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北有张哑,寻遍无话,命重魂轻,负了牵挂
张家起灵,麒麟缠身,后来悠悠长白,岁月无痕
南有齐瞎,纵横天下,末路穷途,潇洒排闼,齐家黑瞎,痞笑轻睨,后来风雨陌路,孜然一身
东有无邪,十年一刹,迷题解答,侯灵归家,吴家无邪,翘首回问,后来凝眸远视,不见天真
西有语花,鲜衣怒马,倾城戏孑,狠决当家,谢家雨臣,立水袖一
中有王胖,搞笑幽默,胆大义气,情守巴乃,王家胖子,嬉笑怒骂,后来痛彻心扉,长伴故人
北有张哑,寻遍无话,命重魂轻,负了牵挂
张家起灵,麒麟缠身,后来悠悠长白,岁月无痕
南有齐瞎,纵横天下,末路穷途,潇洒排闼,齐家黑瞎,痞笑轻睨,后来风雨陌路,孜然一身
东有无邪,十年一刹,迷题解答,侯灵归家,吴家无邪,翘首回问,后来凝眸远视,不见天真
西有语花,鲜衣怒马,倾城戏孑,狠决当家,谢家雨臣,立水袖一
中有王胖,搞笑幽默,胆大义气,情守巴乃,王家胖子,嬉笑怒骂,后来痛彻心扉,长伴故人
【城翊】城队恋爱了
*城队恋爱告白进行时
*沈老师看破不戳破
*5k字,双箭头纯甜文
一
如标题所示:城队恋爱了。
蒋峰无比确定。
要问为什么,其实整个北江分局刑侦支队的人都有所察觉——杜城最近太精致了,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杜城是这样的:出门只匆匆洗把脸,偶尔涂面霜,从不涂防晒;经常熬夜,眼底的黑眼圈浓得化不开;天天吃垃圾食品,胃里除了泡面就是外卖;明明挺有钱,但打开衣柜一水儿的黑灰白,毫无亮点……
现在的杜城呢?据李晗同志提供的消息,城队近数月来,找她问护肤品牌子的次数不下十次。有几次蒋峰想去找李晗约个饭,结果迎面飞来杜城的眼刀,随之而来的是三连问:你很闲吗?案宗整理完了?...
*城队恋爱告白进行时
*沈老师看破不戳破
*5k字,双箭头纯甜文
一
如标题所示:城队恋爱了。
蒋峰无比确定。
要问为什么,其实整个北江分局刑侦支队的人都有所察觉——杜城最近太精致了,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杜城是这样的:出门只匆匆洗把脸,偶尔涂面霜,从不涂防晒;经常熬夜,眼底的黑眼圈浓得化不开;天天吃垃圾食品,胃里除了泡面就是外卖;明明挺有钱,但打开衣柜一水儿的黑灰白,毫无亮点……
现在的杜城呢?据李晗同志提供的消息,城队近数月来,找她问护肤品牌子的次数不下十次。有几次蒋峰想去找李晗约个饭,结果迎面飞来杜城的眼刀,随之而来的是三连问:你很闲吗?案宗整理完了?整理完了不知道再检查一遍?
然后就是肉眼可见的变化,杜城的皮肤确实比以前好了,穿得也比以前花样多了,最夸张的是兜里天天揣个防晒喷雾,一出门就要喷几下,甚至有传言说在城队办公室的柜子里看见了价值不菲的面膜。
“所以说!”蒋峰一拍桌子,“城队肯定恋爱了!”
“你小点声!”李晗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发现没人注意到这边,她压低声音,问道,“你确定吗?”
“我百分之一百确定。”蒋峰笃定道,要问为什么,可能是男人的直觉。
李晗若有所思:“我就说城队最近怪怪的。那你看出来他喜欢的是谁吗?”
蒋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本子,上面写了许多女警的名字:“我已经观察分析三周了,但是上面这些女同志好像都不是——老实说除了沈翊,我就没见过城队和谁天天待一块儿。”
“欸,既然城队和沈老师相处时间久,那我们问问沈老师不就好了!”
李晗是个十足的行动派,直接撇下蒋峰冲向沈翊的办公室,没等敲下去,门竟然自己打开了,里面出来的人鬼鬼祟祟的,也不看路就往外冲,和李晗撞了个结实。
李晗捂着额头后退几步,一抬眼,面前的正是刚刚话题的主人公杜城——左手抓着一张纸,右手攥着一把糖。
看着眼前画面,李晗突然想起前几天沈翊下班时,似笑非笑地对大家说:“我办公室里的画具,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直接用,不要损坏就行。”
当时所有人面面相觑,纷纷表示:我们又不会画画,用那玩意儿干嘛?只有杜城一脸不自在,好像被戳穿了什么似的。
“李晗,你偷偷摸摸干什么呢?”趁着李晗发呆,杜城来了一手先发制人,还顺势把纸和糖都背在身后。
李晗的大脑飞速运转:“城队,我我我…我找沈老师画像。”
“沈翊不在,张局看他太累,给他批了半天假。”杜城继续倒打一耙,“画什么像?不好好呆在工作岗位,到处瞎转悠,活都干完了?”
“对不起城队,我这就回去好好工作。”李晗哭丧着脸。
杜城恋爱对象探索任务,告吹。
二
不太平的北江市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死者是一名独身女性,住在北江市某高档小区内,周六晚上被人用刀刺死在自己家中,直到周二她的同事看她一直不来上班、发信息打电话都不回,察觉到不对劲,去她家查看时发现人已经死亡,这才报案。
刑侦支队调取了该小区及附近的监控录像,发现嫌犯对小区沿路的监控地段很熟悉,反侦察意识也很强,只有沿江北路的监控拍到了他的半个身子,而且他发觉得很迅速,立刻就隐藏到了盲区——这是一起有预谋的杀人案。
杜城将录像暂停到嫌犯露面的那一瞬,吩咐道:“去找沈翊。”
李晗应了一声,正要去找,却见沈翊已经推门进来了。
又看了一遍录像,李晗介绍道:“沈老师,这个监控只拍到了嫌疑人的侧面,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脸。”
这当然难不倒沈翊,他仔细观察着录像上的那一小片轮廓,忽然把目光移向杜城,上下扫视了起来。
杜城察觉到他的视线,瞟了他一眼:“怎么?”
沈翊问:“你身高是不是189?”
“是啊。”
“体重七十七公斤?”
“问这个干嘛?”
沈翊笑道:“请你帮我个忙。”
李晗莫名感到这段对话有点耳熟。
三
杜城不自然地压低鸭舌帽,一只手插兜,做出行走的姿势。过了一会儿臂弯开始酸疼,他刚放下胳膊打算活动一下,沈翊眉毛一皱,轻喝道:“别乱动!”
杜城立马抬起胳膊维持原状。
沈翊在纸上娴熟地标出骨点,时不时抬头看看杜城,后者看向地面正发着呆,眼中忽地撞进一个人影。
沈翊站在他面前,半蹲着去看他的脸,抬手用铅笔测量比例,指尖距离杜城的脸不过几寸。
杜城的脑子一下子发懵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翊,他开始庆幸自己戴了口罩,否则脸肯定红得吓死人。
“唉,你好高啊。”沈翊直起身子一边叹气,一边走回到办公桌前,“真羡慕。”
杜城有些臭屁地道:“我这是基因好。”
“对了。”沈翊笑得眉眼弯弯,手上动作不停,“听说城队最近很注重保养,有什么心得可以给我分享一下吗?”
杜城被呛了一下,口罩遮盖下的皮肤一阵阵发烫:“呃…我就是觉得吧,人不能太邋遢……啧,你少管我!”
沈翊没接茬,依旧笑盈盈的,让杜城没来由地感到心虚,二人不再说话,气氛瞬间沉寂下来,只能听见铅笔游走在纸面的沙沙声。
杜城深呼吸几下,偷偷去看沈翊的脸,看他微微低头时垂下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不禁想到刚刚沈翊靠近自己时,那睫毛是上翘着的,显得他眼睛很大、很漂亮,圆圆的跟猫一样——杜城的小心脏砰砰狂跳。
没错,城队确实恋爱了,恋爱对象还是那个他曾经最瞅不上最讨厌的沈翊。
世事无常啊。
四
有了沈翊的画像,嫌犯立刻被锁定了,是受害人微博的一个关注者,两人在生活中压根没有交集。
“他说他是无意中刷到受害人微博的,看这个女孩挺有钱,加上不注重隐私,经常发自己周边的景物,就萌生歹念,想顺着微博里的照片找到她的住所,进行入室盗窃。为此,他研究了受害人所有的微博信息,还画了张地形图。”
蒋峰对着贴在白板上、标注着监控和路线的纸张介绍道。
李晗接道:“依照受害人的习惯,她周六晚上应该会去朋友家里住,于是嫌疑人就选择在十一点半到十二点这个时间段进行盗窃,没想到那天受害人的朋友去外地出差,嫌疑人入室盗窃时迎面撞见受害人,二人发生了激烈的搏斗,嫌疑人害怕受害人呼救,便随手拿起一个水果刀刺入受害人心脏,导致其当场毙命,他也顾不上偷盗财物,就顺着来时的路逃走了。”
做完后续工作,刚好晚上十一点,相较于平时算早。杜城伸了个懒腰走出办公室,正准备打开门,就听见沈翊的哈欠声从他门口传来。
杜城用力将门推开,给沈翊吓了一跳,他往旁边一躲,打了一半哈欠直接销声匿迹了,两人当场表演大眼瞪小眼。
杜城毫无愧色地道:“哟,没想到局里还有个人,我以为都回了呢。”
沈翊点点头,迷迷糊糊地拖着步子,接着往外走。
杜城锁好办公室的门,几步追上去:“你怎么回家?”
“骑自行车。”
“我送你得了,反正顺路。”
沈翊想了想,答应了,主要是他太瞌睡,没准自行车骑着骑着都能翻沟里。
杜城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他欢欣雀跃地把沈翊送上副驾驶,哼着小曲发动了车。
沈翊自然是贯彻了他的好习惯——上车就睡。
从杜城的余光里,可以瞥见沈翊的脑袋整个怼在车窗上,耷拉的刘海遮住眉眼,窗外的霓虹灯时不时照进来,给他侧脸的轮廓染上一层绚丽的光弧,显得整个人异常柔软。
杜城的脸又红了。天呐,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内分泌失调。
说起来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沈翊的,反正等他的大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心早已兀自走完了一半的路,他的皮肤护理和穿搭学习进程也进行了大半……控制不住自己!
就在刚刚,杜城后知后觉地想到:这大半个月他光顾着捯饬自己了,完全没试探沈翊的态度啊!
沈翊这个人倒是挺受女孩欢迎,但没见过他和哪个女性特别亲近;但要说他喜欢男人吧,也不像,不过艺术这个圈gay不是挺多的吗……杜城开启了头脑风暴模式,表情也变幻莫测,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乐不可支的,瞅着和精神病没两样。
一拐弯,到了沈翊他家的巷子口,里面仍然是漆黑一片,想必路灯还没修好。
停下车,杜城正想把沈翊叫醒,目光移过去,他却突然舍不得了。难得没有旁人在场,他真想多和沈翊单独待一会儿。
沈翊睡得不省人事,脖颈到下颌的弧度紧绷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杜城索性开始光明正大地盯着人家看,看得“爱不释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如梦初醒地一拍脑袋,觉着自己险些试探到变态的边缘。
“醒醒。”杜城故意粗鲁地撞醒了沈翊,“到了。”
沈翊这次困得不轻,他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搓了好半天脸才清醒过来。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他哼唧了一句微不可闻的“谢谢”,打开车门摇摇晃晃地往家门口走去,杜城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生怕这人绊一跤。
望着沈翊晕头转向地走进屋中,杜城忍不住笑了一声,驱车往自家方向走了。
五
杜城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吧?
沈翊心中不止一次冒出这个想法了,他也不止一次发现桌上的糖少了、画板的纸被撕了,且老有一个人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看。
杜城的变化他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也没打算戳穿这人的小心思——沈翊其实是有点蔫坏儿的,他默默看着杜城在那儿搞七搞八,就想看看他最后还能搞出什么名堂。
比如拿着一大捧花单膝下跪、或者往他怀里一扔户口本说咱到国外登记去?这些事虽然夸张,但感觉杜城还真能干出来。
沈翊思绪回笼,一低头,发现自己手随心动,在纸上画了好几只穿警服的大狗,嘴里还叼着玫瑰花和钻戒。
沈翊:“……”
他这辈子第一次把自己的画揉成一团。
等啊等,等了几个月,他发现杜城暴躁的外表下还挺能藏事啊,一点儿要告白的迹象都没有,他有几次都想去问杜城了——沈翊这人看着温润,骨子里还是有些冲动,一遇到和自己有关的事儿就沉不住气,关键杜城还老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搅得他心烦意乱。
得,爱说不说。沈翊开摆了。
维系着表面的平静,二人看似波澜不兴地又相处了几个月。
这几天没什么案子,杜城难得迎来了一次为期一天的小短假,沈翊则是回警校讲了两堂课。
等到下课,天色已晚,沈翊和几位学生告别后,慢悠悠地踏上了回家的路。
“滴滴——”喇叭声从马路对面响起,沈翊闻声看去,只见路边竟然停着一辆高大威猛的黑色越野车,车窗缓缓降下,露出一张又憨又傻的帅脸。
是杜城。
沈翊不知怎的,心情突然变得很好,他笑着朝杜城招招手,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过去坐上副驾驶。
“怎么样,没想到我会来接你吧?”杜城得意洋洋。
“确实没想到,谢谢。”
杜城神秘道:“一会儿还有个惊喜呢。”
沈翊看了他一眼,疑惑地皱起眉头。一般情况下,杜城口中的惊喜就是让刑侦支队的人往死里写报告。
没想到杜城一路风驰电掣,走的是沈翊家的路线,这让他更加不解。
因为心里困惑,沈翊难得没有睡觉,而是全程警惕地看着窗外,脑海中猛地蹿出一个想法:杜城不会终于要给他告白了吧?!
沈翊心头一跳,看了几眼杜城,又怕他发觉似的急忙低下头,琢磨自己的手指。
今天、今天是什么日子?也不是谁的生日,是他第一天调到警局的日子?不对,难道是他俩第一次见面的日子?他俩第一次见面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谁记得那是几号啊……
沈翊想得绞尽脑汁,呼吸都急促起来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就听见杜城说“到了”,他猝不及防地一抬头,眼睛里刹那间缀上了点点灯光。
杜城敲着方向盘,得意道:“咳!我今天叫、叫人把你这儿的路灯修好了,算我还你人情,怎么样?好好谢谢我吧!”
沈翊眨巴了几下眼睛,适应了灯光后,他先是惊讶,再是惊喜,但这两种情绪都被随之涌来的巨大失望顷刻间吞噬殆尽了。
就这?就这?!
沈翊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来气,觉着刚刚在车里忐忑不安的自己好像个傻子。他僵硬地勾勾嘴角,说了声谢谢,魂不守舍地准备下车。
“等一下!”杜城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声音微微颤抖,“还、还有惊喜。”
沈翊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他甚至觉得杜城会从兜里掏出个灯泡说:“噔噔!有了这个你就可以随时替换掉坏灯泡,再也不用担心摸黑走夜路啦!”
下一秒,杜城果然把手伸进了兜里,不过掏出来的不是灯泡,而是一枚设计简约的小戒指。
杜城不自在地捏着那枚戒指,支支吾吾道:“那个…沈翊,我想和你处对象,我、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反正我就、我就……”
他头越垂越低,脸涨得通红,索性大喊道:“反正我喜欢你,你看着办吧!”
喊完这一嗓子,车里变得格外安静,等了半天也没听见沈翊的回应,杜城悲怆地想道:完了,杜城,你听听你说的什么话,你是黑社会吗还‘看着办’?我要是沈翊高低甩你两巴掌!
“噗——”一声隐忍的轻笑从杜城头顶响起,他诧异地抬眼去看,发现沈翊用拳头抵着嘴,憋笑憋得浑身发抖。
杜城:“……?”
这是嘲笑吗?这是嘲笑吧!他沈翊也敢嘲笑我?!
杜城恼羞成怒,他瞪着沈翊,气愤道:“你笑什么?!”
沈翊捂着肚子,努力让声音显得平静:“对不起、对不起……”
杜城抬头望天,内心悲寂无限——他宁可沈翊婉拒他,或是甩他大嘴巴子,也比现在嘲笑要好!
他整理好心情,故作镇定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吧,我只希望你不要介意,明天我们接着做好好的同事……”
“等等等等。”沈翊打断道,“你什么意思啊?”
“你什么意思我就什么意思。”
“行。”沈翊在他面前张开五指,“那把戒指给我戴上吧。”
杜城:“哦。”
杜城:“……啊?!”
沈翊笑眯眯地歪头看着他:“怎么,我也喜欢你有这么让人惊讶吗?”
这一瞬间,杜城的大脑宕机了,心脏也宣告罢工了,他机械地给沈翊戴上那枚号称“一生只能定制一枚”的戒指,完全停止了思考。
沈翊对着暖黄的路灯端详着戒指,称赞道:“嗯,没想到城队的品味还不错——行,惊喜看完了,我也回家了。”
直到沈翊即将踏进自家庭院,杜城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他大喊一声:“等等!”然后迅速打开车门跳下车,冲到沈翊面前,弯下腰在他嘴唇上快速地吻了一下。
直起身子,他背对着路灯,脸红通通的:“这是最后的惊喜。”
后续:第二天,杜城和沈翊手上晃眼的大戒指闪烁着耀眼的爱情之光,直接给北江分局的群众干懵了,二人喜提出柜。
其中一半人惊讶于这俩人不是水火不容吗,怎么搞一块去了!另一半人痛心疾首,表示沈老师啊沈老师,你怎么年纪轻轻还没体验到风花雪月就英年早“爱”了啊!
只有蒋峰四处大叫:“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我就说城队谈恋爱了,你们一个个都不信!”
另外:后来沈翊也问过杜城,告白的那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杜城郑重其事地表示:那天是他翻老黄历翻了许久,精心挑选的一个黄道吉日。
【文严文】别提前男友
海王收心文 X 温柔倔强严
破镜重圆
9.2k➕ 一发完
*ooc 别上升真人
别提前男友
只能我提
¹
刘耀文酗酒已经快三年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名字隔三差五地在热搜上挂着,无人不惊讶于养成系爱豆居然频繁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妈粉心碎一地捡不起来,公司碍于他家是大股东也管不了分毫,只求他别弄出人命来;后来,人们似乎也开始见怪不怪,毕竟谁还没个习惯某件事的过程呢?
可刘耀文不懂,为什么他明明每天喝得头崩欲裂,脑子里那张白到发光的脸还是散不去,跟扎了根似的在他脑海里遨游,连他那朝思暮想的声音...
海王收心文 X 温柔倔强严
破镜重圆
9.2k➕ 一发完
*ooc 别上升真人
别提前男友
只能我提
¹
刘耀文酗酒已经快三年了。
最开始的时候,他的名字隔三差五地在热搜上挂着,无人不惊讶于养成系爱豆居然频繁出入各种高档娱乐场所,妈粉心碎一地捡不起来,公司碍于他家是大股东也管不了分毫,只求他别弄出人命来;后来,人们似乎也开始见怪不怪,毕竟谁还没个习惯某件事的过程呢?
可刘耀文不懂,为什么他明明每天喝得头崩欲裂,脑子里那张白到发光的脸还是散不去,跟扎了根似的在他脑海里遨游,连他那朝思暮想的声音,貌似也还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一定是自己没有去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一定是。
于是刘耀文找了很多人来试错,不是真的为了能爱上某个人,而是想把自己脑子里的那个人彻底忘掉。
他在娱乐圈地位并不低,又出身名门,长得还帅,前仆后继想贴他冷屁股的热脸多得数不清,他也玩得开,为了忘记前男友来者不拒,圈内盛传刘小公子最喜欢的就是白皮肤大双眼皮那款,要是再乖巧些听话些,能在他身边待上小半个月呢。
没错,刘耀文现在的每一任,都没有超过半个月的,偶尔就算有一个特别对他胃口的,不到半个月也会被他找各种理由给打发了。曾经在某次采访中,有不怕死的记者提问他:
“请问刘耀文先生,最长的一次恋爱谈了多久呢?不准撒谎哦。”
刘耀文当时宿醉还没醒明白就被马嘉祺丁程鑫抓过来工作,听见这个问题很明显地在镜头前僵了身子,马嘉祺立刻作势要把这个问题打着哈哈水过去,哪知刘耀文下一秒就沉声开了金口回答:
“一年零三个月再加俩星期,469天。”
马嘉祺瞪大了双眼,丁程鑫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那个热搜挂了足足三天,关于这位在花花公子刘少身边曾呆过一年多的宝贝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问题,微博上众说纷纭,有小部分人猜测是不是时代少年团解散之后就与公司解约独自一人远赴加拿大求学和做音乐的队友严浩翔,但又被刘耀文的粉丝狠狠怼回去了。
不好意思哈,我们家耀文跟那个远走高飞的死人脸不熟。
贺峻霖看到这条评论笑得在红沙发上打滚,不熟吗?你家哥哥现在好像都没忘记他哦。
作为前队长的马嘉祺不止一次劝刘耀文不要不把自己的身子当回事,“你天天喝天天喝,晚上带着一身酒气回来,你干脆别回来了,家里都被你熏死了!”
刘耀文瞟了一眼他脖领上细细的铂金项链——那是丁程鑫送他的20岁生日礼物,笑着说:“我知道丁哥不喜欢酒味,放心,我下次会洗干净再回来的。”
“啧,你这孩子,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喝会怎么样吗?你万一喝出病来——”
“已经有了。”刘耀文漫不经心地打断他,顺带露出一丝苦笑,“哥你别再说了,我胃好痛啊。”
“什么病?药呢?我去请医生。”丁程鑫从厨房里出来就听到了这句话,急得不行,立刻差人去请家庭医生过来。
“不用了丁哥,我没事,老毛病了。”
“什么老毛病?你才多大就老毛病?你非要把自己折腾死才罢休吗?你出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谈恋爱,我不管;但是你要是敢再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就离了这个家永远别回来了!”
刘耀文小时候父母生意忙没空管他,他是丁程鑫和其他几个哥哥带着长大的,丁程鑫算他亲哥哥,说话他还能勉强听进去几个字:“知道了哥。”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是觉得把自己折腾死了浩翔就会……”
“好了丁哥我不想说了!”刘耀文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我先上楼了。”
三年了,他还是听不得那个人的名字。
谁提就跟谁翻脸,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时间,大家提起严浩翔这个人,都用那个人三个字来代替;但也不是真没人提,比如刘耀文自己,在无数场没有严浩翔出席的火锅局中喝得断片,然后随便扯过一个成员抱着大哭,边哭边嚎严浩翔我真的好想你,我错了,什么都是我的错,你都是对的,你回来继续当我老婆好不好。
只可惜他自己醒来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又喝了很多很多酒,昨晚的火锅局严浩翔依旧没有来。
队友也默契地没有帮他回忆这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有的时候怀里搂着别人的时候,思绪也忍不住飘向大西洋彼岸。
思念会有声音吗?
当然不会有了,不然严浩翔肯定已经被他吵死了。从头到尾自己可能都被猪油蒙了心,或许严浩翔根本没喜欢过自己吧,把他当小孩子骗,把他的初吻初夜通通夺走,哄得他以为他今生最爱就是他。
还偷走了他的心,到现在也没还给他。
²
严浩翔要回来了。
当李飞小助理拿着大喇叭把这个消息在十八楼上上下下都广泛传播了一遍时,难得没有白天睡大觉在录音室录音的刘耀文捏紧了手里的笔。
“什么时候?”
小助理不疑有他:“不知道,大概后天吧。文哥你要去接他吗?”
“不去。”刘耀文冷笑着说,“我俩不熟。”
小助理是新来的,并不了解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准确来说,除了其他五位队友,并没有其他人知道刘耀文那位谈了469天的人到底是何方妖孽。
由于刘耀文死活不去,最终还是丁程鑫和马嘉祺把人从机场接了回来。
对外,当年严浩翔离开的原因很简单。
想出国多陪陪远在国外的家人,学习一些国外的音乐元素和知识,感受不一样的风土人情,能够更好地创作音乐。
刘耀文当年看到声明直接气笑了。
真会装,没人比你更会装。
对内,哈哈没有对内,严浩翔这只诡计多端的猫对内连屁都没放一个,拍拍屁股走得潇洒得不得了,跟刘耀文吵完那场后来被队友称为“刘耀文和那个人的世纪大吵”的架第二天就打包行李飞走了。
后来…后来就默认两个人分手了。逢年过节在群里互相送祝福,严浩翔给其他五个人画的大饼送的祝福都快能绕地球一圈了,对他却是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仿佛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刘耀文差点没气死,好啊,你不仁别怪我不义,第二天就自己把自己送上热搜,还亲手把#刘耀文与火辣美女共度一夜#这条营销号微博转到七人群里,道:“怎么样文哥的新女友还不错吧?”
严浩翔没回。
马嘉祺当时忙着追丁程鑫,每天都在钻研恋爱宝典,他问刘耀文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
叫什么?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痛死自己。
是,马嘉祺说的没错,他确实自己痛死自己。
严浩翔回来那天晚上,刘耀文破天荒地没去外面花天酒地到半夜才回来,穿得乖乖巧巧先不说,还老老实实陪着张真源和贺峻霖准备火锅食材。
“哎呀大哥,你不停地切土豆干嘛啊?”张真源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菜刀骂他,“你切的土豆可以摆满一桌子了,今天晚上直接土豆宴吧,还吃什么火锅。”
贺峻霖在旁边爆笑不止,“张哥你忘了吗?严浩翔最喜欢吃土豆啊。”
刘耀文脸噌的一下变得通红,像极了刚和严浩翔在一起的那个十七岁,严浩翔随便逗弄他两句他就脸红得彻底,然后恼羞成怒把人按在墙上亲。
“算了,耀文出去等着吧,我怕你再在这待下去,这一桌的菜估计我们都不用吃了。”果然,没了严浩翔这个厨房黑洞的陪衬,他就成了那个厨房最不待见的人。
奇了怪了,他怎么干什么都能想到这个把他甩了的前男友啊?
被赶出厨房后,他戴上口罩出去买了一箱好酒,付钱的时候站在收银台前,鬼使神差地拿了一盒套:“这个也一起结了吧。”
走在回家的路上被冷风一吹,他才恍然看到手里的东西,忍不住苦恼自己这是怎么了,想前男友想疯了吗?在他之后谈的那么多场都跟白谈了似的,怎么满脑子还是他的小脸?
回到家里,严浩翔还没到,他把小盒子悄悄塞进裤兜里,坐在饭桌前开始默默地等。
宋亚轩出外务回来看到的就是就是这样一副景象。
刘耀文穿着简单的白色毛衣,头发软软地趴在额前,显得脑袋圆圆,坐在饭桌上眨巴着眼睛思考人生,整个人乖得跟个小朋友一样,与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天差地别,他还以为自己穿越回他高中了呢。
走近一看才发现他腿抖的厉害,宋亚轩心下了然,故意问他:“你紧张啥啊?”
“我不紧张。”刘耀文说是这么说,端着水杯的手也开始止不住地抖起来。
“翔哥马上就要到了诶。”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刘耀文就呼啦一下站起来,“我去院子里透透气。”
宋亚轩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转身去祸害厨房里的人去了。
“耀文怎么样了?”
“紧张得不行,今晚有好戏看咯。”
³
瘦了,更白了。这是刘耀文看到三年不见的严浩翔第一个想法,虽然在这之前他已经把严浩翔超话里粉丝拍的他回国机场图翻了个底朝天,但见到真人还是忍不住心疼。
他在国外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当时还在他身边的时候吃饭就爱墨迹,要不是自己催着哄着他肯定有一口没一口地吃饭,或者碰上有事肯定直接把吃饭这件事抛诸脑后了。
刘耀文是信奉“民以食为天”的,虽然这几年都和酒罐子过去了,但和严浩翔还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最大的事情就是如何逼严浩翔多吃点,为爱下厨是他的方式之一,就是做出来的东西没人吃得下去,毕竟让小少爷洗手作羹汤并不容易;他就又把重心放到探店上去,牵着严浩翔的手满大街小巷地窜来窜去寻找好吃的,就为了把人养胖一点。
当时他拼了命地养也没把严浩翔养胖几斤肉,现在离了他又瘦得更让人心疼了。
刘耀文盯得目不转睛,像是要把他看出个窟窿来,严浩翔悄悄红了耳朵,但还是冷声呛他:“你看我干嘛?”
“我看我前男友这几年在国外生活过得滋不滋润,怎么,不行吗?”
严浩翔冷笑:“怕是已经不是前男友了,是前不知道多少任前男友了。”
暗指他在他之后谈的那些乱七八糟之意不言而喻。
“呵,你吃醋了?”
“你别以为全世界都对你念念不忘。”
气氛莫名又开始紧张,马嘉祺出来打圆场,“干嘛啊干嘛啊?都是一家人说些什么啊,坐下来吃饭吧。”
两个人吵架,受罪的还是队友,张真源特意把他们俩安排到相隔最远的两个位置,哪知刘耀文压根就不听他的话,直接一屁股坐到严浩翔旁边,美其名曰严浩翔刚回来比较拘谨,怕他不愿夹菜要帮他夹。
“我说国外的吃的是不是都不好吃啊,你怎么去了一趟瘦成这样回来?今晚得多吃点啊。”
严浩翔淡淡地瞧了一眼他,轻声说了句谢谢。
“谢什么啊……帮你还不是应该的嘛…”刘耀文被他这句谢谢整得立刻心如擂鼓,缩在桌子底下的手指忍不住揪紧了衣角。
坐在他身边的贺峻霖洞察秋毫,边调火锅底料边漫不经心地插嘴:
“某些人啊,表面海王人设装得牛逼哄哄,其实啊,对着喜欢的人还跟只纯情小狗一样。”
严浩翔忍不住偷偷翘起了嘴角。
气氛开始活跃了些许,适合于七个人吃的大红锅里的火锅汤开始咕噜咕噜地冒气泡,众人就着好酒开始漫天闲聊,严浩翔虽和刘耀文掰得彻底,但跟其余成员的联系从未断过,免了寒暄还是一如既往的亲密。
“浩翔在加拿大怎么样啊?有没有新的对象啊?我听说国外都挺开放的是吧?”
严浩翔耸耸肩摇头:
“我可不像某些人,随随便便谁都可以。”
几个意思!
刘耀文狠狠瞪了他一眼,但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把严浩翔的碗堆得跟座小山似的。
他虽说没少谈,但也只是谈!其他越界的事情可一点没做!
怎么搞得他十恶不赦似的!
“严浩翔。”他给自己狠狠灌了口酒,开始理直气壮地兴师问罪,“出国三年,一条消息也没给我发过,一个电话也没给我打过,每年除了那条不知道是不是别人代写的祝我生日快乐的微博什么都没有,你是真要和我一刀两断了吗?”
他已经开始有点醉了,好巧不巧,他买的酒全都烈上加烈,说出来的话也开始犯迷糊,
“你已经不爱我了吗?三年前的事情……”
事情其实很小,严浩翔家产业基本全在国外,刘耀文家一开始以为他只是单纯一个普普通通小爱豆,嫁进自己一个名门世家实属不妥,毕竟刘耀文再怎么在娱乐圈浪到时候还是要继承家业的,于是有了那套最俗套的戏码。
给你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严浩翔从小也是被宠着长大的,脾气倔强自尊心极强,哪里听得了这些,想给未来丈母娘留下好印象而装出来的乖乖宝外衣彻底宣告破碎,当即甩了张支票飞过去。
给你八百万,带着你儿子一起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严浩翔蹲在路边哭了很久,最后觉得这样不行,明明自己什么错都没有,居然还要被人用钱来指着鼻子羞辱,这个人还是自己男朋友的妈妈,立刻擦干眼泪回家和刘耀文不分青红皂白地吵了一大架,刘耀文不明所以地胡思乱想还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别的狗,后面脾气也上来了谁也不服谁,最后双双摔门而去谁也没讨着一星半点的好处。
于是就有了后面一系列事情,严浩翔气得连夜出国当苦行僧,刘耀文在国内使劲地蹦跶变身海王来吸引前男友注意力。
严浩翔刚开始看到国内刘耀文的热搜没少掉眼泪,笃定刘耀文肯定不爱他了,原本定的半年就回国也被迫搁置,他一直在默默等刘耀文这个讨厌鬼来主动哄他,那他会愿意主动给他一个台阶下的。
结果,左等右等都快三年了,那个傻子不仅没来找他,还在大海里游得更欢快了,当海王估计当上瘾了,把他忘得一干二净。
这不,他终于绷不住了自己回来了。
“你在国内如此潇洒,我还以为你已经把我忘了呢。”他笑着打断他。
刘耀文一杯接一杯地倒酒喝酒,极像一个重复工作的机器,听了严浩翔的这句话,他挑了挑眉。
“忘了?”
“你确定不是你忘了我?”
“刘少这名字三天两头上热搜,怕是想忘也忘不了啊。”严浩翔皱着眉头看他继续给自己灌酒,手里还拿着一瓶子,看着下一秒就要直接吹了。
他以前可从来不爱喝酒。
他们俩一致认为酒是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有喝酒这功夫不如去来瓶可乐,还便宜又实惠。
“有人跟我说,酒精可以麻痹大脑神经,忘记那个赖在你心里不肯走的人,严浩翔,可是我喝了好多好多酒,为什么你还是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
刘耀文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里的水汽溢出来,呼出来的酒气像是下一秒就要把眼前人熏晕。
严浩翔今晚几乎滴酒未沾,但这一刻还是恍惚了,仿佛他们之间没有那莫名其妙赌气缺失的三年,穿着白色毛衣的刘耀文就坐在毛绒绒的软垫上,等着他来教他做作业,毛绒绒的脑袋伏在他肩上撒娇说高中数学好难。
可眨了眨眼,眼前的刘耀文猩红着一双眼,愈发锋利的五官象征着他已经成熟的标志,身边空了的倒地不起的酒瓶像极了他们现如今无法挽回的爱情。
“不许再喝了,把手里那瓶给我。”严浩翔回过神来伸手去抢他手里的酒瓶,他不在这几年难道都没人管刘耀文的吗?这么喝真的不会喝出病来吗?
刘耀文自然不会让他抢到,反手就是一个把他拉进自己怀里,大手熟练地摸上他的细腰,醇香的酒气撒在他白皙的脸上。
“我只听我老婆的,他要是叫我不喝我立刻把酒全扔了,你又是谁?”
他头感觉愈发重了起来,大着舌头又说了一句:
“你想当我老婆吗?”
一边的宋亚轩数了数倒地的空酒瓶子——毫无疑义全是刘耀文喝的,“123456六瓶,放心吧各位,刘耀文马上就要开始发酒疯了。”
严浩翔刚从刘耀文怀里挣脱出来,脸红的正厉害,听到这句话不明所以,见证过刘耀文酒疯现场的人忍不住对他露出了个阴森森的笑容,弄得他更加一脸懵。
正主就在场,可真是有好戏看了。
“3,2,1——”
⁴
“呜呜呜严浩翔我错了……我真的错了,翔哥你快回来吧……”听到刘耀文的哭声,严浩翔人都傻了,下一秒,他就被刘耀文再次扯进怀里,还怎么都挣脱不开。
感受到背后的人毛绒绒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打湿他的外套,双手抱他抱得紧紧的,哭得那叫一个悲痛欲绝,边哭边嚎:
“香香哥,我真的错了,你什么时候回来?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好不好?你回来管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再也不惹你生气了…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刘耀文的狗鼻子闻出来了严浩翔的味道,总之边哭边嘟囔“哥哥身上好香”的刘耀文,下一秒,在众人惊讶的神色中,迷迷糊糊啃上了严浩翔细白的脖领。
“好软…好嫩…”
严浩翔刹那间脸色都变了:“他喝醉了对谁都这样吗?”
啃脖子?他刘耀文敢亲别人的脖子?看他不把他脖子给拧断!
“没有没有!他之前顶多就是抱着我们中的某一个鬼哭狼嚎你的名字,然后倒头呼呼大睡!”马嘉祺急忙解释,“他这样肯定是认出你来了!”
严浩翔暗自松了口气,埋在他锁骨又哭又啃的刘耀文依旧没有起来的意思,他都怀疑他不是真醉是装醉了!
不是,他们俩复合了吗他就这样?
“你给我起来。”
他说话居然格外好使,刘耀文立刻揉着眼乖乖坐起来。丁程鑫瞪大了眼睛,之前刘耀文喝醉了那可是谁说话他都跟聋了似的听不见。
“哥哥不要生气了,文文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不要丢下我可以吗?”刘耀文听他声音来者不善,也不敢乱嗷嗷叫了,带着哭腔和一身的酒气讨好地在严浩翔身上蹭,嘴角溢出傻乎乎的笑意。
严浩翔看他这幅样子,心酸得厉害:“刘耀文,你早干嘛去了?”
“哥哥,我一直都在等你啊。”刘耀文没心没肺地笑嘻嘻着又伸手去搂他,“我最喜欢严浩翔了。”
“起开。”
又是拒绝。
“呜呜呜……”刘耀文又开始嗷嗷哭,鼻涕眼泪全抹在严浩翔今天因为回国买的大牌限量款外套上,严浩翔也没恼,梗着脖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肯定是不爱我了呜呜呜……”
他哭得伤心,严浩翔止不住地开始心疼,算了,这饭估计是吃不下去了。
“我先带他回房间,在外面哭真是丢死人了。”他说是这样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刘耀文再次圈进了自己的领地。在众人以为严浩翔会施展男友力把刘耀文抱回房间时,亲眼目睹严浩翔拍拍屁股站起来踢踢刘耀文的腿。
“喂,还能站起来不?上楼。”
刘耀文这个只听他一个人话的小醉鬼,二话不说就站起来牵住他的手乖乖上楼去了。
……
没办法,刘耀文爱的就是他这股子劲儿。
⁵
到了他的房间——好吧其实是他们俩曾经的房间,严浩翔惊讶于陈设居然都没怎么变,和他当年走的时候几乎丝毫无差别。
他心情复杂地想,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牵着他手的人又朝他凑过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严浩翔也不再拒绝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想他。
超级超级想。
“宝贝…我的宝贝…”
推推搡搡地你来我去,两个人的衣服不知不觉褪了个干净,严浩翔摸到他裤子口袋鼓囊囊的东西,掏出来一看。
一盒全新没拆的套。
“好啊刘耀文,敢情今天就想好了晚上睡我是吧?”
刘耀文喘着粗气没说话,委屈地看着他。
“你到底醉没醉?”
刘耀文还是不说话。
“好,刘耀文。”严浩翔伸手拆开那个东西的包装,
“你明天起来要是敢忘了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就死定了!”
事实上就算刘耀文断片了,在他早上头崩欲裂地醒来时,看见与他紧紧相拥的人儿和两人全身上下欢愉过后的暧昧痕迹时,他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才真是见鬼了。
“我们是不是和好了?”他小心翼翼地问装睡的枕边人。
……
居然不理他,他吧唧一声在他脸上不要脸地亲了一大口。
“看你表现吧。”
真的很久很久没有得到早安吻这种东西了,严浩翔翻了个身开始止不住地偷笑。刘耀文在他身后扁了扁嘴:“还要看我表现啊…昨天晚上我表现不好吗……啊嚏!”
“感冒了?”严浩翔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过来看他。
“没有……啊嚏啊嚏!”
………
刘耀文揉了揉鼻子,“肯定是你昨天晚上抢我被子。”
“你怎么不说是你不要脸不穿衣服呢?”
“你不也没穿?”
“你…你离我远点!不要传染给我……唔…”
严浩翔揉了揉被亲肿了的嘴巴,光溜溜地起身去给刘耀文拿衣服,本来刘耀文说他去,但是被他给喝住了。
“感冒了就老实盖好被子躺着。”
刘耀文乖乖地裹紧自己的小被子,美滋滋地看严浩翔给他去衣柜拿衣服的背影,哎哟哟,真的是一身都是自己的杰作,嘿嘿,文哥真棒!
“你到底在傻笑什么?”思绪转过来,严浩翔正穿戴整齐坐在自己面前,手里正捧着拿给他的衣服。
“我,我哪笑了?”刘耀文嘴上不肯服输,压下嘴角就自顾自地穿衣服,顺带偷瞄一眼身边的人。
严浩翔别过视线尽量不看他,闪烁的眼神不知道飘向何方。
“你害羞什么?”刘耀文边穿裤子边问他。
“我哪害羞了?”严浩翔转头想瞪他,但瞟到他一丝不挂的上半身,立刻就脸红的滴血,“你,你快把衣服穿好。”
“你一害羞就喜欢拼命眨眼睛。”刘耀文探头过去和他对视,“哎呀,我们香香,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害羞啊?不是刚睡过吗?哥全身上下都是你的!”
看着严浩翔那双漂亮的眼睛又开始拼命眨巴,他再也忍不住,率先亲了上去。
想到这具血气方刚的身体昨天晚上还在自己身上翻云覆雨,严浩翔愈发羞涩,猛地一下推开他站起来,“你给我快点穿好衣服,滚出来吃早饭!一会还要去公司。”
说完就捂着滚烫的脸跑出去了,留下刘耀文一个人还赤裸着上半身坐床上意犹未尽。
⁶
“咳咳咳……”
“啊嚏!”
这不知道是刘耀文今天打的第几个喷嚏了。
马嘉祺泡了感冒药午时茶过来,看见刘耀文一个人坐在录音室的沙发上傻乐。
“你看这是什么?马哥你看?”刘耀文见他来,立刻站起来拼命蹦跶,一张脸快要笑烂了,似乎生怕别人看不到他身上披着的两件外套。
“嘿嘿感冒真好,严浩翔还愿意把他衣服给我穿。马哥你是不知道他刚刚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的时候,呜呜呜真的太帅了,太贤妻良母了啊啊啊!”
马嘉祺笑了笑,把感冒药递给他。
“不是谁都不能提那个人吗?怎么?和好啦?”
刘耀文选择性忘记今天早上唯唯诺诺死皮赖脸跟严浩翔求和好的记忆,眯着眼睛臭屁地说:“他今天求我跟他复合呢,哎呀哥是不知道他求人的时候有多可爱,就像一个小猫在你怀里乱蹭一样。”
“这谁能拒绝啊你说是不是?我就心软答应他了呗。”
“刘耀文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严浩翔的声音突然冷不丁地响起,吹牛吹得正高兴的刘耀文吓得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泡了一大壶热乎乎的柠檬茶打算给刘耀文暖暖身子的严浩翔正站在录音室门口盯着他,他就穿了件单薄的卫衣,脖子上是乱七八糟的暧昧痕迹,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脆弱和美丽。
但其实并不。
他板了脸转身就走。
刘耀文飞速奔上去追他,求和好的哀嚎声响彻十八楼:
“错了错了错了哥我错了!!”
他对着手指在严浩翔面前晃来晃去,摇头晃脑装可爱:“哥哥考虑得怎么样啦?”
“你不是已经自作主张地宣布已经和好了吗?”严浩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我怎么不记得我求过你和好呢?”
“本来刚刚还想看你感冒可怜答应你的,现在想想还是算了。”
“什么?!”刘耀文欲哭无泪,“不要啊老婆!”
“你再泥塑我试试看?”
“翔哥我错了…啊嚏!”刘耀文又打了个喷嚏,难受地吸了吸鼻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严浩翔,摇那根本不存在的小尾巴。
严浩翔叹了口气,把人拉过来拉好外套拉链,再递过去热腾腾的茶,“快喝了。”
“喝了就和好吗?”刘耀文小算盘打得叮当响。
“你爱喝不喝!刘耀文,这几年你的各种风流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胆子肥了是不是?居然学会喝酒了?居然还学会找别人了?”
严浩翔越说越委屈,最后直接哗啦啦地掉了眼泪,再配上暧昧的吻痕和单薄细瘦的身体,看上去就像下一秒就会碎掉的瓷娃娃,刘耀文又心疼又后悔,之前的什么怨啊恨啊一下子烟消云散。
没办法,严浩翔一哭他的心就会很疼很疼,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就算在床上他也舍不得他流太多眼泪。
刘耀文觉得自己真的栽了,栽得很彻底,原来从头到尾他一直想要的只有眼前人罢了。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都不会来找我了?”
“我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我怎么知道你一直不回来啊……”
说着说着刘耀文自己也哭了,哭得震天响,用鬼哭狼嚎四个字来形容也不为过,仿佛要替严浩翔把两个人的眼泪都流干净一样,倒把严浩翔吓得不敢哭了,最后演变成了刘耀文窝在严浩翔怀里哭睡着了,小狼狗在睡梦中依然紧紧搂住他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似的。
“和好了?”
丁程鑫走进来送小被子,看见刘耀文眼角仍未逝去的泪痕,“哦哟,果然还是撒娇掉眼泪有用啊,早这样也不至于拖这么久。”
“嗯,和好了。”
严浩翔亲了亲怀里人的眼角,看着梦中的他翘起了嘴角并搂他搂得更紧,自己也忍不住笑弯了眉眼。
“不会再分开了。”
—————————————————————
一个小后续:
“诶耀文,今天下班后去不去酒吧哈皮一下啊,这次我肯定喝趴你!”
刘耀文摇摇头拒绝:
“我答应老婆戒酒了,不喝啦。”
“再说,有他了我还用喝什么酒啊?”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求求…言平…言仑…(尔康手)
【极航】讨个软Kiss
*撩人年上冰山Alpha狼X温软纯情暖阳Omega垂耳兔
*私设/ooc/HE/童养夫/兽化abo/含禹航友情
*一发完3.7k+
-崽崽的唇果然软
*
离开校门口几乎是奔跑出去的。在这所高中的三年生活不长不短,却又记载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回忆。少年的兔耳朵在一蹦一跳间左右晃动,惹得隔壁班的小萨摩耶张泽禹悄咪咪地捣蛋,抬手捏了捏那毛茸茸的长耳朵。张泽禹笑眯眯地吐了吐舌头,明明气人却又在望向那双小狗眼睛后发不了火。
“左航,你的兔耳朵真的好好捏,没人告诉过你吗?“
被叫左...
*撩人年上冰山Alpha狼X温软纯情暖阳Omega垂耳兔
*私设/ooc/HE/童养夫/兽化abo/含禹航友情
*一发完3.7k+
-崽崽的唇果然软
*
离开校门口几乎是奔跑出去的。在这所高中的三年生活不长不短,却又记载了许多各式各样的回忆。少年的兔耳朵在一蹦一跳间左右晃动,惹得隔壁班的小萨摩耶张泽禹悄咪咪地捣蛋,抬手捏了捏那毛茸茸的长耳朵。张泽禹笑眯眯地吐了吐舌头,明明气人却又在望向那双小狗眼睛后发不了火。
“左航,你的兔耳朵真的好好捏,没人告诉过你吗?“
被叫左航的少年便是此刻气急败坏跺着双脚的小白兔,不用问也看出他是不折不扣的Omega,至于软不软嘛———还得问问他家里那只大灰狼张极。毕竟张极护短,只宠家里那只纯情小白兔这件事已经在狼族与兔族传得沸沸扬扬。大家都不敢接触左航,生怕那位狼族继承人吃醋而报复,狼可不好惹。
学校里大概也只有张泽禹这只萨摩耶敢靠近左航,其实还有一只小猫咪朱志鑫,只不过两人见面的机会并不多,偶尔见着也是点点头打个招呼就罢。虽然听起来孤僻得无与伦比,可是左航却乐此不疲,认为孤身只影地生活在日常里也是一件快乐的事。起因无他,一切是皆因张极实在粘人得紧,一秒不贴贴就会皱起眉佯装生气。
哪有狼族继承人那么小孩子气的。左航总会红着脸低头不肯看向张极,又欲拒还迎似的摊开双手推推他的胸膛。意外发现张极的胸肌还怪结实的,又上了瘾般用指尖轻轻一戳,硬邦邦的。本想着再戳最后一下便收手,不曾想眼前那只狼早已变了神情,他抬手一把抓住左航作恶的手指。左航抬眼,张极双眼的暗深不见底,脸色阴沉得如天上乌云。
“?”
“崽崽,有没有人告诉过你,狼不能乱摸?”
声音低沉,比平时沙哑得多。左航抬头瞧见张极的喉结上下滚动,却仍然不懂这是为何,只眨着那湿漉漉的漂亮眼睛看向张极。眼神明明勾人却又不自知,那眼仿佛要把张极的魂勾走,张极撇过头来不去看左航。凉气渐渗,无声蔓延至空气中,左航像小狗那样嗅了嗅那股淡到几乎感受不到的凉意。
他不怎么喜欢冰山,觉得拥有凉冰冰的信息素的人一定也是冷漠无情的,太难相处了。更何况自己信息素是暖阳,是要暖得足以融化冰雪的,两者碰上岂不是矛盾且冲突得相处不来。左航被送至府上时十四岁,正要从小孩开始长成小大人,稚嫩的声线也即将变成沉稳醇厚的嗓音。那时候张极早已分化成Alpha,信息素也是符合人设的冰山味。
张泽禹与左航在开学第一天就见过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有的没的,张泽禹便突然从左航口中得知他的Alpha是一只狼,不是普通的狼而是将要掌管狼族的狼王。左航耸耸肩表示已然接受事实。狼族虽然凶狠无度,可是他这么一只垂耳兔在狼族也是有一定地位的,没有一只狼不认识左航,谁让他是张极家里养的小兔子呢。
“那只张极信息素是什么啊?狼肯定都很凶,信息素也是凶的!”
听到张泽禹这么说左航抬起头陷入沉思,小些时候听张极讲很多狼的信息素都是烈酒或不同树木植物的味道,也有个别的小狼信息素偏甜。冰山在狼族里少见,甚至说不曾有,张极或许是第一个。初次见张极时那股扑面而来的冰山气息把左航吓得不轻,站在沙发旁压根儿没有勇气坐下,手指纠缠一起明显紧张极了。
“是冰山———”
“很暖的冰山。”
无视了张泽禹投向自己那疑惑的眼神,左航自顾自地笑得合不拢嘴。浑身散发的淡淡暖意似乎比原来要来得强烈,张泽禹歪头闻了闻左航脖子附近。灵敏的鼻子一下就闻出那暖阳的气息在不断漫开,抑制贴已经翘起一半,不止一个角落那么简单。他急忙抬手轻轻摁了摁那翘起的花花抑制贴,生来敏感的左航敏感点尤其于腺体,他慌乱地躲开张泽禹。
“抑制贴...你抑制贴。”
话音刚落,左航又往右挪了挪仿佛想彻底远离张泽禹。记得踏出家门前张极像老头子那样千叮万嘱自己如非必要不要接触校内任何一个人,因为并不清楚他们实际上化成兽形又是什么品种动物。左航回头嗯了一声,坐到车上时嘴里仍旧重复念着方才张极的话。见到张泽禹那一瞬间,左航便把张极念叨了无数遍的话抛诸脑后。萨摩耶....应该不吃垂耳兔吧,左航肯定地点点头。
回过神来,眨眼间已与张泽禹相识三年。双眼不禁流出失落情绪,张泽禹见状连忙走到左航眼前微微低头担忧地望着,这只小萨摩耶最看不得身边的好友流泪,尤其是自己最喜欢的这只垂耳兔。本来脑海里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安慰左航比较能让他没那么悲伤,下一秒感受到毛茸茸的兔耳朵在自己脖颈处蹭了几下———左航扑到自己怀里放声哭泣。
“你,你别哭啊!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你看,后面,那只狼。”
闻言扭头,左航瞧见顶着一双灰色狼耳朵的男人抱着手挨在不远处的车前朝自己的方向死死盯着,眼里流露的愠怒即将布满地面,夹杂着熟悉的凉意传来。鼻腔闻到一丝不易发觉的冰凉,左航捏着白衬衫的衣角指尖用力得泛红。他听见张泽禹凑到耳边轻声问那是不是张极,兔耳朵随着头上下晃动而左右摇了摇,他抬手握住自己的耳朵不让它摆来摆去。
“好吧,那你快去找他吧,暑假再约出来玩!”
张泽禹笑嘻嘻地眯起那双小狗眼睛,挥挥手与左航道别。左航愣愣地点点头回了他一个善意的微笑,脸蛋红扑扑的衬得格外稚嫩青涩,大概没人猜得出来他早已18岁成年没多久,尽管无人不知他是一位软乎乎的Omega。两人朝反方向走,张泽禹有些恋恋不舍地回头望着左航小碎步奔向张极的背影。左航倒毫不留恋,一见张极便嘴角上扬得就此下不来。
“哥哥!”
“嗯。慢点跑,待会摔倒又要哭鼻子了。”
本来欢快的脚步顿住,眼前那只垂耳兔的脸蛋比原来的又红了不少,似乎因为恼羞成怒脸颊在那瞬微微鼓起,涨得如两颗小章鱼烧似的。张极无奈上前,微微弯腰缩减与左航的距离,忍不住抬手捏了把脸颊软肉,捏得本就红彤彤的小脸又涂上一层薄红。左航气冲冲地拍走张极的手和他那腹黑的心思,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只剩下一个潇洒的背影给张极。
张极伸手想把左航捞到怀中,后者却在张极碰到自己那细腰时挣扎乱动,尝试摆脱张极的控制。车里空调开得不算太强,可即便如此左航仍然感受到强劲的凉意朝脸上袭来,冷意裹满全身,他不禁缩了缩脖子。张极摇摇头叹了口气,从后座拿了件算不上厚的粉蓝色外套递给左航,左航虽然在闹脾气但该低头时还是要低头,更何况此刻张极在给他找台阶下。
“....谢谢哥哥。”
他双手接过外套,把刚脱掉的书包扔到后座后立刻穿上外套搓了搓发冷的双手,骨节分明的同时指关节因寒冷而红得不自然。张极扭头望左航,睫毛长又细,皮肤白得如冬日里从天而降的白雪,嫩得称得上牛奶肌肤吹弹可破。后颈的腺体稍有肿胀泛红的现象,张极在脑里算了算日子也差不多到了左航发/情期的时候了,他又瞟了一眼那抑制贴原来已然消失不见,也许是左航离开前撕下的。
“崽崽,你的嘴看起来挺软的。”
张极面不红心不跳地吐出这句话时左航正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润唇膏打算涂上。只见润唇膏啪嗒一声掉到车椅下,左航轻轻啊了一声后弯腰找寻着它。张极把车停到路边,笑意淡淡地见着左航找寻无果,直到垂下的兔耳朵散发着难过的气息,他抬手轻轻抚摸那耳朵上的细毛。悄无声息地凑近左航,闻到Omega那暖阳信息素,此刻冰山在无声里被暖阳融化。
“要帮忙吗?”
见左航垂头丧气地抿着唇一语不发张极实在是于心不忍,他记得那只润唇膏左航爱惜得很,没人敢碰它一下,即使张极亦是如此。左航抬眼时正撞见张极眼里的笑意在对视的那刻加深不少,以往的张极可不会如现在般那么常笑。他见到左航藏在发丝间的兔耳朵晃晃几下,笑声流入耳中。大灰狼今日心情尚算愉悦,哼唱的小曲儿也格外动听。
重新涂上那薄荷味的润唇膏,冰凉刺入唇肉里。印了印下唇厚厚的一层唇膏,啵的一声传入张极耳里。他扭头唤了声小垂耳兔的名,低头见着那圆滚滚的兔尾巴球映入眼帘,又在左航转身时不见。几乎是同时,转头的同时唇上传来温热感,冰山的气息重新包裹左航全身,从鼻腔钻入脑袋再蔓延至身体各个部位,无一不沾上凉气。原来嘴上的薄荷凉意更甚,似是冰山的凉。
“崽崽,你的吻里有我的味道啊。”
唇瓣再次贴合,左航的嘴唇比张极想象中要软得多。那似乎软如他脸颊上的软肉,软如左航爱吃的小熊软糖,甜得心头都甜滋滋的,软得一塌糊涂,入口即化。兔耳朵意外碰上狼耳朵那刻下意识躲开,左航伸手打算推开有些压倒在自己身上的张极,发现自己的力气根本不如张极,两人力气悬殊得没法比。车内混合着冰山与暖阳的气息,大概便是冰火两重天。
睫毛颤动,指尖抓紧张极衣领,直到喘不过气才松开。狼尾巴摇得一次比一次快速,左航羞涩地用头上的耳朵遮住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张极扭头时正好撞见这个场面忍俊不禁,笑声在车里这样密闭空间又响亮了几分。舔了舔留有甜味的嘴唇,润唇膏在接/吻之时沾得嘴角也是,嘴上黏黏糊糊的些许怪异,只不过一想起那是左航留下的便索性不去擦掉。
也许崽崽哪里都软———脸颊肉软,耳朵软,Kiss也软。
End
—————————
:超喜欢这篇的名字与人设...只不过写得不好,Sorry🥺🙇♀️从点梗里抓的abo+兽化👍我还不太了解兽化 写得不好对不起!鲨鱼知道自己状态依旧不在线,也知道大家都希望鲨鱼好好休息啦,会的,真的会😼
希望喜欢 红心蓝手都是爱
关注+收藏合集zici鲨鱼8⃣️
(给大家说个好消息,鲨鱼马上要开始学吉他啦!有机会给大家弹首曲子🥰)
【文严文】复婚——09
影帝小刘×大学教授科研人员小严
娱乐圈/私设
破镜重圆梗
同性结婚合法
勿上升!故事是我编的!
09
很快老师走过来仔细看了一眼严浩翔身上的白衬衫,面前油渍混着水渍,“你这衣服……”
“我,我来的,来的路上……”因为那个特殊人的注视所产生的耻辱感让严浩翔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紧紧的握紧了身侧的拳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冷静。
越是想逃严浩翔却看见那个人盯着他他笑的越变本加厉,严浩翔长长睫毛渐渐被因窘迫而乱动的心脏震的烂颤。
老师又急道:“严同学,你本来来的就晚,现在哪里有什么时间给你换衣服?”
严浩翔更加愧疚,“对不……”
“算了算...
影帝小刘×大学教授科研人员小严
娱乐圈/私设
破镜重圆梗
同性结婚合法
勿上升!故事是我编的!
09
很快老师走过来仔细看了一眼严浩翔身上的白衬衫,面前油渍混着水渍,“你这衣服……”
“我,我来的,来的路上……”因为那个特殊人的注视所产生的耻辱感让严浩翔话都说不利索了,他紧紧的握紧了身侧的拳头,还是没有办法做到冷静。
越是想逃严浩翔却看见那个人盯着他他笑的越变本加厉,严浩翔长长睫毛渐渐被因窘迫而乱动的心脏震的烂颤。
老师又急道:“严同学,你本来来的就晚,现在哪里有什么时间给你换衣服?”
严浩翔更加愧疚,“对不……”
“算了算了,道歉也没有用。”
早就知道自己有路痴的毛病,所以他特意让家里的司机提前了一个小时把他送来了学校,谁曾想还是在不熟悉的校园里丢了,又意外的和那个帅的他脸红心动的人撞了满怀,现在衣服脏了又在那个人和屋里所有人面前被老师说落,让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因为这种事在人前丢了人,所有的糟糕的事情叠加严浩翔低着头鼻子酸了。
“老师,不是他的错。”声音从窗边传来,严浩翔抬起头看见那个人美得像画一样的人站了起来,不慌不忙的走到了老师旁边,漂亮又朝气的眼睛看着严浩翔解释道:“来的路上我撞到了他,所以他摔了一跤,衣服就脏了。”
老师回头不确定的看了那个人一眼,“耀文同学,你撞的?”
严浩翔红这耳朵看着比自己高了许多的刘耀文,明明是同样脏了一身的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悠悠闲闲的手插着兜站在自己面前,自尊心直接碎成了渣渣,真的是太丢人了……
结果刘耀文盯着他又道:“嗯,不小心撞到就摔了一跤。”
老师转头又看了看严浩翔,然后客气笑道:“老师倒是不怪你们,只是马上要上台了还有电视台录像拍照片,这样的衣服让所有人看到对严浩翔同学来说有点不好看。”
严浩翔咬着嘴唇,头脸依旧烧的厉害,他就只有这一件衣服,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有什么,不就是白衬衫?他要是不嫌弃我给他拿一件新的。”
刘耀文清凉的声音从脑袋上方再一次传来,严浩翔像看到救世主一样又抬头看了他半天,可能是帮了自己的缘故严浩翔感觉刘耀文又帅了一些,心脏跳的更厉害了都忘记了说话。
见严浩翔一直不回话老师又道:“严同学,还不快谢谢耀文同学。”
严浩翔终于记起要说谢谢的,他心脏一沉,攥紧手指,吞吞吐吐的道:“那,谢,谢谢耀文同学。”
刘耀文礼貌的笑了一下,掏出手机打了电话道:“过来给我再送一件白衬衫,教务处。”
挂了电话老师又问:“你怎么还带了多余的衣服?”
刘耀文不以为意解释道:“电影学院又实践课,要拍一个校园微电影刚好有多的。”
老师点点头,“那还真是巧,不然严同学这衣服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刘耀文也点点头没说话,主意力好像还在严浩翔身上。
其实也是后来严浩翔才知道,那天刘耀文没说实话,他根本就不是有什么微电影要拍,只不过那时的他已经有了自己的经济团队,楼下停着的是整个造型团队,他出席一个公开的校园活动,形象上都需要审核,他是未来的大明星,只不过他低调的不想让所有人知道而已。
等到衣服到了,刘耀文递给严浩翔,“真没想到你真的也是学生代表,刚才在教务处一直没看见你以为我猜错了呢。”严浩翔还来不及回话,刘耀文满眼笑意特别正式的字字强调又说:“739.5分的学霸。”
严浩翔接过衣服的手一愣,然后肉眼可见的红晕从脖子再一次爬上了脸颊,依旧咬着嘴唇词穷不知道说什么。
刘耀文看见红脸又笑了笑,凑近了严浩翔低着头在严浩翔耳边故意开了句玩笑又道:“放心吧,我不会和别人说,大学霸其实是路痴的。”
严浩翔感激刘耀文贴着说话的那侧耳尖现在的温度已经快超过他的生理极限了,烫的难受可是手臂动都不敢动一下,更别提用冰凉的手指降温了,最后严浩翔还是在兵荒马乱里用最淡定的口吻说了句谢谢。
很快开学典礼就开始了,校长和老师代表发了言,就轮到了几个学生代表了。
严浩翔自小学生代表做了无数次,游刃有余的拿着稿子发言,发言时身上属于刘耀文的白色衬衫被风吹起,乖乖的发丝也微微翘起,带着无边框的近视眼镜显得很斯文,开学典礼举行的异常很顺利,除了最后几个学生代表采访的环节,因为刘耀文就在严浩翔边上。
也是从那时起并且在不短的一段时间里,只要有刘耀文在身边严浩翔说话就会结巴。
当然刘耀文作为学校曾经的校草又是小有名气的明星主持人提问主要是针对他的,只有在开学典礼最后主持人让每个人发表对学弟学妹们的祝愿才是每个人都要回答的问题,前面两个保送的客客气气的随便说了几句,话筒传到了严浩翔手里,他其实已经准备好了词,[韶华不负少年时,彼时定有荣光在……]
“韶华,韶华……”
因为被自我感觉遥不可及的刘耀文在边上的注视着,他竟大脑一片空白,准备好的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就在那一天,所发生的事一次又一次刷新了他窘况的纪录,那时他面前还有摄影机,操场上站了几千人等着他,所有的一切好像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漩涡,只有自己能听见耳边吱——的一声,直接让他耳鸣了,握着话筒的手也开始发抖,完了,全完了,又要丢人……
他瞬间眼前一片黑,口中依旧说不出话,最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我想严学长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时光只会留下努力的痕迹,年轻是最有价值的筹码,十八岁的天空比彩虹绚丽,课本上的公式比恋爱值得回甘,加油吧,学弟学妹们。”
严浩翔睁开深邃的眼眸,微微转过全是细汗的头看过去,刘耀文在阳光之下笑了,轻轻抬了下巴给他示意,就是那一下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勇气,刚好让他的记忆复苏了,严浩翔拿起话筒,“韶华不负少年时,彼时定有荣光在,终点将会是不灭的那盏灯塔,做一束光去照亮世界……”
一切仪式的最后,刘耀文揽过了严浩翔的肩膀客气的拍了拍,拿着话筒客气道:“学长,你也是一束光,已经照亮了世界。”
说完以后,主持人接过来说了结束语,所有人下了台。
直到刘耀文走他还是懵懵的,听不懂刘耀文那句话的意思,他在想他怎么可能是光呢,要说真的有那束光也应该是刘耀文才对。
直到刘耀文的背影消失严浩翔才想起来自己还穿着他的衬衫,跑着追过去,但人已经看不见了,严浩翔想找,可惜什么联系方式都没有,走着走着自己又迷了路……
——
严浩翔上了大学也还是个不怎么会交际的人,寝室是四人寝,好在分到的室友都不算坏,一个东北的自带自来熟属性,一个重庆的也很热情,还有一个和他一样北京的,也是他不算发小的发小,名字叫张真源。
严浩翔的妈妈和张真源的妈妈是同学,他爸爸在中检院工作,所以他们小时候同住在一片家属楼。
大一新生刚开学的那天张真源拖着行李一进门看见严浩翔直接惊喜的叫出了声,兴奋的扔下行李,跑过来搂住人:“呦,小呆子,你竟然也报了这?”
严浩翔对于张真源的过分热情有些招架不住,嘴上不说话手臂一直推着人。
拥抱过后张真源特局气的搂着严浩翔的肩膀又道:“放心吧,小呆子,以后真源哥罩着你!”
严浩翔看了看两个人陌生的室友心里还挺高兴的,他有点怕生,有了张真源倒是能让他轻松不少,所以面子上就笑了。
这一笑直接让张真源也跟着笑了。
从小张真源就是大院里的孩子王,所有孩子都听他指挥,带着所有人调皮捣蛋的事他没少干,家里也没少揍他,每次他犯了错妈妈拿着拖鞋追着他揍的时候,口中总会说,“你学学人家严浩翔!”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阴影,既是张真源的阴影也是大院里所有孩子的阴影,因为严浩翔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
他好学听话成绩好,爸爸妈妈工作非常忙但家教森严,只有保姆和司机照顾着起居可他还是没学坏,上学从不迟到,作业按时完成,拿奖拿到无数,永远不会做父母不允许的事,甚至连青春的叛逆期都没有,从小到大都是乖乖仔。
正因为这样遭到了大院里很多孩子的嫉妒,变着法的戏弄严浩翔,这里面首当其冲的就属张真源,利用他路痴这个毛病,故意带着他走到陌生的地方然后自己偷偷跑走,让严浩翔一个人在巷子里走到深夜是家常便饭,但是严浩翔不明白那是捉弄,因为没人教过他人情世故,他每次只会对自己抱怨着他自身路痴的毛病。
当然了,他和张真源这两个冤家竹马也有温暖的时候,因为严浩翔的爸爸在航天局,妈妈又是专栏的作家,工作忙起来常年不在家,赶上什么过年过节保姆和司机都放假的时候严浩翔最长蹭饭的地方就是张真源家,有时候太晚也会直接住在张真源家里,所以他们其实算是很好的朋友,只不过张真源单方面不想承认,毕竟严浩翔太优秀,总是被拿出来和自己做比较气的他牙痒痒,然后忍不住想方设法的捉弄他。
小冬叨叨叨:
这篇我是打算写很细腻的长篇,不知道功力行不行,
反正就是很温暖的,酸甜口味的那种~
坚持看吧,回忆线没有几章的
彩蛋预告小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