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爱】最佳花匠(1)
高三凉爱❤️
有创绘出没🤩
第三席凉×第四席爱丽丝
被多次示爱的爱丽丝VS吃醋的凉君
———————————————————
“爱人如养花。”
步入高三后,随着前辈的离开,除了幸平创真依旧保留第一席的位置,叶山亮等原来的十杰高二生都得以晋升。
高三不比高一高二空闲,远月学园在薙切绘里奈的带领下对于食戟对决也是公正开放,数不清的食戟要对付,更别提是十杰了,幸平创真的长时间不在校给其他十杰分摊下去的工作大大增加,而为毕业要做的准备也不止一点。
在薙切爱丽丝第十次发出抱怨时,她终于瘫倒在书桌上,面前高摞起的一沓文件让她心烦意乱。...
高三凉爱❤️
有创绘出没🤩
第三席凉×第四席爱丽丝
被多次示爱的爱丽丝VS吃醋的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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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如养花。”
步入高三后,随着前辈的离开,除了幸平创真依旧保留第一席的位置,叶山亮等原来的十杰高二生都得以晋升。
高三不比高一高二空闲,远月学园在薙切绘里奈的带领下对于食戟对决也是公正开放,数不清的食戟要对付,更别提是十杰了,幸平创真的长时间不在校给其他十杰分摊下去的工作大大增加,而为毕业要做的准备也不止一点。
在薙切爱丽丝第十次发出抱怨时,她终于瘫倒在书桌上,面前高摞起的一沓文件让她心烦意乱。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可恶的幸平为什么把工作丢给我们自己出去逍遥自在!”
“小姐,你不也是把工作丢给了我……”
低沉无奈的声音从一旁的书桌响起,不同的是,与爱丽丝相比,桌上的四摞文件严严实实地挡住了男人的面貌。
“mo——凉君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的主人,替主人分担工作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爱丽丝整个身体趴在桌上,撅着嘴,纤长白皙的手臂拍打着书桌,无疑是一副撒娇耍赖的模样。
“啊,是这样没错……”
黑木场凉放下笔,盯着眼前的文件,没有戴头巾的他在爱丽丝面前总是显得慵懒温顺,被叶山嘲笑是听话的黑色大狗狗,他也没有反驳,也许他说的对,在爱丽丝面前他总是无法拒绝她。
“凉君,我们翘班吧!”
爱丽丝站起身,好好伸了个懒腰,继而两眼迸发出闪亮的光芒,那双漂亮的红宝石眼眸紧紧盯着黑木场凉,完全不容他拒绝。
“走吧走吧,别一直工作了!”
“但是小姐……”
现在是十杰的工作时间啊……
“哎呀,一直工作会变成绘里奈那样的工作狂的,我们去食戟吧!”
爱丽丝一把上前拉过凉的手,跑出办公室,正好撞见打开门准备出门的叶山亮。
“我说啊你们两个,又翘工作,到底有没有作为十杰的自觉啊!”
“阿拉,叶山君也来吧,食戟!”
叶山亮“啪”的一声无情地关上了门,非常明显地拒绝了爱丽丝的邀请,他可不是会随便丢下工作的人,也就黑木场凉那家伙宠着薙切爱丽丝。
爱丽丝也没有强求,她知道叶山亮的脾气,反正她有凉,这次食戟就不和叶山比了。
“走吧,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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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月学园的十杰食戟对决永远座无空席,薙切爱丽丝与黑木场凉的食戟消息犹如长了翅膀,迅速在学园里传开。继两人登上十杰宝座,他们的九十五次对决正式开始,没人会愿意错过第三席和第四席的对抗。
大家都知道两人虽是主人与亲信的关系,但是在食戟中从来不会放水,拼尽全力的厮杀,争夺胜利。十多年的切磋,厨艺自然并肩进步,但谁更胜一筹嘛——
“啊,爱丽丝学姐真的太美了,无论是美貌还是身材,太完美了!”
“认真专注美食的模样太迷人了!”
“看多少次都看不够就是说!”
薙切爱丽丝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些夸奖,从小到大,她的身份,美貌与才华就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她挺了挺胸膛,朝观众席露出靓丽的微笑。
而黑木场凉,他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歇,额头上的黑红头巾让他的气势如同火焰,熊熊燃烧着整个场馆。
“吵死了!混蛋!”
他的大吼成功让场馆安静,即使听过无数次他人对小姐的夸奖,他还是最听不惯那些男生油腔滑调的声音和那一双双徘徊在爱丽丝身上的露骨视线。他非常不爽,一双红眸满是怒气。而他对于这种情况的表现方式就是如此,非常直接。
“凉君真是粗暴呢,对学弟学妹还是那么凶。”
“小姐,你在战场上还是这么悠闲。”
带上头巾的他不会说什么好话,私下对爱丽丝也是直接的倾诉,浪漫这个词和他完全搭不上边。
时间到!
食戟——黑木场凉VS薙切爱丽丝
黑木场凉胜!
“小姐,我的第43胜,加上之前的42败10平。”
“哼,这次算你走运。”
“哈——小姐每次输都这么说。”
黑木场凉已经撤下了头巾,回复了无精打采的模样,但一双眼睛依旧犀利。不得不说,今天他们这场食戟十分精彩,收获了一众惊叹与掌声,对于黑木场凉而言,学妹的呐喊助威他从不回应也没否认,只是依旧面无表情,除了对决时的情绪失控,他基本不在意她们。而薙切爱丽丝……
“讨厌,凉君又多赢了我一把,偷偷学习了对不对?”
“小姐,我天天都做研究学习,你不是知道吗……”
“嗯,确实是这样——但我还是不会承认你比我强,你第三席的位置迟早被我抢走!”
薙切爱丽丝双手抱胸,一脸桀骜,她从不服输,当然黑木场凉也是,她承认她的42胜43败10平。
“这里太吵了,走吧,小姐,结束了。”
黑木场凉环视了四周,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他又转过头望向一旁的爱丽丝,示意她比也比过了可以离开了吧。
“不要,不想回去工作啦!凉君陪我去外面买冰淇淋吃吧!”
她永远是这样,在玩这一方面有用不完的精力,因为她知道,凉会答应她的要求,并且不止是冰淇淋。
“小姐,会肚子痛的,你这个月——”
“我不管嘛,就要吃,就要凉君给我买!”
爱丽丝从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情况,一味地朝凉撒娇,他自然会同意,但等到那一天就叫苦连天,还是怪凉,但也是他把她照顾得很好。
“这次只能吃一个。”
“好啦好啦,凉君真的管的太多了!”
二人一前一后走出场馆,橘色的夕阳映红了半边的天空,连带着云朵也染上了色,往天际线的方向缓缓飘去。温柔的霞光将爱丽丝白皙的脸颊映得绯红,不知是刚刚食戟结束还未褪去的潮红还是柔光,微长的发丝遮住了一半本就本就娇小的脸庞,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光的照耀下更显轮廓。黑木场看得一愣,果然不管看多少次,都很美,他的小姐。
不想让其他男人看。
这是黑木场凉脑中出现的警报,深藏在身体里的占有欲再一次放大,让他冷漠的眼眸中闪过欲望。他知道他不该这么想,他只是个亲信,仆从,但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有这样的心思了……
“小姐……”
“那个——薙切学姐,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黑木场原本愣神的眼睛,在听到来人声音的同时,本能地迅速锁定和扫描来人的身份。是刚刚观众台上的那个夸小姐的男生,是学弟啊。
“阿拉,有什么事吗?我和凉君现在要出去哦。”
“不,不会耽误您太久的!拜托了!”
切,畏畏缩缩的胆小鬼。黑木场凉咬牙,面前这个男生瘦瘦高高,十分清秀,却是红着脸半低着头,躲闪着目光。
准没好事。
这是黑木场凉的第六感。
“可以哦,那凉君就在这里等我吧,我马上回来!”
哈?!
黑木场凉愣住了,什么?小姐把他单独留在这儿,和那个男生走了?!笑话,他现在可不会听小姐的话了,为了小姐的安全,他怎么可能不跟着去看看!
距离樱花树五米的距离,黑木场轻靠在树背后,单手插兜,不远不近,可以刚好地听到两人的对话。
“薙切学姐,我是高二三班的范尾悟,我喜欢你,从高一就一直喜欢你了!”
直接了当,一点都不浪漫的直男表白,虽然爱丽丝猜到小学弟可能会表白,但确实太过于普通,从小时候开始,向她示爱的人数不胜数,但碍于她身后的凉,都不敢明目张胆地上前,今天这个男生也算是付出巨大的勇气了。
“对不起啊,我接受你的喜欢,但我不会接受你。”
“没,没关系的,非常感谢您听我倾诉我对您的喜欢。”
薙切爱丽丝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回应她,即使她看过许多部爱情电影,但现实中的二人独处告白着实搞得她手足无措,太没有安全感了,脑海中的一张熟悉的帅气冷酷的脸一闪而过,薙切爱丽丝没等男生再说话,转身快步离开。
“小姐,你为什么拒绝他?”
黑木场问了一个蠢问题,他从一旁的树后离开,跟上爱丽丝的脚步,刚才两人的对话他自然听得清楚,他说不上来自己什么心情,生气,恼怒,开心。
“因为不喜欢啊,笨蛋凉君!而且……薙切家的人怎么会和这种普通人在一起啊……”
爱丽丝自顾自地一边往前走一边喃喃自语,凉自然注意到她的情绪,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她的身后。
普通人吗……
【狛恋】今天也在劝夫君辞职⑦
“他就是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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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轰轰轰轰——”
来来往往的人群结伴而行,说说笑笑,他们身侧,钢铁巨兽颇有存在感地伏在铁道上。钢铁轮轴不停息地转动,低沉的“呜呜”几声汽笛,伴随冲上云霄的尖细而高昂的蒸汽“嗤嗤”声,即便周围喧嚣,也难以忽视这庞大的钢铁怪兽。
恋雪不安地攥着手中的车票,微微仰头看向火车。嘈杂声音刺着她柔软的神经,使得上车的脚步实在难以迈开。
周遭人潮如海,来来往往将恋雪包裹住。一个同龄少女与恋雪擦肩而过,她系着张扬的大红蝴蝶结,一...
“他就是我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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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轰轰轰轰——”
来来往往的人群结伴而行,说说笑笑,他们身侧,钢铁巨兽颇有存在感地伏在铁道上。钢铁轮轴不停息地转动,低沉的“呜呜”几声汽笛,伴随冲上云霄的尖细而高昂的蒸汽“嗤嗤”声,即便周围喧嚣,也难以忽视这庞大的钢铁怪兽。
恋雪不安地攥着手中的车票,微微仰头看向火车。嘈杂声音刺着她柔软的神经,使得上车的脚步实在难以迈开。
周遭人潮如海,来来往往将恋雪包裹住。一个同龄少女与恋雪擦肩而过,她系着张扬的大红蝴蝶结,一身嫩黄长裙,一双手臂裸露在外。是陌生的款式,据说是西洋——某个恋雪不太熟悉的地方——传过来的。这些与和服和衣着,她这些日子见得也不算少,却还不太能习惯。
她挽着父亲的手,轻松踏上列车,似是对这长时间与钢铁怪兽相伴的旅程习以为常。
恋雪悄悄吸了口气,正要迈步,身后传来几声呼喊。
“恋雪小姐——”
“啊,是恋雪小姐!”
男孩们充满朝气的声音伴随跑步声由远及近,她吐出胸中所含的一口气,转过身。
“恋雪小姐,又见面了!您怎么在这里?”
“真巧。”恋雪叹了口气,“我本来是准备坐船去家乡,只是这两天天气不好,码头停运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开,我听别人说火车……叫什么来着,哦!‘无限列次的火车’——别人这么和我说的——也可以到那里,只是、只是我实在不熟悉这个火车,还好你们来了。”
“哈!你在说什么呢!这可是这片土地的主人!”嘴平伊之助对着火车露出警惕神色,“要想乘坐,当然要先给它上供啊!”
“上、上供?”
“嗯!”
“……原来如此吗?”炭治郎恍然大悟,“伊之助看上去很有经验,那贡品要准备什么比较好呢?现在来得及吗?”
“等等!”我妻善逸绷不住了。
“当然是橡子、桃子!”伊之助得意洋洋。
“都是大山里的东西啊。”
“嗯哼!猴子和野兔就是这样上供给我的!肯定没错!”
“等等啊!喂,等等!”
“嗯嗯,如果实在找不到的话,可不可以用其他的代替呢?”炭治郎非常严谨地提出疑问,一边向四周扫视,“贡品应该是守护神喜欢的食物吧,在这里的话——便携盒饭怎么样呢?”
“什么是盒饭!”
“就是带着在火车上吃的方便食物——等等,不对,不需要上供啊你们这些笨蛋!”
“啊,不要吗?”炭治郎看上去很失望的样子,“守护神会不高兴吧。”
“——没有守护神!没有!”
“都说了是土地的主人啦!才不是守护神这种低级的东西。”
“——也没有土地的主人!没有!”善逸快把嗓子喊劈叉了,“购买了车票,直接上去坐就可以了,它就是个机器、机器,懂吗?没有生命的,就和你那个空空如也的野猪脑袋一样。”
“啊?!你说什么?”
“如果说有什么贡品的话,那就是钱啦,钱!用来购买车票的钱!要说贡品的话,这个才是吧!真是服了你们了……啊?怎么靠谱的只剩我了?我不要啊——”
“噗。”恋雪没憋住。她连忙用袖口遮住嘴角,低下头,刹那间脸颊起了一层薄粉。
“哎……恋雪小姐。”善逸擤住鼻涕,露出一个荡漾的傻笑,“真是没办法,就交给我吧!”
金发少年自信满满扬起眉,只是没帅过一秒,伊之助便对着他肚子狠狠给了一手肘。
“你这个金发笨蛋,竟敢说比老子靠谱?喂,靠谱什么意思啊,快告诉老子!”
“唔噗——”善逸捂住肚子,深深弯下腰,“混蛋……”
眼瞅着两个人转眼间又要打成一团,炭治郎眼疾手快卡住两人脖子,一侧手臂勒住一个,使用物理方式使两人安静下来。
“不介意的话,恋雪小姐就跟我们一块吧,也好有个照应!”
“好的。”恋雪轻声应和,她笑得脸通红,跟在三人身后走进了钢铁巨兽的身躯,此刻它看上去一点也不可怕了。
他们打打闹闹,依次沿着火车过道往里走,恋雪了解到几人是前来与炎柱炼狱杏寿郎会合的,并且和他一同调查无限列车失踪事件。
“炎柱已经来五六天了,目前还没什么发现。这趟可能也是无功而返,您放心。不过有我们在,就算真是恶鬼作祟,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您的!”
恋雪不好意思地笑笑:“嗯,谢谢。”
刚步入下一个车厢,他们便望见了一头标志性的金红色头发。在暖黄色光线下,火焰燎边的金发显得更加璀璨。一眼望去,暗绿座椅和褐色木质墙壁背景下,就像是在昏暗车厢中扬起了一轮太阳,他们不由自主向他走去。
“炼狱先生!”恋雪欣喜地唤他。
“好吃!”炎柱放下手中饭盒,扭头望向几人,“恋雪小姐!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唔姆,是主公大人派遣来的队员吗?很好,你们到了!”
哇……是柱哎。善逸忍不住往伊之助身后缩了缩。
炭治郎笑着自报身份,几人在炎柱身边坐下。
“恋雪,你看上去健康了很多,很好!看来在蝴蝶那儿养得不错,要保持住!”
“是!”恋雪的语调被他带得也忍不住高昂几分。
“炭治郎,我和伊之助坐旁边。”善逸说道。
“啊,好的!”
伊之助坐下后没安静几秒,便兴奋地上蹿下跳,砰砰敲打窗子,又狂笑着探出脑袋,善逸费心费力地抓着他的裤带,一边忍不住分心去听隔间对话,不免好奇恋雪和炎柱的结识过程。
“是炼狱大哥和忍姐将我从森林里带回来的,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到了那里。还好你们在,不然我自己可束手无策了。”
“嗯,小事而已!不足挂齿!你在蝴蝶居待得如何?蝴蝶可是说她很喜欢你!”
“啊。”恋雪脸红,“我也很喜欢她,蝴蝶居的大家都很好……我很感激她们。”
“你可以将他们当家人看待,我也如此!”
“哎……”
“对了,这次你怎么孤身一人出来,是往何处?”
“我想回家看看。虽然已经没有人了,但是总可以立个碑什么的……”
“唔姆,我理解!”
一边安静倾听的炭治郎垂下眼,不由皱眉。他对恋雪为何留在蝴蝶居其实有所猜测,不管是有家难回还是无家可归,想必都不是什么快乐的回忆。
“总归还是要去看一看的……而且最近碰到了我的夫君,我真的……真的很高兴,能够再见到他。”
“唔,夫君!”炎柱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同时旁边传来一声高亢的尖叫。
“嗳嗳嗳嗳嗳——!”善逸掐住伊之助的脖子左摇右晃,“夫君?夫君?骗人的吧!恋雪小姐这么年轻,已经有夫君了吗?不会吧,不是真的吧,假的吧!怎么会有这种事啊!”
恋雪茫然地看着他,点了点头:“是真的,父亲已经为我们订婚了。”
“那就是说还没有结婚!真狡猾啊这种男人,狡猾!明明就是未婚,却说什么婚后的称呼,真是太过分了!”
“啊……”
“我不承认的,我不会承认的!”
“善逸你放开伊之助啊,他口吐白沫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啊!炭治郎,你说说看!”
“善逸先生,确实我们还未举行婚礼,但他在我心中……已经是我的夫君了。”恋雪鼓起勇气说完,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
“啊?啊……”
不去管变得石头一样僵硬的善逸,炼狱杏寿郎点点头:“你们感情想必很好,那他怎么不来蝴蝶居找你,这次也不和你一起来?”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似乎很艰难的样子……我想让他放心。”
“唔姆!”
“而且我这次出来也有找他的想法。他有难处,我去找他就是。说不定过不久,就又能碰上了呢?”
“那么希望你们能够早日重逢!”
“谢谢您。”
善逸在重大打击之下,幽魂般依靠在炭治郎肩上:“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真是太可恶了……”
炭治郎摸了摸鼻子,好奇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唔。要是没有他,我可能在十三岁的时候就死了吧。”
“哎?”
“我以前生过重病,整夜整夜睡不着,身体难受得像是在火里翻滚。因为我缠绵病榻,母亲绝望选择了自杀。是狛治哥哥他彻夜不休地照顾,我才慢慢好起来。对于我的身体,他可比我有信心多了。多亏有他在,我当时才终于有了些念头——或许我能活下去呢?或许我可以对未来有所期待?或许我可以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可以去烟火大会,可以和喜欢的人牵着手走在雪地里?我可以拥有婚姻,拥有家庭,和我爱的人厮守一生?
“狛治哥哥给了我未来。”恋雪眼含笑意,“或者说,他就是我的未来。”
“真不错!是个可以托付的男人!”炼狱杏寿郎听得非常认真,点头表示认可。
“……”善逸叹了口气,把头埋在炭治郎肩上。
“说来蝴蝶竟然会放心让你出门?”
“她差点就一起跟过来了……”恋雪叹口气,“说了好一堆叮嘱,紫藤花香包都快把我的包裹塞满了……啊,说起来你们任务是不是要找到鬼,那我带着的这些会不会阻碍你们?”
“无事,安全更重要!”
听到车厢尾部推拉门划开的声音,善逸回头望去:“啊,车掌来了。”
一个高高瘦瘦的制服男人无精打采地趿拉着脚步,沿着过道慢慢走来,眼眶青黑,声音有气无力:“请出示您的车票……”
“恋雪小姐,现在要把车票拿出来然后给他检查一下。”炼狱杏寿郎解释。
他依次检查过乘客的车票,用剪票钳“咔哒”剪出一个小口,不久就来到几人面前。他盯着面前几人,接过恋雪手中的车票,将鸭嘴剪票钳贴上纸片,压进口子。眼前少女专注凝视着他手中的剪票钳,似是好奇。他掌心微微用力,金属钳嘴利落闭合。
“咔擦。”
世界坠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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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大哥感叹号狂魔和一哥省略号狂魔,真想看他们两个对话的场景。
“……真是令人厌恶……你身上的气质……和我最讨厌的人有些相似呢……”
“唔!那真是抱歉!我也非常讨厌你!”
“……炎柱……你看上去也是追求武道极致之人……”
“唔姆!既然同是追求武道极致,你为何堕落至此!”
“……堕落吗……”
“没错!”
“……你不认为屈服于生老病死的命运……而使高超的技艺在自己手上沦落……这更是一种堕落吗……”
“不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信念所在,哪怕是无法达到巅峰,只要一生无愧于心就够了!”
“……果然我无法理解你……无法理解你们这样的人……”
(然后就打起来了)
【狛恋】今天也在劝夫君辞职④
——我用灵魂镌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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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是那个道馆学徒,恋雪却一眼认出了他。
天空中烟花大团大团炸开,“砰砰”的喧闹声掩盖住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流光投身于黑暗,在夜空中绽放,流彩般的火焰簌簌坠落,像一个被风戳破的五彩肥皂泡,又像被现实散落的五光十色的梦。
恋雪嘴唇颤动,笑中含泪,又唤了他一声。
“夫君。”
好似开启了什么禁锢,僵硬的石雕动了。猗窝座瞳孔一缩,直愣愣地望着她。...
——我用灵魂镌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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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不是那个道馆学徒,恋雪却一眼认出了他。
天空中烟花大团大团炸开,“砰砰”的喧闹声掩盖住两人急促的呼吸声。
流光投身于黑暗,在夜空中绽放,流彩般的火焰簌簌坠落,像一个被风戳破的五彩肥皂泡,又像被现实散落的五光十色的梦。
恋雪嘴唇颤动,笑中含泪,又唤了他一声。
“夫君。”
好似开启了什么禁锢,僵硬的石雕动了。猗窝座瞳孔一缩,直愣愣地望着她。
他下意识隐藏住嘴间的獠牙和瞳孔中的文字,瞳色与发色却没变,身上依旧一道道蛛网般缠住他的刺青。
烟花之下,流光和黑暗交替在他脸上变换,他直视恋雪,面上浮现着一层浅浅的迷惘,掩盖着更深邃的痛苦。他脸上肌肉抽搐,眼神定定地勒住她,目光一时凶恶——好像在战斗,和困锁住他的迷惘斗争,和他自己斗争;又一时温和,好像只是如过去无数次那样,平常地望着她。
他被困住了,迷惘像一层薄薄的蛛网,全方位地裹住他——他的情绪与回忆,他的痛苦和悲伤,像煮沸的水激烈地翻滚,澎湃,但最终还是渐渐止息了。
他没能抓住什么,只能任由失去的情绪向下坠落、坠落。他眉头紧拧,嘴唇微张,似乎不知所措到了极点。
恋雪紧紧抓住他,小褂捏在手心,几乎被她扯破。
长长的睫毛扑簌扑簌,像被雨水击打的蝶翅,她扑过来。猗窝座在她有所动作的第一时间就松开了双臂的禁锢,双臂虚虚地维持着原先环抱的动作,被少女抱了个满怀。
她紧紧抱住他,声音轻轻地安抚他。
“夫君……夫君。”她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像只被雨打湿的小猫,“夫君。”
他们少年相遇,之后相识、相知、乃至相喜,从未红过脸,吵过架。
恋雪每天最后一声晚安的对象,早起睁眼见到的第一张面孔都是他。朝夕相处,少年就像一本摊开在她面前的书,对她从不设限,毫不隐瞒。她越来越能读懂少年的情绪,不高兴时眉毛拧着,眼珠往旁边地板瞥过去,撇着嘴;发呆的时候眼睛直愣愣睁着,嘴角平平的;高兴时浅浅望着她,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瞳像装了春天。
而此时猗窝座望着她,她看见了他眼中的寒雾与迷茫,嘴间的嗫嚅和迟疑,也看见了他内心深处翻涌狂躁,但最终平静下去的黑色浪潮。
恋雪的心拧起来。
“……你认得我吗,夫君?”
他不说话,狼狈扭开了头。恋雪便知道了答案。
她说不出话。
烟花像霹雳一样,一瞬又一瞬的明亮中,她望着完全改变了模样的爱人,看清了他身上的刺青。她将先前拧住的心绪抛开,目光慌张地顺着一条条青黑刺青往下滑——那缠满全身的青黑刺青,覆盖住小臂,蔓延到腿上,连脸上也有三条竖劈下来。密密麻麻的,像攀附在高树上的荆棘。
她松开拥着他的双手,急急地放在他脖颈处,指尖抚过刺青,像是触摸,又像是欲帮他擦掉。
“怎么会……”
怎么会这么多。
猗窝座慌了神,双手下意识抓住恋雪手腕,望见恋雪皱眉时又下意识松开。
这一瞬间,他非常想逃跑,想从这双清澈的眼瞳前远远逃开,想去将自己浑身的刺青用布料包裹起来,想遮住她双眼让她不要看自己。
“没关系。”他抱住她,将她按在自己怀里,低声说道,“没关系的……都过去了。”
恋雪抿住嘴,不说话。
安静些许,她问道:“这刺青……你这头发……都是怎么了?你的记忆……我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眼看着他张口忘言,脸上再次浮现出痛恨的神色,恋雪轻轻握住他的手,摇摇头;“别想了,没事的……”
她扬起脸,在他耳旁轻轻地说,可以听出低落:“我是恋雪,素山恋雪……没事的,夫君,我们再认识一遍就好啦。”
猗窝座拥着她:“我记住了,不会再随便忘掉的。”
“没关系啦。”恋雪温顺地将头倚在他肩膀上,“你现在过得好吗?”
猗窝座闭上眼睛。数不清的杀戮与战斗是他生活的日常,来往之人更是无一可以交心。他不关心任何人,也没有任何人关心在意他,他独自行走在世间,只为了追逐生死之间,那一刹那沸腾血液带给他近似生命的温度。
战斗带给他兴奋与激情,但他从未真正快乐过。
此时此刻,面对少女担忧的双眸,他沉默一瞬,唇角抿出一个浅淡的弧度。
“我现在很开心。”
少女似乎还要追问,猗窝座却蹲下了身,一只手臂抄过她小腿弯,站起身,轻松将她抱在怀中。恋雪轻呼一声,双臂挽住他脖颈。
他低声说:“想看烟花吗?”
猗窝座轻轻抱起她,像抱着一片雪花,纵身一跃便轻松跳到了树干顶端,在他们上方,数不清的烟花正大朵大朵盛放,炸得夜空如春天一样。
他扶住恋雪,让她靠着自己慢慢在树干上坐下。前方没有杂乱的树枝遮挡,天空一览无际。
“我记得,要带你去看夏日祭。”
恋雪好不容易安抚下的心绪又开始起伏,将将平息的泪珠再次涌满眼眶。她深呼吸,声音有些哑:“是的,我们去过了。”
“我们去过很多次,自病好后,每年夏日祭,你都会带我去……每一次,你都会带我去。”
“你喜欢烟花……我有模糊的印象。”猗窝座仰头看着夜空,不提在空茫的黑暗中努力寻找回忆是怎样让人焦躁不安,“你喜欢烟花,还有雪花。”
“是的,不管是烟花还是雪花,我们都一同看过了。只是父亲和你都怕我冷着,雪花我也只是看过。”
恋雪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夫君……我觉得,你虽然不记得我,但又好像没有忘记我。”她冲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我有点开心。”
她眨眨眼:“我其实很怕,我很怕你眼中的陌生、很怕你如果冷漠地问我你是谁。”
“但这其实也没什么……记忆可以再创造,只要我们都还在,只要我们还能再次见面——只要我们仍然拥有未来。”
当恋雪在黑暗中望见他时,那笑中含着泪水,充盈心口除了喜悦与委屈,更有重新澎湃起来的勇气。
“我不怕你失去记忆,我只怕失去你。”
恋雪低下头,撒娇似的抱着他,嫩藕般的手臂环着他脖子。
猗窝座抬手尽可能轻柔地抚过她脸颊,那肌肤上仍有湿痕。
“……不过我现在不怕了。”
她的笑靥与泪水都是征服他的武器,他心一颤。
“别怕,”他有些艰涩地唤少女名字,“恋雪……别怕。”
“就算失去记忆,”就算面目全非,“我也一定会再次认出你。”
恋雪被他说得又想哭,她使劲眨眨眼,弯起嘴角。猗窝座低下头,用前额静静抵住她的额头,闭上眼。
恋雪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静谧在他们身旁安详地浮动,明亮的月光笼罩着他们,暖暖的夜风吹拂着他们,溜过树梢,又扫起他的额发,擦过她的脸庞。
黑夜如此温柔,萤火虫也不甘寂寞地从草丛中飘出,莹莹辉光争不过天边灿烂绽放的烟火,只有拇指大小,却也努力地扑闪着翅膀,一颗、两颗、数十颗闪烁着,像坠入大地的星尘。
“……我就随着忍姐姐去鬼杀队啦,蝶屋的大家都是女孩子,都非常照顾我……”
猗窝座忍不住皱眉,面上露出嫌恶的神色,他忍不住就要开口叫恋雪别在那儿待了,却突然闭上了嘴。
她是人类……
让她离开鬼杀队,难道要她跟自己在一块儿吗?她是人类,远离他待在鬼杀队……才是最安全的。
“本来香奈乎和我一起来的,可惜今晚有事情……不过我给她买了金平糖,她会喜欢吗?”
尽管不太,猗窝座还是选择安静听她说下去。
“啊……没注意都这么晚了,小葵会担心的。”恋雪转过头来,“夫君,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
猗窝座面容扭曲。
恋雪担忧地看着他:“夫君?”
猗窝座疯狂思考。
最后一朵烟火窜上夜幕,哗啦啦唱出最后一声号角。它凋落之后,世界刹那间安静下来,无边无际、不可捉摸的夜色再次笼罩住村庄与山峦。
猗窝座摇了摇头,抱住恋雪从树上跳了下来。
望着树下的灯笼残骸,他皱皱眉,捡了起来。挡风的纸外壳烧毁了,只剩下一个灯托和提杆。他不知什么时候揪了根柔韧的树枝,抽出来三两下就编出个灯笼框,又撕了块衣服布料勉强糊在上面,当个灯笼罩。
没有火,他便找了堆干燥的树叶,凌厉的拳风一擦,呼啦啦就燃起来一簇火苗。
恋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小脸通红,努力给他鼓掌。
猗窝座瞅她一眼,将小灯笼递给她,牵起她另一只手:“走吧,我送送你。”
恋雪却猛地停住脚步,杵在原地。
“你不和我回去吗?”
猗窝座沉默着。
恋雪站在原地,固执地等他的回答,只等来他摇了摇头。
“对不起……”
她抿着嘴:“……那如果我和你一起走呢?”她胸膛起伏着,“我和忍姐姐她们告个别,然后我们一起走,随便找个什么营生,只要找个小村子……”
“……也不行。”
“为什么?”
或许是她声音大了点,将眼眶中不知何时积蓄的泪珠震了下来。
猗窝座狠狠抱住她。
恋雪安静下来,良久,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轻轻地问。
“你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吗?”
毛茸茸的脑袋压在她肩膀上,左右摇了摇。
“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脑袋一动不动。
“那……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猗窝座的声音似乎压在嗓子里,格外沉,也格外凶。
“我会。”
这闷声的回复中蕴含的坚定情绪一下就安抚住了她,恋雪点点头。
“这就行啦……”
------------------------------------------------------
【作者打字】狛治倚在她耳边轻声问她:“想看烟花吗?”
【作者内心】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后来修改了下上一章开头,因为揣摩了一下恋雪的反应,决定把结尾改了。原因其实没啥,只是觉得——重逢时,应该要笑呀。
(你这个马后炮大家早就看到了好嘛)
虽然中国诗词太出戏,但我还是想把苏老这句词扯进来,感觉太适合了哎【其实整首诗都适合】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我真的好喜欢纯爱哎——纯爱战士阿粥!纯爱就是永远的神!
还有我是不是应该预个警……虽然大家看前三章应该能看出来——这篇文以刀为主……向所有被我沙雕标题骗进来的小可爱们鞠躬呜呜
【佐樱】恋爱直播
瞎写的,好可爱呀他们俩
婚后
OOC预警
我流火影
这次没有刀 都是糖!
————————————————————
"现在的时代,成为忍者已经不是木叶村的孩子们最向往的事了。"
"和平啊,太和平了。选择当忍者的孩子很多也都不知道这条路所要背负的东西。"
"可木叶的未来迟早要交到他们的手上,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者。"
"孩子们都对四战中的英雄很向往,干脆选一个出来让他做做示范?"
"这怎么做示范?"
"...
瞎写的,好可爱呀他们俩
婚后
OOC预警
我流火影
这次没有刀 都是糖!
————————————————————
"现在的时代,成为忍者已经不是木叶村的孩子们最向往的事了。"
"和平啊,太和平了。选择当忍者的孩子很多也都不知道这条路所要背负的东西。"
"可木叶的未来迟早要交到他们的手上,必须要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者。"
"孩子们都对四战中的英雄很向往,干脆选一个出来让他做做示范?"
"这怎么做示范?"
"每天抽出一点时间直播自己真实的生活状态嘛,开一开线上讲堂,展示一个真正的忍者在日常生活中的精神风貌,这是弘扬木叶火之意志的第一步。"
"有道理,那么哪一位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呢?"
"宇智波大人应该有时间吧?"
"哪位宇智波大人?"
"那必须是医疗部的那位。"
……
宇智波樱被CUE到的时候正在会议上打瞌睡。
她前一天晚上连夜做了一台手术,之后一头扎进实验室里研究万能解毒剂的研发,被身边一声声"宇智波大人""宇智波大人"的呼喊搞得不胜其烦,好不容易睁开眼"嗯"了一声就爆发了一阵如雷的掌声。
"既然您也没有意见,那么这件事就麻烦您了。"
另一位新近提拔的顾问捧住她的手,说得情真意切。
"……"
不等宇智波樱反应,一份文件就迅速地交到了她的手上。
她揉了揉眼睛接过来看了一眼,雪白的A4纸被钉得整整齐齐,封面几个黑字写着:"木叶精神文明建设指导书——最终版"。
"……"
忽略开头将近八百字的废话,宇智波樱只总结出来一个结论——要她直播。
而且还要组织所有忍者学校的孩子以及五年以内的毕业生观看她的直播,签到,答题,写观后感,又名"忍者青年大学习"。
宇智波樱第一反应是笑出声来——因为她觉得这根本是在胡闹。
不说她一天的工作中有多少涉及机密,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电视上,说到底忍之魂,火之意志这种东西真的可以通过简简单单一个直播展现出来?
说不定大家在看到一个整天在家医疗部火影办公室三点一线来回奔波的疯女人,还会丧失做忍者的热情。
宇智波樱把这本指导书放在桌子上,清了清嗓子刚准备说第一句话,便听主位上早已对晨会不耐烦的七代目分身之一斩钉截铁道:"好主意啊!那就麻烦小樱了!小樱的话一定没有问题!"
"……"
好一个熟能生巧的“小樱三连”。
于是双方各退一步——所谓的精神文明建设计划不能干扰宇智波樱的工作时间,但后者会在晚上回家后抽出一些时间进行线上互动直播。
当夜,特地提前结束工作的宇智波部长回到家中,打开万年不用的电脑,调试好镜头,理了理头发,对着满得要溢出来的弹幕平静地说了句"你们好,我是宇智波樱。"
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她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弹幕倒是一条接着一条飘了过去。
"忍者青年大学习?就这?七代目疯了吗?"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在哪里签到?直接到最后再来签到不可以吗?"
"啊来了来了,是木叶新三忍的宇智波部长。"
"这个姐姐有点漂亮诶!如果每期都是她的话我可以认真签到!"
"什么姐姐?人家是医疗部部长,女儿都从忍者学校毕业了。"
"我不管!我觉得我对她一见钟情了!"
"我也,这也太可爱了!!!哪里像是有女儿的人妻啊!!"
"……不说她本人,她老公是木叶巅峰战力之一,劝你们耗子尾汁。"
"成为宇智波部长这样的医疗忍者是我的梦想!"
"感动,终于有一个奔着青年大学习去的老实人。"
……
宇智波樱看着眼花缭乱的屏幕,抑制住揉按眉心的举动。
另一个房间里也在看直播的佐良娜忍不住顶着一个小花生的头像私戳了宇智波樱的账号。
"妈妈,你快说点什么呀!"
"七代目每回来学校演讲都能说好多呢!"
宇智波樱:"……"
宇智波樱很想吐槽,那是理所当然啦毕竟你鸣人叔叔从小就精通嘴遁能把活人说死死人说活。
但这样干坐着不说话确实不是办法,宇智波樱清了清嗓子,正在考虑要不要先背一遍忍者守则来作为开场白,就看到了一个醒目的标红的弹幕标了过去——
"宇智波大人,我今年十二岁,想问问您这个年纪有了喜欢的人的话在忍者里算早恋吗?"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可爱,所以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宇智波樱忍不住笑了一下。
"当然不算,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十岁都不到。更何况,"宇智波樱换了个轻松的姿势坐着,"算又怎么啦,你就不喜欢了吗?"
弹幕迅速地把这个回答对应到宇智波樱自己的经历上。
"哇哇哇哇哇哇哇是谁让美女那么小就一见钟情了?"
"我好酸我好酸我好酸我好酸。"
"呵,除了宇智波佐助还能是谁。"
"在?谁还记得这是忍者青年大学习?"
"她好拽啊,她一直都这么拽的吗?"
"五代目和六代目的徒弟,七代目和她是过命的交情,她不拽谁拽?"
"那你就说一说你和宇智波佐助的故事嘛!这么多年我都没听过一个完整的瓜!"
"怎么还没结束?我来这是为了吃这口狗粮的吗?"
"那你可以出去!"
"有管理吗?踢了踢了!"
……
"哪有什么故事。"宇智波樱失笑,"不过今天是第一次和大家以这种方式见面,我们可以先熟悉一下,所以大家可以继续提问题,我会挑着回答的。"
"想成为医疗忍者的话,要有一定精细的查克拉控制能力。"
"至于成为医疗忍者需要做什么样的觉悟。在实际战斗中医疗忍者不可以死在任何一个队友的前面,但医疗忍者也必须抱有可以为了救任何一个伙伴不惜性命的觉悟。"
"想成为火影要做什么吗?七代目说过一句很有道理的话哦,不是成为火影就能获得大家的认可,而是获得了大家的认可才能成为火影。"
"七代目和宇智波佐助到底谁帅?你问我我当然说是我老公了。"
"客观的说也是我老公。"
"七代目如果和宇智波佐助打架谁会赢?两个人从小到大打了好多次了……最近一次是七代目赢了。不过下次就不一定了。"
"为什么?因为我会帮我老公呀。"
"炫夫狂魔是什么?我只是实话实说啦。"
宇智波樱这边和弹幕你一言我一语聊得热火聊天,底下的聊天弹窗却是在一直震动。
宇智波樱点开看了一眼,是顾问发来的。
——??您别聊这些了??您直播不是直播偶像剧的,是要建设木叶精神文明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者的!
——顺便一提我还是觉得七代目更帅!
"啧。"
宇智波樱微微扬眉,打字回复——是你们让我随意一点,展示忍者的真实风貌的,这就是最真实的我啊?
——上来就一通鸡汤谁受得了?
——那您也不能上来就一盆狗粮啊!
——……
宇智波樱叉掉聊天窗口,也因此没注意到还有一个不停震动的、小花生头像的窗口。
"咳咳,闲聊到此结束,"她轻轻敲了敲桌面,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试图拉回正轨,"他们让我来和你们进行这样的谈话,说是要你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忍者,我其实觉得我没有这个资格。"
"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也糊涂的很,做过很多蠢事,靠着其他人的支持和帮助才一点一点找到自己的路。"
"其他人是指谁吗?很多啦。"
"听说我为了还房贷才同时兼职医疗部部长和火影办公室高级顾问?胡说八道,我是想为木叶的未来奉献更多力量。"
"从前到底有多少人追过我?和火之意志无关的问题不予回答。"
"我和宇智波佐助谁先追的谁?"宇智波樱短暂地顿了一下,脸不红心不跳,"他先追的我。"
"怎么追的?唔,戳了我的额头?约我一起旅行。"
"如果宇智波佐助此刻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我会做什么?"
宇智波樱想了下,本来想说"我会抱住他告诉他我很想他",可是想到刚才顾问发来的问候终究还是忍住了,而是轻轻咳了咳,认真道:"我会问他任务完成地怎么样,有没有去火影办公室述职,如果受伤了要赶紧去医疗部治疗。"
不知为何,在她回答完这个问题后弹幕全都是——
"揭晓答案的时候到了。"
"这就是木叶战力巅峰的实力吗?这么近的距离也没让人察觉。"
"不是没有察觉而是类似于已经熟悉了对方的气息了吧!"
"我已经开始想笑了。"
"另一位宇智波大人似乎有点困惑的样子。"
"他来了他来了他来了!"
"不要说了!别提醒她!"
"妈妈你快看看你身后呀!"
"好家伙,这个颜值我直接好家伙。"
"宇智波佐助比七代目帅,这个认知原来不是她的滤镜。"
"怎么办我好紧张啊啊啊啊"
"你紧张什么?卧槽时间到了吗这就可以签到了??才刚到精彩的时候啊!"
……
宇智波樱看着弹幕一开始一头雾水,旋即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下一刻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耳畔,"任务完成的还可以,鸣人那边已经去过了。受伤了一般不都是你直接替我处理吗?为什么今天要我去医疗部?"
她僵硬着回头,正好对上自家老公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
宇智波佐助伸手拈去一缕快刺到她眼睛的发丝,神色自若,语气波澜不惊,"而且今天没有说想我。"
宇智波樱还在放空中。弹幕却是已经炸了。
宇智波佐助这才分出余光,凑近了,微微眯眸看了一眼,"这是什么?你刚刚是在对着这里说话?"
宇智波樱:"……"
"这算是直播事故吗?"
"刚刚还一脸镇定的某人现在脸红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而且今天没有说想我!那个宇智波佐助是会这么撒娇的人??EXM??我怕是上了个假的忍界近代人物历史课!"
"有没有人录下来啊妈的,这是我一年的糖分!"
"请火影大人和诸位前辈们放心,我从今天开始一定好好修炼好好学习,好好做一个真正的忍者!求求让忍者青年大学习继续做下去吧!!"
"你别再凑近了卧槽这就是传说中的写轮眼和轮回眼吗?隔着屏幕我应该不会中幻术吧?!"
"好帅好帅好帅帅死我了我的天!这么近的镜头完全没有任何瑕疵!"
"她没吹牛。她也不是凡尔赛。她老公是真的比七代目还帅。"
"宇智波佐助!知道你在看!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
宇智波佐助很选择性地在这么多条让人眼花缭乱的弹幕中看到了最后一条,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扭头,看向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宇智波樱:"他在说什么,我只有你一个妻子。"
"噗。"
原本很不好意思的宇智波樱被丈夫这一句认真的回应逗笑了。
她一边在镜头下悄悄拉住了宇智波佐助的手,一边对着镜头说,"好了,今天到这里结束了,本次学习不需要写任何观后感,谢谢大家。"
旋即不顾满屏幕的问号关闭了直播软件。
"我好想你。"一直板着身子的人突然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地抱住宇智波佐助的腰,熟练地开始撒娇。
屏幕另一边的佐良娜叹了口气,也默默关闭电脑。
转身拿起手机回复朋友们的信息。
"是了,你们现在知道我在家里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了。"
"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我也很想给你们现场直播。"
"你们觉得我现在敢去敲门吗?"
FIN
【旺彩】不闪的电
现背,与真人与现实无关。
不甜,不是一个好结局。
与 @译心 的联动文,给ZiaZia的北电录取拔旗庆祝。
灵感来自壶团三专小分队单曲《粉色闪电》+创造营2019Beat组备战正片。
【旺彩】不闪的电
无锡的天空并不会比北京亮得更早。
五点半闹钟响起时,也同样并没有多明媚的阳光从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间透进房间。
但焉栩嘉已经在短短半年内学会了不再需要非得有人/叫才能起床。
一起到无锡后焉栩嘉的手机闹铃被赵磊换成了一首他们都很熟悉的歌——开头是滴滴滴的电子闹钟声,后面是节奏轻快的808bass...
现背,与真人与现实无关。
不甜,不是一个好结局。
与 @译心 的联动文,给ZiaZia的北电录取拔旗庆祝。
灵感来自壶团三专小分队单曲《粉色闪电》+创造营2019Beat组备战正片。
【旺彩】不闪的电
无锡的天空并不会比北京亮得更早。
五点半闹钟响起时,也同样并没有多明媚的阳光从厚重的遮光窗帘缝隙间透进房间。
但焉栩嘉已经在短短半年内学会了不再需要非得有人/叫才能起床。
一起到无锡后焉栩嘉的手机闹铃被赵磊换成了一首他们都很熟悉的歌——开头是滴滴滴的电子闹钟声,后面是节奏轻快的808bass和17岁少年语速飞快的可爱念白。
焉栩嘉没摁掉歌声,蜷在被窝里挣扎了半分钟后很自觉地坐起来,吸了吸鼻子。
隔壁的床铺空着,工工整整。空调没被人调高温度,19度吹了一夜让人嗓子发/痒。
赵磊昨晚没回来,这次的舞台他们决定写一首原创,创作组的三个兄弟因此而死去活来。
大概是鼻腔和喉咙的微痛令人感官敏锐,又或者这间要价不菲的酒店隔音并没有那么好,焉栩嘉能听见外面走廊有人非常轻声地说话。
他叼着牙刷迷迷糊糊去找猫眼,小孔里看见张颜齐两天没换的黑色T恤、炸开的头发和赵磊好不到哪里去的发旋——他们在跟焉妈妈讲话,妈妈手里捏着自己昨天说好吃的无锡本地早点摊售卖的糯米粢饭团。
手机刚刚好唱到了应景的那一句——
“那可不可以下次不要写到六点半,这不是太晚而是直接下楼吃早餐。”
焉栩嘉的妈妈从深圳到无锡陪考已经有一阵子,他跟妈妈住了两天后发现这样不行——复习与家教夹杂练习和彩排,艺人高考生飘忽不定的作息时间让焉栩嘉没办法心安理得地搅/乱妈妈/的起居作息。于是赵磊比焉栩嘉还要更早开口,他说嘉嘉你回来睡,去妈妈那边吃饭上课就好。
但其实并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深夜收工也还是会有汤喝,凌晨起床依然能吃到热的早餐;赵磊在房间里待的时间越来越短,精致生活家过成了一只四处流浪的卷毛兔子。
焉栩嘉因而拥有繁忙的行程里单独的、安静的学习空间,被精心安排好的营养丰富的餐食,不被打扰的休憩的角落——他不可避免地长胖了一点点,又开始为即将开机的网剧控制盐份与碳水。
高考、排练、录制、拍戏——焉栩嘉不满十九岁的人生从来没这样离谱过。
他其实可以扔下些什么不管,但是正在响的这首歌里自己是怎么写的来着?——“Like big boy身高181 no lie”,十八岁的焉栩嘉早就超过了181,依然想做个了不起的小超人。
【Be a man,我能行。】
录制这首原创曲舞台的时候他们终于见到其实就住在酒店楼下的师姐们,节目组写好的剧本试图挽救一下明明制作精良又付诸心血、却还没收到预期中反响的综艺效果。于是他们要跟师姐对打。
宣布结果的时候焉栩嘉还有一点点懵。
也许是太久没见,也许是徐梦洁漆黑长发上的水钻发夹亮得太过晃眼,他想。
而几周后徐梦洁从舞台后面踩着轮滑鞋活泼又轻松地跳出来,在聚光灯下神气地扭/腰的那刻,焉栩嘉又想起不久前他们刚录完的三专。
小分队的情歌很甜腻,在讲应该还要穿校服的少年生/涩的爱恋。
拿到歌的时候刘也笑对任豪说这不是叫人/硬生生装小孩儿嘛,又笑说情歌太难为嘉嘉啦;任豪只意味不明地摇摇头,笑回哪里为难了,我们嘉嘉能懂的。
会懂的,焉栩嘉想。他的确曾被粉红色闪电照亮过某个——尽管还没到夏天,但也足够热到令人心跳的,整片天空。
不能被说出口的。
山呼海啸般的,美好的、美好的。
心动。
网剧进组的那天焉栩嘉跟夏之光一道拎行李箱下楼,准备搬去离剧组更近的酒店。
他们脸很都臭,一同低头在手机上刷微博实时消息——赵磊头天录晚会受伤,这会儿不肯再细讲直说已无大碍,那种无法完全掌握亲近重要的人全部详情的不安席卷盛夏里赶着上工的小哥俩。
师姐们刚吃过早餐返回,在酒店大厅玩小小的两轮车。徐梦洁还是记忆中的嗓门很大,咯咯笑声、呜呼声在整间高旷大堂回响,焉栩嘉闻声抬眸就可以看见明亮到几乎耀眼的笑靥。
玩具儿童车就可以让她开心了。
【打起精神来,至少我可以先做好该做的。】——焉栩嘉对自己说,抿住唇微微扬嘴角。
那焉栩嘉的开心是什么呢?
——是抱着美式咖啡猛灌了两天,终于在开机仪式上被拍到乖巧又帅气的定妆照。
可能他们的快乐有时并不相同,但焉栩嘉依然感觉得到心情变好。
尽管他的睡眠时间更加少,政治书跟剧本一起被助理抱在怀里,上面都用三色荧光笔画满自己做的记号。
6月18号晚上录完高考前最后一场舞台,一直录到深夜的12点之后。收工时焉栩嘉困得头昏脑涨,挂在张颜齐身/上被拖着走。
演播厅里还有人没散,师姐们吵吵嚷嚷,不知在合计什么,然后炸开超响亮的唱生日快乐歌的声音。
焉栩嘉双眼迷蒙望过去,徐梦洁被簇拥到舞台的最中心,头上戴好纸折的小皇冠,双手合十泪光闪动,在许谁也不告诉的生日愿望。
手机也嗡嗡作响,赵磊在X玖的微信群里发:老谷八八生日快乐!
6月19号是谷嘉诚的生日。
焉栩嘉也跟着发,他写——生日快乐!后面放了一整排可爱的蛋糕与彩带表情包。
好像这样知名不具,就也是同她说过了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要心想事成。】
洗漱完把自己丢进被窝,赵磊还没有回来,还在走廊那头周震南的房间里与张颜齐一道愤怒人生。焉栩嘉困倦交织,很快陷入五感封闭的深沉梦乡。第二天早上六点赵磊的闹钟先响,他闭着眼睛推醒焉栩嘉叫人起来背两道大题,等焉栩嘉挣扎着背完题正好吃早餐。
剧组来接人的车到得永远准时,这次过去拍完几场焉栩嘉就要同妈妈一起回深圳。而再不久赵磊要跟队友们一起去师姐的解散演唱会录制。
在焉栩嘉的钱包夹层里有一张被仔细收藏好的,徐梦洁手绘的演唱会兑换券——全球唯一,过期无补。
他把兑换券递给赵磊:“应援要大声儿啊,铁汁!”
两天后的深夜焉栩嘉收到赵磊发来的语音信息——他几乎从不发语音的,焉栩嘉点开却听到聒噪又嘈杂的、一群女孩子的呐喊声。
徐梦洁说:“一、二、三”,然后语音里迸发超响亮的齐声祝愿:“哇唧唧哇焉栩嘉,高考艺考一定佳!”
都有谁?其实焉栩嘉分不太清,但他可以确定的是,徐梦洁的声音最是嘹亮。
最是嘹亮。
文科生的考前冲刺其实真的很劳累而紧张,繁多又复杂的大量知识点在短时间内被一股脑填塞/进脑海。饱餐、睡熟,甚至喝一杯甜牛奶的时间都成为奢侈品,焉栩嘉再想起翻翻手机放松精神,已经要从三五天前的朋友圈刷起。
——赵让发了张合影,在无锡的酒店门口,徐梦洁站在他们正中间伸出手指比小树杈,是Beat组的兄弟们去给毕业师姐送行。
焉栩嘉阖上手机又再打开一张新的押题宝典。
他没能跟徐梦洁说毕业快乐,也没有同她在无锡好好告别。
7月23日这天对焉栩嘉来说意义非凡,可以算得上毕生难忘。
——艺考放榜、高考出分,节目决赛直播。焉栩嘉想我才十八岁,我的人生怎能如此精彩,这合理吗?
徐梦洁看起来精神不错,依旧漂亮得无懈可击。这让焉栩嘉想起高考后他有印象的第一个热搜——徐梦洁ins黑头像。
他以为自己已经够成熟,成熟得不像十八岁的高考生。但他的烦恼还只停留在工作与备考压力交杂的睡眠不足,一个理想的分数就足以告/慰。
而徐梦洁可能正在忧虑这个圈子有多少恶意与不公,还要多久能攒够开咖啡厅的钱,给家里的小店换一台没有油烟的炸锅灶台,再给爸爸妈妈买一次昂贵的全身体检。还需要再咬牙勇敢很多次才能继续向前。
原来他们的忧愁从来都不尽相同,而焉栩嘉意识到自己并没有立场问一句你还好吗。
【你还好吗?你会好的。】
你是我无畏又灿烂的,粉红色闪电啊。
这一次依然没能对她说,好好地说一次再见。
【再见,下次再见。】
……
8月中的无锡热到令人持续昏昏欲睡,下午四点不到就能收工,对焉栩嘉来说像从天而降的彩票中奖。第二天还要赶去南京做安排好的超新星运动会的工作,他打算回去补个觉,晚上起来带弟弟逛一下答应小朋友很久了的夜市。
夏之光皱着眉头在休息间看手机直播,焉栩嘉有些奇怪——这个人昨天不是说今天就要到南京的么?他拍人肩膀:“你啥时候走啊?”焉栩嘉打了个哈欠:“不过我要回去睡觉了嘿嘿,我!收!工!了!”
“你收工啦,那你走吧。”夏之光没头没脑的一句,惹得焉栩嘉挑眉:“我今天没有安排超新星的活儿诶,让我躺一躺吧哥哥,很累啊!”夏之光扬扬掌心的手机:“阿磊等下有比赛诶。”他说:“但是我刚才加通告单了,要等夕阳拍一场,明天早上五点还有一场。我明天才能去南京。”
焉栩嘉很快整理好思绪:“啊,那我回去接小乖拿换洗衣服。”焉栩嘉走得急,只顾着交待助理去跟剧组报备,夏之光在他身后絮絮叨叨:“到了给我发微信啊!”被很随意的摆手回应。
焉晟嘉做完作业在研究哥哥的PSP,焉栩嘉抓了两人的衣物胡乱塞进拎包:“咱们今天就去南京好不好,找磊磊哥哥一起吃晚饭。”得到小朋友的雀跃欢呼。
赵磊下午输了比赛,晚饭吃得极为沉默,因着焉晟嘉倒是兴致勃勃地在向磊磊哥哥介绍自己近日在无锡的所见所闻,焉栩嘉甚至没找到机会同人好好寒暄几句。
等到把小朋友送回南京的酒店,两个人在体育馆内的看台坐定,焉栩嘉望住人认真观察了会儿,然后语气很软地开口:“哥,逐梦演艺圈好累哦,我要回去继承万贯家财。”
身旁的人终于展露出熟悉的笑容,赵磊的心情似乎就因为这么简单又毫无意义的一句撒娇变好:“那行。”他说:“我这就期待一下你弟十里喜炮迎你衣锦还乡。”
焉栩嘉得意洋洋,却又佯装恼羞成怒:“不聊了!”
【任务完成。】
杨芸晴扒着他们面前的栏杆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哑了,回过头凶巴巴地:“别闲聊啦!快点!给你们师姐加油了!”
已经不是师姐了哦,焉栩嘉暗自腹诽,当然不敢真的讲出口。
加油就加油。不过是要为谁加油来着?
栏杆前面被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们整排站满,焉栩嘉跟其他男生一道在她们身后的一截阶梯站定,仗着身高优势越过头顶向下望。
杨芸晴的呐喊伴着发令枪声高亢:“徐彩虹加油!段大娟加油!”。焉栩嘉只来得及看清、或者根本看不清,他眼中只有粉红色的身影小炮弹一般冲出去。
起跑的落后他揪着心提到嗓子眼,赶超的那刻拳头被自己握到发疼。
徐彩虹加油。徐彩虹,加油。
“徐梦洁!你超棒!徐梦洁!你又破记录啦!”杨芸晴半个身子都越出栏杆,伸长手臂向下嘶喊。徐梦洁气喘吁吁抬头,向着他们的方向挥手,惊讶地指指自己,又抬头去看大屏幕,再转头回来对他们绽开过份灿烂的笑容。
焉栩嘉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龌龊——如果夏之光没有忽然被加通告,如果赵磊没有要参加比赛,如果属于他们的成长中没养成尽力彼此陪伴的默契,他就不会带着倦意提前赶到奥体中心。
那他也不会能再一次看见粉红色闪电,超过、超过,超过别人,也超过自己。
他是见过粉色闪电的,一次,再一次。
超新星闭幕式前焉栩嘉坐进直播间的解说台,失去跟赛区伙伴们第一次合影的机会,得到一只企鹅背包和一个装好相纸的拍立得。
主持人热情地邀请他用拍立得留下点什么即兴作品。
焉栩嘉举起拍立得,把自己跟远处粉丝们坐着的看台框在一起。他想起创造营比赛的时候徐梦洁作为学姐来陪他们练习的那次,她说你们知道粉丝会有多可爱呢?徐梦洁说——女孩子的喜欢好珍贵的哦。焉栩嘉框住这些珍贵。
第二张照片他把自己跟场下的那群伙伴们框在一起,镜头里场地中间的人群乌央央、又小小的,看不清都是谁跟谁。焉栩嘉没能参加徐梦洁的毕业演唱会,也没能跟她一起藏在人群里照运动会的最后一张合影。他框住这片模糊。
【我们到底也算是有了一张,一同告别这个夏天的印记。】
焉栩嘉握住珍贵,也藏好模糊。
责任感捏紧即将迈入十九岁的少年的胸膛,把这场盛大又隐秘的心跳扼/杀在喉咙。
经纪人通知说当天就得连夜赶回无锡,焉栩嘉回到南京酒店接弟弟的时候,助理来说小朋友不在房间里。
焉晟嘉从来不是会顽皮乱跑的熊孩子,焉栩嘉拿好行李交给助理,要去大堂前台找人调监控,边开始拨打弟弟的手表。
手表铃声在一楼隅角的水吧那儿响起,有漂亮姐姐在请小乖喝冰柠乐。
焉晟嘉好奇地在玩晚上的那块拔河铜牌,手表铃响的同时他听见人喊自己的名字,于是回头兴奋地举高:“哥!姐姐说她还有一块金的!”
徐梦洁笑眯眯的,手还温柔地放在焉晟嘉肩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你弟弟吧,你们好像哦一看就知道!肯定都不是爸爸妈妈从垃圾桶捡回家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焉栩嘉最擅长同摩羯座相处,最不擅长应付双子座。于是此刻迫击炮rapper化身词穷的笨嘴巴。他只能傻笑挠乱脑后的发。
焉栩嘉弯下腰问弟弟:“你有没有谢谢姐姐啊?”
徐梦洁爽朗地摆摆手:“小意思啦,你弟弟这么可爱!”
她的双麻花辫才可爱,好像这个就要过去的夏天里最后一颗加糖的樱桃冰块,但焉栩嘉甚至并没有因为喜欢一个女孩子就要恶作剧去揪她小辫子的权利。
于是焉栩嘉努力找到话题,他说:“还没有祝贺师姐,昨天拿了金牌。”
徐梦洁揉揉小乖发顶:“我才要祝贺你咧。”她说:“恭喜你啊,大学生!”助理来催人上车,徐梦洁又朝他们摆手:“好辛苦哦,不过辛苦也是好事啦!”她说,忽然神色都染满温柔:“平平安安哦。”
“嗯。”焉栩嘉回她:“师姐也是。”他说:“要顺顺利利。”
他们交换祝福的语气,郑重其事像交换过一句没有期限的誓言。
小乖的眼睛也又圆又大,亮晶晶地扑闪着,装满毫不掩饰的对这个姐姐的全部喜欢。
焉栩嘉牵好弟弟的手:“听说师姐也有弟弟的,应该是也会想起他吧。”却被欢乐的大嗓门轻易化解:“才没有咧!”徐梦洁笑说:“我弟都快有你这么大啦!”
焉栩嘉微微愣住一秒,又旋即笑开,他转身前轻声对徐梦洁说——
“那师姐,再见。”
【这一次终于好好地,说了再见。】
时间应该快一点还是慢一点呢?
好叫焉栩嘉可以追上这段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岁月、梦想、坎坷、欢欣,生活。
如果可以的话要将年轮的指针向前还是向后拨一些些呢?
还是都不要了吧,焉栩嘉想。
刚好此刻的她与他,都正在最好的年华中了。
至少他真的是有见过。
粉红色闪电。
Fin
【凉爱】【创绘】囊中之物(01)
(最近重温了食戟之灵,超级喜欢里面的黑木场凉和爱丽丝这对CP,当然我也站绘里奈和幸平创真啦,总是写了一个篇幅特别短的短文,总共四章,就是今天写的,可能已经没什么人会看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本来是自己想看才写的😋😋😚)
“凉君,看见爱丽丝了吗。”
“小姐正在做实验。”
在偌大的薙切的大宅里,黑木场凉和薙切蕾欧诺拉相遇了,蕾欧诺拉把几封信递给黑木场凉说道:“有几封给爱丽丝的信,几天之后,请为她排出行程参加她的相亲会。”
“相亲会?”黑木场凉平时慵懒的眼睛微微扩大了幅度,“为...
(最近重温了食戟之灵,超级喜欢里面的黑木场凉和爱丽丝这对CP,当然我也站绘里奈和幸平创真啦,总是写了一个篇幅特别短的短文,总共四章,就是今天写的,可能已经没什么人会看了,不过也没关系,因为本来是自己想看才写的😋😋😚)
“凉君,看见爱丽丝了吗。”
“小姐正在做实验。”
在偌大的薙切的大宅里,黑木场凉和薙切蕾欧诺拉相遇了,蕾欧诺拉把几封信递给黑木场凉说道:“有几封给爱丽丝的信,几天之后,请为她排出行程参加她的相亲会。”
“相亲会?”黑木场凉平时慵懒的眼睛微微扩大了幅度,“为什么事到如今……”
“爱丽丝都快26岁了,真是让人着急呢。”蕾欧诺拉有些头痛的说道,“在我26岁的时候,爱丽丝都已经可以走路了哦。”
“是吗。”黑木场凉收好了信件,他有些不情愿的说:“我会转告小姐的。”
察觉到黑木场凉的不悦,蕾欧诺拉凑近他问:“凉君和爱丽丝已经认识快有二十年了吧?”
“18年而已,在小姐8岁那年。”
“已经是非常长的时间了,从俄罗斯到远月去读书,直到毕业之后继续留在薙切大宅里面服侍爱丽丝,真是辛苦你了。”
“这没什么。”
蕾欧诺拉眯着眼睛打量着黑木场凉,然而他面不改色的站直了身子,蕾欧诺拉随后说道:“其实还有一封给凉君的信。”
蕾欧诺拉把压轴的信件递给黑木场凉,他接过信件,大致浏览了一下,随后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黑木场凉微微朝蕾欧诺拉鞠躬,转身朝薙切爱丽丝的实验室走去。
这是一封邀请函。
在北欧一个著名的海洋研究所里,现在正要进行海洋鱼类的研究,非常需要一名鱼类专家前去协助实验。据说这次的研究还包括了对于海洋鱼类味道的发掘,是非常难得的机会。
“什么?相亲会?”
薙切爱丽丝听到这句话时,非常不满的砸烂了自己手上的药管,让价值数万的珍贵材料打碎钻进了地板缝里。但爱丽丝的关注点显然不在那里。
“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要去参加什么相亲会,很久以前不就有吗?都是些不入流的烂鱼烂虾,只不过是想要攀附薙切家而已,何必要和我结婚呢。”
“但是小姐今年快26岁了吧。”
“你什么意思。”爱丽丝嘟着嘴询问黑木场凉。
为了避开那灼热的视线,黑木场凉微微挪开了眼睛,他说:“小姐早点成家或许会比较好。”
“嗯嗯嗯嗯……你说什么?”
爱丽丝勃然大怒,她的眼角泛起泪花:“好啊!既然你也觉得我应该要嫁人才行,那我就去参加那个什么相亲会好了!”
“那我就如实转告您的母亲……”
“滚出去!!!!”
……
“你那个时候,真的这么说了?”
叶山亮早就觉得黑木场凉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叙旧,但他万万没想到黑木场凉的烦恼这么奇葩。
“主人的母亲都已经发话了,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黑木场凉感到有些烦躁,但是他没什么精力发脾气,结果就是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
“你一口一个主人,真的把薙切家的二小姐当成皇帝了吗。你又不是薙切家正式的仆人,只不过是薙切收的亲信,况且你的厨艺也是天下一流,他们没理由不接受你作为夫婿吧。”
黑木场凉感到有些胃痛:“一口一个主人仆人的有点恶心……”
“还不是你自己弄的!”叶山亮扶额说道,“你也是时候该和薙切说清楚了吧,你喜欢她这件事情……”
“……没有那么简单。”
“什么?”
“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黑木场凉叹了口气,“不是厨艺,也不是忠心的问题。我啊……总觉得小姐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称手的玩具,不如说是小狗在耍着玩。”
叶山亮犹豫了一下,随即说道:“确实……”
“如果小姐不自己开口的话,我是没办法说什么的。”黑木场凉摊开手,“小姐是那样随意的人,或许一辈子都不想结婚维持这个模式。”
“你不想和她有更亲密的举动吗?”
“比如说?”
“牵手啊,拥抱啊………”
黑木场凉思索了一下,他淡淡的说道:“那些全部都做过了。”
……
“你说是不是很过分啊!凉君为什么要真若无其事的说有相亲会,还让我去,这么急着让我嫁出去吗?”
在事情发生之后,薙切爱丽丝立刻就去找到了自己日理万机的堂姐妹薙切绘里奈,薙切绘里奈正在处理学校的文件,原本是没时间管爱丽丝的事情的,但是爱丽丝死缠烂打硬是混进了她的办公室,无奈之下只能接见了她。
“我觉得这是你的问题吧。”绘里奈冷漠的说道:“作为你的亲信,黑木场君就算喜欢你,也不会主动对你提出来吧?”
“可是!这种事情都是男生在负责吧?”爱丽丝红着眼睛说道,“绘里奈作为学院的统帅,作为闻风丧胆的改革者,也还是希望喜欢的男生能自己告白吧?”
“嘛……这个确实……”
“说起来,你和幸平君怎么样了。”爱丽丝擦擦眼睛,抱着胳膊问她,原本以为绘里奈会露出和平时一样烦恼的表情来,没想到她却笑了。
“诶诶诶诶诶诶——”爱丽丝惊讶的叫出声,“难道说……”
“嘻嘻。”绘里奈露出笑容,她说,“上一次去找幸平君吃新的料理时,原本以为他又要马上出发去别的地方了,虽然他确实也是要去一趟埃及,但这一次他对我说……”
——薙切,我已经在心里发誓会永远为你献上我的料理。此生都不会改变的。
“这有什么嘛,幸平君就算这么说了,也不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他可迟钝了呢。”
“嘻嘻,我本来也以为是这样。”绘里奈得意的说,“但是隔天,他就和城一郎大人一起来找我爷爷提亲,我爷爷也答应了。”
“什么?那你们两个人……”
绘里奈露出一直藏在身后的大钻戒,在爱丽丝羡慕的眼里摇了摇:“订婚了哦。”
“啊啊啊啊啊真好啊!”爱丽丝羡慕的抓住了绘里奈的手指,看着那闪着光芒的大钻戒,“绘里奈真幸福,居然被幸平君直接告白了。”
“但是我和幸平君和你们不一样吧。”绘里奈说道,“你对黑木场君的态度就好像是对待玩具一样,虽然他只是你的亲信而已,却好像是薙切家的仆人一样。”
“可是……凉君本来就是我的仆人嘛……”
“你真的喜欢黑木场君吗?”绘里奈有些怀疑的问道,“你该不会是因为还没有喜欢的人,才会把黑木场君当作借口吧。”
“什么…什么鬼啊,我要是不喜欢凉君的话,会把所有好的资源都给他吗?我长这么大,就只和凉君待在一起过!”爱丽丝叉腰说道,“我们的进度肯定已经比绘里奈和幸平君要快了呢,不管是牵手还是拥抱,我们都已经做过了。”
“什么?你们已经到结婚的程度了吗?”
“什么啊,绘里奈。”爱丽丝问道,“你连这都还有和幸平君做过吗?”
“牵,牵手的话倒是……”
“什么啊,完全不行啊。”爱丽丝大声说道,让绘里奈握紧了拳头,绘里奈站起身说,“我和幸平君都已经订婚了,得到家里长辈的认可了,你还是想办法怎么快点让黑木场君主动对你松口吧!”
看着绘里奈扬长而去,爱丽丝撑着脑袋躺在床上,有些烦恼的看向窗外。
“但是……怎么能让女孩子来说嘛。”
……
“小姐,去吃晚饭了。”
黑木场凉打开爱丽丝的门,但没看见有人在里面,他心想着或许她还在做实验,就关上门,准备去实验室看看。
“凉君,我在这里哦。”
爱丽丝忽然从门外跑了出来,黑木场凉停顿了一下,随后说:“小姐……”
“怎么了?”
“下次不要随便乱跑了。”黑木场凉懒洋洋的说道,他和爱丽丝一起往楼下的餐厅走去,“如果我以后不在小姐身边了,小姐要自己下去吃饭。”
“这是什么话啊。”爱丽丝气呼呼的说,“就算我真的和别人结婚了,我也不会放走凉君的哦。”
“我知道不管去哪里,爱丽丝小姐都会带上我。”黑木场凉说道,“但是我不久之后,就打算去北欧的海洋研究所造深了……”
“你说什么?”
爱丽丝停了下来,但黑木场凉没有,他继续往前走着。
……
“这么说,你不准备做那位二小姐的仆人了?”
黑木场凉准备离开叶山亮的研究所时,听见他这么问了。黑木场凉揣着手里的信封,说道:“没错,也是时候离开小姐自己去探索一下了。”
“你就不害怕自己离开的时候,她出什么事吗。”
“小姐会照顾好自己的……再说了,如果我只是继续作为小姐的仆人待在她身边,什么都不会改变,等我坐到连薙切家都要刮目相看的位置上时,我就能亲口对小姐提出来了。”
“薙切家的二小姐会很生气吧。”
“肯定会非常生气,就好像是自己养了二十年的小狗忽然反抗了自己一样。”黑木场凉说,“虽然被小姐玩弄于股掌之中是我自己的选择,但如果小姐也期望更进一步的关系,就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考虑清楚就好了。”叶山亮说,“我会给你寄信的。”
“不需要。”
黑木场凉一脸冷漠的走开了。
没错,这件事情已经被决定了。黑木场凉丢下爱丽丝自己往前走的时候这样想,这样下去什么都不会改变的。
他要走上自己的道路,成为闻名的厨师,让薙切家的人刮目相看。
或许只有站在和小姐一样的高度上,小姐才会……
爱丽丝站在原地抽噎了一下,她紧握着拳头,对着黑木场凉大喊道:
“大笨蛋!!!!!!!”
旺仔彩虹糖·甜向伪日常9
【他】
手机时不时嗡嗡作响,微信提醒有近80条未读消息。
趁着休息间隙,他打开群消息,熟练地往上翻聊天记录。工作群里平时多发些公告,逢艺人生日就会在群里发些祝福的好话。
……
R1SE-夏之光:嘉哥,18岁生日快乐!
R1SE-赵磊:嘉哥生快!
……
火箭少女101-小七:嘉哥,[表情]生日快乐!!
火箭少女101-徐梦洁:生日快乐哦![蛋糕]
……
焉栩嘉目光固定在生日祝福信息上,他已经看过许多遍,视线却始终无法从头像和简短的文字上移开。
胸口充斥着隐秘的开心,并不是如海浪拍岸般狂烈的喜悦,却持续不断地伸出小爪子挠抓人心,让人忍不住看了又看。
有新消息进来。
火箭少...
【他】
手机时不时嗡嗡作响,微信提醒有近80条未读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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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栩嘉目光固定在生日祝福信息上,他已经看过许多遍,视线却始终无法从头像和简短的文字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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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新消息进来。
火箭少女101-徐梦洁:哈皮波斯得[蛋糕][糖果][撒花]欢迎成年!!!成年的路 有坎坷也有快乐希望你一直可以更好 永远开森啊
那挠人的喜悦倏忽间放大,侵入脑海,变成耳朵里有规律的巨响。
咚、咚、咚、咚咚咚……
他忍不住捏住手机,握紧了拳头。
嘴角和颧骨都不受控地上扬,他忽然做贼心虚一样四周张望,假咳两声,故作镇定地握拳遮脸。
【她】
徐梦洁发完电视剧宣传微博后随手划开微信。
工作群里还有人在断断续续祝焉栩嘉生日快乐,她有些微妙的感慨。
平时常见的还是同龄甚至大龄的工作人员,工作的时候大家多数以平辈相处。
然而当感觉自己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却经常会被现实提醒——永远有人比你年轻。
徐梦洁抿了抿唇,看着群里还在刷新的生日祝福,也没多做犹豫,她打开对话框,认真想了想,编辑一段祝福语发给学弟。
点击发送之际,她手下一顿,审视一遍后,谨慎地把语气略显亲昵的“~”去掉,终于满意地点击了发送。
而后手机倒扣在桌面上,起身去厨房。
耳朵却不由自主关注身后的动静,她极力按压下心底那股微妙的期待感,不敢细想。
一杯水喝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浅浅慢慢啜饮。
她发了会儿呆,水杯送到嘴边,里头已经空了。
傻呀她,不知道在等什么。徐梦洁低头舒出一口气,揉揉脸,转身归置屋子。
手里忙活,虽然没人在家,也没妨碍她念念有词,“这是什么呀?谁的,怎么随便乱放……”
视线不再停留在手机上。
【他·她】
徐梦洁和朋友道别,双手发力,提着满满当当的战利品回到住所。
刚放下购物袋,手机在包里剧烈震动。她眼疾手快掏出来,这次居然没带出钥匙或发圈一类的零碎物件,她为此得意了那么一秒。
[焉栩嘉邀请你语音通话]
又慌了那么一秒秒。
她极快地清了清嗓子,点击绿色的接听键。
“喂?”她轻声。
耳边是静默。
把手机翻下来一看,信号满格。
“喂,听得到吗?”徐梦洁瞥一眼走道窗户外模糊的夜空,往开阔的地方去。
“……嗞……姐……听到了吗?”
徐梦洁挺住脚步,忽然觉得这个声音离耳朵太近了。
“听见啦。”她开口,语气里带着如在舞台上的饱满精神。
焉栩嘉一愣,忍不住笑开,欢喜透过信号传递过来,“学姐,我今天过生日。”
说完,他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手表,00:24。
默默改口,“我昨天过生日。”
徐梦洁似乎是被逗笑了,轻快的声音传来,“祝你18岁零一天快乐。”
他低头摸了摸鼻子,后知后觉地问,“打扰你了吗?”
“没有。”她轻轻柔柔地说。
焉栩嘉有一瞬细不可察的战栗自耳朵向全身蔓延,他颇不好意思地说,“白天忘记向你说谢谢了,所以想打电话和你说一下。”
徐梦洁疑惑,“谢什么?”
“你祝我生日快乐,我没好好回复你,所以我要打电话和你好好说声谢谢。”
也是过于郑重和客气了,惹得徐梦洁调侃,“你生日,收祝福是应该的,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是不是想要生日礼物?”
焉栩嘉忙否认,“不是不是,就是想好好说声谢谢。”
“真的?”徐梦洁带着笑追问。
电话那头略微静默,很快焉栩嘉带了点小心道,“如果我说是的话……”
“哦,那你要好好想想,想要什么礼物了。”
焉栩嘉惊喜得直挑眉,语气却更加小心,“送什么礼物都可以的话,那……”他卖关子一样拖了个长长的尾音。
“我想要你送的礼物。”
暖色的灯光下,徐梦洁脸颊发热,不自觉手掌扇风,白天隐秘在心底的期待感终于破茧而出。她的语气却又稳又轻快,“行呀,祝贺焉栩嘉的成人礼,下次补给你。”
话音刚落,她又反应极快地说,“先说好,手表是不可能的。”
她气势渐弱,“太贵。”
焉栩嘉低低笑出声,被信号分解重组后的嗓音化成细雨和春风,揺落一地花瓣,搅乱一池清溪,模模糊糊的成年低音又带着如冬日暖阳一般的朝气蓬勃。
他快乐得想要跳起来。
仗着电话那头的人看不见,所以他反驳得理直气壮,“我又没图你的手表!”
不过焉栩嘉还是给自己留了余地,“那我提个要求。”
“你说,我尽量满足。”
“礼物不能超过10块钱。”
……
徐梦洁都被说愣了,脑海里还真搜索起10块钱能买到什么可以称为礼物的东西。
她回神,好声好气商量,“也可以贵一点,你过生日,不会让你委屈的。”
焉栩嘉的笑声再藏不住,绵延不断地回荡在耳边。
徐梦洁一下被气得原地急跺脚,“不要笑!”
焉栩嘉放任自己结结实实笑够了才假作顺从地说,“我不敢笑了。”依然漏出没喘匀的笑声来。
徐梦洁气结,不想说话。
“咳咳。”焉栩嘉稍微收敛起飘飘然的情绪,“刚才都是开玩笑。说真的,我不要礼物,你给我唱个生日歌吧。”
徐梦洁为难,怎么感觉有点羞耻。
“…不行吗?”
唱就唱吧。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天天都快乐,祝你天天快乐……”
她站在楼道的窗前,柔软且小声地唱着歌。干涩的凉风从窗缝挤进来,吹散了一丝丝脸颊的燥热。
电话那头的男孩郑重又沉哑的声音在说,“谢谢,这个18岁真的很快乐。”
——
9月23日 16:35
哈皮波斯得[蛋糕][庆祝][撒花]欢迎成年!!!成年的路 有坎坷也有快乐 希望你一直可以更好 永远开森啊
9月24日 00:23
[聊天时长 04:05]
9月24日 01:37
我会开森的,晚安。
————
[注1:发给++的微信是用彩虹微博上给sunnee的生日祝福改的。sorry啦]
[注2:520当天写的,写不完没赶上。想着521写完就发,依然没写完,生生搞到了523,心累]
< 我是你的抑制剂 >15. /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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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郎我有罪 ooc我有罪 别骂孩子(也别骂我
晚上好呀!
15.
小分队按时出发,整齐出现在明妹节目组的录影棚里。
每个舞台都有完整设计和规划的方向,有些东西远不是表演者们能够控制的。
焉栩嘉能做的,就是把他可控范围内的一切,维持在正常的工作关系。工作还是要尽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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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小分队按时出发,整齐出现在明妹节目组的录影棚里。
每个舞台都有完整设计和规划的方向,有些东西远不是表演者们能够控制的。
焉栩嘉能做的,就是把他可控范围内的一切,维持在正常的工作关系。工作还是要尽职尽责、尽心尽力地完成,比赛是大事情,半点马虎疏忽不得。
但显然他的队友们不是这么想的,论搞事情和拉仇恨,一个赛一个的积极。
于是直播采访里,焉栩嘉一个没注意,他们就合伙把“嘉嘉那组是最甜的”打在了公屏上。
“没有吧!”焉栩嘉压着想挠死他们几个的心,面色平常地对着镜头回答。
小馒不是,小馒没有,你们可别瞎说啊。
张颜齐和赵磊得逞地对视一眼,他慌了他慌了,他的眼神好飘忽。
焉栩嘉转头恰好捕捉到他们的小动作,趁不被注意一人飞过去一个眼刀,你们给我等着。
报复的方式大概就是,录制当晚每当有搭档之间互动的环节,整个备战间都会一直回荡着某低音炮发出的夸张起哄声音。
焉·记仇小恶魔·栩嘉,坐在离自己搭档一人远的位置上,机智地算清了这一切。
一场台风意料之外地搅乱了规划好的行程。
超新星全运会的第一期明天就要开始录制,今天所有飞往苏州的航班却全部延误或取消。
改签了几次航班还是都被pass之后,火箭少女不得不选择坐高铁到附近的城市,再被节目组的车接到目的地。
徐梦洁还没出发的时候,#谁先到苏州#的话题就已经刷上了热搜。
R1SE因为行程安排,提前一天飞到了上海。跟苏州离得不远,一个多小时的高速路就能到。
App里航班表一片飘红,焉栩嘉有点不放心地给徐梦洁发微信:“航班都取消了,你们要怎么过来?”
徐梦洁回得飞快:“高铁转大巴!你们嘞,到苏州了吗?”
“还没,下午出发。”焉栩嘉望了望窗外瓢泼的雨帘,“这边风很大,一直下雨,穿暖和一点。”
徐梦洁明明答应得好好,半个小时以后焉栩嘉就刷到了她在公司门口拍的出发图。
不仅穿了短裤,膝盖上红肿的伤痕也格外显眼。
焉栩嘉反手一个电话就打了过去,响了好一会儿也没接,他只好冷着脸戳屏幕打字:“给你30秒的时间换长裤!敢让我看到你这个样子来苏州——”
他飞速点着屏幕,甩过去一张表情包【你要完了.jpg】
徐梦洁估计在忙着安检进站,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连发了三个猫猫点头的表情包试图蒙混过关。
想必是没听话。焉栩嘉点着手指猜想,晚上就能见到,到时候就知道了。
天气比想象中的还要凶残一些。焉栩嘉出发上车的时候才发现,因为台风和暴雨,傍晚的天也阴得像晚上一样。
刚上车没多久,经纪人来催他们几个给明妹助演发宣传微博。暴雨难行,车上又黑又晃,颠得人头痛,拍几张看视频的摆拍就让焉栩嘉眼晕。
算算时间,徐梦洁应该也在高速路上了。焉栩嘉发了消息问她的进程,然后熄灭手机屏幕,闭目养神。
徐梦洁在高铁上补了一觉,这会儿在车上就精神很多。
坐在她旁边的孟美岐看看时间,拿出手机,开始兢兢业业关注小明妹们的成长和发展,一丝不苟做出模范导师表率。
徐梦洁没怎么看过这个节目,好奇地歪过去瞄一眼,没想到这一下就碰巧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拖着下巴完整地看完这一期,徐梦洁边磨牙边吐槽,我看你才是要完了焉栩嘉。
焉栩嘉已经在酒店房间里等了两个小时了,他后来发所有的信息徐梦洁都没回。
虽然知道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每听到外面轰隆隆的雷声响起一次,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跟着抖了一次。
但这里不比在北京,他也不能轻举妄动。
所有艺人都被安排住进了这家酒店,加上工作人员怎么也有两三百人,还不好说有没有浑水摸鱼混进来的私生。
翟潇闻过来叫了他去吃晚饭,看他脸皱成一团拧巴得不行,还格外关注窗外越发肆虐的风雨声。他偷偷挤到夏之光身边,压着嗓子问:“焉栩嘉....怕打雷?”
夏之光见鬼了一样看他:“不吧?他之前也不怕啊?”
焉栩嘉没吃多少就提前溜了,刚准备上电梯回房间,远远地就看到yamy站在楼梯口。
她们已经到了?
焉栩嘉转换方向朝yamy那边走过去,没想到她接了个电话就折身往里走,还走得飞快。焉栩嘉想叫她一声还没叫出口,眼看着人就要走远了,只好先快步跟上。
转过一个弯,孟美岐正站在一个房间紧闭的门前,有些着急地踱着小步来回走。
“美岐,找到了吗?”yamy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
孟美岐摇头:“还没,宣仪她们回房间去找了。”
焉栩嘉走进的时候,恰好听到孟美岐挂了电话跟yamy说:“她们的抑制剂彩虹都不能用,她处方里写的那种不常见,已经找人去买了。”
徐梦洁自上次意外发/情,并接连使用了三只抑制剂都失效之后,就按医嘱使用了固定的特殊种类的抑制剂。算是处方药,平常药店不太好找。
孟美岐话刚说完,就看到焉栩嘉站在她们面前,手里捏着两支药剂晃了晃:“我有,我来吧。”
说完就开门走了进去,“咔哒”一声利索地将门反锁。
“?喂!你——”孟美岐惊慌失措,立马就想开门冲进去把焉栩嘉薅出来。
“你疯了?你是A还敢进?”yamy及时地出手拦住她,孟美岐还在挣扎:“他看上去就不是A了吗?!”
Yamy死卡着她的腰把她拖走:“他特殊他特殊!他那不是还有药呢吗!肯定能解决!我们先去找宣仪拿阻隔剂,走了走了....”
徐梦洁其实还好。
她的确是又一次突然进入了意外发/情/期,但并不像上次那么来势汹汹得让人恐慌。她也提早做了预警准备,这会儿才刚刚有点轻微的不舒服,远还没到什么严重的程度。
因为并没到正常的发/情/期时间,所以她的抑制剂没随身带着,放在了另一个行李箱,现在正和她的助理一起堵在了高速路上。
徐梦洁正有些无聊地窝在沙发上刷手机。本来这个房间是她们一起吃晚饭用的,晚饭还没来,意外发/情/期却先来了,只好就顺势把她关在了这个屋子里。
抬眼看到焉栩嘉进来的时候,徐梦洁有一点意外,不过很快也就想明白。
本就住在一栋酒店,彼此的成员和工作人员又都相熟,他会知道也正常。
徐梦洁瞟了一眼走过来的焉栩嘉,低头装作没看到。
焉栩嘉在她身边坐下,沙发很柔软,窝下两个人绰绰有余。
“为什么不回我微信?”他抽走她的手机举高。
徐梦洁抬手拿了两次都没拿到,不爽地回瞪他:“请问这位先生,是来给我送抑制剂的吗?”
?竟然在生气?焉栩嘉有些摸不着头脑。
虽然偶尔会露出幼稚傲娇的少女心性,但徐梦洁鲜少跟焉栩嘉闹脾气,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
即便现在还不知道她不高兴的原因到底是什么,这样的她也足以让焉栩嘉觉得有些新奇。
于是他也配合地一本正经:“这位美女,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是来给你送临时标记的。”见徐梦洁看向他手里的药剂,他伸给她看了看之后收回口袋:“是我上次易感期的稳定素,不是给你用的。”
“你就用这个骗他们放你进来?”徐梦洁往旁边缩了缩,刻意要跟他保持距离的样子:“我才不要你标记。”
她这个样子属实好玩儿,焉栩嘉盯着她的眼睛:“那你想要谁?”
他不按套路出牌,徐梦洁愣了一下,被焉栩嘉凑过来捏了捏后颈:“我就在这里,你还想要谁?”
发/情/期omega的后颈异常敏感,徐梦洁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他怎么能这样欺负人?
徐梦洁推开他的手:“抑制剂,”听她又一次提到抑制剂,焉栩嘉眼神暗了暗,收起刚刚开玩笑的表情:“不行。你现在信息素已经失衡,上次打了三支都没用,如果这次再失效怎么办?医生说过,你不能再过量使用抑制剂了。”
徐梦洁不听,赌气般转头看向门口:“我的抑制剂怎么还没来...”
还是不听话?下午那次不听话的账我还没算。
焉栩嘉危险地眯起眼,欺身上前揽过徐梦洁的肩让她回过头,鼻尖轻轻抵在她的耳廓:“有我在你不要再想碰抑制剂了,姐姐。”
TBC.
//下一章就可以完结了!耶!!!争取这个周末就搞定!
//谢谢阅读和喜欢❤
< 我是你的抑制剂 >14. /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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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郎我有罪 ooc我有罪 别骂孩子(也别骂我
写完作业了!赶着周末来加更!
虽然但是 大家还是尽量少熬夜哈.....
14.
一起合完最后一遍团舞,徐梦洁溜到一边去跟着舞蹈老师看了一遍练习室录像,看完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礼貌地问道:“老师,我还有什么细节没注意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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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作业了!赶着周末来加更!
虽然但是 大家还是尽量少熬夜哈.....
14.
一起合完最后一遍团舞,徐梦洁溜到一边去跟着舞蹈老师看了一遍练习室录像,看完之后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但还是礼貌地问道:“老师,我还有什么细节没注意到吗?”
舞蹈老师对她这三天以来的飞速进步很是满意,干脆地回答:“没有,完成得很好!”说完还拍拍她的肩,“这才像你啊。”
知道老师说的是前一周因为不可言说原因导致的状态出走,徐梦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妄图靠卖萌撒娇蒙混过关。
既然任务没问题了,徐梦洁麻溜地去换好了衣服,收拾完东西就准备提前撤,刚戴上口罩就被sunnee叫住:“诶你这就要走?才九点诶,你昨天不是说了要带段奥娟抠舞?”
正好yamy接了水走进来,瞟了她一眼,一副看穿尘世的超脱表情:“我来带吧!让她走,毕竟小别胜——唔!”话没说完就被徐梦洁冲上来捂住了嘴,只好把后两字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徐梦洁飞速甩给她两个眼刀,腾出的一只手在她脖子上比了个“咔嚓”,转过头刻意压低了声音:“莫要声张,逃课都是要悄悄地溜——”
也不怪徐梦洁为了私事溜号,实在是因为焉栩嘉耍起赖来真的好贼。
他今天顺利结束了易感期,本来做完最后的常规检查、填好表格、然后自己签个字,他就能直接回家了。
但他在表格上“是否有omega伴侣”一栏明晃晃地写了“是”,导致医院联系了徐梦洁要她来签字领人。
这事说来也巧,他还未成年,肯定不会有永久标记的omega,其实可以不用徐梦洁来接他的。但恰好今天的值班大夫就是那天出诊时询问过徐梦洁的大夫,看他这么写就想起来了,毕竟当时问到徐梦洁是不是他的omega的时候,徐梦洁也说了“是”。于是大夫想了想说,还是让omega来一趟吧,易感期是对两个人都很重要的事,还是得让他们年轻人重视起来。
于是医院一个电话直接打到了徐梦洁手机上。
徐梦洁给焉栩嘉发微信问是不是他惹的好事,焉栩嘉毫不掩饰:你说想让我快点结束易感期的!我都完成任务了,你不来亲自验收一下?
徐梦洁不得不赶到医院,也按规定做了各项检查,按照医生的要求填好表格又签字。焉栩嘉就在身后隔离室的玻璃窗后面看她,她一回头就能看到他得逞的坏笑。
终于把所有手续办完,医生核对信息之后,打开了隔离室的门。
徐梦洁推门走进去就被抱了个满怀,清新干净的柑柠味儿迅速把她包裹起来,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嗯?”徐梦洁从他怀里钻出来,伸手去掐焉栩嘉的脸,她从一进医院看到他笑嘻嘻的表情就想这么干了。
焉栩嘉把环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不是说过了,完成任务了请你来验收。”
徐梦洁突然偏头嗅了一下空气中的味道,奇怪地问:“你的信息素怎么变甜了?”
“因为心情好。”焉栩嘉得意地冲她眯眼笑。
“?”
“只有心情好的时候才是甜的。”
徐梦洁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之前在岛上他的信息素也夹杂了淡淡的甜味,但主调还是酸的。易感期那天,她走进练习室的时候就觉得柠檬的酸苦味道已经铺天盖地,后来更是愈发浓郁,刺激得人甚至想要流泪。
她还以为他原本就是这个味道,没想到他只是极度的心情不好。
顶级alpha就是好啊,信息素的味道都可以自己选。徐梦洁偷偷腹诽。
看她走神不知道在想什么,焉栩嘉皱起脸问:“我有奖励吗?”
“嗯?”徐梦洁回过神,看他故意把一张圆脸鼓得像个小包子。
“我提前完成任务结束了隔离,不应该有奖励吗?”
徐梦洁好笑地敲他的脑袋:“你确认你的易感期结束了吗,焉栩嘉先生?怎么越来越像小孩了,你不会等下还要哭鼻子吧。”
看他眯起眼睛,徐梦洁精准收到危险信号,识相地见好就收:“好好好,奖励!我想想...”她转转眼睛,“去我家吧,做饭给你吃。”
焉栩嘉的眼神里一下就多了些玩味:“这就带我回家了?”
徐梦洁无语地击碎他的梦:“外面很容易被拍到好吗。”
之前就说要请他吃饭,后来大事小事叠在一起,一直也没兑现,没想到今天倒是意外地实现了。
徐梦洁带他回了自己在北京的住处,焉栩嘉进门就看到客厅里有一个毛茸茸的可爱狗窝。
“诶?养了狗吗?”焉栩嘉好奇,难道也是不愿曝光的感情?好像一直也没听她提起过。
“没有,”徐梦洁边走向厨房边说:“逛街看到的,觉得太可爱了就买了。我倒是想养来着,但是太忙了,一直也没顾上。”
焉栩嘉跟着她走到厨房,倚在门框上问:“想养个什么样儿的?”
“嗯.....贵宾或者泰迪吧,毛茸茸软软的很好撸,”她转身笑了一下,“像霍麻辣那样。”
焉栩嘉走到她身后,帮她束起四处飞舞的长发:“等下要记得把皮筋儿还给我。”
“本来就是我的吧!”
“给我了就是我的了,”焉栩嘉一脸的理所应当,“包括你也是。”
暑期档向来是年轻偶像的主要战场,两个团相继迎来自己的回归期和宣传期,一个个都忙得晕头转向。
相比于徐梦洁把更多的功夫花在了练习室里,焉栩嘉则直接跟团一起变成了脚不沾地的空中小飞人。
聚少离多的日子虽然也在设想之中,但被迫变网恋的现实还是让人不那么愉快。
两个人基本只能靠微信联系,还会因为各自工作的原因活得仿佛像一对时差党。
虽然平时也会跟彼此提到最近的工作,但焉栩嘉接到最新的通告内容之后,再三沉思,还是觉得要跟徐梦洁提前报备一下。
他也是实在没有想到,一个月以前自己还是刚从大岛毕业的本年度新人偶像,现在这么快就要去给别人当助演嘉宾了。
现世报,是现世报吧?
徐梦洁的回复倒是挺正常,都是工作,她能理解,难不成还一哭二闹地不让他去?
反而她甚至还有些欣慰。
虽然早知道他出道多年,但能看着他从自己比赛,到现在以“前辈”的身份去帮助别人比赛,还是有种很不一样的感受。
徐梦洁有些感慨地想,这算是理解了妈粉心态吗?但养成的快乐我的确感受到了qwq
焉栩嘉对她的平静回应却有些不满,甚至还恶劣地有了点“怎么都不吃醋”的幼稚想法。他旁敲侧击地问徐梦洁,你没啥别的要跟我说的了?助演多严肃的事情啊,你就是助演的时候钓到我的!这个助演可是单人的,一对一那种....
徐梦洁手边还有工作,没顾上回复他。
于是焉栩嘉就被迫进入了煎熬的等待。明明开了提示音,还是要保持每隔半小时瞄一眼微信的频率,并且因为迟迟等不到回复而逐渐暴走。
是玩笑开太过了吗?忍不住开始胡乱猜测的焉小馒捏着抱枕的一角使劲儿抠。
他的低气压很容易就被周围的人感知到了。
翟潇闻实在受不住,踩着拖鞋从客厅溜到了餐厅,正好碰到刘也在加餐。
还以为他是闻到香味觉得饿了,刘也把刚出锅的焖饭往他那边推了推:“香吧?快尝尝,用我妈从家寄来的酱焖的。”
真的好香。
于是翟潇闻欢快地挖了一大勺,嚼着嚼着才想起自己不是来吃饭的,匆忙把饭都咽下去,戳着刘也胳膊问:“诶也哥,”他探头看看客厅,又缩回来,“焉栩嘉今天在等什么消息吗?他最近有啥考试吗?还是工作上的?”
显然小刘也不知道,想了一圈也没有答案,摇了摇头。
“那他是为啥呢!”翟潇闻抱肩沉思,“不停看手机,还臭着张脸...”暂时找不到原因,翟潇闻压低声音叮嘱刘也:“根据我的敏锐观察,他现在明显心情不好,诚恳建议你,尽量躲避。”
夏之光被推进客厅的时候内心有180个不情愿。但为了大家的平稳健康生活着想,实在是需要个人去慰问一下冷脸小焉。
于是他走过去坐在焉栩嘉旁边:“怎么了?感觉你下一秒就要拿柠檬汁淹了整个家。”
焉栩嘉还没说话,手机适时地响了一声,他快速解开锁。
【🍑:你敢!】
夏之光就这么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表演了一个在线变脸。
“没事,”焉栩嘉压下唇角的笑意,利落地收起手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是什么这么香!”
TBC.
小剧场:
明天难得没工作,男孩子们闹哄哄地商量怎么过。
“我和夏之光要去宠物店看看,”翟潇闻率先说,“想买只猫。”
“你还养啊?”赵磊疑惑地看向夏之光,“三只不够闹腾的?”
夏之光摆摆手:“我不养,是小翟想养。我等过段时间把妹妹条哥它们接过来。”
“店里有狗狗吗?”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他们聊的焉栩嘉突然问。
“有吧,那个宠物店还蛮大的...”
“那我也去。”
赵磊有点惊恐地转过头,立马发出来自室友的质疑:“?嘉哥你不是吧?你要养狗?”
焉栩嘉摇头:“不是,彩虹要养,我先去替她看看。”
赵磊:这碗狗粮是我对不起大家,怪我多嘴qwq
翟潇闻回过头,看焉栩嘉蹲在笼子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幼崽的前爪。
好乖,肉肉的软软的,还没完全睡醒,灰色的卷毛也乱糟糟。
翟潇闻走过来,也跟着一并蹲下:“蛮可爱的,”说着戳了戳它的小肚皮,“你想了名字吗?”
焉栩嘉沉吟一下:“西瓜?”
翟潇闻听得直皱眉:“西瓜柠檬水蜜桃?你们.....水果之家啊?”
焉栩嘉斜睨他一眼:“不行?”
“行行行!”翟潇闻揉着膝盖站起身,焉栩嘉跟在他身后补刀:“起码比水泥好听吧。”
水泥:喵喵喵?
//擅自给辛迪起了个小名hhhhhhhh
//谢谢阅读和喜欢❤
我结高甜小番外(下)
小情侣亲昵地靠在门上,鼻子碰鼻子,腻歪了好一会,徐梦洁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徐梦洁有些脸红:"我好像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试图掩饰这个尴尬的声音。
焉栩嘉眯起眼睛,"好像这个词,用得不是很准确。"
小白兔立马噘起不开心的小嘴,他宠溺地哄说带她出去吃个饭。
不料徐梦洁马上say no,回想他们刚才在酒店大堂的举动,幸好人少,都在低头玩手机,没人注意到,否则这地下恋情就一点都不地下了。
逃过了一...
小情侣亲昵地靠在门上,鼻子碰鼻子,腻歪了好一会,徐梦洁的肚子却不合时宜"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徐梦洁有些脸红:"我好像有点饿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试图掩饰这个尴尬的声音。
焉栩嘉眯起眼睛,"好像这个词,用得不是很准确。"
小白兔立马噘起不开心的小嘴,他宠溺地哄说带她出去吃个饭。
不料徐梦洁马上say no,回想他们刚才在酒店大堂的举动,幸好人少,都在低头玩手机,没人注意到,否则这地下恋情就一点都不地下了。
逃过了一劫还是小心为妙。
最后他们就简单吃了个热腾腾的方便面,途中窗外毫无征兆地下起了雨,最开始是细密的小雨丝,没过多久竟然变成了倾盆大雨。
本就是秋冬的季节,一旦下起了雨,室内温度好像也下降了几分,瞬间变得凉丝丝的。徐梦洁穿的是短袖,于是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搓搓鼻子跟男朋友哭诉道,"我只带了短袖来,不知道会起风。"
焉栩嘉担心她会着凉,起身去衣柜翻了翻,找出了一件没有穿过的长衬衣。
"别感冒了,穿这个。"
徐梦洁开心地接过衣服,打算去冲个热水澡,焉栩嘉则坐在沙发上看未完的剧本。
夜幕已经降临,室内是温暖的明亮,窗外的雨点打在窗棱上,发出击打的响声,而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却在他耳畔尤为清晰。
今天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还感觉在做梦一样,沉沉浮浮的,生怕一觉醒来。而现在一切都这么真实在他眼前。
茶几上放着徐梦洁的手机,沙发旁是她破晓色的行李箱。原本一个人生活的地方,突然就多了她的气息和痕迹。
他抬头,就这么一直看着浴室的门。
看着看着,又慢慢笑了。
内心满是发自肺腑的甘甜和喜悦。
——
"我洗好了。"浴室的门拉开,响起徐梦洁的声音。
焉栩嘉看到的是这样的徐梦洁,她穿着他的衬衣,有些松松垮垮,显得整个人更加娇小了,领口里露出雪白的肌肤,再下面是她起伏的有些让人移不开眼的胸线。
那线条,在隐隐绰绰间更多让人心烦意乱。他努力移开眼神,正巧与徐梦洁的眼睛对上。
她刚洗过澡的皮肤白皙中透着微微的粉红,一双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住满了星星,带了点湿润的雾气,就这么纯真地看着他。
焉栩嘉突然听到了自己脑海里弦崩坏的声音。
完了……
这样下去恐怕要糟。
——
始作俑者徐梦洁对此一无所知,她走到焉栩嘉身旁坐下,看到他手里的电视剧剧本,便探着好奇的小脑袋,"我可以看吗?"
她倾身过来,长发的发梢不经意地抚过焉栩嘉的身上,是刚洗完澡的沐浴乳味道,牛奶味。
皮肤上留下一些细细碎碎的触感,这种痒,不止潜伏在皮肤表面,而是一路痒进了心里。焉栩嘉第一次觉得,单纯的牛奶味竟然也能让人这么浮想联翩。
他刻意地逼迫自己看向窗外,而后动作有些突兀地站起来。
心不在焉地回答,"可以,你看吧,我先去洗澡。"
徐梦洁注意力还在剧本上,就胡乱应了声好。
她这次来还有一个小小的目的,虽然他之前有跟她报备没有吻戏,但是,万一有亲密戏份,她也是要醋上一醋的!
最后把剧本翻阅完,才满意地勾起嘴角。
——
到了该休息的时候,焉栩嘉把温暖的被褥留给了徐梦洁,自己则拿着枕头和薄被铺在了沙发上。
"会不会着凉啊?"徐梦洁有点担心,"今天突然降温了,就算室内有暖气,这些被子还是太薄了点。"
看当事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
"要不要……睡一起算了……"
焉栩嘉愣了愣,然后盯着她的眼睛,眸色比以往更深,"你还真是不怕我半夜对你做什么。"
提出建议的徐梦洁脸颊瞬间飞上一片绯红。
"你你你你你…你当我没说!"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害羞和尴尬,徐梦洁只丢下一句晚安就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手抚上自己热到发烫的脸。
可恶!居然被耍流氓了!
——
徐梦洁关了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温暖舒适的被子包裹着她,深呼吸,只觉得连空气都是甜的。
但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就在门外,一颗心还是扑通扑通地乱跳着。
以至于翻来覆去了半个小时还没有睡着。
她拿起手机给焉栩嘉撒娇似的发了一个楚楚可怜的表情包。
刚发送出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焉栩嘉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徐梦洁手一抖,手机差点没拿稳。
睡不着的人,原来不止她一个。
她小心翼翼地按下接听键,但明明是隔墙的距离,打开门就能拥抱彼此,通着电话,电话里传来的声音与现实交错,莫名一种微妙的心动感。
许是深夜的原因,焉栩嘉开口声音有些低哑,也带着一丝温柔。
"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换了环境,有点失眠。"徐梦洁有些心虚地小声呢喃,声音柔柔的。
"我在这陪着你,安心睡吧。"
徐梦洁甜甜地应了声嗯,然后两人静默无声,却都没有挂电话,光是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就是能让人很安心的存在。
默了一会,徐梦洁又小小声叫了他的名字。
"焉栩嘉。"
"嗯?"
"焉栩嘉。"
"嗯…"
"焉栩嘉。"
"我在。"
…………
她重复叫着他的名字,像是确认他什么时候睡着。焉栩嘉的眉眼弯起,一种冲击到心里的幸福感,耐心地一遍遍回应她。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焉栩嘉听到徐梦洁沉稳的呼吸声——睡着了。
焉栩嘉试探地叫了她一下,没有回音。他失笑,然后徐梦洁的手机传来焉栩嘉低沉又温柔的声音。
"晚安。"
"还有,我爱你。"
玄幻糖(三)
年龄相仿的师姐弟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一整个下午,从屋子到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梦洁不止带来了凡间的小玩意,还挖出了五年前埋在小院树下的桃花酒。十一长老的宝贝大徒弟,不止铸剑术了得,这酿酒的手法,放眼整个修仙界,也是数一数二。
清甜的桃花酒中包含了淡淡的灵力,入口绵柔,却又后劲十足。几个人纷纷都染上了醉意。
“嗝,我们虹虹的酒,我都整整想了五年了!”既爱喝酒量又不太好的美云微红着脸蛋,嘟囔道。
“是啊,你在不回来,小七都准备来你院子里偷酒了。”刘雅笑弯了他那双撩人狐狸眼。看向美云的眼神无比温柔。
“哼!要你管!”嘴上虽然抱怨着,却是一副娇嗔的模样。
焉栩嘉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一...
年龄相仿的师姐弟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一整个下午,从屋子到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
梦洁不止带来了凡间的小玩意,还挖出了五年前埋在小院树下的桃花酒。十一长老的宝贝大徒弟,不止铸剑术了得,这酿酒的手法,放眼整个修仙界,也是数一数二。
清甜的桃花酒中包含了淡淡的灵力,入口绵柔,却又后劲十足。几个人纷纷都染上了醉意。
“嗝,我们虹虹的酒,我都整整想了五年了!”既爱喝酒量又不太好的美云微红着脸蛋,嘟囔道。
“是啊,你在不回来,小七都准备来你院子里偷酒了。”刘雅笑弯了他那双撩人狐狸眼。看向美云的眼神无比温柔。
“哼!要你管!”嘴上虽然抱怨着,却是一副娇嗔的模样。
焉栩嘉一直没有说话,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喝着酒。直到天色逐渐变暗。他抬起眼,撇了赵磊一眼。
赵让一激灵。仿佛回到了当初某人为了不让他们这些师兄弟接近师姐,面对着师姐卖萌装无辜,暗地里却没少给他们使绊子。特别是他这个师姐的亲师弟最可怜!谁让人家,家世好,天赋佳。他就是从小打不过他!
“咳咳,时候不早了!明天还有结丹大会!我要先回去了!”说完不停的给师姐们使眼色。
大家互相看了看,又同时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喝着酒,显得云淡风轻的焉栩嘉,顿时了悟。
“也是哦~那我们就回去了噢虹虹!”跟梦洁关系最好的云晴首先起身。
“走吧师弟师妹们。梦洁也累了。”美岐温柔的说道。“但我们的嘉师弟似乎还有话要说。”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纷纷离席。
“不!我不回去!我还没喝够!”美云显然是醉了。
“乖,我陪你回去。”刘雅走到美云身边,扶住了她上蹿下跳的身体。“师妹,我们先走了。”
梦洁目送着他们一个个离去,似乎老远还能听到小七跟刘雅师兄斗嘴的声音。
小院突然变得异常安静起来。转过身,桃花树下那个人,坐在那里便自成风华。玉色的酒杯被修长的手指握在手里轻轻摇晃着,朱唇皓齿,因着酒水的滋润显得令人垂涎欲滴。
梦洁有点恍惚。她的小嘉真的长大了。五年的时间,让他们似乎还和从前一样,又似乎多了点什么。
是的,从焉栩嘉回来之后看着梦洁的眼神里,梦洁感受到多了一丝侵略性。
焉栩嘉抬眼望了过来,四目相对,不知是否因为酒的缘故,梦洁突然变得脸红心跳起来。但她发现,她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
强迫自己镇定,梦洁笑嘻嘻地坐到了焉栩嘉的旁边。也拿起了一杯酒。
“师姐此番游历,似乎又结识了不少挚友?”把酒杯凑近自己的唇齿间,焉栩嘉意义不明的说道。
“是啊!可是小嘉在腾云山怎么会知道?”
梦洁喝下一口酒。
“倚风山木子洋,擎门何昶希,云国三皇子斯戈。”焉栩嘉每念出一个名字,都有咬牙切齿之感。
“噗!小嘉你你你……”刚入口的酒瞬间喷了出来。“怎么什么都瞒不过你!”
“师姐是准备跟人结缘了吗?是要跟谁结成道侣。”焉栩嘉突然话多了起来。
“小嘉你听谁说的我要结缘了!”梦洁很诧异。
“六年前,我听到十长老替任师兄跟十一长老说要与你结成道侣。”焉栩嘉很生气,明明当初已经隔绝了师姐跟所有师兄弟的联系。怎么还有人敢肖想他的师姐!
“任师兄??”梦洁疑惑的抬头看向焉栩嘉,却发觉身旁的人脸色微红,眼睛雾蒙蒙的望着她。
“小嘉你醉了?!”小时候不准他喝酒,现在才惊觉她的小嘉不甚酒力!
方才一杯一杯还喝的如此畅快!梦洁觉得头有点疼。
右手轻抚上焉栩嘉的脸颊,一阵滚烫。
“还有木子洋他们!”焉栩嘉顺势握住了梦洁的手。“这次结丹大会,他们都来了。等结束,他们都有意向掌门提出,与你结缘。”
梦洁彻底惊呆了!“可是我都只把他们当师兄弟!”
“师姐。那我呢。你只把我当师弟吗?”焉栩嘉把自己的脸靠着梦洁的手如同猫儿一般的蹭了蹭。
“小嘉你在说什么呢!你当然是,是我最最最爱的小师弟了!”忽略心里的异样,梦洁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
“可是,我并不想只当你的师弟呢。”话音刚落,焉栩嘉把梦洁抱了个满怀。因两人都坐着的缘故,他把头埋在梦洁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久违的甜甜的带着桃花香的味道。焉栩嘉感到这五年空荡荡的心,都被填的满满的。
“师姐,我好想你。”醉酒的焉栩嘉仿佛回到了幼年时期,有点幼稚又有点胡搅蛮缠。清冷的样子荡然无存。却令梦洁无比的怜惜。
“师姐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你总是人群的焦点。”
焉栩嘉越说越委屈,想到这五年里,每天想着自己早一日结丹,就能早一日见到她。她答应过自己结丹会回来,就一定能做到。于是无休止的修炼,也能抑制住对她的思念。不修炼的时候自己就来到她的小院。再这充满着她味道的环境里,才能让自己安心。想到这,不自觉把梦洁抱得更紧了。
梦洁轻微的叹了口气,小嘉对她的感情她不是不了解。从小充满了浓浓的占有欲。以为会随着时间淡去,却不曾想让他执念更深。
摸了摸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梦洁思绪有点乱。却也忍不住道。
“我也想你。”
没有加师弟,也没有叫小嘉。只是我想你。焉栩嘉满意了。抬起了头,笑了起来。弯弯的眼睛认真的注视着让他朝思暮想的人。
焉栩嘉的眼睛生的特别好看,这样笑着认真看人,就像漫天的星河,都融入了他的眼眸里。梦洁都忍不住被美色所迷,看呆了眼。
娇憨的表情,微张着红润的嘴唇,仿佛无声的邀请,若有似无的勾引着焉栩嘉。借着酒意,他终于吻上了让他朝思暮想的柔软上。
桃花味的酒香,萦绕在两人唇齿间。
“师姐。你只能是我的。”
(未完……)
昨天的双11晚会偷偷的开了个脑洞嘻嘻!!
(注意了文章纯属虚构!!不要代入 与现实无关噢)
经过了一天辛苦的彩排。终于到了晚会前化妆阶段。
直播晚会的后台人来人往,总是显得异常忙碌。
今天徐梦洁身穿着IINHUII亮片上衣,瘦了又剪了齐刘海后,整个人可塑性更强了。
“啧啧我们的小彩虹越来越漂亮了!”火少化妆团队lyn老师边给徐梦洁涂上最后的口红,边称赞道。
“哪里!要感谢老师才是!”徐梦洁甜甜的笑道。
没有人不喜欢被恭维,lyn老师听到徐梦洁这么说,显得更和颜悦色起来。
“好了我去给大娟化妆了。你先休息会儿。不要吃东西噢。口红会花!”
“知道啦!谢谢老师!”
老师走后,徐彩虹拿起了手机,对着镜子扬起笑脸迅速的自拍了一...
(注意了文章纯属虚构!!不要代入 与现实无关噢)
经过了一天辛苦的彩排。终于到了晚会前化妆阶段。
直播晚会的后台人来人往,总是显得异常忙碌。
今天徐梦洁身穿着IINHUII亮片上衣,瘦了又剪了齐刘海后,整个人可塑性更强了。
“啧啧我们的小彩虹越来越漂亮了!”火少化妆团队lyn老师边给徐梦洁涂上最后的口红,边称赞道。
“哪里!要感谢老师才是!”徐梦洁甜甜的笑道。
没有人不喜欢被恭维,lyn老师听到徐梦洁这么说,显得更和颜悦色起来。
“好了我去给大娟化妆了。你先休息会儿。不要吃东西噢。口红会花!”
“知道啦!谢谢老师!”
老师走后,徐彩虹拿起了手机,对着镜子扬起笑脸迅速的自拍了一张照片。然后趁人不注意打开了微信对话框,把照片发送给某人。
[弟弟看我今天的衣服!beat me if you can 噢!]
另外一边,r1se化妆间。已经化妆完毕的焉栩嘉,坐在一边无聊的刷微博。突然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只见照片里的女子笑靥如花,亮闪闪的衣服让人仿佛梦回了五个月前的公演期间。焉栩嘉不禁笑开了眼。直到看到她的称呼,皱了皱眉头。迅速打下了字。
[不是弟弟,小彩虹。]
仿佛能想到到某人皱着眉头的样子,彩虹对着手机屏幕笑出了声。
“本来就是臭弟弟!嘻嘻。”
焉栩嘉跟彩虹已经偷偷在一起三个月。从岛上出来后,焉栩嘉就对彩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徐彩虹一度因为年龄问题不敢接受。直到超新星全运会录制前,才终于点头同意在一起。他们的关系只有互相的队友之间知道。所以没少给他们打掩护。
“火箭少女准备了!主办方要给你们跟r1se拍集体照做宣传!”
有工作人员开门进来宣布了临时的安排。所有人全部造型完毕,一起走了出去。
走到大堂,迎面而来的师弟团们,每个人都好像换了发型,显得意气风发!
彩虹被一人吸引了全部视线。焉栩嘉剪了个利落的短发,白色体恤外搭黑色外套,少年气十足又格外的俊朗。焉栩嘉也望了过来,他的小彩虹比照片上更明艳动人!眼角不自觉带着笑意。
彩虹忍不住偷偷对着他眨了眨眼睛。又彼此心照不宣的迅速错开了视线。
接着主办方要求排好站位。一般这种公开的宣传照,都一定会按照出道位来站。于是师姐弟们边互相问好边移到自己位置上。
就在彩虹转身的一瞬间。焉栩嘉看到了衣服的背面。虽然被长发挡住,但在不经意间还能看到大片的肌肤露在外面!
这竟然是件该死的露背装!焉栩嘉瞬间脸就黑了!
彩虹被瞪了一眼,莫名其妙。
拍摄很快就结束了,又是两个团互相比了对方的手势。这肯定又是个热搜预定!就是不能像上次在ktv那样自己站位!真想站到某个弟弟身后。徐彩虹暗暗可惜到。
结束后,大家都各自回到了休息室。等候晚会正式开始。火箭少女第一个开场。姐妹们趁最后的时间,迅速的再过了一下舞蹈动作。
突然彩虹的手机来了消息。
[来最里面的空休息室。]
看到消息彩虹瞬间纠结起来。
[什么?!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不太好吧……]
然而那边并没有回应。彩虹叹了口气。跟姐妹们交代了一声,就走出了出去。
哎,自己的弟弟,只能自己宠着!
走廊里人们行色匆匆,似乎都没注意到她。终于到了艺人休息室最里面的一间,只看到赵让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她。
“师姐来啦!快进去吧!保证这里没有人会过来!”
“咳咳,辛苦师弟了!”彩虹红了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今天是赵让来做掩护了!
轻轻的推门进去。看到某人侧对着门口,手插在裤袋轻靠在化妆镜前的桌子上。听到开门的声音后,迅速抬眼看了过来。
整张脸都体现出了我很不开心我需要人哄的情绪。
“这是怎么啦!我的小可爱。”
彩虹也学着焉栩嘉的动作,靠在了化妆镜前。
突然就被某人一个起身禁锢在了怀里。
焉栩嘉双手撑在徐彩虹靠着的桌子两边,双眼深深的看着她。
“你再叫一遍小可爱试试?”温柔的撩起了彩虹的一束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彩虹顺势勾住了焉栩嘉的脖子。气息一变,像一个勾人的妖精一般,瞬间妩媚动人起来。
“那,怎么了嘛,我的宝贝。”焉栩嘉受不住诱惑就要吻上去。却被两只手指挡住了嘴唇。
“不行噢!化妆老师说过口红不能花!”
焉栩嘉听闻只能作罢。却又透过面前的化妆镜看到了背后露出的白嫩的皮肤。
“徐梦洁你怎么可以穿露背装!你的皮肤脖子以下只有我可以看!”某18岁青春期男孩又忍不住黑了脸!
“臭弟弟你幼不幼稚!这又不是我能选的!”彩虹突然哭笑不得。
“真想把你藏起来。”亲密接触之后,焉栩嘉的气也消了大半。但还是忍不住嘀咕道。
“好啦乖啦宝贝,我们该出去了噢!”彩虹转过身,对着化妆镜照了照,看看自己有没有哪里凌乱。
猛地有人从背后就贴了上来。
“小彩虹,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焉栩嘉边说边把彩虹垂在背后的头发撩到了一边。“所以……”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到了露出的后背上。一阵刺痛,彩虹的后背留下了一枚红色的印记。
“盖个章。”
“啊啊啊啊啊焉栩嘉你竟然敢种草莓!”
此时守在门口的赵让小朋友。
“呜呜呜谈恋爱真好我也想!”
于是最后的最后,电视上我们看到了在表演时又要保持微笑又要注意不能把后背的印子露出来被人看到的徐彩虹。以及,那天舞台上笑的格外灿烂的焉栩嘉。
\( ̄︶ ̄)/
嘉*虹同人脑洞——狼少女【童年篇】
1、
八岁的焉栩嘉此刻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母亲来到这种小县城过暑假。
落满灰尘的街道、零星的商铺、路边疯长的野草,还有望不尽的茂林远山。
“嘉嘉乖,妈妈也是为了生意嘛。”焉母将行李放在旅馆,不停的翻阅着手里的短信记录。前几天她收到信息,这个县城里有一片非常优秀的茶园廉价抛售,但卖家只接受面议。为了表达诚意,焉母亲自前来拜访,只是恰好宝贝儿子刚放了暑假,丈夫正好出国在外,只能带着焉栩嘉一起下了乡。
“到了,就是这了。”
焉栩嘉是个懂事的孩子,自然不会去打扰母亲的生意。这个坐落在半山腰的茶庄,虽未荒芜,但比起自家的庄子,还...
1、
八岁的焉栩嘉此刻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跟着母亲来到这种小县城过暑假。
落满灰尘的街道、零星的商铺、路边疯长的野草,还有望不尽的茂林远山。
“嘉嘉乖,妈妈也是为了生意嘛。”焉母将行李放在旅馆,不停的翻阅着手里的短信记录。前几天她收到信息,这个县城里有一片非常优秀的茶园廉价抛售,但卖家只接受面议。为了表达诚意,焉母亲自前来拜访,只是恰好宝贝儿子刚放了暑假,丈夫正好出国在外,只能带着焉栩嘉一起下了乡。
“到了,就是这了。”
焉栩嘉是个懂事的孩子,自然不会去打扰母亲的生意。这个坐落在半山腰的茶庄,虽未荒芜,但比起自家的庄子,还是落败了许多。几个采茶工人在茶林里劳作,并没有什么人来照顾这个小少爷。时不时传来工人相互唠嗑的声音,虽然一口方言,但依稀能听懂一些“卖庄子”、“有狼”、“危险”之类的词。
焉栩嘉此时既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狼是什么样的,他们是在说这边有狼吗?虽然小时候去过几次动物园,但动物园里的狼总是懒趴趴的躺着毫无野性,和家里的狗没什么区别。
这时,靠近茶园的围墙边似乎传来一阵细细的声响,吓得焉栩嘉一下子跳到了坐的板凳上。“来……来人啊,有狼啊!”
可惜焉栩嘉的声音并不大,附近的大人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他只好蜷缩着小小的身子,躲到了八仙桌下。
然而并没有想像中狼的身影,焉栩嘉探着脑袋,只看见似乎是一个人从高高的围墙上爬了进来。虽说是人,但整个身子被厚厚的树叶覆盖着,长长的头发缠绕在一起,混合着泥土和枝叶,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在一团脏污中显得特别清亮。
神秘人从围墙上跳了下来,看身高似乎也只是个大孩子的样子,焉栩嘉没了害怕,反而冲着他大喊起来,“喂!你是谁啊?”
神秘人歪着脑袋抿着嘴看着眼前追过来的这个小毛毛头,这个茶庄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小孩了。他试探的伸着黑漆漆混着泥土的手,想要捏一下眼前这个大眼睛白白嫩嫩的小男孩。
焉栩嘉被这个奇怪的人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不知是有什么魔力,一向爱干净的他居然没抗拒这脏兮兮的手,任由他在脸上捏着。拉近的距离里,焉栩嘉歪着小脑袋,一边打量着,一边问道,“你怎么不回答我呀,你是野人吗?”
神秘人没有说话,他显然对焉栩嘉手上的苹果更感兴趣,焉栩嘉把苹果递到他面前,他伸手便抓过去蹲在一边一顿啃。
“你是不是不会说话呀。”焉栩嘉也跟着蹲下来,也不知是年少的勇气还是因为未感受到身边人的恶意,“你喜欢吃苹果的话,那我再去屋里拿几个给你呀。”
神秘人点点头,友好的态度让焉栩嘉非常开心,“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客厅里拿!”他握紧小拳一路小跑往茶庄主屋奔去,却正好撞见了刚出厅房出来的妈妈。
“嘉嘉!”焉母抓住跑的飞快的焉栩嘉的衣领,“你这是到哪里玩了?怎么蹭了一身泥啊?”
啊,是那个神秘人身上的脏污,焉栩嘉拉着妈妈的手一起往刚刚遇见神秘人的围墙走,“妈妈,我刚刚看见了一个奇怪的野人,你陪我再去看看嘛。”
突然,围墙那边响起了吵闹的声音,有工人叫嚷的声音,有桌椅打翻的声音,还有低声的吼叫声,听起来像是狼的叫声,但又不像是真的狼叫。
焉栩嘉拉着母亲赶到围墙时,周围已经一片狼藉了,几个工人气喘吁吁的坐在地上,焉母帮着扶起他们,“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不是山上那个狼女又来了。”一个工人嘴快嚷了句,马上被另外几个工人喝住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来了几只黄鼠狼。”
看工人的样子,焉母也没有要继续打探的样子,便拉着焉栩嘉的手往回走了。焉栩嘉频频回头,墙外向山上去的小道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但他总似乎感受到还有一双眼睛看着自己。
2
这夜,焉栩嘉和母亲一起留宿在了这个偏僻的茶庄。他并睡不着,脑子里还在想白天遇见的那个脏兮兮的神秘人。想起工人们说的话,他的好奇之心更甚了,悄悄从床上爬了起来,焉栩嘉蹑手蹑脚走出了客房。
远处的深山在深夜里显得特别幽静,微微的月光下,焉栩嘉仿佛看到了几双碧绿色的眼睛正在远处望着他。他鼓起勇气,往那个靠着山林的围墙走去,刚靠近墙体,便看见了几个影子窜在了围墙上面。即使是昏暗的月光下,焉栩嘉也能看清,那是真正的狼。
八岁的焉栩嘉此刻吓得说不出话来,想往回跑,却发现已经有些腿软动不了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几头狼挨个从围墙上跳了进来,围绕着焉栩嘉小小的身子,似乎是在等他尖叫嚎哭。就在焉栩嘉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那个神秘人也跳了下来,对着几头狼呜呼了几声,狼群便散了去。
神秘人伸手裹紧了焉栩嘉身上的小衣服,不知道为何,焉栩嘉总感觉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特别温暖的情绪。看神秘人要走的样子,焉栩嘉赶紧抓住了他的手臂,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喂!我听他们说,你是狼女是吗?”
神秘人没有回答焉栩嘉的问题,肚子却咕咕的叫了起来,可这个小孩怎么像个粘在身上的鬼针草,藕一般的小手愣是抓住自己不放了。他指了指远处茶庄的厨房,向散开的狼群发出了几声低鸣的信号。
焉栩嘉赶紧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偷偷带着的巧克力,拆开包装纸递了过去,“你要是饿的话,先吃这个吧!这个可好吃了!”
神秘人半信半疑的接过巧克力,张嘴咬了一口,突然的苦涩味道让他瞬间苦了脸,马上摇着头把巧克力扔了一边,发出一声怒斥,“你骗我!”
“原来你会说话!”焉栩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一声明显是女孩的声音,“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好吃的!”
狼少女有些生气,用力的甩开了抓着自己的小手,不远处的厨房响起骚乱的声音,几只狼已经叼着各种战利品回山了,她发出巨大的一声狼嚎,便飞快地越过围墙跑走了。
“狼姐姐这个真的很好吃的!”焉栩嘉不禁有些懊恼起来,早知道还是装着棒棒糖什么的了,肯定比巧克力受欢迎一些。
茶庄恢复了平静的夜,被焉母抓回客房的焉栩嘉问了十几个问题,“妈妈这世界上真的有狼人吗?”“狼人为什么会说话啊?”“我们把庄子买下来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天天见到那个狼姐姐了?”
焉母一头雾水,一早便约了庄园的管家,管家自知闹了这么大动静,必然掩盖不住,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山上的女孩子,十年前本是这个茶庄里,父母都在茶庄里工作,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弟弟。那一阵子不知为何,山里的狼多了起来,还时不时出来觅食。有一次窜到茶庄,将她的弟弟咬死,把她也抓走了。后来她父母亲也放弃了寻找,离开茶庄去别的地方了。
“那为什么她反而和狼一起生活了呢?”焉母有些不解。
管家支支吾吾的回答,“谁知道呢,这七八年都过去了,现在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没事就带着狼群上庄子来讨吃的,抓也抓不住,老太爷不想老被这种事情烦,才想着把庄子卖了嘛。”
接下来讨价还价的时间焉栩嘉没再继续听了,他想起那双如矩的眸子和偶尔表现出来对他的温柔,是想到了自己的弟弟吗。如果庄子买下来了,她还愿意回到人类的生活吗。
3
风波之后,焉母的生意谈的很顺利,这个茶庄虽然地势偏僻,但风土确实甚好,虽然有些狼患,但多找点工人和护院,只要能保证产量,肯定是稳赚不赔的。
签合同时,焉栩嘉终于跟着看见了这个茶庄曾经的主人,和想像中和蔼的老爷爷不同,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似乎带着非常阴暗的感觉。签约进行的很顺利,焉母高兴的收起契约,便开始安排茶庆幸现有的几个工人,为了安抚人心,还不同程度的涨了工资,但奇怪的是几个工人并没有露出表面上的开心,只是默默的接受安排。
焉栩嘉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自己现在已经变成茶庄小主人了,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迎接山上的客人了。他跑到厨房,把给中午宴席准备的各种肉啊菜啊装了一大盘,还抱上了几个大苹果,便坐在那个围墙边等了起来。
“呜~咳咳,嗷~~~~”焉栩嘉对着山林,想学狼的叫声引她前来,可小小的身体只能发出如奶狗般叫喊。不过倔强的焉栩嘉字典里可没有放弃这个词,他嚎的越来越起劲,直到围墙上又出现了那个黑漆漆的身影。
看到食物的狼少女倒也没客气,直接从墙上跳下地来,坐在八仙桌边吃了起来。
焉栩嘉满意的托着腮看着狼少女,她被污泥覆盖的脸基本上看不清面孔,只有那双漂亮的让人吃惊的眼睛,带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狼姐姐,这个庄子我们家买下来了,以后你如果想要吃好吃的,可以直接过来,不用再过来偷抢了。”
狼少女听到这话,表情瞬间变的惊恐起来,她起身握住焉栩嘉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说,“快走,离开这里。”
“啊?为什么啊?这里以后是我家的呀。”
“这里,危险。”
“那狼姐姐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呀,我家在深圳还有大房子,我爸爸妈妈都很好的。”
“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狼少女摇摇头,“谢谢你,你是个好孩子。”
庄里传来了热闹的人群声,是焉母放开酒席邀请了茶庄附近的居民。狼少女抓上了几个苹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焉栩嘉,便又离去了。焉栩嘉并不能理解她所说的危险,想和热情招待宾客的母亲问上几句,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夜晚,来到这个地方已经三天了,已经睡到主屋的焉栩嘉仍然睡不着,想起狼少女的话,他脑子里开启了无数种想像,可才八岁的他,总觉得自己的幻想过于天真了。
突然,此起彼伏的狼嚎叫声响起,在这住的这几天,焉栩嘉已经习惯了听到各式各样的狼叫,但这次的狼叫似乎有些异样。里屋的窗户在风的作用下开开合合,发出哐哐的响声,让他也有些害怕起来。
焉栩嘉在黑夜里摸索着想打开灯去隔壁找母亲,可慌乱中的他小小的个子哪里摸的到和他一般高的开关。他心提到嗓子眼,喊出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走廊上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焉栩嘉欣喜的推开门,“妈妈!”
但是,迎接他的并不是母亲温暖的怀抱,而是一道陌生的黑影,瞬间吞没了他。
狼嚎停止了,茶庄恢复了平静,当倒在主卧地板的焉母醒来时,焉栩嘉已经消失了。
4
焉栩嘉醒来的时候,周围是阴暗的、潮湿的,混合着油污和血液的气味。此刻的他,正被绑好扔在一个巨大的废弃油桶里。他想起狼少女当时和他说过的危险,是不是就是这个。
桶外时不时传来男人打呼噜的声音,突然一些急促的脚步声,呼噜停了下来,变成了男人的训斥,这有些苍老声音,他似乎听过。
“睡什么睡,别把小孩弄丢了。”苍老的声音十分的严厉,他慢慢走到桶边,挑起了油桶的盖子,看见了佯装闭眼的焉栩嘉软趴趴的蜷缩在里面。“时间差不多了,你给那女的打电话吧,只有一个女人而已,肯定比以前那对姓徐的好搞定。”
“是,老爷子!”另一个声音听起来较为年轻,看来就是将自己绑到这里的元凶了。他掏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听到免提那头焉母焦急的声音,焉栩嘉忍不住流下眼泪,为什么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
“你儿子在我们手上,如果还想要你儿子的命,就把茶庄的地契交出来。”焉栩嘉偷偷将油桶盖顶出了一条细缝,外面的人能看清一个大概了,那个苍老的背景,居然是茶庄原来的主人。
“可以可以,这个庄子我可以不要,只要你把我儿子平安送回来。”焉母急切的喊着,这突然的变故让她没了主意。
“今天晚上7点,将地契送到庄东面三里地的茶林,记住,谁也不要带,否则你只能看到尸体。”
两人挂了电话,茶庄主满意的笑了,“七点前到茶林埋伏好,别出了岔子,小孩你看着办,嫌麻烦的话就先弄死,别到时又跑出去变成个祸害。”
焉栩嘉在极度的紧张下,开始慢慢的冷静下来,从小便喜欢看各种书籍的他,试着从自己小小的知识库里分析现在的局势。如果说这个茶庄的买卖一开始便是一个陷阱的话,那恐怕现在自己和母亲已经是一对待宰的羔羊了。
茶庄主安排好事项,拄着拐杖佝偻着离开了,壮年的男人拿起老人送来的餐盒开始吃饭,焉栩嘉向外看了看,这并不像是茶庄的茶林,反而像是处理茶叶的作坊,他的手被绑的并不是很紧,不用很大功夫,焉栩嘉就松开了绑着手的绳索,他小心翼翼的抬起油桶盖,在男人背对着吃饭的时候,缓缓的从油桶中爬出来。
可是,就在快要成功的时候,巨大的油桶没了平衡,一下子翻倒在地上,听到响声的壮年男人立刻抓起桌上的刀,向焉栩嘉跑来。焉栩嘉呆在原地,吓得哭也哭不出来,心里的尖叫全化成断线的泪珠。
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两头狼窜了出来,一下子将壮年男人顶了出去,一只咬着腿一只咬着手,男人尖叫着,刀摔在了一边。另一个身影从作坊的屋顶跳了下来,一把抱住了焉栩嘉小小的身躯。
“你没事吧?”仍然是黑漆漆的双手,却替他擦过了满脸的泪痕。
“狼姐姐呜呜呜呜呜。”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焉栩嘉一下子哭了出来,扑倒在狼少女的怀里。
“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我带你回去,你和你妈妈快出县城报案。”
壮年的男人已经重新站了起来,两只狼体力不支,被摔在了一边。狼少女没再迟疑,一边继续发也狼嚎让同伴过来支援,一边背起双腿瘫软的焉栩嘉就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狼少女累的气喘吁吁,焉栩嘉看着沿路陌生的风景,不知该说什么,做什么。
“狼姐姐,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因为八年过去了,他们作恶仍然没有想过要换个地方。”狼少女摸摸焉栩嘉的头,“还好,你活下来了。”
山上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山下的村落逐渐亮起灯火,焉栩嘉想起还要去赴约的母亲,开始着急起来,“狼姐姐,我妈妈!我妈妈还要去那个什么东边的茶林赎我!怎么办,会不会有危险!”
“你有没有办法联系到她,我们要赶在她到那里之前把她一起带走。”
“有的!我妈妈给了我一个智能手表!”焉栩嘉才想起手上的手表,在科技还不是那么发达的2010年,这母亲送的带有GPS的手表是山林的人完全不能理解的科技,他找到发射信号按钮,不停闪烁的红灯在瞬间变成了绿灯。
“妈妈应该收到信号了,我们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吧?”
狼少女点点头,她也相当累了,反复检查了后面没有追上的人,她牵着焉栩嘉小小的手,坐了下来。
“等我妈妈来了,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在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下,焉栩嘉对她已不仅仅只是好奇,更多的是像亲情一样的羁绊。
“我……我会考虑的。”
5
夜色的小镇里,举着火把的人群慢慢的向依偎坐着的两个人靠近了。在看到母亲的那一刻,焉栩嘉委屈的眼泪决了堤,焉母也终于如释重负,和失而复得的孩子抱在了一起痛苦。
火光中还有一个身影,是听说了孩子被绑架而从国外赶回来的焉父,他动用了一切资源,带着警力来到这里,只为找回自己的心肝宝贝。
坐在一边的狼少女红了眼眶,如果八年前,自己也有这样的力量,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她有些心酸,便起身准备离去。
“狼姐姐!你别走!”焉栩嘉看到狼少女准备离去的身影,一下子从焉母的怀里钻了出来,向狼少女奔去。“现在我们已经不用害怕了,你到底还有什么要做的,告诉我爸爸妈妈就好了啊!”
焉母也跟着跑了过来,这个看起来一米五六的孩子,就是儿子嘴里救了性命的狼女吗。被汗水浸透过的脸已经少了许多泥污,大概能看出是个五官漂亮的女孩。“小姑娘,你不要再回山里了,和我们一起走吧。”
“我……你们能帮帮我吗?”狼少女看着焉母温柔的眼神,终于还是放下了枷锁,背负了八年的心愿,在这一刻释放了。
原来茶庄工人所说的并不是全部的事实。八年前和父母一起来到这个茶庄时,他们也是被低价的转出价格吸引了,带着全家一起过来探访,可没想到这本身就是阴险的茶庄主做的一个局。他们先以狼患的理由诱骗父母低价买下庄子,再将她和仅4岁的弟弟绑架,逼迫他们交还地契,再安排杀死他们,最后以失踪为由重新夺回茶庄。她的弟弟在绑架过程中被杀死,而她则被丢弃在山上。本想将她活活饿死,没想到会反而被狼群救了,并带在身边一起生活。
“我的父母,应该还埋葬在这座茶庄的某一处里,只是我每次带着狼群过来寻找都没有找到。”
一想到这么大的孩子已经经历了这些,焉母心疼的将狼少女抱进了怀里。
焉栩嘉抹抹眼泪,难怪她会知道自己被绑在哪里,难怪会舍不得离开这里。
他突然想起她说的那句“八年过去了,他们作恶仍然没有想过要换个地方。”
“狼姐姐!去东边的茶林看看,也许你父母,会在那边!”
焉父了然与胸,和身边的警察们耳语了几句。当警察们毫不意外地挖出深埋在茶林深处的那对白骨时,狼少女终于忍不住痛苦出声。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被群狼咬的遍体鳞伤的壮年男人伏了法,茶庄主在出逃时也被警察抓了个正着,当东方的朝阳再次升起时,这个多年被血迹覆盖的茶庄,终于有了新的色彩。
“狼姐姐,那现在,你可以和我们一起走了吗?”
狼少女已经换洗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多年野外的生活让她有些不适应,但当看到身边圆嘟嘟的笑脸时,她突然有了期待与希望,她不自觉的露出了八年未露出的笑容,弯弯的月牙眼在阳光下像七色的彩虹。
“嗯,以后就叫我的本名吧,我叫,徐梦洁。”
后记:
第一次写这种类型的文,感觉真的好难。。
本来只是想写一个简单的脑洞,但脑补着补着居然变成了这样的发展。。
好吧,希望大家看得时候不会太出戏。。
童年篇结束后会有篇现代篇,现代篇就会开始从姐弟情变成爱情了!
嗯。。。。等我慢慢填吧,坑太多了咳咳。
最后打个广告!
旺彩十月联文不参加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