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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神明会看我一眼吗

【all炭】慈悲的春(八)

预警:
*主累炭
*all炭汤底
*其余见第一章
——————

(八)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除掉蜘蛛山的恶鬼。

可是……鬼呢?

从进山开始,他们就一直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那种冷冰冰的若有若无的感觉让他们打起了十倍的精神注意周围,可是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村田手里握着刀,他和旁边的竹雄说话,“为什么进山这么久了一个鬼都没有看见。”

他又问:“你说这里有十二鬼月吗?”

竹雄还没来得及回答好友村田的话,他们队伍里的另一个人就接了话,那人叫……

“如果有十二鬼月的话那也杀掉,挣了功劳之后就能成为柱了!哈,都不许和我抢。”

啊,竹雄想起来了,那个人叫铃木,目标是成为柱。

竹雄握着刀,他朝村田摇了摇头,示意还是先注意周围比较重要。

竹雄的身......

预警:
*主累炭
*all炭汤底
*其余见第一章
——————

(八)

他们接到的任务是除掉蜘蛛山的恶鬼。

可是……鬼呢?

从进山开始,他们就一直有一种被注视的感觉,那种冷冰冰的若有若无的感觉让他们打起了十倍的精神注意周围,可是还是什么都没看到。

村田手里握着刀,他和旁边的竹雄说话,“为什么进山这么久了一个鬼都没有看见。”

他又问:“你说这里有十二鬼月吗?”

竹雄还没来得及回答好友村田的话,他们队伍里的另一个人就接了话,那人叫……

“如果有十二鬼月的话那也杀掉,挣了功劳之后就能成为柱了!哈,都不许和我抢。”

啊,竹雄想起来了,那个人叫铃木,目标是成为柱。

竹雄握着刀,他朝村田摇了摇头,示意还是先注意周围比较重要。

竹雄的身后跟着身体发抖的我妻善逸,在成为鬼杀队队员的这段时间,竹雄有了三个朋友,分别是村田,善逸,伊之助。

因为出任务的时候经常一起,他们关系都很不错。竹雄不明白为什么善逸的实力并不弱但是胆子却很小,善逸抓着竹雄的羽织,跟着他朝深山走去。不过即使善逸嘴上说着害怕,他还是非常好地完成了好几个任务。

伊之助去别的任务了还没有回来,这一次那田蜘蛛山只有他们三个而已。

前方一声惊呼,竹雄蓦地拔出日轮刀,竹雄的日轮刀是蓝色的,用的也是标准的水之呼吸。他朝前看,发现好几个队员都被蜘蛛丝缠住,转眼成了好几个圆滚滚的茧。

这是什么东西?

村田握着刀去劈,一连劈了好几下都没有劈开那个茧,队员在里面发出惊恐的叫声。“啊啊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快没了……”

最后还是竹雄用呼吸法才劈开了那些茧。

因为有个队员身上的衣服都没了,竹雄把自己的羽织脱下来让对方蔽体。
他们已经待在蜘蛛山走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是连鬼的影子都见不到,但是却能见到无数烦人的小蜘蛛,被小蜘蛛咬到身体会动不了。

如果是以前,竹雄想,这么多人的队伍,鬼早就出来攻击了。

村田烦恼地说,“这简直像……”像什么呢?

竹雄回答了他,“像逐客令。”

不知道有多少的陷阱,找不到的鬼,似有似无的被注视的感觉……这些东西无形之中给人施加了不少的精神压力,让人在还没有看见鬼的那一刻就想要逃离。就像是书里写的那样——
未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他们走到现在,不少人已经受了伤,可是还是连鬼的影子都看不到。

竹雄脚步一顿,凭借本能向着后方的天空看去。

“找到你了。”竹雄说。

后方,仿佛就站在月亮下的一个白发的孩子正站在丝线上冷漠地看着他们,手上像是翻花绳一样缠着花纹有序的蜘蛛丝。

“欸…是小孩子。”村田也看见了。

能动的队员们纷纷握起了手中的日轮刀,那个披着竹雄羽织的队员也是。累平淡地注视着他们,像是看待山里随处可见的花草。

“离开这里。”哪怕是被六七把日轮刀指着,累也并没有任何动作,轻描淡写地对着这群人类下了逐客令。

“离开这里,我饶你们一命。”

他薄荷色的眼睫微微垂下来,慢慢地给手上的丝线换了一个花样,他有点想念哥哥了。

有队员拿着刀冲上去,在跳跃的那个瞬间,他的身体被丝线分割,瞬间死亡。

【血鬼术·刻线牢】

又是不听话的人类,那就都杀掉好了。

累决定好了这群人类的命运,他有些苦恼,听话的人类很少,不听话的却很多。

想快点结束,想和哥哥玩秋千,想要继续曾经的平静生活。
和哥哥在一起的日子让累觉得温暖又幸福,累很喜欢,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他如今非常完美的家。

鎹鸦飞旋在空中,被割掉了头,尸体掉在了竹雄的面前。

队员们眼睁睁看着伙伴的死亡,他们举起刀,背靠背,在累的眼里像是临死前挣扎的绵羊。

马上——就好了。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队员们就惊恐地发现蛛丝上站着的小孩子模样的鬼消失了。

“这……这个鬼……”太强了。

一群人偶朝他们走来,队员们发现他们身上穿着鬼杀队的队服,这是人类吗?等到他们握着刀凑近,他们发现这群人类的左右眼睛各印着一只黑色的蜘蛛。

【血鬼术·傀儡目】

这是类似于蜘蛛妈妈的血鬼术,只是累如今用起来完全不需要丝线控制,只需要将他们放出来,这群傀儡就会尽心尽力地按照他下达的命令行动了。

面对着曾经的同类,人类是否还能硬下心肠杀了同伴呢?想要傀儡死掉很简单,把身体分割成碎块就可以了,杀掉鬼一样砍掉头是行不通的。

这里离他的家很近了,累想要把他们引得远一点再杀掉,太吵了,把哥哥吵醒了怎么办。

好讨厌。

好好地听他的话离开这里不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吗?

累倦怠地摆弄着翻花绳,把发现了他后想要偷袭的那名队员也用蜘蛛丝切开了。

好讨厌。
好讨厌。
为什么要来打扰他幸福的家——

傀儡们的表现也差强人意,累准备把这批傀儡用掉之后换新的。

竹雄挥着刀和曾经的鬼杀队的同事们对战,他在发现这群傀儡之后紧张地观察了一圈,发现没有自己的哥哥之后松了一口气,不过哥哥也不会出现在离家里那么远的山上吧。

这群傀儡他一个都不认识,他将对方的头砍断之后却发现对方还是能动,这个发现让不少队员都感到绝望。

对方的傀儡就让他们死了大半的队友。

善逸的脑袋不小心磕到了树干,他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仿佛变了一个人。竹雄微微侧身给善逸留位置。

善逸实力很强大。

鎹鸦死了一片,但是它们还是将消息传了出去,霞柱和虫柱正在赶来的路上了。

累看着那个黄头发的猎鬼人干掉了所有的傀儡,他扯紧了丝线,下一秒,一群巨大的毒蜘蛛又朝着他们袭来。

——这一次的猎鬼人撑得有点久啊。

累不知不觉地又站上了蛛丝,蛛丝将他送得足够高,月光反而让竹雄和其余的鬼杀队队员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为什么又有那么大的蜘蛛?这个小孩子一定是十二鬼月,鬼杀队的队员们绝望地想,竹雄也快没力气了,他的刀被打飞到了一边,等到捡回来的时候竹雄从衣服上撕下布条把自己的手和刀绑在一起。

这样就可以了,他不可以死在这里,他还没有找到哥哥,他不能死掉,不能死在这座山上。

可是……竹雄看着眼前大概有两米高的巨型蜘蛛,他苦笑一声,他真的快没力气了啊。

雾气突然蔓延,这些蜘蛛一个个都被分成了好几块。

累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一个……笑眯眯的女人。

“你好啊,第一次见面请多指教。”

是霞柱和虫柱。

他们在接到了鎹鸦的消息之后赶过来救援了。

*

累从丝线上下来,这群人让他很恼火,而且因为这两个新来的人类,他们反而没有远离家多远,战场几乎就在家的旁边。哥哥会被吵到的。

那个发尾带青色的长发少年动作让人看不清,那个女人在给中毒的队员们解毒。

——好讨厌。

累厌恶地让丝线沾上自己的血,他想要快点结束这场战斗。

拖太久了,快天亮了。

丝线劈开了雾气,累和时透无一郎打得有来有往,但是后面蝴蝶忍也握着刀过来了。

场面开始不可控制,累逐渐急躁起来,因为秋千坏掉了,被猎鬼人的刀砍坏了。
这是哥哥给他做的秋千。

“好讨厌,”累满脸的怒气,“你们真以为能赢过身为十二鬼月之一的我吗?”

而猎鬼人们也看见了累左眼里的数字。

“啊啊,他是下弦伍,这个孩子果然是十二鬼月!”
“天呐,他的头不是被砍下来了吗,为什么还能接回去?”

不管是过于漫长的打斗还是秋千的损坏,这些事情让累的恼意层层叠叠地堆积起来,他开始疯狂地攻击,想要快点结束。

累的手被切断了两次,他感到了厌恶和烦闷,血鬼术一个接一个地被使用,而各种呼吸刀法也一个接一个涌向累。

时透无一郎,霞柱,差一点就能彻底杀了这个下弦鬼了。

第一次,那只鬼自己先一步割下了他自己的头。
第二次,有一只猫和鬼挡在了这个小孩子面前。

时透没有砍掉累的脑袋,他砍掉了另一只看起来年长一些的鬼的左手。

“哪里来的第二只鬼啊?!”村田绝望。

“天呐这只巨型猫是哪里来的?这大得不正常了吧!”

【血鬼术·生生不息的庇护】

蜘蛛丝纤细,柔软,此时此刻无数的蜘蛛丝浮在了他们的周围,构成了难以刺破的盾——这就是炭治郎那个毫无攻击性的血鬼术了。

累看着面前的黑色猫咪,他下了命令,“回去保护哥哥,不要来我这里。”

饼饼喵喵叫地抗议,累又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哥哥在喊他。“不需要哦,累。”哥哥挡在了他的身前,“怎么能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呢?”

累突然不动了,他看着哥哥正在复原的手,突然很想哭泣。

哥哥在保护我,我被保护了,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被保护了。
哥哥总是会袒护我。
我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猎鬼人们看到了那个孩子冷着的脸绽放出一个笑容,小孩子再次喊道,“哥哥。”

鬼也会有哥哥吗?
鬼在保护鬼?

鬼不是……不群居吗?

时透盯着地上的那截胳膊,而同样参与战斗的竹雄愣住了。

那只鬼带着的耳坠……是哥哥的。他仔细去看那个鬼的脸,哪怕脸上多了鬼化的痕迹,头发变成了白色,但是竹雄还是认出来了。
那是他的哥哥,是他找了很久很久的哥哥炭治郎。

白色的蜘蛛丝浮在空中,像是形成了一个罩子,极度柔软,但是刺不破。炭治郎准备带自己的弟弟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快天亮了,累现在还不能克服太阳,要快点去庇荫的地方才行。

他还是有点困倦,不过幸好他及时赶到了,炭治郎心有余悸地碰了碰累的脖子,一点点血痕早就被治愈,但是炭治郎还是问:
“疼?”

累把脸埋在哥哥不算宽阔的胸膛,闻言立马撒娇一样地点点头。

他总是说饼饼会被炭治郎宠坏,可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蜘蛛丝形成的盾目前没办法遭受日晒,天也快亮了。饼饼在累和炭治郎的旁边作出了一副准备攻击的状态。

炭治郎抱起在撒娇的弟弟,对于弟弟的撒娇他总是非常纵容,他准备离开了,他估算了一下饼饼的速度,觉得这群猎鬼人应该追不上他们。在这个时候,他又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哥哥。

他回头看去,看到了一个男孩子。

那个孩子,那个戴着市松纹样围巾的孩子在喊他——

哥哥。

TBC

——————

*这一章写了两遍还是有点不对劲的样子,但是修不动了(实在是不会写打斗)
*我怎么还没写到修罗场,眼睛尿尿了
*期待爱心蓝手和评论



虎鲸座

[all炭]承蒙惠顾,不胜感激

·炼炭,宇炭要素包含。

·人鱼卡的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写个小品开心开心。


   炼狱杏寿郎是我最好的朋友。

   之一。

   但是你不可能跟富冈义勇去酒吧,去居酒屋的时候如果没有炼狱,那就只能跟这个黑发的家伙相顾无言,很快就喝醉了。炼狱杏寿郎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开始就是。他比寻回犬还忠诚,也是金灿灿的,哪怕我因为脚踏三条船被奇怪的大姐头霸凌他也没有放弃我。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那肯定是恋爱,华丽,以及炼狱杏寿郎的友谊。...


·炼炭,宇炭要素包含。

·人鱼卡的我实在是写不下去了,写个小品开心开心。


   炼狱杏寿郎是我最好的朋友。

   之一。

   但是你不可能跟富冈义勇去酒吧,去居酒屋的时候如果没有炼狱,那就只能跟这个黑发的家伙相顾无言,很快就喝醉了。炼狱杏寿郎是我最好的朋友,从初中开始就是。他比寻回犬还忠诚,也是金灿灿的,哪怕我因为脚踏三条船被奇怪的大姐头霸凌他也没有放弃我。这个世界上如果有什么绝对不能失去的东西,那肯定是恋爱,华丽,以及炼狱杏寿郎的友谊。

  “早上好,欢迎光临!”柜台前的那个红发店员,穿着墨绿色的围裙,露出了比太阳还要灿烂的华丽笑容,怎么会有这么,这么——我和炼狱杏寿郎的友谊,岌岌可危。


  “什么嘛。喂我说,炼狱,你可不要被冲昏了头脑。”宇髓天元夹着细长的女式烟,徐徐吹出淡淡的烟雾。他和炼狱杏寿郎都站在吸烟室的垃圾桶边上,远离那帮子吵吵闹闹的大学生。他们俩都是新晋教师,不过炼狱杏寿郎是有好好穿白衬衣和西裤,袖子整齐地卷到手肘下方,手表也是规规矩矩的劳x士。宇髓则不同得多,他一米九八穿鞋两米的身高已经够吓人了,还额外带有红色的放射状眼妆,一个人顶十个普通不良,不愧是艺术系的猛男教师。“像你这种恋爱菜鸡,马上就会被生吞活剥,还带着劳x士的腕表去买烟?被当成冤大头了吧。”

   炼狱杏寿郎并没有生气,宇髓老要怀疑友人是不是对普通级别的恶意毫无反应,在杏寿郎眼里一切都是光辉灿烂,人间坦途。不过光芒万丈的炼狱杏寿郎在恋爱方面吃了瘪。都怪那天宇髓的烟抽完了,他把纸盒捏瘪,耍赖要杏寿郎下去帮他带两包。楼下那间新开的便利店他们都还没有去过,比常去的那家近很多,还提供中华包子这种稀少的点心。过了好久,久到宇髓纳闷起朋友是不是回来的路上被爱慕他的女学生叫走还白痴一样地又给对方补习起历史问题,杏寿郎失魂落魄地回来了,提着一个超大的塑料袋,里头是二十盒烟,口香糖和鱿鱼条。

  “天元,你一定要帮我。”他像被雷劈中的高大乔木,树冠直冒火星子。“你一定要,天呐。”宇髓天元立刻就明白了:这个笨蛋铁树开花,掉进了恋爱陷阱。

   结果过了两个月,炼狱杏寿郎跟那个叫灶门炭治郎的便利店店员一点进展都没有,宇髓再也不需要自己买烟和饮料了。的确,杏寿郎是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就写在那个锃光瓦亮的胸牌上:灶门炭治郎,一级店员。也知道了他是来兼职的大学生,“明年我才能教他的通识课!”杏寿郎焦虑地说,宇髓心想你还是先考虑一下自己会不会被教育委员会抓走吧。灶门炭治郎家里有五弟妹,他是最年长的那个,父亲死的很早,因此算是家里的顶梁柱,学费都是借的。可他笑起来还是露出标准的十六颗牙齿,灿烂得像仲夏的太阳,把杏寿郎照得晕头转向。在用完宇髓一系列的钓妹绝招之后,炭治郎仍然一无所知,每天都喜气洋洋地跟炼狱杏寿郎推荐他自己喜欢吃的小零食。

  “肯定是吊着你,好让你一直去买他们家的贵烟。”宇髓斩钉截铁。“你别说话,听我说。”看见杏寿郎正要张嘴,他立刻堵住了对方的开头。“这种小伎俩我见得多了,今天我去买。”炼狱杏寿郎不想合作,他不想失去今天份的,听灶门炭治郎说:“早上好,炼狱先生!欢迎光临!”的机会。于是最后宇髓不得不让步,让杏寿郎在店外面呆着。这给了他一种很奇怪的错觉,就是炼狱杏寿郎跟宇髓养的大金毛一样,在进便利店的时候要把他栓在外面。

  “早上好,欢迎光临!”电子门铃发出熟悉的叮咚声。这家便利店有六个货架,四个标配类冷柜,连苹果都被擦得干干净净,挤在水果区。宇髓直接走到柜台前,对店员说:“给我两包七星,一包淡烟,一包超淡。”

  “好的,一共一千元。”今天仍然是灶门炭治郎当班,他个子很小,宇髓只能看见他红色的脑袋瓜顶。男孩子转身,从玻璃烟柜里拿出两盒“七星”,熟练地扫码。然后他一抬头,露出了宇髓平生仅见的,最灿烂的笑容。“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我完蛋了,宇髓这棵更高大的雷击乔木想,绝对完蛋了。他只能感觉自己随手抓了一把大概是口香糖的东西,撒在灶门炭治郎面前的柜台上。男孩子红色的,像苹果糖一样亮晶晶的眼睛朝下看了看,立刻转开了,又觉得不礼貌,涨红了圆圆的孩子气的脸颊。他鼓起勇气,问宇髓:“先,先生,您确定吗?”

  “没错。”最好还能要到你的电话号码。

   炭治郎战战兢兢地开始扫码,扫码器滴了大概有七八声,他说:“承惠九千五百元,欢迎下次光临!”宇髓抱着那个塑料袋,魂不守舍地下了几级台阶。炼狱杏寿郎猫头鹰一样的大眼睛充满希望地望着他。宇髓还能怎么办呢,他把那一包东西往杏寿郎怀里一塞,嘴里胡乱嘟囔着“再见”,立刻就跑掉了。因为他腿长一米二,没人能追得上他。这回轮到杏寿郎抱着那个塑料袋百思不得其解了,他走上便利店的台阶,炭治郎笑着对他说:“早上好,炼狱先生,今天还要买红薯面包吗?”

   杏寿郎立刻把宇髓抛到了脑袋后面,他说:“好的灶门少年!给我来五个!”

  “炼狱先生好厉害,可以吃这么多!”灶门炭治郎爽朗地笑着,等他看见五分钟前刚离开柜台的塑料袋,立刻就卡住了。“欸!那个,这是——”

  “唔呣!这是我朋友刚刚扔给我的,他突然跑掉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炼狱先生说。

   炭治郎看起来更尴尬了,他手脚麻利地给炼狱杏寿郎扫完红薯面包。等杏寿郎拿起那个装着红薯面包的袋子,想要放进之前的塑料袋里时,他愣住了:袋子里是两包七星,和八盒最小号的保险淘。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宇髓天元不用上班,也不用面对完全摸不着头脑的炼狱杏寿郎。他银色的漂亮头发被自己抓得很乱,躺在拉起来窗帘的屋子里,烟灰把床单烫了七八个洞。果然还是辞职算了,他想,最好连家也搬走。等一年寄上一张明信片,给杏寿郎和炭治郎的孩子寄点圣诞礼物什么的。太苦涩了,万万没想到,炭治郎虽然不是个钓凯子的,但是宇髓天元却实实在在上了钩。现在那锋利的不锈钢鱼钩卡在他的腮里,弄得人进退都疼。

   门铃响了起来。宇髓仿佛记得自己点了新开的披萨店的披萨,于是拖拉着步子去开门。

  “早上好!天元!”是笑得阳光灿烂的炼狱杏寿郎,还抱着一大堆东西,灶门家便利店的小浣熊标志明晃晃地印在上面。

  “啥!”宇髓大受惊吓,把门在猫头鹰那张漂亮的脸上甩上了。

  “开门啊!天元!”

  “我不开!你休想!快走!窗户我封死了!你飞不进来!”宇髓用背脊骨顶住门板,冲着后面的杏寿郎大喊大叫。

   然而杏寿郎不知道什么叫放弃,他用拳头咚咚咚地敲门,“快开门,我知道你喜欢灶门炭治郎!我没有怪你,天元!”

   门开了,宇髓头发蓬乱,每一根银发都萎靡不振地拖拉着。他的半张脸藏在阴影里,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但是杏寿郎电力充足,金发蓬松着环绕着他,把快变成蘑菇的宇髓天元照得快瞎了。不等主人家招呼,他自己就给自己找到了拖鞋,还在冰箱里找到了乌龙茶,倒在最后两个干净的杯子里。

  “天元你也喜欢——”

  “你别说话!”宇髓捏住眉心,“别,算我求你了。我退出,只要你不继续说,我们就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每天负责买烟,我则是下班的时候绕路走。别说,杏寿郎,求你了。”

   杏寿郎的玻璃杯子在小圆桌上发出轻微地碰撞声。“可没有你我搞不定。”他轻轻地说。只要面无表情,炼狱家的人看起来就很凶,很有攻击力,像夜里的鸮。“他会跑掉的。那天有个小姑娘来找他,黑头发,发尾有点橙色,很漂亮。”

   咔哒咔哒的,是鸮摆弄喙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在心虚吞没自己之前,宇髓感到了可耻的嫉妒。

  “再说了,天元不也,能接受多角关系吗?”巨大的,猛烈的阴影,日光越烈,则山岩下的影子就越黑,劈头盖脸地朝他们俩压下来。宇髓的背挺直了,狩猎的欲望让他猩红的眼睛燃烧起来,舌根发紧,能尝到铁味。

  “叮咚。”门铃又响了,这回应该是被遗忘的披萨吧。宇髓站起来,跟五分钟前不同,他已经是另外一个猎人了。“我定了披萨,要不要一起吃点。”

  “好的!虽然在灶门少年那里吃了红薯面包,但是总觉得有点不够,麻烦啦!”杏寿郎笑眯眯地说,还合掌朝他致谢。

  “你也吃不腻。”这么说着,宇髓一把拉开了房门。

  “您好!您的披萨订单请核对一下!欸?小号先生?”灿烂微笑着的男孩子卡了壳,这回他穿着披萨店的制服,还带着可爱的鸭舌帽,上面写着“Farfalla pizza”。灶门炭治郎原来也在披萨店兼职。察觉到自己喊出了失礼的外号,男孩子连脚底板都烫了起来,“对,对不起!先生,我!”

  “我叫宇髓天元。”银发的男人笑眯眯地说,“我看你好像很热的样子,进来喝杯茶吧。”

  “欸,欸可是我!”还急着送单。可高大的男人把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肩膀上,几乎是夹着他走进了房门。等炭治郎看到坐在桌子边,微笑着的炼狱杏寿郎时,他那点稀薄的警惕感也全部蒸发了。“炼狱先生!原来你们是恋人啊!”

   两个人同时黑了脸。“不是噢,”炼狱杏寿郎大声说,“不过请坐吧,灶门少年!”宇髓把自己那个玻璃杯倒上乌龙茶,放在男孩子面前,看他小口小口地喝着。

  “灶门少年有在交往的对象吗?”

  “啊?啊?没有,完全没有,因为一直在打工所以——”

  “心仪的对象呢?”被打断也没让炭治郎察觉到那股奇怪的急迫感,还是从两个地方发出的。他微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乖巧的说:“也没有。”

  “那非常不错!”还没等炭治郎疑惑为什么就不错了,杏寿郎接下来的话直接吓掉了他的下巴。“灶门少年,我们两个都非常喜欢你,想要和你缔结恋爱关系!既然你没有心仪的对象,那么就请考虑考虑我们吧!”

  “我,可我,欸?”炭治郎脑子里一片浆糊。银发的男人,叫宇髓天元的那个嗤笑了一声。他搂过炭治郎的肩膀,亲昵地揉乱了他的头发:

  “杏寿郎在和你开玩笑呢,对吧?”

   艳丽的红色眼睛和金色眼睛,交换了一个不动声色的眼神。



迫害师兄小剧场;



  “早上好,义勇!”炼狱杏寿郎把转椅转过来半圈,“早上好,天元!”周一的早上两个人都怏怏的,只不过宇髓拿着滚烫的咖啡铁罐,正准备一仰脖子全灌下去。

  “好饿。”富冈义勇的蓝眼睛扫了宇髓桌子上的炒面面包和炼狱杏寿郎桌子上的红薯面包,都用小浣熊卡通包装纸包好,应该是同一家便利店的产品。他拿起钥匙,穿上外套,头也不回的准备出门:“我去一趟便利店,你们有什么要带的吗?”

   两声凳子拉开的声音,富冈义勇只觉得腰上一沉,整个人被反剪着手臂推在门上。

  “不必麻烦了!我帮你去买,义勇,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挂在他腰上的杏寿郎说。

  “就是,让杏寿郎去买。”反剪着对方的胳膊,宇髓信誓旦旦地说。

   富冈义勇在光滑的门板上看到了自己疑惑的表情。


















桃桃鹤

【all炭】这只吸血鬼特别乖(27)

-以下正文-


炭治郎的暴-动突如其来,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缘一把人接过来,炭治郎的反抗很明显,他似乎把周遭的一切都当成了攻击的目标,而他的视线又时常往身后绕——似乎他要保护的人就在身后。


这种现象更像是一种,记忆深处的场景再现。


缘一和实弥互相对视一眼,随即都从对方的眼神当中明白了些什么。


吸血鬼中的红发贵族,如果一定要调查,也不是不能查出来。


再加上灶门的姓氏——


在捣毁吸血鬼的研究基地之后,他们就抓到了这个基地的最高掌权者——鬼舞辻无惨。


原本关...

-以下正文-

 

炭治郎的暴-动突如其来,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

 

缘一把人接过来,炭治郎的反抗很明显,他似乎把周遭的一切都当成了攻击的目标,而他的视线又时常往身后绕——似乎他要保护的人就在身后。

 

这种现象更像是一种,记忆深处的场景再现。

 

缘一和实弥互相对视一眼,随即都从对方的眼神当中明白了些什么。

 

吸血鬼中的红发贵族,如果一定要调查,也不是不能查出来。

 

再加上灶门的姓氏——

 

在捣毁吸血鬼的研究基地之后,他们就抓到了这个基地的最高掌权者——鬼舞辻无惨。

 

原本关于炭治郎的调查没有这么急迫,兄弟俩总觉得,一旦揭开真相的幕布,炭治郎似乎就要永远离他们而去,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直觉,调查灶门家的事进度缓慢。

 

可现在看来,已经不能再拖了。

 

重要基地被捣毁,核心人物被囚禁生死未卜。

 

这段时间吸血鬼那边反扑很厉害。

 

也因为吸血鬼内部永远学不会团结合作,很容易就被人类逐个击破。

 

但他们还是很担心炭治郎受到影响。

 

现在吸血鬼内部一团乱麻,同类之间互相残杀的事也不在少数。

 

就连实弥和玄弥就遭受过攻击,他们不愿意炭治郎面对这样于他而言颇为残忍的事,因此将他看管在家里。可是没想到,事态却还是朝他们不愿看见的方向发展。

 

蝴蝶姐妹赶到的时候,炭治郎被压-在柔-软的床-褥上,为了防止他变得尖锐坚硬的指甲伤害到自己,缘一和严胜用被子把他结结实实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

 

闪着红光的双眼满是威胁,雪白尖锐的尖牙终于有了两分吸血鬼的气势。

 

但是很明显,他并不能恐吓到面前的两人。

 

缘一低头,眉头轻轻蹙着。

 

他不介意炭治郎变得富有攻击性,更加令他担忧的是炭治郎现在看起来很痛苦。像一只竖起皮毛的小猫,警惕周遭的一切,他低头吻在炭治郎眼角,可是炭治郎在哭啊。

 

“继国先生,方便描述一下炭治郎的异常特征吗?”

 

两姐妹没有多余的客套话,立刻拿出仪器开始检查。

 

打了一针镇静剂之后,又将炭治郎转移到一个气味干净的房间,少了刺激源炭治郎明显冷静很多,在镇静剂的作用下,眼皮逐渐沉重,最终撑不住陷入沉睡。

 

严胜将他从被子中剥离出来,轻轻揉开炭治郎紧握的双拳,才发现炭治郎的掌心全是指甲嵌入的伤痕,血液浸染掌心,整只手都是红的。

 

吸血鬼强大的自愈能力并没有分到一些给炭治郎,反而使他拥有能够轻易帮助别人康复的能力,圣母一般的伟大,似乎生下来就要付出。

 

严胜亲了亲他的掌心,拿过医疗箱,小心翼翼地替他清理。

 

即便是睡梦中,炭治郎依旧不好受,眉头紧蹙着,额角露出细微的汗,他似乎细细碎碎地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真切。

 

这场昏睡的时间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漫长,足足沉睡了三天三夜。

 

炭治郎身上反复出现高热,甚至双手连接心脏的脉搏还若隐若现的浮动出暗红色的神秘纹路。

 

蝴蝶姐妹的检查结果报告稍微让继国兄弟松一口气。

 

炭治郎原本的稚子状态,是因为他的精神曾经遭受过攻击。而现在反复漫长的沉睡,其实是精神修复的表现,如果他能顺利苏醒,说不定就能恢复原本的记忆。

 

他们能做的不多,这件事只能靠炭治郎自己。

 

即便炭治郎没有成功,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依旧保留现在的状态不变,不会再有二次伤害。

 

*

 

炭治郎沉睡的这段时间,足够继国兄弟做很多事情了。

 

譬如,他们终于拷问出来,一些关于炭治郎的辛密过往。

 

*

 

灶门家,是吸血鬼中最古老的一脉。

 

行事低调,性情温和。

 

和一些喜欢大肆掠夺珠宝和人类的吸血鬼贵族不同,灶门家一直以来所吸食的人血都是通过向人类购买的手段获得。

 

但也正因如此,灶门一家中,每隔几代,就会出现一些吸血鬼和人类相恋的例子。

 

这样的结合使他们后代的血液不再纯粹,部分后代的实力大为减弱。

 

与人类相爱,这件事在吸血鬼族人中是极为不耻和不屑的。

 

灶门炭治郎的母亲,就是一位温柔美丽的人类女性。

 

随着人类的进化,人类和吸血鬼的矛盾逐渐激化的更加厉害。一些养尊处优的老派吸血鬼不能接受自己曾经的至尊地位竟然被自己的食物所挑衅。

 

而一直以来和人类关系友好的灶门家,则成了族内的攻击对象。

 

仅仅是他们所调查到的,灶门家遭受过的攻击不下数百次。

 

没有办法,灶门一家只能隐姓埋名,躲藏入人类社会生活。

 

炭治郎的应激反应,很可能就是来源于他频频遭受攻击的不安稳童年。

 

再后来,和人类关系尚好的灶门一家,成了鬼舞辻无惨的目标。

 

以家人为威胁,反抗无果后,炭治郎被剥夺记忆和自我,丢入人类世界——

 

如果炭治郎遇见的不是他们,以玩弄吸血鬼为招牌的场所不在少数,炭治郎这样稚嫩且漂亮的孩子,如果落入他们手中……

 

不对,鬼舞辻无惨正是希望炭治郎掉进那样的魔窟。

 

在那样的消金窟出入的人非富即贵,人尽可夫的身份更加方便炭治郎获取血液。

 

这个混蛋!

 

报告室内,继国兄弟的脸色臭得不可思议,气压极低,负责汇报调查结果的人满头冷汗,室内陷入漫长的沉默,只有可怕的低气压。

 

“鬼舞辻无惨现在关押在哪里?”

 

许久,继国缘一缓缓开口。一直挂在墙壁上的刀被取下,剑锋在他掌心微微出鞘,泛着可怕的寒光。

 

浓重,浓重可怕的杀意——

 

“缘一先生……”

 

瞬间消散了。

 

报告室的门被轻轻推开,门的缝隙露出一张小巧的脸颊,漂亮的眼睛忐忑看向室内。

 

-本章完-

 

天还没亮,姑且算是今天吧……对不起米娜桑。

桃桃鹤

【all炭】漂亮妻子(7)

*架空,无鬼世界。时代背景可以理解成刚发明小汽车,有钱人家才能有一部手摇电话的时代。

*家族姓氏直接另起了一个,但文中不对角色原名进行更改。

*炭治郎还是我最爱的双xing。

*预警避雷:私设众多,不喜慎入,及时点×,谢谢大家。

-以上-


我妻善逸太着急了。

他想让炭治郎迅速的变得听话、乖巧、粘人,成为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被财富和权力浸淫着,总是很容易就忘记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炭治郎答应他留下来,但是条件是不可以因为这件事惩罚小芽她们,这件事随着炭治郎点头留下,应该画下句号。

“只要炭治郎乖乖听话,当然不会有人再敢追究这件事,毕竟从现在开始,炭治郎是我的人了。...

*架空,无鬼世界。时代背景可以理解成刚发明小汽车,有钱人家才能有一部手摇电话的时代。

*家族姓氏直接另起了一个,但文中不对角色原名进行更改。

*炭治郎还是我最爱的双xing。

*预警避雷:私设众多,不喜慎入,及时点×,谢谢大家。

-以上-


我妻善逸太着急了。

他想让炭治郎迅速的变得听话、乖巧、粘人,成为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被财富和权力浸淫着,总是很容易就忘记尊重两个字怎么写。

炭治郎答应他留下来,但是条件是不可以因为这件事惩罚小芽她们,这件事随着炭治郎点头留下,应该画下句号。

“只要炭治郎乖乖听话,当然不会有人再敢追究这件事,毕竟从现在开始,炭治郎是我的人了。你放心,在不破家,不会有人可以骑在我头上欺负你。”

达到目的,我妻善逸很爽快的给出了承诺,他并不吝啬这些东西,毕竟这些条件和承诺,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以做到的事情。

炭治郎见他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不会有人因为自己受到伤害,那他也别无所求。

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他需要找回自己的记忆。

没有记忆,就没有来处。

他只记得灶门炭治郎这个名字,但是他心里却总是惴惴不安的。

万一……就连灶门炭治郎这个名字都不属于他呢?

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佐证身份的证明,更没有财物可以依仗。

方才离开的心情是坚定的,可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也是真的,他到底……应该去往哪里呢?

又或者说,哪个方向,才是他回家的路呢?

炭治郎不知道。

他又开始发呆了。

之前小芽就发现了他这个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在做什么都很容易发呆。静静看着空间里某一个点出神,像一棵生长在那里的树,也不知道炭治郎在想什么,有时候让人真想扒拉开他的脑袋钻进去瞧一瞧。

我妻善逸饶有兴致地托腮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炭治郎都没有反应,还是静静在床上坐着,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长而柔软的头发像保护色包裹着他。

我妻善逸拨开头发,轻轻掐住炭治郎的下巴把脸扭向自己。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觉得我不可信任,还是说你更依赖二哥?”

炭治郎陡然被打断发呆,还没有回神,根本没办法回应他。

我妻善逸自觉找到了真相,“二哥有什么好的,他院子里供他取乐的人可太多了,今天是你,明天就会是别人。但我可不一样,我只有你一个,你或许不知道,我很忠贞的。”

莫名其妙开始自证表忠心,这个屋子里没人明白我妻善逸为什么会这么做,包括他本人。

但就是,忍不住,想让炭治郎多信任自己一些,再多一些。

可事实上,炭治郎和他才认识了不到一天,我妻善逸真是强人所难了。

他话音刚落,凑近了还想贴贴。

从炭治郎身上他总是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香味,很好奇,这味道是从哪里来的。

没等我妻善逸找到答案,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可不一样?你哪里不一样?”

都怪他刚只顾着观察炭治郎,连外头仆从试图阻拦宇髓天元发出的一点动静都没注意到。

床上,炭治郎已经被我妻善逸的脑袋钻到怀里了,看向宇髓天元的眼神却还很懵懂。

都快被人吃豆腐吃到脸上了,还在那里懵懂!宇髓天元第一次想要对炭治郎生气。

这种情况,就应该狠狠一巴掌扇到那死小子脸上,再一脚把人踢下床。

宇髓是哥哥,个子也比我妻善逸要高,论体术和体能,我妻善逸在他面前是不够看的。

宇髓个子高,身体壮,手臂结实得和炭治郎的大腿一样粗。他才不管我妻善逸的意见,毕竟我妻善逸把人从他的院子里带走的时候,也没有问过他。

炭治郎很轻,手臂穿过腰间一捞就捞起来了。

考虑到他不太结实的身体,宇髓翻弄几下,就稳稳地把炭治郎托在自己小臂上坐着。

“下次再不打招呼就把人带走,我就有必要和你好、好、谈、谈了。”

说罢,转身离开。

炭治郎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宇髓把嘴捂住,只有一双眼睛眨来眨去,有些慌乱。

两人离开后,室内一片安静。

没有吩咐,仆人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悄悄凑过来看一眼。

我妻善逸还坐在床上,神色阴郁。仆从对上他的眼神,立马跪爬着离开。

“等等……”

我妻善逸喊停。

或许,他想到了一个还不错的主意。

如果,再多一个人喜欢炭治郎呢?

三角形才是最牢固的吧,不是吗?

*

“怎么他叫你走你就走,不懂得拒绝?”

宇髓天元脸色不太好看。

炭治郎怎么可以这样,谁都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吗?

这时候他的手终于从人家脸上拿下来了,炭治郎的脸颊上还带着四根指印,抿着嘴没说话,看上去好可怜。

折腾一趟,已经到了饭点,夕阳已经在天际铺了一片,冬天的白日总是短很多。

炭治郎被放在餐桌旁,手掌老老实实捏在宇髓掌心,冒着热气的巾子把他的手掌仔仔细细擦拭干净。

宇髓一边数落他,一边换条巾子,“另一只手。”

炭治郎乖乖递上去。

“怎么不说话?”

虽然知道可能性不高,但炭治郎还是想争取一下,“二少爷,我想回去。”

宇髓:……

宇髓:“吃饭!”

*

晚上,炭治郎勉强争取到了自己洗澡的权利,但头发太长了,还是不小心沾湿了发尾。他从浴室出来,就有仆从指引他回到卧室去。

炭治郎跑不掉,干脆听话些。

此时,宇髓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男人的头发不短,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仆人擦拭头发时发出的摩擦声。

他看起来已经在这里坐了好一会儿,炭治郎回来的时候,宇髓的头发已经干了。

“过来坐,”宇髓拍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怎么头发湿了?”

仆从也观察到了,所以贴心的在炭治郎单薄的肩膀上多铺了一层柔软吸水的巾子。炭治郎洗澡前的头发还是宇髓帮忙绑上去的,精心挑选了一条淡绿色花纹的发带,尾部缀着大小不均等的碎钻。但是炭治郎的头发太柔软了,活动了一会儿,就有好些碎发掉下来。

当然了,这或许也可以归咎于宇髓本人的束发手法不怎么样。

“不小心弄的。”炭治郎还是不死心,“今晚我想回去睡。”

“别想了,没可能,以后你都在这里睡。”

“小芽会担心的。”

“小芽很忙。”

“明天我还要给小枝上课。”

“小枝有自己的老师,你别跟着瞎折腾。”

“……”

终于安静了。

宇髓帮他擦头发的动作没停,眼神却鬼鬼祟祟地瞥过去。

炭治郎没什么表情,但绝对是难过了。

“我忙的时候,你可以回去找她们玩,但平时多陪陪我。”

炭治郎没立刻回应,不知道在思索什么,好一会儿挤出来一句差点把宇髓气死。

“但是我还要陪着四少爷。”

宇髓:……

好,很好,还挺忙是吧?


-本章完-


嘻嘻,狠狠收拾一下炭宝!

悠悠堇

非典型意外事故-13

48


全明星周末的新秀赛最终以新人的胜利作为结局的场次只用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而这第六届却像是撞了邪一样一上来就给新人连赢两盘,虽说职业圈没有防爆这个说法,但是前辈无论从经验还是技巧上来说向来都是远超新人的,就好比在职业圈混了三年和混了半个赛季的根本不在同一个层级。


经验,这说起来相当普通的东西却是身为职业选手最重要的增值保障。


一些老选手不免产生了共情,只希望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能别再给新人获胜的机会,前辈就要有前辈的样子,好好教导后辈该如何做人。


然而下一个站起来的新人却让大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一场恐怕也...

48

 

 

全明星周末的新秀赛最终以新人的胜利作为结局的场次只用一只手就能数得出来,而这第六届却像是撞了邪一样一上来就给新人连赢两盘,虽说职业圈没有防爆这个说法,但是前辈无论从经验还是技巧上来说向来都是远超新人的,就好比在职业圈混了三年和混了半个赛季的根本不在同一个层级。

 

经验,这说起来相当普通的东西却是身为职业选手最重要的增值保障。

 

一些老选手不免产生了共情,只希望接下来的几场比赛能别再给新人获胜的机会,前辈就要有前辈的样子,好好教导后辈该如何做人。

 

然而下一个站起来的新人却让大家心里咯噔一下,觉得这一场恐怕也够呛。

 

那人上台之前正好经过叶修面前,他向来目中无人惯了,可刚才叶修给他带来了短暂的冲击,这使得他的脚步下意识一顿,难得主动跟人搭话:“你很强,不过也理所当然,那些老家伙早就该下台了。”

 

叶修笑笑,不为所动,没有因为这人的话产生什么情绪:“尊重前辈是美德,缺德小心吃大亏。”

 

这人看叶修在场上锋芒毕露,本以为和自己是一类人,没想到他在台下如此循规蹈矩,以为他是顾忌此地无处不在的镜头,怕被人抓到话柄,遂冷嗤一声,态度不屑:“你等着看吧。”

 

魏琛对朝舞台走去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把手搭在叶修肩上:“呸,什么玩意儿啊!你这么牛逼了都没嚣张,他凭什么用鼻孔看人?啧,老夫看这臭小鬼很不爽,下次再对上他们队一定要往死里打,打到他怀疑人生。”

 

 

唐昊,今年又一位令人印象深刻的新人,但并非是今年出道。他在第七赛季出道之后因未受战队赏识而坐了一年冷板凳,直到某位队友身体抱恙才偶得替补机会,并抓住机遇一战成名。他在本赛季呼声极高涨粉飞快,他的粉丝甚至已经在明面上开始唤他第一流氓,完全不顾目前联盟公认的第一流氓还是林敬言,颇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

 

唐昊这次的挑战对象毫无意外的就是林敬言,坐在呼啸团队内的林敬言一边想着果然如此,一边走上了台。

 

林敬言生得儒雅温和,本性与流氓南辕北辙,也不知他最初为何会选择这个职业。

 

他本想着和唐昊友善地互动一下,而唐昊并不领情,这个曾受冷遇的新人满身是刺,语出惊人:“今天我挑战你,就是要下克上。”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新秀赛的本质是前辈对新人的指导,与表演赛相近,如此火药味浓厚的开场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把气氛炒得更热的是观众席间唐昊粉丝的尖叫,由于大多粉丝都认为唐昊曾经在战队内受到过不公平的对待,所以唐昊本人的粉丝大部分都不是战队粉,他们粉唐昊也是粉他那特立独行的个性以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嚣张气焰。

 

会因流于表面的“酷”而心动的粉丝大多都是低龄的青少年,他们大呼唐昊的名字,大喊着下克上,以及打倒他之类的口号。

 

好巧不巧,他们旁边正好就是呼啸的粉丝团。这下犯了众怒,呼啸粉个个气得不轻,也吼了回去。

 

如果说前两场新秀赛中韩文清和王杰希就算输了也没太大损失,那么林敬言现在的立场属实尴尬,仿佛正站在悬崖峭壁边,一旦他在这场比赛中输了,他要遭受的不仅是粉丝的质疑,同时他第一流氓的名号恐怕也真的无法保全了。

 

这是有史以来最硝烟弥漫的新秀赛,和林敬言相熟的几位老选手不免升起了兔死狐悲的怅然。

 

坐在叶修的魏琛无声地叹了口气,忽然想抽一根烟。

 

比赛开始,两个流氓出现在地图上,一个攻势不断,一个频频防御。

 

唐昊还有闲心在聊天框内道:“前辈,别躲了,堂堂正正地来一场。”

 

这一声前辈,十足的讽刺,却让林敬言在隔间内笑了一声。

 

这一刻,林敬言想到了很多。

 

他从开荒时代开始就已经是荣耀的玩家,一成年就出道,因为成名早而与古早大神们相提并论。可事实上他一直都知道,与那些真正的天才相比,他只是个稍微强一些的普通人,他只能靠着努力使得自己变强一点,再强一点,即使这“一点”需要他付出比那些天才多十倍多百倍的努力,但他不会因此而感到不忿。

 

他近来其实已经能感到力不从心,这不仅仅是因为生理状态随着年龄上涨而下滑,更因为他内心那股憋着一口气往上冲的劲不知何时渐渐散了。他体内那股热血正需要什么来使得它重新滚烫,即使他也不知道那应该是什么。

 

直到方才他看到叶修那最后一记昂起的龙头,忽然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被唤醒了。

 

荣耀还可以这样玩,伏龙翔天还可以这样用。

 

原来他还有那么多东西不曾看过,还有那么多玩法没有触及。

 

现在出局还为时太早,他还想和这样的新人在职业赛的舞台上多打上几把,多感受几次这种震撼,并将其击败。

 

“我靠,老林这是打鸡血了?”

 

原本因为唐昊的没礼貌而和队友一起同仇敌忾的方锐忽然发现刚才还处处防守的林敬言猛地开始进攻。

 

近两年越发沉稳的林敬言像是又回到了第二赛季开始的时候,那时的他无所畏惧地挥舞着拳头,架势不像是流氓,倒像是哪里来的职业打手,看着怪能唬人的。

 

但现在的林敬言又和第二赛季时不同。

 

他经年累积的经验使得他能把唐昊那气势汹涌的连招灵活地尽数化解,并处处设下陷阱,勾引唐昊进入他的节奏。

 

无畏的气势看着无用,可林敬言却发现自己像是因此而获得了什么buff加持,本被唐昊的气势压制着的林敬言一点点找回了自己的步调,和唐昊有来有回地互殴了起来。

 

唐昊也发现了,对面的老前辈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改不久前的颓靡之态变得强势了起来。

 

唐昊眼神阴鸷地自言自语道:“垂死挣扎罢了。”

 

只是很快,唐昊就说不出这般轻慢的话了。

 

咬牙切齿的青年红着眼愤恨地看着屏幕,对面的流氓还好端端的站着,而自己则倒在他的脚边。

 

这是唐昊怎么都没想到的事,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天赋,他都远胜于林敬言,这次比赛的胜利本该是他的囊中之物,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输。

 

场下的唐昊粉丝恨不得原地脱粉的都有,在前边两位新人的胜利之后,唐昊如果赢了还不算稀奇,输了也不算可耻,只是他自己刚才大放厥词说得好像胜利十拿九稳,现在却扑街了,前前后后不过三分钟,打脸来得实在太快。

 

唐昊甚至没有进行赛后问候就冲下了台,他本就因行事狂妄而备受黑粉诟病,现在不仅输了还如此目中无人,恐怕不用等到新秀赛结束,他的黑粉就会把他喷个体无完肤。

 

反观林敬言,他看着唐昊离开的方向似乎觉得挺遗憾地笑了笑,对着呼啸粉丝的方向挥了挥手才回到了自己的位子。

 

在林敬言重振老选手的势头之后,接下来的几场新秀赛都没再出岔子,由被挑战的前辈拿下了胜利。

 

直到最后一场,重返联盟的嘉世战队的新任队长邱非选择了挑战韩文清。

 

魏琛忽然想起来:“叶修,他是不是你在网游里收的那个徒弟来着?”

 

战斗格式,邱非的帐号卡,职业是战斗法师。

 

 

邱非被嘉世训练营相中的时候,嘉世其实已经离出局不远了,而他们训练营的风气也实在算不上好,可能是因为在常规赛淘汰边缘徘徊,就连最该努力的练习生们也经常偷懒早退,或者有的直接去找其他训练营看看有没有愿意接收他们的。

 

邱非就是在那时候,在新区遇上了君莫笑。

 

当时他正被人约着野外PK,而约他的对象则是训练营里几个成年了还没出道的后进生,他们对默不作声地训练着的邱非看不过去,硬要和他PK几把,说是切磋,实际上就是围殴。

 

邱非的水平比他们加起来还高上那么一点,只是寡不敌众,眼看着就要被打倒,面前忽然罩下一片阴影,一位盖世英雄穿着五颜六色的混搭撕裂风装备,撑着小伞来拯救他了。

 

当时的君莫笑已经有点小名气,他只是在被公会追击的时候碰巧路过,碰巧看到一个玩得不错的战斗法师被三五杂鱼围着打,就顺手把杂鱼给弄死了。

 

然后他就被硬要贴上来道歉的战斗法师给黏上了。

 

叶修当时觉得这个战斗法师一板一眼的,有点可爱,就问他要不要跟着自己混。

 

邱非心动是心动,但是训练营的日常训练安排他一向是一丝不苟地完成,因此没有那么多时间跟着君莫笑去闯荡出一番大事业。

 

但他仍是从没有时间里挤出时间上线和君莫笑一起荣耀,而原本那几个找他麻烦的人根本不敢再在他面前吱声,最后一句话还是那天君莫笑忽然出现的时候,领头那人颤颤巍巍地哆嗦道:“你怎么会认识君莫笑!”

 

把君莫笑说得像是什么不得了的黑恶势力一般。

 

 

邱非觉得君莫笑可能真的挺欣赏自己,不是他自恋,而是君莫笑的确在他身上倾注了不少的时间,为了他拒绝过不少职业选手的PK,导致他一度被某些小心眼的职业选手记在小本本上。而先前在蓝雨主场打常规赛的时候,黄少天还特地过来问他知不知道君莫笑最近都在忙什么。

 

邱非不知道。

 

他也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上君莫笑了,上一次也是在网游匆匆碰了个头就下线了。

 

不知道现实里是什么职业的君莫笑看上去比职业选手还忙。

 

邱非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打出成绩,不仅为了嘉世,不仅为了自己,还为了让某个人看到。

 

君莫笑对邱非的职业生涯影响甚深,而君莫笑的皮下对此还并不知情,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刚才的那句君莫笑赢不过我也溜进了邱非的耳朵里。

 

魏琛小声地凑到叶修的耳边:“我怎么觉得邱非看你的眼神怪怪的,你们不是关系很好吗,他现在怎么看着那么想揍你呢?”

 

“你想多了吧。”叶修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况且想揍我的人多了去了。”

 

魏琛斜眼看他:“嘿,你还挺骄傲?”

 

叶修虚心认错:“怪我过分优秀,不给其他人机会。”




 

*

 

 

 

操作了一下邱非的年龄

邱非:我的年下俏师父(对不起我好雷

 

 


我之前有写“叶修的确在不经意间,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所以还加了老林这段。当然他最后还是会去霸图。

 

  

 

以及,最后一次表明我的立场,我个人觉得叶修就是荣耀世界的中心,他一个人无法决定一切的走向,但的确能改变很多东西。全职高手原作花了五百万字来描述叶修有多牛逼,我不想再在这里跟大家论述这个真理了。这是篇掉马爽文没错,但叶修牛逼不是因为这是篇爽文,是因为他本来就牛逼。请别质疑这一点了,谢谢大家。

 

 

1640

妻子死后第二年的某一个早晨

(alpha的幻听与幻视越来越严重)

又看了一遍前面,狗A,生气。

搞他。

—————————————————————————

        当!当当当当当!


        闹铃响起,将alpha从睡眠中唤醒。


        昨晚又是一个深不见光的可怕噩梦,他在浓稠漆黑的沼泽中挣扎,回到现实,眉眼间也带上些疲惫。...


(alpha的幻听与幻视越来越严重)

又看了一遍前面,狗A,生气。

搞他。

—————————————————————————

        当!当当当当当!


        闹铃响起,将alpha从睡眠中唤醒。


        昨晚又是一个深不见光的可怕噩梦,他在浓稠漆黑的沼泽中挣扎,回到现实,眉眼间也带上些疲惫。


       下意识伸手向右边一揽,Alpha够到了小心叠在身旁的,omega留下的衣物,  紧紧抱入怀中,并将脸埋入深深一吸,他仿佛仍能闻到湖面与松林的气味。


        而伴侣已逝去两年,留在衣物上的信息素早已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洗后清新剂的味道罢了。


        alpha却固执地相信身边仍有omega留下的痕迹,依靠着自我欺骗编制出的幻境,支撑着自己仍有勇气在这没有伴侣的世间生活。


        又好像真的有只手在轻柔地,安慰般地抚摸自己的脊背,感受到那人温和的目光望过来,轻声说,


        “早安,先生。又是新的一天。”


        “……早安。”

 

 

        “鸡蛋,培根,面包……”高大的身影站在厨房的置物台前,低声盘点着已有的早餐材料。alpha眉头紧锁,神色严肃,仿佛思考的不是“早餐吃什么”,而是攸关社会变革的大事。


        “今天的面包是新烤出来的,好香,”小妻子依靠着他,声音拉得有些长,像是在撒娇,“做三明治,好不好?煎一下鸡蛋和培根。”


        alpha的眉头被这可爱的、亲昵的声调揉平,他稍低下头看向omega在阳光下有些模糊的面容,看到他俊秀干净的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只觉得自己内心的爱意多得好像要溢出来。


        好想紧紧抱住眼前这个人,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内,像两棵根部盘曲交错的树,永远不分离。


        他听见自己温柔至极的回答“好,都听你的。”


        alpha将面包送入烤箱定时烤至表面微脆,在这过程中将平底锅烧热,先煎了培根,在直接用煎出的油煎蛋。轮到第二份,他用了一个爱心模具,为妻子做了一个胖乎乎、漂亮的太阳蛋。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流畅,alpha做得很熟练,显然是个很熟悉厨房的人。


        但事实是,他近两年才开始学做饭。


        omega的房间里有一个书架,摆满了各种与烹饪有关的书籍。很长一段时间里,alpha睡在omega的房间里,靠翻看这些书才能入睡。


        书一看就是被人精心爱护着,虽然因被频繁阅读而有些泛旧,却还是很完整。翻看就会看到omega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笔记,关于菜谱实践后的心得,以及alpha及其偶尔给出的反馈:


        “酱油的比例有些高了,成品有一点咸,先生好像不太喜欢。”


       “烤的时间太长了饼干好干!QAQ”


       “先生夸这道菜了!好开心!”


       ……


       alpha第一次看到这些话时,仿佛失去宝物的巨龙终于寻得了零星半点亮晶,因为omega饱含爱意的字字句句陷入无与伦比的幸福之中。


       他是在沙漠中跋涉许久的旅人,被灼热的痛苦与求而不得的无望时刻折磨着,终日祈求,终于得到上天的怜悯,获得了些许甘露。


        alpha因此感激涕零。


        即使在短暂的喜悦过后,失去伴侣的事实又会使他陷入更大的悲哀,凭借这一点施舍,也足够构造一个美好的梦境,梦里有甜蜜的妻子。


        可当初omega准备好了倾注心血的菜肴,对于丈夫的归家满怀期待时,他在电话那头是怎么说的?


        “今晚有安排,不用等我回家。”


        冷酷的,理所当然的,好像面对的不是他法律上的伴侣,而是家里一个无足轻重的仆人。


        曾经轻视万分,不屑一顾的事物,如今alpha愿意用所有换回。


        一切冥冥早有预示。


        命运转动它的齿轮,推动着地位的颠倒错置。

 

 

        “叮——”面包烤好了。


        alpha将面包取出放在盘子里,依次加上鸡蛋,生菜,培根,又挤了些沙拉酱和番茄酱。


       香气散开,令人很有食欲。


        omega踮起脚,在alpha的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太轻,太柔,就像风在亲吻面颊。


        他说,“先生好棒啊。”


        alpha露出了幸福的笑。


        “我练了好久,”他因这夸赞的一吻飘飘然,想将自己过程中经历的所有困难挫折都告诉面前的人,以得到更多的怜惜,“我总是煎焦,蛋也翻不好面……”


        他说着说着,突然真的感到很委屈,就像全天下人到了一定会心疼自己的人面前,都会变成半点疼都忍不了的小孩。


        “好难啊老婆,我被油溅出了好多水泡……”


        好难啊,真的好难啊……


        alpha人中生即为人群中的领袖者,alpha更是其中万里挑一的存在,理所当然的享受他人的尊敬与伺候。婚前婚后,他连厨房都没有进过几回。


        所以当家里的厨师听到男主人堪称温和地问“煎蛋要怎么做”时,紧张畏惧之余震惊万分。


       “先生,先生想学,学,煎蛋?”


       “是的,”alpha出奇有耐心地重复:“煎蛋怎么做,粥怎么煮,饼干怎么烤……全部教给我。”


        厨师被他的话冲击得有些麻木,僵硬的回答到:“好,好的。”


        真的没想到会这么难。


        alpha的这双手签署过无数重要文件,能够轻松掰断钢管,撕开加厚防弹车的车门,也能轻轻托起小妻子,放在自己的心尖尖上。


        但他却无法用这双手煎好一个鸡蛋,无法掌控油的温度,多少,也总不能在正确的时间翻面,以避免过久造成的深褐色焦糊。


        这位权高位重,深不可测的大人,却在这道最基础的料理面前束手无策。


        厨师的紧张慢慢退去,身子也可以活动了。无奈中又大不敬地觉得有些好笑,当然,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在第六个失败品诞生后建议:“再试一次吧,先生,这次火可以再小一点。”


        Alpha看着锅里黑乎乎的东西,喃喃到:“原来这么难吗……”


        厨师以为alpha被打击到了自信心,连忙说:“先生第一次做不熟练很正常,即使是夫人当年也……”


        糟糕——


        自知失言,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


        omega死后,“夫人”这个词就变成了禁区,家里的仆人都小心翼翼地避开,以免勾起主人的伤心事。


       “他当年也这样,”alpha声音沙哑,听不出情绪,“在厨房里,一次又一次地重复……”


        厨师额上与背后都冒出一层冷汗,紧张到好像下一秒就要爆炸,脑子也无法在进行任何思考,他下意识地回答:“因为夫人,夫人想先生能吃到他做的,做的,更美味的饭菜……”


        是吗……


        alpha摸着手上刚刚被热油溅到而起的水泡,他能轻松经受比这重上一千倍一万倍的疼痛仍面不改色,却感觉这些小小的伤口仿佛与心脏密切相连,于是心脏同等地收到高温的灼烧,疼得不住收缩,疼得他整个人都想要蜷缩起来。


        厨师瑟瑟发抖,恨不得变成一块石头,以免打扰到陷入沉默的男主人。


        厨房的空气一时凝滞。


        alpha最终神色平静地开口:“继续吧。”


        哪怕最后的成果再也不能被心爱之人看到,品尝到,他也想经历一遍omeg所经历的苦痛。哪怕为时已晚,再不能补偿那人半分,那就将爱与恨都化作锋利的匕首,作为对自己的惩罚。


        当初omega的无望,终于成百上千倍地反噬到始作俑者身上,alpha甘之如饴。在一遍一遍亲手将伤口再挖开的疼痛中,他提醒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永远被关在名为“悔恨”的囚牢中。

 

 

         “厨房重新装修了好几次,”在爱人温柔的目光下,alpha变得幼稚起来,想将满腔委屈放大,在放大,最好让听者心疼得再给他一个安慰的吻,“我做不好,我很努力了,也没有办法像老婆一样好……”


        他沮丧地垂下头,仿佛一只渴望主人安慰的大型犬。


        omega无奈地弯了弯眼睛,如丈夫所想地给出温柔的回应:“先生已经做得很好了,不要总对自己那么严格呀。”


        alpha定定地看着妻子,舍不得移开半点目光。良久,他轻声说:“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次饭,受了那么多伤,我总是不吃……”


        声音太低太轻了,好像在说给对面的人听,又更像在自言自语。


        但是omega听到了,他嘴角一下子绽开了更大的弧度。“先生怎么这样想?”


        阳光偏爱他一般,用柔和的光将他轻轻笼罩,使他整个人变得模糊又圣洁,好像误落凡尘的天使,不属于这爱恨交织的人世间。


        “看到先生吃我做的东西当然很快乐,但是……为心爱之人下厨,本身不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吗?”


        omega后退一步,


        “我一直深深地爱着您啊……”


        “所以哪怕为此受了那么多伤,一想到是为了您,喜悦边不讲道理地漫上来,盖过所有的痛。”


        他的声音轻快、愉悦。


        “我从未后悔过,


        “我从未后悔爱您,先生。”


        alpha被一记直球打中,幸福得发蒙。哪怕叫他就在此时死去,或用一切换这一时刻更长一些,他也心甘情愿。


        他的omega,他的妻子,他独一无二的珍宝。


        omega顿了一下,继续说:“先生工作总是很忙,但是在忙,也不要忘记好好吃饭……”


        这话太像离开前最后的叮嘱,一下将alpha拉回现实,他慌了神,急切地向前想要拉住面前的妻子。


        “你要走了吗?你别走,好不好?”


        可他又不敢真的触碰omega的身体,害怕自己的莽撞打破了珍贵的幻影。


         alpha只是轻轻地牵住他的衣角。


         “你留下来,看着我,好不好?”他近乎卑微地乞求着,“我做早餐给你吃,我再也不让你等,不让你痛……”


         “我错了……我每天都在想你……”


         “不要走,老婆,不要走……”


         “我不走啊先生,”omega温柔地说,带着安抚的意味,“我不是在这么。”


         alpha眼眶泛红,难过得几乎要落下泪来。他高大,强壮,可以尽数将身姿纤弱的妻子搂入怀里,此时却只想缩小,再缩小,缩成小小一团,永远藏在他温暖的怀抱里。


        或者仅仅成为他的一小片衣角,落在他身上的一片羽毛,永远跟随着他。


        “先生乖,不要哭。”


        稀碎的光自omega清澈的眼眸散开,他温和的面容,柔顺的头发,慢慢地,慢慢地,变得虚无,将化为千千万万颗粒子消散在空气中。


        他是要和满屋的光融合到一起。


        “我永远在先生的心里。”


        alpha下意识攥紧omega的衣角,混乱中想去牵住他的手,“别走,老婆!”


        “求求你……”


        “再留一会……”


        他再也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帝王,而变成了一个可怜的信徒,乞求他的神明能施舍下一点爱意,使他不在求而不得的绝望中死去。


         omega在光中微笑着看着他,只是沉默。


        手抓了个空。Alpha眼睁睁看着爱侣在面前消失。


        他什么都抓不住。


        什么都没有。


        高大的男人保持着向前的姿势,在空荡荡的厨房里,看上去有些可笑。


        良久,他才缓慢直起身子,僵硬地,仿佛年久失修,下一秒就要坏掉的机器。


        alpha垂眼,怔怔地看向盘里早就凉掉的三明治,双唇微动,小声说:


        “至少……至少吃一次我做的早餐……”


        他为自己编织的幻境太过真实,使他一时坠入虚妄的美梦之中。但梦终究是要醒的。


        他自高空下坠,坠入冰冷痛苦的现实。


        alpha沉默着将两份早餐端到餐桌前,椅子被拉开的声音突兀地在寂静空旷的房间响起。


        爱心煎蛋上有用沙拉酱画出的,歪歪扭扭的笑脸。


        alpha吃完了他凉透的早餐。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三明治上,混着过久暴露在空气中而变得干硬的面包,苦涩又难以下咽。

 

 

        窗外阳光明媚,又是一年夏天。


        此时距离a先生在事故中失去自己的妻子,已经过去了两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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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破功的沉默寡言少天

也算是点图吧

意念艾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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筵曲

【all邪七夕15时|20:00】七夕青蛙

*主瓶邪,有all邪汤底,今天一天三个青蛙对着我寡,我恨我的沙雕亲友


七夕。


我和闷油瓶。


胖子老早就找了村口大妈拖拍,现在指不定在哪你侬我侬,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难兄难弟坐门槛上吹热风。


刚刚要开门的时候闷油瓶一摸口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早上他喂鸡的时候不小心把钥匙掉鸡屎堆里了,嫌脏不肯捡,本来打算去再配一把,谁知道忘了。


我们屋子的门锁是特制的,没有钥匙就算从里面开门也开不了,于是我和闷油瓶面面相觑,开始猜拳决定谁翻墙去鸡屎堆里摸钥匙。


三寸钉从我裤腿里滑下来跑到闷油瓶身后,我对它使了个眼色,心想爷爷你别怪我,你大孙子要是今个儿真去摸鸡屎了那可就丢人丢大...

*主瓶邪,有all邪汤底,今天一天三个青蛙对着我寡,我恨我的沙雕亲友



七夕。


我和闷油瓶。


胖子老早就找了村口大妈拖拍,现在指不定在哪你侬我侬,剩下我和闷油瓶两个难兄难弟坐门槛上吹热风。


刚刚要开门的时候闷油瓶一摸口袋,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早上他喂鸡的时候不小心把钥匙掉鸡屎堆里了,嫌脏不肯捡,本来打算去再配一把,谁知道忘了。


我们屋子的门锁是特制的,没有钥匙就算从里面开门也开不了,于是我和闷油瓶面面相觑,开始猜拳决定谁翻墙去鸡屎堆里摸钥匙。


三寸钉从我裤腿里滑下来跑到闷油瓶身后,我对它使了个眼色,心想爷爷你别怪我,你大孙子要是今个儿真去摸鸡屎了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更何况我腰不好,万一一头栽进鸡屎堆我可以自裁谢天地了。


闷油瓶丝毫没察觉到身后的动静,雨村这几年养的人的确是愈发心慵意懒,要换成前几年估计今晚就得喝狗肉汤。


有三寸钉帮忙作弊,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闷油瓶似乎有些惊讶,我不怀好意的把他推到墙边,说小哥你一路走好。


闷油瓶定定的看着我,脚下纹丝不动。


张起灵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耍赖皮!


其实也想得通,他多好面儿一人,当年去青铜门接他的时候据他说他在门里看了我们好一会,直到我们才出来,生怕我们看见野人版张起灵,结果没想到他衣服被我穿了,只好光着屁股(其实还留着一个裤衩)出来,我问他为什么不扒阴兵的衣服,他说盔甲臭了,有味儿。


听到这话我和胖子笑的差点断气,小花日后说不定还要找闷油瓶下斗,不敢太放肆,憋笑就算了,咸花手还捏我大腿。




立秋过了,夜风徐徐驱散一丝炎热,闷油瓶栽的竹林沙沙作响,我盯着那看,期待一只猫突然窜出来,然后依偎在我的身边给我吸,还不会挠人,性格不要和闷油瓶一样,要稍微粘人一点……


叮咚一声打破了我的思绪,我一看手机,乐了,黑瞎子发的消息。


“又没钱了。”张起灵一眼就下出结论。


我点看消息界面,发现黑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像从穷换成了一只绿色的小青蛙,微信名也改成了七夕青蛙。


逆子瞎(七夕青蛙):你好,我只是一小青蛙。


逆子瞎(七夕青蛙):bgm,起


逆子瞎(七夕青蛙):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单身的  单身的只有你 你身边单身的只有你呀


逆子瞎(七夕青蛙):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寡,快来快来数一数二四六七八,孤寡孤寡真呀真多寡,数不清到底多少寡,数不清到底多少寡


逆子瞎(七夕青蛙):现在我要开始叫了


逆子瞎(七夕青蛙):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我看到最后气的牙痒痒,发过去一个问号,说得好像黑瞎子这傻缺就有对象一样,单身的高贵,他不懂。


闷油瓶也凑过来看,也笑了,看看我又看看手机,摇摇头。


感情你就有对象了?我没脸看,不怀好意的催他去扒鸡屎,闷油瓶整活,瞬间失忆。


黑瞎子大概是闲的没事干,笑嘻嘻的和我解释他挣个吃饭钱,接单不下斗,装青蛙机器人,不得不说,他做的很成功,已经从机器人进化成机气人,我现在就想提着大白狗腿飞去北京取他狗头,思来想去觉得我和他的实力还是有一部分差距的,于是给他发了一句话。


吴邪:你房租交了吗?


我意在气死他,谁想到他转头就问我账平没平,这一波杀敌三千自损八千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九门有如此后代真是不幸,明天烧香拜佛给我爷爷让他在天之灵保佑黑瞎子下斗必起尸。


刚刚问他是谁给他下的单,黑瞎子没回,想必正在聆听我爷爷的召唤,我决定皮一把,支开小哥去找胖子,趁机发消息给张海客,威胁他变成七夕青蛙,否则就让他们族长下令全族自宫。


张海客把我拉黑了,我怀疑他玩不起。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打开微信寻求帮助,小花这个资产阶级大毒瘤给我发了一张他周围的照片,真真是纸醉金迷,黎簇意有所指的问我七夕在干嘛,我怕他想定位然后打飞的来追杀我,就跟他说我打算开一场鸡屎派对问他来不来,果不其然黎簇这小屁孩前脚骂我有病后脚就问我要定位打算提几斤核桃来看完老年痴呆的我,苏万压根没回我,这个不孝师弟最近在考研,看他朋友圈最新消息沉迷题海无法自拔,胖子告诉我他和大妈甜蜜蜜的相约电影院,这个没义气的。


问了一圈都没人敢来,胖子还拉了小群,怂恿我自力更生自强不息,他给我提供了个微信号,语重心长的让我把消息记录都发在群里。


我换了青蛙头像,登上大号把小哥的微信名片推给小号,再切号加好友,闷油瓶那边同意的很快,叮咚一声,我摩拳擦掌准备开始表演。


七夕青蛙:你好,我是七夕青蛙。


七夕青蛙: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孤寡


kylin:我有。


七夕青蛙:?


你有什么?我惊讶的手一抖发出去个问号,心里快速回忆筛选每一个和小哥有过接触的适龄女孩,哑姐,白昊天,张海杏……总不可能是刘丧吧???


kylin:我很爱他。


是他,卧槽,闷油瓶真的弯了,刘丧你给我等着,我心想,居然拐骗百岁老人搞基,这不来雨村喂一星期猪都说不过去。


kylin:[照片]


kylin:我很爱你,吴邪。


照片里是我和他去年去杭州时在西湖边上拍的,回来后这照片一直被他保护的很好,我一直没注意,现在细看照片里的小哥望我的眼神……简直了。


我腿一软,想起刚刚自己说的话,颤抖着给闷油瓶发过去一句话。


七夕青蛙:小哥……我不想喂猪。


kylin:?



彩蛋:瞎子的单其实是胖子下的,今天的胖爷也为瓶邪操碎了心。


以及一个ooc小剧场


歪嘴战神张海客:动不动就要自切唧唧,这张家,不待也罢!




上一棒@赤火陨霄 

TiAn缇安

肖战不配拥有同人,肖战不配成为任何人的灵感缪斯。对于那些仍执念于虚幻梦境而甘愿为阴沟里的老鼠消耗才华的人,我除了一丝可惜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们都是帮凶。 ​​​


补充:“路人们”,“理中客们”不必回复了。我无意也无权禁止任何人的产出,举报他们的文章,压缩他们的空间(我甚至连tag都没有打)——哪怕这些都是他们曾对我们做过的事情。

我只是在自己的地盘,对这些到如今依然为一个毫不尊重同人文化的偶像创作同人的斯德哥尔摩患者们表达我的轻蔑。

肖战不配拥有同人,肖战不配成为任何人的灵感缪斯。对于那些仍执念于虚幻梦境而甘愿为阴沟里的老鼠消耗才华的人,我除了一丝可惜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们都是帮凶。 ​​​


补充:“路人们”,“理中客们”不必回复了。我无意也无权禁止任何人的产出,举报他们的文章,压缩他们的空间(我甚至连tag都没有打)——哪怕这些都是他们曾对我们做过的事情。

我只是在自己的地盘,对这些到如今依然为一个毫不尊重同人文化的偶像创作同人的斯德哥尔摩患者们表达我的轻蔑。

悠悠堇

非典型意外事故-21

66


休息室内的信号不算很好,邱非点开视频后一直停留在加载页面,小圆圈不停地转,转了半天也没转出个所以然。


“队长,老板叫的车到了,我们走吧。”


队友推开休息室的门,见邱非眉头紧锁地盯着手机,碍于他平时的气场不免有些怵他,但还是小声地叫他一起走。


邱非应了一声,耳边是记者会上重组家庭兴欣与记者插科打诨的群口相声,他抬起头,正对上电视上叶修含笑的眉眼。邱非握紧了手机,带着还没加载出来的视频离开了萧山体育馆。


嘉世俱乐部的宿舍和上林苑是两个方向,邱非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掏出手机,屏幕上开始出现方才比赛的画面,他看...

66

 

休息室内的信号不算很好,邱非点开视频后一直停留在加载页面,小圆圈不停地转,转了半天也没转出个所以然。

 

“队长,老板叫的车到了,我们走吧。”

 

队友推开休息室的门,见邱非眉头紧锁地盯着手机,碍于他平时的气场不免有些怵他,但还是小声地叫他一起走。

 

邱非应了一声,耳边是记者会上重组家庭兴欣与记者插科打诨的群口相声,他抬起头,正对上电视上叶修含笑的眉眼。邱非握紧了手机,带着还没加载出来的视频离开了萧山体育馆。

 

嘉世俱乐部的宿舍和上林苑是两个方向,邱非回到自己的卧室后掏出手机,屏幕上开始出现方才比赛的画面,他看得相当仔细,可以说是目不转睛,生怕遗漏了什么细节。

 

当屏幕内的战斗格式和一叶之秋对上之后,邱非瞳孔紧锁,一叶之秋的起手式并不像是正式比赛该有的开头,要说为什么,因为这样的起手式邱非见的太多了,这样的开头在战队前辈给新人上课时常能看到。

 

在邱非心神巨震的同时,网络上的舆论导向也发生了反转,起初由嘉世粉带头的职业圈恃强凌弱论还没借机上升就被人给摁死在了摇篮里,荣耀知名专栏作家茶小夏转发了热度最高的一条微博并评论道:职业选手的事能叫恃强凌弱吗,落后就要挨打多正常的事哦。

 

此言一出差点被带跑的网友都回过神来,也是哦,职业圈不相信眼泪,职业选手只看输赢,胜者为王,强者为尊,哪有什么恃强凌弱的道理。

 

部分嘉世粉简直恨死茶小夏这个不知男女的八婆了,这贱人根本就是叶修的脑残粉吧,他之前在全明星周末的新秀赛过后给叶修吹了八百字的彩虹屁,还诞生了“一叶之秋的黑是五彩斑斓的黑,叶修选手的强是天下无双的强”这句名台词。

 

虽然茶小夏之前也不是没有给别的选手吹过彩虹屁,但没有哪次像对叶修这么真情实感,因此直接被过激嘉世粉拉进黑名单,发誓要抵制这个八婆的专栏,不过因为寡不敌众所以收效甚微就是了。

 

经过茶小夏的引导,大众视点逐渐回归正轨,只不过当大家回过头重新来看叶修与邱非之间这场十几分钟的对决,不禁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被他们忽略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不但不觉得叶修是在戏弄邱非,而且还有个大胆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其实我也有个大胆的想法,但因为太过大胆我有些说不出口……”

 

“朋友,指导赛听说过吗?”

 

大部分荣耀玩家当然都没有机会被人拎着进行指导赛,但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不少职业战队的官微都有放出过前辈对新人的指导赛,以示兄友弟恭,战队和谐。

 

而叶修与邱非的这场比赛,就给人这种感觉。

 

懂行的资深玩家这么一说,不懂行的业余玩家就惊了,此时持怀疑态度的居多。

 

毕竟叶修和邱非那可是敌对关系,叶修没有理由也没有立场给邱非来一场指导赛,更何况叶修比邱非还小几个月,这前后关系颠倒了吧。

 

前半段大部分人是认的,后半段很快便被反驳了。

 

“叶修年纪小又怎么样,多少成名已久的大神这赛季在他身上惨遭滑铁卢?叶修,不愧是你,多少男人死在你身上。”

 

“前面是事实,但最后那句我怀疑你在搞黄色。”

 

“你不要怀疑。没错我的确就是在搞黄色。”

 

与此同时,由于叶修和邱非的擂台赛拖了太长的时间,当兴欣还在进行赛后记者会的时候,其他战队早就打道回府了。

 

微草战队正在回酒店的车上,刘小别忽然大惊小怪起来:“不得了了,叶修又搞出一个大新闻。”

 

本坐在后方闭目养神的王杰希听到叶修二字睁开眼:“他怎么了?”

 

“他在擂台赛上给对手来了场指导赛,害,这可真牛逼啊,敢这么骚的除了他我看也就只有我们队长了。”

 

刘小别还没反应过来接他话的是王杰希,毕竟那可是王杰希啊。

 

其实刘小别本来想说的是除了叶修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他想不到还有谁能这么骚,但求生欲让他硬是带了一嘴队长,可见平时没少刷沙雕微博,才练出了这样的求生欲。

 

“手机给我。”王杰希直起身子,从刘小别的椅背后伸出手。

 

刘小别正戴着耳机,听不真切这是谁的声音,只能依稀听清对方在讲什么,他以为是其他队友,便毫不客气地呛道:“你自己没手机啊,拿自己手机看。”

 

刘小别话刚说完,忽然感觉到周围诡异的视线,他似乎这才察觉到什么,缓缓回过头,正对上王杰希的双眼。

 

刘小别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被吓的,他哆嗦了一下,双手捧着自己有幸被王杰希看上的手机呈给皇上:“您、您请。”

 

王杰希接过刘小别的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一叶之秋与战斗格式的比赛画面。

 

虽然广大玩家朋友对指导赛一事并不完全认同,但专业人士简直一眼看穿这是一场无需多言便知主导者有多倾心尽力的指导赛,足够让人为其背后的一片苦心肃然起敬。

 

王杰希一分一秒地将这条视频看完,随后分享到了职业选手群并@了全体成员,刘小别安静如鸡不敢说一句话,接着王杰希才想起来这不是他的手机也不是他的QQ,这才看向缩成一只鹌鹑的刘小别:“抱歉,一时情急忘了这是你的手机。”

 

刘小别接回自己的手机,哪敢对皇上有半点意见。

 

然后他就见差不多有一个月没在群里冒泡的王杰希用自己的号转发了他的那条消息再次@了全体成员:“都来看看。”

 

风城烟雨:“噫,王杰希带头看小视频。”

 

夜雨声烦:“哟,王杰希带头分享不知名小视频。”

 

王杰希发完链接就不再看群聊,自然也不理会那些调侃他的家伙。

 

此时的刘小别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心中却觉得王杰希此时此刻的行为就像是自己的小孩被学校评为品优典范后拍下奖状发朋友圈炫耀的老父亲,当然,此等大不敬的想法,刘小别也只敢放在心里。

 

群内的选手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少人都打开了视频,等看完后,群内有一段短暂的沉默,随即爆发了热烈的讨论,一个个都是嗅着蛛丝马迹的名侦探。不过他们讨论的事并不是叶修为什么要这么做,而是叶修和邱非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PY关系。

 

“呵,这叶修也真是太年轻,赛场上干这种事也不怕玩脱了输掉比赛。”

 

黄少天明明认可叶修的心性和胆魄,但又不肯承认自己认可人家,硬要鸡蛋里挑骨头,对着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也要拿显微镜挑刺,挑不出来也要硬挑,心态相当不好。

 

喻文州说了句公道话:“他有不会输的自信,所以才这么胆大妄为。”

 

这样天赋与胆识并存的选手,叶修的确是他生平仅见。

 

黄少天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但终究没有反驳。

 

今晚的职业选手又重新认识了叶修这个人,而相同的疑惑出现在了某几个人心中:能心胸宽广到给对手上指导赛的人,为什么在面对君莫笑的时候几次三番地大放厥词?还是说这次指导赛只是叶修做的表面功夫?

 

网友们与职业选手关注的重点完全不同,尤其是在全明星赛后热度疯涨的王叶CP粉,今晚都在哭丧。

 

“三十多度的高温,我看得全身发抖,手脚冰凉。王杰希,你老婆跟隔壁小邱跑了!”

 

“我就说老夫少妻不会长久的。”

 

“本人以十年游龄经验作保,这绝对是一场指导赛,叶修对邱非绝对一腔真心,不然怎么会把正式比赛发展成指导赛,这是什么,这就是爱!这是叶修光明正大向邱非示爱!他们跨越了战队的阻碍,冲破了门第的藩篱,在公众面前以一场指导赛告诉所有人,谢谢大家,我们跨队联姻了!”

 

“叶修事业粉拒绝捆绑,请有些糊咖不要倒贴,隔了二百五十六线就不要强行拉郎了ok吗?就算指导赛是真的也只能看出我们哥哥人美心善爱护弱小罢了。”

 

“楼上娱乐圈粉乱入了?”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邱非和叶修是一对,他们是真的,钥匙王杰希吞了。这件事不用商量,都听我的。”

 

“上面那位姐妹,你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一星期前你还说王叶破镜重圆去民政局复婚了。”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我总结一下,王叶破镜不用重圆了,复婚更是假的,叶叶才刚过十八岁,怎么可能结过婚,不要瞎说。”

 

“有什么能比CP狗善变?没有!”

 

“只要我跑得够快,BE就追不上我,王叶拆了就是拆了,接下来是邱叶的时代!”

 

 

网上的气氛空前热烈,CP女孩在新欢和旧爱中果断抛弃了旧爱。

 

而邱非也终于看完了那十几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视频,当局者迷并不是一句空话,跳出当时的比赛氛围再看这场擂台赛,邱非发现了太多本不应该被忽略的熟悉的细节。

 

邱非滑坐在地上,手机自动播放了下一条相关视频,是兴欣刚结束的记者会内容。

 

那位提问的记者显然掌握了实时资讯,他问叶修:“网上有人说您和邱非刚才的比赛是一场指导赛,您怎么看?”

 

叶修道:“不告诉你。”

 

记者:“……”

 

粉丝特地截取了这一段并疯狂哈哈哈:叶修你真是个小机灵鬼,我最爱看你把记者噎得哑口无言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邱非却笑不出来,他的眼眶隐隐泛红,内心痛苦地纠结着。

 

为什么之前没有发现,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明明曾数次经历过那无微不至的指导赛,为什么没有立刻回想起来?

 

虽然不曾用语言承认,但是叶修的行为明明已经告诉了他真相。

 

我知道,是你来了。

 

我知道你已经兑现了有朝一日在赛场上相见的约定。

 

是我一直没有发现,还那样冷漠地对你,甚至有那么一瞬对你产生了不好的念头。

 

围在客厅里吃瓜的嘉世选手被邱非房里忽然传来的动静引得抬起头,就见邱非已经裹着外套冲到了大门口,有个和邱非熟一点的队友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这么晚还出门?”

 

邱非穿鞋的动作顿了顿:“我要去见一个人。”

 

一个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敷衍嗒嗒啦
 今夜翻牌@良湘湘 后颈领梗 ...

今夜翻牌@良湘湘
后颈领梗

今夜又是那个失去语言能力的我

今夜翻牌@良湘湘
后颈领梗

今夜又是那个失去语言能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