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光橄榄冰——《离港来山》
我们都留在了二十世纪的重庆
再也回不来了
1997年香港回归,百年的流浪之后,终于叶落归根。一个叫做宋亚轩的香港仔背起吉他,拿着母亲留下的薄凉,义无反顾来到大陆流浪。
人们说,西南方的重庆很美,有嘉陵江,有歌乐山。
只是……苦了点。
在山城重庆某个破旧的居民楼里,三个少年日复一日机械般的生活着。氤氲潮湿的空气啊,也无法洗掉生活的苦痛与无力。
一个无依无靠如同孤独的苍耳,他叫刘耀文;一个天真痴傻像败落的红玫瑰,他叫丁程鑫;一个坚韧勇敢是遗落世间的玉,他是马嘉祺。
原来,都是流浪的人啊。
宋亚轩和他们的相遇在1997年夜晚的歌舞厅里。一首《橄榄树》,...
我们都留在了二十世纪的重庆
再也回不来了
1997年香港回归,百年的流浪之后,终于叶落归根。一个叫做宋亚轩的香港仔背起吉他,拿着母亲留下的薄凉,义无反顾来到大陆流浪。
人们说,西南方的重庆很美,有嘉陵江,有歌乐山。
只是……苦了点。
在山城重庆某个破旧的居民楼里,三个少年日复一日机械般的生活着。氤氲潮湿的空气啊,也无法洗掉生活的苦痛与无力。
一个无依无靠如同孤独的苍耳,他叫刘耀文;一个天真痴傻像败落的红玫瑰,他叫丁程鑫;一个坚韧勇敢是遗落世间的玉,他是马嘉祺。
原来,都是流浪的人啊。
宋亚轩和他们的相遇在1997年夜晚的歌舞厅里。一首《橄榄树》,开启了一段上个世纪的故事。
-月光
重庆的月光,是蒙上了纱沉浸在江里的孤独。
它看见了宋亚轩一滴一滴砸在刘耀文心尖的眼泪。这个柔软沉静的香港仔哭喊着:“我来之前,没人告诉我大陆是这样的。”
“文哥,文哥,亲亲我就不疼了……”
一定很绝望吧,再被现实碾碎的那刻,再被噩梦一次次惊醒的时分。不过还好,那时有刘耀文,世界之大,一颗心,也有了安放之处。
刘耀文背着破碎的宋亚轩回家,他抱着崩溃的他亲吻着一道道骇人的伤口。他说,你看是我,我长得标致,多看看我就好了。
它听见了马嘉祺在孤深的夜里,柔声唱着《甜蜜蜜》哄丁程鑫安睡。
这个像玻璃般脆弱的孩子,这个全世界单纯得只有新衣糖果马嘉祺的孩子,这个永远被迫留在十三岁的孩子,是马嘉祺最爱的人,是他余生无法愈合的疤。
月光啊,见证了嘉陵江边热烈而又绝望的爱恋与离别,还有那四个永远在二十世纪流浪的少年。
-橄榄
无论是河南人还是香港仔,我们都是在大陆流浪的人。
所以啊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
流浪
丁程鑫喜欢齐豫,喜欢宋亚轩唱的《橄榄树》,他们的故事便因这份喜欢开始了纠缠。
那时的少年们啊,刘耀文总是和丁程鑫斗嘴,马嘉祺毫不犹豫的宠着丁程鑫,刘耀文没处撒的气尽数在宋亚轩软糯的笑声中消失殆尽。
刘耀文曾问宋妈妈,你听过他的橄榄树吗?有空听听吧,他唱得很好听……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流浪远方流浪”
-冰
太过美丽的事物总是拥有让人想要毁灭的欲望。
人……也是。
十三岁的丁程鑫被母亲丢下,独自面对世界末日,他那么疼,那么怕,却没人愿意救他出来。
1994年的丁程鑫背着全世界逃亡,他遇见了马嘉祺,破碎的世界终于被填补。
可是,后来的一天,他哭了,马嘉祺就去和别人结婚了。
他放开了他,因为,在郑州有他的新娘子。
而他,再一次独自面对世界末日,永永远远的留在了二十世纪的歌乐山。
河南的马嘉祺被打碎了骨头碾碎了心,痛到极致便也无所畏惧的逃出了人间地狱,一路流浪来到重庆。
一个有嘉陵江有丁程鑫有家的重庆。
他是会唱邓丽君的男孩,他一遍遍地唱着,一遍遍抚平丁程鑫破碎的十三岁。
他从河南逃亡到重庆,然后又从重庆被抓回河南。
他那么温柔,从来不打架,唯一一次打架是为了心尖尖上的丁程鑫。被打断了腿那就再爬起来,只要打不死他,这一辈子他都不想放开丁程鑫的手。
可是啊,他的红衣少年心疼了,他们终究……曲终人散。
刘耀文是天生勇敢的重庆崽,他也是被上帝遗忘的孩子,他无父无母无亲人。外婆投井的那一刻,他的童年在十三岁戛然而止。
从此,有的只是无尽的流浪……
后来啊,他遇见了马嘉祺和丁程鑫,他们一起跳舞一起回家一起生活。
直到1997年,他遇见了宋亚轩。
从此,一颗心终于有了归宿。
他们骑着老旧自行车穿过重庆的每个街道,他们窝在房间看着哥哥的霸王别姬,他们吃着俄罗斯雪糕和芝麻汤圆,他们在新年的烟火中尽情接吻。
他们在嘉陵江边唱完最后一次《橄榄树》,刘耀文于凌晨三点离家北上,从此,杳无音讯。
“宋亚轩儿,你唱慢点,一晚唱够一生就便值得了……”
而刘耀文的爱情,死在了上个世纪的橄榄树中。
宋亚轩的心被香港的太平山碾过,在那里,他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于是他背着吉他,拿着母亲留下的钱跋山涉水来到重庆。
在这里,他有朋友丁程鑫和马嘉祺,有爱人刘耀文。唱着爱着的歌,陪着心上的人,世界的荒芜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两年后,母亲回来了,刘耀文离开了,他终究孑然一身。
他在回忆里独自困守,无法逃离,那就索性再次回到重庆,住在曾经房间的对面,看着终年不变的嘉陵江,和世界一起等刘耀文回家。
他在曾经的回忆里一遍遍流浪,刘耀文,你什么时候……回家?
故事里的人,留在了二十世纪的重庆等爱人回家。
故事外的人,困在嘉陵江边的爱情里不愿回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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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笔下的故事带着上世纪浓浓的烟火气息,故事里的人勇敢又热烈。
爱到底是什么啊?为什么那么苦痛,仍旧不肯放手。
看完这篇故事我想我明白了,爱就是世界荒芜,你还有我,只要你在,只要我爱,这辈子我都等着你。
故事的最后,我们不知道在歌乐山上永远十三岁的丁程鑫是否等到了只爱他的马嘉祺,在嘉陵江边唱着橄榄树的少年宋亚轩是否等到了离家北上的刘耀文。
我私心的认为,他们一定等到了!心上那座二十世纪的山终究会消失!
山城的月光橄榄冰永远不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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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感谢作者@春树了了 ,感谢您笔下充满烟火气息的故事和赤城的人。
传送门《离港来山 》
一趟(1)
【“你舍得么?”
恃宠而骄得有些过分。】
每天被秦沐隐压榨的长篇终于放出来了,就没有拖下去的退路了啊啊啊啊。
真的像生下来的小孩子要给别人看的时候,担心别人不喜欢,担心别人嫌他丑。
非常努力的秦沐隐和温初肆,非常努力写出来的《一趟》。
希望大家喜欢啊。
写在前面/
和 @-温初肆- 的联文,黑道AU,长篇,暗黑向,OOC慎入。不喜勿入,勿KY,勿上升蒸煮。
主要CP走向为马丁/逸泽/文轩...
【“你舍得么?”
恃宠而骄得有些过分。】
每天被秦沐隐压榨的长篇终于放出来了,就没有拖下去的退路了啊啊啊啊。
真的像生下来的小孩子要给别人看的时候,担心别人不喜欢,担心别人嫌他丑。
非常努力的秦沐隐和温初肆,非常努力写出来的《一趟》。
希望大家喜欢啊。
写在前面/
和 @-温初肆- 的联文,黑道AU,长篇,暗黑向,OOC慎入。不喜勿入,勿KY,勿上升蒸煮。
主要CP走向为马丁/逸泽/文轩/源霖。
交叉出现狼马/逸霖等各种单箭头。
丁程鑫感觉到动静,行动比意识先清醒,先摸到枕头底下的枪,才慢慢的睁开眼。
床头一杯热牛奶,一道人影立在床边,丁程鑫眯着眼仔细分辨了一下身形,才松了一口气,捧起热牛奶喝了个一干二净。
“你警觉性太高了,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很没用。”
人影坐在他床边,语气不似平常刻板,反而带了一丝无奈,丁程鑫轻笑着捏捏自己的鼻梁。
“几点了?”
他早上七点才到家,香港那边的场子他花了三天时间才整好,整整三天没睡觉,丁程鑫觉得自己很崩溃。
“下午两点。”
“我再睡会儿。”被子蒙脑袋,天塌下来也不管,除非那个人戴着眼镜站在他面前说好久不见。
“听说,三爷一会儿要巡场子?”
敖氏海鲜酒楼门口蹲着两个仔,十六七的样子,踩着双拖鞋,嘴里叼着根牙签,一副古惑仔的派头。
“应该不会来啦,听说本家出事,九叔昨天陪太太去挑珠宝,叫人砍啦,到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刚开始问话的人吓了一跳,问是谁那么大胆子,还有人敢动敖家人,另一个人撇撇嘴。
“还能有谁,整个香港都知道是谁。”
“李天泽咯。”
“没意思。”
李天泽把自己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对着面前的文件发呆,上面写的是陈玺达的个人生平,曾在AZY特保公司做过A级特保这事儿。
很值得考究。
“你才砍了人家九叔就在这儿喊没意思,怎么着算有意思?端了整个敖氏?”马嘉祺坐他对面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机身很漂亮,侧面刻了一个花体的Q。
“还留着呢?”
“什么?”
李天泽挑挑眉,对着打火机扬了一下下巴。
“这玩意儿,十一二年了吧。”
马嘉祺面无表情的将打火机收回到大衣口袋里,敛去了所有情绪的他就像一滩扔进一颗石头也泛不起任何涟漪的死水,李天泽看他的酒窝慢慢的消失在了脸上,便知趣的闭上了嘴。
外界人,不会看脸面的,总是会评价一句,“马嘉祺这个人,他不想说的东西,就是拿大卡车轱辘将他压个来回,也未必能撬开他的嘴。”
没眼色是没眼色,隔天家里就被挖了个底朝天,但是话说的倒是没差几分。
过了一会儿,马嘉祺缓缓的开口。
“快了。”
到底快了些什么,马嘉祺自己也说不清楚。
走出公司才发现已经黑天了,整个城市继续被灯光强撑着,试图营造出一丝有太阳时的热闹,马嘉祺让司机先把车开回去,自己一步一步慢慢走回家。
小时候他也喜欢大晚上的上街溜达,那会儿才十五岁,笑起来还能露两颗大门牙,眼睛里冒着的也不是算计人的精光,拉着同伴和哥哥的手,一派吾家少年的模样。
那个时候他还是叫简亓。
不是圈内人听见就躲,看见就怂的马嘉祺。
至少现在这样也还不错,能站得住脚,能说的上话,只要能查的清事,就算是马嘉祺也没关系。
李天泽站在窗前,万家灯火尽收眼底,手里握着一张黑桃A,是马嘉祺走之前给他的,算是留给他的作业。
“你好好想清楚,秦信的货大多都出自于大哥昌,现在大哥昌倒台,扫出来的货堆起来点个火能把你这小公司烧了,可是秦信现在还是屹立不倒虎虎生威,就他存的那点货,还够他这么嚣张?给你三天时间,你行不行。”
李天泽打小就崇拜马嘉祺,用敖子逸的话说,咱小马哥,眼睛小,聚光,所以看啥都贼准,他指哪咱们打哪,准没错。
这次敖万昌倒台不可能只是靠着他们俩还有秦信,秦信背后坐镇的肯定还有人。
李天泽垂下眼,眼睫毛的阴影打在眼下,他从小睫毛就长,敖子逸小时候总说他是睫毛精投胎。
三天啊…
随手打了个电话,听着电话那边的调戏声,带着自己也有点吊儿郎当的。
“帮爷爷查个人。”
马嘉祺到家之后先从柜里拿出一瓶走之前放进去的酒开了,走之前温度调的精准,时间算得巧妙,这个时候开,口感正好。
下意识的把所有的东西都算好,就连从深度发觉到自家要停多少的红灯都算计在内。
有一次敖子逸跟他待了三天,第四天整个人都疯了,问他你累不累。
问完李天泽就跳起来了,骂他你丫嫌累就一边呆着去,我想住他家几天还没那个福分呢,有本事你把这好事儿让给我啊。
通常这种时候马嘉祺只是举着杯子看两个人打闹,偶尔拿起手机偷拍两张,顺便坑一笔照片钱。
马嘉祺的食指从杯壁上缓缓滑过,随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名字,酒杯里的红色散发着诱人的光芒,空气被马嘉祺的食指划破又缝合,看不出一点曾经有人在这儿刻下念想的痕迹。
马嘉祺也看不出来。
八年了。
——爱一个人有千百种可能。
——滋味未必好过长夜孤枕。
多少个夜晚是他举着杯子坐在床上睁眼到天亮,数着窗外的灯光一个个关掉再一个个亮起来,旁边的电脑上不断跳动着数字,无聊了还会在四点钟的时候给敖子逸打个电话。
“三爷,你见过凌晨四点的北京么。”听着电话那边迷迷糊糊的声音,马老师突然想要矫情一把,告诉年轻人早起赚钱的重要性。
“哦,我高三那会儿天天见,怎么了?”
“…没什么。”心灵鸡汤熬了一大锅没人喝,灌酒里,他自己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挂了电话,又是自己一个人,拨开云雾也见不到光明,又是一个干打雷不下雨的天气,闷的人喘不过气来。
马嘉祺突然想起来八年前的凌晨,也是这么个鬼天气。
剩下的回忆太过于残忍,被他自动清除,屏蔽在马嘉祺这三个字之外,不露一点痕迹的遮盖起来,留在二十岁之前,属于简亓的岁月当中。
有些话,不能说。
有些回忆,该清除就不能留。
敖子逸挂了电话也睡不着了,在床上滚了一会儿以后就坐起来开始骂马嘉祺,骂了五分钟之后认命的下床打开电脑,继续查一个人。
山城老丁家的大公子,丁程鑫。
这个老丁家的大公子好像是最近几年才冒出来的,像个幽灵一样,五年前丁老退位,突然把所有的财产和权利给了一个外人谁都不知道的大公子手里,偏偏丁家还没有人一个人提出异议。
可怕的是。
这个丁程鑫,和那个人长的太像了…
一天到晚没用的习惯真的能害死人。
强行从过去的回忆里游出来,马嘉祺认命的看着盘子里的某种红色蔬菜,正儿八经的觉得回忆害人不浅,活着浪费人间。
于是最后的归宿成了垃圾桶,带着有些暴躁的动作,也不知道自己的无名火到底从哪来。
过往跟刀片一样一下一下割着他的脑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吓的马嘉祺赶紧喝了两口酒往下压。
那会儿他才十七岁。
他也十七岁。
“你要是敢跟他一样当什么黑帮老大我就用它砸烂你的头。”
威胁的毫无威慑力。
“你舍得么。”
恃宠而骄到有些过分。
下一秒酒窝就被温润的嘴唇贴上,带着爱人特有的情意。
“舍不得,所以你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