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所谓“横扫欧洲”和“打不下一所魔法学校”的那些事以及一些政治头脑
沿着合集上一篇LV的魔法水平往下谈。说说圈子里广为流传的“GG得势横扫欧洲,LV连一所魔法学校都打不下来”的这个梗在原著背景下有多荒唐。
先放一段死亡圣器原文——
格林德沃的名字自然是十分显赫的:在古今最危险的黑巫师名录上,他若未能名列榜首,只是因为晚一辈的神秘人后来居上夺取了王冠。但由于格林德沃从未将他的恐怖活动延伸到英国,他崛起的详情在此地并不广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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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合集上一篇LV的魔法水平往下谈。说说圈子里广为流传的“GG得势横扫欧洲,LV连一所魔法学校都打不下来”的这个梗在原著背景下有多荒唐。
先放一段死亡圣器原文——
格林德沃的名字自然是十分显赫的:在古今最危险的黑巫师名录上,他若未能名列榜首,只是因为晚一辈的神秘人后来居上夺取了王冠。但由于格林德沃从未将他的恐怖活动延伸到英国,他崛起的详情在此地并不广为人知。
格林德沃就读于德姆斯特朗,一所当时就不幸以宽容黑魔法而闻名的学校,他像邓布利多一样表现出早熟的才华。盖勒特·格林德沃没有把他的才能引向获奖,而是投入了其他追求。格林德沃十六岁时,就连德姆斯特朗也感到无法再对他的邪门试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被学校开除了。——《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第18章
这两段的信息含量很高,关于“古今最危险的黑巫师名录神秘人后来居上取得王冠”这一点在合集上一篇讲了,这里分析一下这两段后面的部分。
1.格林德沃从未将恐怖活动蔓延到英国
这句话加成下,GG有了个“横扫欧洲”的听起来十分牛批的战绩。
可是英国在欧洲近代史是什么样的地位,有人想过吗?
非要类比的话,横扫除英国之外的欧洲跟占领除中国之外的亚洲,除美国之外的美洲有什么区别?占领一堆边角料亚文化辐射范围而已。
更别说所谓横扫欧洲的时候(按照FB的年限1926年之后)英国是日不落帝国,不会有小朋友觉得那会的英国就是那么一个岛吧
贴个1926年的日不落帝国,图源B站史图馆,UP主:mooncatcher
(万万没想到作为一个历史爱好者有朝一日居然会用爱好来考据另一个爱好)
不敢碰到英国的势力范围=打不过大哥欺负几个小弟弟玩。一个最简单的实证——HP时代格林德沃母校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伊戈尔·卡卡洛夫在LV这只是一个边缘食死徒而已,而法国布斯巴顿的校长马克西姆夫人到第五部里跟海格一起成了凤凰社的打工仔。JKR作为一个英国人这股子英国宇宙中心的老牌贵族味在全书里体现得不要更明显,不会有人忘了这一点吧。
关于英国巫师界在世界的地位,凤凰社这本书里有更多体现。
AD努力向世人说明LV已经回归这件事,在国际巫师联合会上发表了一篇演讲,然后他主席的职位就没了。(这里有个翻译bug,人文社新版HP把原来的“主席”改翻译成了“会长”,而且仅限凤凰社这一处,其他地方提到的时候,比如魔法石还是“主席”,大家当成一个词看就好)
【题外话:国际巫师联合会主席——FB3里GG造假麒麟竞选的职位,虽然当时AD拒了麒麟的选择但后来他还是去当了(真香定律。)】
我们这里需要在意的事情是,英国魔法部对AD的不满是如何能够影响到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决策的,这里面无非两种可能:
a 全世界对LV的恐惧态度与英国无二,在英国魔法部拒绝承认黑魔王归来的时候全世界采取了和英国一样的龟缩态度,所以AD的主席职位丢掉了;
b 英国魔法部是国际巫联会的实际控制者(类似麻瓜世界里的漂亮国跟联合国?),所以当AD和英国魔法部闹掰的时候,跟着巫联会主席的职位也会丢。
如果是a,那么毫无疑问说LV的影响仅限英国的可以闭嘴了。如果是b,那么更说明了英国在巫师界中举足轻重的地位,GG所谓席卷欧洲/世界除了英国的说法,就更加没那么好看。
至于LV在英国范围之外到底有没有影响,JKR也不是完全没涉及到——
哈利和福吉以前就认识,福吉像父亲一般慈祥地握着哈利的手,向他问寒问暖,并把他介绍给坐在旁边的巫师。
“哈利·波特,你知道的,”他大声告诉保加利亚的魔法部部长——那人穿着华丽的镶金边黑色天鹅绒长袍,看样子一句英语也听不懂,“哈利·波特……哦,想一想看,你应该知道他是谁……就是那个神秘人手中死里逃生的男孩……你一定知道他是谁了吧——”
保加利亚巫师突然看到了哈利额头上的伤疤,立刻兴奋地用手指着它,嘴里大声地叽里咕噜说了一串话。
——《哈利·波特与火焰杯》第8章
所以答案究竟是a还是b,这个事自由心证,然而不管ab,对于有些洗脑包梗的坚定传播者,都多多少少打击一下吧。
最后,说完英国魔法界本身的地位,关于“横扫欧洲”这个洗脑包还有一个偷换概念的逻辑错误——谁说“没来过英国”=“欧洲的乃至世界其他地方都被他打了”?咱就是说这句话里的逻辑为什么要取补集呢?
2.关于一些政治头脑
经常听的玩梗洗脑包还有:“GG是政治家有政治头脑,LV只会搞恐怖袭击”。
这就涉及到上面那一段的下一个问题了,你在一个黑魔法闻名的学校念书,却因为黑魔法实验被开除了,这说明了什么?
GG做什么邪门实验到现在JKR也没解密,所谓“炸学校”那是同人的夸张二设。但是我想着要比起开启密室放出蛇怪,研究魂器抢走戒指,杀掉亲爹嫁祸亲舅这种事还邪门估计有点难。
16岁的GG搞黑魔法实验搞到被崇尚黑魔法的母校开除了,16岁的TR就读于一个甚至还在教黑魔法防御术的学校,人还没毕业已经四条人命两个魂器在手,结果还拿到霍格沃茨特殊贡献奖+男学生会主席,光荣毕业人人说他前途不可限量。
(这段越写我自己都觉得别扭,我为啥要吹嘘TR这些不做人的事。)
所谓政治头脑,不应该是背地里达成自己真正目的的同时,明面上还要获得绝大多数人的喜爱和支持吗,论达成目的+讨人喜欢的能力,HP全书你还能找到一个比TR更会的吗?
这还只是少年时代的TR。成年时代LV的政治头脑在HP原著里写的多明白啊——
“政变很平稳,几乎无声无息,”卢平说,“斯克林杰遇害的官方说法是他辞职了,接替他的是皮尔斯・辛克尼斯,被施了迷魂咒。”
“伏地魔为什么不自封为魔法部长呢?”罗恩问道。
卢平笑了。
“他用不着,罗恩。他实际上就是部长,何必要坐在部里的办公桌后面呢?他的傀儡辛克尼斯处理日常事务,让伏地魔得以把势力延伸到魔法部之外。”
“许多人自然推测到发生的事情:几天来魔法部的政策变化太大了,他们私下里说一定是伏地魔在幕后指使。但问题就在这里,他们只是私下里说,不敢互相交心,不知道谁可以相信。他们不敢畅所欲言,怕万一怀疑的情况属实,家人会受到迫害。伏地魔这一着棋非常聪明。宣布篡位也许会引来公开的反抗,躲在幕后却能造成迷惑、猜疑和恐惧。”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第11章
以上只是来源于HP的内容,对比这一段如果你考虑到FB3,你想一想那个为了竞选个巫联会主席在那拼死拼活伪造麒麟最后还没成功当众表演破防的GG……
FB3这个电影某种意义上我算是接受良好的,虽然上映那几天只要上网哪哪都是GG粉在那破防,要知道,是你们先抢LV人设把“一代黑魔王”强行丢给他,脑补了一个不能更高的逼格,回头发现其实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然而这本来就是JKR明确要做出的区分,因为她把最高的反派人设给了LV,有些人真的需要想一想,在你脑内的“格皇”形象,有多少本来是LV的人设呢?从Dark Lord,黑魔王这个词开始。
3. 一些FB3上映之后的补充,当然你可以选择把这部电影开除出魔法籍。
格林德沃在FB前两部还在被全世界通缉,FB3还在想尽办法解除通缉,全世界还在挂他相片悬赏5000,你再回头审视一下YOU-KNOW-WHO这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文学意向,这个提到他别说是通缉,连名字都要抖一抖的效果,那种连亲朋好友之间提到都生怕隔墙有耳,连官方公告提到都生怕引火烧身的恐怖感,这能是同一个层次的影响力吗?
连带吐个槽悬赏5000加隆是啥水平,这么说吧,小天狼星越狱之后魔法部抓他出的悬赏金额是10000,哈利啵七年级在外面流浪的时候,悬赏金额也是10000(。行吧,考虑到也许魔法世界也有通货膨胀,但不管怎么说,但凡格林德沃这个“名字”还贴在通缉令上,那跟“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就不可能是一个level。
且FB3的剧本还贡献了一个更有意思的细节。
其他地方的通缉令都没有这么强调过,只有英国霍格莫德村的通缉令前有个限定定语——破破烂烂。啥意思,英国魔法界真的没把他当回事,然而这个压根不care格林德沃的英国魔法界,这个跑去逼着AD出门抓格林德沃的英国魔法界,碰到LV吓得钻壳子里开始掩耳盗铃,连一句“神秘人回来了”都不敢承认,这还是在他失势13年之后。
说了这么多,“横扫欧洲”有多水已经说得挺多了,最后说说所谓“一个学校打不下来”这一个学校代表什么。
这一个学校,是魔法界最后的堡垒,是全部的抵抗力量,是打倒黑暗的最后希望,更是HP整个魔法宇宙的标志和象征。
只要JKR没打算写BE文学,那么这一个学校可以干翻任何反派,试问难道格林德沃来打,霍格沃茨就会投降吗?难道格林德沃来打,他就不会被全校师生打得铩羽而归吗?
伏粉原本想跑路,结果出门被创,怒而返身
4.24凌晨
❤️怎么有那么多可爱的同担还在给我点赞…天啊…(◦˙▽˙◦)❤️
我憋不住不写,但是又写不动。
我实在不想看到伏相关内容,但是出门即被创,切n个平台也没区别。估计有很多同担和我一样痛苦。
这种痛苦不仅是他人对伏的拉踩造谣,让我们百般解释辟谣的劳累,还有更隐晦地对我们本身的谴责贬低嘲笑,这是一种明显的指指点点和隐形的说教。
更加无法接受的是,有的时候只想偷偷看点同人作品安抚自己,结果还能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重创n下。
那算了,当反派厨就是这样。
以下是4.24以前的内容
——————————————
要么快跑,要...
4.24凌晨
❤️怎么有那么多可爱的同担还在给我点赞…天啊…(◦˙▽˙◦)❤️
我憋不住不写,但是又写不动。
我实在不想看到伏相关内容,但是出门即被创,切n个平台也没区别。估计有很多同担和我一样痛苦。
这种痛苦不仅是他人对伏的拉踩造谣,让我们百般解释辟谣的劳累,还有更隐晦地对我们本身的谴责贬低嘲笑,这是一种明显的指指点点和隐形的说教。
更加无法接受的是,有的时候只想偷偷看点同人作品安抚自己,结果还能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重创n下。
那算了,当反派厨就是这样。
以下是4.24以前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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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快跑,要么沉默
有的人不是看不懂辟谣,而是选择性看不见东西。有的时候道理都在这,但就是不能解决问题。
感谢同好说得对,现在不适合给伏写文,本来没什么反馈正负收入不匹配,还要被逼着天天看到别人扭曲的伏的人设,舞求而不得冷酷霸总形象。
连黑魔王的恐怖头衔都要么故意忽视踢皮球,要么直接拿掉给别人镶边。
(一边说伏罪大恶极,一边又将代表血腥与暴力的“黑魔王”头衔用以装饰在所谓自恋oc或者浪漫爱情的花环上)
你们也没多在乎战争时期的惨烈伤亡和硝烟弥漫嘛。
需要的时候,气氛是惨烈的,反派是可恶的,所有人都是英雄
不需要的时候,连反派残忍无道的宣号也只是你们裙摆上最亮丽的花纹,捏造虚构可笑的地方去搞XP,一言不合就对反派厨进行挑三拣四,完成了现实霸凌反霸凌的全套过程。
(恶心的私欲,没资格审判伏厨)
这创作压力里外都大,我实在没心思写作了。只是对不住一直追更的读者,我知道有的读者几乎是一更就立刻先点赞或者点推荐,我全都记得名字和头像。
至于有的读者连订阅都不点,一个红心和点赞都没有,白嫖就白嫖还非要勉强我一个使用老版本lof的同人写手给你点“踢”
在HP做伏厨,我知道那种感觉,其实那些所谓的饭并不好吃,包括我写的就很一般,只是因为饭很少,得过且过。只是没想到有的饭还故意夹着💩时不时ex膈应一下伏厨。
什么一二代黑魔王
什么伏打不下一个学校的烂梗
什么伏的蛇脸丑
什么伏被电影影响硬生生编出“harrypotter is dead”时的“诶嘿嘿”笑声
什么搞个女儿儿子的设定借走容貌和血脉以及天赋,卖萌装乖就能万人迷……
但我们就是忍了,因为伏杀害了很多正派人士,他是反派,他手上沾着的血远比想象的多。那些同人是在泄愤,故意丑化反派,均衡人设,用以安抚内心对丧失角色的痛苦惋惜。
【再用所谓“古早中二玛丽苏蛇院妹”侮辱伏厨我默认你周边环境也就那样滞后落魄,所以才只能看到这么多,有的伏厨是不会说话,那怎么你的脑子也开始装傻?
伏厨有一次否认过主子是个坏种吗?
伏厨是不是承认自家的主子杀害了很多正义的抗争者?
伏厨是不是每次讨论有关于巫师界纯血问题,都会引用原著?】
伏地魔的风评越差劲
阴谋论就越盛行
为什么要用“短命71岁与寻求永生还有战争玩笑”去草草掩盖掉一个毁灭者和他手下所有死去英魂的痛苦
“鱼死网破”?
这个词的使用是不是越来越可笑了
孤儿院的你知道未来的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那个时候你更在乎的,是能不能在二战的阴霾里活下去之后,靠力量抢夺制裁者的身份吧?
连偏颇的文字都不能束缚你的力量:
1926诞生
1938入学
1945毕业
1946游历欧洲
1956游历欧洲结束,此时30岁已经达到全体巫师水平天花板
(潜伏期,动员期)
1970—1980
首次崛起,巫师界第一次战争
1981身躯毁灭
1981—1991阿尔巴尼亚森林求生
1991寄生奇洛
1995成功复活
1997控制了包括英国之内一半的欧洲魔法部,《预言家日报》沦为舆论工具
1998势力达到顶峰,控制了半个欧洲
【整个过程,不到三年】
“打不下一个学校”:
1997年8月1日
魔法部部长鲁弗斯·斯克林杰被伏地魔秘密逮捕并杀害,魔法部被伏地魔和食死徒暗中控制
1997年8月
伏地魔任命西弗勒斯·斯内普为霍格沃茨校长,食死徒卡罗兄妹被派往学校任教
1997年9月
霍格沃茨新学年开始,斯内普正式成为校长,学校被伏地魔的势力完全掌控
1998年5月1日
哈利·波特、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进入霍格沃茨,重启邓布利多军,召回凤凰社成员,霍格沃茨大战拉开序幕
1998年5月2日
霍格沃茨大战爆发,伏地魔在午夜前发出最后通牒,要求交出哈利·波特。最终,哈利·波特在霍格沃茨城堡内击败伏地魔,霍格沃茨获得解放
还有一点,这也是最让人痛心的:
同担,不要洗白——这个是公认,就目前的舆论环境呢,那也洗不了,正视正视他的真实人设吧。
他真的非常残忍,真的毫无人性。他不能主动感知到人性真善美的力量,所以会质疑它们存在的意义。
他不傻,如果你告诉他“情感和爱”能够化成一种守护力量,那他也毫不意外,也无法很正常地去看待:
他早就对“爱”这种东西失去信心了,再强大也只是一种魔法。
母亲都能那样潦草地死去,如果失去爱之后,连活着的欲望都没有,直接会导致没有东西能支撑她选择存于人世。
那“爱”也不过如此。
……
所以那张脸到底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他宁愿在欧洲游历时为了强大的黑魔法纵容其毁掉它,也不愿花时间去修复它。
每踩蛇脸吹俊脸,都是对他寻求永生灵魂的侮辱。
你可以先安抚他对身世的怨恨,也可以写一点剧情改变他的想法,但你强行分割的后果就是人设稀烂。
这种行为,就是直接站在孤儿院时期的伏地魔面前,反复耻笑他的弱小,向他暗示法则。
然后他在被抛弃和扭曲的价值观和世界观里,试探出一个最货真价实,也适用于目前舆论现状的结论:
强权真的可以改变人的想法,至少,恐惧和死亡能够做到。
连恐惧都要遮掩的,一定是最无法正视的存在——
【胡思乱想】关于威克多尔·克鲁姆
说起克鲁姆,大概很多人反应都是“第一个看到赫敏的出色的人”,但纵观书中细节,他身上的可贵之处远远不止眼光。
克鲁姆是什么时候看到赫敏的,书中没有明写,最早体现他喜欢赫敏的苗头是这段。
【赫敏常常抱怨克鲁姆在那儿——他倒从来不找他们的麻烦——但是经常有女生成群结队地躲在书架后面窥探他,赫敏觉得那些声音干扰了她的注意力。
“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好看!”她瞪着克鲁姆轮廓分明的侧影,气愤地嘟囔道,“她们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有名!如果他没有搞那一套偷鸡的假玩艺儿——”】
呃,还好克鲁姆没听见(同情泪
【“他大概是趁你们俩都在图书馆时邀请你的吧?”
“是啊,没错。”赫敏说,面颊上的红晕更加鲜...
说起克鲁姆,大概很多人反应都是“第一个看到赫敏的出色的人”,但纵观书中细节,他身上的可贵之处远远不止眼光。
克鲁姆是什么时候看到赫敏的,书中没有明写,最早体现他喜欢赫敏的苗头是这段。
【赫敏常常抱怨克鲁姆在那儿——他倒从来不找他们的麻烦——但是经常有女生成群结队地躲在书架后面窥探他,赫敏觉得那些声音干扰了她的注意力。
“他长得一点儿也不好看!”她瞪着克鲁姆轮廓分明的侧影,气愤地嘟囔道,“她们喜欢他,只是因为他有名!如果他没有搞那一套偷鸡的假玩艺儿——”】
呃,还好克鲁姆没听见(同情泪
【“他大概是趁你们俩都在图书馆时邀请你的吧?”
“是啊,没错。”赫敏说,面颊上的红晕更加鲜艳了,“那又怎么样?”
“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你动员他参加‘呕吐’?”
“没有,才不是!如果你真想知道,我告诉你吧,他——他说每天都上图书馆来,就是为了能跟我搭上话,但他一直鼓不起勇气!”】
一个国际球星,天天往霍格沃茨图书馆跑,就为了跟喜欢的姑娘搭话,而且努力了这么长时间都没鼓起勇气,简直纯情到捂脸。
此外,从书中可以看到,除了金妮,谁都不知道赫敏的舞伴是克鲁姆。这说明克鲁姆在邀请赫敏跳舞这件事上完全没有动用自己身份上的影响力,他是辛辛苦苦摆脱了一直跟着自己的崇拜者们,单独找到赫敏,悄悄发出邀请的。赫敏转述的那些话也许就是他在邀请的时候说的,克鲁姆终于鼓起勇气,红着脸,英语说得磕磕巴巴,表达自己的喜欢。面对这样一个既尊重自己又真心喜欢自己的男生,实在很难不心动。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想起了一个反面典型——
【许多围观的学生大声笑了起来,小天狼星和虫尾巴也笑了,但是好像还在专注地读书的卢乎却没有笑,莉莉也没笑。
“你觉得自己挺风趣,”她冷冷地说,“可你只不过是个傲慢无礼、欺负弱小的下三烂,波特。放开他。”
“要是你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就放了他,伊万斯,”詹姆马上说,“跟我一起出去玩,我就再也不会用魔杖动老鼻涕精一根汗毛。”】
詹爹啊,怪不得您老人家七年级才约上会。
但如此优秀绅士的克鲁姆努力了三本书依旧单箭头,说明缘分这东西并不跟你讲道理
平时的克鲁姆,形象是这样的。
【那个小型的克鲁姆在罗恩的手上来来回回地走,皱着眉头瞪着他上方的绿色徽章。
这里的帐篷上没有覆盖什么植物,但每个帐篷上都贴着相同的招贴画,上面是一张非常阴沉的脸,眉毛粗黑浓密。当然啦,图画是活动的,但那张脸除了眨眼就是皱眉。
“他的样子太阴沉了。”赫敏说道,看着周围无数个克鲁姆朝他们眨眼、皱眉。
威克多尔·克鲁姆站起身来,耷拉着圆乎乎的肩膀,迈着外八字的脚,没精打采地朝奥利凡德先生走去。他把魔杖塞了过去,皱着眉头站在那里,双手插在长袍的口袋里。】
虽然是公认的天才找球手,克鲁姆似乎过得不怎么开心,形容词全是阴沉、没精打采、皱眉。他少言寡语,哈利被宣布为第四个勇士的时候卡卡洛夫连他的戏一并抢完了,奥利凡德给他检查魔杖的全过程克鲁姆就点了个头。
然而在圣诞宴会上,克鲁姆是这样的——
【哈利突然想到他以前居然从未听见过克鲁姆说话,但他现在确实在说话,而且说得兴高采烈。
“啊,我们也有一个城堡,我觉得没有这里的大,也不如这里舒服。”他对赫敏说,“我们的只有四层楼,而且只有在施魔法时才能点火。但我们的场地要比这里宽敞——不过冬天白昼很短,不能在场地上玩。到了夏天,我们每天都在外面飞来飞去,飞过湖面,飞过山脉——”
“行了,行了,威克多尔!”卡卡洛夫说着,笑了一声,但他冰冷的眼睛里并无丝毫笑意,“不要再泄露更多秘密了,不然你这位迷人的朋友就会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了!”】
朋友,你人设崩了。
兴高采烈地跟赫敏聊天,差点把自己学校老底揭了个掉,你还是那个阴沉的男神克鲁姆吗?
接下来还有学名字名场面——
【这时,赫敏正在教克鲁姆把她的名字念准。他一直叫她“赫米-翁”。
“赫-敏。”她慢慢地、一字一顿地说。
“赫-米-恩。”】
嘶,一字一顿努力念对方名字,场景之萌自己体会。
【“真热,是不是?”赫敏说,用手掌给自己扇着风,“威克多尔去拿饮料了。”
克鲁姆来到他们桌旁,手里攥着两瓶黄油啤酒。
“不知道。”罗恩倔头倔脑地说,抬头望着他,“你把她丢了,是吗?”
克鲁姆的脸又阴沉下来。
“好吧,如果你看见她,就说我拿了饮料。”他说完就没精打采地走了。】
嘤,她好像只是短暂地喜欢了我一下。
看到赫敏跳累了,自己去替对方拿饮料,拿完饮料回来发现赫敏没了(啥),恢复了阴沉的形象,没精打采地走了。
罗恩对克鲁姆的态度可以说是很没有礼貌了,克鲁姆正急着找人,无缘无故被罗恩顶了两句,老老实实自己就走了,完全没有发脾气。这说明克鲁姆为人的确没有架子,并不只是在喜欢的女孩面前才绅士。
【“你的头发里有一只水甲虫,赫-米-恩。”克鲁姆说。哈利感到克鲁姆是想把赫敏的注意力吸引到他自己身上。也许是为了提醒赫敏刚才是他把她从湖底救上来的。但是赫敏不耐烦地拂去水甲虫,说道:“可是,哈利,你超过时间了……你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我们吗?”
芙蓉也在用力拍着巴掌,但是克鲁姆显得很不高兴。他又想跟赫敏搭话,但她只顾为哈利欢呼喝彩,根本不理睬他。】
我只想发个弹幕惨惨惨兄弟要酒吗
【克鲁姆显然已被狡猾的格兰杰小姐弄得神魂颠倒,他已邀请她暑假去保加利亚,并坚持说他“从未对其他女孩有过这种感觉”。
“他把我从湖里一拉上来,就对我发出了邀请,”赫敏低声道,“那时他刚刚除掉了他的鲨鱼头。庞弗雷夫人把毯子发给我们俩,这时克鲁姆就把我拉到一边,不让裁判们听见,他说,如果我暑假没有别的事情,是不是愿意——”
“你是怎么说的?”罗恩说。他已经捡起捣锤,在桌子上胡乱地捣着,离他的碗还差着六七寸呢,因为他心不在焉,眼睛一直望着赫敏。
“而且,他确实说过他从没对别人有过这种感觉,”赫敏继续说道——她的脸红得像着了火似的,哈利简直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出的热气。】
当时他们刚从水下上来,我想尽管克鲁姆没有像哈利那样误以为被抓的人真有危险,但下面的场景——阴森森的湖底,人鱼们手持武器,待解救的人毫无生气地垂着头——想必也震撼到了他,使他进一步意识到了赫敏在自己心目中有多重要。所以刚解开变形咒,克鲁姆就迫不及待地表白了情感。而且这个项目基本上就是扒光了勇士的隐私,全世界都知道赫敏是克鲁姆最心爱的宝贝了,相当于已经代他告了个白。
可惜——
【“你怎么说的?”罗恩追问道,把捣锤重重地砸了下去,在桌面上砸了一个小坑。
“噢,我当时只顾看你和哈利是不是平安——”】
惨,酒,要吗
第一个项目前,赫敏就一直在全力帮哈利通关;第二个项目后赫敏完全无视他只关注两个朋友的平安,也不理他的搭话;然后就是斯基特那篇传得沸沸扬扬的多角恋八卦文章。完全可以理解,此时十八岁的克鲁姆感觉自己遭遇了情感之路的一大劫。
【“我们为什么走这条路?”哈利问,这时他们穿过了海格的小屋和灯光闪亮的布斯巴顿马车。
“不想被人听见。”克鲁姆简短地说。
他们终于来到一片幽静的空地,离布斯巴顿骏马的马厩还有一段距离,克鲁姆在树阴下停住脚步,转身望着哈利。
“我想知道,”他沉着脸,说,“你和赫-米-恩是怎么回事。”
哈利刚才看到克鲁姆那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还以为他要说什么非常严肃的事情呢。他惊愕地望着克鲁姆。】
不得不说,哈利这个反应太真实了。之所以把哈利拉到僻静处说悄悄话,克鲁姆没准是支支吾吾了好几个星期,硬是没好意思(没敢)直接问赫敏。
【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竟与威克多尔·克鲁姆谈论这个话题,克鲁姆可是大名鼎鼎的国际魁地奇球员啊。十八岁的克鲁姆似乎把他,哈利,看成了一个旗鼓相当的人——一个真正的对手——
“你们从来没有……你们没有……”
“没有。”哈利非常肯定地说。
克鲁姆显得开心一些了。他瞪着哈利看了几秒钟,说:“你飞得很棒。我看了第一个项目。”】
听到哈利的否认,克鲁姆肉眼可见的开心了一些。不过我认为有一个点同样很重要,克鲁姆并没有光顾着开心,他称赞了此时还是对手而且分数比他高的哈利,出于礼貌也好,真心的敬佩也好,说明他为人的情商的确不错,而且他看待小自己好几岁的哈利,眼光是平等的。
【然而,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罗恩让哈利留意马车,自己一个劲儿地伸长脖子,想看清克鲁姆和赫敏在做什么。那两人很快就回来了。罗恩盯着赫敏,但赫敏脸上的神情十分泰然。
“我一直很喜欢迪戈里,”克鲁姆很唐突地对哈利说,“他总是对我很有礼貌。总是这样。尽管我来自德姆斯特朗——和卡卡洛夫一起。”他皱着眉头补充道。
“你们找到新校长了吗?”哈利问。
克鲁姆耸了耸肩膀。他像芙蓉那样伸出手,与哈利和罗恩分别握了握手。从罗恩的表情看,他似乎正在忍受某种痛苦的内心冲突。克鲁姆已经准备走开了,罗恩突然说道:“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赫敏转过脸,望着那些没有马拉的马车顺着车道朝他们缓缓驶来,脸上泛起了微笑:克鲁姆显得既惊讶又欣慰,为罗恩在一片羊皮纸上签了名。】
这段颇有些信息量。首先,很明显克鲁姆并没有放弃追求赫敏,此后两年他也还和赫敏维持着笔友关系,到了第七部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上,他发现罗恩和赫敏在一起了时明显很不开心的。在异国两年后仍然喜欢赫敏,可以肯定克鲁姆是动真心了。尽管如此,他做得很谨慎,从来没因为球星身份给赫敏造成任何麻烦。
其次,克鲁姆对塞德里克的尊重,以及对人们排斥德姆斯特朗的态度的理解,都再次表明了他的修养。他对自己的母校和校长其实是有看法的,但有人仅仅因为他来自德姆斯特朗就把他划进某些群体的时候,他也不会立刻被激怒或者急着辩驳。
再次,克鲁姆“显得既惊讶又欣慰”,我猜这说明他看出了罗恩对赫敏的感觉,尽管这时候罗恩自己都还没转过弯来。他为罗恩能战胜自己的嫉妒和偏见而高兴,并大方地为圣诞后一直敌视他的罗恩签名。
【“是的,哈利,”赫敏温和地说,“可是,你假装在黑魔法防御术方面不出色是没有用的,因为你确实是出色的。去年,只有你一个人能彻底摆脱夺魂咒,你能变出一个守护神,你能做到各种就连成年巫师也做不到的事情,威克多尔以前总是说——”
罗恩猛地把头转向她,速度太快,似乎把脖子都拧痛了。他一边揉着脖子一边说:“什么?威克多尔说什么啦?”
“哦,哦,”赫敏用腻烦的口吻说,“他说哈利会的魔法就连他也不会,他当时在德姆斯特朗上最后一年级了。”】
克鲁姆怀疑过哈利是情敌,而且之后哈利和赫敏也一直走得很近,但他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孩时从没有故意夹带私货贬低哈利,反而不吝赞美。这种风度无疑是非常可贵的。
到第七部比尔和芙蓉的婚礼上,面对罗恩的敌意,克鲁姆仍然表现出了大度。
【“威克多尔!”赫敏尖叫一声,砰,她的串珠小包掉在地上,发出与它的体积不相称的一声巨响。她红着脸捡起包,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天哪——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怎么样?”
罗恩的耳朵又变得通红。他扫了一眼克鲁姆的请柬,似乎对上面的字一个也不相信,然后他粗声大气地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芙蓉邀请我的呀。”克鲁姆扬起眉毛说。
哈利对克鲁姆并无恶感,跟他握了握手。他觉得还是让克鲁姆离开罗恩身边比较明智,就主动领他去找座位。
“你的朋友看到我不太高兴嘛。”他们走进已经挤满了人的大帐篷时,克鲁姆说。“他是你的亲戚?”他扫了一眼哈利的红色鬈发,又问了一句。】
不过在哈利肯定赫敏和罗恩“好上了”,另一个漂亮姑娘金妮也名花有主之后,克鲁姆郁闷了。
【“唉,”他喝干了杯里的酒,重又站起身来,“所有的漂亮姑娘都名花有主,做一个国际球星又有什么用呢?】
郁闷得实在可爱,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有充足的底气撬墙角呢。
综上,克鲁姆尽管年少成名,但他为人谦逊、礼貌、诚实,在大是大非上不盲从自己受到的教育,尊重他人,懂得处世之道,就算没有那些附加的光环,这也足够吸引人了。更不要说在国际球星的光环下,保持这些品质无疑是难上加难。尽管书中他对赫敏一直是单箭头,但我想如果赫敏有一天意识到到这份心意的可贵,决定接受它,也完全可以理解。
哎,这个男孩简直太可爱了。
补充:金妮说赫敏和克鲁姆亲热过,但我还是认为克鲁姆是单箭头,主要原因是这个“亲热”明显没有后文。书中圣诞舞会后,塞德里克和秋正式在一起了,帕瓦蒂跟她抛下不理她的哈利去找的那个布斯巴顿男生约会了一阵,但书中并没有出现赫敏和克鲁姆一起出去玩的镜头。包括她暑假多半也没有去保加利亚,因为凤凰社开头哈利来到格里莫广场的时候,赫敏早就在了。后来赫敏还是一直全心全意帮助哈利通关,包括第二个项目以后,她心思都放在哈利和罗恩身上,根本没工夫搭理克鲁姆。
所以我觉得他们的亲热,应该就是舞会气氛感染下一种短暂的悸动。克鲁姆球星的身份非常能满足一个十五岁女生的虚荣心,同时他真心喜欢和尊重赫敏,面对这样一个男生,要完全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其实就连芙蓉对她不怎么看得上的罗杰,舞会后都有一段亲热镜头,但谁也没真把它当回事。那个瞬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像赫敏精心打理得柔顺整齐的头发一样(呃),它第二天就又乱得像草丛,因为日常状态下,赫敏根本没心思干这种事。赫敏当晚出尽了风头,但她还是宁可罗恩赶在所有人前面邀请了她,她并不真的期待罗恩以外的人的邀请,就算那人是球星而且一门心思喜欢她。
她-好-像-只-是-短-暂-地-喜-欢-了-我-一-下
克鲁姆没机会在棋盘上牺牲自己好让哈利和赫敏通关,没机会拦在哈利和西里斯之间说你得先杀了我们三个,没机会跟赫敏日复一日地为哈利担心、为琐碎小事拌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要说若非罗恩先到了,赫敏和克鲁姆是不是就会成,我觉得也很难说。赫敏在与克鲁姆相遇的时候有着与同龄人大不相同的经历,她三年来都在两个男孩身边出谋划策,确保他们能平安通过渡过各种险境。她必须不断学习,在整个图书馆里搜寻用得上的知识,在遭遇变故的时候跳过恐慌直接开始想办法,这肯定赋予了她一种特殊的笃定气质。克鲁姆看到的是在哈利身边的她,心无旁骛,即便身边有个大明星也目不斜视,只想要帮助朋友通关。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高傲的优等生,克鲁姆还会不会那样喜欢她,也是未知数。
不过,七本书之后,他们的路还长着呢。克鲁姆没机会参与三人组的过去,但只要设置合理的情境,他们完全可以共同创造只属于他们的未来。
【琼恩·雪诺】
艾德·史塔克公爵的私生子,少狼主罗柏·史塔克的兄弟,冰原狼白灵的主人,现任守夜人军团总司令。年仅十五(十六?)岁的少年,黑发,瘦削,沉默,心思缜密,洞察力过人,渐渐褪去稚气,慢慢学会杀死仁慈与不必要的情感,用他的瓦雷利亚钢剑,用精明的政治手腕与高远的布局谋略,乃至用生命践行了“今夜如此,夜夜亦然”的誓言。
——
....这个人又在开新坑😇
出于对剧版选角稀烂与魔改人设的不满,想着给冰火里面的一些角色画一下立绘。
先从男主角开刀。
尝试画了一下心目中的雪诺。和剧版的完全不太一样。
还不够好,不过暂时先这样...过一年或者...
【琼恩·雪诺】
艾德·史塔克公爵的私生子,少狼主罗柏·史塔克的兄弟,冰原狼白灵的主人,现任守夜人军团总司令。年仅十五(十六?)岁的少年,黑发,瘦削,沉默,心思缜密,洞察力过人,渐渐褪去稚气,慢慢学会杀死仁慈与不必要的情感,用他的瓦雷利亚钢剑,用精明的政治手腕与高远的布局谋略,乃至用生命践行了“今夜如此,夜夜亦然”的誓言。
——
....这个人又在开新坑😇
出于对剧版选角稀烂与魔改人设的不满,想着给冰火里面的一些角色画一下立绘。
先从男主角开刀。
尝试画了一下心目中的雪诺。和剧版的完全不太一样。
还不够好,不过暂时先这样...过一年或者两年或者十年再画一次吧。
关于索菲娅教授的分析
@潇潇夏未至 老师的约稿!
仅是个人的观点和分析
索菲娅教授是一个智慧、冷静、坚韧且极具责任感的学术权威,她对怪物既有深厚的研究热情,也充满关爱与保护的情感。
学术权威与专业性:
[图片]
索菲娅教授是“最了解怪物的人”,主编了知名的《怪物图鉴》,还每隔三年主导修订图鉴。这展现了她在学术界的绝对权威和对怪物研究的极高贡献,同时需要深厚的知识储备和极大的耐心与热情。
神秘与孤高的个性:
[图片]
文中形容教授“鲜少公开露面”,且“性孤高狂傲”,但这种“狂傲”源自她对怪物研究的执着和对真理的追求,并非自负,对不实怪物报道的绝不妥协。
高超的技术与...
@潇潇夏未至 老师的约稿!
仅是个人的观点和分析
索菲娅教授是一个智慧、冷静、坚韧且极具责任感的学术权威,她对怪物既有深厚的研究热情,也充满关爱与保护的情感。
学术权威与专业性:
索菲娅教授是“最了解怪物的人”,主编了知名的《怪物图鉴》,还每隔三年主导修订图鉴。这展现了她在学术界的绝对权威和对怪物研究的极高贡献,同时需要深厚的知识储备和极大的耐心与热情。
神秘与孤高的个性:
文中形容教授“鲜少公开露面”,且“性孤高狂傲”,但这种“狂傲”源自她对怪物研究的执着和对真理的追求,并非自负,对不实怪物报道的绝不妥协。
高超的技术与冷静的态度:
在操作巨钳蚊时,她展现了精湛的技术和专注力,动作没有一丝多余,令旁人敬佩。此外,她在面对“发病怪物”的情境时依然保持冷静、果断,这反映出她强大的心理素质和危机处理能力。
通过后面的剧情我们也能知晓,索菲娅教授是薪火一族的后裔,她的形象和性格变得更加复杂。
索菲娅教授是一个有着矛盾和复杂性的角色。她既背负着薪火一族的历史包袱,又通过自己的行动展现了对怪物的热爱与保护。她不仅仅是一个学术权威,更是一个充满反思与正义感的道德践行者,为怪物与人类的和谐共存贡献力量。
专业学者与历史背景的冲突:
索菲娅教授被揭示为薪火一族的后裔,而薪火一族在历史上以奴役怪物著称。文中提到:“‘薪火一族’的图案表明了她的血脉”,这种身份揭露使她的形象在其他角色眼中充满争议。
然而,她并未延续薪火一族的传统,反而选择了一条截然不同的道路,将自己的生命献给怪物的研究与保护。
深刻的责任感与正义感:
索菲娅教授在面对指控时,冷静而坚定地回应:“怪物与人类已经缔结心灵契约,并不应相残。”她对怪物的保护态度十分坚定,与薪火一族曾经对怪物的压迫形成鲜明对比。
面对舒瓦滋对怪物利用与恐吓的行为,她表现出强烈的谴责,“教授镜片后的双眼如怒火在跳跃。”这种愤怒是她因对正义的捍卫和对怪物的同情而真切表达出来的。
对薪火一族遗产的反思:
原文中多次强调教授对薪火力量的使用带有明显的克制与反思。她提到:“薪火力量本是用来激活生命,而不是控制或压迫。”这一点直接反映出她对薪火传统的思考,以及对更高伦理的追求。
冷静理智与道德坚守:
教授在面对薪火力量被滥用的情况时,始终保持冷静,试图通过理性分析与对话解决问题。她没有选择为自己辩护,而是将重点放在解决问题上。
索菲娅教授身上兼具深厚学识与复杂背景,她是学识渊博的学者,也有着深刻的责任感和道德追求。
她以冷静的态度和精准的操作技术,在危机中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领导力与判断力,让人对她敬佩不已。
同时,她作为薪火一族的后裔,她承载着薪火一族曾经奴役怪物的历史,但她选择反其道而行之,将生命奉献给怪物的保护与研究。她多次强调“怪物与人类缔结心灵契约”的价值,并坚决反对对怪物的剥削与恐吓。
此外,索菲娅教授的性格中既有孤高与严谨的一面,也有温柔与关怀的一面。她对怪物怀有深沉的爱与尊重,并不辞辛劳地救助患病的怪物,她对学生和同伴也展现了保护与支持的姿态,她不仅是一个专业的学者,也是一个令人感到温暖的人。
因为舒瓦滋在22实在是没有彩插也没有对战卡,所以我自己寻思着衣服颜色,用书页拍照上色了个以及p了个对战卡
舒贵人作为反派确实low逼,但是奈何其着实好看(
以及p3好奇就给他另画了个鼻子看看效果,除了鼻子外都没动。叠甲:我对他的长鼻子没有多大意见很支持他原生鼻,我只是画了纯为了好玩,求不要骂我
因为舒瓦滋在22实在是没有彩插也没有对战卡,所以我自己寻思着衣服颜色,用书页拍照上色了个以及p了个对战卡
舒贵人作为反派确实low逼,但是奈何其着实好看(
以及p3好奇就给他另画了个鼻子看看效果,除了鼻子外都没动。叠甲:我对他的长鼻子没有多大意见很支持他原生鼻,我只是画了纯为了好玩,求不要骂我
鲜血淋漓(怪师/长篇)·11·蓄势待发
感谢金主@吃掉奶酪催更!
本人的集XP之作,五毒俱全,如果出现了任何您不能接受的设定或情节请务必快跑!
有科幻要素,非常不科学!
预警:冷酷且无情,有政治动物出没
云海国王室的直系继承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王长子阿方索,另一个是他的妹妹赫拉拉。
即使放在云海国历代王子中对比,阿方索也无疑是出类拔萃,毋庸置疑的天才。他十二岁时便完成了高中学业,仅仅用了两年时间就获得了本科学位。在接下来的六年里,他又成功取得了国际政治经济学和法学双博士学位。
在完成学业的同时,他也不忘作为王室成员的责任,热衷于参与社会公益和国际...
感谢金主@吃掉奶酪催更!
本人的集XP之作,五毒俱全,如果出现了任何您不能接受的设定或情节请务必快跑!
有科幻要素,非常不科学!
预警:冷酷且无情,有政治动物出没
云海国王室的直系继承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王长子阿方索,另一个是他的妹妹赫拉拉。
即使放在云海国历代王子中对比,阿方索也无疑是出类拔萃,毋庸置疑的天才。他十二岁时便完成了高中学业,仅仅用了两年时间就获得了本科学位。在接下来的六年里,他又成功取得了国际政治经济学和法学双博士学位。
在完成学业的同时,他也不忘作为王室成员的责任,热衷于参与社会公益和国际交流等事务,展现出了超乎其年龄的成熟和睿智。这样出众的才华和卓越的能力,使他在国际上崭露头角,甚至在国际舆论上也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随着他年纪渐长,人们似乎看见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然而这样优秀的一个人,却在某天深夜突发心梗身亡。
流言蜚语如同漩涡般席卷了整个王室,而赫拉拉作为长公主,无疑成为了众矢之的。
赫拉拉彼时年仅十岁,阿方索的离世对她无异于一场噩梦。
作为云海国仅存的王室直系继承人,她瞬间从一个在兄长庇护下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变成了舆论风暴的中心。有人质疑她的能力,认为年幼的她无法承担未来的王室责任;也有人怀疑她的父母曾经的意外死亡和兄长的离奇去世与某些政权暗斗有关,甚至有人暗示赫拉拉或许是其他政治势力“清洗”的下一个目标。
在这样的环境下,赫拉拉的童年戛然而止。掌玺大臣(-1)出面安抚民众,宣布在赫拉拉成年之前,将由他继续代理国家事务。
掌玺大臣的表态也引发了外界的猜疑,按王室法律规定,在继承人二十岁成年前,由掌玺大臣来负责代理国事,阿方索成年礼在即可偏偏如此巧合的死了,而这位掌玺大臣可以顺理成章的继续做他的“摄政王”,实在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关于掌玺大臣是否真正忠于王室,抑或他是否有自己的政治野心,成了流言中的热门话题。
与此同时,赫拉拉的身边仿佛笼罩了一层无形的阴影。王宫里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充满了无声诡谲的监视,这里是她的家,却变成了她必须时刻小心翼翼的牢笼。
她开始习惯保持沉默,观察周围的一切——仆人的低声耳语、政要的冷眼旁观、报纸上那些关于王室的头条。她明白,王室的光环是荣耀,但在如今,更多的是沉重的枷锁。
赫拉拉并没有就此消沉,她开始履行王室成员的职责,努力学习历史、政治与经济和其他需要掌握的专业知识,在掌玺大臣的安排下出席各种官方场合,表现得彬彬有礼,遵从王室礼节,让民众们能看到一个情绪稳定、性格坚强的公主。
赫拉拉如今无论是在国内还是在国际上,声誉都相当不错,如今她已满十八岁,再过两年,就是云海国真正的女王陛下了。
以上这些就是帝奇能从资料中知道的事情,他在八年前的阿方索的葬礼上作为吊唁的来宾见过赫拉拉,她穿着黑裙子,为她在棺中的哥哥放上第一支百合花。
可能是因为年纪太小,赫拉拉没有上台发表悼词,而是另外一位辈分较大的王室成员和掌玺大臣分别发表悼词。
帝奇当时虽然才九岁,但已经能完全理解这种行为了,阿方索的葬礼不仅仅是他们王室家族内部的事情,作为一国王子,在场的宾客都是各国政要和代表,算是半个外交场合,一丝一毫都不能出差错。
他的头又痛起来,明明在他的记忆里他只远远地见过赫拉拉那一眼罢了,那个穿着黑裙子的女孩,说实在的,他甚至都不太记得赫拉拉当时的长相了。
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尽管他确信只远远看见赫拉拉一眼,但他的记忆里却有赫拉拉在角落与他低语的画面,那句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他的头隐隐作痛——赫拉拉究竟问了他什么?(-2)
帝奇有些疲倦地放下手中的平板,里面都是六天后赫拉拉到访琉方的行程安排,帝奇虽然只是被安排了在接待人员中没有特殊任务的职位上,但他还是要全程跟着外交团队走完所有流程。
这是他第一次代表家族参加这种级别的国事访问,帝奇想尽力做到完美。
但是当看到桌面上厚厚一叠的纸质资料的时候,帝奇还是感到了头大,虽然这些都是大姐费兰德的好意——仅出于这一点帝奇也要努力把资料都看完,要知道大姐一向冷漠疏离,这次的关切之甚都让帝奇感到有点受宠若惊了。
帝奇也清楚,他身为琉方雷顿家族的继承人,这样的机会不仅仅是为了展现家族的能力,更是为了加强自己在未来政治格局中的重要性。
雷顿家族历史悠久,影响力遍布军商各界。家族中的每一位成员都有各自的资源和优势。
帝奇的三个哥哥中大哥和二哥都是军中的重要人物,哪怕是表面上看已经从特种部队退役的二哥,也是通过IPB来间接控制着一支机密部队(-3)。
在知道帝奇将参与赫拉拉公主到访的接待后,二哥很是爽快地调用了一下了自己的情报网络,从军中的战略信息部的数据库到各类情报,他搜集了云海国与赫拉拉的一切公开和未公开的资料。
尤其是在军方有些不能明言的渠道中,有关于赫拉拉在政治场合中的表现和王室中的地位变化的机密情报,这些信息成为了帝奇在面对赫拉拉时最有价值的参考资料之一。
而他的两位姐姐,比思伦和费兰德,均在特殊特工部门中担任要职,精通心理学、谈判学以及情报分析。
二姐比思伦将自己在多次外交任务中总结出的注意事项详细地传授给帝奇。二姐告诉他,赫拉拉的行为模式和心态值得特别关注,毕竟她从小失去了所有的家人,被抛入政坛的漩涡之中,这样的经历注定她有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
二姐还精心为帝奇制定了外交交谈策略,从每一句话的措辞、每一个表情的控制到每一个可能的外交难题的应对,她甚至在模拟练习中故意为难帝奇,让他置身最尴尬和棘手的情境中,以此来训练他的反应能力。
在这一过程中,帝奇每天都能感受到来自兄姊们的关切——最严厉的那种。
在为数不多的闲暇时间里,他在记忆中反复揣摩八年前那个葬礼上的情景,最近他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这些——他真的只是作为宾客和赫拉拉遥遥对视过么,梦里的对话是真的吗?
赫拉拉的黑裙、她的沉默、她在葬礼上那个短暂的身影,以及她可能说过的那些话。即便只是远远的一瞥,但他能感受到赫拉拉身上那种复杂的情绪,这情绪既有悲伤,也有一种难以捉摸的冷静。这种冷静,是一个王室继承人对外部世界的一种防备和观察。
他很清楚赫拉拉为什么会这样,他们都是权力斗争中的产物,必须以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坚韧来面对这个世界。
家族对他寄予厚望,他也清楚自己作为继承人肩上的责任,他要学习的不只是那些外交礼节与场合应对,更是对人心的揣摩和政治局势的判断。
外交礼仪只是皮毛,对人心的揣摩、对权力游戏的理解,这些才是他真正需要掌握的。
在这种权力的棋盘上,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可能影响未来的格局,而雷顿家族在棋盘上的位置……
帝奇的笔尖顿了一下,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二姐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
帝奇若无其事地将分析报告写了下去。
在这个权力的棋盘上,雷顿家族是关键的棋子,而他要确保这枚棋子始终处于优势。
家族未来的位置将由他来推进,如若可以,希望可以成为棋手。
赫拉拉即将到访,这也是帝奇在权力舞台上的初次亮相。
他手中的平板上,一页页日程、注意事项与外交条款的清单在灯光下显得有些刺眼,而他却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是一种面对风暴即将来临时的平静——无畏,且坦然。
在这个时候,他的思绪不自觉的放空了一瞬——三哥在做什么?赛琳娜在哪里?
卡明斯自那天将帝奇送上列车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也没有给帝奇发过任何消息了。
赛琳娜也没有任何消息。
尤古卡靠在高背椅上,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击,窗外暮色四合。他静静地听着弟弟卡明斯的汇报,面上没有半分波澜。
“海因里希对她的反应非常独特,可见赛琳娜确实是海因里希的'媒介'。”卡明斯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在报告一件普通的事件,“我们之前一直在对祂的部分组织进行实验,但是祂通常并不会对人类有任何特殊反应,赛琳娜是个例外,祂对她的兴趣显然远超其他接触过祂的人。”(-4)
尤古卡沉默片刻,“你觉得这是偶然吗,卡明斯?我们之前也找到过一些'媒介',但是他们往往命不久矣。赛琳娜……这就是我们一直在等待的契机?”
卡明斯扬了扬眉毛,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他似乎对哥哥的问题并不感到意外,“偶然?我不觉得这是偶然,大哥,以海因里希的智慧和力量来看,祂选择赛琳娜,一定有深意。而且,祂对她表现出那种……热情,可能是我们接触到祂力量的关键。”
尤古卡的目光依旧冷静,“你说的热情,是指祂想要与她亲密接触,还是那种精神上的连结?”
“我觉得对海因里希而言,这两者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卡明斯不紧不慢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些许揶揄,“我们知道海因里希多么强大,祂的身体组织——哪怕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也可以被用于制作生化导弹,其效果对人类而言是毁灭性的——却对环境毫无污染。而对于赛琳娜,祂没有任何负面情绪,反而似乎是在……吸引她。”
尤古卡没有回应卡明斯的玩笑,而是将话题转向更为现实的一面:“雷顿家族的利益,始终系于军工复合体的强势地位。海因里希的力量是我们必须掌握的,但要以何种方式,才不至于引火烧身……赛琳娜也许是我们目前能与海因里希接触的最好的'媒介',但是她会成为我们忠实的盟友吗?”
“她是个复杂的女孩,尤古卡。”卡明斯的语气中透着一丝真诚。“她的精神意志远比她表现出来的要强大,但无论如何,她对海因里希的影响都是不可忽视的。”
尤古卡陷入了沉思,手指在桌面上轻叩的节奏逐渐变慢。他仿佛是在衡量一场微妙的平衡——既是对家族利益的权衡,也是对未知力量的尝试。
尤古卡开口,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面对海因里希这样不可测的存在,赛琳娜也许是我们唯一能够与祂建立联系的桥梁……她绝对不能被家族之外的势力知道。”
卡明斯轻笑了一声,似乎对于哥哥的谨慎有些无奈,“大哥……这可不容易,我们从狮子家族手中把影王镇抢了过来,还让凯文亲自上阵去镇场子(-5),搞得这般大费周章,就算拿帝奇做文章也不够啊……”
他又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有赛琳娜,她现在的情绪就像一颗随时会爆炸的地雷,她对我们的信任几乎为零。她一方面因为与海因里希的联系感到恐惧,另一方面又因为我们对她的限制而心存警惕。要让她真正站在我们这边,愿意合作,而不是因为畏惧而被迫服从……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难并不代表不可能。”尤古卡静静地说道,目光微微闪烁,“她是个聪明的女孩,我们需要做的就是让她明白,我们的利益与她的利益是可以一致的。她的安全,甚至是她想要的……雷顿家族都可以提供。只有我们,才能给她对抗海因里希所需的帮助,而只有她,才能帮我们触及海因里希的核心。”
他停顿了一下,深深看了一眼卡明斯,“卡明斯,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无论是用情感的引导,还是利益的诱惑,我们都需要让她感受到,她没有其他选择,但这条路并不必然是痛苦的。”
卡明斯微微欠身,低声道:“放心吧,哥哥,我会处理好一切的。”
尤古卡起身看向窗外,暮色已然降临,城市的灯光渐次点亮,一如他们雷顿家族在琉方社会中的存在——隐而不显,却无所不在。
卡明斯在他身后静静地站着,神情淡然。
对于雷顿家族来说,赌局无时无刻不在进行,而每一个人——无论是敌人还是朋友,甚至是他们自己,都是这场权力博弈中的一部分。
-1(掌玺大臣):掌玺大臣是云海国最高政府职务之一,象征着王权与行政管理的合一。作为内阁的首席大臣,掌玺大臣直接辅佐君主,全面负责政府的决策与行政事务,具有极高的权威和政治影响力。掌玺大臣的职责包括主持内阁会议,制定国家的重大政策,并确保帝国的各部门协同工作以实现君主的施政目标。
-2(赫拉拉的问题):第九章
-3(二哥):番外一里面出现过
-4(海因里希对赛琳娜的特殊反应):第九章
-5(凯文·雷顿):陆军少将,在引子里面出现过
【草铃/芹环】再会的彼端(end)
全文6k+
结尾小车
宫崎四月的海风还带着亚热带季风气候的湿润和温凉,哄骗着晴天娃娃敲起瓷器质感的音符,清灵的响声回荡传到玄关。
门外是透明的日光和树叶,藤蔓纠缠在栏杆上,吸吮着上面的铁锈。
铃芽站起身来,鞋子的后跟在台阶上磕了磕。她再一次望向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房屋,确定着每一处的摆设、书本和脏衣服散落的位置,最后深吸了一口温暖的、熟悉的气息,马尾轻轻一甩。
“我出门了。”
环送她到了车站,一路反复叮嘱,从牙刷的及时更换到便当的搭配。说东京不比九州,切记万事小心。铃芽靠着车窗,看着熟悉的街道,看着海水和青苔,笑着一一应下。
她想起了...
全文6k+
结尾小车
宫崎四月的海风还带着亚热带季风气候的湿润和温凉,哄骗着晴天娃娃敲起瓷器质感的音符,清灵的响声回荡传到玄关。
门外是透明的日光和树叶,藤蔓纠缠在栏杆上,吸吮着上面的铁锈。
铃芽站起身来,鞋子的后跟在台阶上磕了磕。她再一次望向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多年的房屋,确定着每一处的摆设、书本和脏衣服散落的位置,最后深吸了一口温暖的、熟悉的气息,马尾轻轻一甩。
“我出门了。”
环送她到了车站,一路反复叮嘱,从牙刷的及时更换到便当的搭配。说东京不比九州,切记万事小心。铃芽靠着车窗,看着熟悉的街道,看着海水和青苔,笑着一一应下。
她想起了一年前的长坡,梦一样的开端。如今细数,仿佛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猫咪、地震、往门、闭门师……草太先生。她抿起嘴唇低下头,任由刘海遮住了眼睛,名为思念的情绪在心口快速地生长,像是草莓上的霉菌,茸茸的,潮湿而温暖。
那段跨越半个日本的旅程结束后,铃芽又回到了普普通通的高中女生,重复着上学、回家两点一线的生活。每一天都平淡得仿佛是删除也可以的日子,但她知道,有什么已经不一样了。
生命是多么了不起的东西。活着是多么幸运。能够脚踩土地,面朝着山川与海洋,肩上落满了温柔的阳光,有着珍爱的家人和朋友,有着想见的人,有着一个渺小而私心的梦想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她爱上了自动铅笔在纸上摩擦的声音,爱上书本和纸张的草木涩味。她感觉自己的头脑和灵魂一起一点一点充盈起来。她想去东京,想要考上东京的大学,然后去见他,和喜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那之后草太先生来了两次,一次是在暑假,匆匆地来匆匆地离去了,仿佛只是为了印证先前种种不是她的臆想。闭门师的暑假总是格外忙碌,铃芽忙着准备升学考,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留下来或者一起去。
另一次是在上学日来的,铃芽一放学就看见他静静地站在校门对面的杉树下,长发被扎成了马尾。她跑过去,甚至想扑到他的怀里。理智拯救了她,她堪堪在一步距离内停下,身体不自主地往前倾,被他扶住了。他笑她不小心,她红了脸,不敢说这本是蓄意而为。
两位女友追上了她,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草太。解释清楚花了一番功夫,待到女友终于放弃了盘问和起哄,真正坐在店里准备享用晚餐的时候,太阳已经悬在了海平线上。
草太说他通过了教师资格的考试,被东京一所国小任用了。铃芽笑着说恭喜,心里却莫名觉得落寞。
来得及吗?失落冲淡了喜悦和惊喜,她看着草太眼下的泪痣,视线慢慢下移,最后低下头去。
吃完饭后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海边的长坡,晚风潮湿地包裹着皮肤,风里裹挟着海水的咸味。铃芽逗弄着路边的爬山虎,心不在焉。
一只手抚上了她的后背,克制而温柔,无声的安抚。体温透进校服衬衫的布料,铃芽停下脚步,手心的暖意好像烧进了她的心口,水汽在眼眶里凝结。
草太揽过她的肩膀,让她的下巴搭在自己肩膀。铃芽踮着脚尖,把头埋进他的衣服,闻着在他身上停留的风的气味。这一缕来自哪里呢?属于宫崎的风还会被沾染多久呢?
“等等我。”她说。
环着她的手臂收紧了,草太的声音很好听,像沙漏里的时间和叶脉的延展。
他说,好。
铃芽是班里唯一一个考到了东京的,她的好友们纷纷继承了家里的店,并给她的行李里塞满了自家店里的特产。她颠了颠背包和行李,好重。
车站到了,铃芽和环告别,笑着调侃她快要红了的眼圈。带着行李走路有些艰难,坐在座位上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她松了松领口,给环发了条消息,想了想,还是点开了写作“草太先生”的对话框。本来想着一切妥当了再去找他,但既然今天上京还是告知一声比较好。
这次她一直撑到了看完富士山才睡着,没睡多久就到了,迷迷糊糊地下了车。东京比宫崎冷一些,和家乡的草绿色的柔软完全不同,像是套着一层彩色的壳,内心却灰蒙蒙的。或许只是因为多云的天气,铃芽想。
隔老远就看见一辆过于显眼的大红色敞篷车,驾驶座上的芹泽先生正在向她挥手。铃芽愣了片刻,察觉手上的重量突然变轻了,蓦然回头,草太正温和地看着她,手里提着装满特产风物的行李箱。
“走吧。”他说。
铃芽尚未从惊讶中回过神来,迷茫中问道:
“草太先生…为什么?”
“因为你来了啊,”草太笑道。
上了车,芹泽和铃芽打了招呼,向她调侃了一下草太又把他当免费司机,铃芽笑而不语,脸还是红的,脑子里重复着草太刚刚对她说的话。芹泽没人聊天,无趣地放起了经典老歌,过了一会儿挠挠鼻头开始没话找话般生硬地询问起了岩户环。
大学的生活和高中完全不同,铃芽有了更自由的时间,两人一起吃饭的机会变多了。她有时候会悄悄出现在草太学校的门口,看着他和学生一起走出校门,弯腰微笑着和他们告别,完全就是一个温和耐心的好老师。
铃芽总觉得不可思议,如此神秘而强大的草太竟然会在讲台上教孩子们知识。她也开玩笑似的叫过草太“宗像老师”,觉得草太的脸一点点变红,用手背遮住嘴唇别过头去的样子实在是新鲜极了。
周末的时候铃芽会在草太的家里待上一个上午,下午再去音像店打工。有时候芹泽也回来,三个人在草太家里点一顿吉野家咖喱饭的外卖,东拉西扯地聊到晚上然后两人再把铃芽送回学校。
在铃芽十九岁生日那天,她在路上捡到了一只白色流浪小猫,实在是瘦小得可怜,但眼睛是漂亮的金黄色。小猫跟了她一路,在身后喵喵地叫着,铃芽蹲下身它就把脑袋伸过来蹭蹭,被摸会发出呼噜噜的声音。铃芽把它带回了草太的公寓,猫咪被芹泽准备的手工纸片小礼花吓了一跳,飞快地钻进铃芽的外套里,只留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像不像大臣?”铃芽兴奋地问。
草太笑着点头说:“都让我回想起三条腿走路的日子了。”
“我可以养它吗?”她知道这样确实强人所难了,或许是想借着生日的由头任性一次,或是笃定草太一定会包容她。
“当然可以。”草太笑着想去摸一摸猫咪的下巴,被猫咪嫌弃地呼了一声,悻悻收回手去。
铃芽笑道:“更像了。”
自此猫咪成了铃芽正当出入草太家的理由,草太甚至为她配了把钥匙。
猫咪似乎真的对草太深恶痛绝,热衷于把他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在被铃芽凶了一次说再这样就不喜欢你了之后便老实了,只是依旧拒绝草太摸它。
三个人的聚餐变成了两人一猫,芹泽那几周似乎一直很忙,等他再一次出现在草太家的饭桌前时,他以一言难尽的表情问铃芽:“你姨妈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铃芽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仔细一想,发现自己好像不太了解环的爱好,她为了自己真的失去了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和快乐。她细数了自己能记起来的环表示过喜好的东西,说完后才想起问一句芹泽为什么想要知道这个。
芹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发,脸不知是因为啤酒还是灯光,有些微微泛红,他说,他想要表白了。
两人一猫愣在当场,筷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啊,有这么惊讶吗?我以为你们早看出来了。”芹泽被他们的反应弄得有些慌张,赶忙问:“你们很介意吗?”
铃芽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摆摆手说,能让环阿姨高兴就好,我已经占用了她太多太多了,她早该有自己的人生了。不过,如果你敢欺负她,我可不会放过你。
芹泽松了一口气,飞速跑进厨房给铃芽换了一双筷子,用堪称谄媚的姿态递给铃芽:“太好了,我还以为小铃芽生气了,毕竟想做你姨父什么的……”
啪嗒又一声筷子落地,是草太。
“我好像有点介意……”他小声嘀咕了一句,看向铃芽的眼神甚至有点委屈。
芹泽的告白之路好像充满了阻碍,来的次数逐渐减少,倒是消息咨询的次数直线上升,让铃芽都感觉有点招架不住。一次下课后边走路边回消息不小心被路上的石子绊了一下,踉跄了几步摔在了地上,匆忙捡起手机,手机完好无损,反观自己,膝盖破了一大片。
一瘸一拐地走到草太的公寓,开门放了包和外套,从角落里拿出医疗箱,光是蘸了碘酒的棉球碰到伤口都痛得她嘶了一声,犹豫了好久也没铁下心擦酒精。
门被再次推开,草太今天回来得格外早,手里提着新买的猫粮,逆着光站在门口,也没来得及脱外套,包和猫粮随便丢在一边就跑了过来。铃芽膝盖上的伤口确实有点吓人,但其实也不至于,铃芽自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养几天就好了的小破皮而已。草太看起来很着急,问她怎么弄的,被欺负了吗?铃芽笑着摇头,说不小心摔的,没注意看路。
草太抿着嘴唇蹲下身子,接过铃芽手里的棉球,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放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帮她消毒。
“痛的话就抓我。”他说,铃芽连忙松开了方才吃痛慌忙间抓住的草太的袖口。
铃芽咬着嘴唇,把刺痛的吸气声全部咽回肚子里,草太无奈地看着她,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了。等结束的时候,铃芽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子松弛下来。她的脚踝依旧在草太手里,小小的,像是能被轻易折断一样。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她突然笑出声,在草太奇怪的眼神里说道:“我想起草太先生还是椅子的时候,我踩在你身上拿书,那时候和现在好像。”
夕阳从阳台透进来,蜜柑一样的金橙色,把半边脸映得泛红,空气变得像糖水一样,流动而黏稠,微妙的暧昧。草太看着铃芽单纯的笑脸,那只穿着白袜的脚踩在自己深色长裤上,不安分地磨蹭。女孩的短裤因为膝盖的曲度而微微下滑,露出一小片大腿雪白的皮肤。草太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匆忙低下头去,一边自我唾弃一边小心地帮她穿上鞋子。
铃芽的手机消息仍在滚动,界面时不时亮一下让人很难不注意,草太红着脸站起身去给猫咪准备晚饭,一打眼捕捉到了屏幕上的“芹泽先生”这个名字。他想到铃芽不小心摔到的膝盖,新账旧账一起算,把芹泽当初的两万加上修车的一万五千日元的欠条发了过去。并且附文:每天消息不超过十条一百个词,否则明天就是还款日。
环终于在暑假快到的时候松了口,芹泽兴高采烈地准备和铃芽一起回家,草太不放心,恰好学校也放假了,给猫咪准备了足够的猫粮、水和思想教育后三个人一起买了到宫崎的船票。
到达的当天晚上在铃芽家里吃了一顿火锅,热气蒸腾,心也都变得软绵绵的,环有些醉了,脸颊红红的,说话也磕磕绊绊,时不时呛芹泽一句,但铃芽从来没有见她这么松弛过,好像她不再是自己的环姨妈,而是真正的岩户环。
饭后甜点是来自爱媛的橘子果冻,环已经醉得不行了,铃芽悄悄地吃了两份,幸福得眯起眼睛。
芹泽把环扶到沙发上坐着,环还一直说个不停。从前因为担心铃芽一个人在家她从来不敢喝醉,从来没有和异性走得这么近,也不往家里带人,好多好多的话也一直憋在心里没有人听。她说到渔社的烦心事,说到某某街的荞麦面突然就不好吃了,说到人真的好脆弱,一个浪头就不见了……芹泽一直安静地听,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眶越来越红,声音逐渐颤抖,除了把她揽进怀里紧紧拥抱,他什么也做不到。
她的痛苦他未曾经历,时间的河流横跨在那里,年龄和阅历的沟堑似乎永远无法弥补。他感觉自己的无力,痛恨自己的不成熟,他想拥有足够的力量去保护他,但他还差得很远。
厨房里灯光昏暗,铃芽看着二人的背影,轻轻勾起唇角,低下头擦着碗边。草太接过她手里的碗筷擦干净未干的水,整齐地摆上碗架。
“呐,我们出去吧。”铃芽说,眼睛里倒映着白色的灯光。
草太笑着点头,在玄关里给她披好外衣,两人悄悄地关门出去了。
乡下小镇的星星很亮,星光和月光落在树梢,被浑浊的路灯驱逐,只好蜷缩进角落和沟渠。
手指碰在一起,铃芽侧头看着草太漂亮的五官,深深吸了口气,试探着去触碰他的手,滑过他手指的骨节,慢慢地十指相扣。
两人的耳朵都红了,海风及时地给烧红了的面颊降了温。草太笑着扣紧了她的手,不言语。草太的手好温暖,好温柔,铃芽轻轻地闭着眼,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
草地有些潮湿,空气里弥漫着树木清苦的气味,他们在树林前的草地上坐下,望着远处海面上星星点点的渔灯。不远处就是曾经的温泉街,仿佛还能闻到温泉水的硫磺味,如今已成了杂草和藤蔓寄居的家园。
这些被人类抛弃的故土,被污染和糟蹋的山川,是被遗落和挂满污浊的神明,人类总是这样,一边敬畏一边亵渎,可爱而可恨,只有在灾祸中才会看见自己本如芥草,不过蜉蝣。
“我好像能听见,他们在和我说话。”铃芽开口,声音很轻,像怕惊扰了沉睡的魂灵。
草太握着她的手,听着林涛和海浪。
“你听到了什么?”他问。
“我听到他们说,活着真好。”她笑着靠在草太的肩膀:
“他们和我说,太阳真好、天空真好、森林真好、海和河流真好、早春的樱花真好、煎蛋三明治和咖啡真好、家人在一起真好、爱的人在身边真好.......”
“他们在催促我,不要等待明天,明天或许不会来。”
月光从树叶的缝隙里漏进来,星星点点地照亮了两人面颊。
“倘若明天这块土地就此消失,草太先生想要做些什么?”铃芽望着他,眼睛里盛着一片摇晃的星海。
草太没有回答,回答她的是一阵突兀的晚风和一个橙子果冻味的吻。
她听见风里的声响,那是一段又一段未完结的爱情。
“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明天车站见好吗,我会等你,一定要来哦。”
“今年年底就结婚吧。”
“早点回来哦,路上小心。”
............
好短,人的一生好短。明天还能活着吗?明天还能活着就好了。好幸福,想一直幸福下去。
她尝到了自己的泪水,又苦又咸,像海水。草太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把她紧紧扣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
回到家已经快要零点了,客厅的灯没开,只留着厨房的一星光亮。环依旧靠在芹泽肩膀上,嘴里还嘀咕着,却像是已经睡着了的状态。铃芽和草太看着芹泽把环扶回房间,掖好被子,环唔嗯了两声,翻个身就睡着了。
芹泽和草太订了镇子里的旅店,铃芽把他们送出门,挥手告别。
确定关系后,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连当晚醉得不成人形的环都发现了,差点没抄起椅子给草太点颜色看看。姨侄俩进行了一晚上得到亲切谈话后环才对草太态度缓和了些,只有芹泽不幸遭到牵连,被拉黑了一周。
回到东京后草太工作得更加努力,虽然家里留下来的钱还能支撑他一个人未来几年的生活,但是若想换一个更大的两人居的房子还是太过吃力了。
铃芽依旧一有空就往草太的公寓里钻,经常草太下班回来就看见一人一猫霸占了自己的书桌,铃芽趴在写了一半的报告上睡觉,猫咪睡在她的旁边。
草太不得不把人抱到床上,然后承担着猫中途醒来给他一爪子的风险把猫抱进窝里。等铃芽醒来已是夕阳西下,坐起身子就看见草太坐在书桌前批改作业。
拯救世界的闭门师竟然在批改小学生作业,铃芽总会觉得微妙的滑稽。
铃芽的生日在春夏交接的时候,天气温和,草木茂盛。因为是二十岁,环特地从宫崎来到东京庆祝她的生日。她是和芹泽一起来的,芹泽比两年前沉稳许多,虽然依旧有些无厘头但能感觉到他在一点一点变得成熟,变得有力量保护和珍惜自己爱的人。
吃饭、唱生日歌、许愿……铃芽被幸福感淹没,一整个晚上脸都红扑扑的。
前半夜属于家人,后半夜属于爱人。
铃芽被圈在温暖有力的臂膀里。身体剧烈地颠簸,呻吟里混着哭腔,她拽住爱人的手求饶却被更加用力地拥进怀里。
猫咪在挠门,它好像觉得自己的主人被欺负得快要死了。
草太的声音依旧像初见时那样温柔,带上了几分隐忍的喘息。
“记得吗,你当初也是这么坐在我身上。”
新的一岁悄然到来,铃芽已然浑身酸软地躺在爱人身旁,两人耳鬓厮磨,小声地说着话。
他们说起那些惊心动魄的故事,说起往门和常世,说起名叫大臣和左大臣的猫咪,为它们祝福,也祈愿万物和平,事事平安。
END
求评
[黄泉中心]凝视王国
*黄泉中心,无cp
01
一百年前,当他还不叫黄泉的时候,曾在威尔榭的高台上宣誓就职预备生委员会主席。
他记得那高台是当时威尔榭基地的最高点,站在台上,视野里上一半是高远的天空,下一半才是挨挨挤挤的建筑和人群,预备生们都因距离化作一个个黑点,但还能看出他们都仰着头,聚焦在高台上一点,聚焦在黄泉的身上。
礼服包裹挺拔颀长的身躯,别在胸口的徽章锃亮,边缘镀上日光;他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在发表感言前先顿了顿,上前一步,视线扫过台下,就像一场加冕仪式中的国王。
过程自然无可挑剔。当黄泉结束发言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尽管他几年前就确信这次当选,但直到这一刻,才恍然觉...
*黄泉中心,无cp
01
一百年前,当他还不叫黄泉的时候,曾在威尔榭的高台上宣誓就职预备生委员会主席。
他记得那高台是当时威尔榭基地的最高点,站在台上,视野里上一半是高远的天空,下一半才是挨挨挤挤的建筑和人群,预备生们都因距离化作一个个黑点,但还能看出他们都仰着头,聚焦在高台上一点,聚焦在黄泉的身上。
礼服包裹挺拔颀长的身躯,别在胸口的徽章锃亮,边缘镀上日光;他一如既往地意气风发,在发表感言前先顿了顿,上前一步,视线扫过台下,就像一场加冕仪式中的国王。
过程自然无可挑剔。当黄泉结束发言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尽管他几年前就确信这次当选,但直到这一刻,才恍然觉到身处预备生顶端的实感。
掌声和赞叹声涌过来,托举着他,为他戴上荣誉和责任交织的冠冕,黄泉甘之如饴。
任职前后,他曾做过一个梦。梦里有长长的、向上的阶梯,尽头的白光与天际相融,阶梯旁是鲜花、闪着光的装饰物和海潮般的人群。人群是喧闹的,而视线分外统一,全部萦绕于阶梯;黄泉就站在阶梯上,轻快而坚定地前进。
他不嫌人群喧闹,也并非需要喧闹支持,只不过理所当然地,他走的当是一条人群簇拥的堂堂大道。
那时的好友科里森不愿众目所归,私下和黄泉抱怨,这样的无休止的注视有什么好。黄泉应当是基地里最有资格回答的一个,他获得的荣誉最多,在台上侃侃而谈的时候也最多。
黄泉想了想,或许无所谓好与不好,他觉得事情本该是这样。他也许生来就适合万众瞩目。把结论告诉科里森,换来一个白眼。
黄泉新任主席,事务繁多,一时焦头烂额,大部分时候待在主席专属的办公室里。常常有人来找,这时两张面对面的沙发便派上用场,他和来客相对而坐,在交谈时视线相交。
办公室隔音效果极佳,于是在安静的空气中,眼神所发出的声音也愈加清晰。
主席一双罕见的红瞳令人难忘,红得无比张扬,像火一样让飞蛾们趋之若鹜,再被灼伤。又像开刃的刀剑,锋锐逼人。往往是来客先移开视线,但黄泉即使在短暂的对视中,也能用利刃解剖开很多东西。
他看见尊敬、仰慕、羞怯、回避;看见平静的、渴望的、无谓的、游移的;各式各样的眼神都望过来,凝视着他,凝视着年轻而才华横溢的主席,而黄泉欣然点头,照单全收。
从前叫他姓名的人多,如今叫他主席的人多。唇瓣开合,一个简单的词语,主席,在不同的场合吐出,伴随各异的眼神。本职工作时同学递出文件时喊主席,眼神是平常而宁静的水面;受处罚者找上门恳求,眼神如风中颤颤的叶;路上的预备生随意与他招呼,眼神是轻飘飘掠过的微风;好友调侃时称他主席,眼神如浮光掠影闪烁……还有不久后的学园祭,有请主席发言,台下的眼神大概是一片五彩斑斓、绚烂如烟花之海。
将来还有更多。不止于主席的称呼,接受更多人的注视,无论善意或恶意、崇敬或不屑、仰视或俯视,都是黄泉长长阶梯上不可或缺的点缀,他自会欣然回视或直接略过;自会顺着阶梯,一路向前。
02
——黄泉曾是这么想的,在一切视线被孤零零的墙壁隔绝之前。
病房是威尔榭基地一贯的风格,冷肃的白墙,棱角锋锐的桌柜,惨白的月光穿过窗棂,划出泾渭分明的光与影。夜晚的虫鸣、弥砂花的沙沙低语,都被紧闭的窗隔绝,只能听见钟表的语言:咔哒、咔哒。
此刻黄泉孤身一人躺在病房中,孤独、恐惧、并怀有微薄的希望。
也许这三个词应当调换顺序,先是科里森没头没尾的承诺,他依凭多年的友谊和信任一口喝下药剂,满心期待迅速的康复;然而现在,他感受到的是全身的衰竭。
内脏、肌肉、感官、大脑,像一台即将散架的机器,分崩离析,高速滑落,向一切生命永恒的终局。或许是置之死地而后生,黄泉这样安慰自己,也安慰对科里森的信任。
然而现在是后半夜,黄泉已不再相信这一借口。身体中每一个破败的细胞在声嘶力竭地尖叫,宣告同一个审判:你快要死了。你会死,在黎明之前。
黄泉不是没有思考过死亡。怪物大师的死亡是怎样的?通常是在任务中遇上棘手的敌人、陷入绝境,也可能是暗算和陷害。怪物大师的死亡率不低,从黄泉接任务的那一刻起,就有了死的觉悟。即使他还年轻、理想远大、前途无量,但倘若某刻必须身为一名怪物大师而死,他是不会退缩、也不会后悔的。
然而千百种可能性中唯独不包含这一种。十九岁、在病房里、孤身一人死去,甚至连自己的死因都搞不明白。是疾病、诅咒还是谋害?已无余力思考。
黄泉承认他在这一刻非常后悔,他这年十九岁,一个刚刚当上预备生主席的年纪,一个前路无比光辉灿烂的年纪,他没法可笑地舍弃这一切!他不想死,尤其不想孤身一人不明不白地死,哪怕昨天拉住科里森让他留下,然后质问他到底发生什么——
黄泉的思维被打断,开始咳嗽,五脏六腑中升起灼烧的痛感。天色似乎变浅了一些,但黄泉已经看不清了,模糊的影子笼罩他的视野,房间很暗,黑暗中隐约浮起似真似假的幻影,好像有人走来,有人欢笑,有人大声喧闹,就在视野模糊的边缘;环成一圈,占满余光的每一个角落。
一群人围着篝火谈笑,当时他抢到了最大的肉串;他们在学园祭的彩排上临时起意,对院长做了个精妙的恶作剧;他和科里森第一次出任务时在山洞里,共同望着头顶的星空……吵闹、生机勃勃、意气风发,永远在众人的簇拥之中、焦点之上,这才是黄泉应有的世界,黄泉的过去、现在和未来,凭什么他即将失去这一切?
喂,不要走!黄泉喊道,但他的嗓子发不出声音。幻影没有回头,黄泉觉得自己应该为此出离愤怒,但实际上他在不停颤抖:哪怕是看一眼也好啊!
视野持续模糊,黄泉甚至要看不清他们是否回头,事实上,他连自己曾参与其中也将要忘记。永远忘记。永远消失。黄泉第一次意识到这个词的无边恐怖,并被其笼罩——已经太迟了。
不要走!黄泉想抬手,或者下床,但肢体已经不受控制,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这一次没能停住,血液混杂着内脏的碎片从指缝中渗下。
启明星升起来了,温和地望着黎明。
03
房间里没有窗户,没有照明晶石,只有四壁的蜡烛闪烁些许阴森的光。常人或许会以为来到另一个地牢,但黄泉几乎长舒一口气。此刻他需要阴影,需要封闭而寂静、无人打扰的环境,这里一个很好的地方。
——要是没有那面镜子就更好了。右侧那面与人等高的巨大玻璃镜,边缘装饰繁复华丽的浮雕,想必能清晰映出万物的倒影。
这是黄泉死而复生后第一次看见镜子。他靠触感确定自己的非人,而不远处则是一份更加详尽的证明。黄泉想要避开,想就这样倚着门睡过去,但就像魔鬼总能成功引诱人类那样,那面镜子无与伦比的吸引力拽住黄泉,牵着他踉踉跄跄走到镜子面前。
半面的骷髅。比黄泉想象过百十遍的更有冲击力,他下意识后退一步。左半边脸是熟悉的青年相貌,而右半边,皮肤、肌肉和眼球全部消失,只余白骨赤裸裸地暴露在外,本该是眼睛和口腔的地方被两个黑黝黝的窟窿替代,如黑洞般吞噬着光芒。人的脸庞和骷髅极不自然地缝合,白骨黑洞冲淡了另外半边人的特征,浮现出一个似人又非人的、彻头彻尾的怪物。
黄泉似乎想要尖叫,但惊恐的力气早被用光,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里的怪物。怪物的单瞳闪烁着血红色的光,陌生、浸满鲜血和恨意,像面对毕生之敌的神情。
黄泉靠近镜子,缓缓伸手向前,只抚摸到了一片光滑的冰冷。于是他对照镜子,小心翼翼地收回手,抚上右眼的眼眶,同样冰冷、坚硬的触感,与镜面别无二致。然后抬起一点,向里,这里本该是眼球的位置,一只有耀眼的红色虹膜的眼球,现在只剩下完全的空洞,足以使指尖探入而不触壁。指尖有些微的颤抖,但仅有心理上的不适,没有造成生理上的伤害。
够了,黄泉对自己说,你已经完全证明了。难道还有继续的必要吗?但很遗憾,指尖不听从理智的指挥,颤抖而固执地,继续向前探去——然后触摸到了实物。
很难描述那一瞬间的触感,不是骨头,但也不是完全的肌肉,指尖好像刺穿了一层脆弱的膜状表皮,又像是伸进了一堆粘糊滑腻的肉泥里,尖锐的疼痛和被触摸内脏一般翻江倒海的恶心感一齐袭来,黄泉一瞬间跪在镜子旁,死死捂住右半边脸。
他定住很久,等潮水般的剧痛退去。而后重新站起身,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镜子里的怪物。
黄泉扯了一下嘴角,怪物也学着扯了一下,然后黄泉提起拳头,狠狠向镜子砸去。一下没碎,再第二下、第三下,拳头拉高,加速,用尽全身的力量挥向怪物;镜面中逐渐出现蛛网状的裂痕,指节已经血肉模糊。
一声清脆的巨响,镜面从中央破碎,玻璃碎片向四面八方飞溅,支离破碎、狼狈不堪。黄泉精疲力竭地坐在地上,并无一分胜者的满足。镜子没有被消灭,无数玻璃碎片反射出那个怪物的倒影,其中一片划过他左眼上方,血液顺着额头滴落下来,大半视野模糊上一层血色。
黄泉就地躺下,躺在一地玻璃碎片中间。他很想睡过去,但还有最后一件事,他缓缓举起拳头,指节上新鲜的伤口中弥漫着雾气、蓝线穿梭,炼金术罔顾主人意愿,不知疲惫地、耐心地缝补一具破败的躯体。
黄泉凝视着伤口,直到那里愈合如初,然后绝望地阖上眼睛。
04
他被黄泉水托举在高处,俯视着一片狼藉,人们渺小、小如在洪流里挣扎的虫豸,小如他就职主席那天在高台上看见的一片片黑斑。要向谁复仇?向这群蝼蚁?黄泉冷笑,他知道复仇的对象早已失去意义。
他看着黄泉水冲垮基地的建筑,冲散惊慌的人群,无动于衷,既没有感到仇恨,也没有感到复仇的快意,心跳、脉搏、血流,一切如常,许是这具身体太过稳定,连带着情感也一起波澜不惊。
黄泉只是嘲笑,尽情地跑吧,躲避,挣扎,做尽无用的努力,反正这里不会有诺亚方舟,这里从来没有诺亚方舟。
而他要继续上演自己精心准备的剧本。像戏剧的导演、提线木偶的主人、乐团的指挥家。指挥棒上扬,人偶上前一步;斜挥,镜子搬上舞台;下按,黑暗笼罩剧场。高潮将至,导演从幕后走到台前,揭开一段尘封百年的记忆。
黄泉的瞳仁里血色浓重,话音和黄泉水一并流淌。他把灵魂分成两半,一半下沉地狱,复仇的亡者放出徘徊百年的幽魂,旁若无人地控诉,讲一个谋害和死而复生的故事;另一半轻比蝉翼,上浮至众人之上、威尔榭基地之上、被黄泉水托举的亡者之上,飘浮在空中。
奇怪的是黄泉离满怀仇恨的亡者愈来愈远,就好像黄泉水托举的是一个陌生人,那个人占据躯体,滔滔不绝,僵硬地张口、发音、做出手势,像舞台上的提线木偶;而真正的黄泉冷眼旁观这场戏剧。
他成为一个挑剔的评论家,用最刻薄的眼光俯视下方。预备生和宾客乱成一团,忙于呼引散失的同伴、寻觅庇护,还要分出精力警惕上方的魔鬼发难;也有仔细聆听者,戴上审视的镜片,试图从往事中窥知信息,掂量对抗的筹码;或仅出于好奇,微微惊奇又兴奋地侧耳;休整下来的记者已有人慌忙掏出纸笔,带着野狗捕食的狂热,嗅出一个百年难遇的新闻头版。
不合格的观众!但主角倒足够称职。他毫无保留地献出腐烂流脓的伤疤,把结块的血痂撕扯开,露出其中新鲜的血肉。把手伸进去,掏出一块血淋淋的肉,再捧着它唱啊,笑啊,哭啊,用尽全力演好一出独角戏。一出不需要观众的戏剧,一出只有一位观众的戏剧,那位观众同样孤零零地飘浮在上空。
这位唯一的观众本该无动于衷,此刻却感到一阵极致的快意。他的灵魂大笑,尽情地笑,感到百年来前所未有的餍足。
无论复仇对象是谁,他都已成为绝对的胜利者,胜利的旗帜插在威尔榭基地上空,插在每一个记者的新闻报道里,如单只的瞳孔一般血红,由黄泉自己的鲜血染就。
05
黄泉给布诺打了个手势,转身走进门内。
这间厅室空旷、华丽而阴冷,冷光的吊灯和晶石照亮暗色的墙壁,非常符合黄泉的风格,被他扔给几个属下办事。此时那些属下就聚在一张桌旁,桌上散落着几叠纸张。
黄泉慢悠悠走近,笑道:“你们在看什么?”
属下们欲收起纸张,为时已晚,自知糟糕,看见这似笑非笑的神情更加惊恐万分,浑身颤抖着要跪下来。眼看黄泉拿起那几张薄薄的纸,好像看阎王拿起生死簿,两眼一闭,做好生不如死的准备。
寂静至极,只听见沙沙的纸页摩擦声。那是威尔榭当日不怕死的记者最终发表出的报道,经过添油加醋和夸张变形,格外吸引人眼球。
黄泉很快浏览完一遍,笑容反而加深,半边嘴角翘起,另外半边是冷冰冰的黑洞。他随手把报纸往桌上一扔,说:“怕什么,抬头啊,看着我。”
属下僵着身子,万分不情愿地服从命令,对上那只阴森森的血红瞳孔。黄泉仍然笑着:“都看完了吧,有什么感想?别紧张,我不介意你们在我面前讨论的。”
一片寂静。黄泉催促:“快说啊,怎么,想违抗命令吗?”随手指了一人,“就你先说吧。”
“这篇报道涉及乌洛波洛斯和大人您的信息,含有恶意抹黑,我们准备制止发行并执行回收……”
“没让你说这个,我的耐心有限。”
“我……”那名属下支吾半晌,最终猛地跪下,额头触地,咬着牙颤声道,“任凭大人责罚。”
黄泉的笑容淡下去,冷哼一声:“真是无趣。”
他一个一个扫视过属下的眼神,如出一辙的恐惧、战栗,被命令禁锢着直视他,又极力妄图逃脱,像绑在在架上受一场火刑。
随着他的目光依次掠过,属下们学着第一个人接连跪下,响亮的碰地声在室中回荡。黄泉噙着冷笑,目光像刀子一样点过他们的头颅,然后在最后一人处顿住。
最后一名属下仍然笔直站着,他也拥有一双红瞳,不过比黄泉的更淡、更明亮。他直视着黄泉的眼睛说:
“您真是不幸。如果您当初没有被威尔榭基地的院长复活,大概会更幸运一点吧。”
黄泉没有动作。没有说话。没有移动视线。对面的人也没有,于是他们保持静止的对视。其余的属下屏住呼吸、抑制心跳,室中只有眼睛发出的声音震耳欲聋。
最终黄泉先眨了下眼,用那唯一一只血红的眼睛,阻隔了一瞬间两人的对视。他漫不经心地挥挥手,说算了,这次无所谓。属下们才胆战心惊地起身,重新垂下视线。
“但是,”黄泉刻意加重、拖长声音,“我再说一遍,我不介意你们在我面前讨论,随时都可以。”
布诺倚在门边,冷眼等着黄泉说完,然后和他一起走出去。他想到不久前,黄泉苏醒时那次对话,说让一切过去时的神情,欲言又止,无声叹了口气。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