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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就是你

论在真实的古代,知否女角色们的婚姻市场

虽然一点都不喜欢拿女性的婚姻来说明女方的优秀,但是鉴于某些知否孝子不断的恶心人,说墨兰嫁文炎敬都算高攀,大秦氏盐碱地嫁不出去……不断的跳,不断恶心人,把胖爪子当作古代热门娶妻人选,那就理性分析,真实的古代,胖爪子能抢手吗?


首先拿墨兰和胖爪子对比一下,同为庶女,好吧,身份在古代贵族里面,不高也不低,再对比一下两人的其他条件,


首先是容貌!


梁晗目光触及,只觉得这女孩眉目如画,清艳难言,虽只低头肃穆而立,但叫她那么轻巧的一站,满屋的衣香鬓影似乎都失了颜色。恍惚间,听王氏一一指认了:“……这是你六妹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梁晗心里忽然沉了沉,当初盛家来提亲时,他一口应下亲事,一...

虽然一点都不喜欢拿女性的婚姻来说明女方的优秀,但是鉴于某些知否孝子不断的恶心人,说墨兰嫁文炎敬都算高攀,大秦氏盐碱地嫁不出去……不断的跳,不断恶心人,把胖爪子当作古代热门娶妻人选,那就理性分析,真实的古代,胖爪子能抢手吗?


首先拿墨兰和胖爪子对比一下,同为庶女,好吧,身份在古代贵族里面,不高也不低,再对比一下两人的其他条件,


首先是容貌!


梁晗目光触及,只觉得这女孩眉目如画,清艳难言,虽只低头肃穆而立,但叫她那么轻巧的一站,满屋的衣香鬓影似乎都失了颜色。恍惚间,听王氏一一指认了:“……这是你六妹妹,以后都是一家人了……”梁晗心里忽然沉了沉,当初盛家来提亲时,他一口应下亲事,一来春舸肚子等不住了,二来他觉着那盛家四姑娘也是个难得的清秀佳人,如今,他终于明白当时母亲眼中的深意了——“你可莫要后悔。”梁夫人如是道。墨兰则很恼怒,自来三朝回门,拜的是长辈,识的是兄弟连襟,除了华兰婆婆又‘病’了没来,未嫁的小姨子不一定要出来见姐夫的,可王氏如此行事,分明是……墨兰咬了咬牙,一侧头,朝梁晗嫣然一笑,眼中风情盈盈,唇瓣娇媚点点,梁晗一愣,心里又舒服了些;虽然容貌不如,但这般的风情却也补足了;



原文也很明确了,在相貌上,墨兰肯定是比不上胖爪子漂亮,但墨兰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能够一眼让人惊艳,如果再综合那份气质风情,那也是能够和胖爪子比一比!


再其次才情,这也不用比了,我不说也知道,


一通宫、角、商、徵、羽下来,直弄的明兰头晕眼花,两耳生鸣,她终于明白,自己身上实没有半两艺术细胞,难怪当初大学选修音乐时被老师退货呢,古琴课上如兰也很受罪,她又比不了明兰有耐性,一上午可以拨断五六次琴弦,墨兰倒是天生的才艺好苗子,一上手就会,弹起来行云流水,被庄师娘夸了几次后越发练的勤快,林栖阁十丈以内,飞鸟惊雀。 



还有几次诗会得头名,也不用截出来,可能有人问,才华有什么用,古代主母最重要的是交际,是懂得经营,没错,是要经营,怎么个经营法?


说几句讨好的话,就叫经营人缘吗?古代贵族妇人女眷之中的交际涉及什么,那就是知否孝子最瞧不起诗词书画的附庸风雅!


你要和马云关系好,你就得懂商业知识,你想和贝多芬谈交情,那么你起码要懂音乐,而胖寨子,开个诗会,做不出诗词来,来个行酒令,飞花令,对对子,也对不上来?请问在正常的古代怎么经营好人脉,你和其他贵族妇人,大家闺秀,连共同语言都不存在,如何经营和其他女眷的人脉!


靠着谄媚,靠着讨好逢迎,可能对地主家的老太太管用,但对那些世家女子来说,指挥更让人瞧不起!



墨兰就不一样了啊,首先长相虽不倾国倾城,但也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综合气质也不会输给胖爪子,并且懂得诗文书画,能够很好的参加诗会,行酒令,性格有温柔,隐忍,对于喜欢文章书画的文人,又有共同语言,只要不是知否这个世界,在任何时代,都是婚嫁市场的香饽饽!



当然是不是胖爪子,在真实的古代,就嫁不出去?就不能高嫁,也不见得,胖爪子的美貌,在古代也是绝对的稀缺资源,古人也常说郎才女貌,便说的是容貌,女子的容貌在古代也是阶级飞跃的一大利器,所以胖爪子在古代,想要高嫁,也不难,但如果胖爪子和墨兰放在真正古代贵族的婚姻市场,一个气质庸俗,大字不识几个,但有着倾城之色的庶女,和一个气质清雅,不及前者美貌,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在各种诗会,飞花令上不惧场,不丢脸,能和那些贵妇找到共同语言!十个有七个,都会选择墨兰!


当然墨兰能不能说在知否女角色,放真实古代最好嫁,也不能说,因为有比墨兰更优秀的女子——大秦氏or顾廷灿!


没错,就是这两个在知否作者口中比墨兰还不好嫁得多的“奇葩”!


大秦氏和顾廷灿,看似相似又不相似,大秦氏被小秦氏评价心慈柔弱,美貌端雅,温慧高贵,而顾偃开心中的大秦氏,清冷轻慢孤傲疏离,可见大秦氏绝不是所谓楚楚可怜,妖妖娆娆,动辄说着我的全世界是你来讨好男人的白莲花,而是一朵真正的高岭之花 ,你惹着她了,她不会对你有任何讨好,装晕不过是一次试探,但顾偃开心中的大秦氏,并没有任何乞求可怜的姿态,她的性格就类似李隆基的梅妃,崇祯的田贵妃,周幽王的褒姒,以及庄姜夫人,对于男人来讲,这个性子是很无趣的性子,有点作,不会作在男人喜欢的点上,身子弱又倔强,跟狐媚是一点不沾边了,也不属于宠妃常有的性格,但架不住大秦氏在容貌和才情上,统统开了超级无双挂,胖爪子,乃皮相美人,秦家人就应该是骨相美人,胖爪子,稍微饿的瘦一点,就形同“恶鬼”,大秦氏的儿子顾廷煜,瘦的皮包骨头,脸色蜡黄,依然不输给京城第一美男齐衡!大秦氏的妹妹小秦氏,四十四岁,穿着打扮极为老气,依然能成为胖爪子心中的极美貌,可想而知大秦氏能有多美,她是东昌侯府这个美人家族又中了基因彩票的美人,真正的天下第一美貌,她的才情可从顾廷灿身上,顾廷灿只是模仿大秦氏的赝品,但就是这样一个赝品,在美貌上也胜过胖爪子,才情上也强过了墨兰!


顾廷灿呢,她和墨兰有没有相似度?除了都是才女,美女,没有相似度,她和大秦氏也只是表面相似,但大秦氏是个冰山,她只是表面冰山,实际上却是个火爆娇娃,在脾气上,反倒和王若弗盛如兰有相似度!跟妩媚是不沾边的!


侍立在一旁的向妈妈正在盛粥,转身答道:“七姑娘说,她与孙小姐和少爷一道吃了,回头再来拜见二夫人。”邵夫人在太夫人身旁坐下,面上似有淡淡的笑意:“这些日子多亏七妹妹了,有她陪着娴姐儿我便放心了。”朱氏已拉着明兰坐下,正轻声问她吃什么粥,闻听此言,便笑道:“我家妹妹脾气是最最好的,恭敬孝顺,又喜欢小孩子,将来不知哪个有福气的得了去!”


明兰跟在邵氏后头,认真的向快出嫁的小姑说了好几句吉利话,廷灿女士明明已经快被转晕了,但一听见明兰的声音,却很神奇的振起精神,挤出个白眼给自家二嫂。明兰当没看见



顾廷灿看似高冷仙女的外貌,实际上喜欢小孩子,喜爱琴棋书画,但又需要人来顺顺毛,哄哄她,要晕了也不忘给讨厌的人,送一个白眼过去,很典型的猫咪性格!



相比较墨兰性格的滴水不漏,大秦氏的目下无尘和顾廷灿的娇纵无礼,似乎不那么合群,但撇去素质只说性格,都是无理取闹!


我们的缺点是缺点,但美女们的缺点就不是缺点了,是特点!


大秦氏,容貌才情气质都是天下第一的侯门嫡女,若是放在正常的古代,顾偃开根本沾不到边,直接进宫做皇后,善妒怎么了?阻止老公纳妾,知否里面的夫人多了,古代也多了!比大秦氏更激烈的多,烧孩子,拿刀抗旨,大秦氏只是装个晕,不是把顾偃开生拉硬拽下床!更不是提刀杀人,古人无子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是没有,为什么只对大秦氏咬牙切齿!


因为她是真的能抓住男人的心,她是真的优秀,她们只能咬牙切齿的说,再好看再有才也嫁不出去,但实际上,十八岁出嫁真的晚吗?阴丽华,二十岁出嫁,东哥,一辈子都未嫁!大秦氏生在知否这个恶臭环境之中,在知否里面,十个男人九个半不堪,东昌侯夫妇最疼爱女儿,难道会只挑家世?一个妻妾成群,宿花眠柳的王爷来求娶大秦氏,他们会答应?一个门当户对,但家里人不省心的他们会答应?



顾偃开为什么得到了许可,因为他在知否里面,属于,长的相貌堂堂,私生活不乱,还有点本事,对秦家估计也做下了承诺,类似一生一世一双人,才获得了认可!并不是某些人所说的,巴着顾偃开不放,麻烦搞清楚,是顾偃开对大秦氏一见钟情,不是大秦氏对顾偃开一见钟情!



大秦氏的人缘也并不是某些人说的那么差,顾家除了顾偃开念着她一辈子,顾偃开妹妹杨姑老太太亲口盖章大秦氏无辜可怜,并且屡次为和她神似的顾廷灿说话,五房太太赞扬顾偃开和大秦氏情深意重,不是某些人!由此,她虽然不是人见人爱的性格,也绝不是某些人所说那么不堪!


至于说管家?无子?历史上唐婉也是只知道风花雪月,不爱管家的性子,可离了之后还能嫁的更好,李夫人身为倡优,也能嫁给汉武帝,刘娥二婚无子,也成了皇后,可见真实的古代,也是更重才貌而不是什么生不生儿子!

更何况大秦氏未必真的生不出来,还没结婚呢,公婆就想着儿子生庶子,结婚之后,更是借机磋磨儿媳,大秦氏也不见得真的容不得妾,为什么纳妾要装晕,一是追求爱情,二是退了这一步,没准贵妾平妻就要准备上了!

而顾廷灿呢,她是新婚不久,就被庆昌公主折磨,盗取书画,从一个爱护小孩,对妈妈亲近,有点小作的仙女,她的身体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是被折磨成那样,如果不是在知否这个恶臭世界,本来也该另有一番天地!


如果在真实的古代,综合美貌,家世,才情,盛墨兰大概率会嫁一个情投意合的世家公子,从此与诗书为伴,也许也会入宫,成为一代宠妃休,顾廷灿会嫁给一个王爷,从此不得安宁,大秦氏绝对会成为皇后,母仪天下,而不是平嫁一个普男,还要被说,普男倒了八辈子霉,娶了她!而胖爪子,我实话实说,她也非常有可能高嫁,甚至有可能进宫为妃,暂时恩爱得宠一段时间,毕竟她偷了一张那么好看的脸,但她的美貌也没有到达天下第一,起码顾廷灿比她美貌比她有气质,墨兰相貌不及她,但也能凭气质加分到和她差不多的样子,还嘴碎刻薄,不懂诗书,纵然能得男人一时的爱,久而久之也必然会失宠!


当然墨兰有没有可能还是如知否一样嫁给一个花心纨绔,顾廷灿有没有可能明珠暗投,依然嫁一个家暴男,历史上也有,个例!但纵使结局不好,古人都是惋惜的态度,而不是幸灾乐祸!



















梦里繁花似孤桥

吃货龙皇的抚养日记36

黑暗里,楚子航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做他每天睡前的功课,回忆跟那个男人相关的事。开始他想得很多很多,往往要耗费一两个小时,渐渐地他明白这样的回忆太凌乱了,就像抓了一把沙子在手里,总会从指缝里滑走一些,又无法辨认出滑走的沙粒到底是哪些。于是他从所有的事情里远了49件事全部的细节,这样就像手里握着49块编上号的小石头,即使不小心掉落了一块,他也会记得,再把它找回来。就像是富山雅史说的那样,人的记忆终究是块靠不住的硬盘,总会忘记这个忘记那个。这样一遍遍地回忆,把每段回忆都编了号,就像是在破硬盘上给一个老旧的文件夹一个劲儿地做备份。可堪抓住的记忆,就只剩下那么一个文件的东西。

门无声地开了,...

黑暗里,楚子航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做他每天睡前的功课,回忆跟那个男人相关的事。开始他想得很多很多,往往要耗费一两个小时,渐渐地他明白这样的回忆太凌乱了,就像抓了一把沙子在手里,总会从指缝里滑走一些,又无法辨认出滑走的沙粒到底是哪些。于是他从所有的事情里远了49件事全部的细节,这样就像手里握着49块编上号的小石头,即使不小心掉落了一块,他也会记得,再把它找回来。就像是富山雅史说的那样,人的记忆终究是块靠不住的硬盘,总会忘记这个忘记那个。这样一遍遍地回忆,把每段回忆都编了号,就像是在破硬盘上给一个老旧的文件夹一个劲儿地做备份。可堪抓住的记忆,就只剩下那么一个文件的东西。

门无声地开了,走廊的灯光照出一个狭长的扇形,旋即又被关闭的门切去。娇小的身影走到病床边,老实不客气的坐下,到开保温桶的盖子,把勺子递到楚子航手里。

“今天晚了一些。”楚子航说。

“喂,拜托。我又不是路学姐,翘课都能拿满分!想什么时候过来看你就什么时候过来看你。给你煮宵夜是敬重你是条好汉,师兄你能说话别这么不客气行么?”夏弥拍拍手,站了起来转过身去。

楚子航看着她的背影,夏弥穿了件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衣,束腰的白色校服裙,黑夜里身影是月光般的莹白色,纤纤细细。她的步伐轻盈,越来越远,带着一股淡淡的气味也越来越远。楚子航觉得那股味道很熟悉,就像是把心爱的女孩抱在怀里的时候,她发丝的味道。又像是那个男人离开时的雨夜,带着他逃跑的女孩身上的雨水和汗水混合的气味。又像是很小的时候,他的家还是平房的时候,他在后面齐腰深的草里捉蚱蜢,阳光晒着露水的味道。那种感觉就像是在那张一切数据都将被抹去的破硬盘——那是他的记忆——的角落里,找到很多年前无意中没被格式化的一张照片,因为过度曝光而模模糊糊,只有绿色的,纤细的草尖,和女孩瘦瘦的小腿,白色的裙裾。

一瞬间他有点走神,但想不起刚才自己在想什么了。

“喂,师兄你今天好像特别有呆感,虽然以前你也呆感十足。”夏弥在门边忽然转身,“无论如何你已经挺过第一场听证会了,如今你在学院里支持率很高哦,胜算很大,不该开心么?可你好像满肚子心事的样子。”

楚子航沉默了一会儿,“想起一个朋友的事。”

“什么事情劳少爷您操心了?”夏弥无声无息地溜回病床边坐下了,双手托腮,满脸“求八卦”的申请,好似她根本不曾离开过那个位子。

他思考了一下,“我有件事......想跟你探讨。”

“能不那么学术么?”

“直接地说我那个朋友有喜欢的女孩,但是那个女孩和另一个男人有婚约。而那另一个男人却在向另一个女孩子人求婚。他跟我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看起来很混乱很迷茫,我就想要找个人问问,女生什么时候、为什么、怎么样才会喜欢上对方。”

“被求婚的那个女生很万人迷么?”夏弥来了兴趣。

“是。”楚子航的脑海里,红发小巫女的影子一闪而过,黑色短裙红色短风衣,耳边四叶草的银坠子闪亮。

“求婚者呢?人好吗?”

“很好吧,喜欢他的女生不止一两个。”楚子航脑海中适时地浮现恺撒加图索淡金色的头发在敞篷的布加迪威龙里闪耀,以及围绕着的白纱长裙少女团。

“帅哥?”

“是啊。”

“有钱?”

“虽然花钱有点大手大脚。”

“花心?”

“不。”

“那还讨论个屁!”夏弥耸肩,“一个女生,有男朋友,英俊有钱忠心不二,到了求婚的地步,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事。你那个朋友喜欢的倒霉女孩就是个灯泡嘛,学长你懂‘灯泡’的意思么?”

“夹在情侣之间发出不和谐光良的人。”楚子航说。

“够学术,”夏弥捂脸,“不过很准确。灯泡有表示过喜欢求婚者么?或者灯泡知道你朋友喜欢她吗?”

“只是朋友喜欢灯泡。”

“没戏咯。”夏弥懒洋洋地,“我说学长,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无聊的八卦么?这根本就是暗恋嘛,谁没暗恋过......喂!”夏弥好像挖到宝一样蹦了起来,蹦到楚子航面漆死死得盯着他的眼睛,“你说的那个衰人不会是你自己吧?不会是你自己在暗恋吧?喂喂!不会吧?”

楚子航扭头避开她身上那股清凉的、熟悉的气味,“不是我,是一个不熟的朋友。”

“没意思。”夏弥就像是个泄气的皮球,“这种没前途的感情有什么可讨论的,你究竟想问什么嘛?”

楚子航扭头,看着窗外掩住月光的枞树,它的影子在夜色里浓黑如墨。他思考了很久,组织语言。

“我猜,只是猜,每个人的一生都会遇见某些人,喜欢上她。有些人在合适的时间里遇到,就像是在春天遇到花开,所以一切都很好,他们会相恋、订婚、结婚、一起生活。而有的人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就像是在冬天,隔着冰看见浮上来换气的鱼,所以只能看着,鱼换完气,沉到水下去,就看不见了,再也没有后续。但是我们能说在春天遇到花是对的,而在冬天遇到鱼是错的么?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就能克制自己不喜欢那个人么?是不是仍然会用尽了力气想去接近,想尽办法掩饰自己,甚至伪装成另外一条鱼。”楚子航轻声说,其实他已经不想说了,真该死,他忽然发现自己想到了那个男人。

关于那个男人的以及总像是烙印,在灼烧他脑袋里的什么神经,让他忍不住战栗。那张破硬盘上快被消磁的画面又奔马一样蛮横地向他跑来了,践踏他而过,那两间平房外的阳光,漂亮的女人坐在蒸汽水壶的灶台前面灰头土脸,孩子骑在男人的脖子上,男人满地爬......还有那杯该死的牛奶,加了一块方糖,在记忆深处腾着暖和的白汽。

可能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喜欢完全就是错的,因为时间错了,或者身份错了,于是完全不能给对方很好的生活。

可那种喜欢纠错了?那什么样的喜欢又是对的?

必须合适的时间、身份和很好的生活?像老妈和“爸爸”。

那么对的喜欢到底是“喜欢”,还是“时间”、“身份”和“生活”?

“你如果喜欢什么人,就要赶紧说哦,不然她会跑掉。”夏弥认真地削着梨,“有些事,总要说出来才算数嘛。不说出来的话,就会猜来猜去的。猜到最后,就泡汤咯。”夏弥吐吐舌头,“说起来师兄你哪天生的?”

“六月一号。”

“可你丝毫都不像个双子,你什么时候生的?”

“晚上十点吧,我妈说的。”

夏弥低头盘算了一会儿,“难怪,你的上升星座落在巨蟹,你的星盘里有四颗星落在巨蟹座,你是个伪双子,其实是个巨蟹座。”

“巨蟹座?”楚子航第一次听说“星盘”这种东西。

“对,是死巨蟹座。”

“为什么是死......巨蟹座?”

“因为巨蟹座就是你这样的,肉肉的,心事特别多,敏感,心比嘴快一万倍,你等他说话,等到睡着了他还在酝酿,而切死要面子,如果他觉得面子受了一点损伤,他就把到嘴边的话又吞回去了,宁愿自己憋着。”夏弥头头是道地,“所以是死巨蟹座。”

“哦。”楚子航不知道如何回答,不过听起来......倒是有点像他。

“喂,师兄,你不觉得我特别了解你么?”夏弥一脸贼贼地笑。

“哦,是么?”楚子航忽然意识到确实如此,但他和夏弥之间的沟通,似乎没有多到让她看出来自己其实个“死巨蟹座”的地步。

夏弥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从一开始就忘记了吧?我们以前是同学啊,仕兰中学。”

楚子航一怔。确实他不记得了,仕兰中学有很多漂亮女生,他能记得的屈指可数。夏弥?好陌生的名字,只觉得有种......异乎寻常的熟悉。

“你在冰面上看到鱼浮上来换气,明年冬天如果你还等在那里,还是会看到鱼浮上来换气。再相见的时候你就可以带一把冰镐了,把冰面砸开把鱼捞上来回家做鱼汤喝!这就是后续。”夏弥站起来,眯眼,“嘿!”

她好像是懒得解释什么了,双手背在身后,一蹦一蹦地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