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渊为珀》第四十一章 7
现在这些,才是真正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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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宸现在有点累,甚至还想睡一觉,而走坐翻身连带出的t,会成为最好的告慰。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渊还不让他起来。
……
“靳宸,接下来给你的这些告诫,你最好一字不差地记在脑子里。”
“首先——”
……
现在这些,才是真正的惩罚。
……
“再有下次,我会以同样的力度,罚到让你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
沈渊似乎毫不担心靳宸是否记住了他的话,撂下一句“你可以休息...
现在这些,才是真正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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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宸现在有点累,甚至还想睡一觉,而走坐翻身连带出的t,会成为最好的告慰。可他不明白,为什么沈渊还不让他起来。
……
“靳宸,接下来给你的这些告诫,你最好一字不差地记在脑子里。”
“首先——”
……
现在这些,才是真正的惩罚。
……
“再有下次,我会以同样的力度,罚到让你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
沈渊似乎毫不担心靳宸是否记住了他的话,撂下一句“你可以休息够了再起来”,便自顾走开。不多时,靳宸背后又响起注水和瓷具轻轻磕碰的声音,他知道,当自己擦干眼泪爬起来,沈渊一定会再次递上一杯晾到温度刚好的热茶,让他润一润哭哑的喉咙。
果不其然,当他嘶着气、摇摇晃晃地穿戴好,最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他刚刚用过的那只马克杯,而不是可以将他拥入怀中的双臂。
他确信沈渊没有生气,那些警告只是警告,沈渊不会为情有可原的事情,从第一次就跟他上纲上线的拉扯底线原则。可是,也因于此,沈渊的慈悲点到即止,不会再给他多余的宽慰。又或者——靳宸默默想——这只亲手递来的水杯,和之前问他是否还愿意承受时展露的片刻温和,就已经是最大的宽慰。
靳宸双手接过马克杯,垂下的眼睑盖住略显失落的眸色,尽量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无理取闹。
“对不起,我把你的床弄脏了。”
他回身望着那一片狼籍,褶皱不堪的床单被罩上不规则地洇着几团水渍,心想也不知是不是还沾染着自己的口水或鼻涕。刻意躲闪沈渊视线的靳宸,以为自己这样就可以忽略心底油然而生的那些失望,但当沈渊的声音从身前响起,他还是觉得心里被揪起一块。
“不要紧,”他听到沈渊并不在意:“一会让前台重新送一套过来就好。”
“……”
适可而止吧,靳宸。
他这样对自己说。
借着埋头啄水的掩护,靳宸飞快吞下喉咙深处被呜咽推出的气音。再抬头时,他努力驱赶掉所有正不安分跳跃着的情愫,尽量让自己看着沈渊的眼睛:“老师,我还有件事想跟你说。”
沈渊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这也让靳宸稍微轻松了一点,索性一股脑道:“年底贺岁杯,杜镕想邀请我和他一起直播讲棋,问我时间可不可以。”
杜镕三段,这个人沈渊知道。他记得杜镕比靳宸大几岁,后来去上了学就不再是活跃棋手,但一直在做围棋的普及和科普工作。最近两年,杜镕凭借自己所学新媒体相关专业的天赋,和轻松有趣的风格,在直播界让围棋这项看似曲高和寡的运动屡屡出圈,不仅收获了大量粉丝,还获得了不少官方的邀请和背书。
沈渊记得靳宸曾经说过,杜镕和自己是蒋枫道场一起训练过的队友,关系也还不错。去年围乙赛后,靳宸和队友曾短暂地去直播间露过脸,年轻人之间插科打诨聊八卦,一度把人气顶到直播间排行前三。
那场直播,也让沈渊对杜镕刮目相看。和其他被称为“抽象”的up主不一样,杜戎在科普围棋这方面做得是最好的。他不仅让众多职业和业余棋手觉得直播专业有趣,还可以把晦涩难懂的术语直接翻译成外行人都能理解的语言,让众多围棋小白心甘情愿地在直播间待上几小时,乐此不疲。
托于所学专业,杜镕的知识面极广,这也是他能让围棋走入大众视野的原因之一。沈渊并不反感这样的推广和宣传,贺岁杯正值新年,本来也是友谊赛,靳宸有这样的朋友,跟着去开阔一下视野也不错。
“当然可以。”沈渊不假思索地同意了。
“但他还提到一点,”说到这里,靳宸犹豫了一下,不像刚才那样干脆:“我在视频平台也有自己的账号,平时都主要用来刷视频看番剧,就没有做过认证。但杜镕说贺岁杯这种国内最高规格的友谊赛,最好还是在直播前去做一下入驻认证,这样联动起来比较方便,效果也会更好。”
靳宸小心地观察着沈渊的脸色,因为很多人对于他们职业棋手做直播都持否定态度,认为这样不务正业。
“我没打算做up主!”赶在沈渊开口前,他急忙忙打起保票:“我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材料,和杜镕上次直播效果好,也都是他选题精准,才把我们都带动起来的。所以老师你放心,就算做了认证,我也不会耽误以后的比赛和训练!”
靳宸生怕沈渊打断他,一口气说完,才见沈渊低声笑了一下,不紧不慢道:“我有说不让你做认证吗?”
“……没,没有。”靳宸微微脸红。
“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收起眼角的笑睨,沈渊正色道:“做了认证之后,你的账号代表的就不再是你自己。粉丝面前的‘靳宸六段’,是围棋对外破圈的公众形象,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心里要有数。”
“我会注意的。”
知道自己脑子永远跟不上嘴巴的性格到底几斤几两,靳宸耳根更红了:“他们比我有经验,也会提醒我的。”
靳宸并没有完全对沈渊说实话,其实他迫切地答应杜镕,也是因为他觉得是要给自己找点别的事情做了。他现在的生活不论是回到家来还是比赛训练,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有沈渊参与其中,这样的日子固然开心,但那些不断冒出来,且流连到难以割舍的悸动,也时常让人难熬到不知所措。
他偶尔也需要给自己换换脑子,尝试一些新的刺激,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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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与山 @Quelqu’un @云川漫步 @昭昭陶陶 @(´・︶・`) @超大杯拿铁不加冰 @T_vagabond @云川请曦喝中奖茶😎 @Alicia @G @朝花 @dunmin @朗月清风 @一颗*🍓 @甜奶丸子 @乌龙茶水 @一只二茗 @几丁质与肽聚糖 @莓莓爱吃草莓 @楠秋 @youcaihua @cellimia @新晋居民_8845486 @iT @Fr. @Helga. @祈星 等数不清多少位高粉朋友的支持!
恭喜靳宸,这一趴彻底结束啦,即将开启新的副本!
大家的评论还有讨论我都看到了,有朋友猜对了,沈渊在这一趴里的一些选择的确出人意料,但配合这一章一起食用,是不是就没那么让人意外了~
宸宸啊,出来混都是要还的呐。
不过沈九段也确实在他的立场上变得越来越温柔了,虽然进度缓慢,但对他来说已经是进步神速了👍
今天的彩蛋是正文的展开,有人注意到沈渊说第一次看直播是靳宸围乙比赛吗?没错,就是靳宸骂沈渊“混蛋”又跑出去住,最后一边发着烧一边带队冲甲成功那一次。
有些人表面上冷处理,实际听说娃病了,连听说孩子出镜都得进去看一眼🌚
彩蛋高粉或糖果及以上赠礼可解锁哦。
第一章 跪下!
“跪下!!!”
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开,孩童瑟瑟发抖,应声而跪。
“从今往后,一切都得听我的!小家伙,你明白了吗?”中年男子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地上的孩童很是紧张,连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明…明白了。”
“不会回话吗!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男子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也罢,今日刚带你回来,本就是要给你立立规矩的!”
说...
“跪下!!!”
一声厉喝在耳边炸开,孩童瑟瑟发抖,应声而跪。
“从今往后,一切都得听我的!小家伙,你明白了吗?”中年男子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地上的孩童很是紧张,连声音都在发抖:“我…我明…明白了。”
“不会回话吗!一句话都说不清楚?”男子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
“也罢,今日刚带你回来,本就是要给你立立规矩的!”
说完这句,他转身走到身后的柜子,从中取出一根藤条,随即再次走到孩子面前。
孩子看到男子手中的东西,他害怕极了!
( 中间部分过不了审,大家只能看彩蛋了😭😭😭😭 粮票即可解锁,没有粮票的宝宝可以找作者私发!❤️❤️❤️谢谢支持!❤️❤️❤️)
………………………………………………………
“第五,受罚时的规矩是:不许动、不许挡、不许哭、不许求饶!”
“以上这些,你记住了吗?”
小孩疼得已失去了力气,蜷缩在地,静静地听着男子的话。
而在听到男子最后一句时,孩子突然一个激灵,忙回话道:“是,我记住了。”
(喜欢的小伙伴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吧❤️❤️❤️给作者一点热度嘛❤️❤️)
第56章 哥哥我错了,别不管我……
参加启明,一共需要7000小蓝手,辛苦读者们帮忙点一点上章和本章🙏🙏
当前小蓝手进度(2253/7000)
————————————
小哲走得很慢,(不过审)不断摩擦着伤处,每迈一步便牵得身后一疼。到哥哥房门外时,却犹豫了。
他该怎么面对哥哥呢……
敲门的动作凝滞,手悬在了半空……
自小哲被叫走,顾渊羽便一直心绪不宁,怕弟弟被爸爸罚得太狠,他时刻关注着门外的情况。
此刻感觉到有脚步声停在了自己门口,却许久没有动静。 ...
参加启明,一共需要7000小蓝手,辛苦读者们帮忙点一点上章和本章🙏🙏
当前小蓝手进度(2253/7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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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哲走得很慢,(不过审)不断摩擦着伤处,每迈一步便牵得身后一疼。到哥哥房门外时,却犹豫了。
他该怎么面对哥哥呢……
敲门的动作凝滞,手悬在了半空……
自小哲被叫走,顾渊羽便一直心绪不宁,怕弟弟被爸爸罚得太狠,他时刻关注着门外的情况。
此刻感觉到有脚步声停在了自己门口,却许久没有动静。
不用猜便知是弟弟……
渊羽也尚未考虑好今后该如何与弟弟相处,但想必此刻他身上是有伤的,不忍弟弟久站。轻叹一声后,他主动开了门。
目光交汇的瞬间,小哲稍显慌乱地将手背到了身后。弟弟眼中闪过的茫然无措刺痛了他……
往日里高昂着头的小狮子第一次低下了脑袋。
从弟弟紧缩的眉宇间,他读懂了,那是自责、是愧疚……
“进来说吧。”无论如何,先让人进去。
小哲尽量让自己走得平稳,但他一轻一重的步子,落在顾渊羽耳中却格外清晰……
进去后,还是顾渊羽先开口:“挨 打了?让哥…我看看。”
听到哥哥下意识自称了“哥”,却在反应过来后快速地转成了“我”的音,小哲心中难受得紧。
被哥哥拉到床边 趴 下,随即身后一凉,深 红 肿. 胀的两 团 暴露 在了空气中。
看到弟弟伤成这般,顾渊羽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翻出三个瓶瓶罐罐,轻柔地给弟弟涂着药。
整个过程很是安静,二人谁也没说话。
感受到哥哥的动作,小哲心中思绪翻涌,过去的记忆敲打着他的心……
五岁那年,哥哥“霸道”地闯入了他的世界,让他从此不仅拥有了爸爸妈妈的爱,还有了哥哥的宠。
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永远让给自己。
又有多少次在自己惹了祸后,都挡在他身前,替他承下了爸爸带着怒火的板 子。
他笨拙地以为是哥哥“抢”走了一部分爸爸对他的关心,可明明…是哥哥在爸爸忙碌的时候,照顾了他……
他,错得离谱……
不愿继续保持沉默,正欲开口认错,却听到哥哥说:
“今天是我太严厉了,你…别怕。以后,再也不打你了。”
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勇气一瞬间被这句话击碎,小哲有些崩溃地哭了出来,拽紧哥哥的衣角,泣不成声道:“不要……不要不要,哥…哥哥我错了……别不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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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更新情况暂定如下:
①《长乐未央》:单篇小蓝手数点到240,立马更新下一章。(240就算一时点不到,那200可以了不)
提前到达提前更,加更标准已经一降再降了🥺小蓝手点不到就每日一更(指三个合集中的任一)。👇👇
《皎皎千古》和《长乐未央》轮流,《零落成泥碾作尘》四日一更。
小蓝手点到240之后,给大家加更你们想看的合集😘
冲240小蓝手,加油!感谢大家!(鞠躬)
第127章 “阎”王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6k字
【什么叫了媳妇儿忘了兄弟?敲黑板啊同学们!这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见色忘义!】
“喂,严老师,不好意思啊,我们刚刚都没注意手机,”在众人的注视下,何景中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问了什么,何景中答道,“对,我在您办公室呢。”
秋沐之敏锐地察觉到严青泽要问什么,躲在卢奕文身后,连连摆手,用一连串口型和手势对何景中说:说我不在办公室,但是我没出事。
何景中看到的是:秋沐之先朝他竖起手掌左右摇了摇,又指了指自己,口型说了什么。
何景中一思索:这是在跟他招手打招...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6k字
【什么叫了媳妇儿忘了兄弟?敲黑板啊同学们!这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见色忘义!】
“喂,严老师,不好意思啊,我们刚刚都没注意手机,”在众人的注视下,何景中接过电话,电话那头不知道问了什么,何景中答道,“对,我在您办公室呢。”
秋沐之敏锐地察觉到严青泽要问什么,躲在卢奕文身后,连连摆手,用一连串口型和手势对何景中说:说我不在办公室,但是我没出事。
何景中看到的是:秋沐之先朝他竖起手掌左右摇了摇,又指了指自己,口型说了什么。
何景中一思索:这是在跟他招手打招呼,然后让他把电话给他对吧?
何景中会意,立刻说道:“严老师,我和沐之他们几个学生在一块儿呢,我们都在办公室。沐之找您。”
秋沐之:???
秋沐之:不是,等会儿,我是这个意思吗?!
然而没用,何景中一边说着“我让他听电话啊”,一边走到秋沐之面前,把手机递给他。
秋沐之接过手机,这是律师前台的手机,粉色的手机壳上印着可爱的小兔子,偏偏屏幕上来电显示着“严律师”三个字,屏幕上的通话时间一秒一秒地跳动,好像在∞的倒计时。
秋沐之:呜呜呜,我不会要在大庭广众下挨骂吧。
秋沐之默默把电话放到耳边,语气弱弱地:“呃,哥。”
出乎意料,来的不是疾风骤雨的训斥,严青泽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到带着一丁点不确定的试探:“你还好吗?出什么事了?”
呃……诶?
温柔的嗓音像一汪温热的泉水,滋养进他紧绷的骨缝,秋沐之悬着的心骤然放松下来:“呃,没有出事,我们刚刚在一起庆祝来着,太高兴了,所以都没注意手机。”
“庆祝?”严青泽疑惑地想他们是怎么知道爸妈被接回来的消息,不过这不是重点,他很快说道,“对,我刚把爸妈接回来。我让他们跟你电话。”
紧接着,云念从听筒里穿了过来:“之之,别担心啊,爸妈一切都好!他们啊,就是把我们带去问了一些问题!”
秋和光夜说道:“是的,我们都没事啊,你放心。早就听说链光那两个副总喜欢搞小动作,总是在背地里给唐总使绊子,这次多半也是他们搞的鬼!”
云念补充道:“真是造孽啊!唐总多好的人,而且员工多无辜啊!”
爸爸妈妈争先恐后地说着,告诉他,他们没事,要他放心,秋沐之捏着电话,心想——其实,只要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就足够放心了。
他当然担心,只是忍着没问,他怕问了会增加哥哥的负担,而且他同样知道,只要哥哥去了柯州,就一定能保他们平安无事。
“好、好,你们没事就好,”秋沐之问道,“事情查清楚了吗?”
家里似乎开着免提,因为他这个问题问完,回答他的人,是严青泽:“还在查。现在怀疑是食堂用的大米有问题。”
云念气愤地说道:“肯定是大米!送来那天我就觉得不对劲,明明让他们元旦之后再送,非要赶在12月31日的大雨天送来!可谁能想到他们敢往里面下药!”
严青泽接道:“恩,已经在查了。放心,食堂的泔水已经全部被送去化验取证,食堂用的大米是通过货车送来的,货车行驶路径都是监控,把货车司机和供货商叫过来一对口供,人证俱在,他们跑不了。”
秋沐之边听边点头,冷不丁卢奕文从旁边凑过来:“诶?是叔叔阿姨吗?他们没事了吗?”
“恩,”秋沐之一边应道,一边打开免提,说道,“文仔和葛杨也在,从昨天开始,他们一直陪着我。”
葛杨腼腆地笑了笑,没好意思说话,卢奕文这个超级社牛则大声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平安到家可太好了!你们放心,我们一直跟沐之在一起,他好得很呢!我是文仔呀,叔叔阿姨还记得我吗?上次的炒粉酱超绝好吃!我全吃光啦!”
“当然记得啊!”云念最喜欢听别人夸她做的酱料,笑得合不拢嘴,“好啊!你喜欢就好,这次青泽从柯州回北庐的时候,让他再给你带两瓶。”
卢奕文兴奋地欢呼道:“哇!!太好了!谢谢叔叔阿姨,寒假又能吃到炒粉酱,我一定是全北庐最幸福的仔了!”
秋沐之听着电话那头的爸妈明显地高兴,心道文仔真是太会哄长辈开心了。
“诶~诶!等等,”卢奕文手指一掐,忽然感觉有情况,“为什么你爸妈管严老师叫‘青泽’啊?”
这种自然而然的转换,当事人往往不觉得有什么,秋沐之问道:“那不然叫什么?”
卢奕文怪叫着:“叫‘严律师’或者‘严老师’啊!”
而且!如果在秋爸爸、秋妈妈眼里,他们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应该只会感谢严老师帮忙,这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严老师是自己人,而卢奕文是外人,所以秋妈妈很随意地就说出“让青泽给你带两瓶炒粉酱”这种事。
秋沐之一顿,被卢奕文一点,他才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劲。
卢奕文见秋沐之不说话,八卦的雷达滴滴作响:
“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是我想的那样吗?”
“诶等等!”
“你之前说你爸妈元旦假期的时候来北庐玩了,他们住哪儿啊?”
“也没听说你订酒店……”
“不会是住……”
卢奕文说话也像他打字一样,一行一行往外蹦,最后一句“不会是住严老师家里吧”还没说完,忍无可忍的秋沐之,红着脸笔记本上撕下一团纸,揉了两下用力塞进卢奕文嘴里。
卢奕文吐出纸团,吱哇乱叫:“哇哦!严老师!我要打小报告,秋沐之同学把纸团塞我嘴里!”
严青泽在电话那头淡淡说道:“不错,塞得好。”
“严老师???”卢奕文大声假哭,“呜呜呜严老师您这合适吗?我可是为了你们两个的幸福,一直在背后默默努力助攻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
严青泽挑眉:“哦?你做什么了?”
卢奕文立刻挑出自己最深刻的记忆:“我让沐之给你带了蟹粉汤包!那可是富贵汤包家的招牌!”
富贵汤包?
一些久远的记忆浮上心头。
那一次,是严青泽第一次约秋沐之来家里,用的理由是练习吉他,他留了他住,秋沐之却以自己要回宿舍和卢奕文打游戏为由拒绝了他。
那一次,严青泽的消息,是月俟指导他发的。
严青泽镜片寒光一闪:“原来沐之第一次来我家那天,是你给沐之出的馊主意?”
卢奕文:???馊主意?
卢奕文向秋沐之投去疑惑的目光:馊主意……具体是指?
秋沐之小声提醒:“我第一次去老师家,你让我跟老师说,我俩晚上要打游戏所以不能留宿。”
那天,秋沐之已经向严青泽承认了自己说约了人打游戏是假的,真实想法是不想留宿,两个人以此为由,进行了一番深入的实践。
只是,秋沐之当时没有出卖卢奕文,因此,严青泽一直以为是秋沐之自己不好意思直说才扯了谎。
卢奕文心虚地尬笑:“哈。哈哈。有。有这回事吗?”
严青泽淡声道:“你《法律实践》课挂了。”
谁懂这八个字对当代大学生的伤害?!
即使知道严老师在开玩笑,即使由于伤病、本学期所有已经申请休学缓考,同样选修了《法律实践》课的葛杨在一旁听到这句,差点当场猝死。
秋沐之早就熟悉严青泽有多恶劣,他看着卢奕文瞬间变苦的脸色,忍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卢奕文呆滞地看看右手边葛杨满脸的痛苦和同情,又看看左手边秋沐之幸灾乐祸的表情。
什么叫有了媳妇儿忘了兄弟?
敲黑板啊同学们!
这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见色忘义!
严青泽淡然回旋道:“这两天辛苦了。《法律实践》的考试在下周一,还有四天,回去好好复习。别太担心,开卷考,没什么难度。”
……开卷考没什么难度。
不会吧不会吧,我刚刚不会在严老师的语气里听出“我已经放水了”这六个字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法律实践》课本来不需要考试呢?!
卢奕文在心里尖叫:啊啊啊不愧是‘阎’王!!
一片欢快的气氛里,严青泽淡道:“把手机还给小钱吧。沐之,我打给你,你去‘正心’会议室,我们单独聊两句。”
秋沐之心里咯噔一下。
单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但他还是乖乖应了好,挂断电话,把手机还给前台小钱姐姐,下一秒——没有给他任何犹豫或者反抗的时间——他自己的手机震动起来。
秋沐之接起电话,放在耳朵边,耳廓连带着刚挂着耳钉的耳垂都开始发烫,他捏着手机沿着走廊往里走,渐渐明白为什么严青泽要指定会议室的名字。
因为——这间会议室位于走廊的尽头,非常僻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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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所有投喂礼物和粮票的朋友们!
【
严青泽第一次约秋沐之来家里、卢奕文指导秋沐之谈恋爱、借口要打游戏被发现是说谎,指路:第38章及彩蛋、第41章彩蛋
】
🎁 彩蛋通过高级粉丝或礼物(糖果及以上档位)可以解锁
彩蛋3k+字,设了糖果解锁。
彩蛋分享~那天后来,严青泽和秋沐之在电话里聊起秋沐之勇闯档案室的经历。
秋沐之:对不起啊哥哥,我做了点儿坏事。
秋沐之把去医院查迟予泰时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严青泽:好事说完了,可以说坏事了。
秋沐之:???
第124章 我是乌恒璟的师伯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5k字
【乌恒璟一整个凌乱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应该去查查黄历!怎么他每次企图干点什么都能被某个家长抓个正着呢?!】
“等等!”
眼看着小姐姐要叫保安,秋沐之果断打开档案室的门,大步从里面走出来,一把抢过小姐姐手里的座机电话,直接挂断。
“你——”小姐姐惊恐道,“你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秋沐之淡定开口,先是镇定地朝小姐姐鞠了一躬,然后解释道,“我们是青泽律所的律师,正在调查链光集团员工集体食物中毒案子。我爸妈是链光的食堂负责人,因为...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5k字
【乌恒璟一整个凌乱了。他觉得自己简直应该去查查黄历!怎么他每次企图干点什么都能被某个家长抓个正着呢?!】
“等等!”
眼看着小姐姐要叫保安,秋沐之果断打开档案室的门,大步从里面走出来,一把抢过小姐姐手里的座机电话,直接挂断。
“你——”小姐姐惊恐道,“你怎么会从里面出来?!”
“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秋沐之淡定开口,先是镇定地朝小姐姐鞠了一躬,然后解释道,“我们是青泽律所的律师,正在调查链光集团员工集体食物中毒案子。我爸妈是链光的食堂负责人,因为群体食物中毒,他们都被抓了。但是我爸妈是无辜的,有人故意陷害他们。陷害我爸妈,是汇永化工的继承人,他有一个弟弟,两年前不明不白地死在二院。作为放过我爸妈的交换条件,他要我们帮他查出他弟弟怎么死的。所以,我们想来二院调阅档案。但是时间太急,我们律所的老板又在外地出差,来不及提交纸质申请,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实在抱歉,等老板回来以后,我们马上补交手续。”
“呃啊,原来是这样,”秋沐之微笑的语气非常淡定,他言辞确凿,又是牵扯到父母,配上他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小姐姐本能地相信他,“那你们跟我们好好说嘛!又不是不能通融。你们这偷偷地溜进去,算什么啊?”
秋沐之真诚地说道:“实在抱歉,刚刚逃跑那个,是我的同学,他是来帮我的忙的。”
眼见着小姐姐的表情由紧张转为同情,那个男人却依然冷着脸,他淡定地问到关键点:“衣服是怎么来的?”
这……
秋沐之一滞,额上泛起细小的冷汗。
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好糊弄,而且,他还不知道男人的名字,不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能说。
秋沐之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乌恒璟已经听出是谁了。
他听到了什么?他怎么在电话那头听到了大师伯的声音?秋沐之居然正面刚大师伯?!这就是无知者无畏吗?!
乌恒璟一整个凌乱了。
他觉得自己简直应该去查查黄历!
怎么他每次企图干点什么都能被某个家长抓个正着呢?!
然而,事已至此,乌恒璟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耳机里指点道:“你说,是祝魁晔让你来这里找档案的。祝—魁—晔,别念错、别提我。”
叶总?
在秋沐之的印象里,祝魁晔是神通广大的叶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祝魁晔扯上关系,但淡定地答道:“是祝魁晔让我来拿档案的。”
此话一出,秋沐之第一次在那个锐利的男人脸上看到了将信将疑的表情。
秋沐之在心里思索着:恩?叶总这么厉害吗?在医院,提叶总的名字也好使?
男人淡道:“衣服是小叶子给你的?”
乌恒璟在耳机里提示道:“小叶子是祝魁晔的小名。”
秋沐之答道:“对,是叶总给我的。”
男人刚要继续说话,只见远处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拧着一个青年,朝他们走来,青年嘴里嚷嚷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秋沐之抬头一看,顿时僵住——两个保安拧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卢奕文。
保安拧着卢奕文走到他们面前:“出什么事了?我们刚刚远远地看到这个小子偷偷跑路,抓回来给你们。”
卢奕文嘴硬嚷道:“你才跑路呢!不就是走路快了点儿吗,怎么,性子急也不行吗?”
秋沐之在心里狠狠扶额:所以,都说了不要跑啊啊啊啊。
这时,又一个保安从远处快步跑过来,跑到他们面前,问道:“是啊,出什么事了?我们刚刚收到档案室打来的电话叫保安,但是电话打到一半突然断了,队长让我来看看情况。”
档案室的小姐姐看看左边、看看右边,求助地看向身旁的男医生。
秋沐之脸色一凛。
那个男人可不好对付,他会说什么?会让保安把我和文仔带走吗?
不行,不能让他先开口!
秋沐之果断决定抢在男人之前开口,可是他刚想说话,男人已经淡然开口:“都是误会,放了吧。”
“误会?”
保安松开卢奕文的胳膊,半信半疑。
刚一松开,卢奕文马上跳开几步,窜到秋沐之身边,小声嚷嚷:“我都说了,我是好人!”
秋沐之把他从身后揪出来,说道:“是,刚刚老师问我们问题,这小子答不上来,撒腿就跑。”
他语气里加了几分无奈:“大哥,你说他跑什么?答不上来,老老实实认错不就行了?不好意思啊,给你们添麻烦了。”
保安大哥听完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小伙子,你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能怕老师提问呢?羞不羞啊?”
卢奕文脸色顿时炸红。
三个保安对视了一眼,说道:“那行,没什么事,我们先走了。”
“辛苦了。”
男人淡道。
“谢谢,”等到三个保安走远,秋沐之礼貌地说道,虽然不知道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助他们,但是他很感谢,“还没来得及问您的名字?”
男人淡道:“柏雪风。”
!
这个名字他有印象。
早上他们偷偷溜进的那间办公室,就是属于柏雪风的,原来,是舞到正主面前了。
难怪他反复追问衣服的来历,原来是在给他们自己坦白的机会。
秋沐之朝他一鞠躬,礼貌问候道:“柏主任好。”
“恩。”
柏雪风一颔首,算是认可。
成功拍到了档案,也没被保安带走,秋沐之见顺利过关,松下一口气。
然而柏雪风紧接着问道:“耳机里是谁?你在跟谁通话?”
秋沐之放松了警惕,本能地摇头:“没有啊!”
秋沐之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真正“没有”的人,应该会反问“什么通话”,而不是直接否认。
柏雪风直接伸手摘掉他的耳机,塞进自己耳朵上——几乎同一时间,乌恒璟光速掐断电话。
电话被掐断,耳机里安安静静的,秋沐之仔细观察着柏雪风的表情,意识到肯定是电话已经被挂断以后,淡定说道:“您看,确实没有吧。”
柏雪风扫他一眼,朝他摊开手,淡道:“手机。”
秋沐之:……
秋沐之乖乖把手机递了过去。
柏雪风向上一滑,出现四位密码的输入提示,他把手机递过去:“密码。”
秋沐之输入“0506”,余光瞥见,他输密码的时候,柏雪风把目光移开了。
秋沐之解锁手机,递回给柏雪风,柏雪风打开最新通话记录,最上面那条记录是一天前,来电人:王梅月阿姨
那通电话之后,就没有新的通话记录了。
柏雪风抬眉扫了秋沐之一眼,秋沐之无辜眨眼:您看,我没骗您吧。
柏雪风上下滑动“最新通话”界面,没有找出可疑的地方,捏着手机的上端,还给秋沐之,屏幕此时是解锁状态,秋沐之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扫了一眼“电话”软件旁边的聊天软件,只那么一眼,被柏雪风敏锐地捕捉到。
秋沐之伸手捏住手机的底端想要抽回手机,可惜,已经抽不动了。
柏雪风淡定地收回手机,打开聊天软件,只见最上面一条聊天记录,对话框备注:天境哥
点开以后,赫然是一条刚刚挂断的语音通话提示,通话时长40:15
秋沐之:……
人赃并获,证据确凿。
然而,紧接着,柏雪风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个人资料页,用秋沐之的聊天软件扫了自己的个人二维码,加上好友,然后——把所有聊天记录一键转发给他自己,包括语音通话记录和之前秋沐之找乌恒璟求助的记录。
柏雪风扬了扬手机:“乌恒璟是怎么回事?”
秋沐之一愣:他给乌恒璟的备注明明是“天境哥”,柏主任怎么会知道天境就是乌恒璟,除非……
下一秒,柏雪风坐实了他的猜想,淡道:“我是乌恒璟的师伯,你跟我说实话。”
“呃……啊?”秋沐之彻底呆住,“您是……?!”
柏雪风淡定补充道:“我是珞凇的师兄。”
“您是……”秋沐之更加震惊,“您是珞凇先生的师兄?!”
难怪!
难怪乌恒璟敢熟门熟路地指挥他们大摇大摆地进入主任办公室里拿白大褂,原来是自家师伯!
不过——秋沐之又生出一个新的疑惑——既然是自家师伯,为什么不直接请他帮忙呢?直接请他帮忙签调阅档案的申请,既简单又没有风险,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让他们溜进档案室?
秋沐之慌忙鞠躬,连声道歉,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情况如实倒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柏老师,我错了!!我叫秋沐之,北庐政法大学大一的学生,这是我的同学,卢奕文。我们不是律师,而是学生。青泽律所的老板严青泽是我的老师,我老师跟叶总关系很好,所以刚刚情急之下报了叶总的名字。不过,其他都是真的,我爸妈确实被人陷害,严老师现在在柯州想办法帮他们洗脱冤屈。也是我拜托恒璟哥帮忙来调档案,刚刚在里面听到您过来,又不知道您是谁,所以情急之下……”
柏雪风淡然看他。
这个小孩,以为他是陌生人的时候,嘴紧得一个字都撬不出来,知道他是乌恒璟的师伯以后,不用问就什么都说了。
柏雪风未置可否,只道:“手机里,你给小璟的备注是‘天境哥’,你是黑阁的人?”
什么?
柏主任怎么会知道黑阁?难道……他也是黑阁会员?
秋沐之悄悄抬眼打量面前的人,可是,主任看起来一身正气无欲无求,不像是黑阁会员呐,恩,果然不能以貌取人吗?
尽管心里盘算着,秋沐之还是乖乖答道:“呃……对。我是黑阁的会员。”
柏雪风又问:“你老师叫严青泽?”
“恩,”秋沐之照实地答道,“他是珞凇先生的晚辈,我和恒璟哥是好朋友。”
只见柏雪风淡定看他:“回去问问你的老师,撒谎欺瞒,擅闯档案室,该怎么罚?”
秋沐之:!
秋沐之差点呛住。
柏雪风淡淡补充道:“让你老师去找珞凇领罚。”
秋沐之:……
秋沐之默默答道:“好的,柏老师。对不起啊,我知道错了。”
好的——秋沐之在心里补充道——我知道为什么恒璟哥不直接找他的大师伯签了,呜呜呜,他不罚我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我签申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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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结局是一些想什么来什么。
柏雪风朝档案室的小姐姐摊开掌心,小姐姐嘴上说着“哎呀,都是孩子,算了吧”,一边从抽屉里掏出了木尺。
秋沐之:?
卢奕文:???
——档案室的抽屉里为什么会有木尺啊喂?!
大过年的,本篇小红心+小蓝手+评论,抽1个送海啸蛇年马克杯1个~
㊗️大家新年快乐 🥳🧨
第88章 情之所钟却不肯溺爱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 7k 字更新
严青泽把秋沐之拉起来之后,便往洗手间走去,但他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没有动静,回头去看。
只见秋沐之停在原地,单手扶住腰,拧着眉毛,脸上隐有痛苦——疆皇在黑阁的时间太长,严青泽轻易地分辨出,那种痛苦是忍痛,而且是忍耐生理上的疼痛。
严青泽几乎是顷刻间就想到了——秋沐之身上的伤。
他想,秋沐之伤在身后,被他压在沙发上坐了这么久,确实会很痛。
被中止的占有使得渴望没能被满足,失控的感觉重新...
✓ 腹黑强势攻 x 温柔强大受
✓ 7k 字更新
严青泽把秋沐之拉起来之后,便往洗手间走去,但他往前走了几步,听到身后没有动静,回头去看。
只见秋沐之停在原地,单手扶住腰,拧着眉毛,脸上隐有痛苦——疆皇在黑阁的时间太长,严青泽轻易地分辨出,那种痛苦是忍痛,而且是忍耐生理上的疼痛。
严青泽几乎是顷刻间就想到了——秋沐之身上的伤。
他想,秋沐之伤在身后,被他压在沙发上坐了这么久,确实会很痛。
被中止的占有使得渴望没能被满足,失控的感觉重新勾起烦躁,严青泽压下不悦,转身走到秋沐之面前。
他不至于大度到说出“要我帮你看伤吗”这样的话,只是冷着脸朝秋沐之伸出手,掌心向上,示意可以拉他。
秋沐之抬眸看他,在严青泽眼底捕捉到一丝轻蔑,秋沐之在心底叹了口气,没有去拉他的手,反而伸手在严青泽掌心轻轻拍了一下,而后上前一步,用指腹抚过严青泽的眉毛,神情专注又温柔,像是在描绘他眉眼的形状,他有很多话想说,比如他想告诉严青泽,他的眼神不自觉带着强者对弱者的施舍,而真正的ds关系,不该是这样,但他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仰着头,用指腹温柔地抚摸,而后轻声说:“老师,你先去洗手间等我,我很快过来。”
dxx都是读心的高手。
严青泽准确地猜出他的潜台词,他知道秋沐之的意思,是不准备让他看伤、而是自己处理。
他可以强制他。
他可以*掉他的衣服,把他按在沙发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他,逼问每一条伤痕都是怎么来的。
但是秋沐之仰着头看向他的眼神太温柔,他不舍得让那样一双眼睛泛出痛苦来。
严青泽深深地看了秋沐之一眼,没有接话,却转身走向洗手间。
严青泽离开以后,秋沐之背对洗手间的方向,隔着裤子,秋沐之按了按自己的大腿。
是的,严青泽猜的没错,他身上确实带伤了,只不过伤不在身后而是在大腿,而且受伤的原因……
秋沐之按着自己的伤痕评判着情况,经过方才一番激烈,他腿上的伤也被折腾得厉害,看来回去,他也得给自己重新一遍药。
秋沐之调整呼吸,收拾好表情,准备好药,走进洗手间的时候,已然掩去痛苦的神色。
严青泽此时已经去掉上衣,见他进来,配合地转过身,撑到洗手台上,如秋沐之所料,这一番折腾,他背后的伤势更严重了。
秋沐之一阵头疼。
重新上药的时候,谁也没有说话,为了确保药效,这一次秋沐之仔仔细细替他涂了两遍。
通过洗手台的镜子,严青泽观察着秋沐之的表情,他的表情好专注,像涂油画棒那样认真又温柔,严青泽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流过一丝涌动。
他对秋沐之,原本是存着对弟弟、对学生的维护,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维护变了质。
他开始想要占有他,让他完完全全地,只属于自己。
“我涂的比较多,等会儿再穿衣服,晾一下。”
晾?
严青泽玩味地品着这个字眼。
小朋友的圈内经验太少,完全没有意识到,在黑阁,“晾伤”非但不是一种照顾,相反,它是常见的羞罚手段。
对于不适宜过重体罚或者精神上不愿意臣服的sxx,支配者会惩罚他们晾伤,通过暴露与注视,瓦解sxx的心理抵抗。
没有dxx喜欢被三番五次地冒犯,严青泽轻笑一声。
秋沐之完全没有防备,忽而小臂被大力拽住往前一窜,两个人体力相差太多,一晃神之间,秋沐之被严青泽拽着手臂,掷到洗手台上,严青泽右手攥住他双手手腕压住,要他身体前倾、撑到洗手台前, 自然 。
“该算账了,小沐之,”严青泽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他身后,“敢命令我,谁给你的胆子?”
没有多余的话,严青泽 往他身后 。
如果说刚才在楼下的 ,更像是气极了的冲动,此刻就是一场实实在在的教训。
严青泽似是不够顺手,松开对他手腕的压制,转而按住他的腰。
片刻的放松,让秋沐之脑子嗡嗡地响。
刚才在楼下的时候,老师明明说的是——“抱歉,忘记我们已经结束了,不应该动你的”——怎么会……
秋沐之完全慌了神。
两个人之前在∞的相处,严青泽一直是温和有礼、进退有度,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逐渐接触到严青泽本来的模样。
冷酷的、狠厉的、漠视规矩的……
不过秋沐之没有过多时间思考,因为 叠加得很快,秋沐之熬过 便受不住,慌乱开口:“没有……没有命令您……”
“秋沐之。”
疼痛停了下来,但是连名带姓的叫法,惊得秋沐之心脏漏掉一拍。
严青泽冷冷开口:“在我这儿,撒谎是要zhang. 嘴的。”
秋沐之:!
方才狠厉的 都比不上这句话更令秋沐之心惊,他慌忙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严青泽冷声问他:“错哪儿了?”
秋沐之的心脏抖得厉害。
和昨天在黑阁被打碎的高压不同,此刻支配者强势的威压完全将他压入情景。
秋沐之被打碎的伤口尚未愈合,他全然没有进入情景的心情,但是此刻,他无法抵抗。
他试图抵御支配者的气场,却在两股气场触碰的瞬间碎成泡沫,顺着严青泽的压制沉浸下去,没有任何解释或者反抗,他乖巧地颤声道:“不该试图命令您。”
简短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支配者满意,严青泽冷哼:“恩?”
秋沐之在情景的边缘挣扎着。
在秋沐之看来,他没有试图控制或者支配严青泽的意愿,仅仅是因为严青泽过于不在乎自己的身体,仅仅是出于对严青泽的担心,他才会做出一些类似命令的语句。
一念沉,一念浮。
沉入情景,他该俯首认错,请求支配者狠狠惩戒他的冒犯。
浮出水面,他应该解释,以平等的身份剖白内心,解除误会。
沉浮数秒,秋沐之还是小声解释道:“我、我让您先去洗手间等我不是在命令您,我只是担心……”
解释的话说到一半,严青泽冷声打断:“脸抬起来。”
这是要zhang.嘴的意思。
秋沐之下意识想要辩解自己没有顶嘴的意思,但他绝不敢再多解释一句。
支配者命令的态度非常明显,不能继续冒犯,唯有小声求道:“不要……”
秋沐之撑在洗手台上,回头眼巴巴地望向严青泽,他被罚了不能喊“哥哥”,但还是用眼神哀求道:不要啊,哥哥。
可惜,一如秋沐之了解严青泽,这段时间的相处,严青泽也摸到秋沐之的底色——这小孩看起来软乎乎的,好像一丁点疼都受不住,其实承受力非常高。
因此,哀求没有换来宽恕,严青泽冷冷地:“脸,抬起来。”
秋沐之僵硬地、缓慢地转过身,过于紧张使得他单手扶在洗手台面上,指尖紧紧捏住大理石边缘,他闭上眼睛,睫毛微微颤抖。
严青泽手叩起空掌,挥起掌风凌厉,却只有指尖和指根触碰脸颊,砰——地一声钝响。
秋沐之狠狠吓了一跳,却后知后觉脸上并没有多少疼痛,连一个红印都没有留,他瑟瑟地睁开眼睛,小鹿一样的眼底湿了,像是被吓出眼泪的小模样惹人怜爱。
严青泽曲起指节,优雅地抬起秋沐之的下巴,冷静道:“没有不允许的意思。以后想说什么都可以说,但是——”
严青泽俯身,用嘴唇轻轻按住秋沐之的唇,深深地按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而后说道:“说完以后,按字数挨罚,罚在哪儿我说了算。”
疼痛和恐吓之后是亲吻和安抚,一 一颗糖的策略永不过时。
严青泽冷声道:“你现在不是我的sub,所以——”
“自己记着账。”
“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把账清了。”
秋沐之怔住,从威胁里品出一丝甜来——严青泽笃定他会回去,他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留给他的。
安全感满满当当,秋沐之低头应道:“好的,我会记着。”
糖之后是放置,适度地拉开距离,严青泽淡道:“在这儿等我,给你倒水。”
说罢,他转身离开洗手间。
严青泽没有穿上衣,因此,转身时秋沐之看清他背上的伤口——刚才一番动作,好不容易上好药的伤口再次崩开。
身后的疼痛还在绵延,却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秋沐之瞬间从情景内清醒过来。
他所做的一切,包括结束游戏关系、亲自来上药甚至顶着冒犯支配者的压力,都是希望能让严青泽尽快恢复,然而……
片刻之后,严青泽端了一杯蜂蜜柠檬温水进来。
像是刻意回避,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或者去看秋沐之的伤,也没有拉掉他的裤子。
秋沐之浅浅喝了一口柠檬水,像是有话要说似的,玻璃杯挡在唇前,犹豫不决。
严青泽没有催他,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秋沐之像是还在犹豫,玻璃杯在手里摩挲着,又喝了一口水。
严青泽安静地注视着他,秋沐之的睫毛很长,眼角有一点红,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严青泽想——小家伙明明看起来还是那么软,为什么偏偏骨子里那么硬?
想要弄坏他的欲望再次升腾起来,想看他哭出来,想要打破他,许许多多黑暗的念头在严青泽的脑子里盘旋,直到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对不起,”小天使放下水杯,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尽管没听明白他在道歉什么,但是,严青泽不介意,他耸了耸肩,示意秋沐之说下去。
秋沐之停顿了,足足过了五秒,他才艰难地开口:“因为我来给你上药,导致你伤得更严重。从明天开始,我……”
秋沐之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不来见你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秋沐之想道。
秋沐之习惯照顾别人,也习惯把别人放在自己之前。
不能见老师,他会很难受——非常、非常难受。
可是,当他为了自己的dxx忍受难过的时候,疼痛的伤痕变成闪闪发亮的勋章。
秋沐之清醒地意识到,继续为严青泽上药,非但不是为他好,反而可能会导致他的伤口进一步恶化,他宁可忍耐见不到面的难受。
但是……放任老师自己照顾自己,能行吗?
秋沐之想起今天刚见面时完全没有料理的伤口,在心底轻轻叹息,说道:“我会把药转交给阿月老师,上药的事……拜托他帮忙。”
秋沐之知道疆皇身份特殊,能够给他上药的人,恐怕只有阿月老师。
完全意料之外的答案,然而严青泽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淡淡勾了一下唇角,惜字如金:“好。”
秋沐之浅浅鞠了一躬,轻声说道,眼底流淌着难过,在眼泪溢出来之前,落荒而逃。
老师。
你说,我有多痛,你在看到我以身犯险的时候,就有多担心,那么——
我也像你关心我一样,关心着你。
你是我情之所钟却不肯溺爱的珍宝。
秋沐之离开以后,严青泽对着镜子简单扫了一眼背后,无所谓地披上外套,面无表情地走去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他没有想到秋沐之离开之前说的竟然是不再见面。
曾经,他的放置,秋沐之连一天都坚持不了;如今,却主动提出不再见面。
严青泽眼底泛起冷意,愈发沉浸在工作里。
就在他完全沉浸地工作了数小时后,放在办公桌桌角的手机,忽然开始震动。
嗡——
嗡——
嗡——
持续不断的震动声,预示着,是一个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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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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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k字大彩蛋,所以设置了糖果以上档位解锁。
彩蛋是很久以后严青泽和秋沐之聊起这次的事情,严青泽终于问起,当时的伤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突然不见他。
本来是坦白局,怎料聊着聊着严青泽成功把秋秋惹毛了。
啧啧,怎么回事啊,严律。
乐.jpg
】
第二章.
这栋别墅内有两间书房,一间在二楼西侧,一间在三楼北侧。
邢止和金宇兵分两路,同时搜索。
邢止进入别墅,随手拿了杯香槟,乘着电梯缓缓升上二楼。他手里晃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在长廊中。仆人们只当他是普通宾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这样,邢止在一众人的视线中大摇大摆地移到了书房门口。他微侧过头瞥了眼在楼梯口打扫的佣人,悄然进了书房。
这间书房不大,其内部规整有序。虽然资料上说书房内没有任何监视设备,但是邢止还是谨慎的再次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摄像头后。他将酒杯放到一侧的小桌上...
这栋别墅内有两间书房,一间在二楼西侧,一间在三楼北侧。
邢止和金宇兵分两路,同时搜索。
邢止进入别墅,随手拿了杯香槟,乘着电梯缓缓升上二楼。他手里晃着酒杯,不紧不慢地走在长廊中。仆人们只当他是普通宾客,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就这样,邢止在一众人的视线中大摇大摆地移到了书房门口。他微侧过头瞥了眼在楼梯口打扫的佣人,悄然进了书房。
这间书房不大,其内部规整有序。虽然资料上说书房内没有任何监视设备,但是邢止还是谨慎的再次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摄像头后。他将酒杯放到一侧的小桌上,带上手套,开始翻找。
十分钟后,依然无果。
邢止有些郁闷,心里暗骂这老东西藏的够深,下一秒手表就“滴滴”响了两声。
是金宇发来的信号,文件找到了!
邢止心中大喜,忙点了两下手表,示意金宇撤离。他将手套摘下揣进怀中,拿过香槟杯。几步走到门前,贴在门上细细听了半刻,确定门外无人,拧开了门把手。
门刚刚打开一条小缝,一个身影突然摔进了门,邢止快速反应,一把揽过那人的腰,扶她站起。
是个女孩!
女孩也没想到门会从里面打开,一时吓得小脸惨白。
邢止见女孩站稳,礼貌松手,退后一步:“多有冒犯!”
女孩匆匆整理了衣裙,有些不悦道:“你是谁?怎么在这儿?”
邢止没急着答话,上下打量了女孩一番,女孩头戴小皇冠,身着晚礼服……莫不是市长女儿?
邢止轻勾起嘴角,上前一步贴在女孩耳边轻声道:“看来媛媛妹妹不记得我了,我是……九玄哥哥呀!”他随口说了个身份,转移着女孩的注意力。
对于邢止的突然逼近,女孩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退后了一步,望着邢止嘴里喃喃道:“九玄哥哥……”她低头思索了半刻,忽仰起头一脸兴奋道:“白九玄?你是九玄哥哥!”
一见女孩认识,邢止瞬间有了底气,他微扬了扬下巴,一脸得意。
这个白九玄的名字并不是邢止随口起的,白九玄是Z国第一大帮“青帮”的太子爷。据说是个花花公子,邢止本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还真认识!果然是个渣男!
女孩紧盯着邢止,182的个子,修长的身形,精致的五官……女孩轻抿着嘴角,完全忘了要询问邢止为什么会出现在书房这件事。
“许久不见,阿媛越来越漂亮了!”邢止依然保持着角色随口夸赞着。
女孩莞尔一笑,没有说话。
“太久没来,一时没找到洗手间,所以走错了,抱歉!”邢止微微颔首,解释着。见女孩一直盯着自己,又补了句:“给阿媛添麻烦了,我这就出去。”
邢止欠了欠身,转身出了门。
一出别墅,金宇的电话就拨了进来。
“怎么还没出来?”
“出了点小意外,我现在往外走,你先去取车。”
“好。”
邢止挂断电话,朝光观车走去。可刚走了没两步就被市长从身后叫住。
“贤侄要去哪儿?”
邢止的心咯噔一下,停住了脚步,转回身故作镇定地微笑道:“上个洗手间!”
市长微微点头,看其神色并没有怀疑邢止的身份。
“刚刚见你与阿媛相处的不错,不知对小女可还满意?”市长道。
邢止怔了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想来是市长已经从保安那儿听见了自己谎称白九玄的身份,想借他的女儿攀上青帮!
“叔叔此话何意?晚辈听不明白。”邢止假装听不懂。
市长轻笑了一声,并没有生气:“看来是叔叔心急了……”市长环顾四周,忽压低了声音,贴近邢止小声道:“东郊码头的两艘货船是叔叔的诚意,贤侄不妨去看看!”市长说着轻拍了拍邢止的肩膀,临走时又道:“代我向你父亲问好!”
邢止目送市长离开,眉头不自觉皱起。
东郊码头?货船?
“滴滴…”手表的闹铃响起,距离市长毒素发作还有十五分钟。
邢止不敢再耽搁,坐上观光车出了花园。
门外,金宇已经等候多时。
邢止在保安们的注视下,缓缓坐上车。
因为这些宾客都是大人物,事物繁忙,中途离开太过平常,所以保安们并没有在意。
车子渐渐驶出保安的视野,邢止才缓了口气。
“怎么这么慢?”金宇问。
“和市长说了一会儿话。”邢止将领带松了松,整个人瘫在座椅上。
“和谁?市长?”
“嗯,我刚刚在书房碰到了市长的女儿,为了脱身就谎称是青帮少帮主与她闲聊了几句。这事让市长知道了,想过来拉拢关系。”
“原来如此。”金宇并未在意,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轻拍了拍身旁的文件笑道:“一会儿送完文件,去吃顿烧烤再回联盟怎么样!”
“金宇……”邢止忽看向金宇,欲言又止。
“怎么了?”
“前面路口停一下,我想去处理些私事……”
“行动没完成,中途离开违反纪律!”
“金宇……宇哥!”邢止轻扯了扯金宇的衣角,撒娇道:“你不说我不说,青哥不会知道的!”
“好吧,就这一次。”
邢止,19岁,KS-76小队队长。
金宇,19岁,KS-76小队副队长。
第78章 你见识过我有多心狠
✓ 严肃冷厉老师 x 又乖又软的学生
【“我会7x24小时掌控你的一切,我会把你锁进黑阁、没收你所有通讯工具。”
直到掠食者撕下羊皮露出利齿的这一刹那,他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从来不是小绵羊而是以掠夺为生的狼。】
严青泽冷声道:“如果你觉得这算‘忤逆’,合格的会选择不做,而不是做完以后回来认错。”
严青泽在“合格”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是及格线,不是优秀线。
平淡的一句话,却比严厉的训斥更让人抬不起头来。
“我……”
秋沐之脑子嗡一声,来不及坚......
✓ 严肃冷厉老师 x 又乖又软的学生
【“我会7x24小时掌控你的一切,我会把你锁进黑阁、没收你所有通讯工具。”
直到掠食者撕下羊皮露出利齿的这一刹那,他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从来不是小绵羊而是以掠夺为生的狼。】
严青泽冷声道:“如果你觉得这算‘忤逆’,合格的会选择不做,而不是做完以后回来认错。”
严青泽在“合格”两个字上面加了重音。
——是及格线,不是优秀线。
平淡的一句话,却比严厉的训斥更让人抬不起头来。
“我……”
秋沐之脑子嗡一声,来不及坚定、来不及委屈,一开口就想解释,然而刚想开口就被严青泽打断。
严青泽冷声命令道:“回去坐着。”
来自dxx的命令,强制身体顺从,秋沐之压下想要解释的念头,答了句“是,老师”,乖乖坐回餐椅上,双手放到膝上,低着头、抿着嘴,一副做错事以后乖巧听训的模样。
严青泽心里不合时宜地动了一下。
——截然相反的素质在此刻的秋沐之身上交错到丝滑。他坚持己见的样子那么独立,他们坐在谈判桌对立的两边,那一头的严青泽开始尊重他的对手;可是另一方面,秋沐之无意识地流露出顶级sxx的臣服感让他错不开眼,挨了耳光也不碰,让他坐回去就乖乖坐着,不让他辩解便自己忍着,对于支配者的命令绝对服从。
严青泽不合时宜地心动,属于支配者的掌控欲肆意滋长。
较之先前的闲庭信步,此刻重新坐下的严青泽,把手撑到桌面——他意识到这场仗比他想象得要难打,必须认真对待——他说道:“如果我要求你到此为止,不准再管葛杨的事,你能听吗?”
直球最为致命。
他严肃地说道:“两种答案,能或者不能,想好以后告诉我。”
秋沐之没想到严青泽这么问,下意识回避:“抱歉,我……”
严青泽打断他的话:“不要道歉,说你的答案。”
步步紧逼,不给他任何逃避的空间。
秋沐之别无选择,只能说道:“不能,我做不到。”
严青泽一颔首,对此并不意外,他没有评价这个回答,反而问道:“你说你要自己帮助葛杨,你准备怎么做?”
他的语气稀松平常,像是课堂讨论案例时的设问——对,设问,因为他根本没给秋沐之回答的时间,就继续往下说:
“葛杨的案子是青泽律所接的,我接下的案子不可能有其他律师敢‘额外’援助。”
“你也不可能找几个小混混把韩文昶揍一顿,断他手臂作为回礼。”
“你没得挑,只剩下唯一一个选项——”
严青泽勾起唇角,轻松命中:“互联网。”
藏在谈判桌下的方案被掀到桌面上,秋沐之脸色泛白,然而严青泽还有下一句:“你不许去,我不同意。”
“您不同意,您要以……”秋沐之声线发颤,他抬起头,却不敢直视严青泽,只是把目光留在他的肩膀,“以主人的身份命令我吗?”
“主人?”严青泽冷笑一声,“以主人的身份,我会7x24小时掌控你的一切,我会把你锁进黑阁、没收你所有通讯工具,直到这件事完全结束。”
秋沐之愣住,他完全没想到会从严青泽口中听到这样……荒谬的话。
是的,荒谬。
秋沐之印象中的严青泽,是第一次入会黑阁的时候,疆皇对他说——“如果你今后想实践,无论你想做哪一方角色,随时约我。”
——“只要你想,我随时为你服务。”
——“你想知道有这种想法算不算正常,首先,得成为过支配者。”
是当秋沐之开始玩笑要他再跪一次试试,疆皇说——“你想要,随时可以试。”
秋沐之从来没有想过严青泽会对他说“我会7x24小时掌控你的一切,我会把你锁进黑阁、没收你所有通讯工具”。
秋沐之脱口而出:“你不能。”
严青泽淡道:“我现在就可以锁了你,怎么,想试试?”
他语气慵懒又随性,却让人丝毫不怀疑他说的,是真的。
直到掠食者撕下羊皮露出利齿的这一刹那,他才意识到,自己面前的这位从来不是小绵羊而是以掠夺为生的狼。
秋沐之脑子嗡嗡作响,这一刹那,他脑子里浮现出的竟然是郭俊宇满是崇拜的脸色——“严青泽太可怕了,他简直不是人类,他被誉为最不择手段的律师。”
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理直气壮地反驳——“严老师不是那种人。”
秋沐之颤声说道:“你说过,你不希望我因为你的管教而感到不舒服,所以,在我做好准备以前,你不会……”
严青泽曾经说过——“我想要xj你,不仅仅是作为一种游戏。但我不希望,你因为我的管教而感到不舒服。因此,在你做好准备以前,我会控制自己的xj欲。”
但是现在……
秋沐之脸上无法掩饰的震惊和难过,让严青泽觉得心尖上被很细的针扎了一下,痛感非常鲜明却足够陌生——他向来在谈判桌上杀伐决断,手起刀落从不犹豫,他和传闻里一样冷漠,不是人类,而是一台诉讼机器。
严青泽压下心口的刺痛,淡道:“这件事是例外。法律公正,可是个体盲从。你一个帖子会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风险太大、不可控制,并且——没必要为一个普通同学冒风险。”
普通同学。
这四个字狠狠踩上秋沐之的雷区,他的手,在膝盖上攥成拳,努力冷静地说道:“律师维护的是公平和正义。”
“律师维护的是自己的当事人,”严青泽平静道,下一句话加了xj者的强势,“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帮你。三天内,我会安排热搜,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不准参与。”
严青泽语气渐重:“我要你安安静静地待在学校里——秋沐之,我要你向我保证!你绝对不会亲自参与,你不会发帖、评论、转发,你会始终保持沉默。”
秋沐之低着头,死死捏着拳头,面对严青泽明晃晃的怒火,他脑子倏然冒出来一个极为荒谬的念头——他想去了衣跪到自家dxx面前任由他把全部怒火倾斜在自己身上,直到他彻底消气为止,哪怕要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也无所谓。
严青泽毫不收敛地压制他,肆意释放自己的怒意,压迫感越强,秋沐之想要献祭的念头就越强,偏偏严青泽冷声道:“再敢跪一次试试?”
被猜中心思的秋沐之猛地一惊,抬起眼哀求地看向严青泽,眼眶是红的、眼底是湿的。
以往这种时候他早就喊“哥”了,他眼里带泪地喊严青泽“哥哥”,多半能换来那位的心软,可惜偏偏他现在不能喊“哥”,可惜,严青泽也没有饶他的打算,他冷冷开口:“说话。向我保证,或者,告诉我你做不到。”
“五。”
严青泽步步紧逼,他竖起左手,展开无根手指,确保秋沐之清晰地看到。
“为什么?”秋沐之脑子完全乱了,“我、我不会冒进,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做,即使失败我也、我、我认了,我不会……”
“四。”
严青泽曲起拇指,打断他的话。
秋沐之试图解释:“不,我们、我们……”
食指曲起,打断他的话:“三。”
冷脸倒数的压迫感,将秋沐之击溃,短暂的失语让倒数进行到“二”,秋沐之断然不敢任由计时归零,慌乱地喊出:“我做不到……”
“很好。”
严青泽站起来,冷冷吐出两个字。
本就濒临崩溃的秋沐之被吓得往后一缩,眼看着严青泽缓步朝他走来,颤声道:“不,你不会……你不是韩文昶,所以你……不会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严青泽的心,倏然一软。
作为臣服方的秋沐之几乎无可挑剔,信任又臣服,即使被冷脸压制到如今的地步,也依然相信自己的支配者不会伤害自己。
无与伦比的臣服感是那么美好,足以让任何dxx为之沦陷。
严青泽的手背情不自禁地抚上秋沐之的右脸,侧脸指印已经消了,严青泽立在桌边,表情冷峻,手指的动作却很温柔,指背抚过他的脸颊,勾过下巴,直至触到水痕——眼泪无声地往下落,秋沐之仰起脸,难过地说道:“你也知道,葛杨的事不是意外,难道我们应该对韩文昶听之任之吗?难道只要韩文昶有钱,只要他肯花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我没有……没有要求你帮忙,也不会超出自己能力,我只是想力所能及地做一些事,这样难道也……”
秋沐之坐在椅子上仰着头,深深地凝望严青泽的眼睛:“不可以吗?”
严青泽的手指停留在他的侧脸,沉默数秒,收回手,扫了一眼指背的水痕,没有擦,也没有再碰秋沐之的脸颊,任由泪水沾湿他的手指和他的脸颊。
空气里的潮湿,让本就压抑的氛围变得愈发沉重,严青泽没有再解释,也没给秋沐之解释的空间,而是直接宣判:“可以。”
秋沐之愣住。
他没想到严青泽会直接说“可以”,太过轻易的同意,反而让他的心快速下沉,果然,严青泽下一句话:“我可以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要自己承担后果。如果你一定要参与,我现在告诉你后果是什么——”
在秋沐之战栗之前,严青泽已经继续说道:“黑阁公开 二十 。”
严青泽冷静如同宣读课本:“想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再决定要不要去做。”
——秋沐之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
电光石火之间,他想过无数种可能,想过被放置,想过终止关系,唯独没有想过公开 。
对于连公开演出都没有看过的新人而言,直接绑到公区****,是非常严厉的措施,但是对于秋沐之而言,忤逆自己dxx的命令让他太难过了,难过到宁愿用一顿狠厉的疼痛来赎罪。
“谢谢,”秋沐之低着头站起来,轻声道,“我该受的。”
下一秒,他正面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严青泽手一伸,把秋沐之抱进怀里揉着,把他的眼泪擦到自己肩上。脸颊接触到柔软的衣料,令人安心的气息窜入鼻腔,支撑太久耗尽精神力的秋沐之沦陷进此刻的温情里,他抱住严青泽的后背,伏在他怀里低声哭泣,严青泽揽着他,手掌在他的后背自上而下地替他顺气,不断安抚他的情绪,待秋沐之稍微缓过来以后,严青泽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却蚀骨寒冷:“我会罚很重,你见识过我有多心狠。”
秋沐之从他怀里仰起脑袋,他还抱着他,像一只引颈献祭的天鹅:“处理完一切以后,我会认认真真地,向您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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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青泽的火气倏然消了大半,今晚他压着情绪一路攻城略地,这一会儿从谈判桌下来,压抑了一整晚的心疼只消一丁点春雨便如野草一般疯狂滋长。
】
第76章 忍耐我施与你的一切
✓ 严肃冷厉老师 x 又乖又软的学生
【“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忍耐折磨,忍耐——我施与你的一切。”】
次日六点零三分。
秋沐之一宿没睡好,既自责又难过,断断续续地睡着又醒来,最后熬到六点实在睡不着,披着睡袍胡乱洗漱一下,走去餐厅,他想趁严青泽还没起床、主动做顿早餐,等严青泽起床以后,好好向他认错道歉。从小在父母的炒粉摊长大,秋沐之擅长各式家常菜,可是昨天整夜没睡好,脑子里一团浆糊,秋沐之一边往餐厅走,一边从嗡嗡作响的大脑中努力调出菜谱,在心里盘算着要做什么早饭,猝不及防——
餐厅的灯亮着,严青泽支着电......
✓ 严肃冷厉老师 x 又乖又软的学生
【“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忍耐折磨,忍耐——我施与你的一切。”】
次日六点零三分。
秋沐之一宿没睡好,既自责又难过,断断续续地睡着又醒来,最后熬到六点实在睡不着,披着睡袍胡乱洗漱一下,走去餐厅,他想趁严青泽还没起床、主动做顿早餐,等严青泽起床以后,好好向他认错道歉。从小在父母的炒粉摊长大,秋沐之擅长各式家常菜,可是昨天整夜没睡好,脑子里一团浆糊,秋沐之一边往餐厅走,一边从嗡嗡作响的大脑中努力调出菜谱,在心里盘算着要做什么早饭,猝不及防——
餐厅的灯亮着,严青泽支着电脑,在餐厅里办公。
淡淡的甜香窜进鼻腔,炉子上小火温着甜羹。
秋沐之愣在厨房门口,不知所措。
严青泽听见声响,抬头扫他一眼:“醒了?”
“恩……”意料之外的局面,让秋沐之来不及更改方案,下意识问道,“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严青泽淡道,“想吃什么?”
严青泽合上电脑,刚准备起身,秋沐之赶忙几步走到前面,急促道:“我来吧。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秋沐之醒的时候刚过六点,没有想到严青泽竟然会比他起得还要早,秋沐之像忘写作业却遇上抽查的学生、努力假装镇定、在心里祈祷别被拆穿。
秋沐之语速飞快地说道:“厚蛋烧吃吗?鸡蛋饼?我做的吐司三明治很好吃,或者我下个面?”
严青泽没说话,没拒绝、也没同意,只是靠在餐桌上,淡淡地看着他。
秋沐之看他面沉如水,心知他还没有消气,心里愈发着急,语速也变快了,把自己会的菜式报了个遍,希冀能有一样命中正确答案,可惜试到最后也没成功,像答错考卷的好学生,沮丧地垂下眼睛,小声道:“你想吃的都可以跟我说,我什么都会做……”
严青泽浅浅笑了一下,走过去,伸手轻轻捏了捏秋沐之的脸颊:“真可爱。”
秋沐之露出迷惑的表情,严青泽心里觉得他更可爱了,眼神不自觉染上dxx看自家sxx的怜爱,淡道:“好了,结束了。”
饶是敏锐如秋沐之,也没听明白:“什么?”
什么结束了?结束了什么?
“对你的惩罚,结束了,”严青泽淡淡笑着,“在身体造成痛楚,更像我玩乐的方式。至于惩罚,我更喜欢精神控制。经受一整夜的精神折磨,是足够严厉的惩罚。”
秋沐之:?什么,什么惩罚?
秋沐之更迷茫了:“那、那你昨天打我,到底是因为……”
“我确实认为你需要一次实践。无论是葛杨出事,还是在车里和我争执,都让你陷入极度自责,在这种压力状态下,最好的发泄方式,就是挨一顿板子,”严青泽声音愉悦得过分,“只不过我在做完打手工具人以后,顺便夹带了点儿私货。”
秋沐之忍不住小心地:“您是……在笑吗?”
“恩,”严青泽大方地承认,笑容愈发扩大,“看到你一夜没睡好出来怯生生地试探我的一刹那,我非常满足。”
秋沐之:……
“我昨天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在我看来,你确实没有做错什么事,昨天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争执。但是,我昨天很生气,也是真的,”严青泽笑道,“我现在消气了。”
“支配与臣服的含义是,当你惹我不高兴的时候,我可以随时随地——使用你。”
严青泽淡淡补充道,主动关掉灶台上的火,拿出一个小碗,替秋沐之盛了半碗甜汤。
直到瓷碗放到面前,秋沐之仍然有点懵:“老师是……特意早起等我吗?”
秋沐之在心里默默流泪:为什么这种时候也只能规规矩矩地喊老师啊!要是问“哥是特意早起等我吗”,早就能扑怀里了。
严青泽勾了一下唇角,淡道:“罚完以后给aftercare是我的习惯。”
秋沐之:!
秋沐之怔怔地望向面前冒着热气的甜汤。
他入圈时间太短,从博客和论坛的入门科普帖里学到的是ds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互相满足,时间局限于情景内、地点局限于游戏室,就像你和你朋友玩的剧本杀,只在场馆内扮演预定的角色,没有人会在生活中随时随地入戏。
他以为,惩罚的方式是一顿打,他不知道,训斥和精神折磨也能算作惩罚。
他以为,aftercare是指抚摸、拥抱、上药,他也不知道,aftercare还包括早起给他做一碗甜汤。
严青泽在讲一些很新的东西。
或者更准确地,严青泽没有在“讲”,严青泽在带他体会。
比起两人初遇时在∞,严青泽绅士地陪秋沐之玩他想要玩的游戏;现在的严青泽,更像在告诉秋沐之——他想要的支配与臣服关系是什么样的。
“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严青泽看向秋沐之,他没有戴眼镜,目光很深、很沉,“忍耐折磨,忍耐**,忍耐——我施与你的一切。”
半碗甜汤快见底的时候,秋沐之搅着汤匙,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今天白天有事吗?”
他的语气很平常,好像只是随口一问,然而紧攥汤匙的手指出卖了内心的紧张。
严青泽在心里莞尔。
他已经猜到秋沐之想问什么——如果秋沐之不问,他也会提,但是秋沐之主动说起,在严青泽心里,非常加分。
严青泽没有拆穿秋沐之的想法,只是照实答道:“我上午要去一趟律所,下午四五点回来,之后就没事了。”
白天的时间线,故意留了一个缺口,秋沐之敏锐地捕捉到信息,眼睛亮起来:“我来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
严青泽大方道:“听小秋同学安排。”
没有做成早饭,秋沐之主动提出做晚餐,是道歉、也是求和。
严青泽静静看着秋沐之,觉得这小孩懂事得过分,刚被狠狠收拾过,一点儿脾气都不闹,还主动递台阶。
秋沐之小心地问道:“吃完晚饭以后……我们再谈谈葛杨的事,可以吗?”
别说谈葛杨了,谈什么都可以,严青泽温柔道:“当然可以。”
“现在能睡个好觉了?去吧,再睡一会儿,”严青泽说道,“今天的课,帮你请过假了。你现在的精神状态就算坐进教室也听不进课。想聊什么,晚上等我回来,我们好好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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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阁,疆皇绝不会把人往家里带;在生活,严青泽也没谈过恋爱。
秋沐之是第一个被他带回家的人。
在严青泽的视角,在回家之前预知会有人准备好热腾腾的晚餐,是一种新奇又珍贵的体验。从律所回家的路上,严青泽望着车窗外,想着秋沐之在他家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身影,嘴角情不自禁地弯起来。
……
】
本条小红心+小蓝手+评论,抽1个获得小竹林三月限定周边哦~
第75章 疼的还在后面
✓ 严肃冷厉老师 x 又乖又软的学生
“老师,对不起,我……”
后半段车程,两个人一路无话,直到踏进家门,秋沐之立刻道歉,可是刚说一半就被严青泽打断。
“去洗个澡,”严青泽的语气很温和,但是加了“老师”的气场,显得冷淡而肃穆,“我们谈谈。”
镜片遮挡住眼神锐利的光,冷静的气场无声地溢出。
秋沐之心脏漏了一拍。
他非常清楚严青泽的意思。
他没想过严青泽会这么做,可是在清清楚楚听到的时候,他忽而有种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小心思骤然见了光。
那一......
✓ 严肃冷厉老师 x 又乖又软的学生
“老师,对不起,我……”
后半段车程,两个人一路无话,直到踏进家门,秋沐之立刻道歉,可是刚说一半就被严青泽打断。
“去洗个澡,”严青泽的语气很温和,但是加了“老师”的气场,显得冷淡而肃穆,“我们谈谈。”
镜片遮挡住眼神锐利的光,冷静的气场无声地溢出。
秋沐之心脏漏了一拍。
他非常清楚严青泽的意思。
他没想过严青泽会这么做,可是在清清楚楚听到的时候,他忽而有种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小心思骤然见了光。
那一整天,秋沐之忙着为葛杨的事情奔波,累到精力耗尽,急需一次实践来回血,在车里与严青泽的争执,让他愈发想要赎罪,可是两个人刚刚大吵一架,若非严青泽主动提,秋沐之绝不会挑起的话题。
所以,当秋沐之听到的时候,他的心脏,窜过一阵电流。
……
老地方见。
……
两个人在车上剑拔弩张,只差一点就要翻脸,这一会儿,气氛重归于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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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写长了,上集预告的情节,一个也没写到。
小猫捂头.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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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双方视角的分析。
因为这一整段剧情很连贯,不适合插其他小段子进来。
】
《破局》
✓ 柏雪风 x 珞凇
✓ 师兄弟之间的严肃“探讨”
✓ 没想到你们对柏凇这么感兴趣,激情码了一个无责任彩蛋。
来,跟我念:无——责——任——!
【无责任彩蛋】
珞凇率先开口,冷冷两个字:“出去。”
柏雪风也皱眉:“谁让你进来的?”
乌恒璟脚步飘忽,走出去轻轻关上门,思索片刻,......
✓ 柏雪风 x 珞凇
✓ 师兄弟之间的严肃“探讨”
✓ 没想到你们对柏凇这么感兴趣,激情码了一个无责任彩蛋。
来,跟我念:无——责——任——!
【无责任彩蛋】
珞凇率先开口,冷冷两个字:“出去。”
柏雪风也皱眉:“谁让你进来的?”
乌恒璟脚步飘忽,走出去轻轻关上门,思索片刻,拿起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傅总,我想找一下华卿老师,可以吗?”
五分钟后,办公室里,柏雪风的手机响了。
在柏雪风和珞凇剑拔弩张的氛围里,手机铃声格外突兀。特别的手机铃声,预示着来电人特殊身份。前一秒还在小学生吵架的两个人,因为这通电话,被打断。
柏雪风拿过手机,确认来电人姓名,调整呼吸、端正站好,这才接起电话,唤一声:“老师。”
珞凇听到这个称呼,脸色一凛——他没想到,段华卿会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的段华卿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柏雪风称过“是”,便将手机打开免提,放到桌上。
手机屏幕上,段华卿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珞秉寒。”
三个字,一个称呼,不轻不重,然而——珞凇一屈膝,跪了。
“长青,”段华卿听见响动,没理他,反而对柏雪风说,“他是站着跟你吵的?”
柏雪风明白老师的意思,立直身子,恭敬答道:“老师,珞凇不再是师弟,雪风无权管教。”
“你决意参加乌恒璟的拜师礼时,有什么含义,不曾想过?”段华卿问,又问,“你罚他,他敢不受?”
柏雪风眉心一动,答道:“是,明白。”
一个名称、三个问句,段华卿不再多言,挂断电话。
段华卿素来点到为止,他信奉响鼓不用重锤,他那些学生也确实都聪明懂事。
挂断电话,珞凇没有起身,气氛一时诡异非常。
柏雪风望着地上的人,眼神复杂,珞凇上一次跪他,还是十余年前。
十余年过去,他仍然清晰记得,珞凇第一次喊他“大师兄”时的模样,那个刚成年的小小少年好像永远不会出错,撒娇时不至任性,卖乖时不至讨巧,一尺一度分寸拿捏得精准无误。
那时柏雪风不明白,为何老师对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师弟异常严厉。
后来他明白。
永远不错,便是最大的错误。
没有人可以没有破绽,除非他从不卸下伪装。
珞凇离开师门那一年,走得仓促又决绝,甚至不肯亲口跟他说一句“珍重”。
一如他在师门七年鲜少出错,珞凇的离开,也选择最佳时机。
段华卿素来身体不佳,傅长砚约好顶级医疗团队,准备他带去中国疗养。就在段华卿离开苏国的前夕,珞凇找段华卿长谈要离开。
段华卿和傅长砚不在苏国,无人斡旋。柏雪风知道老师是去养病,也不敢过多打扰。珞凇选择此刻离开,是铁了心要走,不打算给任何人留回旋的时间与空间。
柏雪风是从段华卿口中得到的消息,他的老师云淡风轻地通知他:珞凇走了。
柏雪风既震惊又愤怒,他以为那是小青年一次叛逆的逃家,致电过去怒斥珞凇不懂事,然而珞凇语气平静地像个陌生人。
“柏先生,请自重。”
“我已离开师门,你不再是我师兄。你我之间,不再亏欠。”
“该解释的,我已向华老师说清楚。若有疑虑,该去问你的老师。”
可柏雪风怎会在段华卿静养之时,去烦扰他?
而且,柏雪风很清楚,珞凇知道他不会去找老师。
柏雪风怒道:“珞秉寒,你怎么敢?!”
珞凇笑得淡然:“既无师兄弟之名,何论‘敢不敢’?”
——他平静到冷酷,甚至不肯说一句“江湖之大,愿各自安好”。
柏雪风怒而拉黑,从此禁止珞凇参加一切师门活动。或许,即使没有禁令,珞凇也不会再踏入师门一步。
一年、两年、三年……
珞凇一走,再未回头。
珞凇做事,从不言悔。
柏雪风眼神复杂地望着那个决绝地说着“不再亏欠”的人,那个就在数分钟前还与他争执的人,此刻安安静静地跪在他面前。
柏雪风按了按眉心,长叹一口气:“说罢。”
方才,柏雪风和珞凇吵了半个多小时,珞凇始终不肯正面回答他对乌恒璟做过什么,是以,越吵越凶。而如今一跪一立,身份转换得自然又迅速。
乌恒璟的拜师礼上,珞凇自己认的“兄长”,柏雪风摆出兄长的架子责问他,他不能不答——除非他不想再认这位“兄长”了。
“珞凇僭傲,请兄长恕罪,”珞凇开口,先是道歉,然后解释,“凇先前不说,并非蓄意隐瞒,不愿徒增兄长烦恼罢了。”
柏雪风冷道:“这不是你该决断的事。”
确实,若是训诫,被训诫者只管将实话和盘托出,至于说出后是否会惹来怒火、遭受责罚,全然不是被训诫者该考虑的事。
“小璟身上,戴着我的zc锁,”珞凇淡然说道,“所谓zc锁,一锁xx、二锁xx、三锁xx。”
柏雪风面无表情地听完,只问一句:“是床笫之乐还是师生之戒?”
“是惩戒,”珞凇答道,不等再问,主动将王和一事简略说过,“因此,我带小璟去黑阁惩戒。”
“小璟因王和而委屈,不明白为何受罚,因而不愿去衣。抗刑加罚,等过一分钟,凇判了四倍处罚。”
“第一步,xx。”
“第二步,xx。”
(这两步放在老地方了哈)
珞凇一步一步详细地给柏雪风讲述那四个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每说到一样新的程序和新的器具,都会停下来做出注解,末了,说道:“小璟少年心性,招惹不能惹之人,后果之严重,小璟不曾体会过,因而肆无忌惮。我可护他一次,但不应护他一生。凇,希望他牢记尊严被踏之耻,将来心怀敬畏,不越雷池,确实罚得重。此后数日,小璟心神不宁,但,这是他必须自己越过的坎。凇不能帮他,否则他的苦,便白受了。”
柏雪风淡定地听完全程后,沉默了足有一分多钟没说话。
良久,他开口,语气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恒璟还小,注意分寸。”
珞凇略一颔首:“凇,谢兄长体谅。”
柏雪风信步走至窗边,将百叶窗放下,屋内被遮得严严实实,然后走近,脚步停在珞凇面前一米远——“我并未说你此番‘分寸’合适,你现在谈‘体谅’,为时过早。”
<完>
【
嘻嘻,完结啦。
怎么,难道你们以为我会详写柏雪风惩戒珞凇吗?
哎,这么多年了,你们怎么还这么天真呀~~~
】
【番外三】边界(6)
(任肃之&杨清林)
(不全)……
自家这块璞玉,以后得盯得更紧些。
……
“罚多少?”
……
“喝水吗?”
听觉变得模糊,神经更是迟钝,杨清林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舔舔干涩的唇,点了点头。
纸杯递到嘴边,他想从老师手里接过来,却被小幅躲过,冲任肃之勉强扯出个实在算不上好看的笑,就着任肃之的手抿了两口。
……
“可是老师,我的女孩凭什么跟着我受委屈,我可能给不了她最好的,但我想尽我所能给她我能给的。”
眼眶漫进温热,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某种别样的情绪,杨清林小声吸吸鼻子。
任肃之默然,良久才从鼻腔钻出声冷笑。
“你凭...
(任肃之&杨清林)
(不全)……
自家这块璞玉,以后得盯得更紧些。
……
“罚多少?”
……
“喝水吗?”
听觉变得模糊,神经更是迟钝,杨清林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在问他,舔舔干涩的唇,点了点头。
纸杯递到嘴边,他想从老师手里接过来,却被小幅躲过,冲任肃之勉强扯出个实在算不上好看的笑,就着任肃之的手抿了两口。
……
“可是老师,我的女孩凭什么跟着我受委屈,我可能给不了她最好的,但我想尽我所能给她我能给的。”
眼眶漫进温热,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某种别样的情绪,杨清林小声吸吸鼻子。
任肃之默然,良久才从鼻腔钻出声冷笑。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对人家小姑娘产生不好的印象,我凭什么把你的错算在人家头上?”
“你又凭什么觉得'你的女孩'会愿意接受这种自我感动式的道德绑架?”
……
“允你趴着挨还是太舒服了,站起来,弯腰,手握小腿。”
……
他这暴脾气。
忍,他忍,他忍个屁!
……
——————————————
差不多拍完了
下章走走心
发不出去,心累
反差【17】(ABO)
🔴O主A被,前期O有马甲
🌟ABO世界观,纯纯的一大块甜饼
❤️来看委屈巴巴大狗狗小祁同学
《反差》
【17】
……
陈颜清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随后眼看着祁屿地脑袋又蔫蔫地搭了回去,看起来一副放弃抵抗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怜极了。
……
提到这个祁屿终于又来了精神,当即重新直起身点头同意:“好!”
……
“那就行,可以放心结束了。”
……
……
——TBC——
心心蓝手安排一下?
🔴O主A被,前期O有马甲
🌟ABO世界观,纯纯的一大块甜饼
❤️来看委屈巴巴大狗狗小祁同学
《反差》
【17】
……
陈颜清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随后眼看着祁屿地脑袋又蔫蔫地搭了回去,看起来一副放弃抵抗任人宰割的样子,可怜极了。
……
提到这个祁屿终于又来了精神,当即重新直起身点头同意:“好!”
……
“那就行,可以放心结束了。”
……
……
——TBC——
心心蓝手安排一下?
《浮》第二十六章
“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掉眼泪,受不住,我就让闫烬换个人来。”
⭐娱乐圈/破镜不重圆/追妻火葬场/大⭕
宁皓顺着楼梯爬上去,在走廊上踌躇了一会儿,随后听到闫烨缓缓的脚步声。
闫烨踏着步子,一步一步迈上台阶,及其有规律的向他靠近,像在领土巡视时步调沉稳的王。
闫烨本就是天生的王者。
六年卝前,他就如荒漠中的一抹清泉,浸卝润进了宁皓贫瘠的心田。在无数个濒临崩溃的夜晚,成为宁皓活下去的那一丁点的勇气和渴望,直至现在。
“该走的人已经走了,你还在等什么?”
……老地方见宝贝们
⭐喜欢的宝贝记得三连四连哦✓...
“你用不着在我面前掉眼泪,受不住,我就让闫烬换个人来。”
⭐娱乐圈/破镜不重圆/追妻火葬场/大⭕
宁皓顺着楼梯爬上去,在走廊上踌躇了一会儿,随后听到闫烨缓缓的脚步声。
闫烨踏着步子,一步一步迈上台阶,及其有规律的向他靠近,像在领土巡视时步调沉稳的王。
闫烨本就是天生的王者。
六年卝前,他就如荒漠中的一抹清泉,浸卝润进了宁皓贫瘠的心田。在无数个濒临崩溃的夜晚,成为宁皓活下去的那一丁点的勇气和渴望,直至现在。
“该走的人已经走了,你还在等什么?”
……老地方见宝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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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师徒,MM)70
七十
林烁没想到发顿牢骚居然还能收获意外之喜。
他赶忙回了消息,“学姐,你不用这篇论文吗?”
“不用。这是我练笔的一篇,达不到投稿标准,留着也没用。”
“谢谢了学姐,私聊私聊。”
“好。”
林烁也不怕这么明目张胆地在群里说会被有心之人盯上,因为大学就是这样,经常会有替课,替跑,代写论文,代刷网课的同学,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大家都习以为常。而且这个群里的粉丝来自不同院系,不同年级,相互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和矛盾纠纷,所以谁也......
七十
林烁没想到发顿牢骚居然还能收获意外之喜。
他赶忙回了消息,“学姐,你不用这篇论文吗?”
“不用。这是我练笔的一篇,达不到投稿标准,留着也没用。”
“谢谢了学姐,私聊私聊。”
“好。”
林烁也不怕这么明目张胆地在群里说会被有心之人盯上,因为大学就是这样,经常会有替课,替跑,代写论文,代刷网课的同学,有需求就会有市场,大家都习以为常。而且这个群里的粉丝来自不同院系,不同年级,相互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和矛盾纠纷,所以谁也不会闲着没事去举报。
林烁加了那个学姐的人微信,要来了论文,美滋滋地开始借鉴。
说是借鉴,其实抄袭的成分更大,毕竟人家学姐的论文写得太好,他也懒得动脑子再想再改了,直接拿来用了。
林烁也没觉得心虚。他本科那时候就爱抖小机灵,不想上课就找人替课,不想完成选修课作业就找人代写。只要不是必修课考试作弊,或是毕业论文代写这种严重违反校规校纪的行为,一般都没事。
谁家大学生活不偷个懒,耍点小聪明?
这次,他以为一样。
殊不知,这些消息,都被那个QQ昵称为“厓”的网友看在了眼里。
《广雅》中有言:“浔,厓也。”意为水边的陆地。但凡林烁有点文化,当初看到“厓”这个名字,就能一下子猜出这个人是季浔。
但,他偏偏就没有文化。
季浔只是加了江云珩的后援团,但是他从来没有在群里说过话,毕竟他已过而立,和二十出头的孩子没有什么共同话题。他之所以加群,也不过是不想错过江云珩的任何消息。
没想到啊,他当初的一个念头,竟能让他看到私下里林烁的真面目。
季浔的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像暴雨来临前密布的乌云。
学术论文抄袭,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哪怕只是一个再小不过的期末考试课程论文。
因为,这象征着一个人的人品。
没想到他千挑万选的徒弟,竟然是这般弄虚作假,偷懒耍滑的人,真是让人难以接受。
季浔默默地放下了手机。看来,得找他好好谈谈了。
。。。。。。
等到了周五晚上,季浔把林烁叫到了家里。
林烁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一直乐呵呵地夹菜吃饭,顺便对季浔的厨艺赞不绝口。
一直到吃完饭收拾干净,被叫进书房,感受到自家师父气势的变化,林烁才反应过来情况的异样。
咋回事?他犯啥事了?
“师父……”
季浔坐在书桌前,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半晌,才幽幽地道:“我的那门选修课,期末论文开始写了吗?”
原来是问这个啊。
林烁松了一口气,回道:“已经开始写了。”
“有难度吗?”
怎么会有难度?他可是有一篇现成的论文,只要稍微改改删删就能过关。
但当着师父的面,肯定不能实话实说,林烁斟酌着开口:“嗯……还是有些难度的……”
“怎么,抄袭还有难度?”季浔一双利眸如鹰隼般猛然盯向林烁,说出的话更是让林烁毛骨悚然。
“师,师父……”
“不懂我话的意思?”季浔的语气越发阴凉,屋里的气流都在这低气压的笼罩下而变得凝滞。
林烁被这强大的气场压得喘不过气来。
林烁也聪明,他此刻已经有一种预感自己借鉴师姐的论文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是他内心还是留有怀疑,觉得师父是在诈他,所以他选择继续装傻充愣,“我,我不懂师父在说什么……”
“不懂?”季浔嘴唇往上一勾,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他也没想到,事到如今,林烁还敢对他撒谎。
“好,那我就让你明白!”季浔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拉了几下,“云霁后援团”的消息呈现在林烁的面前。
“解释解释吧。”
熟悉的界面,熟悉的话语,字字句句都在展示着林烁曾经做过的坏事恶行。
怎么会?!
林烁瞳孔一震。
这个不是截图,而是群成员的界面。师父居然会在这个群里!
师父什么时候加进群的?为什么他一无所知?!
巅峰(师徒,MM)49
四十九
完成上午的拍摄后,李鸿鹏一直在跟季浔和孟煊诚讨论相关事宜,江云珩几次想过去跟师父打声招呼,问问师父累不累,但都没有机会。
因为季浔只有两天时间来拍摄,所以行程排得很紧,中午简单吃过饭,众人立马坐上车,马不停蹄地前往甘肃鸣沙山月牙泉风景名胜区。
既然是拍敦煌文化,就不能只拍莫高窟,被誉为“塞外风光之一绝”的鸣沙山和月牙泉也值得入镜。
鸣沙山月牙泉风景名胜区位于甘肃省敦煌市城南五公里,沙泉共处,妙造天成,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
四十九
完成上午的拍摄后,李鸿鹏一直在跟季浔和孟煊诚讨论相关事宜,江云珩几次想过去跟师父打声招呼,问问师父累不累,但都没有机会。
因为季浔只有两天时间来拍摄,所以行程排得很紧,中午简单吃过饭,众人立马坐上车,马不停蹄地前往甘肃鸣沙山月牙泉风景名胜区。
既然是拍敦煌文化,就不能只拍莫高窟,被誉为“塞外风光之一绝”的鸣沙山和月牙泉也值得入镜。
鸣沙山月牙泉风景名胜区位于甘肃省敦煌市城南五公里,沙泉共处,妙造天成,古往今来以“沙漠奇观”著称于世。
而这里最出名的活动,当属骑骆驼了。今天下午的拍摄内容,也是这个。
李鸿鹏的构思很不错,季浔和孟煊诚骑着骆驼,漫步于丝绸之路,然后进行隔空对话。在这曾经最繁华的古商路上,体会“西出阳关无故人”的不舍,感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的壮阔,从而凸显出古今岁月的更迭和历史的厚重感。
季浔是会骑骆驼的,但是孟煊诚从来没有见过骆驼,竟一时间有些胆怯,不敢靠近。
季浔看着小心翼翼的孟煊诚,不禁唇角微微勾起。在他记忆里,曾经也有那么一个小孩儿,因为见了一头庞大的骆驼用脚撅人,吓得直往他身后躲,还一个劲儿地说自己不骑了。但观他表情,分明是好奇得不得了。就这么一直纠结一直纠结,最后他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把他抱上了驼峰,从此他就开始放飞自我,再也不害怕了。
不知道现在那个小孩儿,还害怕吗?
季浔的视线不自觉地在人群中寻找着江云珩的身影。
因为江云珩、何森和白南逸三人也有骑骆驼的镜头,所以一人分得了一头骆驼,在饲养员的指导下,开始试骑骆驼。
三人之前都骑过骆驼,所以得心应手,也不害怕,指挥着骆驼往东往西,格外威风。
季浔稍稍心安。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胆怯的少年了。
孟煊诚这边就不一样了,他是第一次骑,非常发怵。
季浔也害怕他因为不熟悉而摔下驼背,难免多讲了几句,“上下骆驼时一定要左上左下,尽可能不做大幅度动作。骑驼时,要防止骆驼站起来和卧倒时将人甩下,在这时要抱紧驼鞍或驼峰。上驼后应扶稳,踩稳驼镫。”
“嗯,谢谢季老师。”
在季浔的嘱咐和指导下,孟煊诚成功骑上了骆驼,还得意洋洋地跟季浔显摆,“季老师,骆驼好像也没有那么难骑嘛。”
“骆驼性情温顺,只要你不主动招惹它,就没有危险。”
“哈哈,确实,我这头好温顺啊!”
二人有说有笑,全部被江云珩看在了眼里。那种浓郁的嫉妒和醋意,又增加了几分。
但这种程度的嫉妒之情,还不至于让江云珩破防。真正让他难过的,是接下来季浔的举止。
孟煊诚从骆驼上下来时,忽然,起了一阵狂风。
风起扬沙,只见一根根沙柱打着旋,裹着沙土,腾上天空。周围一片黄茫茫的,沙子直往脸上扑,能清晰地感受到颗粒的粗糙感。
遇到扬沙,季浔下意识地把离他最近的孟煊诚护进怀里,为他遮挡风沙袭击。也是当师父当久了,当时情急,习惯性地去保护别人,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但等风停,天地重新恢复清明之色后,江云珩看到这一幕,他是真的崩溃了。
师父,没有管他,而是去保护了一个陌生人。
师父是喜欢孟煊诚的吧?那个人打职业以来,拿了五个冠军,是全联盟实力最强,粉丝最多,最受欢迎的选手。自己又算什么?上了三场比赛,一场没赢,跟师父决裂,惹师父生气,到现在为止,都不允许他回归师门,只能遵守着“半师之分”,叫一声“季老师”。
一次次地期待师父能把他认回来,但是最后等来的,却是师父把别人护在了怀里,而对他,视而不见。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终于知道为什么师父一直不提这件事了,不是为了给他个教训,让他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和做决定的重要性;而是,师父已经放弃他了。
真的……放弃他了吗?
江云珩攥着拳头,咔嚓作响。他仇恨地看着孟煊诚,醋意和嫉妒已经快让他冲昏头脑了。
师父,为什么您要对他这么好?为什么……我会这么不甘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