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砂←拉】双煎孔雀
*混乱的男同感情注意,洁癖观众老爷们面对本文务必绕道,拉帝奥跟砂金互相双箭头,星期日单方面强制爱砂金注意
*summary:拉帝奥一直不清晰自己对于砂金的心意,直至目睹被星期日控制的砂金如同一盘佳肴被置于桌上待人品尝...
*家主x赌徒x学者
*剧情衍生
1
“你说这次公司来的人很难对付?”
家主并未抬眼,神色淡然转身,手指轻轻拂过微缩模型。
亮着霓虹灯和落地海报的华丽建筑,被一一掠过,沿着设定路径的行走兵人玩偶被转动,仔细调整为更加精确的角度。
身侧忠实的手下垂头应...
*混乱的男同感情注意,洁癖观众老爷们面对本文务必绕道,拉帝奥跟砂金互相双箭头,星期日单方面强制爱砂金注意
*summary:拉帝奥一直不清晰自己对于砂金的心意,直至目睹被星期日控制的砂金如同一盘佳肴被置于桌上待人品尝...
*家主x赌徒x学者
*剧情衍生
1
“你说这次公司来的人很难对付?”
家主并未抬眼,神色淡然转身,手指轻轻拂过微缩模型。
亮着霓虹灯和落地海报的华丽建筑,被一一掠过,沿着设定路径的行走兵人玩偶被转动,仔细调整为更加精确的角度。
身侧忠实的手下垂头应声:
“是的,他出身于贫穷的远星,亲族被灭,竟从一无所有的奴隶,如今跻身成为公司骨干石心十人之一,以疯狂的赌局与幸运闻名。”
“我知道。”
他当然知道,早在几年前,在公司遍布寰宇的投影广告上,他就注意到了那个微笑着摊开手的青色身影。
家主不紧不慢巡视完他的领域,在入口处不轻不重点了点,悬停于栏杆的青色鸟雀眨了眨眼会意,展翅飞向窗外,直至视线尽头。
“那就扣下他的基石,让他注定重归于为命运所困的奴隶。”
无需再做思索,毕竟这计谋早已在他心中酝酿,排演,运行许久,为一场概率微小的相遇,为一场注定胜利的赌局。
手下得令起身离开,抬头时却看到一向淡薄平和的家主此刻却是在笑,不是微笑,那是一种即将掌控未知之物的愉快。
的确,出身以美貌与诡诈闻名于世的种族,他面容俊朗,衣着光鲜,的确有着一身无时无刻不精致闪耀的华丽羽毛,
他精明,聪慧,果断,正如一只伶俐的青绿孔雀,轻而易举便能长鸣着越过常人难以抵达的山丘与沟壑。
但当这只孔雀被生拔去他引以为傲的尾羽时,想必无论过往如何绚烂,此刻无法高飞,无法振翅,只能在笼中惊惧畏缩,哀哀地等着主人的爱怜。
家主笑容加深。
他一向喜爱鸟雀翱翔的姿态,
但孔雀一向野性难训,自他出生起,羽翼便属于星空的深邃闪烁,心脏属于筹码碰撞的叮咚,自然难以低眉垂首于谁人的掌心之下。
况且,他是汇集全宇宙奇迹的梦境的话事人,是注定公正廉明的橡木家主,
怎么能有私念?
于是日日夜夜,便从独自的妄想中,滋生出些与常理爱恨相悖的罪念来。
关于他,想要了解更多,想要得到更多。
思求不得远隔天外的心,便退而求其次,欲求笼中流泪的眼。
他稳定了无数人梦想中的梦想,终于今日梦主赐福,他飘渺的梦想得以化为实质——他懵懵懂懂,提着基石,裹着衣袍,如约而至,
踏入一场蓄谋已久的牢笼。
“能不能把基石还给我?”
家主面色如常,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慢慢走进仍不知危险的赌徒身边,伸出手,如同分别许久的情人似的细细替他正好了凌乱的衣襟,
而后,开口拒绝:
“不。”
面对赌徒疑惑的目光与近在咫尺的脸庞,家主心中黑暗滋生迅猛,终于完美的淡然神情撕裂,露出了些许诡异的笑意:
“因为我要你永远留在这里。”
赌徒意识到不对,却为时已晚,来自同谐的迷幻控制有如根脉,已经入侵了他的每一片意识,身体不由自主,唇舌被迫开启,吐出非他本意的字句:
“是.....”
裹着白绸的手温柔抚上了赌徒的脸,赌徒皱起的眉心传来一阵指节的冰凉,
原来,一开始踏入梦境之时,可怜的赌徒便失去了所有拒绝的权利。
只得脱力地摊在黑漆的圆桌上,任由蓄谋已久的猎手品尝。
“做地很好,乖孩子...”
2
学者烦透那个外表花哨的草包了。
他不学无术,行为举止毫无知识的余韵,反而全是金钱所堆积的虚荣,遇事缺乏冷静,就比如现在,为了寻求梦境话事人的踪迹,
跟个小孩一样,穿过缩小拱门,在硕大的建筑模型里来回打转,寻求一些小线索。
“教授!快看我,我变小了!”
学者支着胳膊,皱着眉看着模型里青色的小东西顶着个金发顶,在灯光间兴奋地跳来跳去,
就像...一颗粘了金色酸粉的橡皮糖,一捏,软的,弹的,讨好似的用手感取悦食客,如果一不小心用劲儿大了,他就在精美的包装袋里跳起来,可也脱不出包装纸,只得可怜兮兮地摊成一摊儿甜糖,无声宣告着地食客的粗鲁。
“教授,我敢说你现在可以捏死我唉!!”
赌徒无意一句感慨,学者却因为关于捏捏橡皮糖的遐想被无意撞破,有些不可言的暗暗气恼:
“如果本人同意,我可以立即执行。”
还没学者手掌大的小赌徒咯咯乐了一会儿,又新奇地在卡顿的兵人和仿真弹珠机间来回打转,这看看那儿看看,似乎是一只无意掉进糖罐的小蚁,在这新奇庞大的世界里连连打转。
很快,小蚁有了新发现,抬头眼神闪闪:
“教授!线索好像在楼顶上,我上不去唉?”
学者心一动,不由得摩挲了两下手指,有些羞涩地移开目光——绝对,绝不是因为这快活弹跳的赌徒而心潮荡漾,只是他手痒,想轻轻捏捏这酸甜的橡皮糖。
谁成想,只是稍稍迟疑,这可恶的橡皮糖便已无知无觉地想出了高招,断绝了他的念想:
“教授!既然你担心不小心捏死我,那就帮我取个弹珠机模型来嘛!”
不让捏,那就不捏。
可是他看上去真的很软。
不捏,不许捏,他才不愿意碰这个花里胡哨的小人儿,这家伙读书实在太少,做事实在太狂,就算眉飞色舞地很可爱,就算捏在手里很温热也不愿意,绝对不愿意!
不愿意,绝对不愿意!
最终,学者熟读群书的高傲,战胜了糊里糊涂的欲望。
可背后,那可恶的惹人心烦的小蚁还在聒噪:
“教授!你走那么快干嘛!我又不会被小鸟当成午饭吃掉!”
脱落的弹珠机物归原位,小蚁也移到高楼之上,很快寻得了正确的出口。
“教授,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变回原样的赌徒依旧眼神闪闪,只是那烦人的香水味儿,温热的吐息重新缠人地勾上了学者的一切思维,干扰地学者心脏隆隆响,目光再也移不开这可恶的赌徒。
“什么事?”
学者侧目,这世上还难有能困住他的谜题?
“那个能让人缩小的玩意儿,我很喜欢,出了匹诺康尼可以帮我留意一下哪里有卖同款吗?”
维里塔斯-拉帝奥,博识学会的顶级学者,开设五十二门课程的传奇教授,获得八个博士学位的历史性学者,
公司花费重金聘请他,学院砸下资源建设实验室来复刻他的专利,
现在一个没上过学的金发小子,请他寻找一个梦里毫无技术含量的劣质弧形玩具的踪迹?
学者拒绝的话却吐不出嘴,
因为此刻,一双即使是至深至沉的黑夜里也会闪烁的眸子,正满怀期待地看着学者的眼瞳。
“行,我记录下这件造物的外观。”
于是学者迟了几分钟才踏入那扇大门。
于是学者在推开门后,看到方才还在和自己嬉笑的赌徒如同一盘佳肴般完全放置在黑漆的圆桌之上,大片洁白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手脚瘫软,呼吸紊乱,
而桌前,是端坐的衣冠楚楚的梦境话事人,维持梦境秩序安定的橡木家系家主。
见学者眉间染上愠怒 ,家主友善地侧身,挪了些许,为新来的食客让出位置:
“在踏入这扇门前,我早已检阅过你们二人的记忆与某些...梦境。”
学者一怔,家主沉稳的声音便如同引诱的长蛇,指引他寻得那颗平日里被束之高阁的禁果...
“与其和我做些无谓的对抗,不如让你那些隐秘的心思....在这梦里成为片刻真实。”
积攒过多的情愫,早已酝酿发酵为让人失了理智的秘酒,欲望如海波荡漾,无论学者,无论家主,心甘情愿,无可抗拒,卷入其中。
唯有赌徒始终清醒,
他只为一场赌局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