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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zzy

65、王宫诊室  日  内

人物:沈南楼,染齐

△染齐走进诊室,脱掉衣服,上半身裸露,挂满汗。

△沈南楼赶忙到窗口关上窗户,一阵风吹来,白纱帘拂过沈南楼脸庞,沈南楼躲帘子扭头,与染齐目光对上。

△沈南楼关好窗。染齐已走到他面前。

沈南楼:我是杏林院的沈司医,每个月为国王陛下做例行检查。

染齐:检查哪里?

沈南楼:全部。

△染齐解开下半身裤子,坦露在沈南楼面前。

△染齐平躺在诊室床上,沈南楼给他做检查。

沈南楼:杏林院已经给国王陛下配了十几个方子,都没有用吗?

染齐:那些方子里有你的吗?

沈南楼:祖父是给我留过一个,但我没在病人身上...

65、王宫诊室  日  内

人物:沈南楼,染齐

△染齐走进诊室,脱掉衣服,上半身裸露,挂满汗。

△沈南楼赶忙到窗口关上窗户,一阵风吹来,白纱帘拂过沈南楼脸庞,沈南楼躲帘子扭头,与染齐目光对上。

△沈南楼关好窗。染齐已走到他面前。

沈南楼:我是杏林院的沈司医,每个月为国王陛下做例行检查。

染齐:检查哪里?

沈南楼:全部。

△染齐解开下半身裤子,坦露在沈南楼面前。

△染齐平躺在诊室床上,沈南楼给他做检查。

沈南楼:杏林院已经给国王陛下配了十几个方子,都没有用吗?

染齐:那些方子里有你的吗?

沈南楼:祖父是给我留过一个,但我没在病人身上验证过,断不敢拿出来给国王陛下用。

染齐:你可以大胆试试。

沈南楼:那得多大的胆子?

△染齐从床上坐起来,一只手抓住沈南楼放到自己暗处。

染齐:这么大够不够?

△沈南楼栖身上前,坐染齐身上。

沈南楼:我每个月都会来。

染齐:下次晚上来。

66、王宫诊室  夜  内

人物:沈南楼,染齐

△染齐把沈南楼压在窗口。

沈南楼:这里容易被看见。

染齐:今晚没人。

……

190、梨花戏馆  夜  内

△说书人站在台上,一拍惊堂木。

说书人:后来的故事啊没人知道了。有人说,多年以后,梨花戏馆来了一位客人,走上台来,一曲《情怨》,魂牵梦绕,那台下只坐了一位客人,安然静坐,细细聆听。还有人说,曾见那小南楼门口,一位古稀老者,拿着许多旧照片,一张一张的烧,一句一句的念叨。

191、小南楼  夜  外

人物:沈南楼

△沈南楼坐在小南楼的门坎上,手里拿着他跟染齐的结婚照。面前是一堆燃起的火,沈南楼把照片丢到火堆里。

沈南楼:在乞丐眼里你是住在宫殿里最尊贵的王子,在你自己眼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多余的人。这么一个多余的人啊,走就走了吧。

△沈南楼烧掉最后一张照片。

△沈南楼靠在门上,闭上双目。

192、梨花戏馆  夜  内

△说书人再拍惊堂木。

说书人:随他去了。

  

《南楼残樱》歌词

风推着他启程

踏入旧梦长行

小巷南楼昏灯

触碰街角残樱

来时路渐隐

赤栏桥已成旧光景

岁月霜雪相侵

山河破碎不停

心在暗夜潜行

身从未曾归宁

乱世里憧憬

怀揣着梦漂泊不停

 

任命运无情

相见好似浮萍

他离开他才能活着

载着无尽的爱恋 漂泊不停

任岁月悲鸣

时光展动暗影

他离开他才能活着

带着不灭的眷恋 漂泊不停

Lizzy

官方LZ项链来了,大家去微店【外婆的仙农里】关注起来。附赠拍立得非印刷品,但是每单拍立得画面一样。购买两件套装有机会获得双签海报,概率还不错哦。项链全是纯银,金色部分为镀金,都有加延长链哦。开售时间5.11晚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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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妄生欢

【何以归琛】迷失

酸涩文学。两个迷失在角色与自我之间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真实的模样。

“你忘得掉吗,那些存在过的。”

  陈立和聂小知忘不掉。

  胡亦琛也忘不掉。

  

  

  【我到喽,没想到高铁人这么多,排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消息弹出又被手指划开,像是从未在手机上出现过。

  胡亦琛蜷缩在沙发一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三天前杀青时和刘以褐的一张合照——他们穿着戏里的衣服,刘以褐的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容明亮得刺眼。

  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蛇在爬行。

  “卡!完美!”导演的声音在回忆里炸响:“《荔枝树下热烈岛》杀青!”

  欢呼声,香槟开启的声...

酸涩文学。两个迷失在角色与自我之间的灵魂,终于找到了彼此真实的模样。

“你忘得掉吗,那些存在过的。”

  陈立和聂小知忘不掉。

  胡亦琛也忘不掉。

  

  

  【我到喽,没想到高铁人这么多,排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消息弹出又被手指划开,像是从未在手机上出现过。

  胡亦琛蜷缩在沙发一角,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三天前杀青时和刘以褐的一张合照——他们穿着戏里的衣服,刘以褐的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容明亮得刺眼。

  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蛇在爬行。

  “卡!完美!”导演的声音在回忆里炸响:“《荔枝树下热烈岛》杀青!”

  欢呼声,香槟开启的声响,工作人员互相拥抱。

  胡亦琛记得自己站在人群中,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追随着刘以褐。

  虽然这部电影只拍了八天,可戏里的聂小知和陈立却是相爱了一整个青春。

  胡亦琛烦躁地抓了抓有些长的头发,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又重新将自己埋进黑暗里。

  自从营业期结束,刘以褐就像他预料的那样,礼貌而克制地退出了他的生活。

  戏演完了,人也散了。

  可为什么胸口像被挖走了一块?

  为什么每个夜晚他都梦见那双凝视自己的眼睛?

  胡亦琛抓起茶几上的剧本,封面上“荔枝树下热烈岛”几个字有些不清楚了,纸页已经被他翻得卷边。

  剧本里面,他和刘以褐的台词用不同颜色的笔密密麻麻标注着。每一句话都像有回声般不断在耳边回荡。

  让人心烦。

  更让人心痛。

  胡亦琛的手指抚过那行字,电影里聂小知询问陈立的话。

  “你忘得掉吗,那些存在过的。”

  陈立和聂小知忘不掉。

  胡亦琛更忘不掉。

  

  记忆汹涌而来。

  那天特别热,刘以褐穿着白衬背心站在荔枝树下,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一旁是燃烧的篝火。

  他明明从那个人的眼里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你入戏太深了。”心理医生上周这样对他说:“这是演员常遇到的状况,需要时间调整。”

  胡亦琛把脸深深埋进松软的靠枕。

  如果只是入戏太深,为什么他现在想起刘以褐喂他吃荔枝时指尖的温度,还是会喉咙发紧?

  为什么他记得每一个刘以褐在镜头外对他笑的瞬间?

  为什么现在出不了戏的只有他!

  胡亦琛深陷漩涡,却固执地想把那个人一起拉下来。

  

  窗外雨更大了。

  胡亦琛起身走向浴室,镜子里的他眼圈发红。

  戏里的陈立在聂小知哭泣时会拥抱他、亲吻他,戏外的自己却只能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

  胡亦琛一拳砸在镜子上。玻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他的指关节渗出血丝。

  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些,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空虚。

  他滑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瓷砖。

  “刘以褐......”他喃喃自语着,像个溺水者呼唤着救赎的名字。

  但这次,寂静的公寓里,回应他的只有窗外不停的雨声。

  

  

  

  

Lizzy

这是一场专门为粉丝补拍的戏,意定协议,给陈立和小知一个圆满的结局,也给粉丝心里的故事画上最美的点睛之笔。这一集我们尝试了不同的动作,最后居然一遍拍完,成了片中太极阴阳一样的造型,最后一个镜头我用上帝视角去表达,俯拍两个人,那时候摄影机就是你们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的故事,不会结束,永远热烈。所有孩子们,不要伤感,更不要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外婆的生命不停,故事就会一直继续,外婆愿意用影片表达爱,传递爱,解读爱,给大家带来爱的治愈。荔枝岛,以及之后还会有的任何一个乌托邦,大门都向你们永远敞开。

这是一场专门为粉丝补拍的戏,意定协议,给陈立和小知一个圆满的结局,也给粉丝心里的故事画上最美的点睛之笔。这一集我们尝试了不同的动作,最后居然一遍拍完,成了片中太极阴阳一样的造型,最后一个镜头我用上帝视角去表达,俯拍两个人,那时候摄影机就是你们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们的故事,不会结束,永远热烈。所有孩子们,不要伤感,更不要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外婆的生命不停,故事就会一直继续,外婆愿意用影片表达爱,传递爱,解读爱,给大家带来爱的治愈。荔枝岛,以及之后还会有的任何一个乌托邦,大门都向你们永远敞开。

写写小狗

那你喜欢我吗

写在前面的一系列排雷(可能不全请谅解)


何以归琛同人文


伪现背


零天然纯添加,个人造谣产物,请勿上升现实正主


因为我们小荔枝售后太好花絮太多,会有对不上,


请勿考究


有私设,OOC预警,个人XP呜呜,勿喷


为爱发电,喜欢的话请多多评论点赞呀,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大家的讨论🥺 


----------------这里是分界线----------------



    Lizzy谈完话马不停蹄地工作去了,作为剧组的导演,制片人,画手,写手,剪辑,作词……这位令人敬佩的导演总是雷厉风行,精益求精。......


写在前面的一系列排雷(可能不全请谅解)


何以归琛同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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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勿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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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爱发电,喜欢的话请多多评论点赞呀,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大家的讨论🥺 


----------------这里是分界线----------------



    Lizzy谈完话马不停蹄地工作去了,作为剧组的导演,制片人,画手,写手,剪辑,作词……这位令人敬佩的导演总是雷厉风行,精益求精。


    两人从刚刚开始气氛就怪怪的,没人开口说话,但也没人走开。


    就这样挨在一起,各看各的。


    “哥,你谈过恋爱吗?”胡亦琛突然开口,但没抬头,眼睛还盯着剧本。


    刘以褐有些讶然,不是说私下直接叫名字么……


    忽然,他福至心灵,看到胡亦琛手有些不安地扣着剧本的页边,鬼使神差地开口:“谈过啊,聂小隆也知道。”


    “哦。”胡亦琛应了一声,还是没抬头。


    “怎么突然…”


    “聂小隆喜欢哥哥姐姐,你呢?”胡亦琛打断。


    “啊?哥哥,姐姐?”刘以褐从善如流。


    “哦,我是说他喜欢和比他大的人相处。”


    “那,那我喜欢弟弟妹妹。”


    胡亦琛终于抬头,完全是小知的眼神,大大的黑色瞳孔里全是陈立的身影,带着些紧张,期待和不易察觉的苦涩:“那你喜欢我吗?”


    刘以褐完全招架不住这样满心满眼的眼神,忍不住别开头。


    聂小知却没给他机会,手指试探地勾住他的摇了摇,“陈立哥?”


    “我,我当然喜欢,你是最乖的弟弟,比他们都省心。”陈立眼神躲闪,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慌张。


    聂小知听到答案,却好像没因为得到夸奖而高兴,“哦,我也喜欢你,陈立哥,你比聂小隆好。”


    “哈,那当然,有事找哥,我比聂小隆靠谱。”


    “嗯。”小知转过身没看他,回应好像带着一点鼻音。


    刘以褐觉得有些奇怪,试探性的从侧面偷看了一眼胡亦琛,惊讶地发现他的眼眶又红了,剧本上还有一两滴晕开的痕迹。


    他不太会安慰人,也不太喜欢悲伤的气氛,绞尽脑汁想了一会儿冒出一句:“哎呀看你热的,汗水都顺着流到本子上了,我去给你拿点纸哈。”


    不出意外的得到一个有些无语地笑,他松了口气,笑了就是好的。


    不过天气确实很热,胡亦琛后颈的头发都有些湿了。刘以褐拿了纸过来,几张递给他,留了几张顺手帮他擦了脖子上的汗。


    胡亦琛经过刚刚的打断也慢慢恢复了,看到刘以褐一直坐在旁边什么也没说,笑了一下,“你好厉害啊,台词很好,一下就让人入戏。”


    “没有没有,你也很好,情绪太到位了,我刚刚都不敢直视你的眼睛,就好像是真的陈立招架不住小知的直球一样。”


    “而且说来就来,差点没反应过来。”刘以褐开玩笑道。


    “那你刚刚怎么知道的?”胡亦琛有些好奇地问。


    刘以褐挠挠头,显得有些傻气,“不知道,感觉吧。”


    胡亦琛看着他,却莫名想起小知的话:他能懂我敏感的小情绪……


    于是由衷地说:“导演真的很会选人。”


    --


    有了这场临时的对戏,俩人确实破冰了一些。时不时开几句玩笑对几句词,有剧本上的也有即兴的,总之是真的把自己当成陈立和小知在对话,很日常,也很真实。


    Lizzy过来的时候,俩人已经有说有笑地不亦乐乎了。


    她挑眉,打趣道:“这就对了,都是年轻人应该很有共同话题嘛,羞涩个啥劲儿,而且你俩很有缘的,知道为啥不?”


    俩人齐齐摇头。


    “当时她们联系你们,发现你俩的铃声都是同一首歌,欸我一下给忘了,叫啥名儿来着……”


    “同花顺?”俩人异口同声。


    “诶!就这歌,还有啊,相聚就是缘,世界这么大,两个人能认识,同演一部戏,还有共同话题,能不有缘吗?反正我很喜欢这种冥冥之中的感觉。”


    胡亦琛和刘以褐点头,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又默契的移开视线。


    “行了,趁着还早,把刚刚那场拍了,晚上还有呢。”Lizzy正色道。


    不知道是不是破冰的原因,俩人松弛有度,眼神也很到位,稍微磨个几条就很让人满意了。


    晚上的初上岛戏份更是手到擒来,整个剧组都很有默契,导演一指挥,就知道道具往哪里摆,走位怎么合适。


    这一场结束已经是半夜,大家都是绷着一根弦,听到导演喊咔,所有人都松了气,三三两两的收拾着道具,准备收工。


    刘以褐和Lizzy一起看了一眼拍出来的效果,转头刚想让胡亦琛过来看,却发现他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光着上半身,啥也没盖。


    “愣着干啥呢,叫亦琛也来看看。”Lizzy眼睛盯着屏幕说。


    “他睡着了。”


    Lizzy闻言才想起看一眼时间,“哎呀确实这么晚了,那明天的,反正这个效果还可以,你也早点休息吧,明天起早。”


    刘以褐应了一声,看着导演一行人又风风火火地出去了。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过去牵过被角给胡亦琛盖上,把灯关上后才悄悄走出门。


    


    


    


    


  

    


    


    


    


    


    


    


    


    


    


    


    


Maxine

✘✘变情人(何以归琛)

一句话概括——xx变情人(纯个人xp,ooc致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别闹!”胡亦琛笑着拉开刘以褐伸向他腰际的手。

但对方还是一把把他捞进怀里,故意用冒出的胡茬蹭他的脸,一只手不太老实地抚上他的腰,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像带着钩子。

“明天上午还……不行!”

虽然嘴上说不行,但某人还是半推半就地默许了对方接下来的行为。昏暗的灯光下,两人偶尔溢出口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还是有一些声音越过了窗户,让窗外的树影都羞赧地摇曳了几下。

“嘶!你轻点~~”胡亦琛移开自己被咬得有些痛了的唇,对方却还是紧追不舍,继续凑上来深吻他,勾着他的舌头往外扯,吻够了,嘴唇又逐渐向下滑。

他意识...

一句话概括——xx变情人(纯个人xp,ooc致歉,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别闹!”胡亦琛笑着拉开刘以褐伸向他腰际的手。

但对方还是一把把他捞进怀里,故意用冒出的胡茬蹭他的脸,一只手不太老实地抚上他的腰,也不说话,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眼神像带着钩子。

“明天上午还……不行!”

虽然嘴上说不行,但某人还是半推半就地默许了对方接下来的行为。昏暗的灯光下,两人偶尔溢出口的声音几不可闻,但还是有一些声音越过了窗户,让窗外的树影都羞赧地摇曳了几下。

“嘶!你轻点~~”胡亦琛移开自己被咬得有些痛了的唇,对方却还是紧追不舍,继续凑上来深吻他,勾着他的舌头往外扯,吻够了,嘴唇又逐渐向下滑。

他意识到不好,赶忙抬起脖子微微往后仰:“脖子……不行!”会留下印记……话说一半,对方又紧追上来亲他。

刘以褐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臀慢慢摇晃,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脖子按向自己,换气的时间里像是在撒娇一样在他颈窝处轻轻呢喃:“宝宝~琛琛~~”

姿势的原因,他用不上力气,只能轻微挣扎,两条手臂无力地抵住对方的肩膀,试图将自己和对方隔开一些距离:“胸口也不行!万一明天穿的是低领……嗯……”

话又没说完,对方用头蹭他胸口,似乎笃定了他会心软,继续低声叫他:“宝宝,宝宝~~”一边叫他一边加快了速度。

“慢点……混蛋……”

“遵命……”

可对方嘴上答应了,动作却丝毫没有缓和的趋势。

“混蛋……”他嗔怒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来。

月上中天,被子早就被扔到了床下,他用枕头遮住自己的腰腹,一只脚踩住对方的肩膀,满脸拒绝:“不行了!”

刘以褐早已被满足,此刻很好说话。他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纤细的脚踝,吐掉烟圈之后,低下头在对方小腿和大腿上吮出几个暧昧的痕迹,一直亲到大腿根部最软的那块肉上,没忍住咬了一口,被胡亦琛用手挡住了。刘以褐又咬了咬他的手指,趁胡亦琛拿开手的瞬间在他那里亲了亲,然后甩开那个碍眼的枕头,单手抱着人去了浴室。

浴缸里,胡亦琛懒懒地靠着,刘以褐先给自己冲洗干净,然后蹲下来给他洗澡。

“明天……”胡亦琛提起明天的综艺其实心里很忐忑,他不知道自己在镜头里面会表现成什么样,何况他还抱着不可明说的心思。

对于胡亦琛担心的事,刘以褐多少知道一些。他从后面把人半抱进怀里,让对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说:“放心,有我呢。”

胡亦琛背对着他,眼里涌上一丝难过。他们因戏结缘,庆功宴上喝多了点酒,互相半推半就上了床,然后顺理成章成了炮友。大半年过去,好像两个人都默认了这种关系,没有人提出更进一步,也没有人提出要断了。他们对对方多少都有一点喜欢,这一点他们互相都心知肚明。但是这一点喜欢究竟是因为他们都没完全出戏,还在心里延续着对另一方角色的感情,还是因为长久相伴,先是一起演戏而后一起营业的习惯,他们好像都没有深究。

可是不论如何,“放心有我呢”这样的话,本来不该是炮友这个身份的人说出口的。

见胡亦琛沉默下来,刘以褐问:“怎么了?”

胡亦琛无声地叹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放松地靠在对方怀里,说了句俏皮话:“那就多仰仗刘老师啦……”

刘以褐隐隐知道胡亦琛在想什么,但是他有些逃避,不愿意去深想,最终只是无奈地捏了一下他的脸。


他们作为新人参加综艺,本来就没有太多镜头,即使摄像机当时拍到了,后续也可能会剪很多,所以他们可以放松一些。这一点上台之前他们两个就已经达成共识了,但是真正面对着镜头,被问到两个人私下里关系怎么样的时候,胡亦琛还是有些怔愣。

刘以褐反应很快,他不像以前一样一被问到这种话题就害羞,大大方方地说:“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亦琛在演戏的时候也很能带动我的。”

“他很有天赋。”

“偶尔真的很羡慕他那种沉浸式的演绎方式。”

听了许多刘以褐这样夸奖他的话,胡亦琛忽然高兴不起来,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笑容的僵硬,但是面对着镜头他还是努力调整自己,再被问到类似话题的时候也能学着像刘以褐一样自然,

“他是专业的!”

“刘老师很厉害,我真的向他学了很多。”

“他很自律的,我可做不到拿冰美式当水喝~”

…………

就在胡亦琛还在跟主持人说话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刘以褐脸上的表情也逐渐不再自然,也没人注意到他借着向后咳嗽的动作快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的表情。


下了综艺,他们坐一辆车回住的地方。那是他们两个一起租的房子,一开始他们各住一间卧室,后来就随机住其中一间了。

路上,刘以褐开车,胡亦琛坐在副驾驶一言不发地看着飞速后退的夜景。

“怎么了?”刘以褐貌似平静地问。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胡亦琛平时话就不多,但是现在看着这样沉默的胡亦琛,他总觉得有些心慌。

胡亦琛还是不说话,他想了很多。他想他们的合作早就结束,其实没必要互相捆绑,能走多远全靠自己的实力,现在这样除了被人骂卖腐好像也没有太多好处;他想,这次综艺播出之后他们可能就会真正开始各走各的路,与其以后恶语相向不如现在就分道扬镳,还能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他还想,他们对对方的那点喜欢大概根本支撑不了多久,这个世界上似乎什么都能排在爱情前面,何况他们还不是恋人;他又想,能不能赌一把,就赌那么一点真心;他还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傻子还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真心这种东西。

但最后他好像又什么都没想,只觉得内心无比清醒,也无比荒凉。


进了屋子,胡亦琛忽然一把关上大门并反锁,然后把刘以褐按在门上,双手扣在他的肩膀上,热烈又沉默地亲他。

刘以褐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顺从地接纳对方的吻,然后搂着对方的腰,将自己和对方的身体紧紧贴合,进而变被动为主动。

“怎么了,嗯?”他一边亲对方的额角一边轻声问。

胡亦琛拽着刘以褐的袖子,稍微平复了一下呼吸,然后在他耳边几不可闻地说:“*我。”

刘以褐的呼吸瞬间重了许多,他微微俯身,然后胡亦琛轻轻一跳,他就托住了对方的大腿。

“几次?”他把胡亦琛放在床上,然后一边解两个人的衣服一边问他。

胡亦琛笑得很明媚,让刘以褐想起来那个夏天难得的太阳,然后他就听见胡亦琛说:“今晚,别停。”

“你行吗?”刘以褐哼笑。

胡亦琛一只脚踩着他那里,即使躺着也仿佛能让人看到他扬起的下巴,像训狗一样挑衅地问:“你不行?”

刘以褐才不跟他打嘴仗,到底谁行谁不行之后才知道。

一开始还是胡亦琛很喜欢的上位,那样他很爽,还可以看见刘以褐动情的脸。他喜欢对方浓密的睫毛,那双眼睛时而忧郁时而明亮,双眼中映照出他的影子时尤其绚烂。

刘以褐又凑上来吻他,动作不停,还一刻也不停地亲他,这让胡亦琛有一种窒息的感觉,然后他开始挣扎,似乎有些受不了,又像被快感逼到濒临崩溃。

刘以褐在这种时候总是有些恶劣,他笑着捏住胡亦琛的脸颊。这人一直很瘦,只有脸上和那里的肉多一些,他很喜欢捏,也很喜欢啃。他轻轻咬了咬对方的脸颊,低哑着嗓音在对方耳边哼笑:“受不了?那就咬我。”

话音刚落,他起身,将两人换了个方向,一双纤细的长腿无力地搭在肩上,然后骤然加速。

胡亦琛的声音全被憋在嗓子眼里,喘不过气的感觉让他更加感到窒息,但偏偏逃脱无门,上面的人把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结束的时候胡亦琛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足足放空了半分钟,然后才用力推开刘以褐。

“又怎么了?”刘以褐不明所以。

胡亦琛把自己卷进被子里,背对着刘以褐,一时说不出话。刘以褐凑过来,把人抱进怀里,鼻子在他耳边蹭了蹭,轻声问:“感觉你这几天都不太对劲,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

“刘以褐。”胡亦琛只在那一瞬间就做了决定。

“嗯?”刘以褐又摸了摸他放在身前的手。

“我们……”胡亦琛想说分开吧,但刘以褐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把人抱紧了一些,打断了他的话,“亦琛。”

刘以褐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他们偶尔真的很像,做决定似乎就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们要不要试试谈恋爱?”

“什么……?”胡亦琛扭过头看他。

刘以褐轻轻吻他的脸颊,怕他流泪,又怕他难过,尽量低着声音说:“我们在一起,好吗?”

之前的所有犹豫,所有顾虑,在面对要失去这个人的时候,似乎都不足为惧了。他知道胡亦琛的性格,一旦做了决定,那他们以后大概率可能都不会再有几次见面的机会。如果继续犹豫逃避的代价是失去这个人……他不想得到这样的结果。

他不知道相爱能不能抵万难,但是他愿意试试。为了自己的真心,他已经鼓起勇气,做好了面对一切现实和一切反对的准备。

“你说什么?”胡亦琛觉得自己好像幻听了。

刘以褐心里酸软,把怀里的人翻了个身,正面看着胡亦琛的脸,然后在他唇上轻轻一吻,郑重又正式地问:“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们要不要试试谈恋爱?”

胡亦琛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刘以褐心疼地吻他的眼睛,然后听见他在抽泣声中说了一个“好”字。

刘以褐还想安慰他一会儿,没想到胡亦琛突然坐起来,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咬了他一口,然后又笑了一下,眼睛亮得不可思议。

“才一点半,你是不是不行了?”

刘以褐不记得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他好像只冷笑了一下,然后直接把人压进床里。

最后一次,胡亦琛被刘以褐从后面抵在床头,整个人都在对方的控制下。他不知道的是,这个姿势极大地满足了刘以褐的控制欲,也让他的理智几乎丧失。

“放开………”

“我不要这个………”

“刘以褐!”

刘以褐才不管他的反抗,一边动一边嘴里说着荤话,

“老公,宝宝,琛琛老公,你疼疼我,嗯?”

胡亦琛说不出话来。

后面的人更恶劣地用手按他的小腹,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琛琛宝宝,你说,这里会不会有小宝宝?嗯?”

“我们生一个好不好?”

胡亦琛不知道嘴里胡乱地说了什么,最后拉过刘以褐按着他胸口的那只手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表示抗议。


第二天早上刘以褐被胡亦琛一脚踹到地上,他一边道歉一边暗自决定明天就把另一间卧室的床悄悄卖掉。

神不种信雨

私心让渡3[刘以褐×胡亦琛]

注:伪现背,终章,he小甜饼,有私设,ooc在我,无后续可能有番外,文笔有限请见谅。

  “现在我能坦然面对自己,我会永远珍惜,我会永远爱你,在我心底的你位置没有人代替。”

  胡亦琛的声音和房门紧闭的声音一同传进刘以褐的耳朵里,久久回响。

  那天,为了庆祝刘以褐过生日,他们一起在家里请了几个朋友来喝酒庆生。

  几人交杯换盏,喝的都有些迷离,胡亦琛去二楼阳台吹了吹冷风清醒清醒,不一会,刘以褐就拿着啤酒上来了,把阳台的窗户关上。

  刘以褐说:“怎么了?怎么一个人上来了?”

  胡亦琛接过他手里的酒,说:“没有啊,感觉有点喝多了,上来待会。”

  胡亦琛将冰凉的酒瓶碰向对方的酒...

注:伪现背,终章,he小甜饼,有私设,ooc在我,无后续可能有番外,文笔有限请见谅。

  “现在我能坦然面对自己,我会永远珍惜,我会永远爱你,在我心底的你位置没有人代替。”

  胡亦琛的声音和房门紧闭的声音一同传进刘以褐的耳朵里,久久回响。

  那天,为了庆祝刘以褐过生日,他们一起在家里请了几个朋友来喝酒庆生。

  几人交杯换盏,喝的都有些迷离,胡亦琛去二楼阳台吹了吹冷风清醒清醒,不一会,刘以褐就拿着啤酒上来了,把阳台的窗户关上。

  刘以褐说:“怎么了?怎么一个人上来了?”

  胡亦琛接过他手里的酒,说:“没有啊,感觉有点喝多了,上来待会。”

  胡亦琛将冰凉的酒瓶碰向对方的酒瓶,玻璃相撞时荡出清脆的声响。夜风掠过他发烫的面颊,把后半句祝词吹得有些发飘:"生日快乐啊,寿星。"

  刘以褐的指节还贴在瓶身的水雾上,闻言向前半步和他碰杯,他抬头仰视着站在本来用于放花盆的台上的胡亦琛,胡亦琛笑眼盈盈也看着自己。

  胡亦琛面对着刘以褐站着,胳膊肘搭在阳台栏杆上,背对着茫茫夜色。

  刘以褐抬头望着他,月亮在胡亦琛耳朵边,错位来看,像是胡亦琛银亮色的耳坠,胡亦琛被夜渲染,夜色为胡亦琛做配。

  刘以褐看着胡亦琛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在黑夜里明亮的耀眼,也很像星星。他忽然惊觉胡亦琛半边身子已探出栏杆外,整个人快要融进靛蓝天幕中。

  "小心。"手掌先于理智拉住对方的手。被隐藏的私心好像突然有了实体,正顺着相贴的皮肤攀爬缠绕。

  胡亦琛没想到刘以褐这么突然的拉住自己,一个踉跄倒在了刘以褐身上,两人的影子悄然重叠映在瓷砖地板上。安静的空气里,酒瓶又一次的磕碰声与自己的心跳声重合。

  胡亦琛突然萌生出一种勇气,像是潮汐漫过海岸,撞碎了名为理智的沙滩,一股莫名的冲击。

  刘以褐骤然睁大了瞳孔,胡亦琛逃兵似的吻甚至称不上吻,像蝴蝶采花蜜一样,而后又颤抖着掠过花瓣离开,又像小猫舔主人手心一样,惹的人心痒痒,舔完就走,无所谓主人的意愿。

  不负责任。

  就在胡亦琛将要退开时,刘以褐环过他的腰,将他整个身子往自己怀里带,加深了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他像要把胡亦琛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样,一种熟悉的感觉悄然而生,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体的,荔枝甜酒的香气在周身蔓延,两人都有些飘飘然,他们交换着互相的气息,吻得忘乎所以,仿佛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

  直到胡亦琛喘不上气,慌乱的拍着刘以褐,刘以褐才慢慢放开桎梏着他后脖颈的手。两人退开来,红晕未散,酒气未散,看样子醉的更深了。

  “刘以褐儿”李崇仰头在楼梯口叫了一声刘以褐,刘以褐堪堪回过神,深深地看了一眼胡亦琛,又回过头应了一声:“来了。”

  刘以褐跑下了楼,留着胡亦琛一个人在阳台。

  胡亦琛拍了拍热烫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清醒,可是那些亲吻的画面止不住在脑中播放,越来越烧得慌。

  胡亦琛将刚刚从手中滑落的酒瓶捡起扔到了垃圾桶里,又拿纸擦干净了地上的酒渍。下了楼,仿若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和楼下的朋友打成一片,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肚里灌,刘以褐也一样,喝的有些控制不住。

  喝晕了就可以什么都忘掉。

  第二天早上的两人都默契的头疼,喝酒喝的太过,胡亦琛浑身都是软的,但是什么都没忘,甚至颇为清晰。刘以褐看起来则是一副断了片的样子。胡亦琛心里有点落寞,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对他们也没有任何好处,索性自己骗自己。

  各自心怀鬼胎,避而不谈,一直维持到现在,直到刚刚刘以褐说漏了嘴。

  刘以褐失眠了,确切地说,他一直在思考,思考两人的距离,两人的关系,两人的可能性,两人的未来。而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混乱的一败涂地。就像高考那道熟悉但仍是不明白的数学题一样,模模糊糊的感觉让他只能无声的抓狂,最后只能写一个解,没有答案的空白终章。

  窗外的天越来越清明,刘以褐的脑子越来越混沌。

  第二天一早,胡亦琛起得很晚,感觉嗓子要冒火了,去客厅找点水喝,抬眼就看见刘以褐买好的早餐放在桌上,上面还留了一张便签:趁热吃,我有事出去一趟。

  胡亦琛猛喝一口桌上的豆浆,包子一口没动,拿起那张便签看了看。

  心里苦涩,嘴上泛酸:“躲我么。”

  是陈述的语气。

  胡亦琛当机立断,拿起手机订了最快飞往广东的机票,喝完豆浆就赶紧收拾行李去了。

  三个小时后,便已经登上了飞机,在微博发了一张登机的比耶自拍照,并配文案:我要去吃现摘荔枝啦!然后将一切电子设备的信息都屏蔽在外,两袖清风,一身舒爽。

  这里的一切都暂时与他无关,他屏蔽了关于北京的一切,因此也不知道崔修明发了他俩在杀青宴上的碰头比耶合照,引得修琛正果CP粉圈内一阵轩然大波,一个文案引得立知CP粉尖叫复活,而何以归琛CP粉见怪不怪。

  他们的狂欢都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胡亦琛无关,胡亦琛只沉浸在自己的计划中,他写了写划了划,始终不太满意。

  索性双手一摊,不再纠结了,最后都划掉了,只留下了四个字:故地重游。

  这边怡然自得,那边七嘴八舌。

  修琛正果CP粉:两人甜蜜的宛如做了夫妻一般,俩人的碰头真是萌死我了。

  立知CP粉:谁懂这个现摘荔枝的含金量,我的记忆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唯粉:宝宝又出去玩了吗?记得给我们寄明信片啊!

  有人说:崔家那位能别顶着丹麦王子的头衔丢人了吗?心疼。

  对此有人回复:已割席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好吗,恶心。

  路人:啊?没想到刘以褐和胡亦琛还有那样一段情啊

  对此有人回复:结局都那样。

  路人:be感好强的一对,偏偏有点对胃。

  何以归琛CP粉对此做出回复:没有的事啊,谁be我家都没be,我家孩子正同居热恋中,少贷款我家be。

  路人:真热恋?那不磕了,磕修琛正果好了。

  何以归琛CP粉:……什么意思

  修琛正果CP粉:……什么意思

  有人顶着刘以褐头像留言:同居瓜不可信,造谣小心被告。

  胡亦琛唯粉:同居瓜不可信,造谣小心被告。

  等刘以褐从心理医生那里出来后,已经是下午四点了,距离胡亦琛发出那条微博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刘以褐在回家的路上给胡亦琛只打了三次电话,一次确认了对方手机已关机,两次是为了让胡亦琛知道自己在找他。

  到了家,刘以褐收拾了门口摆放混乱的拖鞋,开了鞋柜,便发现鞋柜有些空空的。客厅桌上的便签还留着,再打开胡亦琛的房门,整洁的仿佛没人住过一样,如果没看见胡乱摆放的被子的话。衣柜里挂着的衣服也没有了,在拉开另一个衣柜,还好,过冬的衣服还在。刘以褐松了一口气,将他的房间关好门,出来了坐在客厅上给胡亦琛发消息:下了飞机回我电话,或者直接发定位。

  隔了两个小时后,胡亦琛终于给刘以褐回了个电话,接通后,两人都沉默了一会,还是刘以褐先开口:“你躲我?”

  胡亦琛屏幕前一脸疑惑,开口说:“我没有。”明明是你躲我,这半句没说,不然显得自己气势太低。

  刘以褐温声说:“现在在哪里呢”

  胡亦琛听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有些心不在焉地说道:“找我什么事?”

  刘以褐听见对面嘈杂的声音说:“那边下雨了吗?”

  胡亦琛看了看窗外的雨,道:“对,但是很小。”

  刘以褐开口:“你走了之后北京的天气突然就变得不好了,这边也在下雨。”

胡亦琛说:“……收衣服了吗?”

  刘以褐答非所问:“你现在在哪里?”

  胡亦琛不答。

  过了很久,刘以褐的声音很浅,似是从心底里发出喟叹:“我想你了。”

  刘以褐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温柔和脆弱,从手机听筒传到胡亦琛的耳朵里,像外面柔情的雨滴答滴答落在胡亦琛心口一样,吓得胡亦琛一下子甩开了手机,通话挂断了。

  刘以褐被人突然挂断,满腔的衷情无处诉说,有一种哑巴吃黄连的无力感。

  胡亦琛站起身来,走向窗边,打开窗户,丝丝雨线落在他的脸上,终于让他平静了下来。

  他心想:刘以褐这傻子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但为什么感觉心里软软的,流淌着酸水一样,泛滥成灾,竟有些要从眼睛里喷涌出来。

  不想了,我是来摘荔枝的。胡亦琛用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关上了窗,期待着明天去园区摘荔枝。他已经想好了,一份送给外婆外公,三份分别抽奖送给三位粉丝,还有一份拿回家吃。

  这边,刘以褐又打了一通电话,寥寥几语就挂断了。

  第二天上午,胡亦琛就换好了衣服,穿着花衬衫,白色短裤,在镜子里一看,好像不是胡亦琛了,而是小知,他从上至下的看了很久,好像不是在看自己,他叹了口气,随后又一鼓作气,拿着竹篮去摘荔枝。

  昨夜下小雨,雨水有的还聚集在叶片上,每次头顶略过叶子时雨水都会落在胡亦琛的脖子里,惊的胡亦琛一抖擞,他缩了缩脖子又往前走,一片绿油油的荔枝树上挂着紫红色的小灯笼似的荔枝点缀,天空还有点阴沉,灰色的云和浅蓝色的天交织在一起,矮矮的,就像低垂在荔枝树上面一样。

  胡亦琛一颗一颗的挑选,一颗一颗的摘取,在树林里流转跳跃,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还会拍照留念,本想发给刘以褐,但是转念一想还是发给了外婆,外婆给足了情绪价值:这荔枝可真大!你尝尝甜不甜。

  胡亦琛正有此意,他将这荔枝剥了壳,嫩白色的果肉差点要从红色的壳里滑出来,还好胡亦琛眼疾手快,这才将它放进嘴里,牙齿碰撞果肉的瞬间,噗呲往外冒水。

  好甜!

  胡亦琛告诉外婆:过几天等着收到小胡牌亲手现摘荔枝吧!

  外婆发了只可爱小猫表情包。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篮子里已经是满满的一筐,都是个大颜色深的,闻起来就香,有一种淡淡的果皮的清香,带着湿润的水汽。

  他将这一筐拍了照,并且还自拍了一张全都发到了微博上,配文:荔枝!

  唯粉:梦回我们可爱小知!

  立知CP粉:梦回我们可爱小知!

  何以归琛CP粉:梦回我们可爱小知!

  崔修明也来评论了:看起来很好吃。

  胡亦琛看到他的评论,回复道:是的!又大又甜!回去给你带一点尝尝。

  修琛正果CP粉:好吃说的是荔枝还是人,啊呀好难猜啊。

  李崇评论:我也要吃

  胡亦琛回复:好,回去给你带

  有人疑问:这俩怎么认识的?

  胡亦琛将手机放在口袋里,又接着去摘下一筐,刚摘了半筐,突然又下起了小雨,他立刻捡起地下的树枝挡雨,虽然帮助甚微但聊胜于无嘛,他赶紧往树林外跑,只顾着低头往外跑,并未注意到对面向他走来的人。

  等注意到也已经撞上了,“啊!”,胡亦琛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刘以褐拉住胡亦琛,他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但竹筐掉在地上,几颗荔枝从筐里撒了出去,瘫在绿色的草坪上。

  胡亦琛看着面前的人,不可思议的开口:“你怎么来了?”

  刘以褐穿着一身休闲装,与这里格格不入,他冷静的开口:“终于找到你了。”将胡亦琛抱了个满怀。他将脑袋低垂在胡亦琛的肩膀上,将人搂的紧紧的,两人浑身都被雨水浸透着,被不可明说的情意浸透着。

  这时刘以褐才真正明白,当胡亦琛出现在自己面前,他的游园惊梦就彻底结束了,混沌的天也变得清明,每一道难解的题都有了正确答案,不,是满分答案。

  胡亦琛被迫抬起头直愣愣的站着,慢慢才将双手覆上刘以褐的后背,轻轻拍了拍。胡亦琛小心地开口:“先回去吧要淋死了。”

  刘以褐放开胡亦琛,捡起地上洒落的荔枝,将竹筐搭在手上,一手拿着竹筐,一手牵起胡亦琛,胡亦琛惊讶之余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刘以褐牵得更紧了。

  终于到了旅馆,因为刘以褐空手来的,也没带衣服,所以只能先换上胡亦琛带来的衣服,蓝衬衫粉短裤。

  刘以褐坐在床上,胡亦琛把他的头发抓了抓,看起来就是陈立本立。

  胡亦琛左看看右看看,又抓了抓刘以褐的头发:“好看。”

  刘以褐抓住了胡亦琛作乱的手,抬眼看着他,严肃地问他:“我是谁?”

  胡亦琛回看着他眼睛,轻声说:“陈立。”

  刘以褐手一拉,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刘以褐面对面问他:“再说一遍,我是谁?”

  胡亦琛挣扎了一下放弃了,开口焦急的说道:“哎放开我!刘以褐!你是刘以褐!”

  刘以褐开不起玩笑。胡亦琛心想。

  刘以褐松开他的手,故意挠他腰间的敏感点,挠的胡亦琛直往床角落里躲。“我是谁?你说我是谁?”刘以褐一直在逼问他。

  胡亦琛拍着他的手,笑的停不下来:“我错了我错了!”

  两人胡闹的都有些气喘,胡亦琛靠在床头软枕上喘息,胸口起伏未平,刘以褐头靠在他的肩膀,他能感觉到刘以褐修长的睫毛颤抖着轻扇着他的锁骨,痒痒的。

  刘以褐抬起头,目光沿着胡亦琛的眼睛,鼻子,从上至下的游走,最终无法控制的定格在他微微张开的唇上。交缠的呼吸骤然缩短距离,就在将要吻上的时候——

  胡亦琛偏过头,开口冷静地说道:“我现在很清醒,我不和朋友亲嘴。”

  刘以褐微凉的指尖钳住胡亦琛的下巴,让他面对着自己,鼻子贴着鼻子,小心翼翼问道:“男朋友可以吗?”

  夏日的雨正敲打着玻璃窗,叮当响,敲在了谁的心房。

  

Lizzy

很认真的动作指导

很认真的动作指导

。

伴风|《圆满》

“不是爱过了就圆满。”

ooc致歉 he


  “连三把,不行自个搁家玩了。”梦伴叹了口气,没对野区抱多大希望。

  “哎姐,我找个男孩,不好意思哈。”

  “哥,我连个女孩。”

  “哥,我再找找。”

  三把连完,梦伴没打算再试,却不小心误触到了。

  他自己没反应过来,方才还耍机灵抖包袱的弹幕瞬间凝滞了。

  对面也没动。

  “嗯?我卡了?”

  “没,没卡。”对面似乎嗓......

“不是爱过了就圆满。”

ooc致歉 he


  “连三把,不行自个搁家玩了。”梦伴叹了口气,没对野区抱多大希望。

  “哎姐,我找个男孩,不好意思哈。”

  “哥,我连个女孩。”

  “哥,我再找找。”

  三把连完,梦伴没打算再试,却不小心误触到了。

  他自己没反应过来,方才还耍机灵抖包袱的弹幕瞬间凝滞了。

  对面也没动。

  “嗯?我卡了?”

  “没,没卡。”对面似乎嗓子状态不太好,有些微哑。

   听见声音,梦伴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他撩起眼皮看对面的ID。

  General.

  好名字。

  梦伴看着自发聊起“晚上吃什么”的弹幕,忍俊不禁。

 他清清嗓子,含着笑开口,“对面主播像一位故友啊。”

 如果他理智一点,就该找借口把连线挂了,如果小风理智一点,就该匹到他直接挂了。

 但是,人间蒸发的人又不是他,他有什么好怂的,小风不挂,他挂什么。


  那件事之后,小风删除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电话里那句带着哭腔的“对不起”想来也是醉后失言。

  梦伴当时还在住院,从医院遛的一回还被护士逮了,只好取消机票乖乖治疗,想着等他回三亚好好治治那小子。

  没想到回三亚,敲响楼下的门,已是新人。

  地毯下有封信,但恰逢三亚那阵子天气不好,又碰巧走廊的窗户坏了,信已经湿透,再经地毯摩擦,已是四分五裂。

  说不清是倒霉还是命中注定。

  梦伴禁不住冷笑几下,把行李箱搁在一边,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捡不成型的信。

  不敢用吹风机,但就算等它自然烘干,字迹也已经洇散,无法辨认。

  滚得干净利落,最好永远别回头。


  他没有主动提及小风的离开,但可能正是他的三缄其口,才让大家默认他们关系破裂。

  他没有再主动关注过小风的动态,不敢也不想,好友不想触他霉头也无人提及。

  原来已经做回主播了,他看了一下对面的acu,挺好。

  没听见回应他也无所谓,像对待其他人那样稀松平常地继续说,“打一把啊主播?”

   “我…”

   “嗯?”

   “没什么。”

  思绪万千又不知从何提起,他不想刚见面就和他哥打什么pk,但也想不到该干什么了。

  原来他们也有无话可说的一天。

  很诡异、平静的一场pk,两边都没拉票。一边乐呵呵地回弹幕,一边跟吃了哑炮一样惜字如金地回。

  小风那边虽然有老粉,但更多的已经是不明就里的新粉。

  “对面谁啊?是之前认识吗?”

  “认识,很重要的人。”

  梦伴刚打开小风的麦,恰好就是听到这句。挂了一晚上的笑,此刻终于挂不住。

  他“嗤”了一声,明知小风听不见还轻轻反问,“是么?”

  才活络起的弹幕又趋于滞缓。

  两年无联系,很多事情的答案没摊到明面上,不代表各自心里不清楚。

  他也算得上重要吗?

  也就他能在对面那种快窒息的直播氛围里,夸一句“对面主播还是那么幽默。”

  pk还有一分钟结束,他喝了口水,突然说唱首歌吧。

  《圆满》。

  小风没想到梦伴在唱这首,握着鼠标的手轻轻发颤。

 没有哪里受伤,他却隐隐感觉到喉间有血气。

 “不是爱过了就圆满。”

 钝刀子在心上磨,刀刀没血,刀刀疼。

 是他咎由自取。

 梦伴唱完了又慢悠悠谢榜,一首歌的榜他偏偏谢到五六十。

  等谢完了,小风才插上话。开口发不出声音,尝试几次发出的声音也是从未有过的嘶哑难听。

  “好听。能互关一下吗主播?”

  “我们没必要互关吧,以后能一块玩吗?”梦伴说这话是带着笑音的,隔着皮套小风也看不见梦伴在听见他声音的一瞬紧蹙的眉头。

  “玩的。”

  “哦,我以为你还挺讨厌跟我玩的。”

  说完之后梦伴直接断开连线。

  小风哽住了没接话,也没来得及说再见,呆呆地看着屏幕盯了三十秒才想起尚在直播。

  “今天,今天就到…”话说到一半,他看了眼弹幕,立马着急忙慌地解释,“不是,不是他凶我,是我之前…是我不对。”

  说完又愣了一会,“今天到这吧,不好意思大家。”

  当时没说的再见,如今也说不上了。


  梦伴下播后鬼使神差地点开小风主页,看着那个“回关”怔忡,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干退出了。

  打pk、唱歌、谢榜、说话夹枪带棒,桩桩件件他故意为之,以为报复回去会很爽,但听见对方应激式失声,心跳还是有一瞬空拍。

  一报还一报,两清吧。

 第二天舆论炸成什么样子,他不用想也知道,公司那边让多连几次,走破镜重圆的本,正好吸波流。

  梦伴是真看笑了。“走哪门子本啊?这边是真破镜了,你以为演呢,说圆就圆?”

  等收到小风的好友申请,梦伴只觉得世界在合伙耍他。

  他没话说,看着小风“对方正在输入中”输入了半小时也没憋出个屁,才反手扣了个问号过去。

  “公司说月底会和你们一块开个线下pa,编导说你会去。”

  梦伴干脆没回。


  结果还是去了,工作是工作嘛。

  没下车就看见斜靠在柱子上抽烟的人,头发特地抓了,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

  长身玉立,公子无双。

  梦伴推开车门下车,不合时宜地朝小风站的方向吹了个流氓哨。

  小风抬头的时候眉还紧锁,认清了来人倒是一下子笑开了。

  好像他们没有隔阂的两年,只是短暂地分开两天,他看见梦伴的一瞬间还是会笑,说不清原因,看见了就想笑。

  看见了就欢喜。

  雨后天晴,透过丁达尔效应,他看着梦伴走过来,一步步,竟然恍惚。

  “三十度的天站门口抽烟,我当哪家小少爷呢,原来是风爷。”

  “哥。”

  “哎客气了。”

  看见梦伴摆摆手,小风想也知道自己笑得很难看,他宁愿梦伴朝他发火,或者视而不见,总好过对陌生人一样满不在乎,让他想解释无从开口,想赔罪小题大做。

  

  梦伴中途出去抽烟,咬着烟撑在栏杆上,看着远处深黑色的海。

  怎么有人夜里开车看海,明明不好看。

  小风会跟出来他不意外,或许他本身也不是想看海,只是在等人。

  指尖夹着烟在虚空中弹两下烟灰,他没转身,“有话要说?”

  如果梦伴转头,会看见另一片深黑的海,在一个人眼里。

  “两年前,对不起。”

  可惜他始终没转头,“行,接受了。”

  一句话堵得小风哑口无言。

  身后音乐声隐隐传来,一支烟抽完,梦伴才回过神。

  “那天直播是想膈应你,挺没劲的。我理解你走,但是小风,你不是小孩儿了,成年人的世界一切行为都明码标价。你只是权衡利弊之后发现我不重要。”

  哪怕你知道我会生气,会难过,只是我不重要,你不在乎。

  说来好笑,碰巧那件事发生时我在住院,碰巧那几天三亚暴雨,碰巧那层楼窗户坏了,碰巧淋烂了那封信。真的很巧,这么多碰巧,件件不好。

  “再有联系之后,我总是会笑,可能是关于你的肌肉反应,也仅限于此了。”

  梦伴状似无谓地耸了下肩,这回真心实意地笑了一下,尽管这个笑很难过,他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找了你很久,天不遂人愿,没缘分做朋友,那祝你前程似锦吧风爷。”

  “做朋友是差了点缘分。”

  

  梦伴以为自己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也算得上体面。但当编导把他们三拉了个小群时,梦伴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喝断片了。

  “哎,小风挺愿意啊,你态度也没那么坚决,互惠互利的事嘛。” 

  编导是这么解释的,梦伴气笑了。

  这两年公司明里暗里提过好几次让他重新找搭档,他全给搪塞过去了。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至于小风。

  他两年前搞不懂,现在更搞不懂。话里话外就是他也是配合公司,给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没点的回关终究点上了。

  基本他一开播,就能收到小风连线,话里总有小心翼翼的讨好,梦伴被搞得有点没脾气。

  弹幕也不像第一次那样顾左右而言他,反倒调侃小风现在真狠下心了。

  梦伴不理解不尊重不配合,被搞烦了也怼回去过,“哥叫得这么顺嘴了,再整点大家爱听的呗,叫声老公听听啊宝宝。”

  弹幕爆炸了,但直播间瞬间凝固了。没听见以前那样的笑骂,梦伴挑了挑眉,却听见小风迟疑了两下,缓缓开口,“现在还不行。”

 梦伴:?


  等身边事处理得七七八八,梦伴飞回三亚,没想到楼上的住客又变回了小风。

  但思及重逢后小风的架势又觉得情理之中,只是他仍旧不知如何招架。

  有些事情不想不提但不会消失,直愣愣地横在那,他不是圣人,做不到心无芥蒂。

  分开的两年,已经超过他们相处时间的一半。


  “那封信,你究竟写了什么。”梦伴喝了口啤酒,仰头看远处天空,繁星密布。

  今天没有月亮。

  似乎不明不白地又做回了朋友身份,现在再装清高退避三舍没劲,就当他斤斤计较,他还是想知道凭什么。

  “我知道那封信会被雨打碎,其实什么都没写,只是几句‘等等我'和'对不起',哥,我只是想回来的时候你能因为这封信对我心软一点。”

  梦伴爆了句脏,他想过无数种可能,独独没想到这个。

  “我说不清为什么会干那么混账的事,那阵子我脑子都是混的。所有人都在起哄,我分不清。”

  小风没明说,但梦伴却立即明白了。

  那句“现在还不行”,或许真的不是空穴来风。

  “我想证明,”小风顿了顿,直接吹了一瓶,大抵有些话偏要借酒才能诉之于口,“事实是证明了个屁。曝光之后,第一感受其实是释然,对你东躲西藏好难捱,哥。”

  梦伴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脸,点点头,不忘呛他一句,“嗯嗯,所以又躲了两年。”

  “反正也被开了,就想一个人想想清楚顺便学点东西。我以后可以做你的专属调音师了,哥,月薪一千五也行。” 

  想到前两天梦伴的直播,小风自嘲地勾了下嘴角。

  如果没喝酒,梦伴就不会趁醉意问他什么东西要想两年。

  如果没喝酒,小风也不会借醉意坦白。

  “我可能喜欢男孩儿吧,哥。”

  恰是海风吹过,酒里小麦酿出的苦和上海风的咸涩,殷红的眼眶泛上泪意,可当他抬眼对上那双满是无奈或纵容的眼,不得不承认,犹有一丝回甘。

  他想他哥已经知道了。

  “我还想和你做搭档,不止搭档。”

  梦伴忽然想起那群小女孩说“今晚月色很美”是最含蓄的表白。

  “今晚没有月亮。”他撇开眼,直直地望向远方,不知是于心不忍或是什么,又说,“星星很漂亮。”


  “你不回我消息。”

  刚连上就是这句带着幽怨的控诉,梦伴哽住了。

  “你发那个我能回啥?”梦伴看小风特地还把皮套调了个委屈的表情,没话说了。

  劈头盖脸一句“我可以追你吗,哥”,连句铺垫也没有,他能回什么。

  “那不可以吗?”

  “哎我靠,你老撒娇干啥啊?”梦伴只庆幸动捕捕捉不了人体的温度变化。

  对着满屏的尖叫,梦伴回过神来,搁这架他呢。

  他也轮得到被架的一天了,胆子真肥。

  “说不可以你就放弃了?”

  对面似乎真在认真地设想这种可能性,“不行。那我收敛点。”

  节奏大成这样,是收敛的样子吗?倒是让你扯虎皮唱大戏了。

  

  一起直播、一起吃饭、一起出门玩,其实之前也是这么个相处模式,但现在却后知后觉到多腻歪。

  好像除去各自的睡觉时间,他们一直腻在一块。

 梦伴想以此麻痹自己没什么不同。

 但电梯里对上又飞速移开的视线,小风每每听见他避而不答而黯淡下去的眼睛,刻意避开的肢体接触,无不在提醒梦伴,不止是弟弟。

  他想过一直装下去,如果不知道小风多难过。

  做哥哥的难免心软,尽管已经知道那是封空白的离别信。


  屋子里没开灯,梦伴开门被吓一跳。

  喊了两声也没回应,开房间门才看见窗前电脑椅上盘腿坐着一个人,桌上全是酒瓶。

  “小风?”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走到跟前蹲下,仰头才发现他在哭。

  发现他来了,小风轻轻闭上眼,但湿润的眼睫,脸上不曾擦拭的泪痕却无从遮掩。

  幸而是仰头,梦伴没有错过他眼里那一刹的绝望。

  他站起身,揉了两把小风的头发,很软,很顺。

  把空酒瓶扔进垃圾桶,然后自己也开了一瓶,感受到气泡在舌苔上跳跃、挣扎。

  终于缓缓开口,打破了房间里的阒寂无声。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恰好赶上满月了。”

 小风没应声,过了一会才慢半拍地开口,“对不起啊,哥。”

  “说走就走,说回就回。装傻利用公司和粉丝架你,搬回来让你成天和我绑一块,知道…知道你喜欢女孩,还利用弟弟这个身份让你进退两难。”

  梦伴低下头认真看他,到此刻才有实感他已经悄悄长大,不再是咋咋呼呼、没心没肺的小孩。

  梦伴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头,看进那双婆娑的泪眼,说是擦拭更像蹂躏,指腹的力道压得小风眼下有红痕。

  “知道疼了啊。”他笑了一下,又正色,“那你想过我也会疼吗?”

  感受到衬衫下摆被人用力攥紧,梦伴叹了口气,“我真的找了你很久,没有骗你。”

  “出院后我飞来三亚,是那封无字信,又飞回抚顺,你爸妈也只说你是散心。小风,于你是散心,于我,是连社会经历也没有的小孩,第一次碰见那么大事,一声不吭地消失。我做过好多梦,梦里你回不来。”

  好多次,你永远回不来。

  小风急切地想承诺什么,但就像那封无字信,七百多天,多少言语都苍白。

  他总觉得他哥无所不能,却忘了自己是那个意料之外。

  他伸手抱住他哥的腰,呓语般重复“不会再走”,湿热的嘴唇隔着衣服映在梦伴的肋骨上。

  布料被泪水浸湿,梦伴望着天上月与远方海,不着边际地想夜里开车看海的人是因为幸福还是难过,只是今晚月色好美。

  今晚月色真的好美。

  于是他喃喃小风的名字。

  在他额上印下一枚吻。

  风吹山角晦还明。

  只是恰好,今夜月圆。


  

  

  

  

 “不是说断就能断”。

 “回忆太多片段,怎么能说忘就轻易地忘”。

 这是《圆满》的结尾,也是这篇的后记。

幸以

[推文]黎簇右向

幸以编辑.


目录:

一、作者.

二、长篇.

三、短篇.

(PS:若推作者/合集出现的文章,后不会再加.)




一、作者.(打扰致歉!)


1.@不知春 

少年年少 

【已完结,前期[all簇],后期[瓶簇]HE.】

连名带姓 

【[邪簇]+[花簇].】

红雨 

【已完结,[严良 × 黎簇].】


2.@谢温瞳(可约稿.价格私聊) 

三尺悲欢 

【已完结,[二月红 × 黎簇],含极少量[邪簇],HE.】

念念 ...

幸以编辑.


目录:

一、作者.

二、长篇.

三、短篇.

(PS:若推作者/合集出现的文章,后不会再加.)




一、作者.(打扰致歉!)


1.@不知春 

少年年少 

【已完结,前期[all簇],后期[瓶簇]HE.】

连名带姓 

【[邪簇]+[花簇].】

红雨 

【已完结,[严良 × 黎簇].】


2.@谢温瞳(可约稿.价格私聊) 

三尺悲欢 

【已完结,[二月红 × 黎簇],含极少量[邪簇],HE.】

念念 

【已完结,[瓶簇],HE.】


3.@✾ۖ͡梓七ೄ೨(不定时更新)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连载,[all簇].】

黎小爷的同学会 

【连载,[all簇].】

道上那位黎小爷 

【连载,[all簇].】


4.@沐小业 

梨花织 

【连载,[all簇].】

关于黎簇的小短篇 

【如题,合集.】


5.@喂,借个微笑 


6.@柳颦儿 


(以上这两位太太没推荐文章的原因文太多.)


7.@未知 

小甜甜花花簇簇 

【主[花簇],副[all簇],中短篇小合集,例粉色系 、谁最温柔 等 】


8.@RURIKO 

梨花院落 

【已完结,[吴二白 × 黎簇]HE,[邪簇]BE.】

芳时未歇 

【连载,主[花簇]+[邪簇].】

浮萍归处 

【小短篇,暂无后续,主[山簇]+[邪簇]】



二、长篇.

1.管杀不管埋 

【连载,[花簇],含少量[邪簇],HE.】


2.重来一次 

【连载,[all簇].】


3.如果重来一次 

【已完结,[all簇],BE.】


4.与君共渡 

【已完结,[吴二白 × 黎簇].】


5.关于黎簇被宠的那些年 

【连载,[all簇].】


6.梨花院落. 

【连载,[吴二白 × 黎簇].】


7.花钱月下梨 

【连载,[花簇].】


8.黎簇 

【关于黎簇的合集.】


9.黎簇. 

【同上,关于黎簇的合集.】


10.浪漫主义者 

【同上,关于黎簇的合集.】







三、短篇.


1.缚黎 


2.花间细雨〖  中下 

【暂未完结,[花簇]】


3.梨花白〖   

【暂无后续,ABO,[吴二白 × 黎簇]】

柳拾柒

吹灭小山河(序章)

这是少年年少的下部,因为写作过程中瓶簇把我自己甜到了。出于大家对瓶簇的呼声以及我对《少年》多人结局的嫌弃,有了这个下篇。剧情走的《藏海花》看情况加《老九门》,主要是簇簇换过来养成小瓶子。

簇簇蛇精病(没有病)预警,簇簇因为白川的原因本身就不再是人而变成了妖精,不喜误入。

男友瓶养成预警,OOC预警。


距离接张起灵从青铜门里出来过了多少年了呢?黎簇想,有近一百五十年了吧。这许多年过去,恩恩怨怨、那么多纷繁执念都已经了了,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个。

黎簇走在棺材边,里面躺着的人是他这辈子最爱、最愧疚、最心疼的人。

他叫张起灵,是张家的族长,道上心狠手辣的黎爷黎簇的爱人。

汪家...

这是少年年少的下部,因为写作过程中瓶簇把我自己甜到了。出于大家对瓶簇的呼声以及我对《少年》多人结局的嫌弃,有了这个下篇。剧情走的《藏海花》看情况加《老九门》,主要是簇簇换过来养成小瓶子。

簇簇蛇精病(没有病)预警,簇簇因为白川的原因本身就不再是人而变成了妖精,不喜误入。

男友瓶养成预警,OOC预警。





距离接张起灵从青铜门里出来过了多少年了呢?黎簇想,有近一百五十年了吧。这许多年过去,恩恩怨怨、那么多纷繁执念都已经了了,就只剩下这最后一个。

黎簇走在棺材边,里面躺着的人是他这辈子最爱、最愧疚、最心疼的人。

他叫张起灵,是张家的族长,道上心狠手辣的黎爷黎簇的爱人。

汪家覆灭,青铜门永远的关上了,终极也不再需要张家人的守护,施加在这个庞大族群上千年永生的祝福抑或诅咒也终于消散,张起灵他们这种人得以成为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体会到常人的生老病死。

先是吴邪,费洛蒙的毒让他成了几人中最先离开的那个,临死前他抓着黎簇的衣角,眼里泪光闪动,黎簇知道他想问什么。

我原谅你了,他说。于是吴邪释怀的闭上了双眼。

再然后是黑瞎子,黑瞎子的眼疾又犯了,但这次他没再去找寻解药,也拦住了想要为他寻找药方的黎簇。

“瞎子我这辈子活够本了,也累了。”

黑瞎子也好,张起灵也罢,他们这些被时间卷着向前跑的人,是没有暂停键的。可是后来他遇到了黎簇,这个男孩给了他对安定的渴望,让他比以往更希望拥有一个平凡安稳的生活,而黎簇也给了他他想要的。所以他活够了,他知足。

再然后是解雨臣,寿终正寝、无病无灾,遗嘱上他将解家的产业都交给了黎簇,黎簇收到这些产业后,将自己黎水轩的势力交给了苏万和杨好,自己则专心打理解雨臣留下的解家。他收养了一个无父无母的解家外宗孩子,悉心教导,教出了另一个解雨臣,另一个比解雨臣童年要快乐的多的解家少主。

最后,最后是张起灵。

黎簇很幸运,得以见到张起灵白发苍苍、皱纹满脸的样子,而张起灵也很幸运,四人中,只有他是死在黎簇怀里的。那是一个天气很好的上午,院子里前年种下的爬山虎怕了满墙,风吹过院中那棵几十年树龄的老梨树,惹得花香窜了满院,黎簇和张起灵躺在树下的大秋千下。

俗话说老小孩、老小孩,也许是年龄大了,人也老了,张起灵显出许多年轻时没有的活力来,那个秋千是黎簇找人修的,却常年让张起灵霸着。两人有时候会为秋千的归属权置气,最后却又噗嗤对望着笑了出来,黎簇的双手抚过张起灵爬满皱纹的脸颊,在张起灵依旧清澈的眼眸中,吻上他的唇角额头。这个容貌依旧年轻的少年,眼里的爱意几十年如一日,酿成人世间最醇厚的酒,芬芳着二人相处的每一个春夏。

张起灵走的悄无声息,似乎黎簇只是搂着张起灵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怀里的人依旧睡的香甜,只是没有再醒过来。

黎簇将手上的戒指戴到张起灵的手上,那是黎簇学了很久才成功做出的一对儿戒指里的一只,另一只也在张起灵那儿,被张起灵戴在了脖子上,戴了一百多年。

他突然想起张起灵前几日和张海客闲聊时被黎簇无意间听到的话。

“我很高兴我活的最久,后面的日子让他能只陪我。”

也许张起灵也是怨过的,只是他对黎簇足够在乎、足够体谅和心疼,于是甘心和其他三个人一起分享一个爱人,并且默默忍下了所有委屈和不安。

黎簇忆起很久前他去到古潼京,找白川做的那个请求,也许是该再去一趟古潼京了。

不久以后,道上传来消息,那个心狠手辣的黎爷闯入已经成为废墟的古潼京,下落不明。




***

因为不是专业写手的原因,也才来老福特两个多月算是个半新手,文笔可能不是那么好,大家还请多多包涵。我最近也在改正一些习惯,比如文中大段大段的对话,个人觉得这样写不太好,于是也在尝试像本文这样的对话少一些的写法。如果我后面又犯了这样的毛病,大家也提醒我一下。

最后很感谢大家一直陪着我,新文我也会努力的,希望大家能喜欢我文里的他们。

卿卿

间接性神经病番外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是我和他破冰之后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心里难免有点激动

我们约好了一起在北京过年,正月再回重庆和郑州

谁知道他告诉我有个剧组要他补拍镜头

谁大过年的拍戏有病吧!

“非得挑大年30啊!还有你也是之前干嘛去了?这戏我记得你不早就杀青了吗,杀青那天你干什么去了?”

“那天有急事”

“什么急事?”

“正和你在北京外环车震”

“……”

合着他和我车震那天是剧组杀青,他因为这事没去了

我简直想打爆这货的头,我不知道我这暴躁的情绪来源于哪里,也许是太多年他不在我身边,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还告诉我不能一起过年了

“唉……”

他穿着一身睡衣手拄着头,拿着勺子在咖啡里加着牛奶...

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是我和他破冰之后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心里难免有点激动

我们约好了一起在北京过年,正月再回重庆和郑州

谁知道他告诉我有个剧组要他补拍镜头

谁大过年的拍戏有病吧!

“非得挑大年30啊!还有你也是之前干嘛去了?这戏我记得你不早就杀青了吗,杀青那天你干什么去了?”

“那天有急事”

“什么急事?”

“正和你在北京外环车震”

“……”

合着他和我车震那天是剧组杀青,他因为这事没去了

我简直想打爆这货的头,我不知道我这暴躁的情绪来源于哪里,也许是太多年他不在我身边,好不容易有一次机会还告诉我不能一起过年了

“唉……”

他穿着一身睡衣手拄着头,拿着勺子在咖啡里加着牛奶

“你叹什么气?”

“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呵,我什么时候可爱过”

“你什么时候不可爱啊”

我觉耳根子哄的一声像是爆炸了一样,我们分别太久的时间,这样彼此接触像极了两个正在初恋的毛头小子,毕竟,我们错过了很多年

“觉得我不可爱你去找天泽啊,他比我可爱多了”

“啊,你饶了我行不行啊?我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他”

“可人家喜欢你啊,这么多年不找对象为你守身如玉呢吧”

“你不也是一样,阿程,过来”

我通常抗拒不了他故意对我放电,腿开始发飘就窝到他怀里去了

“拍完戏我就回来,十二点之前肯定回来,行不行嘛……”

 啊额头抵着我的脖子闷声的的说

“行行行,你烦死了……”

“这才好了几天你就嫌我烦啊,果然你不爱我了”

“滚蛋!”

通常我们两个关于你爱不爱我了这个话题都要纠结两个小时以上,这么长时间没和他在一起我觉得他真是无病呻吟

非要我用暴力手段让他闭嘴他才肯老实一会儿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我觉得他很喜欢被我暴力镇压的感觉

“马嘉祺,你是不是……喜欢被人虐啊?”

“我喜欢被你虐,虐死我吧”

“神经!”

“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清亮的嗓音笑起来的声音特别好听,尤其是大笑,我年少的时候特别喜欢,可后来他为了保持他的文艺形象,还有乱七八糟的烦心事让他这种大笑越来来越少

多的更是无可奈何的苦笑

我不喜欢,我觉得他也同样

“你中午吃什么?剧组盒饭吗?给我拍张照片过来”

我换了套衣服接着拍杂志封面,接着休息时间开始给他查岗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吃什么都不长肉的体质依然没有改变,还瘦的像根火柴

看着微博上那些粉丝天天喊着妈妈爱你儿子多吃一点啊我竟然有一种诡异的赞同感

而且他经常有饭也不吃,吃两口就放下都是他干的出来的事

他给我发过来一份盒饭的照片

“你不用用盯着我吧,我又不是小孩儿”

他发给我的语音里全都是满满的抱怨

“你要是好好吃饭我能这么唠叨吗?瘦的和根竹竿似的,你不吃今晚别想上床”

这是我威胁他最管用的方式,上次他在剧组胃疼的照片被粉丝拍到了,我看到之后气得不行

我们两个他做饭比我好吃,一个会做饭的人把自己本来就有的胃病折腾的更严重的理由显而易见

满不在乎,他不在乎自己怎么样

他说我们两个是一样的人

我似乎想到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你俩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互相折腾,早说明白哪有现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早十年你俩就能在一起了”

我那个发小不止一次的吐槽过,我就当他脑子抽了没搭理,现在想想,说的挺对

以后我对他好一点吧,突然觉得我对我这个发小良心发现了

哪知道他听到我的说法以后说你们两个少在我面前晃悠就好了老子错失了多少姻缘了?

我们两个的体质其实都差不多,无论吃多少肉还是细胳膊和细腿的

我想着过年给他补补,买了一大堆的肉

我鼓捣半天到了十点多,外面已经开始放烟花了他还没回来,我只好打开电视无聊的看春晚

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额头一个冰冷的手让我精神起来了

“阿程”

他穿一件红色的大衣,肩头还有一点点没有融化的细雪

“外面下雪了?”

“嗯,小雪,你精神精神,我给你熬个汤咱俩就吃饭”

屋里昏黄的灯让我感觉莫名的想哭,他瘦高的身材穿着粉红色的围裙搞笑的要紧,这还是我为了故意整他买回来的,结果他一脸色情的说我对他有想法

“你吃不吃冰糖啊?不吃我就不放了?”

似乎从我认识那一天开始我就没有看过他背着我走的样子,他从来都只会和我并肩或者走在我的后面,只有他离开的时候,我第一次那么不想看到他的背影

“狗蛋儿……”

我从背后搂住了他,依然那么瘦

“我就说你对我有想法,做饭呢,吃完再来行吗?”

“行,特别行”

我之前一个人过年的时候也没觉得有多孤单,现在和他在北京的屋子里面两个人就觉得已经填的很满了

落地窗前是他的柴犬玩偶还有我一双双快要放不下的aj

这没有他的那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呢?

我忽然有些了模糊了

吃完饭他神神秘秘的从阁楼拖下来一个大袋子

“这什么?”

“送你的,过来看”

他把麻袋里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是一个一个大小不等的礼物盒子

“这是我补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随手拿过一个拆开,是一个水晶球

“这是我在巴黎拍外景的时候被老板坑着买的,不过我觉得你一定喜欢,这是北海道的风铃,这是我在横店拍戏的时候买的风车……”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兴致勃勃地讲着,有价值高昂的手链戒指,有便宜接地气的塑料玩具,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你干什么?”

“我没有遇到你之前的十五年,遇到你之后的五年,离开你的七年,全都是我重要的记忆,虽然以前也有送过你礼物,但是到现在为止我一一补给你,我陪伴你的,我离开你的,我遇到你的时间我全都加倍补偿你,阿程,对不起”

他搂过我的身体把头埋在我的脖颈处

“对不起留你一个人,对不起我是个坏蛋”

你不是的,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人

“对不起我忘了回去找你,我好想你……”

“白痴……”

我们之间丢了很多年,恰好还不晚

啰啰嗦嗦的所有只不过一句

“我好想你”

“我在这里”









汪汪雪饼🦴

【南禅/霁霖】岁岁逢春

#霁霖大婚时间线,有私设改动,摸点后续 

#带两个我很喜欢的配角出场

  

  东君丢了荷叶,远远看了一边天边搅动的云流,晃了晃杯笑道,“你看,这不就来了。”

  

  蛟龙腾云,凤啼遥应。

  日光灼灼燎了金辉,落在凤尾的红袍上。

  红绸在天际开路,遣散了流云。身着红袍的人抬起一贯清冷的眉眼,看着人只笑,风卷来一点艳色余温。

  苍霁只一眼掠去,便被勾了魂。

  边上的人惊叫着“帝君!”地下的人面面相觑。

  

  苍霁穿了半空奔去时,身后简直幻出龙影。规矩都成了泡影,霎时间没了迎亲的队形。

  意图欲拦的华裳化出原形,狐尾甩去,耍了滑头的阿乙搅得红绸落了...

#霁霖大婚时间线,有私设改动,摸点后续 

#带两个我很喜欢的配角出场

  

  东君丢了荷叶,远远看了一边天边搅动的云流,晃了晃杯笑道,“你看,这不就来了。”

  

  蛟龙腾云,凤啼遥应。

  日光灼灼燎了金辉,落在凤尾的红袍上。

  红绸在天际开路,遣散了流云。身着红袍的人抬起一贯清冷的眉眼,看着人只笑,风卷来一点艳色余温。

  苍霁只一眼掠去,便被勾了魂。

  边上的人惊叫着“帝君!”地下的人面面相觑。

  

  苍霁穿了半空奔去时,身后简直幻出龙影。规矩都成了泡影,霎时间没了迎亲的队形。

  意图欲拦的华裳化出原形,狐尾甩去,耍了滑头的阿乙搅得红绸落了空,浮梨化的五彩鸟也跟着卷进半空的混乱里。

  蛟龙、彩凤、佛兽、绒狐…好端端的两支队伍愣是挤做一团,各色的毛发透着灵气,反倒染的天边流光四溢。

  东君合掌大笑,搁了酒盏用折扇敲了敲手心,“这才有意思嘛,再来点添头。”

  

  

  红绸被气流撞得翻了几翻,净霖踏着红绸向上一跃,苍霁恰好灵巧的穿过这一锅乱粥,精准地接住了红袍飘荡的人。

  净霖长袍宽袖挂住了人,环着苍霁的脖子还是笑。流焰彩凰展翅不及他一袭红衣翩然而落的一瞬间。

  

后续看合集@松辞砚衔🔥   or→    




萧赋pusofft

🍃:“努力一定是可以被看见,我始终相信这一点,当然我肯定会希望,更往前冲一冲,对,因为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证明,我左叶是可以的,是配得上这个位置的”


是小叶子🍃夏日限定铁勺之旅的压轴好戏

至此左叶弟弟的四公舞台都已做完

最后还有一张制作不行的手幅

希望左叶弟弟能走花路

“觉醒东方,一起发光!”


最后一天了!

看看孩子吧!

只要你投票

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左叶弟弟高位出道吧!

他值得!他真的值得!


2020/08/27

――萧赋


🍃:“努力一定是可以被看见,我始终相信这一点,当然我肯定会希望,更往前冲一冲,对,因为我来这儿就是为了证明,我左叶是可以的,是配得上这个位置的”


是小叶子🍃夏日限定铁勺之旅的压轴好戏

至此左叶弟弟的四公舞台都已做完

最后还有一张制作不行的手幅

希望左叶弟弟能走花路

“觉醒东方,一起发光!”


最后一天了!

看看孩子吧!

只要你投票

我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

左叶弟弟高位出道吧!

他值得!他真的值得!


2020/08/27

――萧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