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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Ensky夏悬天

【医蝠】一夜情的解决方式

现代pa 双方不认识 狗血剧情 ooc致歉 有年龄差 内容8k+ 

动物医学博士生伊法x农学研究生欧洛伦

  

  如果给伊法一个人生重来的机会,他决不会在那个晚上去陪酒。

  

1

  天光探入房间,打在赤裸上身坐在床边沉思的人身上。那一头微卷的白发有些耷拉,咖色的背上满是抓痕,满地凌乱的衣服,可见一夜的疯狂狰狞。

  

  伊法坐了许久,他愣神片刻后几乎崩溃,为什么人是容易被欲望控制的动物?他不觉质问自己这千年难解的谜题。

  

  除了决定以后再也不参加这种意义不明的酒局,还要解决现下的问题——和他度过一夜的...

现代pa 双方不认识 狗血剧情 ooc致歉 有年龄差 内容8k+ 

动物医学博士生伊法x农学研究生欧洛伦

  

  如果给伊法一个人生重来的机会,他决不会在那个晚上去陪酒。

  

1

  天光探入房间,打在赤裸上身坐在床边沉思的人身上。那一头微卷的白发有些耷拉,咖色的背上满是抓痕,满地凌乱的衣服,可见一夜的疯狂狰狞。

  

  伊法坐了许久,他愣神片刻后几乎崩溃,为什么人是容易被欲望控制的动物?他不觉质问自己这千年难解的谜题。

  

  除了决定以后再也不参加这种意义不明的酒局,还要解决现下的问题——和他度过一夜的男人如何处理。

  

  伊法起身套上皱巴巴的衣服,伸手去探床上男人的身体温度,没有发烧。至少昨晚上他还算克制,没有拉着人直接进去。

  

  按理说,他不会这么冲动行事,即便再没有理智,他也不会冒犯一个陌生人。不会,这个人也被下药了?

  

  巨大的刺激让伊法想不起昨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首要的任务还是检查男人的身体,以免出大事。待男人醒后还要询问对方是否相关病史,发生这样的事情,身体接触总会传递各种病。

  

  伊法在心里说了声抱歉,正要掀开被子,奇特的铃声响起,他转头看向落在地上的手机。脑海里突然蹦出一段记忆,他反应过来时,地上的手机被人捡起。

  

  “喂,奶奶。”男人声音有些嘶哑,被吵醒后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接通后他突地将手机远离耳朵。即便没有开外放,伊法也能听见对面人的怒吼。

  

  “欧洛伦!你现在在哪?”

  

  伊法对上欧洛伦茫然警惕的眼睛,认命地伸出手,“昨晚吃饭的酒店,我不清楚是谁开的房,我也被下药了,已经报警了。哥们,稍等会,让你的......奶奶来这吧。”

  

  那边的人应该是听见了,一声“我就来”后挂断电话。欧洛伦缓缓放下手机,扯开身上的被子,不知过了多久才道:“药是我师兄下的,我是被他带进来的,你是怎么进来的我并不清楚。”

  

  得,还有两个犯罪嫌疑人。伊法回想起昨晚上荒唐的碎片,勉强从中挑拣出来联合在一起。

  

  被下药后,对面把他拖上楼,电梯上升的重力让他些许清醒。在门开前他扯开男人的手,跌跌撞撞地闯进被打开的房间,锁上后他跌坐在地,抬头看向坐在床上正撕扯自己衣服的欧洛伦。不幸的两个人牵扯在一起,就有了昨晚的疯狂。

  

  真不清楚,这年头所谓的权贵投资人,都是靠这种手段享受这肮脏的欢愉。面前的人白白净净,眼睛里的懵懂让伊法确信,对方不过大学生。没想到刚入社会就碰到这种事,伊法捏捏眉头,心想还是先等警察来了再说。

  

  “这件事情我会负责的,哥们,你不用担心。”伊法已经准备好从派出所出来带人去医院检查,找个他认识的医生两个人做套全方面的检查,确保平安无事再等警察如何依法处置。希望这年头没什么黑白两合之说,否则伊法也无能为力。

  

  欧洛伦摇头,捡起地上的短袖,缓缓道:“都是被害的,没什么负责之说,只是你可能有点麻烦。”

  

  确实挺麻烦,但伊法觉得在情理之中,必要的事情他还是要做的。

  

  “奶奶可能会找你麻烦。”

  

  “?”

  

  门被敲响,欧洛伦扶着床勉强站立,止住伊法去开门的动作,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

  

  门外的女人刚抬起手,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愣住,她猛地拉住欧洛伦的手臂让人转了一圈。“怎么回事,昨晚上他们带你去干什么了?”

  

  “是他干的吗?”女人将欧洛伦推到身后,正要上前讨个说法,欧洛伦及时拉住,解释道:“奶奶,是师兄下的药。我不认识他,但是他也被下药了。”

  

  “畜生。”女人眼神复杂地看向伊法,一时半会才道:“你......要负责的话找我,多少钱要怎么解决直接说吧。”

  

  这一幕怎么有种电视剧里的味道,要不是恰巧赶来的警察站在门口奇怪地看着,伊法觉得下一秒女人就要掏出一张支票对他负责了。

  

  和两人确定过后,警察马上去调取监控。带人回派出所录完口供,另外一个警察就去传唤嫌疑人。等待期间,伊法掏出身上的名片,递给女人和欧洛伦,“去医院做个检查吧,确保药物没有后遗症,我在医院有认识的人,更方便些。”

  

  “多谢,但我们需要先回去拿册子,欧洛伦还有其他的问题,怕有影响。”女人递给他自己的名片,“不麻烦你了,警察如果还有事的话,到时候再说。”

  

  “你真的不需要负责吗?”女人有些犹豫,她第一次碰上这种事,除了看过的轻小说,她没有别的经验。

  

  伊法看过名片才认出女人,他摇头道:“茜特菈莉教授,这是一次意外,我们都是受害者,没有什么负责人一说。而且你......孙子的情况更严重。”

  

  茜特菈莉看向身边正处理身上痕迹的欧洛伦,“看来你认识我,他不是我孙子,只是这小子被我们领养了。”

  

  领养吗,拥有这么大一个孙子着实奇怪,不过以茜特菈莉成迷的年纪,若不是未婚倒也说得过去。

  

  正打量两个人的伊法,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茜特菈莉经过深思熟虑后再度开口:“不过,这事虽然还没有扩散,但世上总有不透风的墙。我想能不能让欧洛伦在你身边多待一会,消除影响。”

  

  哎呀,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让别人知道欧洛伦被糟蹋了,她这个当长辈的脸往哪里搁。只能让两个人待在一起,别人就说不出闲话,保住两个人的名誉,但是后面该怎么办?她自己也想不出。

  

  和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共事,伊法倒无所谓。这样的确能消除一部分影响,剩下的就是等时间消磨人们记忆里的故事。

  

  他实验室的人大概都知道他昨晚上去陪酒,在座恐怕还有不少人在看,这件事恐怕传得沸沸扬扬。欧洛伦是被他师兄所害,估计那边早有预谋,一堆人同流合污。昨晚上他锁门没让那家伙得手,绯闻怕是传得人人皆知。

  

  “可以,教授,这是一个双赢的法子。”伊法笑道。如果欧洛伦呆在他身边,一是避免他师兄第二次动手,二是两个人呆在一起,至少不会做实一夜情。

  

  “奶奶,我的地。”

  

  “我去帮你,这段时间你就待在伊法身边。”茜特菈莉想起伊法正研究的课题,导师她倒认识,安插一个助理岗位还算容易。凭欧洛伦的能力,别人也说不出闲话,只是得委屈他加入不熟悉领域的课题组。

  

  欧洛伦欲言又止,只得点头。茜特菈莉对伊法放心的话,他也没有什么问题。

  

  两人先行一步回去,开车来的茜特菈莉碎碎念了一路,直到目的地茜特菈莉才歇口气。进门穿鞋间隙,茜特菈莉继续先前的话题。

  

  “那个人已经违法了,按照校规玛薇卡会请退他。如果他还来找你,用你的法子给他一些麻烦。”茜特菈莉的目光投在他脖颈处,她带来的遮瑕膏也无法遮掩,欧洛伦才二十多岁就经历这些。这小子平时不吭声,不知道这件事对他的伤害多大。

  

2

  “伊法的话,没什么。”欧洛伦脱下外套,由伊法帮忙穿上实验服,“我不太懂这些,奶奶从未教过我。”

  

  伊法的手一顿,他险些忘了欧洛伦是个孤儿,孩子的三观建立基本都是靠亲近的人,环境的影响在其次。茜特菈莉教授从未步入婚姻,多年钻研神秘学,欧洛伦很难从她身上学到情爱的知识。

  

  虽然之前与茜特菈莉谈论过负责的问题,欧洛伦却明确这不是两个人的问题。只是第一次太过荒唐,伊法想,这也许对欧洛伦的认知有些影响。

  

  “这种事情,只有心甘情愿才能获得欢愉。”伊法走到实验室门前,扫过面孔后带着欧洛伦走入,“那次对你我而言都不算好,非要说的话,你得到的痛苦更多。”

  

  欧洛伦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腰部使力费劲,他沉思片刻,“这也是伊法的第一次,你会觉得难受吗?”

  

  这句话把伊法问住了,在睡过一次的人面前,当面评判床术不礼貌。他没有相关的经验,也从未看过相关的视频,年少时的自给自足少之又少。认真钻研某一件事的人,很难将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情上。欧洛伦不知晓,伊法经验不足。非要说,那是糟糕的一晚。

  

  欧洛伦难以放松,常年被教导学会警惕,他没法松懈。伊法进入得很困难,差点捣破,天性使他在这种时候也不会强制。稍许清醒的时候他都在想,事后一定要好好负责,负责到底他都认了。

  

  前戏痛苦,但温柔动作的伊法让欧洛伦逐渐放松,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这个人在帮他,解决消不去的燥热。他搂住伊法的脖颈,迷离的眼睛让伊法喉结颤动。过了许久两个人才进入状态,伊法动作青涩,但胜在有力。常年泡在实验室也没让伊法忘记锻炼,欧洛伦劲瘦的腰肢被他握住,腹部的薄肌抚摸起来很舒服。十指交叉时,摩挲到指尖,指腹的茧让他有些奇怪。

  

  刚得知欧洛伦是农学研究生,常年泡在试验田,伊法也就理解了。

  

  一个人身上的痕迹就告诉他这个人的习惯,就像龙身上的伤痕,他瞧一眼就知道这只龙经历了什么。

  

  但像欧洛伦身上的纹路,伊法不会多问。即便是在床上看到,并不清醒的伊法也没有多注意。想起茜特菈莉脸上的痕迹,欧洛伦身上的大概也是什么神秘学的痕迹。

  

  伊法踏入实验室那一刻,就收获了不少探求的目光,有好有坏,但伊法并不在意。他只将欧洛伦挡在身后,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只得移开。

  

  给欧洛伦讲解过实验室的注意事项和欧洛伦所负责的事务,两个人就各忙各的。伊法看着欧洛伦和其他人打招呼,摇摇头转去另一个区域。

  

  “师兄,你的姘头?”一天还没过去多久,导师刚招进来的师弟就凑过来,不知轻重地撞他肩膀,手拿试管的伊法踉跄一步,叹口气道,”你的好奇心若是放在研究上,估计早就登上顶刊了。“

  

  天天吹牛的师弟脸上红白相间,讪讪离去。放好培养皿的欧洛伦走来,奇怪地看过去,“他的样子像只挫败的公鸡。”

  

  “登不上顶刊的失落。”伊法加入另一试管里的液体,观察反应后,继续道:“这里的人还算友好,当然也有居心叵测的人。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我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解决动物的重症。”

  

  是个伟大的想法。欧洛伦接过伊法递来的试管,老实在一旁站着,看伊法调取实验过程。他的目光不觉移到伊法的腰部,宽大的实验服遮掩住他健壮的身体,凌厉的外貌也被实验服藏去几分。

  

  欧洛伦少有的印象里,伊法是个和善的人,偶尔说话尖酸刻薄,但不过刀子嘴豆腐心。天生的共情怜悯之心使伊法对身边人的情况更加在意,也会尽心照顾实验动物,不希望他们在实验中过分痛苦。

  

  研究的目的就是为了减少更多痛苦,不仅是动物,还有人。

  

  ”伊法真的是个很善良的人。“突然冒出来的一句话让伊法回头,听着欧洛伦继续道:”就像是我们研究的一种植物,虽有毒性,但是药用价值高。“

  

  伊法沉默片刻,淡淡道:”我就当你在夸我。“

  

  

3

  相处也快一个月,两个人也熟悉不少。就算欧洛伦冒出几句不知所谓的话,伊法也能附和几句,不让话头落下。唯一不好的点,欧洛伦更熟练地屏蔽伊法的一些问题,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伊法也拿他没法。

  

  当前实验完成后,伊法将过程登入电脑。实验计划已初获成效,一号实验药品给实验动物用过后,动物的情况好了一半,后遗症暂未发现,还需一段时间观察。

  

  伊法环顾一圈,没有看到要找的人。找了路过的师妹询问,才得知人往顶楼去了。

  

  顶楼有什么?总不至于去天台观察那些从缝中生长的杂草。伊法喝过欧洛伦倒好的水,拎起托师妹买好的蔬菜汁,往天台而去。

  

  “欧洛伦,你别不知好歹。”

  伊法停下脚步,站在墙后不声不响地听着。

  

  “我父亲有各种方式能让我恢复学籍,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不肯,就别怪我了。”

  

  口气还挺大的,不知道是哪家地主生出来的儿子。伊法扫了一眼周围,天台没有摄像头,怪不得选在这种地方,聪明但不完全聪明。

  

  “如果你父亲能帮你恢复,那你的父亲是玛薇卡吗?”

  

  伊法险些笑出声,他颇为无语地扯下帽子。按这个思路分析,玛薇卡恐怕都要惊叹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孩子。

  

  这话一出,起了多少嘲讽,伊法不知情,他只知道要准备出面帮忙解决问题了。几声碰撞,伊法刚走出,眼前的一幕又让他顿住脚步。

  

  在地上像条蚯蚓蠕动的人,大概是方才大放厥词的人。他脸上的惊慌都载不住,他不停地向前爬去,想远离那个让他变成这样的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他抬眼时看见一双笔直的腿,仿佛看到救星疯狂蠕动,被不知何物封住的嘴只能发出这种声音。他以为来的天使,没想到是同伴。

  

  “怎么弄成这样?”伊法后退一步,对上欧洛伦惊异的眼睛。欧洛伦放下手,解释道:“从根本解决问题,这是奶奶告诉我的。所以我断了他的手和腿,用蜜糖封住他的嘴,希望这样能让他老实点。”

  

  “如果这样还不行,还有别的方法。比如在他途径的地方留下陷阱,不过奶奶说这样太张扬,很容易叫人拿住把柄。”

  

  欧洛伦说完后摩挲手指,看向伊法,“你为什么在这里?”

  

  如果说他看到欧洛伦往这走所以来了,好像他更像是个嫌疑犯,伊法找了个借口道:“写实验过程太累,上来放松一下。”

  

  欧洛伦没有怀疑,俯身给人接回去。男人吃到苦头,拖着还没缓过来的身体急忙跑走,跑到一半准备报警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证据。

  

  太恐怖了。他以为欧洛伦只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长得清秀,眼睛没有杂质,简直是欢愉的好苗子。没想到他动起手来会让人痛不如死,此时不带感情的眼睛更加恐怖。

  

  “他不会回来了。”欧洛伦接过伊法递来的水瓶,是自己喜欢的蔬菜汁,他满足地喝下一口,继续道,“玛薇卡不会轻易修改她的决定,也很难有人能改变她的决定,就连希诺宁也很难让她改变想法。”

  

  那人的学籍退回是玛薇卡亲手签署的,一系列流程都经过玛薇卡的严密把控,就算他父亲权利滔天也没办法篡改玛薇卡经手的东西。

  

  伊法依靠在栏杆上,突地一笑。欧洛伦奇怪地看过去,歪着头的样子让伊法心里一动。

  

  “没想到你下手果断,手段还挺狠辣。”相处这么久,伊法只当欧洛伦是个勤奋、老实、肯钻研的好学生。脱离学生这一层面,欧洛伦也只是个脑回路奇异,但本质不坏的人,没想到下起手也会让他吓一跳。事后若无其事的样子,让伊法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惯常做这种事情的杀手。

  

  应该不是,如果欧洛伦是杀手,恐怕很难有人能察觉。

  

  欧洛伦喝完蔬菜汁,不紧不慢道:“奶奶教我的,偶尔玛薇卡也会教我几招。她们说这样可以少些不必要的麻烦,先下手为强,以手段治人,才能叫人心服口服。”

  

  确实挺口服的,直接拿蜜糖黏住嘴,完全说不出话。伊法想到,他喝下一口水,压下呼之于口的话语。

  

  他不会指摘茜特菈莉的教学,一个没有经验的长辈首要的任务就是教会小辈如何在这社会保护自己。手段或许不合常理,但却是符合欧洛伦的方式。藏在外表下的不为人所知的力量,迷惑他人的眼睛,就像是迷雾里的未知的威胁。

  

  这样一看,欧洛伦已经手下留情了。对于一夜情的对象,没有乱棍打死,而是听从长辈的命令,紧随在他身后。

  

  若是心甘情愿就好。

  

  伊法心中不明所以地冒出这句话,他心头一惊,从何时开始,他就有了一些不明不白的心思。

  

  ”那个人呢?“

  

  伊法转头挑眉,”什么人?“

  

  ”那天晚上想要冒犯你的。“欧洛伦收好瓶子,从兜中掏出一个奇怪的东西,“如果他还来骚扰你,可以用这个。”

  

  “倒也不必。”伊法好奇地接过,仔细一瞧,半天才看出是个电击棒。

  

  "三步以内,一秒就晕。"欧洛伦竖了个大拇指。

  

  他不该期待是多么新奇的玩意,但不得不说确实实用。

  

  “谢了,希望不要派上用场。”

  

  

4

  阴暗的仓库里,斑驳的地面上撒了一片白色粉末。仰躺在角落里人时不时一抽一抽,最后一个人手握刀子,颤抖地刺向一个人。

  

  刺啦一声响,葵可离倒在地上的人远了些,心有余悸地看向伊法手里的东西,“如果知道你有这种东西,我也不必直接向前冲。”

  

  伊法抱歉地笑了笑,情急之下他才想起兜里还有这东西,没想到关键时候还能派上用场。他摊手道:“现在报警吧,人赃俱获。”

  

  警察赶来时,都被眼前一幕吓到。恰斯卡急匆匆赶来,扯过葵可,“你犯什么病,居然敢来这里。”

  

  “怎么,就你可以冲锋陷阵,我就不能深入虎穴?”葵可拍开恰斯卡的手,两个人在旁边吵了许久。伊法配合着警察将嫌疑人拖上车,跟上去配合他们回去录口供。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警察有些不可思议,这人胆子大的出奇,敢带着恰斯卡妹妹,两个人就捣破敌人的巢穴。

  

  伊法摘下帽子,嘴角一勾,“有人想害葵可,我就跟上去,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干这种勾当。哥们,我是正当防卫。”

  

  确实是正当防卫,犯人身上只有轻微损伤,最重的不过电击伤。按纳塔法律,这种情况也判不了刑,顶多口头警告。

  

  没想到让他们发现违法制作药品的地方,还是这种东西。警察问完就把人放了,他调取伊法的档案,看了许久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伊法出来时,欧洛伦正好开车过来。上车后,伊法疲惫地靠上椅背,将空调片往上一挑。

  

  “那个人怎么样?”

  

  伊法懒懒地抬起眼皮,思索片刻道:“购买违法药品,并且售卖,拉客。足够判刑了。”

  

  欧洛伦还是有些疑问,“你是怎么撬开他的嘴,让他说出实话的。”

  

  “他是自愿的。”伊法摊手道。他确实是自愿的,面对伊法的手上的东西,他不敢不承认。调取监控有些困难,但是有恰斯卡的帮助,伊法轻松拷贝那天的监控。

  

  药是下给葵可的,伊法也是临时被拉去陪客的。他知道有人下药,却没想到药效这么大,着实失算。

  

  欧洛伦那个遭天谴的师兄也是听那位投资人胡扯,买下剂量一半的药,在特意调制的蔬菜汁中倒入。

  

  伊法陷入沉思,但是凭欧洛伦对于蔬菜的熟悉程度,和对外人的警惕,不应该喝下那杯蔬菜汁。

  

  “哥们,老实说,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欧洛伦目不转睛地看向前方,手握轮盘打了个转向,拐入停车场,才道:“嗯,不是意外。”

  

  药是师兄下的,蔬菜汁确实是他喝下去的,但他早就发现里面有东西。喝下去只是为了在关键时候拿下师兄的把柄,这样就能让他被请退。欧洛伦很清楚师兄有什么心思,他不想有人继续呆在这里。一个关系户他不关心,但是恶意踩踏田地,对实验品随意处置,那人漠不关心的眼神让欧洛伦感到不适。课题组的大家都是怀揣能够研究更好的品种而努力,不需要这种蛀虫毁害课题组的美好愿景。

  

  他原本做好打算,讨论会的晚餐后,在自己开好的房间等待师兄,没想到却等来了伊法。

  

  其实很早的时候他就认识伊法,但也仅仅是匆匆一面。茜特菈莉第一次带他来这所学校,路过实验基地时,看见坐在门口的伊法,他身边围了一群小猫。伊法坐在板凳上,拿着猫条逗弄着一只猫咪。

  

  所以那天晚上看到意外闯入的伊法时,欧洛伦并没有抗拒,他知道伊法是个好人。能被动物喜欢的人,他的气味就很友好。

  

  但欧洛伦没有明说,伊法可能又会说他不顾自己安危,要拉上茜特菈莉一起教训自己。为了不让奶奶生气,还是闭口不谈好。

  

  “我觉得那杯蔬菜汁味道很特别,想知道是什么蔬菜。”欧洛伦面不改色地扯谎。

  

  相处已久的伊法看出欧洛伦正经背后的小心思,他心里无奈地叹气,表面却一脸无语。

  算了,时间还长,总会知道的。

  

  两个人在一起很久了,伊法也帮茜特菈莉解决事后的处理方式,那就是在一起。

  

  茜特菈莉知道后,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欧洛伦有个伴是好事,但是自家白菜被撅了又被拔了个干干净净,怎么样心里都不痛快。

  

  不过还好同意了,凭欧洛伦奇异的话术,茜特菈莉勉勉强强同意自己多了个孙夫。

  

  伊法洗好杯子,慢慢走回卧室。坐在床边,他看着熟睡的欧洛伦,不觉沉思。

  

  如果给伊法一个人生重来的机会,他希望与欧洛伦初次相遇并不是一夜情,而是一次偶然碰面。在望进那双异瞳,此生的甜蜜由此展开。

  

  但事情已然发生,伊法便不再后悔。初次也许草率,但是用余生弥补,怎么样都来得及。

  

  他将欧洛伦拥入怀中,无奈一笑。

  

  或许没有那一夜情,他们可能难以相识。

  

  即便动植物的关系密不可分,在两人研究的道路上,几乎不可能搭界。除非某种药物需要欧洛伦研究的蔬菜,伊法才有可能与欧洛伦联系。

  

  

——————————————————————

后记

  

  “这个……你是怎么发现的?”伊法蹲在菜田里,对着一株形似杂草的植物陷入沉思。

  

  手拿铲子的欧洛伦立马收起,回忆片刻后道:“这片蔬菜的长势不算好,那一定是有杂草抢占它们的资源。但这个杂草在奶奶的教材中从未出现,我想你研究更深,一定有办法铲除掉。”

  

  伊法嘴张张合合,一时半会不知如何动作。他尚不知道移植后这个草药是否还能存活,欧洛伦的实验地情况特别,很难找到相似的环境种植。

  

  他扶额苦笑,不觉想起曾经的话。

  

  他们也许会因为这个相遇……不,不是也许,而是一定。

  

  是啊,玛薇卡在上,本该相遇的人终会相遇的,他操心个什么劲呢?

  

  “咱们打个商量,这个草药能治疗龙的病症,也许正是靠你的蔬菜才能够存活。我租用这块地,等待草药生长,培育菜的任务也交给我。”伊法摸了一把泥土,根据从璃月草药集,纳塔的土质极难培育这种草药。大概只有欧洛伦这般天才才能摸索出。

  

  种子从什么地方来的?

  

  “璃月的草药吗?”经过伊法的解释,欧洛伦脑海里顿时出现一个人,“一位朋友来看过我的田,送给我一包种子,但是包裹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我还伤心过一段时间。现在看来,它也到了他该去的地方。”

  

  种子的生长依赖于环境,大自然的助力也必不可少。跨越大陆在此生长,是心甘情愿,也是随遇而安。

  

  “对,无论怎么样,它总会在该去的地方落下脚跟。”

  


摸鱼墨澜
喜欢约萌萌的QQ人。     ...

喜欢约萌萌的QQ人。

  

  感觉小欧马上要被伊法给拐跑了()

  茜特菈莉:不准拐我孙子!

  但其实两人只是在甜甜地牵手而已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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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小欧马上要被伊法给拐跑了()

  茜特菈莉:不准拐我孙子!

  但其实两人只是在甜甜地牵手而已啦~

  ——END

鸟五七
试了色块起稿 试不来试不来 起...

试了色块起稿

试不来试不来

起稿确实爽,但是后面画的一脸懵


试了色块起稿

试不来试不来

起稿确实爽,但是后面画的一脸懵


无色城邦

【葬见】愚人节异常状况——等等这真的不是愚人节玩笑吗?!?

来自@021 老师的脑洞:刚刚来公证所的小艾穿越到和葬有孩子的时候,早上起床发现有个长得很像自己前辈的小冰激凌在叫他起床

是因为加班而迟到的愚人节嗯。。。。


  四月一日,一个为乐天派萨科塔们所热烈推崇的、充满了恶作剧、爆破扬尘与欢乐的节日,虽然我们从不否认萨科塔们并不只在这一天变得跳脱、将各种离谱与不可思议的点子付诸于行动,但愚人节必然宣告着拉特兰城内每年中恶作剧以及混乱最多爆发的一天到来——在并不那么为人所知的拉特兰公证所内,每一名在职与不在职员工都时时刻刻严阵以待、紧握着手中的守护铳与烟花枪,将在保卫每一名拉特兰公民的人生安全的同时,以自己的方式度过...

来自@021 老师的脑洞:刚刚来公证所的小艾穿越到和葬有孩子的时候,早上起床发现有个长得很像自己前辈的小冰激凌在叫他起床

是因为加班而迟到的愚人节嗯。。。。


  四月一日,一个为乐天派萨科塔们所热烈推崇的、充满了恶作剧、爆破扬尘与欢乐的节日,虽然我们从不否认萨科塔们并不只在这一天变得跳脱、将各种离谱与不可思议的点子付诸于行动,但愚人节必然宣告着拉特兰城内每年中恶作剧以及混乱最多爆发的一天到来——在并不那么为人所知的拉特兰公证所内,每一名在职与不在职员工都时时刻刻严阵以待、紧握着手中的守护铳与烟花枪,将在保卫每一名拉特兰公民的人生安全的同时,以自己的方式度过这个轻松且劳累的节日。

  艾泽尔自然也是抱着认真且积极的心态准备迎接愚人节到来的公证所员工之一。除去刚入职就被外勤抽走的那些日子,详细算起来这还是他入职以来第一次留守拉特兰的愚人节,以往的愚人节中他也曾站在人群里面欣赏违规爆破烟花大楼时迸射出的五光十色花火、和同学一起把藏着恶作剧玩偶的惊吓盒子贴上邮递签从街道一头送到另一头...如今作为过去愚人节混乱添砖加瓦的一员,在警惕聆听前辈们对愚人节意外事件的预演议案以后,第一次严肃认真地思考起来种种安全隔离措施和决议:以民众安全为己任的同时,见缝插针地依然想要为自己的同事身上找到某些绝妙的恶作剧的乐子,发扬拉特兰精神——此时他不会想到,每一份由萨科塔们积累起来的恶作剧之心会打动某个旁观视角,出于某种探究的必须,祂将自己搜罗起来的玩笑团在一起,对着睡梦中毫不知觉的艾泽尔投掷了过去——


  早晨九点十三分,艾泽尔在床上扒下了眼罩,天气晴朗,乳白色的墙顶上倒影着阳光的斑点,晃得艾泽尔困惑地眨了眨眼睛——他这是...在哪里?

  艾泽尔疑惑地将目光从左边转到右边。毫无疑问这并不是任何一个他所熟悉的地方,只是房间内一切陈设倒足够契合他的喜好而让他并没有产生什么惶恐的情绪。脸下的布料有点粗糙,显然也不是自己常用的被褥,艾泽尔困惑地推开被子坐起来,思索着自己这是到了哪里的同时注意到了趴在这张床头的......一个小冰淇淋球。

  不不、当然不是冰淇淋球成精之类的东西,是一名外貌发型神色都与他所熟知的、经常被大家私下里戏称为香草冰淇淋球的费德里科前辈有些相似的小男孩,正双手扒在他刚刚所睡的床头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是哪里来的孩子?还不等艾泽尔想完,就听见那个小孩开口:“妈妈,该起床了。”

  “啊?”单身二十余载的未婚男性萨科塔艾泽尔仿佛听见了巨大疑问号重重锤在脑门上的声音,吓得他下意识先抓了抓自己的脸和胸口。

  很好,胸前应该没有多出来什么东西;很不好,脸被打会疼不是做梦。

  小冰淇淋球继续与他疑惑地对视着,而在艾泽尔的大脑试图为这一切找到合理解释之前,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我煎了鸡蛋和松饼,艾泽尔,你想要草莓牛奶还是巧克力牛奶?”

  熟悉的声音更是让艾泽尔不可置信地扭过了头,并且立马被自己所见的景象吓得从床上站了起来:费德里科穿着围裙拿着一柄锅铲站在房间门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地盯着他,询问他的早晨食谱。

  “你怎么了艾泽尔?”费德里科在得不到回答以后,终于疑惑地皱起了眉毛。

  艾泽尔尝试着找回自己的舌头、努力微笑着艰难地开口:“......费德里科前辈,这是关于我去年愚人节跟您开玩笑导致您在罗德岛被挂舰桥的报复吗?”

  绝对不可能,费德里科根本不是一个会过愚人节的人,他没有那种开玩笑的天赋,而且这也不能解释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除非费德里科伙同了其它公证所的帮手一起蓄意报复,这也许可以解释现在拉着自己的手的小冰淇淋球和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而且他的同事们显然也乐意掺和进各式各样的恶作剧之中....这一定是对于他当下境况的最可能解释。艾泽尔强颜欢笑地盯着费德里科看过去,期待哪怕不能从对方身上找到那种标志着恶作剧得逞的愉悦和兴奋一般的神色,也能找到一点与平常不同的神情来佐证他的猜想。

  但费德里科只是更深地皱起了眉,目光在他身上扫视了不知道多少遍以后走向了他,把锅铲递给了旁边的小冰淇淋球并对艾泽尔伸出了手。艾泽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往旁边退了一步,紧接着就感觉到费德里科的拇指按上了他的太阳穴。

  “艾泽尔,你是否有身体不适的症状?”费德里科认真地盯着艾泽尔的眼睛问他。

  “...我很好,除了被你们不知道谁的恶作剧搞到这里来以外没有任何问题——愚人节快乐,你们赢了。”艾泽尔迅速且不安地回答说到。

  但费德里科对此的反应则是更上一层楼的疑惑,他反复抚摸艾泽尔的额头和后脑以确认他没有发烧,离得如此之近让艾泽尔不得不抬起一只手试图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艾泽尔甚至闻到了费德里科袖口里甜蜜的松饼香气,老实说他真的有点饿了。视线不经意间落到旁边的小冰淇淋球身上,小冰淇淋球的情感与表情显然更丰富,抱着铲子也是疑惑且担忧地看着艾泽尔。

  “妈妈,这是愚人节玩笑吗?”看到艾泽尔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的小冰淇淋球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艾泽尔赶紧按住费德里科的嘴,趁着费德里科动作停顿的空档,艾泽尔迅速钻出来闪到一边,伸出双手警惕地将两人拒绝在一米以外,惊疑不定地强调:“停、等等、等一下,我已经认输了,所以你们该跟我说实话了。”

  然而两枚冰淇淋球神情古怪地对视了一会儿,不知道通过眼神交流了什么以后同时转向了艾泽尔,在艾泽尔忍不住感叹“这两个冰淇淋球长得真像是专门找了化妆师吗”的过程中,由费德里科发言对他们的一系列行为做出了解释。

  “事实上我们并没有准备什么愚人节玩笑,而且考虑到今天是愚人节,我们怀疑是你在假装不认识我和我们的孩子,艾泽尔。”

  “...您看您还在跟我开玩笑。”艾泽尔几乎石化,毫无逻辑地辩解,大脑对于难以理解的现状做出了顺从与宕机的回应,混乱中小冰淇淋球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哭喊着什么“妈妈你不要我了吗”,费德里科及时出手扶住眼前发黑艾泽尔将他带到床上,不安且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愚人节快乐艾泽尔,但是请不要再继续开玩笑了,我很担心你。”

  眼看着费德里科的脸再次迅速靠近,艾泽尔终于彻底选择关机,闭上了眼睛。


  一个小时以后,坐在沙发上被两个冰淇淋球包围的艾泽尔浑浑噩噩地嚼着嘴里的松饼。

  平心而论,松饼很甜、很好吃,如果吃松饼就能作为一种逃避手段的话艾泽尔觉得自己应该一直默不作声吃到一切恢复正常为止。他继续低着头用舌头与牙齿挤压松饼空隙间的蜂蜜,尽量不将目光放在担心地靠着他的小孩、旁边抓着他的手的费德里科、或者是腿上摊开的相册上,但是费德里科大概是看他吃了太久,给他递过来了半杯草莓牛奶。

  艾泽尔不得不抬头看向他,接过牛奶以后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谢谢。

  从他再次醒来并确认自己要么并非做梦要么还在做梦的境地以后,费德里科向他解释了他们现在的状况:现在是1111年、他们已经结婚并且共同养育着一个孩子爱莫尔;在费德里科的讲述过程中爱莫尔还从家庭书柜的第二层翻出来相册,帮艾泽尔翻阅查看佐证费德里科所说的一系列点点滴滴的事情;然后直到现在,费德里科将一切事情告诉艾泽尔并澄清发誓这绝对不是一个愚人节玩笑以后,和爱莫尔一起紧张地坐在艾泽尔旁边等待他的反应。

  “我...我真的没有印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艾泽尔有点不敢去看这两个人遗憾的表情,小心地咽下松饼回答他们,“我、我不知道我能跟您结婚...还去孤儿院领养了爱莫尔。”

  “不是孤儿院。”爱莫尔焦急地抓着他的手,急得快哭了一样,“是妈妈生下了我,我的名字也是妈妈取的。”

  这一下子让艾泽尔不知道怎么回应,习惯性慌张地求助转向费德里科,费德里科看起来比爱莫尔还要忧心忡忡,按住了他的手扶住了他的肩膀,艾泽尔疑心自己甚至能够感觉到费德里科手上微微的颤抖。

  “没关系艾泽尔,不要紧张,无论你能否想起来我们都会陪着你,你说过的,我们是家人。”

  艾泽尔紧张而混乱地看着他的眼睛,费德里科确实不会支持过于恶劣的玩笑,尽管这一切对于艾泽尔来言已经完全违背了常识,但是既然是费德里科前辈......

  还是不行啊!说到底他是男孩子怎么生啊!艾泽尔在内心呐喊,尝试强装镇定向费德里科点头,然后在费德里科靠上来的一个安慰性的亲吻中下意识抱紧了身边的爱莫尔。

  T突然觉得,就算真的是愚人节玩笑也太值了。艾泽尔不争气地想到。


  “前...呃...费德里科......”在早上的混乱在表面上结束并且向爱莫尔再三保证自己不会抛家弃子以后,艾泽尔觉得还是应该和费德里科再仔细讨论一下目前怎么看都...漏洞百出的现状。

  费德里科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靠了过来,询问他是不是感到哪里不舒服。

  “我还是觉得...很不真实。”艾泽尔拿着相册尴尬地笑着说,他尝试着寻找过能够证明相片是伪造的蛛丝马迹,但是却难以看出什么端倪,甚至就连日期上记录爱莫尔出生那几天他在医院病床上的照片都看起来就是他本人。

  “你是说那一方面?”

  “全部,包括和您在一起、成为家人、并且组建真正的家庭。”艾泽尔看见费德里科的的眼神垂下,赶紧抓住了他的手,“我不是说那种消极意义上的不真实,我只是觉得不可置信,毕竟是您......很难想象多优秀的伴侣才能配得上您。”

  费德里科的翅膀似乎抖了一下,抬起头看着艾泽尔的眼里隐隐闪着莫名的光一样,让艾泽尔不由得些许缩了缩。

  “你以前也说过这种话。”费德里科说。

  “哎?”艾泽尔眨眼,摇头,好奇地看着他。

  “在我们刚开始交往的时候,你也对我说你缺乏与我交往的真实感,但是那时候你没有告诉我原因,我只能向你询问提高真实感的方式。你给我的回答是你想要更多属于伴侣之间的互动与接触。”

  听见他这么说,艾泽尔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与费德里科交握的手,费德里科显然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将他的手指扣得更紧了一点。

  “不止是握手,还包括拥抱和亲吻,你指导我对你做这些事情并且询问我的感受。我认为你对与我产生肢体上的接触有偏好,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感到了满足。”

  费德里科坦荡且脸不红心不跳地向艾泽尔讲述,他是如何教自己进行拥抱以及接吻的时候应该闭上眼睛免得艾泽尔会害羞,艾泽尔盯着他的视线没几秒就不自然地转移了目光......难怪之前费德里科亲他亲得这么熟练,虽然考虑到他们都有孩子了应该不意外,但是对于只有当下这些记忆的艾泽尔来说,仅仅对上此刻费德里科灼灼的视线,他很难不觉得自己的心跳开始惶恐。

  “然后,在我们做...完成了所有亲密接触以后,你才告诉我你缺乏实感的原因,你认为我应该找一个比你更优秀的人结婚,并因此而感到不安。”

  费德里科说完停了下来,没再开口,艾泽尔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戳在自己脸上的分量,自己的血液被调动着染红那一片皮肤。他沉默了好久都没有等到费德里科继续开口,只好强迫自己抬头转过视线,张了张嘴却不太能说出话,于是只好望着费德里科,试着抽了抽手,又没能缩回来。

  “然而我并没有遇到过比你更优秀、或者说合适的人,”看着艾泽尔转回目光,费德里科才继续开口,“无论那时候还是现在,你对我来说都是作为伴侣的最优也是唯一选择。”

  艾泽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下,心里咯噔地响了一声,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好地呆呆望着费德里科,眼看着费德里科又轻轻把他拉近,一时间没能升起躲开的念头,唯一来得及做的只有闭上眼睛,不敢直视近在咫尺的暴击。费德里科的手插在他后脑的头发里面捋了一会儿,艾泽尔感觉到他的体重往自己身上倾斜了少许,小心地睁开眼睛,瞟了一眼费德里科的脸赶紧转移视线,注意到他的翅膀放松地垂下来,墨色的晶体反射着明媚的太阳光影,落在他眼里让他感到隐隐的刺痛。

  “...即使我记不得我们成为伴侣以后的事情,包括爱莫尔?”艾泽尔小声问费德里科,回应却让他始料未及,费德里科突然把体重全压了上来,带着他倒在沙发上。

  “爱莫尔对你遗忘他这件事感到不安,但我可以等你想起来,或者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虽然并不能明确时间,我并不是只在那之后才认为你是我最佳的伴侣的。”

  艾泽尔惊讶地看着费德里科,难以细想费德里科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不知道会不会比他记忆的时间还要更早,在乱七八糟的混乱与震撼差点忘了保护住自己的衣服。

  “等等!就算我总是通过与您进行肢体接触来获得实感,也不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您的观点吧!”

  费德里科闻言停下了动作,艾泽尔叹了口气伸出一根指头推了推他小声谴责:“...爱莫尔一会儿出来了怎么办。”

  “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关于爱莫尔,”谈到那个小冰淇淋球,艾泽尔的疑惑几乎能从脸上眼睛里溢出来,“那个孩子真的是我生下来的吗?再怎么说我还是男性...”

  费德里科看了艾泽尔一秒,手又伸向了他的肚子。

  “等等等等一下您动手干什么!”艾泽尔吓得赶紧扯住衣服,在费德里科一瞬不瞬的视线里面犹豫了半天才怀着凛然的心情放手,听见自己的心跳炸响个不停。费德里科捞起艾泽尔的睡衣,若有所思地抚摸上他的肚皮,艾泽尔吓得全身都抖了一下,惊慌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是在你怀孕期间留下的妊娠纹,”费德里科指着那些微小的痕迹对艾泽尔说,“关于这个事情有点复杂,在你认为我需要一个血脉相连的家人以后,你...寻求了祂的帮助,你可以把祂理解为某种所有萨科塔意志的集合体或者创造者。”

  “啊?啊??啊???”

  费德里科看着他的眼神里面隐隐约约带着一点责备和愧疚:“1105年愚人节,你还假装怀孕问我想不想要一个孩子,在你告诉我是愚人节恶作剧以后我告诉你有你在我身边就好,结果不出三个月你就让祂帮你配备了生育的能力,我几乎觉得那是我度过的最差的一个生日——某种程度上你为了我伤害了你自己。”

  “嗯嗯呃、我、我不记得了,但是既然我现在看起来很健康......”艾泽尔吐了吐舌头,“不过我今天真的没有在开愚人节玩笑...很抱歉我记不得这些事情,但是...难以想象,我会说这是我能做出来的......”

  费德里科抓着他的手,良久叹了一口气,不管不顾地把他拽进怀里继续躺在沙发上:“无论如何,艾泽尔,我不喜欢愚人节。”


  ——“我来讨要一个说法,在与恢复记忆的艾泽尔讨论过后,我们一致认为这是你造成的影响。”费德里科拿着许可证,推开沉重的大门,对面前的机械发问到。

  [愚人节快乐。我接受了你们的建议进行了一些人性化的尝试。]祂说。

  “我们对此并不感到快乐,爱莫尔差点被吓哭。我需要确保艾泽尔以后不会再受到类似的伤害。”费德里科不满地回答到,“而且艾泽尔说他因为被送回去,加了一天班。”

  [实验没有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另外可以按他现在的薪资水平补齐工资。]祂辩解到,[但是如果你们确实对我对于愚人节的尝试感到不满的话,我会停止类似行为。]

  费德里科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得到了保证以后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艾泽尔认为你可以尝试愚人节在冰淇淋机里面添加限定口味,而不是操纵活人的记忆或者体验。”留下要转达的话,费德里科转身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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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就是兄弟啊,兄弟是不可以变...

兄弟就是兄弟啊,兄弟是不可以变成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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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总之这个那个化龙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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