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顶射千里送x?16.0(r)
(ooc 勿上升正主 )
“周诣涛,起来起来!”一诺一大早就跑过来把钎城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钎城睡眼惺忪的哼唧了几声,又把自己重新裹紧,皱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干嘛呀,我浑身疼,你别烦我”
“不是……都九点了你还睡!哥们有事找你帮忙,你再帮我带胡念雨一天!”
“我不要……”钎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个小女孩太闹腾,如果她像自己的亲妹妹那样乖巧的话,自己再帮忙照顾几天是没什么问...
(ooc 勿上升正主 )
“周诣涛,起来起来!”一诺一大早就跑过来把钎城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钎城睡眼惺忪的哼唧了几声,又把自己重新裹紧,皱眉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干嘛呀,我浑身疼,你别烦我”
“不是……都九点了你还睡!哥们有事找你帮忙,你再帮我带胡念雨一天!”
“我不要……”钎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这个小女孩太闹腾,如果她像自己的亲妹妹那样乖巧的话,自己再帮忙照顾几天是没什么问题的。
一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怎么感觉这钎城变得好娇气的样子,谈了恋爱的人都这样吗?
一把扯开钎城身上的被子,映入眼帘的小红点把一诺都给吓住了,难以想象黑t下遮盖住的地方又是怎样的光景。
“干嘛……你别!松手啊!”见一诺作势要把自己腰上缠着的被子也掀开,钎城急了,死死的护住。
一诺看起来瘦弱,力气却很大,钎城昨晚被折腾得太狠加上才睡醒没什么力气,两人硬是不上不下的拉扯的半天。不然以alpha和beta之间天生的等级压制,一诺还真搞不过钎城。
坐在钎城的床上,由于姿势问题有点使不上劲,一诺好半天才把被子给扯开。钎城表情特别委屈的看向坐在远处翘着二郎腿一副看好戏、事不关己样子的九尾,他也不来帮自己,就由着一诺对自己这样胡闹。
“唔……”被好兄弟看到自己身上欢爱后的痕迹,钎城顿时羞红了脸,忙用手去捂,可哪里遮得住这满腿或红或紫的痕迹。
这狐狸可真不是个东西,一诺暗骂。钎城趁着一诺松了力气又拿被子遮了回去,他的短裤特别短跟没穿一样,也不知道一诺有没有看到他腿根处的牙印。
之前九尾就勒令他不准穿这条裤子在训练赛到处晃悠,他没听,导致九尾跟狗一样时不时的就要在他那里做标记似的咬一口。
一诺可没心情去可怜钎城,这个b就是自作自受!哥们早劝过他了!
“许鑫蓁!你来帮我带一下孩子!”一诺转脸对上九尾,理直气壮的开口说道。你把钎城弄成这样帮不了哥们的忙那就你来帮。
“我浑身疼,你别烦我”九尾学着钎城说话,表达拒绝。
“你也疼?”钎城疼就算了你也疼?怎么疼?磨破皮儿了?
看出了一诺的疑惑,九尾一脸正经的胡说八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懂不?”
对上一诺无语的表情,九尾接着bb“哎算了,你这种没有x生活的人,我跟你说那么多干嘛~”
一诺闻言怒视着钎城,你他妈怎么什么都跟九尾说啊!这可是哥们的隐私!
为了美色出卖兄弟,显然这不是钎城第一次这么干了。
“说谁没有x生活呢!傻逼许鑫蓁!我不就是反对过你和钎城在一起吗,一直记到现在、处处针对哥们是吧!小气鬼!!”
“你才是小气鬼!!!”
两个大高个像小学生一样扭打在了一起,钎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无畏打电话。
九尾早就看不惯一诺了,要不是他一直在钎城耳边煽风点火,钎城早和他在一起了。一诺更是看不惯这个狗东西,把自己多年的好兄弟拐跑了,自己的未婚对象他也要来染指,再说了,当时九尾和那么多男的纠缠不清自己劝钎城不在他这颗树上吊死有什么错!
“你他妈跟个海王一样,谁他妈放心把钎城交给你啊,钎城也是alpha,凭什么给你嚯嚯啊,你对人家付得起责吗你就要和人家在一起?”
“我怎么就不行了,我们的事你又知道多少?徐必成你懂个屁!”
要不是钎城腿软得没力气,他真想给这两个幼稚得要死的b一人甩一巴掌然后扔到角落里,把这两人隔离得远远的。
“你拦一下吧,我等会儿来接他”无畏声音很平静,说完便挂了电话。
“哎不是,我怎么……”拦啊……钎城很无奈,被无畏挂了电话,钎城只得继续看着这两个幼稚鬼在这里小打小闹。
“你们不要再打啦!”钎城走剧情、形式一般的劝着架,声音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激昂到最后无可奈何般的微弱。
直到两人脸上都挂了彩才停下。
不是吧,你俩来真的?“你们不要为我打架啊”钎城不知道怎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谁为你打架了?”
“谁为你打架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齐齐看向钎城,两张俊脸上都写满了嫌弃。
得了,劝架的自己反而被集火了。
“海王是海,不是渣”5g冲浪选手九尾想借奇怪的网络用语给自己正名。
“那又海又渣呢?”即便是在一起了,即使自己对九尾有着强大的滤镜,钎城还是觉得九尾这个小混蛋在这个方面确实不是个好鸟。
“那不叫海王,叫……”渣男,这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一诺就被九尾打断了。
“叫徐必成!”
“滚啊许鑫蓁,污蔑兄弟是吧?真是会倒打一耙,颠倒是非黑白啊你”
“本来就是,你海王的名号和你kpl顶流的名号一样,不早就名声在外了嘛”
“那外面还传你是我二房呢”
“你也配?”九尾小嘴一撇,不屑道。
“什么意思?还想打一架是吧?”
“来就来,哥怕你啊?”
钎城觉得脑仁疼,两个人单拎出来还好,凑一块几乎一见面就吵一见面就吵,钎城第一次觉得这两个人这么烦。
带上耳机,钎城自顾自的玩起了手机,等着无畏过来把人带走,时不时抬眸,还能看到这两个人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两张小嘴噼里啪啦的动着,不知道在吵些什么。玩了一会儿,钎城便躲进被子里给自己换上了一套长袖长裤。
门口响起礼貌的三下敲门声,可离门口很近的两人吵得忘我,没一个人去开门,带着耳机的钎城都听见声儿了。
无奈,钎城走过去开了门,把无畏请了进来。
一诺和九尾两人死死的盯着对方的脸,像是要在对方身上盯出个窟窿一样,见有人进来了,才把视线移到来者身上。
无畏一进来看得到便是这幅诡异的场景:钎城坐在床上玩手机,略微有些衣衫不整,一诺和九尾两人一脸的针锋相对,像是在争执着什么。
也没有钎城电话里说的那么严重啊,他真以为俩人打得不可开交,整个俱乐部空气净化器乱飞呢。
“哟,畏哥”
“无畏~”
九尾突然换上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就差对着无畏吹口哨了,看得钎城和一诺甚是不爽。倒是一诺刚还对着九尾一脸鄙夷的样子立马消失不见了,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喊来人的语调颇有些荡漾。
一诺出来的时候没有带眼镜,看东西有些模糊,但无畏一进来他就闻到了那股椰奶的味道,是很明显的女士香水味,不知道无畏为什么要喷那个,但一诺闻着也觉得特别舒服就是了。
一诺像个被家长来接的小朋友一样,蹭蹭的走过去就拉起无畏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无畏也回握住了他的小朋友。
见钎城终于从床上下来了,无畏和一诺又这样黏黏糊糊,九尾也向钎城扑了过去,环腰、埋胸一气呵成,跟个lsp一样对着钎城猛吸。
九尾不喜欢太甜的味道,他不知道无畏一进来怎么一股子奶味,腻得慌,还是钎城好闻。
“徐必成,我们回家吧”无畏甩了甩手,两条牵在一起的手臂便跟着晃动。
“回公寓?”回家?意思是不住俱乐部了?回他俩租的那个公寓?
“嗯,师、张角教练让我们出去住,带上久诚”
“我俩的二人世界凭啥要插个人进来啊?还带久诚,他怎么不让我们把九尾钎城也带过去啊,ttg的驴也踢张角脑袋了?”一诺跟个炸毛的猫咪一样嘴上又开始噼里啪啦了。
“啊?带上我俩,好啊好啊,你那里有空房间吗?”九尾一听就雀跃了,把头从钎城怀里支了起来。
他早就想出去住了,待在hero的这几天,久哲天天让他六点钟就起床陪着hero的队员们晨跑,他人都要麻了。
“谁带你啊,没空房间,要住住厕所”一诺极度的不爽,他明显感觉到无畏从进房间开始就一直在躲九尾的眼神,他可不敢把九尾带回‘‘他和无畏‘‘的家。
“切”不让住就不让住!九尾又把头埋回钎城的怀里,环在钎城腰间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下移,还色气的捏了几下。
“啧,别闹”
果然,下一秒九尾就收到了钎城小声的警告。
“哎对了,胡念雨呢?”一诺突然想起这个b了,他一上午都待在这里,谁在照顾她啊。
“久诚在陪她玩呢,说是要给她讲他小时候的故事”无畏进来之前,就看见久诚和张角两人在俱乐部大厅里拿了几瓶小酒在那里碰着杯的喝。
两人醉醺醺的样子,看起来倒是小女孩在照顾他俩,而不是他俩在带小孩。
自己离开之前还听到久诚在那里嘟囔“不是吧风哥,看着我帮你带孩子的份上,别赶我出去住吧”
看着胡念雨,久诚继续讨好的说着“哎呀这小姑娘长得真可爱,可太像……”久哲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收到了张角一记犀利的眼刀。
久诚一顿,连忙改口,语气十分的真诚 “风哥你了……”
“哼”张角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半响……
“你再去烦胡庄浩我一拳把你锤墙上你信不信!”张角醉得捏着杯子手背抵在额头上,却也不忘威胁久诚。
……
“我不管,就我俩住,不要久诚”一诺大力的摇晃无畏的手臂,撒娇道。
“好好好”无畏被一诺给摇麻了“你快去收拾东西吧,今晚就过去”
“今晚嘛?”
“嗯……”
一诺突然凑近无畏,惊得无畏往后退了退,有被一诺猝不及防的举动吓到,无畏下意识的低头,一下拉近的距离让一诺连无畏那微微颤动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往后一诺却再没什么动作,“那走吧~”他的声音很轻,拉着无畏就往前走,他好像很喜欢在前面带着人走路的感觉。
无畏无意识的收紧了手中的力气,像是在抓住着什么让它不再离开。
一诺能感觉到无畏拉紧了自己的手,感受到无畏那莫名的不安,于是加快了脚步。
路过九尾的时候,刚还在和钎城窃窃私语的小狐狸犯贱的对着一诺来了一句“快滚~”
结果被一诺一拳打在肩膀上
“操……”
九尾痛叫一声,龇牙咧嘴的看过去,此刻的一诺已经拧开门把手头也不回的带着无畏离开了。
(彩蛋是诺畏番外车)
曙光 3
严浩翔却看得一脸阴沉,他觉得贺峻霖是故意的,切磋的机会多的是,没有必要选在这次,贺峻霖这样做既可以让他赢,又遵守了与他的约定,可他不想的。
“贺儿,虽然我很期待与你切磋,但你现在并非完美状态,你的心里仍有顾虑,你知道他不想让你这么做。”宋亚轩锁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面对山东大汉的攻势,贺峻霖有些吃力。力不从心,是该好好练练了,他在心里感慨的同时他也感到欣慰,亚轩进步很大,都可以敌过自己了。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贺峻霖和宋亚轩依然打得不可开交,严浩翔大叫了一声,“贺峻霖!”
“难舍难分”的两个人闻声都看向他,严浩翔走上前分开了两人,他牵起贺峻霖的手,将...
严浩翔却看得一脸阴沉,他觉得贺峻霖是故意的,切磋的机会多的是,没有必要选在这次,贺峻霖这样做既可以让他赢,又遵守了与他的约定,可他不想的。
“贺儿,虽然我很期待与你切磋,但你现在并非完美状态,你的心里仍有顾虑,你知道他不想让你这么做。”宋亚轩锁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面对山东大汉的攻势,贺峻霖有些吃力。力不从心,是该好好练练了,他在心里感慨的同时他也感到欣慰,亚轩进步很大,都可以敌过自己了。
眼看时间就要到了,贺峻霖和宋亚轩依然打得不可开交,严浩翔大叫了一声,“贺峻霖!”
“难舍难分”的两个人闻声都看向他,严浩翔走上前分开了两人,他牵起贺峻霖的手,将一个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
“谢谢你嗷,时间到啦,这是你应得的。”
在时间清零的同一时间,严浩翔让出了自己的勋章。
在所有人都惊讶于严浩翔的举动时,刘耀文开口问道,“这怎么算?”他不想严浩翔离开。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眉头轻蹙着,手里紧紧攥着严浩翔给他的勋章,力度之大似乎是要将勋章镶进血肉里。
“能怎么算,亚轩,暂停五分钟。”贺峻霖的声音低沉,说完便拉着严浩翔往禁闭室的方向走去。
“暂停就暂停,怎么还顺走一人呢。”宋亚轩有些不满,撇了下嘴。
“家务事。”贺峻霖头也没回地回道。
队内传出窃窃私语,一句话飘进刘耀文耳中。
“重色轻友!”
刘耀文试探性地看了看宋亚轩,发现对方没什么反应,难道自己听错了?
严浩翔此时很懵,一进门贺峻霖就把他抵在墙上,还将腿挤进他的双腿间,被拉着的手此时被迫架在头顶,头后还垫着一只手。
“你是认为我会输吗?”贺峻霖的声音低到可以压出水来,压得让人喘不上气。
严浩翔被他眼中的寒光吓到了,正思考怎么道歉才能让贺峻霖消气时,他感觉肩膀一沉,贺峻霖将头抵在他的肩上。
“对不起,没吓到你吧?”他重新抬起头看着严浩翔,眼中的怒气消失了,他把严浩翔的手也放了下来,转而握住。
贺峻霖不等他回答就抱住了他,声音闷闷的说道,“对不起,我太凶了,你别怕我…也别疏远我。”
为什么怕我疏远?是觉得训练时一个人没人理会尴尬吗,应该是这个原因。
严浩翔忽略了一件事,贺峻霖一直是独来独往的人,怎么可能会觉得尴尬,再说他与宋教官认识,四年前还是这里的上校,总不会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回抱住贺峻霖,拍了拍他的背,“我不怕你,更不会疏远你,不光是我,还有耀文儿,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不会让你一个人的。”
听完贺峻霖觉得他有点可爱,索性就着他的话演下去,委屈地应了一声。
被激起保护欲的严浩翔决定以后要护着他,队里谁再说他坏话就揍到不敢说为止,但明明他是队里最菜的。
严浩翔松开了他,拉着他就要回去,见贺峻霖没有动,他晃了晃贺峻霖的手,“回去啦~”
贺峻霖觉得这波不亏,装可怜,学到了,然后心满意足地被拉走了。
见两人回来,宋亚轩打趣道,“谈完情说完爱啦~”
说完宋亚轩就后悔了,他亲爱的哥哥瞪他,好凶,被凶了,嘤嘤嘤。
刚委屈上宋亚轩就要收回觉得后悔的话,前一秒还凶巴巴瞪他的哥哥,在严浩翔拍了下手后就收敛了,还朝他笑。
贺峻霖对他笑了!我和贺峻霖认识这么多年,昨天还是他第一次对我笑,合着大怨种是我自己呗,哼╯^╰,再也不要理贺峻霖了!
刘耀文看着自己最好的兄弟整天绕着一个男人转,弯…弯了?形势非常严峻,刘耀文等了好久才找到一个机会,他扯着严浩翔进行了一次深度谈话。
“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弯了?”
“你有病啊刘耀文儿,偷偷摸摸地就为了说这?没空和你胡闹,贺儿还等着我一起吃饭呢,找不到我他会着急的。”说着严浩翔就要起身走。
“你看!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刘耀文把屁股刚离开床铺的严浩翔又按了回去。
“严浩翔,你是不是喜欢贺峻霖?”
严浩翔被问愣住了,半天才小声嘀咕道,“没有吧,我就是觉得…他挺孤独的…也挺可爱的。”
我就知道!
刘耀文搂着他的肩说道,“严浩翔你惨了,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时候,你就栽了。”
我喜欢贺峻霖吗?我们只是朋友啊,怕他被烫到所以帮他接水,见他发呆就找话题逗他笑,看他独自一人就陪他一起走,这不都挺正常的吗……应该正常吧。
看严浩翔一脸困惑的样子,刘耀文决定帮他认清自己的内心。
“这样吧,快问快答,第一反应就是你潜意识里的真实想法,我不会直接问你喜不喜欢,同时你的回答也不能思考,怎么样?”
严浩翔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于是点点头。
“喜欢猫还是狗?”
“猫。”
“古典乐还是rap?”
“Rap。”
“皮卡丘还是奥特曼?”
“皮卡丘。”刘耀文在心里嘀咕着,翔哥你这品味不行啊。
“三百块买你的黄皮耗子你卖不卖?”
“不卖!”
“贺峻霖向你表白接受还是拒绝?”
“不会!”
? ? ? 这什么答案?给刘耀文整懵了。
不会拒绝。
严浩翔认了,严浩翔栽了。
训练持续了一个月,严浩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进步,贺峻霖很骄傲,严浩翔平时的努力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偶尔也会心疼,但每次贺峻霖去劝他休息反而会适得其反,一开始他只是疑惑,后来也问过严浩翔,但后者明显在逃避问题,之后贺峻霖就再也没劝过,只是默默地在身边陪着他。
本想就这么一直陪着他,就算累点儿,也是安全的,可是老天又怎么会随贺峻霖的意呢。
“重组SC?”贺峻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复杂,好像不止有疑惑。
“嗯,上面的决定。”马嘉祺的神情严肃,看起来心情也不是很美丽。
正午的阳光和煦,打在贺峻霖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严浩翔是怎么回事?”贺峻霖冷冷的声音下似乎在压抑情绪。
马嘉祺因这个意料之中的问题表情一转,戏谑道,“上面指定他加入,你凶我也没用。话说小贺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有这么丰富的情绪,你这铁树要开花了呀~”
贺峻霖对马嘉祺半吊子的样子已经习惯了,一物降一物,当然有人能治他了。
“前几天丁哥说想大家聚一聚,不如就今天吧,我现在给丁哥发消息让他”
话还没说完就被马嘉祺打断了,“行了行了,前面听着还正常,怎么后面越听越不对味儿,做人不能太亚轩儿,你别学他,动不动就向我哥告状,他小孩儿你也小孩儿啊。”
“我是。”
贺峻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成功地让马嘉祺失去了表情管理。
“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
见贺峻霖不搭理他,马嘉祺就转移了话题,“你和那小孩儿怎么样了,优秀成绩都传到我耳边了,风采“不减当年”啊~”
提到严浩翔,贺峻霖的语气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很好,他容易害羞。”
马嘉祺对贺峻霖态度的转变提出控诉,“啧啧,太双标了。”
贺峻霖满不在乎,看马嘉祺也没什么正事要说了,便抬脚走了。
关门时还隐约听见马嘉祺在不满地嘟囔着不可爱,贺峻霖无奈,哥哥弟弟都这么幼稚,还是丁哥正常一点。
还没走出两步,贺峻霖就被刘耀文急匆匆地拽走了。
通过这几天的相处,刘耀文也没有那么惧怕贺峻霖了,一路上刘耀文抓不住重点地说着来龙去脉,不过贺峻霖在听到几个关键词便猜到了整件事情。
大概就是几个男生因为嫉妒看不惯严浩翔,三番五次地找严浩翔麻烦,但严浩翔都没有理会过,不过这次好像是辱骂了贺峻霖,严浩翔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等他们赶到时,只见严浩翔一个人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打斗的痕迹。
听见脚步声,瘫坐在地上的严浩翔又迅速站起身,脑中刚松下的弦又再度绷紧,在看清来者后,他便放下了拳头。
“你怎么来啦,我一对多还五五开,是不是很厉害。”严浩翔扬起一个自认为不算太难看的笑。
握紧到发抖的拳头无声地表明贺峻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好,他沉默地走上前将严浩翔打横抱起,不顾严浩翔的反抗走向医务室。
只剩小刘一人留在原地怀疑人生,“被…秀了?”
严浩翔看出贺峻霖的心情不好,但在气场全开的贺峻霖面前他也发怵,只能乖乖地配合着贺峻霖处理伤口。
酒精棉贴上嘴角时,严浩翔还是不受控制地轻轻躲了一下。
TBC.
《高频脸红》
|别扭疏离消防队长刘×执着嘴硬儿科医生严
|童养媳|甜|1.1w+
-最好的人注定会到身边。
医院走廊里还是很多人,谁都无暇顾及别人,大家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哀愁,医生护士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几乎一直是在紧张的工作。虽然安静,却透着极强的压抑感。
手术室的灯刚灭,在外等候的家属就急急忙忙的走上前,拉住医生的胳膊不停询问,年轻男孩还带着口罩,眉眼间有些许疲惫,但稍作停留后就立马安抚起了家属:“手术进行的很成功,您不用太担心,没有什么大碍,再留院观察几天,如果情况一切稳定就可以出院了。”
手术成功的好消息再加上男...
|别扭疏离消防队长刘×执着嘴硬儿科医生严
|童养媳|甜|1.1w+
-最好的人注定会到身边。
医院走廊里还是很多人,谁都无暇顾及别人,大家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哀愁,医生护士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几乎一直是在紧张的工作。虽然安静,却透着极强的压抑感。
手术室的灯刚灭,在外等候的家属就急急忙忙的走上前,拉住医生的胳膊不停询问,年轻男孩还带着口罩,眉眼间有些许疲惫,但稍作停留后就立马安抚起了家属:“手术进行的很成功,您不用太担心,没有什么大碍,再留院观察几天,如果情况一切稳定就可以出院了。”
手术成功的好消息再加上男孩温柔又富有安全感的嗓音,让家属悬了许久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情不自禁的落了泪,扶着人的胳膊就要往地下跪,嘴里一直说着感谢的话。
这样的举动见的多了,倒也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吓得手无足措。男孩镇定的把哭的泣不成声的家属扶起来,轻声道:“不用谢,这是应该的,您快去看看孩子吧。”家属这才抹着泪离开。
同科室的护士从更衣室出来,看他还站在手术室门口,轻声提醒道:“严医生,你也快下班吧,今天做了好多台手术,得好好休息一下,身体最重要。”
“谢谢,我知道了。”严浩翔轻轻点了点头,转过身往办公室走。
手机不合时宜的振动起来,严浩翔从兜里掏出手机,眉毛轻微的皱了起来。
发信息的人是刘耀文,他已经到了医院门口,因为不知道严浩翔具体在哪一楼哪一个科室,所以就没有上来,只发了消息说自己在楼下等他。
那条消息上方还有昨晚他刚同意好友时,系统给的提醒,明晃晃的一句已添加好友,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但两个人都默契的没有说任何话。刘耀文突然来找他,大概是真的有什么事。
严浩翔到更衣室换好衣服,下楼时已经是五分钟之后了,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一点紧张的,砰砰跳的心脏也让他根本忽视不了,路上遇到和自己打招呼的同事,他都是轻轻点一下头,步子迈的比平时快了许多。
实话说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是什么原因,或许是太久未见,心里还存着一丝期待吧。
医院外人太多,严浩翔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其实他连刘耀文现在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医生哥哥!”
这一道稚嫩又透亮的喊声,让正低头回忆往事的刘耀文也循声望了过去。
严浩翔认出这是曾经自己治疗过的一个小姑娘,那时候吃药或者输液时总是会哭闹,谁哄都没办法,后来严浩翔试着给她讲故事,她居然出奇的安静了下来。穿着碎花裙子的小女孩伸开双臂朝着医院门口跑去,身形瘦高的人蹲下身子迎接了小女孩大大的怀抱,眼睛都笑的弯弯的。
不远处的人看得有些呆,刘耀文脑海里闪过小时候的严浩翔,也是这样白白净净的,牵着自己的手到处乱跑,给他一颗糖他就笑的眼睛眯起来,因为太调皮捣蛋,衣服裤子每次回家都会脏了几块地方,他妈妈甚至买了裙子让严浩翔穿,说那个方便。
那时候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严浩翔还眨着一双大眼睛问刘耀文自己穿裙子好不好看,刘耀文只觉得可爱,就摸着他脑袋说好看。
如今想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觉得可爱。
大概是刘耀文的目光太炙热,严浩翔抿抿嘴抬头,一眼看到了正盯着自己的男人,身子僵了僵,抱着他的小女孩小声开口:“哥哥,你怎么啦?”小女孩的妈妈站在一旁,看出严浩翔不太方便,便及时把小女孩抱了回来,让人跟严浩翔说了拜拜。
两个人的目光相撞,隔着几米对视着,严浩翔面色平静,手插在兜里,脑袋微微歪了一点。
刘耀文走过去,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你…现在还好吧?”
“挺好的。”
“当医生很累吧?”看他垂了头开始盯鞋尖,刘耀文开口。
“消防员呢?累不累?”严浩翔终于又抬起头,语气淡淡,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想念。
他看着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男人硬朗的五官透着冷峻,莫名的想起很小的时候,他和院子里别人家的小孩吵架或者打闹,刘耀文总是把他护在身后,防止其他小孩伤到他。
他永远不会在意事情经过,只在意严浩翔会不会被欺负。
虽然总跟妈妈说自己已经不记得刘耀文这个人了,但其实严浩翔记得比谁都清楚,他记得小时候的那些事,记得刘耀文偷偷来找他玩,记得刘耀文总给他带很多好吃的,甚至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常常会被刘耀文抱着送回家,那时候刘耀文的个头就比他高了许多,玩累了严浩翔就小跑着往人怀里扑。
想到这,一向沉稳冷静的他居然悄悄红了脸,连看一眼刘耀文都不太好意思了。
方才的问题谁都没有回答,气氛越来越尴尬,刘耀文不自然的咳了两声后问道:“童养媳的事…”
他话还没说完,严浩翔很快就回:“我不记得了。”
“那就好,那就好。”刘耀文一边点头一边轻声念叨,过了两秒又看向严浩翔:“以后还是朋友,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来找我。”
耳边还是刘耀文刚刚的两句那就好,严浩翔咬了咬下嘴唇,越过他径直往前走,表情不太好:“当不认识就行。”
因为还要回去培训演练,刘耀文能在外的时间很少,他看着严浩翔的背影,没追上去,只站在原地盯着他直到不见。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说出那句话的,回了家严浩翔都还在想在医院门口的事,他心里不止一点后悔,好不容易两个人算是重新相遇了,他担心刘耀文真的因为那句话就再也不管他了。
联系人里刘耀文三个字映入严浩翔眼里,他静静的看着,无声的在口中念出了男人的名字。
有些陌生,他其实很少叫刘耀文的名字,小时候他都是直接喊哥哥,后来长大了,两个人也分开了,这个名字就彻底的压在了他心底,只要不提起,就很难有叫出口的机会。
刘耀文心不在焉的回了消防站,童养媳这事他记得,但毕竟是儿童时期,两个人都还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这种事也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双方父母定的,所以比起那种关系,或许做朋友更加舒服。
况且自己还是做这种工作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不去考虑感情问题的一个原因,假期很少,也很忙,平时即使是休息,只要接到通知就要立马出警,他不想委屈对方,更不想每次出任务都让自己爱的人担惊受怕。
所以他很少去想这方面的事,也不去强求,只希望做好自己的工作,救死扶伤,剩下的那些,随缘就好。
刚进基地,自己队里的几个人就凑了上来。
“队长,你怎么看着这么不高兴啊?”
“去见嫂子了吗?”
“难不成吵架了?还是舍不得嫂子?”
刘耀文一个冷眼扫了过去,眉毛皱的更紧:“脑子里整天想的什么,闲的没事再去训练一个小时。”
几人一听,立马勾肩搭背的跑了,因为刘耀文凶起来确实不掺一点假,惹他生气了有可能真的会加时训练。
方才他们说到嫂子,刘耀文的脑海里居然全是严浩翔的身影,他使劲甩甩脑袋,却无论如何都没法将那个人从自己脑子里赶走,刘耀文只当是自己才见过严浩翔不久,所以才会这么频繁的想起。
回到消防站又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大多时间都在出任务,有时候灭一次火就要好几个小时,生活被这些事填满,很少有放松的时候。
严浩翔也没怎么把那次见面放在心上,他看得出来刘耀文如今已经不再是曾经会把他护在身后的哥哥了,也从他那些话的字里行间读出了些不想与自己有过多交集的意思。其实可以理解,谁小的时候没有玩的好的伙伴,只不过世事无常,能一直陪伴彼此走下去的少之又少。
更何况刘耀文口中的童养媳,说出来大概也只是当个玩笑话听听,小时候他那样调皮,刘耀文还能笑着把他拉进怀里夸他可爱,他也能仰起小脸奶声奶气的喊哥哥,现在不一定了,他们都长大了,如果再去做当年的事,大概也是不可能的。
想到这,严浩翔心里有些酸涩,他不知道是什么情绪充斥在自己心里,不是难过,也不是惆怅,只觉得怀念,那些独属于他和刘耀文的青涩时光,或许永远都回不去了。
晚上下班时严浩翔接到妈妈的电话,说他平时都自己住,好久没回家了,想见见他,还做了他爱吃的菜,要他早点回家。
本以为只是一家人吃顿饭,没想到进了家门后还有一对夫妻,严浩翔愣在玄关处,显然没反应过来。
“严严真是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还是这么水灵。”刘母很快就走过来,拉着严浩翔的胳膊往沙发处走。
在厨房里忙活的严母也笑的开心:“严严先跟你阿姨说说话,马上就开饭了。”
刘父刘母都很和蔼,以前在一个院子时,严浩翔常常被邀请到刘耀文家吃饭做客,每回给自己夹的菜比给刘耀文的都多,甚至有时候天色太晚,刘母就直接让他和刘耀文睡在一起了。
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上桌,严浩翔也进了厨房帮忙,却无意间听到了自己妈妈和刘母在说话,刘母皱眉小声说这孩子怎么来的这么慢,严浩翔心里隐隐有了些奇怪的预感,但又不好直接问出口,只好告诉自己应该没什么。
几个纷纷入座,严浩翔刚想拿起筷子去夹自己喜欢的菜,门铃却在这时突然响了起来,他心里咯噔一声,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眼前的四个人,然后站起身去开门。
怎么也没料到来开门的会是严浩翔,门外的男人愣了神,又迅速恢复。
“阿姨叫我来吃饭,我没想到你也会在家。”
他手里还提着一篮水果,神色淡然的看着严浩翔,似乎是等着进屋。
意思就是如果知道有我在,就不打算来了。严浩翔垂了眼睫,睫毛微微一颤,转过身往回走:“你进来吧。”
饭桌上的气氛属实不算好,如果没有两对父母在,那就更糟糕了。严浩翔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吃饭,身旁的刘耀文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自在,除了认真吃饭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严母看了眼两人,笑着道:“严严,怎么不说话啊,小时候你黏小刘黏的不像话,怎么现在生疏成这样了?”话没停多久,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接着开口:“你还亲过人家呢,你都忘了?”
这话一说出来,严父刘父先笑了,刘母抿着嘴没笑出声。严浩翔皮肤本就白,稍微一红就极其明显,他把脸又低了几分,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不…不可能,妈妈你别乱说。”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被反驳的严母立马开始讲起了事情经过:“我怎么可能胡说,当时人家小刘帮别人家的小姑娘拼拼图,你眼泪汪汪的拉着人家的手跑回家找我,还当着我的面亲人家,说哥哥只能是你的,我记性可好着呢。”
说得严浩翔耳根都是红的,即便如此,还是嘴硬的辩驳:“我都不记得,绝对没有,你肯定记错了。”
还没等严母说话,一旁的刘耀文便缓缓道:“阿姨没记错。”
当事人都亲口说了,严浩翔就是再嘴硬也没用了,他抬眼去看刘耀文,轻轻瞪了两眼,刘耀文也不知道自己哪错了,他只是想替严母作一下证而已。
看着如此迟钝的自家儿子,刘母小声叹了口气,替刘耀文去哄严浩翔:“这有什么,他还叫你老婆呢,搬家前一天晚上不停的跟我念叨说长大了要去找老婆,要不是看他天天说要娶你,那时候的娃娃亲我们也不会定,不过这都是我们说说罢了,你们不喜欢就别当真。”
本来是说给刘耀文听的话,也是打算让他不好意思的,没想到最后脸红的还是严浩翔,一旁的刘耀文倒是没多大反应,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吃饭,却和先前害羞的只能低头吃饭的严浩翔有些如出一辙。
严浩翔是吃不下去了,咽了嘴里最后一口饭后就说自己吃饱了,也不等大家说话就转过身往自己屋里跑。
那顿饭过后,两人的关系也没有好转多少。虽然小时候的那些事是真实发生过的,可到底是小时候,除了能让人脸红一下,似乎没有任何作用了。
消防站里的生活实在忙碌,每天日常训练的时间都占了一大半,出警也是从来没有防备的,刘耀文压根没有什么机会去想其他事情,包括严浩翔。
晚上躺在宿舍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刘耀文干脆不睡了,睁着眼睛想事情,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静下心好好想一想严浩翔,但每次一想就很容易睡不着。
同寝室的队员听到刘耀文翻身的动静,轻声开口:“队长,你睡不着啊?”
刘耀文一惊,担心自己打扰到了其他人,赶紧询问道:“吵着你们了?我没事,赶紧睡吧。”
“要是实在想谁,就回去看看嘛,你这样我看着都难受,指挥长不是给你批了好多假嘛,你从来都不用,全都浪费了。”
他的话刘耀文听见了,却没作声,只轻笑了一下,队员看他不说话,以为是困了,就叹口气继续睡了。
男人在脑中回忆儿时的事情,越想越精神,他发现自己的整个童年里似乎一直有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白净可爱的小孩总黏在自己身旁,就连吃饭都要端着小碗去找他,然后一脸认真的把自己觉得好吃的菜夹给他。
不知道那个小孩现在觉得好吃的菜,还会不会夹给别人。
往事历历在目,犹如电影一般在刘耀文脑海里缓慢放映着,一直到他有了些困意,都还没有回忆完。
这段时间连着加班了好几天,手术每天也有很多台,很多时候饭都来不及吃就要忙着下一台手术,严浩翔身体都有些吃不消。
主任把他的辛苦看在眼里,私下里劝他不要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一般的小手术可以让科室里面其他医生去做,严浩翔答应的好好的,却还是执着的每次都在医院守着,他就是放不下心,也做不到什么都不管。
好在休息的时间比较充足,不至于真的把自己累出病。
已经是晚上,医院接待的病人比白天少了许多,严浩翔刚检查完一个做完手术不久的小孩,终于有了喘一口气的时间。
他回了办公室,抬头按着自己的太阳穴,打算闭上眼休息一下。
门突然被敲响,外面的护士语气中满是焦急:“严医生,医院紧急情况,有点忙不过来,您没休息的话…”
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办公室的门就被拉开,严浩翔一边往耳朵上挂口罩,一边快步往诊室走,低声道:“怎么回事?”
“一家儿童机构突发火灾,教师还有儿童均有不同程度受伤,严重一点的在急诊,剩下的都在外科和儿外科。”
到了诊室才发现情况有多么危急,大多小孩都已经处在昏迷状态,只有很少一部分还有意识,但一直在哭,嘴里时不时喊着疼,严浩翔大致扫了一遍,即使是没那么严重的皮外伤,对于皮肤格外娇嫩的儿童来说,也是完全不可忽视的。
走廊里还挤满了许多匆匆赶来的家长,急切的想要进来看看自己家的孩子,护士只能不停的在外面安抚他们的情绪。
严浩翔动作利索的开始一个一个的给小孩们治疗包扎,伤的比较严重的耗时最久,科室里几个医生一起,也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结束,护士过来递水,严浩翔顾不上喝,就打开门先安抚那些家长:“目前所有的孩子都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请各位家长不要太过激动,这里是医院,请勿大声喧哗,谢谢配合。”
走廊里瞬间比之前安静了许多,严浩翔的余光里闪过一抹橙黄色,他侧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居然还有消防员。
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想起那个人,心里有些许的不安,一旁的护士叹了口气:“今晚来了好多消防员,这些小孩都是他们一趟一趟抱上来的。”
“人都救出来了吧?”
“这个不知道,但我听其他科的说还没救完,这会儿外面还有消防车呢。”护士回道。
严浩翔口罩下的嘴用力的抿了抿,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连刘耀文在不在里面都不知道,如果在的话,他会不会受伤。
正想的出神,楼梯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时间大家都往一个方向看去。
“医生呢?不好意思借过一下,麻烦帮我叫一下医生…”
身穿消防服的男人只顾着看怀里的小孩,头都没有抬一下,严浩翔愣在原地,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几个护士过去把小孩抱进了诊室,男人才喘着气抬头。
刘耀文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严浩翔工作的医院,可怎么也没想到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严浩翔,他也怔住了,额头上的汗一滴滴的往地上掉,他都不抬手擦一擦。
诊室里的护士开门叫严浩翔:“严医生,情况好像不太好。”
这一句话彻底让严浩翔清醒过来,他懊恼的掐了掐自己的胳膊,他怎么能在工作时分心呢?严浩翔转过身对护士说道:“抱歉,我这就来。”
经过差不多一整晚的治疗,医院里只要是昨晚火灾中的伤员,基本上都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严浩翔一刻也不敢休息,很多小孩需要时刻照看着,因为现在还不算完全进入稳定期,甚至有的还依然是昏迷状态,只是脱离了危险而已。
直到天已经蒙蒙亮,严浩翔还是坐在诊室里观察着其中一个小孩,来给病人换输液瓶的护士看见,轻声提醒:“严医生,你回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呢,你都忙了一晚上了,身体会受不住的。“
确实困的不行,浑身难受,头也晕晕的,严浩翔点点头说好,然后站起身出了诊室。
他迷迷糊糊的往办公室走,路上碰到打招呼的,严浩翔也没力气说话,只轻轻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严浩翔。”
许是真的太累,那人居然没觉得不对劲,平常在医院大家都是喊严医生的,根本不会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严浩翔却懒得思考,照旧低着头点了一下。
眼看着他快要撞上候诊椅,刘耀文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攥住了他细白的手腕,把人往一旁拉了拉,严浩翔已经不乐意起来了,皱着眉要把自己的手挣脱出来。
“好困,让我睡会吧。”
“你就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刘耀文语气生硬。
快要睡着的人慢慢清醒了起来,抬起头盯着刘耀文的脸看了足足五分钟,才迟疑的开口:“你怎么在这?”
“你不用管我为什么在这,你到底几天没睡了?”刘耀文攥着他手腕的手又紧了几分,生怕一不留神就让人跑了。
虽然有几分心虚,也知道刘耀文等了他一晚上,但严浩翔还是瞥他一眼,嘴硬道:“不要你管,你赶紧回去吧。”
刘耀文被他气的不行,咬咬牙到底也没舍得凶他,默不作声的把人送到了办公室门口,然后转过身往回走。严浩翔把他叫住,愣愣的问他去哪,男人挥挥手让他进去,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衣服,意思是该回消防站了。
明明刚才自己也让他赶紧回去的,怎么现在真的要走时,还有点舍不得了。
想到昨晚刘耀文抱着小孩跑上来的样子,脸上的汗清晰可见,严浩翔看了看他身上厚厚的消防服,对人说了句等一下,然后进办公室拿了一包湿巾和一瓶矿泉水,径直朝刘耀文走了过去。
他抿着嘴把东西塞进了刘耀文怀里,什么话都没说,刘耀文低头看他,突然又想起儿时严浩翔把菜夹进他碗里的样子,也是这样一脸认真的对他好。
男人走后没多久,严浩翔的门便被敲响,他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小护士,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一边递给他一边说道:“严医生,刚刚我从楼下回来,一个消防员说让我把这个给你,里面是早餐,他说谢谢你给他的东西。”
小护士看他呆站在原地,以为他是不想要,也面露难色:“他还说让你吃完了再睡觉呢,严医生你就收了吧,这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严浩翔盯着桌上的水煎包和黑米粥,心里像撒了把跳跳糖。
小时候他第一次喝黑米粥,就跑去跟刘耀文说好喝,还举着粥杯非要让他也喝一口。
没想到他一直记得。
拿出手机拍了张照,严浩翔把图片发给了置顶的人,虽然从没聊过天,但他还是悄悄的把人设成了置顶。
兜里的手机振动了两下,刘耀文掏出来,看到了严浩翔发来的消息,一张是早餐照片,底下是一句我早就不喜欢喝黑米粥了。
困意早就消失了一大半,严浩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等着看刘耀文回他什么,上方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可迟迟没有消息发来,过了大概一分钟,刘耀文回了一句话,他说那你现在喜欢喝什么,以后不会再买黑米粥了。
这个笨蛋。严浩翔笑出了声,低头喝了口黑米粥,觉得太甜了,不知道是糖放多了,还是他自己心里甜。
回到消防站时手机又响了,刘耀文打开发现依旧是严浩翔的消息。
笨蛋,就要喝。简短的五个字,笨蛋后面还加了一个小猪表情。
怎么这么可爱。刘耀文盯着手机屏幕笑,回了一个好字。
昨晚出完任务所有人都早早回来了,只有刘耀文一晚上没回来,整个队都好奇他去干嘛了,看见他回来就开始问东问西。
“你一晚上不回来,我们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对啊,后来一问才知道你跟指挥长说过了。”
“队长看起来心情不错呀。”其中一个碰了碰刘耀文的肩膀,笑着说道。
“不会是恋爱了吧,咱们这地方平时也没什么开心的事啊。”
刘耀文还在脑补严浩翔说那句话时的样子,越想越觉得可爱,根本没管身旁这一群大男人,勾着唇角自顾自的走。
后来两人也陆陆续续发过几次消息,刘耀文已经彻底摸清了这小孩的心思,每次说话总是嘴硬,只要顺着他来他就会立马炸毛,甚至有一次直接发语音问刘耀文是什么意思,刘耀文不觉得无理取闹,相反被他可爱的一整天心情都特别好。
因为没什么经验,脑子又有些直,刘耀文想和严浩翔发展的更进一步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他去网上搜怎么推动两个人的关系,那些回答好像都不怎么靠谱,他看了好一段时间也没看上一个办法。
后来实在找不到,就去问队里那群男人,可刘耀文忘了这些人基本上都和他一样。给出的办法虽然听起来靠谱可老套的不行,无非就是把人叫出来约会吃饭。
犹豫了两三天,刘耀文在网上买了两张电影票,给严浩翔发了消息。
其实这段时间严浩翔一直在等刘耀文主动找他,他心里是很想刘耀文的,可又不好意思主动,所以只能隔着手机屏幕在脑子里想他的脸,想他说话时的样子。
收到消息后他就第一时间给刘耀文打了电话,但男人似乎在忙,电话始终没人接,严浩翔有些失落,也悄悄的怨自己不知道他平时的作息时间,这样肯定打扰到他了。
训练时规定不能带手机,结束后刘耀文看着未接来电,眉头紧皱。
电话铃声响起时严浩翔也没有很激动,他知道即使当时没有接到,刘耀文也一定会打回来,他一直是这样,从不会让自己期待的任何事落空。
担心小孩真的难过,电话一接通刘耀文就立马解释:“刚刚在训练,我没听到,对不起。”
心里突然起了捉弄他的心思,严浩翔装作不开心的样子,语气蛮横霸道:“不接受你的道歉。”
果不其然,脑子直的男人一下子慌了,张了几次口都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无奈开口:“那要怎么办?”
“不知道,你自己想。”严浩翔悄悄撅嘴,庆幸刘耀文不在自己身边,不然他这副样子准要被笑。
刘耀文有一瞬间的走神,小的时候严浩翔单方面和他闹别扭,就总是背对着自己,一边抹泪一边让他想自己哪错了,如果刘耀文不说话的时间太长,他就会转过身眨着那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哭着说再也不要理他。
于是他就用了儿时的方法,温声哄着严浩翔:“乖崽崽,不要生气了,是我的错。”
熟悉又陌生的称呼立刻让严浩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绯红,他抬起手碰了碰自己越发烫的脸颊,长而密的睫毛眨起来像蝴蝶颤动的翅膀。
“不许这样喊我。”
“可我以前一直这样叫你。”刘耀文不明白为什么他不让自己叫这个称呼。
“谁是你的…乖崽崽啊,我可不是。”
想着他是不乐意,大概也不再像小时候需要自己哄,刘耀文沉默了许久,说了声好。
严浩翔又加上一句:“但你也不准喊别人。”
刚刚那点失落感瞬间被抚慰,刘耀文声音低低的笑:“乖崽崽。”
电影是过了好几天两人才打算去看的,因为一直抽不出时间,自己有时间了对方又恰好忙工作,找到一个两人都空闲的时间实在是难。
本来说好了在电影院门口见,结果刘耀文自己先到了医院,严浩翔收到消息时才知道他已经在楼下了。
快速换了衣服,跟主任打过招呼后,严浩翔就急匆匆的往楼下跑,还没到门口就看到了在等他的人。刘耀文看他跑着下来的,皱眉问他累不累。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些时日了,严浩翔看着面前的人,根本无心听他讲话,满脑子都是想上前抱抱他,摇着头嘴里不停的说着不累不累。
刘耀文很自觉的牵着他的手往停车的地方走,严浩翔在后面嘟囔着说不让他牵,奈何力气没有刘耀文的大,即使再挣扎也还是被刘耀文紧紧的攥在手心里。
“你以前整天拉着我的手乱跑,我也没说什么。”
“你不乐意?”严浩翔抬眼瞪他,嘴巴不自觉的撅起。
刘耀文看他一眼,无奈道:“乐意。”
到了电影院后严浩翔就兴冲冲的快步往里走,经过卖爆米花的地方才终于停了下来,转过头看刘耀文,他不说话刘耀文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当即就给他买了两桶,顺带还买了一瓶酸奶,严浩翔抱着吃的眼睛亮亮的朝他笑。
电影不算无聊,但严浩翔可能是把精力都放在了别的地方,才看了没有半个小时脑袋就开始一栽一栽的,嘴里小声呢喃:“困…睡觉…”
男人被他搞的也没了看电影的心思,刘耀文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严浩翔身上,还把严浩翔的脑袋放在了自己肩上。
但两人中间还隔着扶手,严浩翔睡的不是很舒服,时不时就要皱着眉扭一下身子,盖着的衣服都快要被他蹭掉。
两个人坐在后排,很难被人注意到,刘耀文左右环顾了一圈,手放在严浩翔腋窝处把他抱了起来,让人跨坐在了自己腿上,原本盖在身上的外套被刘耀文拿来给怀里的人裹了个严实。
或许是刘耀文的怀抱太过舒服,严浩翔刚被他抱住就安生了许多,本来皱着的眉也舒展开,头轻轻的蹭了蹭刘耀文的胸膛。
没有继续看电影,剩下来的时间刘耀文一直在轻拍着严浩翔的背哄他睡,电影结束后他也不忍心叫醒严浩翔,就那样抱着他出了电影院,然后把人送回了家。
那天醒来后严浩翔在床上缓了半天才起床,关于电影院的记忆根本没有多少,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记得有个很温暖的怀抱,不用想就知道是刘耀文。
洗了好几次脸才看起来没有那么红,严浩翔出来上班时还在心里想当时被男人抱着的感觉。
消防站的日常工作就是灭火,这就是其中最简单的了,但也偶尔会遇到比较危险的工作,抢险救援比基本灭火要紧急很多倍。
这次警报来的急,刘耀文和队员们用了最快速度换好消防服,拿上装备就上了车,前面已经有两辆先出发了。
“大家能给家人发消息的都发个消息,如果有什么事…也留个念想。”刘耀文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让它抖,但大家都心知肚明他是什么意思。
刘耀文是不打算告诉父母和严浩翔的,他不想让自己爱的人为自己担忧,当然他一定会尽全力在平安的前提下完全任务。
殊不知各台记者已经把新闻报道在电视上了。
刚跟病人沟通完,严浩翔打算回办公室,却在走廊处听到两个护士在说话,大概意思就是有栋大楼发生了重大火灾,楼里人员近两百人,医院估计又要忙到晚上睡不了觉了。
严浩翔已经走过了一段路,想了想又走了回去,问其中一个人:“火势严重吗?有人去救援吗?”
“我也不太清楚,但应该挺严重的,还是我家人跟我说的,听说电视上正直播呢。”护士摇摇头道。
匆匆道了谢后,严浩翔回到办公室拿出手机搜出了直播,只一眼,他就看到了熟悉的橙黄色消防服,和上次刘耀文穿的一模一样。严浩翔点开他和刘耀文的聊天框,颤抖着手发过去一句等你回来。
此时正好没什么工作,严浩翔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机,记者的声音从手机里出传来:“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消防战士闯了进去,警方在大楼外拉起了警戒线,这场大火究竟何时才能熄灭…”
即便心里说了一万句安慰自己的话,严浩翔还是控制不住的担心刘耀文,他换了衣服就要去找主任请假。
“小严,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这里过不了多久也会迎来很大的工作量。”主任面露难色。
严浩翔急的话都说的结结巴巴:“我知道…我知道,我会准时回来的,主任你相信我,我…我能回来。”
主任心软,又看在严浩翔平时工作一丝不苟上,还是给他批准了。
大楼外果然已经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外面的人围了一圈又一圈,警察时不时的就要维护一下秩序。
人实在太多,严浩翔弯着腰嘴里不停的喊着借过才终于挤到了最前面,警察伸出胳膊防止有人趁乱钻进去,严浩翔急的快哭出来:“你们让我进去好不好,我…我爱人在里面,求求你们了,我不是捣乱的。”
警察无可奈何的说道:“不好意思,闲人禁止入内。”
没有办法,严浩翔只能放弃,和很多人一起祈祷着自己的爱人能平安归来。
大火灭了快两个小时才有了要熄灭的意思,浓烟久久不散,伤亡惨重,从里面出来的每个消防员几乎都抱着或搀着人,严浩翔目不转睛的盯着出口处,等着那道熟悉的身影。
刘耀文是最后一个出来的,肩膀上还架着一个已经昏迷了的男人,他把人交给早就等候在外面的医生,对人摇摇头说里面已经没人了。
站在外面看着他的人早已经红了眼眶,严浩翔举着胳膊喊他的名字:“刘耀文!”
男人听到熟悉的声音第一反应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又听了两次后才缓缓转过了身。
严浩翔在人群里望着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来,刘耀文跟一旁的警察说那是自己老婆,警察就让他出去了。
在浓烟里待了那么久,刘耀文脸上很多地方都黑了,身上也脏了不少,严浩翔却丝毫不在意,人一出来他就冲上去抱住了他,刘耀文把人从怀里拉了出来,笑道:“脏。”
话刚说完,面前的人抬起头就亲上了他,严浩翔柔软的唇瓣贴上刘耀文的唇,亲了许久才分开。
早就出来的队员们发出了不大不小的笑声,严浩翔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把头埋在刘耀文胸膛处悄悄掉泪。
刘耀文拍拍他的背让他等一下自己,然后去了旁边的超市里,没过多久就出来了,严浩翔满脸不解的看他。
男人摊开手心露出好几颗糖,他用另一只手把严浩翔重新拉进了怀里,轻声哄他:“哥哥给你吃糖,崽崽不哭了。”
严浩翔笑起来:“哥哥喜欢我我就不哭了。”
“哥哥喜欢你。”刘耀文一字一句道。
那我也喜欢你。
节假日的时候他们一起回了儿时住的地方,院子已经有些老旧了,也没有人再住,但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记录着岁月的痕迹,那里承载着太多回忆,只远远的望一眼,就好像回到了过去。
回忆有时候是件既美好又让人感伤的事,严浩翔吸了吸鼻子,眼眶湿润,刚想说话就感觉到握着他手的那只大手紧了紧,抬头才发现刘耀文正低着头看他,眼底是藏不住的爱意。
男人牵着他走进去,院子中央是一座花坛,刘耀文抬手刮了下严浩翔的鼻子,笑的温柔:“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在这个花坛旁边玩,我刚过去你就让我看里面的花,还说好漂亮,其实你不知道,你比那些花更漂亮。”
又控制不住的脸红了,严浩翔发现自从他和刘耀文在一起后,好像时常会害羞脸红,偏偏男人还很喜欢,总捏捏他的脸说可爱。
小孩挽着刘耀文的胳膊问他:“你怎么记得这么清啊?”
“我也说不清楚,在这里发生的其他事,我都没什么印象,那些记忆都是模糊的,可唯独关于你的,清晰的就好像刻在了脑海里。”
身旁的人一直没说话,刘耀文低头去看,严浩翔的眼眶已经红的不像话了,他无奈笑笑,把人抱进了怀里:“哭什么,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记得那么清。”小孩眨了两下眼,扶着他的胳膊抬头亲他嘴角。
刘耀文揽住他的腰,亲上了他的嘴唇,温柔又霸道,严浩翔只觉得整个世界好像都静止了,周围都是刘耀文的气息,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老婆记不记得关于我的事?”
怀里的人很快就抬起头,那双大眼睛瞪着他:“当然记得,你没有喊我就陪谁玩游戏,帮别的小姑娘摘果子,我把手弄脏了你还凶我,好多好多,我记得可清楚了。”
“只顾着吃醋了。”刘耀文勾着唇角笑。
说完自己先害羞了,严浩翔自己往前走了几步,刘耀文就在后面跟着,过了片刻,严浩翔又转过身,笑意盈盈的盯着刘耀文。
“当然不是啦,还记得喜欢你,喜欢你是我长这么大坚持最久的一件事。”
刘耀文顿了一下,久久说不出话,他神色更加认真深情的看着严浩翔,心里酸涩难耐。
我被困在昔日的深海里,还好上岸之后你还在。
那些日子漫长的仿佛一整个世纪,时光轮转,他们似乎看到了当年的小男孩,各自安静的站着,隔着光阴对望。
End.
我魂穿队员看你俩亲亲🚬彩蛋是小严被老公哄着穿裙子。
ooc算我的 不要上升小孩 感谢观看 感谢喜欢
亲你有什么好处
现实向
速打小甜饼
(我发现自己真是阴间作息)
众所周知,严浩翔是个把什么事都拎得清楚的人。做游戏时,铁面无私,哪怕是队友也要雷打不动的给予犯规警告。弟弟撒娇时,绝不心软,哪怕刘耀文把自己的身体扭动的像只蛆。
所以大家都说严浩翔不懂变通。而严浩翔不以为然,撇撇嘴耸耸肩,并不想改。
而马嘉祺好像是照进严浩翔心中小世界的一缕光,让小熊的不懂变通变得可爱。
刚上完rap课,严浩翔口干舌燥,走到声乐课教室的饮水机旁弯腰接水。
教室里只有还在练琴的马嘉祺和贺峻霖,马嘉祺看到严浩翔来串门觉得新奇,走到严浩翔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顺便摸了一把严浩翔的呆毛。“翔哥...
现实向
速打小甜饼
(我发现自己真是阴间作息)
众所周知,严浩翔是个把什么事都拎得清楚的人。做游戏时,铁面无私,哪怕是队友也要雷打不动的给予犯规警告。弟弟撒娇时,绝不心软,哪怕刘耀文把自己的身体扭动的像只蛆。
所以大家都说严浩翔不懂变通。而严浩翔不以为然,撇撇嘴耸耸肩,并不想改。
而马嘉祺好像是照进严浩翔心中小世界的一缕光,让小熊的不懂变通变得可爱。
刚上完rap课,严浩翔口干舌燥,走到声乐课教室的饮水机旁弯腰接水。
教室里只有还在练琴的马嘉祺和贺峻霖,马嘉祺看到严浩翔来串门觉得新奇,走到严浩翔旁边的椅子上坐下,顺便摸了一把严浩翔的呆毛。“翔哥来啦,稀客啊。”
严浩翔捏了捏纸杯,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说了声嗯。
马嘉祺看到严浩翔停顿了以为他喝足了,拿过严浩翔的纸杯将他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
严浩翔本想夺回,但看到马嘉祺滚动的喉结就移不开眼,安静的等他喝完,拿过空纸杯,扔掉。
一旁的贺峻霖大喊:“严浩翔你这人怎么双标啊!上次我还没喝着你的水你就把水杯夺走说你有洁癖。”
严浩翔的小心思被戳穿,红了耳根,正不知道怎么解释的时候马嘉祺开口了。“谁让翔哥只喜欢我呢,对吧阿翔?”马嘉祺笑着看着严浩翔,搂过他的肩膀挑衅地看着贺峻霖。
严浩翔疯狂眨眼,用卡痰笑掩饰心虚,但也表示默认。
贺峻霖:???今晚你俩就被我暗鲨。
/
严浩翔往往把自己的情绪把控的很好,比如鲜少有起床气。
但如果是马嘉祺来做叫醒服务,严浩翔就会墨迹很久。
“翔哥,起床啦。”马嘉祺扑到严浩翔身上,嗅了嗅严浩翔头发上好闻的洗发水,揉了揉。
严浩翔听到熟悉的声音和动作一下醒了一大半,但还是装作昏昏沉沉的样子。“马哥……不想起床……”
马嘉祺顺势把身体摆正,侧过身抱住严浩翔,捏了捏严浩翔的脸,说:“不行哦浩翔,今天时间紧任务重。”
严浩翔皱了皱鼻子抱紧马嘉祺的胳膊,哼哼唧唧的撒娇,用小熊一样圆圆亮亮的眼睛抬头看着马嘉祺。
马嘉祺被严浩翔可爱到,心里软成一滩水,扭过头失声笑。整理好情绪后转过头对上严浩翔的眼睛,说:“翔哥,你怎么这么可爱。”说着就把严浩翔的头按到自己颈间。“那就再让你睡十分钟吧。”
严浩翔得逞之后在马嘉祺怀里偷笑。
终于把严浩翔整起来之后,马嘉祺连忙把人送到化妆间,收获了张真源疑惑的目光。
“不是,马哥,你让我先化妆的原因竟然是要叫醒严浩翔?”张真源破音道。
在严浩翔睡觉的时候马嘉祺就给好说话的张真源发微信,让他先去化妆,自己要哄小朋友。
“啊对啊。”马嘉祺被张真源夸张的语气逗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不是,你花二十分钟叫刘耀文我信。但严浩翔是我们宿舍里天天起的最早的那个,怎么可能有起床气呢??”小张张摸不着头脑。
严浩翔此刻只想把张真源的嘴缝上。但还是处事不惊的打了个哈欠,解释道:“昨天睡的实在太晚了,今天有点起不来。”
张真源打开微信界面无语的想:“那昨天十点半就跟我说晚安的那个人是谁。”
/
七个人的舞蹈课结束后,七个小脑袋聚在一起商议着谁去楼下便利店买水。刚上完舞蹈课,大家都又累又渴,谁也不想做这份苦差事。马嘉祺率先打破了沉默,说:“我去吧。你们都要喝什么微信发我。”
严浩翔一听马嘉祺要去眼睛就亮了,猛地举手说:“那我也去!”
一旁的丁程鑫被吓了一跳,转头疑惑的问严浩翔:“翔哥你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
严浩翔尴尬的卡痰笑重出江湖,连忙起身拉着马嘉祺跑了。
买完后,马嘉祺和严浩翔一人两大袋子。严浩翔臂力稍微欠缺,没一会儿就累了。马嘉祺见严浩翔的脚步越来越慢,知道他是累了,便停下脚步,把严浩翔的一大袋子东西拿到自己手上。
严浩翔觉得有点丢脸,想把自己的那袋东西拿回来,却被马嘉祺制止。
严浩翔急了,说:“不行马哥,那是我的,你拿三个袋子太累了。”
马嘉祺笑着用一只胳膊挡着冲过来的小熊,说:“翔哥,你跟我,可以不用那么客气。”因为在我面前你就是被宠的小孩。后面那句话马嘉祺顿了顿,还是没说出口。
严浩翔怔了一下。不知道马嘉祺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们是兄弟,还是因为……他对自己有特殊的情感?但严浩翔还是把这些问题揉碎放进肚子里,生怕让马嘉祺觉得自己很奇怪。
到了宿舍之后,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
大家开始分饮料,嘈杂中严浩翔看见了在一旁独自摩挲自己手掌的马嘉祺。
严浩翔走过去,看见马嘉祺的手掌因长时间充血而变得红肿。他有些自责的看了看马嘉祺,马嘉祺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睛,把人拉到了隔间。
“疼吗?”严浩翔指了指马嘉祺的手掌。
“很疼,特别疼,但有个方法能不疼。”说这话时马嘉祺一脸轻松,让人很难相信他说的话。
“啊……什么办法?”严浩翔却信以为真,心疼的看着马嘉祺的手掌。
“嗯……亲亲它。”马嘉祺语气上扬,勾着严浩翔的心。
“我凭什么亲它!亲……亲它有什么好处!”严浩翔脸瞬间涨的通红,推开近在咫尺的马嘉祺。
马嘉祺要被严浩翔可爱死了,笑容堆了满脸。“亲它它就不疼了呀~而且我可是因为拎了你的袋子才这样的……”马嘉祺又靠近严浩翔,严浩翔被逼到墙面,马嘉祺顺势把他圈在墙上,凑到他耳边说,“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变成我男朋友。”
严浩翔害羞了,内心有个小人狂奔了一千米后,鼓起勇气在马嘉祺脸上落下一吻。“那,那吻这里吧。你赚了哦。”
马嘉祺失笑。
“浩翔,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让你的安全感消失。你在我这里可以放肆撒娇,可以有被宠的权利,不必在把事情分的那么明白,不用把什么事情都拎的那么清。因为我爱你,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