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旧日时期周明瑞设定整理(二版)
外貌描写1:眸子深棕,黑发较短的年轻男子,五官没什么特色,长得还算斯文,但眼袋明显,下巴已出现双层的前兆。
外貌描写2:镜子内的克莱恩黑发整齐斜梳,有一双深棕色的眼眸,脸庞颇为消瘦,棱角分明。他的鼻梁上架着金边眼睛,嘴边没有胡须,看起来既年轻,又阅历不浅。这是他根据北大陆人种特点魔改的周明瑞长相,而且是读大学那会朝气蓬勃未被社会催胖的样子。(有近视,有小肚子,170,体格普通)
外貌描写3:穿T恤休闲裤的自己。
外貌描写4:黑发棕瞳,与格尔曼.斯帕罗有几分相像,但轮廓不够刚硬,线条不够深刻,气质不够冷峻,五官也存在一定的区别,下巴和肚子上还多了点社会催生的少量肥肉。
生日:3月4日(乌...
外貌描写1:眸子深棕,黑发较短的年轻男子,五官没什么特色,长得还算斯文,但眼袋明显,下巴已出现双层的前兆。
外貌描写2:镜子内的克莱恩黑发整齐斜梳,有一双深棕色的眼眸,脸庞颇为消瘦,棱角分明。他的鼻梁上架着金边眼睛,嘴边没有胡须,看起来既年轻,又阅历不浅。这是他根据北大陆人种特点魔改的周明瑞长相,而且是读大学那会朝气蓬勃未被社会催胖的样子。(有近视,有小肚子,170,体格普通)
外貌描写3:穿T恤休闲裤的自己。
外貌描写4:黑发棕瞳,与格尔曼.斯帕罗有几分相像,但轮廓不够刚硬,线条不够深刻,气质不够冷峻,五官也存在一定的区别,下巴和肚子上还多了点社会催生的少量肥肉。
生日:3月4日(乌贼钦点,和克莱恩一样。)
年龄:初步估计在24-27岁。
出生地:天朝偏西南地区(川渝可能性比较大)
职业:偏理工科(设定上是非常具有理性思维的人),从事偏IT工作
内裤:四角内裤(原文中的克就是穿的四角内裤,默认周明瑞也这么穿)
工作方面:
经理喜欢罗里吧嗦;遭遇过客户跑路;在大城市工作;挤过合租房;没有给自己私事报销的经历;经历过无数例会;有过当领导应付下属报告的丰富经历;只是一个普通的公司职员;只有加班才能拿到更多的薪水积攒一点安全感;工作日复一日的单调重复枯燥乏味;有事都直接加班;上班的时候看商业报告看得比较多;
喜好方面:
对伴侣是在合理年龄范围内,都能接受;不抽烟,属于能抽但不喜欢;对美食的追求和执着却铭刻在了灵魂里;喜欢猫;讨厌夏天;不能接受女装(后期就习惯了);不太喜欢酒吧;没强迫别人自我伤害的爱好;并不怎么爱喝酒;无法接受人骨的风俗;憎恶“不义之战”;对成为真神和掌控“源堡”本身没有太大欲求;喜欢金钱与美食;性取向很正常,看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只会有点小小的嫉妒;喜欢熬夜;喜欢哑巴给自己理发;虽然不排斥社交,甚至很愿意和合作公司的人打好交道,但想到要和一个完全不熟的陌生人相处好几个小时,也是有些不自在;我就爱看这种电影,我就打发下时间,不需要那些高大上的东西(喜欢爆米花商业片);
性格方面:
兴趣来得快去得快;有丰富的欺骗家长的经验;要脸;一直认为神灵可以被研究被了解;外观党;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事情是无法理解的,所有的不理解,都只是因为我们掌握的知识还不够多;对漂亮的姑娘一向非常欣赏,但在性方面有不小的洁癖;在强者面前说半真半假的话会紧张,会脸红;一冲动就容易作死;擅长脑补;没有强迫症;很有保密原则;怕蛇;怕数学;对八卦有兴趣但不会棒打鸳鸯;本质不是特别爱钱;不会让别人在被隐瞒的情况下代替自己直面危险;无法违背自己的良心为了消化魔药欺骗别人;无聊时会乱画画以及自己和自己玩游戏;怕痛;有起床气;喜欢吐槽;做不到那么果断地伤害自己的身体;有点恐高;有一点怕鬼;脸皮较薄;(奥黛丽评价)真是可怜啊,以他内心的温柔,对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肯定有着异常深厚的感情;会想自救;没有虔诚信仰;(后期)孤独;(乌托邦居民)开朗乐观,对生活充满热情;很有挑衅天赋;怕黑;很节俭,舍不得丢才换没多久的东西;不会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很在意年龄对比;
能力方面:
没练习过射击;追初恋的时候研究过塔罗牌但算不上初级爱好者;基本的厨艺磨炼出来了但是算不上好吃,每周做三四次饭,即使是最佳水准,自己做的饭菜也只是凑合;研究过一点话术;机械方面动手能力差,小时候拼个四驱车都要死要活;很多高科技只懂得用但不知道多少原理;没学过密码学;接触过心理学,是伪心理学家;不会画画;数学不错;不懂开锁;会自己缝补衣服;拍照不是擅长的领域;对于保养品一类的并不熟;会骑自行车;不太懂化学也不是学这一块的;手工活很差;字比黄涛好看;天生擅长建立人脉;很有礼貌尤其是对女士;知道方法派、体验派等表演学说,但缺乏更进一步的了解;键政达人;自学过的编程语言;没学过素描;有限的船舶知识;对品种杂交技术有了解;对酒类知识了解很少;对哲学头疼;会总结别人的评价然后得出富有个人特色与深度的点评;了解SWOT分析法;知道奥卡姆剃刀原理;了解过犯罪心理学;不了解最新型飞空艇的设计原理;会打德州;不是天文学爱好者;有丰富的嘴人经验;口语还过得去;五音缺了一音;正常情况下,一个没有经过训练的人,眼神确实会或多或少泄露出他内心的情绪,这能帮助我了解他们的态度;没怎么学过草书;
成长方面:
看网文长大,对此常有幻想;小时候听长辈讲过鬼故事;军训时射击脱靶;不怎么锻炼;小时候捏着鼻子吃药;小时候走夜路经过坟堆;读大学时,是经常凌晨五点睡,中午十二点起的猛男,工作这两三年,时不时也会熬个夜;高中做化学实验;小时候爬树从未成功过;从没当过逃犯;本该睡觉的他喜欢偷偷推开房间的门,透过缝隙,和父母一块欣赏电影;高中理科还不错;小学入学那会,因为年龄差点,被老师考了一系列的问题;经历了流量明星时代;有过上课想打瞌睡的经历;读大学那会吃食堂的风格,只用一两分钟就把早餐一扫而空;小时候经常被用如果不睡觉,就会神秘消失的故事吓唬;没有感受过漂亮姑娘的善意;熟练装病;被催过婚;没有遇到过商业竞争;小时候会躺在自己的小床上,睁眼注视着黑暗,不敢睡觉;年幼时,行走于没有路灯偶现坟墓的乡村小径;有被要过手机号;英语只能勉强及格;攒钱准备出国旅行;住在一个居民小区内,一间普通的出租屋里;小时候自己去买过雪糕;上课的时候用教科书打掩护偷偷看漫画;在爹妈不在家的时候偷玩电脑;推朋友去他暗恋对象面前告白;看着暗恋对象离开的背影发愣;让父母不要给自己夹菜,不要介绍相亲对象,可等到平静下去,又望着父母染上了霜白的头发怔怔出神;小时候租书看;没有被跟踪/窥探过;租过房还被涨过价;打过论坛键政战;久经星号折磨;占卜俱乐部的会议室非常大,几乎相当于克莱恩高中教室的两倍……这样的画面让克莱恩有种回到地球学生时代的感觉,只是那时候更热闹,更喧嚣,没有这份宁静的味道;房价让人抑郁,在小说,动漫,视频,游戏之外找到不花多少钱的刺激也算是偶尔的惊喜;连安慰奖都没中过;工作时居住的环境:逼仄的客卧,坐到床边,正对着电脑桌;没被姑娘要过联系方式;用过很破的手机,手电光忽然变暗过;没有房贷没有提前消费;小时候被鬼片吓得不敢睡觉,但又总是忍不住偷偷看;从来没有宿醉过;很少看电影就是为了控制自己的嘴;本身不太会讲价;被罚过蛙跳;跑过团;
自我评价:(仅供参考,这个喜欢自谦的家伙)
键盘政治家、键盘历史学家、键盘经济学家、键盘生物学家、键盘民俗学家,号称“什么都懂一点”;游戏爱好者;自己评价没有多人社交的能力;时常也会幻想一下自己主持正义,惩罚邪恶的场景;哪怕在地球时,也是有很多伪装的,以此形成了社交意义上的人格面具,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有很大的虚假成分;不会没有其余动机地主动掺和一件与本身几乎无关的事情;有预案的情况下,做事谨慎而理智,可一旦遇到不在预案内的情况,遇到灵光一闪的状态,就很容易只考虑好的方面,忽视坏的可能;他并非越危急越冷静的那种人;作为一名键盘强者,在很多事情上确实缺乏经验,不够敏锐,以至于后知后觉;觉得自己应该没有让美女搭讪的魅力;不太挑食;我这个人还是比较要面子的,能自己解决的从来不会找别人帮忙;该大方的时候,我一向很大方;不算是特别擅于察言观色的那种人;
一些习惯:
拿到钱之后,得出去搓一顿;火力覆盖的忠实拥护者;不能时刻掌握具体的、清晰的时间,会产生恐慌感;喜欢热水泡脚;玩游戏会开小号;独居时不怎么讲究;几个月都未必看一次楼下的信报箱;害怕手机有电话进来;介意二手烟;爱干净;并不习惯男性间的礼仪;有些追求文学的含蓄感;担心发胖注意体型;买房置业的渴望始终存在于他的心里;喜欢在心里念叨好几遍要记住的事;上班只带手机和一把挂公交卡、门禁卡的钥匙,还常常忘记带零钱,不喜欢背包;遭遇烦恼束缚的时候会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到贫穷上,用工作麻痹自己;不知不觉就坐了下去,或凑到了某个摊位前,然后悲惨地胖上两斤;面对女性会基于礼貌和习惯性的害羞,移开视线;对好事有着本能的提防;遇到混混以前通常会加快脚步,拉开距离,免得发生不必要的冲突;虽然会下意识选择便宜的但是在关键问题上不敢节省;喜欢将人名拼凑起来给游戏角色取名;睡觉会被声音吵到但不怕光;平时吐槽习惯了;吃完好吃的会开始后悔,并且制定放纵时间;时间;早上出门前,烧一壶水,灌入大的那种容器,放进冰箱冷藏室里夏天时的习惯,早上出门前,烧一壶水,灌入大的那种容器,放进冰箱冷藏室里,等下班后就可以喝了;准时醒来,赖床十分钟,磨磨蹭蹭出门;会为了愉快吨吨吨而准备大号喝水杯;习惯用手机备忘录记事情,若是大型的,专业的场合,则直接上手提电脑,近两年都没用过纸质笔记本;会给自己预留一些时间;一直保持着每天洗澡的习惯;不会在公共场合外放声音;习惯是中午得睡一会,要不然下午会很萎靡。睡午觉需要听歌,以免被办公室内的各种噪音干扰,在午觉的助眠曲选择上,一直都更倾向于外文歌,因为如果不专注去听,不太容易听懂,也就不会太在意歌词,不会浮想联翩;有拖延症;打牌不敢诈唬,有了好牌才下注,不会去抓没有把握的诈唬;对金钱数字特别敏感;睡觉的时候会戴睡帽防止发型睡乱;
人际方面:
没有亲妹妹;家乡有分食祭祀后供品的习俗;单身;喜欢锻炼身体,说话总是大嗓门的父亲,有慢性疾病却喜欢为自己忙东忙西的母亲,从小一块长大,从一起踢足球打篮球进化到战游戏搓麻将的死党们,那位已模糊了长相的告白失败对象;是家庭的独生子;没有女朋友,没有老婆,更不可能有孩子;他们有的是嗓音洪亮,黑发已能看见些许银丝的中老年男子(周父),有的是东方面孔,留着及耳短发,年龄已近半百的女性(周母),有的是边玩手机边享用美食的青年(死党),有的是嘻嘻哈哈说笑不停的小姑娘(初恋?);单身;曾经认识一个朋友,他脑子不太好,反应比较慢,别人讲到第二个笑话的时候,他才理解第一个笑话;
看过了解过的东西:
感受到过无形的注视,最终发现了目光的来源;英剧《是,大臣》;警匪片和谍战片;丰富的电影、小说和电视剧“见识”;跑过或者云过跑团(TRPG);赶时髦看过话剧;看过言情;全息电影;《封神演义》;听过袁腾飞的梗;穿越开头捡到老爷爷开挂的看过不下十本;看过仙侠类的作品;看社会新闻;看过恐怖片;看过不少魔术教学节目;《孤独的美食家》;看过侦探片但忘得差不多了;《临高启明》;可能刷抖音,b站;看过的几个视频——劣质的气压升降型座椅爆炸,钢杆和碎片刺入了主人的屁股,钻入了腹部,整个场面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看过虚拟现实类家庭影院;看恐怖片和玩黑暗类游戏;看过不少停留于同一天类型的穿越小说;知道三生万物(可能是周易);知道一些秘密手势如揣手礼;玩过《血源诅咒》(PS4独占)(有主机);被封印在海底的天父与救主(很可能捏他克苏鲁);听说过恶搞的索马里海盗招新广告;见过无线电台;看过的言情和狗血电视剧;对猫头鹰的生理结构不够了解;玩角色扮演类游戏,选择过女号;铁甲舰、风帆战列舰等船只的相关数据和设计概念几乎没什么了解,仅知道航母、制空权、巨舰大炮、多炮塔等概念;玩过MMORPG游戏;《下水道的美人鱼》;看过或听说过贝爷的“去掉头可以吃”,看过荒野求生;知道俱乐部政治;看过洪七公;了解共享经济;看过那么多集侦探片侦探动画;《圣斗士星矢》;可能看过“海之言”饮料的广告;知道外汇;做过实验;有过取暖基本靠抖的情况;玩过直播打赏;《情商学》《关系学》《人际交往学》;可能了解过一点圣经;电脑中过病毒(骗确认);一则恐怖预言:“当群星归位之时,混沌将从地底升起,伟大的最初将会苏醒。”;看过枪械杂志但不了解;看过心灵鸡汤;游戏方面涉猎很广但不沉迷;在律令、规则方面还是具备基本素养;知道军事承包商;了解沉没成本理论;对司法系统有一定了解;易经;涉及邪恶祭祀的资料、小说、电影和电视剧;玩过《刺客信条》;晋江和海棠网(也许我理解的某绿色网站不是她说的那个某绿色网站。);法制节目爱好者,今日说法多年粉丝;玩过不少外国游戏,看过一些国外电视剧;差异化竞争;法制节目爱好者、刑侦剧粉丝、推理小说忠实读者(比如阿加莎克里斯蒂,福尔摩斯,柯南,金田一);玩过《杀手47》或看过老番茄的视频(上b站?);《魔戒》;碟仙笔仙;拳击比赛,知道格斗的脚步也相当重要;看过警匪片;
美食爱好:
不吃苦笋,但非常喜欢用它做材料加肉片煮成的汤;土豆泥是拿手菜;摆放着冰镇可乐和香辣鸡翅,还有苦笋肉片汤和米饭;不太喜欢的芜菁和蔬菜混合的浓汤;小时候喜欢吃煮土豆;小时候爱吃的一种面食,为此,他购买了品质较高的面粉,加水加糖,调成了一盆稀薄的“糨糊”;肉酱拌面;喜欢冰棍,雪糕,冷饮,西瓜;是肉食动物;做过蛋炒饭;试过做肉臊;试过自制蛋糕;吃过生鱼片;听说过血旺(可能吃过);吃过烤串;试吃过变态辣;更喜欢较重口味的食物;香料爱好者,对调料要求很高;(奥黛丽点评)偏甜偏油带点微酸的:喝咖啡喜欢加糖而不是牛奶;红茶里爱放柠檬片;所有糕点里,第一选择是有奶油的类型;爱鹅肝,爱烤仔鸡的皮,爱肉眼牛排胜过牛里脊,爱迪西馅饼远超面包;偏爱费内波特的高原咖啡;茄子超越了素菜和荤菜的概念,是烧烤界的独一档;烧烤必须配冷饮;对酒没什么喜好,但不是不能喝,而是不喜欢喝,只有两种酒比较和口味:一是米酒,二是冰酒。它们共同的特点是:甜!;早餐配甜豆浆;没喝过加酱油的咸豆浆;比起咖啡更喜欢红茶,相对而言更喜欢姜啤更喜欢甜冰茶;咖啡加三颗方糖和一勺牛奶;
观点类:
“人类最古老又最强烈的感情是恐惧,而最古老又最强烈的恐惧是对未知的恐惧。”;最好吃最喜欢的食物得一开始就吃,那样才能见识到它最美味的一面,等到你吃饱了,食欲下降了,再去品尝,味道会打折扣的;核弹最大的威力只存在于它发射之前;谈判不能太过直接;拜访邻居不应该半正式地拜访...…邻居不是应该自然地认识,自然地接触吗?;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我有个朋友”就等于“我自己”;畅销里的感情简直不像是发生在正常人类之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偶尔会幻想一下拿着白馒头,啃着大蒜和大葱的吸血鬼;冬天就适合待在被窝里;想到革命,想到发动群众,想到改天换地,是再正常不过的本能反应,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在不明白问题缘由的情况下,上位者不能轻易表态,不能轻率开口;在证明一件事情或加强某个观点时,只讲个例、特例,不提整体样本和统计数据的,统统是在耍流氓,是在偷换概念;知道很多人占卜时不会用真名;上辈子的刻板印象,精灵应该是优雅的素食主义者;不能自己欺骗自己;对殖民统治的反抗者最初是抱有很大同情的;当一个人确切地知道自己努力后必然有收获,并能直观地看见收获有多少时,那他肯定会像我现在一样疯狂地努力;赛沃劳德大神(S/L大法)与骰子之神的对抗(评价命运途径与唯一性);一动不如一静;原本可能更偏民族主义者;智慧不高的生物与人类是无法等同的;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礼多人不怪;从来不是一个独狼主义者;
“回家”是他一直以来的终极目标。(比如回家这件事情,自己更多是想着以深入掌握神秘学知识来规避危险,达成目的,而罗塞尔大帝的想法是靠自身,将危险掌握在手里)
和平不好吗,一场世界大战会对人类带来怎样的创伤,他相当清楚;自己解决不了麻烦,那就找有能力解决麻烦的人帮忙;做人要守承诺;我只是一个无情的复读机(对阿蒙);在别人认为你不会这么做的时候真的去做,也是一种策略(接触过这种套娃思维);打不过就成为对方的一员很正常;和整体相比,这虽然渺小,但再宽广的沙漠也是由一粒粒沙组成的,再看不到边际的海洋也是由一滴滴水汇聚成的,只要每个人都有一分热发一分光,也许就能带来一点希望,每个人的结局都是注定的,必将逝去,必将被埋葬,但这不等于我们从出生到死亡的这段时间毫无意义;人总是要学会在枯燥的工作中寻找乐趣;偶尔幻想过自己得到其余,比如中个一两千万的彩票;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跳槽到对方手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职场人第一原则就是不和钱过不去;人呐,最重要就是活着。而活着最重要的就是要有钱;别人家的事关我屁事。只要没有虐待孩子,也就吐个槽;做人嘛,要懂得什么时候可以开玩笑,什么时候不可以;“你想,要发展和维持一段感情,每天怎么也得花两三个小时吧?如果是两段,那就得四五个小时,然后,每天晚上七小时睡眠,中午一个小时午睡,上班九小时,三餐吃饭加起来算一个小时,这就十八个小时了,一天也就还剩6个小时,如果花心,脚踏两只船,根本就没时间玩游戏,刷视频,看小说了!多累啊,多无趣的人生啊!”;在职场上,装模作样也是一门学问;毁约真是让人惭愧啊;身在组织内,个人就要懂得怎么最大程度地利用组织的力量;作为一名绅士,正式场合不该像个小孩子;
一个微博bot安利:
周明瑞金句收集bot
整理者的碎碎念:
可能有一定的误差,比如天尊的干扰或者原主克灵魂糅杂这样。新增整理了番外内容进去。(实际上早就搞完了就是忘了发LOF)
佛尔思五次动笔只有一次没被反驳
·一款塔罗会全员cb向聚会!
·我真的很想看大家贴贴啦!OOC算我的!
·愚者先生睡了,但是他的塔罗会还醒着XD
Sum:魔术师小姐接到一个隆重的委托,请求她为塔罗会写一本传记。
“据本人了解,塔罗会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他们追随愚者,强大,无敌。”
“你确定要这么写吗?”坐在佛尔思身边的休忍不住打破沉默,侧过头来奇怪地问好友,“这样感觉你就像一个迷恋塔罗会的跟踪狂。”
佛尔思停住笔,瞧了心急的好友一眼:“这是作家的表达手法,把我剥离出去,客观的评价...
·一款塔罗会全员cb向聚会!
·我真的很想看大家贴贴啦!OOC算我的!
·愚者先生睡了,但是他的塔罗会还醒着XD
Sum:魔术师小姐接到一个隆重的委托,请求她为塔罗会写一本传记。
“据本人了解,塔罗会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他们追随愚者,强大,无敌。”
“你确定要这么写吗?”坐在佛尔思身边的休忍不住打破沉默,侧过头来奇怪地问好友,“这样感觉你就像一个迷恋塔罗会的跟踪狂。”
佛尔思停住笔,瞧了心急的好友一眼:“这是作家的表达手法,把我剥离出去,客观的评价所有人。”
审判不说话了,又转会身子,和其他人一样乖乖等着听下一句。
“他们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聚集而来,带来不同的资源与消息——”
对极了。众人正在心中感概。
“组成一伙强盗。”
什么?!所有目光全部移到佛尔思的脸上,灰雾沸腾起来,多半是因为他们吵闹,大家杂乱的开腔,月亮和星星甚至抢着跳起来。魔术师吓的一把将纸笔抱回怀里,缩着脖子后靠在椅子上。
“从来没这回事!”月亮撑着桌子,食指在空中点来点去,“至少我们从来没有烧杀抢掠过!一切对外的都是,都是——”
“我们有组织的行动。”倒吊人低沉的声音为他补充。
“行动,没错,就是行动。”他满意地拍拍桌子,重新坐下来,想了想,又小声补充:“高贵的血族做不来这事。”
星星也颇为不满的盯着佛尔思,他顺了顺头发,有些幽怨地开口:“我甚至还有高级警督的徽章。”
魔术师承认她写得有点过——这句描写九分是针对格尔曼来说。比如他曾经每一次聚会都风轻云淡的掏出点什么,有时候是封印物,有时候是非凡特性。
阴沉着脸的男子嘶哑着笑道:“谁要买?”
简直太可怕了!佛尔思的心哀嚎着,就好像他从桌子底下拎起来一个脑袋,展示了一圈问有没有谁想要这个。疯狂冒险家在她的心里简直是一块冷冰冰的铁棺材,里面不断的吐出尸体,尸体和尸体的非凡特性。
这样想来她确实有点对不起塔罗会的其他人,于是佛尔思小心翼翼开口:“你们想要怎么改?”
正义优雅地将手叠放在一起,侧过脸轻轻笑着提醒她:“也许你可以加点正面的形容。”
随后奥黛丽飞快地转回来,她有点心虚,因为刚刚忍不住在好友的脑子里用了点心理暗示——当然,这里是愚者先生的灰雾,有没有用是第二件事。虽然知道每个作家有不同的风格,但是她同样对强盗这个说法有些埋怨。我从来没在别人手里抢到过什么。她对自己坚定地说,却感觉更加心虚。
“好吧。”佛尔思把工具重新摆回桌子上,她感觉自己都出汗了,“我应该,应该加点什么?”
“充满善意的。”隐者首先建议到,她刚刚没啃声,是因为自己正是位海盗女王,手下还养着一个想让牛和植物杂交的灭世魔王,一个晋升过程过于简略的蔷薇主教和一群闹翻天的海盗。嘉德丽雅承认自己通过非法的手段得到过某些东西,但是,至少她把一切都管理的很好,阻止了一丛试图和人杂交的小麦,烧掉了一个准备张口说话的蘑菇。世界还未毁灭在弗兰克手下,不是么?
“十分团结的。”乖巧的太阳也开口建议。塔罗会简直是他生命里重要的补习班,他从这学会了神弃之地外的语言,了解到阳光普照下的大地的运作,学到了多留点心眼——那些心眼是倒吊人先生教的——在他心中各位就是一个所向披靡的非凡组织。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听到大家惊恐地说出又有谁命丧世界先生之手时难免也会有点激动,他先赞颂了愚者先生,然后表达了对世界先生的敬佩,随后平等的为所有人分了一点点功劳。
“虽然参加了不同的教会活动,但是的确很虔诚。”星星立马接话补充,倒吊人也跟着点点头。他们一个是值夜者中的高级执事,一个曾做到风暴教会的机构主教。而在官方非凡者的保护皮下则是两个愚者神座前重要的成员。
“这算是某种双面间谍吗?”,魔术师小姐的思维发散开来,她脑补到走在夹缝里的人,黑暗,混乱,信仰和利益交叠——实际上没那么恐怖,倒吊人和星星如今不还是好好的活着吗?
众人就这个形容争辩了一会,最后一票否决。理由是那样反而显得不虔诚,而且有点不礼貌。
“这会让愚者先生很没面子。”休一语道出,“就好像祂致力于挖别人的墙角。”
于是佛尔思把那句话涂掉了,她心里有点嘀咕,那张洁白的信纸多了一个大只的污点。
“还有呢?”魔术师咬着具象出的钢笔,偷偷瞄一眼靠拢过来的同僚们。
“虔诚的。”鉴于刚刚的讨论,正义恰当地补充。
“然后呢?”佛尔思在纸上写下字母。
月亮想了想,凑过去看那张纸,他想到对瞒报消息者小小的惩罚和那份让他成为子爵的非凡特性:“呃,谋略的。”
“你说得对。”佛尔思附和了一句,她似乎没有最开始那样压力山大。大概是几乎没怎么动脑子就有人为她补上下一句,从未有过的轻松写作,她开始有点觉得把这题目带上来写是个好决定。
等她停笔,抖了抖信纸,大家的距离更加紧凑,目光全都集中在魔术师手上捧着的片段——
“他们组成一伙充满善意的,十分团结的,虔诚的,谋略的,”
“勇敢的,”这是休的建议。
“劲头十足的,”这是倒吊人先生的玩笑,但佛尔思把它加了进去。
她连着念了一大串修饰,然后停了停:“如此的一伙强盗。”
“不是强盗!”所有人都懊恼的喊起来。但是魔术师小姐却开怀大笑,她为自己这个小小的恶作剧感到由衷的开心。
“是的,哈,不是强盗。”魔术师小姐一边抹去笑出来的眼泪,一边又在纸上涂改,“信众,就用这个词吧。我们都是愚者先生座下最恒久的信众。”
沉默一阵,正义也跟着笑起来,审判想憋回去,嘴角却仍然不受控制的翘起来,隐者也很开心,她捏住镜架,用关节轻轻蹭着眼角。太阳咧开嘴,他的笑容还带着一份稚气,星星甩甩头发,表情又潇洒又愉快,月亮的眼睛一闪一闪,脸有些僵硬,似乎是要一同笑,都是又放不下架子,倒吊人深邃的蓝眼睛盯了一圈所有人,表情前所未有的柔和。
“不如加上等待着的,”伦纳德表情不变,语气很轻,“等待着的信众。”
“是的。”佛尔思在纸上大气地写下去,她还在笑,无比轻松,“我们是一群充满善意的,十分团结的,虔诚的,谋略的,勇敢的,劲头十足的,等待着的信众。”
纸被画的很乱,但是大家都很高兴。自从背负上各自的使命起,从没有笑得这么畅快。
鲁恩最有名的出版社遇到了难题。他们邀请当下最有名的作家搜集消息为近年新崛起的愚者教会下神秘组织来写一份传记——最好多带点奇幻的色彩。
然而他们只收到一份没贴邮票的信,被午夜时偷偷顺着门缝塞进来,第一个上班的人打开锁,一脚踩在了上面。
信写得杂乱无章,上面充满了不同的字迹和大大小小的涂改:
“据本人了解,塔罗会是一个非常神秘的组织,他们追随愚者,强大,无敌。”
“他们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聚集而来,带来不同的资源与消息。”
“他们是一群充满善意的,十分团结的,虔诚的,谋略的,勇敢的,劲头十足的,等待着的信众。”
“正义是一位优雅坚韧的小姐。”后面接了一行娟秀小巧的字,“她很有钱,而且平等的热爱着自己所有的同伴。”
“倒吊人是一位有些阴郁的先生。”这次是过于洒脱的字,阅读者甚至需要花些时间细细辨认,“他深得愚者先生信任,很有可能成为一位能供拥有管理辖区的天使。”
“太阳是个男孩。”而后是一串歪歪扭扭却很认真的笔迹,“他不是男孩!他是很厉害的长老,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星星是不合格的诗人。”补充是瘦长而微微倾斜的字,“但他在努力学,而且现在他的诗越来越好,浪漫且富有深意。”(有意思的是,这句话后又跟了不同的字体,它们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写着“真的吗?”)
“审判很矮(被粗暴的涂掉了,但是还能看出痕迹)是主正义的骑士。”写这句话的是一些近乎圆型,少棱角的字,“她很有威慑力,非常有,让你们全都不敢抬头看她!”
“月亮先生是高贵的,呃,贵族。”分得很开,但是很干净的字补上评论,“其实所有人都应该叫他伯爵大人,但是月亮先生并不会计较这个,他慷慨大方。”
“隐者小姐是严肃智慧的航海家。”最后的评论是一板一眼,很规矩秀丽的字,“她博爱人类,时常为了拯救他们于杂交牛肉里而费很大的力气。”
各种各样的字布满了半页纸,前面的定义出自一个人,而后面的追述却是不同家伙留下的痕迹,看起来简直让人眩晕,好像掉进了一团吵嚷着的雾气里。在靠近结尾的地方所有杂乱又全部归一。
那种慵懒随意的字写着:“魔术师小姐也是一位作家,她笔风锐利华丽,简直是我的偶像!以本人来看,她的小说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和更高的稿费。”
又写到:“世界先生是个很矛盾的人,他看起来有点恐怖,冷漠,什么都不在乎,但其实是个温柔热心,一直在向前奔跑的朋友。”
“塔罗会很神秘。”结尾匆匆,好像急着要把这封信塞进出版社,“本人尽全力也未能再收集多的信息,他们飘忽不定,至少没人知道塔罗会众人姓谁名谁。”
“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此刻都蓄势待发,期望着,盼望着,真诚地祈求,忠诚的祷告着——”
“为他们的神明,为祂的归来,为祂的重聚。”
【莎奇马】莎伦小姐心直口快
#马里奇/莎伦
#大量捏造
1
“我们逃跑吧。”
她说这话时和平常一个表情,换句话说,没有表情。一时之间马里奇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用非常愚蠢的方式反问:“什么?”
“我说,我们逃跑吧。”
2
莎伦在学派之中很有名气。
在哪儿他都能听到这个名字:莎伦,那个莎伦。蕾妮特-缇尼科尔的学生,小小的公主。那个高贵、高傲、冷漠的小天才。
起初人人敬畏金发红眼的天使,连带着她膝盖上坐着的小女孩也受到区别对待。后来蕾妮特死了,话语中的羡慕就掺杂上了别的东西。马里奇猜她每句话都能听到,只是莎伦脸上很难看出来什么。她总是没什么表情,也不...
#马里奇/莎伦
#大量捏造
1
“我们逃跑吧。”
她说这话时和平常一个表情,换句话说,没有表情。一时之间马里奇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用非常愚蠢的方式反问:“什么?”
“我说,我们逃跑吧。”
2
莎伦在学派之中很有名气。
在哪儿他都能听到这个名字:莎伦,那个莎伦。蕾妮特-缇尼科尔的学生,小小的公主。那个高贵、高傲、冷漠的小天才。
起初人人敬畏金发红眼的天使,连带着她膝盖上坐着的小女孩也受到区别对待。后来蕾妮特死了,话语中的羡慕就掺杂上了别的东西。马里奇猜她每句话都能听到,只是莎伦脸上很难看出来什么。她总是没什么表情,也不和人多说话。
“节制派的小怪物。”他听到他们说,“那女人的脑袋掉在地上这孩子也没哭。她在床上是不是也没表情?”
他们这些节制派被接收过来的人个个都被监视,但和马里奇这种只喝了一瓶魔药的小鬼不同,莎伦的压力显然更加沉重。天塌了先砸死个子高的,蕾妮特的亲传弟子就是他们里个子最高的那个。
虽然实际上她的个子并不算特别高。女孩发育比男孩早,可莎伦也不过刚好与马里奇的身高持平。她的胳膊和小腿那么细瘦,繁复的宫廷裙子下大约能摸到卡手的肋骨。
当然到现在为止没人摸过。但再这么下去,可想而知玫瑰学派不是杀了她就是再添一员大将。蕾妮特大人可不让她的宝贝学生和人滥交或是对人剥皮割肉施刑残杀,在莎伦眼里没有蕾妮特的玫瑰学派大概就是被一群精神病人彻底占据的疯人院,也怪不得她要逃跑。
马里奇仰视她,心想,要不是她今天的鞋子有跟,她没法那么居高临下看着我。现在他都不方便挺直腰板,被莎伦无形中压制在墙角说话,脖子怪难受的。
他接着想,“我们”是什么意思?莎伦认识我吗?我好像和她根本不熟。马里奇知道莎伦,当然,人人都知道莎伦。但莎伦只和他说过那么两三次话,恐怕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
“我观察了一段时间,和我一样,你也不怎么满意玫瑰学派的生活。我缺个一起做计划的帮手,所以来问问你。”女孩自顾自往下说,“我很强,要不要和我一起逃?”
马里奇震惊地看着她。女孩歪着头等待他的回答。“莎伦小姐,能不能让我想想?”
“不能。是或不是。”
马里奇说是。莎伦接着问他的名字——她果然连他的名字都没记住。
“因为你没什么特点。”莎伦异常直白地说,“不过没关系,今天起我就记住了。”
没什么特点的马里奇咽下反驳,一部分因为莎伦比他高三个序列,一部分因为她说得对:他确实平平无奇。马里奇是那种学徒集合点名会被漏掉的家伙。
不像莎伦小姐特立独行心直口快,他在心里补了一句。
3
莎伦小姐说话心直口快,但莎伦小姐轻易懒得说话。
读眼神读表情读小动作,马里奇的揣测能力在与莎伦混熟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提高,这一技能的提升速度与之前的十几年相比,基本就是知不知道扮演法的非凡者提升序列的速度差别。“马里奇。”莎伦最常说的话就是这句:马里奇,句号。无需复杂说明的事她只用手势和眼神指引就期待马里奇能读懂完成。
他回忆着远远看到的,蕾妮特大人与莎伦的相处;她们好像也不怎么进行交谈。莎伦有时会小声喊:“老师!”但她们用长句不断说话的场景似乎就没有出现过。也许这对师徒亲密到只靠眼神就能心意相通,让莎伦养成了不怎么爱开口的习惯。
现在蕾妮特不在了,莎伦选择了他做同伴。马里奇只能努力,虽然他永远不可能做得和蕾妮特大人一样好。
莎伦显然不明白这一点。她对马里奇有着奇怪的信任,总觉得他能做到她要求的一切事。
“你提升序列太慢了。”她说,告诉马里奇详细的扮演法则,好像这样他就能前进得和她那样快。
“去搜集这个区的资料。”她说,给马里奇标注好地图,仿佛他的失败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自顾自去准备假定中资料齐备时的下一步计划。
“控制自己。”她说,好像只靠她说出口的话就能压抑人失控的征兆。在马里奇是个“疯子”的时候她就会那么干,伸手虚扣住他的手腕温声要求,不像对待一颗定时炸弹而像是对待一个走丢的孩子。到他继续提升序列,在红月下虚弱喘息,渴望杀戮与新鲜血肉的时候,莎伦要是有空来看他,也仍旧是那个态度。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做不到。可莎伦蔚蓝的眼睛就是那么平静,好像只要她看顾着,马里奇的一切都会没有问题。
“你是我挑的。”
“你还说我没什么特点呢。”
“啊呀。”莎伦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怎么办,马里奇原来这么记仇。”
一道像是素描作画时不小心划出的杂线那样不加施力,拿面包屑蹭一下就能擦掉的,最轻最小的微笑。
这是他第头回见到莎伦露出这种表情。马里奇呆呆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莎伦在拿他开玩笑。她还会开玩笑的?
4
莎伦真的会开玩笑。
只不过更多的时候,她开玩笑时自己不会笑。马里奇得提高注意力分辨她究竟是在冷静阐述现状,还是极其偶尔冒出了一点让人心惊肉跳的幽默感。
“莎伦……你还好吗?”
“我感觉要失控了。”
“!”
“开玩笑的。”
明知道她这么说的时候并不会真的失控,他的心还是会被吓得猛跳一下。活尸的心脏应该像冰窖里的冻肉那样死气沉沉,但马里奇就是真把它冻上,它也迟早会因为被莎伦牵动情绪跳出来吧。
莎伦抱膝在他身边坐着,像一只安静的小玩偶。她原本就白皙的双颊没有半分血色,近乎透明,眼下显出淡青的阴影。
她周身的唯一一点儿血气在嘴唇。
莎伦在不自觉地咬嘴唇。抱着双腿的指尖不出声地用力,无需使用非凡也快要嵌进肉里。
血红之月高悬在天。
以往,莎伦总是看起来没什么所谓。她像是没事人一样,还能抽出精力安抚马里奇,说点“控制自己”之类的话。
当然马里奇知道节制派的每个人都会在这时候受到诅咒变得虚弱。即使莎伦在他面前从不露怯,即使她在所有人面前都无懈可击,那诅咒也一直存在着,不比任何同序列少一分。……当然,他知道她也会感到难受。
“这不是坏事,只是刚晋升不适应。”她拽拽马里奇的袖子,“听我说,我已经成为怨魂,我们该开始了。”
解开玫瑰学派的束缚法术,哪怕付出代价、付出血肉。然后——
“我知道。”他点点头,擦去莎伦鬓角渗出的冷汗,“我们逃跑吧。”
5
于是,马里奇和莎伦逃跑了。
这并非马里奇第一次逃亡;在过去他曾经随着人群踏上过这类狼狈旅途,踩着星星高原上的血与灰慌不择路奔逃,如同被群猫追逐的小鼠。隐隐压抑的对峙终于转为争端,又于天使交锋中成为围剿战,绝大多数下层成员甚至没有机会接近那片被横扫的土地。他们有时捕猎别人,有时被捕猎,更多的时候逃跑。逃啊逃啊,一直到了一切的尽头。
莎伦在这个过程中出手帮助的小孩子应该很多,她大概对马里奇这个平淡的人没什么印象。马里奇呢?马里奇永远记得她。
放下牵着少年的手,年幼的天才确认他并未受伤,小幅度点点头走向河谷中的人流最前方。她穿着漂亮的宫廷礼服,带着平淡无波的神情,仿佛某个蕾妮特的缩小复刻版本。
她划出路线,向高层们下令:“带他们走。”
在教派同僚压抑而惶惶无措的眼神之中,她湛蓝的眼睛如同南大陆毫无阴霾的天空。莎伦对所有人深深行礼,接着头也不回地奔向战场。
如果寻找世上最差的初恋时机,大概就是这里。
6
——她必须传达一切安排妥当的消息。
——她必须回到老师身边。
——她多希望在那里死去。
那时候蕾妮特就是她的全世界,她的世界要裂开碎掉了,她坚信自己没有办法继续活着。太过年轻而愚蠢的女孩一心想成为无用的牺牲,做蕾妮特的人祭,成为并不需要却心甘情愿的陪葬品;她不知道对天使而言凡人的生命是如此容易拿捏,不只是要你死你不得不死,当祂们起了好奇心想要你活你也不得不活。
蕾妮特请求她活下去。
蕾妮特请求不要杀她。
蕾妮特在大家心里究竟是怎样的人呢,她为了谁低头,竟能激起那个序列一如此的好奇心。
她在场见证,却并未亲眼所见。天使们的神话形态她没有资格睁眼去看。当她睁开眼睛时,已经回到人形的斯厄阿用刻意沾染血迹的指尖拍拍她的头,笑着说,小孩,真奇怪,蕾妮特好喜欢你。
“那你就活下去好了。”
7
是因为这个命令与锁在周身的束缚让莎伦活了下来吗?又或者是因为蕾妮特的请求,她的心从死灰中被重新拼凑起来,不希望再一次回到灰烬之中的缘故?
她不知道。
蕾妮特确实教导她尽心尽力。冷着脸却爱开玩笑的老师从一开始就告诉她,尽管祂是个天使,却未必是合适的导师角色。神孽对他们的侵蚀压制不断加深,也许她运气差些,反过来还会因为这牵扯甚多的神眷身份连累莎伦。古代邪物蹲下身,用鲜艳的红眼注视着女孩,好像这双眼睛能把莎伦永远保持的沉默战术敲碎揉成团扔掉。
祂问:即使是这样也想要做自己的徒弟么。
“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因为,板着脸的小姑娘,我见了你就喜欢,想要收徒弟。”同样没什么表情的老师用满是理所当然的语气回答,“对喜欢的人就要凡事讲清楚。心里的话不说出来会后悔的。”
那听起来和祂的理念格格不入。很久之后曾经的王女梳理着孩子的头发,有些犹豫地为当年收徒时的话作出补充:
“如果你不是如此倾向于压抑自己的孩子,我不会这么说。别的孩子都该学着扮演,学着克制,可你……我希望你能在必要的时候直率些。有事就瞒着老师的小莎伦是天生的节欲派,我也还没想好怎么教导你。
“身体是心的牢笼,世界是身体的牢笼。我那时候就想,你以后一定会是个在异种途径有所成就的孩子。
“你天生是个囚徒。”
8
“又或者我是莎伦,我是我自己。”
没有了蕾妮特,她自己想要什么?
“我想要坚持老师的理念,想要改变学派,想要赢,想要活下去。”她对自己说,“我要离开这里。”
9
她要自由地活下去。
10
逃亡计划漫长又复杂。莎伦决意找一个帮手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男孩。
她记得这个小孩。从星星高原且战且逃的时候莎伦关照过派系里的基层信众和小孩子,她总觉得自己是嫡系弟子,就算弱小也得负起责任——何况比起这些人,她还是强出不少。她帮过这个人,男孩在她松开手时看过来,眼睛里是尚未退去的恐惧与……亮晶晶的憧憬。
“谢谢莎伦小姐。”
那就像是她想要看向蕾妮特的眼神。啊,这个家伙想要藏起眼睛里的东西,但他做得一点也不好。他不会习惯于藏匿感情,他是普通小孩啊。她要努力学着去表达的东西,他们只需要顺着天性就能完成。
莎伦低头看向自己的鞋面。她似乎试图从脚尖盯出一朵花来。
我,应该,怎么做?
我应当毫不犹豫。
她给了自己调查权衡的时间。当时间到,她迈开步子。
小莎伦在她踏向他的时候已经在心中决定了之后该做的总体方案,具体细节他们可以一起完善。
她有一整个梦要和人一起做,可是如何说服他呢?绕过监视,偷偷找到选好的这一个,然后呢?
劝说他?威胁他?要是他不同意,要杀掉他吗?她倒是比他强,但她觉得不可以这么做。要放弃吗?整件事都太莽撞了。
说到底她还是个小孩,做不出周全的决定。可是——
老师。老师。这个词让她想起就头晕目眩,那又如何呢,学生总要离开老师的,她只不过是早一点。
她问了,问得很冷淡无礼,但她得到了她想要的。一个帮手,部下。
……同伴。
【蕾妮特。我叫蕾妮特。你的名字是——莎伦,对吧?抓住我的手的话,就是我这边的人了。】
“没关系,今天起我就记住了。”
马里奇。她认真地在心里念,就好像她没做什么调查,真的是头回知道这个名字。
她本打算模仿蕾妮特,但从最开始就不得章法。现在她知道了,那也没关系,这个男孩子还是抓住了她的手。他是她这边的人了。
12
起初只是一同逃亡的约定;后来,他们拥有了一切。
13
“我喜欢你。”
她说这话时和平常一个表情,换句话说,没有表情。一时之间马里奇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才不会,他不是和莎伦刚携手行动那个马里奇了,多少灵敏了点。序列特性给了他怨魂阶段苍白的面孔,不至于忽然脸红显得狼狈。但他还是做了傻事,毫无进步地,他用非常愚蠢的方式反问:“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莎伦说,“你总是憋着,那只好我来讲。”
END.
没什么好说的,私奔小情侣的浪漫请看原作的对视默契度接话默契度和你眼中的我的浪漫度
我就乱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