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狂歌到白头 第三十二 章 漫长的分离
🎸现实向
🎸都是脑洞,勿上升蒸煮
情人节以后,杨九郎再次回归剧组开始了忙碌的拍摄工作。拍摄到了关键时期,工作安排非常紧凑,基本上没日没夜。杨九郎是主角之一,戏份多词也多,又完全没有演戏的经验,非常辛苦。
除了工作的苦,杨九郎还有第二道枷锁,他好担心张云雷啊。。这一下分开要好多天,也完全不能请假了。背词和拍摄的时候,杨九郎有时也会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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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向
🎸都是脑洞,勿上升蒸煮
情人节以后,杨九郎再次回归剧组开始了忙碌的拍摄工作。拍摄到了关键时期,工作安排非常紧凑,基本上没日没夜。杨九郎是主角之一,戏份多词也多,又完全没有演戏的经验,非常辛苦。
除了工作的苦,杨九郎还有第二道枷锁,他好担心张云雷啊。。这一下分开要好多天,也完全不能请假了。背词和拍摄的时候,杨九郎有时也会走神。
磊磊有没有好好吃饭?大冷天的他又穿短袖到处溜达。。唉真不省心。。
进组前,杨九郎本来想着,进组非常忙碌,可能就能暂时忘记张云雷了,可看样子没什么用啊。。。
如果思念是一种病,他可能是个重病患。
杨九郎只好在拍摄间隙,给张云雷发微信,拍短视频。。。
有天晚上七点,拍的昏天黑地的杨九郎好不容易有点时间可以睡会。他躺在剧组简易的小床上,又舍不得睡,赶紧掏出手机。发现有提示辫儿发微博了。
标题:出院后 好久没自娱自乐了《旅行的意义》第五季。
是一个视频。打开是张云雷和包子坐在三庆园桌子上面唱歌。怎么上去的,别再摔着!杨九郎心病发作,瞬间想伸手去扶。手碰到屏幕,才回过神来。
视频里张云雷浅吟低唱,包子一旁伴奏。这场景好和谐啊。。。
杨九郎心里不禁有些微酸。。。。张云雷喜欢吉他弹的好的人,他心里清楚。
张老师太优秀了,我怎么什么都不会,不会打板,也不会唱歌,手指受伤吉他也不能弹了,虽然本来也弹得不咋地。我也好想给他伴奏。。。杨九郎心里默默想,我一定要变的更优秀啊,一定一定。。。
张云雷一唱歌就像会发光一样,没法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
反复看了好几遍,他拨通了张云雷的电话。
“喂,我看见你发的视频了,我说你现在腿脚不利索,没事跑桌子上干嘛呢!你再摔下来!你瞧瞧你这才好没几天,你就想上房揭瓦。。。。。巴拉巴拉。。。”杨九郎凶巴巴的唠叨了十分钟。
张云雷静悄悄的听他唠叨,嘴角微微上弯,嘴上却不客气:“你管的着么你,杨瞎子。我瘸着腿一个人演出,你自己拍戏挣钱,还好意思说我。。。”
“我。。我这不是替你嘛,我也不想去啊,师父非让去。。。我把钱分你一半还不行吗。”杨九郎有点委屈,他真的一步都不想离开张云雷啊。
“好啦,berber 我逗你呢。你拍摄怎么样了,怎么嗓子有点哑?”
“嗨,现在不是拍夏天戏嘛,穿短袖,冻得我和大林跟孙子似的。。”
“哟,你和大林,这两天网上总传锁麟囊锁麟囊的是怎么回事?你俩还抱一块取暖?是当我死了吗?”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我是大林舅妈,大林不就是个孩子嘛。哟哟哟,瞧你这醋吃的,自己外甥都不放过。”
“呸,鬼吃你的醋啊,你这个科莫多巨蜥。我是怕大林被你带坏。。。”张云雷顿了顿,“瞎子,你不会真感冒了吧,我今天没场,我给你送点药去?”
杨九郎差点脱口而出好啊好啊,但是忍住了,他可舍不得他的角儿东跑西颠的。转口说道“我没事,没感冒,这么冷的天,你别出来了,你可记得按时吃药,多歇着,别累着了。。。”其实杨九郎都发烧好几天了。
“嗯,那好吧,我后天就进组了,我给你带点常用药吧,你这没日没夜的容易生病。”
“好嘞,好嘞,谢谢角儿。”
挂了电话,杨九郎又到b站逛了一圈,发现他走的期间,辫儿在台上也总念叨他,“我已经是杨九郎的人了”“我不需要搭档,除了杨九郎”杨九郎盖上被子,吸了吸鼻涕,心里美滋滋的睡了。
我在诗里见到了你(下)完结篇
这个故事为什么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用白白的话说“我的故事一文不值😞”
非abo生子设定,勿上升真人!!!
原本第二天才走的杨九郎,当天下午就冷着脸一声不响回部队去了。
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也不愿先低头,用张母的话来说就是火星撞地球,死磕!
冷战就这么持续着,张云雷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早就把自己diss了一百遍。
杨九郎更不好过,一直以来都是他亏待着张云雷,就是因为害怕会出现那天的情况,他才失了控说出那些话。
两个人相见的次数本就少得可怜,自己竟然还跟他吵架!好好哄不就好了,人家愿意跟自己结婚,牺牲了那么多,低头认个错怎么了?
可杨九郎心里总有个疙瘩,别得他开不了口。要...
这个故事为什么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用白白的话说“我的故事一文不值😞”
非abo生子设定,勿上升真人!!!
原本第二天才走的杨九郎,当天下午就冷着脸一声不响回部队去了。
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人,谁也不愿先低头,用张母的话来说就是火星撞地球,死磕!
冷战就这么持续着,张云雷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心里早就把自己diss了一百遍。
杨九郎更不好过,一直以来都是他亏待着张云雷,就是因为害怕会出现那天的情况,他才失了控说出那些话。
两个人相见的次数本就少得可怜,自己竟然还跟他吵架!好好哄不就好了,人家愿意跟自己结婚,牺牲了那么多,低头认个错怎么了?
可杨九郎心里总有个疙瘩,别得他开不了口。要不……让自己父母出马?
张云雷接到杨九郎母亲打来的电话,说家里买了新鲜的大闸蟹,知道他爱吃,特意让他过去吃晚饭。
张云雷跟杨九郎父母一直都相处得客客气气,可能因为杨家是军人家庭,他每次过去都觉得压抑。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自己老爹。
“有啥事爸在呢,别怕,放放心心去”张父给了一个安慰又肯定的眼神。
张云雷有些心虚地坐在饭桌前,他跟杨九郎冷战闹矛盾的事,也不知道杨九郎有没有跟他父母透露……
“吃啊,磊磊,这一盆子虾和蟹可都是买给你吃的。九郎老说你太瘦了,你得多吃点!”杨母笑呵呵地把螃蟹放到他手边,张云雷也不好推辞,只能埋头苦吃。
“九郎那小子,毛糙地厉害,跟着他你受了不少委屈……”杨父的话让张云雷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这是知道他俩吵架了,帮着杨九郎劝和来的?
他干笑两声“没有,爸妈,我不委屈,九郎对我……挺好的”
杨母听了,和杨父对视一眼,酝酿了一下情绪,才试探地开口“磊磊,你看,九郎大哥也长年不着家,而且婚事还不知道在哪呢,我跟他爸爸年纪也大了,这就总想着早日抱孙子。你跟九郎结婚也有些时日了,有没有考虑过这事儿啊?”
张云雷捏着一只螃蟹腿,愣在那里,指甲狠狠陷进手心里。这是杨九郎的意思吗?自己不好开口,让父母来逼他了?
他都没想好如何把那件事告诉杨九郎,更没有想过如何跟他的父母坦白那件事……
是啊,他怎么给忘了,就算杨九郎不在乎,他的父母怎么可能不在乎!
而且,杨九郎真的不在意吗?他已经不能也不敢下定论了……
张云雷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饭硬着头皮应付完离开的,他只觉得头疼,心里也疼,哪哪都疼!
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杨九郎出任务的中途突然回来找张云雷,身上的装备都没来得及换。两个人一见面,什么乱七八糟的该死的骄傲都没有了。俗话说,没有什么事是在床上不能解决的。
第二天张云雷浑身酸痛地醒过来,身边已没了杨九郎的身影……
张云雷又变得心事重重,郭其林放心不下,硬是把他拖回自己家住下了!
一来他自己有人陪,二来,张云雷需要换个环境换换心情。
吃晚饭的时候,张云雷好不容易有了些笑容,可把郭其林高兴坏了,冲着阎鹤祥比划:还是我厉害吧!
饭吃到一半,郭其林突然捂着嘴冲进厕所,阎鹤祥赶紧跟了进去,留下一脸懵逼的张云雷。
几分钟后,郭麒麟脸色难看地被阎鹤祥扶着走出来,他缓了一下神色,坐回桌前,想了想,还是有些羞涩地开了口“老舅,你要当舅姥爷了……”
张云雷一时间没能消化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他看着自己大外甥捂着肚子的手“大林,你…”他激动地语无伦次“多久了,怎么没早点告诉我?”
郭其林瞟了眼沉着脸默默吃饭的阎鹤祥“老阎不让我跟你说,我就纳闷,你是我老舅,这是好事儿,为啥不让说……”阎鹤祥现在只想把头埋到米饭里,再也不出来。
张云雷的笑渐渐凝固,怕郭其林看出什么端倪,又赶紧恢复神情“是啊,多好的事!有啥好瞒的,怕我不给份子钱吗?”
郭其林自然是没有发觉两个人的微妙气氛,他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不敢再大大咧咧地胡闹,还会时常看着自己的肚子傻乎乎地笑。
张云雷被这样的郭其林感染,有时候不经意看到阎鹤祥贴着自己外甥的肚子,满脸宠溺地说着话,他是真的羡慕,阎鹤祥比他想象的还要疼爱郭其林。
他幻想着杨九郎抱着自己贴着他肚子跟宝宝说话的样子,那一定是最幸福的时刻吧……
可惜,不会有这一天了……
张云雷陪着郭其林去医院做产检,坐在走廊里,郭其林拿着号,看着情绪没有起伏的张云雷“老舅,你们都多久没联系了,这样不好”
“你多少号来着?是不是快到了”
郭其林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口气“快了,还有俩”
回去的路上,张云雷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通之后把他吓一跳。
竟然是他从未见过面的杨九郎的大哥!!
听着电话里有些沉重和迟疑的声音,张云雷魂都要没了,以为杨九郎出了什么事!
“九郎很好,我是有事找你,咱们见一面吧……”
张云雷把郭其林安全送到家,便照着发过来的地址叫了车直接赶过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悬在空中,无法冷静。
等他到了约好的地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等着他的不只杨九郎的大哥,还有一个女人。
第一次打照面,张云雷忐忑地问好。杨九郎不苟言笑,他大哥却总带着微笑,这让张云雷稍稍没那么紧张。
“你跟九郎结婚这么久,我们才第一次见,是我的怠慢了!”杨复向服务员要来菜单“喝点什么,咖啡可以吗?”
“我都行”张云雷根本没心情思考喝什么,他只想知道这次见面的目的,以及,这个女人是谁,毕竟杨复没有像正常那样给他做介绍。
杨复叫了两杯咖啡一杯热牛奶,随后看着身旁一直低着头不说话的女人“有话就说吧”
张云雷不明所以地看着那个女子慢慢站起身,绞着衣服下摆,十分局促不安。
她终于抬头看了眼张云雷,心中苦涩更浓“对不起!”她弯下腰,冲着张云雷鞠躬。
张云雷被这一系列的动作搞得正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个女子又继续说“我有快两个月身孕了,孩子…孩子是九郎的!对不起!”
张云雷大脑轰地一下,瞬间空白!他感觉四周的景象都在离他远去,只能听到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盘旋。
开什么玩笑?说杨九郎什么他都信,唯独说他背叛了自己,他死都不信!
杨复微微叹了口气“是真的,我是九郎大哥,我不会拿这种事骗你!发生这样的事,我们都很难过。但是…总要有解决办法不是?”
张云雷使劲掐着大腿,努力不让自己抖地厉害“发生了什么?”
那个女子便颤颤悠悠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张云雷。
她说她是刚从学校毕业去的杨九郎所在部队的新兵,她说她第一眼见到杨九郎就崇拜并喜欢上了他,她说迎新晚会上,杨九郎喝醉了,她说他们俩共度了一夜……
张云雷觉得可笑,他跟杨九郎第一次见面,杨九郎就告诉自己能让他喝醉的人还没出生……怎么就喝醉了呢?
还是说,没醉装醉,心猿意马……
“这件事是九郎的错,我们杨家对不住你,也对不住她。九郎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这样的事被传出去,他的军旅生涯就毁了……”杨复见张云雷已经一脸腊色,咬了咬牙“孩子必须留下,等生下他,你和九郎是孩子的父亲,而她,我会安排永远不出现在你们面前”
张云雷忍着心口剧痛,不可置信地看向杨复“你要拆散他们?”他又看着那个女人“你也愿意?”
女人唇色惨白,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难道要逼你们离婚吗?就算我想,你也不会同意不是吗?又何必自取其辱。我是喜欢杨队,但我知道他只是意乱情迷,他不会接纳我,可孩子…是无辜的”
张云雷觉得快要无法呼吸,他张着嘴再也蹦不出一个字来。
孩子快要两个月,他跟杨九郎除了那晚……也几乎冷战了两个月……还真是讽刺!连这样的事都不是杨九郎亲口告诉自己,这是在变相告诉他,他们之间……完了吗?
他想到了大林肚子里的宝宝,又看着面前这个楚楚可怜的女人,那里面是她跟杨九郎的骨血……
张云雷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的肚子又开始隐隐作痛,冷汗从四肢一点点冒出来。好疼啊!一种绝望的疼痛感包围着他,他想起身,可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力气。
张云雷晕了过去……
杨九郎从上校办公室走出来,手里抓着一张纸。就在刚刚,领导告诉他,他被省军区的大队长看中,提拔他过去发展。这样好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但杨九郎开心不起来。
他之前才承诺过张云雷,年后调回去当个军官,跟他安安稳稳过日子……
他们现在还一直僵着,如果,他告诉张云雷这件事,他们的关系怕是会恶化地更快。
杨九郎头疼地甩了甩头…原来结婚,也不全是快乐……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阎鹤祥三个大字闯入他眼中。这人没要紧事是绝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这么想着,心里隐隐不安起来。
“杨九郎,我不管你他么现在在干什么,赶紧滚回来!”阎鹤祥带着火气的声音刺激着杨九郎耳膜。他刚想问出了什么事,就听到郭其林怒吼的声音“杨九郎,我告诉你,我老舅要跟你离婚!你赶紧滚回来办手续去”
电话在一阵窸窸窣窣声中被切断,杨九郎只记住了我老舅要跟你离婚几个字。
他心下一紧,抓起衣服就往外跑!
张云雷安静地躺在自己屋里,听着客厅里郭其林,阎鹤祥跟自己父母时不时地在说些什么……
他跟杨九郎马上就结婚一周年了,看来,是没有机会庆祝了……
所有的事情,一点一点地在压垮他,他撑不住了!他也不想再撑了!他妈说得没错,他跟杨九郎一点都不合适……
杨九郎气喘吁吁地闯进来,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降到冰点。郭其林想冲上去踹人,奈何被阎鹤祥牢牢固定在怀里。
当初唯一反对的张母,此刻一声不吭,陷在沙发里。
张父指了指房间门“你们俩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
杨九郎跌跌撞撞地走到张云雷房门口,握着门把的手止不住颤抖。
他在赶来的途中,向阎鹤祥了解了情况。听完后,他自己都是懵的……
仔仔细细地回顾着那天发生的事,他忍不住揉眉心,他也有被自己亲大哥算计的一天。
杨九郎抬手敲了敲门,小心翼翼地开口“磊磊,是我…我进来了啊”
谁都不曾想到,两个人再次见面,竟是这样的光景。
张云雷在听到杨九郎声音后,就从床上坐起来了。自己的狼狈模样,还是不要给他添堵了“九郎,什么都别说了。我已经决定跟你离婚,不会改了。我的脾气你是清楚的……”
他的脾气杨九郎当然一清二楚,义无反顾地爱上他,义无反顾地跟他结婚,义无反顾地等着他……现在也义无反顾地要跟他离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相信我,我没跟别人有孩子,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会跟你有孩子…”杨九郎想上前抱抱他,又怕惹毛他。
张云雷苦涩又绝望地笑着“都不重要了,我们也不会有孩子。我们之间的矛盾,从结婚开始就存在了,只是一直都在视而不见,在逃避。我们俩是走不远的,你我都很清楚不是吗?就当,错爱了一场吧……”
杨九郎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他知道张云雷此时此刻的心情已经听不进他任何的解释。
怎么办呢?只能等他平复了心情再死乞白赖地求原谅呗!
杨九郎去处理所谓的孩子事件了,如他所料,他喝的酒是下了迷药的,他毫无知觉地睡了一晚,醒来就发现新兵蛋子里的一个女生在自己床上。
事实证明,男人在喝醉后不会有发生性行为的能力,更别提他是晕了一整晚。
但人家也只是个新来的孩子,不管什么原因,他都当一切没发生过,也没再追究这件事!谁知道会演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他听着杨复跟自己的坦白,只觉得心累。
孩子是杨复的,他的身份不允许自己犯这种错误,为了前途,他也更不可能娶这个女孩。所以无奈之举,他想到了自己已经结婚的弟弟…毕竟他想留下这个孩子,而已婚的杨九郎有一个孩子,没人会怀疑什么……
他没想到张云雷会选择离婚!也低估了杨九郎的侦查能力……
杨九郎突然对权力,对名望产生了厌恶感。他将调遣的通知书撕掉,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爱谁去谁去!
张云雷花了两天时间调整好自己,又回到了那个该吃吃该睡睡该逗郭其林逗郭其林的状态。
杨九郎就没那么好受了,他一大早跑来敲门谢罪,张云雷开门看到是他,又面无表情地把他关在了门外。
天也冷了,他在走廊里就这么傻等,等了整整一天,天都黑了。
杨九郎一直相信跪天跪地跪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要表诚意求原谅,那必须跪啊!于是,他扒着大门把手,跪着不起来,他不信张云雷永远都不出门!
张父今天心情很好,自己儿子心情好了他自然也跟着开心。所以难得下厨的他,已经在厨房里大展身手了。
张母是一直知道杨九郎在门外没有离开的,她看了眼不为所动的张云雷,决定去开门。
毫无防备的杨九郎在门打开的瞬间,由于惯性直直地向前扑倒在地。
“九郎你怎么跪在外面啊?被邻居看到了像什么样子!你要来求某人原谅,当然应该在家里跪给他看啊!赶紧进来!”张母把龇牙咧嘴的杨九郎拉进屋。
杨九郎心里那叫一个感动,他没想到最后帮他的会是最不看好他的张母。
他偷偷看了眼坐在饭桌旁一边吃花生米一边看书头都不抬一下的张云雷,决定默默跪到沙发边。
他是不敢再把这小祖宗惹炸毛了,好不容易进来的,再招了他,把他又踹出去就完犊子了。
张父屁颠屁颠地端着自制的黄焖鸡送到张云雷面前“磊磊,快尝尝,好不好吃,不好吃爸给你重做!这不好的东西,咱就扔,反正好的多的是,是吧……”
张父意有所指,杨九郎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原来,真正狠的不是张母,是张父!
张云雷忍着笑,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张母一脚把张父踢开,蹬了他一眼,在张云雷面前坐下“张云雷你有意思吗?当初寻死寻活地要跟杨九郎结婚的是你,我说什么来着,你们不合适,你会后悔的,你死活不听,还跟着你爸一起诓骗我。这些你都忘了是吗?你都多大了,你要永远这么任性到什么时候?谁会一直包容你受你这个脾气?婚姻哪有一帆风顺的,遇到点事就要离婚,那我跟你爸早离了几百次了!”
杨九郎在身后听着早就急得想冲过来,他想说他会包容,会一直惯着张云雷。
张云雷低着头,嘴里的黄焖鸡早已索然无味。那他呢?他受的所有委屈都算了吗?凭什么……
张云雷突然泛起一阵恶心,肚子也跟着疼起来,那种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感觉让张云雷一下子变了脸,奔着洗手间就开始干呕。
杨九郎眼疾手快地追了上去。看着张云雷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掐着脖子,又吐不出东西痛苦的样子,他慌得六神无主。
上前从身后把人搂在怀里“磊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张云雷双腿发软,身子直直地往下坠。杨九郎使劲全力把人抱住不让他坐到冰凉的地上。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张云雷,被吓得后背全是汗。
120很快赶到,杨九郎把人抱上车,将他上半个身子都倒在自己腿上。
张云雷蜷在他肚子前,一只手遮着脸,不让眼泪流得太明显。
可杨九郎还是感受到了腿上热热的湿意,他把人紧了又紧,一颗心揪得生疼“别怕,磊磊!我在呢,我在你身边,我不离开你,我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
张云雷被推进去做检查,杨九郎跟丢了魂一样,蹲在墙边抱着头。看张父张母的表情,张云雷今天这个样子绝对不是第一次了。
可他从来都不知道……张云雷每一次的痛他都不在身边!
医生很快出来,脸上却带着笑意“张先生怀孕了”
在场的三个人都石化了……
张云雷在病房里睡着了。张父借口买烟,让杨九郎跟着一起去。
走在路上,杨九郎知道,张父有话要对他说。
“你还记得你跟磊磊跪在我面前,跟我承诺过什么吗?”
杨九郎回忆了一下,他当时表决心,绝不让张云雷有一天难过!他心虚地低下头“爸,是我不好……”
“我尊重我儿子的任何决定,可是他跟你结婚以来,痛苦多于快乐,而你从来没有好好解决过这些问题!生病的时候,他一个人,受伤的时候,他一个人,出了那件事,他害怕无助的时候也是一个人!在你面前,他永远都是开心的,那些痛苦他都一个人在承受,可你为他做过什么?”
杨九郎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混蛋,他抹了把脸,坚定地看着张父“爸,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真的爱他!”
“我和磊磊他妈妈都希望你们好好的,能不能原谅你,在于磊磊,不是我们……”
张云雷望着天花板唉声叹气,是造化弄人吗?他竟然还能怀孕!
杨九郎回到病房,蹲在张云雷旁边,把他的手握紧“你现在可不能再生气了,难受就冲我发火,打我也行,要是还不解气,拿刀子再捅我两下”
张云雷无动于衷……
“磊磊,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我吧,你这样我比死还难受……”
“你给我起开”
“我不,我就不,你打死我我也不离开”
……
是命吧…让两个认死理的人,注定要纠缠一生……
完
接下来一周因为工作,应该不太会更文了。等周末吧₍₍ (̨̡ ‾᷄ᗣ‾᷅ )̧̢ ₎₎
匪你莫属(一)
试着搞一下abo,想了很久的土匪头子羊终于来了。私设如山,OOC⚠️上升真人我把头薅下来给你!
——————
四个轱辘的马车在北风呼啸的山沟里头晃晃悠悠走了大半夜,马蹄子踏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泥坑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马背上是几个男人偶尔传来的轻啐,许是因为天色太黑天气太冷,也许是因为肚子太饿,他们骂骂咧咧吆三喝六,反倒给这黑漆漆静地只能听到鸟叫的深山添了几分生气。似乎,还有野兽叫,树丛灌子里时不时冒出绿幽幽的光,忽明忽暗,恐怖而危险。
车走到路的尽头终于停了,男人们从马背上翻下来踢了一脚马蹄子,马儿便嗡叫着往里靠了又靠。马车四四方方被木栅栏箍住了,上头罩了个灰色土布,男人...
试着搞一下abo,想了很久的土匪头子羊终于来了。私设如山,OOC⚠️上升真人我把头薅下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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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轱辘的马车在北风呼啸的山沟里头晃晃悠悠走了大半夜,马蹄子踏在深一脚浅一脚的泥坑里发出哒哒哒的声音,马背上是几个男人偶尔传来的轻啐,许是因为天色太黑天气太冷,也许是因为肚子太饿,他们骂骂咧咧吆三喝六,反倒给这黑漆漆静地只能听到鸟叫的深山添了几分生气。似乎,还有野兽叫,树丛灌子里时不时冒出绿幽幽的光,忽明忽暗,恐怖而危险。
车走到路的尽头终于停了,男人们从马背上翻下来踢了一脚马蹄子,马儿便嗡叫着往里靠了又靠。马车四四方方被木栅栏箍住了,上头罩了个灰色土布,男人抓住粗布一角一抖搂,里头的光景便看得真切,被圈在马车上的是四个大活人。
“麻溜点儿,都给我下来”
铁链锁拧巴开,几个男人分别拽了蜷缩在一起的四个人跌跌撞撞下了车。又是一阵寒风吹过,男人们手上劲道大,推着瘦瘦弱弱的人就到了山脚下。后面没有大路可走,要想翻过山就得爬过去,男人们要去的地方在山的那头,因着常年做这番勾当,眼前的山早就翻烂了,但颤颤巍巍发着抖的四个人哪是轻易就能迈开腿的,一时间僵持起来,男人们脾气上来,又扯着嗓子骂开了。
“他娘的,坤泽就是破事儿多!”
“都给老子识相点,再磨磨唧唧老子抽你们”
是了,四个被关在笼子里的男人,都是坤泽。这兵荒马乱吃不饱穿不暖的年头,坤泽是稀罕的也是不幸的,一辈子能落个好人家过活的少之又少,不是饿死不是被打死,就是落到各色各样的人贩子手里被卖到地主家、妓院里,往后的命运多以悲惨贯彻一生。
个头偏矮一点的少年突然狠狠推了一把身后的壮汉,死命撒开腿往回跑。他以为可以逃脱,却也只是他以为。只一个男人大跨步上前,不稍三两下功夫就把矮个子少年给扑倒在地。少年脸上挨了几下拳头,就扑腾不动了。
“跑啊!还有谁要跑?”盯着剩下三个坤泽的男人们恶狠狠恐吓。
少年们噤若寒蝉,就算心里有一点点逃跑的火苗也顿时熄灭了。他们……跑不掉的,那几个人男人个个人高马大,不管是乾元还是中庸,作为手无缚鸡之力的坤泽,他们根本没有半点与之抗衡的能力。
深夜的风更大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有个坤泽发情期到了。他瘫倒在地,浑身好似着了火一般难受地抱着自己来回打滚。
“哥,这咋整?”男人们这次的目的地是山那头村里最大的地主家。地主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花高价买干净没人碰过的年轻坤泽。他们好不容易抓来了这四个,损失了谁都是一大笔钱。
翻过这座山起码还需要一整个晚上,发情的坤泽倘若一直这么置之不理,他是撑不到天亮的。为首的男人啐了一口,对着刚刚动手打人的大胡子男人说道“便宜你了,把他拖一边解决完,卖窑子里去”
“谢谢哥!”陷入情欲里已经不甚清醒的坤泽就这么被拖进了树林深处,不一会儿就听到了时高时低的喘息声还有男人爽到的粗吼声交织在一起,落入从头到尾都咬着唇一声不吭的高个子坤泽耳朵里,让他一下子就憋红了眼眶,胸腔压抑地剧烈起伏,浑身都在颤抖。
跑!张云雷,你得跑!不管能不能逃走,都必须拼死一搏,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后脑勺被有着凸起棱角的石头给重重砸了一下,逃跑失败的张云雷两眼一花,软着身子晕倒在地……
胸腔剧烈的颠簸感震醒了这个少年,后脑勺的痛楚清晰起来,他想动,却发现自己正以趴伏的姿势倒在马背上动弹不得。
“二当家的,一会儿可就上山了,你确定要把这两个坤泽给弄回去?”
“咋嫩多废话呢!”
“大当家的可是定了规矩的,轻易不让咱碰坤泽,更不允许把坤泽给弄上山,您这可是犯了他的大忌,等他回来了你怎么给他交代啊?”
“我嫩回去给自己当婆娘,不让他见着不就行了”
“可你这……两个……”
“两个都给老子当婆娘不成啊!再废话踹死你!”
张云雷闭着眼,话是一句没落下听。他皱了皱眉,蓦地埋怨起老天不公,这世道不公。他不知道自己晕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他前脚才从人贩子手里逃脱,后脚就又落入了土匪窝。 他手无寸铁,他无能为力,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土匪山终究还是上去了。始终装睡的张云雷被两个人半拖半抱从马背上弄了下来,拐了几个弯将他关进了一个没人住的空屋子里。等没了动静,他缓缓睁开眼,揉了揉后脑勺鼓起来不小一块的包,缩起身子靠在墙边,无助又茫然。
外面的天有了些微光亮,清晨的山顶仍然笼罩在厚厚的雾霭中。脚步声由远及近,张云雷竖起耳朵,偷偷拿了个带有豁口的茶碗藏在身后,呼吸声由于紧张几乎凝固。
门轻轻推开一道缝,端着餐盘子的手下也没加设防,一只脚刚踏进来,就被一只碗狠狠砸在脑门上,连带着一股猛力将他推倒在地,里面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歇斯底里豁出了命跑没了踪影。
“不,不,不好了,二当家的,人,人,人跑了”
张云雷听到了被他砸出血摔倒外地的人的呼叫,头也不敢回使劲往前跑。地势本就险峻复杂,再加上雾气湿重,他磕磕绊绊想要往下山的路上跑,却在跑了没多远停到此起彼伏的狼嚎声后,愣是吓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咬咬牙,只能调转头又往回跑。他听到了那些人在着急忙慌四处搜寻他,他只能往远离声音的方向跑,大口大口喘着气跑到了一个院子外,实在没有力气了才撑着墙壁吭哧吭哧喘了半天。
“往那边找找,快,他跑不远!”
悬着的心再次提到嗓子眼,张云雷再没有路可跑,坐以待毙就是死路一条,他环顾了四周,突然灵光一闪,撸起袖子抱住围墙外的一颗参天大树,没两下就爬了上去。
家里头穷,小时候他总是爬到树上掏鸟蛋掏马蜂窝,没想到有朝一日,这爬树的本领竟能派上保命的用场。
颤颤巍巍踩到围墙顶上,他向里张望两眼,好像没有人,便大了胆子扒着墙一点点滑下去,落地的时候还是崴了一脚,许是腿软的缘故。他不敢在外面多待,对准一个大门走过去偷偷听了听,确保里头没有人,忙推开门钻了进去……
“二,二当家的,人没找到”
“我就不信他能从这儿跑出去!都搜完了?”
“都,都搜了,除,除了……”
“除了什么除了!”
“除了,大当家的院子。大门都是锁上的,他想进也进,进不去啊”
男人扶了扶额头,挥挥手打发手下小猞猁出去了。罢了,要真有那个命真有那个本事能从这山上跑下去,就随他去吧!思及此,他蓦地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坐在他床头瑟瑟发抖的坤泽“他跑了,不死在重重机关下,也会死在豺狼野豹嘴里。你要是还稀罕你的小命,就乖乖待在我这里,听见没有?”
从起初的四个人到如今仅剩他一个,被威吓到的坤泽把头点地像拨浪鼓,想哭却又不敢哭,着实可怜至极。
张云雷躲在屋子里憋了好一会儿没敢出声,直到一点响动都没了,他才彻底放松下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高度紧张的精神一松弛,身上就到处都开始叫嚣着疼。他瞟了眼拉了帐幔的床,思忖着即使要从这里逃出去,也得等雾散开了,眼下他必须先睡一觉,有了力气才能跑。
山脚下守路的两个兄弟远远看到了两匹骏马朝着这边驶过来,脸上笑开了花,赶紧迎了上去。
“大当家的,您回来了”
“嗯”男人叫杨九郎,披着一件斗篷身姿挺拔坐于马背上,他轻轻点头“一切都好?”
“都,都好”
“我从镇子上带回来几只烤鹿腿,一会儿兄弟们拿去分了”
“谢,谢大当家的”
杨九郎不禁笑出声“怎么几天不见,你们也学会了小猞猁的口吃了?”
两个手下讪讪地笑了笑,没敢接茬。二当家的交代了,他从外面弄回来两个男人的事儿不准泄露半点风声,不然小命不保,他们自然是不敢多说半句,虽然这个事儿顶多也瞒不过三天。
杨九郎赶了一夜的路回来,早已疲惫不堪。此次下山也没有多大要事,他便没有惊扰旁人,直接奔着自己院子就去了。
听到开门声的时候,被窝才刚刚捂暖,张云雷再想爬起来找地方躲已然来不及,他闭着眼,心里一边想着完蛋了要死了,一边紧紧拽着被子把整个人罩在里面,强忍着不让自己抖地太厉害。
杨九郎一只手宽衣解带,一只手倒了热茶一饮而尽。莫名的,他闻到了一股子山茶花的味道,可能是累昏了头产生了错觉。他扔下杯子往床边走去,单手掀开被子的一刹那,里头的人腾地一下弹起来抱住被子一角使劲往床里头缩。杨九郎也条件反射向后退了一步,同时拔出别在裤腰上的尖刀。
“别别别别杀我!”
“他娘的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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