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次元立方 次元立方 的推荐 meanmax.lofter.com
专注挖坑的愉悦犯(接衍生手链定制)

凌湛(第一章)

昊帝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再说一遍”帝王的声音冰冷,立于一旁的随从按捺住心中的恐惧颤抖着开口“启禀陛下,湛王爷他......他”
 元凌眉头紧紧皱起“说下去”低沉的声音衬托的帝王的面目越发阴冷。
 扑通,随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额前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启禀......启禀陛下,今早从湛王府传来悄息,湛王他于昨晚仙逝了”
 “嘭~好大的胆子,七弟他明明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府中,怎么会仙逝,你可知欺君罔上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元凌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书桌上,眸中升起满满的震惊之色。
 “小的不敢,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鉴”随从将头压的更低了,不...

昊帝面无表情的坐在自己的宫殿之中“再说一遍”帝王的声音冰冷,立于一旁的随从按捺住心中的恐惧颤抖着开口“启禀陛下,湛王爷他......他”
 元凌眉头紧紧皱起“说下去”低沉的声音衬托的帝王的面目越发阴冷。
 扑通,随从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额前布满密密麻麻的细汗“启禀......启禀陛下,今早从湛王府传来悄息,湛王他于昨晚仙逝了”
 “嘭~好大的胆子,七弟他明明好好的待在自己的府中,怎么会仙逝,你可知欺君罔上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元凌从座位上站起来,手掌重重的拍在面前的书桌上,眸中升起满满的震惊之色。
 “小的不敢,小的所说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鉴”随从将头压的更低了,不敢抬头直对元凌的怒火。“据湛王侧妃所言,湛王这几月一直好好的待在王府,并未踏出王府半步,直到半月之前......半个月之前王爷突然身着黑衣出府,府中无人知王爷所去何处,只知道傍晚王爷回府之时左臂中了一根银针,王爷在昏迷之际交代不要声张,这才没有上报给宫中知晓,只是简单的包扎处理了一下,却不曾想......”
 元凌嗡的一下脑袋一懵,脑海中浮现出
 半月之前的记忆,半月之前自己秘密出宫调查元湛谋害圣巫女一事遇刺,幸得一位身着黑衣的神秘人相救才得脱险,当日那人为救自己左臂中了对方的一记暗器,自己当时便觉得对方身形很熟悉,只是还未开口询问,出宫之时所带的随身待从便赶了过来,转眼间那人便消失了踪迹,自己也便没将其放在心上,却不曾想那人既是元湛,想到当初种种证据都指向那人谋害圣巫女凤卿尘,意图篡位,自己在盛怒之下颁旨将其软禁在自己府中在真相尚未调查清楚之前不得踏出府中半步,当时那人的眼神,透露出满满的对自己的失望之情“四哥你果然从来没有真正的信任过我”便转身离去了,或许真的是自己冤枉了那人,想到当初那人离开之时绝决的背影,元凌紧紧握住自己的胸口痛苦不堪。
 “启禀陛下,湛王侧妃还交上了一物,说是王爷临终之时交待一定要交给陛下,并说只要陛下看完便会知道整个事情的真相了”随从惶恐不安的开口到。
 元凌伸手接过随从递上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封信和二本书卷,元凌拆开信件,暴怒“来人啊,谭奕勾结外族,陷害王爷,意图谋反,今将其打入大牢,三日后斩首示众,谭家上下株连九族,九族之外贬为官奴,谭贵妃和其兄内外勾结赐白绫三尺”说完便重重的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格子间里的猫

长安秘史【1】

作者语:我也不开车,所以也分不出什么身体上的攻受。


对于被调回长安这件事,李郅是不怎么乐意的。首先他是隐太子的儿子,还是和他父亲长得最像的孩子,他还记得小时候母亲说他会和父亲一样伤了长安女孩子的心,在大人们还没撕破脸的时候,二叔说他和父亲小的时候长得一摸一样。

那个时候,他是喜欢长安的,长安有纵容他的人,由于不是长子,他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跟在上官大人后面学习刑法,和小胖子斗斗嘴,但是后来他又恨极了长安,皇爷爷被囚,家里除了他和几个姐妹全都被杀,出乎意料的是,他还活着。

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魏大人和上官大人求圣上把他下放到地方去,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去,身边还跟着圣上的探子,只要他有...

作者语:我也不开车,所以也分不出什么身体上的攻受。


对于被调回长安这件事,李郅是不怎么乐意的。首先他是隐太子的儿子,还是和他父亲长得最像的孩子,他还记得小时候母亲说他会和父亲一样伤了长安女孩子的心,在大人们还没撕破脸的时候,二叔说他和父亲小的时候长得一摸一样。

那个时候,他是喜欢长安的,长安有纵容他的人,由于不是长子,他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跟在上官大人后面学习刑法,和小胖子斗斗嘴,但是后来他又恨极了长安,皇爷爷被囚,家里除了他和几个姐妹全都被杀,出乎意料的是,他还活着。

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魏大人和上官大人求圣上把他下放到地方去,当然不是他一个人去,身边还跟着圣上的探子,只要他有不该有的心思,杀。

在通州,并州的那几年,也想通了,与其每天去恨,还不如给当地老百姓做点实事呢。因为身份,没有几个人敢与他深交,时间长了就每天和身边那几个密探絮絮叨叨案子,还产生了一个想法,就在那孤独终老也是好的。

但他还是被调了回来,为了诈尸案,不去猜测圣上在想些什么,老老实实的去办他的案子,办完了好会去。戴寺卿给他组了一个办案小组,他自己带回来的黄三炮,小胖子现在应该叫小瘦子了,当年宁死不改口的谭仵作的独女谭双叶,还有一个就是西域人萨摩多罗,有点意思。

萨摩的生活自从李郅重新聘请他做大理寺顾问以后,生动了许多,但最主要的就是报酬的问题,他一定要抗争到底,身为一个外国人,他一定要坚决保护自己的财产安全,这是原则问题。

李郅这个人,萨摩有些看不懂,他一开始以为李郅是赵郡李氏家的子弟,毕竟他从未听说过凡客的人说皇族有人从外调了回来,能和上官家的小姐一起长大,应该也是嫡出的才对啊!怎么四娘要个钱,感觉整个人都要吐血了,每次几百贯的掏,也不向抠的人啊!

那是萨摩不知道,每次李郅一没有都要去内务府领银子。圣上在钱的问题上倒是大方得很,只要理由合理,钱就批。

当初李郅为萨摩挡了一剑之后没几天,萨摩曾去李郅家看过他,和一群朝廷要臣住在一起,府邸不大,走的是精致路线。萨摩好奇地问“你这府上怎么还没有凡客的伙计多。”

李郅不太自然地说“我喜静,就没招那么多的人。”

萨摩小心地问“你肩膀还疼吗?”

“紫苏也不知知道,给我拿的什么药,上了之后比不上还难受。”李郅觉得这药可能让小胖子添东西了。

“我倒是懂点包扎的事,我看你应该是让人伺候惯了,来我给你重包。”萨摩觉得这李郅毕竟是为自己挨了一剑,倒是关切的紧。

李郅觉得的大家也没有什么礼仪之隔,就同意了。

萨摩看着那个伤口,都觉得痛,倒是李郅虽说是个男人,但是富家子弟皮肤保养的不错啊!还在李郅的身上捏了捏。

李郅嫌痒,就把萨摩的手拍了下去。


云儿飘荡

【一八】仙骨(4)

正剧向,强强,故事发生在1937年鬼车入境之前。

小学生文笔,自娱自乐,谢谢


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

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脑,从容过生活。

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

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南怀瑾


4.算

小满从外头风风火火跑进来,也顾不上店里客人惊诧的目光,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事不好,还没等到他解释,就见到好几个穿着黑衣短打的壮汉提着棍子鱼贯而入。

见这情景,一旁擦桌子的小厮把抹布一甩,护在齐铁嘴身前,回头大喊一声:“阿强!”

这个喊人的伙计是齐铁嘴一个外戚,叫做阿隆,他喊的是他胞弟,两人大名一个齐德隆一个齐东强,神算总嫌着叫起来闹得慌。

这...

正剧向,强强,故事发生在1937年鬼车入境之前。

小学生文笔,自娱自乐,谢谢


佛为心,道为骨,儒为表,大度看世界。

技在手,能在身,思在脑,从容过生活。

三千年读史,不外功名利禄;

九万里悟道,终归诗酒田园。

——南怀瑾


4.算

小满从外头风风火火跑进来,也顾不上店里客人惊诧的目光,嘴里不停地喊着大事不好,还没等到他解释,就见到好几个穿着黑衣短打的壮汉提着棍子鱼贯而入。

见这情景,一旁擦桌子的小厮把抹布一甩,护在齐铁嘴身前,回头大喊一声:“阿强!”

这个喊人的伙计是齐铁嘴一个外戚,叫做阿隆,他喊的是他胞弟,两人大名一个齐德隆一个齐东强,神算总嫌着叫起来闹得慌。

这俩伙计别的可能不出色,但是人如其名,嗓门特别大,一声阿强吼得香堂里所有人耳膜一震。不一会儿阿强从后堂跑了出来,两兄弟都护在了齐铁嘴跟前,和那些不速之客一时间呈剑拔弩张之势。

哥哥阿隆会一些拳脚功夫,虽说只有十七八岁,身材却高大威猛,势头上就能把人唬住,加上两个人的大嗓门,一下子就让对方矮了半截儿。

“你们是什么人?”弟弟阿强嗓门比哥哥还亮堂,一句话问得进来的打手们面面相觑,差点儿以为自己是理亏的一方。

“我们是什么人?你们这些个骗子!神棍!害死了我们少东家,还有脸问我们!”一个青色布衫的小弟从门外头闯进来,双眼哭成核桃一样,嘴里喋喋不休地说着齐铁嘴有多浪得虚名招摇撞骗。

“少东家?”齐铁嘴霍地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那青衫小弟也不肯再解释,招呼着打手们,“把人带走!”

“我可以和你们走,但是你们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齐铁嘴似乎猜到了什么,脸色极不好看,“你们少东家,可是姓陆?”

“陆长兴的少主还能姓什么,你休想找说辞,走!”一个黑衫打手说着,挥了挥手里的棍子。

神算对着想要上前的阿隆摆了摆手,叹了口气,“许久没拜佛了,你们看看去吧。”


长沙有两家顶尖的酒楼,陆长兴和晴裳斋,两家都是贵得天价,却还是门庭若市,颇有门道。齐铁嘴虽然是爱去晴裳斋多一些的,却对陆家酒楼也有着耳闻。陆长兴的老板是老年得子,一儿一女都被他宝贝得紧,可是哥哥陆修远却是个自幼多病多灾的主,需常年参茸补品地养着,还好妹妹陆漫漫聪明伶俐,帮着爹爹打理酒楼,也是有模有样。

长沙城奇门八算齐八爷,在一帮黑衫打手的包围下,被带到了陆长兴酒楼。

一进门,那酒楼中一个客人也没有,所有跑堂的伙计全部站在门口,两个领班负手而立,整个楼里气氛都异常严肃,凝重得连蚊子都不敢乱飞。

齐铁嘴被身后的打手狠狠推进了门,连拖带拽地把他往后堂带。走廊里七拐八拐,路过中庭穿过院子,进了一个房间里,就看到张副官也在那儿站着,眉头紧蹙。

“副官!”齐铁嘴被推了个踉跄,惊叫一声。

“八爷!”张副官看齐铁嘴即将摔倒,赶忙去扶,“八爷,您别怕,佛爷马上到了。”

这一句话,是在他扶齐铁嘴时轻声耳语的,神算苦笑一下,摆了摆手。

“是你害死了我的儿子?”问话的是一个锦衣老者,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齐铁嘴,目眦欲裂。

齐铁嘴此刻已然明了,那日找他求卦的富家公子,就是这陆长兴酒楼的少东家,陆修远。

神算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捏了起来,一条人命。

他看向张副官,问到:“你可有寸步不离陪着他?”

张副官点头道:“八爷吩咐,怎敢不从,我确实寸步不离陆少爷,就差洗澡解手了!”

听完了答案,神算闭口不言。

算命这一行,门道很多,齐铁嘴这样真才实学的,那基本上是整个算命圈儿的极少数,其他的,多数都是靠的三分本事七分骗术。说是骗,但其实也是语言上的艺术,不然你瞅着一个人印堂发黑,冲上去就说他有血光之灾,那人不削你才真是见鬼了。

所以说对于一个算命先生而言,说什么,怎么说,一字一句,都是有讲究的。

当然,听与说,同样重要,听得多,得到的线索就越多,断的卦就越容易切中要害,那才能镇得住问卦者,才能更方便讨赏钱。

问清了情势之后,齐铁嘴就一直没再说过话,只是站在那儿任那陆家亲属责骂。

一个穿着黑色洋装的娇俏女子双目一瞪,嗔道:“要不是你这个臭算命的,我哥才不会信什么破命格,才不会死呢!”

齐铁嘴收起发愣的目光,抬头看她,这应该就是那个陆家小姐,陆漫漫了。

“若不是你,我哥又怎么会躲着我,让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陆漫漫说着说着,双目又是一红,嘤嘤哭了起来。

听完这话,神算仔细打量了陆漫漫两眼,竟是皱起了眉。

莫不是说,又是个水旺的?

这陆家的两个小辈,看来命局都不一般。

陆家几人本就知道陆修远身弱多病,也是早在他出生之时就知晓他命局自死,怕他自己知道真相而失了方寸,所以陆老板才勒令他必须远离卜卦算命之地。这一日,虽说他们都知道迟早要来,可悲痛的情绪,却还是需要一个发泄口。

如今,这口子就开在了齐铁嘴身上。

神算就乖乖在那儿,给他们开了个泄洪的道儿,自己浑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陆修远的自死局,他明明能破的。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做的破局之法失了作用?

目光,一下子落在了张副官身上,神算的眼睛在镜片后微微眯起,他得好好查一查,究竟怎么回事。

“陆小姐,你以后,莫要再穿黑色衣裳。”齐铁嘴淡淡开口,“你今早卯时,碎了的那个茶盏,莫要扔了,记得用红布包上,埋到土里。”

陆漫漫本在悲恸怒骂的神情一下凝住,伸出一根手指来指着齐铁嘴,“你……”

神算抬眼看去,那大小姐的手指尖上,果然有一道瓷片儿划破的伤口。

“若不埋了,下回划破的,就不是手了。”

几个胆子小的伙计面面相觑,在一旁的领班却仍旧不买账,窜到齐铁嘴面前就是一顿骂,唾沫星子喷了神算子一脸。

还没等其他人做什么反应,一个洪亮到不可思议的人声从外头传来。

“闪开!我们家爷呢!你给我起开!”

外头一下子骚动起来,吵吵嚷嚷好不热闹。皮靴蹬在地上的声音越传越近,不一会儿一队军官走了进来,整整齐齐两队墨绿色军装打扮的兵,威风凛凛老大的派头,打头的,正是长沙的布防官,张启山。

他面目冷峻进来环视一圈,抬了个手指着齐铁嘴。

“来人,拷上!”


-tbc-


终于能抽个空码字,我感觉我再不码字,我的lof上的草都该两米高了

这几天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儿,过得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我感觉我快废了,天啊,我好怀念我的床!


永远爬墙中

【一八】【abo】齐八爷的装B历程(五)

过渡章的一篇,我们只生产糖!

其他人陆陆续续登场,神助攻一号丫头,可能让我写的不是那么温柔哈……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有些霸气的,总归就是论事嘛~

走bg二丫线~

周末暂时停更,因为po主要去海边浪~~~

——————————

  眼镜被张启山踩坏后齐铁嘴更没法出门了,他现在看送来的菜都是眯着眼睛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怕菜里被人下了毒呢。

  夹起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送到眼前,确认是咸菜后,齐铁嘴这才安心放进嘴里。

  坐在他对面的张大佛爷微微挑眉看他,“你这么吃累不累?”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齐铁嘴因为舌尖还没好所以...

过渡章的一篇,我们只生产糖!

其他人陆陆续续登场,神助攻一号丫头,可能让我写的不是那么温柔哈……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有些霸气的,总归就是论事嘛~

走bg二丫线~

周末暂时停更,因为po主要去海边浪~~~

——————————

  眼镜被张启山踩坏后齐铁嘴更没法出门了,他现在看送来的菜都是眯着眼睛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怕菜里被人下了毒呢。

  夹起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送到眼前,确认是咸菜后,齐铁嘴这才安心放进嘴里。

  坐在他对面的张大佛爷微微挑眉看他,“你这么吃累不累?”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齐铁嘴因为舌尖还没好所以吃东西时有点疼,“佛爷,您这跟着早饭一起来是有事?”

  张启山刚要张口,就见齐铁嘴又夹起来别的东西放在眼前甄别。

“我觉得有必要带你去配一副眼镜。”

  齐铁嘴眯起眼睛看他,“没事佛爷,我已经让张副官去了,那家店我熟,知道我的度数,大概今天就能送来。”

“八爷住这几天,我的副官倒是用的得心应手了?”

  他这话听着像是责备,但张启山的表情却完全不是。

  不过可惜齐铁嘴看不见张启山的表情。

“没有没有,我哪敢逾越佛爷的权威,就只是那天正好碰见。”

“以后再有这事,直接和我说就好。”张启山看齐铁嘴吃的差不多了,站起身去衣架边拿他的围巾。

  齐铁嘴这次学乖了,赶忙跑过去自己结果来。

  看他把围巾带好,张启山推开房门,示意他先走。

“这是…去哪?”

“出去。”

“我看不见……”齐铁嘴说着就往后退。

“那没事。”张启山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接着往下抓住他的手握好,“我来为八爷引路。”

“别,我怎么敢让佛爷引路……”齐铁嘴努力挣了两下,没挣开。

  就这么一路被拉上了车,一直到目的地,齐铁嘴才知道他们这是去哪。

  门匾上的大字他就是眼神不好都看得见,清清楚楚的“红府”。

  是二爷府上。

 

“日本人?”二月红一愣,“他们为什么打九门的主意?”

“他们想在长沙站稳脚跟,当然先要干票大的。”

  听张启山这么说二月红微微一笑,“那这么看,他们和佛爷的想法一样,你要抓紧了。”

  被他这么调侃张启山很不开心,他一抬头发现二月红将视线投到一旁正打哈欠的齐铁嘴身上。

“我刚才就想说……”二月红冲齐铁嘴摆摆手,“八爷你的眼镜呢?这样看得见吗?”

“还好,还好。”二月红在齐铁嘴眼睛里就是个红色的影子,“二爷不用在意我,你们聊你们的。”

  齐铁嘴打进了门就有这种感觉,虽然这红府他也来过,但这次和张启山一起来他感觉非常别扭,尤其是看着张启山和二月红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那说着些他不太了解的话,他突然没来由的有些失落,但又不知道因为什么。

  两人说话中带着熟人的暗语,和张启山认识没多久的齐铁嘴当然听不懂,再加上这里满满的全是二月红桃花香的信息素味,没多久他就受不了了。

“那个…二爷。”齐铁嘴有些尴尬的打断二人谈话,“我听闻府上的梅花开了,不知道可否有幸一观?”

“当然,我带八爷前去。”

“诶不用不用!”齐铁嘴赶忙示意二月红坐下,“找个随从领我去就行,你们聊你们的,你们聊你们聊~”

  齐铁嘴说完就往外走,张启山却突然喊住他。

“老八。”

“佛爷?”

“把这个披上。”张启山拿过他的外套,“外面冷。”

  齐铁嘴没接,“佛爷,我这穿的挺暖和的,不至于。”

“穿上。”张启山的语气不容拒绝。

“八爷穿暖和点吧,这外面不像屋里,受了风就不好了。”二月红也劝他。

  有些不情愿的接过那件外套,披在身上后只是轻轻吸了口气就一鼻子的烟草味。

  反正现在也习惯了,齐铁嘴干脆破罐破摔,其实仔细嗅了下这味道也不难闻,还有些让人上瘾的感觉,难道张启山的信息素是鸦片味的?

  由下人带着一路来到梅花园,齐铁嘴也不为看花,就是想出来躲躲,他这个眼神也看不清楚花。

  虽然看东西模糊,但颜色他还是分得清的,在梅花林里有一篇单独开辟出来的地方,那里种着些绿色的植物,这大冬天能看见这个颜色实数少见。

  走进才发现,是兰草,花期秋末至初春,是寒兰。

“二爷就是二爷,府上的宝贝真不少……”齐铁嘴凑近看看,“不过这怎么长野草了?得,就当是帮二爷忙了。”

“是谁在那!”

  这一声把齐铁嘴吓了一跳,手一抖连着野草一起拔起来的还有几根兰草。

“八爷?”二月红的夫人丫头走了过来,“您怎么在这?”

  齐铁嘴赶忙把手背到身后,“夫人好,我…我久闻府上梅花,特来瞧瞧。”

“是我打扰八爷雅兴了。”丫头微微冲齐铁嘴施礼。

“夫人说哪里的话。”齐铁嘴手里捏着兰草,不便抱拳只能微微颔首,“天气这般寒冷,夫人这身体可受得住?”

“瞧八爷说的,我还不至于到连门都出不去的地步。”丫头说着笑了笑,这时正好有阵微风吹来,齐铁嘴往旁边挪了挪替丫头挡住这刮来的寒风。

  风向正好是逆向,丫头本来想感谢齐铁嘴替她挡风,不过她这一呼吸可是发现了大事。

“八爷您这是……”丫头皱起眉头,往前一步靠近齐铁嘴,“请八爷恕我冒昧,我听二爷提起,八爷是……”

“我是Beta。”齐铁嘴赶忙回答。

“这样……”丫头低头思索了一下,“倒也是有这种情况,不过既然已成定局,那佛爷为何……”

  齐铁嘴发现他不但听不懂二月红和张启山说话,连二月红的夫人说话他都听不懂了。

“八爷,您跟我来。”丫头扭头喊身后的丫鬟,“小翠,拉着八爷和我去见二爷。”

“是,夫人。”小翠也不顾及,拉着齐铁嘴就一起往外走。

“这种事不可耽搁,还是要早些说开的好。”丫头走的很急,似乎是真有什么急事。

“什么?夫人您指什么?”齐铁嘴一头雾水。

 

  二月红和张启山正说着话,就见丫头从外面匆匆进来,还没来得及嘱托让她慢点,后面丫鬟小翠就把齐铁嘴拉了进来。

  一瞬间张启山和二月红同时想到了一件事,但他们又一起抛掉了这个念头。

“二爷,佛爷。”丫头福身行礼,身后的齐铁嘴把自己跑掉了的外套披上,面对张启山投过来的疑问眼神,他赶忙摇头表示不知道。

“丫头,怎么了?”

“我…我想问一下佛爷。”丫头是个Omega,当初差点被当街卖掉,幸被二爷所救,当时两人的相遇可谓是一段佳话,“请问佛爷是否婚配?”

  张启山看了齐铁嘴一眼,“没有。”

“那好。既然并无婚配。”丫头把身后的齐铁嘴拉到身边,“那为什么要标记八爷?”

  这话说出口所有人都是一惊,连二月红都瞪大了眼睛。

“标,标记?!”齐铁嘴吓得都结巴了,“不是,夫人你误会了,我是Beta。”

“八爷,我能理解你的感受,所有的Omega都不愿承认自己生为Omega。”丫头虽然性情温婉,但是这种标记了Omega却不承认的事情她不能容忍,“佛爷既然已经标记,那就应该明媒正娶,这般掩藏是为何?虽然Alpha可以拥有很多Omega,但是对于八爷来说,他这辈子能爱的人只有您一个啊!”

  被他这么一说就是没这事张启山都觉得有些惭愧,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对面齐铁嘴也是不知道是该解释还是该先捂脸,那所谓助他坐上九门第八位的嘴也不起作用了。

“夫人,您误会了。”齐铁嘴真不知道该说丫头说得对还是不对,“我是Beta,佛爷是不可能标记我的。”

“八爷,您的苦衷我能理解。”丫头说着拉过齐铁嘴的手拍了拍,“要是有什么不懂得你尽管来问我,我福薄,没法给二爷绵延子嗣,如果要是佛爷一直不肯认你,你就来找我,咱一起把孩子养大。”

  这不但没解释清楚怎么还扯到孩子上去了……

  一旁的二月红笑也不是劝也不是,很明显感觉到了一旁张启山求救的目光,但他并不想管。

“夫人,在下并没有…并没有标记八爷……”无奈张启山只能开口。

“我一直以为佛爷是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之人。”平时的丫头连这么大声说话都没有过,难怪二月红不想插手,“八爷身上全是您信息素的味道,您难道还不承认吗?”

  他一说信息素,齐铁嘴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身上这件张启山的外套。

  赶忙把外套脱下来还给张启山,齐铁嘴闻了闻自己,烟草味淡多了。

“可能是我这几日住在佛爷府上,身上沾了些味道。我又是个Beta,闻不到这些所以就没在意。”齐铁嘴赶忙解释,“让夫人担心了,在下真的是个Beta。”

  丫头看向张启山,张启山抱着外套猛点头。

“那…看来是我误会佛爷了……”

“不,夫人教训的是。”张启山笑道,“看夫人打抱不平,到有些巾帼须眉的样子。”

“能见到夫人这么精神的一面说明夫人身体恢复的不错,老八应该多谢夫人。”齐铁嘴作揖行礼,“如果我真的是Omega,夫人肯为我出头在下感激不尽。”

“我只是怕又有Omega被欺负了……”丫头说到这似乎是想起了自己过去的遭遇,“幸好是我误会了,八爷还要恕丫头失礼。”

“不怪不怪。”

  这边齐铁嘴抱拳行礼,那边二月红的眼睛就没离开他手里一直攥着的东西。

“八爷,你手里那是……”

  齐铁嘴这才想起来他一直握着的那株兰草,赶忙双手捧着送到丫头面前,“我在梅花园里看见此兰草,便想着为其除除草,可这手一抖就……”

  二月红从丫头手里接过那株兰草,“这是我新栽下的银铃,八爷真会摘啊……”

“老八给二爷赔罪!”

  二月红气的不行,正不知道该怎么将这火气发泄时,外面家丁通报说五爷来了。

  抬头见吴老狗抱着狗走进来,怀里的三寸钉嘴里,正叼着一根和刚齐铁嘴摘得一模一样的兰草。

“二爷,不好意思。”吴老狗进来就先赔礼道歉,“刚一进门三寸钉突然撒欢乱跑,我追了半天才追上,结果发现好像弄坏了二爷的韭菜园子……”

  吴老狗边说边把三寸钉嘴里的兰草拿出来,那上面还带着些口水湿哒哒的,他也不客气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呦!佛爷和八爷也在,这可真是稀奇,你们俩怎么凑一块了?”吴老狗将视线投向齐铁嘴,齐铁嘴赶忙冲他努嘴。

  可惜吴老狗并没有明白他表情的意思,直到一旁的二月红已经拍了桌子。

“来人,送客!”

 

  三个人一只狗一起站在红府大门口,吴老狗回头看看红府的匾。

“为什么我还什么都没说就被轰出来了?”

“被轰出来那是客气的。”齐铁嘴揣着手,跟着张启山往车的方向走。

“最近打马吊差下人去你那发现你没在家,你住佛爷那了?”吴老狗倒也自来熟,抱着三寸钉跟在他们身后。

“我找他有事。”张启山解释道。

“我说呢,佛爷一个上三门怎么想起找下三门了。”吴老狗跟着一起坐进车里,三个人在后座上有点挤。

  还好吴老狗是个Beta,齐铁嘴被挤得只能往张启山身上靠。

  为什么没人坐前面?开车的张副官纳闷。

“你们找二爷干嘛?下斗吗?”

“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有事。”吴老狗把三寸钉抱过来不让齐铁嘴摸,“佛爷不妨和我说说,总归日本人的动向,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红府,丫头还在为刚才的事感到失礼,觉得自己是有点冲动。

“不碍事。”二月红劝她,“你做得对。”

“我只是不想看见Omega被欺负……”丫头说着看了二月红一眼,“当初多亏二爷相救,我觉得我足够幸运了。”

“你一直很幸运。”二月红把兰草扔在一旁,走过来牵过丫头的手,“所以你的病一定能治好。”

“二爷……”熟悉的桃花味萦绕在身旁,让她顿感安心。

  不过这也让丫头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刚才八爷……是不是把外套交给佛爷后闻了闻自己?”

“是啊。”二月红点点头,“有什么不对吗?”

“八爷是Beta,那他应该闻不见信息素的味道吧……”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这种事,你我都不好说。”二月红猛然想到了什么,拍了拍丫头的手示意她安心,“我饿了……”

“那我去给二爷下碗面。”


tbc

荣耀第一直猫

魔道祖兔 39 一个…洋葱

虽然觉得大家应该都知道,不过还是稍微提一下:三次元养兔兔的兔兔们请记得兔兔只能吃少量水果,千万不要把水果作为饲喂兔兔的主食,不然兔兔容易生病。蔬菜类的兔兔也可以吃,但同样不能多吃,尤其一些人类都觉得味道刺激的食物比如辣椒柠檬洋葱什么的就不要尝试给你的兔兔吃了!

魔道祖兔里的兔子完全是根据剧情随便吃的,不服你来打我呀

39

云深不知处一带最常见的食物就是药草和各种普通绿叶植物,兼有些果实。忘机兔虽能辨别出至少一百种草药,却并不认识多少水果。

它将野果放在曦臣兔的洞里,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各种食物犯了难。原则上来说,一物换一物,它拿来的野果子虽然有一大簇,但每一枚都很小,而且是同一个品种,也就...

虽然觉得大家应该都知道,不过还是稍微提一下:三次元养兔兔的兔兔们请记得兔兔只能吃少量水果,千万不要把水果作为饲喂兔兔的主食,不然兔兔容易生病。蔬菜类的兔兔也可以吃,但同样不能多吃,尤其一些人类都觉得味道刺激的食物比如辣椒柠檬洋葱什么的就不要尝试给你的兔兔吃了!

魔道祖兔里的兔子完全是根据剧情随便吃的,不服你来打我呀

39

云深不知处一带最常见的食物就是药草和各种普通绿叶植物,兼有些果实。忘机兔虽能辨别出至少一百种草药,却并不认识多少水果。

它将野果放在曦臣兔的洞里,看着那堆成小山的各种食物犯了难。原则上来说,一物换一物,它拿来的野果子虽然有一大簇,但每一枚都很小,而且是同一个品种,也就够换曦臣兔那些藏品中的一个,毕竟,一眼望过去,这些藏品每一件都有刚才拿给羡羡兔吃的黄果那么大个。

那么拿哪一个呢?忘机兔围着果实转了一圈,仔细嗅了嗅。果实大多被果皮包得严实,并没有散发出明显的味道,入鼻的只有淡淡的清新果香,嗅不出哪一种更好吃,而忘机兔又不好把每一种都尝一口。

它把爪子搭在一个金黄色的椭球状果子上感受了一下,觉得这个果子的外皮摸上去和刚才给羡羡兔的那个差不多。而旁边一个淡紫色的果子表皮却很光滑,看上去水分很足。

忘机兔可从没见过任何紫色的食物。

不如就选这个?而且这个紫色果子比刚才提到的两个果子个头都大,换了也不亏。

于是羡羡兔啃橙子啃到一半听到洞口有动静,从果瓤中抬起头来,看到忘机兔滚着一个更大的果子回来了。羡羡兔蹭地一下扑过去,围着这个果子打转,“蓝湛,真有你的!你是怎么说服蓝大哥的?之前我们问它要它不是不肯给吗?这怎么又同意给我们吃了?还一下给俩!”

忘机兔默默看向别处,没回答。羡羡兔也不甚在意,只是拨了拨紫色果子的表皮,触感一片滑嫩,一摸就知道口感肯定差不了!它歪歪头看忘机兔,又用爪子指了指这个大果子,示意让忘机兔先吃。忘机兔只舔了舔羡羡兔的毛,转身坐在了一边。

于是羡羡兔也不装君子风度了,吭哧一口就把果子咬开了花。和它想象的一样,这个果子连同表皮部分都很多汁,只是貌似没什么甜味,而且……

“唔!!!”

忘机兔在一边闭目养神,忽听羡羡兔一声呻吟,赶忙睁了眼看去,就见羡羡兔两只前爪抱着头乱挠,看上去十分痛苦。

“魏婴?!”忘机兔下意识以为是果子有毒,飞快扑过去翻开被羡羡兔咬开的那处豁口,看到果皮里面依旧是一层一层的浅紫色果肉,倒没见流出什么类似毒液的浓浆。而羡羡兔两只小黑爪子不住地抹着嘴,口里还呸呸呸地往外吐,眼睛也紧闭着睁不开。忘机兔心里焦急,抓了一把果肉捏在爪上仔细闻了闻,只觉一股刺鼻的辛辣味仿佛有形一般罩住了自己的脸,眼睛也跟着刺痛。它本能地想要去揉。

羡羡兔熬过了最难忍的一阵子,泪眼迷蒙地看到忘机兔正拿爪子抓眼睛,忙大喊道:“蓝湛!别碰眼睛!”羡羡兔小时后曾在乱葬山吃过别兔扔下的辣椒,知道“辛辣”这种味道,所以在它刚吃下一口果肉后嗅出这果实里浓烈的辣味时,心说不好,立即阖了眼皮摒住呼吸,这才躲过了那辣味的攻击,但已经吸进去的味道仍令它难受不已。可是等它睁开眼看到忘机兔的动作时却已经来不及阻止忘机兔了。

 

曦臣兔和江澄澄兔、金凌兔在山洞里无言静坐半晌,三兔心中都暗暗骂了一声。

曦臣兔面上却不见愠色,只站起身来对江澄澄兔拱爪道:“让江宗主见笑了,是曦臣疏忽,竟由得忘机做出这等不合规矩的事来,你莫要怪罪金凌公子,曦臣这便回去管教忘机。”

江澄澄兔也面色阴沉。听金凌兔和曦臣兔分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它就猜到,蓝忘机使这一招调虎离山之计骗出曦臣兔,免不了是那不着调的魏无羡教唆的。就算不是教唆,魏无羡肯定也是间接原因,毕竟蓝忘机虽然不怎么招它江澄待见,却肯定不是能做出偷盗行为的兔,一想就知道大约是自家那个没脸没皮没师兄样的魏无羡兔把曦臣兔的好弟弟给带坏了。

于是江澄澄兔轻咳一声,道:“泽芜兔不必多言,说来也是我江家管兔没管到根上,给你们蓝家添了麻烦。不如我和你一道前去,我有话要跟那傻……魏无羡说。”

曦臣兔却摇头拒绝了,“眼下天已完全黑了,我们不便把金凌公子一个孩子单独留在洞中的。江宗主你且在此陪伴金凌公子,曦臣回去自有处置。”说完不等江澄澄兔提出异议,转身便出了洞。

江澄澄兔看着它白白的身子消失在洞口,心里觉得有些不爽,却马上反应过来,甩了甩头,冷眼扫向缩在一边哆哆嗦嗦不敢言语的金凌兔,“好你个小兔崽子,胆儿越来越肥了啊?学会帮着外兔骗亲兔了?”

“……我,”金凌兔委屈地耷着耳朵,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不敢拒绝……它……蓝忘机,很凶……舅舅你都打不过它,我,我不敢……”

江澄澄兔一听这话登时火冒三丈:“胡扯!谁跟你说的我打不过它?!”

“魏……大舅说的啊……”

显然,“打不过蓝忘机”这个说法比帮着蓝忘机骗蓝曦臣这件事更加触及江澄澄兔的怒点,它跳起来骂道:“我呸!魏无羡的话有谱吗?你也敢信!你不听我的听他的?!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金凌兔哇一声哭出来了,大叫道:“那我要听谁的!不是你让我在别兔家要听别族主兔的话吗!大舅跟蓝忘机成亲了,大舅不就是蓝家主兔吗!那我不听它的听谁的?!你们大兔子一个两个都对我们呼来喝去的,凭什么你们就可以不讲道理!”

江澄澄兔反而被吼得一愣,后知后觉地厉声斥道:“金凌,你这是怎么跟舅舅说话呢?你敢吼你舅舅我?你信不信……”

“有本事你打断我的腿!”金凌兔也急了,“有本事你来打!我怎么吼你了,不是你先吼的我吗?!”

“我那是教育你……”

金凌兔居然气势汹汹用更高地嗓门回吼道:“那你不会好好说话啊???!!!”

这下,因为曦臣兔忽然到访又忽然离去而莫名心情不佳的江澄澄兔彻底抑郁了。

 

曦臣兔一路上都在思考怎么处理忘机兔偷东西这件事。它虽知对食物无欲无求的弟弟肯定是因为爱妻心切才做出这等傻事,但总要给忘机兔点教训让它下次不再做这么出格的事情才是。不然今天因为羡羡兔嘴馋忘机兔就去偷果子,明天羡羡兔寂寞忘机兔岂不是都能去偷孩子了?

想着,曦臣兔没有回自己的山洞,而是先径直奔向忘机兔的洞,在洞口处停了下来,驻足整理了一下情绪,尽量保持着微笑,装作没事一般地探进洞去。

“忘……”这一声还没唤出口,曦臣兔就被洞里捂着脸打滚的忘机兔和绕着忘机兔上蹿下跳的羡羡兔吓了一跳。

“……”

最终曦臣兔也没顾得上教训弟弟弟媳,急匆匆地把弟弟叼到溪里洗脸去了。临出洞时,曦臣兔瞥了一眼那个咬了一口的洋葱,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也罢,洋葱已经让它们长了教训了。

————————————————————————————

为啥是曦臣兔叼?因为羡羡叼不动啊

再说忘机兔是被曦臣兔从小叼到大的,自家亲哥哥叼,不丢兔,嗯。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