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徵】远徵开门我不碰你
是云为衫和宫子羽联合把远徵关在柜子里,导致心口旧伤复发,远徵在柜子里晕了过去,醒来后得了创伤应激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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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角哥哥为爱出征,在长老院上公然battle
正文————————————————————
“保不住宫远徵,我也保不住你。”宫尚角的手紧紧攥成拳,因太过用力而有些微微发抖。
被角宫侍卫连夜“请”来的江湖神医自是一点都不敢放松,一边请教着之前为徵公子调养身体的宫门医馆中的医官,一边翻阅医书寻求一个最优解。
在来宫门的路上吵吵嚷嚷,听说执刃的宫殿已经被角公子给拆毁了,就连院子里也被放了一把烈...
是云为衫和宫子羽联合把远徵关在柜子里,导致心口旧伤复发,远徵在柜子里晕了过去,醒来后得了创伤应激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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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角哥哥为爱出征,在长老院上公然battle
正文————————————————————
“保不住宫远徵,我也保不住你。”宫尚角的手紧紧攥成拳,因太过用力而有些微微发抖。
被角宫侍卫连夜“请”来的江湖神医自是一点都不敢放松,一边请教着之前为徵公子调养身体的宫门医馆中的医官,一边翻阅医书寻求一个最优解。
在来宫门的路上吵吵嚷嚷,听说执刃的宫殿已经被角公子给拆毁了,就连院子里也被放了一把烈火,现在半个宫门的人都在忙着救火。
“公子,长老院请您过去。”
金复的手上也缠着一些绷带,面上的疲态和担忧快要溢出来。
“我知道,远徵现在昏迷不醒,我走不开。”宫尚角那双漆黑的眸蕴着疼惜,手不自控地抚上少年苍白的面颊,小心翼翼,像是护佑一件易碎的白玉瓷。
“可是……”
长老那边不能耽搁。
金复不敢再劝,也不忍公子被长老院冠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进退两难。
那位江湖神医战战兢兢地开口解围:“角公子放心,徵公子并无大碍,您先放心处理您的事务,剩下的交给我即可。”
虽然被宫尚角给言语威胁了一遍,但那神医向来是知道宫门的厉害,宫商角徵羽,没有一个是好惹的,其中宫门的长老院更是高深莫测,当务之急,还是先稳定徵公子的病情。
羽宫现在已经翻了天了,连月长老也不能幸免,和宫子羽正面对面,一脸灰扑扑地等待长老院的审判。
宫尚角叹了口气,思虑再三,给那个神医嘱托了一些话,然后挥袍而去。
“要处理一些事情。”
“赶在远徵醒来之前。”
带着些还未散尽的愠怒,宫尚角风风火火地闯进了跪了一地的长老殿内。
宫子羽此刻正在被花长老教训,身为执刃,竟然把远徵弟弟点穴藏于柜中,导致远徵伤重晕厥,宫子羽自知理亏,无可辩驳,只好从另一个方向狡辩,“是远徵弟弟半夜偷偷摸摸入我羽宫探听,金繁才不得已将他拿下,并不知他身上带有旧伤……”
“宫子羽!”
宫尚角忍了许久,一路上也做了许多心理准备,还是被宫子羽的话气得窝火。
“还在为无锋刺客辩驳,我已告知于你,是长老院授权于我调查云为衫,我才派远徵弟弟多加注意羽宫动向,你说,若不是我听见那枚响箭后及时赶到,你们拿下远徵之后会将他如何?是灭口,还是藏尸?”宫尚角实在不敢再回想打开柜门时所看到的场面,远徵耷拉着脑袋倚靠在一旁,嘴里鲜红的血迹,肩膀下方的狐裘上也被血污弄脏。
宫尚角的呼吸顿时停滞,第一时间检查远徵的脉搏鼻息,微弱至极,此时愤怒大于理智,唤来从角宫带来的贴身侍卫。
“给我拆了羽宫。”
然后,再然后就是羽宫被拆得七零八落的景象了。
宫子羽当然不服气,他知道金繁再蠢也不会向宫远徵下死手,旧伤复发也得前有重伤,不然怎会连金繁几招都接不下来。
“你瞒着我们大家远徵弟弟受伤,宫尚角你又是什么居心?众人皆知,宫远徵与你向来形影不离,远徵弟弟受了重伤,你隐瞒不报,这件事,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被气得发懵,被宫子羽反将一军更是喉咙一紧,那日上元灯节,瓷片重伤远徵心口的一幕幕血色回顾在眼前,懊恼和悔恨涌上心尖。
“执刃!不可说此重话!”雪长老看着局面越发剑拔弩张,干脆就直接走了下来挡在二人中间,生怕发生什么冲突。
现在哪里是宫门族人内讧的时候。
重点是徵宫的宫主因为撞见无锋细作而被宫门执刃所误伤之事!
宫尚角冷冷地对上宫子羽那强装理直气壮的眼神,漠然道:“别忘了我这次过来是干什么的。”
是提醒自己,也是在提醒所有人。
“那……”
“远徵……远徵现在怎么样了……”宫子羽虽一心想着护着云为衫,可宫远徵晕倒的事也让他心慌慌,这个宫门小祖宗可千万不能有事,若是真出了事,自己以后在宫门别说想护着云为衫了,自己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执刃有这关心的功夫,建议还是关心关心你的执刃夫人,或者我换句话说,还有你的绿玉侍卫——金繁。”
宫尚角笑得瘆人,让宫子羽霎时反应过来,没想到宫尚角的速度这么快,这么记仇。
“宫尚角你这是做什么!”宫子羽当即失了仪态,就要冲上去质问,不过宫尚角似乎掌握了此次谈判的主动权,十分可惜地拿起了一块带血的绿玉玉牌。
“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子羽弟弟,这是我跟你学的。”
宫子羽彻底不淡定了,若不是花长老也下场拦着,估计大殿上一个执刃一个公子就要大打出手,传出去像什么话!
“我宫尚角为宫门不说赴汤蹈火,也算是全心全意尽职尽责,我今天把话就放下这儿,若是远徵弟弟因此留下病根,我不会善罢甘休,长老院罚我也好,责我也罢,我可以受着,离了宫门,江湖之大,自有我宫尚角容身之隅。”
宫尚角站得笔直,虽未配刀刃,但身上透发的狠戾和决绝让人不寒而栗。
没有人再开口,似乎都被他的话给震慑住了,宫尚角满意地点了点头,大步踏出了长老院。
还没进角宫,那个给远徵看病的江湖神医就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看到宫尚角后便跟见了救星一样匍匐在他脚下,神色仓惶不已。
“什么事?远徵他怎么了?!”
“禀……禀告角公子,徵公子他情绪不大对劲,拿着刀在房间里乱砍,徵公子身上还有伤,也不让我们碰……医官们都跑出来了……”
身后跟着的医官跟着道:“门锁了……谁也进不去……”
⚠️后续小虐(微甜)
小狗羞涩,宫二X张力拉满
💢宫门内谁都不准有脾气!除了宫远徵!
伤心受伤小狗被哥哥哄着开门,喜怒无常的远徵在线发疯,闹到长老院,谁也不敢招惹
番外. 战记
1980年11月
凤凰歌声响彻巫师界,引起了不少人的探究,议论纷纷。凤凰社未有任何行动,而食死徒们纷纷出动探查。
阿不思·邓布利多与米勒娃·麦格成功进入密室杀死蛇怪,格兰芬多宝剑成为了能够摧毁魂器的武器。在有求必应屋里发现了拉文克劳冠冕,暂时被锁进校长办公室的橱柜。
小天狼星·布莱克以布莱克家族的单独联系方式成功联系到了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雷古勒斯·布莱克。一番争吵与剧烈的格斗后,兄弟俩暂时握手联合,克利切带着雷古勒斯·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幻影移行去了岩洞。虽然阿不思·...
1980年11月
凤凰歌声响彻巫师界,引起了不少人的探究,议论纷纷。凤凰社未有任何行动,而食死徒们纷纷出动探查。
阿不思·邓布利多与米勒娃·麦格成功进入密室杀死蛇怪,格兰芬多宝剑成为了能够摧毁魂器的武器。在有求必应屋里发现了拉文克劳冠冕,暂时被锁进校长办公室的橱柜。
小天狼星·布莱克以布莱克家族的单独联系方式成功联系到了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雷古勒斯·布莱克。一番争吵与剧烈的格斗后,兄弟俩暂时握手联合,克利切带着雷古勒斯·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幻影移行去了岩洞。虽然阿不思·邓布利多与小天狼星·布莱克饮下了药水而受到重伤必须修养一个月,但最终还是成功获取了挂坠盒。挂坠盒被埋藏于波特庄园的地下室。
1980年12月
詹姆·波特、弗兰克·隆巴顿与阿拉斯托·穆迪潜入冈特老宅,成功以不被伏地魔发现的目的把戒指拿了出来。冈特的戒指被弗兰克收藏于书房的保险箱里头。
马琳·麦金农与梅多斯·多卡斯退出《预言家日报》,成立《真相》(Truth)。12月25日凌晨12点,英国巫师家家户户发现第一版《真相》正摆在家门口。第一篇报道《揭开黑魔王的过往,走近这个黑魔法天才的身边探索真相》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人们纷纷讨论起伏地魔的身世。伏地魔发怒,宣称自己必须亲手杀死马琳·麦金农与梅多斯·多卡斯,而食死徒的袭击越发频繁与疯狂。
阿拉斯托·穆迪与无数傲罗在食死徒的疯狂袭击下殉职。
巴蒂·克劳奇大义灭亲举报了自己的儿子,小巴蒂·克劳奇被送进阿兹卡班。
诺特家族、罗齐尔家族、布莱克家族等纯血怒而收回所有对伏地魔的支持,被伏地魔杀死。雷古勒斯·布莱克在沃尔布加重伤抢救不治后继承家主之位,立即背叛伏地魔阵营,并把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除名,宣布“永远纯粹”的布莱克绝不与“虚伪、满嘴谎言、卑鄙无耻的混血”为伍。雷古勒斯·布莱克成为了食死徒与伏地魔的必杀名单上的人之一。
几个固执的纯血家族的家主被谋杀引起了人心惶惶,食死徒内部之间的裂痕越发越深。莉莉·波特成功联系上西弗勒斯·斯内普,导致其立场动摇。
1981年2月
伏地魔最终相信了预言要追杀哈利·波特与纳威·隆巴顿,西弗勒斯·斯内普要求与阿不思·邓布利多见面,最终倒戈,成为了间谍。
通过彼得这个间谍,凤凰社得知了食死徒的动向,于一个星期后的对角巷袭击成功逮捕卢修斯·马尔福、卢克伍德、特拉弗斯等食死徒,克劳奇宣布无需审判直接把人送进阿兹卡班。弗兰克·隆巴顿与埃德加·博恩斯牺牲、莱姆斯·卢平与卡拉多克•迪尔伯恩受重伤被送进圣芒戈。卡拉多克一个月后苏醒,莱姆斯昏迷不醒,治疗师宣布可能为植物人状态。小矮星·彼得间谍身份暴露,同样被送进阿兹卡班。
1981年3月
小天狼星联系纳西莎·布莱克于猪头酒吧见面,以卢修斯·马尔福为要挟,纳西莎同意与乔装打扮成贝拉特里克斯的安多米达·唐克斯前往古灵阁里莱斯特兰奇的金库拿到赫奇帕奇的金杯,并交出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
赫奇帕奇的金杯被爱米林•万斯妥善保管,汤姆·里德尔的日记则藏于米勒娃·麦格的办公室。凤凰社把纳西莎·马尔福与德拉科·马尔福送到国外避难。
1981年4月
马尔福庄园人去楼空,马尔福家族的背叛震惊了所有的食死徒,伏地魔大怒。食死徒内部开始四分五裂。多卡斯·梅多斯与马琳·麦金农遭到伏地魔袭击,多卡斯毫不犹豫争取时间让马琳·麦金农逃跑,最后被伏地魔杀死。
1981年5月
阿不思·邓布利多要求与伏地魔决斗。伏地魔赶到霍格沃茨禁林前的空地,发现了自己所有的魂器都在眼前被邓不利多当场用格兰芬多宝剑销毁后,顿时发狂攻击阿不思·邓布利多。阿不思·邓布利多最终用老魔杖杀死了伏地魔。所有食死徒被审判后送进阿兹卡班。吉迪翁与费比安·普威特在逮捕逃跑的食死徒途中误入陷阱重伤,所幸抢救后活了下来。詹姆因黑魔法咒语而入院半月。伏地魔死亡让魔法界陷入了狂欢,所有人都在大肆庆祝伏地魔的死亡。
1981年6月
西弗勒斯·斯内普、雷古勒斯·布莱克、波特夫妇、隆巴顿夫妇等凤凰社成员与傲罗上报被称为“战争英雄”,被授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群众的生活逐渐开始迈入正常节奏。西弗勒斯·斯内普在雷古勒斯·布莱克的投资下成立了魔药实验室,专注于魔药的改进以及撰写魔药课本。
1981年8月
詹姆·波特与小天狼星·布莱克成为傲罗,莉莉·波特专注于圣芒戈成为一名治疗师。马琳·麦金农与洛夫古德一家合作,《真相》因真实而尖锐的报道成为了大受欢迎的报纸。阿不思·邓布利多时常前往戈德里克山谷探望小哈利,与哈利·波特有着浓厚的祖孙情
1981年9月
霍格沃茨开学。巴蒂·克劳奇因大义灭亲而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成为了新一任的魔法部部长。阿不思·邓布利多为增进四所学院的交流而创立了各种活动,并引进了麻瓜的技术与魔法结合,霍格沃茨内的学生们的偏见正缓缓消失。
1981年12月
西弗勒斯·斯内普成功改进了狼毒药剂,能够大力减低狼人在满月时的攻击性与杀伤力,让他们有大概率无需化为狼,而引起了重大关注。然而本人从未接受过任何专门采访。
1982年2月14日
卡拉多克•迪尔伯恩与爱米琳•万斯结婚
1983年1月1日
小天狼星·布莱克与马琳·麦金农结婚
1983年8月8日
雷古勒斯·布莱克与尤娜·沙菲克(Una·Shafiq)结婚
1984年7月初
彼得•佩迪鲁、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小巴蒂•克劳奇与莱斯特兰奇兄弟越狱
1984年7月18日
越狱的食死徒袭击圣芒戈,待产的爱米琳•迪尔伯恩受到惊吓而提前发动。前来探望的本吉•芬威客为了保护爱米琳而死去。治疗师莉莉•波特为了保护病人而重伤,被施加钻心咒折磨,最终流产。圣芒戈死去的病人和治疗师共有近三十位死去,十多位受伤。詹姆•波特杀死彼得•佩迪鲁,小天狼星•布莱克杀死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其余傲罗把食死徒残党逮捕,巴蒂•克劳奇毫不犹豫下令给他们摄魂怪之吻。本吉•迪尔伯恩出世。
1984年7月26日
詹姆•波特与小天狼星•布莱克被控告使用不可饶恕咒谋杀,宣布无罪,当场释放。
1986年4月20日
小天狼星的女儿欧兰德·布莱克(Eolande·Black)出生,詹姆·波特成为其教父,已牺牲的多卡斯·梅多斯为其教母。马琳·布莱克带着自己的女儿前往其墓地祭拜。
1988年6月24日
卡尔雯·波特(Carwen·Potter)出生,莱姆斯·卢平·成为她的教父,詹姆与莉莉·波特带着女儿去圣芒戈探望仍在昏迷的莱姆斯·卢平
1989年10月15日
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儿子波拉利斯·布莱克(Pollaris·Black)出生
1990年10月31日
莱姆斯·卢平苏醒。
1991年9月1日
霍格沃茨开学,哈利·詹姆·波特带着隐形衣与活点地图入学,他将展开欢快又平凡的校园生活
1992年9月1日
莱姆斯·卢平在阿不思·邓布利多与米勒娃·麦格的支持下进入霍格沃茨担任DADA的教授,其狼人的身份导致遭到不少人抵制,后在不少人的保证下展开了教学。
1993年2月
莱姆斯·卢平教授出色的教学能力得到了学生的爱戴,且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反对者们的打算不了了之。众人对狼人、其他神奇动物等等的歧视随即缓缓消除。
『生活还在继续,经过血与泪的战斗后,他们的日子将过得平静与安乐』
牺牲者:阿拉斯托·穆迪、埃德加·博恩斯、多卡斯·梅多斯、弗兰克·隆巴顿、本吉•芬威客
大部分人都受过伤,算是改变命运的一种平等交换吧,很公平
我觉得我已经很友好了(望天),应该不算刀(沉思),纳威至少有爱丽丝陪着长大,还有教母莉莉·波特,而且他深深记住自己的父亲是个英雄,他会和哈利、罗恩他们一起长大,成为优秀的男孩
【好啦,已经完结了】
接下来就是精修文章了
他暗自揣想,对于其他留在地球上的人,空虚的感觉是不是也如这般。或者这只是他一个人因为特定感官受损、生理机能被破坏所带来的独有体验?这个问题有意思,他想。但他又能和谁讨论、和谁比较呢?在这座破败晦暗的大楼中,上千个公寓单元,只有他一人独居。像所有其他楼房一样,这座楼也正日复一日地更加衰败,成为熵增的废墟。终有一天,楼里的所有东西都会融合起来,再无面目可识别,再无个性可彰显。每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像布丁块那样堆成垃圾山,直触天花板。再然后,没人照管的公寓楼会整个融合起来,再无形状,掩埋在漫天的尘埃里。到那时,他本人自然早就死了。他站在破败的客厅里,在这无孔不入、没心没肺、沛然霸道的死寂中,竟然对自己的...
他暗自揣想,对于其他留在地球上的人,空虚的感觉是不是也如这般。或者这只是他一个人因为特定感官受损、生理机能被破坏所带来的独有体验?这个问题有意思,他想。但他又能和谁讨论、和谁比较呢?在这座破败晦暗的大楼中,上千个公寓单元,只有他一人独居。像所有其他楼房一样,这座楼也正日复一日地更加衰败,成为熵增的废墟。终有一天,楼里的所有东西都会融合起来,再无面目可识别,再无个性可彰显。每个房间里的东西都像布丁块那样堆成垃圾山,直触天花板。再然后,没人照管的公寓楼会整个融合起来,再无形状,掩埋在漫天的尘埃里。到那时,他本人自然早就死了。他站在破败的客厅里,在这无孔不入、没心没肺、沛然霸道的死寂中,竟然对自己的死期有了小小的期待。
——菲利普·迪克《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
枪毙似乎太简单,他们爱听凌迟,砍头,剥皮,活埋,听着像吃了冰激凌似的,痛快得微微哆嗦。可是这一回,枪毙以外,还饶着一段游街,他们几乎要感谢那出这样主意的人,使他们看到一个半死的人捆在车上,热闹他们的眼睛。即使自己不是监斩官,可也差不多了。这些人的心中没有好歹,不懂得善恶,辨不清是非,他们死攥着一些礼数,愿被称为文明人,他们却爱看千刀万剐他们的同类,像小儿宰割一只小狗那么残忍与痛快
——老舍《骆驼祥子》
枪毙似乎太简单,他们爱听凌迟,砍头,剥皮,活埋,听着像吃了冰激凌似的,痛快得微微哆嗦。可是这一回,枪毙以外,还饶着一段游街,他们几乎要感谢那出这样主意的人,使他们看到一个半死的人捆在车上,热闹他们的眼睛。即使自己不是监斩官,可也差不多了。这些人的心中没有好歹,不懂得善恶,辨不清是非,他们死攥着一些礼数,愿被称为文明人,他们却爱看千刀万剐他们的同类,像小儿宰割一只小狗那么残忍与痛快
——老舍《骆驼祥子》
寻找古文化是考古学家的事,不是作家的事。从食品角度来说,与其考察太子丹请荆轲吃的是什么,不如追寻一下“春不老”;与其查究楚辞里的“蕙肴蒸”,不如品味品味湖南豆豉;与其追溯断发文身的越人怎样吃蛤蜊,不如蒸一碗霉干菜,喝两杯黄酒。我们在小说里说要表现的文化,首先是现在的,活着的,其次是昨天的,消逝不久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可以看得见,摸得着,尝得出,想得透。
——汪曾祺
寻找古文化是考古学家的事,不是作家的事。从食品角度来说,与其考察太子丹请荆轲吃的是什么,不如追寻一下“春不老”;与其查究楚辞里的“蕙肴蒸”,不如品味品味湖南豆豉;与其追溯断发文身的越人怎样吃蛤蜊,不如蒸一碗霉干菜,喝两杯黄酒。我们在小说里说要表现的文化,首先是现在的,活着的,其次是昨天的,消逝不久的。理由很简单,因为我们可以看得见,摸得着,尝得出,想得透。
——汪曾祺
【理珂生】 weave me the sunshine
在微博大概被限流了六千次吧。
希望lof不要也跟着欺负我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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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珂想搬走了。
他现在住的还是和前度合租在城中村里的房子,以前是人家的仓库,大门外面还有个铁门,有的时候风大,夜里吹的直响。
谁也说不清楚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反正当时的他缩在前度的怀里,听对方用手捂住他的耳朵之后说的“好吵,但我们珂珂听不见。”,心里都已经琢磨好了将来。
那个将来不在这个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足够underground足够朋克的小房子里,而是在一个很温暖的屋子里,阳台上能养花或者给他放鼓,赵珂一觉醒来就能给他说走,宝贝,我们去吃那个五十二块一斤的,叫阳光美女的青葡萄。
可惜的是这...
在微博大概被限流了六千次吧。
希望lof不要也跟着欺负我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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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珂想搬走了。
他现在住的还是和前度合租在城中村里的房子,以前是人家的仓库,大门外面还有个铁门,有的时候风大,夜里吹的直响。
谁也说不清楚爱情到底有什么魔力,反正当时的他缩在前度的怀里,听对方用手捂住他的耳朵之后说的“好吵,但我们珂珂听不见。”,心里都已经琢磨好了将来。
那个将来不在这个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的足够underground足够朋克的小房子里,而是在一个很温暖的屋子里,阳台上能养花或者给他放鼓,赵珂一觉醒来就能给他说走,宝贝,我们去吃那个五十二块一斤的,叫阳光美女的青葡萄。
可惜的是这个未来在赵珂追着他跑了无数个二里地之后终于跑没了。
吃完散伙饭的赵珂蹲在路边抽烟,转头就看见笑得见牙不见眼的付思超走了过来,他说没关系,虽然没有了爱情,但也没关系,你练就了一副足以加入我们省田径队的优异成绩,也不算亏。
赵珂埋着头,他想外烟劲儿就是大啊,还没抽一会儿就熏得人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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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新住处的经历不太痛快,赵珂下了好几个租房app,有一个甚至连星座都是必填项,或许是太激动了,等他发现的时候自己都快看了一宿了,一下子两眼冒金星,手机一甩就倒回被子里了,心想就住这儿也不是不行,住到年底再说。
结果下午的时候被陌生电话吵醒,他接起来,对方是个好年轻的声音,问他说诶你好,你是要租房吗?我这儿有个房子,不用押一付三也不用水电公摊...
赵珂听得迷迷瞪瞪,心想这么大的馅饼还能轮得着我吗?想着想着就想笑,笑得差不多了才发现对方已经挂断了电话。
最后到底还是租到了一个,位置在高新区,虽然租金比赵珂之前住的贵了2k还得合租,但赵珂看了一眼房东发来的照片,是个大平层,阳台很大,有一面墙上还挂了一把吉他。
就像从前的纹身、玩音乐、恋爱一样,赵珂想住在这个房子里,哪怕是体感温度超过四十也毫不犹豫地出门看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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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你是我的呃,新同居室友?”
赵珂搬新家的第一顿饭,给自己煮了碗螺蛳粉当宵夜庆祝,刚从厨房端到客厅就遇到了自己晚归的室友。
但对方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蜡笔小新一样的浓眉都皱到一起,语气里满是不信。赵珂只能 擦了擦手,从还没有收拾得特别干净的房间里找到了他和房东签的合同拿给室友看,对方盯着那几页纸翻来覆去了几遍才终于又抬起头来,赵珂正好喝完螺蛳粉的汤,目光相接时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嗝。
“我叫苏文浩,以后好好相处吧。”
等赵珂碗都洗完了,那位室友才走进厨房来和他讲话。
老实说,赵珂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苏文浩取下了他那个看起来就重得不行电脑或者是穿了一件印有懒蛋蛋的图案的T恤,总而言之,在这一刻,赵珂突然就有了一种感觉,他会和苏文浩成为很好的朋友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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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伴随着夏天一起来了,赵珂没想到都住到顶楼来了,每天早上起来还是觉得自己身上黏了吧唧的,像夜里被放进了蒸笼一样。
为此特地购买了一台除湿机,但刚拆开包装就散落了一地的小零件和塑料板,他问客服,没想到都十一点了对方还能秒回,说亲,是的哦,您购买的特价款除湿机是需要自己安装的哟~如果有不会的话我们这边还有安装教程哟【亲亲】【亲亲】
赵珂气得想死,盘腿坐在地上和螺丝钉置气。
没过会儿苏文浩就提着小龙虾回来了,看见这一幕总觉得似曾相识。
那天是苏文浩第一次不用自己费劲儿剥就能吃到小龙虾,赵珂手上的纹身被一次性手套包裹住,朦朦胧胧看不清楚,给苏文浩一种赵珂其实戴了两层手套的错觉。
他想开玩笑说赵珂娇气,但看到他取下一次性手套用餐巾纸擦自己指尖的时候又觉得,天啊,好像赵珂本来就应该如此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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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潮湿以外,连绵不绝的雨还带给了赵珂另一个礼物,那就是漏水。
赵珂站在洗手台前刷牙,刷完牙都感觉这个水滴得像在给自己洗头,索性就真的去冲了个澡,等要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换的衣服进来,琢磨再三才朝着门外的苏文浩嚷嚷,问他能不能帮自己拿下衣服和裤子。
苏文浩难得休息一天,他们组刚刚完成了一个项目,熬了四五个通宵才回到家来,总觉得自己才刚躺下就听见赵珂的声音,“你穿我的吧。”
说得有气无力,也不知道赵珂听见没有。
当然,等黄焖鸡的香味把他给勾醒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赵珂听见了,还听得很清楚。
赵珂穿的是他那件衬衫,十个码农里有九个半都在穿的格子。
苏文浩是个理科生,信奉代码和数据能解决这个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问题,此时此刻面对着赵珂,脑子里跑的却全是那百分之二十的乱码。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应不应该夸一下赵珂穿上好看,反正现在的赵珂正在看着他。
像狡猾的小狐狸。
他说苏文浩,你睡着了像他妈头死猪一样,害得我只能半裸着出来。所以今天这盘黄焖鸡,你一口都别想尝。
苏文浩还没听完就咽了口口水,他想黄焖鸡太香了,也不知道这只鸡被烧成黄焖鸡之前,是不是也是半裸的。
施工队来的时候赵珂整个人都傻了。
这个房东好不一样,他想,他赵珂从大学开始租房租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房东,他正拉着苏文浩商量要怎么给房东说漏水的事,转头人家就找了人,说在楼顶搭棚,已经和物业协调过了,是被允许的。
赵珂一边跑上去给工人们端茶送水,态度亲切地像对自己的甲方亲爹,一边发微信给苏文浩,说这个房东真好,像个菩萨,都不用他们俩去找对方沟通,直接许愿就成。
苏文浩的回复比以往更简短,回了个“。”就再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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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座里的赵珂摇出了三个一的好成绩却还是惜败给手气之神付思超。
喝了最多的那一杯之后突然开始笑,他说喝多少都没关系,我有人来接。
付思超翻了个白眼,没过两秒就听见赵珂又开始分享他最近的感情动态。
究竟是哪一刻开始心动的,其实赵珂也不知道。
可能是那天他一口气连着看完了日美两版的《咒怨》,在沙发上缩成一坨不敢动的时候苏文浩回来了,给他提了牛蛙,还用科学的理论给他分析了这个事件的不可能性,然后陪着他在客厅打了一晚上地铺。
也有可能是他心血来潮跟着短视频学做饭,给苏文浩做了青菜牛肉还有蒸茄子当宵夜,结果苏文浩拉了半宿的肚子,第二天早上亲自动手给赵珂做了早饭,还幼稚兮兮地在每一个锅上都贴了一句话“赵珂与狗不得触碰”。
讲到这儿的时候付思超打断了他,说还有上次,ktv你非要打视频给他,连麦给他演唱《男人好难》他都没挂你电话。
赵珂听完付思超的补充,也想起来了那一天,那天他唱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花呗就剩三百六十块钱的额度了,偷偷给苏文浩发微信,说我在万达这边的钱柜,爸爸赶快给我转两千块钱不然我就得卖身坐台啦!
结果散场之前苏文浩给他打电话,让赵珂从包房出来,赵珂正嗨着,但还是出来了,看见苏文浩就站在拐角,头发还有点乱。
他问苏文浩你要跟我进来吗?
苏文浩说我还得回去加班。
赵珂又问那你来干嘛呀?
苏文浩说我怎么知道,你单纯要钱干嘛给我发地址啊!
赵珂那天没回包房,跟着苏文浩买了单走了,路过了一个七仔,他停下来,拉住前面的人,说苏文浩,我请你喝奶茶吧。
回忆完毕之后的赵珂否决了付思超的提议,他想他是真的喜欢苏文浩,这份纯粹的喜欢里不能掺杂着替他们这种闲杂人等付的包房费。
正想着呢,他的手机响了。
是苏文浩发的消息,说之前大学室友遇到点麻烦可能要来家里借住两天,问他介不介意。
赵珂明面上回复的是不介意不介意,背地里二话不说把剩下的酒全部给干了,留下付思超和来拼桌的新朋友们面面相觑。
他们待的那个地离赵珂住的地方不远,但等赵珂一开门,屋子里就传来了烧烤味。
还有陌生的声音,说诶,苏神,对,就是这个感觉。
赵珂低头换鞋,脑子里却跑过一条乱七八糟的弹幕。
“当gay可真麻烦,一般人只需要担心异性,他却连别人室友的醋都想吃。”
不过话虽然是这样,到头来三个人也算是玩得愉快。直到快要睡觉的时候,苏文浩的前室友自觉地准备躺在沙发上睡觉,刚一躺下又弹起来,他说苏文浩,你变了啊,短短一年,你就开始吃螺蛳粉了,当初是怎么在寝室里和我一起骂他们俩喜欢吃屎的?
赵珂从厕所里钻出来,看苏文浩的侧脸,暗自腹诽他室友是什么狗鼻子,那么浓的烧烤味儿都没盖住螺蛳粉的味道。
苏文浩顿了顿,说要睡就睡,不睡这儿你就和我挤。
原本赵珂还在慢悠悠地洗脸,这话一听连忙从厕所跑出来,说你睡我屋吧我出门前才换的床单被罩。我和苏文浩睡。
没等对方拒绝就钻进苏文浩的房间里,着急得像是他妈看的粉红女郎里的方小萍。
入睡前苏文浩捏着赵珂的后颈,问他你新换的被单干嘛给他睡?
语气不太好,酸了吧唧的。
“他是客人嘛!我让他,嗯,宾至如归。”赵珂的声音闷闷的。
苏文浩开了床头灯,能看见他发红的耳朵尖儿。
良久才问回去,那你呢?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赵珂翻了个身,像是早就排练过一千次一样,钻进了苏文浩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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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了一个番外,有空可以看看,不看也不影响本文阅读。嘿嘿。
指路:王江元寄宿日记
我懂得作者和读者基于各式各样的考量,决定让每一作品的开头或者每一本书的封面写好大致的内容,我明白这是尊重读者的时间成本,也保护作者不被盲目抨击的办法,但我仍旧认为文学应该从这里面获得豁免。我们买花生巧克力时应当注明配料,让花生过敏的人绕开它,但文章,小说,诗歌和随笔,我并不认为它们是这些巧克力的某种表亲,哪怕它们一样摆在柜子上,经过漫长的工序准备被销售。这是没道理的奢望,但我还是希望重温文字的神秘性被尊重的感受:我在翻开它,读到一半或者全读完之前并不知道它关于什么,意指什么,谁会爱上谁,谁会被杀死,诸如此类。我不想知道哪怕故事的长度,尽管这点在誊写和打印的时代从未被做到,我指望获得一场充满雾霭...
我懂得作者和读者基于各式各样的考量,决定让每一作品的开头或者每一本书的封面写好大致的内容,我明白这是尊重读者的时间成本,也保护作者不被盲目抨击的办法,但我仍旧认为文学应该从这里面获得豁免。我们买花生巧克力时应当注明配料,让花生过敏的人绕开它,但文章,小说,诗歌和随笔,我并不认为它们是这些巧克力的某种表亲,哪怕它们一样摆在柜子上,经过漫长的工序准备被销售。这是没道理的奢望,但我还是希望重温文字的神秘性被尊重的感受:我在翻开它,读到一半或者全读完之前并不知道它关于什么,意指什么,谁会爱上谁,谁会被杀死,诸如此类。我不想知道哪怕故事的长度,尽管这点在誊写和打印的时代从未被做到,我指望获得一场充满雾霭的冒险,除了文字本身,没有东西指引我。说得幼稚些,是的,我想重温童年时母亲读小说给我听的情景:我不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故事,不知道故事的任何信息,我也尚未被过多的故事填塞得麻木,我躺在床上听半小时的故事然后睡觉,由那些故事将我和不可知的世界另一侧连接起来,每夜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