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法拉杰x主控】情难自抑
夜色裹着玫瑰香渗入窗棂时,法拉杰正跪在我膝间为我处理伤口。
染血的绷带散落在孔雀石地砖上,他戴着银护甲的右手按在我大腿内侧,滚烫的呼吸扫过那处献祭了自我的刺青图案,"您不该支开我。"药膏顺着指尖滑向腿根,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在皮肤上灼烧。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抓住他的头发,法拉杰的喉结在月光下滚动,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继续。"我故意用脚尖蹭过他胸甲缝隙,满意地看着那道从锁骨延伸到腹肌的旧伤泛起粉红,"或者你更想检查其他地方?"
我能看见他...
夜色裹着玫瑰香渗入窗棂时,法拉杰正跪在我膝间为我处理伤口。
染血的绷带散落在孔雀石地砖上,他戴着银护甲的右手按在我大腿内侧,滚烫的呼吸扫过那处献祭了自我的刺青图案,"您不该支开我。"药膏顺着指尖滑向腿根,混合着龙涎香的气息在皮肤上灼烧。
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我抓住他的头发,法拉杰的喉结在月光下滚动,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
"继续。"我故意用脚尖蹭过他胸甲缝隙,满意地看着那道从锁骨延伸到腹肌的旧伤泛起粉红,"或者你更想检查其他地方?"
我能看见他唇角弯起,又努力地压下去,竭尽全力地控制着自己不要因狂喜而太过失态。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亮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是您的烛火点燃了我的智慧之光,阿尔图大人。”他直勾勾地望着,崇拜之余,隐隐还藏着几分其他的情愫……
即使在这扭曲的游戏中, 有些人也会对你产生欲望,这可能还不是爱,但也是某种渴求与带来混沌之物。
死亡如同乌鸦一般盘桓在头顶,在权力与欲望交织的漩涡,连他也变得如此不堪了么……我无奈地松开手。
“处刑日到来前..."法拉杰突然咬住我收紧的腰封系带,琥珀色瞳孔蒙着水雾,"属下会比沙漏更忠实。”
"请闭上眼睛,我的阿尔图大人。"
他解开绀青外袍的动作像在拆一封情书,金线刺绣的腰封坠落时惊起尘埃。当赤裸胸膛相贴的瞬间,我想起妻子曾经提醒过我关于法拉杰的不正常举动,我不禁轻笑出声。
他带着剑茧的手掌抚过我后腰时,玫瑰窗的彩光正沿着脊柱流淌,“怎么了,大人?”他抬眸看向我,有些不解。
我揉揉他的发顶,像父亲宽宥调皮的孩子,尾音勾起一丝弧度:“听梅姬说,上次我沐浴时脱下来的衣服被你要去了?”
法拉杰把头埋在我的颈窝,沉默着将那张青铜纵欲卡放在我的腿间,卡片上描绘着两个十指紧握的男人,周身隐隐散发着诱人探究的神秘黑暗。
“我在很早之前就对您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请您饶恕我。”他虔诚得像正教的祭司对待圣主那样,轻柔且庄重地侍候着他自己的神灵,“可是我仍然懊悔为什么没有在更早之前追随您,也许……”
当他舌尖卷走我锁骨上的汗珠,月光正将他后背的陈年鞭痕照得发亮。那些交错凸起的伤痕随喘息起伏,像极了沙漠里被风沙侵蚀的古城墙。
滚烫的手掌突然贴上腰窝,拇指按着脊椎凹陷处画圈。喘息声混着链饰轻响,他鼻尖蹭过柔软的小腹,用舌尖沿着月神轨迹描绘着独属于他的星图。当湿热的触感游走到肋骨下方时,我攥紧了他散落的发丝,却听到他喉间溢出痛快的闷哼……
后续请移步彩蛋~🔥🥵
【苏丹x主控】压迫
我跪在苏丹的寝宫里,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烛火在鎏金的烛台上摇曳,将苏丹的身影拉得很长,几乎要笼罩住我整个人。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缓缓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他的眼神让我想起沙漠中的猎豹,优雅而危险。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微微一颤。
"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他...
我跪在苏丹的寝宫里,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透过单薄的衣衫渗入骨髓。烛火在鎏金的烛台上摇曳,将苏丹的身影拉得很长,几乎要笼罩住我整个人。空气中弥漫着香料的气息,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我缓缓抬头,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他的眼神让我想起沙漠中的猎豹,优雅而危险。他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脸颊,指尖的温度烫得我微微一颤。
"为什么要做那些事?"他的手指顺着我的下颌线滑到脖颈,"你知道会让我不高兴。"
我咬紧牙关不说话,
"不说话?"他轻笑一声,手指收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你总是这样,明明怕得要死,却还要强撑着。"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困难,眼前一阵阵发黑。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突然松开了手。我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
“为什么?”
他蹲下身,与我平视。烛光在他深邃的轮廓上投下阴影,让他看起来既温柔又残忍。"因为你是特别的。"他说,"从你第一次站在朝堂上,我就知道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那时我刚被任命为理事大臣,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他坐在高高的王座上,漫不经心地听着大臣们的汇报。直到我开口,他才第一次正眼看向我。
"你太干净了,"他的手指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干净得让我想要弄脏你。"
我浑身发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今晚就留在这里。"
"不......"我下意识地往后退。
"你没有选择。"他解开腰带,丝绸长袍滑落在地,"这是惩罚,也是赏赐。"
我被他打横抱起,扔在铺满丝绸的床榻上。他的吻落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我想挣扎,却被他轻易制住双手。他的气息充斥着我所有的感官,让我无处可逃。
"看着我。"他命令道。
我被迫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燃烧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他的动作突然温柔下来,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水。"别怕,"他低声说,"我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和安苏亚一个下场。"
那一刻,我分不清自己对他的感情。是恨,是怕,还是别的什么。我只知道,从今往后,我再也逃不开这个男人的掌控。我不要这样……
【正源】情蛊·难耐
私设方源重生失败,被方正俘虏下了情蛊并爆炒(注意恶趣味❗)
方正对外宣传炼天魔尊已死,暗地却将其囚禁在自己的福地,他对方源有别样的感情,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方正一开始只是将方源的仙窍封印,但是方源一次次试探连接外界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于是……
方正看着面前那抹清冷的身影晃了心神,丝毫不加掩饰,端着一碗漆黑的药对方源说:“喝下去。”
方源斜睨了他一眼,精致姣丽的面容稍稍有些厌烦,并没有搭理他,仍然看着手中的合炼残方。
方正一把夺过方源手中的残方,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颚就往他嘴里灌,黑色的汁液来不及全部咽下,顺着方源的嘴角往下流。方源睁大眼睛,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任由那些黑色的汁...
私设方源重生失败,被方正俘虏下了情蛊并爆炒(注意恶趣味❗)
方正对外宣传炼天魔尊已死,暗地却将其囚禁在自己的福地,他对方源有别样的感情,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方正一开始只是将方源的仙窍封印,但是方源一次次试探连接外界的行为彻底激怒了他。于是……
方正看着面前那抹清冷的身影晃了心神,丝毫不加掩饰,端着一碗漆黑的药对方源说:“喝下去。”
方源斜睨了他一眼,精致姣丽的面容稍稍有些厌烦,并没有搭理他,仍然看着手中的合炼残方。
方正一把夺过方源手中的残方,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颚就往他嘴里灌,黑色的汁液来不及全部咽下,顺着方源的嘴角往下流。方源睁大眼睛,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任由那些黑色的汁液灌入自己的口腔。
“咳咳……咳咳咳……”被呛得剧烈咳嗽,就在他捂着嘴弯下腰咳嗽的时候,一只手堪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顶。
“哥哥,你知道这是什么蛊吧。”方正咧嘴一笑,眼中却丝毫没有笑意,轻柔地抚弄着方源的长发,“中了这种蛊,没有我在身边,你会死。”
方源嗤笑一声:“你就只会用这样的手段了,方正,你一点长进都没有。”
方正敛去笑容,手上稍微用力,扯着方源的头发逼迫他看着自己,另一只手搭在他白皙修长的脖颈,“那我也如愿以偿地得到你了,现在你的命在我手里,我劝你听话,顺从我才能少吃苦头。”
一股酥麻的感觉顺着方源的内脏蔓延到四肢百骸,尤其是下肢隐秘的地方,像有火在燃烧。“唔……”方源有些呼吸不稳,紧紧抓住桌角的手有些泛白。
方正见状一把将他打横抱起,向自己的住处走去,感受到怀中人轻微颤抖,不禁勾唇一笑。方源此刻头皮发麻,身体僵硬,他知道自己所中之蛊名为春情,但对于方正这么做的动机有些不敢置信,可悲的是无论接下来方正对他做什么,他完全无法反抗。这一种无法预料的未知感如同蛛网一般将他缚住,直到他被放在柔软的床榻之上。
这种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方源紧握的双拳有些颤抖,腿根酥麻发软,面颊泛起绯红,全身越来越热,心底却在发凉。对局面完全失去掌控,任人宰割的模样令方源从心底产生厌恶,他明白方正要对他做什么,只是没想到亲弟弟居然对自己有觊觎之心……
方源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努力保持着理智,眼神带着不屑和鄙夷,他嗤笑一声:“多少年了,你的手段还是这么幼稚。”他只能堪堪维持表面的平淡,拼命压制住粗重的呼吸。
方正看着他明显泛红的脸颊,心情倒是很愉悦,完全不在意他说的话,唇角甚至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单手掐住他的下颌。
“方源,一会儿你会求着我给你的~”
方源紧紧咬着下唇,忍着倾泻而出的喘息,在春情蛊的强效作用之下,终于令他张开唇瓣,微不可查地出了声,手指拽住方正的衣袖,意义不用明说。
方正恶劣一笑,手掌裹住方源的手指,摩挲着一根根掰开它们,既给了希冀又玩弄似的拒绝,像对待一只猫,永远不能给它足够的爱抚,要吊着它,似有似无地暗示它,这样才能让它低下高贵的头颅,甘愿做主人的玩物。
“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苏丹x大臣】强制爱
(以第一人称叙述)
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太阳……
肮脏、潮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从周而复始送来的变质食物中推算出,我被苏丹关在死牢已经整整四天了,我粒米未进,宁可饿死也不想碰那些泔水都称不上的东西。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机会,我根本不会得知原来自己这么扛饿……我如此想,自嘲般牵扯了一下嘴角。既然谋反失败了,与其被苏丹临时起意想出来的酷刑折磨而死,不如先把自己饿死,倒也死相好看一些。
我的力气早已耗尽,倚靠在黑黢黢的墙根发呆,眼前的黑暗无边无际,压抑地我有些窒息,忍不住想要干呕……终于要撑不住了吗?也好,让我解脱吧,这样荒唐的游戏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
(以第一人称叙述)
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太阳……
肮脏、潮湿、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从周而复始送来的变质食物中推算出,我被苏丹关在死牢已经整整四天了,我粒米未进,宁可饿死也不想碰那些泔水都称不上的东西。
如果不是有这样的机会,我根本不会得知原来自己这么扛饿……我如此想,自嘲般牵扯了一下嘴角。既然谋反失败了,与其被苏丹临时起意想出来的酷刑折磨而死,不如先把自己饿死,倒也死相好看一些。
我的力气早已耗尽,倚靠在黑黢黢的墙根发呆,眼前的黑暗无边无际,压抑地我有些窒息,忍不住想要干呕……终于要撑不住了吗?也好,让我解脱吧,这样荒唐的游戏我再也不想经历了。
有人打开了牢笼,我已经分不清是谁了,眼皮沉重地合上,隐隐约约感觉身体一轻,好像被人抬了起来……
再次睁开眼睛,金碧辉煌的建筑闪着刺眼的光,我伸手去挡,透过指缝看清了周围的环境,这是苏丹的寝宫?在我还在发懵的时候,身旁的一声轻笑令我的身体开始紧绷起来。苏丹的手臂环住我的腰,像一条阴冷的毒蛇缠绕着,随时能将我拆吃入腹。
“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取悦我,我的爱卿。”没有一丝暖意的手指拨弄着我身上新换的薄纱长袍,若有若无的触感拂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他接下来会用什么手段怎么折磨我,我也不想知道,不予回应,像一具尸体一样被他抱在怀里随意摆布。
“我的耐心没有那么多。”苏丹低沉的声音贴着我的耳边响起,他的手伸进我的长袍,里面什么都没有,轻而易举地被他找到……
“唔……”我忍不住闷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他结实的臂膀,接着就是侵略般的进攻,如此猛烈凶狠,揉碎了我的尊严,我拼命咬着嘴唇,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就算血腥味开始在嘴里蔓延,也没有任由其吞没我的理智。酥麻顺着脊柱往上攀登,强烈的感觉冲刷着我的神经。不能……不能就此沉沦,嘴唇被我咬得血肉模糊,苏丹似乎很满意我这样,堵住我咬得不成样子的唇,吸吮着上面殷红的血珠,如同享用珍馐美食一般,似乎要把我吞入腹中。我用力去推他,抗拒他,这点挣扎对他来说轻易就能遏制,我怎么也逃不掉。
这场荒唐的欢愉弄得我大汗淋漓,泥泞不堪,似有水液流淌。我无力地瘫软在苏丹的怀里,绝望地闭上眼睛,耳边是恶魔的轻语:
“你的一切属于我了,这是游戏的代价。”
【大臣x苏丹】沉沦欲海
(以第一人称视角叙述)
鲜红的酒液在金盏里摇晃,高贵的苏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酒液顺着我的头顶浇灌,汇聚到到我的下巴,滴落在地面,漾出了点点绽放的花。
“你要在这里对我的宠妃使用这张纵欲卡,就必须要有对应的品级。”苏丹眼皮微抬,不屑地看了一眼匍匐在脚下的我,翘起二郎腿似乎在等待我说出更加有趣的言论。
“我要对您使用。”我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苏丹,若是将他压在身下,撕去他身上本就不多的丝绸布料,剥去那些昂贵的金首饰,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呈现给我,忍受我肆无忌惮地掠夺。这样的情景我无时无刻不在肖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抓住了苏丹的脚踝。大臣们被面前这一幕震惊,纷纷猜...
(以第一人称视角叙述)
鲜红的酒液在金盏里摇晃,高贵的苏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羊毛毯上,酒液顺着我的头顶浇灌,汇聚到到我的下巴,滴落在地面,漾出了点点绽放的花。
“你要在这里对我的宠妃使用这张纵欲卡,就必须要有对应的品级。”苏丹眼皮微抬,不屑地看了一眼匍匐在脚下的我,翘起二郎腿似乎在等待我说出更加有趣的言论。
“我要对您使用。”我仰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苏丹,若是将他压在身下,撕去他身上本就不多的丝绸布料,剥去那些昂贵的金首饰,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呈现给我,忍受我肆无忌惮地掠夺。这样的情景我无时无刻不在肖想,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抓住了苏丹的脚踝。大臣们被面前这一幕震惊,纷纷猜测着我的死期。
苏丹似乎对面前这个胆敢以下犯上的家伙有些兴趣,那只脚勾住我的衣领,我爬向他,像一只匍匐在地面的狗,期待着他布下恩泽。
“我恩准你胆大妄为的愿望。”苏丹的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居高临下地观赏着眼前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大臣们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似的,但没有一个人敢出声发表意见。我有些发怔地抬头看着他,看着半穿着衣服大马金刀坐在王座上的他,那健壮的身躯和富有光泽的皮肤令我不禁咽了咽口水,他是如此俊朗高贵,耀眼得向太阳一样,让人不敢直视。
而现在,我要品尝他了。
当着别人的面行这种事,我本来是无法接受的,可是对象是苏丹,这种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令我忘却了周围人的眼光,只想扑上前一点点舔舐他身上每寸肌肤。要怎么享用这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呢?像绅士一样温柔的品尝,还是想野兽一样粗暴的进食?还没有等我仔细思考完,身体的本能地贴了上去,我从他的小腿一路舔到脖颈,种下了无数独属于我的痕迹。他从王座上下来,按着我摔倒在柔软的地毯上,我们滚在一起,享受这世上最美妙的欢愉。
苏丹的宠妃嫉妒地瞪着我,美艳的脸上是愤怒的表情,可我丝毫不在意,向她抛去一个挑衅的眼神,奋力一挺。群臣无言,纷纷跪在地上把头埋起来,不敢看这香艳至极的场面,他们不敢看苏丹沉沦其中的神态,也不敢看在他之上纵情驰骋的我。
这是世上最危险的采撷,同时也是最美味的佳肴。明日会抽到什么样的卡呢?我有些期待了。
这场邪恶的游戏将会塑造一位新的苏丹。
【苏丹✖️大臣】诅咒
顺着阴湿黑暗的道路一直往下走,不需顾及脚下肮脏渺小的虫子,你会看到一扇平平无奇的门。推开它,你会看到里头唯一的一扇小窗投下一抹清冷的月光,像一层轻柔的纱蒙在瘫倒在地的美人脸上。
你感到有人来了,是苏丹。你慢慢收回了视线,那不是你希望出现在眼前的人。苏丹伸手一把把你拉入怀中,很温暖,像太阳一样毒辣的烫。你感到身上的伤口也因此发炎似的疼,挣扎着想往柔软的兽皮里钻。
“呜。”你的脖颈上又多出一个新鲜的伤口,它添在刚刚结痂的伤口上被苏丹黏黏糊糊地舔舐。而随着苏丹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你迎来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性事。再次醒来时,苏丹的头仍然伏在你的脖颈处,你们严丝合缝地贴合着...
顺着阴湿黑暗的道路一直往下走,不需顾及脚下肮脏渺小的虫子,你会看到一扇平平无奇的门。推开它,你会看到里头唯一的一扇小窗投下一抹清冷的月光,像一层轻柔的纱蒙在瘫倒在地的美人脸上。
你感到有人来了,是苏丹。你慢慢收回了视线,那不是你希望出现在眼前的人。苏丹伸手一把把你拉入怀中,很温暖,像太阳一样毒辣的烫。你感到身上的伤口也因此发炎似的疼,挣扎着想往柔软的兽皮里钻。
“呜。”你的脖颈上又多出一个新鲜的伤口,它添在刚刚结痂的伤口上被苏丹黏黏糊糊地舔舐。而随着苏丹的呼吸愈来愈粗重,你迎来了一场不可避免的性事。再次醒来时,苏丹的头仍然伏在你的脖颈处,你们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他几乎把自己嵌入了你的身体里。
最私密的地方也被侵入的感觉让你犹为不适,可你挣扎不得,越是抽离就越是会被束紧。苏丹夜夜都宿在这里,像任何一头雄狮那样固执地巡视领地,确保他的猎物永远沾染他的味道,直到被彻彻底底地吃进肚子里的那一刻。
“怎么又哭了?”苏丹从美梦中苏醒,密集地亲吻着你的双眼,将眼泪一点一点吃了进去。“就算把眼泪流干,你也不会能出去的。”
“陛下,放过我。”你哀戚地向苏丹祈求,“哪怕是赐予我死亡。”
“爱卿,你又何曾放过我呢?”苏丹贪婪地撕扯着你的唇,心脏一刻不停地对你生出怨怼。为什么不爱他,却让他的心神归你所有?该死的罪犯,要永囚于地牢。
你不断凋敝的生命也没使苏丹退让,他绝不会放你出去。寡廉鲜耻惯于背信弃义的苏丹头一回如此坚定地履行诺言—我永远不会放你出去。
越来越浓稠的爱欲,让苏丹已经无法接受你的世界有除他以外的人,他用爱借由权力给你织就了一张天罗地网,死也只能死在那上面。当然还有一点是因为他知道,只要你有得选,那那个人就一定不会是他。这使他嫉妒得发疯,不过他自有办法解决—清除掉其他人,唯一的的选项只有他,不选也算默认。
在苏丹的偏激下,你的病一日比一日重了。你总在苏丹的怀里剧烈地咳着嗽,似乎要将整个内里都咳出来,有时鲜血还会从喉咙里呕出,腥臭而又陈杂的一滩全都倾泻在苏丹的身上。
苏丹用手将你瘦削的脸庞托起,他对着这张毫无美感的脸轻柔地吻了下去,“不喝那些苦兮兮的药了,我给换点别的。”你没有回答他,反正他也不大在乎你的意见,因此大多时候都是苏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也许他早已成了个疯子在和一具尸体讲话。你想到这儿,不由得笑了笑,死亡对于你来说是多么美味一颗果实。你无时无刻不被它的芬芳诱惑就像你夜夜都在期待明日不再到来。
“您的手?”你不可置信地看着空无一物的左袖,什么事能让苏丹的左臂消失。
苏丹浑不在意,只问:“这几日的汤和肉羹怎么样?”
“什么?”你迟钝地对上苏丹那双幽深的眸子,脑子炸开般的疼。你还是低估了你这位陛下的疯狂程度,他的每次行为皆是不可预知,当你一切以为尘埃落定的时候他绝对会是那个搅动风云的风。
“我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你期望死亡能将我们分开,我告诉这不可能!我可不是那些凡夫,我不在乎你是死是生,是生机勃勃还是腐烂衰朽,我只要永远地拥有你,哪怕你蛆虫横生我也会把你抱在怀里。”苏丹用单臂紧紧地拥住你,毫不掩饰他语气的甜腻和依恋,“你不是恨我吗?那就把我吃下去吧,我的一切都会化作你的养分,不会有比这还要紧密的联结,我会死死地扎根在你的灵魂上。即使时迁事移,我也还会同你在一起。”你感到遍体生寒,止不住地颤抖、呕吐。他把你的拒绝看在眼里,声音也不自觉地带上狠戾,“恨吧,恨吧,没有关系,我不在乎。你只需要知道我永远永远不会放过你。”
这是一位苏丹赌上所有对你的诅咒,所以很遗憾逃离失败。
约文请看这里~
可接:同人文、oc文、乙女文、印象诗
BL,BG,GL皆可
稿价:清水(15r/k)
车车(25r/k)其实本人非常擅长写肉
工期在一周左右,字数多的可能久一点,但是不会超过三周,超一天减3r。
可免费小改一次(如果有严重ooc的可免费大改),免费次数之外的小改每次+3r,大改每次+5r。
为了还原,请约oc或原创设定的劳斯们把性格外观讲清楚哦😘。
定金先付稿价30%,跑单不退。
想约的劳斯们可以私聊我😘
VX:zjw963741
QQ:103417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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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免费小改一次(如果有严重ooc的可免费大改),免费次数之外的小改每次+3r,大改每次+5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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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九】不净观
注:不净观是佛教禅观修持的重要方法,五停心观之一,它通过观察自身和他人身体的种种污秽不净现象,来消除自身的贪念。本文借鉴了佛教不净观的说法,来描述冰九病态又执着的情感。
幽幽青灯在夜色中闪烁着奇异的光,点燃了谁人眼中的火。洛冰河走进地牢,隔着薄薄的纱帐,看见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沈九身着青色纱衣坐在挂满帷帐的床上,披香织锦,白皙柔软的脖颈上的喉结轻轻滑动,偏生不好好穿衣服,要把那能勾魂的香肩露出,单薄的青衣顶出两枚暧昧的尖......
注:不净观是佛教禅观修持的重要方法,五停心观之一,它通过观察自身和他人身体的种种污秽不净现象,来消除自身的贪念。本文借鉴了佛教不净观的说法,来描述冰九病态又执着的情感。
幽幽青灯在夜色中闪烁着奇异的光,点燃了谁人眼中的火。洛冰河走进地牢,隔着薄薄的纱帐,看见了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沈九身着青色纱衣坐在挂满帷帐的床上,披香织锦,白皙柔软的脖颈上的喉结轻轻滑动,偏生不好好穿衣服,要把那能勾魂的香肩露出,单薄的青衣顶出两枚暧昧的尖,修长笔直的双腿毫不遮掩,所见之处春光乍现。这样的一个美人腰间却被一枚黑环牢牢扣住,铁链将他束缚在这张床上,更显那弱柳扶风般的细腰。
可怜一袭风月,踏碎了琼瑶。
“冰河~”
“冰河~”
空旷的地牢回荡着轻柔旖旎的声音,洛冰河看得入迷,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温柔的师尊,于是被眼前的美人迷了心智。撩开雾帐,将沈九一把搂在怀里,沈九轻轻挣扎,手上轻推的动作倒是有点像欲拒还迎。鼻尖缭绕的是不知名的香气,勾动了洛冰河的心弦。沈九像一口幽深的井,一步一步引诱着洛冰河堕入欲壑。
可怜都是虚像,竟看也看不穿。
檀唇蜜齿相勾连,十指绵绵不识像。青淤血痕作了天然的妆色,冰冷僵硬的肌肤被他搂入怀中,剧烈地摇晃之下,骨骼喀喀作响,沤烂的珠玉只为解君心头渴。洛冰河轻柔地抚摸着沈九的发丝,情思溢出肚肠,魂牵梦绕,缝绻的爱意化作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秽海之中洛冰河一步一步地堕落下去。
美人面上逐渐被霉斑濡染,皮肉之下的蝇蛆涌动支配着身躯轻轻颤动,兰麝香膏脓化更加腥膻,任由虫虱来撕咬吞啖,把前来的人拽入这温柔的泥潭。浮花浪蕊败成恶浊,脂露黄膏愈醉愈乱兴。
洛冰河早已经醉了,醉把沈九的枯骨当作爱的对象,他不敢相信沈九早已经丧命在冰冷的地牢这个事实。哪里有挂满帷幔的床帐,那分明是血污凝固的黑缸;哪里有柔弱无骨的美人,那分明是开始腐烂的皮肉;哪里有美好圆满的良宵,那分明是恶臭难掩的重合。青衫解作灰,把皮肉也剥脱,唯寸寸枯骨最赤果。握着那皮囊腰间的黑环,来回抽带出脓烂的脂膏,肠穿肚烂,红白交错,绘成了一幅荒诞的春宫。
他停下了,看着这混乱的场景,瘫坐在地上,留下了两行清泪。
易求野坟茔,难得有情蝇。
可惜醒悟得太晚,晚到枯骨成灰,徒剩长恨于世,不净就不净吧,不管他的师尊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深爱着,再也不会抛弃了。于是轰然自爆,去陪着他的师尊了。
“师尊,我来陪你……”
彩蛋是沈九活着时候的地牢轶事(和冰哥别扭的强制爱😘)
避谶【章五郎X袁天罡】
《画江湖之天罡》同人,章五郎请袁天罡算卦的故事。CP:章五郎 X 袁天罡
章五郎的原型是武则天晚年时期的男宠张易之,本篇里写到的一些事件也参考了历史上的人物原型
(一)
夜已经深了。
帝都空濛的月色,照着三重禁城里的楼阁深宫。风里弥漫着一层灰白的薄雾,仿佛浸透了夜晚的寒气,凛冽的气息直侵入肌骨,砭透衣衫。
“侍郎大人……”年轻男子瘫跪在奉宸府殿外长长的玉阶下,不知是因为寒冷抑或恐惧,单薄身躯止不住地簌簌颤抖:“此事乃奸人诬陷构罪,我从未诽谤过侍郎大人,更未对陛下有半分不敬之意……”
月桂的影子投映在白皙如玉的脸上,将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都遮掩了,坐在紫檀...
《画江湖之天罡》同人,章五郎请袁天罡算卦的故事。CP:章五郎 X 袁天罡
章五郎的原型是武则天晚年时期的男宠张易之,本篇里写到的一些事件也参考了历史上的人物原型
(一)
夜已经深了。
帝都空濛的月色,照着三重禁城里的楼阁深宫。风里弥漫着一层灰白的薄雾,仿佛浸透了夜晚的寒气,凛冽的气息直侵入肌骨,砭透衣衫。
“侍郎大人……”年轻男子瘫跪在奉宸府殿外长长的玉阶下,不知是因为寒冷抑或恐惧,单薄身躯止不住地簌簌颤抖:“此事乃奸人诬陷构罪,我从未诽谤过侍郎大人,更未对陛下有半分不敬之意……”
月桂的影子投映在白皙如玉的脸上,将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笑意都遮掩了,坐在紫檀云龙纹扶手椅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开合着手中的金丝玉骨折扇,瞟了一眼匍匐在阶下的人,淡淡说道:“邵王这是何意,莫非你是对陛下的旨意有所臧否?”
邵王李重润面色一变,颤声道:“不敢。恳求章侍郎让我见陛下一面!”
“有罪无罪你心知肚明。陛下亦然。”章五郎微微抬起下颌,嘴角边扯出一丝略带讥诮嘲讽的笑,“永泰郡主和驸马武延基皆已认罪伏法,邵王又何必如此。”
话音未落,一物从玉阶上扔了下来,滚落在李重润面前。
月明如水,赫然映出一个长发散乱的人头!——苍白的脸颊上覆满了血污,却依旧难掩那绝美的姿容。
李重润只看了一眼,就认出了这颗头颅的主人,正是他的同胞妹妹:永泰郡主李仙蕙。
但是还不等他回过神来,一旁身穿蟒袍的宦官已经端着酒壶走上前来,尖声道:“邵王李重润犯上作乱,图谋不轨,章侍郎代行皇上旨意,特赐死——”
“……不!”看着端着毒酒的手伸到了自己面前,李重润惊恐地向后躲避,猛地挥手推开了那只白瓷杯,杯中的酒汁洒落一地,他嘶声叫道:“……我是当今皇上的长孙,你们岂敢造次!”
“李公公,既然,他不喜欢喝酒……”章五郎看着摔碎的酒杯,忽地一笑,那微笑中,并没有可以称之为笑容的东西,亦无轻蔑讥讽,又或是残忍愉悦的意味。只是像在冰一样无机质的俊美面容上,眼神和嘴角,扬起了那样的弧度而已。
他慢慢抬起头,秀眉如霜,眉间一抹浅浅的朱砂印记娇艳欲滴,淡淡说道:“——那就赐他白绫。”
(二)
微风轻拂,锦绣如簇的后花园里静寂无声。洛阳的牡丹姿容端丽,雍容华贵,可谓花中之王,冠绝天下。自李唐以来,世人甚爱牡丹,而当今皇帝武则天更对其情有独钟,下旨遍寻天下的名贵品种,种植于洛阳宫殿之内,其中尤以奉宸府后花园为最。
沉香亭上,美人凭栏斜倚,乌黑的长发如绸缎一样垂落,随风摇摆,光可鉴人。他披着一袭绛紫色锦缎长衣,更衬得白皙的肌肤宛如玉石般光洁。
“侍郎,陛下传旨,请您即刻去长春殿饮宴。”身后响起衣裾簌簌的拖地声,他听见匍匐跪地进入的宦官轻声禀告。
似乎是被叨扰了小憩的兴致,美人睁开眼眸,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随即转头,神色阴郁地望向赶来宣召的宫人。
年轻的宦官今天是第一次在奉宸府当差,他早知这位章侍郎是女皇身边的红人,就连李、武二姓的皇亲国戚都对他兄弟二人争相攀附,此时见他迟迟不发话,不知是否得罪了这位贵人,顿觉胆战心惊。
“……知道了。”就在他低头匍匐跪在地上,心里不停打鼓的时候,冷不防从头顶传来一道清朗温润的嗓音。章五郎站起身,随手扶了扶头顶的金丝琉璃翠羽簪,对周围的侍从点了点头:“备轿。”
“呵……”望着满庭富丽堂皇、娇艳盛放的牡丹,章五郎嘴角慢慢浮起一丝阴冷的弧度,美哉毒哉,倾国倾城。
“总有一天,我要一把火烧光了这里。”
(三)
这场欢宴从申时一直持续到了亥时。
夜色渐深,与会的诸位皇亲贵胄困倦不已,纷纷陆续向女皇请辞,就连在旁边负责记录宴会上所作诗词的女官上官婉儿也已经倦极告退。
长春殿内,大周武皇拥着自己的宠臣坐在高位上,看着底下数十名身着彩衣、翩翩起舞的宫娥,就着他的手饮尽了杯中佳酿。
一曲歌舞方休,女皇抬头望着窗外,似有些意兴阑珊,她望向黯沉的夜空,目光竟似被什么吸引住了,愣愣地看了良久,忽然揽过他的手臂,指着天际的星辰说道:“五郎,你看见北斗了吗?”
北斗?章五郎微微一怔,随即笑着答道:“北斗星光芒璀璨,是因为陛下雄才大略、威镇寰宇。”
“不。 我让你看的是,天罡星旁边的那颗辅星。”女皇不为所动,望着漆黑的星空微微蹙起眉头。
“……诶?”章五郎不得不抬起头,顺着女皇的目光望了过去——只见天空中的北斗天罡星旁边,不知何时忽然多出了一颗隐晦不明的辅星,不禁凛然一惊。
“北斗九星,七现二隐。除了北斗七星之外,第八为弼星,第九为辅星,它叫‘玄戈’……”年迈的女皇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呆呆望着星空,喃喃自语般低声说道。她脸色如常,但一双威仪凤目中的眼神却更加深遂了,忽然转头向侍从沉声吩咐道:“速传国师袁天罡觐见。”
据古籍记载,北斗七星作为夜空中最明亮的星辰,在其旁边另有两颗肉眼不可见的星辰,这两颗星隐秘难寻,只有在极其偶然的时机下,才能得一窥其貌。古时在儒家思想的催化下,这种星辰天象的出现或与政治相关联,往往预示着某些特殊的含义,譬如:天命之变。
“陛下,臣先行告退了。”当侍从匆匆出去宣旨时,章五郎拂衣而起,对着女皇俯身,恭敬的屈膝行了一礼,然后面朝女皇弯腰后退了几步之后,这才转过身走出长春殿。
作为女皇的宠臣,他一向很会把握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当然,也很明白什么事情他能知道的,什么事情他不能知道。
武则天没有回答,也没有再看他,她的全部心思早就已经飘到了天外。
章五郎跨出长春殿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女皇依旧坐在那里没有动,她凝望着窗外的夜空沉思着什么,剪影笼罩在夜色里,宛如一尊雕塑。
(四)
袁天罡走出通天宫时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他穿过暗香浮动的牡丹园正要走向后宫门时,突然停住了脚步,侧目望向一旁的月桂树,——树下凉亭里没有点灯,那一袭绛紫衣衫的身影几乎和浓稠夜色融为一体。
“国师大人。”
花树下,轻衣缓带的年轻男子躬身俯首,微笑着对他行了一礼,仪态优雅得宛若皇亲贵胄。
袁天罡站在原地望向他,略一颔首算是回礼,淡淡应了一句:“夜半子时了,侍郎真是好雅兴啊。”
“陛下深夜召见,当真辛苦国师了。”好像没有听出对方话中的嘲讽之意,章五郎面上笑意未减,抬首望向夜空,璀璨星辰交相闪耀,在天罡星冷冷的光芒映照下,旁边那颗“玄戈”黯淡得几乎肉眼无法可见。
“章侍郎,”袁天罡凛冽如刀的眸光望向他,唇齿间透出冷意:“我一直以为你和沈南璆不一样,懂得不说多余之话、不做多余之事。”
“下官不敢。陛下召国师所询问之事关乎国家社稷,下官岂敢置喙。”章五郎微微笑了笑,转眼换了一种口吻:“五郎今夜冒昧叨扰,乃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哦?”
“国师可还记得,去岁您曾答应帮我起一卦文王先天神课,卦象结果如何,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吧?”
“呵……”袁天罡一怔,冷哼了一声,“我若是不想说呢?”
“五郎此番前来,确是诚心诚意的恳求大人。”霜花白的冷月下,男子缓步走近袁天罡身畔,他身上萦绕着刚才宴会上桂花蜜酒的香气,极淡极淡,甜的甚至带着一股女子的胭脂气。这不禁让袁天罡想起了当年曾经和李淳风一起喝过的烧刀子,入喉以后那火辣辣的刀割般的痛感甚是过瘾。他又想起了那人饮完酒后低头一笑,说道这酒像你一样……
清风淡月,娇艳的牡丹花瓣被风催动,缭绕一天一地。
“……大人?”见他愣愣望着自己,章五郎试探开口。
意识到自己面对着眼前这个男子忽然恍了神,袁天罡很快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从他身边微微退后了半步,——只是刚刚踏后半步,就迅速站住了脚。
章五郎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眼睛里的笑意却更深了,——好像被一叶扁舟打破了冰封已久的平静,那一双桃花似的眼眸中泛出春夜湘水般的清丽波光,在夜色中粼粼闪动着。
“……你是圣历元年入宫的吧?”沉默的盯着这个女皇的宠臣很久,没头没尾的,袁天罡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章五郎被他问的一愣,随即点头:“是的。难得国师还记得我入宫的日子。”
袁天罡并不答话,抬眸望向星辰辉映的天宇,幽邃目光,深深凝望遥远所在,——那里,玄戈的光芒似乎更黯了一些。
夜风飒飒,拂动袁天罡发丝衣带在暗夜里四散飘飞,冷漠薄唇之中轻轻吐露出不为外人所道的谶言,一字一句,皆是天命:“自你入宫之日起,三年内至尊,复三年,至荣。 神龙而止。”
一连串的话语,从他口中逸出,而后迅速被夜风吞没,便再也无人能够听闻。
章五郎一时茫然,微微蹙起俊秀的眉梢,问道:“大人能否说的更明白一点,‘神龙’是指……?”
“章五郎,”不等他问完,袁天罡已经闭目,冷冷的打断了他:“我说的已经够多了。”
“……”章五郎沉默了片刻,随即拱手道:“多谢大人。”
“不必了,我们两不相欠而已。”袁天罡冷峻神情,毫无波澜,说完转身径自往花间走了回去。
“那么,大人慢走。”章五郎躬身,向着他的背影敛襟行礼。他目不转瞬地望着袁天罡的身影渐行渐远,直至完全溶入漆黑黯沉的夜幕之中。
(五)
次年。
国师袁天罡上表请辞,不等武皇恩准就挂冠而去,不知所踪。
一代国师从此销声匿迹,有人说他去了长安,有人说他去了南疆,甚至有人说他已泛舟去寻海外仙山……帝都洛阳依旧繁华如梦,往来各国的商贾学者络绎不绝,也把这个传奇人物的故事带去了天南海北。
“侍郎大人,皇上令画师绘制了画像,派人前往各地寻找国师。”奉宸府内殿里,宦官展开手中画卷,小心翼翼地回禀道。
明亮的烛灯映照出一幅精心绘制的肖像,人物五官轮廓描摹得十分细致,就连那冷峻中透出千军辟易的凌厉眼神亦是惟妙惟肖。
绛紫衣衫的男子垂眸看着画卷上的人,沉默了很久,只淡淡道:“即使不派人去找,他也会回来的。”
袁天罡,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只要 李唐的江山还在。
不经意间,忽然想起——
那人为他起卦时口述的“神龙而止”的谶言,还有……那个起风的夜里,袁天罡看向他时,眼中分明有一瞬间的恍神。
谶言么……人总是要和天命争上一争,哪怕鱼死网破。章五郎神色一冷,俄而嘴角边浮出一丝浅浅的弧度,优雅淡漠,一如往昔。
“罢了……心意既不相通,又何必贪念一时温暖……”
“反正到了最后,你还是要回到我身边……”
“我的国师大人……”
破碎的低语,将最初萌生的情思彻底扼杀在心底。
男子阴冷的笑容,渐渐为夜色掩埋。
Fin.
注:
1.据新唐书记载:邵王李重润和其妹永泰郡主李仙蕙、妹夫魏王武延基,私下议论张易之(章五郎)兄弟恣意出入内宫禁苑,武则天知道后大怒,下旨把三人杖杀(白绫缢死)
2.张易之(章五郎)入宫的年份不可考,这里假设他是圣历元年(公元698年)入宫。
3.袁天罡提到的沈南璆,在历史上确有其人,也是武则天的男宠之一
【正源】爆炒香香方媛仙子
房门被人猛地踹开,方源一惊,寻声望去,看见方正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明明我租房的地方已经够隐蔽了。”
方源这样想着,猝不及防被方正提着衣领扔在榻上。年久失修的床榻顿时发出吱嘎一声响动。
方正赤红着双眼,紧紧抓住哥哥的衣服,“刺啦”一声,本就不结实的布料被撕破,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方正看得有些出神。
方源瞪大双眼,喊道:“你发什么疯!...
房门被人猛地踹开,方源一惊,寻声望去,看见方正气势汹汹地朝他走过来。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明明我租房的地方已经够隐蔽了。”
方源这样想着,猝不及防被方正提着衣领扔在榻上。年久失修的床榻顿时发出吱嘎一声响动。
方正赤红着双眼,紧紧抓住哥哥的衣服,“刺啦”一声,本就不结实的布料被撕破,白皙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方正看得有些出神。
方源瞪大双眼,喊道:“你发什么疯!”
此时方正缓过神来,觉察到自己是前来兴师问罪的,怒意上涨,“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哥哥,你竟与那沈翠做出如此不堪之事!若不是我发现她哭得那样伤心,我竟不知道你对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方正将方源制住,眼中闪着一抹疯狂。
方源因为寻找花酒行者的传承一事上耗费了太多心神,很是疲倦,此时也没有力气挣脱方正,于是怒极反笑,道:“她只是个婢女,也值得你这么在意?”方源轻笑一声,“况且,就算我和她真做了什么你也管的着?你管得也太宽些了吧。”
方正气得再也不能忍耐,一把将方源的衣服给拽了下来。“如果你觉得对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不算什么,倘若是你自己呢?”
方源暗道一声不好,刚想起身,却被方正按在榻上,双手被反剪,动弹不得。
方源疼得眼睛都泛起了泪花,刚要破口大骂,便被方正给制住,在方源的身上留下了片片淤青的痕迹,像盛开在柔软白缎上的点点青梅。方源有些呼吸不畅,照着方正的胳膊狠狠一咬,方正才堪堪松手。
方源大口呼吸,看准机会一脚把方正踹了下去,方正重心不稳,一下子坐在地上。
方源狼狈爬起,怒斥自己的弟弟,他都快气炸了,一个巴掌扇过去,方正的脸上登时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红手印。
方正清醒了过来,捂着脸慌忙地起身。
“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是我鬼迷了心窍,对不起……”
方正落荒而逃,只留下方源一人在风中凌乱。
大逆不道的东西,他怎么敢!不对!事情有些蹊跷……以方正这样的性格,他做不出这样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续在彩蛋里,是爆炒香香的方媛仙子,请宝贝儿们慢用~)
【胜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听说玄铭宗有个大师兄,身为丹修八十多岁依然风姿绰约,玉树临风,见过一面的人都不免感叹此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谓风流,然而风流到了极点的意思就是毫无下限。在玄铭宗内转上一圈,都有九个人和这位大师兄睡过,前提是你只遇到十个人。
东方芜穹风流成性,但时至今日,既无道侣,也无侍妾。能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仅有一人,那就是被他从小养到大的龚常胜。
东方芜穹的私人宅邸有数不胜数的俊男靓女,能够享受到他雨露恩泽的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金发。灵藤缠身,旖旎情丝,会使人的意志土崩瓦解,大多数人为了地位资源还是会趋之若鹜,以和东...
听说玄铭宗有个大师兄,身为丹修八十多岁依然风姿绰约,玉树临风,见过一面的人都不免感叹此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谓风流,然而风流到了极点的意思就是毫无下限。在玄铭宗内转上一圈,都有九个人和这位大师兄睡过,前提是你只遇到十个人。
东方芜穹风流成性,但时至今日,既无道侣,也无侍妾。能被他捧在心尖上的仅有一人,那就是被他从小养到大的龚常胜。
东方芜穹的私人宅邸有数不胜数的俊男靓女,能够享受到他雨露恩泽的美人都有一个共同点——金发。灵藤缠身,旖旎情丝,会使人的意志土崩瓦解,大多数人为了地位资源还是会趋之若鹜,以和东方芜穹共度春宵为荣。
很不巧,今日的大师兄用灵藤在和三位金发的美人做成年人的游戏时,来了个不速之客。
“胜儿?你怎么来了?”东方芜穹衣衫半解,许是方才喝了酒的缘故,脸色潮红,鎏金色的眸子泛着水光,芙蓉泣露,朱颜酡些。
龚常胜看不见面前的旖旎风光,但多少能察觉到:这次是三个人么……
东方芜穹有个怪癖,酷爱金发美人,但凡有人想爬上他的床,必须先前用易容丹染个金发。兜兜转转睡了那么多人,唯一真正想睡的却没睡到。
龚常胜内心五味杂陈,他抬起头,古井无波的眼睛看向东方芜穹的脸,“大师兄不是喜欢金发么……我也是金发,我是不是也能爬上大师兄的床?”语气带了些许的委屈,扑在东方芜穹的怀里,东方芜穹叹了口气道:“胜儿,你不懂。”他遣散了其余的人,手轻轻揉了揉师弟的头发。
他何尝不是肖想过龚常胜,那是他放在心尖上仔细呵护的人,他将胜儿养的至纯至善,没有让其接触过阴暗的事物,他不舍得让自己这种人玷污了他的胜儿。风流成性?那是给外人看的,也是一种伪装的手段。
“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不应该属于我。”东方芜穹伸出食指点在龚常胜的唇上,蜻蜓点水,即触即收,柔软的触感停留在指间,缱绻纠缠。东方芜穹忙把龚常胜送了出去,刚才那一刻太暧昧,再让胜儿停留在这,他怕他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
“唉!胜儿啊胜儿!你可是我这一辈子的软肋了。”
(彩蛋是香香的胜穹肉渣😘😘)
归去来(二)
“你准备好了?”方源看向方正。
弟弟呆呆地站在门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其实四更时就醒了,紧张的睡不着,偷偷起床早早就准备好了,两个眼圈都是黑的。
方源点点头,淡淡地吩咐着:“那就走吧。”
方正随着方源走出了院子,方正此时既是兴奋又是忐忑。听到街旁同路者的议论声,方正低下了头,跟在哥哥的身后,默默走着。
他思绪万千,忽然想到昨晚哥哥站在窗边,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且自小才华横溢,总是被舅父舅母夸耀着。再看自己,像一颗被人践踏过的鹅卵石,灰不溜秋,和哥哥比起来毫无价值可言。
此时想着,路人的议论声便觉得越来越刺耳。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那么优秀,...
“你准备好了?”方源看向方正。
弟弟呆呆地站在门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其实四更时就醒了,紧张的睡不着,偷偷起床早早就准备好了,两个眼圈都是黑的。
方源点点头,淡淡地吩咐着:“那就走吧。”
方正随着方源走出了院子,方正此时既是兴奋又是忐忑。听到街旁同路者的议论声,方正低下了头,跟在哥哥的身后,默默走着。
他思绪万千,忽然想到昨晚哥哥站在窗边,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且自小才华横溢,总是被舅父舅母夸耀着。再看自己,像一颗被人践踏过的鹅卵石,灰不溜秋,和哥哥比起来毫无价值可言。
此时想着,路人的议论声便觉得越来越刺耳。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哥哥那么优秀,自己却那么无能,连与哥哥对视都要鼓足勇气,小心翼翼。
他感到胸口传来一阵阵的压抑,甚至是呼吸不畅,这该死的感觉让他甚至联想到“窒息”这个词!
身后弟弟方正越来越沉闷的喘息声,方源尽收耳底。
方源在心底悠然一叹,回过头来,将弟弟的肩膀揽过自己身侧,使他免受路人注视。
方正一愣,反应过来头垂得更低了。
“抬起头来。”方源道,“旁人的议论算得了什么?你是我的弟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打倒的。”
方正看向自己的哥哥,哥哥的眼眸中流露着一丝温柔,又含着责备之意。
方正答应了一声,方源又将手放在他的头顶,轻轻地揉了揉,“这才是我的弟弟。”方源冲他温柔一笑。
仿若是被春风拂过心田,方正的心里痒痒的,感受着哥哥抚摸头顶的轻柔,他整个人都放松起来,再没有了之前快要窒息的感觉。
他望着远处朝阳渐渐升起,心里的阴影一扫而散,他觉得自己的哥哥原来是那样温柔。
方源见他如此神情,在心里冷笑三声,面上却丝毫不显异样。
归去来
方源重生改变了策略,利用美色让方正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
—————————————————————
(一)
春雨绵绵不绝,滋润着青茅山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深夜,耳畔是细雨打在窗扉上发出的微微声响,方源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这些深夜中闪闪的灯光,满怀复杂情怀。
他静静思量着什么,清冷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又变成了沉思。
“哥哥,你怎么站在窗边淋雨?”
方源回头看着面前这个少年,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是你啊,我的弟弟”
方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是他的招牌动作:“看到哥哥的窗户没有关,就想悄悄的进来关了。明天就是开窍大典,哥哥你这么晚还不休息,舅父舅母知道了,恐怕会担心...
方源重生改变了策略,利用美色让方正心甘情愿地为自己做事。
—————————————————————
(一)
春雨绵绵不绝,滋润着青茅山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深夜,耳畔是细雨打在窗扉上发出的微微声响,方源靠在窗边,静静地看着这些深夜中闪闪的灯光,满怀复杂情怀。
他静静思量着什么,清冷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又变成了沉思。
“哥哥,你怎么站在窗边淋雨?”
方源回头看着面前这个少年,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是你啊,我的弟弟”
方正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是他的招牌动作:“看到哥哥的窗户没有关,就想悄悄的进来关了。明天就是开窍大典,哥哥你这么晚还不休息,舅父舅母知道了,恐怕会担心的。”
方正不敢与自己的哥哥对视,心中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对自己的失望。
他鼓足勇气抬头看去,而方源却没看向他。
皎洁的月光映在方源的脸上,使他原本就冷漠的神情,显得更加清冷,仿佛原本并不属于这里。
方正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哥哥原来这样的好看,仿佛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是自己所没有的。他的心脏好像跳漏了一拍,想要肆无忌惮的用目光描摹方源的眉眼。
明明两个人的外貌如此相像,却又如此不同。
哥哥好像扶摇直上的白鹤,而自己就像矮木丛中跌跌撞撞的小雀儿。小雀儿仰望着白鹤,是那样渴望,那样无可奈何。
方源瞥了他一眼,道:“你退下罢。”
“那明天见,哥哥。”当下再不敢多话,方正缓缓关上房门,诺诺而退。
方源勾唇一笑,“或许我可以利用我这个弟弟。”
这样想着,方源关上了窗,躺在床上开始思考……
【正源】归去来(六)
自从那日睡了方源,方正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在学堂中,他的心神一直被方源吸引着,总想看看哥哥在干嘛,但是直接转过头太明目张胆了,于是就如同痴汉一样展开了遐想。昨晚哥哥是怎么在他的面前哭喊求饶,情到浓时又是怎么配合扭动,自己又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探索隐秘的地方,惹得那人泪光涟涟……
“古月方正,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方正如梦初醒,于是他站起来...
自从那日睡了方源,方正变得越来越不正常。在学堂中,他的心神一直被方源吸引着,总想看看哥哥在干嘛,但是直接转过头太明目张胆了,于是就如同痴汉一样展开了遐想。昨晚哥哥是怎么在他的面前哭喊求饶,情到浓时又是怎么配合扭动,自己又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地探索隐秘的地方,惹得那人泪光涟涟……
“古月方正,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方正如梦初醒,于是他站起来吞吞吐吐道:“呃……呃……”
真的是夭寿了!他根本就不知道学堂家老问的问题是什么。
学堂家老看他磨磨唧唧,半天没憋出个屁来,索性让他坐下了。周围的同窗们看着他出了丑心里也是倍感轻松,现在的甲等天才还什么都不是呢。
方正羞得脸都红了,于是再不敢走神。
方源破天荒地没有在学堂家老的课上睡觉,他其实疼得也睡不着,酸疼的感觉还没消去,眼睛瞥向方正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居然连亲哥都敢肖想,前世怎么没有发现呢?那小子还真挺狠的,是我撩拨得有点过吗?不,这种事情多来几次也是好的,最好是能让他对我一直存在愧疚。虽然心里不大痛快,但是这是现阶段掌握方正最快的办法了。
不知不觉间,这堂课接近了尾声。学堂家老最后通知道:“这一周来,我教会你们如何冥想,察看自身的空窍元海。如何打坐,调动体内的真元。现在是时候炼化你们的本命蛊了。这节课结束后,你们就去学堂里的蛊室,挑选蛊虫。选了蛊虫之后,就回家潜修。直到炼化了蛊虫,再来学堂继续上课。同时,这也是你们的第一场考核。谁能拔得头筹,就会有二十块元石的丰厚奖励。”
喔!
下一刻,整个学堂都欢呼起来。
“终于要炼化蛊虫了,那我该挑选什么蛊虫好呢?”方源双眼中精芒一闪而逝。
这一世,我要抓住任何机会,绝不会再向前世那般停滞不前。
(彩蛋是一些香香肉渣的片段……😘😍)
【玄穹】风入松时会相逢
东方芜穹第一次见大师兄的时候八岁。
那一年,大师兄十八岁。
说实话,东方芜穹和大师兄相见的时候有些尴尬,因为总赶上他正在跟人拳脚相向的时候,并且他永远是单方面被动挨打的那一位。
“算了算了,不重要,你们继续。别把在这里看到我的事情说出去就行。”
一转头就看见宗主迎面给他一个爆栗,“身为大弟子怎么可以带头翘修炼!”
不光是东方芜穹懵了,其他人也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宗主来了,于是作鸟兽状散,只剩下东方芜穹和大师兄两个人被罚扫落叶。
没扫几下,这个活宝似的大师兄就开始抱怨道:“我大好的青...
东方芜穹第一次见大师兄的时候八岁。
那一年,大师兄十八岁。
说实话,东方芜穹和大师兄相见的时候有些尴尬,因为总赶上他正在跟人拳脚相向的时候,并且他永远是单方面被动挨打的那一位。
“算了算了,不重要,你们继续。别把在这里看到我的事情说出去就行。”
一转头就看见宗主迎面给他一个爆栗,“身为大弟子怎么可以带头翘修炼!”
不光是东方芜穹懵了,其他人也懵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宗主来了,于是作鸟兽状散,只剩下东方芜穹和大师兄两个人被罚扫落叶。
没扫几下,这个活宝似的大师兄就开始抱怨道:“我大好的青春怎么可以浪费在扫地这种事上!山下的庙会就要开始了啊!”
“那大师兄就去吧,都交给我扫好了。”
“真的?你真好!我欠你一次!看你是木灵根,你师父是二长老吧!回头去帮你说好话!”
“不用了,我没有师父。”东方芜穹眼睛看着落叶,“二长老没收我。”
微风吹起落叶,吹得松树沙沙作响,也吹得少年的思绪泛起波澜,什么时候他才能变强。
东方芜穹第二次见大师兄的时候,是玄铭宗举办仙界拍卖会的那天。
不巧的是刚翻进窗户就看到三个弟子在欺负个小孩,绿发,蛾眉,见过一次就忘不了了。
“哎呀,真是年轻气盛。你们继续,当没看见我。”大师兄叼着根草,漫不经心地说。
又挨一记暴扣,宗主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臭小子!把本座拍的东西都抱走是惦记藏哪去?!”
那三个弟子溜得像脚底抹了油,宗主也懒得管太多,于是又一次罚他们两个扫地。
“大师兄不想扫可以都交给我。”东方芜穹无奈地说。
“真的?你真好!我欠你两次!回头去你在的山头谢你!”
“大师兄,山头我也没有。因为没师父,我还和外门弟子住一起呢……”
也不怪大师兄见死不救,修仙世界的危险不是凡人可以想象的,这个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小就意味着被剥削,被压迫,强者一挥袖就能使其灰飞烟灭。与其以后当炮灰,不如想想如何变强。
东方芜穹第三次见大师兄的时候,是玄铭宗一年一度的宗内大比那天。
东方芜穹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地上、额头上都是血。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再过一会儿,就是宗门大比了吧?身为内门弟子……”
“身为大师兄……宗门大比不好好安排赛程却跑来犄角旮旯偷懒?该罚!”
又是扫地……服了……
“大师兄想去看比赛的话就都交给我扫地吧。”东方芜穹手里拿着比他人都高的扫帚又一次无奈地说。
“真的?你真好!我欠你三次!”于是大师兄扔掉扫帚潇洒去了,其实他并没有走远,只是偷偷看着少年扫地。
就在这时,银光乍现,雪白的剑刃割破了东方芜穹的小臂,定睛一看,那三人竟又折返回来。
直接斩尽杀绝?!真是胆大包天!真当我不管吗?!
只听见“轰”的一声,那三人被震飞出去,手脚并用着逃走了。
“嘿!小葱头!我走半路突然想起来,还没问过你名字呢!”
“我叫……东方芜穹!”少年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好!东方芜穹!我欠你三次!所以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玄铭宗大弟子——岂程!来我山头住!我会推荐玄铭宗宗主,也来当你的师父!”
“多谢大师兄!”少年头一次对他露出笑容,他从没见过那么明亮的眼睛。这么俊俏的小孩,就当是我捡到了个大便宜吧。
大师兄喜欢松树,这是之后东方芜穹才知道的,每次听到风吹松树发出沙沙的声音,就能想到这个聒噪的大师兄。他曾经说过:“做人应该要像松树一样,行得正,立来端,问心无愧,光明磊落。我不在你身边时,便可聆听风入松。”
只是……风入松时你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磊落潇洒的大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