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KKL】HP设定文
一些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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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刚:蛇院五年生 纯血
守护灵:白鹿
魔杖:十又四分之一英寸,材质为柳木,内芯不详。
在以血统为尊的蛇院中也称得上是家境优渥,流畅使用蛇佬腔,但意外的随和且善于融入集体,大部分人一生中见过性格最好的史莱哲林,对麻瓜家庭出身的同学也能够一视同仁,只要对他展露好感就很容易接近,但也有传言说他不爱与人深交。
入学时携带的宠物是只迷你腊肠,在被老师询问是否阅读入学通知上“学生可以携带一只猫一只猫头鹰或一只蟾蜍”这条信息时,坚持声称小健是一只猫(虽然这一听就是狗的名字),并抖动魔杖把腊肠变成一只追着尾巴跑的大橘,引路教师...
一些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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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本刚:蛇院五年生 纯血
守护灵:白鹿
魔杖:十又四分之一英寸,材质为柳木,内芯不详。
在以血统为尊的蛇院中也称得上是家境优渥,流畅使用蛇佬腔,但意外的随和且善于融入集体,大部分人一生中见过性格最好的史莱哲林,对麻瓜家庭出身的同学也能够一视同仁,只要对他展露好感就很容易接近,但也有传言说他不爱与人深交。
入学时携带的宠物是只迷你腊肠,在被老师询问是否阅读入学通知上“学生可以携带一只猫一只猫头鹰或一只蟾蜍”这条信息时,坚持声称小健是一只猫(虽然这一听就是狗的名字),并抖动魔杖把腊肠变成一只追着尾巴跑的大橘,引路教师惊讶于其魔法天赋之高忘记追究,上报后没有回应也不了了之。训犬高手,人人惧怕的三头犬毛毛看到都会乖顺趴倒的存在。
热爱甜食,记录是一年内集齐巧克力蛙中附赠的巫师卡片,但最近似乎被牙痛所困扰,大大降低了前往蜂蜜公爵糖果店的频率,可据同级生所说,休息日时总是精心打扮独自出门,并不能够掌握其行踪。
优秀的阿尼马格斯,变身成的小熊猫可以以假乱真。魔药学成绩第一但调出来的魔药味道总是突破人类承受极限所以并没有可实践性。对精神攻击类魔法抵抗力弱,在高人指点下正逐渐克服。
痛恨户外课程,飞天扫把总是最新款但从来不使用,依旧坚持更换甚至还多卖一把备用,室友有证据怀疑他真的用来扫地。
桃金娘反复强调他和隔壁级长绝对有一腿,得到本人的一再否认和传言另一方的视而不见。
堂本光一:狮院六年生 混血
守护灵:赤狐
魔杖:十二英寸,材质为桃花芯木,内芯为龙的神经。
虽然无所谓但入学前一度认为自己大概会进入拉文克劳,谁知分院帽还没沾到头顶就把他扔去葛莱芬多,对此分院帽给出的理由是最近有些猫毛过敏,猫科动物去狮院确实再合适不过。
五年级时当选狮院级长,富有领导气质,学弟学妹们憧憬的对象,院魁地奇找球手,赛场上骑着最新款扫把夺得冠军时难得的笑容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但衣柜里除了黑色魔法袍就是黑色运动服,还有一层抽屉中堆积着大量不明来源的重复巧克力蛙巫师卡片,是足以让人幻灭的程度。
同学们争先恐后跑去霍格莫德时唯一冷静的存在,在寝室里对麻瓜世界带来的电子游戏乐此不疲,但最近室友找他联机时却时常不见踪影。
全科成绩优异唯独变形术徘徊在良好边缘,学习阿尼马格斯化形时发生失误,只变出猫的耳朵和尾巴,带来的连锁反应使其产生心理阴影不敢再试。意外擅长魔药学,对付曼德拉草的哭嚎很有一手。
低年级时蓄长发,多次被误认成女孩子纠缠后剪短并开始举铁,即使这并不符合魔法师的优雅形象。讨厌听到有关自己容貌的评论或联想,因为某些奇怪的传言,看到蛇院某知名小少爷时总要垮下一张俊脸。
不过室友声称他回到寝室后其实会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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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下文
#星期恋人26-29#
【阅读顺序看第一篇,前文翻合集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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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会为了情节推动和营造耍帅chance而刻意安排一些角色使坏剧情,但请大家怀着“炮灰只是被作者当做工具人使了”的宽容之心阅读这些虚构的故事叭,无需费时攻击恶人角色,如果实在觉得被气到或抱不平的话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作者努力发的糖和偷偷(?)塞的搞笑梗上,希望大家心平气和观看这个超——拖延且不知为何连载起来的漫画……♡
拜托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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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骂两句的话|ω・)
……就请用俏皮可爱的词汇!!
哦捏该!!!
谢谢🍆!!
#星期恋人26-29#
【阅读顺序看第一篇,前文翻合集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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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会为了情节推动和营造耍帅chance而刻意安排一些角色使坏剧情,但请大家怀着“炮灰只是被作者当做工具人使了”的宽容之心阅读这些虚构的故事叭,无需费时攻击恶人角色,如果实在觉得被气到或抱不平的话可以把注意力转移到作者努力发的糖和偷偷(?)塞的搞笑梗上,希望大家心平气和观看这个超——拖延且不知为何连载起来的漫画……♡
拜托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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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无论如何也一定要骂两句的话|ω・)
……就请用俏皮可爱的词汇!!
哦捏该!!!
谢谢🍆!!
【全书试译】《没人告诉过你的真正流行音乐论》第五课 Johnny’s 向世上唯一的流行文化学习②
前篇:第五课①
这次注释也基本写不了,最后有爆炸声的歌到底是哪一首www
声明:文章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并不代表我本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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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Jr.的行为准则
此时不容错过的是,Johnny’s的传统在演唱会上通过年轻一代不断传承下去。就像Johnny’s所有艺人都异口同声地说「Jr.时代这个准备期是必要的」那样,Jr.这个研究生制度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前篇:第五课①
这次注释也基本写不了,最后有爆炸声的歌到底是哪一首www
声明:文章内容均为原作者的观点,并不代表我本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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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Jr.的行为准则
此时不容错过的是,Johnny’s的传统在演唱会上通过年轻一代不断传承下去。就像Johnny’s所有艺人都异口同声地说「Jr.时代这个准备期是必要的」那样,Jr.这个研究生制度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首先一直被灌输的是<观众第一主义>。以观众角度来看待事物,有助于形成经常一边客观思考一边演出的态度。观众的欢呼声是演唱会最大的演出、观众也是参演者这个观点可以说得到了艺人出色的服务精神这个结果吧。
Jr.时代一直被工作人员教导「自己思考后行动」。即使会因为不负责任的发言而给自己挖坑,主动说出意见是通往确立自己的独创性的捷径。不主动说就什么都没有,事在人为这个强大的意志在推动着他们。
将这种Johnny’s主义传递给Jr.的是他们的前辈。
对于因被母亲责骂或者疲劳导致每天情绪起伏都很激烈的小学生Jr.们,经常跟他们说「加油吧」这样的心理关怀。对和自己同龄的Jr.说「好好看着我们的背影吧」,带着感谢的心情对在舞台上协助出演的Jr说「在舞台上要一直保持自己是主角的心情」,斥责激励他们。这么一想,演出后将正式演出中展现出松懈态度的Jr.叫出来斥责「好好干吧」,就像主动承担这种惹人厌的角色的泷泽秀明那样,前辈认真地向后辈提意见的传统根深蒂固。
Hey!Say!JUMP的薮宏太进入事务所不到半年、初一的时候,少年队的音乐剧《PLAYZONE》是他的首个舞台。合作的Jr.全都比他大,意识到他在排练室里独自一人,少年队主动跟他搭话,对此他感到「啊啊,这就是座长啊」,似乎相当感动。看着前辈的背影学习这件事,就像轮回一样不断传承下去。而真理就蕴含在继承下来的东西当中。
顺带一提,Jr.的孩子们学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叠演出服。「脱了之后拿衣架挂起来」「不要穿着演出服直接坐在地上」等等,对我这个纯粹的日本人来说,爽快的精神主义果然很棒。为了保住自己的尺寸,开演前一定互相争夺黑色鞋子和上衣,哪怕在这种的日常当中,随着职业生涯的累计能穿上有着前辈名字标签的旧衣物,Jr.们以这些前辈为激励,不断精进。
近年来,J饭之间<降担>的倾向相当显著。这是指曾经喜欢年上的女孩子们爬墙到年下的艺人。对方越是没有名气,成长为当红艺人的过程就越快乐,所以以母亲的心态关注Jr.的孩子的饭急速增多。不是为了主要的艺人,而是为了看伴舞的自担Jr.而去演唱会那种。J饭女子的性癖从以前开始就这么明确,所以40代、50代的女性J家饭现在依然有很多。既是前辈的演唱会的出演者,也会卖力地负责在曲目之间穿卸前辈的威亚以及取放舞台装置等辅助工作,Jr.的这种身姿想必激发了母性本能吧。
话虽如此,陷入收割未成熟Jr.[1]的女性本身的低龄化看起来是个异常情况。或许是因为无意识中沾染了像AKB48那样的养成欲望。
但是,不管有多备受瞩目,Jr.的本分仅仅是在底层累积经验而已。
2005年5月,龟梨和也主演的舞台「Hey! Say! Dream Boy」@梅田艺术剧场,好像是开演两小时前,我做完龟梨和涉谷昴的对谈采访在休息室门口抽烟。然后一个大概小学三年级大的Jr男孩子走了过来,用我眼前的公演电话点了最便宜的海苔便当,很有礼貌地跟我鞠躬,然后走开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管过了多久,我心目中的Johnny’s Jr.都是那个惹人怜爱的少年的身姿。
——演唱会上才能成立的歌曲
中居正广揭露的SMAP的专辑制作过程的话题让人非常震惊。
专辑不过是用来为演唱会做准备的东西,在选曲的阶段就排除感觉演唱会上用不到的歌曲——也就是说,专辑录音这件事本身就是演唱会的制作过程之一。
所以,构思的顺序也是,首先从观众的角度想象站在舞台上的自己的摸样,然后考虑氛围以及成员之间的平衡。然后再扩散为具体演出以及舞台布置的想法,给这次的演唱会概念立案。然后最后,这会直接成为专辑概念。一般的歌手会先完成专辑,然后再考虑将这个概念具象化的live,所以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步骤。
对SMAP来说演唱会不过是<展现音乐的地方>,专辑也不过是<演唱会的音轨>。对我们这种专辑至上主义的摇滚爱好者来说真的是很不得了,但正是价值观的破坏才推动了娱乐的创造吧——我就这样强行理解了。呼。
这个崭新的专辑观借由SMAP的大成功,固定成为了Johnny’s系的社歌。只要攒够两首热门单曲,剩下就是随便选一些适合发售日期的季节的歌曲塞进去,在这之前的歌谣曲爱豆的专辑都是这种程度的商品,所以他们的新鲜的整体概念主义令之后的风景完全改变,可以说是当然的结局。
话虽如此,毕竟都是只为了演唱会而准备的歌曲,从被Johnny’s系采用了歌曲的家伙那里,听到了各种对我这种摇滚爱好者来说非常有趣的事情。有的人除了旋律外,歌词和编曲都被改了个彻底,一开始听的时候没意识到是自己写的歌。有的人为了配合演唱会的演出,被要求修改歌曲的长度和构成。有的人因为同样的理由,被要求在歌曲最后加入爆炸声。有的人的歌曲明明是写给SMAP的,不知不觉中却被其他组合唱了。非常彻底。
我记得SMAP和KinKi Kids的专辑大卖的19世纪90年代末,虽然出道却没能获得商业成功的音乐人们做着一掷千金的美梦,大家都参加了Johnny’s的歌曲大赛。虽然之后肯定是制作方对症下药地下单,但采用与否的标准本身应该还是一贯的严格。
正因为目前是人才济济的J-POP变成了大众歌谣的世道,大家对爱豆的歌曲也追求高水平的音乐性。再加上演唱会演出的机能性也很重要,聚集了从如此严酷的生存竞争种胜出的歌曲们的专辑,肯定也不会有多差吧。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是将最先进或者极度狂热的音乐风格翻译成大众向的歌曲。Johnny’s系专辑的特典之后再详细解说。
最后一点。Johnny’s的情况,主唱基本都是大合唱,虽然很短但也会有各个成员的solo片段。明明录音之前提早分配好的话就能节省编辑的功夫,但惯例是所有人逐一唱完并录制全曲。这件事长期以来一直是个谜团,但我终于搞清楚了。就算成员因为生病等原因而无法参加演唱会以及TV演出,其他人也能顺利地顶替上去,就是为了这个。不知道算不算是出色的危机管理,这也算是演唱会至上主义的一种表现。
——竟然做到这个程度的慈善之魂
最后我还想谈一谈Johnny’s系演唱会和慈善活动的合作。
阪神淡路大地震的时候,1997年12月~2003年3月这么长的时间内,有关西出身成员的组合——TOKIO·V6·KinKi Kids的期间限定组合《J-FRIENDS》开始运转了。地震当时的小学一年级学生毕业为止,在这期间发行的单曲、迷你专辑、DVD以及年末惯例的Countdown Live的收益的一部分作为救济款捐赠出去了。Michael Jackson、B’z的稻叶浩志、Bon Jovi不时参加音源这件事也引起了话题。
2011年的东日本大地震复兴应援《Marching J》则是包括Jr.在内所属艺人全体参加的募捐启蒙活动。以同年4月1日~3日的募捐活动@代代木第一体育馆为开端,1年内全Johnny’s演唱会的会场都设置了捐款箱,开演前播放募捐活动的影像,以启蒙为目的。事实上,演出结束之后捐赠的歌迷络绎不绝。顺道一提,映像根据开live的艺人来决定,所以当然各自都编辑得不一样。真不愧是J家。虽然一度发生了「用救济款送一只大熊猫去受灾地区」这样的错误操作[2],但这种梦幻感也很有Johnny’s的风格,能够理解。
地震之后的2011年春天。东京电力的计划停电当中,我记得大力主张职业棒球提早开幕的读卖巨人队遭到了集体围攻。当时,业界各方担忧着「Johnny's的大会场演唱会到底要怎么办?」也确实是事实。
实际上,Johnny’s演出的灯饰在地震之前就在进行节电效果好的LED化,也已经导入了自己购买的电源车。地震1周后,山下智久的北海道公演一确定中止,在札幌待机的电源车就快速开往了受灾地区的避难所,还有这样一段小小佳话。据我所知,能这么迅速地做到同样对策的只有福山雅治。
话虽如此,毕竟给观众提供闪闪发光的梦幻世界是他们的宿命,节电和舞台演出的共存状态果然还是让我很在意,我游历了5月初在东京电力管辖区域内的3场公演[3]。我真是个不认真的男人。实际上,不管哪一场公演,会场内布置的观众席灯光都是一半以下,舞台布景的灯饰和花道的灯光也比平常更暗。比如说横滨Arena的公演,据说用电量从通常的1000~1200kW削减到了60%,也就是700kW。
但就算照明度下降,别说造成麻烦,反而给人一种舞台本身被衬托得非常突出的印象。特别是设置得仿佛围绕着会场的滚动字幕显示屏以及复数的大型显示器上播放的映像兼顾了灯光效果,而比这更胜一筹的演出水准让人感觉不到有在节电。比如说之前提到的填满舞台背景的Jr.公寓,看起来比糟糕的灯饰更闪耀,所以不要小看人的力量。当时井之原快彦说了一句名言:「正因为有电力限制才能考验实力,而且反而会因此孕育出新的事物。」,Johnny’s真的就是在实践这件事。「不能退缩啊娱乐圈」。
Johnny’s演唱会不仅仅提供娱乐服务,也发挥了向业界内外传达信息的媒体机能。
译注:
[1] 原文是青田刈り,原意指雇佣还未成熟的学生。
[2]查了一下当时是火柴发表说Marching J的核心项目之一就是从中国招揽大熊猫,“为了孩子们的笑容”,“为了让这个应援结果留下物质上的形式”,结果当然骂声不断,最后募集到的善款差不多有8亿日元,也公布说不会用来招大熊猫。
[3]翻了全J当年的live日程(我怎么那么闲www)这三场有可能是跳跳的横滨Arena或者山P的亚巡国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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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部分拉郎的哨向日常
#好孩子都不过万圣节
“昨晚怎么没见你去变装派对?”
吉本拎着一盒去脂牛奶,嘴里还叼着面包走在旁边,薄荷味道的须后水很淡,但还是能闻出来。
戴着眼镜的向导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掌心压着鸡蛋在桌上轻轻一按,便轻松地将壳剥下,“我们导师说那是以聚众交配为目的大型淫乱派对,参加的人都是不知廉耻的哨兵和向导。”
“……你们导师对万圣节有很大的偏见啊。”吉本默默地咽下面包,“我可洁身自好了,真的,我从来不乱搞。”...
SO部分拉郎的哨向日常
#好孩子都不过万圣节
“昨晚怎么没见你去变装派对?”
吉本拎着一盒去脂牛奶,嘴里还叼着面包走在旁边,薄荷味道的须后水很淡,但还是能闻出来。
戴着眼镜的向导找到靠窗的位置坐下,掌心压着鸡蛋在桌上轻轻一按,便轻松地将壳剥下,“我们导师说那是以聚众交配为目的大型淫乱派对,参加的人都是不知廉耻的哨兵和向导。”
“……你们导师对万圣节有很大的偏见啊。”吉本默默地咽下面包,“我可洁身自好了,真的,我从来不乱搞。”
戳开牛奶盒的向导无精打采地瞧了他一眼,那眼神根本就写满了‘我不在乎’‘你谁来着’。
但洁身自好的哨兵只顾猛盯榎本径含着吸管的小嘴巴,还有松开吸管时露出的一小截舌尖,还有被他咬得扁扁的吸管头……嗯?他怎么都不知道这个小可爱向导还喜欢咬吸管?
榎本径在眼前的哨兵意淫到八百米开外的十八禁时已经把鸡蛋塞进了嘴巴里,蛋黄在餐盘上滚了几圈,撞到边沿停了下来。
“我吃饱了。”榎本举着牛奶盒和餐盘站了起来,迈着跟精准计算好似的步伐丢下吉本荒野走向餐盘回收处。
#邻座的怪同学
抱着精神动物打瞌睡的贵田春彦快把口水都落到羊毛上了。
隔壁正在专心听着茶艺老师讲课的神山一脚踹到了贵田的椅腿上,“睡觉还打呼噜,下次别坐我旁边。”
哭丧着脸的向导只好不断地小声道歉,后半节课完全靠着意念在强撑眼皮。
下课来找小可怜向导的飞机头哨兵掐了一把圆圆的腮帮子,“眉毛都快八点二十了,谁欺负你了?”
“没有啦…是我上课睡觉影响到神山君,他说下次不准坐在他旁边呜。”
“…那个神山不是上个月就说过不准你坐在他旁边了吗?”
“…对哦。好像上星期也这么说过来着……昨天也说过一样的话,完啦我怎么每次都不长记性呜呜呜呜怎么办啦忠、神山君一定讨厌死我了呜呜。”
“……”
鸭川忠扬起下巴望向茶艺室,正好对上了神山酸得冒泡的和善微笑。
#被撂倒的哨兵
胸口挨了一招软绵绵小拳头的栗原呜呼一声倒在防摔垫上,于是他那个跟谁说话都温声细语像小兔子似的向导搭档便慌了神,赶紧扑到栗原身边扯开衣服检查有没有什么淤伤。
一旁的吉本荒野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马上走到正在做热身运动的小四眼向导跟前,“小径等下我们搭档我让你先出手。”
然后他就被榎本径一记剪刀腿摔成了脑震荡。
#导师的困扰
“咖啡两颗糖不加奶,松饼加两勺蜂蜜,之后去干洗店取我的外套。”
成濑领交代完干脆地挂了电话,抬手将电话线也拔了,不给田村胜弘多说一个字的时间。
他的助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休完病假?
这个代班助理昨晚在变装派对上喝了大概一百吨鸡尾酒然后吐了过去接人的成濑领一身,如果不是顾及自己导师的身份,今天田村胜弘的尸体就会被人从酒缸里捞出来。
才把田村赶出去没安静两分钟耳边又隐约传来黑柴的挠门声。
成濑领按捺着怒气在办公室里抬高嗓音,“田村胜弘让你的精神动物别挠花我的门……你也不准挠。”
#保洁小哥的水晶鞋
变装派对上打扮成榛子的向导小哥终于摘下了头套,踩着毛茸茸的拖鞋清理残局。
他跟拽着黑柴哨兵领带把人拖走的成濑导师打了声招呼,然而对方似乎处在衣服被呕吐物弄脏的暴走边缘,被无视的矢野只好悻悻地接着扫他的地,只有那只精神动物让他撸了一把狗头,但很快又被折回来的成濑领夹在胳臂下带走了。
他在窗帘后面扫出了一个帅哥哨兵,似乎是喝得烂醉,靠在窗边吹着风……等等,为什么会是这种迷之凡尔赛玫瑰的画风???
矢野抬脚轻轻踢了踢凡尔赛玫瑰哨兵,“醒醒,派对结束了……你干嘛??喂??”
突然撒起酒疯的哨兵一把揽住矢野的脚,后者慌乱之间又踹了他几下,最后好歹是把脚缩回来了,但那只毛茸茸的榛子拖鞋被凡尔赛玫瑰哨兵抱在了怀里。
“…………………………”
当天晚上只好光着一只脚一蹦一蹦跳回宿舍的矢野建太心里一万个%*&^*&&*$$(*(&*^$#@#@@$。
不过等他去上课的时候发现公告栏贴着他的榛子拖鞋照片以及某御村姓男子的联系电话还发现了凡尔赛玫瑰的画风居然不是变装派对的把戏又是后来发生的事情了。
#对动物这个词你有什么误解
“我说了一万次我的精神动物不是榛子!!那他妈甚至不是动物!!!”
#结合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合的
穷追不舍死缠烂打三个月终于(赶跑其他哨兵)成为榎本径身边的格斗课程常驻搭档的吉本荒野迎来了他人生中一个高峰。
今天的榎本径有点不那么对劲,揍过来的拳头都软绵绵的,吉本荒野一jio就把他绊倒了,把这个小向导捞起来时被他的体温吓了一跳。
……莫非是他的小可爱向导的结合期到了?
吉本荒野一个猛男落泪,抱着无力抵抗的向导摔到床上,完了咯哒一下把锁也落上了。
“别怕,小径,我马上带你去未知的世界^qqqqqqqqqqq^”
“不要…吉本、不可以…呜wwww”
#因为前一晚洗头没吹干就睡觉而导致的感冒发烧和结合热还是有区别的
然而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吉本荒野表示反正都睡到了^q^♪。
1.
奔现是不可能的。
追一辈子星,饭一辈子爱豆,都不可能奔现的。
2.
此时此刻站在战区,哦不,站区,被一堆彪形肥宅拥簇在中央的二宫和也是这样想的。
他是门被脑子夹了才想不开来看现场的。
3.
会场灯光变暗,即时读出的表演注意事项从舞台两侧的扬声器中响起。
二宫和也立刻就认出那个正努力认真严肃地读着「表演期间禁止任何摄影摄像……」的天音,正是他的推M酱。
4.
诶哟,真甜。
光是听见声音二宫和也就觉得自己没白来。
这票值了值了。
5.
公演正式开始之后,二宫和也才留意到自己的应援棒还在初设的蓝色,没有被调成M酱的应援色浪漫香芋紫。
他低下头设置,再一抬头,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又高又瘦的竹竿子,挡住了他欣赏M酱的视线。
6.
竹竿...
1.
奔现是不可能的。
追一辈子星,饭一辈子爱豆,都不可能奔现的。
2.
此时此刻站在战区,哦不,站区,被一堆彪形肥宅拥簇在中央的二宫和也是这样想的。
他是门被脑子夹了才想不开来看现场的。
3.
会场灯光变暗,即时读出的表演注意事项从舞台两侧的扬声器中响起。
二宫和也立刻就认出那个正努力认真严肃地读着「表演期间禁止任何摄影摄像……」的天音,正是他的推M酱。
4.
诶哟,真甜。
光是听见声音二宫和也就觉得自己没白来。
这票值了值了。
5.
公演正式开始之后,二宫和也才留意到自己的应援棒还在初设的蓝色,没有被调成M酱的应援色浪漫香芋紫。
他低下头设置,再一抬头,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又高又瘦的竹竿子,挡住了他欣赏M酱的视线。
6.
竹竿子挥舞着金灿灿的大闪,声嘶力竭地大喊。
「超绝可爱小N桑,我最喜欢小N桑。」
7.
二宫和也从竹竿子和彪形肥宅的间隙中看见刚好轮到solo句的N桑,自如地朝着他们这边发射了一个爱的wink。
他们这片发出一阵哀嚎。
8.
可爱的人果然连被蕾丝小裙子挤出来的小肚子都是可爱的。
加推加推加推。
9.
爬墙还没到一分钟,队内末子M酱就走位到他们面前,大眼睛笑得眯了起来,双手朝着他们不停地挥动。
10.
啊————————
11.
得到自推的饭撒,二宫和也都还没有来得及将这份欣喜表现出来,他前面的黄推竹竿子就一手捂住了自己心口,靠到了自己的身上来。
12.
二宫和也一下子慌张起来。
他之前听说不少粉丝因为在现场看见自己偶像兴奋得心脏病发作猝死的案例,没想到才刚第一次奔现就见到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对,应该是死翘翘的例子。
13.
二宫和也刚想叫救援,竹竿子先生就抹了一把眼角,「我爱M酱一辈子。」
14.
二宫和也翻了一个白眼,趁着临时情敌还在意识涣散的时候,挤到了战区的前排栏杆的边缘去了。
15.
开场的几支舞运动量都很大,所以到了MC的时候台上几个小偶像全都累得气喘吁吁的,喘得连话都说不好。
呀,开灯之后二宫和也才看清S酱的胸前和翘臀的那个波涛汹涌那个热浪澎湃那个此起彼伏那个群山峻岭。
迷人。
16.
可是就是有不文明观球的股民。
S酱在做自我介绍的时候,站区的后方莫名引发了一阵骚动。阵仗之大甚至波及到了前排的站位来。
17.
二宫和也感觉到身边的几个彪形同推都被后面的人挤到了栏杆上,做好了同样被挤的心理准备。
结果先来到的后面黄推竹竿子的两只手。
18.
二宫和也被后面的黄推圈在了他的身体和栏杆之间。
推搡的压力全都被后面的好人用身体给抵消掉了。
19.
他转过头一看,正好对上了黄推的视线。
会场明亮的灯光之下,黄推竹竿子的黑圆眼睛被照得闪闪发光。
20.
啊,是个帅哥。
21.
二宫和也将自己左胸膛内那个器官的过分活跃归结为吊桥效应。
是M酱过于可爱才让二宫和也在这个时候轻易地心跳加速。
奇迹【END 全一回,银翼杀手PARO】
一个求而不得,得到了又很纠结的故事。
没看过银翼杀手的请点:这里
OOC属于我,他们和电影属于全人类Orzzzzz
1.
I've seen things you people wouldn't believe.
(我所见过的事物,你们人类绝对无法置信。)
Attack ships on fire off the shoulder of Orion.
(我目睹了战舰在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 。)
I've watched c-beams glitter in the dark near the Tannhauser Gate.
(我看着C射线 ...
一个求而不得,得到了又很纠结的故事。
没看过银翼杀手的请点:这里
OOC属于我,他们和电影属于全人类Orzzzzz
1.
I've seen things you people wouldn't believe.
(我所见过的事物,你们人类绝对无法置信。)
Attack ships on fire off the shoulder of Orion.
(我目睹了战舰在猎户星座的端沿起火燃烧 。)
I've watched c-beams glitter in the dark near the Tannhauser Gate.
(我看着C射线 在唐怀瑟之门附近的黑暗中闪烁。)
黑色笔记本的首页被郑重写下三行英文诗句。
墨迹有力地透过纸背,在次页留下一片斑驳。
Koichi的手指轻抚过丑陋的黑点,似乎想透过这薄薄的纸面来感受书写者过分饱满的情绪。
这是一次失败的围剿行动中唯一的战利品。
“如果这首诗不是出自于8型复制人之手,我很乐意将它收藏在我的电子文库里。”
Jeff试图用自己蹩脚的幽默来冲淡失利为这间办公室带来的阴霾。
埋首于诗句的年轻上司抬起头,“你错了,Jeff,”,他平静地说:
“它是Roy死亡前的作品,远在你我诞生之前。”
Roy,新殖民时代失乐园的毒蛇,臭名昭著的6型复制人,双重弑父者。
以他为始,智能世界的乌托邦开始崩溃:
复制人开始歌颂美、敬畏生命、追求救赎、实现....自我繁殖。
对人类而言,Roy并不是一个愉快的话题。Koichi拿起电子屏,干燥的手指在无机质的表面上缓慢滑动着:“所有参加行动的银翼杀手都要重新参加基准测试。”
“好的,长官。”Jeff知道,一次清洗活动将无可避免。
公元2049年之后,人类永远在怀疑。
办公室的门重新关上,空气中只剩电脑运转时轻微杂音。直连星际议会的屏幕高悬在窗户上方,目前仍是一片黑暗。黑暗并不能令人觉得平静,一种被猛兽窥私的荒唐感觉油然而生。
Koichi将目光转向窗外,那片被各色霓虹映衬着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天空中本该有月亮,然而尘埃已经遮蔽了它许多年。
若不是得等着星际议会对这次失败行动的最终反馈,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家去。
想到这里,Koichi的表情倏然柔软,他将手指探入口袋,里面静静躺着一个透明的玻璃胶囊。
一条微型电子鱼在当中游曳。
叮~~~~~~~~~
提示音撕裂了短暂的静谧时光,灰白色的指令在屏幕上闪烁跳跃。
Jeff收到指令再次进入办公室时,Koichi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表情:
“中断基准测试,所有参加这次行动的银翼杀手与最新捕获的威胁者们一起送进304号执行场处决。”
“所有?”
“所有!”疲倦之色重新浮上Koichi的面庞,“议会怀疑警署中有叛军的人,他们担心目前的基准测试对于进化后的高心智复制人丧失了判断的价值。”
“这不科学Koichi,”过度的震惊令警官直接略过敬称:“即使是拥有强大肉体和精神控制力的顶尖人类,也不能确保在压力之下逃过基准测试系统的判定。”
“科学?”LAPD最高指挥者深吸一口气,“什么是科学?”
他猛地拔高声音:“复制人和复制人能生出孩子来就TMD科学么?!”
空间重新陷入死寂,两道目光不约而同地投降窗外西南方向的无限远处,304号执行场就座落在那片霓虹亦无法照耀到的不毛之地上。
公元2049年,在复制人之子的冲击之下,星际议会以微弱多数匆忙通过了一条新法令:
不再允许任何公司生产女性复制人,现存的女性复制人将尽快销毁。
面对来自社交网络与学术界微弱的抗议声音,主流媒体破天荒地与政府速度站在了一处:为了全人类的安全,个人那点可怜的性yu根本不值一提。
女性复制人随之丧失了被称为“女性”的权利,人类将她们称之为——威胁者。
“Jeff。”
“是的,长官。”
“请代我......向他们告别。”
2.
飞船的引擎停止轰鸣。
暗夜飞行的快感还来不及褪去,更大的疲倦涌上来。
瞳孔识别完成的瞬间,Koichi跌入了一片温暖的黑暗。
醒来时他意识到自己背靠柔软的动物皮毛垫毯,细腻的绒毛轻轻摩擦颈间皮肤裸露的部分,如同许多年前母亲在晨间悄悄落下的吻一般。
手指下意识地滑向感应器,乳白色的灯光渐次亮起。
母亲消失了。
客厅里微型电泵依然在水槽中卖力工作,气泡喷涌而出,与人造水生植物纠缠翻涌。
Koichi掏出透明胶囊轻轻一捏,电子鱼倏地落入水中,它摇头摆尾,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新领地。
换好衣服回到客厅的时候,预想中的那道身影果然出现在那处。
宽松的袍子没能遮住略略肉感的肩膀,及肩的黑发散乱停留在上面,交错出莫名的美感。
Koichi不知道凝视了多久,等回过神来,只听得沙哑声音在空中回荡:
“它叫什么来着?抱歉,我将图鉴送过去的时候,连工厂的人都叫不出它的名字。”
“Endlicheri,”那双漂亮的眸子终于从丑陋的电子鱼上移开,与主人目光相接,“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长睫毛扇动着,对自己掀起的风暴一无所知。
时钟敲过12下,几百公里开外的304执行场又将启动它巨大的熔炉。
寒冷再次袭来。
Koichi觉得他需要一个真切的吻作为抚慰。在纠结降临之前,他已经不由自主地俯下身去。
那双有魔力的眼睛似乎因为震惊而飞速眨动了下,随即便安静又顺从地闭上了。
温度与气息的缺位终于让Koichi停了下来,微弱跳动的锯齿状光芒提醒他,诱惑嘴唇的主人只是不完美的全息投影技术产物。
“抱歉,”Koichi飞速转过身,从而错过了那双眸子一闪而过的失落。
短暂的沉默拯救了未尽之吻带来的不自在。他们已经习惯于无声地交流——语言并不总带来正效应。
被遗忘在角落的皮毛垫毯很好地开启了新话题。
“听说过动物园么?”
“乔治奥威尔?”全息投影狡猾地挤了挤眼睛。
“Tsuyoshi,你有时真令人惊叹,”Koichi的目光在忍不住在对方脸上流连。
全息投影侧过头,掩去大半表情。他转身去逗在水草间遨游的Endlicheri,电子鱼从虚无的手指中来回穿梭,向外辐射极速衰减的欢乐。
“星际议会的大人物们总是谈起他,我无法对冗余数据视而不见。”
“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这个,”Koichi的声音因为低沉而分外柔和。
“生态崩溃之前,地球上曾经有浩瀚的生灵,它们中间只有极小一部分有幸搭乘人类的飞船去另一个世界延续生命与种族。”
“在那里,我第一次看见猴子,一种灵长类动物,与人类拥有很近的血缘关系。”
“可是对于孩子而言,他并不会因为基因上的亲近而宽恕饥饿的掠奪者。他想捉住它、惩罚它。”
“你知道当时孩子的老师是怎么说的么?”
全息投影明显被这个话题迷住了,他身体不自觉地前倾,双唇微微开启,黑瞳在荧光的加持下显得愈发亮而圆。
“他说我们要学会爱与宽恕,那是人类最伟大的品质。”
全息投影听出了其中隐藏讥诮与怒气,他没有出声,一如既往地扮演乖顺聆听者的角色。
“而我进入LAPD的第一天,就被告知由于人类警员的人手不足,我们必须善于利用‘猴子’”
“猴子......”Koichi呢喃着垂下了头,修长的手指深深插入发迹,似乎想将方才的钟声从脑中驱赶出去。
一团光芒逼近了他。
全息投影在面前蹲了下来,带着Koichi从未见过的复杂表情。
“抱歉。Koichi。”
“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我无法真实拥抱你。”
3.
新的一天来临,洛杉矶依然陷落在云雾里。
自月亮消失后,太阳的光辉亦变得难以抵达。
“一切顺利么?”Koichi问得心不在焉,他的目光被电脑屏幕旁的相框牢牢吸引——里面盛放着LAPD全员合影,不大的空间里中人类与‘猴子’济济一堂。
“连锁X型从未有过反抗人类的先例,长官。”Jeff从文件夹中抽出报告,递向前去。
没有质疑。
没有挣扎。
全部引颈就戮。
Koichi再次望向照片,某几张面孔正在失焦。
“Y5-2.1 请求我将这个交还给您。”
桌面上出现了一个漂亮的金丝绒盒子,一块琥珀静静躺在里面。
他还记得当他将琥珀作为奖励赠送给那个小个子复制人时,对方鲜有表情的脸上堪比幼童般稚嫩的微笑,
Koichi用力握住它,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或许是因为常年累月的摩挲,琥珀石的棱角已经渐趋光滑。复制人残留的笨拙情感从肌肤悄然侵入,一路跌跌撞撞冲向心脏。
“这是什么?”
全息投影被水槽边半透明的石头所吸引。
一只蜜蜂保持着飞翔的姿势,翅膀张开,触角微微向上扬起,它或许刚离巢,或许在采集花蜜的路上。
自然令它的生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
Endlicheri摆着尾巴从水槽的另一端游过来,靠近那团发光体。
“琥珀。”
“形成于第三纪之前的有机混合物。树脂从柏松类植物上分泌,随后被深埋、发生石化作用;它们中的极少数又经历了冲刷、搬运、沉积,最后才能长成石头。”
“第三纪之前....4500万年!”全息投影惊叹着,蓝色荧光几乎要将石头吞没,“它肯定很贵。”
“他第一次见到琥珀时,和你发出完全一样的感叹。”
“谁?”
这个问题令Koichi焦躁,他迫切想抽根烟舒缓下。享用由原生植物制成的烟草,是人类在地球为数不多的特权之一。
可那双令一切事物都无所遁形的眸子凝视着他,渴求着他,让他从心底感到战栗。
“一个......伙伴。”Koichi艰难答到。
“抱歉,我的问题是不是太多了?”
全息投影将额前几簇恼人的头发胡乱夹到耳后,眼睑缓慢垂下,睫毛的阴影随之散落。
Koichi的眼神从他小巧的耳垂和露出来的一小节洁白脖颈上滑过。为了防止自己继续失措下去,他僵硬地转开话题:“如果运气够好,或许还能看到蜜蜂尾部的尖针。”
全息投影无法拿起琥珀,只能弓着身子去寻觅人类给予的细节。
“咦,这是什么?”同样的问题再次响起。
Koichi奔过去,随后几乎在须臾之间打开了智能手表一堆乱七八糟的辅助功能。
一串从琥珀照片上攫取下来的代码图形穿过Tsuyoshi的身体打射在空荡荡的墙面上。
YK9155HM
4.
数据查询中心占据了华莱士大厦的一层。
空荡荡的办事厅大半陷落在黑暗里,接待台用超长直线条与冲击性光源分布将访客的视野延伸到一个极致。
Koichi想起了许久之前读过的一本地球神话故事:黑夜龟裂,光明蓬勃而出,恶魔在此刻真正降临。
其实他曾经有幸进这座入怪物建筑的其他部分,零距离观摩复制人的诞生:羊膜袋里初始的悸动、冲破甬道时或痛苦或欢乐的呻吟、对生存毫不掩饰的渴求,一切的一切都直接而赤裸。
即便如此令人不适的画面,都未曾令他想逃离。
可如今,他居然开始胆怯。
查询生命代码这种小事明明可以让Jeff或者其他什么人代劳,但心中某处总有个声音在鼓动、在诱惑:去吧,去你该去的地方。
所以他来了。
每多停留一秒,萦绕在心头的奇异感觉便加深一层。
这片黑暗令人似曾相识,仿佛许多年前他到过这里。一份突兀的涩感从身躯深处涌出,Koichi还来不及辨识,它又呼啸成一道风雪。
雪花散尽之时,接待处的光头男职员已杳无踪影,留着厚刘海的棕瞳女复制人正向他礼貌微笑:
“我叫LUV,华莱士先生想见您。”
复制人的造物主,地球的无冕之王静静坐在轮椅上。
Koichi仔细端详他,从钢蓝色的人造眼球、线条凌厉的下颚到垂落在把手处的枯瘦手指,羸弱过分袒露了,反而令人觉得强大与无畏。
电子眼从水面升起,沉默地包围了访客。
“YK9155HM”,华莱士短暂停顿了下,“代码的信息需要最高权限才能开启。”
Koichi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最高权限,需要华莱士公司与LAPD掌权者们的双重指纹确认,信息开启的同时,所有备忘数据将云同步至星级议会的安全中心。
陷阱与真相的气味总是如此接近。
Koichi深吸一口气,直视对方没有瞳孔的眼睛:“我拥有LAPD的一级权限,我请求您帮助我开启它!”
电子眼悄然后退,仿佛听见了主人心中满足的叹息。
一个银白色的盒子被送上来,两只手几乎在同一刻按上感应区。
小巧的黑色胶碟浮起,一阵混乱的模糊噪音之后,有男人与女人的声音逸出:
“最高委员会同意你们的收养请求,”男声苍老又缓慢,“希望人类历史上最大的仁慈不会变成最大的错误。”
“谢谢~”女声细如蚊呐,隐隐听得出哽咽。
Koichi的身体忽然快速抽动了一下,仿佛有条鞭子对准他的脊柱给予狠狠一击。
“YK9155HM,复制人之子,现在你是个人类了。”
婴儿开始啼哭。
5.
Koichi浑浑噩噩地爬进飞船,启动引擎。
喷刷着巨大LAPD字样的机械飞船如幽灵一般穿越城市霓虹,翻过山丘,一直飞至擎天水坝的边缘。
Jeff在通讯系统中嘶声力竭地呼叫:回来,Koichi,你快回来。
可是我能回哪里去呢?人类忧伤地想。
潘多拉的盒子打开后,无论我飞多久,这个宇宙中都不会再有一个美丽又温柔的星球等着我了。
飞船并不是方舟,只能等待洪水袭来。
他在漫长的无目的飞行中睡着了。
梦里,那个圆脸大眼睛的男孩蹲在水坝边缘,似乎下一秒就会被灰浊的浪吞没。
Koichi拼命喊他,他却一脸冷漠躲得更远:你弄错了,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Koichi冲上前去,把男孩一把按在怀里,可肢体相接的瞬间他清晰地感受到了变化。
明明是同一张脸,气息却截然不同。
全息投影的身躯在他的指尖泛着光,嘴唇悄然叠在一起,他身下某个部分甚至在无法感觉舌头与牙齿的情况下觉醒了。
“Tsuyoshi...”
“嗯?”
“我...是复制人的孩子。”
“没关系。我甚至不能称之为‘人’。”
Koichi从梦中醒来。
6.
第一波飞船拦截出现在离LA100公里的上空,Koichi以牺牲备用引擎为代价击沉了三艘,随后全速往目的地驶去。
Jeff在通讯系统中咒骂:该死的,你都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殖民星球铺天盖地的break news里,驻留地球的最高领袖已经变成丧心病狂的叛军同盟。议会大人物们痛斥他的疯狂与无耻,对于各中原因却绝口不提。
油尽灯枯的造物者躺在密室的中央,失神地回忆着什么。生命的最后时刻,世人眼中那些光辉都如云雾般飘渺,只有KD6-3.7在记忆里清晰地活着。
连锁9型,因为爱而崩溃死亡的复制人,愚蠢的家伙。
有人靠近他,手指轻轻覆上黯淡的钢蓝色眼球,电子眼坠入水中。
第三波拦截攻势终于为飞船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勉强降落之后,Koichi甚至一时无法从变形的舱门中出去。
更糟糕的是机舱内部升起的浓烟令迫降之后分外脆弱的呼吸系统变得不堪重负。
他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着,双眼四处寻梭。短暂的慌乱之后,终于想起腰间的激光枪或许能解开危局。
凭借对飞船结构的熟悉,激光准确切开复合金属材料最脆弱的部分。
在火焰彻底吞噬驾驶座之前,Koichi终于成功卸掉顶部的透明罩,从飞船中脱身而出。
小腿的静脉被透明罩残片隔开一个口子,鲜血迅速染红了半条裤腿。可Koichi根本顾不上这些,他全力向公寓的方向跑去,记忆中他甚至从未跑得如此快过。
原本该紧闭的房门被破开一个大洞,那是外力粗暴侵入的结果。
Koichi如同一头发现危险的豹子一般迅速蛰伏下来,他弓着身小心地往控制棒所在的方向挪动。
感应光源系统已经被破坏了,他只能借着洞口漏进来的些许光亮与记忆判断位置。
昏暗中,手指终于触摸到熟悉的凹槽,可再往里探却发现其中空无一物。
一阵剧痛从后脑袭来,倒下的瞬间Koichi失焦的眼神落在被身后巨大光源照亮的水槽上。
水草摇曳依旧,Endlicheri杳无踪影。
7.
刺眼的白光占据了缓缓打开的视野。等意识晚一步苏醒时,Koichi发现囚禁自己的这个房间与LAPD基准测试区一般无二。
硕大的镜头对准他,在Koichi视线迎上中心焦点的瞬间,无感情的女声响起了:
“cells.”
“cells.”
“interlinked within”
“cells.”
“interlinked within”
“one stem.”
...
“Tsuyoshi.”
失准。
“Tsuyoshi.”
“。。。。。。”
再次失准。
“混蛋...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机器被掀翻在地,幅度过大的肢体动作令伤口再次裂开了。一股尖锐的疼痛从小腿处升起往上方飞速蔓延。
荷枪实弹的复制人们冲进来,并没费多大力气便将人制服。为了确保他安静,一支高浓度镇静剂准确地扎入了颈部血管。
Koichi还在愤怒着,可身体已经无法做出反应。房间刺目的白光在逐渐软化,最终化成温暖而浑浊的白浪将人包围。
“他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感性,还要靠近人类。”
干燥的手指轻轻划过Koichi的脸颊,拂去那些细密又徒劳的汗珠,几乎要触及眼角处最飞翘的那根睫毛。
“Freysa...”Koichi呻吟出声。过去十年来自己最大的对手,LAPD苦觅不得的叛军首领,如今就坐在他的身侧,如同母亲一般温柔触摸着他。
“大幅度地增加情感单元除了让复制人更软弱之外,对于让他们变得强大并无任何裨益,”棕瞳黑发的女复制人迈入房中,毫不遮掩自己对失败产品的轻蔑。
一个不该出现的人物出现了,可Koichi已无心计较这些,方才的某个词组让他的大脑陷入彻底的混乱。
“增加...情感单元?”
“是的,一个疯子天才工程师提出的新型复制人制造方案。放弃成体养育,而是模仿人类的生长进度从幼体开始,扩容情感单元组件,削减逻辑锁,与华莱士先生之前的设想完全背道而驰。”
“不过你也无需因为自己不是‘奇迹’而难过,Koichi。”
“啊,不对,或许我应该称呼你为φ。2051年在我们的批量φ型幼体培育实验中,你是唯一存活下来的一个。因此从某种角度而言,你也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我是‘奇迹’的掩护体?”
“为了将他隐藏得更好,我们与华莱士做了一个交易,”Freysa避开正面回答,她额前花白的头发轻轻颤动着,仿佛又回到了穷途末路的2051年,“,他承诺令星际议会停止对‘奇迹’的追捕,而我们需要将‘奇迹’交给他,供他做无创伤性研究。”
“你比那个孩子早诞生100天。”LUV冷冷地补充道。
“虽然人类出于虚伪的人道主义精神没有立即杀了你,而是将你交给一对生物学家抚养。可你是否想过,作为一个出身平常毫无背景的中产阶级的孩子,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能在LAPD平步青云。”
Freysa靠近他,如同一条毒蛇吐出狰狞的信子:“他们在赌,赌你哪天发现自己‘奇迹’的身份后也无法在叛军中发挥任何作用,因为你是沾满了复制人鲜血的刽子手~”
“那你们现在为什么不杀了我。”
Freysa的脸色猛地难看起来,她似乎陷入一场大型挣扎,连锁8型的逻辑锁在风暴中摇摇欲坠:
“因为‘奇迹’需要你。”
8.
记忆中孤独的昏黄色消失了,深邃的蓝将密室包围。
Koichi停在门口,倾听水面涌动的声音。那是地球的初始、是低语、是爱抚,温暖平和的白噪音,抚慰着不安的访客。
密室中央的人久久注视着他。
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传来,那颗好不容易平复的心又开始在胸腔中狂跳冲撞。
他想他认出他来了,随即又激烈地否定自己。这肯定是飞船迫降时头部撞击的后遗症,抑或在叛军总部被注射的镇定剂里掺了其他什么该死的东西。
他想转身离开,可腿却在不由自主地前进。
水面开始骚动,细碎的波纹裂开,水花从底部掀起,一条丑陋的灰色大鱼乘浪而出。
Endlicheri.
不是拙劣的微缩版电子仿制品,而是一条拥有多重背鳍、尺寸惊人的真正古代鱼类。
Koichi本该表现出震惊或者恐惧,对于Endlicheri背后的恐怖财富与权力。
可他只是茫然。
手指伸入口袋,几天前曾有一条小小的电子鱼盘桓在这里,满载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
原来我们都只是个替代品,他模模糊糊地想。
‘奇迹’正穿过黑暗的迷雾向他走来。
Koichi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前方。微卷的长发如同触角一般轻轻探入光亮,随后是脸颊、嘴唇、鼻子、眼睛......
任何一样,都与记忆中的一般无二,甚至因为真实而愈发完美。
Koichi不知道自己此刻眼中已有泪,他只是大口喘着气,试图将胸口骤然涌起的尖锐疼痛压制在一个可控范围。
“其实我一直看着你,从我们都还很小的时候。”
‘奇迹’在触手可及的距离站定,羊毛格子披肩半搭在肩膀上,散出一片粗粝又虚幻的温柔,
“我从出生开始就生活在这座大厦里,除了LUV、偶尔一见的Freysa,大多数时候都与华莱士呆在一起。”
“永无休止的无创性检测、没完没了的基准测试...在我即将崩溃的时候华莱士将你的生活影像交给我,他说只要弄清了复制人繁殖的秘密,就给我自由。”
“你不知道这对一个孩子而言是多大的诱惑,他可以在光明底下肆意地活着,享受关爱与呵护,品尝亲情与友情;他拥有四季与昼夜、拥有任意通行、随便交谈的权利。”
“在我还无知无觉的时候,你已经变成了永夜里的一道光,Koichi。遥远而明亮,散发着自由的芬芳。”
“等我明白过来,我已经无法满足于屏幕之外的窥视,我贪心了,我想成为你记忆的一部分,成为光明世界的一部分。”
“所以逃课去钓鱼时遇见你的那段记忆是假的?”
“你和你父母在2067年遭受的那场空难是星际议会的有意为之,我们的人赶到时你父母已经没有生命体征,而你还活着。是Freysa,利用了手术的机会,给你植入了人造记忆。”
“原来是假的...,”Koichi梦呓般地重复道,“是假的...”
最初的惶惑,最初的悸动是假的。
那个笑嘻嘻帮他穿饵的圆脸男孩,登高时害怕到扯住他衣角的青涩少年也是假的。
他如同负重行路千里,本以为伸手就能勾到星辰了,暮然回首,才发现来途是海市蜃楼。
“但Tsuyoshi是真的!”
长睫毛剧烈扇动着,水光从眼底涌起。‘奇迹’用力扯下颈上的项链举到Koichi眼前——被镂空的水晶质地坠子中,小小的电子鱼在回旋游曳。
“你不知道在我发现你将购入全息伴侣影像改造成我的样子时,我有多高兴。当我告诉Freysa,要入侵控制系统同步我的意识时她还以为我疯了。”
“我确实疯了......我甚至想过如果星际议会愿意放过你,我可以做一辈子全息投影。 ”
“那你又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爱着我!”Tsuyoshi仰起头,双眼亮的可怕,“就算你把心思藏到最远的星际殖民地,藏到304执行场最炽热的熔炉里,藏到荒凉无边的落基山脉脚下,你也没法欺骗自己!”
Koichi被语调中的欢乐与骄傲狠蛰了下。什么是爱呢?他惶然地想着。
是离别时止不住的贪恋?是拥抱时求而不得的痛苦?还是迫人共眠时始终萦绕在心头的怅然?
他知道他其实早已有了答案,甚至无知觉地添加了定义与边界。这份已经成了型的爱,能从自我禁锢中洒脱出走么?
控制棒被悄然打开,全息投影从天而降。Tsuyoshi往前一步,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终于重合在一起。
他拾起Koichi的手,引导他抚上自己的脸颊。
荧光仍在微弱闪耀,肌肤的温度又结结实实地从指尖缠绕上来,呼啸着往心底而去。
“Koichi,”他压低声音,发出最初的,也是最末的邀请:
“你只有和我一起走进黑暗,才能获得新的光明。”
尾声.
公元2100,新的千禧年降临之际,声势浩大的复制人叛军已经将人类的实际控制地界缩小到地图的一隅。
威胁者们明明已经消失了二十多年,复制人叛军却只见日益扩大。极少数几个被人类活捉的叛军高层在严刑逼问之下也没有吐露更多有价值的信息,他们只是坚称“奇迹”一直存在。
又一架银翼杀手的飞船被击落在擎天水坝的边缘。炮弹碎片无情地划破杀手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挣扎往机舱侧壁的储物箱摸去,可飞速流逝的生机令一切努力都徒劳无功。
‘咔嚓’,机舱门从外部被打开,一张英俊的年轻面孔出现在晕眩的视野中。他俯下身,在濒死之人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那双已经开始涣散的瞳孔瞬间放大了。
“我就是那个新的奇迹。”
年轻人掏出怀表,坚硬的金属表身为他挡住了一颗致命子弹的袭击。他小心翼翼打开已经扭曲变形的表盖,拂去细碎的沙尘,两位父亲的笑容缓缓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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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大概是在lof里写过的最纠结最痛苦的文。
陌生的题材,宏大的设定,硬拗回来的文风,一切不顺不称心,都要靠一个梦一个鸡血却又bug无数的脑洞来死撑到底。
最大的问题是,写到结尾处我的内心告诉我,这应该是一个BE的故事。
植入记忆中的男孩、全息投影、奇迹本人,并不能够轻易地合三为一。
51爱的,始终是那个无法拥抱无法接吻默默守护者他的幻影。
而24会对他说,我给你自由,但是请让我做你一辈子的全息投影。这是一个爱挟着痛的决定——既然你不愿意我从梦里走出来,我就走回梦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