身耍赖,引得周围路人纷纷侧目

“你给我起来,丢不丢人。”

金道妍在路人的注视下真的很想连夜逃离地球,但郑在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呀你赶紧起来,别人都在看啊。”

金道妍索性抓住郑在玹胳膊拖着他走

“我不,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答复。”

“你有毛病吧郑在玹,什么乱七八糟的?”

“上次说好的。”

“什么上次说好的?”

金道妍看着面前一米八的大男人很是伤脑筋,丢下吧,天这么冷自己的确不太舍得,可是不丢下自己就真的太丢人了,剧院不愿再来第二次的程度

“快点,你答不答应?”

“答应什么啊?”

金道妍要住狂了

“李帝努想娶走罗渽敏就得用金道妍来换!”

金道妍一整个无语住了,可是一看到周围路人炙热的目光和自己该死的自尊心,咬咬牙

 

“换!换,行了吧。”

 

罗渽敏捧着花拿着耳机蹦蹦跳跳的回到后台,刚坐下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由于是陌生号码出于警觉她不太想接通,可对方一直打,出于良心,罗渽敏接通了

 

“你好?”

“渽敏。”

这个声音罗渽敏可太熟悉了

“我是李帝努。”

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捂着嘴巴罗渽敏不敢置信的站了起来

“虽然这么做有点唐突,但是对不起,我太想找你了。”

电话那头甚至还能听到电视台工作人员打招呼的声音

“最后一场演出不能赴约我很抱歉。”

有些语无伦次,罗渽敏的手还有些小幅度的颤抖

“或许你已经发现了最近我们的一些偶遇,但其实那一切都不是巧合。”

电话此刻变得异常安静,罗渽敏还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可以在剧院等等我嘛,我很快就到。”

“好....”

 

欣喜又紧张,罗渽敏在后台补了妆,此时大部分乐团成员都已经离开,因为罗渽敏自己开车所以没有和他们一起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罗渽敏满意地笑了笑,穿好衣服检查着随身物品,背着琴捧着花,罗渽敏从后门走了出来

此时离他们通话结束已经过去了大概半个小时,时针也从演出刚结束的十点走到了十一点半,外面有些冷,罗渽敏独自走向大门,心中带着期待和激动她有点想尖叫,没走两步突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飘动,抬头看着天空,下雪了

站在原地,她伸手去接从天而降的雪花

 

“渽敏。”

李帝努朝自己小跑过来

“你来了!”

保持着接雪花的姿势,罗渽敏咧着嘴笑开了

等人到达自己跟前罗渽敏才发现李帝努身着西装头发被风吹得有些凌乱,脸上还留着浓浓的舞台妆,眼线将他的眼睛勾勒的略显凌厉,一看就是刚从现场赶来,这么想着罗渽敏觉得和录音室见到的小狗模样判若两人,站在自己面前的李帝努更像一只狼

 

“让你久等了。”

“没有,我其实也刚出来不久。”

欣喜之余还有点尴尬,罗渽敏大脑又开始宕机

“对了,我姐把东西给你了吧?”

“嗯,给了。”

从口袋拿出耳机展示在李帝努面前

“那个,我还有个东西给你……可能你不记得了。”

有些好奇,罗渽敏盯着李帝努的手,见他从口袋里也拿出一个小盒子

“这个是?”

“五年之前,你的首场音乐会,还记得吗?”

 

罗渽敏当然记得,那是她本科毕业音乐会,其实本科大多数人是不会选择开音乐会的,自己能有这个机会也是因为当时顺利考上研究生再加上初次登台,为了庆祝所以学校才提议开这场音乐会,那天来了很多人,有罗渽敏认识的也有她不认识的,音乐会很顺利,只是在自己离开学校之际,弄丢了人生中的第一副耳机

 

“在你那里?”

看着李帝努掌心的耳机,罗渽敏惊讶的语无伦次

“那天看完你的演出我去后台找我的同学,然后在休息室的凳子旁边捡到了它,问了很多人,都没能找到主人,所以后来我一直保存着,去年我关注了你的社交软件,发现你的相册里有一张耳机的照片,我看了看时间正好对得上,而且后面也有一个na。”

将太空舱翻过去,背面刻着两个字母,na

 

“和耳机一样,对你的那份喜欢也已经在我这里保存了五年,我想着现在是时候将它转交于你。”

 

李帝努看着一片深情,可罗渽敏大脑却一片空白,自己被国民偶像狠狠喜欢了五年浑然不知,论谁看都是少女漫里才会有的情节,离谱的同时却又令人着迷

 

“想从现在起正大光明的追求你,也不用担心那些流言蜚语,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希望你可以相信我。”

雪越来越大,远处的钟声敲响,意味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罗渽敏看着李帝努冻得通红的手,毫不犹豫的握了上去,冰冷的触感让她有些发抖,但还是笑着回答着李帝努

 

“那我们就从圣诞节开始成为情侣吧。”

 

圣诞节的上午,李帝努所属社通过官推表示,李帝努年末将与青年小提琴演奏家罗渽敏跨界合作,带来新专辑主打歌曲的首秀舞台

扶苏.

【全员】有了崽

*按出场顺序排序

*都是婚后或交往后很长时间 可能和现在的人设不是特别契合 纯个人构想 如果ooc请谅解

*名字起的过程很艰难 大家凑合看 没什么深刻的寓意 好听就行

*这个只是系列的开篇 只为了引出 其中的带崽情节和孕期都只是一笔带过 所以很多情感转折其实非常非常突兀和奇怪 但后续会再集中分类详细写的

*对于教育其实我也是摸索 按我的价值观来写 会有美化成分

*一人1k左右 五人总量较长 还请耐心享受

(捞捞我的春节特别篇 没人看太...

*按出场顺序排序

*都是婚后或交往后很长时间 可能和现在的人设不是特别契合 纯个人构想 如果ooc请谅解

*名字起的过程很艰难 大家凑合看 没什么深刻的寓意 好听就行

*这个只是系列的开篇 只为了引出 其中的带崽情节和孕期都只是一笔带过 所以很多情感转折其实非常非常突兀和奇怪 但后续会再集中分类详细写的

*对于教育其实我也是摸索 按我的价值观来写 会有美化成分

*一人1k左右 五人总量较长 还请耐心享受

(捞捞我的春节特别篇 没人看太心痛了【全员】胜旧年



 萧逸

 

      “累不累?之前自己发过的誓,说要学你爸爸当个赛车手,现在过瘾了没?”

      男孩子还肉乎乎的小手挂着薄汗,将汗湿的小脑袋往你颈侧贴,似乎在你身上就是最好的降温场所,还顾着自己喘气不愿意回答。萧逸从你递过的纸巾里抽出一张,抖了抖把它展开,给自己儿子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就收了手,被你拍了一巴掌才继续给这小祖宗服务。

  

      当初怀他的时候都没想起取名字,总觉得这事劳神劳力。现在大家既追求好听不俗,又追求寓意高深,字典翻烂了也凑不出一个名字,索性等确定了性别再想也不迟。

      最后揭晓答案的时刻降临,萧逸守在产房外等待早已注定的结果。其实也问过他喜欢男孩还是女孩,他倒是来者不拒。

      最后是个男孩。萧逸就像刚拿到卷子的考生,这一刻看到了题目开始着急,该处理好的事都要顾及,激动的心情也得先放一边,孩子的名字可是大事。

      最后你们商量半天,也咨询不少百度专家和身边朋友,一致敲定了你儿子的名字——萧贺川。

      说实在话,这名字到底什么殷切期盼,你也说不上来。但你总觉得贺川总有些名山大川的气魄,也搭的上赛车手的气质,很符合要求。

 

      今天刚好是萧贺川小朋友6岁生日。还刚巧赶在了周末,与萧逸内心的计划完美契合。今天他特意起了大早把你们母子俩都叫起来,顶着你周末依然没睡到8:00的怒火带你们去了场地。

      你抱着还在梦乡里和小熊跳舞的萧贺川打着瞌睡,又小心着锢住了儿子,提防着突然刹车。萧逸帮你拿了两个靠枕,用三个吻抵了你义愤填膺的反抗。即便有了孩子,爱情的火花也没燃尽,当年屡试不爽的手段反而被柴米油盐催生的散出烟火气来。

      或许萧贺川真的天生对这类东西有感应,刚到了地方就自己转醒,只是还赖在你怀里不肯撒手,刚睡醒的嗓音哑着就问萧逸:“爸爸……这是哪儿呀……”

      萧逸单手从你怀里接过逐渐有了分量的小男孩,给人戴上他特意挑的小恐龙的帽子,一手指着赛道上飞驰而过的赛车,一手托着他道:“一会儿爸爸带你坐这个,怎么样?”

      萧贺川抓紧了自己爸爸的领子不撒手,眼底怯生生地泛出点畏惧的意思,但也没拒绝,见你过来倒是把目光转向了你。

      “川川不怕。今天起咱们是男子汉了,坐车也不怕的。妈妈等着你回来分享昂。”

      离开妈妈的事总让人畏惧,莫大的不安全感是第一劲敌。你抚着他的小手笑的灿烂,给予他最大的支持是治愈的良药。你心里清楚萧逸的分寸,他自己的儿子必然有数。临走之前又在你脸侧偷了个香,你笑了笑真是说不出什么气话。

 

      结果很成功,让萧贺川小朋友体验了人生第一次速度与激情。即使这个速度比平时开车只快了一点,但逼真的环境和氛围也给了这个6岁小孩子深刻的初印象。不是恐惧,不是抵触,是探索新知的惊奇和投入。

      “看来他念了一周的蛋糕得晚上才能吃到了。”你给人递过开好的矿泉水,护着肩上睡的正香的小朋友。他接去的水还泛着些凉气。他知道你才是最担心的,许诺你今晚吃顿大餐。

      “你儿子的生日哎,让我点餐?”

      “最应该就是你点餐。没有你,哪儿有的了他?”

 

 

齐司礼

 

      “呜呜呜呜呜爸爸……我不想……不想吃饭……”

      说真的,齐司礼是真正摊上了个小妖精。

  

      还在孕期,这个肚子里的小东西就扰得你不得安宁。就算不知道性别,就冲她一听到齐司礼说话就安分的架势,就能已经判定好了。

      真的到了脾气上来的时候,你也不管齐司礼的嘴有多毒,性子多独特,你怀了他的孩子他就必须受你的折磨。你一边说还没出生的那个变着法子不让你睡觉,让你腰酸背痛还抽筋,一边还要说他不近人情,也欺负你,就不能说几句好听的多哄哄你。

      其实齐司礼已经做的尽善尽美了。他学了曾经从未想过会接触的母婴知识,学了养护和调理技巧,学了很多有关你的细枝末节。他也会去做,尽管很多时候不那么完美。他一个顶尖设计师,设计的天才,如今也入了世俗,一手锅一手铲,为了他的家,你们的家,成了承担一切的丈夫和父亲。

      但他竟一时语塞,结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替你揉着他常揉过的那一片经常疼起来的腰背,留给你沉默。房间静下来。不多时,你撑着他的手坐起上身,眼眶却又红了一圈。

      你们都习惯了彼此细微的情绪波动,他气,你笑,他喜,你哀。你环着他的脖子,将人拉近。他不敢与你拧着力气,顺从着靠近,单手撑在你背后的床板上。

      “对不……”你吻上他的唇。

      “我愿意。”

  

      现在你已经不是很在意这个小家伙那么黏着齐司礼。因为你少了很多哄人的麻烦。

      “齐元曦。再吃一口。”

      你彻底冷了脸,再没耐心哄三句吃一口饭。到底是喂她吃饭还是给自己上刑。再是亲生的也不能让她把你熬死。

      “行,不吃就不吃。饿了别找你爸要糖,我全部没收。”

      你放下她的勺子,也不管小碗里单独给她做好的小面条,拿了自己的碗吃饭。有了她起你就没再吃上一口热的,大半时间都浪费在刚才的环节,最后都只是囫囵吞枣。

      齐司礼今天回来的晚了些,没赶上开饭的时间点,你快吃完他才进了家门。委屈大了的小姑娘跑着给爸爸开门,抹着眼泪往他大腿上扑:“爸爸……我不吃饭……”

      他也顾不得别的,直接弯腰抱起,瞥见餐桌上你一声不吭,心下了然。“怎么了?曦曦不饿?”

      齐元曦哭的昏天黑地,你就坐着看她怎么和齐司礼撒娇。其实小孩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吭哧半天只说不想。折腾一通下来,他也坐在餐桌旁配合着小泪人演戏。

      “那爸爸是不是告诉过你,不可以浪费粮食?”

      “嗯。”她打着哭嗝点头,小手揉着发红的眼睛也乖下来。你见缝插针又拿起刚刚摔了的小勺给人一点点喂下晚饭,中间也再没什么差错。

      “还是齐总监和这小东西亲,以后就都你来喂吧,我没这个福气了。”

  

      他从背后环住你的身形,也不言语,却是在示弱。你见他不起话头,梗在眼眶的水雾打着转,一低头却已经落在他手腕上了。

      他仍不说话,等着你的委屈找上门。你反而笑了,“怎么不说话?结婚都八年了,还不会哄我。”

      “我还记得,你说你愿意,”他忽然搂得更紧,心跳在背后与你胸腔里的血肉共鸣,“所以,我得让你时时刻刻都不会质疑那一句,‘我愿意’。”  

      有作弊嫌疑。你吻他的时候想。不过他还记得,算将功折罪,勉强还是愿意吧。

 

 

陆沉

 

      家里有两个男人干活就是爽。你偷吃着陆沉特意藏在茶几下的夹心小饼干,刷着手机坐等一会儿的晚饭。

  

      原本你很期待陆沉能有个女儿疼一疼,还能看看他面对又软又甜的小棉袄能做到何等温柔。结果倒是没能如你所愿,抱出产房的是个哭声响亮的小男孩。

      这次真的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你疼了一天半,从第一天的凌晨忍耐到第三天下午,最终迫于生命安全和现实状况考虑,还是决定进了手术室。

      无休无止的磨难将几个月积攒下来的底子耗了大半,手术过程还不甚顺利,险些从手术室里递出一张病危通知书。你顶着一口气让自己撑下来,从几个月的孕育新生中解脱,再看看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你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你问他,他却不知从何说起。

      总之是过来了。但你拼了命带到这个家的小男孩被陆沉从小教育就是要关心妈妈。时间带来最美好的馈赠,小孩子越来越大,这样的观念就越发奏效,你省心的地方就越来越多。

      陆行已逐渐有了陆沉的雏形了。稚气未脱,小小的臂膀,已经承担起这个家的一小部分责任了。提东西也要抢着不让你多拿,自己喜欢吃的也要多留给你一点,自己收拾床铺整理衣服,也真的拯救了愈发懒起来的你。

      9岁的陆行现在开始对厨房有了兴趣。近一年你做晚饭总有他在围观,几次想帮你打打下手也被你拦着说危险。还这么小的孩子,你也确实不安心他在灶台和菜刀周围乱转。更何况你还无暇看顾。今天终于有了机会,陆沉亲自下厨,教一教这个长大了的小朋友。

  

      陆行非要拉着你来点菜。你笑着戳戳他还没消去的奶膘,倒是认真考虑起想吃什么。思来想去,还是让他从最简单安全的沙拉做起,初步探索一下新世界。

      你仰靠在沙发背上把自己蜷起来,撑着下巴看着陆沉一步一步指导。他让人耐心洗好蔬菜,用手撕成小块,站在小矮凳上看着沸腾的水煮蛋,握着人的小手切开熟鸡蛋,一匙一匙舀好各种调味料调味。他们的身影忽然就重合起来,或许这时的他正填补着当年的空缺。

      “妈妈快尝尝!”你接过他跑着拿过来的筷子,夹了一点尝尝。陆行看着你从未消失的笑意,自己的小脸蛋也红扑扑的。你又夹了一点喂给他:“那你自己也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味道不是目的。你看着陆沉在不远处收拾这个“新手”带来的一片狼藉,笑着把陆行搂在自己怀里:“我们也要谢谢爸爸,没有爸爸教你也没有现在这么好吃的菜了。”

      他也笑了。或者说,他的笑意里已经满是你了。   

 

 

查理苏

  

      “妈妈——爸爸还没起床——”

      “查景元小朋友,告状可是不好的行为。更何况你爸我只是少了洗漱那一步,还没起床是绝对谈不上的。”

      你波澜不惊地往背包里装着小朋友喝水用的瓶子,干纸巾和刚到货的湿纸巾,立刻制止这场时刻会发生的闹剧:“好了好了。元元过来,去拿你自己要带的东西。”

      5岁的小短腿倒腾得极快,刚听了你的指令就立刻执行,远离了能随时随被挑起兴致和人斗嘴的爸爸。

      今天好不容易有一次轮休,昨晚他也正常按点下班,又恰好和周末重叠,总算圆了查景元一直想去游乐园的梦。

 

      5年前的那10个月还历历在目,直到现在想起还觉得记忆犹新。当时做产检倒是方便许多,但一直走的是正常流程,只是和检查的医生关系熟稔不少。大家都了解查理苏的情况,在医院忙得脚不沾地,还时刻牵挂着家里的人,所以每次来也对你关心很多。

      即便都在一家医院,查理苏能真正在场陪同的机会还是少之又少,更多的是被直接告知结果,放下了悬着的心。真正能看出小手小脚还有面部影像的那一次,查理苏接了通知,从刚下的手术台一路飞奔,在你正式开始检查之前赶到现场。

      “紧张吗?”

      你被他逗笑,帮他整理好一路飘飞的衣摆回答:“我紧张什么?第一次现场看的人是你哎。做好准备。”

      例行的环节一个不少,查理苏终于全程参与其中。你看着他还有汗珠滑落的鬓角,被打湿的银丝泛着莹莹的光亮,忽然想去牵他。

      “怎么了?”他自然而然将你的手握在掌心,却不由紧张起来。你摇摇头安抚他,带着他的手靠近下腹,让他的手背与你肌肤相触。

      “要见面了。先打个招呼。”

      小孩子幼嫩脆弱的身形映在屏幕上,和血脉相连的父亲相见。查理苏目不转睛地描摹那个小小的轮廓,又看着你。

      那个淌着我们相融的血液的生命,在悄然生长。

 

      “快点快点,好了没有?我们要出发了——”

      最后还是查景元小朋友获得出门时长倒数第一的好成绩,被查理苏一把抱起。为了赶上你定下的8:00在车里集合的时间点,父子俩跑的比谁都快。

      “妈妈快点——”

      你不慢点谁来料理出门前最后几项事物。你听着儿子逐渐远去的尾音佯装生气:“还催我!下次再这么慢,就留在家里看你的绘本吧!”

 

      游乐园的客流量在周末更是不可小觑,奈何查景元偏要今天来玩。不过你也理解,他能和爸爸妈妈一起出游的机会比其他孩子少了不少。即便来这儿看人,他心里也异常满足。

      “开心吗?今天累不累?”

      到了下午就开始眼皮打架,毕竟没玩几个项目也走了一天。查景元依偎在你怀里,呼吸也渐渐缓下来,小手还扒着你的肩膀,人已经去见了解梦的爷爷。

      “这小孩儿,还占了一天能彻底休息的时间。”查理苏说着儿子倒不嘴软,背着大包小包,提着刚买的玩具熊,还要揽你的肩。你不好避开,顺了他的心意,和人一起走在落日的余晖里。

      “高兴吗?”

      他问你。你答:“挺高兴的。”

      “坐了摩天轮更高兴。”你笑着又补了一句。

      他也笑了。“那老婆大人的愿望,肯定满足。”

 

 

夏鸣星

  

      “好孩子都得现在起床。乖宝宝,快起啦——去幼儿园要迟到了!”

      夏鸣星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现在也是弹尽粮绝,开始耍起无赖。央求夏逾明起床,比登天还难。

      “她是不是遗传的我……”你窝在被子里说着梦话。

 

      其实也不排除这个可能。当初怀她的那段时间,真正体会到了睡眠对于人类而言的重要性。

      是真正的累吗?不是。你除了醒着的时候随意画画设计稿,晚饭之后例行出门散步,就再没别的什么劳神劳力的活动。但填满一日三餐和这几项活动之间的,都是睡觉。

      当时的夏鸣星大多推的是国外半年一年的巡演,说明了真实情况,对方都理解。国内和市里的演出因此多排了几场,不过时间都不长,在可控范围内。孕中晚期刚好是困意正浓的时候,十有八九是夏鸣星等到你梦里的迎接。

      他不回来,你可能都醒不过来吃晚饭。他在外省的时候,也都要按时打电话来叫醒你,实在不行就要拜托安安来查看你的情况。每次都是虚惊一场,你也不少次安慰他真的没事,但他当时得到的反馈是电话空响无人接听,这种情形任谁也都要提心吊胆。

      但他也是真的心疼你。真正到了夜里该睡的时候,频繁的起夜和偶尔造访的抽筋也给够你罪受。他只能一次次帮你起身,开灯,陪你一路走到厕所,等着你出来再回房,抽筋了更要按揉十几分钟才彻底好受,到了末期更是睡不了两个小时的完整觉。你看着他日益憔悴下来的面容,掉了眼泪,用自己做筹码让人取消了最后两个月的所有演出。

      最后是夏逾明的顺利出生,宣告这场噩梦终结。不过带孩子的噩梦正式开启,这都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我的小祖宗……我没辙了。今天就给老师打电话,说夏逾明赖床,不想去幼儿园,请一次假好了。”

      夏鸣星对于这件事其实很有原则。他明白,自己一次让步就是给她铺路。这么说只是为了激她,因为这个小朋友对自己的老师情有独钟,放学都依依不舍,在人家面前乖巧得像换了个人。要把自己这一面暴露给老师,她必然不肯,掀开被子就扑进夏鸣星怀里:“呜呜呜呜呜呜爸爸我起来了……不要告诉老师……”

      这么大的孩子还是很好骗的。他轻轻拍着小姑娘的背安慰:“那我们现在起来,做第一个到幼儿园的小朋友好吗?”

      “好!”她蹦着起了床,自己跑去洗漱。解决了小的更要解决大的,你看着他笑意盈盈地回了房间,装着怕人躲进被子。

      他撑着上身压在你上方,掀开被子一角,被你先声夺势:“夏鸣星哥哥……我不想起床……”

      他被一声哥哥喊得恍惚,掉进你的陷阱。“那我能不能邀请哥哥,一起睡觉?”

      “姐姐……你这真的是,欺负我还太嫩……”

      你颇为得意地点点头,颈侧忽然一热:“那我就接受邀请啦。”

  

END.

我一直希望我写出的他们是人间理想 不是人间幻想

毕竟只有二次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们 但如果真的写成文 我个人还是希望能把他们带到三次 让大家真情实感地相信有这样的事发生 感受最真切和实际的他们 看他们在这个世俗喧嚣的世界 如何和你相爱

雌雄胴体

#关于我爱你#2-7

当他的唇碰上她的时候,丁妍恩紧张地不敢呼吸。她是真的屏住了气息,同时闭上了眼睛。她以为自己会先推开他,却被剧烈地心跳制止了动作。这是丁妍恩的初吻,与陈信宏。他的呼吸温热温柔,她靠近着又被他牵引着,丁妍恩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情不自禁。

可惜因为不知道该不该呼吸而无法坚持太久,丁妍恩自救般地逃脱,深深地喘着气,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陈信宏的衬衫衣袖,害怕自己会站不稳。

“很喘喔。”

他俏皮地问她,让丁妍恩更害羞了一点。

“我……我该回去了。”

她只好走为上计,此地本就不宜久留。

陈信宏却牢牢地环住她在胸前,不准她逃跑。

“你还没有说……今晚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因为我吗?”

他没来由地给了选...


当他的唇碰上她的时候,丁妍恩紧张地不敢呼吸。她是真的屏住了气息,同时闭上了眼睛。她以为自己会先推开他,却被剧烈地心跳制止了动作。这是丁妍恩的初吻,与陈信宏。他的呼吸温热温柔,她靠近着又被他牵引着,丁妍恩第一次明白什么叫情不自禁。

可惜因为不知道该不该呼吸而无法坚持太久,丁妍恩自救般地逃脱,深深地喘着气,她的手紧紧地抓住陈信宏的衬衫衣袖,害怕自己会站不稳。

“很喘喔。”

他俏皮地问她,让丁妍恩更害羞了一点。

“我……我该回去了。”

她只好走为上计,此地本就不宜久留。

陈信宏却牢牢地环住她在胸前,不准她逃跑。

“你还没有说……今晚为什么会来这里。是因为我吗?”

他没来由地给了选项,看丁妍恩一步步朝自己靠过来。

“恩。”

却忘记她会只回答他一个单字。

“因为担心我吗?”

他不甘示弱地继续追问。

“恩。”

丁妍恩并不是故意跟他作对,只一心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危险人物。

“因为喜欢我吗?”

他有点害羞却又带着憋住那一点坏坏的笑。

“恩。”

她低着头还没马上明白自己出于惯性的回答意味着什么。

“真的喔?”

陈信宏的表情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丁妍恩抬起头,不由得眨了下眼睛,才恍然刚刚回答错了什么。

[可是,真的错了吗?]

“不可以再摇头反悔喔……”

他的眼神笃定,丁妍恩只张了张嘴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第一次这样仔仔细细地看着他,看着他袒露真心的模样。

“因为我,也好喜欢妍恩。我喜欢你。所以可不可以,不要更改答案?”

他的语气温温柔柔,像蓝色海洋般深邃沉静的瞳孔,她不忍心反驳他,也根本不想反驳他。

“恩。”

她轻轻地回答之后,两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那……这一次要记得呼吸喔。”

他温热地唇重新覆上来,他的吻比上一次更炙烈。

陈信宏果然轻易地穿透了她的笨拙,尽管她比第一次更大胆一点,也仅限于与自己比较。

仓皇地上了计程车,丁妍恩的心脏还在砰砰跳动,她转过头朝车窗外的陈信宏摆摆手,便忐忑地请司机快点前往医院的方向。并不是害怕护士小姐的夺命call,而是她害怕陈信宏今晚会不l看到更多狼狈的自己。

爬上医院台阶的时候,她猛地感觉头晕了一下,顾不得仔细体会便赶回了病房,却还是被护士小姐教训了一顿,她只觉得头更晕了一点,没有任何反驳地熄灯睡觉。

可是关上灯之后丁妍恩脑海中都是刚刚与他亲吻时的模样。她甚至还能体味到刚刚唇间的触感和温热。在黑暗的病房中,她的眼眶温热。在出发之前,丁妍恩一心只想要见到他,那些安慰的话并不都重要,她想要抱住他,就像他第一次安慰她时的那样,可她并不知晓陈信宏对自己的感情,即便到此时此刻,丁妍恩依然不能确定,刚刚的发生代表什么,会不会仅仅是涌起的一股冲动而已,她没有办法继续探寻下去,这样一个夜已经够她反复回味与疑惑,她不想明白接下来的发生,如果一切到此为止,她也并不会有太多遗憾。

看到丁妍恩仿佛差一点跌倒在医院的台阶上,陈信宏想要立刻开了车门冲过去,还好她又快步朝医院走过去,才没有让他轻易暴露。

他看着她微微红起来的脸颊跟他说着那些话,这一段让自己整夜不能入睡的困惑和迷茫好像被她的声音缓缓瓦解消融,那压在他心上的质疑也忽然间变得没有重量,原来一切都没有那么多非要怎样的理由,原来抱住她感觉到她体温的瞬间才是自己更值得拥有的事。

只是刚刚他的情不自禁会不会让丁妍恩觉得害怕,她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变态色狼这样的角色吧。陈信宏在心里嘀咕着,一直到后面的车朝他按了喇叭,他才依依不舍的从医院的门口开回了家。

他怎么会放心得下让她自己坐计程车回来,只不过她拒绝他的盛情委实严肃,陈信宏只好谎称自己也要开车回家,顺便跟她下楼而已,最后偷偷跟在计程车的后面看着她安全回到了医院。

[她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变态了吧。]

陈信宏躺在床上,陷入了新的烦恼。

[要尽快解开这个误会才行。]

回台第二天的练团进行得并不顺利,被时差折磨得四位团员(对于熬夜狂魔陈信宏颠倒日夜并不在话下)与其说是在工作,还不如说是换个地方补眠。陈信宏倒是悠闲的不亦乐乎,看看各位的状况,他溜出录音室几个小时应该也不会被谁发现。

丁妍恩这一天睡到上午九点钟才醒过来,护士小姐检测了两次心跳血压她都并不知晓,直到中午丁妈妈过来送汤给她,她才觉得自己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昨晚睡不好喔?”

丁妈妈看了她一眼,好像很累的模样。

“还好……”

丁妍恩仔细回想昨夜的梦境,她确定自己初吻的那一刻并不是在梦里。

“要好好休息,不要总是看手机。”

丁妍恩还没等拿过来身旁的手机,就被丁妈妈拿到另外一边去。

“汤好香喔。”

她只好专心喝汤。

“医生说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休养了,公司那边可不可以再请一段时间的假啊?”

丁妈妈帮她调整好靠枕的角度,丁妍恩很少要求别人帮忙照顾自己,所以丁妈妈才更心疼大女儿一点,不像丁妍希,一点小病小痛便要嚷得人尽皆知。

“出院之后应该就能直接去上班了,这两天已经好很多了,公司还有好多事情,已经修养很久咧。”

丁妍恩好想快一点投入工作,自己在医院呆得就要霉掉。

陈信宏看着没有任何回应的讯息,坐在车里开始不安起来。丁妍恩该不是不想理自己吧,果然昨天的冲动还是吓到了她。

[现在方便过去看你吗?]

也怪自己笨欸,问这么容易被拒绝的话。他左思右想也没找到什么补救的办法,戴好帽子和口罩,开了车门迅速跑进了电梯。

陈信宏没有在病房外犹豫片刻(他当然会害怕被人发现),便推开半掩着的门,重新关好后,他在门口停留了一下,

“妍恩?”

“嗯?”

丁妍恩条件反射般地回应了一句,却马上坐起身来,她在一瞬间明白这个声音来自谁,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

“阿信?”

她的书从手边滑下来,看到门口穿着黑色衬衫和黑色帽T的陈信宏,颇为吃惊。

“打扰你了吗?”

陈信宏偏过头看了看落在床边的书,不请自来当然会让她吓一跳。

“哦,没有,没事的。你这两天不是在倒时差吗?”

丁妍恩言外之意是,这明明是陈信宏不可能出现的时间嘛。

“反正也乱了,干脆随它去好了,这个时间清醒的很。今天好一点吗?”

他慢慢地走近她,发觉她今天的气色比昨晚要好很多。

“嗯,医生刚来过说后天可以出院了,你来找我……”

丁妍恩没有问出[什么事]三个字便被回忆牵扯进昨夜的那个吻中,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才好。

陈信宏自在地坐在靠近床边的椅子上,其实他在心里止不住的忐忑,今天的丁妍恩仿佛想要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想来看看你,还有就是昨晚……昨晚我……”

他没有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卡住,明明在心底已经练习过好多遍。

“如果昨晚只是一股冲动,我也能明白。你不需要有什么烦恼,是我自己的问题。”

丁妍恩说完这一句在心里如释重负,她看出他的为难,她并想让他为难,假如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跑出去找他,也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

“不,不是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信宏忽然紧张起来,自己到底在干嘛,

“我是来说,我昨晚是认真的,虽然我很冒犯,但我并想为昨晚的自己道歉。我喜欢你是认真的,我其实是想问,你愿意跟我交往吗?”

陈信宏看着丁妍恩的眼睛,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便觉得这双眼睛是多么好看,仿佛那么多澄澈的事物都浸在她的眼底,无论周遭怎样,那种纯真都不会被污染。

“你是说……”

丁妍恩在心底反复回味他的话,却忘记第一时间回答他。

“如果你觉得一切还是太快,如果你觉得还不够了解,也可以不需要着急回答我,但请你也不要太快拒绝,好不好?”

她还没有想要第一题,他便出了第二个选项给她。

“可以跟你交往吗?”

丁妍恩认认真真地问,她也同样看着陈信宏的眼睛,仿佛可以看到他瞳孔中的自己。她没有跟任何人交往过,此刻却如此期待着他的回答。

“当然,刚刚不是我在发出请求吗?”

他说完便如释重负的笑了,眼角弯弯却带着少年般的害羞感。

“恩。”

她也笑了,原来自己并没有在昨夜的混沌中变得太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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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的关于遇见到此结束。

林林小狗勾-

performer 萱 我

娱乐圈双爱豆破镜重圆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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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郑在玹是在打歌节目的后台,我的娱乐公司不同于SM,只是个破落小公司,倾家荡产组了个5人女团就潦草的出道了,出道并没有带来什么改变,没落公司的女团出道就像往大海丢了一颗石子,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出道的第六年我们才获得了第一个一位。


那时郑在玹退伍后发了SOLO专辑,同期打歌,按照习惯后辈是要去前辈的待机室打招呼的,作为队长我抱了一堆自家专辑就跑去问候了,那时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真实的见到郑在玹。


可爱的酒窝,瘦削的脸庞,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一个年过三十的solo...


娱乐圈双爱豆破镜重圆

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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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郑在玹是在打歌节目的后台,我的娱乐公司不同于SM,只是个破落小公司,倾家荡产组了个5人女团就潦草的出道了,出道并没有带来什么改变,没落公司的女团出道就像往大海丢了一颗石子,一丝涟漪都无法激起,出道的第六年我们才获得了第一个一位。

 

那时郑在玹退伍后发了SOLO专辑,同期打歌,按照习惯后辈是要去前辈的待机室打招呼的,作为队长我抱了一堆自家专辑就跑去问候了,那时候是我第一次面对面真实的见到郑在玹。

 

可爱的酒窝,瘦削的脸庞,完全看不出已经是一个年过三十的solo歌手,他正在沙发上假寐,瞧见我唯唯诺诺地进来,很友好温柔地向我打招呼,果然是大前辈,即使累依然很敬业。

 

接过我手中的专辑,他看起来很期待地样子,认真的听我介绍,鼻子两边皱出猫咪的胡须,美好的不真实。

 

打歌节目结束后,PD说要请大家一起聚餐,庆祝节目的成功录制,小公司在大的制作前辈没有发言权,不管对方意图如何,我都无法拒绝。

 

郑在玹也来了,大体是不好拂了PD的面子,一同落座的还有几个不知名的男团成员。

 

没吃几口菜,PD就开始给我灌酒,作为队长我无法推诿,几杯清酒下肚,胃已经微微灼热——回归期的身材管理让我几乎一天吃不了一顿饭,本身胃口就不适,加上不胜酒力,我的经纪人也早已被灌倒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在PD递过来第5杯酒的时候,郑在玹开了口:“PDnim,这样做似乎有点欺负人啊。”大公司的人说话就是有底气,我忍着醉意勉强地对着郑在玹笑了笑表示谢意。

 

不适感越来越强,找了个借口我就溜去了厕所,趴着洗漱池开始大口呕吐,吐到嘴里都能尝到胆汁的味道,苦涩而晕眩。

 

“还好吗?”郑在玹悦耳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我赶紧漱了漱口,转身接过他手上的纸,慌乱地擦着嘴角。

 

“没事的,谢谢前辈。”头好晕,腿好软,胃在灼烧,几乎下一秒我就能晕倒。

 

“那个PD不是什么好人,酒里可能会放不干净的东西。”他善意地提醒,可是晚了,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面前的他跌去,直直扑进他怀里,如溺水之人一般,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他没有躲,只是绅士手扶着我的腰,脸侧到一旁,闻着我身上的酒味有些皱眉,而我已经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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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被公司社长的电话叫醒的,昨晚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脑海中最后一幕只有郑在玹稍许嫌弃的眉头。

 

“你昨晚干了什么?”在社长质问的声音下,我点开Naver,首页就是昨晚我搂着郑在玹的脖子,他的手覆在我腰上的图片,照片有些模糊,但仍能辨认出是我们,而且加上偷拍的角度,郑在玹侧过脸的样子我们仿佛在接吻一样。

 

不等我细细回忆,社长就挂断了电话,18线小女团队长和当红男爱豆有绯闻,对大多数人来说是八卦的谈资,对我破落的公司来说是借机炒作的好机会,对我来说,却是我噩梦的开始。

 

不知道社长是如何和SM周旋,不知道郑在玹是怎么想的,新闻爆出来的当天下午,两家经纪公司联合出了承认说明,承认两家艺人热恋中。

 

真的好笑,一面之缘而已,仅仅因为背后不知道多少的利益链,我和郑在玹莫名其妙成了大热情侣。

 

网上对我的声讨一片,无外乎说我不红但是爱蹭,对郑在玹的评价也不好,说什么看上去洁身自好其实很爱玩,偏爱性感美女,都不知道是在夸我还是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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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郑在玹是新闻爆出来的第二天下午,为了维持所谓“热恋情侣”的人设,郑在玹和我被要求一同参加记者说明会,解释我俩的恋爱历程。

 

后台见到他的时候,我正想去和他道歉,拍了拍他的后背,他转过身只有满脸的厌恶和不屑。

 

“如你所愿了,臻小姐。”冷漠的仿佛和那天轻声提醒我的不是一个人。

 

什么叫如我所愿,他难道以为那则新闻是我故意的摆拍借他上位吗?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淡漠的神色,委屈地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是啊,怎么看都是我占便宜,我百口莫辩。

 

强忍着泪水,牵上郑在玹演戏的手,我俩坐在了发布会的现场。

 

他这人奇怪的很,前一秒对我处处嘲讽,现在在外人面前又是帮我披外套又是替我拧瓶盖,仿佛真是一对神仙眷侣,真是天生的演员。

 

————

 

公开恋情后,我们的经纪公司就替我们接了一档自制的恋爱旅游节目,美其名曰提前度蜜月,三天两夜,我都要和这个我完全不熟悉、我有些喜欢但是他对我只是满眼厌恶的男人同吃同住,真是一种折磨。

 

镜头前他十分体贴,时时牵着我的手嘘寒问暖,而我也学会了伪装,接收着他的“好意”,时不时提醒他要注意身体,PD一喊“卡”,我俩就立刻分开老远,仿佛陌生人。

 

没事,等热度过了就好了,我只能自我安慰。

 

同住的第一晚,按照作家剧本的设定,郑在玹要搂着我入睡,体现一种如胶似漆的感觉,想想就害怕。

 

制作组在房间外准备着拍摄的道具,我躺在床上看着剧本百无聊赖,不过几天噩梦罢了,这么多年什么苦没吃过。

 

而郑在玹在浴室洗澡,被要求只穿着短裤出镜,要露出结实的上身,洗完澡素颜的郑在玹皮肤白里透红,活似一颗水蜜桃,头发未干的水滴顺着锁骨滴滴答答,他胡乱擦了一下就很自然地钻进被窝,躺到了我身边。

 

“action!”PD一声令下,郑在玹把我的头放在他胳膊上,另一只手轻轻抚着我的背,看似在哄我睡觉。

 

我穿了一件大码T恤,下身是一件短到齐P的热裤,我面朝着他的下巴,手搭上他的精瘦的腰,脸开始不自觉发红,虽然我一直以性感风为人设,可是我还是第一次和光着上身的男性里的这么近,郑在玹身上很香,沐浴露甜甜的味道还有隐约的男性荷尔蒙,我呼吸有些急促,希望导演可以快点喊“卡”。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郑在玹凑近我的耳朵,轻声说道。

 

我俩都没有戴麦克收音器,声音小的只有我能听到。

 

“你什么意思?”我有些愠怒。

 

“借我上位,跻身一线,”他顿了顿:“甚至和我躺在一起,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手段很厉害?”

 

又出现了,那种满是鄙夷的眼神,心被刺痛了一下,我准备转过身去避开他那刀子一样的眼神,却被他一把抓住。

 

“被我戳穿了?”他讥笑一声:“装也装个样子,我和公司谈过,再有三个月,咱俩就分道扬镳。”

 

我死死盯着他那双桃花眼,镜头还在拍摄,我不能气急败坏的去骂他,突然计上心头,好,你说我借你上位,那我就好好利用你。

 

我放在他腰上的手紧了一下,拉近了我俩的距离,微微抬头,覆上了他的唇。

 

他懵了,反应过来的时候意识到镜头还没有喊“卡”,讥笑一下,然后用手扣住我的头,强势地加深了这个吻。

 

“卡!”PD一声令下,我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分开,而是不管不顾的啃咬着对方,比起说是在接吻,不如说在互相发泄和报复。工作人员默契的没有看我俩,大抵以为是小情侣按耐不住了,于是匆匆收拾着器材离开。

 

我被郑在玹几乎要吻到窒息,直至最后我狠狠咬了一下他的上唇,鲜血的味道流入口中,他才停了下来。

 

“咬我?”郑在玹拇指擦了擦自己出血的上唇,一如既往恢复了嘲讽冷漠的样子。

 

“演戏罢了,希望你能克制一下。”我起身走出房间,留他一人在空荡的大床。

 

————

 

三天两夜的噩梦终于结束,我终于得以喘气,摘下面具。

 

真希望他口中的三个月可以快点到来,但怎么一想到我俩分手的新闻,心里却有些酸楚。

 

————

 

自制综艺录完后郑在玹就接了一部电影,作为“女友”的我自然要去大力支持,拖得不能再拖之后,我提着大包小包星巴克就去探班了,好巧不巧,探班的那场戏是一场吻戏。

 

和他搭戏的女演员很是清纯干净的样子,和艳俗的我全然不同,我看着他们依偎在一个遮阳棚下对戏,只觉得好似一对璧人,男的清朗俊逸,女的脱俗清冷。

 

郑在玹看她的眼神和看我完全不一样,满是欣赏和喜欢,原来他喜欢这种类型,难怪这么讨厌我。

 

我端着手中的冰美式迟迟不敢过去,出于自卑,出于胆怯。

 

“前辈好!”那个女演员率先发现了我,很大方的朝我打招呼。

 

我僵着身子走过去,逼着自己戴上和善微笑的面具。

 

“你好。”我递给她一杯咖啡,真是漂亮出尘的女孩,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

 

“多亏前辈的福,今天和在玹前辈的拍摄也很顺利呢!”她性格很开朗率真,我点点头,看向一旁的郑在玹,发现他的眼神丝毫没有从她身上移下来过,满满的宠溺,甚至在我过来走到他们面前,他都没有看我一眼,一眼也不肯施舍给我。

 

“准备拍摄了。”导助过来对着他们说,俩人匆忙的起身,郑在玹接过她手上的咖啡,胡乱的塞到我手里,拉着她就走了,仿佛我只是一个助理。

 

天气很好,万里无云,我却觉得发冷。

 

 

这场吻戏是男主向女主告白,俩人心意相通,情不自禁吻向对方。

 

我坐在不远处的遮阳棚,又想看又不敢看。

 

“前辈!”一个雀跃的男声在神游的我旁边响起。

 

“你来探班啊?”这部戏的男二过来向我打招呼,我却不明所以。

 

“我一直是前辈的粉丝。”他很开朗很热情,毫不吝啬表达对我的喜欢。

 

“啊这样,不好意思我平时不怎么看电视,所以没有认出你。”我有些羞赧。

 

“前辈真人比电视中漂亮很多!”他很直球,我不知道怎么接,只能红着脸点点头道谢。

 

 

“你们聊的很开心啊。”郑在玹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了拍摄,边向我们走来边说道。

 

“很羡慕在玹前辈,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那个男演员微笑着回答,很真诚的样子。

 

郑在玹轻轻“嗯”了一声,然后抓住了我的手臂,就要拉着我走,手中的咖啡没有拿稳,撒了一地。

 

 

“你现在名义是我的女朋友,再差劲也最好装一装。”郑在玹把我拉到一旁空旷的地带,教训的说着。

 

我想起他刚刚对那个女生的眼神,只觉得可笑。

 

“这句话同样也送给你,郑在玹前辈。”我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

 

 

我俩撕破脸之后就几乎一直冷战着,说起来也不算冷战,本来就一直都没有什么联系。

 

再直到他那部戏杀青的那一天,那部戏的导演邀请我也出席杀青宴,说是作为演员的家属给予了很多支持,只不过送了一次咖啡而已,小题大做。

 

我习惯性拿起红色露背的吊带裙,突然想起那个女演员清纯的样子,于是最后穿了一件白色碎花的连衣裙,没有化浓妆,没有用香水,甚至首饰也没有戴,就到达了杀青宴的现场。

 

郑在玹旁边坐着那个女演员,我姗姗来迟,只有导演的旁边有一个空位,我只能落座。

 

“哇今天很不一样呢我们臻倪xi。”导演看到我一反常态的打扮喜欢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往我的杯中倒酒。

 

导演给每个人轮流倒酒,即将到那个女演员的时候,郑在玹扣住了她的杯子。

 

“她不能喝酒。”郑在玹淡淡地笑着,一旁的她看了一眼郑在玹,低头羞涩地笑了一下。

 

真是一对神仙眷侣,可是我也不能喝,他却丝毫不介意,我这个演员“家属”格格不入。

 

“前辈你能喝酒吗?”坐在一旁的男二很善意地问了问我。

 

“能的,不用担心。”我对他笑笑,陌生人的关心都比“男朋友”来的多。

 

酒过三巡,我的胃又开始痛了,额头上不自觉出了一些汗,但只能强撑着逼自己吃几口菜来压制。

 

“有没有考虑过演戏?”旁边的导演微笑着看着我,一边问我一边把手搭上了我的背,轻轻摩挲着。

 

原来邀请我是心思在这里呢,胃痛的感觉让我没有力气推开他,随便敷衍了两句我就跑去了洗手间。

 

熟悉的呕吐的感觉,我的身子迟早要被我自己作死。

 

“不能喝就别喝。”郑在玹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倚在门框上看着我呕吐的背影。

 

我习惯的漱口,转过身,手还扶着化妆台支撑着自己的身子。

 

“照顾好你的小女朋友就好,郑在玹前辈。”我故意把“前辈”两个字说的很重,有意和他拉开距离。

 

“呵原来在吃醋,”他抠抠鼻子:“怎么勾搭完我又要去勾搭大导演了吗,这么喜欢被人摸?”

 

酒精、疼痛、委屈、愤怒,蕴成一团,他最后的一句话终于击破了我的心理防线。

 

我这么多年没有哭过几次,上一次哭还是有一个成员跟我说她坚持不下去了想要退团,而郑在玹轻飘飘的一句话,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是,我就是全世界最贱最脏的女人,你那么洁身自好是我高攀不起,我就是靠男人活离不开男人可以了吗?可以放过我了吗?我喝死在街头也不用你郑在玹来管!”

 

发泄只需要三秒,带给我痛苦却久久不散,我歇斯底里的冲着他吼,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讨厌这样沉不住气的自己,我低下头看自己特意穿的干净的连衣裙已经被呕吐物染上了污渍,只觉得我自己很可悲,竟然试图去靠近他的理想型来让他对我可以有一点点喜欢。

 

郑在玹可能被我的爆发弄得有些懵,可能觉得自己语言有些过分,试图过来扶我,我狠狠推开他,跑了出去。

 

其实我很清楚一个人跑出去是什么后果,早就蹲守的私生、不理智的粉丝,随时都可能遇到,但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原来真的会有人一直认真努力,只想在喜欢的领域有一足之地,最后却活成一场笑话。

 

————

 

那天过后,我彻底封闭了自己,跟公司申请换了手机号,据理力争推了所有行程,没日没夜躲在练习室练习,跳舞跳到脚扭伤,唱歌唱到喉咙哑,我望着镜子中自己苍白的脸,仅仅一周,我就瘦了10斤,后背的脊椎突了出来,脸颊凹陷仿佛一个骷髅。

 

离郑在玹所提的三个月还有一周,再坚持最后一周,我就能彻底和他划清界限了,可是一切也回不到从前了。

 

我的阴沉和低气压让身边的人开始避之不及,公司再三催促之下,给我们接了一个商演,是拼盘演唱会,毕竟我们是唯一赚钱的团,不工作的话怕是整个公司都得倒闭。

 

拼盘演唱会的后台,很不幸,和NCT127在一个待机室。

 

我已经没有心情去思考郑在玹的一切,一周前我在经纪人的建议下去看了心理医生,诊断出来是中度抑郁,我甚至都不敢让自己的身边出现尖锐的物品,生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控住不住就此了结自己。

 

“前辈好。”我们站成一排,朝着NCT127鞠躬,我进来的那一刻,自始至终都低着头,疲惫不堪。

 

“哎呀这不是在玹的女朋友嘛。”Johnny看到我打趣道,我抬眸冲他勉强地笑了一下。

 

“很快就不是了。”我再也懒得装了。

 

Johnny尴尬地笑了一下:“在玹经常提起你呢。”

 

他会提起我?是把我当成那个女演员了吧。

 

郑在玹看着我,一直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穿。

 

“你换手机号了?”我们分散的落座后,我窝在沙发发呆,郑在玹走过来很自然的站在我面前。

 

“是。”我没有抬头,一直盯着地。

 

“怎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一反常态,带着不该有的温柔。

 

“我不是小孩子,不需要事事向你报告。”我的声音不算小,整个房间都听得到。

 

大家眼里大概我像一个闹别扭的女朋友,郑在玹正耐心哄着我一样。

 

“我找了你很久。”他的态度和一周前完全不一样,似乎有些委屈,让我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如果真的想找我,为什么不直接来公司?”我看着他的眼睛:“别再演戏了,这里没有摄像头。”

 

我撇过头,好累,不想再去勾心斗角。

 

“对不起。”他好似受了伤,留下一句话就去准备舞台了。

 

真好,快结束了,我迷迷糊糊闭上眼睛,仿佛掉进一片迷失域,梦里是那个清纯的女演员和郑在玹在接吻,我坐在一边看着我的成员们一个一个退出,最后只剩一片黑暗。

 

 

————

 

再次醒来的时候,四周是洁白的墙壁,我已经在医院了。

 

医生说我营养不良加过劳,情绪郁结,最终昏倒。

 

我听着这些词汇,置身事外仿佛不是形容我的。

 

“醒了?”郑在玹端着一壶热水走进病房。

 

“怎么,开始拍摄了?”我下意识发问。

 

“这里没有别人。”郑在玹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那你为什么在这?”我看着他受伤的眼神,心里只觉得讥讽,你带给我的伤害可比这多多了。

 

“我后来向公司了解过,拍到咱俩照片的那个人是对家找的人,为了打压NCT。”他耐心地解释,我却一点也听不进去。

 

“哦所以呢?”我歪着头,看着他有些无措的样子。

 

“所以。。对不起。”他仿佛犯错的小朋友,抿了抿嘴巴,低下了头。

 

“还有几天我们就分道扬镳了,”我轻笑一声,把玩着被子的边缘:“到时候你就可以和那个女演员好好在一起了。”

 

他不可置信的抬头,试图从我的眼中找到一丝吃醋或者不舍,却发现我的眼神中只有空洞。

 

“可不可以。。不分手?”他骨节分明的手覆在我冰冷的手上,似乎试图挽回什么。

 

“郑在玹,你究竟在想什么?”我拍开他的手:“我不是你驯养的狗。”

 

“我。。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好像?”我哈哈大笑出来,像一个疯子。

 

“别跟我说什么你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们俩以后互不相欠。”我凑近他的脸颊,很嘲讽地看着他,然后转过身子开始蒙头睡觉。

 

 

————

 

果不其然,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SM三天后就宣布了我和郑在玹和平分手的消息:“双方艺人由于工作繁忙无法维系感情最终和平分手决定做回朋友。”

 

真是好的说辞,难怪全南韩都在用。

 

消息公布前,郑在玹还三天两天往医院跑,公开后,他倒是一次都没来过,果然是在演戏吧,我就不该有什么期待。

 

出院后的一周,郑在玹拍的那部电影上映,票房口碑双丰收。

 

与他不同,我的公司终于撑不住,濒临破产,社长在最后的关头拿出多年积蓄,偿还了部分债务之后跳楼自杀,我所在的女团还是解散了,我变成一个没什么积蓄、年龄大、无合约的闲散过气女爱豆,唯一还在我身边的只有那个酒量不好的经纪人。

 

他说他唯一活下去的动力就是等我东山再起,他不知道其实我也是。

 

用尽人脉后,经纪人要来了郑在玹那部电影导演的联系方式,安排我去试镜,我当然知道去是什么后果,可是我别无选择。

 

原来是人家邀请我,现在却是我求着人家。

 

试镜地点是一个大酒店的双人房,是个人都知道会发生什么,我拿出红色的吊带裙,像赴死的战士,敲开了导演的门。

 

这导演倒是不急着饿狼扑食,反而彬彬有礼地邀请我进去坐。

 

“一直很想找你合作来着。”导演客套着,我却关心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露出真面目。

 

“开门见山吧,导演。”我直截了当地打断他。

 

他愣了愣,然后掏出剧本,开始让我试镜。

 

我不理解,这过于正常了。

 

我在迷惑之中完成了试镜,导演很满意,寒暄了两句就准备送我出去。

 

“为什么?”走到门口地时候,我忍不住转身问他:“为什么会同意我?”

 

导演笑了笑,很暧昧的说了一句:“这你得感谢你的前男友。”

 

————

 

前男友,不就是那位现在当红的大名鼎鼎的郑在玹。

 

离开酒店后,我驱车去了SM大楼,夜色比较深了,人烟稀少,我不能进内部,只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门口蹲他。

 

几乎要睡着的时候,终于蹲到了。

 

郑在玹和李泰容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出大门,夜色中我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有事问你。”我匆忙和他身边的李泰容问了声好,就直截了当地对着郑在玹说。

 

李泰容很暧昧的笑着,朝我俩挥了挥手,就独自离开了。

 

“舍得找我了?”郑在玹不知怎得露出一副臭屁地表情。

 

“你是不找过那个导演?”我不理他内心的荡漾,只想问出答案。

 

“这么久没见第一句就这?”郑在玹撇撇嘴:“只说这个的话我就走了。”

 

他作势要离开,我一下拉住了他。

 

“你最近怎么样?”我有些别扭,我和郑在玹说话以往都是要么互相嘲讽要么吵架,这么正常的对话还是第一次。

 

“不好,很想你。”

 

他什么时候这么腻歪了?

 

给我整不会了。

 

“你的小女朋友不介意你这样吗?”我故意说着。

 

“我只有一个女朋友,就是你。”他微笑,酒窝微微显露。

 

我不自然低下头,不想对上他泛滥的桃花眼:“如果是你和导演打了招呼,我很感谢,但是以后不用了。。。”

 

他没有等我把话说完,轻轻抱住了我,把脑袋放在了我的肩膀,侧脸轻声说道:“我喜欢你。”

 

这一次,不再有“好像”。

 

郑在玹总是有股魔力,能让人舍不得推开他。

 

"可是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尽量让自己冷静,月色之下,我们就这么明目张胆的拥抱着。

 

他没有回答,扭过头轻轻覆上我的唇:“这次要是被拍到就好了。”腹黑的小猪轻笑一下,温柔的啄着我的唇。

 

————

 

郑在玹或许真的是预言家,我俩复合的传闻第二天登上世趋,比第一次被拍到的照片更加清新,都能拍到郑在玹嘴边的笑意。

 

“当红男演员”和“过气女爱豆”复合,让人好气又好笑,不同于上一次,SM还没发表立场声明,郑在玹就在INS上晒出了我俩的合照——那天接吻过后他硬要拉着我自拍,原来是用在这里,文案还是什么老土的——兜兜转转还是你。

 

————

 

接了导演的新戏,郑在玹是男主,我俩一整个情侣档,开机那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之前让我久久不能介怀的女演员也在场,不过这一次郑在玹旁边坐的是我。

 

“今天臻倪的酒都是我包了。”郑在玹一开始就宣布了这么一句,我看着他嘚瑟的酒窝觉得有趣,结果就是一人喝两人的量,大家都没有放过他,不一会就变成一直醉醺醺的小猪,抱着我的手臂不撒开。

 

“真的很羡慕前辈,”那个女演员望着如胶似漆的我俩开口说道:“之前拍戏的时候我向在玹前辈表明过心意,他只是很绅士地拒绝了我,说他有女朋友。”

 

我有些懵,看着她的眼睛不像是撒谎,于是低头看了看郑在玹。

 

“是啊,”导演喝的也有点多,接着话就补充道:“我之前不是想邀请你演电影嘛,在玹这小子还警告我,说什么拍戏可以,占便宜不行,你是他的女人之类的。”

 

我哑然失笑,原来一切都是我的臆想和揣测,郑在玹靠着我的肩迷迷糊糊,脸粉粉的像一个小孩子,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久违的露出笑意。

 

————

 

喝醉的郑在玹是什么样?我从未想过他会这么粘人,聚餐结束后他抱着我迟迟不撒手,连他的经纪人都没办法,最后只好让我半拽着郑在玹到了酒店的房间,结果经纪人一走,房门一关,小香猪就一副得意的样子,比谁都清醒。

 

又被演到了。

 

“臻倪是不是太好骗了?”他趴在床上手撑着头很嘚瑟地看着我。

 

"是,不然怎么会答应和你在一起。"

 

小猪不悦,一把拉住我,重心不稳,我直接跌进了柔软的大床。

 

郑在玹不等我反应过来直接伏在我身上,扣住我的脑袋吻了下来。

 

“为什。。么不。。找我?”我一边和他接吻,一边质问着他。

 

“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郑在玹离开我的唇:“其实。。我是胆小鬼。”

 

我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在里面看到了自己。

 

“哦这样啊。”我扭过头,假装置气。

 

“你喜欢我吗?”他轻轻掰过我的脸,期待一个答案。

 

“你呢?你什么时候喜欢的我?”我转移话题,我不想再被他牵着走:“听他们说,你有在爱我的哦。”

 

近猪者赤,我发觉自己也变得有些臭屁。

 

“是,我很早就喜欢你了,”他含糊其辞:“快说,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你是坏人。。我”话还没说完,郑在玹仿佛听不得这些一样,又吻了上来,手还不老实地抚着我的腰。

 

“呜。。你没洗澡。。你先去洗澡!”我努力推开他,却根本毫无用处。

 

“babe,接吻为什么要洗澡?”他双手撑在我脑袋的两侧,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这只腹黑臭猪。

我不能再占下风。

 

我用手暧昧的抚摸他粉嫩的脸颊,然后滑过喉结,开始一颗一颗解他的衬衣扣子。

 

他的眼中开始出现情欲,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然后俯身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你完了。”



 

往往

侯爷真是太温柔了🥺

侯爷真是太温柔了🥺

Aw

【阿敖与你/阿晴】共我沉沦 第二章

[图片]邱刚敖捏起她精巧的下巴,夜幕下男人的影子与女人的影子融为一体,像恶虎吞羊。


他轻轻的说道:“你说的,那以后跟着我,不然耶稣我也不给面子。”


同时,她说的话让他因复仇而狂热的心情一时冷静下来,默默复盘整个行动。


阿晴整理好碘伏与纱布,看了看他已经被包好的手臂。夜色浓浓,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赤着上身,精悍的身体像一把拉满的弦,看到他沉默的思量着什么。


她抬手抚过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温柔的神色因为灯光的明明暗暗而变得晦暗不清,她开口道:“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邱刚敖不准备将她也拖入这些事情中,他最后一点可怜的温情只给她了,他的犯罪计划中只有那几个小队成员。

“...

邱刚敖捏起她精巧的下巴,夜幕下男人的影子与女人的影子融为一体,像恶虎吞羊。


他轻轻的说道:“你说的,那以后跟着我,不然耶稣我也不给面子。”


同时,她说的话让他因复仇而狂热的心情一时冷静下来,默默复盘整个行动。


阿晴整理好碘伏与纱布,看了看他已经被包好的手臂。夜色浓浓,昏黄的灯光下,男人赤着上身,精悍的身体像一把拉满的弦,看到他沉默的思量着什么。


她抬手抚过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温柔的神色因为灯光的明明暗暗而变得晦暗不清,她开口道:“你接下来怎么打算?”


邱刚敖不准备将她也拖入这些事情中,他最后一点可怜的温情只给她了,他的犯罪计划中只有那几个小队成员。

“你不用多管,等我回来就好。”

话毕,他拥她入怀,犯罪成功让他的肾上腺素激增,成功击杀第一个仇人让他满腔怒火有了一时的宽慰。

今天给兄弟们一人一分了一包美金,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警察满城戒严,他打算找个地方隐匿一段时间。他摩挲着怀中女人的娇美身躯,忍不住翻身覆住她。

.......

阿晴orgasm时紧紧攀住他,汗津津的脊背如光滑的美玉,她说道:“你又要偷偷走了吗?带上我。”


邱刚敖沉默,只发狠般的冲刺,她因他而绽放,又因他而颤抖,他轻吻她的额头,“很危险,警察会来找你,你很聪明,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


阿晴气喘吁吁的说道“我知道有一个别墅,在很偏僻的地方。房主已经出国了,你可以去那里避一避。”


他漆黑的眸子中充斥着晦涩的情绪,说道:“如果我被发现,你脱不了身。”阿晴握住他的布满枪茧的手:“爱上你,我早就脱不了身了。”


云停雨歇,她起身拿出路线图:“这个地方是富人区,环境很好,而且保密程度极高。”


邱刚敖脸上带着奇异的神色,轻抚着她的头发:“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阿晴回身依偎在他的怀里,脸上带着些调皮的神气:“你知道的,我在律所工作,这间别墅出过命案,所以房主才会离开,在这之后它一直闲置。”


邱刚敖笑道“倒是藏身的好地方。”阿晴搂住他的脖子说道:“那些有钱人为了抱住自己的性命,用的都是最高级的保镖,就是为了隐藏他们的行踪。刚好,我能用来藏住我的阿敖。”


邱刚敖表情莫测,他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她很聪明,他一直都知道,但她以往循规蹈矩,是别人眼中的优雅女性,如今她所做的事情却似乎掀开了精英外表下真实的一角。


阿晴抚摸着他的眼角疤痕,轻轻说道:“阿敖,你入狱以后,我每天都在想,凭什么那些伪君子有资格审判你,如果这是命,那么我不信命,我只信你。”


她看着窗外的繁华的不夜城,紫色的夜幕下霓虹闪烁,说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救了我,现在,我也可以帮你。”


女人柔弱的身体似乎天生契合男人强硬的身躯,邱刚敖心头的孤寂终于被填满,他低头,笑了起来:“那么,欢迎你,我的阿晴。”

 

深藍藍深

【雪】

一则趣闻:2009 年,科学家接收到了来自M82雪茄星系的神秘无线电波,但至今无人确定是何种生物或物质所放出的。


 当 M82 星云边缘开始坠落时,操纵室面前的全景屏幕前视野亮如白昼。

小陈的声音从频道中传来:“哇,少校先生,好漂亮,像日本的焰火大会。”


少校李马克从操纵版面抬起头,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对嘴边的通话器回答了句是的,小陈想起这已经不知是李马克第多少次执行任务,眼前的风景大概已经是见惯不惊了,于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关掉了麦。


在星球上看去只是遥远像一粒烟火,也是作为李马克舷窗外一角点缀着远航的生活。飞行学院里是李马克取代各路女神成为了菜鸟们贴在储...

一则趣闻:2009 年,科学家接收到了来自M82雪茄星系的神秘无线电波,但至今无人确定是何种生物或物质所放出的。




 当 M82 星云边缘开始坠落时,操纵室面前的全景屏幕前视野亮如白昼。

小陈的声音从频道中传来:“哇,少校先生,好漂亮,像日本的焰火大会。”


少校李马克从操纵版面抬起头,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对嘴边的通话器回答了句是的,小陈想起这已经不知是李马克第多少次执行任务,眼前的风景大概已经是见惯不惊了,于是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关掉了麦。


在星球上看去只是遥远像一粒烟火,也是作为李马克舷窗外一角点缀着远航的生活。飞行学院里是李马克取代各路女神成为了菜鸟们贴在储物柜的精神偶像,小陈不禁好奇他的一切,究竟他眼中一片虚无的宇宙是什么模样,怀揣着怎样的勇气闯入那良夜,他将主显示器视角切换成了李马克的,星云坠落时宏大又寂静,看上去像最后的合奏乐章,实则除了耳边偶尔的仪器响声,只剩下的发动机遥远的轰鸣声。他想了想又打开频道,“祝贺您即将从 explore 计划退出,您是一位出色的领航者。”


李马克回答谢谢。眼睛在显示器上停留片刻后转头凝视那片窗外,耳边公共频道定时响起:还有三小时即将到来的长夜期将是星球有史以来最为漫长的一次,预计从 12 月 22 日一直持续到明年的四月,大陆都被夜晚所笼盖……他们仔细听了一会,李马克伸手关掉了广播,让小陈睡一会,准备两小时后的黑洞穿越,他们将通过两个黑洞空间,穿越1500光年距离返回星球。


李马克不是什么沉默寡言的人,小陈知道,不一会他的声音又不依不挠出现了,第一次执行任务的菜鸟都这么话多吗?李马克总是对罗渽民这样抱怨,他说着的时候罗渽民就会放下手头的台本,亲吻并堵住男友路途遥远憋坏的嘴巴,“还记得你第一次返航回来吗?也是这样兴奋的像猫和老鼠里进城的 jerry。”


以后罗渽民会不会挥着他戴着戒指的手,向每个人炫耀他即将到来的求婚?

李马克陷入沉思中,以至于没有听到小陈说话。

“……您在听吗?”

“你说。”


“我说…您回去要看国家大剧院的新剧首映吗?叫《昼与夜之间》。好像就在昼与夜之间的当夜上映。”

“那不就是今天…讲的什么?”


“唔,好像是一个叫探索者的人在星际探险的故事,感觉跟我们有些像呢。要去的话我可以弄两张票来。”


“不了,谢谢。"李马克谢绝了小陈的好意,但他还是没有放弃,“是罗渽民继《你和我》三年后第一次复出作品呢,还是选择了处女秀的剧场。您知道罗渽民吗?”

“……知道。”


“我就说怎么可能有人不知道罗渽民,很出色的音乐剧演员,我从他演 b 角时就很喜欢他了——"


远处是巨大黑洞模糊的边缘,李马克熟知这条路线胜过记住罗渽民饰演的所有角色,他推上操纵杆,熟稔操控飞行器转到固定的倾斜角度,顺着诡谲的边界长驱直入,刚好接到小陈最后一句话,“他在戏外眼睛里都满是深情,让人忍不住心动——天呐!星际跳跃!我竟然能有幸看到书本上才出现的传奇!”

他的视角里那个扭曲形状的黑点已经模糊远去了,更远处 m82 星云已经开始黯淡起来,李马克的声音从耳机传来,“可我听说他已经有了男友,而且很稳定。”

“是的,罗渽民很早就宣布了,不是圈内的,只听过他提过一次,在采访中问到你们私下里会做什么,罗渽民回答等待,因为对方是个浪漫的旅行家。”


说完李马克嘴角扬起了一个短暂的笑。他胸前装试管的口袋里装着站在离星球最遥远处采集的星尘,那些微小的颗粒被封存在高强度晶体中,在距离星球 1678 万光年的宇宙中漂浮着,依旧闪闪发光。李马克也许不是最浪漫的,但或许是世界上走的最远的旅行家,他微笑凝在嘴边,很快第二次跳跃开始,飞行器发出不安的噪音,小陈都不禁噤声,屏息聆听频道里的异动,李马克的呼吸平稳安定,给予了他莫大的安慰,他闭上眼睛开始默念圣经,莫名就想起上学时在剧院中看的现场,《你和我》中最后一段,罗渽民在爱人沉睡中的念白,“我爱你,在星云坠落,在呼吸之间。”


李马克的频道里的呼吸,平稳绵长,与沉睡背景音说不出的相似。


面板发出尖锐的响声,很快停止下来。小陈勉强睁开眼睛,手指因为祈祷而紧扭成一团。他鼓起勇气小声问了句,“成功了吗?”

机身偶尔有行星碎片撞击的细碎声音。李马克这次很久才回答,“没事了。”


他抬起手腕,或许有些多此一举,罗渽民送的手表也许会比面板上的更准些——因为面板此刻仪器跳动已经红成一片——十八点四十五分,罗渽民现在正在做什么?

他上台前不爱喝水,因为会紧张,喜欢找个人紧紧抱着,那个人通常是自己。

《我和你》剧本因为中间如同色戒一般激烈的做爱情节被李马克偷偷藏在了波德莱尔作品集里。

咬嘴皮不是个好习惯,李马克兜里有各种各样的唇膏。以前拍接吻猜唇膏味道挑战时买的,那个视频因为李马克露出的半个侧脸登上了当时的热门。


事实上罗渽民在后台化妆间小口抱着杯子喝水,化了唇妆不能沾到,他啜饮着,嘴唇翘起来好像在索吻。喉结滚动了一下,开始甜蜜地抱怨:“没来首映!上次说是最后一次飞行,这次又来一次,还跟我保证,气得我两个月没理他一下!”


飞行学校第二学期第一门课教材中写道,史上共有两例因星云异常波动影响飞行器的事故,一次当场坠毁,一次失控后向着未知的边界反向飞行。


那堂课李马克听的极认真,他在第一学期结束末就选拔进入预备役,explore 以预备役精英为核心开始筹备。更多的原因是那节课罗渽民翘掉了他讨厌的三一律课,带着萨特的《恶心》陪李马克上课。教材中明明白白给了所有意外事故详尽的方案,都是幸存者劫后余生的生存指南,惟独这节没有,大概是没有人能幸存的缘故。频道里小陈开始大段的沉默,然后小声对着无线电波留遗言,最后一句话说完,四周出奇的安静,好像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主操控室面板上是距离 M82 星云的回放。最近时光芒不可直视,极盛极炽,仿佛可以听到每一粒尘埃在燃烧。


“陈屿”


这是李马克第一次叫小陈的名字。他也是第一次说过这么长一段话。“我将调转主操控室方向,与你完成分离,希望这次的教材方案空白,可以由你来填补上。备用燃料和氧气等资源已转移给你,发射后将自动启动。“

面前的白昼消失,李马克切断了主监控视角信源,在小陈不可思议惊呼声中按下一枚小小的按钮,“不!少校!你申请退出的原因是结婚,你怎么可以?!”


......



那是一声很响的弹射,反作用力强烈作用下带动子飞行器朝着那颗浅蓝色的星球靠近。那同时是一场盛大又浪漫的奔赴,即使在宇宙的忽明忽灭中甚至没有发出丁点声音,可那是人类心脏的砰然作响,受着万有引力守则,被自己心爱的、珍重的事物吸引着前进。


“请替我看首映。”


小陈的声音在频道中逐渐崩裂,李马克伸手关闭掉了所有按钮和灯光,缩进宽大的驾驶座里,像未成形的胚胎蜷缩在母亲的子宫。三百六十度全景屏幕放映着两小时前坠落的全过程。


星云边缘坠落常意味着漫长黑夜的开始,为夜色开幕。手表定格在了时空波动的那一刻,指针停滞不前。与此同时另一处时间还在向前,此刻罗渽民在接受娱乐报纸的采访,昼与夜融成了橙色紫色的大块色块。他年轻的脸颊映着地平线投射出的暮色,温柔又缱绻,远处似乎有颗流星划过,在他瞳孔中留下了霎那的光。


他笑着回答,“我们在惠斯勒有一座木屋,基本上就在那里度过整个长夜。惠斯勒的雪常在夜里悄悄地下,绵延不绝,比 M82 星云还要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