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向美好的摘星之夜献上最诚挚的祝福——!哎呀哎呀,观星师阁下被盛大的红心奇迹演出惊讶到了吗?为夜幕点缀上星空与自由的洁白!还请放心,怪盗绝不会失手珍宝~今夜的秘密出逃将划上圆满的句号✨”
“等、等一下——!”
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但很快由一股熟悉而又温柔的花香安抚过躁动着狂跳不止的心,失控的悬空感因怪盗带着轻笑的环抱就此消解,熟悉又安心…风忽然静止,只余下心跳声作响。
——————————————
好这一棒请艾特我们的@星星星橙橙橙 橙橙大人~
摘星这篇文异常完美的!根据文的描写狠狠画图!红心摘走了我们天文馆最耀眼的星星🥺这笔账该怎么算呢~怪盗先生?
深夜了,让我们...
“向美好的摘星之夜献上最诚挚的祝福——!哎呀哎呀,观星师阁下被盛大的红心奇迹演出惊讶到了吗?为夜幕点缀上星空与自由的洁白!还请放心,怪盗绝不会失手珍宝~今夜的秘密出逃将划上圆满的句号✨”
“等、等一下——!”
狂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但很快由一股熟悉而又温柔的花香安抚过躁动着狂跳不止的心,失控的悬空感因怪盗带着轻笑的环抱就此消解,熟悉又安心…风忽然静止,只余下心跳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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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了,让我们一起用红心奇迹表演来落下帷幕吧~✨期待下一年与各位再会⭐!
「象普」时夜
*师生过去相处捏造有
*与原作无关的臆想情节,一场温柔的旧梦
*ooc是我的,祝大家看得开心
*520了再交一个党费啦,太久没更新了,其实是我在憋一个大的(bushi)
推荐配合BGM:Shut up My Moms Calling
狮驼岭的夜晚向来是寂静的。
初春的风还残存着前夜里寒冷的余韵,春寒料峭,沉寂了一个冬日的生灵万物尚未全然苏醒。屋檐上覆的一层厚...
*师生过去相处捏造有
*与原作无关的臆想情节,一场温柔的旧梦
*ooc是我的,祝大家看得开心
*520了再交一个党费啦,太久没更新了,其实是我在憋一个大的(bushi)
推荐配合BGM:Shut up My Moms Calling
狮驼岭的夜晚向来是寂静的。
初春的风还残存着前夜里寒冷的余韵,春寒料峭,沉寂了一个冬日的生灵万物尚未全然苏醒。屋檐上覆的一层厚雪悄无声息消融,沿着斜边滴落在地面积起深浅不一的水洼,溅出规律的滴答声。
晚风拂柳,树影绰约。山间的空气总是格外清凉些,一扫城市中灯火酒绿通明而营造出迷幻的燥热感,犹如碳酸饮料里置入的冰块,配合着上涌的气泡肆意迸发出阵阵阴凉的水雾。而寒气攀附于杯壁,最终凝结成粒粒水珠滑进手心,正如摇曳枝条上欲滴未落的雪水挂在叶尖,等待在寒冷清晨打湿旅人的肩头。
漫天繁星像挥洒在空中的白墨,于漆黑的幕布上碰溅出格外耀眼的光点,绘制成一条蜿蜒缥缈的薄纱。
“星依云渚溅溅,露零玉液涓涓。”
天外景色映入眼帘,普贤倚着窗轩静看叶影婆娑。细碎的星光穿过枝叶的间隙被风吹乱在窗前,摇晃着如闪烁的泪光模糊了视线。
困意已然悄悄爬上眼角眉梢,他半眯着眼,神色柔和,任由微微卷曲的发丝垂落在眼前半遮半掩,晕开层金色的朦胧光影。这样温和的良夜就像微风轻柔地拂过面庞,绵软地将人包裹进醉人的春。
眼下白象应当要歇息了吧,普贤迷迷糊糊的想。
倏然一道刺眼白光惊起,夜风平地肆虐席卷树叶沙沙作响,只松垮系住的帘子挣脱开束缚被吹得纷飞乱舞,本是虚掩的窗柩已全然敞开,狂风作乱将其紧压在墙面不得动弹分毫。方才几乎要叫人睡去的困倦被一扫而空,普贤急忙直起身子伸手欲关,而那姗姗来迟的白光的根源,终于在扉门合上的瞬间坠落世间,爆发出巨大的雷鸣。
一声春雷。
骤雨倾盆。
一场夜半时分的春雨来得迅疾而猛烈,接连不断的雨滴击打着窗扉台边,奏响一曲雨中狂歌。风并未停歇,嘈杂喧嚷的声音听得人心烦意乱,眼下看来是睡不着了,普贤轻轻叹了口气。
潮湿的气息裹挟着凉意自手臂攀附上躯体,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随即担忧的情绪也一并涌上心头——这样冷的天,白象睡得可还安稳?
思及至此,普贤明白自己怕是坐不住了。与其任由繁琐心事扰得心神不宁,不如亲自去一趟看看来得安心。匆匆起身,随手拿起挂在椅背上的毛绒外衣披上,正欲推门而出,然而门口却抢先传来轻巧的两记敲门声。
“老师……?”
稚子略带犹豫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模糊不清,含糊的快要被滂沱的雨声掩盖,好在身体的反应远远快过思考,普贤几乎是在听到的瞬间打开了房门。
“白象?可是外头太吵睡不着?”
爱徒此刻正乖巧地站在门前,只穿着一件棉制的睡衣,略显单薄。普贤蹲下身,解下方才披在身上的外衣,轻柔地盖在白象身上,将他围在温和的绵软中,迎进房内。
温暖。
这是白象进房间后的第一个念头。他被安置在师长宽广的床上,像陷进一朵甜蜜的金桔味棉花糖中,轻盈又柔软。手中捧着一杯热牛奶,温暖的雾气上涌驱散走寒冷,奶香裹着丝丝缕缕的蜂蜜的香气钻入鼻中,未喝却已能感受到那股甜意。
屋内恢复了先前的宁静,普贤系上窗帘将雨声隔绝,只零星半点窗扉被叩击的声音诉说今夜并非平和。床头的小夜灯亮起昏黄的光,像傍晚被夕阳烧灼的天幕,余烬落下后闪烁着逐一点明的老式街灯,照亮独属于自己的一方天地。
被清扫的一尘不染的桌上明晃晃是台灯的落影,光透过玻璃罩断断续续洒下不规则的光影,像日间被照射的波光粼粼的湖面,随着风的步伐摇曳出起落的弧度。
“老师……”
尾音有些困顿的含混,白象摇摇头,试图让自己被困意裹挟的大脑清醒些,慢吞吞伸出手拉住师长的衣袖边,微不可察地轻轻晃动,无声像是在撒娇。
“老师会陪着你的。”
衣袖抽离,普贤反握住爱徒的手,好笑地揉上柔软的发顶,亲了亲额间,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又将孩童搂进怀中。
“困了就睡吧,为师在这。”他怜惜地捋过爱徒额前垂落的发丝,如摊开的墨画折扇的眼睫同收拢的蝶翼颤抖地闭上,拂过掌心似柳絮停留惹上丝丝痒意,“不必担忧,好好歇息。”
师长刻意放轻的语调像一首柔缓的催眠曲,将人捧进温软的云端,无法抵御的困意以铺天盖地之势袭来,翻涌着妄图吞没最后的清醒。白象忽然想起被随手放在桌上已冷却的牛奶,努力撑起身子喝完最后一口后再度躺回师长温暖的怀抱。
普贤忍不住笑了起来,闷闷的笑声伴着温热的心跳传递困顿的节拍,呼吸浅浅,均匀绵长。
迷蒙的光隔着扬起的白纱透进屋内,轻轻晃动着像林间树荫下被揉碎的光点斑驳,不时掠过安睡的面庞。午后总是漫长又静谧,而夏日又总会带上几缕独特的闷热,暑气熏得连风都像温泉升腾的暖气,枝干上的影是蝉鸣的音符。
好安心。
这样的念头莫名在心中浮现。白象悠悠转醒,神色间带着的是刚睡醒的几分迷糊。视野前是熟悉的米黄色天花板,他眨眨眼,试图摘去余下的困倦,然而刚从睡梦中脱离的大脑仍留恋着过去的片影,令自己不愿起身。
难得睡得这样安稳,是因为梦到想见的人吗?白象不由得叹了口气,微微转头看向桌面,本该见到堆积成山的文件,但视线却先一步被熟悉的明黄色占去。他努力思考分辨了一会,终于迟钝的意识到面前的明黄色似乎是自己的老师。
老师?老师怎么会在这里?思维还未完全回归,但自己已经下意识抬头往上看了——方才还在梦中的身影就近在咫尺,静静倚靠在沙发边,阖眼似乎仍在小憩。淡金色微卷的长发被打理的层次分明,未被金器扎起的碎发卷曲耸拉在脖间,像猫耳轻轻颤动,在白皙后颈扫开一片微红。白象莫名看得有些眼热,匆忙移开视线,却又顺着肩胛一路滑向腰间,流畅而又纤细的身形跃然眼前,叫人实在挪不开眼,鬼迷心窍般目光下移,只见师长无意识收缩掌心间正捻着自己几缕发丝。
鸟儿婉转轻啼声配合着扬长的蝉鸣打乱心跳的节奏。白象听见自己不受控地呼唤师长,迟疑着触碰上微蜷缩的指尖,又在师长沉睡中条件反射的握住下惊得收回。白纱窗帘被刮起细微的摩挲声,几段溜进屋内的阳光如流水蜿蜒流淌在师长的身躯上,若隐若现谱写暧昧的梦。天向来瞬息万变,或许是哪朵漫无目的的云正在旅游,眼前的一切瞬间归于一片昏黄的暗色。
此刻白象才完全清醒,他忽然意识到为何自己方才如此安心到依赖,梦中恍惚感受到的触碰并非只是重温臆想,这一认知几乎要叫他笑起来。事实上他确实止不住微笑着,留恋般同幼时轻轻蹭拂师长温凉的掌心。
“白象……?”
刚睡醒的嗓音中还带着些困顿的沙哑,普贤揉了揉酸涩的眼眶,朝着爱徒露出淡淡的笑容。
“为师与你许久未见,本想今日前来给你一个惊喜,不料你睡得正香,不愿打扰,便在旁静坐了会。”简单解释了来意,普贤又揉了揉爱徒睡乱的长发,梳理开交叉的发丝,“只是午后好眠,等着等着,自己竟也睡了过去。”
白象并未接话,他盯着师长柔和的面庞几乎陷进那紫雾迷蒙的烟雨中,半晌又好似回过神来嗯了一声,如故障卡壳的时钟突然恢复了运转,接上了洪流停止的那刻,时间终于开始重新向前走动。
正如师长所说那样,他们已经许久没有这样独处过了。自己正值少年思慕的年纪,几乎每个疲惫的午后都会梦到眷恋的一抹蹁跹身影,梦醒后承接上的便是现实的虚妄空虚。他清楚自己为何频频做梦,欣喜期盼总算不再落空,却又于此产生出些许隐秘的羞愧。
对学生如此偏爱怜惜,该拿您怎么办才好……
心绪纷乱,白象本能垂眸掩去心思,刚欲开口打破沉寂,师长的声音却先一步响起。
“还觉着累吗?为师在这里候着,愿意再睡会便歇着吧。”
在师长几乎溺爱的宽容下,白象通常会选择遵从对方的想法建议。他没有过多思考,任由师长摆弄自己垂落的发丝又抚摸过面庞,轻轻拍过肩头哄着自己入睡。
熟悉又安心。
人对于习惯的事物总有一种本能的依赖,对于陌生的事物总有一股生来的抵触心理,然而人不能时时刻刻都待在舒适圈内,总会被各式各样的事安排着走出那一方天地,去磨练,去成长。但普贤永远给白象留下一块自由的净土,做那柔软的床褥,温和洗去尘世的劳苦。
师长周身淡淡的墨韵莲香萦绕在鼻尖,白象不免失神片刻。他现下并无困意,却又执着于这片刻久违的宁静,只是默然听着窗外漫长的鸣音,轻轻的、悄悄抚摸上白绿错落串联起的玉珠,温润轻盈。
“……为师近日总会想起过去的日子。”
普贤的声音轻飘飘的,微不可查像几乎要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从乡野间一路飘向远山径。白象有些听不真切,屏气凝神静待师长下一句追忆。
“或许是时节影响,连绵不断的梅雨叫人倦怠,半梦半醒休憩间总是恍惚置身往日旧影。”似乎是察觉到爱徒并未睡去,普贤略微抬高了音量,但依旧是轻轻浅浅,如夕阳下缓慢向前的河面,“孩童素来贪睡,你也不曾幸免。午后常常是要睡上片刻,为师也总是同现下这般陪着你,有时甚至会推掉下午本安排好的课程。”
话至结尾,普贤被逗乐轻笑起来,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叩上爱徒张开的手心,语气中带上调笑意味:“为师拿你没办法,只好纵着你任性。”
师长有心调侃,连尾音都是雀跃的。白象有些耳热,目光不自觉地朝着师长看去,正巧撞见那眼角眉梢上掩盖不住的笑意,眸中笑盈盈地晃动着明烁的水光,像波光粼粼的湖面铸成的星子。
他瞬间联想到曾经在儿童绘本上窥见的群星,晃眼的星星周身散发着柔和的光,照亮一片黑暗,绘染上紫霞云雾。就像无数个夜晚下他自狮驼岭夜空下凝视的天幕,云层被吹散露出藏匿于身后的星空,无所隐秘,只余下纯净又明亮的……皎洁的金。
普贤之于白象,就是这空中指路的星。
或许还不够,白象想。
“老师是否还记得那场来得急骤的夏雨。”
爱徒突如其来的询问叫普贤下意识点头应声,但他很快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句疑问。
“曾有一年夏夜,夜半忽然狂风大作,骤雨伴着急促雷鸣作响,学生迟迟未能入睡,思来想去还是前去找了老师。”
“……为师记得。”顺着话茬,过去记忆翻涌上心头,“那晚为师正要去找你,本担心你一人害怕睡不着,不想你先来了。幸好后半夜还算平和,为师见你睡得安稳,也一并歇息了。”
“老师体恤学生,这般细枝末节的事也会如此牵挂小心。”
这样细致的照顾不由得叫白象生出些隐秘的欢喜,老师总是对自己格外的宽容在意,自己也总觉仍是不够。
那晚他并未完全睡下。
或许是午后已睡满的原因,再睁眼,窗外仍然漆黑一片,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夜灯堪堪照亮一小块目光可及之处。白象盯着摇晃的窗帘看了一会,困意并未同想象中到来,反而更加清醒。
该怎么度过老师还未睡醒的时候?白象想着,下意识循着脑海中浮现的名字寻找熟悉的身影。师长正搂着自己酣睡,嘴唇无意识开合呢喃着听不清的话语,雨水雾气晕湿面庞,长而密的睫毛凝结水珠挂在尖尖上,如荷叶边欲滴未落的露水,颤巍巍、晃悠悠的无端叫人品出些可怜的意味。领口溅上星星雨点,紧贴着皮肤透出半抹肉色,半遮半掩却是更加惹眼。
原来老师睡着是这样……与平日温柔正经的样子有所不同,睡着后褪去了年长者向外展示的成熟,意外添了几分不曾设防的单纯。
好像有点可爱。
白象被自己毫无依据的、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太奇怪,太失礼也太冒犯了。但孩童对未知的事物总有一种不受限的好奇与探索欲,对师长的敬畏之心反而助长了这份似乎有些逾越的心思。
手不受控地摸上师长搭落在颈肩的发丝,不同于从前小心翼翼一触即分下误认的棉花触感,此刻紧紧握在指尖顺滑的像幼猫皮毛的金发柔软的几乎要从掌中溜走。即将失去的危机感不由得叫白象向上捉住,然而再往上些便是纯金的耳环。
猝不及防碰到生冷的触感,他缩回被空气浸染的微凉的手,可很快又摸上细弯的耳环,摸索着触碰上温热的耳垂,又挪动到还未完全消退婴儿肥的堪称柔软的面颊。
好软……白象忍不住戳了戳师长的面颊。
“嗯……”
师长无意识的呓语惊得白象瞬间收回手,他终于迟钝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行为有多逾距,大脑瞬间宕机,明明上一秒还有些微凉的温度瞬间同火烧般将思维搅成了一片浆糊,耳后迅速升腾起灼热的红晕,一路蔓延至脸庞,滚烫的好似下一秒就要从头顶冒出白烟。他此时不敢再轻举妄动,生怕师长即刻醒来,好在普贤似乎只是因触碰产生的瘙痒哼哼两声,并未有所动作。
一秒、一分钟、十分钟,又或许是更长的时间,白象并不清楚自己维持这样僵硬的姿势有多久,他试图放轻呼吸,连吸气都不敢太过明显。每一秒的等待都很煎熬,像被显微镜无限的放大拉长。直到师长转身换了姿势睡觉,他才终于松了口气敢抬头悄悄看向师长。
额前弯曲的刘海因仰睡的动作垂至耳侧,偏偏又有几根不服输的发丝坚持挂在额间,白象的目光不自觉顺着挺翘的鼻尖往下,落在饱满的唇上。师长平日教书,总是爱引经据典,诗情画意的诗句同连绵不绝的雨从一张一合的唇间吐露,随意间便能感受到那股浑然天成的才气。他总爱听师长念书,如今却忍不住想过去休憩时,师长是否也是同眼下闭合那能讲出千篇诗句的唇,到底又是怎样说出那优美的语句呢?
追寻这份答案本无意义,这份疑惑也只是孩童思绪发散产生的胡思乱想。白象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这些天马行空的联想,他怀疑自己是否是在做梦?毕竟梦总是毫无逻辑的,可显然不是。
自己还能再睡着吗?白象闭上眼,结束了这场堪称奇妙的观察。
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了自己与老师的感情。
埋下一颗种子,只要细心浇灌,总能开出花来。
“狮驼岭的夜晚向来漫长。”
“嗯?”
没头没尾,爱徒突然冒出的一句话令普贤稍有疑惑,但他很快给予了回应:“山间不比城市的快节奏,更叫人轻松舒散些。孩童时期对天地时间的流逝察觉并不敏感,但熟悉的环境还是会更叫人安心。”
“学生明白,所以现下也倍感安稳。”
始料未及的回答。普贤低头看去,爱徒正朝着自己露出一个带有乖巧意味的微笑,手中正牵着自己裙摆的珠串,同幼时握着他的袖口一般。
这时什么雏鸟情节吗?
普贤鬼使神差般抽离了自己的配饰,在白象略显疑惑错愕的表情下转而紧紧握住对方的手,笑起来:“这样或许会更安心些?”
……太不妙了!
白象哑口无言,师长总是在不经意间精准戳中自己的内心,原本平复下的心跳此刻又同烧开的水沸腾躁动起来,一脚油门踩到底飙出一路狂风尘灰,理智跟在后头怎么也追不上。白象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心会跃出胸口,不自觉抚摸上心口按下去试图将它稳定在一个至少算可控的范围内。
他感受到师长跳动的脉搏,心跳的频率逐渐与其同频,似乎汇合交融分不清彼此。他感受到师长温热的体温,隔着手套传递进全身。
真是举步维艰的棋局。
感情不由得人全局左右,总会发生预料之外的事。白象匆忙挪开视线,给自己留下一个躲避情感的空间,在这瞬息之间理清思绪。
“害羞了?”
可普贤偶尔也是个坏心眼的,见爱徒迟迟不回应,也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话语有些亲密的过分,却又忍不住顺着话调侃两句。
“老师又拿学生寻开心。”白象几乎要叹气了,棋局不可太过固执于防守,适当的主动出击也是极好的策略,他捏了捏师长的手,扶着沙发边撑起身子,忽然靠近了对方,“学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自己如今已比肩老师了。曾几何时他还是能被师长抱在怀里的稚子,那一轮臂弯便是自己的安心所在,那要踮起脚才能够到的腰间现在随手可触碰到,无需借助外力,只需一伸手就能将老师同幼年的自己揽入怀中。
能长得比老师高确实是一件好事。
突然冒出的想法有些搞笑,如果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让老师羞恼的,还好自己没有想什么就说什么的习惯。居然能这么快跳转思维,自己也有些松懈过头了。
“那倒是为师太过随意了。”孩子长大了,不能再与过去相提并论,普贤忽然意识到了这点,难以言喻的情绪混合着失落涌上心头,他起身端起茶壶,说,“茶搁置的太久已经凉了,为师再去沏一壶新茶。”
茶叶的芳香与滚烫的开水迸出蒸腾的白雾,即使是在炎热的夏日也难以忽视。
“有些烫,晾一会再喝。”
“多谢老师。”
空调的凉风十足,若非凑近实在难以感受茶盏中那股上涌的热意。雾气氤氲开一片迷蒙,杯中倒映着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白炽灯,同夜晚空中挂起的圆月,在水中荡漾。
前些日子他还想着快到暑假,自己有足够多的时间能前去拜访老师。燥热本是叫人难忍,但一想到梅雨后的酷暑时期便是休息日的来临,忽然也可接受了。他昨晚还只能与老师网络通讯——今日却与对方肩并肩坐着,美好的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像在电影里的层层梦境,只是才脱离其中一层,却仍深陷其中并未全然清醒。陀螺未曾停止旋转。
那么该怎样停止?
冷气掩盖了茶水仍旧滚烫的事实,表面一层微凉的温度迷惑了知觉。
被烫到了。
下意识露出一点痛苦的神色,好在经过一会的放置也不至于到烫伤的程度,只是舌尖仍然感到麻木,不过这一下疼痛反而唤回飘散的思绪,眼下并非梦境,而是现实。
用这种方式换回清醒也太吃亏了。
普贤略感好笑,语气无奈又带着嗔怪:“你这孩子,可是有心事?怎么这样急切。”
“抱歉老师……学生只是走神了。”
那些未宣之于口的话还不到合适的时机,再想倾诉也只能揉碎了咽进肚子里,一点点累积成那一碰便声势滔天的海,涨潮扑向沙滩边,几乎将人吞噬殆尽。
“老师。”
“嗯?怎么了?”
白象不再出声,静静地用目光一寸一寸描绘师长的身形。他对师长的印象几乎没有变化,岁月的流逝不曾带给普贤过多的改变,永远都是那样温和又善解人意,又带着些文人特有的傲气风骨,纵使经历天地万物磨练也未消磨那份隐含的天真。可润物细无声下又隐隐有些变化,添了几分持枪锐气,几分沉稳,几分伤怀。
“——轰隆”
一声急促的雷鸣划破宁静,紧随其后的是倾盆大雨与地面撞击溅出的水声,又夹杂着击水声、敲打落叶声。风云变幻,天瞬间暗淡,苍穹之上本洁白的晴空顷刻间乌云密布,黑压压一片紧密逼仄如翻倒的墨水。
这下真是现实与回忆相结合了。
学生会的伞早早就被看了天气预报的学生借走,普贤也并未携带,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故作担忧说到:“这雨来的不巧,不知今晚何时能停?”
“今夜怕是不会停。”白象回到,“学生早前看过讯息,这几日接连有雨,持续时间长久。”
普贤转头看向自己的学生,眼神传递一个讯息——“那该如何?”
“老师若不嫌弃,学生会内置有一间休息室,老师可在那里度过今晚。”
“就按你说的办。”
爱徒一向体察人心,普贤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好似这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一环,未有破坏他的好心情,即使是这样糟糕的天气也不能。
他起身走到窗边,月亮的光隐隐从黑幕中透出来,在天空的尽头落下淡淡的光,像夜光下反射出泪光的河流。蛙叫声取代了蝉鸣,配合着雨点作一首雨中交响曲。
白象望着他,就像那晚清醒后的注视,一点一点将师长尽收眼底。淡金色的长发在黑夜的衬托下几乎亮的发光,被风拂乱像细针银线在空中飞舞交织。三瓣披风被吹得纷乱,将身影掩盖的若隐若现,像一场模糊缱绻的老式电影正在播放。
他敏锐的察觉到师长有些困倦,走至师长身侧防止对方会因劳累而晕倒。
“为师有些困了。”
普贤罕见的在学生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困顿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晶莹闪烁。窗外仍然是多重声音不断,白象却只能听见师长的话语清晰落入耳中。
“学生带您去休息。”
安顿好师长前他先同对方道了一句晚安,临走时又停下脚步,在合上门前的最后一秒又补上了那个夏夜那句迟来的回应。
“晚安,老师。”
END.
后记:没什么后续……就是想看这俩一起睡觉,结果最后只有小时候睡成了啊……!!!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不过也挺好的(安慰自己)。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老师,晚安。
【伏哈/授翻】不如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原作:Not As Smart As You Think You Are
作者 :Icefall
标签:汤哈一起上学
简介:汤姆走过最长的路,是哈利·波特的套路。
汤姆·里德尔正坐在禁书区阴暗角落那张他最钟爱的桌子前,这时哈利·波特径直向他走来,然后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瞪着他,脸上挂着“我要杀了你”的神情。
“你。”哈利·波特开口道,“不如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汤姆合上书,抬起头。“我不是吗?”
“不,你不是。”
汤姆会说他对该对话发生的原因一无所知,不过实际上,他可太清楚不过了。他已经为这一刻等了...
原作:Not As Smart As You Think You Are
作者 :Icefall
标签:汤哈一起上学
简介:汤姆走过最长的路,是哈利·波特的套路。
汤姆·里德尔正坐在禁书区阴暗角落那张他最钟爱的桌子前,这时哈利·波特径直向他走来,然后一屁股在他对面坐下,瞪着他,脸上挂着“我要杀了你”的神情。
“你。”哈利·波特开口道,“不如你想象的那么聪明。
汤姆合上书,抬起头。“我不是吗?”
“不,你不是。”
汤姆会说他对该对话发生的原因一无所知,不过实际上,他可太清楚不过了。他已经为这一刻等了很久很久。
“抱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汤姆说,睁着眼睛说瞎话。
“你不明白?”哈利说,声音轻柔,却很危险,“那么我想,昨晚我在圣诞舞会结束后溜出去呼吸一点新鲜空气,接着发现我的女朋友跟维克多·克鲁姆如胶似漆这件事,一定让你非常震惊吧。”
汤姆倒抽一口气。“那太糟了。”
“是么?但你其实并不这么想,毕竟你才是策划这整件烂事的人。”
“哈利,我知道你可能在找怪罪的对象——”
哈利抖了一下魔杖。红光一闪,汤姆一撮头发落到了图书馆地毯上。汤姆的目光逡巡它的下落。
“你知道,我是可以扣分的。”汤姆说。
“这。”哈利说,“是我能让你闭嘴的最温和的办法。下一次你要是敢插手我的事情——”
“瞄准的就不是我的头发了。没错,我懂,你不是好惹的。”汤姆叹气,“如果你能意识到我同你的情感闹剧毫无干系,并且停止将你人生中经历的所有不幸都怪罪到我头上——”
另一道红光。另一撮无辜的头发。汤姆对哈利投以审视的目光。“你的无杖魔法提高了。”
“你真的精通此道。”哈利说,“扯谎。让我怀疑自己的理智。你应该继续钻研的,也许哪天你就凭借这项技能成为下一任魔法部部长,或者下一个吉德罗·洛哈特。我又何德何能限制你呢?可你记好了,今天,再也没有什么谎言能救你了。因为我知道你究竟干了什么。你那个错综复杂到离谱的小阴谋,我全都查得纤悉无遗、水落石出。为什么赫敏在舞会上拒绝了维克多·克鲁姆,为什么多比在我准备离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时候拖延时间,为什么布雷斯·扎比尼说服金妮相信我厌倦了她。哦,真的非常聪明。而最精彩的是,所有我找去谈话的人都认为,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挫败你邪恶的计划。当然啦实际上,没有一个人对你的邪恶计划的真实内容有丝毫了解。”
哈利盯着汤姆的眼睛,他的绿眼睛在燃烧,而汤姆短暂地——非常短暂地——脑内闪过倾身越过图书馆的桌子然后吻他。
但当然,这并不在计划之内。
于是,汤姆冷淡地往后一靠,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为了让哈利以为他在捍卫自我——随后当他开口时,尽了最好的努力撇掉偷偷钻进话语中的爱意,让他听起来非常真诚。“真让我印象深刻。”
“好极了。”哈利说,“你最好是。那么,在我把你这学期最后一周的课变成阿兹卡班的忠实重现后,你应该四处寻找心理医生,这样就可以利用整个圣诞节看病了。”
汤姆看着他,忖度他的认真程度。“你没想过我的行为尚有一丝正当性吗?仅仅一个月前,你可真是手段了得地为我和苏珊·伯恩斯的关系画上句号。”
“那是为了保护她。”
“是吗?所以在你身边的金妮就不需要任何保护了?”
哈利眼睛一瞪。“你什么都不明白。苏珊对你来说毫无价值,但对我而言,金妮诗——金妮是——”他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接着闭上眼,用非常轻的声音说,“我心系着她。”
汤姆非常小心且细微地缩瑟了一下。
那只不过是眼睛和嘴唇最细微不过的收缩,任何普通人都不会注意到。但假如哈利是任何定义里的普通人,那么就用不着层层谋划了。
每一个表演者都有他最钟爱的观众。
“怎么了?”哈利逼问。
汤姆把自己的表情调整成刻意为之的平静。
“别装了。”哈利说,“我知道你有话要说,讲出来。”
汤姆微微张开嘴,然后闭上。
哈利举起魔杖。“说话。”
汤姆让自己的目光飘向一旁塞满书的书架,接着假装作出一副释然的样子。“我有时候会忘记,仅此而已。”他对哈利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它对你们其他人而言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呀?”
汤姆长久地、充满探究地看着他。当他开口,声音死一般沉寂。“心悦某人。”
哈利僵住了。半晌,他们都只是坐在布满灰尘的小桌子的两边。
“这个借口烂透了。”哈利终于说。
“这不是借口。”
哈利没有说话。
汤姆看着他,内心揣摩,而哈利瘫回椅子,盯着天花板,过了很久他才再次开口。
“你可能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哈利说,“但当我说我心系于她的时候,我是认真的。就像是你看着某个人,然后你想成为他们身前的盾,那么一切坏事情都无法伤害到他们。那……那或许听上去很蠢。特别是在你眼里。但这就是真实的感觉。”
他看着汤姆,无可奈何。
“我很抱歉。”汤姆说。
哈利僵住。“……你才没有。”
“信或不信,都随你。”
“你没有。”
汤姆移开目光。哈利陷入沉默。从眼角余光,汤姆发现哈利在注视自己,次数频繁,但他的表情难以解读。
过了一会,哈利说:“你知道,我根本不用特意跟她分手。即使我发现她劈腿,我也没有提分手的事。我们就是……结束了。她已经开启新的旅程。对她来说,我只是二十种选择中的一个而已,可她或许是唯一一个会对我另眼相看的女孩。上帝,真的把这话讲出来时,听上去更加可悲了。”
汤姆伸出一只手,放在哈利的手上。哈利发出一个疯狂的、“我们真的在这么做吗”的笑声。汤姆的微笑变得具有安抚意味。
“我可能会求复合。”哈利说,“如果她开口。但她不会,因为她已经在跟维克多·克鲁姆约会啦。当下她可能正同他吻得热火朝天呢。可我只能和我最糟糕的敌人坐在图书馆里,沉浸在自怨自怜里。”
哈利看上去很苍白。汤姆的脉搏变快了。
“呃。”汤姆小心地说,“我们可以改变它。”
哈利笑了。“没有什么可以改变的。”
“你确定吗?”汤姆说,他倾向他,目光追随着哈利脸上每一道线条、每一处起伏,刻入脑海。
“呃,不好意思?”哈利说,“你在干嘛?”
汤姆一手捧住哈利的下巴,歪过它。
“噢。”哈利说。
汤姆把他拉近,直到两人的嘴唇几乎贴在一起。
“忘了我的问题。”哈利说。
接着他们接吻。
当他们终于分开,落回小桌子两边各自的座位,汤姆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他拼上全部自制力才没让一个沾沾自喜的微笑浮于言表。他寻找哈利的眼睛,因为方才他们共享了吻,而随后的这一刻汤姆也想与他分享——
但哈利目光冷淡,面无表情。
汤姆僵住了。
“如果有人操纵你让你落入精神上脆弱与无助的地步,只为了通过爱情手段利用你。”哈利说,声音轻柔,却很危险,汤姆认出这个语调同今晚稍早时一模一样。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哈利正是从他地方学来的。“你有何感呢?”
汤姆没敢呼吸。成打的否定从他心中掠过,但最终,他找了个更接近真实的。
“我想我会感到荣幸。”汤姆说,“竟然有人对我如此一往情深,以至于不惜这样大费周折。”
哈利空白的表情继续保持了一会,随即突然绽开灿烂的微笑,而汤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可能有这么容易。
“棒。”哈利说。他站起身,掸了掸长袍,接着迎上汤姆的目光,依然笑意盈盈。他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很不对劲,绝对不对劲——“真的棒极了。因为我只是假装与金妮·韦斯莱交往。”
接着他飞了个媚眼,走开了。
汤姆·里德尔在图书馆里坐了很久,很久,思忖着报应与奖赏的应得性,以及什么叫坠入爱河。
原来伽古拉的头发才是本体
凯发现一个极其有趣的现象
伽古拉的活动行为和他的发型有关
关于这点,在很久以前是很不明显的,但是近几年,尤其是到军械库之后,这种现象愈发明显
梳上头发就是成熟稳重又温柔护犊子的队长妈妈
放下刘海就又变成了那个有些恶劣但是极具魅力的魔人伽古拉
凯不禁回想到很久很久之前
也就是他和伽古拉还是战友的时候,伽古拉也是把头发梳上去的,梳了个小辫子
仔细想想,伽古拉把头发梳的整齐的时候,伽古拉整个人就都是正经整齐的
把头发散下去或半散的时候就是开始放飞自我
凯突然顿悟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来他的爱人,他儿子的另一个父亲的本体竟然是他的头发
凯觉得很有趣...
凯发现一个极其有趣的现象
伽古拉的活动行为和他的发型有关
关于这点,在很久以前是很不明显的,但是近几年,尤其是到军械库之后,这种现象愈发明显
梳上头发就是成熟稳重又温柔护犊子的队长妈妈
放下刘海就又变成了那个有些恶劣但是极具魅力的魔人伽古拉
凯不禁回想到很久很久之前
也就是他和伽古拉还是战友的时候,伽古拉也是把头发梳上去的,梳了个小辫子
仔细想想,伽古拉把头发梳的整齐的时候,伽古拉整个人就都是正经整齐的
把头发散下去或半散的时候就是开始放飞自我
凯突然顿悟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原来他的爱人,他儿子的另一个父亲的本体竟然是他的头发
凯觉得很有趣
吃饭:
“凯!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吃那么多!”
伽古拉骂骂咧咧的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凯
凯眯了眯眼睛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而响叮当之势用一个发卡固定住了伽古拉的头发
“不要吃那么急,会噎到”
本来差点就要撸袖子的伽古拉一下子就坐的板板正正的,不急不慢的向口中送着饭
“伽古拉?你不生气?”
“生什么气”
“我狼吞虎咽的吃饭”
“没什么,都习惯了,遥辉也总是这样”
凯:奇怪的认知增加了!
吵架:
“我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伽古拉挽起袖子就要揍凯
凯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然后把伽古拉的刘海别到了后面
“在你要打我之前,我跟你先坦白一件事”
“说”
“我把你咖啡豆当零食吃了”
伽古拉听后显得十分气愤,但还是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怒火
“那我就喝茶吧”
凯内心惊讶又高兴的一批,就不小心把伽古拉的头发放了下来
“我弄死你!”
“为什么要我带这个发卡”
伽古拉皱着眉头摸了摸把自己的刘海别到了后面的发卡,一脸疑惑的看向凯
“因为好看”
凯捂住自己的伤口义正严词的说到
××:
“凯!你TM……轻点!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伽古拉蜷曲在床上,紧攥着被单,把被单都攥出了印子
“什么嘛,明明伽古拉也很舒服的吧”
凯附身靠近了伽古拉的耳侧,一阵热的气息打在耳廓上,惹得伽古拉不禁颤抖了几下
于是伽古拉开始拳打脚踢
凯机智的将伽古拉的头发别到了后面
“等……等……慢点,凯”
伽古拉突然就老实又温柔了起来
只是抱着凯的肩膀小声说着
凯“我快乐了”
“我感觉我突然有了两个对象”
欧布托着脸向自己面前的伙伴兼战友们说到
银河和维克特利互看了一眼,又看了眼欧布,表示不认识他
艾克斯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表示回去也要试试大地
捷德口吐芬芳馥郁
“你们说,我该怎么把这个发现更加实用化呢”
“别这出,别逼我放火烧了你们”
捷德今天也没有翘到墙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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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局:你们警备队的末日到了
☀又名“来自科学家的报复”,沙雕文学
☀cp向:泰托+希梦,极少的利布特×索拉
私设:托和阿光一样,暗堕后还没来得及干坏事就救回来了。(泰和托太虐了,算我私心搞搞沙雕回血)
if有小可爱不太清楚索拉是谁,我简单科普一下:
索拉是登场于奥特嘉年华2018舞台剧的蓝族女奥,舞台剧中她发明了奥特光球,没有战斗力,唱歌很好听。同时被设定为光之国旅游大使,在银河格斗2中协助尤莉安,新增设定利布特的青梅竹马,职业科学家,和希卡利一起做研究。
托雷基亚回来了。
科技局的社畜们一向对八卦并不感冒,听说这个消息后大多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埋头接着做研究。
希卡利能被梦比...
☀又名“来自科学家的报复”,沙雕文学
☀cp向:泰托+希梦,极少的利布特×索拉
私设:托和阿光一样,暗堕后还没来得及干坏事就救回来了。(泰和托太虐了,算我私心搞搞沙雕回血)
if有小可爱不太清楚索拉是谁,我简单科普一下:
索拉是登场于奥特嘉年华2018舞台剧的蓝族女奥,舞台剧中她发明了奥特光球,没有战斗力,唱歌很好听。同时被设定为光之国旅游大使,在银河格斗2中协助尤莉安,新增设定利布特的青梅竹马,职业科学家,和希卡利一起做研究。
托雷基亚回来了。
科技局的社畜们一向对八卦并不感冒,听说这个消息后大多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埋头接着做研究。
希卡利能被梦比优斯拉回来,那么托雷基亚被泰罗拖回来也不稀奇。虽然这二位回来的方式实在是大不一样。梦比优斯用他与伙伴的情谊羁绊,用自身的阳光正义,用奥特精神的呼唤,感化了希卡利。
而泰罗用的是……不知道什么玩意儿。
泰罗捞回托雷基亚的经过就像个情景喜剧。
宇宙遗迹博尔赫斯,一蓝一红对峙而立。
“泰罗,不要再靠近我了。”
“托雷基亚……你怎么了?快跟我回家吧。……你的新造型挺好看的。”
“……这不是新造型。我已经放弃光明了,我要去追寻混沌的强大力量。”
“馄饨?什么馄饨?”
“……我说我放弃光明了!光与暗只是混沌的分支,在宇宙的尽头仍会交汇,只要生命还存在,光与暗就会像咬合的齿轮,永远互相推动前进。”
“哇,这是你写的新诗吗?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我在哪里可以买到你的著作?”
“……这不是诗!!!贝利亚和希卡利的事情已经证明了,光明并不等于正义,也并不等于强大!”
“可是贝利亚被打死好几次了。”
“……”
“希卡利也已经重新返回了光明。而且升官了。”
“……”
“还有了对象。”
“……”
“还加入了宇宙警备队。”
“……”
“同时他让我转告你,只要你肯回去,他不会再让你加班了。”
“……”
“还有!我现在在竞技场工作很少出外勤了,不会像我去驻守地球时那样,把你一个人留在光之国那么久了!”
“……”
“所以托雷基亚你要不要跟我回去?”
“……要。”
于是泰罗凭借着和托雷基亚完全不在一个频道的脑回路和多重糖衣炮弹,把托雷基亚带了回来。
“所以你们两个平时就经常这样……”希卡利顿了顿,想了个委婉的说法,“跨服聊天吗?”
“这不是重点!”泰罗焦急地握着希卡利的肩膀暴力摇晃,“重点是托雷基亚他竟然把邪神封印在了自己身体里,你一定要想想办法!”
希卡利作为一个柔弱的蓝族,被泰罗晃得头晕眼花,抽出光剑就挥了出去。
终于摆脱泰罗以后,希卡利转向托雷基亚:“你来说。”
忧伤地听了两个小时只有科学家才能听懂的对话,泰罗困得眼皮子直打架,终于迷迷糊糊听到希卡利的一句话说:“……你封印邪神采用的技术,我认为非常具有科研价值,明天我就把你调到我的课题组来。”
“……我是来请求你帮忙驱除邪神的,不是让你把托雷基亚捉回科技局压榨的!”泰罗激动地站起来。
眼看着泰罗又要张牙舞爪地扑过来,希卡利比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当然会想办法驱除邪神。还有你不要忘了,我是托雷基亚的导师,他能不能拿到博士学位由我说了算,你给我老实点。”
泰罗咽了口口水,“抱歉希卡利老师,我马上滚。”
为了研究托雷基亚体内的邪神,希卡利又调了一位叫索拉的蓝族女奥过来当助手。索拉还在上大学,但颇有科研天赋,凭借奥特光球这一能将声音转化为能量的小发明,得到了科技局的提前批录取,假期被安排在科技局实习。
刚来的时候,索拉被托雷基亚那身非主流打扮吓到了,希卡利给她倒了杯水安抚她的情绪,“科技局奇怪的人很多,你不用害怕,习惯了就好。”
“谢谢希卡利前辈!但是托雷基亚前辈为什么要把计时器封起来?
“怕邪神喷出来。”
“为什么要用黑色的带子把大腿勒住?”
“也许是年轻人的乐趣吧,你还小,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为什么肩上还有两根刺?”
“防止有奥从背后拍肩膀吓唬他。”
“为什么要穿前面翘着的鞋子?”
“为了踢人更疼。”
“为什么要戴面具……”
“可能是因为长得丑吧。”
“?”
“嗯,我开玩笑的。我想他应该是怕上班喝奶茶被别人认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没想到希卡利前辈您也会开玩笑呢。”
“如果开玩笑可以使我的学生们放松心情,我不介意这样做。”希卡利温和地笑笑,“好了,现在你可以心无芥蒂地和我们一起工作了吗?”
可惜欢乐的氛围很快陷入了凝重。
目光定格在托雷基亚的光线数据上,希卡利冷静的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光线的综合破坏力达到了1000单位以上,大约是你以前的3.24倍。”希卡利用笔指了指屏幕。
“是的,我认为力量的提升90%来源于邪神,10%来源于我的自然进步。”托雷基亚收回光线,擦了擦手。
“1000单位?那是多大的破坏力呢?”索拉没有参与过战斗训练,对此没有概念。
“大约相当于……”希卡利想了个托雷基亚会喜欢的比喻,“全功率且蓄力80%的斯特利姆光线。”
索拉惊得后退两步,“蓝族竟然也可以达到这样强的光线能力!”
听到斯特利姆光线的名字托雷基亚的后背直了直,“明白了,我今天就去找泰罗进行对波测试。”
“嗯,你可以把泰罗喊来实验室。这只是理论值,我们的确需要现实的实验验证你的光线是不是真的可以和泰罗匹敌。”
“全功率且蓄力80%?什么意思?”泰罗觉得自己每次来到科技局都会变成一个智力障碍患者。
“就是说,你蓄力的时候不要太过于聚精会神,比如……呃,想一想今晚要吃什么,这种情况下发的斯特利姆应该大约符合80%。”托雷基亚贴心地翻译成了泰罗能听懂的句子。
于是泰罗默念着“年糕年糕”“爆米花爆米花”“炸鸡该放什么酱”和托雷基亚成功对波。随着光线势均力敌地在中央炸开,希卡利的眼中流露出了他当年发明固化生命时的热情。
“托雷基亚,我认为这种增强力量的原理,可能会改变警备队的未来。”
“您的意思是,想办法提取不同奥特战士的粒子,利用粒子的附着来大幅度提升任意一个奥的战斗力量吗?”托雷基亚果然深得希卡利真传。
“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解决粒子的提取、储存、转化、释放,四个过程的技术问题,就可以达到需要了!”索拉也是悟性极高。
而状况之外的泰罗……
“哇!托雷基亚你刚才的光线好厉害,和你以前的光线形态好像很不一样,这个光线叫什么名字?”
托雷基亚想了想,“托雷拉亚鲁特凯撒冲击波。”
泰罗挠头,“……什么冲击波?”
“托雷拉亚鲁特凯撒冲击波。”
“……托雷拉什么冲击波?”
“托雷拉亚鲁特凯撒冲击波!”
“……什么凯撒冲击波?”
“……”
托雷基亚捏爆了手中的试管。
“哇!托雷基亚你的握力好像也变强了很多!”
“是吗?不知道够不够把你角掰下来?!”
希卡利揉了揉额头,对劝架小情侣这种事他实在不太擅长,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泰罗一句:“说实话吧泰罗,托雷基亚当年离家出走是不是被你给气的?”
奥特胶囊的研制正式开始了。
“这项研究如果能够成功,安全驱除你体内的邪神以及大幅提升警备队的战力便都可以实现,很感谢你为此付出的牺牲。近段时间如果你感觉身体有任何不适,都要及时告诉我。”希卡利一边检查实验数据一边轻描淡写地说着。
希卡利对后辈的关爱让托雷基亚还是有那么一点感动的,但是他和泰罗一样喜欢得寸进尺,“谢谢您的关心。只是如果您可以履行诺言,让我不用加班的话,我的身体状况一定会更好一些。”
“哦?我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不加班的科研人员是没有灵魂的。”
“……那么您尽快让我博士毕业也行。”
“胶囊出来的那天就是你拿到学位的那天。”
“……”希卡利长官,您剥削劳动力如此熟练,是跟佐菲队长学的吗?
“关于这个研究我还想征求你的一点意见。”希卡利也开始得寸进尺。
“明白。如果邪神成功提取,您要解剖还是要做成标本,我都没有意见。”疯子科学家的相互理解就是如此容易。
“好孩子。”年长者非常满意。
“哦对了,”希卡利想起了另一件事,“以你目前的情况应该是能进警备队的。你从前不是很想去吗?”
“还是不了。”托雷基亚敲击着光屏,“佐菲队长说,警备队员不可以穿奇装异服。我觉得他是在针对我。”
希卡利点头表示理解:“警备队的确更需要规范。我们科技局这边倒不会对着装有过多要求,如果奇装异服可以带给大家更多的灵感,局长和我都不会阻拦。”
所以科技局里穿什么的都有,表面上是科技局,走进去活脱脱就像某些……小孩子不能去的场所。一些科学家们还依靠风骚的穿着搭配着各种搔首弄姿来寻找灵感,看起来很像某种行为艺术。
希卡利无奈之余,提交了一份申请:“由于我和托雷基亚肩上都有两根刺,我们需要露肩的白大褂,申请量产。”试图和这些脑回路异常的科学家们融为一体。
希卡利:作为科技局唯一一个正常奥,我挺孤独的。
研究紧锣密鼓地展开,困难但充满了乐趣。
大家想象中的希卡利实验室:静悄悄只有仪器的声音,蓝族科学家们的对话声偶尔响起,伴随着光屏的闪烁明灭,一片肃然和庄严。
实际上希卡利的实验室:索拉一边洗试管一边放声高歌,时不时还动情地伸出手,幻想自己站在光芒万丈的舞台上;托雷基亚一边看数据一边念着拍子,在实验室里潇洒地转着圈,宛如回到了小时候和泰罗一起跳广场舞的时刻。
希卡利:……
“我建议你们俩组成一个组合,取名为凤凰传奇,去给科技局挣点外快。”
“那您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挣外快?”托雷基亚反唇相讥。
“我拿的是警备队科技局双份工资。”
“组合出道这种事我没有兴趣,我想索拉也是吧。”托雷基亚耸肩。
“那如果喊泰罗和利布特陪你们一起呢?”
“……可以考虑。”——托雷基亚+索拉。
希卡利:作为科技局唯一一个正常奥,我真的挺孤独的。
“希卡利!!!你对我可爱的学生梦比优斯做了什么,他今天为什么请假了!!”泰罗的悲鸣歇斯底里。
“泰罗,你又对我……不怎么可爱的学生托雷基亚做了什么,他今天为什么也请假了?”希卡利的质问寸步不让。
战火一触即发,佐菲的签名及时救场。
“家属告知书:梦比优斯请假原因:昨天跟泰罗哥哥吃东西吃得太撑了。托雷基亚请假原因:昨天跟希卡利导师加班加得太晚了。”
希卡利+泰罗:……
“你以后不许剥削你的学生!”希卡利和泰罗难得异口同声。
“不好了,不好了!”索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进来,挥舞着手上的文件,“警备队开会发出新指示,要加强科技局的人文关怀。”
“这有什么不好吗?”希卡利翻了一页资料。
“佐菲队长想要给科技局长官这一职位更改名字。”
“为什么要改?”
“因为希卡利前辈一直担任的是长官嘛,托雷基亚前辈以前被提名为副长官,但是你们都……”索拉不太愿意直接说出那些不愉快的事,“咳咳,可能警备队觉得这个职位不太吉利。”
索拉有点忿忿不平,“警备队怎么这样啊……”
“这都是小事,”托雷基亚仔细地擦着手,“我刚回来的时候,警备队发了提案,申请给科技局所有科研人员安排心理辅导。”
“是的,这的确是小事,”希卡利面上一片风轻云淡,说出来的话却骇人听闻,“其他星球还有领导人对光之国提出外交干涉,说我的发明老是被偷,导致宇宙动荡,要求光之国逮捕我。”
“……还好警备队还是有脑子的,只是升级了安保系统而已——虽然好像没什么效果。”托雷基亚想起这事就觉得好笑。
……怪不得科技局被宇宙恶势力誉为客厅般的科研系统,厕所般的安保系统。
“呃……虽然我知道警备队是为了我们好,但是他们就不能动动脑子吗,”索拉很无奈,“怎么老是拿这种直男思维来管理科技局。”
“没关系,”希卡利看了看胶囊的半成品,露出了倾倒众生的迷人微笑,“警备队的末日就要到了。”
泰罗与梦比优斯成为了胶囊的第一批试验对象,没办法,谁让他们是对象呢。
希卡利这边非常顺利,他和梦比优斯的沟通向来顺畅。
“梦比优斯,我最近正在做一项新的研究。”希卡利摸了摸梦比优斯神似地球猫的耳朵。
“真的吗?”梦比优斯圆圆亮亮的眼灯里仿佛盛满了星星,“我可以帮上什么忙吗?”
“嗯,我需要抽取一些红族和银族战士的光粒子,不知道梦比优斯愿不愿意帮忙呢?”
“当然可以了!”梦比优斯笑着答应下来,“明天我就去科技局?”
“抽血前必须要做检查,身体状况允许才可以抽的,不要着急。”
“我没关系,我现在身体状况挺好的,你的研究不能耽误。”熊熊燃烧的为科学献身的热情让梦比优斯捏紧了拳头,大义凛然的样子让希卡利忘记了他其实是抱着忽悠的心态来的。
抽血的时候希卡利有点后悔找梦比优斯帮忙了,他好像根本下不去手。
算了,稍微抽点,能用就行,他相信托雷基亚那个歹毒的家伙一定会抽很多光粒子来的,他这边意思意思就行。
唉,梦比优斯还追着他问要不要再抽一管,他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善解人意。
而托雷基亚这边,假如他像希卡利一样正常地征询泰罗的意见,泰罗一定会同意的,但是托雷基亚偏偏就喜欢作妖。
泰罗半夜醒来,看见托雷基亚幽蓝的身姿骑在自己身上,纯情少男顿时面红耳赤舌头打结。
“托雷基亚你你你……我我我……”
托雷基亚笑得无比狡诈,眼看着泰罗那明显想歪的样子,狞笑着从背后掏出了闪着寒光的针管。
“不要动哦……我会很轻的……”
“???救命啊妈妈!”能让泰罗喊救命的,除了小怪兽阿德,帝国星人,就只有托雷基亚了。
“不要再挣扎了,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不就抽个血吗?你至于吗托雷基亚?”
第二天泰罗因失血过多浑身无力,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上班要迟到了,我恨你托雷基亚,你赔我工资,赔我全勤奖,赔我补贴,我买不起炸鸡了,还有年糕,还有火锅……”
托雷基亚被吵得心烦意乱,手一扬,托雷拉门扉缓缓出现。
“行了,你用这个去上班吧。”
“!!!托雷基亚我爱你!”
“滚滚滚,不要抱我,你身上热死了。”
“两位前辈把收集的光粒子给我吧。”索拉打开了仪器。
希卡利从兜里拿出了一针管的光粒子,托雷基亚从托雷拉门扉里掏出了……一桶光粒子。
希卡利+索拉:……你这也太狠了。
“没事,泰罗他头掉了都没事,抽一桶光粒子怎么了?”托雷基亚不以为然地把桶里的光粒子全部倒进了仪器里。
机器开始正常运作,三人都松了口气,索拉兴奋地开始追问他们是如何取得光粒子的。听完二位的叙述,索拉若有所思,提出了一个非常有深度的问题:“是不是像您二位这种极度聪明的奥,反而都会喜欢上那种傻得可爱的类型?”
“梦比优斯是很可爱,但是他一点都不傻。”——希卡利。
“泰罗是很傻,但是他一点都不可爱。”——托雷基亚。
突然被秀了一脸的索拉沉默了,有点后悔刚才的提问。
初次的试验取得了圆满成功,意味着光粒子的大规模采集可以开始了——警备队的末日到了。
索拉清点了一下采血名单,“其他宇宙的奥特战士需要采集吗?”
“你和赛罗说一声,让他去采集。”希卡利指了指赛罗的名字。
“他如果不同意帮忙怎么办?”
“那就只能多抽他几管以作弥补了——当然,抽他父亲和师父的也行,把我的原话转告给他,让他好好想想要不要帮忙。”
“……好的。”
“我们需不需要准备一些麻(防屏)醉药品,减轻抽血时的痛苦?”索拉作为女孩子心思更细腻,想事情也更全面。
“不用了,警备队员抵抗痛觉是经过专门训练的,这点痛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希卡利发誓他绝对没有公报私仇的意思。
索拉还是有点担心,“可是前几天采血,赛罗叫得可大声了,会不会是真的很痛?”
“叫得很大声?”托雷基亚坐起来,露出了他搞事的时候总会有的表情,“索拉,你发明的奥特光球不是可以将声音转化成能量吗,把光球在采血室里放几个,然后你扎针记得用点力。”
“嗯。这样的话,一轮采血下来,我们科技局今年的电力供应就不用愁了。”希卡利点头。
索拉:……我常常因为不够歹毒而和你们格格不入。
奥特胶囊采血期间,所有抽完光粒子的警备队员都要请假回去躺几天,科技局整天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恍若地狱空荡荡,魔鬼在人间。
希卡利和托雷基亚很快乐。
直到佐菲的签名飘来:“希卡利,求你做个人吧。”
希卡利回曰:“奇装异服?科学家心理辅导?逮捕我?安保系统升级?”
“……明天就取消,你的申请我已经全部批复了。”
“谢谢你,佐菲,你是一个好人。”
“谢谢你,希卡利,你也是。”
事情就这样圆满结束了?并没有。
奥特之母发来了新的签名。
“希卡利、托雷基亚,你们俩最近心情不好吗?有空可以来找我谈心,可能你们会需要一些过来人的指导。”
希卡利和托雷基亚一头雾水,但他们对奥特之母向来尊敬的,回了一句:“您为什么这么说?”。
奥特之母回复:“啊?我听佐菲说你们最近心情不好,很可能是因为和情侣的那什么不和谐。”
希卡利+托雷基亚:……
“您多虑了,请转告佐菲队长,他完了。”
希卡利给索拉发去了简讯,“佐菲抽一桶,对,和泰罗那么大的桶,一滴都不能少!”
托雷基亚在抽血室给索拉加油鼓劲,“用力扎!用力!你没吃饭吗?”
科技局:毕竟我们也不是什么恶人……不就抽点血吗,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警备队这就受不了了?
完。
泰罗托雷:对象竟在我身边
☀泰罗×白托欢乐向
“泰罗被迫相亲,在遭遇各种奇葩闹出无数笑话之后,终于发现托雷基亚才是他的真爱。”
什么?泰罗要相亲?他急了他急了
爹妈儿设定,自主避雷
01
“母亲,我理解您关爱泰罗的心情,”佐菲表情沉重地和奥特之母通话,“但是泰罗已经是个一万两千岁的大人了,他有自己判断的能力。”
那一头似乎是传来了玛丽的咆哮,佐菲表情痛苦地把通讯器拿的离耳朵远了些,瞥了一眼一旁正在拉拉扯扯的两只,觉得头很痛。
“过来,泰罗。”结束通话,佐菲唤泰罗过来。
泰罗这才把搭在托雷基亚肩上的手放下来,蹦蹦跳跳窜过来。
佐菲有一瞬间很想收回“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泰罗×白托欢乐向
“泰罗被迫相亲,在遭遇各种奇葩闹出无数笑话之后,终于发现托雷基亚才是他的真爱。”
什么?泰罗要相亲?他急了他急了
爹妈儿设定,自主避雷
01
“母亲,我理解您关爱泰罗的心情,”佐菲表情沉重地和奥特之母通话,“但是泰罗已经是个一万两千岁的大人了,他有自己判断的能力。”
那一头似乎是传来了玛丽的咆哮,佐菲表情痛苦地把通讯器拿的离耳朵远了些,瞥了一眼一旁正在拉拉扯扯的两只,觉得头很痛。
“过来,泰罗。”结束通话,佐菲唤泰罗过来。
泰罗这才把搭在托雷基亚肩上的手放下来,蹦蹦跳跳窜过来。
佐菲有一瞬间很想收回“他已经是个大人了”这句话。
“泰罗,母亲的意思是你必须去相亲,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当是多认识些朋友,万一碰到喜欢的也是好事一桩。”
要说泰罗作为六弟,单身本不是什么问题(参考大哥)。
之前羡慕表哥有崽,泰罗自己也跑去弄了个儿子出来,采用和基因捐献者基因融合的方式。泰罗这个爸爸当得也一直不错。
随着泰罗工作增多,带娃时间日益稀少,家人们也都好不到哪去,帮不上什么忙。所以玛丽才急于让泰罗找个对象,互相扶持,让日子不再那么乱七八糟的。
泰罗听了佐菲的话,歪着脑袋思考了很久,没注意到托雷基亚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
“那好吧。”对母亲大哥的意见,泰罗只好言听计从。
托雷基亚的目光移开了,没吭声,只是微不可察地皱了眉头。
佐菲却注意到了。
目光在这两人之间扫来扫去,佐菲笑了起来,给母亲发了消息:“保证完成任务。”
02
泰罗现在只想把佐菲打死。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而已。
这第一个相亲对象就让泰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泰罗坐在店里,等着等着,眼灯前冒出一个红族小姑娘,大眼灯忽闪忽闪,“泰罗教官!”
泰罗愣住了,这……这不是他的学生吗?今年刚刚考入警备队的。
“你不要告诉我你是来和我相亲的……”泰罗惊恐得差点站起来。
“相亲?什么意思啊?我不是来和教官一起吃饭的吗?”小姑娘比泰罗小了好几千岁,一派天真的样子。
“真的,你无法想象我当时有多么尴尬。”之后泰罗拉着他的好兄弟托雷基亚,声泪俱下地控诉。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叙述着,人家小姑娘是如何地单纯又活泼,拉着自己雀跃地讲个不停,自己连句话都插不上,只能用老父亲一般的眼神看着小姑娘叽叽喳喳。
“哦。”托雷基亚淡定地把试管放回架子,说出的话不无揶揄,“能让你都插不上话,那确实很有本事。”
“佐菲哥哥他是不是疯了?”泰罗拍着自己的脸,似乎想让自己清醒过来,“那姑娘是我学生啊,对学生下手这也太那什么了。”
“而且她年龄比我小好几千岁!”
“她给我的感觉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我把她当和泰迦同辈还差不多。”
托雷基亚静静地听泰罗唠唠叨叨了半天,瞅准机会一开口就直击要害。
“你要知道,一般来说,相亲对象的形象,反映了你在介绍人心里的形象。”
泰罗愣住了。
好几秒之后,托雷基亚的实验室传来惊天动地的哭嚎。
“佐菲哥哥我恨你!”
在泰罗的抗议之下,佐菲安排了第二个相亲对象。
这一回仍旧是来自警备队的女奥,和泰罗同龄。
两人一落座,顿时同时惊喜地出了声。
“你是泰罗?”女奥立刻认出来,“我们在竞技场做过同学呢。”
“是的!”泰罗也想起来了,遇见老同学显然也很高兴。
因为两奥从前认识,所以交谈起来就一点不拘束。
“你怎么想着要相亲?”女奥问。
“我妈妈非要我来,还有我哥。”泰罗无奈。
“我也是。妈妈非要我参加,说都说不通。”女奥笑出了声,“没想到玛丽队长也会逼着儿子相亲。”
“那也看情况,我大哥都一把年纪了,妈妈也没有逼他非要结婚。”
“佐菲队长吗?他工作起来连吃饭睡觉都能忘记,哪里来的时间恋爱呢?”
“哈哈哈,原来你也发现了。”
于是,泰罗和这位姑娘你一言我一语,从妈妈们的瞎操心,吐槽到佐菲队长的阴间作息,又吐槽到警备队的工资,再吐槽到近一段时间出没的怪兽有多么烦人。
一时间交谈甚欢,很快就成为了惺惺相惜的难兄难弟(?),讲以前竞技场的魔鬼教官的时候,泰罗甚至由于过于高兴举了举杯子,颇有点好兄弟来干杯的意思。
他们气氛热烈且时不时传出笑声的交谈在店里并不算瞩目,却结结实实落在一个奥的耳朵里。
好不容易被希卡利放出来的托雷基亚,脚步虚浮地进来买奶茶,就冷不丁看见了这样一幕。
泰罗笑得跟个傻子似的,对面那个银族姑娘也掩着嘴笑得开心。
有那么高兴吗?值得笑成那样?
托雷基亚突然浑身难受起来,握着奶茶的手收紧了些,差点把珍珠都给挤出来。
僵立了一会儿,托雷基亚喝了口奶茶,眉头却皱得更紧了。
这个口味的奶茶怎么这么难喝?下次不买了。
托雷基亚等着泰罗和自己说有关这次相亲的事情,泰罗却一直没有提起过。
最后还是托雷基亚按捺不住,先开口问了情况,泰罗却表现得很意外。
“她吗?”似乎是惊讶于托雷基亚为什么会在意有关那位女奥的事情,泰罗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后来我们没再联系了呀。”
托雷基亚脸上没有表情,但泰罗仍能感受到对方心情不佳,不知道怎么的,就突然急于撇清自己与那位女奥的关系。
“因为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太久,太过于熟悉了,所以反而不容易有那种……”
泰罗绞尽脑汁地试图让托雷基亚相信自己对那位女奥并无意思,却发现自己成功让托雷基亚的情绪更加低落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扎了发小一刀的泰罗急忙挥手,“我指的是她,不是指你……”
泰罗一着急,说出的话就更加不过脑子,反应过来自己这话什么意思时,泰罗的脸唰地红了,又胡乱摆起了手。
“不是,不是,我是说……”
泰罗这副语无伦次的傻样却意外地让托雷基亚心情好了一点,他抬手按住了泰罗胡乱比划的手。
“好了,别说了,说又说不清楚。”托雷基亚的脸上不再千篇一律,稍微有了点笑意,清透的眼灯浅蓝色的光柔和而安静。
见泰罗眼灯立马亮起来,拉着自己的手孩子气地摇了摇,托雷基亚心里的郁结似乎好了不少,于是又冷不丁开始损他。
“傻乎乎的。”
03
警备队的不行,佐菲又更换了人选。
这回坐在泰罗面前的是一位科技局的蓝族女奥,安静却有些冷淡,虽然比泰罗小上一些,但看起来很沉稳。
按理说这位姑娘和前面两位热情直率的姑娘相比,应该更给人距离感才对。但不知为何,泰罗却觉得无端亲切,就好像从她的身上看见了某个熟悉的影子。
“你好,泰罗前辈。”蓝族姑娘知书达理,落落大方。
“你好。”泰罗微笑回应,“你是科技局的?”
“对,我来自科技局研发部C组。”
“咦?”
那岂不是托雷基亚管的小组?于是泰罗状似随口一问,内心却雀跃起来,“那你是托雷基亚的后辈?”
“对,托雷基亚前辈带领我们组做过项目,”蓝族姑娘点头,“课题是《磁流体量子式态分析》。”
呃……那是什么东西?这个话题泰罗很显然没法接下去,就只能继续把话题放在托雷基亚身上。
“你们平时的工作很忙碌吧,我看托雷基亚常常加班到深夜。”
姑娘思索了一下,“其实还好。托雷基亚前辈应该是有自己个人的项目,所以才会向希卡利长官申请加班。”
申请加班?托雷基亚?开什么玩笑。
泰罗好奇得不行,但是又觉得谈话中一直讨论另一个人似乎不太礼貌,也不好再追问下去。
然而同为冰雪聪明的蓝族科学家,泰罗脸上提到托雷基亚时的惊喜、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纠结都被姑娘看在了眼里。
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题外话,“您和托雷基亚副长官是朋友吧,我从进入科技局开始,就经常看见您来科技局找他。”
“啊?是……是的。”泰罗有点羞赧,原来人家早就见过自己了,自己却对这个姑娘没有任何印象,每次都光顾着找托雷基亚。
“嗯,我也一直非常崇敬托雷基亚前辈,他是一位出类拔萃的科研人员,”蓝族姑娘主动提起了泰罗想问又不好意思问的话题,“是我努力的目标。”
这话泰罗爱听,托雷基亚被夸比他自己被夸还令他飘飘然,他的话匣子也忍不住打开了。
“对啊,他从小就特别厉害,我们小时候……”
泰罗滔滔不绝地讲起了他眼中闪闪发光的托雷基亚,配以各种抒发感情的肢体动作,讲述生动活泼,宛如一个托雷基亚铁杆粉丝。
姑娘耐心地听着,脸上慢慢绽放出一个迷之微笑,像是某种猜测得到了应验。
每当泰罗讲着讲着,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了的时候,姑娘总会不经意地把话题引导下去,继续绕回托雷基亚身上。
然后整场相亲,就是泰罗和蓝族姑娘一起不停地讨论托雷基亚,以泰罗的单方面彩虹屁为主,姑娘嗑cp般的表情为辅。
“你下午去哪里了?”工作中的托雷基亚很少带有情绪,问话的语气也很平静。
“抱歉,”蓝族姑娘歉意地低头,“我向希卡利长官请过假了,因为情况紧急,忘记告诉您了。”
托雷基亚没再追问,他一向不关心别人的私事,“嗯,下次记得提前告诉我。”说完就要转身离开。
蓝族姑娘却上前一步,继续解释道,“我是去相亲了。”
最近对“相亲”两个字过敏的托雷基亚顿时停住了脚步。
“和泰罗奥特曼。”姑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亲爱的副长官,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
托雷基亚扑克牌一样的脸上似乎僵了一秒,但很快恢复平静,“哦。那祝你相亲顺利。”
“谢谢您。”小姑娘继续补刀,“确实很顺利。”
托雷基亚没再接话,转身走了,步伐快得和他平时从容的样子判若两人。
走回办公室的托雷基亚,看见了在自己沙发上到处爬的泰迦幼崽,精力充沛的样子和某个奥真是如出一辙。
托雷基亚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原来今天泰罗把儿子扔给自己,是因为相亲?还是和自己带的后辈相亲?
那股无名火让托雷基亚气得七窍生烟,极其不优雅地把泰迦手里的泰罗玩偶抢了过来,狠狠捏了两下,揪着玩偶头上的小角掰过来掰过去,这幼稚的行为和泰罗比也不遑多让。
泰迦被托雷基亚的坏情绪吓到了,小小一团缩进角落里,可怜地眨巴着大眼灯看他。
蹂(屏)躏够了无辜的泰罗玩偶,托雷基亚抱起了泰迦,朝小朋友的小背包里塞了几包零食之后,就带着泰迦飞去了警备队。
而另一边,蓝族姑娘则开心地抱着光屏去了长官的办公室。
把《表情管理与恋爱心理学》的报告放在希卡利的桌子前,小姑娘脸上的喜色已经遮掩不住了。
“长官,经过我对他们表情的仔细分析,那一定是爱情。”
送走小姑娘以后,希卡利则靠在了椅子思考起了科技局单身率如此之高的原因。
你看看,面对泰罗奥特曼这样帅气逼人的男奥,小姑娘内心毫无波动;面对自己的研究课题有了新的论证素材,她竟然就开心成了那样。
这怎么可能找得到对象呢。真是头痛。
“告诉泰罗,自己的儿子自己带!”到达警备队,托雷基亚黑着脸把泰迦扔进了佐菲怀里,转身就走。
佐菲看着托雷基亚离开时气得飞不成直线的样子,很不道德地笑出了声。
然后给玛丽发了条消息:“有效果。”
玛丽回曰:“加大力度。”
托雷基亚刚回到科技局就被希卡利召唤了。
看托雷基亚明显不高兴的样子,希卡利不得不相信蓝族姑娘的判断是正确的。
“这是新的课题,我希望你亲自带着新人们,”希卡利加重了语气,“好好研究。”
托雷基亚低头,开题报告封面写着——《论破坏他人婚姻犯罪心理学》。
如果不是希卡利长官端庄的表情过于有信服力,托雷基亚几乎以为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托雷基亚,托雷基亚!”踩雷达人泰罗给托雷基亚发来了讯息。
“我今天相亲的那个蓝族姑娘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我们一直在聊有关你的事情。我觉得她更适合跟你在一起诶!”
托雷基亚:……你是不是想把我气死?
04
“托雷基亚,你说我怎么相亲每次都失败啊。”泰罗像条咸鱼瘫在沙发上,抱着枕头打滚。
托雷基亚没有接话,把泰罗房间散乱在地上的枕头一个个捡起来,又打开从超市拎回来的袋子,把琳琅满目的食物饮料往冰箱里一格格放好。
“唉,和女孩子聊天真的好费脑细胞,每次冷场我都紧张死了。”泰罗自顾自地继续说。
“很正常。”托雷基亚评价道,关上冰箱门,“谁让你永远都长不大呢。”
泰罗嘟起了嘴,却没有出声反驳。
托雷基亚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拿出了一串钥匙,“你家的钥匙,我还给你吧?”
“为什么?”泰罗坐起来。
“如果以后你要和某个姑娘结婚了,我一个外人拿着你家的钥匙不好吧。”托雷基亚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些,但语调却有些试探般的微颤。
“不行不行!你拿着!”泰罗灵活得像只泥鳅,一下子就窜到了托雷基亚的旁边,“那这样的话,我外出任务的时候,泰迦、拉比、窗台上的草就没有人管了……还有我的水电费、物业费……”
泰罗掰着指头算了算,越想越觉得问题很大,这个家怎么可以没有托雷基亚呢?
掰扯了半天,泰罗总算把托雷基亚的一百种功能都列举完毕,然后总结陈词:
“托雷基亚,我家里不能没有你啊!”
说完真情实感地从背后把托雷基亚一抱,跟个大型毛绒玩偶一样蹭来蹭去。
“好了好了,快撒手。”托雷基亚状似嫌弃地甩开了泰罗,心里却有点甜蜜起来,“我脑子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才天天跑来给你当保姆。”
泰罗嘿嘿一笑,“那我就给你当保镖!”
对于竞技场总教官和科技局副长官互相自贬身价这件事,我们只能称之为打情骂俏。
托雷基亚心里则有个小魔鬼慢慢成形了。
“不如你以后的相亲,我来给你出主意吧,你用意念联系我。”
“好呀好呀!”迟钝的泰罗仍旧没有意识到事情的发展正朝着另一个轨道前进。
04
后来的相亲,在托雷基亚的远程指挥下,果然——失败得更快了。
银十字的银族姑娘。
托雷基亚:你要夸奖她,比照玛丽阿姨去夸。
泰罗清了清嗓子,使自己的表情足够真诚。
“很高兴认识你!你看起来就像我妈妈一样!”
姑娘的笑容逐渐消失.gif。
观测局的红族姑娘。
托雷基亚:夸奖女生要善于运用比喻,用美好的事物去比喻。
泰罗笑得又阳光又帅气。
“你真漂亮!和小吃街第三家店铺卖的关东煮一样漂亮!”
姑娘的头顶冒出了问号。
U40的姑娘。
托雷基亚:不要抢着请客,这样会显得你很大男子主(屏)义,不尊重女性,你要多给姑娘主动权。
既然饭毕,U40姑娘看着自己面前的一个空盘子和泰罗面前的十个空盘子,抬头,是泰罗闪闪发光的眼神,似乎在鼓励自己先开口。
于是姑娘试探着说,“……那我们AA?”
“嗯嗯!”泰罗点头,眼神还落在菜单上,恋恋不舍的样子。
这副明显没吃饱的饥肠辘辘可怜样让姑娘顿时心生怜悯,“算了,不如我请你吧。”
“好啊!”泰罗很高兴,觉得这就是托雷基亚所说的“给了姑娘主动权”。
姑娘哑然失笑。
回去姑娘转告了U40的乔尼亚斯前辈,“光之国是不是很穷啊,我们是不是该捐点钱什么的?”
乔尼亚斯:?
O50的姑娘
托雷基亚:要拿出你警备队队员的气魄来,才能让那个星球自由散漫的居民感到一种冲击力。
于是泰罗全程面瘫,保持着出门打怪兽一般的严肃神情,让姑娘有点坐立不安。
当一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终于结束,他们相互道别。
“那么,”泰罗拿出他警备队员的气魄,“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姑娘眼前一黑,觉得自己仿佛被警备队抓住了在审问。
匹特星姑娘
托雷基亚:回答爱好的时候,你不能说一些只有奥特曼才有的爱好,会让姑娘有距离感。
姑娘对泰罗的眼神无限崇拜,“您这样的警备队员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呢?”
“吃。”
“啊……啊?这么朴素的爱好吗?”
看起来姑娘好像对吃也不太感兴趣,泰罗努力回想匹特星人可能有的爱好。
“你们好像喜欢饲养艾雷王?我没有养过怪兽,但是我养过宇宙犬。”
“真的吗?”匹特星姑娘果然很感兴趣,泰罗见这个方法有用,就再接再厉。
“哦对,你的同星球前辈偷过我表哥的变身器呢!巧了,我小时候也偷过!”
匹特星姑娘:……
她尴尬地在地上抠出了一口水井。
天鹅座星云姑娘
这一回,托雷基亚还没来得及出谋划策(兴风作浪),就发生了意外事件。
泰罗与宇宙人姑娘刚坐下不久,泰罗敏锐的战士本能就让他发现了这里有些不对劲。
用奥特曼的特异探测功能扫描,泰罗锁定了这家外星餐厅里有一个通缉犯。
向姑娘表达了歉意以后,泰罗以非凡的身手和机智的战术迅速捉住了难缠的犯人,且避免了造成太多恐慌。
但是要带离犯人的时候泰罗就犯了难。
把别人姑娘直接撂在这里,似乎太不礼貌了吧。
宇宙人姑娘站起来,被泰罗刚才干脆利落擒拿恶人的潇洒身影深深地迷住了,表示愿意随泰罗前往光之国提供证词。
泰罗连连道谢,就带着姑娘飞去了光之国。
完成了笔录,泰罗马不停蹄地去处理犯人的后续工作,只能拜托托雷基亚暂时照看一下这位姑娘。
“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了。”托雷基亚表面上很客气的样子,实际上看到这个姑娘望着泰罗深情款款的样子,他恨不得把她从光之国丢出去。
“没关系,能帮上忙我很荣幸。”宇宙人姑娘的眼睛在泰罗身上移都移不开,“我理解泰罗奥特曼很忙,但是他忙碌的样子真帅气啊。”
帅气?托雷基亚撇嘴,在他的心里泰罗身上只有憨气而已。
托雷基亚清了清嗓子,正式攻击开始,“嗯,泰罗奥特曼虽然有很多缺点,但是他总体来说确实还挺不错的。”
“缺点?”姑娘吃了一惊。
“对啊,”托雷基亚随意地靠在沙发上,“比如国语抄作业,房间一团乱,爱吃零食不吃饭,熬夜打游戏。”
宇宙人姑娘有点狐疑地看着他,虽然知道他是泰罗的朋友,但是他知道得也太多了吧。
托雷基亚笑了笑,继续说下去,“而且他吃饭不洗碗,睡觉不关灯,冬天踹被子,洗澡不关门。”
姑娘难以置信地踉跄后退一步,不敢相信那什么竟在她身边。
朋友?听你说的这不都住一起的节奏了吗?
说睡一起了我都信。
“好了我知道了。”姑娘泪洒光之国,“快安排个飞船送我回去。”
“谢谢你,美丽的女士。”托雷基亚绅士地挥手,意思是让她快点滚。
05
连续不断的相亲以及相亲失败让泰罗身心俱疲,连赴约的力气都没了。
愁眉苦脸地回到屋里,一想到还要回家喂狗喂儿子,他就更是要累瘫了。
火花塔的光芒微暗,泰罗的家里却亮着暖黄的灯光。
推开门,静悄悄的。
泰迦在小床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拉比窝在干净的狗窝里,惬意地梳着毛。
“托雷基亚……”泰罗喃喃道,如感应到了什么,蹑手蹑脚进了厨房。
托雷基亚果然在。
一边是奶锅在煮着泰迦的婴幼儿流食,一边是托雷基亚靠在锅的旁边安静地看书,时不时看一眼锅里。
“回来了?”托雷基亚的眼神停留在书上,没有抬头,“饿了就自己去冰箱拿吃的,我不负责煮你的饭吃。”
泰罗认命地去开冰箱,琳琅满目的食物分门别类按日期排列,很有托雷基亚实验室的感觉。
泰罗拿出一袋年糕,也没问托雷基亚要不要吃,就又拿出一袋年糕。
泰罗在煮年糕的时候,托雷基亚去给泰迦喂吃的去了,泰罗放好锅盖,也后脚跟了进去。
托雷基亚的手很好看,操作着精密的仪器时从不出错,此刻捏着小勺子和小碗,也显得一丝不苟。
他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一口一口给泰迦喂,泰迦乖乖地一口一口吃,不小心漏出来了托雷基亚就用泰迦胸口兜着的小兜去给他擦擦嘴。
这画面……有种很奇怪的温馨感?
“托雷基亚……”也许是暖色的灯光太过温柔,有些奇怪的情绪在泰罗的心底升腾起来,“我觉得我真的找不到对象了。”
“意料之中。”托雷基亚继续喂,嘴上不饶人。
泰罗难得地情绪低落下来,“那总不能,一直麻烦你帮我吧,你又不能帮我一辈子……”
托雷基亚动作不停,给泰迦擦了擦嘴,小勺子碰击着碗壁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的声音沉静而悠远,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
“啊?”泰罗愣愣地抬头,不敢猜托雷基亚话里的意思。
“还有,”托雷基亚站起来,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我并不是在帮你。我只是……早就习惯了。”
不自觉地靠近你,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看见泰罗小心翼翼不敢肯定的样子,托雷基亚不得不被他迟钝的情感中枢气笑了。
“记不记得你当初要泰迦,银十字问你,对基因捐献者有什么要求,你怎么回答的?”
泰罗沉思了一会儿,霍然抬起了头。
当时他说的是。
我想要蓝族的,聪明的,安静又坚毅的,特立独行又心存温柔的,科研工作者。
这些形容词几乎是脱口而出,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潜意识里会希望和这样的奥拥有一个共同的孩子。
那个身影早就住进了他的心底,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扎根得太深太深,就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以至于他对这份过于漫长的情感早就有了深深的依恋,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
“你是说,泰迦是我和你……”泰罗的声音轻得像一个易碎的梦境,难以置信般。
托雷基亚又一次被泰罗逗得发笑,但这次一向淡定的他脸上也烫起来。
“所以我才说你……”托雷基亚摸了一把泰迦还很稚嫩的奥特天线,
“傻乎乎的。”
“呜呜呜托雷基亚!”
“诶诶诶,我手上还端着汤呢,你不要跑过来抱我!”
06
“妈妈,我找到对象了!”
“男的女的?”
“……妈妈你已经知道了?”
“全光之国就只有你还不知道。托雷基亚这孩子可真是惨呢,竟然会喜欢上你。”
“QAQ妈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群聊:泰罗和托雷基亚今天开窍了吗?
佐菲:谢谢希卡利,还有各位姑娘们的帮助!感谢你们的帮忙!
希卡利:所以安保经费可以发给我了吗?
光之国众位姑娘:撒花撒花!终于看到他们成真了!
蓝族姑娘:我的科研论文能出炉了!
天鹅座星云:我的演技够不错吧!不过说真的,泰罗真好啊,我好心动,但是既然他们已经成了,我也只能扼腕叹息了。
希卡利:没关系,我把佐菲介绍给你怎么样?
佐菲:停停停。
完。
是 @ArkhamRabbit 的点梗,好可爱的梗!我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