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德哈】Again·2
Chapter 2
就如同记忆里一样,海格带着哈利进入古灵阁,先是取了属于自己的钱——哈利努力表现了自己的震惊,正如他第一次看到那金山银山的时候一样。
“这可……我打赌费农姨夫和佩妮姨妈不知道这个。”哈利说。
“他们最好不要知道,不然我很难想象你还会剩下什么。”海格说着,给哈利介绍了一下这些货币的名称和兑换方式,并帮他装起一袋子钱,“这些该够你两学期用的了,剩下的就继续放在这里保管着吧,没有钥匙,谁也闯不进来的。”
哈利接过那沉甸甸的袋子,心里说着才不呢,七年级我会闯一把,而过两天就要有人大闹古灵阁了——虽然确实,那闯入的人没能拿到什么东西,因为你已经把那神神秘秘的石头取走了。
他们...
Chapter 2
就如同记忆里一样,海格带着哈利进入古灵阁,先是取了属于自己的钱——哈利努力表现了自己的震惊,正如他第一次看到那金山银山的时候一样。
“这可……我打赌费农姨夫和佩妮姨妈不知道这个。”哈利说。
“他们最好不要知道,不然我很难想象你还会剩下什么。”海格说着,给哈利介绍了一下这些货币的名称和兑换方式,并帮他装起一袋子钱,“这些该够你两学期用的了,剩下的就继续放在这里保管着吧,没有钥匙,谁也闯不进来的。”
哈利接过那沉甸甸的袋子,心里说着才不呢,七年级我会闯一把,而过两天就要有人大闹古灵阁了——虽然确实,那闯入的人没能拿到什么东西,因为你已经把那神神秘秘的石头取走了。
他们再次坐上小推车,往713号地下金库去。哈利看着海格拿起那个用棕色纸包着的脏兮兮的小包,在内心唉声叹气。
很好,这意味着这一年还要再和伏地魔亲密拥抱一次。说起来,自己是不是可以告诉赫敏和罗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这件起死回生的神秘的事……
哈利坐回到小推车上揣测着。他想起三年级时间转换器的事情,最后决定不要说。毕竟,尽管自己这十一岁的壳子里是十七岁的、饱受战争、鲜血和苦痛折磨的跨越时间的灵魂,可罗恩和赫敏还是实打实的十一岁。如果自己说这些事情,首先不能保证的就是自己的两位老朋友不会认为自己发了疯——尽管时间会证明细节。另外,过早地把要面临的苦难告知他们,也许会逼迫他们成长,而过早地把会经历的幸福告诉他们,也许会让他们丧失很多乐趣……而且,虽然自己身上发生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一些必要的准则想来不会因此发生改变——没有人可以改变时间。这些日子来,哈利确实发现了一些与过往的细小偏差,但是这几乎就是自己在拯救巴可比克时所做的那些事情,应该不会影响最后的结局。也就是说,打倒伏地魔依然是主线任务,只是看自己会怎样触发一些特殊事件了……
竟然还要再来一次!
哈利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心里抱怨着。这时,海格已经给他指出了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提出自己要去破釜酒吧喝上一杯。
——怕是去冰淇淋店喝上一杯吧。
哈利愉快地想着,走进了摩金夫人长袍专卖店,对那个矮矮胖胖的女巫露出了一个礼貌的笑容:“您好夫人。”他打招呼道,“我需要买霍格沃茨的制服。”
“你当然需要这个。”摩金夫人笑容可掬地说,“我们这里多得很,现在就有一个年轻人在里面试衣服呢。”
哈利听了这句话,几乎是立刻就看向了那个站在脚凳上,面色苍白、瘦削的年轻人。
德拉科·马尔福,毫无疑问。
摩金夫人让哈利站到德拉科·马尔福旁边的脚凳上,哈利注意到他正看着自己。
“你好?”
他意外地看到德拉科·马尔福脸上一闪而过的惊讶。
“你好。”德拉科说,“你也是去霍格沃茨上学的?”
“是的。”哈利奇怪于这和记忆中并不一样的腔调,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袍子,“当然是的。”
“我猜你是麻瓜出身?”哈利听到一个德拉科·马尔福绝对没有问过他的问题,瞪大了眼睛。
“我在麻瓜家庭长大。”也许他是看到了自己进店时穿的衣服——这样想着,哈利斟酌着回答,“但我的父母是男女巫师没有错。”
“那你一定缺少很多乐趣。”德拉科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微微的遗憾,“你一定没有自己的飞天扫帚,也没有打过魁地奇吧。”
“这个……也许吧。”哈利实在摸不着头脑了,这个德拉科·马尔福虽然完全是记忆里的样子,可是他的一言一行却和哈利的记忆一点儿也对不上号。
“是的,也许。也许以后可以来一场也说不定。”德拉科说。
“来一场什么?”哈利有点儿不敢相信,“你说魁地奇么?你在想象这种可能?”
德拉科上下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当然不可能!
哈利觉得自己的三观都要塌了。
和马尔福打魁地奇!如果是指那些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的比赛倒是不那么让人惊讶,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德拉科·马尔福所指的,很明显是属于私人的、甚至说是两人的魁地奇角逐!这肯定是个假马尔福!
哈利觉得自己十七岁的脑子被一个十一岁的马尔福击溃了。
“我想,有人找你。”这时,哈利又听到德拉科·马尔福的声音。他看一眼德拉科,发现他看着窗户的方向,立刻就意识到了是海格来找他。
“那是海格。”哈利迫不及待地说,“他在霍格沃茨工作。”来吧!轻蔑地说他是做仆人的,让我知道你是真的马尔福!
“哦,我听说过他。”哈利听到自己熟悉的词,然而接下来的句子又让他大惊失色,“是狩猎场的看守吧,住在校园的小木屋里。”德拉科皱了皱鼻子,“经常酗酒。”
梅林!
哈利已经彻底懵了,他没有再去接德拉科·马尔福的话。一直到摩金夫人告诉他已经试好了,他出门接过海格手上那个冰淇淋,这才缓过神来。
他一定遇到了一个假马尔福。
哈利这样想着,小心地又隔着玻璃看了一眼长袍店内。德拉科·马尔福还站在那里,面色苍白,身形瘦削,是和记忆里一般的模样。
下一站是咿啦猫头鹰商店,如果说这次来对角巷有什么值得哈利期待,海德薇和魔杖,这绝对是头两名的。接过装着雪枭的笼子时,莫名其妙返回到十一岁的哈利,内心真正涌上喜悦。
“这是最好的生日礼物!”哈利抱着笼子,恨不得跳起来亲海格,“太感谢你了!海格!”笼子里正熟睡的雪枭被惊动了,扑扇了一下翅膀,没有醒。
“接下来你还差一根魔杖。”海格笑眯眯地说,“我们去奥利凡德,那是最好的。”
哈利稍微叹了口气,有些不愿意再傻乎乎地挥动那些不适合自己的魔杖。
为什么不能直接把冬青木凤凰羽毛的这一根给我呢?耀眼的红光亮起时,哈利紧紧握住自己的在战争中断裂的搭档,看了一眼因不适合自己而堆叠起来的魔杖盒子。他的手实在是太酸了,以至于接下来奥利凡德讲起魔杖的故事时,他一直在小心地揉着手腕。当哈利听完孪生魔杖的故事走出奥利凡德,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海格,奥利凡德先生说,你的魔杖……”
“别提,哈利,别提。”海格说着,握住了他的破伞。哈利的目光也落到了那把破伞上——嘿,他上辈子从没想过海格为什么能靠着一把雨伞施法……他现在知道了,邓布利多肯定对它做了什么,并且这让哈利确定他的冬青木魔杖不会折在未来。
一切都结束后,海格终于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车票递给了哈利。
“这就是你往霍格沃茨去的车票了,哈利。”海格说,“下次见就在霍格沃茨了——当然,如果德思礼夫妇还要再阻挠你什么,就让你的猫头鹰给我送信来,它知道怎么找我……再见,哈利。”
哈利愉快地告别了海格,推着他的大包小裹往车站去。他一路上都在和海德薇说话,虽然没有打开《魔法史》,但这显然不会让他不知道自己的雪枭叫什么好。
“这次达力没有猪尾巴,你觉得费农姨夫会愿意送我么?”哈利脸贴在笼子上,对里面仍然沉睡的海德薇说,“我希望他会,毕竟,嗯……我的东西确实太多了。”
哈利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
“他往后每一年都会越来越讨厌我的。”停顿了一会儿,哈利继续道,“但这一年,他还会帮我拿行李,当然,这不意味着他很喜欢我……可是……”他小心翼翼地又说了一句,“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确实不可替代不是么?”
说完这句话哈利抿紧了嘴唇,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达力时对方说出让自己难以置信的句子——那也许是这么多年来难得的友好对话,以及佩妮姨妈那句“再见”后的欲言又止。然后更多的,他想到韦斯莱家的温暖和小天狼星的去世……
“也许这些让我有些变了。”哈利说。在经历过彻骨的寒冷后,德思礼一家是和他有实实在在的血缘关系的人这一观念越发强烈。他想起自己也曾经满心期待佩妮姨妈或者费农姨夫能给他一句真心实意的表扬,他不坏的成绩可以为这一点作证。
列车到站,哈利拜托旁边比自己年长有力气的人帮忙,将自己的东西搬下了车,慢慢推回德思礼家。他敲响门,费农姨夫怒气冲冲地过来打开门,冲他大吼:“你还敢回来!小子——你身后都是些什么东西?”
“我无处可去,费农姨夫。”哈利小声说,“这些是我上学要用的东西……”
“你别想把他们拿到我的房子里来!”
“可是。”哈利眨着眼睛,“放在外面被邻居看到也不好,对不对?”
费农姨夫涨红了脸,他意识到哈利说的是对的。他左看右看,确保没人会发现这院子里不正常的事情,让哈利赶紧进了屋子,又拿了他的东西进来。
“现在回你的房间去!”费农姨夫把那些东西堆到碗柜里,“你最好有分寸!”
“是的,费农姨夫。”在费农姨夫要抢走海德薇之前,哈利快速抱着海德薇上了楼。他在半途遇到达力,没有得到猪尾巴的他依然尖叫着躲了起来。
也许他觉得我有一个巨人一样的靠山才如此害怕?
哈利这样猜测着回了自己的房间。
TBC——
【《鬼灭之刃》观影体】才不是柱灭之刃呢!(五十六)
【经历了蜕皮的蜘蛛爸爸实力大幅度提高。
一次又一次被打飞的嘴平伊之助咬着牙坚持下来,终于,被他抓住了一个破绽:“兽之呼吸·三之牙 撕碎!”】
嘴平伊之助每被打中一次,灶门炭治郎握拳的手就用力一分。
[加油啊,伊之助!]
与怀有一丝希...
【经历了蜕皮的蜘蛛爸爸实力大幅度提高。
一次又一次被打飞的嘴平伊之助咬着牙坚持下来,终于,被他抓住了一个破绽:“兽之呼吸·三之牙 撕碎!”】
嘴平伊之助每被打中一次,灶门炭治郎握拳的手就用力一分。
[加油啊,伊之助!]
与怀有一丝希望的灶门炭治郎不同,柱们并不看好嘴平伊之助这艰难的一次反击。
目前为止,蜘蛛爸爸已经展现出了他惊人的速度和力量,那么在皮肤的坚硬程度上,想来也会较蜕皮之前有所提升。
【日轮刀与鬼的皮肤相互碰撞,发出一声钢铁交接时才会产生的脆响。
下一秒,嘴平伊之助握着刀身断裂的日轮刀被蜘蛛爸爸一拳击中腹部。】
“断,断了?!’”灶门炭治郎睁大了眼睛,他忍不住心下一沉。
蜘蛛爸爸蜕皮之前,他们至少还能用刀砍伤这只鬼,现在竟然连破防都做不到了吗?
失去了半段日轮刀刀身的嘴平伊之助,该如何对抗皮肤坚硬如斯的蜘蛛爸爸呢......
除了富冈义勇以外的所有柱都眉头微皱,现在的嘴平伊之助,既无法做出能够伤到蜘蛛爸爸的攻击,又受伤势所拖累,连逃跑都做不到。
悲鸣屿行冥面色肃穆,低低地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摔在地上的嘴平伊之助艰难地喘息着,蜘蛛爸爸一手握住他的脑袋,将人提了起来。
“不准靠近我的家人!”他怒吼道。】
【“兽之呼吸·一之牙 接招!穿刺!”
嘴平伊之助忍着头部的剧痛,缓缓抬起了手中断掉的日轮刀,将断刃刺进鬼的颈部。】
苛刻如不死川实弥,此时都不免产生了对嘴平伊之助的认可。
越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越是能考验一个人的本性。
风柱眯了眯眼睛:“如果能活下来的话......”他会乐意指导一下这个潜力不错的后辈。
灶门炭治郎的心高高悬起,一双褚红色的眼睛死死盯着画面,隔着野猪头套,他仿佛能看见嘴平伊之助那双充满了坚毅与不屈的眼睛。
【颈部的伤口对蜘蛛爸爸来说根本不疼不痒,他嘶嚎着,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野猪头套的嘴部隐隐有血液溢出。】
不死川实弥啧了一声,为这个在他意料之中的结果感到不满。
宇髓天元叹了口气:“不管用啊。”
不仅没有给鬼造成多少伤害,还让自己失去了仅剩的两把断裂的日轮刀。
“怎么会这样......”灶门炭治郎面色复杂,可能会失去嘴平伊之助的悲伤与恐惧涌上心头。
【嘴平伊之助的意识渐渐模糊,一个容貌姣好的女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对不起......”】
时透无一郎歪了歪头,浑身是伤的女人,和他怀中的婴儿,这一幕给他一种微妙的熟悉感,右手附上心脏的部位,霞柱的脸上流露出些许茫然。
“这是谁啊?”甘露寺蜜璃小声询问着好友蝴蝶忍。
其实她也不是要得到一个答案,只是单纯表达疑惑罢了。
虫柱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开口说道:“应该是走马灯吧。”
所谓走马灯,是指在人临死的时候,生前的记忆会如画片一般展现在面前的现象。
甘露寺蜜璃抿了抿唇,不再说话了。
【“对不起...伊之助......”女人带着哭腔对怀中的幼子说道。
嘴平伊之助看不清她的面容,但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浓重的血腥气,能感受到她的眼泪落在自己脸上。】
也许在嘴平伊之助于山林间独自长大的事件背后,还隐藏着一段复杂而悲伤的故事。
柱们虽然不了解其中隐情,但他们能够感受到这个女人的痛苦与愧疚。
共情能力比较强的甘露寺蜜璃眼眶微红。
[这是......伊之助的母亲吗?]灶门炭治郎愣了一下。
想来,就算不是嘴平伊之助的母亲,也和嘴平伊之助的身世有着莫大的联系。灶门炭治郎想起了在藤之家的时候,嘴平伊之助一脸无所谓地提及自己是孤儿的画面。
虽然这位夫人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但嘴平伊之助说不定会想要了解自己的身世,甚至说,他可能还有现存于世的家人。
等到回去以后......
灶门炭治郎的眼睛暗了下去,他还不知道嘴平伊之助能不能活到他们从这里离开的时候。
【灶门炭治郎,我妻善逸,婆婆......他们的身影一个接一个地浮现。】
【“只有你也好!一定要活下去!伊之助......”
女人的嘴唇不断开合,但嘴平伊之助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
悲鸣屿行冥的眼角有泪水滑落,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甘露寺蜜璃浅绿色的眼睛注视着画面,双手交握,期待着所谓的“奇迹”发生。
灶门炭治郎眉头微皱,在心底默默为友人鼓劲。
承载着这么沉重的祝福的嘴平伊之助,不能,也不应该死在那田蜘蛛山。
【“是...是谁?”濒死之际突然涌上来的记忆让嘴平伊之助十分无措,喃喃说完这句话后,一口鲜血猛地喷出。】
“伊之助!”灶门炭治郎不自觉惊叫出声,绝望感快要将他淹没了。
红发剑士的眼神格外地悲伤。
鬼已经从他身边抢走了太多的人了。
家人、陌生人、队友,如今连好友也要失去了吗?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及时赶到的剑士一刀斩断蜘蛛爸爸禁锢着嘴平伊之助的手臂,将人救了下来。】
【“怎,怎么了......”嘴平伊之助艰难地移动视线,只能看到来人身着拼接羽织的背影:“来了啊...那家伙...究竟...是谁...”】
“这是......”灶门炭治郎眼中的悲伤被希望取代,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富冈义勇。
“谢谢你救了伊之助,义勇先生!”少年清亮的声音响起,灿烂的笑容一时间让富冈义勇晃了下神,比起刚才满心哀伤绝望的样子,水柱更喜欢现在这个充满活力的师弟。
在灶门炭治郎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富冈义勇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算作回应。
【[水之呼吸·肆之型 击打潮。]
面对飞驰而来的鬼,富冈义勇握紧手中的日轮刀高高跃起,只一击,就砍断了给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造成极大麻烦的鬼的脑袋。】
“唔姆,真是利落的刀法啊。”每次看到富冈义勇出招,炼狱杏寿郎都忍不住赞叹。
“如果富冈之前就告诉大家自己救下了伊之助,我们就不用担心这么久了。”宇髓天元双手抱胸,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然后又忍不住戳了一下同僚。
面对包括灶门炭治郎在内的所有同僚们怨念的眼神,富冈义勇有些委屈。
之前蝴蝶忍对灶门炭治郎说伊之助会没事的时候,他明明有“嗯”啊,为什么现在又说他之前没说过......
【富冈义勇站起身,神情平淡地看着蜘蛛爸爸在他面前泯灭成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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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时把猪猪妈妈放出来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