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谦堂/栾堂】偏疼偏宠
直播招生产物~
从抖音直播间出来,孟鹤堂已经因为犯困,而不住地揉着眼睛。手指在眼皮上搓来搓去,长睫毛在手指缝里忽闪。
栾云平轻轻捏住他揉眼睛的手,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小孩儿的后颈,“别揉,肿了该不好看了。”
“咱们马上就回家。”呵气轻轻,孟鹤堂将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软软地打了个哈欠。
师父和干爹出来,两人立刻乖巧地在墙角立规矩。“师父您慢走。”
于谦深深地看了一眼孟鹤堂,又瞥见旁边陪伴着他的栾云平,眼神如古井。孟鹤堂紧走几步帮长辈打开帘子,让灯光照在门外的台阶上。
他向来体贴而细心。
“您慢点,干爹。”温顺、软糯,曾经朝夕相处中浸润的细致入微。
向后看一眼,孟鹤堂的身后是栾...
直播招生产物~
从抖音直播间出来,孟鹤堂已经因为犯困,而不住地揉着眼睛。手指在眼皮上搓来搓去,长睫毛在手指缝里忽闪。
栾云平轻轻捏住他揉眼睛的手,像哄孩子一样拍拍小孩儿的后颈,“别揉,肿了该不好看了。”
“咱们马上就回家。”呵气轻轻,孟鹤堂将额头抵在他的下巴上,软软地打了个哈欠。
师父和干爹出来,两人立刻乖巧地在墙角立规矩。“师父您慢走。”
于谦深深地看了一眼孟鹤堂,又瞥见旁边陪伴着他的栾云平,眼神如古井。孟鹤堂紧走几步帮长辈打开帘子,让灯光照在门外的台阶上。
他向来体贴而细心。
“您慢点,干爹。”温顺、软糯,曾经朝夕相处中浸润的细致入微。
向后看一眼,孟鹤堂的身后是栾云平挽着他的另一只手。“得嘞,走吧。”
他没再和孟鹤堂说什么。
目送着干爹和师父各自上了车,孟鹤堂和栾云平一直站在原地等着他们走远。
“走吧,小朋友,咱也回家。”栾云平轻轻拍了拍孟鹤堂的肩膀,忽然发现那人还在愣神。“怎么了宝贝儿?想什么呢?”
“栾哥,我忽然觉得,干爹真的老了。”孟鹤堂的话在深夜里显得格外细微又弱小。“刚刚不知怎么的,我忽然想到了干爹年轻时候的样子。”
“师父总说自己年过半百,上次饼哥还说师父老了,我以前还觉得干爹活得又快活又恣意,可是不知怎么的,现在常常在无意中发现,干爹好像真的比前几年更老面了。”
栾云平眼神顺着他的话看向师父和大爷离开的方向,伸手握住身侧柔软的小手。“走吧。”孟鹤堂心思细腻、情感柔软,他知道。
领着小孩儿坐好,车子缓缓启动,孟鹤堂眼神还落在刚刚与干爹分别的门口。他忽然想起在那场干爹为他站场的《铃铛谱》上,干爹真真切切地对观众说到,“希望你们能像当初捧郭德纲、于谦一样多捧捧我们孩子。”
那是他第一个小专场,第一次自己挑大梁。后来他去过更多、更大的舞台,可是干爹那句话,始终是他心里最坚定的依靠。
他知道,这些年,他一直有一个安稳的家。
车窗外的路灯在摇晃,孟鹤堂像是倚在一只飘摇的小船上,在流动的黑夜中向家的方向航行。现在的家不同以往,那个曾经他住了许多年的小房间,如今始终都放着一套干净的被褥,在等他随时回去看望。
那是孟鹤堂刚进北京的落脚处,也是这许多年他心里最扎实的根。他跟在干爹身边,什么都学、什么都做,慢慢成长。
他学会的许多东西、许多技能都与干爹有关,他从小小的山村走进这座大大的城市,以前他知道农村、知道种地、知道动物,但干爹手把手带着他,让他理解城市、理解生活、理解生命。
是干爹给他的生命带来更多可能。车子已经到了楼下,孟鹤堂还在兀自发呆,栾云平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晃。
“别晃了。”他笑着握住那只手,“休息了再去看干爹。”“行,我陪你。”
“角儿。”“嗯?”郭老师正低头啜着被子里的茶水,茶叶飘在水面上,被一口气吹得全部翻飞到另外一端的杯壁。
他被于老师碰碰手肘,杯盖遮着,眼神顺着师哥的示意向另一边瞟去。
孟鹤堂正站在栾云平的身侧不知在耳语着什么悄悄话,俩人旋即对视一眼,低低地笑着。
额头离得甚是相近,满心满眼的欢喜。
都穿着黑色上衣,越发衬得面色如玉、饱满好看。
“我从小养在身边的孩子,到底是让您那爱徒拐走了。”于老师抿一口温热的茶水。
郭老师笑笑,眉宇温柔,“都是好孩子,不会出格的。”
孟鹤堂回到主持台,他适时地抖个包袱,逗得所有人都开始鼓掌。唯独在他伸手向评委台招手的时候,栾云平伸出双手摆来摆去地给予他回应。
你来我往,有情有义。从十年前的青涩初识走到今天的落落大方。
在龙字科招生的抖音直播间,栾云平并不掩饰自己对孟鹤堂独一无二的偏爱。
他是初得的欢喜,也是有恃无恐的显现。这是他对于他和孟鹤堂的自信,也是他对于身旁两位长辈的笃定。
栾云平想要的,终究还是得到了。无论之前他们二人有过多少曲折又或者有过怎样的纠结,只要如今站在孟鹤堂身边、载着孟鹤堂回家的人是他,就够了。
栾云平十分开心,以至于他只要看见孟鹤堂,就会笑出声。那些本应当是日常情侣调笑的悄悄话,被他大大方方地说出口。于是上班也带着,美名其曰“共同进步”,其实就是公费恋爱。
“就喜欢(选手)这样的,就不喜欢我这样的。”孟鹤堂边主持边插科打诨,脸上是恰到好处的笑容,兼顾着选手,也不忘了和评委互动。“你这样的我也挺喜欢。”是可以直接宣之于口的喜欢。
栾云平回想起十年前在九字科招生的现场,评委和今日如出一辙,就连孟鹤堂,也同样客串了主持人的角色。
“师哥喝水。”不是十分熟悉,彼此客套生疏,入场之后是点头谦让的交情,各行其职,跟在长辈身后,没再多说什么。栾云平却偏偏看中了孟鹤堂。彼此他正陪着选手洗牌,手指灵活纤巧,翻飞翩跹,栾云平看得眼花缭乱。
一把扑克牌不肖眨眼就变得整整齐齐,干脆、利索,手上干净又漂亮。
回想起当初,眼神便越发黏在孟鹤堂身上。这些年他越发好看,就连自己,也从年轻凌厉渐渐变得温和从容。
他低头看看手表上的指针,时间不早了,孟鹤堂在灯下不住地眨眼睛。栾云平知道,这是小孩儿开始犯瞌睡的征兆,可是他依然不觉得累,只要和孟鹤堂在一起,就算不上辛苦。
主持的小孩儿对着选手一通介绍,却冲他笑,“我是不是话又多了?”
“我们就爱听你说话。”即使镜头没扫到,栾云平还是愿意直给。他忽然很想回家,因为他开始想念昨天晚上的孟鹤堂。
“在回味孟鹤堂了。”栾云平倒是真敢说出口,相声演员的嘴,真真假假,什么都能当成包袱。
“你真是个小可爱。”年轻人的直来直去,他们勇敢而热烈,灯光落在孟鹤堂的脸上,他像是这棚里的月亮。
栾云平扭头看向右边,大爷没有什么反应,他也一样热闹的笑着,像是对目前的状态十分坦然。反而是师父转过头来,眼神重重,落在了自己眼中。
“孟仔。”于谦看着眼前的孩子,他头发长了,发尾自然而然带着一个漂亮的卷。
穿大褂的样子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熨帖,是个能站住台的好角儿了。过往十余年、眨眼云烟,他仿佛看到了这个孩子刚到身边的样子。
他看着他从一个青涩幼小的蓓蕾,成长成一朵粲然绽放、骄傲美好的鲜花。
心口热热的,他随口唤了一句往日最常用的称呼。
孩子应了,如往日乖巧温和。于谦却什么都没说。空气静了几秒,工作人员正在身后温馨提示各位老师可以退场。“干爹?”孟鹤堂还在等着。
于谦回过神来,“没什么事,去罢。”他轻轻摆手,看孟鹤堂小脸上纯净活泼的笑。
果然他转身又去黏着栾云平,小情侣从不觉得腻烦。
于谦忽而叹了口气,却又扬起笑脸。他的眉宇之间尽是释然。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他过得好,就好。
他还记得初见这孩子时候,是徒弟冯照洋领进家门的。“师父,小孟儿没饭辙,您留在身边带着当个帮手吧。”
这孩子灵。徒弟和自己说。是呢,刚刚见面他便知道,这孩子灵。
眼睛滴溜溜的像是饱满的葡萄,小脸黝黑,但是一笑,却挡不住那一股聪明气儿。
穿着一身扔大街上再不会看第二眼的旧衣裳,却偏偏整个人生机勃勃,精神头往上面走。
一口小白牙,是个见人上喜的孩子。于谦也不过想了几秒,便觉得这个孩子可以留下,他相信,以这孩子的悟性,随便教他点什么,他都能学好。
他带着他去《大谦世界》,他说愿意带着孟鹤堂是因为他好看。
可是那时候的孩子能好看到哪儿呢,黢黑黢黑,又不太会打扮,戴着一个黑色大框的眼镜,反而遮住了三分灵气。只是胆子略大些,也能放得开。
拿捏地恰到好处的羞涩让人分不清真假,反而舞台效果更好一些。他遮着、衬着、捧着,“这孩子能说、能唱、能演、能跳”,是个好苗子。
他看着他搞怪、耍帅,看着他在舞台上挥洒自如,也懂得深浅。
直到有一天他陪着小孩儿去比赛,甘愿为了陪衬对方演一个乞讨的老头。于谦看着自己的扮相,忽然觉得自己大概是真的老了。
不是那种日渐迟暮的垂垂老矣,却有了无法陪伴的力不从心。相识时他风华正茂、风头无两,能吃、爱玩、涉猎广泛。可是如今他看着对方渐渐长成,成名成腕,自己在镜子里却渐渐苍老,皱纹横生。
孟鹤堂穿着颜色鲜艳的大褂,小脸白白净净,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于谦感慨时光能改变这么多,却有些东西始终无法撼动。就像孟鹤堂,他从一颗野地里恣意长大、细小杂乱的小野葱,变成一颗亭亭玉立、鲜活娇艳的葱苗,嫩得能掐出水来,却依然保持着那股精气神。
桀骜不驯地成长着。
也终于有了他的舞台,即使不再跟在自己身后亦步亦趋,也敢于走向更大的世界。
看着自己,他发现这许多年唯独一样没有变化,那就是他看孟鹤堂的眼神,始终如一的和善、宠溺、包容。
他成长的每一步都有自己的参与,他希望这个孩子好。
他能给他的,是胸怀、是保护、是成长,剩下的,就让栾云平陪他去体会吧。
小孟,人生很长,干爹会一直在你身后。
我依然会看着你,走向光芒万丈。
所有人都怀揣着心事。
所有人都爱着孟鹤堂。
无题24
刚刚隐去的禁军如雨后春笋般瞬间又将柳城碧团团围住,一个个跃跃欲试,却都不敢轻易上前。
刘衍缓缓站起,看着人群中同样也回望着自己的人,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
“拦住他!”
刘琛将青枳交给手下,看着已离自己而去的人,急急命令道。
“放肆!”他面容冷峻,极尽威严,全身上下透露着不可撼动的气魄!
拦住他的人不禁自动让了一条路,
他将柳庭碧护在身后看着包围圈后的刘琛,柳城碧伤的太重此时早已力竭只能将身体靠在刘衍背上。
“你若想杀他便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刘琛握紧双拳,刚才他毫不犹豫护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心底骤然无限欢喜,犹如突然吃到糖的孩童蜜一般的甜,而此刻这个人又去护着一个外人!有...
刚刚隐去的禁军如雨后春笋般瞬间又将柳城碧团团围住,一个个跃跃欲试,却都不敢轻易上前。
刘衍缓缓站起,看着人群中同样也回望着自己的人,一步一步的朝他走去,
“拦住他!”
刘琛将青枳交给手下,看着已离自己而去的人,急急命令道。
“放肆!”他面容冷峻,极尽威严,全身上下透露着不可撼动的气魄!
拦住他的人不禁自动让了一条路,
他将柳庭碧护在身后看着包围圈后的刘琛,柳城碧伤的太重此时早已力竭只能将身体靠在刘衍背上。
“你若想杀他便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刘琛握紧双拳,刚才他毫不犹豫护着自己的时候,自己心底骤然无限欢喜,犹如突然吃到糖的孩童蜜一般的甜,而此刻这个人又去护着一个外人!有如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寒意彻骨,真是博爱啊!
刘琛不禁嗤笑一声,咬牙道,
“你想要护的究竟是谁啊?!”
刘琛缓步上前,挥退了挡在他面前的禁卫军。
久久凝着刘衍的眸子想从里面探究出一二,可惜里面除了怨怼什么也没有!
“他要杀朕,朕为何不能杀他!”低低的嗓音似乎从喉咙深处挤出,似乎压抑着巨大的痛苦,他慢慢的,慢慢的抬起头,用一双血红的眼睛逼视着刘衍,低吼道
“你可知此人让朕夜夜不得安寝!”
他在心中一遍遍咆哮着,你可知皇宫大内他的人如入无人之境!你可知我的命在此人手中简直如探囊取物!为什么,为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却偏偏还要帮着随时可以取我性命的人!我到底算什么!二十余载的叔侄情谊竟敌不过短短数月!他压抑着心中巨大的苦楚,平复着滔天的怒意,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
“皇叔,你可要想清楚,你护着的可是乱贼,如若一意孤行,当以同罪论处!”
“刘衍领罪!”一副慷慨就死模样!
“好,好的很!给朕将他们统统拿下!”
突然惨叫声四起,埋伏在院落外的禁军满身是血的被人抛了进来!随即四个黑衣人从围墙外腾跃而起,冲了进来,越至刘衍身旁!
变故来得太快,禁军叫嚷着保护皇上重新整束,将刘琛与刘衍个隔离开来将皇上护的的严严实实。
“定王殿下,得罪了!”默甲在刘衍低语了一句,将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刘衍当然明白若是没有他做人质,他们是逃不出这里的!
刘琛气急败坏道,“一群蠢材!”
漆黑的瞳仁盯着几个人缓缓向后退去,巨大的恐惧和暴怒席卷着全身!他又要逃走,又要逃走,他紧紧咬着牙,却又无可奈何,有刘衍当作肉盾不论真假,藏在各处的弓箭手根本派不上用场,他赌不起!
只能眼睁睁的盯着他们在自己眼前消失,霎时满口的血腥味!
“陛下?”冯义询问是否去追。
“箭上有毒,他会回来求朕的!”
五人逃至小巷,那里小桥备好了马车,正焦急的等着。
看见来人,虽见人背上背着一个,但是毕竟多出了两个人影,小桥心中大喜,随着越来越近,刘衍的相貌越来越清晰,小桥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到了马车前,小桥吓得一时腿软,泪水也随之奔涌而出,默甲将背上的人在马车上安置好,却回身拦住了刘衍,“王爷,我们已安全了,还请殿下与阁主莫要再纠缠不清!”
冷硬的拒绝使刘衍浑身一怔,他本没想着跟着他们走,他毕竟答应了刘琛,无论他信或不信,他都不会再走了。
可是刚刚身后竟毫无追兵,太过古怪,使他揪着的心久久不能放松,看着柳庭碧自箭伤不停涌出的黑血,惨白的脸上此刻也被一团黑气笼罩,他只是放心不下。
他并不辩解只觉全身冰冷,微不可察的晃了一下,一阵恍惚,纠缠不清,确实是他纠缠不清啊,十年前便纠缠不清了啊,如若没有他,没有他自作聪明以他为后路,他本可逍遥自在,大展拳脚,又何必有此一难!始作俑者不正是自己么。
小桥豁然抬起头来,大叫道,“默甲你什么意思!他是主子的人,你凭什么……”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黑衣人封了哑穴,他怒睁着大眼,里面是愤怒和不解。
躺在里面的人此时清醒了一瞬,虚弱地叫了声“王爷”后又堕入无尽的黑暗中。
小桥只好紧紧握着他的手默默流泪!
默甲对着依旧恍然的人拱手道,“后会无期!”
上车纵马,以最快的速度疾驰而去。
“解药,三日后在此相候”他急急喊了一句。如果箭伤不致命那便是毒,刘琛之所以没有来追,便是笃定柳庭碧必死无疑!眼下最需要的还是解药,无论他们能不能找到,他自己必须一试!
刘衍望着马车消失的方向,怔愣了好久,夜里的寒气无孔不入侵蚀着他的肺腑。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终于在清晨走回了刘琛的住处,开门的下人见来人很是惊讶知道此人身份特殊,也不知如何是好,立刻前去禀告!
刘琛一夜未眠,坐在刘衍的床上心绪不宁的按着胀痛的额头。
下人前来禀告,他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起身想去一迎,刘衍跟着小厮也走了进来,刘琛换上一副冷淡模样,刚想嘲讽几句,那人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与他擦肩而过,躺在了床上,刘琛不得不将话堵在嘴里,不知该如何发泄!
“我饿了!”躺在床上的人突然说了一句。
刘琛看着床上的人,幽深的眼眸翻搅着不明的情绪。
很快丰盛的饭菜准备妥当,刘琛见他睡的深沉,让下人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只得将饭菜倒掉,重新准备。
夕阳已然西下,刘衍方醒过来,桌上早已摆好热气腾腾的饭菜,为的就是他一醒来便能吃到!
“醒了?”他的声音无喜无怒,平平淡淡的两个字,刚刚的怨怼、愤怒、失望似乎从未有过。
刘衍迎着他的目光坦然的坐到桌前,握住了刘琛放在桌上的手,如此亲密的举动,一石激起千层浪,刘琛平静无波的心里顿时风生水起,似乎有两个小人在不停地拉扯着他的思维,一个欢呼雀跃,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的皇叔终于主动了,还不快抱住他,另一个紧绷着脸,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不过是为了求药!温言软语皆不能信!
天人交战还未分出胜负时,门外冯义禀道,“陛下!门外刚刚有一自称神医的人给了一颗药!说是可以保住青枳公子性命。”
“人呢”
“走了!”
“为何不把人留住!”
外面未在应答,冯义是不好意思也不知如何开口,刘琛自然明白,他们想留住可也留不住!
终于现身了,他盯着眼前的人,眸色暗了又亮,亮了又暗,终于分出胜负,他抽出自己的手,冷冷道,“你说白神医究竟是来救青枳还是来救你的!”
刘衍微笑以对,刘琛气的拂袖而去。
他不是不关心青枳,他性子温致淡雅,偶而有些呆愣在他身上倒是显出几分可爱来,他在刘衍不在的日日夜夜给了自己很多慰藉,他或许是喜欢青枳的吧,今日还不畏惧的是为了保护自己身中一剑,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一盆一盆的血水端出,他的心里又急又乱,御医说此剑虽收了大半内力,在执剑人极力挽救下未伤心肺,可是毕竟经脉受损,若是止不住血,恐有性命之虞。
他俯视着床上的人,可心从那人回来那刻起便飞走了,刘衍毫发未伤,不会有事,可他就是心绪不宁,一种莫名的担忧侵扰着他的情志,他根本无心他事,唯一的念头就是马上见到刘衍。
冯义似看出了什么,将人支走,他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了刘衍房内。
睡着的人终归是乖些!
在白江蘺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如梦初醒,坐在自己眼前此刻温良顺从的人终归还是要走的!
刘琛走后,刘衍如释重负,从来都是刘琛主动的,刚刚自己虽然主动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是好,正骑虎难下间,刘琛被侍卫叫走了,正合他心意,他长舒了一口气。
“王爷,饭菜可还对胃口”门被人推开,来人一身下人打扮,手里端着一道汤。明亮亮的眼睛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刘衍心中一喜,来人正是白江蘺所扮!
白江蘺将房门掩好,见他面色不似之前红润心里不禁一沉,惶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其实他早已猜出八九分,怕是凶多吉少了!
刘衍不答,只觉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迫切道,“你给的那颗药当真能救青枳?”
白江蘺一怔,以为他会先顾及自己性命,再不及也会求他救柳城碧,没想到开口先问的却是区区一个男宠!
一夜狠下心肠建树的壁垒如同被什么撞击出了裂痕,
“阿衍不担心自己?于你而言毕竟只差三日便大功告成了,此番功亏一篑!你不想知道自己还有几年寿数?却还在关心一个素未蒙面且身份低贱之人的性命!”排山倒海的记忆瞬间涌来,囡囡天真的笑容疯狂撕扯着他的肺腑。那种令人窒息的切肤之痛他也竟想原谅,竟想一笔勾销,让这个人跟着自己肆意快活?昨日自己早已后悔,要走时却偏偏阴差阳错牵错了人,给了刘琛可乘之机!果真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容不得自己后悔!
他收起平时一副随意模样,脸上是刘衍从未见过冷淡疏离。
“他人的性命在王爷眼里也是举足轻重的么?!”
他的声音轻而远,质问之声却如千斤重砸在刘衍的心上!
刘衍昨日还侥存的心思,在此刻轰然倒塌,一切都已明了,他故意接近自己,故意施以援手,故意在最后三日时绝了自己生机。
最让仇人生不如死的报仇手段不正是给人以希望然后在成功的前一刻亲手掐断,让仇人挣扎在无尽的黑暗痛苦中,日日肝肠寸断耿耿于怀,明明只差一点啊!却只差那么一点便已是万劫不复!
他为何如此痛恨自己,他不知道他此刻也不想没有心情知道,他用手紧紧按着心脏,抓着胸前的衣服,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他看着不再伪装,撕开面具露出青面獠牙的人,恍如隔世,
“刘衍如此不正是白神医最想看到的,”他缓缓回答着白江蘺所有的疑问,“我于生死早已看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更不想因自己而连累他人性命!无论是谁,性命又怎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求白神医施以援手救救青枳和庭碧!”
白江蘺心里没有仇恨得报的畅快,只有无尽的痛苦,这仇究竟是报在了谁的身上!
他猜到了,也是这么聪明的人怎会猜不到!
如今听着他说的话竟觉讽刺,他不装了,撕了脸上的面具,摊牌道,“王爷可还记得五年前被你夺去雪尘丹而死的幼女!”
刘衍自然不知,那时他还昏死在床上。
看着刘衍不解而后震惊的表情。
他接着道,“王爷竟不知自己的命是用别人的命换的,可笑,”他一步步逼近刘衍,“她叫囡囡只有八岁,因为你她也永远留在了八岁!”他忘不了她死在自己怀里时还天真的畅想着长大后的日子!同时他也痛恨着自己为什么要去游历,大雪封路,耽搁了行程!
“她也想活着,就因为你是高高在上、战功彪炳、人人敬仰的战神王爷!她就得将药让给你!”
低低地嘶吼着,质问着这世道的不公,众生平等不过一句空话!在真正的强权面前就必须低头,必须心甘情愿的拱手相让!
刘衍被逼退至床边,退无可退下跌坐在床,从知道真相的那刻起他早已面无血色,只喃喃道,“原是我欠了你一条命!原来是我,是我欠了,我早该死了!你如今拿走也是应该!”
“所以,你拿什么求我救这二人!他们死了你只会更痛苦,这才是我想看到的!”
白江蘺弯下腰伏在他耳侧道,“王爷或许想想有什么值得交换的,我便出手救他们。”
刘衍惨然一笑,“我身无长物,有什么值得白神医惦念的?!”
白江蘺眸色渐深里面翻滚着的,他在刘琛眼里见过无数次,那是欲望!
他心下了然,面如死灰,“原来白神医跟琛儿一样。这个身子竟这么值钱,救得两条人命值了,那便,如你所愿!”
他颤颤地解开衣带,白江蘺心里划过一丝不忍,但是很快便被欲望占领神志,他风流一生,什么样的没见过,无不是心甘情愿前仆后继的等着他shang,更何况眼前一个惦记了许久的仇人,没有不吃的道理。
他说服自己,埋头在刘衍颈侧(吻吻行了吧)趁其不备,将一颗红色药丸送入他的口中,强迫他咽了下去。
“春。药。我亲手调制的,哪怕再贞洁的烈女也会乖乖就范,化作荡妇。怪只怪王爷在船上太过无趣!”
刘衍并不惊讶,只将眼光瞥向了门,白江蘺安慰道,“放心,刘琛他们此时脱不开身,没人会救你,更没人来打扰我们!”
伴着衣帛撕裂的声音,一声巨响轰然砸在二人耳边!
【ALL堂2022元旦联文】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知冷知热知天气,嗑生嗑死嗑cp
为发扬国际冷圈人文主义精神,纪念一年来在冷圈的坚守,秉着不忘初心造福人类的想法,在元旦到来之际举办了【ALL堂元旦联文之知冷知热知天气】
图/我大宝做的
00:00 @Alois_井Y 【盲盒】
01:00 @异构葡萄糖 【贝堂】
02:00 @十五月满满ꪔ̤̮ 【...
【ALL堂2022元旦联文】
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知冷知热知天气,嗑生嗑死嗑cp
为发扬国际冷圈人文主义精神,纪念一年来在冷圈的坚守,秉着不忘初心造福人类的想法,在元旦到来之际举办了【ALL堂元旦联文之知冷知热知天气】
图/我大宝做的
00:00 @Alois_井Y 【盲盒】
01:00 @异构葡萄糖 【贝堂】
02:00 @十五月满满ꪔ̤̮ 【栾堂】
03:00 @༺ཌ༈与孟同航.༈ད༻ 【霏堂】
05:00 @异构葡萄糖 【贤堂】
09:00 @异构葡萄糖 【栾堂】
11:00 @SWEET CANDY 【饼堂】
12:00 @小小樊恼 【贤堂】
13:00 @求求别限流了 【熙堂】
14:00 @异构葡萄糖 【贤堂】
15:00 @surprise 【栾堂】
16:00 @奶酪小杨- 【贤堂】
17:00 @慕棠. 【栾堂】
18:00 @陈昔辞 【南堂】
19:00 @最后的九月 【栾堂】
20:00 @E_没毛的海燕 【龄堂】
21:00 @河拦居 【栾贝堂】
22:00 @思辰南 【谦堂】
23:00 @异构葡萄糖 【栾堂】
24:00 @Alois_井Y 【盲盒】
(ABO)二次分化后 6
ABO良堂主向(名字什么的,太难取了)
含all堂
OOC预警
含私设
小学生文笔轻喷😂
清酒味良❤️檀木香堂
七队的表演,孟鹤堂自然压轴,随着这二人的上场,台下也哗然而起。二人的节目并没有写上节目单,也是怕黄牛屯票抬高价格。
小园子里的观众纯粉丝偏少,都是浸淫相声园子多年的老座儿们,他们更懂相声。
孟鹤堂与周九良的本意也便是在一个客观意见更多的地方进行表演,采纳建议,这是对他们新活的一种磨炼与检验。
上场、与座儿少叙、铺垫、入活。
孟鹤堂施全身之解数,现八面威风玲珑巧舌;
周九良应万般之变化,展七窍聪明口吐莲花。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内行人听门道外行...
ABO良堂主向(名字什么的,太难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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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轻喷😂
清酒味良❤️檀木香堂
七队的表演,孟鹤堂自然压轴,随着这二人的上场,台下也哗然而起。二人的节目并没有写上节目单,也是怕黄牛屯票抬高价格。
小园子里的观众纯粉丝偏少,都是浸淫相声园子多年的老座儿们,他们更懂相声。
孟鹤堂与周九良的本意也便是在一个客观意见更多的地方进行表演,采纳建议,这是对他们新活的一种磨炼与检验。
上场、与座儿少叙、铺垫、入活。
孟鹤堂施全身之解数,现八面威风玲珑巧舌;
周九良应万般之变化,展七窍聪明口吐莲花。
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内行人听门道外行人看热闹,就在这喧闹之间,新活,成了!
上了台的孟鹤堂似有万丈光芒,周九良则是离月亮最近的那颗星。如果说孟鹤堂与栾云平是伯牙子期,心灵上的知音,那么周九良与孟鹤堂便是木偶师与木偶之间的默契。
回应孟鹤堂是种本能,他的思想刻在自己的心里,他悲所以他悲,他喜所以他喜。世间最难得便是感同身受,而在舞台上,他就是他,无关乎何为自己。周九良在成为孟鹤堂捧哏的那一天就明白,他就是他的角儿,成全了他便是成全了自己。
演出效果很成功,孟鹤堂与周九良下了台后依旧能听到观众对新活的赞美,周九良刚想与他孟哥分享这份喜悦,却发现他孟哥已经白了脸,似乎下一刻便要倒在地上。
九良明白不能声张,只屏退众人,将孟鹤堂扶至休息室,众人虽不明所以,但也明白不可声张,本该人声鼎沸的后台竟肃穆非常。前台的观众有秦霄贤去压,可眼下这种情况,孟鹤堂与周九良是反不了场了。
浓郁的清酒气息自休息室内溢出,周九良将孟鹤堂抱在怀里,尽力的为他造出一片信息素纯净的地方。孟鹤堂后颈处的信息素抑制贴早已不知掉在何处,也不知敏感的腺体暴露在信息素纷杂的环境中多久。
孟鹤堂竟是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他将他的伤痛瞒的很好!
愧疚,自责,甚至连抱起孟鹤堂的手臂都在微微颤抖,自己竟一丝一毫都没有感知到,他孟哥忍受的痛苦。
休息室内除了不断溢出的信息素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众人着实着急孟哥却也不敢直撞进去,那信息素的侵略性太大了,几个beta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
台上的节目终于结束,由栾云平上场抵了孟周俩人的返场,观众们陆续的离开,栾云平也黑着脸走到了后台。
抬脚踹开休息室的门,铺面而来的清酒味信息素使后台许多alpha都竖起了汗毛,周九良坐在地上,怀里抱着孟鹤堂,如入了魔一般,只一味的将体内的信息素催动,向外施压。
栾云平径直走向了周九良怀里的孟鹤堂,墨水味的他似乎是硬挤入这个满是酒味的世界。用手指将昏厥了的孟鹤堂的舌头理正,防止他窒息。
“周九良,联系好的医生一会就会过来,在这之前你最好给我清醒一点,先给小孟儿做个临时标记。”
栾云平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将周九良叫醒,他刚刚分化,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受情绪影响而改变,在遇到一些刺激性事件便会导致易感期提前。眼下的周九良正是易感期的症状。
易感期的alpha受本性驱使,好斗且占有欲强,周九良强撑着理智,才不至于与栾云平发生争斗。
强迫自己听了栾云平的话,找到孟鹤堂的腺体,微弱檀香味自孟鹤堂的腺体处飘出,周九良依靠仅存的理智为孟鹤堂进行了二次临时标记。
孟鹤堂原本急促的呼吸随着周九良信息素的注入而平缓了下来。
“孟哥,你别有事儿,孟哥你别有事儿~”
周九良的话带了哭腔。
先前侵略性十足的周九良似乎是泄了气的皮球,随着孟鹤堂呼吸平缓,那根紧绷在心里的弦也断了一般,周九良不自觉的哭了起来。
救护车到了,因为私立医院,所以并未被他人发现。栾云平安排了秦霄贤几人照顾易感期发作的周九良,便随着车陪着孟鹤堂去了医院。
周九良则浑浑噩噩的被几人带回了孟鹤堂家,孟鹤堂残留的檀木味萦绕孟鹤堂的卧室,周九良倒在床上将一切带有孟鹤堂味道的物品都紧紧抱在怀里~
孟哥,你别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