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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崎千春

帅哥!美人!


        啊!小白他好好看啊!我想要他!啊!!!!白宇!我爱你!我不怕大虎揍我了!我支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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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白】般配!😍😍😍


        看这俩人,般配!怎么样都配!没有比他俩更般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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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虾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偷菜!!!!!我不认识zy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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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酒

总有人踩一捧一,我想说 不了解不要去随意评判。

两位先生都是很好的演员,我希望你们不要忘记是因为什么喜欢上两位先生,始于演技忠于演技,沈巍和赵云澜是认识他们的那一刻,但是不要忘记他们是演员,演员演绎人生。

台前光芒万丈,他们属于我们观众。

台下谦卑有礼,他们属于自己。


君子貌,少年心,有骨有相——朱一龙

长安城下自在如风——白宇


2018镇魂女孩,坚持初心,我喜欢沈巍赵云澜,感谢遇见朱一龙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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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光芒万丈,他们属于我们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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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貌,少年心,有骨有相——朱一龙

长安城下自在如风——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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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与光

“你先。”
“我先就我先嘛……”
我爱死这里的委屈语气了。
大老虎变小猫咪ฅ(⌯͒• ɪ •⌯͒)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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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与光

#20180714快乐大本营#

b站卡版权(其实微博早就放过一遍了)
没什么太大的糖,结合了一些re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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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巍本巍

哈哈哈哈哈哈乖乖认怂的崽崽太可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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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曰竹棠

墓志铭

请用我的骨灰种下一片玫瑰花海

来年我的爱人见花如遇我

我不曾离开他半分

墓志铭

请用我的骨灰种下一片玫瑰花海

来年我的爱人见花如遇我

我不曾离开他半分

_AutumnDays

【白宇x朱一龙】春潮 06

* 哇,怎么有点甜。

* 纯虚构作品,请勿上升真人。

* 见仁见智。


0/6


  白宇的助理重新驻扎在剧组,却成了个跑腿的间谍。


  白宇时常能收到助理转发来的大段文字,那熟悉的开篇、熟悉的emoji表情、熟悉的表达方式,只需要瞥一眼文字就能自动带入女人说话的口气。

  还有她的朋友圈,助理也喜欢截图下来转发给他。事无巨细到哪怕是她公开分享的音乐,助理也会把歌词一句一句发给他,好像这是什么珍贵史料需要仔细研究论证。

  白宇曾经问过小助理,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转发给自己。...


* 哇,怎么有点甜。

* 纯虚构作品,请勿上升真人。

* 见仁见智。


0/6


  白宇的助理重新驻扎在剧组,却成了个跑腿的间谍。

 

  白宇时常能收到助理转发来的大段文字,那熟悉的开篇、熟悉的emoji表情、熟悉的表达方式,只需要瞥一眼文字就能自动带入女人说话的口气。

  还有她的朋友圈,助理也喜欢截图下来转发给他。事无巨细到哪怕是她公开分享的音乐,助理也会把歌词一句一句发给他,好像这是什么珍贵史料需要仔细研究论证。

  白宇曾经问过小助理,为什么要把这些东西转发给自己。

  其实白宇心里清楚得很,他身边人这是站队表明立场。他一直在剧组拍戏,还没有和几位圈内圈外多年老友坦白交代发生过的事,那些人被隔绝在信息圈之外,还一口一个你和萌萌百年好合。而知情者清一色地亮出反对牌,有的是严辞警告,有的是暗通款曲,自然也有人像小助理这样明里暗里动摇他的心底防线。


  助理嗫嚅着,说,宇哥,我只是不希望你那么辛苦。


  “你说你和萌萌姐多好啊,从我跟你的时候你俩就特别好。姐对你好,你也对姐好,什么都依着她,她喜欢什么就给她买什么,要是惹她生气了就一直哄一直哄低三下气地给她赔不是。上次她在剧组生病,你大半夜的开了四五小时的车跑过去陪她……”

  助理深情款款地回忆着他们曾经的故事,每提出一件,白宇的记忆里就立刻跳跃出那一刻的画面。他们接吻,在大街小巷,在日出黄昏,曾经爱得比十四行诗还要热烈。他想起她,不仅是想起一段爱情,更是二十三岁、二十四岁、二十五岁、二十六岁、二十七岁的自己。

  

  “朱老师是挺好的,但是你俩好上了,那别人怎么看你,你得过得多累多难多辛苦啊……”

  小助理指天对地发誓,说刘萌萌绝对没有买通他说任何好话。


  白宇把烟头碾在了烟灰缸里,看着那最后一点红火湮灭在冰冷的玻璃表面。

  “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不是我不想对他好,是我不知道怎么对他好。”

  “他自己就挺厉害的,演戏演得好,生活也过得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他又是个老爷们儿,都快三十岁了,哪儿用得着我这么个自己都糊涂的小弟帮衬着啊。”

  “我为他把你萌萌姐甩了,我觉得就是把我整颗心挖出来给他看,这里头满甸甸的都是他了。但是这老情人就像缠着人的丝,一圈一圈包裹得死死的,我就算想从这里头逃出去,那也是抽丝剥茧,是打断骨头带着筋,藕断了丝也连着。”

  

  不自觉地他又摸出下一根烟,熟练地点上火,塞进嘴里。他近来烟抽得比往日都凶,一天下来就瘪了盒子,肉眼可见的清瘦起来。

  “任谁看,我都是这感情里头的人渣。”


  

 这几日,朱一龙有些躲着白宇走。

  

  两个人自从尝了禁果,就比往日更亲近些,每日只恨不得粘在一处亲热。就连剧组日常放饭,他们俩也是自己搬张小桌对坐着吃,你给我夹一筷子菜我给你捞一口肉的。

  只是这小食堂自从白宇肠胃炎后就拆了伙,两个人仍是各自吃各自的。朱一龙没有给理由,白宇也就梗着脖子不问。两个人都是头一次和男人谈恋爱,其中要诀也好、方法也好,都晃荡着一头的雾水,也就任由这一点心结放肆生长。

 

  他和刘萌萌的通话只持续了一分钟,女人在听到他自报家门之后有几声失分寸的呼吸,不过最终还是偃旗息鼓,话带挑衅地道:“辛苦你照顾他了。”

  语峰一转,“不过,你知道他这肠胃炎是怎么得的么?”

  “当年他追我的时候,知道我喜欢吃辣,就投其所好,天天陪着我吃辣。他又不好这口,吃着吃着胃就坏了。我一心疼,就答应了。”

  四两拨千斤,女人到底是和白宇朝夕相处五年,最知道如何一刀致命。

  就像白宇最知道怎么害他一生。

   

  是嫉妒。

  朱一龙没有回避这种丑陋的情绪,甚至放纵着这种情绪在自己的心脏里旺盛生长蔓延,逐渐侵吞着他恰到好处的成熟。这种嫉妒像张网,铺天盖地地将他包裹起来,而奇怪的是他并不排斥,甚至享受着这种随着年龄的增长日益稀缺的放肆感。

  成年人需要有钢盔铁甲一般顽强的武装来捍卫自己,在三十年的人生里朱一龙以为自己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来自命运的一切打磨。而实则不是的,男人永远不会绝对成熟,他们的心里永远住着八岁的沙子城堡和玩具汽车,他们时刻幻想着冲破阻碍。

  时刻幻想着成为穿越火线的孤胆英雄。

  

  在朱一龙的世界里,白宇就是开启他剩余叛逆的那把钥匙。

  

  起初他以为,如果白宇不爱他,那是最好的。他可以尽情地、不受控地去爱他,把自己压抑在生活里的全部余兴都用在这段无果而危险的火线爱情里。后来他开始贪心,他希望这无声的爱变得掷地有声,他渴望白宇的眼神只为他一个人注视,他拒绝成为感情里的分母。

  直到那一天,朱一龙才发现,这头野兽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编织的金丝笼,头也不回地奔向了爱情森林,冲向木屋里封锁着的爱人,决心献出所有。

  在他说出“我是他的男朋友”时,他才意识到原来他已经开始奢望自己的爱情得见天光。


  想这些的时候,朱一龙正坐在休息椅上翻剧本,盯着他自己标注的那一片花花绿绿头疼。黑白油印的中国字在他眼前飘来晃去,就是不肯往记忆神经里安家落户。

  有个人悄无声息地靠过去,一颗毛茸茸的脑袋立刻出现在他肩膀上。一声刺耳的摩擦声从地面传来,果不其然下一秒视线里就多了一张椅子。

  朱一龙低着头,努力让嘴角耷拉下来,却怎么也忍不住它自己想要上翘的心情。

  “哥哥,哥哥?”

  白宇似乎天生有种服软的神奇魔力,明明生得开阔宽广,偏偏一软下音调晃起脑袋就让人没法。他拿那硬剌剌的胡子蹭蹭朱一龙抓着剧本的手,“哥哥,哥哥。”

  “哥哥,理理我,理理我嘛。”


  “什么事?”

  朱一龙到底好脾气,从来不习惯与人有矛盾,更何况那人是白宇,生他十分的气自己就有八分的痛,好一笔亏本的买卖。

  眼见得了逞,白宇立刻笑得更灿烂些,乖乖地就往他胸口上趴,仰着脸儿看他笑。笑得自己脸都酸了,才从兜里摸出两张票在他眼前晃。

  “我请哥哥看电影啊。”


  朱一龙没吭声,盯着他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就抬手从他手里抽走一张票,夹进自己的剧本里。白宇知道他的意思,这就是答应了。

  “哥哥,你怎么这么好哄啊。”

  想了想一张四十五块钱的电影票就把朱一龙这新旧恋人对撞的三昧真火给扑灭了,白宇觉得挺值。女人就没那么容易糊弄了,总得给她整个分量大到能发朋友圈的才算翻篇。

  “因为哥哥是哥哥,不喜欢计较。”

  他还是冷着一张脸,却像是那早春的冰面,早就嘎吱嘎吱地裂开缝隙,只等着春水一鼓作气从冰下奔涌而出,用温度冲散寒冰最后的护卫。


  “可是,你多和我计较,我也是乐意的。”

  白宇把胳膊肘拄在朱一龙的膝盖上,眨巴着眼睛:“不然,你好像总是那么温柔,那么理智,什么事儿都能解决得好,不用我帮你,不用我保护你,我连想对你好都没有门路。”

  “你和我生气呢,我就知道我哪儿做的不好了,我就有由头哄你开心了,而且呢,你和我生气,我就知道……”

  故意吊着话头不说完,引得那人忍不住抬头去听,却正撞进他戏谑的眼睛:“我就知道,哥哥爱我在乎我最心疼我最宝贝我。”


  也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朱一龙脱口而出:“流氓。”


  咬着牙决定一酸到底,白宇豁出去,闭着眼睛摆出一朵花的形状:“是你爱的流氓。”




  看电影那天朱一龙比约定的时间要晚到,急匆匆跑上影院所在的商场六楼时一眼看见站在影厅门口的男人。他正望着墙发呆,无意识地嘬怀里碳酸饮料的吸管,脚底堆着许多花花绿绿的袋子,还冒出一截颇有些长度的消费小票。

  “想什么呢?”

  他走过去,在白宇眼前晃了晃:“不好意思啊,导演临时找我有点事。”

  那人慢吞吞地反应过来,归拢了一下脚旁的东西,又把饮料塞进袋子拎好:“没事,我也没等多久。导演可真不够意思啊,我可都提前请的假说好了的,他还不放人。”

  朱一龙咬了咬下唇,在白宇的目光探询一般看过来时立即神色如常:“有点急事。”


  略有刻意地,他迅速岔开话题,分担过那人拎着的袋子:“这都是什么啊?”

  “哦,刚才等你的时候我就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去这商场下头的超市逛了逛。前两天听你跟叔叔阿姨打电话,不是说这戏完了就有工作回不去了么,我就想着给他们买点东西让人捎过去啊寄过去都好,老人在家用着也窝心。”

  那几大袋子,有吃穿用,有保养品,有营养品,细致到换季时需用的厚软棉拖鞋都准备好一人一双。白宇滔滔不绝地介绍着他的心思:“我跟你说,这个特别好,你一定得让他们吃,又没什么特别的味儿还效果好,一定吃啊。”

  “这个,我专门给阿姨选的,我跟你说就这个纯植物的染发的特别健康,它不伤头皮你知道吧,就是不毁头发,阿姨爱美,必须得备着。”

  “这超市真不错,真是要啥有啥,这老板很会做生意啊……”


  朱一龙蹲在地上,扒拉着翻看袋子,从里头找着一张纸条,上头是密密麻麻列好的购物清单,买到一样就在后头打一个潇洒的对勾。

  分明是蓄谋已久,他抬起眼看那人,单手插兜,发型炫酷,笑容明亮。嘴上说着自己已近而立,其实比谁都像个十八少年,风华飞扬。

  就这么个人,也能把着柴米油盐酱醋茶的事料理得这般周全,倒像是不知不觉和他过了半辈子二三十年,拉个手也像左手牵右手似的。朱一龙一颗心自以为不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也算是戒卫森严寸草不生,却不想为他化成一抔淅淅沥沥的春雨。

  啪嗒、啪嗒,落在这黄土地上,只消一眨眼就开出一朵花,一不小心就是十里烂漫。


  “白宇。”

  他一把推翻了理智的城墙,随着本能伸手去抓白宇的手,握住那温热的同时迅速包裹手心,将他五根手指都收拢在自己掌内,“你真好。”

  “一般好一般好,你别夸我,你记着得跟叔叔阿姨说是你买的,别傻不拉几说是我给买的啊,到时候老人家心眼实他就不吃不用了……”

  又是一段长篇大论,朱一龙抬手止了他的话。

  演员好想生来就应该巧舌如簧,能颠倒黑白、模糊生活与艺术的边境线。而朱一龙一贯以为自己是淡得没色儿的白开水,一棍子下去也打不出几句漂亮话来,有什么都闷在心里。他抓着他的手站在人潮往来的影厅门口,只觉得所有话都往眼睛里涌,等到了眼角,就变得水润润的,隐隐有呼之欲出的架势。


  吞吐几次,也不过挤出来一句心肺里的话:“你实在太知道怎么害人了。”

  

  太知道怎么叫人倾心,太知道怎么叫人泥足深陷,太知道怎么让人为他丢盔弃甲把一生都押在爱情赌桌里做个狂徒,朱一龙作证,他就是受害者。

  可是,甘之如饴。


  

  影片开始了,是个爆米花爱情片,中途离场半小时回来也能接上剧情的那种。

  白宇精挑细选的片子,广告语说是青春曼妙、旖旎无限。他抖着一身的鸡皮疙瘩点击购票,皱着鼻子偷摸想象旖旎无限是怎么旖旎法。谁想到坐进场半小时,发现全场只有他们两个观众傻愣登坐在最后一排抱着桶爆米花,盯着大荧幕里的蓝白校服放空。

  “为什么买最后一排啊。”

  朱一龙捅捅白宇,他有点近视又没带眼镜来,最后一排实在有点不太方便。那人正在睡着的边缘,打了个小抖清醒过来,挠着后脑:“这有故事啊。”


  “我当年泡小女生的时候呢,就是我第一次约会的时候,初中嘛,啥都不懂,然后就约女孩子出去玩,就去看电影。那片子是啥来着我忘了,反正一个多小时也没咋看电影,光看她了。”

  “当时我们那学长跟我说了,约女孩就得买最后一排,没人看得见你们,想干啥干啥。”

  嘿嘿笑着,他舔舔嘴唇:“就那天,那一电影,拉手、拥抱、接吻,全齐活儿。”


  “你这是拿我当小女生泡呢?”

  朱一龙被他哄得听了一通初恋故事,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最后一排就是个藏污纳垢的老手天堂。悄没声儿地侧过头去,留给他一个问句。

  白宇眼珠子滴溜溜转,“不不不,哥哥是哥哥,怎么能是小女生呢。”

  “是这样的,小女生吧都是我偷偷香人家,哥哥又不是小女生,哥哥得香弟弟,是不是?”


  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小男生的埋伏严密的糖果陷阱里,自己摇头晃脑着就要投怀送抱。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就拧一把他的耳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顺手:“耍什么流氓呢。”

  可那人眼睛里盛着的那湖光星子又开始放闪,粘粘乎乎地和他指尖蹭指尖,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破釜沉舟之态。

  朱一龙又心软,立刻低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坏小孩儿。”


  “好哥哥。”


  

  电影结束后已经是夜幕四合,深蓝混着素黑大手笔地擦满天空,偶有一点流离在外的金斑悬垂其中,是摇摇欲坠的星星。夏日晚风,氤氲水汽,昏黄路灯拉长人影,玻璃饮料瓶碰撞清脆,白色纸烟的香灰扑腾空气。

  白宇的拉过脚踝的篮球鞋蹦蹦哒哒地活跃着,一脚一个踩朱一龙的影子。他拎着的那许多东西都交给赶来的助理开车带回,执意要与朱一龙散步回去。

  夏天的夜晚,总让人想起乡野麦田、幽谷山风,想起漫山遍野的萤火虫,想起打着赤膊的大刀切分开滴答着汁水的绿皮西瓜。地理课本上写,中国夏季,太阳直射北半球,昼长夜短。这夜的开始,不在点亮的路灯,而在花生毛豆冰啤酒,在象棋麻将斗地主,在张三李四王五的家长里短碎语闲言。

  

  朱一龙正笑着听路口马扎上坐着的某一位婶婶炫耀自家七斤八两的胖小子,回头时却看见那扣着白色棒球帽的男孩站在光里,眼睛眉毛都是弯弯的,十分好看,好看十分。

  他一生拍过许多戏,演过许多痴情种,却鲜少理解那为一人耗尽心血的悲壮。而今时今日,此时此刻,他盯着那一小团白色,只觉得心给他也可,肺给他也可,便是把人生百年打包了双手奉上,他也是一万个心甘情愿。

  也许明天晨起朱一龙就会变卦,就会重新清醒,但这一晚上,他不想隐瞒。


  “白宇,我感觉我真的爱上你了。”

  他缓缓地说,这声音顺着晚风穿过翠绿挂水的丛林叶子,进入白宇的耳膜里。那人正听王二叔和李二姐的爱恨纠葛听得起兴,偷偷摸摸乐了老半天,冷不丁听这一句,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骤然下落,落入无尽的宇宙里,落入宇宙的黑洞里。

  “怎么了,之前不是真的爱我么?”

  仍是轻快的语气,却听出点难以掩饰的勉强,他知道,这是一句沉重的剖白。


  “以前啊,是觉得你好,想和你在一处好着,如果有一天你不愿意了,那我也能痛痛快快地把这篇儿翻过去,就当是大梦一场。”

  “现在呢,是觉得你好,你真好,比一切都好。”

  朱一龙听见自己的声音,觉得比从前任何一天都邀轻快。他走在路上却好像身在云端,每一个音节都是快乐的、都是放松的。

  

  “怎么办啊白宇,我好像不能翻篇儿了。”

  明明是情谭深陷无限狼狈,偏偏那人依然是风轻云淡、开阔自在的口气,用那双生长着春天的眼睛有商有量地看着白宇,仍是笑着。


  “那咱就不翻了。”

  白宇一脚踩灭了地上一颗悬着一点火星的烟头,也一脚踩定了自己的决心。他看着朱一龙的身形隐没在黑暗与光的边界里,点燃着他蛰伏在心底的冲动。他想一拳打烂这世上规则,把婚姻法丢在脑后,任凭父老朋友的眼泪流成漫长黄河。

  他想爱,想被爱,渴望成为一根火柴被爱情消耗。

  那就让朱一龙成为点燃火柴的蜡烛,在光里流泪。


  “龙哥,你相信下辈子吗?”

  似乎也不管那人的回应似的,白宇自顾自地用鞋尖扒拉着沙地,“我相信。”


  “别管将来,咱俩都这么大的人了,不管将来怎么样,不提那个,太远了,太空了,就跟天上那云似的,怎么伸胳膊也摸不着。”

  他耸着肩膀笑,“就说现在,说眼前的。”


  “我有多爱你呢,就是我下辈子也想和你一块过,跟双筷子似的,打不散地一块过。”


  



_AutumnDays

【白宇x朱一龙】春潮 完结章

千言万语,千辛万苦,春潮至此完结。

纯虚构作品,请勿上升真人。


1/0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星星成群结对站立身后。


  白宇的手本能一般地去找朱一龙的手指,飞快地十指相扣后他听见朱一龙咬得格外严重的那四个字,“白宇,快跑。”

  语言功能却好像总在大事来临前失效,他张开嘴又关上嘴,半个字冒不出来。他只是看着他,用力地看着他,在那双总是令人读不懂情绪的漂亮眼睛里找到笃定。

  朱一龙从天台岌岌可危的栏杆上一跃而下,在他双脚落地的瞬间白宇撒开腿就跑。跃过层层堆叠的废旧杠杆,穿过泥泞满满的个个轮...

千言万语,千辛万苦,春潮至此完结。

纯虚构作品,请勿上升真人。


1/0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星星成群结对站立身后。


  白宇的手本能一般地去找朱一龙的手指,飞快地十指相扣后他听见朱一龙咬得格外严重的那四个字,“白宇,快跑。”

  语言功能却好像总在大事来临前失效,他张开嘴又关上嘴,半个字冒不出来。他只是看着他,用力地看着他,在那双总是令人读不懂情绪的漂亮眼睛里找到笃定。

  朱一龙从天台岌岌可危的栏杆上一跃而下,在他双脚落地的瞬间白宇撒开腿就跑。跃过层层堆叠的废旧杠杆,穿过泥泞满满的个个轮胎,像情爱小说里的人物跨越刀山火海,只为在时空重合的瞬间碰一碰指尖。

  

  他们飞快地在楼梯上奔跑,白宇在前,朱一龙在后,手牵着手。像是初中男生抢第一个冲进食堂,也像孤胆英雄豁出命去向理想国奔逃。

  从单元门里杀出,绕出老街区,武汉市两排绿树之间的林荫道上出现了两位年方三十的少年。他们把一切都丢在风里,只注视着手掌摩擦间蒸腾出的热量。

  雨水恰到好处地开始滴答滴,打湿头发,淋湿衣服。

  白宇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水,侧过头去去看身后气喘吁吁的朱一龙,确认他泪中带笑。他们在这三天里说了平生最多次的“跑啊”,头一次知道原来有一种逃避这么勇敢,而有一种勇敢其实是一次逃避。


  冲啊。


  朱一龙好像一直在呢喃着这两个字,让白宇不自觉地加快步伐。雨越下越大,他们的奔跑看似漫无目的,白宇在人生地不熟的武汉街头不问就里地甩开两腿,沿着记忆里的方向冲往那间老旧的公寓,那是他们的永无岛。

  跑着跑着,白宇觉得自己把整个世界都甩在了身后,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轻得像一根羽毛,顺着春风卷入空中,再跟着柳叶的方向旅行。

  他的视线被雨水填充,几米内都是一片模糊。

  他觉得他和朱一龙相握的手越来越无力,好像有一个真空吸尘器在抽取他们的力量。他不敢回头看,怕一头巨大的恐龙正动地而来,在他们身后张开血盆大口。

  

  白宇打算好了,如果恐龙肚子饿了,他就自愿给它当晚餐。

  如果恐龙胃口特别大,朱一龙也逃不过它的魔爪,那有自己垫肚,他至多是顿夜宵,还能多看几个小时的星星。


  单元楼近在眼前,他们只需要一脚踹开这扇门,蹬蹬蹬跑上六楼,打开门躲进去再反锁,一切就都有了着落。

  白宇几乎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要炸裂开来,两万五千里的漫长跋涉终于有了一个休息站。他加足马力向楼上冲去,一步跨三个台阶,生怕迟缓一步就有危险。

  而,当他精疲力竭地冲到六楼时,他发现自己的掌心里没有朱一龙,只有一把钥匙。


  那是这间房子的钥匙,由朱一龙保管。


  在白宇为两个人的前程奔波劳苦,甚至做好了大无畏的牺牲准备时,朱一龙与他失散了。是他松开了白宇的手,用钥匙替换了自己的指尖。

  当白宇踹开门,冲到窗台时,只看见:

  南方、晚夏、大雨里,有个单薄身影逆行而去,迎着一片漆黑的天空,反方向走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坚定决绝。

  

  白宇忘了去拦,不想去拦,不忍去拦,无力去拦。

  他想生气,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马克杯,他猛冲过去就想要砸碎他。可拿起一看,那是他们前天在文化街地摊上买的,五十块钱一对,可以刻字。他和朱一龙咯咯笑着,头碰头地盘算了半天,最终选了“龙哥”和“宇哥”。

  结果白宇一回家就翻脸不认人,自己找了根黑色马克笔在朱一龙的“龙哥”杯上歪歪扭扭补了四个字,是我老婆。

  这是他的杯子,白宇的拇指摩擦过粗糙的杯子表面,又重新把它放了回去。

  摔了它,他渴了用什么喝水呢。


  他在屋子里翻箱倒柜,终于在卧室里找到了他的宇哥杯,猛地砸在了地上。

  那一口在胸腔最柔软处缠绵的怒火,裹挟着破碎的玻璃,从心尖掏了出来,连着血肉化在了二十五块钱的马克杯里。


  白宇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哭,应该发怒,还是应该低头认命。

  那个小心翼翼躲避的真相,那个心如明镜却默契规避的结局,在股市达到最高潮的时候轰然来临。所有的城墙都塌了,童话都灭了,神死了,爱情变成了灰烬。

  他只能把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地上,再把地上所有的东西都扔在床上。他声嘶力竭地咆哮,咆哮后又是最软弱无能的哭泣。他就着冷水管咕噜噜咽了一肚生水,于是这一夜里他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睁眼就有泪流,哭累了就会睡着。


  你怎么跑了呢?

  


  再醒来时,门铃在响。


  白宇睡梦里惊醒,迷迷瞪瞪地把门撞开。在冷风兜头吹过时,他偷偷在心底祈祷,如果是他,愿意吃素十年。

  结果冲入眼帘的是一个女人,湿着长发,晕了妆容,难得一见的平底鞋上满是泥泞。她身后有个巨大的红色拉杆箱,正蹲在地上,一只手托着麻木的手臂一遍遍地摁门铃。

  门打开的瞬间,女人的眼睛里光芒盛开。

  像拥抱一个玻璃娃娃一样,她跌跌撞撞地爬起来,试探性地触摸他的臂肘,“老……白宇?”

  她曾经喊他老公的。


  得到了男人的点头确认,她一下子放下了心似的,猛地扑进他的怀抱。如同从前千万次做的那样,用她的鼻尖摩擦白宇的鼻尖,纤弱的小臂紧环着他的腰。

  那小水蛇一样的软娇娘阔别多时,身上却不再是旧日从不离身的高级香水,而是一种跋涉的辛勤,混着南方浓重的夜雨味道。

  白宇的手本是麻木地垂着,却在看见她红肿的双眼时骤然回应了她的拥抱。

 

   “你跑哪儿去了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们啊,你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断断续续的泪水打在他的脖颈,断联三天的后遗症开始铺天盖地涌来。白宇望着她,相恋五年,他自认见过她一万种情态,却没有哪一种如同她今天这样,坚硬里包裹着脆弱、虚惊一场里携带着歇斯底里,像个只知道爱他的傻瓜。


  昨夜被遗弃的苦痛立刻发作,最好的良药就是怀里人的拥抱。

  他的声带似乎都遗忘了那两个字的发音,吃力地挤出:“萌萌……”


  女人抱着他,驾轻就熟地揉搓着他的脊椎。白宇生得单薄,她最知道怎么让他觉得自己被安全感包围,“在呢,我在呢。”

  “地址是他告诉我的,我立刻订了今天最早的飞机来武汉。我们四处找你,我本来想在西安找找的,我在西安机场知道你在这儿,立刻就来了。”

  

    “他不要你了,让我来把你捡走。”

  

  “不哭了,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什么都不要怕。”


  白宇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那句“他不要你了”在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循环播放,一次又一次。他都能想象出那人抿着唇,冷着眼,低着语调,一字一句地宣判自己:白宇,我不要你了。

  他觉得自己像个冷夜里的孤儿,缩成一团。刘萌萌走来牵着他,说跟我走吧。他警惕地转着眼珠,哽咽着说,没有人要我。

  刘萌萌说,怎么会没有人要你呢?你不是孤儿,你只是离家出走的坏小孩儿。


  想到这儿,白宇的泪又掉下来一颗。

  在一间电影院,有个人也曾经又好笑又无奈地,在他唇上温柔地啄一口,叫他“坏小孩儿”。


  你怎么能不要我了呢?

  明明我都准备好了,决心什么都不要了,我们一条路走到黑的,你怎么就不要我了呢?


  

  白宇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到楼下的。刘萌萌给他收拾了东西,整理成一个箱子,然后扶着他下了楼,楼下有车停着送他们去机场。

  后座上的白宇头脑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的眼泪好像怎么也流不完。朱一龙总说他看起来厉害,骨子里又柔软又幼稚,超级容易被欺负。他想,所以你才欺负我吗?

  一颗又一颗滴答着滑落,无需交接棒就立刻有下一颗涌出。他抬手去擦,整个手掌都是湿润。他索性破罐破摔,任由泪流。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一个梦。

  他却把梦当真相来过。


  白宇觉得自己真的只是看起来厉害,骨子里比谁都幼稚。那个看起来不厉害,骨子里却成熟的人断舍离得如此痛快,他比不上。

  

  他狼狈不堪,却死活都要把话说出来,前言不搭后语。

  “我来武汉的时候下雨了,我们在街上亲嘴了,我那时候好爱他,我好喜欢雨。”

  “昨晚也下雨了,好大的雨,他没了,不见了,我讨厌雨,我最讨厌雨,我恨雨天。”

  “我不想再骑自行车了。”

  “我讨厌武汉,武汉好冷,武汉,武汉,这个名字念着都是苦的。”

  “他还会再吃热干面吗,他不要再吃了,或者,或者只能他一个人吃,不能两个人吃。”


  刘萌萌咬了咬牙,下定决心一般地问,“那他对你而言是什么?”


  是阵雨,是流行性感冒,是所有短暂而美丽的事物。是梦,是幻境,是乘坐时光机器来到二十八岁的勇敢,是疲惫也是灿烂。

  白宇昏沉着头脑,他的手抬起又落下,在空中画了一道高中时代的抛物线。

  他指着那虚无线条的顶端,说:“他就是这个。”


  是爱情曲线的最高点。


   抵达机场后,刘萌萌把白宇交给等在一边的助理,说自己还有一点事情要做,请他先把白宇带进机场吃点东西。

  两人离开后,她看着那从主驾驶座上走下来的人,朱一龙眼圈泛红,神色悲怆。


  她沉吟半晌,最终先开了口:“刚才那个问题,算是你帮我这么多的答谢吧。如果你决心放弃了,这也算个念想。”

  女人比划着重复白宇的答案,指甲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抛物线,指着抛物线顶点说:“他说你是这个。”接着,她耸了耸肩膀,“我不懂你们的暗语,你自己理解吧。”

  朱一龙靠着车门站着,他目送女人消失在自己视野的尽头。她好像很辛苦,却也好像很幸福。他突然想,白宇怎么这么好运,总有人爱着他。


  以他知道、不知道的方式,在他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盛大地、深沉地,爱着他。


  那晚天台,他的漆黑长夜亮了。

  他看见了白宇的心,红的、热的,里面装着的都是无畏的爱情。他在那一瞬间达到了满足,从此以后不要求其余任何的回馈。他知道他的爱情没有落空,而是成为了这个夏天的标本。

  他在雨夜里奔跑,觉得自己有一双翅膀。他飞越关山万里,贪婪地想与他再多一刻相处,却仍在最后关头无可奈何,目送他奔跑而去。


  整夜,他在父母家门口坐着,慢慢地睡着了。两个老人一句话也没有问,他也就一句话也没有说,抱着一肚子沉默直至天明。

  然后打开了关闭三天的手机,拨通刘萌萌的电话,拿走了门口鞋柜里的备用车钥匙。

  他对刘萌萌报出了自家的地址,承诺会在武汉机场等她。他话不多,只是反反复复地强调,你一定要告诉他是我不要他了,不然他是不肯好好过日子的。

  刘萌萌反问,那你到底要不要他?

  “如果你不要他了,全世界都不要他了,那我要他。”

  “可是,只要你肯要他,或者任何一个真心爱他的人肯要他,那我就让。”


  走进机场的刘萌萌没有回头,她只是想起挂断电话前的一个问答。

  她问,你这么做图什么?

  朱一龙说,我图他好。


  “这个世界上,所有真心爱他的人都能让他笑,只有我,我爱他会让他痛。”

  


   二零一八年二月娱乐头条,爆出白宇夜宿刘萌萌公寓,两夜不归。配图是白宇上身赤裸站在女方家的落地玻璃窗前喝水,刘萌萌走来拉上窗帘。照片清晰,五官明朗,翻案无望。

  恋情板上钉钉,郎才女貌。

  白宇在公司会议室里出神半日,枯坐无声。思虑良久,离开会议室,打了一通尘封已久的电话。

  嘟、嘟、嘟,他听着忙音,不抱有任何被应答的奢望。

  意外地,对方接了。


  而空气里是漫长、漫长的沉默。


  最终等来一句,“白宇,你相信下辈子吗?”

  

  白宇不知道自己耳朵是不是出了错,他竟然自作多情地觉得朱一龙在哽咽。

  

  

  


 

ホシノ ルリ

【井然X章远】君吻~恋爱突击(告白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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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虾
所以,给崽搞个数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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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都是大哥爱白菜多一点 今年是白菜爱大哥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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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igo🍓
哎呦woc!演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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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孑
“您好,这边还能洗照片吗?” ...

“您好,这边还能洗照片吗?”


“能。”


我努嘴,示意让他去隔壁的电脑上先拷下来,转身又低头耍起手机。就点开个app的工夫,我突然感觉到前方的光线被挡住大半。


那人走到我跟前,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问:“放桌面了,需要自己操作吗?”


“噢嚯,小伙子手脚很麻利啊,看你这温吞的模样还以为要捣腾好一会儿呢。”我放下翘在暖风机上的脚,滑着电脑椅过去了。


他点开那张照片,镜头貌似摆的有些歪,画面中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痞里痞气的坐在车前盖上,周围零散的铺着红玫瑰,手里还捏着一朵正要往这边送。整张图像素不是很高,一看就知道是手机拍的,而且是有些年头的手机。


“哪家的小模特啊?真俊...

“您好,这边还能洗照片吗?”


“能。”


我努嘴,示意让他去隔壁的电脑上先拷下来,转身又低头耍起手机。就点开个app的工夫,我突然感觉到前方的光线被挡住大半。


那人走到我跟前,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问:“放桌面了,需要自己操作吗?”


“噢嚯,小伙子手脚很麻利啊,看你这温吞的模样还以为要捣腾好一会儿呢。”我放下翘在暖风机上的脚,滑着电脑椅过去了。


他点开那张照片,镜头貌似摆的有些歪,画面中一个眉清目秀的男人痞里痞气的坐在车前盖上,周围零散的铺着红玫瑰,手里还捏着一朵正要往这边送。整张图像素不是很高,一看就知道是手机拍的,而且是有些年头的手机。


“哪家的小模特啊?真俊。”这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感叹。


“我家的。”他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告诉我这是他丈夫。


我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这辈子活了不多不少四十多年,没想到男同竟在我身边。


“他这张玉照背后有什么动人的爱情故事吗?”


那男人这时才后知后觉的迟疑起来,明显的愣住几秒。


人到中年就喜欢听些八卦,我这会儿是真的好奇,于是插话:“讲讲呗,反正都得等着。我当故事听,你当回忆过去。”


他双手撑在椅背上,望着屏幕上的照片满目柔情。


“我们好几年前一起演了部戏,这张照片就是在剧组拍的。”



演员!好家伙,我就说,两个小帅哥不是演员就是模特,老子慧眼如炬。



“那天他下班早,就跑来问我‘哥哥,你今晚有空吧?’,我说还有一组镜头很快就好。他不怀好意的对我笑,貌似是有急事要单独谈所以让我先别卸妆换衣服。以至于后来我去找他的时候就走的很急,差点把西裤的裆给拉开。”


年轻人心浮气躁啊。我摸着下巴,摇头又咂嘴。


“我走到室外停车场,看到人的一瞬间我就被满地的玫瑰闪了眼睛。我皱巴着脸喊他,他抬头看我,然后诡计得逞似的笑的前仰后合。”


“他突然问我‘你懂不懂浪漫?’。这话好像有点耳熟,此情此景说出来实在让人感到不明所以。”


“ ‘我要买几千朵玫瑰,把车前盖车后盖都铺上,为的就是娶你过门。’他说完这句我瞬间就反应过来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那时没有别的想法,只以为他是在故意背台词逗我。”


“ ‘沈巍,你愿意嫁给我吗?’….沈巍,他喊我沈巍。我顿时觉得心里一阵酸涩,血气上涌,脑子一热便两步并一步的跨过去,拉住他的衣领,半真半假地说‘好啊,但怎么说也应该是我娶你过门,而且你还要跟我姓。’ ”


“这小破孩依旧笑着,但是调戏的意味收敛了很多,他反问我‘姓哪个?朱,还是沈?’,我吓得魂都抽出来了,不知道自己身处戏里还是戏外,…你也觉得难以置信对吗,我以为彼此之间的关系还只是哥哥弟弟这样。就,就好像被踩中了尾巴,之前藏好的小心思都被他一句话给刨了出来。我突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 ‘唉,这段镜头拍不了确实可惜了,你说是不是啊?’他拿起一枝玫瑰递到我面前,我捏住花瓣,抬起眉毛想等他继续讲。‘老赵娶不到老沈是剧本限制,那老白娶不到老朱是有什么限制呢?’他抱怨的模样看起来很无辜,很可爱,但是信息量一下子接收太多,我直接死机了。”


“ ‘就是你在限制我,让你主动咱俩都得七老八十了。你不能指望我以后单身五十多年还继续和你搞兄弟爱。’ ”


“你老公是这么说的?那你当晚回复什么了?”我此时正听的乐呵,这男人讲起自己对象故事的时候有够生动的,刚进来那会儿看不出来,只觉得温润、安静、不食人间烟火。


“没有,没要回复。他说这车是剧组的,花是隔壁剧场借的,造型是赵云澜和沈巍的。有些东西不是自己的就不够正式,今晚只是想大张旗鼓的通知我一声,他要光明正大的把我追到手,再八抬大轿带回家。我说好吧,那拍一张照片做纪念可不可以,他就爬回去重新调整姿势。后来我坚持认为这就是第一次求婚,他无论如何都不同意,仪式感很强。”


“那看起来他追你追的很成功啊。”我把打好的照片推给了他。“打出来留个纪念?”


“嗯,他不同意也没用,其他黑照放多少我都可以让着,但这张必须得出现在相册头一页。”


我看不懂年轻人的小情趣,开玩笑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掌。“行,这张照片你甭给钱了,赶紧回家,等着你的可是老婆…噢,老公孩子热炕头。”



他点头致谢,我挥手赶人。好小子,谁要你客气啦,叔叔人到中年就喜欢看小辈们朝气蓬勃的模样。

ホシノ ルリ

君吻~恋爱突击(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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