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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你

应该是拍完忘记拿走了 寻失主

为了找失主擅自打开看了一下照片

希望看到照片的大人来认领一下❗❗❗❗

  

是在红薯参加的520接力

在这边也发一下

大人们520快乐!

应该是拍完忘记拿走了 寻失主

为了找失主擅自打开看了一下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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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红薯参加的520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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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eegan乙女]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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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间的白屏看评论区,整不出来的话私我,拿图留痕迹!喜欢的话请点赞,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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覌鹳

Keegan x 你 结婚!就现在!结婚!

 (前提:其实你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但是你对Keegan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反而是他被你的生命力吸引)


该死的!


  你第无数次怒骂,说什么弃暗投明、进来就有编、待遇极佳,哇靠,谁能抵住大编制的诱惑,你经过一阵思考后就同意了,但是也没说进来过后睡的是十人大通铺。


  以前做雇佣兵的时候虽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是你非常舍得给自己花钱,吃的住的用的从不亏待自己,在能够享受的范围给自己最好,结果现在。


  你的室友又开始打呼了。


  你从营房出来,蹲在路边吹冷风,试图压下胸口的烦...

 (前提:其实你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但是你对Keegan没有什么太大的印象,反而是他被你的生命力吸引)


该死的!


  你第无数次怒骂,说什么弃暗投明、进来就有编、待遇极佳,哇靠,谁能抵住大编制的诱惑,你经过一阵思考后就同意了,但是也没说进来过后睡的是十人大通铺。


  以前做雇佣兵的时候虽然过的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但是你非常舍得给自己花钱,吃的住的用的从不亏待自己,在能够享受的范围给自己最好,结果现在。


  你的室友又开始打呼了。


  你从营房出来,蹲在路边吹冷风,试图压下胸口的烦闷,因为动态视力极佳,轻易就瞥见路灯下站着的人身上,你略微眯了眯眼,对方身姿挺拔比例优越,光是这么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吸睛,他背靠着路灯,一只手抓握着手套,另一只手露出皮肤,指尖夹着烟,烟尾明灭不定,好像和你的呼吸共频。


你认得他,Keegan.p.russ,Ghosts的侦察狙击手。


因为是盟军,所以他们Ghosts偶尔会到这边基地来,你见过几次,但是说实话,你印象更深刻的其实是那只叫莱利的狗。一边想着你的视线一边落到他饱满的胸肌上。


想摸…。狗。嗯。绝对是狗。


狙击手敏锐的观察力让他也很容易发现了你这样肆无忌惮的打量,他只是平静地打量着你,判断你并没有威胁就收回了目光。


你突然有个好(歪)主意。


你站起身拍了拍衣服,走到他面前,“Russ中士,结婚吗?”


虽然他戴着口罩,但是你敢肯定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凝固而且精彩。


“Not funny,kid.”


“抱歉,我应该先问问你有女朋友吗?”


“No.”


“额,已婚?”


“No.”


“……你不会有男朋友吧。”


“Hell no.”


 你搓了搓指尖,“那不就好了,我不是图谋你的财色,你放心,我俩可以签署婚前协议……你看这个该死的营房,十个人住在一间,我实在受不了了,反正你们Ghosts也不太常来这边,我俩打个结婚证明,申请一套婚房,我会全款支付租金,其他时候绝不打扰你,拜托。” 


他把烟丢掉了,然后用军靴用力地碾了一下烟尾,确保熄灭,又看向你,“Just to get the couple’s discount, huh?”(就为了拿个情侣折扣是吧)


你真诚点头,但是你感觉他好像气压更低了。


他走近了几步,你肌肉紧绷,开始警惕,军营里可没有不打女人那一套。


“So if I say no, you'll just move on to the next candidate?”(如果我拒绝,你就找别人?)


“也许吧。”


其实只是你半夜被吵到睡不着觉脑子迷糊加上一时见色起意。


“Alright, fine .”


Keegan行动力和他在战场上的表现一样一绝,第二天领证,第三天你就住进了小型独栋中。


美中不足的是原本你还应该有半个月的婚假,但是因为Ghosts因为出任务,自然也带走了你的“新婚丈夫”,你没办法单独休。


那也已经足够幸福。


结果就是某天你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人入侵你的领地,一瞬间翻身握住枪暴起,然后被对面扣住手腕,你又拔刀劈过去,两个人在床上只是几吸就打了几十个来回,然后你被他桎梏双手,紧实的大腿压着你,你终于意识回笼,看清了对方……


是Keegan.


“Hey sleeping beauty.”


你松了手上的力气。


“见鬼!”你咬牙切齿,“你不能发个短信吗?”


他松开钳制你的手,慢慢站起来,“Radio silence. Just wrapped up the op.”(通讯静默,任务刚结束。)


你揉着发疼的手腕,打开床头灯。灯光下,Keegan的状况比你想象得糟糕得多。他的作战服上有几处撕裂,右臂的绷带已经被血浸透,面罩下方露出不自然的苍白。


“你受伤了。”这不是问句。


“Only a flesh wound,No big deal.”他简短地回答,走向衣柜拿出换洗衣物。


你皱眉看着他僵硬的步伐,“需要我帮你叫医疗兵吗?”


“No,thanks.”他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水声响起后,你检查了墙上刚刚被你留下的那个弹孔——还好,没打穿承重墙。你从药箱里找出抗生素和干净绷带,放在浴室门口的凳子上,然后回到床上,背对着浴室方向。


十分钟后,水声停止。


你听到Keegan走出浴室,停顿了一下,然后是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接着是一声压抑的痛呼。


你叹了口气,翻身下床。Keegan正坐在客厅椅子上,试图单手给背部的伤口消毒。血迹顺着他的背肌滑下,在腰间形成一道刺目的红线。


“我来。”你拿过他手中的消毒棉。


他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


伤口比看起来严重——一道约十五厘米长的割伤,边缘已经有些发炎。你熟练地清理伤口,缝合,包扎,全程一言不发。作为前雇佣兵,处理战伤是你的基本功之一。


“Thanks, appreciate it,kid。”


你把桌上医疗垃圾拢入袋子里,随口,“不客气,室友。”


他轻笑了一声,声音因为疲惫而沙哑,“I thought you'd say "husband".”(我以为你会说’丈夫’。)


你停顿了一下动作,看着他,他也看着你。


消毒水气味在沉默中发酵。


“以前队友说我缝针手法像在补防弹衣。” 你扯下染血的手套,扔进医疗垃圾袋,“疼就叫出来,我不会笑你。”


“Scream? Hah.”他转头看向你,“Unless Riley buried his treats in my sniper pack again.”(除非是莱利把狗粮埋进我的狙击包。)


你想起第一次在训练场看见他和那只马犬的场景:Keegan半跪在沙地调试瞄准镜,莱利蹲在五步外,耳朵尖沾着草籽,尾巴扫出蜿蜒的沙痕。此刻他坐在阴影里,战术裤膝盖处磨出毛球,脚踝缠着的弹力绷带洇着汗渍——原来传说中的Ghost,也会在解鞋带时因为背部伤口扯动而皱眉。


“要喝啤酒吗?”你转身打开小冰箱,罐装啤酒在你的掌心凝成水珠。


他接过酒瓶时指尖擦过你指节。你靠着沙发扶手坐下,膝盖几乎碰到他靴尖。


“你刚才的格斗反应很快。”


“老雇佣兵的习惯。” 你摸了摸绑在大腿上的刀鞘,“以前在也门,我用这把刀割开过反政府武装的通讯线。”


他忽然伸手握住你手腕,翻转过来。你掌心的老茧在月光下清晰可见——那是长期握持枪支握把留下的痕迹。Keegan的拇指轻轻碾过你虎口处的伤疤。


“这道伤……”他的声音低下来,面罩布料拂过你手背,"是子弹擦过?"


“RPG 爆炸的弹片。” 你没抽回手,任他指尖划过结痂的纹路,“当时我的观察员被炸断了腿,我拖着他跑了三公里,直到遇见你们的巡逻队。”


哦、原来你这么早就见过他。


他沉默片刻,松开手。你注意到他呼吸频率也趋于平稳——作为临时室友,这或许是你能提供的全部温柔。


“明天早上……”你起身时膝盖发出轻响,“我会去军需处给你领新的战术绷带。还有…莱利的狗粮,我买了牛肉味的。”


Keegan 抬头看你,面罩阴影里的眼睛忽然闪过微光,他没说话,只是点头。


于是你当即转身走向卧室。


对这气氛变化有点无所适从。


床头夜灯调成了最低亮度,你摸着黑掀开被子,然后听见客厅传来压低的呻吟——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某种压抑的、沉闷的笑。


然后你听到了细微的布料摩挲的声音,数着他脚步声的节奏,直到那声音停在卧室门口。


“Kid.”他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带着某种潮湿的沙砾感,“晚安。”


你攥紧床单,喉咙发紧。见鬼,你想,这比在索马里遭遇伏击时还要紧张。远处传来犬吠——错觉吗?那声音听起来像在笑。

尤巴

你会接过谁手中的花束呢?

餐厅已经定好,等待你们的只有彻夜的缠绵...


碎碎念:虎子画了有护镜的区别,个别小伙约会是从下午开始的,第一次画cod亚洲组,瞳仁颜色有点难区别🥺

你会接过谁手中的花束呢?

餐厅已经定好,等待你们的只有彻夜的缠绵...


碎碎念:虎子画了有护镜的区别,个别小伙约会是从下午开始的,第一次画cod亚洲组,瞳仁颜色有点难区别🥺

纾

【KeeganX你】思念(上)

*预警!内含水煎等,不适请及时退出

*英语,西语均机翻




 距Keegan接到任务离开已经一个月了,你每天都掰着手指数他离开的日子,期盼着他的归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啊。"你瘫在沙发上无聊的刷新手机。keegan由于任务几乎不能使用通讯设备,一个月里两人的聊天框内也只有几句思念的话。


“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是keegan发来的。


-“Task completed, return tomorrow.”(任务结束,明天返程。)

-“I miss you,kid.”...


*预警!内含水煎等,不适请及时退出

*英语,西语均机翻




 距Keegan接到任务离开已经一个月了,你每天都掰着手指数他离开的日子,期盼着他的归来。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啊。"你瘫在沙发上无聊的刷新手机。keegan由于任务几乎不能使用通讯设备,一个月里两人的聊天框内也只有几句思念的话。


“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响起,是keegan发来的。


-“Task completed, return tomorrow.”(任务结束,明天返程。)

-“I miss you,kid.”


“我也想你了,返程注意安全。"


分离的日子总算结束了,你迫不及待地盼着明天的到来,为了明天有精神迎接keegan,你决定今晚早点睡觉。


现在的天气还比较炎热,晚上洗完澡你穿了件吊带睡裙就上床了。





*凌晨3点

任务结束后,keegan本来要在任务地点休整一晚才返程,但想见你的强烈念头让他决定提前返程给你一个惊喜。


披着夜色匆匆回来的keegan轻手轻脚的进了浴室,收拾干净自己后便在床边观察你的睡颜。


你的睡姿不算很好,薄被被你踢到一旁,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在床上,均匀的呼吸表明你正处于深度睡眠。


keegan拨开你额头的碎发,在你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嗯。"感觉额头有些痒痒的,你翻了个身,将被子ya在腿下抱住,吊带睡裙随着你的动作往上~。


“Are you inviting me?hum?"(这是在邀请我吗?嗯?)Keegan目光落在你的大腿上,眼中是难以抑制的欲🔥。


身边的床陷下一块,清新的沐浴露味钻入你的鼻尖,宽大的手掌揽过你的腰将你抱住,你感受到熟悉的气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keegan?这么快回来了,不是说明天吗?"你的话语因未清醒显得有些软糯,这让keegan要想狠狠地抱住你吸入你的气息。


实际上他也这样做了。


“I miss you so much,sweet heart.I can't wait until tomorrow."(我太想你了,甜心,我等不到明天了。)keegan埋在你颈窝闷闷道。


“我也好想你,keegan。”你蹭了蹭他饱满的🐻肌,把腿横搭在他身上,安心的又睡了过去。


你感受到Keegan温热的手掌~~~~,但是困意使你无暇顾及他的动作,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keegan见你没什么动作,手上逾发大胆起来,许久未见让他对你~~~~~


Keegan专注地盯着你的面庞,你的眉毛微微蹙起,从他怀里挣开,翻身背对他。


“Eres tan linda, mi gatita."(你真是可爱,我的小猫。)Keegan轻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你后脖颈,~~~~~~


~~~~

  

“hum,Tan cálido.”


他起身将你掰过来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到了床尾。

  

  

*剩下🚗的部分有人看再想办法放,我不会挂链接😢

  

*有彩蛋

RedBird山茶

【Keegan乙女】计划之外

全文纯字数4747,请自行安排阅读时间。

( )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所有英语和西班牙语都是机翻。【 】是解释和衔接内容,所有解释的内容要么参考了百度,要么参考了口腔专业的书。

所有情节均为虚构!!!致歉一切,接受不了退出!!!

本篇中,身为中国人的Y/N,能用英语和西班牙语进行日常交流,用英语是因为留学需要,会西班牙语是因为兴趣。

计划之外的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故事。

前者,横插一脚,让人不悦;

后者,风带来的相遇,突如其来,又莫名的让人……不自觉回想。

————————————

在美国留学的Y/N这年取得了DMD学位,更幸运的是,这年Y/N在一家私人口腔这...

全文纯字数4747,请自行安排阅读时间。

( )是我想要表达的意思,所有英语和西班牙语都是机翻。【 】是解释和衔接内容,所有解释的内容要么参考了百度,要么参考了口腔专业的书。

所有情节均为虚构!!!致歉一切,接受不了退出!!!

本篇中,身为中国人的Y/N,能用英语和西班牙语进行日常交流,用英语是因为留学需要,会西班牙语是因为兴趣。

计划之外的可能是意外,也可能是故事。

前者,横插一脚,让人不悦;

后者,风带来的相遇,突如其来,又莫名的让人……不自觉回想。

————————————

在美国留学的Y/N这年取得了DMD学位,更幸运的是,这年Y/N在一家私人口腔这诊所得到了一份工作,老板和同事有三分之一是中国人,他们为人都很好,Y/N交到了好几个朋友,和大家关系融洽。

【‌在美国,口腔医学专业的毕业生通常会获得专业学位,如DDS(Doctor of Dental Surgery)口腔外科博士 或 DMD(Doctor of Medical Dentistry)牙科医学博士。DDS和DMD是口腔医学专业的专业学位,通常在完成四年的口腔医学院学习后获得。前两年主要学习基础课程,如解剖、病理、牙体牙髓、口腔外科等,后两年主要是临床实习‌。这些学位在大多数美国州被认可,并允许毕业生在美国执业‌。】


这晚上,是最后一名补牙的患者,正在调

(牙合)。【别怀疑,这就是正确的字,键盘打不出来。】


突然冲进来三个凶狠的人,拿着枪,大喊:

“Where is the doctor?”(医生在哪里?)

【懒得描述外貌、体型和名字,直接用A,B,C来称呼。这三个人有过从军的经历,现在成为了雇佣兵。】


Y/N强行冷静下来,对护士说:“你给这名患者取下围兜,收拾好器械,交代好医嘱,我去应付他们,之后你赶紧去找院长,还有记得报警,今晚如果我没有给你打电话,就说明我出事了。”   “嗯,我记住了。”


A说:“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You 

are a doctor?”(你在说什么?你是医生?)万幸,这三个闯入者听不懂中文。【看起来,A是头头。】


治疗结束,Y/N取下橡胶手套,强迫自己镇定,“Yes, I am a doctor here.”(是的,我是这里的医生)


B说:“You, come with us.”(你,跟我们走)

B用枪指指Y/N,“Bring your treatment 

supplies and come with us.”(把你的治疗用品带上,和我们走)


C威胁性的朝护士举起枪,“Keep your mouth

 shut.”(管好你的嘴)


为了不连累更多人,Y/N拉着护士沉默的收着治疗器械和药物,保险起见,Y/N还带上了一支阿替卡因和一支利多卡因。【阿替卡因是短效局部麻醉药,1-2分钟起效,时效一般为15-30分钟。利多卡为中效局部麻醉药,时效较长,一般为2-4小时。单从安全性看,阿替卡因风险更低。】


Y/N悄声和护士说:“记住我说的,找院长,去报警。”

“嗯,你一定要平安回来,Y/N。”


A不耐烦了,“Hurry up !”(赶紧)

Y/N被三个持枪者带走了,一路上,Y/N被看的很紧,完全没有偷跑的机会。


到了一幢房屋,一行人停下了。

A率先进去,B对Y/N说:“Hand over your 

communication tools“(交出你的通讯工具)。为了人身安全,Y/N只好照做。C用枪推着Y/N跟上,进到一个房间,再次停下来。


【目的地到了。】

A对着Y/N说:“Healing the people

 inside.”(把里面的人医治好)

Y/N走到床前,床上躺着一个双眼紧闭、陷入昏迷、带着奇怪面罩、腹部有大片血迹的高大男人,绝不是Y/N能处理的情况。Y/N退回到A的面前,“My major is not a surgeon, so I 

cannot cure him.”(我的专业不是外科医生,我治不好他。)


A用枪指着Y/N的脑袋,“Wake him up, as

 long as he doesn't die.”(让他醒过来,只要他不死就行。)


Y/N暗自深呼吸,“If he wakes up, will you

 let me leave?”(他醒过来,你们就放我离开?)


A把枪往前抵,“You have to stay here until

 our business is done.”(直到我们的事情办完,你都要留在这里。)


职业道德让Y/N再次鼓起勇气开口,“My 

medical skills are not designed to treat this

 type of injury. If I were to perform the

 procedure, there is a high probability that 

he would die.”(我的医术不是用来治疗这种伤的,如果我做这个手术,他很有可能会死。)


A才不管这些,只要让人醒过来就行,能活多久看他自己,A作势要扣扳机。【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位不知名的人,祝你好运。】


呼……我尽力解释了,为了我的安全,只能向你道歉了……我的职业道德啊!!!碎了一地!!!Y/N在心里叹息和咆哮,面上却是冒出冷汗,“I will do my best to treat him.”(我会尽我所能为他治疗。)


虽然专业不同,好在Y/N还记得学过的急救操作。

剪开和凝固的血液黏连的衣服,镊子夹取棉花,浸湿酒精消毒,简单包扎止血,喂下一颗消炎药,虽然不知道是否有效果……子弹的位置有些深,没办法,也没条件做手术,只好先止住血。

【完全不符合做手术的无菌要求和器械准备,人员的专业性也完全不对……所以,全看天意了。】


“At present, I can only do these things for him, and the rest can only be considered

 after he wakes up.”(目前,我只能为他做这些事,其他的只能等他醒来后再考虑了。)


A点头,问Y/N,“When will he probably 

wake up?”(他大概什么时候能醒?)


“I can't be sure.”(我无法确定。)Y/N想:我倒是希望他越早醒越好,在这待得越久,我越危险。


“You, stay in the corner and don't think 

about escaping.”(你,去墙角待着,别想着逃跑。)

A拿枪指着Y/N,以示警告。


Y/N顺从地走到角落蹲下,打起精神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B和C在外面守着,A站在床前盯着昏迷不醒的人。Y/N艰难地忍住睡意,挪动蹲麻的双腿,慢慢换成靠着墙,坐在地上的姿势,为此还引来了A的质问,“What do you want ?”(你想干什么?)枪也跟着指过来。


“I just squatted too long, my legs are 

numb!”(我只是蹲太久,腿麻了!)Y/N照实回答。


A看Y/N没有想逃的意思,就没再问,转而继续盯着躺在床上的人。


尽管情况不对,但现在已经深夜,没吃晚饭的饥饿,加上Y/N从被挟持就高度紧张的精神,让Y/N晕晕欲睡,脑袋也一点一点地靠在了墙上。


“You can be considered awake now.”(你现在可算醒了。)这话字面上是关心,说这话的人可完全没这意思,透露出的是咬牙切齿。


A把枪对准床上人的脑袋,“I advise you to

 cooperate and answer my question.”(劝你配合,回答我的问题。)


才醒过来的人很快就一副即将再次昏过去的模样,“You, come and see what's wrong with

 him.”(你,来看看他是怎么了。)Y/N被叫醒了。


Y/N沉默地站起来,走到床前检查起伤口,有一点发炎,“His wound is infected.”(他的伤口感染了。)


“Treat him.”(给他治疗。)


“I can only do my best, I cannot guarantee

 the outcome.”(我只能尽力,不保证结果。)


Y/N再次给伤者吃下消炎药,用酒精消毒伤口,同时小声说,“¿Pobre herido, pobre de mí, 

¿ quién nos salvará?”(可怜的伤员,可怜的我,谁能救救我们?)【不知道什么原因,Y/N是用西班牙语说的,也许是因为西班牙语的语速快,不容易被听清。】


“¿Eres médico?”(你是医生?)伤者很轻地说出一句,同样是西班牙语。


“Soy el dentista secuestrado.”(我是被绑架的牙医。)


时间有点久,A催促Y/N,“Once it's done, go

 back to the corner and wait.”(弄好就回墙角待着。)


短暂的交流结束之后,Y/N回到墙角坐下,强撑了不知道多久后,意识再次落入梦里。


“噗嗤” 利器刺入血肉的声音,在Y/N耳边响起,惊得Y/N一下睁开眼,就看见房间里的A倒下了,身下是流出的血;还多出几个人,同样看不到脸,只露出眼睛;一个人试图把床上受伤的人背起来。


“Who are you? Can't move him! 

Bullets……”(你们是谁?不能移动他!子弹……)Y/N承认自己太鲁莽了,但是人命关天,Y/N鼓起勇气阻止。


“Stop!Who are  you?”(停下!你是谁?)

Y/N被按住。


“I am a doctor who has been kidnapped.”(我是一名被挟持的医生。)【虽然专业不是处理枪伤的。】


从伤口处理情况和Y/N身上的白大褂来看,Y/N没说谎,于是Y/N被放开了,“Why are you 

stopping us?”(你为什么阻止我们?)


“The bullet in his body is located too deep

 and has not been removed yet. Moving it 

around freely will increase the risk.”(他身体里的子弹位置太深,还没有取出来,随意移动会增加风险。)


“Can you save him?”(你能救他吗?)


“No, I can't do it. My major is not to handle

 this.Can you let me go? I won't tell

 anyone a word about what happened here,

 I swear.”(不,我做不到。我的专业不是处理这个。你们能放我走吗?这里发生的事,一个字我都不会告诉别人,我发誓。)


“Sorry,just in case, you need to leave

 here with us. Once we find a safe place, we

 will send you back.”(抱歉,以防万一,你得跟我们一起离开这,等到达安全的地方之后 ,我们会把你送回来。)【毕竟Y/N是目前唯一的医生,虽然专业不对。】


“Will you really keep your promise?”(你们真的会遵守承诺?)


“Of course, the Ghost Task Force never

 goes back on its word.”(当然,幽灵特遣队从不食言。)


“Okay, I'll leave with you guys.”(好,我跟你们一起离开。)【不管真话还是假话,至少这些人的态度好得多了,纪律性和专业性也很强。】


“Hurry up and retreat.”(抓紧时间,撤退。)屋外传来催促,看样子和面前的人是一伙的,Y/N扶着伤员往外走,看见了说话的人:一个涂了迷彩的男人。


【撤退的路上,车里。】


“Is she a hostage? A doctor?”(她是人质?一名医生?)坐在副驾驶的人开口,也是这个队伍里唯一没有带面罩的男人。


“Yes.”(对。)车后排最左边的男人回答。


“Not entirely correct.To be precise, I am a 

kidnapped dentist.”(不完全对。准确地说,我是一名被绑架的牙医。)


【开车的人技术不错,没有太大的颠簸。很快,一行人到了藏身的地方。】


“You're safe now, take me back.”(你们现在安全了,送我回去。)刚把伤员安置好,Y/N就提出请求。


“I'm sorry, you may have to wait for our

 doctor to come before you can go 

back.”(我很抱歉,你可能要等我们的医生过来之后,才能回去。)


“What do you mean? You guys go back on 

your word?”(什么意思?你们反悔?)


“No,of course not, just please help take

 care of the wounded for a few days. By my

 troth! As soon as our doctor arrives, we will

 immediately send you back!”(不,当然不是,只是请你帮忙照看几天伤员。我保证!我们的医生一到,就立刻把你送回去!)


“How long will it take for your doctor to 

arrive here?”(你们的医生要多久才能到这?)


“Not sure yet, but  our doctor  will arrive as

 soon as possible.”(还不确定,但我们的医生会尽快到。)


【接下来的几天,Y/N和这支队伍待在一起。伤员的情况在恶化,Y/N只能一次次的消毒,最后,两支麻醉药都用完了,也只能能减轻伤员的疼痛,更糟糕的是,伤口化脓了。】


“How is Keegan's injury?”(Keegan的伤势怎么样?)【幸好,专业的医生到了。】


“His condition is not very good, the wound

 has become blurred, and the specific

 location of the bullet cannot be

 determined.”(他的情况不太好,伤口化胧了,子弹的具体位置无法确定。)Y/N回答医生。


“Are you also a doctor?”(你也是医生?)医生听到回答,转头问Y/N。


“l'm a dentist.”(我是牙医。)


“Can you temporarily be my assistant?

 Keegan must undergo surgery

 immediately.”(你能暂时做我的助手吗?

Keegan必须立刻进行手术。)


“I? But……”(我?可是……)Y/N难以置信,牙医做外科医生的助手?闻所未闻。


“Except for me, only you know about medical matters here. Saving lives is important,

 please.”(这里除我之外,只有你懂医术。救人要紧,拜托你。)


“……Okay, I will do my best to help you.”

(……好,我会尽力帮你。)天大地大,人命最大。


“Thank you, come with me.”(谢谢你,跟我来。)


【取子弹的手术过程就不写了,就算写出来也不真实。】

【在医生和Y/N的努力下,手术完成。】


医生去休息了,Y/N坐在床边照顾伤员。没多久,Keegan醒了。


“Are you the kidnapped dentist?”(你是那个被绑架的牙医?)记性很好,哪怕是受了伤。


“Yes, I am. Would you like to have some 

water?”(对,我是。你要喝水吗?)Y/N把伤员的头部垫高,到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Thanks.”(谢谢。)水被接过。


“So your name is Keegan.”

(原来你叫Keegan。)

“Yes.”(是的。)


“My  name is  Y/N.”(我的名字是Y/N。)

“Y/N,thank you for saving me.”(Y/N,谢谢你救了我。)

“You don't have to thank me,It was your 

doctor who performed the surgery on

 you. ”(你不用谢我,是你们的医生给你做了手术。)


“Keegan,your eyes are very beautiful. ”

(Keegan,你的眼睛,很漂亮呢。)之前没时间细看,现在Y/N才发现Keegan有着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平静又包容的……湖水或是天空。


“Thank you for your compliment.”(谢谢你的赞美。)这还是Keegan头一次因为眼睛被称赞,之前更多是夸奖他出色的作战能力。

————————————

那次意外,是Y/N和Keegan的第一次见面。

之后的时间里,Y/N不希望再有类似的意外,因为那次意外实在糟糕,不过……如果换个平和的场景,Y/N会期待多来几次意外。


毕竟,现在……


“Keegan!I miss you so much!”(Keegan!我好想你!) Y/N扑到Keegan身上。


“Y/N,l miss you  too.”(Y/N,我也是,想你。)”Keegan娴熟地抱住Y/N。


“How long can you  stay at home this

 time?”(这次你能在家待多久?)


“Three days, barring any unforeseen 

circumstances.”(三天,不出意外的话。)


“We can go play nearby for a day and

 take a day off when we come back.”(我们可以去附近玩一天,回来之后休息一天。)


“Perfect arrangement.”(完美的安排。)


“Now, kiss me?”(现在,亲我?)

【这是Y/N提出的,亲吻之前要提出请求,并征得对方同意。】


“Of  couse.”(当然。)


房间里响起Y/N和Keegan唇齿纠缠的声音……




                                                         (完)

肆四

【COD乙女/520专辑】特供502:今天的梦里什么都有


  乙女向,第二人称,Y/N=Your Name=你,但不是妹宝。


  烂文,慎重观看,作者新人,非文科专业,文笔不好且俗套幼稚。


  一切问题皆属于我,ooc预警,如果看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那就请狠狠地踹我。


  

  ——————

  

  

  累鼠作者了,早知道不写这么多人了。

  

  擦着汗,艰难地刷锅……

  

  写的不是很好,可能不能让大家都满意,但如果觉得写得还行的话,希望大家给我一点点小鼓励,求求了~

  

  最后,按照作者另一个合集的传统,

  

  祝愿大家无论是未来的生活如诗如画般美好~

  (作者爱你们~...


  乙女向,第二人称,Y/N=Your Name=你,但不是妹宝。


  烂文,慎重观看,作者新人,非文科专业,文笔不好且俗套幼稚。


  一切问题皆属于我,ooc预警,如果看的过程中有什么问题,那就请狠狠地踹我。


  

  ——————

  

  

  累鼠作者了,早知道不写这么多人了。

  

  擦着汗,艰难地刷锅……

  

  写的不是很好,可能不能让大家都满意,但如果觉得写得还行的话,希望大家给我一点点小鼓励,求求了~

  

  最后,按照作者另一个合集的传统,

  

  祝愿大家无论是未来的生活如诗如画般美好~

  (作者爱你们~)

  

  

  ——————

  

  

    你摸了摸下巴,疑惑地看着面前一排排的门。


  梦门?


  是啥呀?


  门牌上挂着名牌,你挨个看过去…


  有Price,有Ghost,有Soap,有Gaz,有Roach,有Hesh、Logan、Riley,有Keegan,有Krueger,有Konig,有Graves,有Alejandro,有Nikto,有子墨,有……(Oni、Horangi)


  等等、等等…


  在这点菜呢?


  谁家的梦能盛得下这么多人外加一条狗?


  你伸手挠了挠头,用鞋底捻着脚下软绵绵的粉色云彩。


  大概,应该,是你的。


  “哈哈,算了。”


  你尬笑两声,秉持着“来都来了,那就看看吧”的优良美德,你决定遛进去看看这群人在门里面都在梦些什么。


  你站定在第一扇门前,轻缓地推开了它…


  ——————


  Price:


  “要瞎了!要瞎了!要瞎了!”


  突如其来的白屏加载界面让你捂着眼睛痛苦地在上打滚,蠕动地像只刚被从树里挖出来的树虫。


  “Y/N?”

  (Y/N?)


  Price扶起突然出现的你,看见你脸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没有丝毫的嫌弃。


  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丝绸手帕,他抬手轻柔地帮你擦拭着。


  “Are you ok? Did someone bully you at the base? Do you need me to come forward?”

  (没事吧?基地里有人欺负你了?需要我出面吗?)


  “没,没事儿,就是…呃,看见你激动的,嗯,没错。”


  ?


  你看了眼他头上冒出来的问号,默默地挪开视线。比起被白屏刺激到眼泪鼻涕直流,还不如说想他了呢。


  “We didn't leave until morning ...”

  (我们早上才分开…)


  “想你就是想你了,我就是想你了!”


  Price像是拿你没了主意,藏在精致胡子里的嘴角勾起,无奈地看着你双手抱胸耍无赖。


  他伸手牵住你,带你来到他的办公桌前。


  抱着你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Price把你圈在他结实有力的大腿上,下巴一下又一下蹭你的脑袋。


  “Ok ~, just miss me, huh?”

  (好~,就只是想我了,嗯?)


  “别老是跟哄小孩一样哄我!”


  “Mm-hm.”

  (嗯嗯。)


  感受着他宽大的手掌,他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后背。


  你伸出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将自己埋进他的怀抱里,汲取着他的温度。


  总是这样。


  “你好忙啊。”


  就连在梦里都是在处理文书,批改报告。


  “No matter how busy I am, I won't ignore you.”

  (我再忙也不会忽视你的。)


  “Because of work, I can't be around you often.”

  (因为工作,我不能时常在你身边。)


  Price稍稍推开你,让自己能够看清楚你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蓝色的眼睛认真且严肃地注视着你。


  “But you have to believe, y/n. I miss you every minute and every second when I am with you. And I will try my best to make up for the lost time between us.”

  (但你要相信,Y/N。每有陪伴在你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在挂念你。而我也会努力弥补回来我们之间缺失的时间。)


  你被他的承诺搞得面红耳赤的,害羞地冲回他的怀抱里,用脸颊蹭着他的脸,痒痒的。


  “…知道了,爱你,John。”


  “Well, I love you, too, Y/N.”

  (嗯,我也爱你,Y/N。)


  你哼哼唧唧地在他胸前乱动。


  突然,你的身体僵住,再也不敢放肆了。


  “我,我想出去玩儿了。”


  说完,你没再管Price,欻的一下就窜出去了。


  Price没敢去抓你,只听见办公室的门“砰”得被关上。


  他后仰将自己完全靠在椅背里,瞥了一眼突兀的裤子后哼笑出声。


  “It's so grinding in dreams.”

  (梦里也这么磨人。)


  ——————


  Ghost:


  你蹲在Price门口,待脸上的热度逐渐消退后走到第二个门前站定。


  这谁的门?


  昂~


  Ghost的。


  Ghost会做什么梦?话说这家伙会做梦吗?


  你表示质疑。


  带著好奇,握住了门把手,拨开了门锁,这次你吸取了上次的经验,闭着眼睛去的。


  不过,你闭着眼还没走两步就被东西绊倒了,跌倒在一片细腻的地上。


  你急忙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片沙漠之中。


  “What are you doing? Not too hot?”

  (你干嘛呢?不嫌烫?)


  “一个带着脑袋面具的骷髅,不是,带着骷髅脑袋的面具…”


  Ghost一言难尽的表情难以表达他想送你回炉重造的决心。


  “Shit, is it really hot and stupid?”

  (C了,真热傻了?)


  他一点都不温柔地一把扛起你,一点都不温柔!


  你被他颠得想吐,Ghost害怕你真吐他身上,转手揪住你的领子,把你扔在巨大仙人掌的阴影里。


  “你轻点儿。”


  “Take a sip of water first.”

  (喝口水吧先。)


  Ghost没搭理你,看着你才进来一会儿就起皮的嘴巴,他拿出了一瓶水递给了你。


  “咦?哪儿来的?”


  周围是一望无际的荒漠,没有地方卖水,难道在梦里想要什么就能有什么?


  想到这里,你放下水瓶,决定试试。


  你两只手指点在自己的脑袋上,冥想着。


  “Ghost穿女仆装,Ghost穿女仆装,……”


  “Can you at least keep it quiet?”

  (你能至少别说出来吗?)


  有点儿尴尬。


  你放下手,向后一躺,吹着口哨装作没听见。


  Ghost早就知道你什么德行,拿过你扔在一边的水瓶,拧开喝了一口。之后躺在你身边,放松肌肉,让你枕着他的胳膊。


  你们谁也没说话,听着耳边偶尔被微风带起的沙砾的唰唰声,有些催眠。


  “我在呢。”


  Ghost听见你突然开口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他没说话。


  你把脸转向他,他一直看着蓝天,你将视线落在他面具下的眼睛上。


  对着他。


  也对着一直站在仙人掌向阳面晒着太阳的,那个带着棕红色太阳镜的他说道


  “我不会背…”


  “Yeah, I see.”

  (嗯,知道了。)


  Ghost没让你说下去,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哼了一声转回头。


  沙漠太热了,就算是在仙人掌的阴影里,水分也会很快被蒸发掉,更别说还在向阳面的那位,你都看不见他。


  他们想,


  你不会看见的,


  他们的眼泪。


  “两个爱哭鬼。”


  ——————


  Soap:


  “我C你们大腚,Ghost!”


  妈的,不就说了一句“爱哭鬼”吗?咋还能急眼了?


  小气鬼!


  你捂着被踹得一边一个脚印的屁股,一瘸一拐地挪到Soap的门前。


  欺负不了Ghost,你还欺负不了Soap吗?


  你发誓,在Ghost那儿丢的面子,这一次,你要在Soap这里讨回来!


  你昂首挺胸地推开了Soap的门,准备好好地装一把。


  结果就是…


  没装成。


  谁会拒绝可爱的Soap小狗呢?


  “谁是Y/N最喜欢的小狗啊~”


  “I, I, I, I, I, I, I, I, I, it's me!”

  (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我,是我!)


  “是小Soap啊,真聪明~”


  面前的人长着一对毛茸茸的耳朵,身后的尾巴甩个不停。


  “Didn't see it.”

  (没眼看。)


  相比较活泼的小狗Soap,眼睛上有伤疤的Soap明显更沉稳。


  他嫌恶的看了一眼小狗Soap,伸手抱起你,将你放在床上后,坐在你旁边。


  然后小狗Soap立马蹲下身子,将头贴在你的大腿上,蓝色的大眼睛湿漉漉地向上望着你,享受着你的抚摸。


  你揉了揉他的狗耳朵,很柔软,也很有弹性。


  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他的脑袋,你抬头观察着他们的梦境。


  是在一个空旷房间里,房间里只有你屁股底下的这张床,和远处一坨闪著红光的奇怪装置,它一直“滴滴滴”的。


  而整个空间又一直回荡著一种规律的但模糊的声音,似乎是谁在叫喊“NoNoNo”。


  好吵,好奇怪的梦。


  小狗Soap感受你的动作越来越缓慢,甚至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滴在他脸上,有些疑惑地抬头看着你。


  “Y/N?”

  (Y/N?)


  小狗不知道你怎么,但小狗知道你哭了。


  他握住你的手蹭着,希望能缓解你的情绪。


  眼睛上有伤疤的Soap则是小心翼翼地用手擦着你脸上的眼泪。


  但或许是他的手上有太多的茧子了,磨的你眼泪流得更厉害了。


  “Stop crying, y/n. I'm here. We're all here.”

  (别哭了,Y/N。我在这儿呢,我们都在这儿。)


  “我会改变结局的。”


  “Well, we believe you.”

  (嗯,我们相信你。)


  你一把抱住了两个Soap,将他们扑到床上,感受着他们的存在。


  伴随着他们不断的安慰,你也逐渐平复下来,又陪了他们一会儿后与他们道了别。


  直到你走出了他们的房间,关上了门,两个Soap都始终站在背后注视着你。


  “We will wait for you, waiting for you to save us.”

  (我们会等你的,等你救下我们。)


  ——————


  Gaz:


  离开了伤心地,你吸着鼻子,打开了Gaz的门。


  电影的声音从电视中传来,Gaz在你进来的时候正在抱着爆米花,看得痛快。


  看到你来了,急忙咽下嘴里的爆米花。


  再看到你像是哭过一样的表情,呆愣一瞬,但被他迅速调整好。


  “Yo yo yo yo yo! What's the matter with you Finally let the lieutenant beat you?”

  (呦呦呦呦呦!你咋啦?终于让中尉给打了?)


  “你滚一边唱Rap去。”


  他的梦境空间和他的卧室是一样的。


  你自觉且熟练地坐在他的沙发上,拿起面前的爆米花,脱下鞋子盘着腿。


  Gaz看你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起身走在冰箱旁,从面掏出两罐冰可乐。他起开一罐直接喝了起来,另一罐走到你面前伸手搭在你红肿的眼睛上。


  “Let the swelling go down, like a goldfish.”

  (消消肿吧,跟金鱼似的。)


  “吃那么多垃圾食品,小心你下次CQB成绩被人超了。”


  “That must be impossible. There is no one on the team who is capable except me.”

  (那必然是不可能的,队里除了我,没有那有能力的人。)


  “下次我给你超喽~”


  Gaz瞅了两眼你,撇着嘴。


  “…呵呵。”


  ?


  Ghost的账没再Soap那儿讨回来,那就从你身上薅!


  “你敢瞧不起我?!”


  你猛地扑到Gaz身上,抓起他的胳膊就咬。


  “啊!!!!!”


  他一把把你甩开,捂住被你咬的胳膊。


  “You belong to the dog, right?”

  (你属狗的吧你!)


  “我属食人鲨的,专门吃你这种巧克力色儿的。”


  “First, there are no man-eating shark dogs. Second, dogs can't eat chocolate.”

  (第一,没有食人鲨狗。第二,狗不能吃巧克力。)


  “……”


  “我要弄死你!Gaz!有种你别跑!”


  Gaz仗着自己长手长脚,和你围着沙发乱转。反正你怎么都抓不着他,索性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


  他看你好像真生气了,见好就收,默默地凑过来想安慰安慰你。


  但他刚一坐下,你就翻到他身上跨坐着压住了他。


  “嘻嘻~”


  “We have something to discuss ...”

  (咱有话好商量呗…)


  “没得商量。”


  一顿毒打后,你站起身理了理衣服,朝他又踹了一脚。


  “呸,让你招惹我。”


  最后你走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块浑身都是你愤怒咬痕,已经融化在地板上的悲伤巧克力。


  “Hum, stupid ...”

  (哼,笨死了…)


  ——————


  Roach:


  Roach一如既往地缩在141的休息室里。


  但这次也有点儿不太一样。


  你进来的时候他也没回头,悉悉索索的,不知道蹲在那儿干啥呢。


  “rua!”


  你蹑手蹑脚地靠近到他的背后,突然一把抱住他,试图吓他一跳。


  但他还是没有看你,仍旧没什么反应,只是身体僵硬住,不再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Roach?”

  “你怎么啦?”


  尽管Roach不太爱说话,平时你一进休息室他还是就会和Soap一起冲过来找你玩儿。


  Roach性格很可爱,从来不会像这样一直不理你。


  难道是你不经意间惹他生气了?


  你最近现实里没做什么…吧?


  你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左右晃动着。


  “Roach?你别生气了,我错了好不好?”


  生活小妙招:


  如果你在不经意间惹火了小伙伴怎么办?


  就算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也要好好的道歉哦。


  就在你决定使出其他撒娇招数的时候,你忽然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手底下的触感有些奇怪。


  为什么…


  是带着的硬刺的?


  这次轮到你僵住了,Roach慢慢地移动着自己。


  你看着他缓缓地转过身,两条奇怪的触须轻颤着,原本应该是头的位置,被一个诡异的,布满颚片的昆虫脑袋占据着。


  你在看清的一瞬间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


  “要了命了。”


  空气一时间有些凝固了。


  Roach说不出话,他只能拽了拽你,看到你睁开眼后又乖乖地缩回去。


  “说实话,Roach。”


  你极其艰难地开口,仿佛在寻找和最好的朋友绝交的理由。


  “虽然我平时总说就算你真的变成小强我也会爱你的,但…”


  你察觉到面前可怖的脑袋突然伤心起来,他的触角停止了颤动,重新蹲回墙角,跟死了似的一动不动的。


  不是,Roach你这么大一个小强到底在委屈什么吗?


  该委屈的明显不是你吧!


  但他毕竟是Roach不是吗?


  你叹了口气,就算变成小强了他也依旧没有伤害你,没有故意吓唬你,而是害怕的躲在角落里,等你来发现他。


  虽然你宁愿没发现。


  你走到他身边,像往常一样靠在他的肩膀上,安静地陪着他。


  ……


  “不,Roach,别把你的脸凑过来。”


  悉悉索索。


  ——————


  Hesh、Logan、Riley:


  如果说Ghost和Soap的多人模式梦是因为他们是“世另我”。


  那Hesh、Logan和Riley怎么说?


  Walker兄弟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啊,脑电波连接啊,你都可以接受的。


  但狗也在是怎么个情况?


  你看着面前的门牌,质疑着。


  真相只有一个!


  开门,尝尝咸淡。


  一阵尖锐的声音从你的耳边呼啸而过。


  你回到了门前,神情恍惚的看着面前的门。


  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不信邪再次推门而入。


  随着一声轰鸣,你再次回到了门前。


  不过这次你看清楚了,反复出现在门前是因为在梦中你死了。


  而这次,你是被手榴弹给炸死的。


  Ghosts!看看你养的好兵!


  就连做梦他们都在战场上打仗。


  他们真的,哭死。


  不过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被Hesh弄死的这件事有待商榷。


  “Hesh!”


  “I told you I was right. I'm dying.”

  (我就说我没看错,要死了要死了。)


  你冲过去就是一个滑铲,连解释的机会都没给Hesh,直接撂倒他。


  “Y/N.”

  (Y/N。)


  Logan压根就没管他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老哥,直接就跑过来抱住你。


  Riley也紧跟其后,吐着舌头冲着你卖萌。


  你笑着摸了摸Logan的脑袋,然后一头扎进Riley柔软的肚皮里深吸一口气。


  顶级过肺。


  “劲啊!”


  你抱着Riley扭动好一阵子,才看向已经坐到你身边的Logan。


  “你们怎么做梦都在打仗?”


  “I don't know”

  (不知道。)


  Logan摇了摇头,推测道。


  “Maybe because my brother is too energetic?”

  (可能因为老哥太有活力了?)


  你顺着Logan的视线看向他哥,拿起把枪就在那里突突突。


  呵,男人的天性。


  你感受着手下Riley柔软的皮毛,轻轻地点了点它湿润的鼻尖。


  “那你们为什么会在一个梦里?”


  “Maybe it's because we slept too close? You know, a safe house is just a bed. We are all crowded on it. ”

  (可能因为我们睡的太近了?你知道的安全屋就一张床,我们都挤在上面。)


  Hesh突然出现在你身边吓了你一大跳,然后成功荣获了你一个铁拳制裁。


  “忘了你们还在出任务了,这都多久了。你们要注意安全啊,一定要平安回来。”


  “Hmm!”

  (嗯!)


  Logan被你看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乖乖地看着你点点头。


  谁能想到Ghosts杀人如麻的最优新人能拥有堪比Roach(现实版)的可爱暴击。


  Hesh看着你和自己弟弟互动的模样,没忍住,悄悄凑上来亲了你一口。


  然后理所应当地挨了你一顿毒打。


  不过这次他没看你,他在你看不见的角落直视着他的弟弟。


  Hesh看着Logan露出完全不似在你面前那般温顺的阴沉模样,咧着嘴,笑出了声。


  ——————


  Keegan:


  你躺下Keegan怀里的时候在想,这大概就是天堂吧。


  Keegan平时看起来总是冷冰冰的,声音也很低沉,但却给你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他总是习惯性地隐藏自己,但每次都能被你发现。


  Keegan哼唱着断断续续的曲调,大手轻拍着怀中的你。


  他轻缓的动作换来了你安稳的梦中梦。


  你的一只手勾住他的狗牌,靠近他的心脏,听着他的心跳和呼吸入睡。


  Keegan总是觉得你很神奇。


  有时候他在想,是不是在你眼里,他就像一个头顶有姓名标识的游戏NPC一样显眼。


  每当他问起你的时候,你总是会说因为他很好,所以你才会总是能找到他。


  Keegan并不觉得自己很好。


  有时候他甚至能听见在自己手底下训练的新兵说他不爱说话又太严格,总是鸡蛋里挑骨头。


  但Keegan觉得你是最好的,你是最棒的Kid,最听话的Kid。


  你甚至会反过来关心他,爱他,陪着他。


  虽然Keegan有些不太好意思承认,但他确实已经离不开你了。


  他太爱你了。


  所以他把会在你背后说你坏话的那群家伙全都埋进地里了。


  你在他怀里翻了个身,Keegan急忙安抚着你。


  他细细地描绘着你的样子,灰蓝色的眼睛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希望这次地里的他们能长出漂亮的花,来弥补之前他们对你犯下的的过错吧。


  也能希望他们开出的花能让你比爱其他人,要更爱他一点儿。


  ——————


  Krueger:


  躺到Krueger怀里的时候,你就在想,这里他妈的绝对是地狱。


  在被Krueger掏出来之前你就在想,这人已经没救了。


  你愣是怎么也没有想到,除了蟹老板,居然真的有人梦里全是钞票和黄金。


  你陷在金流里爬不出来,只能感受着内脏被挤压的感觉,然后释怀地微笑了。


  原来,这么多黄金,是会压死人的。


  “你真是掉钱眼里了。”


  “You don't like it, so let go.”

  (你不喜欢那你倒是松手啊?)


  Krueger将目光落在抱着黄金一刻也不松手的你身上,送了个白眼给你。


  他伸出手指头戳了戳你的脑袋,差点儿给你戳翻过去。


  “你别管我的事儿,我双标。”


  “Yeah, you are so thick-skinned that even Hellfire can't penetrate.”

  (啧,你脸皮厚得就算是地狱火都打不透。)


  “谢谢夸奖~”


  Krueger叹了口气,他总是拿你没办法。


  虽然他有一万种方法能把让你害羞地跟兔子似的在洞穴里撅着屁股。


  但他总觉得这太过轻浮,你应当值得最好的。


  可他又太久没有付出过真心了,已经不知道该怎样拿真心换真心了。


  他仿佛陷入了死局。


  永远得不到你的死局。


  但你好像并不在意,就像你不在意其他人是否有悲惨的过去,是否有痛苦的未来,是否心理有问题,……


  那是不是说明,他也有机会?


  “不是哥们,你能别蹲着坑装思想者了不?赶紧过来帮我装啊。”


  “....., the dream can't be taken out.”

  (……,梦里的带不出去的。)


  “在梦里过把瘾也成啊,再说了,那万一呢。”


  唉…


  看来真心换真心都是狗屁,对你来说,还是真金白银最能把你骗到手。


  ——————


  Konig:


  Konig很讨厌他的奥地利小矮子同胞,但他不可否认地赞同他的审美。


  如果Krueger没同样喜欢上你的话,Konig觉得他或许会和他成为塑料朋友。


  和他的同胞一样,虽然他一直关注着你,但他也总是拿你没办法。


  Konig不知道怎样与人相处,他太高大了,太强了。


  这导致了他看不上那些比他弱小的人,所以也就不知道怎样与你相处。


  当然,他并不觉得你弱小,因为你占据了他的整颗心脏。


  这样的你怎么会弱小呢?


  拥有他的你怎么会弱小呢?


  你看着面前的蒙面巨人,看着吓人,但他就像大型犬一样乖乖地坐在你身边。


  他很沉,所以整个沙发垫子都在朝他倾斜,你也就顺势挤在腿边。


  你一边喜滋滋地吃着他给你做的奥地利炸猪排,一边陷入回忆。


  Konig和你正式成为朋友是在什么时候来着?


  啊,你想起来了。


  是他被人围到角落里的时候。


  他可怜兮兮地模样,让你的内心忽然凹陷了一块。


  你立刻冲过去,把他拉走了。


  你有些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在战场上被称为战争机器的大家伙居然会在的基地里被欺负。


  你也完全没想过,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他在用看鲨币的眼神冷暴力别人。


  你想要严厉的告诉他要反抗,但在接触到他蓝色眼睛的一瞬间。


  算了吧,他只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大狗狗而已,没必要难为他的,对吧?


  从那以后,你就一直带着他。


  特别是在他一个人吃饭的时候,你每次都会把他拉到你和大家组成小团体里。


  虽然那时候你还不太理解,为什么其他人都是一副,你又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小三,不对,应该是小N的表情。


  不过,Konig倒是显得像是在战场上那样异常的开心,所以你也就没有在意。


  ——————


  Graves:


  你进门就背靠着Graves,一屁股坐在马上了。


  周围很空旷,绿油油的,空气很清新,像是牧场。


  你抬头看向他,他依旧穿着他的经典小学生春游蓝色衬衫,只不过这次他没系扣子,头上还带了一顶漂亮的棕色牛仔帽。


  在你看向他眼睛的时候,甚至还能看到快速闪过的惊喜。


  “What brings you here?”

  (你怎么来了?)


  他伸手拽住缰绳,让马儿跑得更平稳一些,不至于把你的屁股颠成四瓣。


  “Miss me?”

  (想我了?)


  “是你想我了,所以才会梦到我。”


  你毫不犹豫地倒打一耙,撅着嘴嘟囔着,毕竟眼前的这个家伙最会顺杆子往上爬了。


  “Well, then I miss you.”

  (嗯,那我想你了。)


  “I miss you so much.”

  (很想。)


  他抿了一下唇,浅笑着低下头亲了亲你的耳后。


  感受到你耳朵蓦然升起的温度后,又伸手揉捏着你的耳垂。


  你被他笑得有些恼羞成怒了,转身就想给他腰来一肘子,不过被他拦下了。


  他狠狠地搓了搓你脑袋上的头发,在你有要发火之前搂住了你的腰身,让你紧紧地贴在他怀里。


  Graves让马儿自由活动,而他则是拥着你,享受着与你的每一刻。


  “你最近在做什么呢?”


  “As usual, working for some old things.”

  (老样子,给某些老东西干活。)


  “嗯。”


  你将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摩挲着。


  “那你注意安全。”


  “Ok, I'll meet you at the base when I get back. I bought you a present.”

  (好,等回来了我去基地找你,我给你买了礼物。)


  “嗯……”


  “你能平安回来就好。”


  ——————


  Alejandro:


  “You have someone else's scent on you.”

  (你身上有一股混蛋味儿。)


  有的时候你不得不承认换或许Alejandro真的是一只杜宾犬。


  他热情,忠诚,勇猛,有领导力,是“牛仔”们的榜样,是墨西哥的勇士。


  关键他鼻子还很好使。


  你认识的人中能被他叫混蛋的就一个。


  Graves的香水味儿有这么浓吗?


  你抬起胳膊试着闻了闻,疑惑地看向Alejandro。


  他点了点头,说道。


  “It smells strong.”

  (很浓。)


  你没话说,只能挪开视线,尴尬地挠了挠头。


  Alejandro看着你尴尬的表情笑出了声,他走到你身边带你去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个冰激凌,是你最爱吃的口味儿。


  你们坐在游乐园的长椅上,你吃着冰激凌,看着人来人往的人群,有些感慨。


  “上次来我都没逛过这里呢。”


  Alejandro伸出手擦掉了你嘴角沾上的冰激凌,神情有些坚定地回答你。


  “Soon, soon, you can come here and have a good stroll.”

  (很快,很快你就可以来这里好好逛逛了。)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以为或许很快他要有假期可以邀请你过去玩儿了。


  你朝他露出一抹笑容,让他想到墨西哥的阳光般温暖又刺眼,你举着冰激凌躺在他的大腿上。


  “好~,我等你。”


  你是闲不下来,吃完冰激凌就跑去找其他好吃的,好玩儿的去了。


  Alejandro走在你身后,看到你在路过一个小男孩的身边时,停顿了一会儿,然后又接着蹦蹦跳跳地跑开了。


  他走着和你一样的路线,走到了那个小男孩身边。


  Alejandro听到他那时还略显稚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The amusement park has been destroyed and she can't play.”

  (游乐园已经被毁了,她玩不到了。)


  “I'll make it rebuild.”

  (我会让它重建的。)


  小男孩努力仰着头看向Alejandro。


  在视线交汇时,他们相视一笑。


  “Because we grew up here. Because we really like this place.”

  (因为,我们在这里长大。因为,我们真心喜欢这个地方。)


  ——————


  Nikto:


  你穿着一套好看的冬装在大雪里蹦跶。


  偶尔跑进雪堆深处爬不出来的时候还要靠着Nikto把你抱出来。


  你对于他偶尔略显烦躁,偶尔又异常温柔的情况,已经习惯了,反正左右他是不会伤害到你的。


  他从雪堆里掏出了你落下的围巾,将自己暖和的灰色围巾一层一层的裹在你的脖子上,护住你通红的鼻头。


  让后把你被雪打湿的围巾塞到自己怀里,用体温缓解着。


  “Nikto,我没关系的,你这样会感冒的。”


  “No.”

  (不会。)


  “Nikto听话。”


  你伸手拽住他,想要将自己的围巾掏出来,把他的围巾还给他。


  “We are strong and won't catch a cold. We are used to it in the snow.”

  (我们身体强壮,不会感冒,在雪里习惯了。)


  “以前也总是在雪里吗?”

  

  “Hmm.”

  (嗯。)


  你看他点了点头,拉着他想往回跑,跑了一阵才想起来 这里是Nikto的梦。


  “Nikto。”


  你朝他招了招手,他低下头凑到你面前,轻微地歪着头,像一只愿意听从你命令的大熊。


  “在我们那里,年轻的时候长时间受凉,不注重保暖,老了会得关节病的。”


  你将灰色的围巾解下一半缠在他的颈间。


  你慢慢地靠近他,将额头贴在他在雪天显得有些冰凉的面具上,想要向他传递自己的温暖与关心。


  “你们也要好好注重自己的身体啊。”


  “Russians like angels.”

  (俄罗斯人喜欢天使。)


  现在轮到你疑惑了,但你仍然看着他的眼睛,等待他说出剩下的话。


  “We like you.”

  (我们喜欢你。)


  他湛蓝的眼睛能清晰地反射出你逐渐绯红的脸颊。


  “你这是跟那个家伙学的?Soap、Krueger还是Graves?”


  “看我回去收拾他们去。”


  你瞬间想离开,但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We love you.”

  (我们爱你。)


  说完,Nikto只看到你快来他的手越走越快了。


  “Y/N, ears ... so red.”

  (Y/N,耳朵…好红。)


  ——————


  子墨:


  老乡就是老乡啊,老乡不愧是老乡啊。


  老乡在梦里,都是对家乡…美食的思念。


  “香死我了,香死我了!”


  自从你推开门走进来,你就没放下过筷子。


  子墨的梦里是一整桌子看着就色香味俱全的美食,你吃过的有,你没吃过的也有。


  “咱平时在基地吃的都是什么东西啊,那顶多叫能吃,这才是真正能称得上饭的食物啊。”


  子墨根本没空理你,敷衍地点了点头,嗯了两声,就一个劲的往嘴里呛着没有草莓的麻婆豆腐和米饭。


  到最后,你和子墨一人顶着一个跟怀了孕似的的大肚子瘫在椅子上。


  “就是可惜梦里的带不出去的。”


  “哥,说什么丧气话呢,梦里咱不说这些不中听的。”


  听着窗外熟悉的叫卖和人群声,夏蝉也是“知了知了”的凑着热闹。


  “唉”


  子墨叹着气,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


  你感受到他的情绪有些波动,想安慰他,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坐在他旁边,试图用陪伴来宽慰他。


  他看出来你有些不知所措,就将那张安全感十足的脸正对你,神情凝重地看向你。


  “Y/N同志。”


  “到!”


  他的话立刻得到了你的回复,触发被动了属于是。


  “你是否愿意为了你的同志我,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我愿意!”


  “请我去吃旧金山的岭南小馆。”


  “王志强,你死不死啊你。”


  “皇后酒楼也行啊,我不挑的。”


  你无视着他说就是想回忆回忆自己小时候吃过的味道什么巴拉巴拉的。


  都是放屁!


  他一个地道天津人哪儿来的小时候就吃惯了粤菜的本事。


  就是想吃贵的,坑你的钱。


  门没有,窗也给你焊死。


  眼不见心不烦!


  你扶着怀了美食孩子的大肚子,毫不留情往外走去。


  只留下子墨一人在背后鬼哭狼嚎,没有激起你的丝毫同情,活脱脱的像个渣男。


  ——————


  Oni:


  当你走进Oni梦门的时候,就觉得好平静啊。


  泛着竹香的庭院,在流水之中欢快游动的鱼儿,都让你感觉到内心被抚平。


  只能说他们抄作业抄得确实还不赖。


  比隔壁神秘的叛逆韩国要强上不少。


  你在一旁捧着茶杯,细品着杯中的古茗。


  呲溜地喝上一口,再发出一声喟叹,简直不要太舒爽。


  而Oni在另一边继续细心钻研着他的武士道。


  当你真正站在旁边感受时,你才体会到他的刀法到底有多么的快、准、狠。


  不酷吗?


  这可太酷了了兄弟。


  虽说他也是要肌肉有肌肉,要实力有实力,但和其他人带给你的感受不同。


  Oni整体会给人一种动作很轻盈的感觉,平时跟在你身边都是悄无声息地,有点儿吓人。


  虽然他一直遵从着旧武士道,但你总感觉他一举一动间都冒着些昭和时期的美人儿味儿?


  可能美人儿给人的感受都是这样的吧。


  他眼下的泪痣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再搭配上他的恶面具,别有一种反差感,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他眼型更加的纤细柔和,有点儿眯眯眼呢~


  日番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眯眯眼的都是怪物?


  你眯起眼歪了歪头,一片苦无从你的脸侧飞速划过。


  它穿透了一片竹叶,将那片也想要尝尝茶叶滋味儿的调皮落叶死死地钉在你背后的门框上。


  他冲你温和一笑,接着就继续专注于自己的训练了。


  看的你心里痒痒的。


  慌的。


  吓死你了。


  你冒着冷汗,颤抖着端起手里的茶杯,又喝了一口,试图压压惊。


  啊~


  茶叶好香啊。


  眯眯眼,果然是怪物呢。


  ——————


  Horangi:


  嘈杂的声音从四周响起,赌场里有的这里都有。


  赌场里没有的这里也有,比如说现在要在一个破梦里破防的你。


  “你真是…”


  “Is it awesome?”

  (牛不牛?)


  你猛地拍了一把牌桌,然后强忍着手上的痛,装作凶狠的模样威胁他。


  “你最好把我输给你的筹码都还给我。”


  “No.”

  (不要。)


  你看着他理不直气也壮,贱兮兮地模样就想踹死他。


  “你出老千你还有理了?”


  “You have no proof.”

  (你又没证据。)


  “那咱俩查监控!”


  “The monitoring is broken.”

  (监控坏了。)


  你信不了一点而他说的话,立马搬了个凳子想去拔监控上的储存卡。


  结果发现监控就是个纸片子,只是利用角度让你看向它时觉得它看起来像是真的。


  “沃日!你把我当日本人耍呢?”


  “Hey! What are you talking about? I don't treat you like a person.”

  (欸!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没把你当人。)


  你喘着粗气,几乎要被他气得撅过去。


  你不该不听子墨的话的,他能害你吗?你想想,你仔细想想,子墨他能害你吗?


  啊确实有那么几件事儿他…,先不说这个。


  单说“别和Horangi玩儿那些”这句话,他就没说错。


  你现在是悔不当初啊,谁会在梦里因为筹码输干净了,就把现实里的零食都典当出去了啊,结果还又输了。


  不行,你不能就这么认了,他既然敢公然出老千,那你也能翻脸不认人!


  出了梦境,什么也不记得才是王道!


  你心中暗喜,现在看似是你赢了,Horangi,但等我出了这梦门,就是你输个彻底了,哈哈!


  Horangi就坐在那里看着你耍疯。


  你那小表情简直不要太好懂,让人一看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算了。


  让你赢一回吧,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损失。


  Horangi有自己的小算盘,毕竟,另外那群人鬼精的厉害,惯会偷鸡摸狗,装柔示弱。


  他要是再不刷刷好感度,可别到时候从榜单把他给刷下去了。


  

  

  

纯爱战士皮皮

【COD乙女】安克雷奇没有雪


  狙击手keegan x 观察手yn 全文3W一发完

  

  角色理解全凭个人,可能和主流keegan理解不同,觉得不适或者ooc请自行退出或者善用拉黑。yn有过往经历设定,对文章来说很重要。

长时间的快速移动让你精疲力竭。

  即便你拥有雪鞋,登山杖,以及一切能够保证你在零下十五度能够生存的物资,它们也丝毫无法分担你身上近乎约等于体重的装备。平安夜的阿拉斯加接近极夜,日照只有短短四小时,所幸太阳落山后还有很长时间才彻底入夜,现在天色已然昏暗,空中飘着小雪。你们已经向北步行五千米了,你拿起望远镜,从树木间观察来时的山谷——没有看到任何人,或是狗的痕...


  狙击手keegan x 观察手yn 全文3W一发完

  

  角色理解全凭个人,可能和主流keegan理解不同,觉得不适或者ooc请自行退出或者善用拉黑。yn有过往经历设定,对文章来说很重要。

长时间的快速移动让你精疲力竭。

  即便你拥有雪鞋,登山杖,以及一切能够保证你在零下十五度能够生存的物资,它们也丝毫无法分担你身上近乎约等于体重的装备。平安夜的阿拉斯加接近极夜,日照只有短短四小时,所幸太阳落山后还有很长时间才彻底入夜,现在天色已然昏暗,空中飘着小雪。你们已经向北步行五千米了,你拿起望远镜,从树木间观察来时的山谷——没有看到任何人,或是狗的痕迹,这是个好兆头。

  走在你面前的男人似乎永远不知疲倦,每隔五分钟他会回头确认你的位置,随后挥手示意你跟上。你很遗憾地发现他的雪地作战经验确实比你丰富,脚步更轻,即使他连人带狙击枪比你和胸前挂着的步枪重上不少。在丛林里你通常是一位安静的伏击者,可这片白茫茫的针叶林并不给你这份机会。抛开这一个月在幽灵小队的特训,你还在奇美拉,甚至是联邦锅防军时都很少参与雪地作战,体力从来都不是你的优势,更不要说比起大部分男性士兵来说更小的体格,你回忆起多年前选拔赛在五十分钟内携带二十公斤装备跑完七千米,你现在的状态和最后五百米时如出一辙。

  谢天谢地,那个美国佬在几棵树后停下了,他朝你打了个手势,将枪械和战术背心卸下检查出血点——它们可能会被寒冷掩盖,但绝不会被两名狙击手错过。你们都没有受伤,口袋里的止血带和绷带暂时排不上用场。说实话,检查出血点只是一些必要的程序,没有人能在一千米开外射中两名近乎融于雪地的目标。在确认周围没有任何其他声音后你们坐了下来,你倒在雪堆里,将面罩重新盖回脸上。

  你的脸冻僵了,暂时停下后脸颊散发出迟来的,诡异的热度。剧烈运动对于新鲜空气的需求让你不得不在逃亡过程中摘下面罩,甚至改用嘴呼吸,你不知道这是否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冷气侵蚀了你的肺,呼吸间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每吸入一口气都仿佛是刀片在割你的气道。你的队友——或许叫他Keegan更好一些,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游刃有余,他坐在你旁边,卸下背上的狙击枪,拿过你的望远镜观察下方山谷的状况。

  “有追兵吗?”该死,你的嗓音被这破雪弄得沙哑,“我们得在远处找个合适的树坑,这里太显眼了。”

  “暂时没有发现,kid,等他们在我们视野内就已经晚了。”低沉的声音,你很高兴今天能从他嘴里听到几句话,虽然永远和这该死的任务相关,“我在确定我们的位置能被树木遮挡…以及是否留下显眼的脚印。”

  “前方有很多不易折的灌木,我们可以踩着前进,给那帮混蛋造成很多麻烦——只要追击的队伍里没有狗,目前我还没听到狗叫。”你再次坐了起来,从大腿外侧裤兜里掏出了一袋水,你喝了几口,又塞了一点雪进去,呲牙咧嘴地把它放回裤子里。Keegan的称呼让你再次皱眉,或许是他带新人带惯了,可你总觉得这是该死的冒犯。你对幽灵小队没什么好感,你只知道他们全权负责境内的事务,虽说你参加这次任务完全是偶然,至少对于他们来说是,但那帮美国佬的效率甚至在两个月内凑不出一套适合你尺寸的伪装服,这也是为什么你现在穿得仍是奇美拉那套白绿相间的迷彩。不过在针叶林而并非先前的雪地里,它比Keegan的衣服更易于伪装。

  “小心着凉,疾病会给任务带来麻烦。”

  “我想我现在需要降温。”你在出汗,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入夜后的气温会将过多的汗水冻成冰,你可不希望穿着冰块前进。Keegan体型更大,又背着十几公斤的铁块,状态只会比你更糟糕,“任务已经完成了,Keegan先生,你不必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

  是的,对于幽灵小队来说,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连夜通过渔船登上菌事重地,安克雷奇以南的Lowell Point,蹲守五日后在接近平安夜参加聚会的武装集团并将首领击毙。Keegan的狙击能力让你不禁怀疑即使没有你这名观察员报风速,计算距离,他也能独立完成任务。你并非职业观察员,幽灵小队的考核报告显示你的狙击水平绝不在Keegan之下,只是队伍里已经有一名狙击手,小队也不放心将任务交给来自奇美拉的你(更何况美国人还有本土优势),所以你暂时为Keegan提供情报,不被允许射击,仅此而已。

  等待过程中你反常地焦虑。作为负责人,Keegan知道你和任务目标有仇,所以大费周章来到这,临时顶替Logan作战,你甚至签了仅仅1/8的死亡赔偿协议,他看过你的测试报告,不认为你菜鸟到不清楚正常的价格应该是多少。阿拉斯加州的海港基本都被该集团控制,陆地上能长时间躲藏的区域在冬季更是少得可怜。实话实说,Keegan不希望带的新人出事,你的出现让他甚至短暂安心了一阵。他对你没什么要求,毕竟一个人,又或者两个人参与行动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磨合期你们两也像是陌生人,只是交流情报时才有天聊。偶尔你会分享一些见闻,这在美国很常见,通过一些small talk拉近彼此间的距离,Keegan出于礼貌会简单回应,但事实上他对你的个人事物并不关心,只是希望你不要将情绪带到任务中。

  还没等他开口提醒你,你就很快安静下来,一时间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已经远处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鸟鸣。每二十分钟你会报一次风速,你们两就在那片雪地里趴着,从黑夜到白天。

  直到今天中午,那个该死的混蛋出现了,在你精确地报出各项数据后,他在一千米开外打爆了他的躯干,鲜血涂了一地。

  “Target down。”你举着望远镜,喃喃道,“目测胸部受击,没有生还的可能。周围的士兵开始聚集,已经有人朝我们的方向搜索,我们该走了。”

  这便是5公里雪地拉练的开端。

  追逐赛还远没有结束。简单修整后你们继续踏上旅途,武装集团的势力远超你们的想象,只要你们没有离开阿拉斯加州,你们就无法脱离危险。你很想调侃驻扎在这的霉菌和恐怖分子的密切关系,这里的菌事基地数量都快赶上麦当当了,但Keegan是美国人,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你还是忍住了。

  Keegan刚结束与基地的通讯,正在拔卫星电话的电池,为了避免被监听你们只在每个小时的四十七分和基地通讯,在北边一点的地方——Seward的公路上有线人备的车,好消息是你们不用步行到安克雷奇,坏消息是那里沿海,指不定有什么埋伏。所幸那片区域算是一个小城,有许多前来野营的观光客,深夜行驶在大路上也并非怪事。

  现在的问题是你们该怎么在体力彻底告磬前摔掉身后的那群豺狼并且翻过这座山。雪越下越大,能见度随着夜幕降临逐渐降低,你抬眼望去,距离你三米的地方有一串新鲜的脚印,沿着你来时的方向。

  “看起来驼鹿们正在寻找水源。”你叫住了Keegan,指了指地上凌乱的脚印。

  “嗯,我们没有在风雪里迷路。”Keegan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质地图,比划道,“再坚持一会儿,几千米后的山腰上有个哨站,我们可以去那碰碰运气。”

  “你要做什么?潜伏任务?”

  “我需要获取他们的交通工具,否则按照我们的移动速度,在离开之前公路就会被彻底封锁。沟通方面交给我,你只需要拿着狙击枪在我动手时射击。”

  “噢…又是这样。”你叹了口气,“每次都是给我一把枪,然后叫我什么都不用做,仅仅是看着——”

  “狙击手最重要的品质就是等待,kid,如果你不希望等待,或许你可以尝试去做突击手。”Keegan回想起白天你紧张而又蠢蠢欲动的状态,真诚建议道。

  “不——不——”你被Keegan的话弄得有些恼火,但你承认他说的有道理,“我只是不喜欢,并不意味着我不能够等待…我只是受够了…这也是为什么我讨厌团队合作。”

  “Kid,在战场上你不能丢下任何一个队友。”

  “噢…又来了,我讨厌你那该死的称呼。”积攒已久的矛盾爆发,毕竟你的二外是德语,英语本身不怎么样,所以理所应当地说得直接一点,奇美拉有美国人,你知道如何戳他们的痛处,“我的资历并不比你少太多,性别、国籍、组织,无论你因为什么看不起我,都不要叫我kid,我不是你带的任何一个新兵,或者是小孩。我理解你们幽灵小队有伟大的追求,但我不一样,我只是因为特殊原因来到这里参战的雇佣兵,对于我来说,唯一不能丢下的是任务。”你停滞了一瞬,“而现在,我已经完成了它。”

  “…很抱歉我的言辞造成了误解。“Keegan的语气软了下来,他甚至不经意地踩到一旁的雪坑里,勉强和你平视,“我真诚地向你道歉。正如同你所说,你顶替的是新兵的位置,我会情不自禁地把你当成他们。”思考再三,他补充道,“奇美拉和我们有所不同,是我没有尊重你的选择,在完成任务的情况下,我无权对你进行说教,如果还有下次,请立马提醒我。”

  这是你不知道的情报。

  关于幽灵小队,你只配了解和Keegan相关的资料,毕竟如果你成功活下来,大概率还会回到奇美拉。你哽咽住了,这几乎是你听到的,Keegan说出的最长的句子,真诚让你无所适从,同时你觉得,或许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正常聊天了,“呃…抱歉,也是我太敏感了,我明白歧视对你们来说是很严重的指控,我只是希望事态不会因为我的沉默变得更严重,进而影响到逃脱。”

  “我理解你,外来的士兵,特别是女士总是容易受到非议,敏感一点是好事,你不必道歉。” Keegan听起来并不在意,只是继续在雪中前进。

  “谢谢…”你嘟囔着,跟随他的脚步,这次他没有再询问你是否需要他来背枪。

  …

  10点钟方向有个不错的树坑,于是你在Keegan回头时打了个手势,他看见了,远远冲你点头,继续向前步行,为了节约体力以及减少脚印数,你踩着Keegan的印记前进,现在你们逃跑的速度减缓,Keegan也注意到你岌岌可危的步长,你能感受到他确实缩小了脚步,这降低了你的体力消耗。

  一时间只有雪鞋落在雪地时的沙沙响声,以及你呼吸时胸腔发出的悲鸣。再继续向前一段距离后Keegan终于开始往回朝树坑折返,通过“J”形路线更安全地到达藏匿点,确保在树坑里能清楚观测到跟随脚印寻来的敌人的动向,特种训练时的基本技巧,是你还在该死的联邦军受训时教官在一次丛林任务中教你的,后来你因为一些变故加入奇美拉,队长还在感叹怎么除了Krueger外又来了尊大佛。

  无论你如何解释联邦锅防军和KSK的不同,你的形象早已因为那个比你早来一些的,编入其他小队的混蛋一去不复返,为了挽回它们,你不得不在之后的几次任务中拼尽全力。努力颇有成效,原来会喊你小鬼头的队长彻底放弃了那个称呼,其余队员也更愿意在休闲时刻捎上队伍里的小小狙击手。

  “嘿,别一天到晚板着脸。” 同为女性的爆破手注意到总是一个人行动的你,“难得的休息时间,要不要叫上Kiron他们一起在基地放点恐怖电影? ”

  “又是电影?上次你吓得把鼻涕全擦我身上。”你从小生活在德国,因为亚裔的面容不受欢迎,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让你略感不适。这即使到了联邦锅防军也不曾改变,因为毛色不同而引起的灾难。

  “总比队长教你躲猫猫,结果被你反将一军强,事后他为了找补跟你比拼演讲,用他的母语——天呐,真是诡计多端的好面子的家伙。”

  “…那是在拿我的专业知识开玩笑。”你嘟囔着,“我就是不想和人交流太多,才选择当狙击手的。”

  “这里的大家都很友善。”女孩拍了拍你的肩膀,“队长有时候扮丑也是希望你能更快的融入我们小队,新人——对了,介于专业知识我有一个新想法,如果你对电影不感兴趣,或许你愿意学习如何用生活用品制造炸药吗?”

  “听起来有点意思,但我们不会遭到处分吗?”

  “呃,我去和队长打个招呼,再借一间爆破实验室…我会控制好剂量的,相信我8年的爆破经验!”

  停下来的男人让你的思绪回到了这片茫茫雪地,在夜视仪下它们泛着灰绿色的光,阴森而又可怖。Keegan开始在灌木丛中来来回回走,你跟了上去,往各个方向踩了几圈后进了树坑,从背包里掏出一块红外干扰帘挂在树上,树坑不大,你和那个美国佬被迫挤在一起,甚至能感受到他喷洒出来的热气。出于尴尬你想躲开一点,可这个隐蔽点的大小完全不给你任何机会。

  “休息一会儿,这里离哨站不远,凌晨两点哨站换班,在此之前我们还有3个小时修整,你可以睡一会儿,我会守夜。”在你的头盔磕到一次夜视仪后,Keegan暂时摘下了它,“回到安克雷奇还需要你开车,你的状态对任务很重要。”你们已经近乎30小时没合眼了,他低沉的声音确实把你弄得很困,刚结束拉练的身子热乎乎的,一时感觉不到周身雪堆的寒冷。你打了个哈欠,窝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沉沉睡去。

  然后近些天第二尴尬的事情就发生了。

  不知是趋于对体温的追求,还是仅仅因为你睡觉本就不老实,Keegan把你拍醒时你正枕着他的大腿淌口水。起初你只当那是个有点硬的枕头,还捏了几下。直到身上的男人揪着你后颈处的衣服往后提,你向后倒进松软的雪堆里,迟来的寒冷才让你彻底清醒过来。

  操。你听见一旁窸窸窣窣的动静,Keegan在重新系他的腿包,显然你已经在上面盘踞很久了。还没等你想好该如何解释,他已经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顺手递给你一根能量棒,示意你赶紧吃完。

  真是个好人。你如此思考着,愈发觉得刚才说得太过头了。之前你觉得他总是缺少一抹人情味,可平心而论他除了很少回复你的闲聊外并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地方,甚至在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这件事上,简直是完美。

  你很清楚对他近乎是无缘由的恶意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不出意料因为任务你们还得相处很长一段时间,你得在此之前调整好心态。

  …

  

  写代码还是蛮影响更新速度的哈哈哈(苦笑)不过好消息是我敲得飞快还剩下那么五六个麻烦的功能没时间代码部分就差不多了,等补齐文案文档(估计又是大工程)之后测试我可能也会在这儿捞人

  

say一嘴,文章是乙女向 第二人称 代不代入都随意,但是如果读者没有主动提代入,作者会在评论区可能会用妹宝或者妹指代你,这是作者点评自己文章的习惯,介意可以善用拉黑退出,对你我都好:)

  

  

  

  狙击镜里的Keegan朝着哨站走去,他带走了你的步枪,因为担心监听你们在下船时就关闭了耳麦,你只能通过他的动作判断状态。他正在和哨站的士兵聊天,目前在建筑外的只有两人,还有一个正在检修仓库里的雪地摩托,换班的士兵还没有来,至少没有出现在你的视野里。

  没一会儿他们就勾肩搭背起来,像许久未见的三兄弟,要不是Keegan比他们高些,夜色与小雪中你都快分不清了,Keegan和他们交接了什么东西,你握紧枪把,觉得任务马上就开始了。

  不妙。山谷间回荡着一种更细微的,愈发沉闷的声响,像是雨季时远处的春雷,为了Keegan的安全你无法移动狙击枪,只能掏出望远镜望向声音来源。那是一小队的人,背着枪械从山间小道飞驰而来。

  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等到他们会合,或是距离近到连戴着耳机的敌人都能听到动静,一切都晚了。你咬紧嘴唇,祈祷Keegan发现了异常,所幸他并没有让你失望——在另外两名士兵转身之后他抽出小刀,几乎是瞬间将两人拖入雪地后刺杀,你看不清他的动作,总之可怜的士兵们再也没有从那片雪堆里爬出来。Keegan随即进入雪地摩托仓库里,和维修员寒暄两句后又用匕首杀死了他,随即拖着尸体快速隐藏在周边的灌木中。

  一时间只有远处雪地摩托发出的轰鸣。

  你明白了,现在是你的展示时间。

  三辆雪地摩托很快到达,在他们停下的那一刻,你迅速扣下了扳机,重新瞄准,再次射击,自动狙击枪少了点拉栓的仪式感,但胜在迅速。四声枪响再加上一阵步枪的突突声划破天际后,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Keegan还在检查哨站有无残留的敌人,你连忙背上枪,快步从山上滑下。空荡的山谷中消音器的作用近乎为零,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

  操,这狙击枪可真他爹重。

  …

  你没有雪地摩托驾驶经验,所以现在你正抱着Keegan的腰,像一条被冷风吹干的腊肉一样在座位上摇摆。启动时Keegan一脚油门差点让你折了脖子,脆弱的鼻头在摇晃中狠狠磕上他的后背,热乎乎的,估计是出血了。你特地用英语骂他,可还是淹没在摩托启动后的噪音里,又是一个急转弯,要不是你的手箍得够紧,你差点被甩下去。

  他隐约跟你说了些什么,同样尽数消失在发动机的轰鸣中,无可避免再次伤害,你不得不整个人贴着Keegan,像是树袋熊扒拉住一截树木——或许这么说不合适,他的躯干可比树木宽厚太多,像一堵墙一般替你挡住了大部分雪花与冷风,飞驰中你只能将头歪向一边,通过护目镜(你把夜视仪摘下来了)欣赏无边的被白雪覆盖的针叶林,直道上Keegan行驶地飞快且稳健,在你不再像风中残烛般摇摆之后,你迟来地感受到他的车技。

  

  就这样到安克雷奇吧。

  事实证明你高兴的太早了。

  下一秒一个急刹后世界天旋地转,你们摔进了雪堆里。所幸摩托的设计让它不容易压在腿上,在眩晕过后你爬了起来,拉起了跌坐在一旁的Keegan。

  “驼鹿。”你听见Keegan带着无奈的叹息,他的脑袋上粘了一坨雪,看上去很滑稽,“抱歉没及时提醒你,它从路边窜出来,等我察觉时已经晚了。”雪地缓解了大部分冲击力,你抖了抖身上的雪,告诉Keegan至少你们没直接撞上那个大块头。

  “抱歉,你的身子挡住了我的全部视线。呃,我是说,我只能够注意到其中一边。”你帮忙把摩托扶正,履带隔着手套传来惊人的热度,“或者…雪地摩托难学吗?”

  “不难,只要你考过驾照。”

  “或许我可以试试…?虽然我没法向你一样开得那么快。你在我背后能够看到左右两边的情况,如果哪里有危险,掐一下我。”

  Keegan向你讲解了基本的操作方法,并表示方才的六人没有来得及呼叫救援,等其他人摸过来也还有一阵子,随后你忐忑地坐在驾驶位,狠狠踩了一脚油门。

  背部传来的震动告诉你,有个倒霉蛋此刻把鼻梁磕在你的背上。愧疚之余你不禁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意,加足马力前进。腰上环抱的手禁锢着你,正试图让你分心。你不习惯陌生男人的触碰,但现在在逃亡中,你深吸了两口气,咬了咬嘴唇继续行驶。

  到大路上时已经是四十分钟后。你的脸彻底冻僵了,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时手都在抖。为了更像游客,在出发前你们脱去了大部分装备,甚至是最重要的面罩,枪支拆卸后和夜视仪与头盔一起塞入了后备箱。仅仅只穿了两件里衣的你冷得要命,所幸汽车的空调够足,没几分钟让你暖和了起来。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俄罗斯人不爱笑了。”在加热车辆时你擤着鼻涕调侃道,“我的脸部肌肉在风雪中已经变成了石头。”

  “不错的驾驶技术。”Keegan叠好了你们的衣服,塞到后座,他示意你朝北边开去,等到了安克雷奇你们就能够使用网络。现在已然接近零下二十度,后座窗户内侧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是你们天然的防窥屏障。

  “我还以为你会对我的突然加速有意见,之后去哪?”

  “前队友家属家,一个小型农场,根据线人的情报,在集团忙于证变前我们得呆在那。今晚他们戒严了所有港口,不出意外的话安克雷奇也会立马封锁。城市很大,平民太多,在确认我们在这前他们不会有所动作,但通往其他城市的交通会被切断——我的信息登记在幽灵小队,你没有身份,我们无法通过检查点的身份验证,只能等待他们疲于争夺权力时放松警惕,附近地区的港口是最优选择,但…如果事态急转直下,不排除最后会在北冰洋接应我们,沿途有供我们更换的车辆。”Keegan听到你肚子发出的咕咕声响,“或许我们可以先找家麦当当——哦不,今天是平安夜,他们晚上不开门。”

  你想象着幽灵小队开着破冰船前来的样子,遗憾地摇了摇头发动车子,梦中的大薯正在离你远去。

  …

  没想到前来迎接你的是亚洲面孔,女主人的唇角带着面纹,招待你们进入小屋。

  Tuktu,那个亚洲女人接过你们脏兮兮的装备,递给你热可可和一盘肉排,Keegan察觉出你心里的疑问,趁着她搬运你们的装备时告诉你她是因纽特人,阿拉斯加州的原住民。

  “你们小队里还有因纽特人?”长时间未进食的胃部被热可可填充,你身旁还放着噼啪作响的炉子,散发出令人愉悦的热度,头顶上挂着闪烁暖洋洋灯光的彩灯,还有一对硕大的鹿角。四十多小时极度紧绷的神经在此刻终于放松,你回忆起初到基地的模样,一排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的男人,即使带着面罩都能辨别出来的,清一色的白人,“我怎么记得都不是亚洲面孔。”

  “他们也是美国人,至少在境内的是。在十五年前的行动中他不幸被破片击中动脉,弥留之际他拜托我将狗牌交还给他的母亲…由于在境内,我每年都会抽空来一趟,她已经把我当成她的孩子了。”

  “抱歉。”

  “这没什么,我们必须接受这一切。”Keegan开始切割那份肉排,“他的坟墓在西边,虽然仅仅是衣冠冢,他的母亲,和其他在此次战役中痛失子嗣的因纽特人们猎到了一条鲸鱼,用骨头做了墓碑。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会去看看他,在安克雷奇我们除了等待线人通知无事可做。”Keegan指了指墙上挂的骨头,“非常…华丽且壮观的墓碑。”

  “噢…比那些冷冰冰的十字架好太多。”你沉思着,“要是哪天我出事了,我也想要鲸鱼骨头做成的墓碑,这太帅气了。”

  “…猎杀鲸鱼的只能是这里的原住民。”Keegan拧着眉头,“我们已经从基地逃出来了,现在只需要在这隐姓埋名生活一段时间,戒严结束之后就能回去。”

  “噢…”你笑了,“我是说…死亡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总有一天要面对的。”

  Keegan不再愿意进行这个话题,结束了晚饭,或许该称之为早饭,你已经摇摇欲坠了。Keegan带你进了客房,又从隔壁房间拿出了套衣服递给你,示意你浴室在对面。

  “先将就几天,等这阵子过去去商场买点。”他摊开衣服,比划了下大小,面色不善,“我去问她借针线,要缝一下。”

  结果就是了解事情起因结果的Tuktu亲自帮你们缝了衣服,还把一件毛茸茸的厚皮袄送给你,你不太好意思,但她告诉你,这件衣服自从她这几年体重增加后就不再合身了,Keegan有寄存在这里的衣服,但那些都太大,又不像里衣一样容易改线脚。

  你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躺在床上很快蜷缩着进入了梦乡,隐约间你闻到一股香味——你拢了拢衣服,大概是Keegan残留着的香水。

  今天是你们在这生活的第四天,你们不忍心让女主人干所有活,所以Keegan主动接下了劈柴和研磨饲料的活,而你则在农场里喂驯鹿,像一个真正的家庭。小动物们还算友好,只要你拿着食物,它们便不会躲开。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隐蔽场所,白天有更多的人——大多是游客,来参观这里新奇的雪地动物。观光通常中午才开始,在早上忙完所有工作后,剩下的时间有些过于无聊了。

  晨间Keegan和线人互换了情报,整个安克雷奇以南港口尽数封锁,通往北边的路在你们还没落脚前就建立了检查点,可以说是重兵把守。贸然闯卡不是个好选择,就算你跟Keegan再厉害,也不可能直接对抗驻扎在那的三四个小队。显然,一时半会儿内你们得滞留在安克雷奇,介于除了出城的检查点外市内一切安好,你们去了趟商场买衣服,顺带还到沃尔玛采购了不少生活用品。思考再三,你保留了那套拥有毛茸茸领子的皮衣,那保暖而又非常气派。

  帮女主人买酒时Keegan把你赶了出去,你没有证件,只能推着小车在远处等他。购物结束之后你们又去城市边缘转了一圈——正如线人所说,你至少在检查点看到两辆运兵车。

  “他们正在和州警交流。”Keegan注意到旁边的警车,“道路没有想象中安全。”

  “可我们得在这蹲守几天寻找破绽。”你皱着眉头,“否则城内不安全时,我们找不到适合逃脱的时机。”

  “只要我们不超速,他们大概不会找上门…不过看他们现在的架势,实在难说。”

  你们的观察任务暂时停滞了,Keegan又开车把你带回家。女主人正在忙着招待游客,客厅便只剩下你们两人。

  说实话,你不想和一根木头闲聊,可自从你和前同事混熟后你就被他们同化了,只要是休息时刻,你们就会聚在一起聊天,内容从队长的女朋友聊到新人的迎新派对,日日如此,你记得你才刚进队伍两个月,连男士们屁股上长了几块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现在,死亡一般的沉默让你坐立难安。

  “发生什么了。”Keegan用余光注意到你多次欲言又止,“线人汇报了什么异常状况?”

  “并不是…只是,呃…我在想,你提到过你和Tuktu的儿子在十五年前就是战友…你十几岁时就上战场了?”

  “嗯。”Keegan应答道,正当你以为这又是一次失败的对话时,他缓缓补充,“当时我才入伍不到半年,前线人手不足,州与州之间人事调动又出了问题,作为补充兵力的新兵被迫上了前线。我们没有足够的经验,死亡率超乎想象,我侥幸活了下来,而他们永远定格在十七岁,或者更小。”

  “那可真糟,这对活着的人来说也是一次沉重的打击。”空气凝固了,你开始后悔挑起这个话题,可好奇心驱使着你继续开口。

  “我们别无选择,只能接受他们的死亡。”Keegan叹了口气,“然后在未来的行动中将他们的份补偿回来。”

  “我一直想问个问题…但我担心会冒犯到你,所以在心里纠结?”

  “没关系。”

  “呃…谢谢。我想说,对于Tuktu的儿子…你会感到愧疚吗?”

  “…”

  “对不起,是我太——”“会。”他打断了你,声音停顿了一下,“他曾经出现在我的噩梦里,一次又一次,诅咒我为什么没有和他一起下地狱,质问我凭什么不拉他一把。当时我们在战壕里前进,我走在前边,而他离生存也仅仅只有两个身位。手雷在我身后爆炸了,泥土混合着沸腾的血溅在我脸上,他从被炸倒在地的那一秒开始说遗言,哆哆嗦嗦解开脖子上的狗牌交给我,最开始是什么我没有听见,爆炸让所有人耳鸣了一阵子。说着说着他突然从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不可置信地和我击掌。衣服很厚,肉眼可见的只有大腿出血和左侧耳膜穿孔,比那些曾经见过的被炸断胳膊或是腿的士兵好上太多。现在我明白,因为有肾上腺素,所以内脏受伤的他还能活动一段时间。”

  

  “很遗憾,当时我的经验并没有丰富到察觉他的异常,我只对他扎完止血带后还能移动感到庆幸,很快我们到一个安全区,他说他累了要休息一下,我递给他绷带,去后方喊队医救援——你知道的,我们伤亡惨重,战场上拿耳麦根本叫不来支援,特别我们还是新兵。”

  

  “二十分钟后队医处理完伤员回来了,我们才能回去找他。见到他的那一秒不用队医说我都知道他已经没戏了,粘着血的绷带散落了一地,脑袋歪向一旁,他甚至没能完成包扎。我没有能力在炮火中带回他的尸体,只是简单摸走了他的狗牌和口袋里的骨质耳钉,就匆匆撤退回后方。”

  

  “再后来那片地方被更多炮弹轰炸,直到任务结束我都没再踏上那片土地。我的人生仿佛就被禁锢在那个破片手雷里,或许还有其他东西,你知道的,那场战役牺牲的并不只有他。我尝试过很多药物,除了让我的脑子更混乱,并没有什么实质上的作用。那场战斗中活下来的新兵几乎都是我这个情况,大部分人领了补贴退役了,可我认为即使是为了替我死去的同伴,我也不能在这退出。”

  “我试图用任务淹没自己,这效果很好。疲惫让我不再做梦,虽然我总因为超负荷工作进医务室,但无所谓,麻醉刚好能让我再睡个好觉。我的同事,就是现在幽灵小队这些人很担心我,他们不再允许我继续出任务,把我打发去带新人。劳累,头痛,但不会真正因此死亡。”

  “直到有一天,我意外救了一个新兵。那只是条件反射,他冲出去,我拉住他,就像我当时没有做到的那样,仅此而已。而那场战斗之后,我久违地睡了个好觉。在此之后我终于有勇气拜访Tuktu,她没有责怪我,只是希望我能多看看她,他的儿子一年也回不来一次。这次我本不想把她卷进来,可我们实在没有更合适的安全屋。她每晚都会向萨满祷告祈求我们平安,就像当年她对他儿子做的一样。”

  “新兵总是不受欢迎,所以即使在我归队后,只要我不反对,他们一直归我管理,这些人有的晋升到其他队伍,有的选择留下。这也是我为什么总是把你当成新兵,在此我再次向你道歉。所有人都觉得或许是我爱当老师,可我自己清楚,我只是还留在十五年前的那场战役。我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对于那份愧疚的补偿。当然,又或许我只是不想再做噩梦了。”

  “现在我依旧忙碌,但不再像以前一样不要命。如果我死了,Tuktu,和我另外几个战友的父母,就又要失去一个亲人。”一时间客厅陷入了沉默,只有木柴燃烧飞溅打在炉壁上的轻微噼啪声。“这并不是个好故事,对吗?”

  

  “你会活下去的,Keegan。不过,能几乎全年无休的出任务,你的心理测评一直很稳定?”胸口闷闷的,你不觉得你配评价他的经历,于是你只能转移了话题。“事实上,我差点因为这个被幽灵小队拒绝。”

  “只要你掌握答题的诀窍,一切都会变得简单。心理测评无关你的真实状态,你只需要完成那些表格。但…无论发生什么,如果你在入队测试时是你寻找敌人的状态,幽灵小队不可能批准你参加这次任务,即使作为观察员。”

  “我明白…我只是,因为见到仇人太兴奋了,作战会议里你应该见我的报告,上次行动我们失败了。”

  “所以你追杀他至今?”Keegan疑惑地哼了一声,奇美拉有自己的评价系统,但他从未见过一个为了任务杀到其他小队的人,“因为影响了你的履历?”

  “不完全是,但我确实想见证他的死亡。我明白你们已经破例给了我优待,所以我不会强求让我来射击。”

  “我很感谢你。”Keegan给你泡了一杯热可可,“近些日子任务数量太多,我们不能再接受过多伤亡了。Logan,就是你代替的人,是今年才新入队的小子,他能力很强,但还是缺乏经验,这个任务不适合他。”

  “幸运的孩子。”你评价道,“有个不错的长官。”

  

  估计连新兵来都能发觉州警多得不正常。

  

  是他们排查到你们进入安克雷奇吗?不,不可能。如果他们能够获得你们的信息,应当早已冲进农场将你们抓获。

  

  可…你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即使你们在距离高速超过300m的地方观测,前面的岔路口依旧不时有警车开过。

  

  “这么多警察。”你皱着眉头,“看样子可不是来查超速的…”

  

  Keegan回应道,“现在驶离看上去更可疑…我们至少得等到人少一点了再走。”

  

  “我明白…要是被抓到了,我们会被审讯后丢去喂野生动物,介于它们现在冬眠了,尸体还能保存一阵子。”你试图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可Keegan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倾听玩笑的对象,再说你的幽默感是你浑身上下和德国人最接近的地方。

  

  很遗憾,幸运之神今天没有眷顾你们。

  

  百余米后有两名警察正朝着走来,沿途排查车内是否还有人,他手上拿着电子设备,显然伪造的证件毫无用途。离高速近的地方只会有更多士兵,向前行驶并不现实。

  

  左侧传来清脆的上膛声,Keegan将手枪递给你,掏出了兜里的小刀擦拭干净。“如果他发声前我没有成功,动手。”你知道他想悄无声息地解决那些敌人,可现在是白天,对方是两个人,你实在无法思考隔着车门能瞬间放倒他们而又不被察觉的途径,按照他们本地人的逻辑,如果你们的手在任何可疑的地方,州警都有权利拿枪对着你们。

  

  理智告诉你你们不能再这里发生事件,可你就算了,这窄小的车厢显然无法供Keegan藏身。

  

  “等等Keegan。”你忽然有了灵感,“先别掏武器,一起到后座来,我有别的打算。”

  

  

  …

  

  

  “咚咚。”驾驶座玻璃传来了声响。

  

  “咚咚。”“女士,我们需要检察身份证件。”

  

  “噢…呃…请稍等一下。”后座传来你慌张的声音,几秒钟后车窗开了一条小缝,里面露出了一双属于亚洲女孩的眼睛。你拢了拢身上的外套,脸上带着红晕,尴尬地和窗外的男人打了个招呼,“抱歉…我耽误了时间。”

  

  “哦不,你们他O的在车里干什么。”其中一人注意到你O露的内衣,他往车窗缝隙里瞧,果然里头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语气不善,“你们不知道在公共场合这样是违法的?”

  

  “没…我们没有。”你遮住胸口,慌忙解释道,“你看,我不可能在两秒内穿上衣服,然后摇开窗户。市区人很多,所以我们只是在无人路过的高速路路口偷偷亲热一下,如果我们真的要做些什么——这附近300m就是酒店,我们没必要冒这个险。”事实上,前窗玻璃没有冰雪覆盖,他们俩观察了你的背影有一会儿了,你跨坐在身下男人上扭动身子,瞧他一声不吭的样子,他们敢肯定突然敲窗让底下的男人吓到O痿了。

  

  你依旧对着他们尴尬地笑,脸颊红扑扑的,冷气顺着窗户进入车辆,你适时打了一个喷嚏。“抱歉,呃,实在是太冷了。啊!我的外套。”

  

  等你将外套捡起来时那两个男人已经背对着你窃窃私语,他们提醒你立马穿上衣服关上窗户,这次他们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但下次亲热麻烦左转到酒店。

  

  “好的,好的,谢谢,感谢你们的宽容,祝你度过美好的一天!”你注视着背影直到他们远去,然后你从Keegan身上弹了起来,爬回了副驾,“我听见他们走时说什么了,‘O蛋的,没钱开O随地发O的teenagers,民风彪悍的因纽特女人’。”

  

  “对不起。”Keegan将衣服递给你。你对他的道歉摸不着头脑,过了许久你才想起刚才情急之下将他的脑袋摁在你的内衣上,现在你的胸口还有他鼻息残留的热度,方才你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演戏上,现在迟来的,身体和脸颊都迅速发烫,你不敢再去看Keegan,“呃…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我该说这句话,我的口音没有很重吧?”

  

  “没有。”不知是否是错觉,你总觉得Keegan在憋笑,但你实在无法将笑和Keegan联系在一起,“配上棕黄色的战术迷彩简直就是本地人。”

  

  “毕竟以前队伍里有热衷于演戏的美国人…他天天拉着我排演一些无聊的小剧场,谢天谢地,现在派上了用场。”

  

  “心理素质很强大。”Keegan评价道,“非常正确而果断的决定…超乎我的想象。”

  

  “事实上,”你重新穿上衣服,计划成功的自豪感让你忘却刚才近乎是耍流氓的行径,“你们小队选择我,而并非其他男性的原因,就是考虑到长线任务时更容易混进人群里。想想如果是两个一米八五左右的男性在车里,呃,虽然是情侣也不奇怪…但总之更引人注目一些。军队对于女性总会有或多或少的刻板印象…再加上任务时我们穿了宽大的雪鞋,估计搜查的对象还是着重于男性。你的声音太低沉了,但凡你更像青少年一点,我们还有别的桥段可以演。”

  

  “不过得感谢Tuktu的外套。”你补充道,“否则我不会有如此美妙的点子。你说,他是否愿意教我弓箭——”

  

  Keegan发动了车辆,他没有再提起跟刚才有关的任何事宜,方才的意外让你们决定终止今天的活动。“我想她应该很高兴,家里有多余的弓。她曾经希望让他的儿子学习狩猎技巧,但他的儿子早已被现代军事武器吸引。”

  

  “毕竟七步之内枪又准又快,阿拉斯加州甚至不需要持枪证。”

  

  

  …

  

  

  变故来的比想象中的快。

  

  十二天后,你开始练箭的第十天,在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下午,你们突然和线人联系不上了。

  

  你提议再发点消息过去,Keegan摁住了你的手,“停下,这不正常。”接头时会先对暗号,毕竟你也有一台设备,暗号和Keegan不一样。电话瞬间接通,但接通后熟悉的声音并未响起,空气中一片死寂。

  

  在大约10秒后Keegan立刻放下电话,“准备撤离。”

  

  “嘿,先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会不会是在这苦寒之地信号突然中断。”

  

  “线人出事了。”Keegan开始收拾东西,“我们的设备含有反追踪功能——但通过科技手段找到这片地区对于技术人员来说不难。我们和Tuktu,都不应该承受这份风险。”

  

  “现在正是兵力集中在安克雷奇的时候。”你并不赞成Keegan的做法,这太危险了。“检查点会有很多人,我们兵分两路,我留在安克雷奇吸引火力后等待救援,你趁机向北开到费尔班克斯。这样无论是我还是你,都只会面对一半兵力。”

  

  “不。”Keegan匆忙跟Tuktu到了别,“安克雷奇封锁开始排查之后只有死路一条。我们现在就走,趁他们还在试图解析更具体的位置——10秒通讯已经能暴露很多信息,他们应该马上会赶往我们附近。”

  

  Keegan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力,你迅速加了个油,朝着高速公路开去,速度快得甚至差点忘了系安全带。临走前Tuktu和你往车里打包了一后备箱物资,总之你们不会在长时间的行车中缺食物缺水,她还给你留了一对耳环,树叶形状的,希望能保佑你平安。

  

  可惜撤离时你并没有太多时间,离别来的太突然,你只能给她一个拥抱,再在驶离停车位时开窗和她挥挥手,她很舍不得你,于是你只得告诉她来年夏天有机会的话再来。

  

  “作战计划同之前讨论的不变?”你转头发现Keegan把枪藏在副驾驶车座下,拿了件衣服总算是遮住了,“打死检查那批人后就冲卡跑路。”

  

  “嗯。他们发动车子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们的目标仅仅是逃离而并非战斗。可何况部分人估计被调去找我们。”Keegan示意你看左侧的警车,“往我们所在区号行驶的。”

  

  “战术背心穿了吗。”你问Keegan,“我的套在那件超大的外套里,防弹插板膈得差点卡不上拉链。”

  

  “没有。这意味着我得更加小心。” 

  

  Keegan所谓的更小心就是差点把检查点杀了个底朝天。

  

  你不认可Keegan如此冒险的行径,但至少你们都活下来了。驶上高速时你终于松了口气——你几乎是贴在方向盘上,将射击窗口留给Keegan。他终于收回驾在你背后的枪,枪管的热度都快把你烫伤了。子弹多次从你身边飞过,但幸运的是,无论是你还是Keegan都没有受伤。

  

  你们花了点时间检查车辆状况,轮胎完整,车上的弹孔也不至于让汽车损坏,就是空调会漏风。方才你撞了三个士兵,不知对保险杠和雪地胎是否有影响。

  

  “沿途没有可以更换的车辆,我们得至少开到费尔班克斯市区。保持90mph速度。”Keegan开口,“我会注意两侧是否有驼鹿。”

  

  “哈哈,这个速度要是撞上它们,那我们得在地狱探讨责任分划了。”

 

  开车未免有些太无聊。

  

  阴天的雪山也没有往日的风采,一个多月下来你也早就看腻了,车门上还有个洞在O蛋的漏风。你想放点音乐遮过那呼呼的风声,但又害怕旁边的美国人又给你什么不务正业的负面评价。

  

  你瞥了一眼副驾,他在和幽灵小队的人联系——既然已经暴露行踪,被定位也不算什么大事。道路通畅,你沿途一连超了七八辆车,它们身后拖着长长的雪雾,让高速迷惑不清。

  

  “如何。”你轻声问Keegan。

  

  “先换车,然后一路沿道顿公路开到极圈。”Keegan紧锁眉头,“北部没有太多兵力,需要小心的主要是追击的车辆。”

  

  “我很想把车上的轮胎刺丢下去,可惜身后还有零星普通民众。”

  

  “后备箱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Keegan回忆起你和Tuktu上上下下搬了好几次。

  

  “应急物资,”你含糊道,“防止我们饿死,还有一些小玩意。”

  

  “你带了那把弓?yn,现在在逃亡中。”

  

  “我当然明白——”你想要开口,又退缩了,“我只是觉得它会派上用场。”

  

  一时间Keegan不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沉默搅得你不好受,可你又不知该如何向Keegan解释。

  

  “我明白你有自己的打算。但你至少要让我知道,yn,这样我才能配合你的计划。”

  

  “我…”你几乎是差点喊出来,“呃…Keegan,我想我得再提醒你,任务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只是一起逃亡的同事,你没有必要配合我,费尔班克斯还有一辆车,对吗,我们的物资足够两人分开行动,和你搭档一个多月了,我相信你的实力,也相信我自己的。”

  

  拜托了,就这样离开,就这样各自为战。

  

  “…yn。”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了你,“我不知道我是否触及你的伤痕,即使偶尔会有小摩擦,我认为总体来说我们的合作非常愉快。或许因为一些原因你在回避某些东西,你并不是如你自己所言不擅长合作的人,这点我再清楚不过。”

  

  “对于我们仅有两个人的小队来说,呆在一起是最好的选项,对于接应我们的人来说也更加方便。我并非否决你的意见,只是我需要站得住脚的理由。”

  

  “…我不是一个好队友。”和你不一样,Keegan中士可不会丢下队友,“我也讨厌组队,单人任务让我更加轻松。”

  

  “你说过,我们已经没有任务了。”Keegan打开了车载音乐,挑了首舒缓的曲子,“如果你不愿意告诉我你究竟在策划些什么,那请说说你的故事吧。告诉我,在暂时被编入幽灵小队之前有怎样的经历。”

  

  “真少见。”你对Keegan的询问感到意外,“我以为你不会在乎队友的任何过去。”

  

  “通常来说是这样的。当你了解太多,脑海里能逐渐构成他们完整的形象后,失去他们会变得异常痛苦。而我之所以询问你的经历,是我认为我们都能活着回到幽灵小队。”

  

  “…我要是早点明白这些就好了。”你关掉了音乐,和刚才不同,现在你不想再听它们了。

  

  

  …

  

  

  奇美拉不是个好地方,你从一开始就明白,但锅防菌的日子也不怎么样,这儿至少还有钱拿。

  

  新队友出乎意料地好相处。你滔滔不绝讲述了十几分钟才发现你已经完全偏离了过往经历这个主题,完全是在说一些完全无关紧要的,鸡毛蒜皮的日常。反应过来的你赶紧打住了,挑了几个不涉密的任务简单描述了下,时间地点人物结果。

  

  “听起来像是述职报告。”Keegan评价道,“或许还是和你队友的相处时光更能打动人心。幽灵小队相处得也很融洽——但我们不会假日也粘在一块,像团融化的橡皮糖。”

  

  “真希望我没有融进去。”一开始你确实没有,毕竟你的职业不需要太多配合,合作任务时你更像一名观察员,大多情况下即使是交流也只是和他们分享情报。可架不住同伴的热情,他们日复一日的,从宿舍中,走廊里,甚至是训练场揪出独自一人的你。形成习惯比想象中更快,没几个月你就被他们同化,甚至开始一起“拷打”比你晚来的新人。

  

  你不清楚这段时光究竟持续了多久,你没有计算过,它对你来说就像指缝中漏过一捧沙般转瞬即逝,又如同你在那经历了完整的一生。

  

  在初秋你们被派去南方的据点突破某个准备转移的武装集团的巢穴,击毙他们的首领。你被安排蹲守在离基地远一些的,离开此处的必经之路上,要做的所有事情就是汇报组织人员的动向,如果发现逃窜的目标人物,立刻将他们击毙。

  

  在任务前三时你率先背着狙击枪到达,在拔下几根灌木做好伪装后,你开始通过耳麦分享所见情报。运兵车的数量并不多,搬运货物的士兵也是零零散散。作战会议时上头警告过,目标周围经常聚集大量安保,见此情景,你提醒队友他可能已经提前撤离。

  

  眼看武器装载已经快接近尾声,队伍沿小道攻入基地,战斗一触即发。

  

  耳麦里的声音变得嘈杂,你听见队友的呼喊,有人中弹了。以往的任务中他们通常没有这么紧张,你隐隐感到不安。

  

  “请求射击许可。”你深吸了口气,“西侧出现一队士兵,我可以解决至少一半,分担你们的压力。”

  

  “驳回。”爆炸声中传来队长模糊不清的声音,“目前仍在搜索目标,完成你的监视职责,做狙击手该做的,士兵。”

  

  你在痛苦中煎熬了二十分钟,刚开始耳麦里还有队友的调笑,在一次次枪响与爆炸后声音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一个男人粗重而又怪异的,伴随着剧烈咳嗽的喘息声,他的身边还有一到两个人的脚步,队友,或许是敌人。

  

  “请求射击许可!队长!求求你,你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所有人。”仅仅通过麦克风你就能判断出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你的队长——

  

  “驳回。完成你的职责,如果他最终…还是没有出现,你的目标就是活下来,将这些…报告上去…”男人已经快没力气和你说话了,他的肺受伤了,喉管带着血,“资料显示他们正准备撤往安克雷奇…我已经拷贝了完整的资料,但…我们可能无法将它带出来了。”

  

  “我还有行动力,请告诉我位置。”

  

  “不必在乎我们,Kiron提醒你保护好自己。”他再次开口,“躲起来,活下去,把情报带回奇美拉,这是我交给你的最后一个任务,你会完成它的,对吗?”

  

  随即耳麦里传来一阵激烈的砸门声,在你喊叫出声之前,爆炸声袭击了你的耳膜,随后一切回归寂静。

  

  你摘下战术耳机,将视线投向大路,士兵在你眼皮下上车,撤离,即便如此,基地里仍然留下远超你想象的一大批人,即使是为了那条信息,你也不能贸然去找他们的尸体。天空开始下雨,起初是几滴雨点,之后转为瓢泼大雨,爆破手留下的最后痕迹被雨水和灭火器扑灭,最后连一缕灰烟都消失不见。

  

  估计是压根没考虑到还有藏在山坡上的人,又或是人员撤退后兵力不足得预防下一次袭击,没有人来找你,你在雨中趴在地上,在泥泞里泡了一整天,握紧枪把,死死盯住那条不再有任何人的道路。

  

  随后是第二天,雨停了,没有人出没,第三天,暴晒让你身上的泥结块。水与食物耗尽,你不得不向后方转进,浑浑噩噩行走了数十公里,背着你唯一的战友——那支狙击步枪到达撤离点,然后倒下。

  

  再次醒来时你已经躺在医疗室,身边都是你不再熟悉的人,你告诉他们目标撤往安克雷奇,拜托,甚至近乎是央求让你参加下一次任务。而上司先让你好好休息养伤,等到半个月后你杀到办公室,他们才告诉你,美国境内的事务要交给幽灵小队。

  

  “然后就是你所知道的,测试,合作,这也是我为什么在那晚如此激动…我终于能够完成我最后的任务——”

  

  “不是最后。”Keegan打断你,“无论是奇美拉还是我们,都不会让任何一个士兵闲下来。”

  

  “噢…那确实不是最后。”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Keegan开口,“我们的经历比想象中更类似,我能理解你的痛苦…希望能为当时的不当言论道歉。”

  

  “那又有什么区别?”你冷哼一声,理解最廉价的东西,“你不见得会把射击位让给我,因为对于你来说,我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让Logan离开这次任务,你没指望我做任何事,只是拿我当新人,或者是任务中的摆件。我并非指责你——换位思考来说这很正常。”

  

  “当时或许是这样,可现在你早就用能力证明了自己。”Keegan拆开一包压缩饼干,往你嘴里塞了块,他的手指蹭到你的唇角,痒酥酥的,“现在的我相信你的抉择,只要你告诉我你未来的打算。”

  

  很遗憾,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而这也是你唯一不可能做的事情。

  

  

  

  TBC

  

 

  

  

  

  

  

  

  

  

  平心而论,幽灵小队不可能莫名其妙同意一个非美国籍士兵入队,即使仅仅是暂时,你的履历也没有出彩到这种程度。至于你可笑的复仇理由,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在乎。

  

  你甚至觉得那些鬼魂——不是幽灵小队那帮人,是你的前战友们也不在乎,他们一次都没有出现在梦境里,你甚至无法得到哪怕是怨恨的话语,离开医疗室后你们小队的宿舍被其他人占据,那些回忆彻底消失,就如同他们进入你的世界一般突然。所以你之前询问Keegan是否会对逝者愧疚,很遗憾,经过十余年他依旧无法忘怀死去的战友。而你,仅仅是几个月,就仿佛将他们埋入了记忆最深处,就连回忆时的痛苦,都朦朦胧胧隔着层纱似的,混合着恨意涌出。

  

  1/8的死亡赔偿,和接受几乎堪称恐怖的入队测试,严格的心理测评只是你最初抛出的方案,在你托关系找到负责人协商几次过后,他们终于松口了。

  

  介于此次任务过于危险,再加上幽灵小队经常蒙受损失,你被允许参加这次行动,前提是你能不惜一切代价保证Keegan的安全。你不认识Keegan,但如果保护他就能让你参加这场复仇,你无比乐意效劳。

  这也是第一次,你了解到Keegan·P·Russ先生的资料,永远在任务中垫后,有他存在的任务伤亡都降之最低。几乎是瞬间你意识到负责人在打什么算盘——一个中途加入任务的,不同族裔甚至是不同国籍的女性,伪装效果更好,还或许能让这位好好先生丢下那些没用的保护欲。他的履历对于你来说过于扎眼了,即使你尽可能不去在意,你也会不经意想起他的光辉事迹。将情绪带到任务中绝非本意,Keegan也提醒过你,可你就是做不到——在那场失败的任务之前,你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理性到恐怖的人,而现在,仅仅是听闻Keegan先生的光辉事迹,都能让你心生不甘。

  

  好在Keegan不会理会你偶尔忽冷忽热,他只在乎任务,这点上你们很合拍,只不过在击毙目标后,他的任务准确来说是他自己定的,带你逃离安克雷奇这个目标。但让你略为不安的是,自从那次谈心后他对你的态度有微妙的改变,你说不上来,但你觉得不是好事,这像极了你和你的队友拼完酒后第二天的模样。你回忆起Keegan说的,粘在一起的橡皮糖——幸好安克雷奇,喔现在已经在迪纳利的气温足够低,根本没有融在一起的风险。

  

    你希望能够将Keegan平安的送离这片土地,不仅因为这是你的职责,他还有属于自己的同伴,战友,甚至是因为死亡才相识的家人。

 

  Keegan认为你们的经历很像,但你清楚他和你不一样。这不意味着你参加此次任务就是为了自杀,你没有轻贱性命的想法,只是你判断一个完成了“最后的任务”的士兵不再有更多价值。幽灵小队上层大概也正有此意,你回忆起他们拖了个把月也没缝好的伪装服,从那时起你就应该和Keegan分开,独自吸引火力。上层不可能明着叫你当诱饵去死,很可惜你当时并没有get到他们委婉的期望,只是被好中士Keegan先生牵着鼻子走。

  

  所以你不希望和Keegan呆在一起,他会是你任务途中的阻碍,正因为你读过他的资料,你明白跟他提你的任务需求更是无稽之谈。一个人的任务可以更冒险,毕竟只要能阻止追兵接近Keegan,你可以承受任何代价。没招的你尝试变得更加尖锐,可他的耐心至始至终都如同冬日的马塔努斯卡冰川一样坚固。

  

  他不是一个容易接近的人,但同样的,他也不会对你的无礼貌感到愤怒,如同一潭死水,淹没你的所有话语。

  

  “回去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我?我还没想过。”你不知道Keegan为什么要提这些无关的问题,他看起来不是爱闲聊的人。你愣了一会儿,说实在的,你根本没觉得自己能回去,但为了应付Keegan,你不得不编些自己都不信的话,“先修个短假给队友上坟,唔…然后再问问还有没有小队缺人?实在不行换个地儿跳槽也行,Kortac听说待遇也不错,虽然疯子多,但总之人生地不熟,没人说闲话。”

  

  “那不是你的问题…当时存活下来留下情报是你唯一的选择,你很出色地完成任务…所以,不要太在意其他人的话。”

  

  可事实就是你抛下所有队友,当了逃兵,整个奇美拉都知道。

  

  所以这次,你一定会——“你希望加入幽灵小队吗?”

  

  “嗯?”思绪被打断,你一时没回过神,“你说什么?”

  

  “幽灵小队是个不错的选择,你的能力很出众…大家会接受你的。”

  

  哈。该死的,自以为是的美国人。你狠狠冷嘲热讽了他几句,心里骂得更难听,是你疯了还是你们小队里有我不知道的外国人?当你们锅家安全%////法是摆设?

  

  “…并非没有先例,yn,只要你愿意,我们会去争取的。”不知为何,你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他在求婚,Keegan在瞟你,你诡异而又扭曲的表情被他尽收眼底。

  

  “先睡个觉吧,Keegan中士,你需要休息。”你刻意强调了他的菌衔,“再过三个小时需要换班,在此之前好好休息,省得在道顿公路撞上什么野生动物或是翻车。”

  

  “嗯,晚安。”Keegan顺着你的话,让你更是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但也有好处——现在的你彻底精神了,避免雪天路滑一脚油门翻车的惨剧,这儿没有信号,真陷进雪里估计你们得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步行。

  

  

  …

  

  

  你们被伏击了。

  

  事件发生在你们加完油往北行径准备换车时,山谷间回荡的枪声伴随着你的闷哼响起,很幸运,跳弹只击碎了玻璃蹭到你的头盔,几乎是瞬间你抄起手枪,凭感觉扣下扳机。车辆迅速拐弯停靠在应急车道,Keegan以车辆作为掩体,示意你赶紧下车应对伏击。

  

  “还剩四个人,我们能够解决。”

  

  “啧。”你打了个手势,带着Keegan躲进树林,没有路灯,夜晚的树林黑漆漆一片,即使是雪也无法反射出一丝亮光,刚下车的你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敌人的位置,“我会让他们后悔刚才没有击毙我。”

  

  不到两分钟你们就适应了黑暗,形式逆转得比想象中快,短短几秒间,在你和Keegan的配合下对面已经只剩两个人,在你再次抬手准备射击的前,细微的,落在身旁雪地的沙沙声吸引了你的注意。几乎是同时Keegan向你冲来,不由分说将你扑倒,用身躯将你压进雪堆里,手护在你的脑后。Keegan的装备压得你生疼,而他这么做的理由——

  

  等等…那是——

  

  心底一凉,反应过来的你强行调动腰部肌肉骑在Keegan身上,顺着他推倒你的方向向左翻滚,随即一阵爆炸声响起,雪与尘土淋了你一身。Keegan迅速站起来,举枪解决了最后两名敌人。随后他连忙蹲下查看你的伤势,小腿处没有战术背心也没有皮衣包裹,破片扎进了肌肉,右小腿一动便是撕裂般的疼痛。在此处处理伤口会耽误时间,Keegan只是以最快速度扎了止血带,便架你回到车上。

 

  身后还有追兵,即使是拖延十五分钟也有可能要了所有人的命,见你还有意识,Keegan将后座医疗包丢给你,他现在没空帮你处理伤口,一脚油门继续前进。酒精消毒的疼痛让你呲牙咧嘴,你不得不按压住伤口用小刀将弹片挑出来,再拿纱布包扎。Keegan对你的吸气声无动于衷,正当你转头准备感叹真是冷酷的男人时,你发现了他的异常。

  

  眼前的男人手指抠进方向盘,呼吸声大得你能听出他的不对劲。手雷离你们有些距离,爆炸时你垫在Keegan上面,再加上刚才帮你扎止血带时你扫了一眼他的下肢,确认他没有受伤,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因为疼痛颤抖——

  

  噢,你很快明白了。

  

  “嘿…听我说,冷静一下…我只是小腿受伤不便移动,被战术背心包裹的地方都好好的…爆炸离我们很远,对…相信我,我是经验丰富的士兵,不可能搞错我身体的状态。”当时的你只是意识到要完成任务,现在看来,你对他确实过于残忍。

  

  “为什么。”Keegan在深呼吸中迅速恢复了平静,仅仅是比平时更加冷漠,和窗外的寒风一般。

  

  “本能反应,如果有人试图将我扑倒,借力滚一圈后骑在他身上是最好的选择,手雷实在是意料之外。再说无论你怎么想,我是没办法再开八个小时到北极了。”奇美拉的生活早就让你练就说谎话不打草稿的能力,“为了我们亲爱的司机,我也得保证你的小腿健在。”

  

  “…”

  

  “你总不能让我在作出反应之前先考虑你的精神创伤。”你扭动下身子,示意Keegan你其他地方并无大碍,“好吧,我是说,下一次,我可能就只能呆在车上了。”

  

  

  …

  

  

  字面意义上的腿脚不便让你感到不安。

  

  换车时你试图帮Keegan搬东西,可仅仅是踩在雪地里都有钻心的痛,移动没有以往迅速,但基本能够忍耐——骨头没事,至少是没有断裂,否则你连直立都做不到。你扶着车门在雪地里踩来踩去测试你的小腿,忽然膝弯出传来阵力道,重心一歪,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连忙抬起头,Keegan将你端在怀里,迅速塞进车,在你试图开口之前,他甩上车门坐回了主驾驶,发动车辆。

  

  接近零下三十度的车内理应很冷,但你总觉得脸颊在烧——那个怀抱太突然,你偷偷去瞟他,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目视前方开车,甚至不打算解释一下。难道是你太敏感了?你不觉得普通同事之间会这么做,可他的动作太快,或许真的只是单纯以为你无法动弹。对于Keegan的刻板印象让你肯定了这个结论,你的心跳在几秒内再次恢复正常,拨通电话和幽灵小队进行联系。

  

  情况比想象中的更糟。

  

  幽灵小队通过技术手段弄到了追兵的定位——离你们十五分钟的车程,正在全力追赶。而登陆点普拉德霍湾的情报已被集团知晓,正值冬季风暴期间,北冰洋风浪巨大,为了避免风暴与浮冰,接应你们的小船无法更改航行路线。即便他们已经在接到通知后全速前进——你一算时间,你们至少得在港口附近等待半小时。船上固然有士兵支援,可现实是你们不一定能够撑到那个时候。

  

  而这仅仅是最佳情况,你们所面对的还有道顿公路以北危险的路况,在连针叶林都不复存在的雪地,即使有离线地图也极其容易迷路,那儿荒无人烟,除了个别不喜欢城市生活的因纽特家庭以及一些北极动物以外什么都没有。不小心陷入雪里,或者是燃油耗尽,后果都是致命的。

  

  Keegan提议在死马打伏击战,那儿是沿途最靠北的小型加油站,“我现在已经不能称之为战斗力了。”你沉默了一会,开口,“八个小时过后我的状态只会比现在更糟糕,现在勉强还能站立,等伤口开始发炎,连下车找掩体都难。我不想为难你——死马还有最后一辆备用车,那儿有个宾馆可以作为临时避难所,你把它留给我,然后带上必要的物品继续赶路。”你指着地图,“这片地区也很适合打伏击,还远离平民区。如果你赢了,先回到幽灵小队,之后再考虑我的事情。我不相信他们能把整个阿拉斯加翻个底朝天找出我。”

  

  显然,Keegan对你的提议非常不满,这意味着他把你丢在这片荒地自己逃走。你不这么认为,你告诉Keegan伏击战几乎见底的胜率,倒不如说是你把Keegan当成诱饵。

  

  “如果我还在车上,我会因为无法移动被枪打死,我只是想避免这个结局,仅此而已。”你扯了扯嘴角,“如果你希望我当诱饵,那就让我和你一起行动吧。”

  

  理由过于充分,即使是不愿意与队友分开的Keegan,此刻也被说服了,压下心中的疑惑,他勉强同意了你的请求。你便将计划转述给幽灵小队的负责人,他没什么意见,只说会提前用fpv告诉你们敌军情报。

  

  一时间车内又恢复了寂静。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

  

  “嗯?”

  

  “你不该帮我挡破片的。”

  

  “我说了,那只是条件反射。话说…”你指着车窗玻璃外的天空,“明明是没有一丝灯光,天空中为什么有,呃…白色的灯带。”

  

  “整个阿拉斯加州都有机会看到极光,照片会更明显。”Keegan示意你掏出手机,你打开相机照了两张,果然闪着神秘而诡谲的绿色。

  

  两个人,密闭安静而又温暖的空间,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茫茫雪原,极光,如果忽略隐隐作痛的小腿,你真会觉得这是一次不错的约会——

  

  “夏季你愿意再来这里吗?”

  

  “嗯——?”

  

  “Tuktu临走前告诉我欢迎你回来,夏天的阿拉斯加有更多景点。”

  

  “这到底是Tuktu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气氛到这,你嘴比脑子快,蹦出了这些词。原以为Keegan会为你直白的话语感到窘迫,甚至变会那个不再愿意和你闲聊的男人。

  

  “我们的。”Keegan低沉的嗓音吐出那个词汇,反到让你起了身鸡皮疙瘩,“好吧——那就夏天再说,我也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Tuktu。”现在你几乎可以肯定他的异常,这让你有些许愧疚,不过很快那些少到可以忽略不计的愧疚感被困意淹没,在号称世界十大死亡公路的通往北极圈的道顿公路,你沉沉睡去。

 早上九点,极圈的太阳并未升起,但天空已呈现破晓前的湛蓝。自然,你不可能像之前跟Keegan中士承诺的那番,隐姓埋名在死马好好养伤。Keegan在匆匆离去之前给你迅速做了个简易夹板,开房时甚至跟前台打了招呼——你倒是不担心前台会临时给Keegan打电话报告你的离去,死马以北根本没有信号,也就幽灵小队的卫星电话能派上些用场,没有云层遮挡,他不会因为对接有误错过救援。

  

  车上堆着的七七八八的物资终于有了用处,你将车横在路口,一瘸一拐加了大半桶油。剩下的汽油和自制炸药被你塞进了其他地方,行动不便的你只能勉强照顾加油站附近的地方,将那里的地板用汽油浸润,所幸是自助加油,你的计划不会造成人员伤亡。气温已是零下三十五度,为了避免冻掉手指,你只能坐在地上戴着厚重的防寒手套操作,将简易炸弹绑在油枪附近,这给你造成很大的困扰。

  

  追击的车辆很快到达,你在远处就听见引擎的轰鸣声。你将Keegan的手枪塞进大衣,双手握紧弓箭,拖着几乎无法行动的腿藏身在建筑后,该死,离加油站太近了,这个距离可能会炸伤自己。但没有时间再撤离了,你点燃了箭头,先前你感受过风向,灰烟不会暴露你的位置。

  

  验收你训练成果的时候到了。

  

  你在心里默数,眼睛死死盯着逐渐囤积在障碍物后的汽车,下面下来了五个大兵,他们距离车辆五米,四米——

  

  你松开了手指。

  

  燃烧着的箭矢应声发射,那一抹火苗落入了车辆周边的汽油里,在火焰升腾的瞬间,自制炸药引爆震碎了玻璃,热浪裹挟着士兵们的惨叫而来,他们在火焰与破片中被炙烤,灼烧。你对此毫无愧意,滔天的恨意下甚至翻涌上一阵奇异的快感——这是你的队长,爆破手,Kiron,Tuktu,以及Keegan和你共荣作战的结果,他们都参与了此次战斗。

  

  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你早就不是那个不擅长与队友交流,在周末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狙击手了。无数次,你有无数次面临死亡,可他们都能在最关键的时候帮你一把。

  

  你仅仅是探出半个身子,子弹贴着头盔擦过。那抹比朝阳更早的火焰让位置暴露得很彻底,这片区域被火力覆盖,无法估计敌人残留的人数的你只能拔出手枪,艰难后撤的同时朝着墙边射击,敌人比想象中更惜命,仗着人数优势撩枪,有几次子弹擦着你的脸颊飞过。

  

  你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逃,明明将他们引过来,引爆加油站,连同你在内的一切都会结束。你没有无缘无故去死的意愿,但同样的,求生欲对你来说也同样微不足道,事实上参加这次任务时你无数次这么想过——为了保护自己的队友而死,也算是落个好名声,下了地狱和前队友们团聚时,或许还能少一分愧疚。将那些对队友的执念投射在护送Keegan离开阿拉斯加上,请原谅你用了卑劣的手段,可只有这样你才能好受一些。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拖着这条几乎动不了的腿逃呢,既滑稽,又可笑。

  

  你不明白,微薄的求生欲根本不够支撑你忍耐痛苦做这些,更何况这会降低任务成功率,于情于理你都不该这么做。

  

  好吧,或许你明白,只是你不敢承认。心里的某个角落同样留给Keegan一片位置,你甚至不惜谎报加重病情让他被迫把你当成伤员留在死马,现在的他估计正驱车前往最北侧的杉木林埋伏,祈祷能解决更多的敌人。而你骗了他,骗了那个希望与你并肩作战,和你一起存活下来的Keegan,原本你觉得,只要他能回到幽灵小队,你的任务就此完成,其他什么都好,而现在你变得更贪婪了,你开始奢求至少不要成为他的噩梦。Keegan发作的模样在你脑海里迟迟不肯散去,你几乎可以想象得知你的死讯时,他不可置信又绝望的眼神。

  

  他和你不一样,他不会死,甚至不会对你的离去发表一句评价。他只会坨着对你的愧意和情感生存,再次,直到死亡之前一直投入无止尽的任务中。或许明年夏天他还会回安克雷奇看望Tuktu,他们会遵从你的愿望,给你用鲸骨头做一个无比豪华而又气派的墓碑。十余年过去了,他还记得Tuktu的儿子,所以即使你不愿再打搅他,你们或许还会在梦中相见。说来可笑,现在你似乎才意识到,梦不到前队友们或许是他们对你最后的温柔。

 

  你终于意识到,还有人希望在夏日,在没有雪的安克雷奇再次与你相遇,作为你全新的家人,朋友,又或是恋人替代那些鬼魂们照看你。

  

  所以你得活下来,你可以在往后的任务中散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只要不是在阿拉斯加,Keegan中士的眼皮子底下。

  

  小腿发出悲鸣,你清晰感受到伤口因为长时间活动重新裂开,你再次点燃捆绑着燃烧物的箭矢,这一次你将弓箭拉到最满,对准了加油站附近最不起眼的那辆车的轮胎。

  

  几乎是瞬间,在你放下弓箭护住身体的那一刻前,你和那些碎石砖块一起被冲击波击飞,在空中滞留,随后砰地一声砸在地上。,翻滚几圈后停下,左手骨头断了,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吊在胸前。头盔和大衣帮你挡大部分致命伤,不知过了多久,你才从眩晕以及耳鸣中反应过来,疼痛重新掌管你的身体,你分不清是因为极度寒冷还是那儿真的受伤了,视野糊着黏糊糊的红色。你听见自己的喘气声,还好,肺和心脏暂时没出问题,你还有活下来的机会。你无法估计是否还有和你一样在此次爆炸中活下来的追兵,所以你叼着枪,用仅存的右手撑地,一点一点挪到公路旁的沟里。你翻身滚了下去,手枪对着天空,如果还有活着的家伙,你会尽自己所能将他们击毙,尽管你现在浑身上下能够动弹的,只有那几根手指罢了。

  

  痛,很痛。方才挪过来时坑边的血已经冻硬了,你能明显感受到自己在失血失温,左手的止血带歪歪扭扭的,但聊胜于无。你无法继续移动,只能祈祷在死神来临之前,有人能在这场爆炸后找到你。

  

  还得不是敌人。你扯着嘴角笑了笑,要求还真他O的高。

  

  没有人再靠过来,一切回归寂静,你的视野里只有逐渐升起的朝阳,还有天上盘旋着的,自由的小鸟。

  

  他们不是秃鹫,绿色的一团像是毛绒绒的小球,却落在你身旁,试图啄取地上散落着的血液。

  

  北极圈内原来还有鸟啊。冬日觅食困难,所有不同于雪的事物,他们大概都会试试。你在心里感叹着,注意力集中在那些跳来跳去的,叽叽喳喳的小鸟身上。

  

  在困意来临之前,那些暖乎乎的小鸟飞走了。你几乎是瞬间惊醒,刚要抬起枪口就被一声疲惫的嗓音喊住了。

  

  “yn。”那是你这一个月来最熟悉的声音,“其他事以后再说,我们该走了。”

  

  “…真没想到还是你。”一时间你分不清究竟是虚拟还是现实,你松开枪,眼角蓄起迟来的泪水,喃喃道,“我还以为会是我的队友…天呐,他们已经埋怨我到不愿意来接我了吗?”

  

  “很抱歉不是你想看见的人。”Keegan重新为你简易包扎,将你抱上车,“他们暂时还不希望见到你,所以他O的给我活下去。”

  

  暖和的车厢和从未从Keegan嘴里蹦出来的脏话唤回了你的神智,你终于意识到你现在躺在轿车后座,目光所见的区域不过是黑乎乎的车顶,而并未你所期待的天堂或是地狱。睫毛上的雪在空调中融化成水滴在你的眼睛里,视野里的红色逐渐退去,你艰难挪动脑袋,Keegan正在开车,和幽灵小队的队员进行最后的坐标确认。

  

  “你是怎么找回来的?”现在已经不是纠结他该不该回来找你的时候了,即使状态浑浑噩噩,你也能够感受到前排士兵压抑着的怒火,像是仅用一根带火的箭矢就能点着的死马加油站。

  

  “爆炸。”他的声音比刚见到你时还要冷,“我意识到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箱子里可能是什么。在基于你一路上反常的行为,我有了基础的判断。小骗子,你单独瞒着我和上面签了协议?刚才我和Merrick求证,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是的,我要确保我能来安克雷奇,杀死那个该死的混蛋,没有通知你是上级和我的共同决定。”你回答道,声音有些沙哑,“我阅读过你的档案,这是基于对你了解后我所能制定的最佳方案——事实上我成功做到了,在你把我带走前我还活着,证明追兵已经完全丧失行动力。”

  

  “你是想让我夸你吗?”Keegan语气里的不悦快溢出来了,要不是考虑到你的身体状态,你甚至怀疑这位霉帼大兵会杀到后座来揍你一顿,“如果你在离爆炸点近一些,或者正好有碎石击中要害,你都——”

  

  “但我没有,Keegan,既然我已经接下任务,那我一定会拼尽全力完成它。”你喃喃道,“即使我死了除了你和Tuktu也没什么人惦记我,可尽管如此我还活着,我本来想任由爆炸吞没我们所有人,但在最后一刻…我想到了你,想到或许今年夏天我们还会拜访一次Tuktu,那个帮助我们走到现在的因纽特女人。”

  

  Keegan没有回复,极圈的路面很少有扫雪车,路面颠簸得你想吐。

  

  失血再一次让你晕乎乎的,等带着热度的手再次拍打你的脸颊,你再次睁开了眼,因为失血和遮挡物视线朦胧。那是Keegan的手,你无法回头,却感受到身后传来惊人的热度。冷风唤醒了你的神智,你意识到你们正在高速移动,并且不是乘坐汽车。

  

  你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发现自己半躺在Keegan的怀里 ,身上还盖了块兽皮。

  

  随后是前方难以忽略的犬吠,几乎是瞬间你紧张起来,而Keegan只是握紧你还完好的右手安抚你,告诉你在离开北极圈的最后一段路,托你的福,你们正在乘因纽特人的雪橇。他摘下了覆盖在你眼睛上的骨质眼镜——狗主人借给你的,你这才看到在前面奔跑着的一群雪橇犬。身后还有一个人的声音,你猜是善良的,这些雪橇犬的主人。

  

  “我们还有最后7英里。”Keegan声音从身后传来,“坚持住,不要睡过去,马上就到了。”

  

  七英里即使是对雪橇犬来说也是不小的负担。你短暂思考了下他愿意帮助你们的原因,或许是你的穿着和被炸黑的脸让你看起来像是因为死马加油站爆炸受伤的原住民,这才让生活在极圈的子民动了恻隐之心。想到这你不禁笑出了声,一口血不慎把你呛住了,你痛苦地蜷缩在Keegan怀里,任由他一下下给你顺气。

  

  “我现在很累,Keegan。”你叫了他的名字,你感受到他肌肉在一瞬间紧绷,“说些什么吧,讲点有趣的故事,在最后一根火柴燃尽之前,我会尽量保证清醒。”

  

  于是Keegan开始给你讲述他大大小小的生平,刻意抛去那些沉重的部分,将笔墨着重于他和队友较为轻松的日常,胸腔的震动通过衣物传导到你身上,给你在疼痛之余带来一丝痒意。在你差点第四次被走路兄弟刚入队之的光荣事迹逗笑时Keegan终于结束了这个话题,你还想听,可Keegan怕你被血呛死。他又转头讲述这次任务的感想,从人员配置到任务安排——你这才发现原来他也是个活人,你一直认为他在任务中表现的,就像是一台不会停歇的冰冷的机器。

  

  然后,他将话锋转到了你身上。

  

  第一次见到你时他认为你是刚加入幽灵小队的新兵——于是他决定在会议室外等待你和负责人谈完,Logan对面的床位还是空的,正好能够带你们认识一下,不过介于Logan和自己有很大的伤亡风险,Keegan拿不准是否应该向你介绍Logan和他自己。直到他听到你骤然拔高的声音,他才意识到你是一名女性,正在和负责人不知争论些什么。Keegan没有听墙角的兴趣,既然你的声音穿透了会议室,回避才是当下最正确的选择。

  

  第二次遇见你是在训练场地,你正抬起枪准备休息,Keegan瞟了一眼你的成绩单,毫不逊色于他的狙击水平。你甚至一次通过了伪装考核——他深知Merrick的搜查能力,申请狙击手的人绝大部分人都会在这被刷掉。  

  

  随后是第三次,你被指派和他一起训练,他得知你将替代Logan和他一起前往安克雷奇。错误的决定,因为任务失败急着寻死的家伙。他在心里冷哼一声,Keegan早上才读过你的资料,尽管你曾经隶属于联邦锅防菌,缺乏雪地作战经验会让你的生存率无限接近于零。然而第二天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昨天的预言,大多数时候,即便你们是第一次见面,你和他比你和Logan似乎更合拍,只需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你们就明白对方的意图。你确实没受过雪地训练,但你是个听话而又聪明的孩子,快速学习基本的生存技巧,实在适合与人搭档,再加上他私心想保护刚入队不久的Logan,便在下一次谈话中尽可能说了你的好话。

  

  随后便是这场任务,他知道你在隐瞒些什么,但一开始他并不在乎。你们在一起生活——像一个真正的家庭。 即使他不明说,他依然感受到这么东西正在改变,他竟然在一次闲聊中提起沙蛇行动的,Keegan其实无疑隐瞒他的经历,只是他察觉到,自己从潜意识里,已经将你看作能够交付真心的人。

  

  Keegan没有再继续下去,一时间只有前边的犬吠,你艰难地抬起眼皮,冲Keegan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快到了,我已经看到幽灵小队的船只了,”Keegan回复道,“我只会给你讲故事的前半段,至于结局,等到你在幽灵小队苏醒后我再告诉你。”

  

  “老套的手段。”你不满地哼哼,“我开始明白国王为什么不杀死那个会讲故事的女人了——”或许是你看起来真的很生气,为了安抚你Keegan轻轻抚摸你的脸颊,将那些灰和血液蹭在手套上。

  

  大约十分钟后雪橇停下了,你被像卸货物一样拖到担架上,Keegan和Merrick将你抬进船舱,随行护士连忙推着小车来给你做初步治疗。

  

  天呐。你通过余光瞥到Keegan背后乱七八糟的医疗用具,你想到了你的左手或许还嵌着几根碎骨头。

  

  你觉得,你还是早点昏过去算了。

  

  …

  

  

  当Keegan将入队申请表递到你面前时,你终于意识到他之前的那些邀请不仅仅是为了让你有动力活下来,他是认真的。

  

  在你昏迷的日子里他接着久违的假期辗转于各个行政部门和奇美拉基地,现在,只需要你签字,你就能在行政审查后暂时加入幽灵小队。你询问一旁的走路兄弟暂时是多久,David回答你5年,Logan则笑着说或许呆个20、30年都没问题。你能感受到Keegan僵硬了一秒,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古怪,随即Logan就被他的哥哥提着耳朵拎了出去,顺带甩上了病房的大门。

  

  “所以,到底谁说的是对的?”你有些摸不着头脑。

  

  “希望是Logan。”

  

  “?”

  

  “对了…”你想起在极圈的那个故事,“我现在已经如你所愿醒来了,快把故事的结局告诉我吧。”

  

  “等你再好一点,公主。”Keegan揉了揉你的脑袋,“这是一个美好的,幸福的故事,我应该在高档饭店,酒吧,或是温馨的,烤着炭火的小屋里讲述这个故事,而不是这冷冰冰的病房。”

  

  “那…能看见极光的车里如何…”

  “真不敢相信你还想在冬日回到那儿,”Keegan沉默了一会儿,开口,“等你彻底好了,安克雷奇已经是夏天了,没有极光,没有积雪,但如果你想去迪纳利国家公园看熊,我可以带你去。”

  

  “听起来不错。”

  

  

  …

  

  

  今天你是加入幽灵小队的第一个休息日。

  

  虽然在此之前你就和其他所有成员混熟了,但他们仍然保留了迎新会——你很不想把迎新会弄得很糟糕,但事实是,当你看到你的新队友们聚集在一起围着你说说笑笑时,你又开始忍不住掉眼泪。其他人早就从人物报告里了解了事情的原委,他们一个接着一个拥抱你,告诉你他们不会离你而去。

  

  聚会过后,你和Keegan烂醉如泥倒在地上的家伙们一个个搬回了房间,在你一度认为这是你今年最开心的事时,Keegan突然向你发出了邀请。

  

  他说,明天没有安排的话,有兴趣去The Peak共进晚餐吗。

  

  望着他那蓝色的,如同冬日的海洋般湖蓝色的瞳孔,你的心跳漏了一拍。

  

  Keegan并不是一个良好的故事讲述者,你如此思考着,回握住他的手。

  

  因为早在极圈的雪橇上,在背后急促的咚咚心跳声中,你已经被剧透了故事的结局。

  

  

  END

  

  

  

鲨鱼牙崽❄️

【cod乙女】夫人

■内含覆面四宝

严重ooc!!!慎入!!!

  

  

  

  

  

  

  你丈夫是欧洲某军工品牌负责人,光鲜亮丽的外壳下是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络。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们当初的恩爱也随着利益链的断裂撕开最后一层虚伪的包装。

丈夫终于背叛了你。


  仅上任执行官三天,各种罪名便接踵而来。

这在意料之中,也彻底击溃了你对丈夫最后一点幻想。

你以为他会不一样,但事实证明,他也不过是利益铁链下的囚徒而已。


  出事当天下午,你被保镖护送着回到丈夫送你的庄园。

亲信帮你订好了船票,你换上丈夫送的酒红长裙,坐在露台边,不知道逃走后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海面浮跃...

■内含覆面四宝

严重ooc!!!慎入!!!

  

  

  

  

  

  

  你丈夫是欧洲某军工品牌负责人,光鲜亮丽的外壳下是错综复杂的利益网络。

都说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们当初的恩爱也随着利益链的断裂撕开最后一层虚伪的包装。

丈夫终于背叛了你。


  仅上任执行官三天,各种罪名便接踵而来。

这在意料之中,也彻底击溃了你对丈夫最后一点幻想。

你以为他会不一样,但事实证明,他也不过是利益铁链下的囚徒而已。


  出事当天下午,你被保镖护送着回到丈夫送你的庄园。

亲信帮你订好了船票,你换上丈夫送的酒红长裙,坐在露台边,不知道逃走后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海面浮跃着块块银光,晚风渐渐变凉,四处静得可怕。

你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从洗漱台找到剃须刀片,你咬着柔软的唇肉颤颤巍巍走进瓷白的大理石浴缸。

捏着手里的刀片,迟迟不肯下手。

你从小被家里娇惯着长大,变故发生前还是被丈夫捧在手心里的娇娇妻子。

好吧,你承认自己怕疼。

可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你为自己的懦弱开脱。


  此时的你还没意识到庄园早已沦陷。

浴室外,Soap打着手势示意直接突入。

Ghost伤口朝向门锁,硝烟弥漫间,他眼疾手快抓住了要轻生的你。


是目标没错,小小一坨有什么破坏力?

Ghost怀疑情报部搞错人了。

就你?又瘦又小,兔子似的红着个眼,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

这种人,能有什么破坏力?八成是拉出来当替罪羊的。


  出于恐惧,你本能得蹬腿想挣脱束缚。可迸溅的水花貌似让这骷髅头更不耐烦了。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Ghost就将尼龙头套套在你头上,将你打横抱起。


  湿布料粘在身上并不好受,你全身凉透,只有贴着他的那部分是热的。

面对未知的恐惧,你还是觉得委屈。

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事情就发展成现在这个屎样。

Ghost忍你大半路了,如果不是任务,他真想就地办了你。

目标确实很诱人,不是吗?


  

  

“比预计少了半个小时,看来可以早点收工了。”

Keegan手握方向盘,不经意间扫到后视镜里那一抹瑰丽的红色,疑惑得转过头。


“目标呢?别告诉我你们连任务都不顾去打劫良家妇女了?”Krueger让出空座,顺便摘下你头上的黑色尼龙布。


“他就是目标人物。”


“目标?她!军火走私贩?!别开玩笑了哥们!”

Konig扯着他那破锣嗓子,眼睛直勾勾得盯着你。


你被Ghost和Krueger挤在车库里,警惕得看着一车武装壮男。

分不清他们是来惩治你还是丈夫派来杀你灭口的,整个人颤的不行。


“夫人有孩子了吗。”

Krueger手搭在你右肩上,你反感得皱皱眉,缩了缩肩膀,但又不敢嫌弃得太过明显。

一番细微的调整后,反而更难受了……

最后,你只默默摇了摇头。


虽然丈夫一直想要个孩子,但这事一直没提上日程。


“夫人,你丈夫不会不行吧。”


措不及防和Keegan在后视镜里对视一眼,你胆怯得匆匆移开视线,他扔过来件外套。

“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总算有个好人。

湿衣服紧贴在皮肤上,红色勾勒出美妙的女性曲线。

意识到自己还上演着湿身诱惑,你老脸一红,匆忙套上外套。

光线太暗,你根本看不清他们眼里炽热的爱欲,只当他们怕你逃走才盯着你。


吉普车驶入基地,手腕边传来“咔”一声。

绿安卓指间转着一串钥匙,另一只手和你锁在一起。


“介于目标人物太过狡猾,我们不得不采取点特殊措施。”


“我想我们应该按程序走。”

是借你外套遮羞的司机。声音不知道比其他人温柔多少倍。


“别装了Keegan,我们可都是受益人。”


安卓头扔下这句话,便将你拽下车,往亮灯的几座小平房边走。


  

他房间还算规整……吧。

唯n让你不满的地方就是那股让人厌恶的烟草味。


Krueger将他那部分手铐锁在床头的栏杆上,转身拿了几件衣服往外走。

“等……这是要干什么?”

不应该进行审讯啊什么的么?


“洗澡啊,您总不想和一个满身汗味的男人同床共枕吧。”


“什么?!我有丈夫,还没离婚呢!”你大喊道。


刚关上的门又被打开,门缝边只露出半个安卓头。

“夫人,别忘了您现在的处境。放心吧,我床很舒服的。”


和一个陌生覆面特种兵同床共枕,你不敢想。

是睡觉呢,还是睡觉呢。


但抛开一切不谈,他身材是挺不错的。


Krueger再次将你和他铐在一起。

床确实挺软的,你身体躺得绷直,活像个木乃伊。


“你这个姿势睡觉不难受吗亲爱的。来,往我怀里靠靠。”

能感受到面部温度飙升,一个陌生人,怎么能对自己说出这种话!

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往Krueger怀里小心翼翼得挪了两下。

Krueger揽着你的肩膀,把你往他怀里挤。


“别!我还没洗澡。”你扒拉着他的脸,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


Krueger被你满是废料的脑子逗笑。

“夫人,我们是正经睡觉。当然,如果你想来点不正经的,我也能提供。”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尴尬得转过身,背对着他。

这实在是太尴尬了!干嘛弄得那么容易让人误解!

邪恶安卓!

  

  

TBC.

  

  

  

cheating

防火防盗防夜半鬼敲门

cod乙,all你。








谁?你闷在被褥里的朦胧询问消失在雨珠敲打玻璃的急促声响里,细微叩门声同样被淹没,显得微不足道,你却打了个冷战。突如其来的暴雨像是对你白日抱怨炎热高温的回应,恼人闷热寸寸攀附上脊骨,黏着睡衣布料难舍难分。


你烦躁地捋了捋头发,坐起身拿起皮筋随手绑起发丝,松垮一团坠在微微出汗的后颈上。基地闹鬼的概率还没中尉大发善心的可能性高,你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手指搭在把手缓慢下压。


见鬼。你忘了这破门早年受过同事们的摧残,坚固的外表下藏着脆弱的内芯,不堪重负的嘶哑噪音将你惊出浑身鸡皮疙瘩。你眯起眼,走廊天花板的顶灯稳定工作,为你暴露在冷空气的手臂...

cod乙,all你。








谁?你闷在被褥里的朦胧询问消失在雨珠敲打玻璃的急促声响里,细微叩门声同样被淹没,显得微不足道,你却打了个冷战。突如其来的暴雨像是对你白日抱怨炎热高温的回应,恼人闷热寸寸攀附上脊骨,黏着睡衣布料难舍难分。


你烦躁地捋了捋头发,坐起身拿起皮筋随手绑起发丝,松垮一团坠在微微出汗的后颈上。基地闹鬼的概率还没中尉大发善心的可能性高,你趿拉着拖鞋走向门口,手指搭在把手缓慢下压。


见鬼。你忘了这破门早年受过同事们的摧残,坚固的外表下藏着脆弱的内芯,不堪重负的嘶哑噪音将你惊出浑身鸡皮疙瘩。你眯起眼,走廊天花板的顶灯稳定工作,为你暴露在冷空气的手臂镀上一层无害的昏黄柔光。滚出来。你低声道,目光聚焦在某处,感到疯狂跳动的心脏几乎要震破胸腔。


事实上你什么都没看见,心里祈祷拙劣的试探伎俩有效。片刻,粗糙皮革冷不丁包裹你的手腕,从对侧走廊的黑暗里现形的高大男人在你眼前投下阴影。“嘿…Nikto。”你说。他的气息因为你的呼唤骤然沉了几分,漆黑面罩内的钴蓝眼珠不安地颤抖,晶亮得像玻璃制成的产物。Nikto摊开手,掌心里静静卧着盒装牛奶,和你丢失许久的皮筋。


“我们在角落里找到了这个。还有牛奶,能让你睡个好觉…我想你会喜欢的。你喜欢它们吗?”“当然,谢谢你,Nikto。”你尽量忽略对方关怀的错误时间和地点,接过礼物时指尖捻了捻发圈,有点松了,上面的水钻装饰还掉了几颗。上周你为此贴出寻物启事,热心肠的同事们带来的皮筋多种多样,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短暂地在你身边停留过一段时间。你总算知道皮筋损失率高得可怕的原因了。


Nikto仍然牵着你,没有离开的意思。逐渐沉重的睡意将你的脑子搅成浆糊,只得眉眼怔愣地望向眼球转动越发缓慢的男人。你碎步往后挪了挪,他顺势上前,大半身子堵在门里,阻塞了你的退路之一。“Nikto?”口吻染上困惑,你听到走廊尽头传来的急促脚步由远及近,他忽然伸出手去,猛地攥紧了不速之客的衣领拽到自己跟前。


“你为什么在这里?”对方咬牙切齿的,暴露在光亮下的瞳孔由于暴怒而瞬间紧缩,显得骇人。Nikto轻声道这话该我问你,无耻的家伙。Konig卡了壳,他看起来有点后知后觉的难堪,但他不打算退让,身后无限拉长的影子像两头野兽纠缠在一起相互撕咬。


你揉了揉太阳穴,那块正胀得厉害,一跳一跳的——老天,现在可是凌晨一点。“我们能不能…”话音戛然而止。你机械地回过头,浑然未察两人不约而同抓住了你,彼时他们的手指深深嵌进了你的肩膀里。


液体落到地板上的闷响货真价实,而越来越多的水珠正大颗大颗地从裹住男人脑袋的网布边缘肆意流淌下来,混着粘稠血水掉进干干净净的被褥里。对方一动不动,完美复刻水鬼从湖底爬上来索命的恐怖片经典场景。


Krueger毫无顾忌占据了你仍有余温的柔软床铺,身下的床架刚刚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声。他手里匕首转得飞快,晃出漂亮的刀花,Krueger抬起头,水鬼特意掀起迷彩网一角,被交错疤痕光顾的薄唇嘲讽地咧开,“亲爱的,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你们的深夜约会?”


“但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他指着已经染成红色的胸口,“所以,能不能请无关人士走开?”








倾羽.

是的!猫捡到了两脚兽😼

【keegan乙女】


迷上了猫塑Y/N,整点吃吃

小猫拯救世界!



———————————————




1.




Keegan退伍后的第二个年头,在公寓的垃圾桶边遇到了你。


那天刚下过雨,你正蹲在湿漉漉的纸箱上舔爪子,浑身脏得看不出原本的花纹。

他穿着黑色运动服从你身边跑过,又折返回来,蹲下身时膝盖发出轻微的咔响——那是某次任务留下的后遗症。


你们四目相对,你看见他灰蓝色虹膜里映出一团狼狈的毛球。


“受伤了?”他问,声音比淋过雨的柏油路还冷硬。


你甩了甩尾巴尖,露出前爪的伤口。

那其实是打架的时候被隔壁橘猫挠的,但此刻渗出的一点血...

【keegan乙女】


迷上了猫塑Y/N,整点吃吃

小猫拯救世界!



———————————————




1.




Keegan退伍后的第二个年头,在公寓的垃圾桶边遇到了你。


那天刚下过雨,你正蹲在湿漉漉的纸箱上舔爪子,浑身脏得看不出原本的花纹。

他穿着黑色运动服从你身边跑过,又折返回来,蹲下身时膝盖发出轻微的咔响——那是某次任务留下的后遗症。


你们四目相对,你看见他灰蓝色虹膜里映出一团狼狈的毛球。


“受伤了?”他问,声音比淋过雨的柏油路还冷硬。


你甩了甩尾巴尖,露出前爪的伤口。

那其实是打架的时候被隔壁橘猫挠的,但此刻渗出的一点血丝在雨水冲刷下显得格外凄惨。


Keegan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脱下了运动外套,把你裹成一团塞进了怀里。


他的心跳声透过胸腔传来,平稳有力。


你挣扎着从领口探出头,正好看见他刷卡进电梯,对着反光镜抿紧的嘴角。



你是不想跟他走的,但是他看起来一个人,弱不禁风的。

猫担心他一个人不能照顾好自己,所以猫跟人走了。



2.




人的家里的地板暖得让猫炸毛。


Keegan单膝跪在浴室瓷砖上,棉签蘸着碘伏擦过你爪垫的力道,轻得像在碰一朵云。


果然,人已经弱不禁风到拿小棍加棉花都没力气了,你下定决心,要把人养的白白胖胖、活蹦乱跳的!


你趁机嗅了嗅他的手腕。

人闻起来苦苦的,人很孤单寂寞,人需要监护猫。


“别动。”他捏住你后颈,动作熟练得可疑。

后来你才知道,这位前特种部队狙击手在服役期间带过军犬,最擅长处理不配合的伤员。



烘干机的轰鸣声里,你蹲在料理台上审视领地。

Keegan的公寓像他的人一样板正:灰白两色的极简风格,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直到你在书架上发现一排子弹壳做的书立,才满意地呼噜起来——这才对嘛,家里什么小玩意都没有的才不叫家。


他端着猫碗过来时,你正用尾巴扫他的手表,小小的,圆圆的,会响。

碗里的羊奶冒着热气,你低头舔了一口,随即嫌弃地后退两步。

太淡了,连点腥味都没有,不正。


“喝掉。”Keegan用指节敲了敲地板,语气带着些哄的意味。


你们对峙了三分钟,最终你勉为其难地舔了半碗,剩下的全甩在了他刚擦干净的地板上。他盯着那滩奶渍看了两秒,突然伸手挠了挠你的下巴。


你愣住了。

这个两脚兽居然还会讨好你?有点意思😼



3.




作为一只有教养的狸花猫,你决定回报他的款待。


当晚你就从阳台溜出去。

清晨叼着战利品回来时,Keegan正在煮咖啡。


你把死麻雀放在他拖鞋上,骄傲地竖起尾巴。


Keegan的咖啡杯停在半空。


他低头看看麻雀,又看看你期待的眼神,最后叹了口气:“我不吃这个。”


你困惑地歪头。

难道是不够?


第二天你拖了条小蛇回来,特意摆成S形增加食欲。

Keegan这次直接戴上橡胶手套处理了尸体,顺便给你擦了沾满泥巴的爪子。


“听着,”他蹲下来平视你的眼睛,“我的人类食物很充足。”



你盯着他冰箱里的冷冻速食和绿色的草看了会儿,怜悯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可怜的两脚兽,原来只会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

小猫摇头😾




4.




晨跑是Keegan雷打不动的习惯。

天刚蒙蒙亮,你蹲在玄关的鞋柜上,看他往运动水壶里灌电解质水。

当他系鞋带时,你突然蹿上他肩膀,尾巴得意地扫过他后颈的伤疤。

“下来。”他捏住你的后颈皮,但没用力。



于是,你们达成妥协:你可以跟着,但必须走在人行道内侧。


初秋的晨雾里,你时而在他脚边穿梭,时而蹿上围墙俯视他。

他的跑步节奏精确得像用了计时器。

有次你故意扑他的鞋带,他也只是轻轻把你拨开,呼吸都没乱一下。


跑到第七天,你发现了更高效的方案——抄近路去终点等他。


当Keegan转过最后一个弯道时,你正蹲在长椅上舔爪子,尾巴尖上还沾着晨露。

他嘴角抽动了一下,伸手抹掉你胡须上挂着的蛛网。


早餐店的老板娘已经认识你们了。

“你家猫真聪,”她递来全麦面包时笑着说,“上周还帮我赶走了偷吃的鸽子。”


Keegan撕了小块面包递给你,你闻了闻,嫌弃地别开头。

这种干巴巴的东西也就麻雀才会吃!



趁他不注意,你一爪子拍翻了他的黑咖啡——这玩意儿闻起来像轮胎烧焦的味道,苦苦的,绝对有毒。


“不行。”Keegan单手把你拎到地上,另一只手稳稳接住了下落的杯子。


阳光穿过蒸汽,在他睫毛上凝成细小的水珠。


你突然意识到,这个两脚兽或许没你想的那么弱不禁风,好吧,看样子他应该有自保能力。




5.




你逐渐摸清了Keegan的生活规律。


清晨5:30,他的生物钟会比闹钟先醒。

你趴在他枕边,甚至能听见他睁开眼时睫毛擦过枕套的细微声响。

他会先伸手摸摸你的脑袋,指腹轻轻揉过你耳后的绒毛——给你的早安礼。


非常通猫性的人。




6.




某个暴雨夜,你从窗缝溜回家时浑身湿透。

Keegan正坐在沙发上看军事杂志,听到动静头也不抬:“毛巾在暖气片上。”


人怎么可以无视猫!


于是你甩了他一身水珠,还故意踩着他的大腿走到暖气旁。



然后就是,被带着阳光味道的干燥毛毯裹住。

你蜷成一团打瞌睡,感觉他温热的手掌覆上你后背。


“伤口。”他突然说。


你这才发现前爪的旧伤被雨水泡发了炎。


人类就是矫情,猫猫才不会在意这种事,过几天,猫是说:如果,如果运气好的话,就会自己消炎的。



Keegan的医药箱整齐得像他的床铺一样,酒精棉擦过伤口的刺痛让你炸毛,但他随即掏出的猫条立刻转移了你的注意力。


“叛徒。”你边吃边咕噜,尾巴尖却诚实地缠上他手腕。




7.




作为一只有责任心的主人,你决定再试试看,能不能改善Keegan的饮食。


于是,在某天深夜,你拖回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鱼尾拍打地板的声响惊醒了浅眠的Keegan,你骄傲地看着他睡眼惺忪地站在厨房门口,蓝眼睛里罕见的茫然让你尾巴翘得老高。


人一定没有见过这稀罕玩意!猫带人长见识,猫好!


“去浴室。”他揉着太阳穴说。



你困惑地看着他把鱼放进浴缸,更困惑的是第二天清晨,他居然带着鱼去了公寓的人工湖。


当那条鲫鱼欢快地游走时,你蹲在岸边气得胡须发抖——这个败家两脚兽!



Keegan蹲下来平视你的眼睛:“野生动物有寄生虫。”他的指尖点了点你鼻子,“你也是。”


接下来的驱虫药让你三天没理他。


直到他在阳台上装了鸟类喂食器,你才勉为其难地原谅了他——虽然那些肥嘟嘟的鸽子看得你爪子发痒,但Keegan警告的眼神比任何实质性行为都管用。




8.




一天晚上,你发现Keegan失眠了。


他在阳台上坐着,月光把影子拉得很长。

你轻盈地跃上栏杆,用脑袋顶他紧绷的手肘。你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酒精味——不是医用酒精。


当他把你抱起来时,你第一次感受到这个总是游刃有余的两脚兽在发抖。

他的呼吸沉重地打在你耳尖,你舔了舔他的下巴,咸涩的味道让你皱了皱鼻子。

人更苦了。


后来他抱着你睡了一整晚,手臂像安全带般箍着你。

你难得没有挣扎,只是在天亮时轻轻咬了他一口——这是你新发明的安慰方式。




9.




冬天来临时,你带回了一只冻僵的麻雀。


这次Keegan没有立刻把它处理掉。

他戴上橡胶手套,用棉签蘸温水擦拭小鸟的羽毛,动作轻柔。


而你在旁边急得直转圈,尾巴啪啪拍打地板——这种小东西要趁新鲜吃啊!



“看着。”他把麻雀放进铺满棉花的纸盒,推到暖气片旁边。


三天后,你在窗台上目睹了麻雀飞走的全过程。

Keegan站在你身后,手指梳理着你炸开的尾巴毛:“它有自己的战场。”


你扭头咬住他袖口,这个两脚兽真是不可理喻!


但当晚你蜷在他枕边时,做的梦不再是为了追捕猎物,而是和Keegan一起站在晨光里,看无数的小鸟掠过晴空。




10.




下雪的时候,家里又来了只两脚兽,Keegan喊这个两脚兽叫Hesh。

两只两脚兽交谈甚欢。

然后你就被转移到了Hesh怀里,这个两脚兽的手指熟练地挠着你耳后。

你想挣扎,但又怕抓伤他,只能气鼓鼓的收着指甲蹬他。

他们用你听不懂的语音交谈,语速快得像加密通讯。

你只捕捉到“医疗报告”几个词。


直到Hesh突然提高音量问到:“那猫怎么办?”


两双眼睛同时看向你。


你蹲在军靴上,尾巴盘住鞋带,用最无辜的眼神回望——好吧,你完全没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Keegan沉默了一会儿。


他走过来单膝跪地,手掌贴上你侧腹,揉揉捏捏。



“我很快回来。”他额头抵着你毛茸茸的脑袋,声音轻得像雪落,“三天。”


你咬住他袖口的纽扣不放,直到Hesh叹着气掰开你的牙:“听好了,小家伙,他得去做心理评估。”




11.




Keegan离开的七十二小时里,你非常贴心的帮他照顾好了新来的,名叫Hesh的两脚兽。


你每天早上都会给他带吃的,完全不输之前照顾Keegan的时候,你甚至贴心的没有将猎物杀死,趁新鲜的才好吃嘛。


你在每个深夜里蹲在玄关的监控摄像头前,什么都不做,纯站桩。



第四天清晨,你在猫窝里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Keegan的指尖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但掌心的温度依旧令人安心。


你假装熟睡,直到他把你整个捞起来塞进外套里。


你被衣服里的东西硌了一下。


你后来才知道,那里面藏着崭新的狗牌,刻着你的名字和他的联系方式。


“闹够了?”他揉着你后颈,声音里带着久违的轻松。


你舔了舔他手腕上新鲜的针孔,尝到淡淡的铁锈味。




雪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时,你们像往常一样去晨跑。

Keegan的配速比平时慢了些,但你默契地保持着与他并肩的步调。

早餐店里,老板娘惊讶地看着Keegan往咖啡里加了些砂糖——自从上个月你打翻他的黑咖啡后,他就养成了这个新习惯。


他的小猫不喜欢苦。



12.




春天来临时,你带回了最后一只猎物——是朵沾着露水的野蔷薇。


Keegan正坐在阳台上擦拭盆栽,看见你叼着花跳上栏杆时,他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睁大。


你把花放在他军靴上,尾巴尖得意地翘起。


这次总不会错了吧?

两脚兽的纪录片里说过,雌性都喜欢这种香香的,红红的,亮晶晶的玩意。


他拾起花枝的样子很认真,指尖避开每一根尖刺。


当你凑近嗅闻时,他突然把花别在了你项圈上,嘴角的弧度几不可察:“配你眼睛的颜色。”


……哼,小猫的眼睛又不是红色的。





晚风拂过你们之间的空隙,带着蔷薇花香的气息。


你蹲在他摊开的军事杂志上,看着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长得像是能延伸到你们相遇之前的岁月,又像是能覆盖住未来无数个共同醒来的清晨。



后来你在他的遗嘱副本上看到,遗产继承人那栏有个小小的梅花印。

当然,这是另外一个故事。




尸体在行走

地龙吐金

大量私设,如有不适请退出

无厘头,可cb可cp,以防万一还是打了乙女标签

krueger X Y/N

  

  

  

  krueger在闲暇之余接了一笔大单。

  委托人叫Y/N。

  一位东方姑娘。

  初见时,krueger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并未过分注意。

  她穿着身带了些许尘土的衣服,头发半扎落在一侧。

  “krueger?”

  krueger保证,他绝对不认识这个陌生女人。

  但,能找上他的,不是需要他,就是“需要”他,所以他并不意外。

  “我需要你帮我干一件事,很简单,但报仇需要你自己去取。”

  Y/N平静的看着他,krueger...

大量私设,如有不适请退出

无厘头,可cb可cp,以防万一还是打了乙女标签

krueger X Y/N

  

  

  

  krueger在闲暇之余接了一笔大单。

  委托人叫Y/N。

  一位东方姑娘。

  初见时,krueger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并未过分注意。

  她穿着身带了些许尘土的衣服,头发半扎落在一侧。

  “krueger?”

  krueger保证,他绝对不认识这个陌生女人。

  但,能找上他的,不是需要他,就是“需要”他,所以他并不意外。

  “我需要你帮我干一件事,很简单,但报仇需要你自己去取。”

  Y/N平静的看着他,krueger也毫不避讳打量的目光。

  她的头发看起来有些许粘腻,给人种奇怪的感觉。

  “你打算给我多少?”krueger露在外面的眼睛盛满笑意,漂亮的叫人挪不开眼。

  “大概,有这么大一袋金子吧。”Y/N大致比划了下,看着不算过分大。

  “你需要我做什么?”

  “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先生。”

  krueger不禁发笑,但他见过太多人,太多场面,这种事,不在少数。

  “话说在前头,如果任务与报酬不匹配,我可不会退你一个子。”说这话时,他带着戏谑。

  “当然。”

  

  

  krueger跟着这个女人回了她家。

  那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里头有一盆花,不知是什么品种。

  他被安顿在客厅的椅子上。

  实际上,这件屋子只分出了卧室与客厅。

  在Y/N翻找东西的几分钟里,krueger简单判断了Y/N的生活习惯。

  一个电磁锅被放在桌子一角,冰箱上贴了字条,只是字迹被划去,看不真切写了什么,一些不知道干什么用的东西(也许是装饰又或者是什么时尚小垃圾)被随意丢在各处。

  看起来她没有打扫的习惯,这些东西看着落了层薄薄的灰。

  被撕成几片的明信片,有的在地上,有的在桌上。

  krueger没兴趣拼凑它,被主人如此对待,显然不想叫人知道它的存在。

  Y/N无声无息将一张手绘地图摆在了krueger面前。

  “好了,Sebastian krueger,正式介绍一下,我是Y/N。”

  “我在克尔维特拉丢失了一副相机,我需要您帮我找到它,只要找到它,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非常简单。”

  “当然,如你所见,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但克尔维特拉不久前发生了场地震,没人知道那地方现在会有多少“淘金者”。”

  “而您的报酬,与那台相机在一块,就埋在这个圈底下。”Y/N指了指地图上的红色圈圈。

  其实到这为止,krueger对Y/N的兴趣大过来她许诺的报酬。

  毕竟那报酬还得他亲自去找。

  而Y/N,她的一切行动都那样透露诡异。

  她年轻,看着比自己矮一点儿,苍白无力,来自异国他乡,怎么看也不像是会向自己这种人求助的人。

  

  当晚,krueger就与Y/N出发了。

  Y/N不是一个外向的人。

  一路上,krueger找的话明显更多。

  “怎么会想到找我?”

  Y/N将头搭在靠垫上,“你好看。”

  “就因为这个?”krueger皱了皱眉。

  Y/N淡淡瞥他一眼。

  “我聪明的Sebastian先生,当然还是因为你愿意大发善心帮助我这个看着有毛病的疯女人。”

  “前言不搭后语,我这样的,没几个人会同意这桩买卖。”

  Y/N带了些自嘲,又或者说,她在顾影自怜。

  她举起手在眼前,像在怀念什么。

  忽的,她说,“你知道吗,在我的家乡,地震,叫地龙翻身。”

  她转过头看向krueger。

  “应该有不少人说过,你的眼睛,很好看吧。”

  “当然,在酒馆,很多人会用这句话来搭讪。”

  “是吗?我不太去这种地方。”顿了顿,Y/N趴回窗边,“好可惜啊,我还挺喜欢你的眼睛的。”

  “可惜什么?”krueger挑挑眉,“Y/N,你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两招。”

  “谢谢,但我用不上。至于可惜什么…可惜没有早点遇见你……好吧,现在或许才是最好的时候。”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放在从前,我怕是要绕着你走的。”

  “sweetheart,别这么消极嘛,你的眼光不错,不是吗?”

  “你可真幽默。”Y/N看起来蔫蔫的,没有力气与他争论。

  

  等终于来到那断壁残垣,krueger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条贼船。

  当他拿着铁锹在Y/N指示的地方努力挖掘的时候,Y/N笑道:“krueger,你要不要猜猜,为什么我们家那边管地震叫地龙呀。”

  说真,Y/N笑起来,挺好看的,krueger想。

  “嗯…我对那些并不了解。”

  “地震啊,是自然的哀鸣,也是新生,它轻易能将山野撕扯开,宛若游龙吞吃了一切,再又合上,造就新的一切,来时地动山摇,像神龙降世,去时也毫不留情……”

  “这只是我的想法,但,如此也是为了叫人敬畏自然吧,龙这种生物,在我们那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照你这么说,我怕是一辈子也不见得能找到你丢的东西。”krueger虽如此说着,手上的动作倒也没停。

  Y/N笃定道:“放心吧,应该也快了。”

  不知是不是运气好,krueger还真没用多久找到了Y/N说的东西。

  但显然,那相机定是坏了的。

  Y/N摆弄着它,一下子就拔出了存储卡。

  krueger拍开袋子上的灰,对里边金灿灿的东西也很满意。

  时间不早,外边的响动引起了krueger的注意。

  听脚步,或许在三人左右。

  krueger立马示意Y/N安静。

  Y/N明知道东西在哪,却还找了他来,足以说明这不是什么多么安全的地方。

  Y/N撇撇嘴,灾后来扒拉东西的,很常见,不是吗?

  五分钟后,当那几人与他俩面面相觑时,就没那么简单了。

  那三个人似乎只注意到了拿着金子的krueger。

  为了防止引起不必要的麻烦,krueger将那袋金子放下,掏出惯用的匕首,准备让这些盗匪与世界说晚安。

  等他回头,才发现Y/N用已然损坏的相机给人来了个爆锤。

  “Sebastian先生,帮帮忙。”她的眼底平静,又涌动些兴奋。

  掺杂了点恐惧,恰到好处。

  krueger一刀封喉,而后拉起来坐在地上的Y/N。

  “挖都挖了,不如干脆拿他们填坑吧。”

  krueger对此没有什么意见,既然雇主想,这种小事也没什么好推拒的,反正也不急。

  

  待两人往回走,krueger才幽幽问道:“第一天杀人?”

  风呼呼吹着,带着潮湿的气息,混着泥土的味道。

  “你猜喽。”

  下一刻,krueger掐住Y/N的脖子,将她按在地上。

  “你究竟想做什么。”

  “Sebastian krueger,有人说过,你像只太阳闪蝶一样吗?”她笑着,没有对即将死亡的恐惧。

  她握住krueger掐住自己的手。

  “我的太阳,地龙吐金,是个好兆头。”

  “相信我,我没有恶意,我只是需要你帮忙。”

  Y/N越是微笑,越是叫krueger烦躁。

  

  最后,Y/N狼狈的爬起来,小心将存储卡放在krueger掌心。

  “回去吧,krueger,最后的委托,我放在了那间屋子。”

  “那你呢?”

  “反正报酬已经给你了,不是吗?”

  风吹起叶子,Y/N往后退了半步,“我得留下来,我还有些事没完成,就当成长必不可少的环节。”

  krueger其实有些不悦。

  直到最后,他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这个人的一切都是那样奇怪,没有道理可言。

  

  回去的路上,krueger查了查Y/N的资料,虽然干这行对这种行为并不赞同,但有什么在失控。

  

  Y/N,来自东方,半年前辞职,在此租有一间屋子,离屋子到期还有一年多,普通人,喜欢风景,相机应该是几年前购入的。

  Y/N塞给他的那张存储卡里有很多风景照,日期有早有晚,最晚是半月前。

  除此,里面还有两段视频。

  一段是午后浮光跃金的湖面,看起来应该是她在国内拍摄的。

  第二段是Y/N的自白。

  

(   “或许这个时候我已经死了吧?”

  而后是良久的沉默。

  Y/N终于将脸漏了出来。

  “我有罪。”

  “我不是故意要杀他的。”

  “我病了,我告诉他了,是他非要贴上来,非要让我难做,他说他爱我,可他甚至不愿意听我说一句话。”

  “我想,我应该是太愤怒了,所以我杀了他,用他卡里的钱换了不少从前想要的。”

  “他瘫在那,从骂我,到求我,涕泗横流,恶心的叫我发笑。”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我很高兴。”

  Y/N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平静又淡然,像在讨论晚上吃什么。

  “或许我会把我的一切留给那个声音很好听的家伙。”

  “我不认识他,但人对美好的事物总会更有耐心。”

  “好吧好吧,不管是谁。”

  “我的积蓄大概被花的差不多了,衣柜里的衣服不值钱…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呀。”她自说自话。

  “我总会给你留点值钱的东西吧?希望你能帮我立块碑,烧点纸,我叫Y/N,别烧错人了。”说着,Y/N举起写着名字的纸条。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我家有什么喜欢的就拿走,但那对蝴蝶我希望能陪同我一起下葬,这张卡里的照片,麻烦帮我发在我的社交媒体上,虽然根本不会有人看就是。”

  “再见。”                                         )

  结尾,是Y/N如释重负的笑。

  

  

  很难说krueger现在是什么心情。

  走进Y/N的房间,透过光,那对蝴蝶熠熠生辉。

  哪怕它们早已死去。

  显然,krueger意识到了什么。

  或许,Y/N已经不在人世。

  尸骨无存。

  她大抵已经被地龙吞吃入腹,与大地同眠。

  与一只鬼打交道,krueger没有经验。

  纵使不信鬼神如他,也不得不承认,此番确实是撞见鬼了。

  Y/N是个好鬼,krueger想,她还给自己送金子呢。

  krueger被自己给逗笑了。

  只是,尸骨无存,要上哪给她立碑?

  

  很快,他就被召回,这件事也被暂时抛之脑后。

  等忙完,忽而瞥见那对蝴蝶,他才想起来还没完成上一位顾客的任务。

  这次的假不短。

  他走了很多地方。

  照着Y/N所踏过的土地,看见了同样的风景。

  风和时间却说,这不一样。

  兜兜转转到最后,他又回到了那个小屋。

  一切如旧。

  好像昨天Y/N才给他拉开椅子。

  他翻出被撕开的明信片。

  拼拼凑凑出很多Y/N。

  看着看着,不免好笑。

  这姑娘着实有意思。

  总给自己气着,又因为气到自己再生气。

  但看得出来,她心思很细密。

  她写所思,其中不乏有他。

  

      “他的眼睛着实漂亮

  如歌词,杀人又放火

  声音却似涓涓细流

  若他立于风雨

  我不与他撑伞

  我要送他来日的晨曦”

  

  “风吹动我

   月照亮他

  他闯入了我的镜头

  利落的刃沾温热的血

  灯影昏黄

  太阳悄然升起”

  

  看着看着,krueger越发熟悉这个姑娘。

  看她的灵魂,苦痛自大,爱与自怜。

  像读一本诗集。

  时针转动,圣母玛利亚降落人间。

  他看善恶在人身上流转,看一朵花短暂盛开,看新人变旧人,旧人变故人,故人随风陌路人。

  小小一个屋子装满了一个人一生最后的时光。

  那他呢?

  krueger已然很少去想未来。

  被误解的过去,不愿将就而离开。

  百年以后,他是变成一捧黄土,还是变成档案里简短的一行字?

  风千万次经过,带来新尘带走旧土。

  

  krueger在短暂又冗长的假期看一个陌路人千万次生与死。

  恍然自己又活了千万次。

  

  于是最后,krueger将这个陌路人的碑安在了自己家的院子里。

  那对蝴蝶标本摆在桌子上,从院子里也能看见它在光里熠熠生辉。

  Y/N的社交媒体断断续续更新着。

  一切好像都没变。

  一切都那样平常又普通的过下去。

  风轻轻来,匆匆去,吻过他,不曾歇。

  地龙吐金。

  真是不可思议。

  krueger想。

  

  

  

  

  

  

  

  

  

  


  

  

  

顾雲

人生南北多歧路


  

  休假中的Krueger✖️学生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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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ueger在看见yn第一眼的时候还不知道

这个纤细的东方美人会给他颠沛流离的人生中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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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的夜晚从不安静,就像喧嚣的海面。酒醉的人跌跌撞撞,侃侃而谈的人放声大笑,精致体面的人默默啜泣,每个人都被这个压抑的社会裹挟着。Krueger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缩影,就算是久经磨难也难免感到痛苦。

 

他走进了一家隐秘的清吧,戴着口罩,穿着最普通的体...


  

  休假中的Krueger✖️学生Y/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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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rueger在看见yn第一眼的时候还不知道

这个纤细的东方美人会给他颠沛流离的人生中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

  

—–—–—–—–—–—–—–—–—–—–

 

 

东京的夜晚从不安静,就像喧嚣的海面。酒醉的人跌跌撞撞,侃侃而谈的人放声大笑,精致体面的人默默啜泣,每个人都被这个压抑的社会裹挟着。Krueger看到了自己人生的缩影,就算是久经磨难也难免感到痛苦。

 

他走进了一家隐秘的清吧,戴着口罩,穿着最普通的体恤长裤就那么坐在角落。

 

yn作为这家店的常客,很快的注意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忧郁男人,肩宽窄腰,独自坐在角落,指尖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香烟。火光明明灭灭之中那双眼睛实在令人印象深刻,就像一本厚厚的磨得旧旧的故事书,有着世界万千,看向你时 那双眼有着老鹰般的锐利和被毒蛇盯上的阴冷感,令人不寒而栗。

 

你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冰冷破碎,像一块被砸碎的冰,危险至极又充满魅力,不得不说他真的很合你的胃口。不过身为一个学生的你才不会想不开的去招惹这种危险的人物,也同他一样找了个角落独自一人看着平板上的音乐剧慢慢享受着难得的放松时间。

 

Krueger的职业素养让他下意识的去观察周围的环境以及每一个人。很显然,在三三两两成群的屋子里你们两个显得格格不入。不知是你的绿裙子太扎眼还是偶尔放空的眼神和他一样孤独,他不禁将注意力多分给了你一些。

 

店里的人有点多了,服务生礼貌的来问你可不可以跟Krueger拼桌来给他们腾出位置接待新的客人。虽然有点反感,但不想坏了自己的兴致就答应了下来。就这样你坐在了Krueger的对面,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接着看起了音乐剧,嘴上跟着剧中人物的台词无声的跟唱。

 

Krueger同样点头回应,看着你红艳的嘴唇一张一合,出声说道“汉密尔顿?好品味。”

 

闻言你抬头看向他,意外他怎么知道。

 

这是一整晚你们第一次直视对方。

 

你微微反应了一下,摘下耳机,笑着回应道“是,汉密尔顿,是我的耳机声音太大吵到你了吗?”

 

“并没有,我很喜欢这部作品。你想和我说说你的看法吗?”Krueger大大方方的向你展现了一个友好的笑脸

 

多年挤压下来的分享欲和此后就不会再见面的想法让你犹豫几秒之后和他攀谈起来,在过程中你感觉到他是一个十分成熟的男人,风趣、幽默、很尊重人,警惕心也慢慢减退。

 

在这个交谈的过程中你问起他的职业,他沉吟片刻说“一个士兵”

 

“士兵?那你一定是一个很出色的士兵。美国士兵吗?”你眼睛亮闪闪的看向他,眼底的欣赏和口中的赞美都不似做假。

 

“是…我曾经是,但我不是美国人。”

 

“不是美国人?那你是哪里人呢?”你看到他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悲戚,默契的躲开了这个令人伤心的话题。

 

“奥地利人”

 

“奥地利人?那你们也说英语吗?”这还是你第一次遇见奥地利人

 

“不,我们说德语。英语是工作需要。”Krueger笑笑回答了你

 

“哇!那你也说的太好了,根本听不出来,像母语者一样。”你眼睛忽得瞪大了起来发自内心的惊叹

 

“呃…谢谢?”Krueger看着你这幅震惊的样子和毫不吝啬的夸奖迟疑的说,这还是他第一次收到这么直白的夸奖没有任何恭维的成分。

 

“我大学选修了德语课,你可以用德语说些什么让我听听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嗯…你很可爱”

 

“天啊,我就听懂了一个‘你’,感觉自己课白上了,德语好难”

 

看着女孩苦恼的表情,Krueger觉得这种表情不适合出现在你的身上,他下意识的说出“如果你想的话,我最近刚好在休假,可以帮你学德语。”

 

“真的吗?”你开心的看向他,又摇摇头“还是算了,太耽误你的假期时间了,你应该要好好享受你的假期才是明智的选择”

 

“没关系,我第一次来日本,没有什么旅游计划,你可以当我的旅游顾问,相对的我教你德语作为报酬,怎么样?”这还是第一次因为他说自己休假而被拒绝示好,这让他十分意外,在心里不禁又对你多了一丝好感。

  

“哦!那最好不过了,不然我会觉得耽误你的时间的。你有什么比较喜欢的偏好吗?风景,还是人文风情?喜欢爬山还是看海?第一次吗?你一定要去一趟富士山,东京塔,或者大阪影视城,这可是来日本的标志证明。购物的话东京就足够了,你有什么想买的可以跟我说,我帮你找一找,伴手礼什么的。奈良也可以,体验人文可以去京都,日光还有个忍者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火影忍者。北海道目前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儿的,你想去的话,我可以去问问我的朋友。不过最近的季节不太好,赶上梅雨,你可以试试去泡温泉,对付这种梅雨天的阴冷很管用…………”你兴奋的说着建议尽量给他提供更多的选择

  

Krueger看着你侃侃而谈的样子,对刚刚自己一时冲动的话语的后悔也消散掉了。你就像一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又十分照顾他的想法,很优秀的一位女孩子不是吗。


你们两个对于之后的旅游安排做了很多讨论,兴致勃勃。时间实在太晚了,互相加了联系方式之后约定明天晚上在酒吧再次见面。

回去的路上,Krueger强烈要求送你到车站再回去,你也欣然答应,不禁对这个神秘的男人产生了深深的兴趣。


这一晚,窗外车声轰鸣,两个人的心中都在期待明天的见面。



君心随

山梨科考队探险纪实1

1.初步反应

»尤玛奥罗山出现了灾变,你们作为首支科考队带着护卫队进入雪山探查情况,但最后只有你和新的护卫队离开了雪山……

»乙女向第二人称,he,出场角色幽灵,肥皂,格瑞夫斯,亚历汉德罗,尼克托,克鲁格,柯尼格。

»文笔一般,有隐藏会在章节名带※  

  

  

  2019年5月14日,山梨科考队获得科学院和军方的批准,由队长毛罗带领其余8名科考队队员及11人组成的随行护卫队于一个月后抵达尤玛奥罗山脉下,在当地选择2名向导后开启尤玛奥罗山脉第一次科学考察。


  在四年前,尤玛奥罗山脉突发天气灾变,整条山脉在十日内覆盖大量积雪,此后终年不......

1.初步反应

»尤玛奥罗山出现了灾变,你们作为首支科考队带着护卫队进入雪山探查情况,但最后只有你和新的护卫队离开了雪山……

»乙女向第二人称,he,出场角色幽灵,肥皂,格瑞夫斯,亚历汉德罗,尼克托,克鲁格,柯尼格。

»文笔一般,有隐藏会在章节名带※  

  

  

  2019年5月14日,山梨科考队获得科学院和军方的批准,由队长毛罗带领其余8名科考队队员及11人组成的随行护卫队于一个月后抵达尤玛奥罗山脉下,在当地选择2名向导后开启尤玛奥罗山脉第一次科学考察。


  在四年前,尤玛奥罗山脉突发天气灾变,整条山脉在十日内覆盖大量积雪,此后终年不化。周边城市地区时常出现暴风雪等恶劣天气,导致城市搬迁,居民大量流失。到今天为止,山脉附近400-1000平方米范围只有原尤玛奥罗山民居住活动。400平方米内直到山顶均为无人区。尤玛奥罗山灾变后,磁场发生改变,官方派出的无人机和直升机均在进入雪山后出现干扰故障,无法正常运作,因此至今还未有人探测过山脉内的变化。山梨科考队是首支获批进入雪山的科考队,由于风险未知,军方组建了一支由4名141特遣队成员、5名暗影公司成员组成的护卫队,编入山梨科考队中。


  山梨科考队由1名队长、5名科研人员、1名记者、1名医生、1名机械师、2名向导、9名护卫队员组成。这次科考必将拥有重大意义,为人类的文明作出进一步的延伸。


  6月14日上午10时,科考队进入无人区,徒步向尤玛奥罗山脉前进。10时20分,科考队抵达雪山脚下。30分,科考队进入雪山。


  尤玛奥罗当地向导亚历汉德罗对科考队说,我们的经验只能让你们进入外山,在山的深处有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科考队于下午1时抵达外山拉马利瓦纳。拉马利瓦纳原先是一座绿意盎然的山,但现在已经被冰和雪吞噬了。他们站在山脚下,抬头向上看时,只能看见雪粒被寒风吹刮成一片片雾。


  你也在抬头向上看。阳光不强,在雪山里显得阴郁而浅薄,阴影让雪看起来像是灰蓝色。这种颜色你感觉很熟悉,但忘记来源何处。如同这片雪山,你在看见它们第一眼的时候就感觉似曾相识,这种强烈的感觉紧紧攫取了你的心。


  队长毛罗停下脚步,他说,我们现在开始要进入拉马利瓦纳了,大家都松松劲儿,醒醒神吧,别让脑子都被冰雪冻住了!


  你们依言整顿自己的装备,在调整过后,你们一行人进入了拉马利瓦纳。


  这座山不大,从卫星上看,就像一片斜斜的石板插在地上。它并不平整,山顶分出许多尖岔口,像一片树叶。


  你再次抬头看了看山顶。熟悉的感觉。


  你们一行人持续向山上攀爬,雪像粉末一样洒下来,盖住了你们的身影和踪迹。它钻进你们的鼻尖口腔,你感觉很热,又很凉。热是奇异的灼烧感,凉是金属一样的触感。


  毛罗回头让所有人戴上防护面具,不要被雪冻伤了。


  为什么会冻伤?你的脑海里飘过这个念头,很快又被不停歇的脚步打断了。


  一名护卫队队友走到你的身侧。


  你微微转头,用余光睨他,啊,是那个莫西干头。他叫什么?


  嘿!我是肥皂。你好。


  你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算是对他的回应。


  这个小伙子并没有被雪和你冻住,他仍然持续输出自己的热情。他一边把登山杖凿在冰上,一边和你搭话。我听说这里有些变异生物,还有个魔鬼居住在这里。哈哈,你相信吗?


  你还是没有回答他。风声越来越大,淹没了你的思绪。肥皂没有介意你的无视,他紧紧跟着你,在你快力竭的时候托住你的右手臂,拉着你向前走。


  一个戴着骷髅头面具的男人走到你的另一侧,扛起你另一边的臂膀。他说,小约翰,如果你能省省口水,或许这位女士还不会这么快倒下。

哦,老天。我这是在给她鼓劲儿!这里的天气比我预想的还要糟糕。我原以为只是刮刮风,下下雪,顶多再从天上砸下点冰雹!到这里来,我感觉随时都会发生暴风雪。


  情报给的太少了。骷髅头说,少说话吧,雪崩了我们都得长眠于此。


  两个人于是沉默着拖着你向前走,毛罗在前面回头看了看,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手里点着一支香烟,烟草烧焦的味道从前面顺着风一直飘进你的鼻腔里。你觉得有些焦虑烦躁,你向前看了看,看到毛罗手上的烟卷。


  你讨厌烟味。


  肥皂低声嘟囔了什么,你没有听清。你们更加沉默地向前走。


  在你们跨过第三个山峰时,毛罗停下了。他说,到中午了,停下来休息一下吧。你抬头看了看,天空仍然雾蒙蒙的,太阳也只是一块白色圆点。你无法分辨时间的移动。


  毛罗与随行队员在山峰上找了一个背风到山洞,你们走进去。科研人员在山洞里开始走动,观察内外的情况。他们拿出了探测仪扫描了周围。


  这里的磁场很紊乱,而且有不知名辐射。一个男人举起手中的盖革计数器,上面呈现出一个数字。滴滴的杂音。


  我们还不能判断是什么东西放出的辐射。他说。


  所有人都沉默了。毛罗叹了一口气,磕掉了一直燃烧的香烟,他眼里露出一点凶光。


  我们必须前行。


  他的声音被包在防护服下,透过发声装置传出,显得很闷。


  你突然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的场景出现模糊到重影,彩色色块从你的视线末端闪现。你开始胸闷,晕眩的感觉持续加深,你出了很多汗。周围的景色仿佛都在旋转,你后退两步跌坐在墙边。


  女士,你还好吗?


  一个金发男人蹲到你的旁边,他对你露出一个微笑。但你已经无力回答了,你张开嘴,急促地换气。你感觉渴。


  不……你是谁?你是谁?


  你听到自己在说话。是你在说话吗?


  女士,你还好吗?女士?金发男人看着你汗湿的脸庞,他的嘴角平下去,他转过头呼唤医生。医生!快来看看她,这位女士情况很危急!


  你的脸色惨白,汗如雨下。医生检查了一番却看不出来你的病因。他怀疑是雪山导致的问题。你的眼前一片雪白,已经无法视物,耳膜砰砰地鼓胀,很快你只能听到单一的耳鸣声。


  向导鲁道夫站在一旁,面色凝重。


  毛罗和四个科研人员也转过身,他们站在洞口,脸色晦暗不明。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你的方向。肥皂和那个骷髅头——幽灵,站在你的小腿旁,从他们的视角可以看见你汗湿的脸庞。


  很白。这是他们的第一想法。


  你的脸色透出一种不正常的莹白,在这灰暗的地界也像夜明珠一样不容忽视。汗水细密地冒出来,让你的脸散发出水色。医生摸了摸你的手脚,他慌张起来。


  她的手脚很凉,可能会猝死!都散开,快拿除颤仪来!


  医生的大喊让你的神智短暂地清醒了一瞬,你模糊地分辨出围在你周围的四个人。


  这两个士兵还挺关心我的。这是你昏迷前最后的想法。





Illusionia

纯情Keegan火辣辣

[Keegan✖️Y/N][OOC][轻微阴湿]

  拉练回来的你一定累坏了吧,上车还没两分钟,你就蜷缩在我旁边,抱着手开始打盹,脑袋在车窗上磕得砰砰响。我瞥了眼前排,Hesh在副驾驶座也睡着了,Logan在专心开车。于是我假装伸了个懒腰,顺势把你的脑袋揽到了我的肩上。你含糊地哼了一声,我紧张了一下,还好你没有醒。

  战术头盔遮住了你的半张脸,我只能看到你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你突然舔了舔嘴唇,我连忙移开了视线,但是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看。从你进队到现在,这是我们距离最近的一次……不对,是第二次。上一次是近身格斗训练。

  是全男小队让你有压力了吗,你总是想证明自己,训练时...

[Keegan✖️Y/N][OOC][轻微阴湿]

  拉练回来的你一定累坏了吧,上车还没两分钟,你就蜷缩在我旁边,抱着手开始打盹,脑袋在车窗上磕得砰砰响。我瞥了眼前排,Hesh在副驾驶座也睡着了,Logan在专心开车。于是我假装伸了个懒腰,顺势把你的脑袋揽到了我的肩上。你含糊地哼了一声,我紧张了一下,还好你没有醒。

  战术头盔遮住了你的半张脸,我只能看到你的双唇微微张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你突然舔了舔嘴唇,我连忙移开了视线,但是又忍不住用余光偷偷地看。从你进队到现在,这是我们距离最近的一次……不对,是第二次。上一次是近身格斗训练。

  是全男小队让你有压力了吗,你总是想证明自己,训练时主动要求和我对抗,明明你的腿还没有我胳膊粗。我同意了,次要原因是想测试下你的实力,主要原因是想制造和你肢体接触的机会。

  我握着你的手臂把你引导到指定位置。你的体温比我的低一些,柔软的皮肤冰冰凉凉的很舒服,我真不想放手。

  几个回合过后,我假装被你压倒在地,你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身上,隔着薄薄的训练服,我能清晰地感受到你胸口的起伏。你的头发因为打斗散开了几缕,来回扫在我的鼻尖。

  “我不需要你放水,”对于轻易取胜,你并没有感到高兴。你迅速起身,边重新扎起头发边说,“我们重来。”

  我故意放水放得很拙劣,这样不服输的你就会要求再来一次。这一次,你我都使出了全力,一直打了十几个回合。虽然我很想让战斗就这样继续下去,但是你越来越艰难的动作让我于心不忍。

  把你压在身下的时候你已经精疲力尽。我扣住你的两个手腕,用大腿根部抵住你的髋骨,让你动弹不得。空气经过你肺部的过滤变成了你的气息,急促地喷到我的脸上。你的脸颊泛起了潮红,是因为剧烈运动还是因为害羞?我不知道,但我希望是后者。

  我紧紧贴着你,贪婪地感受着你身体的每一寸曲线,每一次起伏,直到你猛拍地板认输的声音唤回了我的理智。

  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你的身体。我向你伸出了手,你没有接,而是自己一个翻身起来,站回了队伍里,留下我的手孤独地垂在空中。

  汽车转了个弯,朝着正西方驶去。夕阳的余晖洒在你的脸上,细小的绒毛沾着汗水,被照得亮晶晶的。我忍不住伸手想摸一摸,突然车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我连忙缩回了手。

  你没有醒,而是无意识地抱住了我的胳膊,还用头蹭了蹭,舒服地叹了口气。是把我的胳膊当成枕头了吗?没关系的kid,我可以做你的枕头,做你的床,做你的被子。我可以变成任何你想要的样子,请尽情地使用我吧,那会是我最大的荣幸。

  你的头盔松了,我小心地替你摘了下来。你的头发被压得有些凌乱,我轻轻地帮你理了理,你好像觉得很舒服,嘴里不自觉地“嗯”了几声,那是我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现在,我的手也沾上了你头发的味道,和我洗发水的味道一模一样,没想到你还在用。

  那天我正准备去洗澡,看到你的脑袋从女浴室的门缝里探了出来。我走过去问你怎么了,你马上缩了回去,把门缝关得只露出一只眼睛,“我……我的洗发水用完了。”

  我上下扫了一眼,虽然门缝只留了一点点,我还是隐约看到了你湿漉漉的头发和光着的腿。“用我的吧,”我马上从隔壁的男浴室里拿出了我的洗发水。

  “谢谢,我洗完就还给你,”你伸出手接了过去,光滑的手臂上还带着水珠。

  “不用还我,你留着吧,”我说。你欲言又止地看着我,“这是中性香味,男女通用。我买了好几瓶,你拿去吧,”我补充道。

  你关上了门,很快里面就传出了水声。我站在门口,想象着你正在被属于我的气味包裹,想象着晚上你会伴着我的气味入睡,想象着如果其他人发现你散发着和我一样的味道,会有多么的惊讶。

  “到了,”Logan稳稳地停住了车,我连忙闭上眼睛,侧过头和你靠在了一起。你动了一下,应该是醒了。我感觉到你揉了揉眼睛,然后猛地撒开了抱着我胳膊的手。我强忍住笑,继续装睡。你过了好一会才推了推我,“Russ中士,我们到家了。”

  我很喜欢你总是把基地称作“家”,仿佛住在这里的我们之间有一种密不可分的联系。我假装睡眼惺忪地伸了个懒腰,手再次偷偷搭到你坐着的地方,却摸了个空。我睁开眼睛,你已经下车去收拾装备了。

  我走到车后厢,和你一起把装备搬了下来。搬运的时候我故意摸了你的手,但是你好像没有在意。

  Logan要去还车,Hesh要去喂狗,只留下你我站在原地。

  “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你问。

  让我想想,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才好。我想和你一起蜷缩在沙发里,裹着同一条毯子,吃着同一碗爆米花,看着电视里的恐怖片。你因为害怕和我越贴越紧,紧到我没有办法继续将注意力集中在电影上。

  我想把你堵在基地无人的角落。你疑惑,或是期待地看着我,我俯身对你耳语,直到你的脸因为害羞而变得通红。

  我想把你丢到床上。你的手腕那么细,我一只手就可以把它们完全掌控。你会假装挣扎几下,但是你的身体骗不了人。是紧张,还是兴奋,还是两者都有?总之,你的小腹在我身下剧烈起伏,你的耻骨慢慢地抵上了我的。你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马上被我堵住。你没有闭上眼,而是直视着我。我们的距离那么近,我能看到你的眼睛逐渐被欲望笼罩,眼神变得迷离,瞳孔失去焦距。我要在你的每一寸皮肤上都打上我的标记,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只属于我……

  但是现在,“我们先去吃饭吧,”我说。

  我们各自背起了一箱装备,朝着餐厅的方向慢慢走去。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你有一句没一句地向我吐槽餐厅难吃的食物,我笑着说,“那么下次,我带你出去吃点好吃的。”

折得一枝香在手

【cod乙女】为什么要丢掉那只熊……(上)


  ☛Nikto✘你,乙女向,第二人称,微恐……

  ☛意识流,ooc致歉

  

  

  你有很多毛绒绒的玩具,有的是在大型连锁商场里买的,有的是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礼品店里,还有的,是你在抓娃娃机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的……

  

  它们的质量不一,里面的填充物各有好坏,长相迥异,或是动物造型,或是动漫人物,价格自然也是天差地别,唯一的共同点大概是都是毛绒绒的玩具……

  

  你一直很喜欢收集这些绒绒的东西,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把它们铺在床上,无论你翻身到那里,随便一抓,都能抱着一个毛绒绒玩具的感觉实在是不能言说的美妙。

  

  这种被满床的布偶包围的感觉,让你有种被...


  ☛Nikto✘你,乙女向,第二人称,微恐……

  ☛意识流,ooc致歉

  

  

  你有很多毛绒绒的玩具,有的是在大型连锁商场里买的,有的是在令人眼花缭乱的礼品店里,还有的,是你在抓娃娃机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抓的……

  

  它们的质量不一,里面的填充物各有好坏,长相迥异,或是动物造型,或是动漫人物,价格自然也是天差地别,唯一的共同点大概是都是毛绒绒的玩具……

  

  你一直很喜欢收集这些绒绒的东西,从小的时候就喜欢,把它们铺在床上,无论你翻身到那里,随便一抓,都能抱着一个毛绒绒玩具的感觉实在是不能言说的美妙。

  

  这种被满床的布偶包围的感觉,让你有种被重视被需要的错觉,给小时候的你带来了很多乐趣。

  

  直到你长大了……

  

  你开始步入学校,走向社会,身边有了很多可以给你带来情绪价值的人,无论这情绪价值是好是坏,它都是双向实时的,你能得到他们的反馈。

  

  而那些布偶不行,它们是死的,是单向的,无论你对它们说什么,它们都无法向你反馈它们的想法。

  

  所以,渐渐的,它们变得不再重要,抓娃娃机和商城里的布偶区不再有你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工位上你疲倦却仍然不得不通宵加班时陪伴你的咖啡和奶茶,是同事聚餐时你不胜酒力却不得不从众饮酒的假笑……

  

  你变得离那些天真无邪,干净纯洁的布偶们越来越远,已经无法再从它们身上得到安慰。

  

  曾经你以为你绝对不会像«玩具总动员»里那个小主人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就丢弃了那些旧玩具,不停的换着新玩具,直到连新的玩具也彻底消失在他的房间中。

  

  你发过誓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布偶们难过,无论年龄多大,绝对不会丢弃它们,让它们成为一个又一个“巴斯光年”。

  

  可你还是食言了,虽然没有像垃圾一样丢掉,而是转寄给了亲戚家的小孩,但你最终还是舍弃了它们。

  

  如今,你的卧室里,只剩下了一个玩偶,一只你从俄罗斯带回来的泰迪熊。

  

  它很特别,是你所有玩偶里最破烂却又最贵的一个,也是你保留时间最久的一只玩偶。

  

  那天的你迷路了,找不到回酒店的路,语言不通,地理不熟,又恰逢天上飘起了濛濛细雨,你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的时候,拐进了那条小巷,在一家杂货店里看到了被遗弃在角落里的它。

  

  不知道它在那里待了多久了,当你看到它的时候,它的样子已经不能再称之为玩偶了。

  

  本来应该毛绒绒的身上落满了灰尘和污垢,有不少缝线处都炸开了口子,露出了里面的填充物,本来材质不错的棉花也因为脏污而变得廉价起来,身上还有被人用烟头灼烫留下的焦黑痕迹。

  

  更令人不会想拥有它,不会想把它带回家的原因是,那只布偶熊的脸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到处都是随处可见的撕裂和疤痕,有一片地方最外层的布料已经完全被撕掉,只剩下了一片因为灰尘而变得灰黄破旧的棉花。

  

  泰迪熊的四肢上也有或多或少的破损和缺陷,连那两只熊耳朵,也有被老鼠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啃咬过的痕迹,有一只耳朵上面有一个明显的缺口。

  

  从给人带来心理安慰来看,整只熊看起来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但那天的你,看到它的时候,突然就想买下来,你的共情能力向来不差,也许是因为看到它一个熊那样孤独寂寞的蜷缩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等待着根本不会到来的顾客时那种绝望和无助,分外让你感同身受,心生异样。

  

  因为那时候的你,也是独自一人飘零异国他乡,无处落脚,无人可依,本来你就是因为心情不佳才去国外旅游的,如今看到它,你原本颓废的心态竟有了一丝转变。

  

  你想把它买下来,让它不再一只熊承受孤独和无助,至少,不像你一样一个人,你可以陪着它。

  

  后来你也是这么做的,当时的你也许是眼神太过天真和不经世事,被那家杂货店的老板看出来了你特别想要那只残缺的泰迪熊,所以你被坑了很大一笔钱,那笔钱用来买十多个比它更好看更精美的泰迪熊都是足够,甚至还可能会略有盈余的。

  

  不管怎么说,你最后把它带回国了,用干净的水和香皂把它身上的脏东西全都洗掉,用剪刀修剪掉那些洗不掉的脏脏的外露填充物,只留下好的部分,不足的地方你又重新给它补充了新的质量上乘的棉花,让它重新变得鼓鼓的软软的,被烟头烫过的地方也被你小心的剪去又重新缝补好。

  

  布料之间炸开的裂缝也被你用生疏的针脚重新缝合了起来,保证不会再有棉花露出来,你花费时间最多的地方,是布偶的脸上,那里裂缝太多,几乎找不到一片完好的地方,让你费了不少功夫。

  

  最终,你把它缝缝补补,修修改改,终于勉强像一只泰迪熊的样子了。

  

  除了那只耳朵,它的耳朵缺失的那一个口子,你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补,所以就没动。

  

  你还专门买了一个杀菌用的大功率紫光灯,把它放在里面消了一下毒。

  

  就这样,你有了一只奇特的,一只耳朵有缺陷,做过紫外线SPA的泰迪熊。

  

  至少在你看来,它其他的缺陷已经没有了,只剩下耳朵的缺陷了。

  

  它的来之不易,又是唯一一个你亲手把它修补好的布偶,对你来说意义非凡,曾经刚刚补好时的那种成就感和满足感,曾经它陪你度过的那些独自一人的日日夜夜,也渐渐被你忘记了。

  

  慢慢的,你觉得也已经对它失去了兴趣和关注,不再需要它的陪伴,也是时候和它说再见了。

  

  你站在电脑桌前,桌子很大,除了是电脑桌,你还摆满了其他的东西,书籍、零食之类的东西。

  

  还有一只泰迪熊。

  

  它坐在那里,坐的很板正,一丝不苟的,靠着桌壁,双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腿上还有你最后一次缝补的针线痕迹,而它的脖子上,还有你半年前挂上去的一串项链,上面刻着你的名字。

  

  一个给它量身定做的高透性的亚克力防尘罩将它罩住了,外面的灰尘不会再落在它的身上,它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满身脏污的被遗弃在角落里。

  

  只不过,你不能继续陪着它了。

  

  你给它找了一个很好的下家,是你的一个朋友,开布艺礼品店的,她的针线活一流,以后给这只小熊修修补补也方便,你那蹩脚的粗针陋线就是你半强迫性质的威胁她教你才学来的。

  

  毕竟这只熊曾经陪你度过了一段不太好过的日子,现在要把它送走,你多少还是有点舍不得。

  

  “今天再陪我过最后一夜吧,老朋友。”

  

  打开防尘罩,你把泰迪熊又一次从里面拿了出来,距离你上次拿出来已经三个多月了,你还是挺想念它的手感的。

  

  回到床上,你一会儿捏捏小熊的手,一会儿捏捏它的耳朵,久别的触感让你有点乐不思蜀,抱着它看着电视,完全忘记了明天要把它送人这件事,不知不觉中你搂着那只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你和你的小熊度过的最后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自己做饭自己吃

【COD乙女】成为情侣后你最喜欢做的事情

短刀预警。

内含3K,Ghost,zimo


【亲吻】

确定关系之后,你就化身亲亲怪,时不时的就要逮着Ghost亲上一口。宿舍里,作战室里,甚至是出任务的路上。


起初Ghost很不习惯,他总是在你亲上来时瞪大了眼睛或者僵直了身体。但是他从来不会推开你,总是等你心满意足后,再没好气的瞪你一眼,

“ Now happy? You little psycho.(现在开心了吗?小疯子)”


或者在队友们起哄打趣的声音中,有点抓狂的敲一下你的脑袋,

“You little bastard, next time you feel like kissing me, you'd better...

短刀预警。

内含3K,Ghost,zimo


【亲吻】

确定关系之后,你就化身亲亲怪,时不时的就要逮着Ghost亲上一口。宿舍里,作战室里,甚至是出任务的路上。


起初Ghost很不习惯,他总是在你亲上来时瞪大了眼睛或者僵直了身体。但是他从来不会推开你,总是等你心满意足后,再没好气的瞪你一眼,

“ Now happy? You little psycho.(现在开心了吗?小疯子)”


或者在队友们起哄打趣的声音中,有点抓狂的敲一下你的脑袋,

“You little bastard, next time you feel like kissing me, you'd better ask first. ( 小混蛋,下一次你想吻我的时候,你应该先问一下我)”


但是你和Ghost都知道,你下一次还是会肆无忌惮的吻上他的唇,他也会回应你的每一个吻。

这是只属于你和Ghost之间的乐趣。


......


好冷,冷到Ghost的眼泪滴到你的脸上都觉得滚烫。

“ Can I kiss you now?( 我现在能吻你了吗,)”,你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Ghost强忍住悲伤和绝望,轻轻抱起了你,让你的头靠的再近些,

“ Of course you can, My love.( 当然可以,My love)”


你用尽最后的力气吻上了Ghost颤抖着的嘴唇,

“ I love you,Ghost.( 我爱你,Ghost)”,


Ghost抱紧了你,他闭上眼睛,感受着爱人最后一丝热度。

“ I love you,My love.( 我爱你,My love)”


凌冽的冬风裹挟着漫天雪花,埋葬了一个人的生命和一个人的灵魂。


【拥抱】

你很喜欢Keegan的拥抱,被他温暖宽阔的胸膛包围时,丝丝缕缕只属于他的气息温柔的缠绕着你,让你很有安全感。


所以你经常找Keegan要抱抱。


起床时,你眼睛都没有张开,就朝着正穿戴装备的Keegan伸开双臂,“ Keegan, don't go. Give me a hug.( Keegan,别走,抱抱我)”


训练累了,你扑进Keegan的怀里,“ Keegan, I'm so tired. Could you give me a hug?( Keegan,我好累啊,抱抱我好不好)”


被Ghost训了,你哭丧着脸,“ Keegan, Ghost chewed me out again. I'm so sad. Hurry up and give me a hug!( Keegan,Ghost他又训我,我好伤心啊,快点抱抱我!)”


任务中受伤了,那更需要Keegan的抱抱了,你哭唧唧的缩在Keegan 的怀里,痛斥这次的敌人多么残暴,Keegan好看的蓝眼睛里充满了无奈的笑意,


“ Kid, but the mission report says that guy had four broken ribs and his teeth were knocked out, while you just got a scratched arm.( Kid,可是任务报告上说那家伙断了4根肋骨,牙齿都被打掉了,而你只是擦伤了手臂)”


“ Well, I got injured too!( 那我也是受伤了呀)”你毫无愧疚的把头埋进了Keegan 的胸肌里,谁让那个家伙敢说Keegan是个冷酷无情的恶魔呢。


你真的很喜欢Keegan 的拥抱,所以当子弹射向他时,你毫不犹豫地挡住了他身前,子弹穿过你的身体,在Keegan目眦欲裂的神情中,你的身体向前倾倒,Keegan稳稳地接住了你,抬手一枪解决了敌人后,他试图给你止血,你摇了摇头,已经没有意义了。你努力张开双臂,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


“Keegan, give me a hug. ( Keegan,抱抱我)”

Keegan轻轻抱住了你,像是抱住这个世界上最珍惜的宝物。


“ Hold me tighter, Keegan.( 再抱紧一点,Keegan)”Keegan哀伤的蓝眼睛中溢满泪水,他闻言抱得更紧些,“Kid, feeling any better? (Kid,感觉好点了吗)”


你想像以前一样把头埋进他的怀中,却遗憾的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了。

“ Keegan, I'm tired. I want to take a nap.(Keegan,我累了,我想睡一会儿 )”,你的声音越来越低。


“ Okay, kid. I'll be right here.( 好,kid,我就在这里)”Keegan努力挤出一点笑容。


“ Keegan, you know I love you.( Keegan,你知道我爱你)”你用最后一丝力气朝Keegan更近了一些。


“Kid, I know. I've known it for a long time. ( Kid,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Keegan的眼泪早已浸湿了面罩,他把头贴着你的脸颊上,在你冰凉的唇上烙下一吻,


“ Buenas noches, mi vida.( 晚安,我的生命)”


【牵手】

作为一个在老钟长大的纯情大男孩,zimo对在公众场合和你手牵手总是有些害羞和抗拒。


“ 这多不好意思啊”zimo总是在你牵住他的手时低声嘟囔一句。


“ 不想牵手啊?不想牵我牵别人的去。”你白了他一眼,丢开他的手就往前走。


zimo顿时怂了,追上来讨好般的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挤进你的指缝,让你们掌心相对,十指相扣。


“姑奶奶,别走!我错了我错了,哪能不牵啊?牵,牵一辈子,到死都不放手”


可是这一次是你先放的手。


爆炸的冲击波把你撞出窗外,zimo在你坠落的一瞬间抓住了你,顾不上窗户边缘的玻璃碎片扎入皮肤,zimo用尽全身力气把你往回来,但是刚刚的爆炸也让他受了很重的伤,残余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把你拉回来,zimo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的身体一点一点下滑。


“ 放开我!”你朝着zimo大喊。


“ 不放!”zimo双目赤红,身体被你的重量带着往前滑了一些。


“ 王志强!我让你放开!这样下去你也得死!”你着急了,对着他大吼。


“ 那也不放!”zimo的身体又往前滑了一截。


“王志强你不听话了是吧,再不听话跟你分手!”你看的心惊肉跳。


“不要,我不要分手!”zimo含着眼泪拼命把你往回拽,但是毫无成效。


你看着被玻璃划得鲜血淋漓的zimo,知道再犹豫下去你们两个都活不了。


你感受着zimo的温度,满含眷恋的看着满脸泪水,咬牙坚持的zimo,然后在他绝望的眼神中,一根根掰开了他的手指,


“ 王志强,听话,你得活下去,然后带我回家。”


.....


回国的飞机上,zimo捧着你的骨灰盒,盒子上的国旗垂落下来,温柔的搭在他的手指上,就像你们还在手牵着手,约定奔赴拥有彼此的未来。


zimo把额头贴在骨灰盒上,泪水打湿了旗帜,就像你身下鲜红的血泊,

“ 妹子,咱们回家”


【拍照】

你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坏心眼的女人,你很喜欢看Konig被你强迫着一起拍照时害羞窘迫的样子。你拉着Konig拍了很多照片,什么一起穿着情侣装的照片啊,什么一起吃冰淇淋的照片啊,什么一起看流星的照片啦,不知不觉中,你拍的照片已经积累了满满一大盒。


闲暇时,你会拉着Konig翻看着照片,回忆拍照时发生的故事。又一次看完所有的照片后,你觉得还少了什么,你思来想去,看到Konig瞪着圆滚滚的大眼睛疑惑的看着你,午后的阳光从窗户洒在他毛茸茸的金色头发上,像为他戴上了金色的头纱,你知道还差一张什么照片了。


你拉起Konig就往外走,Konig不明所以但是还是乖乖的跟着你,

“Liebling,Where are we going?( 亲爱的,我们去哪啊)”


“ To take pictures.( 去拍照)”你兴致勃勃。


“ What kind of photos are we taking this time?( 这次要拍什么照片啊)”Konig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你的小爱好有时候真的让他难以招架


“Wedding photos. (婚纱照)”你头也不回的说到。


Konig石化了。


你牵着石化的Konig挑选婚纱,化妆,换衣服,在化妆师试图脱下Konig的面罩时你笑着阻止了他,“It's okay. I just like him the way he is.( 没事,我就喜欢他这样子)”


你和Konig在摄影师的指导下拍出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但是基本上是你在牵引着Konig,他的大脑已经过载了。


等一套流程走完,你开开心心的牵着Konig回到家,打开精美的照片集,美滋滋的欣赏起来。回到了熟悉的环境中,Konig才逐渐缓过神,他看着笑眼盈盈的你,想要说些什么,身体却先一步抱住了你。


“ Konig? What are you spacing out for? Look, the photos turned out so beautiful.( Konig?发什么呆呀,你看拍的多好看)”你嗔怪的看了Konig一眼,然后指着一张并肩而立,双目对视的照片说,“ ( 咱俩死了之后,就把这张照片从中间裁成两半,一半贴在我的墓碑上,一半贴在你的墓碑上,这样谁看了都知道我们两个是一对儿)”


“ Liebling, don't say things like that.( 亲爱的,不许说这种话)”Konig 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一点哭腔。


“ Okay, okay, I won't say it. Come on, let me give you a kiss. One kiss and you'll stop crying.( 好好好,不说了,来,让我亲一口,亲一口就不哭了啊)”你化身饿狼,扑倒了Konig。

.....

冗长的仪式结束后,Konig穿着黑色的丧服独自回到了家中,他打开装有相片的盒子,取出你说要用来当遗照的那一张,照片上的你眼中笑意缱绻,用满含爱意的眼神注视着身边的人。Konig用手指描绘这你的笑脸,他此时无比庆幸你拉着他拍了这么多的照片,否则接下来那么长没有你的日子,Konig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度过。


Konig亲吻着照片上的你,流着泪小声地对你道歉,

“Liebling, I'm sorry. I didn't follow your words to cut the photo and paste it on the tombstone. Because I want to be buried with you when I die. I think we should share only one tombstone with just this one photo on it. I don't want to be separated from you. Liebling, please forgive me.(亲爱的,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话把照片裁开贴在墓碑上。因为我想等我死了和你葬在一起。我想我们俩个只用一个墓碑,这贴这一张照片,我不想和你分开。亲爱的,请你原谅我)”


说到最后,Konig已经哭到不能自已,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把照片抱在怀里,嘴里重复呢喃着

“ Liebling, ich vermisse dich so sehr.(亲爱的,我好想你)”


【争吵】

在外人看来,你和Krueger简直不像是一对情侣,而像是一对仇敌。哪有情侣刚一见面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吵架的。


你受不了Krueger总是喜欢挑战极限,说白了就是喜欢作死,Krueger对你的评价嗤之以鼻,说你不明白刀锋上行走的乐趣。


Krueger受不了你行事莽撞爱逞强,你嘲讽Krueger只是个躲在暗处的胆小鬼。


你们谁也说服不了说,但是你们谁也离开不了谁。感情就是这么一件奇怪的东西,会让针锋相对的两人宁愿被彼此扎的遍体鳞伤也要抱在一起。


虽说每一次你们吵着吵着吵到最后都会滚到床上去,做爽了就不吵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精疲力竭之后,你依旧沉默着,Krueger焦躁的抽了一口烟,烟雾弥漫在房间里,让你不时地咳嗽几声。Krueger用德语骂了一句,把烟掐灭,打开窗户通风。


你背对着Krueger,“ I will definitely go this time.( 我这次一定会去)”


“ You're going to get yourself killed.(你是去找死)”Krueger盯着窗外飞过的乌鸦,头也不回。


“If I die, you can find someone else. ( 死了你刚好换别人)”你刺了一句。


“Verflucht nochmal! Halt die Klappe! ( Fuck!闭上嘴!)”Kueger被你气的踹了一脚桌子。


你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洗漱换衣服穿装备。Krueger依靠在窗户边盯着你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Come back alive.(活着回来)”在你出门的那一刻,Krueger的话传入你的耳朵。

你回头朝他竖了一个中指。然后大步向前。


......


你其实也知道这次自己必死无疑。你偷听到组织上已经察觉到了Krueger和你想要脱离的想法,无法使用的利刃最好的处理方式就是死掉。这次任务本来是派给Krueger和你两个人的,但是又担心无法同时解决你们两个,决定先解决掉Krueger,但是你给抢了过来,毕竟你是个莽撞的家伙,没人看出你的异样。


你抹掉嘴角溢出的鲜血,枪里的子弹所剩无几,敌人却还源源不断。你有点庆幸,这次Krueger没有跟着你一起来。要是让他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嘴里不知道能冒出多少嘲讽自己的话。


死一个总比死两个好。


你摸出了通讯器,拨通了Krueger,

“Where are you? How are you now? What does the message you left mean?(你在哪?你现在怎么样?你留下的讯息什么意思?)”Krueger像是等在旁边一样,一秒接通,然后问题连珠炮一样砸过来。


“ There's no point in you coming. I'm not dead yet.( 你来了也没用;还没死)”,你勉强坐起了身子,“As you can see, the organization has no intention of letting us go.( 正如你看见的那样,组织不打算放过我们)”


“ Why didn't you tell me earlier?(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Krueger愤怒的声音刺入你的耳膜,“ Why are you always so rash and stubborn!(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莽撞固执!)”


“ Let's not quarrel at this moment.( 这时候咱们就别吵架了)”,你觉得自己冷静的可怕,“ Only if I die smoothly will the organization think we haven't discovered anything.( 只有我顺利的死了,组织上才会觉得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Krueger沉默了 ,粗重的呼吸告诉你通讯器那头还有个活人。


你低低的笑了,终于能让Krueger闭嘴一次了。


“ You're really a heartless woman.( 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Krueger的声音犹如斗兽场的困兽,嘶哑而绝望。


你听见身后传来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上膛的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你有点遗憾,那天走的时候应该要个离别吻的。


“ Stay alive, Krueger.( 活下去,Krueger)”


一声枪响之后,Krueger挂断了通讯器,他把通讯器折断扔出窗外,拿起武器毫不犹豫地离开了你们的小屋。


夜风呼啸,刮走了Krueger眼中的泪水。潜藏进前往国外的轮船上后,Krueger才开始整理你留下的东西,一个U盘,假的身份证明,提前换好的货币,几天的干粮,药品,和水。


以及那一张纸条,“After I leave, open the safe, take the things inside and leave immediately. The USB drive contains the criminal evidence of the organization that I've collected. The password is "Ich liebe Dich".( 我走了之后打开保险柜,带着里面的东西马上离开,U盘里是我搜集到的组织的犯罪证据,密码是Ich liebe Dich(我爱你))”


(主打一个谁也不放过,没写soap、Nikto、Price是因为没想到合适的词,如果能想出来的话我就放在彩蛋里,如果,我是说如果哈(心虚))

倾羽.

这样的午后就很好嘛

【Keegan乙女向】


找了找草稿箱,发现好像没有什么适合5.20发的库存,于是现想了点 😥 非常艰难的写出来了

大家520快乐!୧( ⁼̴̶̤̀ω⁼̴̶̤́ )૭




————————————————





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洒进客厅,空气里飘着黄油和红糖的甜香。


你蜷在沙发一角,膝盖上摊着一本看到一半的小说,脚边是Riley——它正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尾巴偶尔扫过你的脚踝,暖烘烘的。


厨房传来烤箱“叮”的一声轻响,随后是Keegan的脚步声。他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曲奇,焦糖色的表面还冒着热气。...


【Keegan乙女向】


找了找草稿箱,发现好像没有什么适合5.20发的库存,于是现想了点 😥 非常艰难的写出来了

大家520快乐!୧( ⁼̴̶̤̀ω⁼̴̶̤́ )૭




————————————————





阳光透过纱帘斜斜地洒进客厅,空气里飘着黄油和红糖的甜香。


你蜷在沙发一角,膝盖上摊着一本看到一半的小说,脚边是Riley——它正懒洋洋地趴在地毯上,尾巴偶尔扫过你的脚踝,暖烘烘的。


厨房传来烤箱“叮”的一声轻响,随后是Keegan的脚步声。他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曲奇,焦糖色的表面还冒着热气。


你伸手想拿,却被他轻轻拍开。


“小心烫。”他说,却还是掰了一小块,吹了又吹才递到你嘴边。

你咬住,酥脆的饼干在齿间碎裂,甜味漫开。

Riley闻到香味,立刻竖起耳朵,眼巴巴地望过来。

Keegan无奈的看了它一眼,往它嘴里也塞了一块。




“Logan发消息,”他坐到你身边,肩膀贴着你的,“说他们晚点来接Riley。”


“嗯哼,”你往他那边蹭了蹭,把头靠在他肩上,“所以说,我们可以独占它一整个下午?”


Keegan没回答,只是伸手揉了揉你的头发,指尖轻轻梳过发丝,像是在确认什么。

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那些平日里看起来会有些锋利的线条。

他看起来放松极了,甚至有点懒散——这是只有在你面前才会显露的状态。

对于他而言,你是特殊的,一直都是。




Riley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肚皮朝上,爪子在空中虚虚地抓了两下。


你忍不住笑起来,伸手去挠它的下巴,它立刻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它比你会撒娇,”你故意说,“你应该学学的。”


Keegan挑眉,低头看你,蓝眼睛里带着一点无奈,又有一点纵容。

然后,他突然伸手,捏住你的指尖,轻轻晃了晃。


“这样?”他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罕见的调侃。


你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整个人栽倒进他怀里。

他也跟着微微勾起嘴角,手臂环住你的肩膀,把你往自己这边带了带。


阳光依旧暖暖的,曲奇的甜香还萦绕在鼻尖,而Riley在旁边睡得四仰八叉。

Keegan的呼吸平稳而舒缓,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这一刻,世界安静得仿佛只剩下这一方小小的空间——这样正好。



Keegan的手指还停留在你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绕着你的发尾打转。

你仰起脸,正好捕捉到他垂眸时睫毛在阳光下投下的细小阴影。


“刚刚不是在看书吗?”他突然开口,指尖点了点你滑落到大腿上的小说。


“嗯?”你装傻,把脸往他颈窝里埋得更深了些,“本来是的,但是你一来,我突然就看不懂了,想你念给我听。”


他叹了口气——那种带着纵容的、宠溺的轻微气音,然后伸手捞起书。

当他低沉的嗓音念出那些文字时,你发现故事突然变得比之前生动十倍。

他的声音在读到对话时会微微改变,读到风景描写时会放慢,而你的手指正无意识地在他胸口画着圈,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

好幸福。

简单的,美好的,有他在的。



Riley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湿漉漉的鼻子凑近曲奇盘子嗅了嗅。

Keegan头也不抬,空着的那只手准确无误地按住了德牧的脑袋,把它轻轻推开。


“小狗不许吃饼干。”他说,语气像是在训斥一个不守规矩的新兵,却顺手掰了半块曲奇丢给它。

Riley精准接住,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你忍不住笑出声,Keegan的朗读声顿了顿。

他的目光从书页上移开,落在你脸上,然后突然合上书,轻轻敲了下你的额头。


“专心。”他说,但嘴角的弧度出卖了他。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给整个房间镀上一层蜂蜜色的光晕。

你迷迷糊糊地快要睡着时,感觉到Keegan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你靠得更舒服些。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最后变成一句几乎听不清的:


“睡吧,我在这儿。”



你知道,无论这个午后有多长,醒来时阳光、曲奇和他,都会在。



曲奇可能不在,因为它们被你吃掉了。

但Keegan会给你做很多很多的曲奇,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