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析】ivti比起timi更接近于爱情-心理学理论与中韩语境的差异
2025.1.10
*本文完完全全是主观的,个人的,业余的观点,如果您觉得哪里不对的话那就是您对🙏🙏🙏
本文材料来自于官方:
「很多人对阿纳特花园时期,till对ivan的感情感到好奇,所以这里解释一下,如果说mizi对于till来说是幻想般的存在的话,那么ivan就是通过直接的感情互动与till产生情感联系的依恋(애착)对象。」
[图片]
Part1 :中韩语境中关于依恋(애착)的语境对比
在韩语中,这个 애착 来源于 애착이론,即 attachment theory(依恋理论)。它是我们在中文亲密关系或情侣语...
2025.1.10
*本文完完全全是主观的,个人的,业余的观点,如果您觉得哪里不对的话那就是您对🙏🙏🙏
本文材料来自于官方:
「很多人对阿纳特花园时期,till对ivan的感情感到好奇,所以这里解释一下,如果说mizi对于till来说是幻想般的存在的话,那么ivan就是通过直接的感情互动与till产生情感联系的依恋(애착)对象。」
Part1 :中韩语境中关于依恋(애착)的语境对比
在韩语中,这个 애착 来源于 애착이론,即 attachment theory(依恋理论)。它是我们在中文亲密关系或情侣语境中经常讨论的安全型依恋(Secure attachment)/回避性依恋(Avoidant attachment)/焦虑矛盾型依附(Anxious-ambivalent attachment)。애착的本质是“对某个对象形成深度的心理依赖和情感维系,并将其视为‘安全基地’或‘情感支柱’,以此获得内在的安定感。一旦面临分离或失去,就会产生焦虑不安,甚至出现较强烈的痛苦或不适。
然而,翻译成中文之后的「依恋」,其语境其实并不准确。原因在于中文的“依恋”往往偏向情绪化表述,而 애착 更强调心理层面的功能性和深度关系。中文的“依恋”更多是指情感层面的眷恋、不舍,偏向一种带有情绪色彩的情感依附。它通常被用于描述对某物或某人的依赖,但缺乏 애착 所体现的功能性与深度心理结构。例如:“依恋父母” 更倾向于表达一种情感上的依附或思念;而 애착 则包含安全感、情感维系等复杂的心理机制。此外,애착对象 通常是特定的、不可替代的,形成独特的情感纽带。
韩语中的 애착 有着更为明确的日常和学术应用:它既可以用来描述婴儿与母亲之间的依附关系;也可以用于恋人之间的深度情感连接。这种双重属性使 애착 同时在心理学和日常语境中具有较强的认知一致性。而中文的“依恋”更多局限于文学性或情感化的表达,常常带有主观情绪色彩,例如“依恋故土”或“依恋童年”。这种表达偏向于描述一种“怀念”或“割舍不下”的感情,而非 애착 所体现的具有安全感与生存机制特质的深层依附。
典型的애착场景分别是:
恋人之间的亲密依赖:因为相互信任、相互支持而产生的深厚感情,让彼此间有了安全感和依赖感。这种对彼此的心理需求与情感牵绊,就是“애착”的体现。
猫咪对主人的专属“粘人”模式:猫咪只对主人表现出特殊的依赖和信任,它让豆豆感觉到自己是被关爱、被关注的,从而获得安全感。
幼儿对小时候的毛绒玩具:对于小霖来说,这只玩偶能带来安全感与熟悉感。一旦失去这个玩偶,儿童会变得焦虑不安、哭闹不止。
Till 对 Ivan 的感情并不是我们直观翻译感受到的那种“依恋”(更偏向情绪化的眷恋或不舍),而是更深层次、更贴近亲密关系语境的“依恋/애착/Attachment”。这种애착超越了简单的情感描述,它强调的是一种深度的心理依赖与情感维系,包含安全感的获取、情感支柱的建立以及失去时的焦虑与痛苦。
Part2 Timi和Ivti的感情分析(以及luka为什么要选择ivan而不是mizi):
A. 从timi的角度——「如果说mizi对于till来说是幻想般的存在的话」:
在这个故事的背景设定下「人类是外星人的宠物,大多数孩子生长环境都悲惨,只有 mizi 在‘爱’里被养育成一个健全、开朗的孩子」,这就使得mizi 对其他角色而言,尤其是对 till 而言,具有了某种‘理想化’或‘乌托邦式’的象征意义。当我们说到「mizi 对 till 来说是’幻想般的存在’」时,实际上揭示了一个投射(projection)或理想化投射(idealization)的心理机制。
mizi对 till 来说更像「投射或幻想」的存在,带有理想化、虚幻化的色彩。mizi 对于 till 来说,更像是一个“梦想的承载者”,而不是一个“爱情的实现者”。正因为 mizi 拥有 till 所无法拥有的“爱与安全”,他才把对未来的希望与对爱的渴求,都在潜意识中投射到 mizi 身上,这便形成了他们之间“幻想般”的特殊关联。
B .从ivti的角度——「那么ivan就是通过直接的感情互动与till产生情感联系的依恋(애착)对象。」:
而在 ivti 中,Ivan 和 Till 之间有「真实、直接的感情互动」,是一种更能产生亲密感与依赖感的关系。如果我们将“爱情”理解为基于双向交流、浪漫吸引、亲密连接以及一定程度的承诺的感情,那么 Till 对 Ivan 的情感更接近于“爱情”。与 timi 相对,ivti 之间的关系却是另一种模式:并非幻想,而是扎扎实实的直接依恋(애착)。
原因在于与 Ivan 的关系包含了真实的互动,与 Mizi 相比,Ivan 与 Till 之间的互动是即时、具体、可触及的。他们可能会一起讨论如何生存、一起经历某次逃离或惩罚,甚至一起分担内心的恐慌与压力(私奔)。这种“共同体验痛苦—相互安抚—增强羁绊”的循环,使他们之间的依赖感不断加深。
正因如此,Luka 选择唤起的不是对「初恋」的怀念,而是对「内心深处却尚未自觉的爱/依恋(애착)对象」的极端痛苦记忆。Mizi 对 Till 来说,是“第一眼的向往”“憧憬中的阳光”——一个在悲惨环境中如同奇迹般的存在,一直把 Mizi 放在“美好”“纯净”的象征地位,但两人之间缺乏太多实际的生死磨合或共同经历。
Ivan 对 Till 的感情更为直白而深刻,但 Till 并没有明确地认识到自己对 Ivan 的“애착”。这种隐晦的依恋往往埋在潜意识深处,Till 可能只感到“离不开对方的存在”或“对方的牺牲令我无比痛苦”,却尚未自省其背后的“爱意”或“浪漫情感”。Till 对 Ivan 的死始终带着愧疚和创伤;越亲密、越真实的关系,往往也意味着越沉重的痛苦。
而从 애착 理论的角度来看,Till 对 Ivan 的情感可能因为“分离”或“失去”而变得更为强烈。这种现象称为“丧失后强化”(intensification after loss),即在失去 애착 对象后,对其情感的重要性和影响力有了更深刻的认知。与其说 Luka 在攻击 Till,不如说他在逼迫 Till 去直面“爱已失去”的残酷事实。而之所以选择 Ivan 而非 Mizi,正是因为 Till 未曾承认的爱情(或 애착)背后所蕴含的巨大痛苦与情感冲击,远胜过表面的初恋憧憬。Ivan 的死是 Till 心中的 “最深暗伤口”,一旦被撕裂,就难以抵挡比赛中的致命打击。
在这种语境和逻辑下,r7的最后的反应就可以理解了——正经历对 Ivan 牺牲的悲痛、愧疚、以及对自己尚未认清的情感的强烈冲击时,此时,那个一直象征着“光”和“美好”的初恋在生死未卜的状况下突然重新出现,就好像让他刹那间回到了那最初心动的单纯时刻(走马灯),以及最后的死亡。这就是为什么说R7的每个角色的反应都符合他们的情感逻辑。
朋友圈完整截图补充更新在p4,红底结婚照触发步骤在评论区
触发重点是【红色背景 双人 无动作】
双方衣服日常些就可以了宝宝们!妆造发型耳饰啥的都可以动,和其他男主试了试发现男主穿校服是没办法触发的(可能因为校服和触发另一个大头贴朋友圈有关所以没办法穿校服触发TT)
猎人小姐们可以参考一下,希望对2.0新入坑的宝宝们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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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发重点是【红色背景 双人 无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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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小姐们可以参考一下,希望对2.0新入坑的宝宝们有帮助^
老生常谈之从夜雪开始的兄弟关系漫画分镜解读
先确定最重要的前提:冴没有天眼,他不可能预知到一年后霓虹会举办蓝色监狱计划。因此夜雪的暴言建立在:冴确认了15岁踢错方向的凛已经断送了足球生涯机会的基础上。金城故意排布了漫画时间线的信息差,导致读者没办法立刻反应出一年前冴视角下对凛无可挽回的痛惜。所有残酷的言行都是有据可依的。还好这一切都因为蓝色监狱计划而改变了。感谢老八!
其实糸师兄弟之间并不存在太多的误解,凛所感受到的冴的冷酷以及狠绝都是真实存在的,且冴对弟弟有很多的“故意如此”。这点跟隔壁凪和玲王的搭档约定错位表达是完全不一样的。ng充沛的情感并不能很好地组织成语言,“麻烦死了”张口就来,本质就是个缺乏思考依靠本能行动的野生动物。但对...
先确定最重要的前提:冴没有天眼,他不可能预知到一年后霓虹会举办蓝色监狱计划。因此夜雪的暴言建立在:冴确认了15岁踢错方向的凛已经断送了足球生涯机会的基础上。金城故意排布了漫画时间线的信息差,导致读者没办法立刻反应出一年前冴视角下对凛无可挽回的痛惜。所有残酷的言行都是有据可依的。还好这一切都因为蓝色监狱计划而改变了。感谢老八!
其实糸师兄弟之间并不存在太多的误解,凛所感受到的冴的冷酷以及狠绝都是真实存在的,且冴对弟弟有很多的“故意如此”。这点跟隔壁凪和玲王的搭档约定错位表达是完全不一样的。ng充沛的情感并不能很好地组织成语言,“麻烦死了”张口就来,本质就是个缺乏思考依靠本能行动的野生动物。但对擅长精密分析的冴来说,特别同意之前看其他太太说的“冴哪里是不会表达,他分明就是太会表达了”😅提前写个演讲稿都没抖S冴哥夜雪里临场发挥骂弟的话更难听更扎心……夜雪之所以拆成三话铺垫那么多兄弟回忆,就是为了让读者能够站在满心孺慕之心的凛视角,亲身体验到冴那番话的冲击力。但反过来想,换个人让冴对着说“或许对你来说我是特别的”“不许把我当成踢球的理由”“我的人生不需要你了”估计也没那么受伤。冴分明就是掂量好了自己对凛的影响力以后,特意选了最戳凛心窝子的话去说的。
有人说冴明知道凛是学着自己踢球的,凭什么在夜雪发这么大的火,他就是纯泄愤伤害弟弟,这明显是压根没看懂剧情。冴在板鸭经历的挫折剧情还没展开先略过,回来看到凛一如既往天真(甚至还骂自己没出息在伤口上插了两刀),冴首先反应大概是兄长尊严被冒犯的不甘(1v1前),其次更明确的感情应该是对凛的痛惜(1v1后)。他要真只是简单用凛泄愤的话压根不会有1v1,凛骂完他“没有你这种没出息的哥”,以冴天赋异禀的骂人实力,直接骂回去不就结了……小说里写凛是在冴去西班牙以后、为了配合俱乐部胜利,才特地改变了踢法模仿他哥。哥想看到的是独具自己破坏性的“糸师凛”,而不是copy自己踢法的“糸师冴的弟弟”。哥已经知道自己不足以成为世一前锋,但见识过海外众多好手以后,依然觉得凛可以突围成为no1,显然是十分认可凛的天赋的。他本身抱着凛能比自己出国前的表现更出色的期望,凛不但没有,还一屁股坐地上说“那我没有继续踢球的理由了”。
哥恨铁不成钢,联系到自己的经历哥怒了,哥高速转动大脑,选择了最狠最能刺激凛的话来骂他,当场走人。
对此,凛伤心欲绝满心愤懑。“哥哥不认可我”的悲伤和愤怒来回loop,但这反而push他朝着“写作击溃糸师冴的梦想读作获得哥的认可”的方向加速疾驰。
靠着这个动力,凛以16岁低龄冲进锁,冲进国足,冲进世界舞台……也是在u20的赛场上终于找到了正确的进化方向。找到的方式还是靠哥中门对狙,然后大彻大悟,成为了一代丧尸王……赛后独自在海岸复盘的时候,凛想“哥哥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在我身上寻求着那份私欲”已经得出了正确答案。(私欲还画了重点符号)
15岁的弟世界里只有哥哥,但16岁的凛世界已经有了冴以外更广阔的足球天地,他才终于有了不被情感操纵的余裕,去体察哥残酷背后的真意。
至于哥为什么不好好对弟说话,这里有个重要的前提,就是冴姗姗来迟的17岁的位置转型,究竟是天生身体素质和风格不适合前锋?还是本身其实有着前锋的天赋,但在霓虹为了配合团队、甚至为了配合凛的发挥,而一点一点被吞噬没了?如果是后者,很难想象冴看到凛在自己走后重蹈覆辙的心情。在板鸭磨砺四年后,哥已经领悟到了“球场就是战场”,或许他把过去的自己和现在试图模仿自己的凛通通打为了幼稚和软弱。他当然可以对弟好好说话,然而对于15岁还没被球探选走接触到世界层次的凛而言,已经没时间留给他温吞地留在“喜欢把突出的才能变得一文不值的日本”里成长了。
“残酷”是哥亲身所领悟到的加速转型成长的必经之路。从结果看,和他流着同样的血的凛也成功突破元婴期了(不是)。如果没有蓝色监狱计划,如果凛没能在u20突破哥亲手设置的考验,“就让凛在这里放弃足球算了,这样他日后就不会体会到和现在的我一样的痛苦。”很难说夜雪时期的冴有没有冒出过这样的判断。个人觉得这是符合逻辑的猜想。
也因此,蓝色监狱计划给了本来几乎再没可能达到国际水平的凛一个天降的机会,凛抓住了,冴看到了。所以u20中场休息时特意给了哥一个认可蓝色监狱以外、单独认可弟场上表现的分镜。这就是冴来踢u20的目的,看到蓝色监狱带动的、以凛为首的新一代球员的成长,比这场比赛的输赢更重要。
此时冴已经在凛身上看到了新的迈进世界舞台的可能,下半场时的哥虽然对着凛依然没说什么好话,俗话说鸭嘴里吐不出象牙(dbq),但不难看出比之夜雪时纯粹的痛惜,多了一分故意激将的谆谆善诱。甚至有种汗都不出一滴、特意放海踢指导赛的意味……
(“什么啊你,这不是又露出那种表情了吗”,激将诱导的意味也太明显了吧笑)
兄弟之间的关系距离完完全全互相理解就只差临门一脚了。凛凛这边u20之后已然找到了正确的成长路线,也不存在对哥行为的误解。预计哥的章节会来点板鸭残酷回忆杀,来点哥视角的复盘,凛这边则会回收伏笔、找回“那个状态”(那个画了重点符号),得以进化成完全体,正式成为世一锋的有力竞争者。
再在世界舞台上让冴与凛合作进一球,形式上终于让弟获得心心念念的“尼酱の认可”。其实既然弟已经开始理解哥了,而且弟的球路也走上了正轨,未来这个发展更多是画给读者看的,所谓“捅破兄弟和好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兄弟关系已经没有障碍了,毕竟本来就如凛所说,不过只是“不尽如人意的良好关系”而已啊。
金城在访谈说过,少年凛凛会故意把对哥哥和对足球的感情混在一起搞得乱七八糟。这意味着虽然凛自己没意识到,实质上凛本人对足球的渴望(私欲)完全不亚于冴。未来毫无疑问两个人都会继续在职业道路拼杀,分则各自为王合则天下无双(好俗的一句话)。某种意义上,糸师兄弟应该是🔒连载至今未来走向最明确的一对刻画组了。回到开头,如果没有蓝色监狱计划的话,凛就没有机缘在少年成长期接触世界等级,突破日本传统集体主义的禁锢,注定在足球上会被哥哥抛下的越来越远。兄弟之间良好关系尽如人意的最大功臣毫无疑问是绘心甚八!让我们一起感谢老八!!
金城自己在家排行老二,上有姐下有弟妹,他应该同时很熟悉这种大哥心理和弟弟心理,才能刻画出如此有魅力的兄弟关系。
糸师冴为什么是神
内涵凪玲,咪咕CP向
⚠️ooc预警
糸师凛无意中看到了话题:
【你最喜欢蓝锁中出现过的哪一个角色,并说明理由。】
遂答:
在谈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说说其他人相对于糸师冴差在了那里。
首先是犯下了傲慢之罪的凯撒,仗着自己有条狗就洋洋得意,在蓝色监狱里肆无忌惮地乱叫,动作言语轻浮浪荡,毫无世界十一杰的样子,相比神就很谦虚,时时刻刻保持着神的形象,绝对不会给凡人以接近神的机会。凯撒竟然还收到了神所在俱乐部的报价,他竟然不仅不跪下亲吻神的鞋面,反而丝毫没有感恩的意思,神终将会降责罚于他,让他知道妄想和神比肩的代价。
接下来是犯下暴怒...
内涵凪玲,咪咕CP向
⚠️ooc预警
糸师凛无意中看到了话题:
【你最喜欢蓝锁中出现过的哪一个角色,并说明理由。】
遂答:
在谈论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说说其他人相对于糸师冴差在了那里。
首先是犯下了傲慢之罪的凯撒,仗着自己有条狗就洋洋得意,在蓝色监狱里肆无忌惮地乱叫,动作言语轻浮浪荡,毫无世界十一杰的样子,相比神就很谦虚,时时刻刻保持着神的形象,绝对不会给凡人以接近神的机会。凯撒竟然还收到了神所在俱乐部的报价,他竟然不仅不跪下亲吻神的鞋面,反而丝毫没有感恩的意思,神终将会降责罚于他,让他知道妄想和神比肩的代价。
接下来是犯下暴怒之罪的马狼照英,他如同有狂躁症一般,平时里对别人大喊大叫,吹毛求疵,球场上更像一直护崽的母鸡,而神,即使从来不喜怒形于色,也能给人以极大的压迫感,轻轻松松将球队掌控,我深知普通人难以和神相比,但是过大的差距还是让人感觉仙畜有别。
再其次是犯下懒惰之罪的凪诚士郎,整日如同尸体一样发出令人不爽的咸鱼味,甚至连吃饭都要让御影玲王背去,由御影玲王喂,幸好两人肮脏的行为并未让神看到,没有污染神的眼睛,凪诚士郎仅仅在神没注意的时候进了一球,便如同养胃一样再起不能,浪费着无数人得不到的接触神的机会,丝毫没有积极主动的意思,只等着御影玲王给他喂球,恕我直言,不如回家当小白脸。
然后是犯下贪婪之罪的御影玲王,自从觉醒了变色龙的能力,便一发不可收拾的复制别人,复制凡人也就算了,竟然胆敢复制神的技能,如此不知死活的举动,狠狠激怒了神的信徒,于是他们在赛场上被踢爆,希望御影玲王能够明白,这就是伪神的下场。
紧接着是犯下暴食之罪的洁世一,他如同十天没有吃饭的难民,像幼犬一样不知饥饱的吞噬,不知道为什么神会注意到他,还出言夸了他,由此可见神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而洁世一必然不能承受神的青睐,所以便由我杀掉他,神的目光只能在我身上。
最后是犯下色欲之罪的士道龙胜!!!区区凡人!!!竟然能让神亲自选他当队友!!!不知廉耻地讨要神的联系方式!!!甚至妄想和神同居!!!这是亵渎神明!!!我绝对不会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会受到制裁,也许终身不举才是他最好的结局。我猜也许神喜欢他那呲牙咧嘴的疯狗模样,正如我猜测,在我的表情逐渐失控的时候,他主动对我说了话,经过这次,逐渐摸索出了神的喜好,我必将将神明拖下神座,取而代之。
而我,曾经被神背叛,他残忍的把我扔在寒冷的雪夜,他破坏了我们的誓言,我也必将打败神,把神狠狠地踩在脚下凌辱,让他完美的脸上出现哭泣求饶的表情,这辈子再也无法离开我一步。
彩蛋是糸师冴和蓝锁众人看到贴子的反应
【凪玲】【凛冴】交换身体这种魔幻设定怎么会发生在现实世界啊
#凪和凛互换身体
世界杯日本队名单公布之后,蓝色监狱旧址再次被启动用于国家队的合训,在欧洲赛场上大出风头的前蓝锁选手们第一次合训简直是乌烟瘴气。
也许是教练绘心甚八说了训练赛的表现决定正式比赛的出场机会,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儿,踢得火药味十足,完全不亚于欧洲杯的小组赛。
开场没多久,同在一队的凪和凛为了挡一个马狼踢过来气势汹汹的球脑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瞬间两个人表情扭曲的仰倒在地。
这种碰撞并不罕见,除了玲王和冰织羊没有人关心这两位身体极为健硕的一米九前锋的身体。乌旅人在向裁判要点球,洁在托腮思考战术配合哪里出了问题,士道吐了吐舌头就笑嘻...
#凪和凛互换身体
世界杯日本队名单公布之后,蓝色监狱旧址再次被启动用于国家队的合训,在欧洲赛场上大出风头的前蓝锁选手们第一次合训简直是乌烟瘴气。
也许是教练绘心甚八说了训练赛的表现决定正式比赛的出场机会,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儿,踢得火药味十足,完全不亚于欧洲杯的小组赛。
开场没多久,同在一队的凪和凛为了挡一个马狼踢过来气势汹汹的球脑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瞬间两个人表情扭曲的仰倒在地。
这种碰撞并不罕见,除了玲王和冰织羊没有人关心这两位身体极为健硕的一米九前锋的身体。乌旅人在向裁判要点球,洁在托腮思考战术配合哪里出了问题,士道吐了吐舌头就笑嘻嘻的靠在广告牌上看热闹,在裁判示意没有犯规后剩下的人乌央乌央的吵成一团,冴面无表情的用脚踩着球,一副百无聊赖的嫌弃样子。
突然玲王慌张的声音响起,“凪!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
这时大家才发现躺在地上的凪和凛竟然一直没有起来,冰织羊直接快跑向场外去叫医务人员。
冴眉头微皱,玲王手足无措的握着昏迷的凪的手,凛则歪着头孤零零的躺在旁边,医务人员简单的检查之后两副担架把他们抬走了。
绘心甚八冷酷道,“别看了,继续踢。”
大家三三两两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玲王向绘心示意自己要去医务室陪凪,得到了允许就匆匆离开了,冴看了眼他的背影,神色不变的继续踢球。
离比赛结束还有一分钟的时候,冴一脚大力抽射绝杀了比赛,然后直接下场接过杏里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汗离开了。
洁对手肘搭在他肩膀上的蜂乐道,“冴是不是有点奇怪。”
蜂乐笑道,“是啊,冴酱都自己射门去了,肯定是担心凛凛啦~”
千切把湿漉漉的长发往耳后挽了挽,“那他怎么不像玲王那样请假去医务室。”
国神无奈道,“你们还不知道冴那性子,足球是第一位的,不过都能让你们看出不对劲了他也已经算难得表现的很明显了。”
千切饶有兴趣道,“你们猜冴那洁癖是先去洗澡还是先去医务室?”
洁想了想,“毕竟凛是他弟弟,应该还是会先去看凛吧。”
蜂乐赞同道,“我也猜是去看凛凛!”
国神道,“看来我们意见很统一,都是......”
“NoNoNoNo~”
士道突然探出脑袋,“冴酱肯定先去洗澡,因为之后会被凛凛那个兄控缠的死紧根本没时间再去洗了。”
千切眼睛一眯,国神知道大小姐还是在替他介怀当年的事情连忙接话道,“士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士道轻佻的吹了个口哨,“毕竟我和冴酱关系好嘛~都看到无数次这种把戏了,”他吊儿郎当的往出口方向走去,“凛凛~恶心~”
蜂乐疑惑歪头,“凛凛的兄控已经到了恶心的地步?有那么严重嘛?”
千切耸了耸肩,“谁知道呢,本来凛和士道他们俩就不对付,架都打过无数次了,说不定只是那家伙带着个人感情的评价呢。”
国神毫不迟疑的赞同千切,“千切你说的真对。”
唯一知道内情且这些年被折磨的不轻的洁,“......呵呵。”
医务室内。
玲王看着凪的睡颜,脸色非常差,他时不时摸摸凪的脸,又焦急的问旁边写记录的医生道,“伤的严重吗?什么时候能醒啊?”
“轻微的脑震荡,”医生合上本子,“放心,应该很快就醒了。”
玲王这才稍稍的放下心,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握住凪的手。
一个小时后,凪悠悠转醒,玲王惊喜的站起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凪却甩开他的手,一脸嫌弃道,“离我远点。”
玲王瞬间愣住了,手僵在了半空中。
凪左右看了看,发现除了玲王并没有别人就冷冰冰的望向他,“御影玲王,你在这干什么?”
“我......”玲王有些不知所措。
凪又道,“比赛结束了吗?”
玲王道,“快了。”
凪蹙眉,“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玲王以为凪责备他没有顾及大局,恹恹的低下头,“对不起。”
“你跟我说什么,”凪臭着脸,“糸师冴肯定还在场上吧?”
?怎么突然问冴。
玲王虽然一头雾水还是老实道,“他还在场上。”
“哼。”凪不爽的重新钻回了被子。
怎么有点奇怪啊......玲王给他掖了掖被角,柔声道,“头还疼吗?要不要喝水啊?”
凪喉咙滚动了一下,的确感觉喉咙有些干痒,“给我一杯水。”
玲王立刻用碗接了水,甚至加了一勺凪喜欢的柠檬蜂蜜酱,他知道凪肯定要撒娇让喂,便自然的用勺子舀了水送到了凪的嘴巴,用哄孩子的口吻道,“啊——”
凪,“......”
凪表情扭曲,“你干什么?好恶心。”然后狠狠的抢过了碗,咕咚咕咚的喝下去,“行了,你g......你走吧。”可能是念及玲王对他的照顾,他把快要脱口而出的那个字咽了下去。
玲王豆眉拧到了一起,委屈极了,又有点生气,“好!是我多事了!”他丢下一句,“你这个呆瓜麻烦小宝宝!”就狠狠的甩门出去了。
?
凪不甚在意的躺平,“莫名其妙。”
与此同时,隔壁病房。
“唔呃......好痛喔。”凛捂着头慢吞吞坐了起来,看到了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医生拿着本子,道,“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最近好好休息,不要情绪激动。”
凛道,“玲王还在比赛吗?”
医生回忆了一下,“好像你们受伤之后他就没有比赛了。”
凛放松下来,“玲王一定是去帮我收拾东西了。”
呃,你们关系很好吗?之前没有听说啊......
医生眨了眨眼,没有回应他的自信言论,笑了笑就出去了。
突然门被推开,有个人进来了,凛立刻翻身,拉着长腔撒娇道,“我的头好痛喔~想要亲亲......”后半句话突然卡住了。
身上带着水汽的冴面无表情看着嘟着嘴装可爱的弟弟,大大的薄荷色眼睛水汪汪的让他不可避免想起了凛还是个糯米团子的小时候。
他叹了口气,走过来轻轻俯下身子,在凛的额头上贴了一下。
凛整个人懵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
冴却坐下来,拿起床头柜上的苹果开始削,“不是第一次了,我记得U20的时候就伤到过吧?本来就不聪明脑袋越伤越傻了。”
凛本来想说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但既然冴提起U20,那时候他的确和马狼撞到过一起去,所以只能确定冴并没有认错人,那就意味着,意味着......
完了!玲王会生气的!
冴把切好的苹果递了一块儿给凛,凛快吓死了,连连后退,结结巴巴道,“我不,我不要!”
冴顿了顿,又叹了口气,“好吧,要兔子是吧?”开始削苹果兔子。
凛已经疯了,他连滚带爬的跳下床,光着脚跌跌撞撞往外跑,边跑边喊,“玲王!玲王!糸师冴疯了!”
臭弟弟乱叫什么呐!
冴黑着脸站起来,“喂,医生让你静养别乱跑。”
凛更怕了,这种时候还关心他的身体,糸师冴绝对......绝对!
救命!他怎么不知道他的魅力那么大!
凛刚跑出房门就撞上了气呼呼的玲王,他眼睛一亮,一个猛子窜到了玲王背上,大声道,“玲王救我!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喜欢你的!!”
玲王看着他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腿,随后才意识到背上的不是凪而是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糸师凛,一脸懵的看着冴追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苹果兔子。
“这,这什么情况?”
冴看着自己的弟弟像只树袋熊狠狠的扒在玲王的肩上,呵了一声,毫不客气道,“他在发癫。”
这时隔壁的凪也听到了声音推门出来,看到玲王背着的糸师凛,揉揉眼睛,自言自语道,“看来我的脑震荡还挺严重的。”然后就关门回去了。
五秒钟后。
门又开了,凪冲了出来死死的攥住糸师冴的手,“刚才他对你做什么了?!”
糸师冴嫌弃的甩甩手,没有甩开,看向玲王,“管管这家伙。”
凛眼珠子都掉下来了,他死死抱住玲王的脖子,“玲王!有鬼!有鬼扮成我的样子你不要相信他!”
玲王被他勒的直翻白眼,连忙拍他的手臂,“松,松点!”
凪恶狠狠的瞪着他,“闭嘴白痴!”他深吸一口气,抓了抓自己的白发,“我们,糸师凛和凪诚士郎好像,互换身体了。”
“哈?!!”
在玲王和他背上的凛,不,真正的凪的惊呼中,糸师凛捏着呆滞的冴的手毫不客气的把他手里的苹果兔子塞进自己嘴里,含含糊糊道,“唔的,休想抢。”
凪道,“谁要那玩意儿。”
冴突然捂着嘴去卫生间吐了起来,凛又惊又气,边拍哥哥的背边质问凪,“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凪默默从玲王背上滑下来,委屈用玲王的衣袖用力擦了自己的额头,“我才是被侵犯的那个吧......”
卫生间传来冴沙哑的怒音,“去死!”
【凪玲】【凛冴】交换身体接吻才能变回去是什么魔幻设定啊
#凪和凛互换身体
终于平静下来后,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该怎么换回来,玲王提议道,“问医生?”
凪身体内的凛一脸沉郁,“这种魔幻的事情医生会知道吗?宣传出去我们会被送上解剖台的吧。”
冴凉凉扫了他一眼,“你恐怖片看太多了。”
凛身体内的凪脑袋磕在玲王的肩膀上,“我在网上查过了,都是一些漫画和电视剧的情节,还有外星人之类的超现实元素介入,根本就没有参考性。”
玲王顺势想揉揉沮丧的凪的头发,但刚碰触到那柔软的墨绿发丝就被凛不善的瞪了一眼,讪笑着收回手。
凪却第一个不乐意了,“喂,不要用我的脸对玲王做那种表情啊。”
凛冷笑...
#凪和凛互换身体
终于平静下来后,四个人坐在一起讨论该怎么换回来,玲王提议道,“问医生?”
凪身体内的凛一脸沉郁,“这种魔幻的事情医生会知道吗?宣传出去我们会被送上解剖台的吧。”
冴凉凉扫了他一眼,“你恐怖片看太多了。”
凛身体内的凪脑袋磕在玲王的肩膀上,“我在网上查过了,都是一些漫画和电视剧的情节,还有外星人之类的超现实元素介入,根本就没有参考性。”
玲王顺势想揉揉沮丧的凪的头发,但刚碰触到那柔软的墨绿发丝就被凛不善的瞪了一眼,讪笑着收回手。
凪却第一个不乐意了,“喂,不要用我的脸对玲王做那种表情啊。”
凛冷笑了一声,突然瞪大眼睛无辜道,“玲王——要背背——难道要这样吗?”
“你这家伙。”凪一向懒散塌着的脊背逐渐紧绷。
“好了好了,”玲王安抚的拉拉他的袖子,“虽然凛你学的很像啦,但还是不要随便做这种表情啊,人设崩塌的感觉。”
凪呵了一声,“人设崩塌?他在他哥面前可是两副面孔的吧?吃苹果都要兔子形状,你只有三岁吗凛妹妹?”
凛脸色阴沉下来,“我们兄弟之间的事情要你管?还没跟你算哥哥亲了你的账呢。”
凪一脸嫌弃道,“我本来以为是玲王进来随便撒个娇,谁能想到冴真的会照做啊,而且这不是你的身体吗应该反省是是你自己吧?”
凛深呼吸了好几下,沉默中几个人都以为他要爆发了,没想到最后他憋出来一句话,
“......你怎么做到的能教教我吗?”
啪!
冴抬手拍了犯蠢的弟弟脑袋一下,“闭嘴,别丢人了。”
玲王忍笑道,“行了之后你和凪可以私下讨论这个问题,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变回来吧。”
冴道,“最容易想到的就是照做一遍导致交换的事情吧?”
玲王赞同道,“嗯,那我们去球场复刻一下当时的场景吧。”
一个小时后。
额头红彤彤的两人木着脸坐回了沙发上。
玲王头疼的靠在椅子上,“不行啊——”
冴也有些烦躁,抱胸一句话不说。
“算了先别想这种事情了,”凪心很大道,“我饿了玲王,我们去吃饭吧。”
“好好——,”玲王突然想起一件事,尴尬道,“那个,今晚我们怎么睡?”
凪道,“当然是我和玲王睡,那家伙和他哥睡啊。”
凛黑着脸,“白毛菜鸡,现在你用的是我的身体,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凪理直气壮道,“我为什么要管他们怎么想?”
凛道,“可是我不想和御影玲王扯上什么关系。”那家伙和凪之间分分合合闹得够大了,他可不想介入其中成为别人的谈资。
冴道,“那按照以前那样,我和凪一间宿舍?”他倒是无所谓。
凛立刻道,“不可能!他休想!”
“我才没想呢,”凪没精打采道,“好麻烦啊你,到底要怎么样啊?”
凛深吸一口气,“我和白毛菜鸡一间宿舍,哥和玲王一间。”
凪非常抗拒,“欸,我才不要嘞。”
玲王却受够他们在这种事情上婆婆妈妈的吵来吵去了,直接断言,“就这样吧,我们现在去吃饭。”
凪委屈的看了玲王一眼,心不甘情不愿道,“YES,BOSS——”
这次晚饭吃的异常沉默和诡异,食堂里其他人也时不时传来疑惑的目光,毕竟这四人组合实在少见。
饭后玲王打发他们俩去洗澡,“我和冴再去查一下有没有别的方法,对了最近有一部很火的电视剧主角是因为同时落水交换身体的,你们可以在浴池里试一试。”
冴点了点头,在凛挽留的视线中毫不迟疑的跟着玲王离开了。
冲过澡后,两人站在浴池边,数了个三二一同时跳了下去,水花溅的很大,两人湿漉漉的冒出头的时候发现对面的还是自己的脸,同时沮丧的叹了口气。
果然还是没用啊。
凪仰躺在水面上像一具尸体飘走了。
凛郁闷的把半张脸埋在水里咕嘟嘟冒泡,突然一双手把他从水里揪了起来,凛懵逼的抬头看去,是暴怒的马狼在咆哮,“你又来了!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许在水里吐泡泡!都把水弄脏了!”
“喂......”
凛眉毛刚一皱就被抓住胳膊往外拖,想开口却被马狼无情的打断了,“又要说,看,忍者?麻烦男你无聊不无聊?!”
凛无言以对,因为他从小就喜欢在泡澡的时候把下半张脸埋在水里,而且他的确感觉很像忍者。
难道说我和白毛菜鸡一个脑回路?
凛不太想接受这点。
这边的凛和马狼正在纠缠,那边的凪漂到了边上撞到了一个人,士道享受的靠在浴池边角,双手搭在岸上,勾唇笑道,“呦,凛凛~”
“喔士道你好,”凪看了一眼他手边几瓶的饮料软绵绵道,“我渴了,给我水。”
?
士道的笑容凝固了,半晌,他挑了挑眉递过去一瓶水,凪接过之后咕咚咚喝了半瓶,“啊......谢谢。”
士道饶有兴趣的坐直了身体,“今天心情很好吗?”
凪想了想,“不,很糟糕才对。”
“那你怎么这么乖巧~难道把我当爸爸了?”士道故意说些话激他,“那不如叫我一声欧豆桑麻~”
“乖巧?”凪平静道,“只是把你当仆从而已,需要我改口吗,仆从A?”
士道咬牙,“我怎么感觉你比之前更让人不爽了。”
凪还是那副懒懒散散的语气道,“对这个称呼不满吗?呐,B?”
士道额头上瞬间冒起青筋,他站起来活动起手脚,对那边的马狼说,“话说国王,浴室这种圣地不应该被不尊重它的人玷污吧?”
马狼道,“没错,这些垃圾就应该被清理出去。”
五分钟后。
被丢出去的凪和凛相互厌恶的对视一眼,
“太嫩了。”
“你打架技术也没比我好到哪去吧?”
拌了几句嘴,他们回了宿舍,各自愤愤的躺在床上。
熄灯很久了,凛突然开口,“喂,凪,”他难得的叫了他的大名,“你怎么做到的,让御影玲王对你那么好。”
凪翻了个身,骄傲道,“因为我是玲王的宝物。”
凛呵了一声,“蓝色监狱天赋惊人的怪物那么多,为什么他只那你当宝贝?”
凪不禁想起曾经耿耿于怀的凛脑袋上的“天才”光环,被激起了奇怪的胜负欲,“那可能就是我比较讨人喜欢吧。”
凛毫不客气道,“被评为最难交流的第二是谁?”
凪一阵无语,“......你这个第一有什么资格说我?”
凛理直气壮道,“我承认我性格很差。”
凪道,“我也没说我性格很好吧......算了,我只是对玲王特攻而已没什么参考价值。”
凛却开始替他挽尊,“没有,哥哥......不也被你那招拿下了嘛......”他有些失落的抿了抿唇。
凪倒也没有居功,“重点是因为他以为是你在撒娇吧?”不过既然凛都诚心实意的向他请教了,他也可以勉为其难的教他两招。
“这样吧,你先学习一个最好用的表情吧,”凪按开了灯,“只要我在玲王面前露出这个表情,一般什么他都会答应我。”
凛认真点了点头,就差做笔记了。
凪指导道,“眼睛睁大点,嘴巴不要绷那么紧,要从下往上看他,这样才显得无辜和可怜。”
凛尝试做了一下,“这样?”
“太凶了,”凪在他脸上按来按去,“眉毛不要下压,眼睛可以提前多眨两下这样可以更加水润,语气也不要急躁,要慢,慢——”
调整了几次之后凪终于满意的点头了,“其实今天就有一个很好的机会你没有利用。”
“啊?”
凛维持着那无辜的表情,一向锐利的薄荷色眸子现在圆溜溜的,连一向冷酷的语气都变得没有攻击力起来。
效果显著。
凪老师托了托鼻梁上虚假的眼镜,悉心教导道,“冴拍你头的时候,你完全可以痛呼一声说自己头晕,脑震荡没好伤上加伤,这样你哥自然就会有愧疚之心,对你就更温柔了。”
半晌,凛憋出了几个字,“......凪诚士郎,你真狗。”
凪下巴微抬,“谢谢。”
第二天玲王和冴又找了一堆方法他们纷纷试过之后还是不行,玲王决定和冴一起去寺庙问问看。
玲王叮嘱道,“你们就留在这里和大家商量商量,看能不能集思广益有新的方法。”
凪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凛看着哥哥的背影,心跳加速,他为了我连每天必做的训练都放下了,是不是对我......
“别傻笑了,”凪扯扯他的袖子,“我给洁打电话了该去餐厅了。”
“哼,别碰我。”凛拍开他的手,径直走开了。
餐厅。
“总之就是这样。”
看着懒懒散散趴在座子上的凛和抱胸一脸不爽的凪,大家不得不相信这种离奇的事情。
“呃,你们是脑袋磕碰到了一起才导致互换的对吧?”国神道,“那么复刻一下呢?”
凪摸摸自己依然有点红肿的额头,“当然试过了。”很多次。
洁道,“是不是那天是个特殊星象的日子呢?得下一次同样的时候才能换回来。”
千切拿着手机,“我看看——”
凪和凛希冀的目光中他道,“和那天一样的星象,喔,四百一十七年之后。”
凛,“下一个。”
蜂乐沉思道,“交换身体这种设定,我在某个恋爱漫画中看过,”他笑盈盈的竖起一根指头,“至于换回来的方法也很简单喔~kiss一下就好。”
凛,“下一个!”
凪嘟囔了一句,“那还不如杀了我。”
“其实也不用这么着急吧,”国神打圆场道,“凛和凪的身高体重都差不多,都是对抗性很强的先锋类型,只不过肌肉群不太一样,如果好好训练其实影响也不算很大。”
“哈?”凛不善道,“谁想要白毛麻烦鬼的身体。”
“我才是呢,”凪捏着墨绿色的长长刘海,“能不能把这头发剪掉啊,好挡眼睛。”
“不能。”凛回呛过去,“你这一缕白毛也没有比我好到哪去吧?!”
洁打圆场,“哎哎哎别吵嘛,大家都在集思广益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闭嘴洁。”
“吵死了洁。”
凛和凪异口同声。
“你们两个!”洁世一开始撸袖子,“是想打架吗?!”
“消消气消消气!”国神连忙去拉架。
“小孩子不懂事。”千切也连忙给洁顺毛。
蜂乐还在推销自己的方法,“你们真不打算亲一个吗?”
“够了不要再火上浇油了蜂乐!”
而就在蓝色监狱的众人吵成一团的时候,去寺庙寻求帮助的玲王和冴与在门口扫地的和尚南锁五十岚面面相觑。
“欸欸欸欸——”
南无三指着玲王的鼻子大叫起来,“竟然是真的!”
戴着墨镜的糸师冴扫了一眼玲王,“你们认识?”
玲王摘下脸上的口罩,苦笑道,“是啊,以前一起在蓝色监狱的狱友,当时他说踢不好足球就要回去继承家传的寺庙了,没想到就是这一座。”
他看向南锁五十岚,“什么是真的?”
南锁五十岚神神秘秘的把他们来带到寺庙的角落,掩着嘴小声道,“我被菩萨托梦了!是凪和凛出问题了是吧?”
冴和玲王对视一眼,“有解决的方法吗?”
五十岚得意洋洋道,“有啊,我们寺庙可是很灵的,就是......”他支支吾吾道,“就是不知道凛和凪他们会不会照做就是了。”
冴果决道,“由不得他们,无论是什么方法,押我也要押着他们做。”玲王用力点头表示赞同。
五十岚道,“既然这样我就直说了,”他脸上是难以颜色的狭促笑容,“很简单,亲一个就行了。”
......
凪脸扭曲成了皱皱巴巴的酸橘子,“能更扯一些吗?!!”
玲王表情复杂,“毕竟是菩萨托梦,还是试一试吧。”
凛脸黑的像锅底,“我死也不会亲那个小白脸儿的!!”
冴抱胸,“那你就去死吧。”
凛泫然欲泣,“哥哥......”
冴背过身去,“既然你连这种觉悟都没有的话是成不了世界第一的,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另寻他人,也好过在你这个废物身上浪费时间。”
玲王呼吸一滞,这说的耶太过分了吧,刚想劝架,就见凛恨恨的瞪着他哥的背影一眼,一把拽过旁边迷茫状的凪就亲了下去,然后猛的把凪推开捂着嘴发出了一点都不酷哥的干哕声,
“yue——”
“喂你不是吧......”凪一脸崩溃的用力的擦着自己的嘴巴,几乎要擦破皮了,“你们兄弟两个都喜欢强迫人,”他可怜巴巴的吸吸鼻子,“玲王——我要离他们远一点。”
看他这幅样子玲王心疼不已,“好啦好啦,至少换回来了,欸?!!!换回来了!!!!”
蜂乐跳的老高,“哈哈我就知道我是对的唔——”他被洁捂着嘴巴拖走了。
凪也哼哼唧唧的挂在玲王身上被背走了,只有糸师兄弟两个人依旧低气压的对质,剩下的人见势不妙一哄而散。
许久之后,冴叹息一声,率先开口,“行了,既然换回来了就赶快回去吧。”
你以为你给个台阶我就会下吗混蛋哥哥!
糸师凛冷着脸,“那你还要换人吗?”
糸师冴凉凉道,“都换回来了我还折腾什么?我闲的吗?”
糸师凛瞬间高兴,亦步亦趋的跟着糸师冴回宿舍了。
当晚,糸师凛躺在床上半天睡不着觉,虽然糸师冴这么说了但他还是有些不安,他突然想起凪教导他的话,乖巧的坐起来从下往上瞪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冴,“尼尼,头痛,想,”
他咽了咽口水,还是硬着头皮吐出来后面那那几个字,“要亲亲......”
冴面无表情的看了他半晌,平静的掏出手机,
“喂,御影玲王,他们又换回去了。”
“?”
凛连忙解释,“不是的......”
冴,“对,把你那边的叫起来吧,再亲一次。”
凛慌张道,“我没有......”
“嗯,我提前给你打开门,他又在发癫,都开始说胡话了。”
玲王答应着,连忙下床用力推隔壁床裹着被子呼呼大睡的白色毛毛虫,一声哀嚎却从他放在床头柜并没有外放的手机传来——
“我真的不是凪诚士郎!哥!!!!”
睡着正香被揪起来的凪诚士郎(O×o):糸师凛,你是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