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城理|汐见琴音中心】月亮与白色山茶花
歌曲《若月亮没来》好听也给了励志。(但歌词与本文无关)
好像离题了……不管,是糖无刀(又改变原作结局)
if没有塔尔塔罗斯(即倪克斯和shadows等影时间有关的不存在)大家都是正常生活。(绫时也在,但往后点再出现,大家都是普通人)
带着哈姆子一起,虽然没看过哈姆子线就是了(不知道哈姆子线的是不是真的很开朗还是跟结城理一样偏抑郁)(ooc致歉但不妨碍我写“he”的心!)
以及为什么埃是下一个p3女主啊(不会最后死去与理和音一起团聚吧,什么地狱笑话)(b站看到的,不确定,但又看到九月份结束p3系列后,我沉默了)(是假的吧?)
200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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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若月亮没来》好听也给了励志。(但歌词与本文无关)
好像离题了……不管,是糖无刀(又改变原作结局)
if没有塔尔塔罗斯(即倪克斯和shadows等影时间有关的不存在)大家都是正常生活。(绫时也在,但往后点再出现,大家都是普通人)
带着哈姆子一起,虽然没看过哈姆子线就是了(不知道哈姆子线的是不是真的很开朗还是跟结城理一样偏抑郁)(ooc致歉但不妨碍我写“he”的心!)
以及为什么埃是下一个p3女主啊(不会最后死去与理和音一起团聚吧,什么地狱笑话)(b站看到的,不确定,但又看到九月份结束p3系列后,我沉默了)(是假的吧?)
2009年
结城理与汐见琴音一起来到了港湾人工岛上,他们是一对兄妹。从小父母在月光桥桥上车祸去世,他们互相扶持对方成长相伴。汐见琴音作为结城理的妹妹,性格活泼开朗,让人感觉不到她曾有段悲伤经历;而结城理作为哥哥则稍微沉闷一点,加上他习惯插兜,总被周围人说是不良,但他不在乎。
“理!你看!这是几月理事长给我们的入学通知书诶!”
“嗯……我看看。”
结城理接下了汐见递给他的通知书,上面写道。
结城理同学:
我作为月光馆学园的理事长,正式向你宣布:恭喜你成为月光馆学园的新生!入学通知书已经夹进信封里面了。望你能来到港湾人工岛办理入学手续。
几月 修司
2009.x.x寄出
“我也收到了!到时候我们一起上学吧!”
“我都可以。”
坐在电车上,由于旅途花费时间很长,结城理先靠在汐见琴音身上睡觉了。
“哪有男人把女孩当枕头看待的……”
但要宠一下自己的哥哥,她也选择了靠在结城理肩上小睡一会。电车里被阳光照耀着,海鸥在海水上展翅飞翔。不时地颠簸不影响两个人睡觉。
来到了人工岛之后,他们一起拉着各自的行李寻找宿舍,找到之后立在了原地。
“这是宿舍?确定不是居民楼?”
轻轻推开门,里面的设计风格吸引到了两人的目光,空间之大设施又很豪华。
“你们来了啊,欢迎啊。”
几月打开了入学手册,传到两人手中。
“在上面签字,就算入学成功。”
“为什么理事长要在学生宿舍啊?”琴音疑惑不解。
“看一下自己的学生不好吗?而且我没有自己的房间就只能住在这里了。”
两人同时无语,好扯淡的理由。
“这是两位新的转学生吗?我是桐条美鹤。”
两位看着桐条,她给人一种难以靠近的气场。
“忘记说一声,她是学生会会长兼投资这所学校的投资方女儿哦。”
“她是走后门的?”结城理吐槽道。
“我是通过自己的努力的,不走后门那条路。”她还撩了一下头发说道。
“晚上好,我叫岳羽由加莉。两位新生好啊!”
“你好啊。”|“你好。”
“总之你们把行李放好吧,房间已经定好了。”
结城理的房间是在二楼右边最后一个房间,琴音则是最左边的。
“明天就要开学了,好期待啊!”琴音躺在床上欣悦道。她又看向床头柜上的白色山茶花。
“好美,如同月光一样。”
“会遇到什么朋友呢?”结城理看着窗外思考着。说实在的,这个月亮比以往的还要圆,更加闪亮。但路灯的照耀下月亮却是个衬托。
“总觉得这里不需要路灯的照耀呢……”
第二天,结城理与琴音一起上学,由加莉作为带领他两逛学园的老生,说了很多关于月光馆学园里的事情。这时候顺平从远处跑了过来。
“早上好啊!各位!你们是哪位?”
“我左边那位是叫结城理,右边则是叫汐见琴音。”
“哦!懂了!那两位新生!下课后我带你们逛一逛周围吧!”
顺平抱着两个新生,他承认自己想要当一回学长带学弟学妹,但由加莉说出两个人跟他一个年级之后,直接碎掉。
“亏我还说要当一回榜样啊!”
“……”|“我倒是没什么的,你想带就带吧。”
到了月光馆学园,道路两旁都开满着樱花,而樱花瓣由于风吹的影响铺满了整条道路。
“好美啊……”|“挺好看的……”
“你们两个同时感叹的,同步率好高。”
进入到学校,结城理与汐见琴音同坐一个教室。在他们进入之后大家都讨论说这两人的姓名都不一样,哪来的兄妹。
“有没有可能,我的名字还叫汐见朔音呢?”结城理心里默默补充道,之所以叫做结城理主要是不想回忆过去痛苦。不过汐见并不建议,很快与班里人打起了招呼。
“兄弟,你看看,你也要学会很快跟班里人打招呼啊!”顺平抱着结城理打趣说。
“会适应的。”他淡淡回应道。
在这里生活了几个月,他们与班里和宿舍的大家逐渐敞开心扉。汐见琴音作为一个坚强的女生,但是每回想到自己的父母都会躲在房间里痛哭起来,结城理则小心翼翼地敲着房门确认对方的情况。
“进来吧……”
结城理看到桌子上的白色山茶花,将它举了起来。
“有浇水吗?琴音?”
“是有的……而且另外这个山茶花本来就在里面并不是我买的。”
结城理看着窗外,将山茶花放在阳台上。
“放在这里挺好看的。”
“诶,确实。白色的山茶花加上白色月亮,挺有搭配的。”
“要不尝试种在天台上吧?”
“好主意!种子你去买吧。理!”
“……行。”
隔夜,结城理与琴音一起来到天台种起了山茶花,埃癸斯跟在他们的身后。看到两个主角同时都在种花凑了过来。
“你们在种什么呢?”
“山茶花哦。”|“山茶花。”
“嗯……是白色的山茶花的种子吗?”
两位同时点了点头。
“根据我的资料显示,白色的山茶花具有“纯真无邪”的意思,种下它的意义是什么呢?”
“嗯……为了衬托吧。”
“同意琴音的观点。”
“那我也一起帮忙吧。”
花了好久才将山茶花的种子播撒完,埃癸斯看着两个露出来的笑脸,也笑了出来。当初自己在遇到他们时第一时间送到医院,最后确保生命无危险后便离开了他们。她认为会有人收养他们的,但听到他们的遭遇后怀疑自己是不是要在早年照顾他们了,一直很自责。但后来两位主角都选择了原谅,不怪她了。
月亮此刻形成月牙形,结城理抬头看向月亮。
“挺好看的……”
“我说再感叹天台门就要锁了,理!”
11月份是望月绫时进来的时候,他作为一个海外学子。一进到教室就受到众多女子的喜爱与情书,但他都一一回绝。转而对结城理和汐见琴音一起玩,结城理能理解为哥们,但琴音却让一众女孩们以为抢了自己的男朋友绫时,后来故意堵在厕所询问理由。
“我不知道,但我可是不吃素的。”
结城理正好从厕所出来,看到汐见琴音一脸愉悦出来。
“你做了什么那么开心?”
“不告诉你。”
绫时正好跑了过来,开心地说要不要一起去音乐教室弹钢琴。
“我经过老师的同意可以使用哦。”
“想听。”|“随便。”
“理你别那么扫兴啊!”
去往音乐教室时,绫时又说了句。
“我好好奇你们的宿舍是什么样的啊?能带我看看吗?”
“可以啊。”X2
“太好了!最喜欢你们两了!”
“绫时你抱的太用力了。”|“太近了。离我远点。”
夜晚,绫时进入到宿舍,埃癸斯知道之后心里有了无名火,总想要打绫时一拳,但自己又没有理由解释。
“怎么了,埃癸斯?”几时关心说。
“没事,就是看某人不爽。”
天台上,此刻的山茶花已经开满了。夜晚凉风习习,吹动了山茶花。
“这是什么花吗?”
“山茶花哦。”琴音开心说。
“好好看!是我喜欢的颜色之一。”
“你要的话可以给你留纪念。”
绫时摇了摇头,补充说让它们在这里很好啊。而且这里的月光沐浴洒在白色的山茶花,既带有浪漫也有香气。
“那留着吧……”
2010.3.5
毕业典礼已经举行,结城理和汐见琴音一起听着桐条美鹤的发言以及大家的相互了解。在宿舍里大快享受。
“我还特意带了樱花枝,要插在哪?”
“那现在在哪?天田乾?”
“唔!”
虎狼丸叼着樱花枝摇着尾巴走了过来。
“我觉得应该不行吧?到时候长成苍天大树宿舍根本就容不下。”真田皱眉。
“我也觉得。”山岸附和道。
伴随着欢声笑语,他们的庆功宴顺利结束。
深夜,结城理和汐见琴音一起坐在天台上。
“耳机共用吗?”结城理递过自己的耳机开口。
“都可以。”琴音接过带到了左耳上。
他们安静地听着播音器里的音乐,不时打着节奏。背后的山茶花随风飘舞,月光如此之美。
这一场高中之路,顺利结束。
the end
山茶花白色的表示“纯真无邪”,樱花代表“勿忘我”。樱花的地位被山茶花占领了(悲)但刀子也没有了(直接解决)
在影时间发文真牛(狂打字冒汗),可能有逻辑硬伤。但吃就完了!
玩不到p3r怎么办?我的答案:(打开音乐)(打开p3r游戏音乐)(边听边脑补画面)
脑海里打文:babe babe babe babe yea~
//changing changing changing season
(什么东西)
【P345】队长你怎么变成可爱小蛋糕了
345变成小蛋糕了!他们一边躲避想要吃掉自己的同伴,一边寻找能变回去的“真爱之吻”。
新约大团建,全员CB向
——————
雨宫莲觉得自己今天特别倒霉,具体体现在哪里呢?首先是开局王炸,御船千早于早上七点钟给他打了电话,占卜师在通讯里慌慌张张地和他说,他今天有“奇异的灾难”,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可日子还是要过的嘛,更别提今晚还有大聚餐,总不能窝在阁楼上发霉。
一起床,厕所的马桶就堵住了。他只好憋着去旁边的公共厕所。那么问题又来了,慈爱的老板给他做的咖喱早饭里辣椒不小心放多了,雨宫莲......
345变成小蛋糕了!他们一边躲避想要吃掉自己的同伴,一边寻找能变回去的“真爱之吻”。
新约大团建,全员CB向
——————
雨宫莲觉得自己今天特别倒霉,具体体现在哪里呢?首先是开局王炸,御船千早于早上七点钟给他打了电话,占卜师在通讯里慌慌张张地和他说,他今天有“奇异的灾难”,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可日子还是要过的嘛,更别提今晚还有大聚餐,总不能窝在阁楼上发霉。
一起床,厕所的马桶就堵住了。他只好憋着去旁边的公共厕所。那么问题又来了,慈爱的老板给他做的咖喱早饭里辣椒不小心放多了,雨宫莲不出意外地拉了肚子。痛苦终于结束后,冲水时一个不注意——
哎哟喂您猜怎么着?诶,手机掉马桶儿里面儿了。
“.......”
雨宫莲做了心理建设后把手机捞了出来,然而它已经被淹死了。
剩下的无非就是,走路上踩香蕉皮把眼镜摔碎,买花付钱时发现钱包被偷,过马路等红绿灯被天上的鸟屎精准命中黑色外套。
老天爷啊,这是哪个神仙的劫安排到他头上了!?
终于达到聚餐目的地后,雨宫莲疲惫地瘫在沙发里,一步也不敢动,老老实实地等待时间的流逝。
“你醒啦?你刚才一直在嚷嚷着什么心之怪盗团,什么天鹅绒房间的,我想你一定是做噩梦了。你只是一个黑森林蛋糕,快点起来吧。”
雨宫莲刚睁开的两眼又是一黑。
“你醒啦?你刚才一直在嚷嚷着什么心之怪盗团,什么天鹅绒房间的,我想你一定是做噩梦了。你只是一个黑森林蛋糕,快点起来吧。”
再次睁开眼,依旧是同样的景象。三个蛋糕围着自己,十分担心。
“莲,快点起来,我们大家都变成蛋糕了,得想想办法才行。”鸣上悠令人安心的声音从其中一个黄色的芝士蛋糕中发出。
“那另外两个是?”
一个蓝莓蛋糕,一个草莓蛋糕,除了配色与头顶的水果有出入之外,其他的结构都一模一样。
汐见琴音回答道:“一看就明白了吧,是我和理!”
“这么说,来聚餐的人都变成蛋糕了吗?”
没想到热闹的烧烤聚餐变成了甜点自助,雨宫莲瞅着自己黑不溜秋的外壳与头顶的红樱桃,配色倒是挺符合他的。
蓝莓蛋糕左右晃动:“不,变成蛋糕的只有我们四个。刚才有一个长得很像我的人过去了,他就没变蛋糕。”
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只有得到真爱之吻才能变回去❤️”,鸣上悠头疼地说:“这是唯一的线索,可是真爱之吻又去哪里找呢?”
“好像睡美人的剧情呀......”草莓蛋糕对于自己要成为迪○尼公主感到十分激动。
雨宫莲本来想说,这更接近于青蛙变王子,但看见汐见琴音头顶的粉红泡泡幻想,又将扫兴的话咽了下去。
“我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与我们的同伴进行接触,大家聚在一起想办法......”
芝士蛋糕正在发表重要意见,一道阴影却突然笼罩了他们。
“没想到提前来竟然还有这种好处。莲他们准备得真充分,还有餐前蛋糕,正好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雨宫莲听见喜多川·大艺术家·饿鬼·穷得响叮当·抽象之王·佑介的声音,不禁打了个寒颤。
“哦,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长得很像我的人。”结城理说。
雨宫莲对身边三人大喊:“快跑!快跑啊!”
鸣上悠和汐见琴音下意识地朝前冲去,慢一步的结城理遭了殃,被佑介抓进了盘子里。
“......”
他闻到奶油与蓝莓酸甜的香味,不由得发出感叹:“ 好香。”
坏了,佑介要变成食人族了。
雨宫莲为了保护佑介的节操,忍痛拔下脑袋上的一颗樱桃,朝这个馋得流口水的家伙脸上甩去。
“呜啊——什么情况?”
佑介做梦都不敢梦的饭来张口竟然在今天实现了,他惊讶地四处观察,思考神仙下凡的可能性。结城理趁机从盘子里跳出,朝雨宫莲三人躲藏的柜子下方狂奔。
“诶?蛋糕怎么掉地上了?”
喜多川佑介蹲下来,手里拿着叉子还是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
“反正掉在地板上的是底层,那么我吃上面的不就好了。”
难道他真的是天才?
雨宫莲从鸣上悠与汐见琴音的眼神中读出了这八个大字。从艺术层面上讲,佑介确实是天才,从生活方面上讲,他也是个“天才”。
“佑介,你别捡地上的吃,饿了的话这边有水果。春买了很多呢。”
新岛真在心中扶额,十分无奈。
“我没有捡地上的吃。”
喜多川佑介狡辩了一句,最终还是放弃了。不过雨宫莲觉得,主要还是水果发力了。
“你真黑心。”汐见琴音对雨宫莲说。
“我怎么了?”
“你还好意思说!竟然让自己的朋友挨饿!你就不能给他点钱吗?”
雨宫莲无语凝噎:“他有钱的,只不过都花在画材上了。”
虽然他的表情十分无辜,可另外三个人却不愿相信他。雨宫莲此刻的形象,与压榨底下员工的黑心资本家前所未有地重合起来,而喜多川祐介则是可怜的打工牛马。
正气凛然的鸣上悠战术性咳了两声,站出来平复众怒:“关于小莲同志的思想问题,我们在这次工作结束后再私底下谈谈。”
要是披个行政夹克,他高低得当正厅级干部。
零人关心的结城理心中有点凉凉的,又想奔月了。
房间门又被打开,小女孩脆生生的嗓音响起:“哥哥不准偷吃蛋糕!”
是堂岛菜菜子,鸣上悠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妹妹。
“奇怪,我明明闻到蛋糕和哥哥的味道的。”
小孩子的鼻子很灵,对于他们喜欢的甜点而言,更是如此。
菜菜子疑惑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捉迷藏似的。
“咚。”
鸣上悠看见她机灵地跪在地上,开始搜寻桌角和柜子下的阴影,她的运气很好,一下来就遇见了躲藏的四人。
“怎么蛋糕都掉在这里了?谁这么讨厌啊......还不打扫。”
她皱着眉头,准备把四个蛋糕从角落里弄出来。另外三个毫不犹豫地躲在鸣上悠后面,芝士蛋糕首当其冲地被戴着手套的菜菜子抓住。
她好奇地看了鸣上悠很久,终于睁大眼睛喊起来:“哥哥,你怎么变成蛋糕了!”
什、什么?
她竟然看出来这个蛋糕是鸣上悠变的?
地板上的三个人大吃一惊,这孩子是有火眼金睛吗?
鸣上悠在说些什么,菜菜子把耳朵凑到那块芝士蛋糕旁边,一边仔细听,一边不住地点头。
“好的,菜菜子最喜欢哥哥了......亲一下就能变回来咯!”
她乐滋滋地笑起来,朝芝士蛋糕的头顶吻了吻。
砰地一声,鸣上悠就像青蛙一样变成了王子,从蛋糕回归了真身。
“哇塞,真的会变身啊,好神奇!”
意识到自己刚才亲了还是蛋糕的鸣上悠,菜菜子红起脸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意看鸣上悠的正脸。
鸣上悠直接杀死比赛,光速进入胜利结算画面。他得意洋洋跪下来,朝地板上的三块蛋糕比了个剪刀手。
看来真爱之吻不局限于男女之情,亲情与友情也包含在内。
黑森林蛋糕雨宫莲被鸣上悠端进了同伴的房间。
“蛋糕是莲变的啊,不能吃真可惜。”喜多川佑介觉得这块巧克力味儿的,一定比刚才的蓝莓蛋糕口感更好。
高卷杏意外地与佑介站在了统一战线:“是吧是吧?巧克力口味的蛋糕最好吃了。”
他们二人转一样围着盘子里的雨宫莲上下打量,咽口水的声音藏都藏不住。
“莲头顶上缺了一个樱桃啊。”
“难道我刚才吃的就是......你头顶上的?”
现在才发现?饥饿让观察力下降了?
“没事,再给莲加一个回去。”奥村春把一颗超大的樱桃怼到雨宫莲头顶,她带了三箱进口车厘子,可以在黑森林蛋糕的顶上造巴比伦通天塔。
“真爱之吻到底该怎么解决呢?”
“大家挨个亲试一试吧。”
“噫,那样有点恶心啊。”
双叶不解地说:“杏和小狐狸你俩去亲他就是了嘛,你们对黑森林蛋糕的爱是货真价实的。”
雨宫莲还没来得及反应,感受到左边和右边分别传来软乎乎的触感。
“砰!”
黑客诚不欺我也,雨宫莲在一瞬间就变回了平时的样子。
他夹在杏和佑介中间,左脸是美女的口红印,右脸是饿鬼的口水印,左拥右抱,像个昏庸的皇帝。
不知是否是变身带来的副作用,雨宫莲觉得四肢像重新装上去的,还很陌生。他下意识地动了动手,想拿回身体的主动权。
于是,因为迟到而刚刚打开门踏进房间的龙司便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
“我去,恶俗啊!”
他们团长被鸭志田夺舍了,竟然左手搂杏的腰右手搂祐介的腰!
前所未有的冲击感席卷了所有人,大家都和龙司一样瞠目结舌,连最古灵精怪的双叶也支支吾吾起来,最终闭上眼睛选择无限溺爱自己的半个哥哥。
可当事人就没这么大度了,高卷杏反应过来,条件反射式地扇了雨宫莲一巴掌。雨宫莲的身体瞬间朝下倒去,压着另一侧的祐介一起华丽地飞出去二里地。
连杏都没想到自己的平A伤害能有这么高,愤怒与愧疚中她颇有些语无伦次。
“啊!莲,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对,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被殃及池鱼的祐介爬起来,看着高卷杏虚心请教道:
“我是不是也该扇他一巴掌?”
“小虎,这个不能吃,”山岸风花拉住兴冲冲的灰狗。眼看虎狼丸又要对旁边的草莓蛋糕下手,她又喊道:“啊,这个也不行!”
“呜......汪!”
虎狼丸垂下耳朵,对于自己只能闻不能吃的待遇发出了强烈抗议。
“埃癸斯怎么还没来?”岳羽由加莉问道。
在听见结城理与汐见琴音需要真爱之吻才能变回来的消息后,所有人都相信,只有埃癸斯王子才能唤醒两位沉睡的公主。
真田明彦脸上挂着歉意:“我忘记带蛋白粉了,埃癸斯说她去帮我买。”
“我们今晚吃烤肉,你怎么还要带蛋白粉?”
肉类的蛋白质还不够充足吗?
“这不一样,”他说,“烤肉和蛋白粉是两码事。”
他开始解释蛋白粉的妙用,从简单的补充蛋白质变成了一种为人处世的究极信条,语气虔诚得令天上的蛋白粉之神见了都要钦点他做个教皇。
“......”
他自信的表情让所有人都不禁怀疑,他喝粥的时候也会撒蛋白粉。
“你自己坐一桌。”
桐条美鹤环视一圈,发现同伴们的面色无不发青发灰,遂决定把他流放边疆。
熟悉的机械声响起:“当当当,埃癸斯,回来了!”
听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蹲下来抱着腿,仔细注视面前的结城理和汐见琴音。
一个顶着蓝紫色的果酱,头上摆一圈个头小小的蓝莓,另一个顶着粉红的果酱,脑袋上是一颗超大特级草莓。
“二位变成蓝莓蛋糕与草莓蛋糕了,真可爱。”
咔嚓一声,他们听见埃癸斯拍照的声音。她心满意足地查看自己的数据,照片拍得很成功,背景如奶油般化开,蛋糕如刀削般锋利,可以拿去当宣传照了。
“真爱之吻啊,这种事情机器也可以做到吗?”
结城理回答道:“我相信你。”
汐见琴音则为她加油打气:“埃癸斯一定可以的!”
受到如此鼓舞,埃癸斯也充满干劲,摆了个加油打气的姿势,不禁让结城理萌生出一种她要进入盛宴模式的错觉。
“好的。埃癸斯,爱的功率,全开!”
不知道谁教会埃癸斯这样说话,但谢天谢地的是,结城理和汐见琴音都变回来了。
与隔壁房间的景象恰恰相反,埃癸斯成了左拥右抱的昏君。她一手抱着结城理,一手抱着汐见琴音,好不快活。
“埃癸斯现在......非常幸福。”
高热过载,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还好虎狼丸兴奋地汪汪两声冲过来一边狂舔结城理,一边用螺旋桨尾巴抽汐见琴音,否则埃癸斯就要自燃起来了。
S.E.E.S与特别调查队与心之怪盗团的烤肉聚餐有惊无险地开始了。
END.
——————
番长因通关过快痛失团建戏份,如果没被菜菜子亲的话,他会被调查队里的每个人嘴一口:理世会耍心眼多亲一次,阳介和完二会yue,让雪子公主发出惊天爆笑。
顺带一提,顶着大樱桃变回去后,莲发现自己的头发变多了。
感谢您的观看。
【p345x主角cb向】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羁绊啊!
★ooc我的
★大学pa,虽然会互坑但大家关系真的非常好!
★标题与正文内容没多大关系orz
★无脑的7.5k
★密室内容是我速刷各种密室视频后瞎编的,没什么逻辑,求求别骂我orz
1.
这天天气明媚阳光灿烂,点开星座占卜上面显示今天是大好运的日子,去买彩票说不定能中个一两百。
然而。
莲上翻翻下翻翻,快把屏幕搓出火星子来,最终以自己的人品担保在今日忌做里面看到外出一词。
所以。
他收起手机,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个恐怖密室体验馆?
男女老少从他背后欢笑着走过,衬得他周围的气氛更加阴郁,快化作实质把人憋死。
与他...
★ooc我的
★大学pa,虽然会互坑但大家关系真的非常好!
★标题与正文内容没多大关系orz
★无脑的7.5k
★密室内容是我速刷各种密室视频后瞎编的,没什么逻辑,求求别骂我orz
1.
这天天气明媚阳光灿烂,点开星座占卜上面显示今天是大好运的日子,去买彩票说不定能中个一两百。
然而。
莲上翻翻下翻翻,快把屏幕搓出火星子来,最终以自己的人品担保在今日忌做里面看到外出一词。
所以。
他收起手机,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在这个恐怖密室体验馆?
男女老少从他背后欢笑着走过,衬得他周围的气氛更加阴郁,快化作实质把人憋死。
与他同样生无可恋坐在同一排的还有悠和wonder。
前者一米八加的大高个从未显得如此可怜弱小无助。
他说:“理告诉我出来吃火锅,还不用AA,我乐呵呵跑过来结果他给我摁在这里。真是人心险恶道貌岸然世态炎凉令人不齿。”
wonder在旁给他鼓掌:“说得好前辈,想必您的勇气一定如您的表达力一样是max吧。”
“哈哈。”莲苦笑,“这人唯一的勇气只有偷吃妹妹的布丁。”
完了。
勇气值低到绝望的三人默契地想。
未来一眼望得到头啊——我们还能从密室里活着出来嘛。
2.
此时把他们叫出来的罪魁祸首插着兜找到他们,还挂着经典耳机,刘海一甩。
“买好了,马上就能进去,你们先去存个东西。”
“理,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喊我们出来玩恐怖密室,还带真人NPC和追逐,你真不是写论文写迷糊了嘛?”悠满脸写着求知欲。
理尴尬地咳嗽一声:“因为琴音说想来玩。”
哦,好吧。
三人目死地转移视线。
该死的,他们怎么忘记这人看着浓眉大眼本质上是个妹控的事实呢。
虽然他们都是没救的妹控,但不妨碍在此时此刻统一战线暗搓搓地蛐蛐理。
此时琴音斜挎着个小包跑过来,亲昵地揽着理的胳膊。
“哥哥,你们在聊什么呀?”
她的笑容就跟她包上那朵玫瑰装饰似的,又漂亮又闪亮。
于是理面色不改冷静无比地说:“在期待等会儿的密室,据说是古堡吧,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莲给他比个大拇指:“哈,你比我会骗人。”
但是转念一想琴音勇气早就满级,是个坚硬无比的坦克,他们瞬间就安心下来,看琴音的表情仿若看救世主那般。
啊,好一个让人能够依赖的臂膀,让我们一起说:琴音,女人中的女人,雌性中的雌性。
然而打破这份希望的是突如其来响起的“babybabybaby~”的手机铃声。
琴音从包里拿出手机接通。
“喂,怎么了呀美鹤学姐?”她脸色慢慢担忧起来,“唉,是这样嘛!那我马上赶回去!”
“怎么了前辈?”wonder可怜兮兮地瞪大他漂亮的眼睛,心里头一次升起强烈的不想让人离开的欲望。
然而琴音没有接受到他的愿望,纠结地缠着自己包包上的金色链子。
“学姐说我之前交上去的数据出了点问题导致系统没法正常运行,因为马上就要上交所以希望我现在赶回去修改。”
还没等悠说出“别吧”的挽留,理抢先一步说:“那个你和埃癸斯做大半个月了吧?马上就是比赛的日子可不能让你们的努力白费。我们这边没关系的,你先去吧,下次我们陪你去玩校园惊魂和洞房女鬼。”
“哥哥……”琴音很感动,给了他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那我先走咯!记得之后给我repo!”
琴音风风火火地离开了,而理因为和妹妹贴贴也非常好心情地转头找自己的舍友。
结果回头就看到他的亲亲舍友满脸哀怨。
宿舍唯一良心wonder指着自己说:“我们没关系?真的假的?”
完全化身为阴郁dk的莲低下头,幽怨地重复:“下次一起去玩校园惊魂和洞房女鬼?”
而悠,完美发挥表达力max的优势,仅仅用一句简单的短语就表达了自己的内心。
“理,你,strong。”
3.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怕再不情愿,四个男生还是乖乖地上交随身物品进入密室。
这家密室做得特别好,虽然因为场地限制没法一比一复刻,但一进房间,属于贵族的华贵气息就扑面而来。
工作人员跟他们说明身份,简单概括就是这地闹鬼,让他们来调查,讲完后她留下一句“玩得愉快”就冷漠地关上了门,徒留四个脆弱大学生留在黑漆漆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是根努力散发微弱光芒的蜡烛。
莲从背后推了把理:“我们之中你勇气最高,你打头阵。”
“……可我只高你们一级。”
“那也是高,就和89跟90一样,多个一分那也是不同等级。”曾经被控分的悠非常难过地说。
于是乎理扛着全队的希望缓慢移动步伐,在最后成功拿到桌子上的烛台。
正当他准备后退时,整个房间闪起诡异的红光,一阵一阵的,伴随尖锐的叫声,听上去是个女人的哭喊,过分撕心裂肺,能把人耳膜震碎。
随之而来的还有猛烈的冷风,由于现在还不太冷,他们穿得都很薄,于是乎冰冷的风呼呼地从他们的袖子领口以及衣服下摆吹到身上,激得他们鸡皮疙瘩掉一地。
谢天谢地他们全宿舍都是比较安静的人——低情商就是不太爱说话——所以此刻就算被吓得不行都只是把声音憋在嘴巴里然后立刻抱成一团。
悠还不忘把理拉过来,四个人就如此整整齐齐地围在一起无声地尖叫,直到异常停下来才放过彼此。
而灯也在同时打开。
有亮光了那还怕啥,莲和wonder立刻没事人似地放开他们动身开始搜查,而理拿着烛台,露出某天悠给他戴上顶帽子说他这样就有礼貌时的同款微妙表情。
“我白拿了?”
“没事的。”悠拍拍他的肩膀,用刚提及到的事件中的同款真诚表情说,“毕竟人生就是白干加白干。”
“……”
这日子没法过了。
4.
那边莲和wonder收获颇丰,前者找到个带密码的箱子,后者则是发现不少资料。
“读读看,说不定有密码提示呢。”
于是wonder展开有些年头的笔记本,努力分辨泛黄的纸张上不太清晰的文字,缓慢开始朗读。
那是这个古堡主人儿子的日记,记录他对一位女佣一见钟情希望与她在一起惨遭父亲阻拦最后在郊区买下个房子想要与她私奔的故事。
wonder小心翼翼地翻着破烂的日记,到最后一页时惊讶地瞪大眼睛。
悠和理凑过去一看,日期写着10/21,字迹十分混乱,明显是在慌忙中写下,大概内容是对于自己命不久矣的叹息,而最后一句话是“如果可以……”。
以字没写完,在第一点时急转直下,落入血泊之中。
“什么情况?联系上下文看来是那位女佣有问题,她不会把少爷杀了吧?”陷入推理的悠展现出超人的冷静,接过wonder手上的本子细细查看起来。
理劝他:“现在就一本日记,信息太少,先找密码再说。”
此时wonder探头去看一直没说话的莲,发现对方正盘腿坐在地上,双手拢着刚找到的盒子,跟猫抱着玩具似的,朝他眨眨眼睛:“啊,密码我已经解开了。”
题目都没看到的三人纷纷打出问号,而莲拿出其中的信封、戒指和钥匙,把锁给他们看:“三位数,穷举很容易得出答案,虽然我运气不好,但还是给试出来了。”
“……你不早说。”
“你们不是在过剧情嘛。”
wonder很给前辈面子地啪啪鼓掌,理则感慨道:“你跟锁上辈子到底有什么孽缘。”
说完还不忘给红发后辈科普:“这人我们不管玩什么游戏,只要抽身份卡永远是盗贼,过开锁判定永远大成功。”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理以一分叹息九分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玩大富翁十局有八局在局子里度过。”
5.
正当莲不服地反驳“你和琴音每次玩吟游诗人但魔法判决总是大失败只有力气判决能大成功”时,悠在旁矜矜业业地看新找到的资料。
信是私家侦探对女佣身份的调查,玫瑰信纸上边写女佣其实并不是真正的女佣,但真实身份的部分被人撕掉不知所踪。
而剩余部分的右下角用钢笔写下一句:“我本想在玫瑰雨里和她求婚……”
看笔迹是少爷写得没错。
女佣和少爷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少爷为何惨死,女佣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太多疑问摆在面前,令悠的心脏染起熊熊火焰,他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副黑框眼镜戴上。
“太好了,是侦探形态,我们有救了。”理发现后,眼睛都亮上一个度,把钥匙塞到他手里示意他去开门。
莲则收起戒指,给wonder解释:“据说悠从以前就喜欢侦探小说,一旦进入探查模式就是无敌状态,简单来说……”
他笑了下:“他现在是我们的肉盾了。”
6.
悠打开门,发现门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但出于对真相的好奇,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大踏步前进,走了好几米才发现周围怎么安静得不正常,没有除他以外的脚步声。
于是他回头一看:嚯,好家伙,他的亲亲舍友已经把门残忍地关上,徒留他一个人面对未知的前路。
背后感受到一股冰冷的眼神,过分安静的黑暗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清晰,让人窒息的不安包裹着身体,于是他立刻回头,快走回到门前,梆梆敲打两下。
莲探出脑袋,像只恶作剧得逞的猫,憋着笑问他:“呀,怎么了?”
被感天动地的舍友情感动到了而已。悠面如死灰地想。
7.
众所周知玩密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像莲就是给他足够多的时间他就能穷举出所有密码锁。
但多位密码怎么想都怪离谱的。
下一个场所是卧室,入门就能看到锁着柜子的密码锁,莲随手摁了两下,不出三秒就直接放弃。
“哈,六位数。”他如同一条咸鱼般直挺挺地倒在床上开始摆烂。
“前辈,您振作一点,这还有数学题呢。”wonder指着一个小盒子上的题目说。
莲随便瞥一眼,选择翻个身:“不要和我说数学题,高数已经够折磨我的了。”
就在此时此刻,房间内的灯再次灭掉,只有梳妆台的镜子亮着诡异的白光,四人谨慎地看过去,发觉镜子竟然逐渐出现蜿蜒的血迹,不断延伸交合,最后组成的形状居然如同文字!
“复仇……嘛?”
正当他们试图看清时,镜子里突然出现一张女人的脸,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唯一的亮色是脸上的血,红得刺眼,当她咧开嘴便露出全是血的牙齿,就好像她刚刚吃掉某个人,而他们是她下一个猎物。
莲瞬间弹射起步躲到后辈的身后,而理在瞬间抓住悠,悠也迅速地冲到莲的身边把他抓住。
由于过分慌乱他们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最前方的wonder凭借一股不知怎么生出的责任感努力维持身体,举起手里的盒子,时刻准备着丢出去保命。
8.
灯很快亮了,女人的影子也消失不见,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wonder试图把自己的胳膊从自家亲亲前辈手里解救出来——莲捏得太用力,他觉得自己胳膊快要脱臼。
结果回头一看,他给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理抓的地方好巧不巧是悠的衬衫下摆,由于刚刚的混乱他抓得特别牢,此刻大部分衣服全被他攥在手里,于是悠的整个腰部全暴露在空气当中,隐隐约约能看到肚子上的腹肌。
而被迫露肉的悠手里死死地抓着莲的卫衣帽子,死死地,把莲扯得半个身子往后倒,于是被扼住命运咽喉的莲只好死命地抱住后辈的胳膊。
他们维持这个古怪的动作维持了整整五秒,最后是理反应过来撒开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般走到旁边插兜抬头。
啊,这天花板真天花板啊。
而终于解放的莲倒在床上虚弱地说。
“我这辈子不会再穿一次带帽子的卫衣。”
9.
跳过这个小插曲,悠和理再度投入电子锁解密中。
莲把领子压平,盘腿坐在床上和已经算完数学题的wonder聊天。
“刚刚你干得不错,不愧是我后辈。”他十分骄傲地说,然后压下声音,“你看你这两个前辈,居然很没骨气地要后辈保护,完全是前辈失格,你可不能学他们。”
“……我们听得见。”
“而且第一时间抓住wonder的是你,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们。”
莲委委屈屈地下垂眼:“你们不能因为早就认识就联合起来欺负我。”
wonder不愧是他们中唯一的良心——虽然此刻八卦的欲望占据上风——在理和悠已经快人设崩塌给莲翻白眼的时候转移话题问:“两位前辈怎么认识的啊?”
“我知道。”莲兴致冲冲,让他们专心解密,自己则清清嗓子,开始讲述。
10.*
理和琴音在初二的时候转学到悠的班上。
开学的那段时间换季,理不小心得了感冒,所以某天跑操的时间他正巧在教室里休息。
当天是交餐费的日子,然而有个学生交钱时发现自己包钱的信封找不见了,所有的嫌疑立刻集中到当时在教室休息的理身上。
“异议!”琴音拍桌而起,“哥哥不会干这种事,你们有证据嘛!”
但当时只有理在教室,而且琴音作为理的妹妹,她的抗议被当成偏袒,被同学们无视。
老师同样相信是理偷的钱,不断劝他把钱交出来把事情了结,但无辜的理肯定拿不出钱。
学生们的指责声不断加大,就算是向来平静的理都被影响到微微皱起眉,琴音试图阻止大家,此时又有人拍桌而起。
是悠,他刚刚没有参与任何争吵,而是一直在教室里走动,此时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上面赫然写着那位同学的名字。
“我是在放扫帚的柜子里找到的,而这位同学今天是值日生,很显然是他在早上准备打扫时顺手把信封放到柜子里但最后忘掉了。”随后他十分有气势地伸出手指指向那位同学,“所以很明显,被告完全无罪!”
11.
“之后他们就玩到一起了,还组了个组合。你知道那个吧。”莲比划着,“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侦探,认真办案。”
wonder点头表示听过。
“C位是琴音,这是当然的,但让人意外的是小熊O尼位是悠。”
“……啊?”
“因为悠的妹妹说小熊O尼可爱。”他啧啧叹道,又用手掌在额头边上划了两下,“而且理其实对身高挺介意的。”
12.
理过来装作无意地给他一个脑瓜崩,让悠过来宣布结果。
“里边是日记,字迹很娟秀,看上去是女佣写的,还有各种古堡相关人员的资料。”
“展开说说?”
于是他们听到一个悲伤的故事。
女佣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古堡主人的私生女,那时古堡主人看上一位舞女,用甜言蜜语哄骗她放弃欧洲的巡演,带到古堡内当笼中的金丝雀供他玩弄。
然而舞女在某日怀上古堡主人的孩子,古堡主人是旧时代的贵族,他认定这会成为自己的丑闻,于是矢口否认舞女肚子里的是自己的孩子,并把舞女赶走。
舞女离开古堡试图回原来的剧团工作,但剧团早已去到欧洲,而一个怀孕的女人没有任何地方需要,唯一肯勉强接纳她的是家三无工厂,必须赚钱养自己与肚子里孩子的舞女选择答应对方的要求。
以上的内容是女佣在母亲弥留之际告诉她的。
从小生活在贫民窟、挣扎着生活、见证母亲绝望死去的女佣心中燃起复仇之炎,决定一定要朝冷漠的贵族复仇,要让他偿还自己的罪恶。
于是她化身女佣来到古堡,可不幸的是原先的主人不久因家族的遗传病去世,于是只好退而求其次,故意接近年轻的少爷,试图让他尝到无尽的痛苦来完成自己的复仇。
她用尖锐无比的话语嘲讽少爷的爱,讽刺他的愚蠢,说他不过是懦弱的虫子,无能的垃圾,语气恶劣到已经足以称之为是诅咒,而字迹也因为激动变得颤抖,到后边每一面都写满“我恨他”,像人用手指蘸血写下,如今凝固在泛黄的书页上,似是恨意的体现,无比强烈的感情化为实质,令在场所有人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唯有最后一页——日期是10/22——上边只剩下黑色的一句话:“我死都不会放过他。”
13.
“人类如果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就会伤害他人,残忍的贵族害了一个本该有光明未来的女士,害了一个本该有美好童年的少女,把自己的孩子也推向悲剧。”很久以后,莲才打破沉默,绕着卫衣绳子,不知想起什么,出神地喃喃道。
理把手掌压在他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又见wonder从手里的盒子拿出一条项链。
“可如果仇恨……”红发少年声音飘忽,望着被妥善保存的项链下的卡片,上边写着女佣的名字,后边跟有一句情话,明显是少爷赠送,“她又为什么一直留着他送的礼物?”
14.
为了避免大家忘记,让我们在此时此刻再来复习一下此次密室的标签。
重恐,真人NPC。
以及追逐。
他们还拿着项链思索女佣对少爷的感情时,突然卧室的窗户破裂,白衣的女人张牙舞爪地跳入,留着尖锐指甲的手毫不留情就往wonder身上刺,还好他灵巧足够,及时躲过偷袭。
但白衣女人动作也快,还没等他站稳就又再次扑上来,幸好莲离他近,及时拉着他转上个圈躲过。
悠以超绝冷静的姿态朝女人逼近。
“你是谁?是女佣嘛?少爷是你杀的嘛?你现在为什么要留在这?你攻击他是真的想伤害我们还是只想夺回少爷送你的礼物?你对少爷真的是彻底的恨嘛?”
他机关枪般一连串问出好几个问题,都给女人整不会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再次开始行动,这次的动作比之前疯狂更多,明显要把他们全就地解决。
理看悠没有放弃的打算,小小的身体爆发出巨大的能量,毫不犹豫把他公主抱起来,一个冲刺踹开房门。
“走!”
莲也赶紧拽着自己的小后辈,运用完美的走位成功从女人身边擦过,很快赶上理的步伐。
15.
最后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个开着的门,成功甩开女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气喘吁吁不想说话——除了全程被理抱着脚完全没有沾地的悠。
“……我回去请你喝奶茶。”
理伸出三个指头表示要喝三杯。
而新的房间比之前任何一个都要华贵,墙壁上还有副巨大的画像,虽然被灰尘蒙住看不清脸,但就看这排场都能猜到这是古堡主人的房间。
莲意识到之后瞬间来了精神,誓要翻个地覆天翻才罢休。
wonder也跟着前辈的步伐同时开始搜查,表情如出一辙的愤慨。
“莲我还能理解。”悠偷偷和理咬耳朵,“wonder受什么刺激了?他也被哪个当权人物害过?”
“……不,我觉得他单纯是因为古堡主人太人渣气得。”
16.
最后两人找着个密码箱和先前的调查信后续。
他们一致决定让莲去把密码穷举出来——四位数而已,肯定没问题的——随后展开揉成一团的信件查看起来。
玫瑰信纸早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许多字也被脏污遮掩,但联系上下文不难得出结论:上边的内容全是女佣的过去!
也就是说少爷早就知道她的过去?也知道她是来找自己报仇的?!
“而且看情况,大概少爷来找父亲问过情况,很大概率上两人还是不欢而散。”
“不,你先等等。”理把摊平的信件拿到手中,从一片污浊里区分出右下角的日期。
莲惊呼:“2/14?他早就知道女佣是为复仇而来!”
“但少爷没有表示过,至少日记里他总是在计划怎么带女佣离开,甚至已经在郊外买好房子。”wonder立刻联想到自己之前读的日记,非常困惑,“可为什么?他早就知道女佣不怀好意。”
而悠用手指敲了两下从莲打开的密码箱里拿出的诊断记录:“我认为,少爷的目的从最开始就不是私奔。”
“怎么说?”
“家族遗传病,这里有具体说明:这种病十分怪异,会在病人的任何一个岁数发作,而且一旦发作,病人就会在一个月内死去,无药可医。”
而上边诊断出少爷发作的时间——正是9/21!
“也就是说少爷是因为遗传病发作死亡?”
“那女佣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先去下个地方吧。我相信我们已经接近了真相。”
17.
下个地区他们跨越一条又长又黑的走廊,来到室内花园,花朵早就凋亡,无数蔫巴的花瓣掉落在地。
最中间的小圆桌上又有封信,虽然肮脏却还能看出原本是美丽的玫红色,打开时还掉下一把钥匙,标签是大门钥匙——亦他们最后逃脱所需的钥匙。
而信上日期是10/20,是少爷死亡的前一天写给女佣的信。
少爷在信里坦白自己早就知道她是为复仇而来,同时也知道她悲伤的过去。
“父亲已经死去,所以世界上只有我能够赎还罪孽。我不认为您恨我是错的,也不认为您不该杀死我报仇,如果能够让您得到解脱,就算您将我千刀万剐我也愿意。
“或许您认为我的话语过分傲慢,是贵族的高高在上,如果如此,就请您如此认为吧,我绝对不会有任何反驳,会承受您所有的恨意,因为我已说过,我不认为您的恨是错误的,因为我父亲的罪便也是我的罪孽。
“然而,请允许我哀叹吧,因为我发自真心地希望能在玫瑰雨里向您求婚,希望我这卑劣的人能给您哪怕一丝一毫的幸福。但我愿意以这条生命发誓——虽然不是那么宝贵——当我看到您烦恼的表情时我连一丝祈求都不曾再有过,因为我知道唯有杀死我才是您的幸福。
“愿您,我的爱——望您能够允许将死的我如此冒犯地称呼您——在复仇结束后能收下我为您买的房子,那是在安静的郊外,您一定能过上安稳的生活,或是将其变卖也是您的自由,但我希望——平生最后一次希望您能实现我这小小的愿望,因为这是我对您的赎罪。”
18.
女人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瞬间夺走理手上的信,牢牢攥在手心。
悠再次朝前踏一步,这次没人拦他。
“你发现这封信了吧,毕竟有打开的痕迹,既然如此,你究竟是恨他,还是在恨中夹杂了你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爱呢?否则你为什么要保留他送你的礼物,而且我想,你是跟着少爷而死的吧,毕竟你日记里有写死都不会放过他。”
女人紧紧地抓着信,因为他的话语沉默了整整三秒,随后癫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我为复仇而来,我为恨而来!愚蠢可笑的少爷!矫情的爱!虚假的温情!我都不需要!不需要他的爱!我只需要复仇!追到地府都要完成复仇!我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恨他!从始至终!”
随后女人把信往旁一丢,快速地奔向悠,试图令他闭嘴,别再说令她不悦的话。
“可你就是爱上他了!就算只有一瞬间你的恨也不再纯粹,所以你才留在这里……!”
悠还想再劝,试图嘴遁女人,可对方早就彻底疯狂,从袖子掏出一把刀——过分锋利看上去特别真实。
于是追逐再次开始,理凭借自己的好脑力拉着悠跑在最前方带路,wonder则殿后,半途中把墙上的东西扯下来丢在地上试图减缓女人追赶的速度。
19.
女人的尖叫,漆黑的环境,所有的一切在理摁上门把手的瞬间消失无踪。
与此同时,天花板忽地破开,降下一场预料之外的玫瑰花雨,它来得太突然,又气势汹汹,很快在地上铺起厚厚一层,地毯似的,将他们与知道自己不可能成功追上而停在他们后方的女人分割开来。
他们在光芒里回头,看另一半阴影默不作声的白衣女人。
“不要再伤害他人了,去投胎的话……说不定还能遇上那个少爷。”理想了想,觉得还是得喊一句比较好。
可女人不为所动。
悠已经把眼镜取下,拿眼镜脚从背后偷偷戳莲。
搓着刘海的莲明白他的意思,于是从口袋里掏出小小的圆环,wonder跟着拿出一直保管着的项链。
仔细看,所有的花瓣其实已经变得十分蔫巴,被妥善安置的戒指和项链也不可避免地随着时光流逝失去光泽,落入枯萎花堆里却不显违和,像过去岁月里的恨和腐朽的执念的具像。
女人依旧一动不动,只是在两样饰品落地后盯着它们看了很久。
很久很久……
20.
利用钥匙打开大门,门口一直等着的工作人员立刻迎上来恭喜他们结束挑战,说他们解密好快啊居然只用了两个小时,要知道他们的平均逃脱时间可是三个小时。
“大概是莲的天赋技能吧。”耗光所有体力的理现在只想躺下来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一通,说话都变得有气无力。
其他人也差不多,面色苍白可怜兮兮地排排坐下,也不想搞什么复盘,打算等回去找琴音时再说。
弱小可怜无助的四位脆弱大学生以相同的姿势靠在一起摆烂,乐观地想。
至少活着出来了。
——而且大家的勇气都涨了三点,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neta了逆转裁判
The End
by Cramoisie
2024/10/23
写在最后的碎碎念:
是来自@花果山的猴 的点梗w!
密室故事想得我头秃orz
如果你觉得特别没头没尾,那绝对不是你的错觉
因为全程都是我瞎编的……
本来想上价值,想写爱恨交织想写腐烂的感情想写纠葛和执念
结果写着写着:……
写得乱七八糟的我直接开始摆烂orz
我还是太高估我自己了orz
想写诙谐一点但我果然不适合这个风格吧……
求不要骂我呜呜呜
ps:开头说速刷视频指的是密室里各种展现同伴爱(确信)的视频
pps:我玩密室真的就是会一惊一乍,上次玩个微恐从灯黑以后我就基本上没怎么睁过眼睛全程挂在我对象身上……而且一直在尖叫……(解密有出力的)
所以大家如果要去玩恐怖密室请务必和比较坦的搭子一起去……
最后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 ᵕ •。∩`)
无授翻|It's all about nothing Chapter.4
个人翻译事项详见第一章
译者看上头了。
一点透露:鬼哈晚上偷吃互相抓包了,然后变成两人互呛bushi
好怪,琴音喊理居然带敬词了(还是我之前选择性眼瞎了?
玻珠的异译瘾犯了(><)
明明已经在文章里大异特异了。
标题如果直译的话是:他们没有真正地靠近过彼此,不是吗?
原作者:Dranthiab4
Chapter.4:距离
(No one's Close to Each other,Are They?
Summary:
有时,琴音想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这么想。
原作者note...
个人翻译事项详见第一章
译者看上头了。
一点透露:鬼哈晚上偷吃互相抓包了,然后变成两人互呛bushi
好怪,琴音喊理居然带敬词了(还是我之前选择性眼瞎了?
玻珠的异译瘾犯了(><)
明明已经在文章里大异特异了。
标题如果直译的话是:他们没有真正地靠近过彼此,不是吗?
原作者:Dranthiab4
Chapter.4:距离
(No one's Close to Each other,Are They?
Summary:
有时,琴音想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这么想。
原作者note:
在发表之前,我自己又看了一遍,这可能是我目前为止写的最短的一篇,3k5不到(译者我,我我我要异议!)。
和上一章相比,这章会显得有点短,下一章字数会上来的。
享受这章吧!
琴音不太确定她是什么时候意识到这点的,她现在就置身其中。怎么回事?
SEES里的每个人好像都有自己偏好交谈的小圈子,或是两两结对。
比如,你更容易看到美鹤和明彦出现在一起,而其他人对他们的了解很少,找他们聊天的次数也不多。
由加莉和顺平,虽然他们经常发生口角,但是他们,额…互损的友情比宿舍里所有人的关系都要好。
不过平时由加莉跟风花的交流要更多一点。
大家都会和乾交谈,知道他是个聪慧的孩子(他真的很痛恨shadow并报复性地攻击它们),也知道他的母亲被一场意外夺走,但琴音怀疑没多少人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
尽管乾很聪明,数学对他来说简直是他的克星。其实你想发现也不难,想想乾几乎每天都要和数学死磕。
而且他们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事要忙。
由加莉在做兼职的同时渴望查出父亲嘱托的真相;顺平最终决定加入一个临时的组建运动社团;明彦依然热衷于他的拳击……在他没受伤的时候;美鹤有一整个公司等着她去管理,协助她的父亲处理事务;风花热爱编程,她大部分时间都泡在电脑桌前;乾喜欢…击剑,可能这是唯一对他使用矛有益处的活动了。
而琴音自己…额…她认为帮助她所熟知的人们的感觉不坏。通常,她认识的人们总有什么事等着她一起做,有时候部分人还会重叠到一起,这时她就不得不有所取舍。
目前为止…琴音没觉得自己有选错过……
这让琴音萌生了一个想法。
她是唯一一个对所有人真诚相待的人。
即便是理,虽然一周内他们只有几次适宜的交流。但是他与其他人的接触更少……
可能琴音是唯一一个什么事都关心的人了。
她也是唯一一个想和所有人打好关系的人。
为了什么?更强的persona?
她知道SEES的大家不一定会认识琴音交际圈里的其他人。
可是…他们难道不都很重要吗?
也许这本就毫无意义,说不准根本没有人在意她。只要他们不讨厌她,那么——
就像她先前注意到的——
他们在此相遇都是因为影时间。
严格来讲,SEES本不该存在,他们会过上各自的生活,而她会……
好吧,没有影时间,琴音想象不出自己现在会干什么。
可能这就是为什么他们没有真正靠近过彼此的原因。
没有影时间,他们没理由以命相搏。
琴音深深地叹了口气。
不用担心…别这么焦虑…这只是我的胡思乱想…也许只是我太累了…
==========
探索塔尔塔罗斯的时候,这就更明显了。
他们四个人毫无组织,顺平总是莽撞地冲锋在前,一旦他没击中就会完全暴露在shdow的围歼之下。事实上,即便顺平击中了他的目标,他仍是毫无防备。
由加莉总是想着打满更高的伤害,即便她更适合做辅助工作。
至少……理听她的指挥,这是唯一的好消息了,琴音想。
顺平狂躁地挥舞着手中剑,由加莉以决心拉动弓上弦。
理…他保持着他沉默的作风,一如既往。
而且,他 完 全 没 有 自 卫 意识,他总是顶着他本可以避免的伤害将shadow强杀。
他孤身一人的时候情况将非常棘手。
琴音不得不协调他们三个人,她在她的persona中巡视,以选出每次战斗的最优解。
有时,琴音希望明彦能早点康复。他有着更丰富的领导经验,也比她更有权威。
即使我们不在塔尔塔罗斯,明彦也会保持着十足的谨慎。
每当满月时,那些本该待在塔尔塔罗斯的shadow好似一股脑地全涌上了街头。
满月的氛围在先前已表现的足够压抑,现在更是令人担心。
特别是前三个月每次满月的时候大型Shadow都会袭击我们。
但是,嘿,如果他们能终结影时间,消除无气力症的存在,这还是相当值得的。
与死亡相伴,至少,现在琴音还是能接受的。
也许不应该这样……谁知道呢?
面具仍在嗡嗡作响,但是这次,琴音准备好了。又一个persona来到了她的脑中。
这意味着…她现在知道了20个persona。
伊格尔有说过超150个潜在的persona供我使用吗?究竟……
他们今晚前进了6层,琴音不想勉强大家,而顺平表达了轻微的抱怨(再一次)。
没有人真的抱怨。
她相信他们很快又会回来的。
==========
明彦在长椅前停了下来。
说实话,如果只是一般人在长椅上打瞌睡的话,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但是……
真次郎实在是太显眼了,即便在百米之外。
或者只是他很擅长找他的熟人。
“手套新买的?”明彦问道。
躺在长椅上的人含糊了几声,而后睁眼看着他。一顶帽子压在他的额前,几乎盖住了他的眼睛。
“滚啊……”
该死…他听起来就这么烦我?
“很久没见过你了,真次。”
自从明彦待在医院治疗他的肋骨,其他人时不时就会来探望他,除了真次……
“额…最近过的怎么样?”
真次郎坐了起来。
没看错的话,他的义兄弟还是在微微的颤抖。
“和平常一样,像屎。”
“额……”
“你没你看起来那么激动,肋骨还没好?”
“如果按人体模型的标准来看,它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明彦摇了摇头,那些都不重要。
“听着,你还在吃那些药吗?”
“问到点子上了,哈?”
“真次,如果你不停下,他们会——”
“他们tm的肯定会杀了我,我只要一段时间不吃药,我还是会死!”
他被真次突然释放地恶意惊的后退了半步。
“所以你为什么不回来!我们可以帮你——”
“我不需要你们的帮助,阿明。我告诉你,我会解决好一切。”
“你就这么等死吗?”
“你是不是忘了我逃避了三年前的那场谋杀?”明彦愣住了。
“那不是谋杀,你知道没人会责备你—-”
“有人应该。”荒垣回击道。
“真次,你不能—-”
“阿明,我感谢你的担心,讲真,没事的。”
根本不是…
“我过得不差,我有吃喝的地方。”
所以你为什么要躺在长椅这儿…
“我要给其他人做饭,那些值得的孩子们。还有一条非常聪明的狗,虽然我不知道它平时都在干什么。所以…不用担心我,行吗?”真次郎的语气放轻,但依然冷峻。
明彦听起来不得不答应,他讨厌这样。
明彦握紧了他的拳头,他的肋骨又开始痛了——它们当然会,任何激动的情绪都会影响它们。他讨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随你便。”明彦小声嘀咕。
他转身离开。
他没有回头。
==========
理感到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他向斜后方瞥去…是琴音。理多么希望自己能无视她……
她就这么安静(且坚持)站在他背后,久到足够引起他的注意。理把耳机拿下。
“有什么事吗?”
“在这听什么好东西呢?”她指着他的耳机说。
“我喜欢,至少。”
“额…”理眨眨眼。
这就是她想问的?
“我能…寻求一些帮助吗?”
当然不行……
“…你需要我做什么?”
“嘛…首先,你厨艺怎么样?”
然后他就在厨房了,帮风花做饭。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很显然你不能把这位蓝绿发的女生独自抛给那些锅碗瓢盆。
琴音因为一些原因要离开,
去见一位朋友,她说。
“所以…你愿意帮这个忙吗?”女孩请求道,
“我会偿还的。”
“…好吧。”他叹气。
“谢谢!”琴音兀的笑了,很意外。
“嗯…谢谢你的帮助。”风花微微地低着她的头,“我-我知道我不太擅长烹饪,能…请你包容一下我吗?”
虽然理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他也感到好奇,“能有多糟?”
风花缩的更小了,“我试着做煎蛋…然-然后,触发了火警…”
天……
“那…不是最近的事,对吧?”理弱弱地问。
“……两个月前。”
“哦,”也许他应该提提——
“汐见说你有在进步。”
不知为何,风花时不时地尝试跟他挑起话题。
实话实说,理不明白。
也许风花是个外向的人?
“琴音有这么说过吗?”风花有点疑惑,但看起来也很开心。
“嗯。”
“啊,我-我都不知道,可—-”
有什么东西滋滋冒响。
风花慌忙地转身,在确定一切都好后,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一般它会这么响吗?”
“什么?”
“我在尝-尝试做咖喱,书上说要小火煨……噢!”风花震惊似的意识到了什么,来到炉子前把火关小了下来。
锅里沸腾的泡泡瞬间安静了。
“对-对不起。”
“…你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我喜欢科学,你知道吗?如果把烹饪当作实验,你要来回走动来记录你需要的那些确切的数据。为什么我做不到‘科学’呢?”
“烹饪并不能等同于科学。”
“我知道!我只是想这样会让烹饪变的简单一些……”
理不知道作何评价,他不想再和风花争论这个话题了。
“你介意我尝一下吗?”
其实尝起来还不错,就是差点盐,其他没什么好挑剔的。当他这么反馈的时候,风花小声地说其实是琴音调好的配料,也就是说……
这餐差不多是琴音做的。
现在,他们两个就这么…站着。
虽说理喜欢安静,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
尴尬的沉默。
“还有其他事吗?”理忍不住开口了。
如果没其他什么事了,他就可以开溜—-
“我-我想我可以试着烧点米饭…”风花小声地说。她看起来有些局促。
“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我…我把米饭放进电饭煲前需要加水……”
她 是 不 是 忘 了 点 什么?
==========
虽然说刚开始风花烧糊了几样东西,菜也切的不忍直视,琴音不得不承认就结果来说还是好的。特别是米饭,十分松软可口。
“所以…跟理君做饭感觉怎么样?”琴音塞着满嘴食物问道。
“挺-挺好的…没出什么意外……”
“你那是什么意思?”
“啊,我…”风花嘀咕的声音小到琴音听不清。
“抱歉,能再说一遍吗?”
“不-不管怎么说,圆满结束了!”风花喊道。
“我-我就是切了点菜然后把它们丢到锅里乱搅一通……”
“自信点风花。”琴音皱眉。
“理君…他试吃了所有菜品确保它们尝起来不错……”琴音轻轻地叹气。
她相信风花有着远比她所肯定的更高的天赋,但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
“顺便,他现在去哪了?”
“理君?他回他的寝室去了。他说他要完成他的作业。但…他没说具体是什么,在他完成它们之前。”
“他…现在?”
琴音仍不了解他。
不过,理在她这的现印象可比他表面要来的温柔,他真的很有耐心。
除非我把这人想错了……
==========
已经是深夜了,他还是难以入睡。
也许我该吃点什么……
理现在怀疑他们所有人都醒着。
当他转过拐角的时候,他呆在了原地。
琴音转头看着他,她站在冰箱门旁。
理现在很纠结要不要转身走回寝室。
可是…他真的好饿……
“嘿-嘿,”琴音低声打招呼,
“这时候在这里看见你真稀奇。”
“…睡不着。”他承认。
“我也是…想吃点什么吗?”
“好。”
他们在桌上沉默地吃着,避免发出声响。
和往常一样,琴音打破了沉默。
“所以……”
“嗯?”
“有什么让你睡不着的原因吗?”琴音低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不再能在影时间睡着罢了。”
“不再?噢,抱歉我忘了你已经经历了…很长时间。”
短暂的停歇。
“嘿,我有一个问题,你怎么看待那些人?”
“谁?”
“那些患上无气力症的人,还有…那个撞向货车的人……”
哦,那个家伙。
“确实有点难忘掉。”
“那不是我想问的,我是说…它是否还在困扰着你?”
怎么可能不会呢?一时间,那些划过舌尖的空气都带着咸涩的味道。
他早早把那些糟糕的记忆给压了下去。
“……是,你呢?”
“所以我在这里。”又一个梦魇,也许。
“你想表达什么?”
“说来话长……”
“…我们有的是时间。”
指针打向了12点,诡异的绿色重新铺满了世界。他们这儿唯一的变化就是电灯熄灭了。
理不是很在意,琴音也是——影时间月亮散发出的光辉已经足够了。
琴音看着他,最终,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说道:“我的意思是…那个现场,惨不忍睹……”
还是太轻描淡写了。
“那个人,他就…倒在那里,你也看到了吧…
那条街,我们周围的所有车都在鸣笛,他倒在那里…流血……”琴音停了下来。
“嗯。”
“我无法想象如果你没有阻止我……”
“我想是我反应过激了。”
“不,我不这么想。”琴音摇了摇头。
“当时我太在意去救下那个人而没有注意到危险……”
所以你为什么要去救你甚至不认识的人?
“所以…我想我欠你一个人情,不是吗?”
她自嘲般地轻笑。
“你没欠我什么。”
“你这样可说服不了我放弃,理君。”
“…随你。”
“我还是忘不了一切,你知道吗……”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已经…够多了,对我来说…你呢?”
“什么?”
“你从来不在你脸上流露出太多表情,你看起来很…矛盾。每次我问你你在干什么的时候,你都不回我。”
“你想我说什么?”
“什-”
“我不喜欢,就这样。”他打断了她,
“我感到厌烦,行了吗?”
“……那是过去的你。”琴音指出,“现在呢?”
理知道琴音每个字都听进去了,尽管是如此刻薄的话。她也许,甚至…听出了话外音……
这让他…感到不安。
“现…在?”理喃喃地重复着,“我-”他顿住了。
“听着,我已经见过太多死亡…”
“那并不意味着你习惯了死亡!”琴音压着声音吼道。
“每个人都有情感,你也是!”
“随便你怎么说…”理嘀咕着,现在,他是真的有些厌烦了。
“我无所谓,我感受不到任何东西。”
“哈…?”
“我没有任何感想。”他尽可能地表现出他的冷漠。
“当我们拿着袋子,离开那里的时候。”
他们回来时才发现丢了几样东西,可能是他提起袋子的时候。
“我说过…我已经见证过死亡…无数次…”
“但-但是,那件事困扰着你,对吗?他就……”
“…是!他困扰着我!”
理站了起来,低声吼了回去,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我只是……”
他挣扎地搜寻着反驳琴音的话语,但他失败了。
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在跟琴音争论。
他现在的心情比离开寝室前更糟了。
之后的一分钟,两个人都保持着沉默。
“嘿,理…君?”
“怎么了?”
“SEES里的大部分人都知道亲眼看着别人死去是什么感受。也许你并不知道…就在你来到这的前三个月,我们在满月的时候遭到了一只大型Shadow的袭击。那是第一次出现那种体型的shadow。它杀死了五个原本应该待在棺材里的人。”
“为什么跟我—-”
“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他们的死状了。”琴音低声道,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不是唯一一个‘见证死亡’的人,好吗?”她柔声说完。
理感到错愕,不是很明显。
他想说点什么,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变成了——
“你们有听说过心理干预吗?”
“那你呢?”琴音反问道,“不过…谢谢。”
“为了…?”
“坐下吧,跟我聊聊,我会听的。”
“好…”理回道,恢复了原先单调的语气。
他们无言地坐着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理想到了如何扳回一城。
“你也不会表露情感,不是吗?”
“什-什么?”
“这两个月一直在发生的事,你从来不告诉我们你作队长的感想……你让自己表现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琴音没有回应。
“你刚才都这么说了,所以……”
“大部分时间我很好,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好了,这就是全部。”
听起来很勉强。
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告诉我一切呢……
“既然这样,那么…”理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你打算走了?”他点点头。
很快,他发现琴音可能不想就这样结束。
“好吧…明天见,理君。”
他走向洗涤台,将盘子冲洗干净。
“谢谢你愿意和我说这些。”
“不客气。”
==========
“早上好!理君!昨晚睡得好吗?”
她朝他微笑,笑意都盈满眼睛了。
琴音似乎又变回她平常的样子…
但是,理忘不了昨晚琴音的表情是如此忧郁。
“还行。”
“哈?你们为什么这么打招呼?”顺平的声音冒了出来。
理转头,见顺平正坐在桌子前啃着一片吐司,开玩笑地看着他们。
“别耍流氓了!”琴音闹道。
“我还啥都没说呢!”顺平短暂地与理的目光相接,他皱了皱眉,最终什么也没说。
==========
他们第二天去往了塔尔塔罗斯。
顺平还是不怎么和他说话;不知道什么原因,岳羽现在要求他叫她的姓——
由加莉仍时不时地和他说话,但是他们的谈话充其量只能称的上是尬聊。
真的,他现在 在SEES里关系最好的人是琴音,即使……他真的不想和任何人走的太近。
但是,他敢说,SEES里没有人是真正靠近彼此的。琴音似乎是唯一一个知晓所有人的人,宿舍里的每个人都只和特定的人聊天,就连山岸的社交程度都比他高。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他疏远任何人,
他不在乎自己是否了解他人,
他早已习惯孤身一人。
在理看来,这样更好。
所以,当他们兴高采烈地庆祝打败特别强大的的shadow——比如楼层boss,或者其他什么——又或者来到新的楼层,他就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等着接下来的指令。
琴音偶尔会对上他的目光,他会马上移开。
一部分的他会想,思考着他们的谈话。
另一部分的他在害怕,害怕有那么一天,她的耐心会消耗殆尽。
……算了,我无所谓。
原作者的话:
看吧,很短。这章填补了下一个满月前的间隙,这就是我需要这章发挥的作用。
译者碎碎念:
是被字数诈骗进来的,想想既然那么少想必很快就能烤完吧,说好3k5不到结果译文飙到6k+,偏偏这章我还挺感兴趣的(尖叫,
明明作业都要来不及的屑。
下一次更新我要拖了:P
-继承了q2记忆的鬼ハム,没有任何常识。
-月球小記。
在月球上看月亮是一件听起来很神奇但又充满诡谲的事儿,他们一前一后封印了倪克斯,沉默地睡在月球之上。月球上有两个类似于培养舱的东西,每年的某一天,结城理和汐见琴音会缓慢地苏醒,推开舱门,在真空中呼吸与漂浮。声音却也同时可以传递——诡异的月球住民们如此想到,这里的一切都超脱常识。
汐见琴音第一次出舱时举目皆白,那时她以为自己活在白茫茫的雪原里。寒冷、乾燥,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周遭寂静无声,没有流动的风、更没有落雪。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漆黑,然后是地球、太阳。她觉得自己到了天堂,但只是封印不足以致她于死地,让她陷入沉睡的是一种由内而......
-继承了q2记忆的鬼ハム,没有任何常识。
-月球小記。
在月球上看月亮是一件听起来很神奇但又充满诡谲的事儿,他们一前一后封印了倪克斯,沉默地睡在月球之上。月球上有两个类似于培养舱的东西,每年的某一天,结城理和汐见琴音会缓慢地苏醒,推开舱门,在真空中呼吸与漂浮。声音却也同时可以传递——诡异的月球住民们如此想到,这里的一切都超脱常识。
汐见琴音第一次出舱时举目皆白,那时她以为自己活在白茫茫的雪原里。寒冷、乾燥,这是她的第一反应。周遭寂静无声,没有流动的风、更没有落雪。除此之外便是一片漆黑,然后是地球、太阳。她觉得自己到了天堂,但只是封印不足以致她于死地,让她陷入沉睡的是一种由内而发的疲惫。她望向不远处的另一个培养舱,几乎不用思索,她就猜测到那里躺著的是谁。那是另一个她:男性版本的汐见琴音,或者称之为结城理。
她觉得不能用另个版本这种略带戏谑意味的词,她就是他,所以他的意志与她也是相同的。结城理同样抱著牺牲小我拯救大家的大义去封印了倪克斯。汐见琴音认为自己应该尊重这种事,摇摇头不再瞎想,决定先过去看看情况。她用游泳的姿势向那边飘去,一时间有些好笑,把太空当游泳池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她很快就游荡到了那个舱门的旁边,这时她看清楚那张脸,停下来沉沉地盯著对方睡觉。但是过了一会,也许是五分钟、十分钟,她不太明晰,结城理睁开了双眼,有种睡不醒的惺忪疲惫挂在他眼睛上,他于是也轻飘飘地推开了舱门,坐起来和汐见琴音面面相觑。
汐见琴音指了指舱门外面,又指了指远方的蓝星。结城理会意,从舱门里翻了出来,没控制住力道,一下飞得又高又远。他扑棱了两下,汐见琴音没忍住笑了出来,朝他招手。结城理慢慢地朝她划过来,轻盈的如同一片羽毛。
早上好,可能是早上。汐见琴音开口,你还好吗?
结城理摆弄了一下他的mp3:可能不太好,我还是很困。
汐见琴音了然:我从塔尔塔罗斯回来的时候也又累又困,不过医务室的老师会给我喝药。
她想了下那杯漆黑的药剂,不由得头皮发麻。结城理同她对视一眼,两个人都露出一种微妙的表情,默契地停止了对话。结城理抬眼扫了一圈,确定自己大概回不去了,心安理得地坐回舱内,望著地球发呆。汐见琴音局促地背著手,无从挑起话题,对“自己”讲话应该讲不出什么吧!她如此想到,站在舱边一同发呆。
但是结城理突然开口:你在害怕,琴音。
汐见琴音愣了一下,矢口否认:我没有,这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她确实心里没底,可这不代表她畏惧死亡。事实证明他们没有死亡,而是必须与无尽的孤独作伴。结城理摇头,仍然目视前方,你很害怕孤独,上次在电影院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汐见琴音回忆起那些其实称不上多么美好的片段,四名不羁之力的拥有者在时间的玩笑中交汇,接著分道扬镳相忘江湖。但是太空不受规则桎梏,她将一切都想起来之后心里多少留下了点不安和恐慌。她不提起这件事,结城理一语中的,唯一感想居然是没人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她将头发拨到耳后,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也许是有一点,但好在还有你可以陪著我,我们可以聊聊天解闷。
结城理又不说话了。他把手覆盖在汐见琴音放在舱门边的手上,拍了拍对方同样冷冰冰的手背,许久后才发问:你那边是怎么样的?
汐见琴音想了想,轻声回答:我们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
故事不长,本就是一颗种子开出的两朵花,结城理在她娓娓道来之时有些恍惚。汐见琴音那边的荒垣前辈没有死,这是好事,他少见地叹著气。汐见琴音望向他,决定先把故事讲完再提问。她的故事也如此鲜活,汐见琴音说得自己有点感伤,结城理再次拍了拍她的手背,开始讲自己所经历的有些出入的事。汐见琴音听完后露出遗憾的神色,似乎是觉得结城理的故事更加可悲一点,结城理还是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听自己说。
他十分肯定地说:我们确实没什么不一样,所以琴音不要为我感到伤心,因为琴音的故事同样如此……不要为自己而难过。
这时候他变得像个为妹妹操心的兄长,汐见琴音有些发愣,皱著眉头笑了出来:理,你变得像个哥哥……我是说这样也不坏,谢谢你。
她弯下身子,用力地拥抱了一下他。
【鬼哈姆】Chimera
△短打
△为了名字上的对应用了汐见朔也/汐见琴音
△这对的tag要怎么打……
在战斗分出胜负前,一切要追溯到这个世界出现奇点的那一刹那,少女赤色琉璃的瞳孔中裂开蛛网一样细碎的裂痕,深绿色的世界爆破出巨大的岔口,于是她看到了自己。
她看到了汐见朔也。
汐见朔也是在从塔尔塔洛斯回来的路上发现世界的崩塌的,毁坏的界限让他得以看见另一条平行线上怔怔地望着他的汐见琴音,他眼底灰蓝色的海水掀起赤色的浪花,或许崩坏不过是一刹那,只要假装毫无察觉,一切就会恢复如旧,但鬼使神差的,他向彼...
△短打
△为了名字上的对应用了汐见朔也/汐见琴音
△这对的tag要怎么打……
在战斗分出胜负前,一切要追溯到这个世界出现奇点的那一刹那,少女赤色琉璃的瞳孔中裂开蛛网一样细碎的裂痕,深绿色的世界爆破出巨大的岔口,于是她看到了自己。
她看到了汐见朔也。
汐见朔也是在从塔尔塔洛斯回来的路上发现世界的崩塌的,毁坏的界限让他得以看见另一条平行线上怔怔地望着他的汐见琴音,他眼底灰蓝色的海水掀起赤色的浪花,或许崩坏不过是一刹那,只要假装毫无察觉,一切就会恢复如旧,但鬼使神差的,他向彼岸伸出了手,看着另一个自己纤细的手指与他相碰,指尖的温度泛出蝴蝶翅膀扇动的微波,于是原本正常运转的世界被蔓延开来的裂痕粉碎,平行线上的两个宇宙互相糅合进对方的骨肉。
再然后他们惊讶地发现除了自己,谁也没有发现两个世界合在了一起,其他人只是一如往常地看着他们,就好像汐见朔也的人生里一直有着汐见琴音,汐见琴音的生活里也也一直有着汐见朔也,一分为二的灵魂就这样无限缠绕绵延,生生不息。
汐见朔也用长剑抵挡下少女直直刺向他的薙刀,汐见琴音像是猜到他能挡下这一击,刀尖微微转了个弯向他腰侧刺去,然而汐见朔也的枪型召唤器已经抵在了额头,恩浦萨的疾风将她抛入高空,少女只好收起薙刀的锋芒,召唤出撒旦让自己稳稳着陆。她不打算给对方继续攻击自己的机会,刚一落地就驱使黑色的恶魔伸出巨大的囚笼试图抓住向自己这边冲来的汐见朔也,少年侧过身去,白色的衬衣没能来得及躲闪被尖刺划过,刺啦一声裂开长长的一道口。
寒风顺着裂口灌进他的衬衣,在他白皙的腰肢上头爬行,冰凉的触感刺得他身子僵硬了一瞬,小小的卡顿被汐见琴音捕捉到,一刹那黑色的persona将他掀翻在地,黑影缠绕上他的身躯来控制他反逆的行动。
即使被压在地上他仍看得清影时间里存在感极其强烈的那轮圆月,在空荡的世界里宣扬无人问津的孤独,汐见琴音向他走过来,摇摆的短裙随着脚步轻晃。
于是他恍惚间想起某个周六和汐见琴音在商店街逛街的某一幕。即使他们彼此清楚两人共存的世界绝对出了某种错误,然而他们安之若素,像是其他没有察觉到的人那样坦然地接受了“自己”。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话并不算多,常常都是少女挑起某个话题,接着蓝发的少年回应一两句作答,就是这样沉默的氛围让他们互相吸引,就像从未见过自己一般的好奇却安心。
不需要浅薄的语言,存在即是理解。曾经有人问过他们是不是兄妹,他们相处时的默契总是令旁观者咂舌。
他那时无声地笑了笑而没有回答,或许尚且没有能描述他们关系的词语。但无论如何他总能下意识地知道对方的一丝一毫。
就像汐见琴音的裙摆稍稍飘向西方,他就知道对方想要去蛋糕店,还会点一份提拉米苏配上加半颗方糖就足够的咖啡。
方糖化在咖啡里溶解,在搅拌匙的作用下成为一个圈,又成为深色的月亮,映在他的眸中。汐见琴音向他走来,他被压着的一只手手指动了动,另一只手却还有空余抽出召唤器,刚才他倒下时在身下留出了一点能移动手臂的空间。
于是与他近在咫尺的汐见琴音慌忙后退,但俄尔普斯的突击已经向她袭来,少年也从黑色的恶魔的的压制下挣脱,挥剑将它劈成两半,还未等汐见琴音的persona完全散去就猛一转身,与俄尔普斯共同夹击一直狼狈后退的少女。人的后脑勺不能长眼睛,刚才的一阵阵轰击把这一片的地面炸得七零八落,汐见琴音最后被崎岖的地面所绊,向后倒下,坐在了废墟上。
少年的剑刺在她飞扬的红发边缘,一脚踢开她手上的召唤器,薙刀已经被俄尔普斯在刚刚的追击中击飞到十米开外的废土上,她现在身上空空如也。
“你输了。”
她听见汐见朔也这么说。
他的声音还是这么轻,即使现在他也因为持二人持续良久的战斗而微微喘气,即使他身上的衣服因为刀的锋锐而破烂不堪,但他的声音还是从容不迫。
她抬头望着那人在背光下暗沉的双眼,在那里面看到自己布满灰尘的脸。
她经常与汐见朔也对视,看着对方眼中自己的身影。
她时常对另一个自己感到不可思议,常有人说他们看着实在是完全不同的两端,听到这话时她看着天蓝色的丝带与红色的蝴蝶结,笔直修整的长裤与轻轻摆动的百褶裙,灰蓝的湖水与赤色的琉璃深表赞同。
尽管如此她仍确定那就是“我”,纵使外貌诸多不同,性格相差甚远,但完全一致的mp3歌单,完全一致的美食爱好,无需过多话语的某种心灵感应,无所溯源的迷之磁场将二人吸引,追求着再度合一。
她知道对方总是与自己想的一模一样,所以今天的战斗在所难免,因为那个自己也隐隐感觉到总有一个“我”会在未来消失,更糟糕的导火索是与自己别无二致的留下对方的想法。
为了对方活下去而与对方互相拼杀,如此愚蠢而烂漫的目的是个无聊透了的笑话,于是她看着对方微微勾起的嘴角也笑了出来。
汐见朔也握着剑单膝跪地蹲了下来,他拂去少女脸上被战斗扬起的灰,感受着温热而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
只是一个普通的接触而已——谁也没有这么想,尽管琉璃不曾映出诧异的光芒,湖水不曾掀起涟漪,然而柔软的唇上传来没有差别的温度与触感,少年的嘴角在战斗中被划破一点,铁锈般腥甜的血腥气扩散在小小的密闭空间里,三十七度的蛇在口腔中游走,感受世界上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巢穴,接着冷淡与热忱的灵魂相撞,递出相同的内核,两片碎片融合在一起,最终合成一个温柔的“主角”。这颗灵魂不久之后就会因来自古老神话的存在而剜走,但现在两颗心脏仍旧跳动得如此强盛,让跃动的脉搏振动全身赤红的河流。
即使一半已经吞噬掉了另一半,然而他们久久没有分离,只要这个瞬间结束,被夺取者就要在夺取了完整灵魂的人坚定的背影中成为能够在普通的日常生活中活下去的败者。
但任何事都会有始有终,他们最后还是分开,于是汐见琴音像第一次看见汐见朔也那样,眼中的赤色琉璃中倒影出世界崩塌的裂缝。
最终那一抹蓝色要消失的时候,她看着眼前少年默然的口型笑了出来。
咸涩的泪水伴随她的话语在地上破碎。
他们不需要浅薄的言语,然而有蝴蝶要从胃里飞出来,终于抑制不住的话也在口型中展露冰山一角。
于是她将世界终焉的爱意捧起,站在原地,看着深绿色如潮水一般褪去。
毫无意义的话语最终将无尽错漏的世界画上了正确的句号。
而她再度迎来了普通的无限日常。
△是HE糖(确信)
△tag你动一动啊
(改了点漏词
双生
*鬼太郎和哈姆子是双胞胎的if线
*稍微有些沉重的童年pa
*cp/cb向解读都可以 总之就是非常重的无法分离的两个人()
*有大量私设 ooc注意
0.
1999年12月
“呐,妈妈,还没到吗?”理一如既往地吵闹着,他不安分地坐在驾驶座的后排,兴奋地用手扒着驾驶座的座椅后背,向前张望。
“你真是的!能不能和你妹妹学一学,好好乖乖地坐好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父亲笑着,强行把理塞回座位后排。
“什么嘛!琴音也没有很乖的!昨天晚上冰箱里的布丁就是她怂恿我去偷拿来吃的....”理不服...
*鬼太郎和哈姆子是双胞胎的if线
*稍微有些沉重的童年pa
*cp/cb向解读都可以 总之就是非常重的无法分离的两个人()
*有大量私设 ooc注意
0.
1999年12月
“呐,妈妈,还没到吗?”理一如既往地吵闹着,他不安分地坐在驾驶座的后排,兴奋地用手扒着驾驶座的座椅后背,向前张望。
“你真是的!能不能和你妹妹学一学,好好乖乖地坐好啊!”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父亲笑着,强行把理塞回座位后排。
“什么嘛!琴音也没有很乖的!昨天晚上冰箱里的布丁就是她怂恿我去偷拿来吃的....”理不服气地一边和父亲较劲,一边回头看向琴音。亚麻色头发的少女本来安静地端坐着,对上理的视线时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向他吐了吐舌头,然后又像没事人一样把头偏开,假装在对着窗外看风景。
“啊!你们看嘛!琴音她对我做鬼脸!”理见状更加吵闹起来,他边戳母亲的后背边嚷嚷着:“你看一下琴音嘛!看一下好不好!”
“别闹!我在开车呢……唉?”
只是在一瞬间,车子就像被什么东西撞击到一样,如同路边被踢开的石子,轻易地飞了出去。彼时理和琴音正对着打开的车窗向外张望,于是他们就这么顺势被甩出了车子。等理和琴音勉强回过神来,稍稍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却只能在模糊间看到一大团橙色的火焰,在马路中剧烈地燃烧。
“为什么.....”虽然因为他们的意识还不清醒,所以只能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但是他们是不会认错的。被那团剧烈燃烧的火焰所包裹着的,是他们家的车,是他们最熟悉的车。那辆父母带着一家人一起去过那么多地方的车,一起见证了他们家的幸福和快乐的车,为什么它现在会在燃烧呢?他们的父母呢?他们又在哪里?
先是结城理努力地站了起来,然后是汐见琴音。他们都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拼命地向剧烈燃烧中的车子跑去。火焰中,他们看见了自己父母还被困在车子里,被燃烧的痛苦折磨着,那样扭曲狰狞的面孔,那样凄惨的尖叫声。
“怎么会…这样…”理和琴音不约而同地向燃烧中的车子,燃烧中的父母伸出了手。可是还没等他们触碰到车子,意识就开始逐渐消散,身体也逐渐不听使唤,然后,便彻底地昏迷了过去。
在昏迷的前一刻,又或者是在梦中,他们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他们从没听过的女声,像机械一样冷淡可又像是包含着万分的悲伤,对他们轻声诉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1.
等他们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的事情了。他们被告知在那场车祸里,他们的父母当场死亡。并且因为那场大火,父母的尸体甚至都损伤严重,在他们醒来前就被火化了。现在,他们是孤儿了。
葬礼上,他们几乎没见过几次面的远房亲戚聚在一起,压低声音议论纷纷:“这两个孩子还这么小就没了父母,可真是可怜…不过这下可怎么办?谁来照顾他们?”
“我反正不行,我家的孩子就已经够让我操心了。”
“我也不行,我工作忙没时间的。”
理和琴音木然地站在父母的墓前。身边都是不认识的大人,齐齐地穿着黑衣服,占据了他们几乎全部的视线,也遮挡着了父母的坟墓。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更不知道未来的一切会变成什么样。大人的谈话声还在继续:“…而且,不觉得有些诡异吗?为什么他们的父母都被烧成那样了,他们却几乎毫发无伤啊?”
“嘘!别说了!…不过确实,我可不想照顾他们。”
“总之,你们今天就先回家休息吧,好不好?我来送你们。”旁边的警察听不下去大人们的议论,于是压低身体,轻声和他们说。
“好的,谢谢您关心!”琴音勉强挤出一个微笑,对着警察点了点头,拉起了理的手,跟着警察离开了墓地,回到了家中。自从他们在医院的床上醒来之后,理就像没有了灵魂的木偶一样,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即使现在他们回到了家里也是一样,他只是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于是琴音就承担了所有的家务。她一边努力地打扫卫生,一边对着理滔滔不绝地说话。
“我好饿啊!你饿不饿?”
没有回应。
“啊!冰箱里还有草莓!你想吃吗?”
没有回应。
“你不吃我就自己吃掉啦!”
还是没有回应。寂静蔓延了一会,随后一阵清洗水果的水流声响起又结束,琴音端着一小碗草莓放到了理的面前。理还是没有反应,一动不动。
于是琴音用手拿起草莓,试图给理喂食:“张嘴~啊———”
好在这次理终于配合地张开了嘴。琴音用手喂一个,理张嘴吃一个。这样持续了一会,琴音终于把这碗草莓给理喂完了。
2.
夜晚,浓郁的黑色再次入侵这个空荡荡的家,把两个孩子的影子都包裹进去,吞噬殆尽。琴音拉上理的手,盯着他的脸,轻声和他说:“今晚我们就睡在一张床上吧,好不好?”理还是没有反应,夜色让琴音看不清他的脸。于是琴音干脆默认他同意了。理任由琴音带着他一起躺到床上,任由琴音给二人盖上了被子,然后关上了卧室的灯。他们一直牵着手躺着,互相都没有说话。
他们就这样躺了很久很久,可是也都没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理终于微微张开嘴,用非常微小的声音喃喃道:“对不起....琴音....是我...害死了爸爸和妈妈.....”
“不是哦。”琴音立刻转过头看向理,声音不大但是非常坚定地回答他。
“就是我....如果我当时不去闹妈妈的话,就不会发生车祸了。”
“不是这样的!那不是你的错,那是....那太奇怪了,那天一切都好怪,那肯定不是你的错。”琴音激动起来。
“琴音,不要再安慰我了。就是我,是我杀死了爸爸妈妈....”理继续说。
“不是!”琴音终于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她边哭边继续反驳理,“就说了不是啦!”
“就是!”看到一直故作坚强的琴音哭了,理也再也忍不住地哭出声。
“都说了不是!”
“都说了就是!”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持续地边放声大哭边争吵着,他们吵到清晨到来,天空开始出现淡淡的蓝色,照射进房间,照到他们身上。他们终于哭累了,呼吸逐渐平稳,大脑也进入梦乡。即使是在睡梦之中,他们牵着的手也没有松开。
3.
第二天他们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被敲门声所吵醒。隔壁的邻居阿姨担心这两个独自在家的孩子,给他们送来了自己做的午饭。理虽然还是不爱说话,可是总算愿意自己吃饭了。饭后理也只是一直呆坐在沙发上,可是目光却一直注视着琴音,他看着琴音收拾家里的东西,听着琴音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说话。虽然他没有回应,却一直认真地听着。晚上,他们再次紧紧地牵着彼此的手,一起躺在床上睡着了。
第三天他们重新去学校上学。到了班级门口,他们要分开去不同的座位上坐着了,于是琴音试图松开和理牵着的手,可是理却还是紧紧地拉着她。
“不要和我分开吗?”琴音问。
“嗯…”
“那就不分开啦!”琴音回握住理的手,带着他走进老师办公室,然后可怜巴巴地看向老师:“老师,我们不想分开,可以让我们坐在一起吗?”
“啊……没问题的,我去和你们的同桌说一下。”老师非常同情两个刚刚变成孤儿的孩子,所以自然无法拒绝这样的请求。
课后,他们被好奇的同学团团围住。“呐,听说你们的父母都去世了,是真的吗?”之前和理关系不错的男生凑过来问理。
“是哦。”琴音代替默不作声的理回应他。
“那你们接下来怎么办?谁来照顾你们呢?”
“嗯…还不知道!不过总会有办法的啦!”琴音开朗地笑着。
“这样啊…你们好辛苦…”
“没事啦!总会过去的!”
4.
第四天的放学后,琴音和理一如既往地牵着手,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走在他们前面的是他们的同班同学,正在兴奋地聊天:“呐,不觉得理和琴音变得很奇怪吗?”
“是吧是吧?之前理总是很外向的,现在却根本不说话。琴音反而变得很开朗了,以前明明总是安安静静的!”说话的女生兴奋又神秘地回应。
“还有还有!我听说他们的父母被大火烧得面目全非,可是他们却完全没事耶!好可疑!”说话的男生则手舞足蹈地,说起了从父母那里听来的传闻。
“呀!别说了好可怕哦——”
理默默地听着,低下了头。琴音看着这样的理,咬了咬牙,松开了牵着理的手。她直接快步上前,用尽全力地给说话的男生脸上来了一拳。被揍的男生一时间愣住了,旁边的女生则尖叫起来;“呀!!打人啦!!”琴音还试图挥舞幼小的拳头,继续揍他的脸,不过很快被附近的大人拉住:“你在干什么!”
5.
“虽然我知道你们刚失去了父母很难过,可是也不能打人呀!唉,你们两个小孩…”班主任叹了口气,继续说:“明天记得给人家道歉!你们今天就先回去吧…”
“好的好的,谢谢老师!就是说,这两个小孩真的是…”他们不认识的亲戚被叫来接他们回去。回家路上,这位叔叔一直不耐烦地咂嘴:“唉...服了你们两个了,怎么就让我摊上这么个苦差事....算了,你们记得收拾一下,过几天就搬家,跟着我住了!唉,真是麻烦……”
第五天,学校里的同学都不再和他们说话,只是远远地躲着他们。放学后,外面下起了大雨,可是他们都没有带伞。教学楼门口,没有带伞的同学都被父母逐渐接走,渐渐地只剩下他们。他们看着雨水发呆,看着雨水打在地面上,逐渐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水洼,水洼又被落下的雨水打出一个个水花。他们就这样一直等一直等,可是雨还是一点减小的迹象也没有,更等不来会接他们回家的人。
于是琴音干脆拉起理的手跑了起来。他们在大雨中奔跑,雨水打湿了两人的衣服,打湿了他们的头发。他们踩过一个个的水洼,地上的雨水被他们的脚步溅起,溅到他们的裤脚上。可他们依旧在大雨里奔跑着。先是琴音笑了起来,然后是理。他们手牵着手,看着彼此被雨水打湿的身体,边笑边奔跑。
6.
“是啊,至少我们还有彼此。我绝不是一个人。”琴音这样想着,脚步也逐渐轻快起来。他们终于跑到了家门口,琴音打开家门,要拉着理进去。
理却没有动,而是松开了拉着琴音的手,站在雨里。他低下头,雨水打湿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让琴音看不清他的表情。她只能听到理的声音,微弱且带着哭腔:“我想,也许只有你去住叔叔家就好。我可以一个人待着…”
“为什么要这么说?”琴音一下子慌了,“你不想和我待着一起吗?你讨厌我了吗?”
“不是的!只是,是我害死了爸爸妈妈...我好怕你和我待在一起,也会被我害死.....我不要你死....”理啜泣起来。
“哥哥是笨蛋!”琴音冲出家门,紧紧地抱住了理,然后再也忍耐不住,大哭起来。雨水滴落在他们身上,然后混合着他们的泪水,透过二人的衣物,滴落到二人的身体和胸膛上。“才不是这样....如果我没法和你在一起,那还不如让我去死呢....求求你,不要和我分开,好不好?”
“可是……”
“没有可是!如果你也要离开我,不和我在一起的话,那我就自杀给你看!”
“但是...如果待在我身边的话,你也许也会被我害死....”
“笨蛋!都说了爸爸妈妈不是被你害死的啦!而且,只要我们一直一直待在一起的话,就算真的会死,那我们不也会一起死嘛!就像爸爸妈妈一样…还是说,你可以离开我一个人活着吗?”
“不是的!”理的声音瞬间变大,他激动地对琴音辩解道:“不是的....我也没法离开你,如果离开你,我也.....”
“就是说嘛!那我们约好了?我们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哪怕是死亡也不能把我们分开。”琴音开心地笑了起来,她松开了理,然后对他伸出了手:“来拉钩!”
“嗯,我们约好了!”理也笑了,他牵着了琴音伸出的小拇指,看着琴音的眼睛,和她拉钩。雨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停了。而远处则出现了两道彩虹,它们靠得很近很近,几乎让人以为是同一道。
7.
2009年4月7日
电车上,一个亚麻色头发,扎着马尾辫的女生和一个蓝色短发的男生正靠在一起闲聊。
“不知道这次的学校会是什么样啊…我有预感,这次的学校可能很有趣!你觉得呢,理?”女生开朗地笑着,戳了戳男生的肩膀。
“什么样都行。反正你的预感就没有准过。”男生只是简单地回应她。
“干嘛这么扫兴啦!这次是真的!我可以感觉到我们会遇到很有趣的事情,还可以遇见很多很好的同伴!”
“行吧…”
“是真的啦!相信我嘛!”女生不满地鼓起嘴,轻轻捶打起男生的肩膀。
“唉…”男生叹了口气,然后停顿了一下,把头扭开,小声说“…不过,只要和你在一起,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吧。”
“什么什么?哥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不要。我要听歌了。”男生若无其事地戴上耳机。
“啊!不好意思了!哥哥原来是傲娇啊~”女生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听不听歌了?听我就把耳机分给你一只。”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