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崩铁乙女】当他们可以看见开拓者对众人的好感度加减后,危机感骤升
*含景元/丹恒/刃/砂金,几人都对你有意思,但你单纯以为是朋友关系
在一个房间内,你掉进来时差点没站稳,被刃握住了手臂才免了摔跤。
其他几个一同被带进来的男人互相对视两眼,确认了这并非对方搞的鬼。
这个房间像是小型电影院,大屏幕、沙发爆米花,甚至苏乐达和仙人快乐茶都齐全。
砂金率先找了处位置坐下:“既然暂时没办法,那就坐下瞧瞧,是想让我们看些什么。”
你环视一圈,大家伙都是老熟人了,再不济一起想想办法总能出去的吧。
你本就心大,见到丹恒也在更是放下心来,来到青年身边坐好。
虽然都是朋友但到底丹恒和你都是星穹列车的,你自然...
*含景元/丹恒/刃/砂金,几人都对你有意思,但你单纯以为是朋友关系
在一个房间内,你掉进来时差点没站稳,被刃握住了手臂才免了摔跤。
其他几个一同被带进来的男人互相对视两眼,确认了这并非对方搞的鬼。
这个房间像是小型电影院,大屏幕、沙发爆米花,甚至苏乐达和仙人快乐茶都齐全。
砂金率先找了处位置坐下:“既然暂时没办法,那就坐下瞧瞧,是想让我们看些什么。”
你环视一圈,大家伙都是老熟人了,再不济一起想想办法总能出去的吧。
你本就心大,见到丹恒也在更是放下心来,来到青年身边坐好。
虽然都是朋友但到底丹恒和你都是星穹列车的,你自然更亲近同伴。
不过刃竟然抢先一步坐到了你另一侧,其余两人只能往后一排坐下。
众人入座后灯光变暗,大屏幕上也渐渐显示出了影像,只是正式播放前你耳边传来了一阵笑声,你很熟悉......
在模拟宇宙中你听到过很多次,是欢愉星神那张面具发出来的声音。
朝丹恒小声问了一句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对方表示没有后,你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阿哈在作怪。
你也不清楚为什么一个星神会在你身上下那么大功夫,你总是在脑海里能听见一道声音在怂恿你做些有违道德的事,哪怕你本身没啥道德感也不喜欢别人来教唆。
你有些坐立不安了,不知道接下来该面对的是什么。
屏幕上浮现了一幕幕你眼熟的景象,分明就是从你的开拓之旅!
可不同的是画面中可以清楚的看见其他人头上的数字。
而一道电子女声出现,告知众人那些数字是你对他们的好感度。
察觉到大家看过来的目光,你捏紧了椅子把手,咬牙切齿想要把欢愉星神痛扁一顿。
现在这里的都是你朋友,只是有些人在第一次见面时并不是那么和谐,刚开始的你对他们好感当然不会有多高。
好感度这个非常明显的词,完全可以体现出你当时对他们的心理是什么情况,这是想让你在朋友面前暴露自己的想法啊!
你坐立不安着,却丝毫没发现几个男人之间的火花四溅。
比如想要来到你身边的都会被丹恒冷冰冰的视线扫过,不过几位都无所畏惧,砂金更是在你身后把手臂搭在你肩上。
你听见砂金在你耳畔轻语:“星核小姐,我们可是好朋友,你不会对我的好感很低吧?”
你抿抿唇,干笑两声:“哈哈,怎么会呢......”
因为你现在并不确定自己对砂金的好感到底会是多少,这小子刚见面时可没给你多少好印象!
景元瞥了一眼放在你肩上的手,语气淡淡的:“砂金先生,还是请先坐好吧,我看这【影片】要开始了,可别错过了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的星核猎手心里有点烦躁,想来他也意识到你失忆后,他在你面前的表现似乎都不太好。
*
首先出现的场景是在你们进入罗浮后去到天舶司,星穹列车的人去见驭空后得知自己不能离开,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众人可以看见你头上冒出来的数字。
【-5】
而狐人女子头上的好感度在同步下降到【25】,明显你觉得这种情况很恼人,毕竟当初把你们引入罗浮的是星核猎手,一开始的时候并非是你们自愿前来。
随后景元的影像出现,他对你们做出了夸赞又表示苦恼,希望列车组能帮忙去抓捕卡芙卡。
这时候大家也意识到你对颜值不错的人好感度初始就有30,停云和驭空都是30,但景元一出场就是40。
面对众人的眼神,你轻咳一声:“那个,好看的人分数总会高一些嘛。”
砂金坐在你身后的位置,趴在你靠背上:“我越来越好奇我的分数如何了,星核小姐。”
你没有回话,视线放在屏幕上,试图掩盖什么。
大屏幕内你原本对景元较高的好感度在他和驭空唱双簧时就在逐渐下跌了,毕竟你又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罗浮将军在给你们戴高帽,又把你们绑在了必须帮忙这条路上。
好感-5再-5,一直到20才停下,由此可见你是真的不喜欢应付这种场景,哪怕对方再好看都抵不住你跌好感。
只是在三月七跟你谈起景元将军时,你想到景元的面容下意识一句:“挺好看的。”
所有人见到你头上的数字【+5】。
你沉默,怎么了,好看的人就是有特权嘛!
后面几次跟景元的接触中,你的好感度又上升直至45,最后离开罗浮时,你对神策将军的好感度在对方刻意巧遇的几次情况下升到了52便不再动弹。
男人们也大概摸清了你好感度的规律。
10是擦肩而过的路人,20是有点交流的路人,30是初见就觉得对方好看的情况,而45就已经算朋友阶段了。
你对三月七和瓦尔特的好感度就维持在50-60之间,就在他们以为你好感最高便是这个点时,大屏幕中的你见到了卡芙卡。
【63】
一个明晃晃的数字摆在那里,就连丹恒都朝你看了一眼。
你表现的非常气定神闲,毫不在乎众人的目光,实际上你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从知道这个屏幕会播放你对大家的好感度后你就离死差不远了。
你们所有人一起保持表明看上去都很友好的景象不好吗?!
为什么非要对比呢!
接下来列车组把卡芙卡抓获,去到了太卜司,在你上去后跟卡芙卡说了没两句,好感又往上【+3】。
哪怕是早就知道你和卡芙卡亲近的刃都在思考,那言灵到底有没有去除你的记忆,虽说你记忆中保留了卡芙卡的身影,但大部分事情还是不记得的,没想到对卡芙卡居然还能有这么高的好感。
如果卡芙卡知道或许会挺高兴的,刃想。
只是令刃没想到的是,在卡芙卡挣脱束缚要离开前自己出来阻挡了你的前进,本以为你对他的好感应该只低不高,不料居然有个【40】摆在那。
景元坐在你左后方,他轻声道:“倒是不曾想到你居然那么喜欢星核猎手的人。”
是啊,外面谁不知道星核猎手和星穹列车的人算是对头,而你却对他们好感度都挺高的。
你能说什么,总不好说你在见到刃的一眼看的是他的脸,第二眼看的是他胸前那个开窗的口子吧!?
搞得你多流氓似的......就算确实是因为这两点你好感给的多。
之后在刃陷入昏迷时卡芙卡希望你帮忙,你更是毫不犹豫帮了,这一下对比更加明显了。
在刃醒来后,对着你喊了一声“小姑娘”,几个男人看见你头顶的的数字又蹭蹭【+10】。
砂金哼笑:“倒是大方。”
你先前都是+3、+5的来,这一下竟是直接给了10分。
你受不了这种氛围,头垂下把连在衣服上的帽子戴上,试图将自己隐藏起来。
再后来到了匹诺康尼,几人头一回见到了断崖式下跌的好感度。
在砂金刚出现那一瞬间你对他的好感度为30,然而在他与姬子的对话中,你在旁边听着看上去很安静,实则头上一直在减的好感就没停过。
【-2】【-5】【-1】......
等好感度降到了19,在星期日出现后才缓缓停下了减分。
砂金弯起眉眼笑了笑,他当然知道自己刚出场的行为不讨人喜,不过你这好感跌的可真是厉害。
但他又瞧了瞧星期日头上的数字,【30】,在解围后你勉勉强强给他加上了2分变成了32。
在这好感度能看见的情况下,你的喜厌倒是一目了然,显然对嘴皮子利索的人发怵,这类人刚开始不熟悉时你都不会主动接近。至少在初次见面时你的直觉就能够让你很好的分辨出大部分人。
以至于后面砂金在房间里半诱惑半威胁的和你谈话时,砂金本人都觉得你怕是要把好感度跌到负数去了。
却没想到你在他摘下眼镜凑近你的那一瞬,【+20】。
成功方才陆陆续续又减了8分的数字拉了回去,拉到了39。
众人戏谑的眼神落在你身上,你抿着唇,想死。
这下自己所有的喜好都被揭露了......
【彩蛋:当众人看见你对丹恒的好感度一直是飙升状态时】
【GB】修炼无情道的道侣杀你证道后肠子都悔青了
1、
寂然峰顶,一身素白衣袂翻飞的男子二指一动,立在他身侧嗡嗡作响的碧色宝剑便破鞘而出,直直朝你飞来。
你先前已经被人喂下了封锁内力的软骨散,这会儿手脚乏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宝剑锋刃干脆利落地挑开你心口,眼前顿时血雾弥漫。
那白衣男子见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过身对山下乌泱泱的人群用内力传话。
“妖孽已除,可还有哪位道友有异议?”
你虽然内力全然被封锁,这会儿心口又被重创,但也知道这苍天下众生大抵是不服的。
对待你这样的妖道,那帮老顽固恨不得吃你的心挖你的肝才好呢。
只......
1、
寂然峰顶,一身素白衣袂翻飞的男子二指一动,立在他身侧嗡嗡作响的碧色宝剑便破鞘而出,直直朝你飞来。
你先前已经被人喂下了封锁内力的软骨散,这会儿手脚乏软,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宝剑锋刃干脆利落地挑开你心口,眼前顿时血雾弥漫。
那白衣男子见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转过身对山下乌泱泱的人群用内力传话。
“妖孽已除,可还有哪位道友有异议?”
你虽然内力全然被封锁,这会儿心口又被重创,但也知道这苍天下众生大抵是不服的。
对待你这样的妖道,那帮老顽固恨不得吃你的心挖你的肝才好呢。
只不过,你有些费力的侧过脸看了一下在旁边不停嗡鸣颤抖的青碧色宝剑,只怕这灵器对这场杀戮还意犹未尽,哪里还会有人自己往剑上撞。
山下的人到底是逐渐散去了,反正他们的目的也已经达到。
这会儿软骨散的效用已过,你的内力恢复的同时,却因为心口的伤,正在以更快的速度流失。
你看了眼长身玉立,在你不远处淡漠看你的男人。
你的道侣,楚子卿。
你和楚子卿结为道侣是两百年之前的事情。
那时的他,还是西瑶池宫主空随上仙座下第十位弟子,因着俊美的外表和绝顶的天赋,在三界之中名号甚响。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楚子卿根骨极佳,飞升指日可待。
但他却始终没有道侣,清清冷冷孤身一人。
原因无他,正是他修炼的道法天下独此一人。
无情道,入门修炼者,再不能碰那男欢女爱之事,再不可动风花雪月之情。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两百年前去了妖界一趟以后,却和一个美艳的女人一同来到了他师尊空随上仙面前,说要结为道侣。
而这个女人,就是你。
你的本体是一只九尾玉狐,与赤魔鱼、幽靛蛟等并称妖界三尊。
同样法力高强,但比起另外两个大妖成天无止境的杀戮,你感兴趣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
那就是楚子卿。
而你处心积虑接近楚子卿的原因,也并不是你爱他爱到有多如痴如狂,而是你,不想再做妖了。
你的心思其实很单纯。
从降生之际,你就是盘踞一方的大妖九尾玉狐,高强的法力任谁来了都得对你礼让三分。
可你不想这样。
你羡慕活在人间的那些无忧无虑的小孩子,从出生伊始就有家人陪在身侧,疼她爱她。
而不是像你这样的大妖,是天地的魔气汇聚生成,无牵无挂。
偶然的一次机会,你参破了天道的机密。
那个天道自称“天道”,说的都是一些你从来没听过的东西,但有一点,你听懂了。
他说,只要你能够死在楚子卿手里,就能够摆脱妖的命格,转世为人。
你纯粹是觉得继续做这世人都深恶痛绝的妖一点意思也没有,就干脆听了天道说的,决定主动去向楚子卿寻死。
但天道好心提醒了你一下。
楚子卿虽然修炼的是无情道,但心性却是十分刚正,你从未做过坏事,他自然也不会滥杀无辜。
这倒是让你小小苦恼了一下。
你可是有整整九条命呀。
如果说让他杀你一次都这么费劲儿,不知道杀完九次是猴年马月。
想到这些,你恹恹的躺在洞府里大醉酩酊了几日,才调整好了心态打算出去找人问问楚子卿现在在哪里。
结果你刚走出洞府没几步,就被从天而降的重物直接砸进了地底,摔得眼冒金星。
咬着牙爬起来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在你九尾玉狐头上动土,却意外的看到了一张清俊出尘的脸庞。
天道轻轻在你耳旁说,“此人便是楚子卿了。”
你看着眼前重伤昏迷不醒的他,眯起了眼睛。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2、
你也是事后才知道,楚子卿这次遇险,是被和他一起来除妖的同门陷害了。
很难想象平日里光风霁月的仙门里也会有如此勾心斗角之事,但你根本懒得细问,而是花大力气给他疗好伤以后,笑眯眯的坐在旁边用手撑着脸等他醒来。
楚子卿是先受了伤,然后又被引到了幽靛蛟盘踞的深潭之中。
那里的潭水常年受幽靛蛟气息侵染,有刺骨之毒,受伤的楚子卿掉到这潭水里哪还有和幽靛蛟一战之力。
被蛟龙狠狠甩尾拍飞的那一刻,他只感觉浑身的筋骨都要碎裂,内心只叹自己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
却没有想到还有再睁眼的那一刻。
所以他睁眼看到你的那一刻,眼中充满了防备,甚至还想用颤抖的手抓起一旁光芒黯淡的青色宝剑。
“不想再死一次的话,就乖乖别动哦。”
你走到床榻边上,微微俯身眯着眼笑望着此时正一脸警惕盯着你的玉面郎君。
还没等楚子卿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眼角白光一闪,背后瞬间就传来了温热的触感,一双柔腻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内衫之中,覆上了他胸口处,在最敏感的地方不轻不重地一弹。
楚子卿顿时僵直了身体。
他自记事以来便不分日夜刻苦修炼,天下谁人不知道他修炼的是无情道,也因着这个缘由,他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肌肤之亲。
更何况你手上挑逗意味如此明显。
他又羞又恼,花瓣一样的珠唇几乎要咬破,却不敢轻举妄动。
你横行于妖魔遍地的妖界,就连幽靛蛟都敬你三分不敢再踏入这片领地寻找楚子卿的下落,再结合刚才你的这番举动,他自然也猜到了你的身份不同寻常。
只不过你身上一点妖气也没有……楚子卿有些疑惑的抽了抽鼻子。
耳边传来一声低笑,你抽身出来横卧在了不远处的藤椅上,那九条毛发光鲜亮丽的大尾巴毫不掩饰的在半空之中摇晃。
原来是九尾玉狐。
楚子卿心下叹道,都说妖界三尊一个比一个妖力高强,生性残暴,就连相貌也是一个赛一个的奇丑无比。
刚才他已经见识过了幽靛蛟,更佐证了传闻,却没想到三妖之首的九尾玉狐,化为人形后竟然是个绝色女子。
但是再好看,也不能改变是妖的事实。
楚子卿想稳定心神,却怎么也抑制不住眼神不自觉往那九条柔软的大尾巴上瞟去。
被这样有力又漂亮的毛茸茸大尾巴缠绕包裹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会不会比刚才被这女子抚摸的感觉还……
楚子卿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审视自己。
那样龌龊又下流的想法,怎么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但是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下巴就已经被突然飞至床前的你挑起。
“小郎君,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叫做,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吗?”
“我这次救了你的命,你帮我个忙,不过分吧?”
楚子卿神情一下子紧张了起来,但迫于你说的是事实,拿人手短,他只好问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这便是同意了。
你唇角扬起的笑迷了楚子卿的眼,他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3、
在去往西瑶池的路上,你一脸好奇的蹲在楚子卿的佩剑上望东望西。
虽说妖界的风景也不差,算得上十分绮丽,可是呆在那里成百上千年,也是会看厌了的。
楚子卿一边御剑飞行,一边眼神复杂的看着蹲在他佩剑上的你。
你说出那句话时,他想过无数种你可能会提出的要求,但唯独没有想到你会要和他结为道侣。
他师父空随上仙是师门里出了名的“三不管”师尊,他倒不怎么担心会受到来自师尊的阻挠。
只不过同门修仙中人大多顽固迂腐,总有些“人妖殊途”、“心怀叵测”的流言。
你们一进山门,便有数不清的异样目光从四面八方压过来。
那些目光如有实质,像是利刃一样狠狠戳向你。
楚子卿下意识挡在了你前面。
你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想,不能让你太难堪。
可是你好像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甚至连尾巴都懒得藏起来,就这么垂着尾巴晃晃悠悠的往山上跑,还回头让他快点跟上来。
楚子卿哑然,只得往前跟上你,先你一步跪在了空随上仙座前。
那白光笼罩的上仙你看不太真切,却并没有感到什么攻击性。
只听得上首悠悠传来空随上仙问自己徒儿的声音。
“子卿,道侣的意义非同寻常。你是修无情道之人,本不该有道侣,但既然缘分至此,为师也不会多加阻拦。”
楚子卿颔首,“徒儿明白。”
空随上仙的声音又更加缥缈了些。
“若是也有一日需要你在大义和私心之间做出抉择,为师希望你……”
后面的声音近乎于无,你简直要怀疑空随上仙是不是和楚子卿说了悄悄话。
但你懒得细想,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其实你和楚子卿结为道侣后,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大的变化。
楚子卿为了练功闭关是常有的事,很多时候你可能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他一面。
宗门里其他人对你是妖的身份颇为忌惮,远远见着你身上冲天的妖气便绕着走,根本不愿意和你有什么交集。
但你也不在意这些就是了。
你待在这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绞尽脑汁的想,怎么让楚子卿杀了你。
其实有一个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你滥用身上高强的妖力大开杀戒,祸乱苍生,这样楚子卿一定先众人取你首级。
但你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说来也可笑,堂堂妖界三尊之首的九尾玉狐手上竟然没有任何一条人命,说出去谁相信呢?
天道也曾蛊惑你大开杀戒,但你内心的良善不允许你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过现在……你看着插入自己心口的青色宝剑,嘴角扬起的笑容在楚子卿眼里却是那样的诡异。
你终于……得偿所愿了。
你的意识渐渐陷入模糊,殊不知适才还泰然自若的楚子卿,此时却方寸大乱,一个箭步冲到了你身前,扶起了你已经软软倒下的身躯。
你的身体在慢慢变得透明淡化,楚子卿抱着你的双臂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
弥留之际,你听到他惶恐不已的声音。
“怎么会这样……明明之前,都只是断一条尾巴啊。”
“不是说……狐狸,有九条命么?”
“玉狐!”
伊斯雷尔x你x阿尔瓦罗
‼️预警非腐向全都单箭头x“你”
主视角“你”是大木头设定!!大家对“你”都是很粗的单箭头!
(寸不己我玩第四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
“例行公事而已,不用觉得尴尬。”伊斯雷尔推开船长室的门,微微弯腰侧身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你打了个哈哈,嘴角强撑出一点笑容,悄悄绕到桌椅边。
“难得经过一次塔吉玛,不多待几天吗?”伊斯雷尔问到,总感觉他抓着剑柄的手紧了些。
你有些惊讶,因为这是他第二次问一样的问题,还没细想便回到:“还是不了,这次的通航手续应该没有疏...
‼️预警非腐向全都单箭头x“你”
主视角“你”是大木头设定!!大家对“你”都是很粗的单箭头!
(寸不己我玩第四章的时候满脑子都是。
“例行公事而已,不用觉得尴尬。”伊斯雷尔推开船长室的门,微微弯腰侧身走了进来。
“好久不见。”你打了个哈哈,嘴角强撑出一点笑容,悄悄绕到桌椅边。
“难得经过一次塔吉玛,不多待几天吗?”伊斯雷尔问到,总感觉他抓着剑柄的手紧了些。
你有些惊讶,因为这是他第二次问一样的问题,还没细想便回到:“还是不了,这次的通航手续应该没有疏漏吧。”
他愣了愣,应该是想到了上一次黛西亚图省事被扣押货船的事,随即四周看了看,突然开口说到:“阿尔瓦罗…那几个海盗没有来找你和梦乐园的麻烦吧。”
你顺着他的目光聚焦到架子上随意挂着的一顶帽子,深蓝底色上描着金色的纹饰,一大捧白色羽毛缀在帽子的后方,明晃晃的就是某个海盗船长的东西。
“呃…应该是上次找他帮忙给点航行建议的时候落下的。”你有些欲盖弥彰的把那顶帽子摘下,顺手丢在了船长室的桌子上,思来想去和伊斯雷尔并排站着总是有些尴尬,便拖开椅子坐了下来。
面前的伊斯雷尔低了低头,便快速走到桌前,“你知道这些来问我也可以的。”他似乎有些不愿开口,却还是执着的看向你。
“这不是你光管理塔吉玛就够忙碌了吗,不好意思总打扰。”你讪讪避过他有些炙热的目光,脚下的一团却在此时动了动,似乎是不满长时间窝在这个狭小的桌洞,你不动声色提起靴子往里面就是一踩,明显感觉那人一颤停止了动作,随机脚踝便被一只手握上了。
你挣了两下没挣脱出来,也没了再顾及的打算,更用力的踹了下去。很明显桌洞里那人也没准备好接受突然的动作,猛的倒吸了一口气。
“你没事吧?”感受到头顶伊斯雷尔关注的视线,你有些不好意思抬眼看他。毕竟他前句谈及的那个到处被通缉的罪犯此时正蹲在他的面前,仅仅一块木板之隔的桌下,被发现了自己这包庇的罪名可也不小。
“没事没事,寻找残页的工作压力太大,一时有些头疼罢了。”胡乱找的借口,目的只是为了打发对方,你张口便说了。
伊斯雷尔倒是听进去了,也如他这个不懂变通一板一眼的人一般,没了残页的链接,你说什么他也倒是还都信。
“塔吉玛随时都欢迎你。”他眉头皱起,浅色的瞳孔印着你的身影,“如果你不想呆在梦乐园了,来找我。”
“你是在关心我吗?”你看向他。
伊斯雷尔这时却收回了目光,似乎不愿与你的视线相交,侧过脸说了句“你想多了。”便匆匆离开,离开前还低着头说了句“如果你遇到了什么麻烦,就来找我。”出去时还不忘好好带上了船长室的门。
你才松了口气移开椅子看向桌洞里那人。不受爱护的黑色长发散作一片,棕色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大动作的起伏着,一只手还执着的握着那踩在他肩膀上的靴子。眼罩在动作下被解开,不知是不是疼的,一对金色的瞳孔有些湿润的盯着你,“你和伊斯雷尔那家伙关系很好啊。”
你有些不耐的碾了碾示意他放手,“我已经够给面子了,你偷偷上船试图劫持船长,我非但没有抓了你拿去换赏金不说,还在伊斯雷尔面前包庇你…”
“我可没有想挟持船长…”阿尔瓦罗弓着身子从桌子下钻出来,嘴里嘟囔了两句,双手借力在椅子上撑了下,外套的衣角也不免从你的鼻尖掠过。
“你身上现在倒是没什么海水味了。”忍不住嗅了一下。
阿尔瓦罗顺了顺长发,一下坐在了桌子上面对着你,金属项链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是啊,一天洗三个澡,浑身可都是你的梦乐园味了。”
“所以呢,为什么要偷偷上船,还藏在船长室里乱晃。”总感觉自己学来了伊斯雷尔那一套,你不理会他说的,继续问自己想问的。
阿尔瓦罗嘿嘿一笑,伸手摸过桌上的帽子,仔细拍掉上面的灰,“鲨鱼在池子里养久了总想回海洋游两圈吧,这不是你刚好要出海,我想着带你去见见那些金银财宝。”说着他抬手把那顶海盗帽子盖在了你的脑袋上。
“这次就你来做船长,我来给你打下手。”阿尔瓦罗眯着眼笑,牙白的有点晃眼,真像是鲨鱼变的。
“看情况吧。”你站起身,摘下帽子重新丢回他手里,一个两个都给自己添事儿,这趟都多了个阿尔瓦罗了再加个伊斯雷尔估计自己都不会有心理波动。
刚拧开门把跨出一步,没抬头就撞上一个胸膛,你被上面的配饰链子硌疼到直捂鼻子,头顶传来伊斯雷尔的声音,“我正想问你,塔吉尔最近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务要处理,这一趟我和你一起去吧。”
『All泉』非法跟踪
●超级无敌傻吊的产物
●ooc有
●上次那个游戏卡池的all泉文有人想要补档吗?(悄悄)
㈠
安静平和的午后,万里的game时间突然遭到了信息轰炸。
“谁发那么多消息啊吵死了……”
万里烦躁地挠了挠头,打游戏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狠狠摔下游戏手柄,随手抓起响个不停的手机躺在了床上,万里总算是看到了罪魁祸首——那人正是在MANKAI群中连续发了一长串图片的一成。
万里压抑着想要骂人的冲动打开群聊,刚准备发一通牢骚,注意力却被一成发的照片吸引:它们大多模糊不堪,...
●超级无敌傻吊的产物
●ooc有
●上次那个游戏卡池的all泉文有人想要补档吗?(悄悄)
㈠
安静平和的午后,万里的game时间突然遭到了信息轰炸。
“谁发那么多消息啊吵死了……”
万里烦躁地挠了挠头,打游戏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狠狠摔下游戏手柄,随手抓起响个不停的手机躺在了床上,万里总算是看到了罪魁祸首——那人正是在MANKAI群中连续发了一长串图片的一成。
万里压抑着想要骂人的冲动打开群聊,刚准备发一通牢骚,注意力却被一成发的照片吸引:它们大多模糊不堪,角度看上去明显是偷拍。但那些照片上熟悉不过的身影让万里心里一紧,不是因为那身影有多么特别还是别的什么,而是——
万里从床上缓缓起身,拧着眉思考片刻,然后慎重其事地在信息栏中打下一行字,点击了发送——
“喂,监督身边的男人是谁?”
一成捧着手机蹲在花坛后,看着万里语气极其不佳的信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抬头确认监督和那个男人还在原地交谈后,迅速打消息发送:“我也不清楚啊,我和天天现在正在跟着呢。”
“喂!一成,不要把我供出去!很丢人的啊!”天马一边观察着泉的动静一边小声抱怨着,他戴着大大的墨镜,黑色口罩和鸭舌帽,也跟一成一起滑稽地隐匿在花坛后侧。
“抱歉啦,天天。我已经发出去啦piko~”一成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再把它放回口袋。
街道上来往的路人纷纷侧目,看着行为怪异的两人绕行。天马尴尬地频频低头,尽量无视着那些视线,而他身边的一成却依然兴致勃勃,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天马无奈地叹了口气:话说,自己是为什么要跟一成做这样的蠢事呢?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好不容易的周末,天马和一成一起约好去KTV唱歌。走到半路,眼尖的一成突然发现了泉的身影。
本来想招呼身边天马一起去打声招呼的一成却在一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在那家高端饰品店的泉,并不是孤身一人——在她身边,站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子,正在与她有说有笑地交谈。
于是……场面就在一成的一声”天天,我们来一探究竟!“的奇怪号召下,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天马再次叹息,一直蹲着的脚踝已经开始酸软。今天的气温并不低,柏油马路散发出难以忍受的热度,更让全副武装的天马难受。他扯扯嘴角:”话说啊,我们直接到监督面前去问不行吗?”
“当然不行啊!”一成一下没忍住拔高了音量,在感受到四周更加炙热的目光后迅速压低了声音,“跟踪自己喜欢的人才是青春啊!而且,天天不在意吗?那个男人。”
“是这样的青春才有鬼了!”天马无语地反驳着,但问他是否在意的话……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了远处泉的身上,她正侧头对那个那个男子笑着讲话。那种微笑,是天马从未在满开剧团见到的,一种真正具有女人气味的笑容,带着成熟与撩人的意味。
内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揪住一般微微发酸,天马罕见地陷入沉默。
“看吧!天天你果然很在意吧!”一成加紧怂恿,“虽然说跟踪的确不是好事……但就这一次也无妨啦!“
”……啊,仅此一次。“天马勉强点点头,突然注意到了一成响个不停的手机,”是谁在发消息吗?“
”是我在召唤援军哦。”一成神秘地笑着,打出一行字点击发送后把手机放回口袋里,然后迅速扯着天马起身,”监督移动了!快点!我们也跟上去!“
”啊啊啊我知道了!别那么用力地拽我啊!”
㈡
“你们在干嘛?”
“哇啊!”
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后的幸出声吓了他们一跳。幸困惑的表情在看到远处泉的身影后迅速变成了然:“喂,这可是非法跟踪哦。”
“有那么严重吗?!”听到“非法”二字的天马一下瞪大了双眼。
“当然。”站在幸身后的至笑着附和,他手里拿着好几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狼狈的样子与脸上完美的笑容形成鲜明对比,”幸,我们可以回宿舍了吗?我电脑里的游戏正在哭泣。”
“拒绝,冒牌精英应该学学你后面的那两个人,别动不动就叫苦叫累。”
“是啊是啊,幸酱再买多点也没关系的!”太一艰难地抱着几个大袋子,努力把头露出来,露出大大的微笑。
“嗯……我是因为甜点才——”十座轻松地拎着众多购物袋,支支吾吾地说着。
“话说,小幸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一成好奇地发问。幸微微扬了扬头,简洁地解释着:“出来买布料,就顺便从宿舍里拉了几个苦力。”
“真过分啊,明明看到我正在打排名还是把我弄了出来。” 至笑得僵硬,“明明还有别人会开车的。”
“ 戏剧傻瓜今天不在宿舍,只能是你了。”幸毫不留情地反驳着,转身欲走,“那我们走了,你们慢慢跟。”
“诶诶诶!别啊!”一成匆匆忙忙拦住幸的去路,“监督现在可是在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一起约会诶!!”
“别擅自就定义为约会啊。”幸微微皱眉,“再说了,没准只是在商量剧团上的事呢,那么紧张干什么?”
“可……”一成与天马交换了个眼神,语气艰难,“如果只是商量公务的话……是不会去女士香水店的吧……”
“什什什什什么?!!!!女士香水店?!”太一大叫起来,惊得快把手里的东西摔到地上。十座也微不可察地变了神色,他的目光缓缓落到了远处的泉身上,微微蹙眉。
至也在听到一成的话后稍稍心里一紧,他努力压下内心的烦躁,笑着想要缓和气氛:“没准是为了公演在找小道具的参考呢。”
可惜,他的话并没有被众人听进去。在一片压抑的气氛中,太一非常不识风趣地小声开口了:“该……该不是男朋友——好疼!!”
“笨狗不要乱说。”幸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一记手刀,神色严肃,“绝对不会是的,她也从来没有说起过。”
“……但男朋友什么的,一般都会保密吧。”十座轻轻说着,声音很低。
这句话直接把场面气氛拉到冰点,大家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那个,要不然我们还是跟着看看吧?”太一捂着发痛的脑袋提议着,“把东西先放到至先生的车上……”
“可以。”十座微微颔首。
“求之不得。”至笑了笑,“我的车离这儿很近,往返只有不到一分钟……话说,监督,现在到哪儿去了?”
“啊,在往那个甜品店里走。”
“……那家的提拉米苏,特别好吃。”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啦!你们看那家店外边的广告上写的是什么?!”
五双目光齐刷刷看向那家装修精美的甜品店外——那张巨大的海报上印着:“情侣半价”
㈢
“欢迎光——监督?!”
在听到门铃响后前来迎接客人的缀做梦也没想到能见到泉,也没有想到泉的身侧会跟着一个除剧团成员外的男人。他的心中闪过不好的猜测,脸上的笑容竟不受控制地褪去:“那个……这位是——?”
“啊,这位——”“我是泉小姐的相亲对象,你就是泉小姐提到过的剧团里的编剧家吧?初次见面。”
“初次见面。”面对着对方伸出来的手,缀有只能跟他友好地握手。虽然知道泉有提到自己很开心……但,这家伙这么熟练的做派还真叫人不爽。
缀勉强压下内心的情绪,带着两人到达了落地窗边的空座。
“缀是在这里打工?还真是辛苦啊。”泉笑着落座。
“没,只是打零工的,没有监督想得那么累。”缀不好意思地解释着,男子却突然温和地插入了对话: “缀先生真是勤工俭学。”
缀尬地笑着,对这位跟泉一唱一和的男子彻底失去了好感。
虽说只是相亲对象……缀在点单时粗略打量了男子一番——体格健壮,腕上的表一看就非常昂贵,活脱脱一副社会经验的模样。
嗯……比至先生的确差点……缀突然有点泄气,但人家的确比自己一个学生要成熟不少。
心不在焉地确定好了订单,缀回身向后厨走去。
“一份提拉米苏,两份咖啡。”声音都有气无力起来,缀在报完单后倚着墙愣了一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他忍不住偷偷望向那两人的方向——泉正和男人聊得火热,脸上洋溢着笑容。
缀像是逃跑一样扭过头,即觉得自己幼稚又有点微妙的不爽。
……嗯,监督难道是会喜欢成熟男人的类型……?
“那个男人使用了吉拉哦。”
“哇啊!”
不知何时出现的希特隆出现在缀身后,实实在在把他吓了一跳。他在看清来人后才放松了肩膀,紧接着半恼地喊起来:“你怎么会在后厨啊?!还有,是伎俩不是吉拉!!!”
“不止我一个人哦。”希特隆完全没有将缀的牢骚听进耳,只是从身后拉出了另一个熟悉的人影。
“……密先生怎么会在这里啊?!”
密似乎被他的的声音吵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低声嘟囔:“……是援军。”
“哈?”缀一片混乱,密却只是继续闭上眼睛,以站立的姿势沉入梦境。希特隆清清嗓子,解释起来:“听说监督在和不认识的男的约会,我们就福堂倒货地赶来了哦!”
“是赴汤蹈火……”缀叹了口气,感觉到了人生中最大份的心累,“消息真灵通啊,不过那严格意义上不算约会吧,只是监督的相亲对象罢了。”
“是吗?一成没有在群聊里说过呢。”
“——果然是一成那家伙撺掇的啊?!”
“不要在意那么多细节哦!”希特隆亲昵地搂住缀的肩膀,强制性让他转头朝向泉的方向,“你看,监督聊得很开心不是吗?”
“……嗯。”缀不适地扭头,似乎不愿看到眼前的一幕,“跟……那个人好像很聊得来一样。”
“不是那样的。”希特隆突然认真的语气让缀一愣,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侧似乎换了个人似的男子。希特隆只是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幕,不受控制地露出了深沉的神情。他不否认自己内心的感情,而此时那份感情更加猛烈地撞击着他的心扉,似乎要让他失去自制。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那个……希特隆?”缀不安的呼唤让他回过神来,希特隆赶紧露出平日里不正经的模样,笑着说起来:“其实……那个男人只是提前调查了监督的喜好,在聊咖喱呢。”
“——难怪!聊咖喱的话,监督不论跟谁都会很激动的!”缀像是跟自己找安慰的理由一样低声念起来,“只是因为咖喱……”
“嗯嗯,就是这样!缀勇士要展现出斩断监督和他人情死的勇气!”希特隆用力的拍打让缀吃痛地闷哼出声,“我也要为了保护监督行动才行啊!”
“好痛!希特隆你下手轻一点!”缀不满地让嚷起来,“不过啊……你要怎么行动?”
“皆木,6号桌的餐好了!”
“知道了!这就来。”缀转身应答着,紧接着无奈地嘱咐着两人,“我要去给监督上餐了,你们慢慢玩——”
“真过分啊,我可不是玩哦!”希特隆笑着回答,却径直走向出餐口,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红色罐子。
“喂,喂!希特隆!等下!不要把可疑的东西加到那里面去啊!!!”
㈣
“呃……那个,上村先生,你还好吗?”
“嗯,没事。”
泉看着男人明显不好的脸色,讪讪地闭了嘴。
不过……这家店的咖啡明明很好喝的啊,是不合他的胃口吗?刚喝了一口就转身去了卫生间。还有缀,刚刚把餐端上来的时候神色也很奇怪啊。
泉叹了口气,当务之急应该先关心下自己吧:被迫安排了相亲,还被强制性安排了一天的行程,这位先生对自己是真是认真啊。
不过……自己本来就没有考虑过结婚,这样浪费他人时间也挺过意不去的。
泉不禁疑惑地思考起来:自己到底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也没有女人味也没有好身材……
除了会做很多种类的咖喱外,也没有其他优秀的地方了。
赶紧找个时间结束这无意义的相亲吧。泉打定了注意,在吃下最后一点提拉米苏后呼出一口气,认真地开口了:“那个——”
“抱歉,您这桌是可以结账了吧?”泉的话语被迎上前来的女服务员打断,她一脸意义不明的笑容,“我们店里在搞活动,情侣是半价哦,请问您们是……?”
“呃,不是,我们不——”“要这么说的话也可以。”男人的话打断了泉的否认,他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一口承认了这个身份。
不行啊!上村先生!泉内心呐喊着。虽然很想当场否认,但碍于男人的颜面,泉硬生生将辩驳的话咽回肚子里。女服务员的表情变得更加微妙,她笑吟吟地解释:“那,请两位亲吻一个以示情侣的身份吧。”
“诶?!”
等下!这已经不是开玩笑的程度了吧?泉着急地眼神示意男子,可他却只是沉默着微笑,丝毫没有解释的想法。女服务员的眼神更加炙热,让泉如同锋芒在背。她硬着头皮清了清嗓子,开口:“那个——”
“他们不是情侣。”
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服务员小姐身后的银色短发男人轻声说道,用非常肯定的语气。
“哇啊?!”服务员小姐被吓得整个人一抖,手里的本子“吧嗒”一声掉落在地。上村先生脸色也变得难看,他皱着眉看看泉,又看看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是泉小姐您的团员吗?”
“呃,是的!”泉从看到密出现的震惊中摆脱出来,急忙起身捡起那个本子,递给服务员,赶紧解释着,“他,他不是可疑人物!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啊……没事。”服务员小姐结结巴巴说着,接过了物件。她稳住身子,强打着精神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位先生说他们不是……?”
“监督,你和他不是情侣,对吧?”密完完全全忽略了她的发言,低声开口询问,但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疑问的意味。他轻薄却凌冽的眼神扫向与泉相亲的男子,更是带上了几分强硬:“你,只是监督的相亲对象,对吧?”
“……啊,是的。”男人的脸色虽然变得越发难看,但迫于密的压力还是点头回答。似乎感到了气氛的尴尬,他轻咳一声,起身:“……服务员小姐,可以带我去前台结账吗?”
“啊……啊!当然可以!您请。”
看着男人远去,泉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回头看向密:“密先生,刚刚谢谢了。不过突然出现这一点对心脏真的不好……”
“因为监督遇到了麻烦。”密沉吟片刻给出了原因。他抬起眼眸,看向泉:“监督,等会儿还要跟那个男人约会吗?”
“……嗯,毕竟没有办法拒绝吗。”泉有点疲倦地笑笑。密低下头,沉吟片刻:“那好吧。但如果那个男人还为难监督的话,就告诉我。”
“嗯!我会的,谢谢你的关心。”
“……嗯。”密点点头,露出柔和的微笑。
“啊,出来了!”
“好,那么接着跟上去!”
由五个人组成的浩荡队伍慌慌张张地移动,惹地四周行人纷纷侧目。至温和地向四周投以微笑,以确保他们不会被人举报带走。
“话说,我的车就是个摆设吗?开车跟踪不好吗?”
“——当然不行啊,至先生!跟踪这件事怎么能坐车呢?!”太一坚决反驳着,“只有亲自努力去跟,才能表现我们的诚意啊!”
“明明是跟踪还讲诚意……”幸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真是疯了跟你们一起胡闹。”
“哈哈,小幸振作!我的援军已经快要到位了!”
“反正你叫过来的又会是些不靠谱的家伙吧。”幸撇撇嘴。
话音刚落,身后就有熟悉的人影逼近。
“喂喂!说我不靠谱是不是有点太自大了?”
万里不满地嚷嚷,将扣在头上的黑色鸭舌帽往下按了按。他身后是一脸阴沉,散发着恐怖气息的真澄,他背着一个大大的包,里面似乎装着沉重的东西。
“虽然这么说有点魔幻了……真澄,你那个包里该不会装着杀人用的工具吧……?”至的嘴角抽搐——这下被路人举报的可能性再次增加了百分之三十啊,真是地狱难度的跟踪。
“……杀了……”
“呃,刚刚你是不是念叨着超级可怕的词语……?”天马害怕地往后退了一点,一成却毫不在意地上前揽住真澄的肩膀,继续煽风点火:“是啊,那个男的超级过分地独占了我们的小监督哟——超想把他揍一顿有没有?!”
“……监督是我的,不是我们的。”真澄冷漠地指出了一成话里的“错误”,然后以冰凉的杀意盯向远方,“不可饶恕……杀了他……”
“好好,监督痴汉这一来更乱了。”幸明显一副心累的样子,转身一推十座,“来,传统不良负责看管他,别让他惹太多麻烦。”
“……嗯。”十座顺从地走到真澄身侧。
“哈?兵头混蛋也在?!”万里皱起眉。
“啊?我凭什么不能在这儿啊。”
眼看气氛变得剑弩弓张,太一马上上前笑着打圆场:“小万,十座哥,别吵架吗别吵架,大家都是为了担心监督才来的,别因为吵架伤和气吗……哈哈。”
“切——看在监督酱的面子上就放你一马。”万里一脸不爽地转过身去。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十座低声反击。
“哈?!你这混蛋!!”
“小万真是的!来来来到这边来啦!别吵架!”太一死死拽着万里的胳膊,把他拖到离十座较远的地方。
至看着眼前的闹剧,带着无奈地开口了:“……只要一提到监督,大家就意外地团结呢。”
“毕竟是监督吗。”幸耸耸肩膀,“话说,在你们刚刚说话的时候,监督和哪个男人,消失了哦。”
“……诶——?!”
㈤
“不不不,应该不是这边吧。”
“路痴闭嘴,在路线方面你最没有发言权。”
幸犀利的吐槽让天马不满地嚷嚷起来:“可是!这里也根本没有监督的影子啊!!”
“天马说得没错,而且这样盲目地找也不是办法。”至耸耸肩,“要不然放弃了算了。”
“至先生别说丧气话啊!”太一和一成异口同声地抗议起来。
“……监督……监督……监督……”
“话说!这家伙已经快疯了!谁来管管他!”万里一边努力压制着想要乱跑的真澄,一边大喊着,“而且,为什么我要来当这个苦工啊!”
“啧……吵死了。”困住真澄另一半身体十座皱着眉将脸扭向一边。
“哈?!信不信我把手撒开?!”
混乱不堪的局面啊……幸抽搐着嘴角,叹了口气:“一成,想想办法。”
“我正在群聊里发通缉令呢,小幸等等。”
“通缉令……有够危险的啊。”至无奈地笑了笑,拿起手机翻看群聊,“哦?稀有怪出现了——左京先生居然回答了?”
“左京先生说的那个书店,不离这儿很近吗?!”太一惊讶地喊起来。
左京准备拿取光碟的手悬在了半空。
“啊。”
异口同声。
“……真巧啊,左京先生。”看着泉窘迫的脸,左京微微点头来驱散她的不安。紧接着,视线不自主地上移,看向了那个陌生的男子。
“泉,不介绍一下吗?”
不由自主地用了名字直接称呼,似乎是在宣告主权一样向前更近了一步。同为男人,左京能感觉到面前这家伙对泉的感情已经超过了单纯的友谊,简而言之就是——
情敌。
虽然在剧团里也有很多这样的家伙,但大家都心照不宣将行为控制在了平衡的范围内(除了真澄)。但眼前这家伙不同,他没有“剧团团员”这个身份的拘束,所以地位更加清晰,举动也具有更强的侵略感。
“啊,这位是跟我相亲的上村先生。”
“相亲?之前没有听你说过?”
“啊……本来想着要瞒着你们的,抱歉。”
见泉老老实实道歉,左京无奈地叹了口气,习惯性抬手揉乱泉的发顶:“不能有下次。”
他明显看到男人的神情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微微僵硬起来,他带着挑衅和细微的胜利感向他伸手:“我是泉的团员,古市左京,今天泉承蒙你关照了。”
男子见状还是保持礼貌地报上姓名,介绍了自己的身份和姓名。左京微眯眼睛,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是轻言放弃的类型,泉看样子也是被他缠上了的状态。
“对了,泉,今天晚上回来后,一起看新买的电影吧。”他装作毫不在意地抛出邀请。
“嗯……嗯!当然可以,我很荣幸。”泉急忙接下了这个邀约。
“可我们今天的行程很紧,泉小姐大概今天要很晚回去。”男人笑着使用了“我们”这个词,显然对左京话里明显的敌意感到不满,“泉小姐,不要紧吗?”
“啊?啊……那个……”
“那就删掉你太晚的行程,我猜泉应该也没有想过在外面待太晚吧?”左京看着泉慌乱的脸,确定了她根本不清楚具体安排,“而且,我认为不把具体安排都给相亲对象讲清楚,是一件非常失礼的事。”
“……啊哈哈哈哈,是我失误了呢。”
男人干笑着。
过分异常的氛围弥漫在沉默的空气中。
“啊!监督?!”
拿着新刊的椋恰当地打破了这个尴尬的局面,但在理解眼前这一幕后,椋捂着嘴激动地大叫出声:“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少女漫画中争抢女主的修罗场局面?!然后男主和男二为了争夺女主开始了猛烈的斗争……”
……虽然情况的确微妙地有点相似,但是这样明确地被人说出让人更不好意思了!!泉的脸颊微微泛红。
“向板,停下。”左京叹了口气,回头制止了陷入少女漫画妄想的椋。椋“啊”了一声,从妄想回归现实。
“呃……泉小姐,难道那也是你的——?”男人脸上似乎写着“不可置信”这四个大字。泉“哈哈”地笑了两声,点点头承认。
“都是性格鲜明的人呢……”
“诶?监督身边的是——?”椋走到泉面前。
泉赶紧跟他介绍了男士的身份,椋在听罢有点泄气般地塌下肩膀:“啊,这,这样吗?”
他用余光偷偷打量着跟泉相亲的男人——无论哪一点跟他比较起来都高出一截。啊……那就是现实啊,自己就是腐烂的豆腐烧焦的锅里菜,无论如何也无法跟监督这样优秀的女士并肩……
“椋?没事吧?”
“嗯啊啊啊,没事没事。”椋看着泉担忧的脸颊赶紧振作精神,将怀里的新刊抱得更紧了些。
“向板,走了。”左京似乎不愿在此久留,迅速选好了要买的影视光碟,招呼着椋离开。
“……嗯。”椋连忙跟上左京,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泉。顿了顿脚步,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监督,晚上一定要回剧团哦。”
他稍稍停了一下,不知哪儿来的底气瞪向那个男子,嘴上依然温柔地向泉补充着 :“我等你。”
㈥
匆匆忙忙赶到书店,却还是晚了一步。询问过前台工作人员的太一一脸失望地折返:“说是刚刚走了。”
“走了?!”万里不耐烦地大吼起来,被他压住的真澄听闻更是神色恍惚,拼命想要挣脱两人的压制:“我要去找监督!放开我!”
“……力气好大……这就是爱的力量吗?”十座喃喃着。
“你绝对是看椋给你的少女漫画看傻了!!”
“……果然还是放弃吧,回剧团乖乖等监督回来为上上策。”快要透支体力的至勉强保持着完美的微笑,“我快走不动了。”
“冒牌精英不准半途而废。”
“呃……被强制指令了呢。”
“啊,臣先生和咲也发消息了。”天马拿着手机嘟囔起来。
“这次又是哪儿?”
“嗯……说是在超市附近。”
“好!得到坐标!出发piko~☆”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一成笑着比了个手势。
“一成你为什么还这么精神抖擞啊?!”
“监——唔啊!”
因为过于惊讶,咲也抱着购物袋的身体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小心。”在他身后的臣赶紧上前扶住咲也的背,帮他站稳,紧接着抬头的瞬间,他也愣了一刹那:“——监督?”
“啊,咲也,臣,你们好。”感觉到两人僵硬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身后的男人身上,泉赶紧介绍着,“这位是我的相亲对象,上村先生。”
“初次见面,我叫臣。”臣最先反应过来,微笑着跟男人打了照面。咲也也赶紧礼貌地打了招呼。
“臣是和咲也一起在采购吗?”
“嗯,食材不够了,所以买了很多。”臣温柔地笑着,尽管在心中一味告诫着自己不能展现敌意,可内心深处那份酸楚感却他忍不住向前一步,离泉更近了一些。
虽然只是相亲对象,但如果顺利的话将是非常棘手的敌人。臣在心里默默想着,习惯性打量眼前男人,确定他对泉也抱有非常认真的心态,而且性格看起来是比较强硬的类型……
一不小心又转换为以前的思维模式了……臣苦笑着微微颔首,不过,在争夺监督这方面必须要多花心思。虽说眼前这名男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难以应付……
但他不会输。
“话说,今天晚上监督会回来吗?今天如果跟上村先生出行很晚的话,晚餐就由我来做吧。”
“嗯……那样也好,拜托了。”泉思考了一下,表示同意。
“好,那么今天晚上就我来下厨。不过监督今天晚上还是要在晚餐时间回来哦,我今天会做咖喱蛋包饭等着监督的。”臣隐藏着内心的想法,引导着泉的思维。
“臣做的咖喱蛋包饭吗?!请务必使用我珍藏的香料!!”被“咖喱”一钓就上钩的泉激动地叫起来,眼睛亮亮的,“啊,要不然还是我早点回去亲手操刀咖喱部分吧!”
男人轻咳两声,隐晦地表示着把他晾在一边的不满。他将手轻轻搭在泉肩膀上,轻笑着看向臣:“不用担心,我会送泉小姐准时回到社团的。”
男人的动作让臣的眼神黯淡下来,被触及底线,臣也没必要保持表面的礼貌。往事镌刻在他身上的压迫气场被他无意识放出:“……那就拜托你了,上村先生。”
最后四个字的称呼被他加重了语气念出,明显的威胁意味让男人微微一震,并不由自主地收回搭在泉肩膀上的手。见到男人将手拿下,臣这才满意地笑笑,但这还不够。
他再次向前,手掌抚上了刚刚男子触碰过的泉的肩膀,装作确有此事样的轻轻拍了拍:“监督,肩膀上有脏东西。”
“啊,嗯,谢谢你,臣。”
“不用谢。”温和地笑着,眼神却不自觉瞄向她身后的男子——是的,他在宣告主权——甚至可以说是在胁迫他不要出手。其实如果再看到他依然不死心地有进一步的行为,臣会考虑要不要私下解决,虽然很残忍,但他确实有这个打算。
但男人在脸色阴沉之后,非常知趣地收敛了气势,似乎被他过于强大的威胁所镇压。
内心有点微妙的失望,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其实是想揍他一顿的事实——也许在关于监督的事上,他总是这样无法压抑暴戾。
臣轻轻笑着,低头跟泉道别,也似乎在宣告胜利:“那,就这样了,监督,晚上见。”
“嗯,晚上见。”
“监督,今天晚上一定要回来吃晚饭哦!”挥手告别时,咲也不禁再次提醒泉,尽管是他,内心也不愿意监督被那个男人独占。
尽管没有什么立场,但他还是故作天真地开口:“在外面待太晚的话,剧团的大家都会担心的。上村先生,拜托你一定要按时将监督送回。”
眼神看向男人,却不自觉隐去了笑意。咲也转身离开,走了两步才觉得有点后悔,明明那位男士什么都没有做,自己却这样对他,有点太恶劣了。
“咲也,在战争上可不能心软哦。”臣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样,笑着说,“我想,那位先生也肯定抱着同样的想法吧。”
㈦
三角像往常一样寻找着三角形。
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身上,暖融融的。虽然阳光不是三角形,但他依然很喜欢。将手里的三角形藏匿在公园的一角,等回剧团时再把它们带回去,三角满意地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休息,养精蓄锐着下一轮搜索。
“……嗯?”
突然看到了完美的三角形,三角一跃而起,躲在树后观察情况——是监督——但她身后却有着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陌生人……”三角呆呆地看着,突然有点生气,明明监督是自己的三角形,却被其他人夺走什么的……
不能原谅。
“监督桑!”抱着微微的不满,三角想都没想就飞身向她跑去,然后给惊讶的泉一个大大的拥抱。
“哇啊——!三,三角?”泉惊讶的神色让三角“哈哈”地笑了起来,他没有松开那个拥抱,只是带着细小的恶意看向那个陌生的男人,吐出舌头向他炫耀。
“呃……那个?”男人一脸茫然和惊讶,“也是泉小姐……的团员?”
“是的……他是斑鸠三角。”泉不好意思地解释着,“三角,那个,可以放开我了吗?”
“嗯,可以哦。”内心解气的三角笑着放开了她,然后无视身边的男人拿出了三角形卡片递给泉,“给你,监督桑。”
“唔,谢谢。”泉乖乖接下那个三角形,“是有什么含义吗?”
“是象征着快乐的三角形哦!送给监督!”三角笑得像个孩子,他用余光撇向身侧脸色明显变得微妙的男人,恶劣地开口:“监督是我最重要的三角形!不能让给其他人哦。”
这个“其他人”所指的含义非常清晰,男人的脸色微微阴沉了些。三角带着小小的得意笑起来,然后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样开口询问:“监督桑,过会儿要去哪儿呢?一成在问呢。”
“诶?一成为什么——”泉想了想,还是报上了接下的行程,“接下来要去歌剧院。”
“嗯嗯,我知道了!”三角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于是再次拥抱了泉后潇洒离开:“就这样——监督桑,晚上见喽!”
“真是来去如风啊……”泉无奈地笑着,手里的三角卡片还残留着三角手心的温度。她将卡片小心翼翼放进挎包夹层里,确保它不会丢失。
“……不得不说,泉小姐的团员都很厉害呢。”
“诶?”听到男人莫名感慨的泉一头雾水地抬头看他。
男人稍稍叹了口气,勉强说着:“没什么,订的歌剧院的场次快到时间了,我们走吧。”
“发现监督piko~三角角万岁!!”
得到了三角准确无误的情报后,跌跌撞撞的一行人总算是撵到了歌剧厅门口。一成开心地看着重新出现的泉的身影,对着身后狼狈的众人比了个代表胜利的“V”字:“得亏了我超赞的情报网!”
“……我说,这下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吧?”至弯着腰,用颤抖的声音求饶,“啊……不行了不行了,体力值已经快清零了,饶了我吧。”
“也是,他们去听歌剧我们也没事儿干,干脆休息下吧。”天马说着环顾四周,“啊,那边有一间咖啡店,去吗?”
“去。”十座最先做出了反应,“那家店的磅蛋糕和草莓冰淇淋都很棒。”
“……你该不会把所有的甜品店都吃过一遍吧?”万里震惊地小声嘟囔。
“不行……怎么能让监督跟那么危险的家伙呆在一起。”看到监督后恢复理智的真澄刚刚解开了束缚,就将一切置若罔闻地走向歌剧院门口。
“喂! 真澄你安分一点啊!”万里赶紧伸手死死拽住真澄的胳膊,在那一刻体会到了缀的心累。太一也赶紧扑上来拉住真澄的另一只胳膊,慌慌张张地说道:“真澄冷静啊!你有票吗?”
“没有。”
“那,那怎么进去?”
“偷偷潜入。”
“那就是真的犯法了啊。”幸看向天马,“废柴演员身上带了钱吧,去买票。”
“哇啊!为什么要宰我啊?!”天马害怕地后退几步,“再说了,我的钱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才不要帮你们买票呢!”
“天马说得也有道理,而且我刚上网查了下,这个时间段的场次门票已经卖光了。”至拿着手机提议,“我觉得我们还是去咖啡店里休息一下会比较好。”
“是啊!看看至先生多么成熟啊!”天马像是遇到救星一样笑着转向至。
至保持着微笑:“——当然,吃甜品的钱请天马支付。”
“唔!!为……为什么啊?明明至先生也有在上班的!”被背刺的天马绝望地大叫起来。
“我的工资都要用于游戏充值和购买,恕我拒绝。”至拍了拍天马的肩膀,郑重若是地解释。
“结果还是为了游戏吗?!”
㈧
“好的,那么这是你们两位的票。”
从取票口折返的誉将手里的两张票分别递给紬和丞,然后稍微苦恼地看向了手里的另外两张票:“可惜,东先生临时有事没能来,我还想与他一同享受艺术的美妙呢。”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吗……”紬笑着安慰他。
“毕竟是熟人临时有急事拜托,也不能怪他。”丞这样说着,拿起手机确定了时间,“已经快要到入场的时间了,我们走吧。”
紬点点头,拿着外套站起身来,突然发现了几步外的取票口出的熟悉身影。
“……那不是监督吗?”喃喃着确认的瞬间,他也看到了在泉身侧的陌生男人。心上一紧,他想都没有想就穿过人群,到达她身侧:“监督,好巧。”
“紬先生你好!在这里碰到的确很巧。”泉在惊讶之余笑着跟他打招呼,随后看到了跟在紬身后的誉和丞,“诶?誉先生和丞先生也在吗?”
“真是一个美丽的偶遇呢,监督。”誉以高昂的情绪诉说着,“嗯……也就是说,监督会和我们一起看这场话剧吗?”
“呃……本来是这样打算的……”泉有点窘困地笑了两声。
“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还有,监督身后这位是——?”丞盯着男子打量了一番后开口。
泉连忙将男子介绍给了面前的三人。在一番礼貌的寒暄后,泉犹豫着将问题道出:“其实,订票系统似乎出了问题,我订的座位似乎出现了重复……现在也拿不到多余的票进场了。”
“那的确很可惜,这场戏剧听说非常精彩呢。”紬诚实地表达惋惜
“都是我订购时不小心,泉小姐,请务必拿我的票入场。”男人更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将手里的票迅速递给泉。
“不不不,这样我会过意不去的,本来就是订票系统的故障。”
泉笑着摆摆手,似乎认命了一样开始转向出口,准备离开:“那么,我会在外面找个地方等的,你们好好享受,不要顾虑我。”
“等等。”紬情急之下抓住她的手腕挽留,待泉转身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回头与丞和誉快速地交换了眼神后,紬温柔地看向泉:
“监督,其实……”
“虽然只是间接受到了东先生的帮助,但之后还是要向他表达感谢才行啊。”
“也是,不过东先生像这样失约也是挺少见。”紬不动声色地走在泉的身侧,将那个男人与泉之间隔开。这是非常低劣的做法,也特别露骨,但他精湛自然的演技在此时却施展不出来。他也知道这样对那位男子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于是在昏暗的环境下更是不去看他。
丞沉默地走在泉身后,被抢去的泉身侧位置的男人退到了他的身旁,脸色有些不佳。他轻轻瞟了一眼男人,抿紧嘴唇——紬的行为已经是赤裸裸的挑衅,让对方不高兴也是情理之中。
但丞选择无视这一切,甚至产生了松了口气的感觉。他当然也希望监督身侧的位置上站的是自己,但相比较起泉的相亲对象——一位陌生的男人——果然还是自己的发小更加能让人接受。
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丞赶紧让自己从阴郁的思维里抽身,回复了一如既往的冷静。
不过……他看着走在最前方引路的兴高采烈的誉,想着这位“天才诗人”完全没有察觉现在这个场面下的暗流汹涌。
走过昏暗的而略微狭窄的走廊,四人不急不慢地到达了歌剧厅内。离开场还有不短的时间,五人坐着的位置好巧不巧正好在同一排相邻。只是座位席被一条走廊隔断,丞和紬坐在一侧。誉,泉,和那位男子坐在另一侧。
被两位男性夹在中间的感觉有点不自在,泉有点紧张地整理了下衣服,将目光投向还未开幕的主舞台。
“哼姆,监督好像很紧张啊?”誉微笑着开口了,“这种状态可无法投身于艺术的海洋中哦。”
“是啊,还请泉小姐放松下来。”男人也顺势开口劝慰。
“不过,能选择这场戏剧,上村先生,你果然也是一位懂的艺术的优秀男士呢。”誉的话头一转,使一路上遭受了那么多敌意的男子有些惊讶:“谢,谢谢你的夸奖。”
“这部话剧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对这方面一知半解的泉好奇地开口询问。
“哼哼,当然,首先是这部歌剧的历史……”还没等男子开口作答,誉就夸张地挥舞起一只手臂,激情洋溢地做了一番详细的演讲:从古代历史到舞台风格……挥挥洒洒讲了很多,抢尽了风头。
“誉先生居然了解的这么多吗?好厉害!”
相较泉满脸的崇拜,男子的脸色则更加难看。他干笑着附和了两句,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
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紬传过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对那位先生很失礼吧。”丞带着微微斥责语气询问着。
“不……只是觉得,不愧是誉先生。”紬低声解释着,“明明完全没有恶意的。”
“不,那样才更恶劣吧。”丞叹了口气。
不久,歌剧正式开始。
这是一部整体比较平和的悲伤故事,精彩是精彩,但在歌剧最后一部分时,泉却因为今天一天的行程而昏昏欲睡。
唔……不能睡不能睡,这样完全是在亵渎戏剧艺术吧。可越是这样想,四周的声音却越来越不清晰,似乎在缓缓离自己远去,昏暗朦胧的环境更让泉的眼皮不断下垂。
最终,汹涌的睡意淹没了理智。泉垂着头陷入朦胧的梦中,头则不受控制地向一旁歪去,轻轻触碰到了誉的肩膀。
“哦呀。”誉轻声喃喃着,在惊讶过去后非常绅士地将泉的额头往自己的肩上移了移,让她能枕得更安心。
男人以阴沉的目光注视着这一幕,身为相亲对象的他无法无动于衷——于是他伸出手去。
在男人即将触碰到泉肩膀的那一刹,誉的另一只空闲的手抬起,截住了他的动作。诗人写作的手修长而冰凉,就这样死死扼住了他的手腕。誉一边保持着上半身整体不移动以不惊醒泉,一边微笑着看向男人,眼神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他自知自己在外人看来是一个颇为神经质的人,但他心里的情感却绝不含糊,占有欲一但被激起便只会越发猛烈,誉手上更加用力了些。男人的眼神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并没有将手收回。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誉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褪去了往日的高昂:“再这样下去,泉肯定会被吵醒吧,请您放弃吧。”
“凭什么?明明是公平竞争?”男人挑了挑眉。
“哦呀哦呀,真是大胆的敌人呢。”誉轻轻一笑,“只不过让我来说的话,您毫无胜算呢,胜利的女神尼姬并不在您的身后。”
“你就那么有自信?”
“唔姆,当然。”
男人还想说些什么,剧院里的灯却在那一刻亮起——歌剧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结束。刺眼的灯光而四周嘈杂的人声将泉唤醒,两人赶紧趁着泉还未清醒将手收回。
“唔!”意识到自己枕在了他人肩膀上的泉像弹簧一样“噌”地弹开身子,慌张地道歉,“抱歉!誉先生!我,我还没有很重吧?!”
“没事哦,监督。”誉笑着起身,“那么,话剧结束了,走吧,监督。”
自然地牵过泉的手,将她从座位上牵起。这一系列动作自然而毫无异样,以至于泉都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举动的过于暧昧,但誉却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地继续向着出场口走去。
泉也赶紧压抑下内心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赶紧出场。
等出了剧院,已经是黄昏时分。天边的暮蓝被深深浅浅的红晕染开,晚风很大,将泉的长发吹乱。
“监督,不直接回剧团吗?”丞特地站在她身前不远处为她挡风,在昏暗天色中的泉温和地笑了笑:“抱歉,好像还有最后一项行程呢。”
“是吗……?”丞微微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他回头看了眼那位男子,眼神带着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压迫气息,“那就请你好好将泉送回剧团了。”
㈨
“这可真是倒霉啊……可惜了您订购的餐厅位置。”
“也是没办法的,泉小姐不必自责。”面对着愧疚的泉,男子笑着表示安慰。
被一场突然的雨打断了行程,两人狼狈地躲进了附近了一间酒吧。
“既然来都来了,还是去喝一杯等雨停吧。”这样说着,男人领着泉穿梭在舞池和绚烂的灯光中,最后走到了吧台前。
泉晕晕乎乎地坐在了吧台旁的座位上,将稍微湿润的长发撩到脑后,点了一杯温和的鸡尾酒。
她打量着这个酒吧——并不是非常宽广,但人却意外地很多。远处舞池里噪杂的人群被音乐和聚光灯簇拥,却似乎再离自己很远的地方。她只觉得自己有点累了,呼出一口气,然后突然意识到酒吧里的空调温度并不高,自己因雨水而冰凉的身体此时更是在变得僵硬,连头脑都迟钝起来。
糟糕,这下绝对要感冒。她胡乱想着,将手攥紧保持温暖,也许过会儿喝点酒就会好些?
“您的鸡尾酒。”温和而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映入眼帘的事一杯粉色的酒和一条纯白的毛巾。
“谢——啊!”泉说到一半的感谢卡在了喉咙里,她惊讶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人,“东先生?!”
“真巧啊,监督。”穿着常服站在吧台里的东冲她微笑着,与整个酒吧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是兼职吗……?”
“不,只是受朋友所托。”东微笑着,把手里擦拭着的玻璃杯放到吧台上,“所以才没有换工作服。”
他的目光看向她身侧的男子:“请问——?”
今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介绍男子的泉再次重复了一边。东笑着与男人打着招呼,顺便调好了他点的酒。
“对了,监督,这里空调温度有点低,你要不然还是去卫生间擦干一下身上的水比较好?”东贴心地提醒着,将那条折好的毛巾往她手边更递了递,为她指了一个方向,“卫生间在那边。”
“那就谢谢你了,上村先生,我先失陪一下。”泉接受了他的好意,匆匆忙忙从座位上离开。
泉一离开,两个男人之间的气氛瞬间温度下降。男人沉默地抿酒,而东则微笑着开口搭话:“上村先生对监督很认真呢。”
“啊,那是当然的吧。”男人将酒杯放下,“而且也不止我一个人。”
“呵呵,看来你已经见到了我们团的团员了啊。”东笑着。
“……嗯。”男子脸上有一言难尽的无奈感,低头闷了一口酒,“都,很有个性呢。”
“也都是非常强力的对手呢。”东将手肘撑在吧台上,身子微微前倾,“前路艰辛。”
“什么意思?”
“没有,只是稍稍告诫一下,因为我也是其中之一。”东稍稍隐去了笑意,“公平竞争,不是吗?”
“而且,我认为带女子在晚上到酒吧,本身就是一间很失礼的事情。”东的眼神变得犀利,他最清楚酒吧里的混账事情,而他在无法摸清这人底细的情况下,着实无法原谅。
“……不过,因为有下雨这个意外情况,也不全是你的问题。”趁着男子沉默的瞬间,东恢复了往日的平和语气,“但——还是小心点吧,我不觉得我们剧团的其他人会原谅你。”
“说的很危险呢,剧团里有那样的人物吗?”男子勉强笑笑。
“有啊。”东神秘地眨眨眼,“而且不就在你身后吗?”
在那一瞬间,男子的确感觉到了身后来着不善。他回头,却看见两个凶神恶煞,酷似街头不良的少年,站在他身后。
“你对监督酱干了什么?!如实招来!!”其中一个浅棕色头发,穿着更为时尚的少年压抑着怒火揪住他的衣领,大声质问着什么。
“……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失礼的事情,可以放开我吗?”男子站起身来,努力保持着冷静面对。但酒吧里的氛围确实因为他们的缘故冷下去一点,四周来往的人都小心地远离了他们。
“好啦好啦,冷静,万里。”在一旁笑着看了半晌的东开口劝架,“他并没有做那样的事情哦。”
“哈?那东先生你在群聊里发的是——?”
“只是小小的陷阱罢了。”东依旧保持着微笑,“为了引你们出来罢了,抱歉。”
“啧!”万里烦躁地甩手松开了男人,退后了两步坐到了吧台旁的座椅上,“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对监督动歪心思。”
“哦?泉小姐现在又没有伴侣,我只是正常追求,没问题吧?”
万里轻轻“切”了一声,然后挑了挑眉,用嚣张的口吻说着:“好啊,那就来啊,我可不会输。”
“说的真绝对啊。”男子整理着被扯松的领带,脸色有些发青。
“……我也不会输。”在万里身后没有动作的凶恶青年突然也开口说着,“公平竞争。”
“哈?兵头混蛋你说什么?!”
“真实想法,你不爽?”
眼看这眼前两人就要打起来的时刻,泉匆匆归来。不一会儿,局势瞬间扭转。两个气势汹汹的不良一脸乖顺地站在了泉面前。
“未成年人怎么能进酒吧呢?”泉有些生气地训斥着眼前两位学生。
“抱歉。”十座自知理亏,低着脑袋乖乖道歉。而万里则还是有些不服气:“都怪东先生发信息说监督酱遇到了危险——”
“好啦,这里面的确也有我的责任。”东从吧台内走出,站在泉的身侧,“我会负责酒吧这边的事情的,别担心。”
“是啊是啊,东先生都那么说了,监督酱就饶了我吧。”万里似乎是撒娇一样抬头看向泉。
“唉,下次别做这种事情了哦。”泉无奈地摇摇头,“这次就不计较了,只是不要让左京先生知道了就好。”
“监督酱果然超级温柔啊。”得到“赦免”的万里开心的笑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个时间监督也该回剧团了吧。”
“啊,的确。”泉低头查看手表后对上村先生充满歉意地笑了笑,“的确,要回去了。”
“那就让我送你——”“不用了,监督酱有我们送就可以了!”万里高声打断了男子的提议,“我会叫至先生开车来接的,监督酱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
“……那我就送你到门口吧。”
走出酒吧,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去。雨已经停了,晚间的风依然很大,泉刚刚踏出酒吧,就看见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泉揉揉眼睛,在适应昏暗光线后总算是看清楚了那个人——那是正拿着棒球棍阴沉着脸朝她身边的上村先生飞奔而来的真澄。
……嗯?棒球棍?
“!真澄你真要杀人啊?!!”察觉到不对的万里赶紧上前用力拽住了散发出恐怖气息的真澄,“喂!冷静点啊!!!”
“敢动监督……我就杀了你……”被万里控制住的真澄依然喃喃着可怕的话语,举着那个看着就像凶案里造成致命一击的棒球棍死死盯着男人,脸色低沉如恶鬼。
“啊啊啊啊,该死!混蛋兵头也来帮忙啊!”
“……呃,泉小姐……?”男人往后退了一步,朝她不可置信地苦笑起来。
“啊……对不起,是我的团员……有点过激的那种。”泉尴尬地解释着,看到十座和万里一起压制住了暴走的真澄这才松了口气。
“泉小姐。”男人突然开口叫她,语气非常严肃。
“嗯?”
男人注视她的目光认真,及时在昏暗的夜间也看得出他的真诚:“你是真的被你的团员爱着的啊。”
“嗯……嗯?”
“我本来想着现在提出要交往,今天这一趟走下来,果然我还是觉得自己自不量力了。”男子说着泉不是很能听懂的话语,然后苦笑着叹了口气,“但是,在告别的瞬间,也请让我任性一下吧——”
“——”
泉的手被轻轻牵起,男子非常自然地俯身,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
不仅是泉愣住了,在不远处纠缠的万里,十座,真澄也愣住了,还有更远处躲在电线杆后的那群家伙,都愣住了。
“……你这混蛋!!!”真澄最先反应过来,挥舞着棒球棍摆脱了身侧还未回过神来两人的束缚,朝男人杀去。
“就这样,拜拜了。”但男人只是笑着扔下这样一句话就迅速扬长而去,不知道拐进了哪条小巷一下失去了踪影。
泉盯着被亲吻的手背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等她抬头时,身边已经被熟悉的人团团围住,不留空隙。
“诶?大家什么时候——?”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监督,那个男的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一成一脸严肃地询问。
“咖喱星人你没事吧?”幸也难得地着急地大喊。
“如果真的发生了很严重的情况,我可以立刻考虑报警。”至拿着手机,难得一见地严肃起来,“趁着他还没有跑太远,要不要现在就?”
“监督,有什么事你就说啊,我们都很担心啊!”天马看着呆愣在原地的泉着急地嚷嚷起来,身边的太一也是急得快哭出来的神情:“监督老师,你,你别不说话啊,我们都会帮你的!”
“不不不不,等等,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的泉终于在接踵而至的提问中抓住了空隙提问。
“那个男人难道没有对你做很过分的事情吗?”
“那个男的?啊,上村先生吗?没有啊。”
“诶??!”
得到否定答案的众人异口同声地喊了出来。
“可可可可是……东先生在群聊里不是发了——”太一打开手机再次确认,“说你被那个人性/骚/扰了……”
“那是东先生瞎编逼我们现身的。”万里懒洋洋地解释着。
“被骗了。”十座补充着。
“……”一脸低沉的真澄在未能找到目标人物后拿着棒球棒走到泉身边,咬牙切齿地说着,“他刚刚亲了你的手……不可饶恕。”
“只是手背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啦,还有真澄你手里为什么会有棒球棍啊?!”
“什,什么啊……吓死我了。”天马这才松了一大口气退后两步,“我还以为真的……”
“东先生这个玩笑可真够恶劣的……”至也苦笑着将手机放回口袋里,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
“幸好……”幸小声呢喃着。
“吓,吓死我了!不过还好酒吧门口的保安认为真真是未成年没有放他进去,否则不就滥杀无辜了吗?”一成哈哈地笑起来,把低沉的气氛冲淡了些。
“凭什么万里他们就可以进去……”
“哈哈,那是因为真澄你还太不成熟了。”
“——先不提这个,大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在一片祥和的氛围里,泉突然意识到了问题,狐疑地打量着身边的团员。
突然的沉默。
“……巧合吧。”至笑着打破寂静的空气。
“嗯嗯,是巧合哦,监督老师!”太一也笑着附和。
“是一个美丽的巧合哦piko~★”一成神秘地眨眨眼。
“诶?怎么总感觉你们在话外有话?”
“咖喱星人不用知道太多,赶紧回去吧。”幸一脸轻松。
“是啊是啊,监督酱在外面逛了半天一定很累了,让至先生开车送你吧。”万里看向至。
“我姑且说一句,我的车最多只能载四个人。”至环视四周,“你们觉得现在这个情况该怎么办最好……?”
“嗯……果然还是要打车吗?天已经这么黑了。”泉抬头看看夜色,觉得赶不上晚餐时间。
……臣做的咖喱蛋包饭,好想吃!
“哐当”一声,酒吧的门被推开。东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攥着一个车钥匙,笑着:“刚刚不小心听到了你们的谈话,就从店长那里借了一辆面包车,这下就应该能回去了。”
“帮大忙了!”泉笑着感谢东,然后下一个瞬间想起了刚刚的事情,“不过,东先生怎么能开这样的玩笑呢,会让大家对上村先生造成误解的。”
“抱歉抱歉,那句话我也没想要会造成那么大反响。”东一脸无辜,可泉总觉得他就是明知故犯。
“不过,的确等会儿解释起来有点麻烦呢。”东再次笑起来,“刚刚左京先生给我发了短信,说他正在和丞他们赶来呢。”
“呃……这可真是不好收场啊。”泉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眼前似乎浮现出左京的黑脸。
“不过那也不错,作为迎接监督回剧团的接待。”至轻松地伸了个懒腰,“不是吗?”
“……有点太浩大了吧。”泉吐槽着。
“偶尔来一次也无妨啦。”万里笑起来,似乎觉得现状非常好玩,“而且,大家都很希望监督酱能快点回剧团呢。”
“吗,这倒是毫无疑问的。”天马点点头。
——“毕竟,泉是我们满开剧团的监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