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无浪bg】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
第四天灾向/少东家心态就是玩家/因为才开始玩,会有一些私设
少东家(女)从小时候开始玩!!
淡淡的小甜饼啦嘿嘿嘿
游戏真好玩真好玩(傻瓜拍手)
01.
自己养的孩子异于常人。
江无浪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不足他腰高的少女站在梨花树下,年岁还小,拿着得到的小木剑,身上是寒香寻新做的罗裙——她总是想把少女打扮得更慧秀些,和他不同。
他一如往常地观察少女,发现她的视线凝聚于某个点,然后……换了个风流姿势,只伸出两根指头竖在脸旁。江无浪警觉地望过去,什么都没有。
“过来。”他...
第四天灾向/少东家心态就是玩家/因为才开始玩,会有一些私设
少东家(女)从小时候开始玩!!
淡淡的小甜饼啦嘿嘿嘿
游戏真好玩真好玩(傻瓜拍手)
01.
自己养的孩子异于常人。
江无浪很早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不足他腰高的少女站在梨花树下,年岁还小,拿着得到的小木剑,身上是寒香寻新做的罗裙——她总是想把少女打扮得更慧秀些,和他不同。
他一如往常地观察少女,发现她的视线凝聚于某个点,然后……换了个风流姿势,只伸出两根指头竖在脸旁。江无浪警觉地望过去,什么都没有。
“过来。”他害怕有什么未知的东西伤害到她。
可能是这孩子一直都太好养活了,一开始神仙渡的人都啧啧称奇,有几个婆婆还过来讨问经验,毕竟这样不吵不闹、喂什么吃什么、尿了拉了就哭的孩子真是普天之下最珍贵的宝贝了。
江晏逃亡刚稳定下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庆幸的。
渐渐的,他有些不安了。
女孩牵他的手,仰起头来喊他江叔,声音是普通孩童的清脆,半边身子却站在火堆旁,衣衫着起,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大而亮的眼睛,平静且冷漠。
江晏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心脏骤停。
“疼不疼?疼不疼?”他怀里的孩子轻飘飘的,恍然间给他一种错觉,仿佛她并不在这乱世活着。江无浪想,他嘴真笨,为什么只会问这一句话。
寒香寻在一旁掉泪,给孩子涂药,把两个人骂得狗血淋头:“你怎么看的孩子?衣服都烧着了!都起泡了!你这孩子怎么……怎么一声都不吭!”
江无浪低头看孩子,她脸色红润,肥糯的脸颊半靠在自己怀里,眼睛依旧大,看着寒香寻,她说:“寒姨,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呢?
江无浪默默抱紧了自己的孩子。
他听到她诶了一声:“新成就?”这孩子在笑,傻傻的。
02.
在少东家在背包里掏出两坛酒的时候,人们的注意力就不再放在“少东家今天又走到水里了”“少东家今天又捡了几十块石头”“少东家又在梨花树下摆奇怪的姿势了”,而是——少东家的背包好神奇!
一个小布袋子,怎么能装下那么多东西!
江无浪低下眉眼,耳边是人们在说:“少东家,你这包要不给我呗!看着也旧了!”他看着被雪白梨花覆盖的土地,孩子的影子被一群人包围着,慢慢的、慢慢的,影子越来越小,一双秀气的鞋抵着他的脚。
他的孩子挤过好多人,来找他。
“江叔!”她稚气的脸凑到他面前,随即浅笑,让他恍惚,她何时长成这样高了,已经到他胸口。
他有时候会看见她脸上画了些贴花,问他好看吗,他都说好看。直到她开始贴胡子……江无浪说也行,很威武。
她开始缠着他,想要闯荡江湖。
江无浪弯下腰,他是个高大的侠客,也没有什么大男人不能低头的无聊想法,更何况对方是自己养大的。他两指捻住她的裙摆,湿漉漉的,便知道她今天也是淌水回来的。
“要从桥上走。”他认认真真地跟她嘱咐,琉璃瞳孔里是小小的孩子,头发上飘了梨花,她毫无察觉,也并不在意自己湿透的衣角。
医师说,兴许是这孩子的感知能力太弱,要好好呵护。
他放心不下她去外面。江无浪想摸摸她的头,暖光下,她的睫毛卷曲,垂在笑意盈盈的眼睛上,唇瓣已是青涩期的薄红。他顿了顿,拣起她发梢上的梨花瓣。
孩子长大了。他应该有些分寸。
江无浪掌心承着发烫的梨花瓣,慢慢地收紧。然而她并不懂得这些,只是站在他身边,歪了歪头:“江叔,这个送你。”
江无浪收到了路边开得最好的海棠、山崖上最圆润的石头、河边最新鲜的蛤蜊、以及孩子顺手拿的两坛离人醉。
他捧不下,让她收回袋子里。
“喔……”她很听他的话,他安静地看她将那一大坨东西塞进瘪瘪的袋子里,那袋子还是瘪的。江晏面无异色,只是忽而被她握住手腕,这会儿他的反应倒是大。
因为湿润柔软的手掌,牢牢地、依恋地,和她的话一起,融进去:“江叔,我想要你手上的梨花。”
江无浪手上的梨花烂了一半,半透明地黏在纹路上,他的纹路成了它的血脉似的,被她拿起来,在他手上留下一点类似虫子的触感——痒意。
小孩儿火气重,手心红红的,碰着那一小瓣梨花,竟比平常还要开心。江无浪余光看她,不自觉地也牵起嘴角。
他这时候听见她说:“支线任务弄好啦!”
好像和成就是一样的东西。江无浪和她被寒香寻赶出来洗手,他低头,看平静无奇的水面上,一张不高兴的脸。
是他。
03.
少东家给自己取的称号是“夜袭养父闺房”,寒香寻听到的时候一愣,悄悄去瞥江无浪,他没什么反应,就是一双耳朵像是别啃了似的发红。
他面无表情:“随她去,她想取什么就取什么。”
她近来多了很多朋友,也很奇怪,有跟她一模一样的衣服。江无浪听过她们的对话。
“姐妹,求个捏脸数据!!你也太好看了!!”
江无浪点头,孩子是神仙渡最俊的孩子。
“姐妹,你那个奇遇在哪做的啊?”
江无浪皱眉,是上次她兴冲冲过来告诉他,她学会太极了,从熊身上,她自己还受伤了。这不算奇遇。
“江叔!”
江无浪被她叫住,她笑着挽他的手臂,他以为她要朝他说些什么出去闯荡、练武……她只是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他僵在那里,自己好像立刻变成了一棵梨花树。
他应该和她保持距离。孩子长大了,他应该告诉她,男女之间需要有……
“这个角度好好看,就这样拍合照吧。”
她小声嘟囔,江无浪知道,她在拍照,可惜他看不见,于是他没有动。过了好一会儿,她说:“江叔,你可真俊俏!”
江无浪:“油嘴滑舌。”
她的朋友来找她了,兴冲冲的,期间她们谈笑,忽而说起他:“话说,我怎么感觉你的这个江叔,好有活人感啊哈哈哈哈。”
孩子看了他一眼。
她说:“那当然,这可是我的养父,是我的!”她昂着头,骄傲极了,像是她拥有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是一只骄傲的小凤凰。
那当然,她是他的孩子。不管她是谁。
一声轻笑,江无浪被梨花淋了满头,才恍然晓得,方才是他在笑。
抓阄抓到了自己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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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接受任何江晏bl
开运三年,王清将军之女,也就是你出生了。盟军也盼来了援军。
开运四年,将军府内外喜庆洋洋,人们正津津乐道将军的小千金的周岁宴。
抓阄礼上,你一手拿枪一手拿剑。宾客正要好话齐放,小千金长大后英姿定不输将军。就看你坐在地上一把丢开手里的小巧武器玩具,朝大门口伸手。
江晏打扫完战场风尘仆仆地赶回,就看见义父的孩子张着嘴冲他直笑。
江晏冲义父义母行了个礼,换了衣服又回到会客厅,从义母手中接过你,有些僵硬地抱着。一岁小孩说不了长句,只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啊~阿兄。”
“这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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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运三年,王清将军之女,也就是你出生了。盟军也盼来了援军。
开运四年,将军府内外喜庆洋洋,人们正津津乐道将军的小千金的周岁宴。
抓阄礼上,你一手拿枪一手拿剑。宾客正要好话齐放,小千金长大后英姿定不输将军。就看你坐在地上一把丢开手里的小巧武器玩具,朝大门口伸手。
江晏打扫完战场风尘仆仆地赶回,就看见义父的孩子张着嘴冲他直笑。
江晏冲义父义母行了个礼,换了衣服又回到会客厅,从义母手中接过你,有些僵硬地抱着。一岁小孩说不了长句,只几个字几个字地往外蹦。
“啊~阿兄。”
“这么机灵啊,知道这是你阿兄。”你娘把你接回去,周围的女客跟着一起笑着,小姐聪明,长大一定了不得……
“阿兄!再往前面去一点嘛~”五岁的你坐在江晏肩上看着街上的舞狮。
江晏抬手小心扶着你,只向前走了一步。“前面人太多了,危险。”
“哼!那我要吃山药糕!”你晃着脚,脚后跟一下下打在他的心口。
“好。”小机灵鬼,你爱吃的那家山药糕在对街,现在要去,就得挤到人群前面去才能到。江晏笑了笑,把你从肩上抱下来抱到怀里。
“一会儿带你去放花灯。”
“好啊。”整个人趴在江晏怀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往这边走来的舞狮。
“阿兄,我明年是不是也能学骑马了。”你跟着爹年前去了次马场,然后就趁着王清去指导人没人看着你,悄悄跑到一匹马后边,上下打量着马匹。
结果那马在那儿原地跺脚差点踢到你。好在江晏听同僚说,将军带着小姐来马场了。从另一边过来寻你,然后就看见你在马下不知所措,飞奔过来把你抱在怀里。
然后爹回去就被训了。今天十五想带你出门,都被娘驳回了,直接叫江晏带着你出门。
“不怕?”
“不怕呀,阿兄和爹爹都会骑马,娘也会。我也要骑!”
“你说服夫人了?”这边放鞭炮的多,江晏捂住了你的口鼻。
“娘答应了,但是要派人跟着。”你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阿兄,你教我好不好。”
“好。”江晏接过老板递过来的山药糕,掰了一块塞你嘴里。
“江无浪!”听到丫鬟来报,你赶忙跑到爹的书房。“江无浪你回来了!”
江晏看到十三四岁明艳动人的你朝他扑来,他下意识地像小时候那样抱住你。
“你就只看得到你兄长,看不见你老子。”
“爹,你前几个月就回来了。”你冲爹讨好一笑,“江无浪都两年没回来了。”
王清近几年在和周围的势力周旋,加之年轻时不管不顾身上暗伤不少,渐渐地不怎么去前线,坐镇后方。
“你们说完了吧,那我就带江无浪走了。”
“滚滚滚。”
“好嘞,这就滚。”你拽上江晏一起滚了。
“这次回来能待多久。”
“一个月左右。”
“哦。”
两年没见面,你一下从一个小丫头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江晏一时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两个人无言坐在亭子里喝茶。
“还喜欢山药糕吗?”江晏想着这两年每月一次的来信,很少提及你自己喜欢,做了什么事,信上最多的,是提醒他在战场上要小心。偶尔提到别的,就是你伙着人在出城游玩,陪着夫人去庙里上香。
“喜欢呀。”你看见江晏从袖口里取出熟悉的包装。“好你个江无浪,我要不说喜欢,你就不给我了是吧!”
“没有。”
这时娘身边一个丫环快步走过来,“小姐,夫人说定的料子到了,唤小姐去选裁及笄当天穿衣服的料子。”
“好,我就去。”走了两边转身对着还坐在亭子里的人说:“你不许出门,我一会儿就来找你。”
等你的身影消失在长廊,江晏才起身。他一个月的休假……一个月?那他岂不是要错过你的及笄礼?那不行,写信给褚清泉,告诉他自己要在这边待两个月。
不对!他还没给你准备礼物!
你选好料子去江晏房间找他,看见他院子里到处堆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你这是?”
“好久没回来,有些东西放着不习惯,就叫他们都抬出来重新摆。”
“要帮忙吗?”
“不用,这边太乱了,别碰着你,你去屋里坐着等会儿,一会儿带你出去玩。”江晏终于在自己私库里挑出一块玉料,还剩一个月,他得想想做成什么给你。
及笄礼当天,就算是娘准备了那么久,到了当天,看着你头上的饰品,总觉得差了点什么。双手扶着你的头,摆来摆去地看。
又退后两步端详,“你桌上那小匣子放的什么?”
你看过去,是早上江晏送来的。
你娘打开一看,一支椿色的牡丹发簪。“这不错。”说着就给你插进发髻里,“这样就好了,走吧,别误了吉时。”
你红着脸跟着娘出了房间,好在上了脂粉看不出来。
来到大厅,你一直感受到有人看着你,或者是看着你头上的那支发簪。礼成后,你趁着大家在互相寒暄,朝那个方向看去……是江晏。
你呼吸一滞,看着他大大方方朝你走过来。“很衬你。”
你的脸更红了,低下头不去看他。
“明天我就要回前线。”他不等你说话继续说,“你等我,最多两年,我回来就向义父提亲。”
是江晏先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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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就该家长管教!各种管教!
江晏来去匆匆,只能赶在绣金楼前取走你的玉佩。寒香寻会保住你,其他人,他不去想,也不敢多做停留,只要他身边出现一个和当年婴儿长大后差不多岁数的少年,都会被盯上。他不敢拿你赌。
按江湖说的,他应该拿着义父的玉佩在暗处谋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不是出现在这不羡仙里。
前段时间陈子溪还调侃他,你养的小妮子已经亭亭玉立,不知道会被哪家公子娶回家。江晏心里不爽脸也黑了,提剑向拿着扇子的有人砍去。
这些年他躲在暗处,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
现在江晏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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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来去匆匆,只能赶在绣金楼前取走你的玉佩。寒香寻会保住你,其他人,他不去想,也不敢多做停留,只要他身边出现一个和当年婴儿长大后差不多岁数的少年,都会被盯上。他不敢拿你赌。
按江湖说的,他应该拿着义父的玉佩在暗处谋划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而不是出现在这不羡仙里。
前段时间陈子溪还调侃他,你养的小妮子已经亭亭玉立,不知道会被哪家公子娶回家。江晏心里不爽脸也黑了,提剑向拿着扇子的有人砍去。
这些年他躲在暗处,看着你一点一点长大。
现在江晏深深地看了一眼晕倒在地上的你,握紧手里的玉佩,运功走了。
他想他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形,招式也是当年教你的剑法,你应该不是小没良心地认不出他吧。
他还算是青壮年,还能在为你除去一点前方的障碍,让你在江湖上不至于跌跌撞撞,躲躲藏藏。能做你从小心目中把酒迎风,行侠仗义的大侠。
江晏在听到不羡仙少东家失踪之后,还是心慌了一下,不是不相信寒香寻,是下意识地担心你。
你才16岁,没有多接触过外边的人,就算是在羡仙来迎往去的奸商,也在寒香寻的威压下不敢多诈你。你确实被他们养的单纯了些……江晏坐着,后悔当初怎么不多教你这些。你这样一头撞进开封那个乌七八糟的地方,要吃多少亏。
江晏三十二岁离开清河,不仅是外边出了事,更是再过一年你就及笄了。要是当年没出事,你又生得明艳大气怕是将军府的门槛都要被媒人踏破。
他其实也心虚,义父应该不会怪他……吧
你入了开封,进城就遇到赵匡胤。他稍微放心了一点,只要在赵匡胤心里你是他江晏的后人或者是师徒,那你就是安全的。
时间很快过去,绣金楼的人愈演愈烈,有人开始查不羡仙的少东家。他们认为,寒香寻和褚清泉往来密切,伊刀和褚清泉来往密切,而褚清泉和他同属燕北盟,同是天泉出生,伊刀还救了你,他们盯上了你,认为你还没有死,觉得你身上一定有线索。
你和燕北盟的联系现在绝对不能暴露,他派人到开封扰乱你的视线,所以天泉弃徒当年杀父夺玉的事情又在江湖重新提起。
他顾不得自己当年写的勿扰天泉,至少天泉在不知道你身份时,应该能保下你。
结果你个死孩子闹出这么大的名堂,江晏两眼一黑,差点跑开封去揍熊孩子。
你出了天泉又入三更天,江晏看着派出去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只觉得这么多年没教育你,你果然更熊了。
又三个月,你去了清溪还经常往九流门跑,派出去人的明里暗里打听,哦你觉得那门派服还挺好看的。
这一月的消息终于不是你又干了什么事了,但是江晏的脸更黑了。信上写着,你外出游玩救了某府的少爷,少爷对你一见倾心,闹着要以身相许,偏偏那人还算学了点君子六艺,骑马射箭也算说得过去。天天上门找你。
他怎么允许另一个男人夺走你的目光,所以他偷摸把寒香寻的线索卖给你了。
你终于离开了开封去了南国,那温无缺和你关系尚可,还和寒香寻有交易,勉强算是一个去处。
结果他还是低估了你,你在哪里都引人瞩目。江晏不放心,把你放在哪里他都不放心,只要不在他自己眼皮子底下他就不会放心,所以他亲自来了,把你绑在他身边。
“江无浪你个混球!居然到处放假消息!”
“是,我是混球,娘子轻点打,为夫皮糙肉厚,一会儿娘子手疼还得我这个混球给娘子上药。”
勿扰天泉?就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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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江晏先动了心思》的姐姐篇。我以为我发了的,结果一直躺我草稿箱忘了,先发了《江晏动心思》
熊孩子是怎么来的?当然是有人宠出来的!
你绝对说得上是一个熊孩子,而且从小就是。这份熊是不羡仙的各位宠出来的!作为不羡仙的少东家小时候走鸡斗狗,十三四岁和来客拼酒还敢一个人用那点三脚猫功夫剑指草寇,主打一个被逮住了你才有错,有错你就认,下次你还敢。
这些年也是,别人刚出门闯江湖生怕太过显眼招人注意,你偏偏一身红衣就往那大街中间一站!
出来这几年也闯了些名堂。
这几天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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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是《江晏先动了心思》的姐姐篇。我以为我发了的,结果一直躺我草稿箱忘了,先发了《江晏动心思》
熊孩子是怎么来的?当然是有人宠出来的!
你绝对说得上是一个熊孩子,而且从小就是。这份熊是不羡仙的各位宠出来的!作为不羡仙的少东家小时候走鸡斗狗,十三四岁和来客拼酒还敢一个人用那点三脚猫功夫剑指草寇,主打一个被逮住了你才有错,有错你就认,下次你还敢。
这些年也是,别人刚出门闯江湖生怕太过显眼招人注意,你偏偏一身红衣就往那大街中间一站!
出来这几年也闯了些名堂。
这几天你来到酒肆,照例要了两壶酒。接过小二递过来的酒壶,刚要离开,就听见旁边有俩中年人在追往忆昔。
不动声色地在旁边桌坐下,又要了一坛酒,好些下酒菜。
听着他们说以前的江湖事,你有点想江晏了,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忽然一句天泉弃徒江晏传入你的耳中。
你拧着酒坛坐到旁边桌,招呼小二把你的下酒菜都摆过来,又叫再切一盘牛肉。江湖上他的只言片语也很难知晓,你也不敢直接打听。现在好不容易在酒肆听到他的事,你坐不住了。
“我在旁边听二位前辈,说什么天泉弃徒。那个天泉门派还有废弃的弟子吗?”你给那俩人斟酒,话语里全是求知欲。
两人喝了你的酒,开始娓娓道来当年的事,末了来一句,可惜了那么个天才,要是不干糊涂事,就算不在天泉里,江湖上也有他的地位。
你朝二人道了谢,径直出了酒肆。
你想起江晏给你批注那几句话,勿扰天泉?就扰!
几天后你终于站在天泉的大门前,你的名头还算响亮,至少在你们这群新起之秀里。
有人乐呵呵地把你迎了进去,互相吹捧了一盏茶,你提出想进天泉。
对方当然是欣喜,你在江湖上也是个行侠仗义的少侠,人品自然是没问题的,天赋又好,一手不知名的剑法看得人惊心动魄。
管事人把你带到一处训练场,又讲了几句话,把你们说成了天泉的新苗,江湖未来的希望。听得周围人直打鸡血。
你跟着笑了几声,然后跟着练功。
到天泉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你也没藏着掖着你熊孩子的本质,今天伙着人偷贡酒,明天跑去后山禁地,现如今和厨房的人混得最开,时不时就有小灶。
在天泉跑步是你最容易笑场的,因为你跑着跑着就会联想当初江晏是什么样的。噗!
今天是每周一次的门规课,授课的老师你没见过,和你同舍的几人早早到了教室占了后排的位置,他们在那里斗牌,你则是在那里上下眼皮打架。
上面还在讲着仗义疏财,手足之情,你本来想换个姿势接着去和周公打架,却听到讲台上的人话锋一转,把江晏拿出来当反面教材。
什么勿扰?原来是这么个勿扰!什么丧心病狂,杀父夺玉,十恶不赦!听的你心里直窝火,原以为是恩仇令和江湖上夸大,没想到根源就在这天泉里。
不能发作不能发作不能发作!不能引起别人注意。不能给江无浪惹麻烦。吸气吐气再吐气。
又两个月,江湖上又多了一个天泉弃徒。
一个夜黑风高夜,你想着那点同舍情迷晕其他人,然后搞出老大动静。
你其实没干啥,就是来来回回了几次禁地,抢了本只给亲传弟子的武学秘籍,然后又跑回来,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又闯了几次禁地。
一想到守门人目瞪口呆地望着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你,到最后气愤地涨红脸,你就好笑。
你的名字又在江湖里传了一遍。你这几天心情颇好,穿着一袭红衣在开封街上,大摇大摆地走。
前几天有人给你传信来,江无浪差点吐血。想着江无浪的样子,你心情更好了。
有人一个凌云踏,紧接着一手刃给你拍晕了。
两个消息,一你被绑了,二被拍的那里上了药。好消息说完了,我们来找找坏消息。
眼睛被蒙着,手腕被捆着绑在前面。站起来走了一圈,听不到外边的动静,嗯应该是个地下室。你又凭感觉原路走回去,一屁股坐下。
没多久听到一阵机关的声音,有人进来了。
“江无浪~”,你嬉皮笑脸喊到。
“……没大没小。”江晏的声音好像带着日夜兼程地疲惫。
“江无浪。”你又叫了一声。回应你的是他的一声嗯。“你绑我。”
“你这死孩子。”江晏走过来抓起你的后颈,把你拎起来。
你呲着大牙冲他笑,只是你眼睛还被蒙着,你看不清他的表情。你当然不愿意,抬手扯下眼前那块布,和他四目对视。再然后你就看见他复杂的眼神。
“为什么这么做?”
江无浪日月兼程就为了问这事!?刚刚还眉开眼笑的你收了笑脸,腰间使力,抬脚就向他踹去。反正你手被绑着,他要是松手……哼!他才舍不得你摔地上。
江晏结结实实挨了你这一脚,然后又把你往怀里拽去。你的脑袋也结结实实地挨着他的胸膛。
“为什么?”
“那狗屎天泉说你坏话!只有我能说你坏话!”两只手抱紧往往江晏胸口砸了一拳。
“好,只有你能说。”江晏叹了一口气。
说实话,你想了很多种江晏会怎么看待你干的这件事,可能就直接不来找你,可能来训你一顿,你没想到江晏是这个态度。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不会让他失望了吧……不会吧?
江晏察觉到怀里的人变得有的僵,他顺了顺你的背,解开绑着你的绳索。
“最近不要走人少的地方,不要再像今天这样以为在开封大街上就没事。天泉名声虽好,但江湖上看不惯天泉的人也很多,很多人乐意给天泉添堵,你待在人多的地方安全些……我待不了多久。”
你们好像回到了当年,比剑更快的是护住你的手。
“我知道了。”
“你乖一点,很快了,很快就能回去了。”
几天后,你站在渡口送他。你们谁都没有诉说情意,因为你们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了对方的爱意,这次没有上一次的不告而别,你我都要好好的。
有读心术的江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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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的能力早就人人都有,只是不像你翻开书那样。而是他用心去观察在意的人,她的一言一行。
“江叔,你有读心术吗?”小小的你坐在他的臂弯,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江晏手上动作没停,帮你理了理刚刚被人挤偏的花环。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看着人家老板手里的花环,还问他自己有没有读心术。
“肯定有读心术,我要学!”
“以后教你。”说完他护住你的头朝家走去。你这个年龄段,各种想法来的快去的也快,对什么都好奇,抓到手里一会就不管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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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心的能力早就人人都有,只是不像你翻开书那样。而是他用心去观察在意的人,她的一言一行。
“江叔,你有读心术吗?”小小的你坐在他的臂弯,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
江晏手上动作没停,帮你理了理刚刚被人挤偏的花环。也不知道是谁,一直看着人家老板手里的花环,还问他自己有没有读心术。
“肯定有读心术,我要学!”
“以后教你。”说完他护住你的头朝家走去。你这个年龄段,各种想法来的快去的也快,对什么都好奇,抓到手里一会就不管了。但是得给你收好,因为你也会突然想起来,闹着他要之前不知道被你丢到哪里的东西。
你自己乱丢,最后怪他给你扔了。他不知道当初乖乖巧巧躺在他臂弯里不哭也不闹的你在哪里学的撒泼打滚这一套。
总之,是他道歉结的尾。后来小木屋就多了一堆装你各种小东小样的箱子。
你渐渐长大了,每个月去寒姨那边的频率越来越高,然后你就变成了孩子王。
上房揭瓦小队日益壮大,一群半大的孩子,比土匪还土匪,比流氓还流氓。路过的地方连酸枣都不剩下,徒留寻着记忆过来吃酸枣的马对着空荡荡的枝叶发呆。
偶尔有人男生送你花环,你连着好几次随手就戴在了比你小的女生头上。不是不好看,总觉得不是很合心意。后面就转送一些好看的小玩意儿,头绳什么的,你就更不感兴趣了。不羡仙来往的商客手里最时兴的东西,在寒姨那里放这些的箱子堆了一屋子。
江晏好像真的有读心术,你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外边被风吹得作响的竹林。
江晏出门的时候,你都是住寒姨那边。今天拒绝了隔壁村一个男生要送给你的耳坠后,你觉得心里有些烦。
你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是不懂。丰禾村两个月前办了一场喜事,新娘子才13岁,你跟着去凑了热闹,回来讲给寒姨听,寒姨给你梳着头,嘴里冒出来一句作孽。
喜事过了没几天回头就有说媒的人上门找点寒姨,说你明年就及笄了,寒姨要是舍不得也没事,可以先定亲,那户人家也很好巴拉巴拉。寒姨冷冷一句,只招婿不外嫁。
然后少东家要招婿的谣言就莫名其妙传出去了。
没多久,江无浪回来了一趟,这次他回来没有带东西给你。只叮嘱你好好练剑。第二天一早他就走了,好像真是他说的,顺路回来看一下。
他们送的东西都不合你心意,除了江晏,如果一定要结婚,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江晏。
你被你自己的想法惊到了,你突然觉得身下的竹席烫人,不管现在是多少时候你起身直接跳出窗,轻功都忘了,慌慌张张朝不羡仙跑,好像背后有鬼。
“又跑哪儿野去了?”寒姨看见你。
“在那边睡着了。”你打哈哈。
“去睡觉。”
你乖巧地回到自己的房间。不出意外你接连半个月都顶着熊猫眼出现在学堂。每堂课没等夫子说完下课,你就趴到桌上。
除了今天,你刚刚好像听到江晏喊你的声音。
果然不好好休息人是会产生幻觉的。你嘟囔了两句,继续往桌下趴。那个声音好像更近了……!你抬头,看见江晏就站在你面前。
“江……你回来了。”
你旷课了,准确的来说,是你名义上的监护人带着你旷课了。你的大脑一片模糊,你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会让他发现自己的心思,你不敢。江晏知道自己养大的孩子对他有了那种心思,他会怎么想。
你突然有点怕,还有点怨。他这次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你还没学会怎么隐藏自己的那点感情。你忐忑不安地跟在他身后。
你没注意前面的人什么时候停下来了,你差点撞到他的后背。
江晏递过来一支发簪,“今年的生辰礼物。”
你心中忐忑更甚,你怕想错他的心思。你不是他,他永远知道你心里的想法。
“你看起来很累,先睡会儿吧。”江晏牵起你的手,朝屋内走去,你躺在了竹席上。江晏的手一下一下轻轻拍打在你的背上,一如当年。
睡意来袭,你迷迷糊糊问出了你的问题,“江叔,你到底有没有读心术。”你没指望他会回答你这个没里头的问题,但他确实回答了。
“有。”
你这下清醒了,直愣愣地从床上坐起来“我……”
“所以我能给你最合你心意的东西,还要我教你读心术吗?”
你醒了,真正意义上的醒了。窗外没有竹林,你也不在不羡仙——是开封。你已经离家好多年,你很久没有回不羡仙了。
江晏当年回来是真的,给你簪子是真的,叫你去睡觉是真的。只有你迷迷糊糊问问题那里,你不清楚你究竟是做的梦,还是你当年睡着前没有听清的话。
收拾好心情,你踏上了归家的路途,从不羡仙下船,熟悉的面容朝你投来目光,他们还是在叫你外乡人,你掏出怀里的红包笑着,过年了借个路,这是给家里孩子的,快收下吧。
你终于走到了那片熟悉的竹林。有一个人面朝木屋,擦拭着他的佩剑。
“你16岁离家,我还以为你不记得回家的路了。”
你没有说话,你知道江晏知道你想说什么,他没有读心术,但他确实又有读心术。关心你,爱你的人总能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总能给你你最想要最满意的东西。你心里的小九九江晏心里一清二楚。
今晚竹床摇晃地吱嘎作响,仿佛在哪里听过。好像和当年江晏轻摇着竹篮的声音重合。一起重合的,还有劳累后哄你入睡的呓语。
少东家招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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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接受江晏任何bl
·寒姨:一天天操不完的心
江湖上今日有一消息疯传——天下第一侠士——王清的遗孤——洛神的养女——不羡仙的少东家要招婿了!
有人连夜赶回,只得到了寒香寻一记白眼。
“她人呢?”
“排队去。”寒香寻丢给他一个木牌【捌捌陆】
江晏手里捏着木牌,决定去把【壹】给找出来。拎着剑打了一圈人,他把牌子抢到手了。当然,之前给他的牌子也在他手里。
不羡仙没有你的影子,就连竹隐居也没有。江晏又冲到了寒香寻面前,“她人呢?”
“自己找。”
画面来到这边,你刚从不知名的地洞里钻出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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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姨:一天天操不完的心
江湖上今日有一消息疯传——天下第一侠士——王清的遗孤——洛神的养女——不羡仙的少东家要招婿了!
有人连夜赶回,只得到了寒香寻一记白眼。
“她人呢?”
“排队去。”寒香寻丢给他一个木牌【捌捌陆】
江晏手里捏着木牌,决定去把【壹】给找出来。拎着剑打了一圈人,他把牌子抢到手了。当然,之前给他的牌子也在他手里。
不羡仙没有你的影子,就连竹隐居也没有。江晏又冲到了寒香寻面前,“她人呢?”
“自己找。”
画面来到这边,你刚从不知名的地洞里钻出来,把东西带到鬼市准备卖个好价钱,听到你自己要招婿的消息,招婿?谁招婿?我吗?我在哪里招婿?我在不羡仙吗?我就招婿!
你拉住一个人,“这位大哥,这招婿的是那洛神的养女不羡仙的少东家?”
那人奇怪地打量了你一眼,“对啊,传了快半个月了,洛神亲口放话,要给自己的少东家招婿……你是从哪个山洞里出来的。”
你都顾不上卖东西了,赶忙启程回不羡仙。
因为这消息,开封回清河的交通工已经小舟变大船,船上各种人士对于你招婿的事情津津乐道……还好你一直戴着半边面具。
那群一直在交谈的人突然找上了在一旁的你,“这位少侠,我看你身形和那位相似,打扮也像,听说那位当年初进开封也是一袭红衣,半张面具。”
“我……哈哈,我是少东家的崇拜者,听说少东家招婿,特来近距离看一眼少东家。”你表情麻木,内心抓狂……你在干什么啊寒姨!
看着港口乌泱泱的一群人,你磨磨蹭蹭最后一个才下船。
“老大!”
这声老大喊得你一个激灵。还好周围没人注意到你。你把红线拉到一边,“怎么回事。”
“喏。”红线指了指大梨花树下排起的队伍。“那里都是报名当女婿的,今天已经放了五十个号了。本以为没人了,结果刚刚又来了这么一大船人……嘿嘿老大,你喜欢什么样,我先帮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去去去,一边去。我去找寒姨。”
“寒姨今天不在酒馆。”
“知道了。”
你没去找寒姨,不羡仙你现在都不敢多待,太多人了,还一堆人手里拿着木牌。你还听说,自从前几天有人拎着长剑把别人排号靠前的木牌给抢了,这几天时不时就会发生一波小型乱战。而且,第一个那么干的人穿着藏蓝色的衣服。
心里呵呵两声,再见,姑奶奶不奉陪了。大轻功起跳落到北盟遗址。
现在更让你不愿面对的人出现了,你看见江晏正从将军祠方向往竹隐居走……这清河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江晏你不在不羡仙喝寒姨的离人醉你在这里做什么!
你都来不及躲,他就站在了你面前。
“你要招婿?”
“我不是!我没有!我刚知道我要招婿!”
“你刚回来?”
“嗯。”
这对话完后,两人就沉默了下来。当初大战在即,江晏和褚清泉去处理一个棘手的事情,有人易容成了你的模样,连你说话的小动作都模仿到位了,然后江晏中招了。
剧毒,用内力控制住回来找医师解毒,下九流的招式,什么东西都有,要是医术不好漏了什么毒都是要命的事情,原以为没事了,结果半夜江晏双眼猩红,不停地冲凉水。
你刚夜巡完回房间,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你以为江晏出事了,直接冲了进去。第二天早上,江晏率先醒来,看着床单上的一抹红,给了自己两巴掌。
江晏不知道怎么面对你,你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江晏,双方都总有一种自己趁人之危的感觉。两个人很有默契地都没有提这事。直到一切事情都解决完,大家一起整了个宴席。
宴席上伊刀在你旁边打趣你,你这小妮子有心上人了没?
你下意识看向江晏,江晏也看着你。
还好其他人没注意,只有褚清泉在旁边摸着下巴在你和江晏的脸上看来看去。
你想起那一夜,脸上发烫,灌了自己一杯酒,说没有。喝到后半夜,桌上趴了一群人,寒姨早就回房间了。回房间写了字条塞到寒姨的房间里,【我出门玩了!】
你消失在夜色里。与此同时,江晏被褚清泉一壶一壶灌酒,终于说出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喝到最后,江晏也溜了。说起来你们不愧是最亲密的人,一个一路北上,一个一路南下。
你们都单方面切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所以这次没人提醒江晏,少东家不在家。也没人提醒你,江晏回了不羡仙。你以为是寒姨想你了。毕竟你这次是真的了无音讯将近一年。
你刚知道江晏抢了【壹】号木牌,现在他就站在你面前。你觉得你脑子快炸了,他是什么意思?觉得那些人配不上你,还是……
江晏当年就觉得自己是禽兽,居然对你有了那种心思,还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他已不再年轻,而你风华正茂,这一年他都对自己说,你会遇到更多人,更多不同的男子,他们或是爱慕你,钦佩你,想要占有你。你或许会和某一个相伴一生!……他不敢再想了,他想象不到你和别人在一起了他该怎么面对。
心里的嫉妒和不甘好像要将他吞噬。
听到你要招婿的消息,他还去打听了,确为洛神亲自放话。日夜兼程,不敢停息,生怕自己错过你。他看着不羡仙因你招婿的事情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从来没觉得红色是这么刺眼。
赶回清河,结果怎么都找不到你,他以为你在躲他。胸口闷闷的,当年种下的种子,于这一刻生根发芽,长出了苦涩的果实。他抚摸着自己鼻梁上的疤痕,突然意识到,你好像要离他而去。
他的罪恶感更深了,连着几天去将军祠跪在义父的雕像下。
现在你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你说你不知道自己招婿的事情。他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然后又紧张起来。
“这一年,你可有心仪的人?”
“有。”
江晏就那样看着你,就像从前他看你一样。两个人的之间的气氛好像回到了那个清晨,明明是最亲近的人,但仿佛隔了十万八千里。不,你看清了江晏心里的不甘,他强硬地把你拉进他的怀里。
你听到他快速又强劲有力的心跳。
“只许心仪我。不准心仪旁人。”
新年贺文,现代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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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缩减改差九岁,现代差19岁江晏会被两个爹揍死……
你上次见到江晏是3年前,那时候你15岁。王家和江家双方父母是好友,当初买房两家还商量着买在一起。
只是后来江伯伯公司重心转移到国外,江晏一家在你15岁时候搬走,刚进高中的少女好像发觉了自己对江家哥哥有点喜欢,他们一家就搬走了。但今年他接手了家里国内的产业,他一个人又搬回了隔壁。
你没想到重逢的三个月后,他以家长的名义出现在办公室里。
为什么是江晏……因为两个月前你爸妈去巡查国外的分公司了。而江晏今年接手了国内的产业,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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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缩减改差九岁,现代差19岁江晏会被两个爹揍死……
你上次见到江晏是3年前,那时候你15岁。王家和江家双方父母是好友,当初买房两家还商量着买在一起。
只是后来江伯伯公司重心转移到国外,江晏一家在你15岁时候搬走,刚进高中的少女好像发觉了自己对江家哥哥有点喜欢,他们一家就搬走了。但今年他接手了家里国内的产业,他一个人又搬回了隔壁。
你没想到重逢的三个月后,他以家长的名义出现在办公室里。
为什么是江晏……因为两个月前你爸妈去巡查国外的分公司了。而江晏今年接手了国内的产业,目前能来给你当家长的,好像只有他。
班主任直接通过当时开学报名的信息表联系上了你爹妈。等到江晏都到了一会儿,你才被喊去了办公室,站在那里和江晏大眼瞪小眼。
“你谈恋爱了?”
“?”你刚看着他额头上淡淡的疤痕出神,想起自己当初那场刚冒出小芽就枯萎的暗恋。就听到这么一句……谁?谁在谈恋爱?!
“你现在正是对异性懵懂,并且对恋爱好奇的时候。但谈恋爱现在还是太早了。”你一言不发看着他的样子,江晏有些头疼,他以为你默认了。
实际上你只是在看他那为了保护你留下的伤疤。你小时候调皮去碰你爹桌上摆的奇形怪状的石头,结果把石头碰倒要砸向你,江晏一把扑过来护住了你,自己的额头撞到了桌腿,落了疤。
“我没有。”
“你班主任说有个男生开学两个月对你很殷勤。”
“?”
正说着,刚出去的班主任和隔壁班班主任他班上的男生还有他的家长进了办公室。
男生你认识,你和他都是你班主任的课代表,送作业的时候碰上过几次,他还热心的帮你把你们班的作业也抱去办公室……这就是源头?
你不耐烦听两个班主任的说教,明明跟你没关系,直接往江晏身后一站,像小时候一样有事就躲在江晏身后。
最后江晏把你给领走了,反正马上就放月假,你也懒得回班上看同学来找你八卦。
“你班主任相信你没谈,叫我来,也只是想沟通一下……当然同学直接互相帮助是正常的。”
“合着刚才是诈我呢。”你坐在副驾驶摆弄着手机。
江晏换了个话题,“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
车停在了一家酒店,大理石地面倒映着水晶灯影,你数着裙摆上晃动的光斑,突然撞上他停住的脊背。竹叶香气混合着梨花香漫进鼻腔,和记忆里那个总站在你身前的少年气息微妙重叠。
“小心台阶。”他虚扶你手肘的动作克制得体,指节却在触及你手臂时蜷缩了一下。
包厢里圆桌流转暗光,青瓷碗盏盛着蟹粉狮子头,你却盯着面前鎏金酒盏发呆。你忽然想起第一次偷喝酒也是和江晏有关。十三岁那年除夕,大人们守岁时开了坛青梅酒,你趁江晏低头回消息时摸走了他的酒杯,却在仰头时被他捏住手腕。
“想喝?”他当时这样问,喉结被水晶灯镀了层暖光。
此刻穿着墨色衬衫的江晏正在翻阅菜单,袖扣泛着冷调的银——你去年寄给他的新年礼物。
气氛温热又暧昧,你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你拿出手机摁亮屏幕,是那个课代表。
“……”
江晏合上菜单看着你。“接啊。”
你保证你听到了一声轻笑,你秉承着自己和课代表清清白白的想法,接起开了免提。
对面喊了一声你的名字,“我是真的喜欢你!”
还不如不接。
课代表似乎喝多了,说话都有些含糊。
江晏抚摸着袖扣,听到对面这句话,低头冷嗤一声拿过你的手机。语气里全是讥诮的笑意。
“这位校友。”江晏故意拖着调调“她也是真的不喜欢你,你又何必呢?有什么劲?”
听着那边摔杯子的声音,江晏挂断了电话。
包厢陷入诡异的寂静,你看见江晏的指节抵在菜单烫金封皮上,青筋像被惊动的藤蔓骤然绷紧。
“现在的学生...”他忽然轻笑,银质袖扣在灯光下划出一道冷弧,“倒是比我们当年直白。”
你盯着他无名指上那道月牙形的疤——十四岁做竹筒饭时你抢着劈竹子,他替你挡下的那记刀伤。记忆里的血珠滚落在春笋嫩白的断面,与此刻红木桌面流淌的暗纹诡异地重合。
服务生端来温好的黄酒,江晏忽然伸手替你斟了半盏。
“不是说高三不能喝酒?”你故意用杯沿碰了碰他的手背。
他垂眸看着在酒液里晃动的光斑:“十八岁该学的不是偷喝。”瓷匙碰着碗沿发出清响,蟹粉蒸腾的热气里,你听见他补完后半句,“是学会对想要的东西负责。”
心跳突然撞得耳膜生疼。你想起去年除夕视频通话时,他背后纽约的雪夜与眼前晃动的香槟塔重叠。那时他隔着十二小时时差说新年快乐,喉结在屏幕里上下滚动,像要碾碎你藏在贺词里的悸动。
玻璃转盘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江晏将松子鳜鱼转到你面前,筷尖却悬在瓷盘上方迟迟未落:“当初搬走前夜,我在你书包里塞了封信。”
蟹钳"咔嗒"掉进骨碟。你想起那个被眼泪浸湿的晚自习,以为杳无音讯的暗恋,原来早春的蝉蛹曾触到过破土的晨露。
“后来为什么...”开口才发觉声音哑得厉害。
“因为发现九岁的差距,在十五岁和二十四岁时是深渊。”他解开两颗衬衫纽扣,露出锁骨的阴影像未愈的旧伤,“但在十八和二十七岁...”黄酒在他喉间吞咽出潮湿的声响,“就只是日历上撕掉的三千张纸。”
窗外忽地炸开烟花,周年庆的霓虹照亮他眼底翻涌的云海。你看见那些云化作十五岁体育课时他送来的草莓牛奶,十七岁模考后他越洋寄来的错题本,还有此刻在你裸露在外的手臂处游移的灼热视线。
“江晏。”你伸手碰他额角的疤,指尖顺着鼻梁滑落,“你闻起来像雪后的竹林。”
白玉簪突然坠地,挽起的长发如瀑垂落。他接住你的动作比接某年坠落的砚台更稳,掌心贴着后腰的温度却比泼墨的夜色更烫。黄酒在翻倒的瓷盏里蜿蜒成河,浸湿了苏绣椅垫上交缠的衣摆。
“现在学会了吗?”他的气息缠上你颤抖的睫毛,在唇齿间碾碎未竟的追问,“该怎么对想要的人...”
水晶吊灯在视线里摇晃成破碎的星子。你咬住他滚动的喉结,听见九年的光阴在梨花香里轰然坍缩。
江晏家的,你身份证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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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写轻快短篇的,没刹住车。
你到开封也有一段时间,见过寒姨的熟人和朋友,但很奇怪就是打听不到江无浪的消息。
过了段时间,你知道他们认识江晏,但就是没人告诉你任何江无浪的消息,你会看见和你对打的人因为你的剑法眼里晃过一丝了然……你觉得他们就差喊一句,你是江无浪家的!
整得跟个通关文牒似的。
无名剑法应该不叫无名剑法,它应该叫有名剑法。是个人都认识这套剑法,就像开封随便抓个人就知道你是寒姨养大的。
今天你的剑抵住了一个,看见你剑法后就开始放水的一个人的喉咙,但是他就是咬死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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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想写轻快短篇的,没刹住车。
你到开封也有一段时间,见过寒姨的熟人和朋友,但很奇怪就是打听不到江无浪的消息。
过了段时间,你知道他们认识江晏,但就是没人告诉你任何江无浪的消息,你会看见和你对打的人因为你的剑法眼里晃过一丝了然……你觉得他们就差喊一句,你是江无浪家的!
整得跟个通关文牒似的。
无名剑法应该不叫无名剑法,它应该叫有名剑法。是个人都认识这套剑法,就像开封随便抓个人就知道你是寒姨养大的。
今天你的剑抵住了一个,看见你剑法后就开始放水的一个人的喉咙,但是他就是咬死不告诉你任何江无浪的消息。还说自己不认识什么江无浪。
呸!你面前这个人要是不认识江无浪,从今天起你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对面还是咬死不认,气得你直咬牙。
你总不能真一剑攮死这前辈,哦,你也攮不死他,最后顺手挽了剑花收剑,你听到啧啧两声,额头上的井号更多了。
就听那不着调的前辈在那里故作高深,他不见你自然有他的道理。
呵!道理?鬼理!你看我把你们老底都扒出来,你们才知道姑奶奶我才是天理!
你忽然想起刚进开封赵匡胤当初问你,“你是不是姓江?或者家里有姓江的长辈。”
你提着酒,笑嘻嘻地出现在了赵大哥经常出现的摊子上。“嘿嘿赵大哥,好久不见呀。”
赵匡胤顿感不妙,几欲先走。你不急不忙地吐出江无浪三个字。
江无浪留给你的批注里,一句勿扰天泉当然是你首先探寻的对象。这事不难打听,你当然不信什么弑父夺玉,你只想诈几句话出来,没想到之前那些个老江湖一个比一个撬不开嘴。
你想知道江晏的近况。而面前这个赵大哥好像只知道江无浪,不认识江晏。他是目前是最适合你套话的人。
史书上记载北宋建隆元年,此年正月,后周都点检赵匡胤发动政变,建立宋朝,史称“陈桥兵变”。那时你十四岁,江晏顶着江无浪这个名字,在你十三岁那年离开神仙渡去往南唐。
江无浪出门在外的时间,是随着你长大而逐渐增加的,直到三年前他出门就没再回来过。哦,除了回来强玉佩那次……
但他当时是一个怎么样的南下的路线,会遇上赵匡胤,还让他对无名剑法印象深刻。
你更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也还在南国。
赵匡胤收了憨厚的模样重新打量了你,最后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说了你也不相信,但江无浪在哪里我也不清楚。”
“……”你又一次无功而返。
醉花阴,九流门,天泉,这三个地方你都不会去。这三个门派寒姨打招呼,还有江晏这个所谓的弃徒,打死都不会让你接触到这俩人的信息。
赵大觉得有几个月没在开封见到你了,虽然他知道你老往无忧洞里钻,但是一次你们也没碰上过面。
你在鬼市和牛头马面混熟了……
“牛哥马哥早啊!今天过去的没我熟人吧。”你最近心情不错,因为牛头马面说过去的人里没有周红线和伊刀这俩人。褚清泉他们也翻过簿子没见他过去,更不要说几个月前才拿走玉佩的江晏。
但今天不太一样,牛头马面说,有一个神智不太清的绣金楼,嘴里喊着,有卧底是江晏这样的话。
"绣金楼的人?"你一把攥住牛头铁链,震得铜铃叮当乱响。鬼市青灯在牛头马面脸上投下诡谲光影,他们身后忘川水泛起猩红涟漪——每当有执念深重的魂魄经过,黄泉就会泛起这种血色。
马面用判官笔敲了敲生死簿:“这月初七,南唐来的商队在路上翻了船。我们拷人时逮着个绣金楼的,嘴里颠三倒四说什么‘江晏在临安画舫埋了火药’......”
你瞳孔猛地收缩。
牛头突然哼一声,铁链重重砸在奈何桥头。你顺着望去,只见黄泉雾霭里浮出半张苍白的脸——是三个月前被你捅穿琵琶骨的绣金楼探子,此刻他脖颈处正在溃烂,分明是中化骨散。
鬼市忽然响起急促的梆子声。牛头马面脸色骤变:"阴兵巡夜!"你被他们推进旁边的店子里的那一刻,你只觉得你该南下了。
江晏家的,你身份证掉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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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梆子敲到第二声时,你已摸进樊楼。
白茸的闺房里。“好姐姐,我要去南唐。”
“小祖宗,你这个点跑过来……”
“只有好姐姐能帮我了。”
"子时三刻,杨柳岸。"
白茸的胭脂香还萦绕在袖口,你已翻出樊楼朱漆栏杆。杨柳岸水映着残月,子时三刻的梆子声里,一艘乌篷船正破开粼粼波光。
船头老叟蓑衣滴着水,分明不是活人。攥紧剑柄,突然想起牛头马面说过,黄泉渡船偶尔会接些阳间单子。
"小友要去临安?"老叟的声音像锈刀刮过船板,"今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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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梆子敲到第二声时,你已摸进樊楼。
白茸的闺房里。“好姐姐,我要去南唐。”
“小祖宗,你这个点跑过来……”
“只有好姐姐能帮我了。”
"子时三刻,杨柳岸。"
白茸的胭脂香还萦绕在袖口,你已翻出樊楼朱漆栏杆。杨柳岸水映着残月,子时三刻的梆子声里,一艘乌篷船正破开粼粼波光。
船头老叟蓑衣滴着水,分明不是活人。攥紧剑柄,突然想起牛头马面说过,黄泉渡船偶尔会接些阳间单子。
"小友要去临安?"老叟的声音像锈刀刮过船板,"今夜水鬼索命,得加钱。"
你解下腰间酒葫芦抛过去,是从醉花阴那里顺来的琼浆。老叟浑浊眼珠突然迸出精光,仰头饮尽时喉结处赫然有道陈年剑伤。一剑封喉,你撇了一眼就收回视线,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句,挺好,不痛。
在船头打坐一夜,再一睁眼已到未央城的地界。你同老叟告别,上了岸。想来白茸的飞鸽已经到了盈盈的手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到戌时到信上说好的地点。
这几日未央城里的议论纷纷,东阙公子收下了属下外边寻来的美人。日日带在身边。
临安画舫开宴当天。
“势也造了这么多天,应该够引起注意了吧。”两人坐在梳妆台前,互相为对方上妆。
“绣金楼跟人换了包厢,就在我包厢的对面。我的好大侠,会不会是你的心上人?”
——
“对面包厢的人的眼睛,可是一直在好大侠你身上啊。”
你借着斟酒的动作看去,只看见了一张绣金楼那难看的面具。
盈盈忽然捏住你下巴,拇指重重擦过你唇上胭脂:"人来了。"她贴着你耳垂轻笑,呼出的热气激得你脊背发麻,"不是说好要扒他老底?现在怂了?"
你反手勾住她脖颈,将沾着葡萄汁的唇凑近她耳畔:"当初有人骗走了我的离人泪,今日也该还债了。"说罢突然咬住她玉白的耳垂,满意地听见竹帘后传来瓷盏碎裂声。
江晏的指节重重碾过冰裂纹青瓷盏。隔着湘妃竹帘,琵琶声裂帛般刺入耳膜——分明是当年你在花海同一音律痴人学的,偎在他怀里哼过的《凤求凰》。
江晏看着对面厢房内金猊熏香袅袅,却压不住满室旖旎。温无缺蟒纹箭袖下的手掌正烙在那截雪白的腰肢上,轻绡襦裙随着摩挲泛起涟漪,恍惚竟似你踏过的春水。东阙公子忽然偏头含住怀中人玉白的耳垂,惊得鎏金步摇撞碎一室寂静,你那声轻笑裹着琥珀光酒气,蛇信般游进江晏骤停的呼吸。
“公子……”怀中人染着蔻丹的指尖抚上温无缺喉结,尾音浸着蜜渍金桔似的甜腻。江晏掌心的瓷片应声而碎,这才惊觉满月正悬在雕花槅扇外——恰如那夜自己离去时,落得满地的白梨花。
你侧坐在温无缺腿上,轻薄的纱衣滑到肩头,捏着葡萄往温无缺嘴边送,对方却偏头躲开,眼神直勾勾盯着你的嘴唇。江晏的手死死抠进扶手,木刺扎进掌心渗出血来。
“非要我喂你么?”你尾音向上像是在撒娇,贝齿咬住紫葡萄。汁水顺着下巴流到锁骨,温无缺突然扣住你的后颈,在你要吐露果肉时狠狠吻了上去。
雕花木椅传来断裂声。江晏的拳头砸在案上,双眼通红地看着温无缺的手从你腰间滑进纱衣。你仰头承吻时发簪松脱,——那是你十三岁是他亲手为你打磨的发簪。
温无缺忽然打横抱起你往屏风后走,你勾着他脖子的手腕上,还系着原本在江晏身上的铃铛。酒壶被扫落在地,江晏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却只能看着湘妃竹帘重重落下,遮住你绣着桃花的裙裙消失在芙蓉帐里。
芙蓉帐落下时,你贴着盈盈锁骨闷笑:“你说他会不会闯进来?”
“若闯进来,就让他看场姐妹贴花的戏码。”盈盈指尖挑开你衣带,露出圆润的肩头,“当年他把好大侠一个人留下,今日也该尝尝这剜心蚀骨的滋味。”
画舫外忽然响起纷沓脚步声,你与温无缺对视一眼。元宝落在她掌心,你握住自己的佩剑。江晏的气息混在夜风里袭来时,你突然想起牛头马面的话。
这局棋,终究是赌对了。
锁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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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朋友说那几句话,要给江晏整出心魔来,我来求证一下。
·最后,本文为情人节贺文。大家有没有有对象都快乐!好好吃饭好好玩!
好像穷途末路了,你没想到这里的绣金楼分部里还藏着一位可以控制那个恶心的蓝虫的人。
你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握紧满是缺口的长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自己心口捅去,你才不愿意做梦傀。
在倒下的一瞬间,你好像看见了无数剑气朝绣金楼的人飞去……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你奔来,好眼熟,是江叔吗?
“江叔……”
雨丝如细密的银线,穿过绣金楼据点的残檐断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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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不接受江晏任何bl
·我朋友说那几句话,要给江晏整出心魔来,我来求证一下。
·最后,本文为情人节贺文。大家有没有有对象都快乐!好好吃饭好好玩!
好像穷途末路了,你没想到这里的绣金楼分部里还藏着一位可以控制那个恶心的蓝虫的人。
你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有了,握紧满是缺口的长剑,用尽最后的力气朝自己心口捅去,你才不愿意做梦傀。
在倒下的一瞬间,你好像看见了无数剑气朝绣金楼的人飞去……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你奔来,好眼熟,是江叔吗?
“江叔……”
雨丝如细密的银线,穿过绣金楼据点的残檐断壁 ,无情地落在少女苍白的脸上,织就出一张细密的水痕网。江晏的手掌贴着她单薄的后背,浑厚内力如春溪般源源不断注入,却像坠入无底寒潭。没有丝毫回应。
江晏怀里的少女的气息如同风中残烛,微不可闻。
“别说话。”他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天不收和你陈叔马上就到。”
江晏的心中充满了恐慌与无助,他拼命地输送着内力,试图用自己的力量将少女从死亡线上拉回。他不敢想象,如果你真的离他而去,他会变成什么样。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你的状况都没有丝毫好转。
养大的孩子在自己怀里依旧气息微弱,说着对不起,对江叔有了那样的心思,可是自己好像活不成了,带着自己的思念和爱慕走了……那声音微弱而又不甘,最后又化作一句轻柔的呢喃,又给江叔添麻烦了。
江晏心如刀绞,什么伦理道德,世俗眼光,只要她活着。她活着我什么都答应。
少女微微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江叔,江叔可以把我葬在竹隐居旁边吗?我好想一直看着你……我想像小时候那样,坐在门槛上等你回来。”那声音里充满了对江晏的眷恋。
“江叔我好疼……”少女的眉头紧紧皱起,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江晏,你亲……亲亲我好不好。”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风雨中。
你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流逝。以前总以为自己能坦然地接受死亡,可是死亡真的来临了你才发现你舍不得。你贪婪地用最后地力气描绘着他的面容,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下辈子早点出现在他身旁。
你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回到那个温暖的地方。“好想,神仙渡。”
“江晏,撤掌!”天不收的银针裹着药物刺入少女百会穴时,檐角的冰凌正滴落最后一滴水珠。陈子溪反手扣住三根续命参,指节在少女腕脉处压出青紫迹。
江晏踉跄着撞在雕花屏风上,袖口还凝着少女吐出的血痂。他看着陈子溪割开自己掌心,混着葫芦里的药酒喂进少女唇间,血色顺着苍白的脖颈蜿蜒而下,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成了。”天不收突然大笑,玄铁针在烛火下泛着幽蓝的光,“小丫头命硬得很,阎王殿前啃了判官笔又跑回来了。”
江晏的指甲嵌进掌心,直到血腥气漫过雨后的青苔味。床幔里传来细弱的咳嗽声,他掀开帘子的手停在半空——少女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水雾,脖颈缠着浸透药汁的细纱,却冲他弯起月牙似的眼睛。
那笑容是如此的虚弱却又充满了生机。江晏看到少女苏醒过来,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喜悦,他冲上前去,将少女紧紧地抱在怀里,像要嵌进身体里。
当夜江晏拆了西厢房的锁,玄铁链缠着锦缎缚在少女脚踝。药炉煨着安神香,他攥着铁链另一端躺在廊下,听了一整夜春雨敲打竹叶的声音。
“江叔要把我养成笼中雀?”少女拨弄着锁链上的金铃铛,腕间红痕被江晏涂满雪莲膏,“可我更爱做追着江叔跑的狐狸。”
江晏突然掐住她下巴,拇指碾过刚刚恢复血色的唇瓣:“再敢不要命,我就亲自封了你的经脉。”他声音比寒潭更冷,指腹却贪恋地摩挲着温热的肌肤,“每日需饮的药,我亲自喂;要练的功,在我眼前练。听懂了吗?”
窗外天不收闻言差点摔了药杵:“这是我认识的江晏吗?”
望着屋檐下晃动的铁链,陈子溪哗的一声打开了扇子:“二十年前中情药都没露出过这种眼神。”
更深露重时,江晏总会惊醒。掌心的温度还在,少女蜷在他怀里睡得安稳,发间缠绕着他束发的银丝绦。他低头轻嗅带着药香的青丝,突然将人整个裹进大氅——就像那年从义父手里接过尚在襁褓中的你。
“你既敢剖心,就该知道……”他在少女耳畔呢喃,内力化作暖流游走她周身经脉,“往后生生世世,都别想逃出这方寸之地。”
祠堂的沉香比往日燃得更烈。江晏跪在蒲团上,额前碎发扫过牌位“王清”的金漆,恍惚间又听见那声临终嘱托:“阿晏,护好她……莫让她……”
莫让什么?别接触朝廷还是莫沾江湖,但是你都沾染了。他没护好你,还差点让你损了自己一条命。
供桌下叠着三张誊抄的《清心咒》,墨迹晕染处压着半枚带血的齿痕。昨夜少女攀着他肩膀讨糖吃时,他竟将人抵在经卷柜前吻出了血。
“孩儿不孝。”江晏重重叩首,地板沁出暗红斑纹,“但若重来一次…”他怔住,他想起今晨少女踮脚为他系斗篷时,锁骨处未消的玄铁链压痕……恐怕重来一次他也还会如此。
供盘里的蜜饯突然滚落两颗——那是她最爱吃的金丝枣。
江晏猛然起身,衣袖带翻的香灰在牌位前腾起青烟。穿过竹林时春雨正急,他却在屋檐下生生刹住脚步。窗纸上映着少女教鹦鹉学舌的剪影:“江晏是大混蛋~”
“药喝了?”他推门带进满身寒雾,指尖却迅速捂暖才去探她脉象。
少女晃着脚踝银铃扑进他怀里:“你不在,苦药喝不下去。”忽然瞥见他额间未擦净的血迹,笑声戛然而止,“又去将军祠了?”
江晏沉默着将人抱上暖榻,铁质镣铐随着动作发出脆响。当他用绢帕浸了药酒擦拭她脚腕时,少女忽然轻抚他颤抖的眉峰:“爹若在世,定会理解…”
“他不会!”江晏突然捏碎瓷瓶,碎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当年义父中……亲手把尚在襁褓的你交给我!”
血珠滴在少女雪白中衣上,绽成触目惊心的红梅。寒香寻踹门进来时,正看见江晏发疯般扯断镣铐,又用染血的手把惊惶的少女裹进狐裘。
“这么多年你真是空长岁数?过不了心里那关就别耽搁我们少东家!”寒香寻一脚踹过去,“真想赎罪就别再让她受伤。”
当夜屋内烛火通明。江晏将玄铁链扣在自己腕上,另一端系着少女腰间锦带。他跪得笔直诵经,却在她枕着他膝头熟睡时,偷偷往她嘴里渡了颗松子糖。
檐角铜铃轻响时,他抚过义父牌位上新刻的“父女同安”四字,终于落下这些年来第一滴泪。怀中人梦中呓语,扯着他染血的衣襟往温暖处钻了钻。
锁链碰撞声里,江晏俯身在她眉心落下比春雨更轻的吻。
春日宴——红飞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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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东风,放纸鸢;红飞鱼,眼敞敞;小兄长,心莫急慌;天边云,流无方。
小兄长,你养大的少东家是牵着你的风筝线。你这辈子都要栽到她身上了!
江晏站在你背后,伸手取过你搭在梳妆台上的发带。
铜镜中的人身着月白锦袍,其上绣着流云祥纹,恰似天边缱绻之景。腰间系着一条赤金攒珠软带,悬着一枚温润玉佩 ,光华隐隐。及腰青丝垂落肩头,发梢还沾着梨花香,那是寒姨做的梨花香的头油的味道。
你坐在铜镜前手心拖着下巴歪过头看他。“江叔要给我扎头发吗?”
江晏呼吸一滞,指腹擦过发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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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东风,放纸鸢;红飞鱼,眼敞敞;小兄长,心莫急慌;天边云,流无方。
小兄长,你养大的少东家是牵着你的风筝线。你这辈子都要栽到她身上了!
江晏站在你背后,伸手取过你搭在梳妆台上的发带。
铜镜中的人身着月白锦袍,其上绣着流云祥纹,恰似天边缱绻之景。腰间系着一条赤金攒珠软带,悬着一枚温润玉佩 ,光华隐隐。及腰青丝垂落肩头,发梢还沾着梨花香,那是寒姨做的梨花香的头油的味道。
你坐在铜镜前手心拖着下巴歪过头看他。“江叔要给我扎头发吗?”
江晏呼吸一滞,指腹擦过发带上缠绕的花纹。“不是闹着要去放风筝?”
几天前晋中原给你送来了一只纸鸢叫春风归,你想起了神仙渡的风筝,一排一排的风筝,永远在空中飘着,看得人心情都会好起来。你突然想去放风筝了,可最近没有什么好天气。
玉梳穿过绸缎般的乌发,江晏想起昨天自己拿着大红色纸鸢出现在你面前,他看着你晃了一下神,然后就兴奋地冲上前抱住他。“江叔!江叔!江叔!我好想你呀江叔!”
他也不是单枪匹马在外闯荡,你身边一直有他的人看着。当你笑着接过别人给你的纸鸢的消息递到了他的手里,江晏坐不住了。你是他养大的,他不会把你交到任何一个人的手里。
所以他赶来了开封,买下那只又大又红的红飞鱼出现在你面前。可当你冲上前抱住他的时候,他还是紧张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后还是轻叹一声,一手揽过你,一手盖在你的头上。
嗯,他还是更喜欢你身上都是竹叶的味道,头发终于梳好了,束发嵌金冠,额间一道金丝抹额,更添英气。
“扎好了?还得是江叔。”你对着铜镜拍了两下盘好的头发。
随后抓起那只燕子样式的纸鸢,“快走快走!”往外走了两步发现江晏还站在原地,“江叔?”
“怎么不放我送你的。”
“江叔送的,自然是要好好挂在屋里呀!”你顺手把纸鸢塞进江晏怀里,自然地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快走啦!好不容易放晴的,今天城郊的人肯定很多!”
城郊草场已有成群的纸鸢攀云,你托着那只燕纸鸢刚要放线,忽见天际掠过一只漂亮的孔雀样式的纸鸢引起了你的注意。江晏广袖翻飞替你稳住竹骨,语气轻松的像是小时候问你又跑哪里疯玩了才回家:“最近和晋中原走的很近?”
“在开封闲逛,误打误撞地帮他去了心魔。”
“不三不四的人少结交。”
“他是开封府尹,也不算是不三不四的人吧。”
江晏还能不知道赵光义是开封府尹?习武不成,满机关算尽,估计到头来还会损了命数……而且朝廷里的人,能有几个好东西。
多日绵雨终于放晴,赵光义原本见不到人烦闷的心也跟着天气一同舒展开,还没等他跨出开封府就有人来报,少侠拉着一男子从醉花阴那边出了城门。
很好,晋中原那套衣服都没穿,赵光义只换了常服带着一队人马就往城东赶。只是到了有风筝的地方却没看见你。
江晏内力深厚,那些人到底只敢跟到城门口,江晏只当不知对着你说,这边只看见这边大片大片的药田,没见到农作物。把你往药田方向带。
你叽叽喳喳拉着江晏走进聆杏村,说自己如何解决了朝生暮落毒,还认识了清溪弟子翟煦。等贯穿了整个聆杏村,看过了翟煦的学堂,再回到城东郊,你们就在人群外找了个空地准备放风筝。
江晏的指尖是他身上特有竹叶香的余温,城郊的暖风掠过草场,将你的袍角掀起一抹雀跃的弧度。那只青玉竹骨的燕纸鸢刚攀上云端,天际忽然划过一道翠色流光。
“孔雀开屏?”你仰头时,线轴差点脱手。那只孔雀纸鸢的尾羽缀着金箔,在日光下流光溢彩,连缠绕的丝线都泛着银芒。
你顺着风筝线往下看,赵光义正牵着风筝朝你走来。
“赵二哥也来放纸鸢?”你笑着打招呼,江晏不动声色往你身边靠了两步。
“天街碧色又微雨,好不容易放晴,自然是不能辜负了好风光。”赵光义转向江晏“不知道这位是……”
“江无浪。”站在你身边一直沉默着给你放风筝的江晏突然出声。
风突然大起来,燕纸鸢与孔雀纸鸢的丝线在空中绞缠。赵光义状似无意地转动线轴,“听说江大侠的红飞鱼还挂在少侠房中?真是令人艳羡。”
你明显感觉身后人气息骤沉,带着竹枝清雪般的凛冽。“府尹这风筝倒是有趣。”江晏忽然将线轮塞进你手里,你的手完全包裹在他的掌心,燕子纸鸢在空中猛地振翅,青色尾翼横掠过孔雀流光,“就是线绷得太紧,当心折了翼骨。”
你仰头望着天际纠缠的风筝线,忽然感觉手背传来细微震颤。江晏握着你的手骤然发力,燕子纸鸢在空中划出锐利弧度。赵光义指节泛白地转动鎏金线轴,孔雀尾翼的金箔在疾风中簌簌作响。
两只纸鸢随着他们收线的动作在半空相撞,孔雀与燕子纠缠着坠入河里。
气氛变得拔剑弩张,你转头看向江晏,江晏抬手将你挡在身后,竹叶的清香盖过了你刚刚沾染上的香粉味,也挡住了赵光义看你的视线。
赵光义感觉泄气,他第一次看见独当一面的少侠全身心地依赖一个人。什么都不去问,那个人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伤害她的信任。他嫉妒地想发疯。
“纸鸢能飞多高,终究要看握线的人。”江晏心情变得很好。“如果府尹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带着她回去用午膳了。”
醉花阴那里卖纸鸢的老板娄绮阳说:“少侠要不要买两只风筝送给心上人啊。”
“少侠别怪我说啊,你们这些外出的人啊,就像这风筝一样,飞得又高又远。”
“你们是天高任鸟飞了,可那头望着你们的人难捱呀。”
“所以你得告诉那个等你的人,他的等待值得。”
只要他手里还握着风筝的线,你就不会忘了回家的路。”
“总有一日,你会回去。”
在天泉长大的少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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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有人说晏主bg可以叫晏妙,因为妙字拆开是女少,是咱女少东家。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个,但我觉得很赞,所以我先用了。
·本文一些用“你”不是很合适的地方用的“妙妙”,关于妙妙的解释请看上一条。
·以后的文里,一些像现代pa或者爹在的if线里用“少侠”“少东家”甚至用“你”不合时的地方,应该都会用“妙妙”替代。
在天泉长大的孩子,嗟夫刀法当然是第一选择,五岁你刚熟练了招式,你手里就多了把江晏给你做的陌刀,“这个好!这个大鹅不能近身!”
这天你拿着陌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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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有人说晏主bg可以叫晏妙,因为妙字拆开是女少,是咱女少东家。不知道谁发明的这个,但我觉得很赞,所以我先用了。
·本文一些用“你”不是很合适的地方用的“妙妙”,关于妙妙的解释请看上一条。
·以后的文里,一些像现代pa或者爹在的if线里用“少侠”“少东家”甚至用“你”不合时的地方,应该都会用“妙妙”替代。
在天泉长大的孩子,嗟夫刀法当然是第一选择,五岁你刚熟练了招式,你手里就多了把江晏给你做的陌刀,“这个好!这个大鹅不能近身!”
这天你拿着陌刀在演武场练功,一旁负责教学的长老摸着自己的白胡子一脸欣慰,“少门主真是武学奇才,不输掌门当年。”
你听了夸奖脑子一热就冲进了鹅堆……
没一会儿众人先是听到一阵尖叫,“阿兄!!!啊——!江晏——!”然后就看见扎着双丫髻的少门主屁股后面一群吊睛白额大鹅。
一只大手把你捞了过去,你赶忙搂住来人的脖子,软软地叫了一声,“阿兄。”
软软地一句阿兄,江晏扬起的巴掌轻轻拍过你的头,无奈地摇了摇头拔剑收下一群大鹅,丢给旁边的天泉弟子让他们送厨房去。
一群弟子嘻嘻哈哈提着鹅叫着要让厨房做醉鹅。晚上愤怒的少门主一边说自己下次一定能打赢大鹅,一边多啃了俩鹅腿。
又两年,少门主的嗟夫刀法舞得虎虎生风。王清从战场回来看着自家闺女,好啊!不愧是我王清的女儿。
“爹!你回来了!”你跑过去。
王清蹲下身张开手,结果只接到了一杆陌刀。闺女炮弹一样扑进了旁边人的怀里叽叽喳喳。
“阿兄阿兄,你看见了吧,我陌刀学得很好了,阿兄你教我用剑好不好……”江晏拿出绣帕擦了擦你额头上练功出的汗,牵起你往家里走去。
王清:……闺女和义子相处的很好把他这个老子忘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刚跨进院门你就开始嚷:“娘!阿兄和爹回来……”了。咦?我爹呢?
厨房飘出醉鹅香气时,你正骑在王清脖子上摘石榴。三只雄赳赳的大鹅拍着翅膀在树下转圈,红喙在夕阳下泛着寒光。
“阿兄你剑法那么好,再削几根鹅毛给我做毽子嘛。”
江晏屈指弹你发顶:“上个月才拔的毛,厨房李婶说再薅下去,天泉要改养秃毛鹅了。”话音未落,领头的大鹅突然扑棱着飞起,你尖叫着抱住江晏的腰,陌刀哐当砸在青石板上。
“你俩这是要把厨房掀了?”王清拎着酒葫芦斜倚月洞门,玄铁重剑在腰间晃悠。你正要开口,却见江晏突然揽着你旋身,剑光如瀑——三根雪白尾羽飘飘荡荡落在他掌心。
“爹你左边!江晏江晏快接住!”第二天你揪着王清的白发当缰绳,红彤彤的石榴噼里啪啦砸进江晏怀里。
领头的大鹅突然扑棱飞起,你尖叫着抱住王清的脑袋,陌刀哐当砸在青石板上。
玄铁重剑贴着你的鼻尖扫过,鹅毛混着石榴叶纷纷扬扬落了满院。王清大笑着把你放下来:“当年你还在你娘肚子里时就闹腾,你娘说你一定是皮猴。”
江晏拂去你发间鹅毛,顺手往你嘴里塞了瓣石榴。甜津津的汁水还没咽下,就听王清拍着大腿嚷:“闺女!爹教你用重剑削鹅绒褥子!”
如此鸡飞狗跳过了八年。及笄那天,爹非要用玄铁重剑给你削发簪。江晏抱着剑谱在廊下守了半宿,最后举着歪歪扭扭的桃花簪往你鬓间比划:“义父刻废了七块玄铁,厨房说够用三十年菜刀。”
“那这个呢?”你戳了戳他腰间新佩的剑穗,浅紫流苏缠着金线,分明是你去年七夕硬要与江晏换的束发绸带。
“妙妙。”他突然凑近我耳畔,“今日起可不能再往我床上塞鹅毛了。”温热气息拂过颈侧,你手一抖,玉簪差点戳中他腕间那道陈年牙印——七岁时被鹅吓哭啃的。
春雨渐沥的傍晚,你在藏书阁翻到本剑谱,提着裙摆就往家里跑。转过回廊却听见王清的声音:“......妙妙及笄了,该相看人家了。"青瓷茶盏“咔”地轻响,是江晏惯用的那只雨过天青盏。
“义父,这事不急,外边的人总不能知根知底。”江晏声线依旧平稳,只是尾音带着剑锋般的锐气。
窗外春雷炸响,你抱着剑谱蹑手蹑脚往回溜,心里却咕嘟嘟冒起泡来。你也到了父亲眼中要结婚的年龄了。
及至立夏,王清不知从哪找来七八个青年才俊的画像,铺了满桌非要你挑。你盯着画上那些或执折扇或佩玉珏的男子,突然指着窗外:“我要嫁就嫁阿兄这样的!”
正在院中练剑的江晏手腕一抖,剑气削下半树石榴花。王清手里的茶泼湿了什么公子的画像,墨色在“精通音律”四个字上晕开,像极了江晏教你弹《凤求凰》时,被你故意拨断的琴弦。
中秋家宴后,你偷了王清的陈年竹叶青,拉着江晏爬上房顶。青瓦还带着白日的余温,江晏解了外衫铺在檐上,月光落在他只着中衣的肩头,漫过那道替你挡暗器留下的疤。
“阿兄,”你晃着酒壶靠在江晏肩头,“你记不记得七岁那年......”话音未落,楼下传来重剑出鞘的铮鸣。江晏揽着你腾空跃起时,王清的剑气正劈在你们方才坐着的地方。
“臭小子!说过多少次不许带妙妙上房揭瓦!”
那夜被罚抄《天泉门规》时,江晏翻窗递来包松子糖。菱花窗棂漏进的月光里,他指尖在你掌心轻挠三下——是你们偷溜出山门时的暗号。
上元灯节,你拽着江晏溜下山。长街尽头,卖花婆婆笑呵呵递来两盏鸳鸯灯:“小夫妻真是登对。”江晏掏银钱的手顿了顿,忽然握住你指尖:“婆婆好眼力。”
河灯顺流而下时,你摸到他腰间新佩的剑穗——金线缠着紫绸,分明是你及笄那日束发的缎带。对岸烟火炸开的瞬间,江晏的吻落在发间,惊飞了柳梢头两只画眉。
回山时,王清正抱着重剑蹲在门廊下,娘站在旁边对着你们笑。你被吓得要抽出手,却被江晏握得更紧。月光淌过玄铁剑身,映出王清抽搐的嘴角:“厨房新炖了鱼汤......”
又是一年春雨渐沥的傍晚,王清神秘兮兮把你拽进兵器库。十八般兵器上全系着红绸,正中玄铁重剑扎着夸张的蝴蝶结。“妙妙你看!爹给你准备的嫁妆,到时候铺十里红妆,让江晏那小子......”
“爹!”你抄起陌刀横扫,红绸漫天飞舞中,江晏正好抱着新裁的春衫进来。鹅黄衫子飘落在重剑的蝴蝶结上,王清拍着大腿笑出泪花:“好好好,这就叫美人赠我金错刀!”
及至立夏,江湖传言天泉要设擂招亲。你蹲在房梁上啃梨,看王清拎着重剑追打江晏:“混小子!聘礼单子怎么才写三页?我们妙妙最爱吃的松子糖写了吗?后山新挖的梅子酒窖标了吗?”
梨花纷飞间,江晏突然旋身跃上房梁。温热的掌心包住我沾着梨汁的手指:“义父,妙妙想要的聘礼在这里。”
娘在旁边笑得开心,“反正聘礼和嫁妆都该你这个当爹的出。”
中秋宴后,一家四口坐在房梁看月亮。王清忽然摸出个油纸包:“妙妙记不记得五岁那年,你往江晏药碗里塞鹅腿?”你叼着桂花糕含糊应声,却见爹变戏法似的掏出只布老虎——早被你忘在库房里的旧玩具。
“当时你说,‘阿兄吃药苦,妙妙把大鹅将军送他打’。”王清把布老虎塞进江晏怀里,自己却红了眼眶,“转眼妙妙都要嫁人了......”
“爹!嫁的是江晏,又没嫁到外边去。”你歪过头靠在王清的肩上。
腊月定亲那日,十八只吊睛白额大鹅突然闯进前厅。你拎着剑出去,却见王清和江晏各执兵器堵在回廊两头。重剑掀起雪浪,长剑挽出银花,鹅毛混着红绸飞了满天。
“爹!那是我亲手绣的盖头!”
“江晏!别削尾巴毛!要留着做喜被的!”
“娘!你快管管啊!”
上元灯节,爹亲自背你上花轿。玄铁重剑压得轿辕吱呀响,他隔着盖头戳我脸颊:“臭丫头,要是受委屈就跟爹说......便宜那个臭小子了。”
礼成时,漫天鹅羽代替花瓣纷扬而下。你顶着满脑袋鹅毛要掀盖头,却被两只手同时按住。盖头下传来主持人中气十足的喊声:“夫妻对拜——”
还有耳边还传来王清略带着哽咽的话:“拜完赶紧给老子生个小崽子出来!”
红烛摇曳的新房里,江晏解开发冠上的鹅绒,腕间却多了个玄铁镯——正是王清珍藏二十年的陨铁所铸。窗外忽传来熟悉的扑棱声,你们相视一笑。
江湖红尘万丈,幸有长刀与长剑同斩春风,有白鹅与石榴共绘流年。而那个说要给你摘星星的剑客,正把你鬓间鹅毛拂去,换上一朵并蒂石榴花。
【燕云】恶犬江晏
刚看到一个评论,说江晏是少东家养的狗,三年前跑丢了。
我嘞个豆!天才!怎么会有这么天才的人!
一直以来都是狗塑少东家,万万没想到还可以狗塑江叔。
天才啊,简直是天才的想法!
少东家是被爱娇养长大的宝贝,是江晏此生最重要的宝物,所有觊觎宝物的人都要面临看守宝物的恶犬——江晏。
少东家小时候像瘦弱的小猫崽,病殃殃的看着就活不长的样子。
但是恶犬日日夜夜的守候,悉心爱护的照顾,最终用很多很多的爱把小猫崽养成了无忧无虑的快乐小狗。
可是小猫仔变成小狗需要太多太多的爱了,恶犬只能把所有的爱都塞给小猫......
刚看到一个评论,说江晏是少东家养的狗,三年前跑丢了。
我嘞个豆!天才!怎么会有这么天才的人!
一直以来都是狗塑少东家,万万没想到还可以狗塑江叔。
天才啊,简直是天才的想法!
少东家是被爱娇养长大的宝贝,是江晏此生最重要的宝物,所有觊觎宝物的人都要面临看守宝物的恶犬——江晏。
少东家小时候像瘦弱的小猫崽,病殃殃的看着就活不长的样子。
但是恶犬日日夜夜的守候,悉心爱护的照顾,最终用很多很多的爱把小猫崽养成了无忧无虑的快乐小狗。
可是小猫仔变成小狗需要太多太多的爱了,恶犬只能把所有的爱都塞给小猫崽,日日如此,月月如此,年年如此,一颗心也落在了小猫崽身上。
这些年年岁岁积累的爱最后变成了拴住恶犬的锁链,这锁链看不见也摸不着,但恶犬不想也不会去挣脱,因为锁链的另一头连着它的心脏,如果有一天锁链断了,那他的心也就死了,心死了不跳了,人也就死了。
妈呀,还是想说,老大你简直是个天才!
【江晏 bg】天要下雨,孩要结缘
第四天灾向/少东家心态就是玩家/因为才开始玩,会有一些私设/少东家(女)从小时候开始玩
本章江叔笑呷了一缸醋(不是)
04.
少东家要和不知道来历的外乡人结缘了!
江晏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停下擦拭长剑的动作,微微侧过头,见只是几个小孩子,肩膀放松下来。竹林小屋旁风声簌簌,他不急不缓地告诫他们:“不要瞎说,她年纪还小。”
红线叉着腰:“老大要被骗走了!”她头顶被少东家仔细扎好的红线上下晃动。
江晏说:“没人能骗走她。”
要不是时机不对,红线真想问,江叔你的语气为什么这么自豪。那可是傻乎乎的少东......
第四天灾向/少东家心态就是玩家/因为才开始玩,会有一些私设/少东家(女)从小时候开始玩
本章江叔笑呷了一缸醋(不是)
04.
少东家要和不知道来历的外乡人结缘了!
江晏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停下擦拭长剑的动作,微微侧过头,见只是几个小孩子,肩膀放松下来。竹林小屋旁风声簌簌,他不急不缓地告诫他们:“不要瞎说,她年纪还小。”
红线叉着腰:“老大要被骗走了!”她头顶被少东家仔细扎好的红线上下晃动。
江晏说:“没人能骗走她。”
要不是时机不对,红线真想问,江叔你的语气为什么这么自豪。那可是傻乎乎的少东家!平日里得了什么都挂在腰上,转个身能掉下一只烤鸭、不知道从哪顺的酒壶、不知道从哪条河抓的王八的少东家!
红线爬到石头上比划:“那个外乡人,一看就不是好人,腰上挂的东西和少东家一样多!他们俩嘀嘀咕咕,说是要结缘!”她急得都要跳脚。
然而江晏完全转过去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擦拭剑身。红线瞪着眼睛,那柄剑在阳光下闪着白光,凌凌如同瀑布长虹,她想,江叔都快把剑擦秃噜皮了,还不相信她吗!她不想老大被骗走!
“元甜甜和元咸咸可以作证!他们在那边买了好多吃的,把她们家家底都聊出来了!”她大声喊道。
江晏还是不回头,甚至还往外走了几步。
“江——叔——你去哪啊!”红线两手笼在嘴前,作喇叭状,急得扎头的红线绳纠缠在一处,跃跃如蜘蛛。
“采菌子,做三蔬杂菇。”江无浪说。
因为她每次拿到他做的饭,都很开心,说是特殊藏品。比她的同伴更让她开心。
“等老大和人结缘了!江叔你就后悔吧!”
声音闷闷地拉长——掉下来。
咕嘟咕嘟的锅中,几蓬剁碎的惨白的菌子,嗤的一声,被烈火浇成焦黄。江晏半低着头,看火苗的阴影明明灭灭,蓝惨惨地对着太阳——被一只光溜溜的脚丫踩住,脚背上的珍珠圆润润地滴着光。
江无浪一顿,缓缓抬头。
莹莹的金绿裙下,结实有力的小腿半撑着,身上丁零当啷挂着几串珍珠金子链,还缠了纱衣,朦朦胧胧地像是穿了一层雾中的露水。孩子什么时候新得了衣服,还是这样的衣服……她笑得没心没肺:“江叔,我鬼混回来啦!”
江晏先说:“穿鞋。”
又说:“洗手吃饭。”
最后犹豫着,将自己的麻布外衫脱下来,围在她的腰间,特意盖住了她裸露的肚脐眼。他的指尖不小心划到她腰间的软肉,她倒没有什么反应,敞着手:“江叔,你的衣服是要赠送给我吗?”
她念叨:“江湖故友……诶?什么都没收到。”
一旁的江无浪想拍拍她的肩让她坐下,手伸到半路又停住了,肃着脸:“围着衣服,不要着凉。”
她说:“江叔,今天我不在家吃饭啦。”
江无浪刚拿起碗,听到这话,停在一旁,木着脸问:“去哪?”
“和我师——朋友出去探索!”她兴冲冲的,原本灵动的纱衣素腰被一截质朴的深蓝布衣包裹着,下头一只干瘪的烤鸭和王八撞在一起。
江无浪:“哦。”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朋友,很正常。她本来就应该有很多朋友。
05.
但是,他作为抚养她长大的人,亦父亦兄,就该肩负起保护她的责任,其中包括——监督。
江无浪隐在梨花树上,淋淋洒落的白花雨下一对少年少女正在小声说话。他凝神听了半晌。
“你装备等级还这么低,没去打镇守?”她对面的男子带着半个鹅头,完全看不清容貌,声音因此闷而低沉。江无浪听见自己的孩子说:“太肝了,懒得搞,我是休闲玩家。”
教唆她涉足危险,不是好人。江无浪指头轻点枝干。
“你怎么练了九重春色?攻略说很鸡肋的!”对方指指孩子背后的伞。她说:“好看,而且现在没正式开服,我都想试试。”
干预她的选择,不是好人。江无浪低下头,看到孩子背上背着的不知道从哪里捡的伞。
“算了,师父带你打。”对方说师父……说师父带你打?江无浪盯着孩子的神色,见她木呆呆的,也没反驳,扶着梨花枝的手不知道怎么失了力道,导致树枝折了半截,直愣愣地冲鹅头射了过去。
“诶?!我怎么掉了大半管血!”鹅头大叫,握着她的手,“徒弟!快快,救救师父。”
孩子给鹅头灌了一碗三蔬杂菇。
江晏不语,只是一味盯着自家孩子乖巧的脸蛋。一直到他们二人离开,才愣怔着走回竹屋。
小时候的孩子最讨厌鹅了,神仙渡里那只吊眼白睛大鹅,她见着就要绕道走。扎着几个揪揪的孩子被鹅子啄了一下就要跑,虽不哭也不闹,但是爬在地上明显是不高兴。
江晏这时候只要抱起她,她就会把脸埋在江晏的颈窝里,说:“要吃铁锅炖大鹅。”
木门吱呀一声,打断了江宴的回想。她的声音比人先到:“江叔!”
今天她没有走到他面前,而是被他放在桌上的一剑一枪夺去视线,他一出声,她的眼睛便亮晶晶地黏过来:“放心,江叔,我不会让寒姨知道的!”
他干咳两声:“如果你真要学武,真的向往江湖,应当先知道,江湖上不止儿女情长——坏人很多,不着调的江湖骗子哪里都有。”她期待地看着他,他琢磨了一会儿。
“……你还小。”江无浪蹦出来一句。
他的孩子还围着他的蓝布衣,但是已经从肚脐眼上滑下去了,松松垮垮地勾在胯骨边。她安静地等着,忽然皱起眉:“系统还不颁发任务吗?”
江无浪被她这话噎了一下。
他无端地有些气恼了。
“不准和别人结缘。”他似乎赌气地说出来了,下一秒就感到后悔,他为何要说这样的话。
孩子被他这话怔住了,她看他,忽然合十双手:“人之常情。”而后跳上他的后背,长而绵地喊了一句:“江叔——”
“梦想是和江叔结缘,”她说,“晚安,江晏,过几天就能开服啦。”她从他背后滑下去,笑着半躺在床榻上,呼吸也绵下去,均匀得异常。
江晏静静地看着她。
良久,将她颊肉上的一绺黑发捋到耳后。
“明日再见。”他对着他的孩子温温和和地道别。
少东家一不小心变成超级大海王
速度造谣醉花阴少东家
一些大家都懂但是狗不知道造成的误会
(是草稿存货)(燕云十六声真好玩)
———————
少东家就是被漂漂亮亮的师姐师兄们哄骗了。
被哄得晕头转向乐乐呵呵地入了醉花阴,结果入完门当天还没来得及认人认路,就被换上弟子服送去前头充门面。
毕竟那张脸实在是一副好样貌。
少东家顶着刚梳好的新发型,配件挂饰叮叮当当响,身后有人推他上前,左边伸过来一只嫩白的手替他涂了口脂,少东家自顾不暇,嘴里讨饶要好姐姐别催他,他衣服还没穿好呢。
被连拖带拽到了人群最前面。
正对上了官服赵二。
他原想开口跟人家打个招呼,毕竟他们之间也算半个熟人。
虽然赵大官人也许不乐意认他这半个...
速度造谣醉花阴少东家
一些大家都懂但是狗不知道造成的误会
(是草稿存货)(燕云十六声真好玩)
———————
少东家就是被漂漂亮亮的师姐师兄们哄骗了。
被哄得晕头转向乐乐呵呵地入了醉花阴,结果入完门当天还没来得及认人认路,就被换上弟子服送去前头充门面。
毕竟那张脸实在是一副好样貌。
少东家顶着刚梳好的新发型,配件挂饰叮叮当当响,身后有人推他上前,左边伸过来一只嫩白的手替他涂了口脂,少东家自顾不暇,嘴里讨饶要好姐姐别催他,他衣服还没穿好呢。
被连拖带拽到了人群最前面。
正对上了官服赵二。
他原想开口跟人家打个招呼,毕竟他们之间也算半个熟人。
虽然赵大官人也许不乐意认他这半个熟人。
少东家和赵二大眼瞪小眼,就看见赵二眼尾一挑,神情似笑非笑,视线在少东家脸上停顿两秒,又转回去继续吩咐手下。
少东家看不出赵二的情绪,只觉得那双狐狸眼里全都是深沉,一扫过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算了,也不是非要跟他打招呼。
少东家看向师姐,用眼神示意现在到底是要干嘛,师姐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见赵二进了内室,才松了口气把少东家拉过去。
“咳咳。上头最近突发奇想,来查查名单上的人,这才拉着你一起来的。”
“不对啊师姐,我前些天刚入门,这查花名册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少东家抱胸,语气轻慢又带着笑意,“好姐姐,怕不是拿我顶罪呢?”
师姐连忙举起手臂遮住脸,“没那种事,不过是怕官家觉得我们无人可用。刚好想起少侠了。”
“原来是要借我的名声啊。”少东家声线拉得老长,慢悠悠的,像是刻意拉长了问罪的时间,等着被问罪的人主动献上歉意。
“为你专门定做的醉花笺已经安排上了。”
少东家实打实地愣住。
“什么醉花笺?”
“就是由你送出去的,独属于你的花笺。持有者可以凭借这笺随意进出醉花阴。”
花笺不是花信风独有的吗?
不管了,反正现在他有了独属于他的通行令牌!还可以送给别人!
少东家眼睛一亮。
少东家行囊里塞满了从姐姐那儿抢来的专属花笺走出大门,已经开始幻想有人拿着他的笺在旁人羡艳的目光中施施然踏入醉花阴,大声说自己是来找他的。
冷风一吹,少东家清醒过来。
不对啊。
他现在这幅谁都找不到的场景,这醉花笺该给谁啊。
少东家满大街乱窜。
江晏找不到,寒姨找不到,药药不认他,天叔无影无踪,刀哥红线地里埋。
少东家跑回清河,往寒姨屋子里放了一份,往江晏屋子里放了一份,往药药房间塞了两份,最后跑去刀哥红线坟前埋两份。
要是哪天谁偷偷回来了,也好顺着这花笺来醉花阴找他。
再想想他的江湖朋友。
先给贺然一份!少东家立刻想起那家伙,好歹也有些缘分呢,就当是感谢他为自己带来的小江晏故事。
少东家背着包往之前联络过的贺然落脚点赶。
贺然对他很不客气,但少东家今天心情好不介意,直接往他怀里塞了份花笺。
“收好哈!想我了可以来醉花阴找我!”少东家塞完就走,只留给贺然一个潇洒背影。
“?”
贺然摸索着上面的烫金鎏纹,在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瞬间惊得手忙脚乱站了起来,还不小心踢翻了凳子。
他捏着花笺的手微微颤抖,手指翻来覆去地摸索确认,确定这就是醉花阴的花笺,是独属于少东家的花笺。
贺然脸颊渐渐发烫,他甚至觉得有点荒唐,胡乱抹了把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就这样送给他了?少东家是什么意思?
是……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少东家送出第一份后感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一路跑着到了野外,他瞬间想起来那个老是在附近徘徊的天泉师兄。
果然,对方又在思考如何处理山坡上那些落草为寇的贼人了。
“石——师兄!想我没!”少东家远远挥着手往石惊天这儿赶,石惊天心惊胆战地看着少东家从山崖往下蹭着跳,接着一个翻滚在枯黄的草堆里……开始搜集佛参泪。
“不好意思石师兄那儿一片佛参泪太吸引人了,我每次路过这儿都忍不住去摘一遍。”
石惊天只是搭着少东家的肩膀让他下次别这么莽撞,从山崖往下跳也太危险了。
“这算什么高度。好了我下次注意嘛,对了师兄,这个你收好。想我了可以来醉花阴找我!”少东家往他怀里塞了份花笺,又塞了几瓶伤药,免得师兄受了伤没东西治。
石惊天看着少东家塞完东西说完一大串关心话就走的背影,好像非常忙碌的样子。
他这才有空低下头看手上的东西。
伤药收好,石惊天心里一阵暖流涌过,他打开花笺。
“诶…?!这、这这是…”
石师兄一下子红了脸。
少东家往回赶,走过角门突然想起来许久未见的盈盈。可惜盈盈不在,且看样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回来了,少东家只好把花笺放在桌上,还给她留了纸条。
“想我就来醉花阴!盈盈收。”
字迹狂放潦草,还在最后画了个笑脸,少东家收起碳条把信和笺全压牢了,转身就出了门。
至于盈盈不用这笺也能去醉花阴找他……那是另外的事。
少东家回醉花阴休息,大晚上在樊楼里溜达着看表演遇上了老熟人方旭。
好兄弟搭着他的肩又往他怀里塞了笔钱,说自己钱实在太多求少东家替他花,再不散财他就要被全门派通报批评了。
少东家美美收下陪着人看了场表演,临走时叫住方旭给他送了张花笺。
“就当是回礼,你的钱我就拿去做慈善了。”
方旭低头往手里一看,他瞪大了眼睛。
“好铁铁,你这礼回的有点大了吧。虽然我是不介意包养你的,但是我说的包养只有金钱关系。毕竟你是我好铁铁,我也没有说一定要你怎么对我……”
方旭说了半天,抬头发现少东家早没影了。
“…人呢?”
少东家一觉睡醒这股冲动劲散了不少,转悠着找点东西吃,大路往前走,远远就看见常去摊位上坐着个常见的人。
少东家摸了摸口袋,外衫里还有一张花笺。
“晋兄!”少东家乐呵呵往晋中原旁边一坐,抬手朝摊贩要了份云吞吃。
“多日不见,少侠。”晋中原说话温温柔柔的,少东家特别喜欢他这样子,要不是晋中原不愿意,少东家早把人带着一起去闯江湖了。
“之前跑去门派考试忙了好些天,这么久不见晋兄可有想我?”少东家也不管他回没回话,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花笺递到晋中原手边。
“你要是哪天想开了要离开官场,就来醉花阴找我!我带你去闯江湖!”
晋中原一眼就看出这是何物。
他怔愣良久,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少东家在对谁说话。
按往常,这些内容一贯都是对晋中原说,可今天的话像是跟赵二说得似的,叫他心底泛起涟漪来。
不,少东家还没认出来他呢。
晋中原垂下眼,在少东家疑惑不解想要凑上来时伸手把花笺拢进手心里。
“少侠的心意我收下了。”
可我没什么能给你的。
少东家在往常看戏的地方找到了赵大哥,在旁边有人陪同的情况下把花笺塞给了赵大哥。
“以后进醉花阴就不用找别人了,我就是你的人脉。”少东家拍拍自己向赵大哥宣布。
旁边的老先生已经被少东家的胆大包天惊掉了下巴,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赵大哥也被吓到了,甚至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又突然想到少东家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大哥冷静了,赵大哥问少东家知道送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吗。
“通行证啊,有了这个就等于有了我的联络方式,到醉花阴就能找到我了。”
少东家信誓旦旦地开口。
老先生长舒一口气,脸色开始好转。差点就吃到惊天大瓜,临门一脚结束八卦现在还有点空虚。
赵大哥见他这幅样子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见状对少东家淡淡一笑,问少东家送了多少份花笺出去。
“记不很清了,不过能想到的都送了,应该没有落下的吧…”少东家数了数人数,老先生听着数目越大,对着少东家的目光就越怜悯。
见赵大哥还是乐呵呵看戏的样子,老先生于心不忍,也觉得赵大哥没打算瞒他,主动开口向少东家解释。
“小友啊,醉花阴内此等署了名的花笺还有一个用途。
得此笺者即是得君心人。
小友,你还是好好想想给过哪些人了吧。”
少东家迟缓地眨了眨眼,“……可是,我一连送出去很多,都没人跟我解释。”
“许是,许是他们怕伤害到小友的一片心意吧。”老先生尴尬一笑。
少东家只觉得背后发寒。
“我,我先走了,我得回去找大家解释清楚。完了,我要完了啊?!太丢脸了!”
少东家神情恍惚地起身,接着惨叫着翻身上屋顶施展大轻功跑了。
少东家最先回的就是清河,先把屋子里没人拿的那些收回来才行。
都没了。
少东家浑浑噩噩地,一下子不知道该先想“原来这群人其实都偷偷在暗处活动吗”,还是先想“完了我的花笺他们不会误会了吧”。
不过今天药药在。
“啊!少侠,你来了。”药药看见他连忙叫住,少东家也顾不得药药认不认自己,连忙抓着药药的手解释那张花笺不是那个意思。
“这个吗?”药药拿出两份花笺,看着傻眼了的少东家说:“天叔看见之后冷笑一声就把东西塞给我,叫我等你来时问清楚。少侠,这是什么,请帖吗?”
太好了药药不知道这是什么。
“我先前以为这是一种信物…所以给你们都送了…不过现在我已经知道这是什么了!所以药药!能,能还给我吗…?”
药药非常大方的还了回来。
“下次搞清楚再送嘛,怎么还是这么…咳咳,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我要去照看病人了。”
少东家又去坟前挖花笺。
红线那封完好无损被刀哥那份压在下面,而刀哥那份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裂开。
少东家心虚地挖出来然后放进怀里,对着两人自说自话念叨着解释半天。
大白天的打闷雷吓了少东家一跳,还以为要下雨了,跟两人道完别就跑去避雨。
少东家跑去找石惊天,石师兄此人正直无邪,少东家老老实实地把事情说清楚,石师兄非常善解人意,把花笺还了回来。
“我当你怎么突然送我这个,今早去醉花阴找你还没见到,想着找你问清楚呢。原来是弄错了。”
石师兄的嗓音柔和安宁,好像被他表白了心意也无妨,少东家感动地握住石师兄的手。
石师兄浑身僵硬耳根泛红,可惜少东家并未注意到。
“师兄肯谅解我就好!那我去找其他人解释了!”
少东家给了他一个狠狠的拥抱然后一鼓作气跑去找贺然。
贺然听完少东家的来意后一言不发地拔出了剑。
“真打啊?!”少东家狼狈逃窜东躲西藏,惊觉贺然的剑法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那你要的话我不收回去也行的。”少东家说。
“谁要这种东西了!谁说要了?!谁在乎了?!”贺然把花笺恶狠狠地从怀里拿出来往桌子上一放,回屋子里去了。
少东家收了花笺又跑去隔着门板道歉,贺然没反应,少东家也觉得是自己不好,胡乱给人造成困扰又说不是那个意思,这不是逗人玩呢么。
贺然骂他狗崽子让他滚。
少东家叹了口气,心想要么还是把花笺留下,留个纪念得了,贺然不要就丢了,反正也不重要,都解释清楚了不是吗。
少东家把花笺搁在桌上,从口袋里捡了块鹅卵石压着,出门离开。
方旭好铁铁主动把花笺还了回来,还说他想了许久觉得不能答应,两人之间定下什么名分太过荒唐,平日里也不常见到,让少东家还是去另寻他人吧。
少东家把真相跟他说了,铁铁说哇塞原来是这样,那这个能留给我做个纪念吗?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花笺呢。
于是方旭又拿回去收藏了。
至于他的好盈盈…少东家前往角门,果然已经收走了。
有时候真觉得大家其实都在附近,只是他看不见,或者刚好擦身错过。
少东家又留了封信解释,不过也对拿回花笺不抱希望。他都好久没见盈盈了,下一次见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
还没等少东家去找晋中原,关于某少侠“心尖上站满了人,所以一次性群发几十张花笺等人回应”的传言已经满天飞了。
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说看见有人拿着花笺上醉花阴找人,结果花笺主人去跟其他人调情了;
又说花笺主人滥情又专情,找到了真正的心上人于是去回收送出去的花笺,被人追着满大街打;
还说花笺主人心思不正,甚至给本朝最大的两个官都送了花笺想走捷近出仕入政。
少东家羞愧捂脸,总觉得附近人窸窸窣窣的都是在讲他的谣言。
人生哪里来的这么多观众啊?!
“少侠是来找我要回花笺的吗?”晋中原今天没在吃早饭,今天隔着河在看摊贩上的人群。
少东家低着头把事情经过讲清楚,求晋中原不要生气,他不是故意的。
“不要生气…生气什么呢,生气你要收回,还是生气你从来就不是那个意思…”晋中原声音很轻,轻得少东家没听见他在说什么。
“你要是想收藏也没事,反正我收回来的花笺不多。”少东家说。
“不怕被误会吗?”晋中原转身看他。
“误会什么?”
晋中原定定地看少东家略带茫然的眼。
“也对。”晋中原突然笑了笑,语气落寞,“所有人都有的话,一张花笺又能代表什么呢。”
“那是还还是…”少东家摊开手示意了一下。
“别人都有,我为什么不能有。不还。”晋中原轻哼一声,说自己要回去上班了。
少东家确定周围的人在看他。
少东家忍无可忍,走向看戏看了半天的,经常在这里一起吃饭的女侠。
“别笑了,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少东家闷闷不乐。
“笑落花无意,流水载情。噢,你不是花,你是自由的鸟,衔着花枝到处跑。”
“什么乱七八糟的。”少东家一跨步坐在她旁边,“你不会也信了那些传言吧。”
“诶别离我太近,我不信有的是人信,别把我牵扯进去了。”女侠连连摆手,嘴上说着人却没有动,很明显只是调侃。
“我确实是不知情才…但也只是张花笺而已,醉花阴的花笺我自己都收了不少,也没见他们说三道四。”少东家愤愤不平,认为这根本没大家想的那么暧昧。
女侠感慨:“世人皆知醉花阴弟子敢爱敢恨,心有所属便主动出击。你确实不该被人背后说闲话。”
这明明是醉花阴传统嘛!
“我再放出风声说我不是有意为之,只是弄错了花笺含义,会有人信吗?”
“那你就会变成一个玩弄人心的渣男。前一刻还跟人缠缠绵绵,后一刻转身就走还大家都只是朋友。”
“玩弄人心…这就玩弄人心了。”少东家心神疲惫,最后揉了揉脸站起来,“不管了,玩弄就玩弄吧。我才16岁,我能懂什么啊。”少东家色厉内荏,心虚地摸鼻子摸眼睛,扬言这事儿自己不管了,大家爱怎么想怎么想。
寒香寻拿着醉花笺想了整整一天该如何调理孩子的感情问题,见江晏那副毫无关系高高挂起的神色忍不住拍桌子。
“孩子都学会滥情了你还在那里无所事事!不赶紧想想该怎么教他?”
“他都十六了我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作为他的亲人就应该支持他,怎么还能跟别人一起指责他呢。”
“不是,你装什么啊?显得你为人叔很高尚是吗?不行,我必须得管,就算他小小年纪不知道情爱,也不能跟养母送心意吧!”
寒香寻紧皱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江晏斜跨坐在窗框上对着光亮瞧笺上的字。
“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其他花笺偷回来?”江晏突然开口。
“?”寒香寻停下脚步,向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等会傻孩子一下子有太多情缘被人追杀了。”江晏说这话的样子非常认真,好像真的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被谁追杀?收到了花笺的人还是没收到花笺的人?”
“都有可能。”江晏说:“万一送到了有夫之妇或者有妇之夫手上,送到了仇人手上,送到了对傻孩子有意思的人手上怎么办。”
“也是。他连养母都送。”寒香寻撑着脑袋叹气,转头看见江晏还在玩花笺,“?为什么我觉得你一点都不担心?”
“我吗?”江晏朝她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眼神,“收到饱含心意的花笺为什么会担心?这不是很正常吗。”
“……很正常?”寒香寻语调怪异。
“对啊。”江晏露出一张几经风霜仍旧显嫩的脸,只比永不老去的洛神苍老了一点,而这张脸现在露出了一丝“难道我不值得被看上”的神色。
该死的臭屁男。
“我孩子好像管你叫叔吧。”寒香寻捏着暗器缓缓抬手,“我觉得孩子不应该有一个坏榜样,你觉得呢。”
主贺/坏狗捡贺然回家
其实主播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坏狗要对贺然下手
兄弟,你好香
———————
少东家人生漫长,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好不容易回趟清河能看上一场如此精彩的戏码,还听了江晏的旧事,见到了江晏的旧人。
值得少东家再在贺然身后跟上两天。
毕竟这里可是清河,他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并且理所当然。
也不知贺然是怎么辨别方向一路走的,少东家跟得有点无聊,跑去其它地方拈花惹草,只偶尔来找找贺然到哪儿了,免得贺然决定死在哪里他赶不及。
少东家没那么好心,他只是好奇。
贺然终于摔倒在地,缓慢起身然后对着将军的方向磕头谢罪。他嘴里喃喃着将军,接着一阵悲恸,磕得脑门满是鲜血。
少东家跟在远处听他的疯言疯语...
其实主播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坏狗要对贺然下手
兄弟,你好香
———————
少东家人生漫长,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好不容易回趟清河能看上一场如此精彩的戏码,还听了江晏的旧事,见到了江晏的旧人。
值得少东家再在贺然身后跟上两天。
毕竟这里可是清河,他做什么都游刃有余并且理所当然。
也不知贺然是怎么辨别方向一路走的,少东家跟得有点无聊,跑去其它地方拈花惹草,只偶尔来找找贺然到哪儿了,免得贺然决定死在哪里他赶不及。
少东家没那么好心,他只是好奇。
贺然终于摔倒在地,缓慢起身然后对着将军的方向磕头谢罪。他嘴里喃喃着将军,接着一阵悲恸,磕得脑门满是鲜血。
少东家跟在远处听他的疯言疯语,心想这人如此狂热,不会还暗地里搜集将军语录日夜背诵吧。
而贺然闭着眼。
去死的话又不甘心,继续苟活又毫无目标,他当年没法接近权力中心,现在就没法通过自己的手段得到真相。
如果是江晏的话,是不是能比他做得更好。
贺然心里一阵恍惚。
江晏不一样,江晏太不一样了。贺然没法不去嫉妒江晏,他清晰地记得那种感情,一边不屑一边羡慕,反反复复拿自己和江晏对比,试图安慰自己可悲的嫉妒心。
所以去找江晏吧,哪怕万般不愿意,可江晏至少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
不像他只能在原地打转,追不上的还是追不上,找不到的依旧找不到。
贺然翻身坐在地上,身侧是不算高的山崖,掉下去只是摔伤,也可能直接扭断脖子。
“你左手边是山崖,不高,但摔下去也不是没有扭断脖子的可能。”少东家走上前,等贺然注意到他时开口说。
“…是你啊。”贺然缓慢地说。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少东家站在一个安全的距离问他。
“…去找江晏。”
少东家挑了挑眉,对贺然的选择感到一丝意外。
“然后…求求他告诉我,我该…找谁复仇。”贺然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似乎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抛弃了所有自尊。
可怜可悲,可恨可叹。
挫败感如影随形,贺然用了16年才找到江晏没有杀将军的真相,同时在那一瞬间明白江晏已经找了真凶16年。
将军也已经死了16年了。
他怎么还活着。
少东家只是观望,细细描摹贺然脸上的神情,审视般感受贺然身上的所有情感,然后反复品鉴。
他没体会过那么丰富的感情。
什么叫嫉妒,少东家不知道。他没必要嫉妒谁,他从小到大的精神物质都是富足的;
什么叫仰慕,少东家不清楚。他只是一个初入江湖的少年人,还没有遇见值得他“愿为君死”的人;
憎恨,少东家很清楚。他失去了重要的人和平静的生活;
心如死灰,少东家不明白。他不会怨天尤人,没有一蹶不振,他只是拜别自己惨痛的经历。
他道心坚定,有往前走的勇气、眼界和支撑他的亲人。
所以贺然,好特别。
“你要跟我走吗?”少东家开口,“如果是找江晏的话,不如跟我走?”
贺然同意了。
少东家领着他回了自己家,他一开始还会担心和一个瞎子生活会不方便,不过贺然很明显已经习惯看不见的日子。
贺然有时候也会短暂离开,然后失魂落魄地再回来。
少东家不问,他大概知道贺然做了什么,得到了什么结果。
他只是偶尔会缠着贺然说江晏小时候的事,然后在贺然说完之后,再问一句,你当时在做什么?
跟着少东家之后贺然觉得有什么不一样了。
少东家经常满世界乱窜,哪里有响动热闹他要去,哪里有哀嚎恳求他要去,好像所有人都在等他拯救,好像他的精力和热情永远用不完。
并且少东家经常拉着他一起,贺然会生气,会冷漠,会说少东家在浪费时间。
但是少东家让他搭把手他还是会帮。
矛盾、嘴硬心软,愤世嫉俗又有点单纯。少东家背对着贺然偷笑,满意自己的发现。
少东家一点点摸透这个人的性格,然后在贺然跟他一起帮人搬完东西后,磨着贺然要去吃街头的炒面。
贺然原本只是想通过少东家找到江晏,可少东家太…滚烫了。
热烈鲜活,青春洋溢。
梦境一如往常,可梦里多了个人,参与进他一件件发生的过去里。似乎他变年轻了,他又回到了那个自卑又渴望的年龄。
贺然忍不住留恋,又悲哀自己没有留下温暖的可能性,最后羡慕江晏教出这么好一个少东家。
也许是将军待江晏好,于是江晏教出来的孩子也这般好。
也不是他的,从来不是。
他辗转难眠,干脆爬起来在院子里对着月亮喝酒。
少东家听见响动于是推开窗户,看见贺然孤苦伶仃披着月光。
少东家看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穿了件外衫跳出窗户来到他身边。
“一个人?是在等月亮,等清风,还是等我?”
贺然偶尔也会怨恨。
在少东家又做了让人心动的事情的时候。
为什么仿佛只有他在泥泞中挣扎,却毫无生机可言。
月亮孤寂无声,月光清冷缱绻。
以前贺然睡不着的大部分时间会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睁着眼感受内里的煎熬。
不过现在有了少东家。
“江晏喜欢追小猫啊,原来喜欢猫,我说他怎么不愿意养我捡回来的狗。那你呢?你喜欢猫还是喜欢狗?”
“喜欢狗…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你跟他住一块儿什么都没翻到过?”
“我跟江晏住也不代表能翻他东西吧!我怎么知道江晏有没有跟外界联系……”
“好吧。我确实翻过,他确实跟别人有联系。但只是别人请他帮个忙。”
“我当然去查过,就是什么都查不到。你真当我心大啊。”
所以其实毫无进展。
贺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所以你现在每天上房揭瓦偷鸡摸狗的,根本没在找江晏?”
“我哪里做那些事了,我不是在行侠仗义吗你别污蔑我!”
“那你跟我说说江晏可能在哪里!”
“我、我不太肯定…主要是按照线索来看先找寒姨可能性更大吧!江晏三年前就走了我现在能去哪里找他。”
贺然气的脸红脖子粗又不能动手,最后只能拿核桃砸得少东家满院子乱跑。
“那你自己去找啊!朝着我撒气干嘛!我就是没有线索又怎么了,外面还乱传江晏谣言我想找都没法问!”
少东家看贺然只砸他不反驳,眼珠一转就明白了。
“你觉得他会这么轻易被找到吗?”
贺然停下了手头的动作,硬邦邦地开口说:“想找江晏寻仇的人有很多,但是那些人要么找不到江晏,要么打不过他。就像他躲在清河竹林里这么久,不可能真的半点防备都没有。”
“我说江晏怎么经常身上带血腥味回来,不过他不肯说,我也懒得再问。”
少东家又凑过来,贺然砸他的核桃都被少东家用衣摆装着捡回来,拖过长椅坐在贺然旁边一下一下地敲核桃。
贺然耳朵里都是敲核桃的声音。不吵,比起安静的夜晚反而更加让人心安。
不。他怎么能心安,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就…
“那你还打算跟着我吗?”
贺然拒绝回答并且伸手抢了少东家刚敲出来的核桃肉。
“江晏肯定会回来找你的。”
他有点不想走了。
“喂你!要吃自己去敲啊,抢我的干嘛!”
“我比你大,按辈分你该叫我一声叔。”
敲核桃给你叔吃点怎么了。
“那我还比你小呢!尊老爱幼懂不懂,你这个年纪就该让着我!”
贺然于是又抢了一把核桃,最后起来拍拍手说他要去睡觉。
少东家低声说了句大逆不道的话,于是贺然转过身来踹他。
少东家飞快抬腿,结果贺然一脚踹倒了长椅,少东家只好倒在地上打了个滚,顺势滚到贺然脚边扒着他的腿控诉。
“好啊你个瞎子,吃我的住我的,现在还要对我动手动脚!我真是真心错付了!”
“你这浑言浑语到底跟谁学的,江晏也没你那么不要脸!”贺然不愿继续纠缠,挣脱开他快步走回房间,将要关上的门却被追上来的少东家卡住。
一只手摸进来正对上贺然的手腕,接着一阵不轻不重地揉捏,吓得贺然连连缩手后退,被少东家找准机会窜进屋子里。
“我又不是江晏,我还能跟他一样不成。”少东家嬉皮笑脸反手把门一关,推着贺然就往床上躺,“睡觉睡觉。”
“混账东西!”贺然红了脸试图推开少东家,可少东家早已松开他的手,去柜子里抱了床被子回来。
“做什么呢,你没和人睡过吗?”
“你这么小就和别人睡过?!”贺然语调惊奇甚至有些哆嗦。
江晏这个家伙!这家伙!养出来的孩子居然如此轻浮!
都是江晏的错!
他摸索着被少东家擒住手腕,“不是困了吗,睡觉吧。”
“不。我、我还没有这种打算,我们之间不应该…”贺然脑内一片空白,说话磕磕绊绊,少东家直接把人拖上了床。
“什么能不能的,不就是睡一张床吗,你在想什么。”少东家问。
贺然摸到了床上的两床被褥。
贺然沉默了,贺然羞愧躺下,脸红从耳朵根蔓延到脖颈,他背对着少东家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没事,我什么都没想,睡觉。”
贺然耳朵红的滴血,看样子被吓得不轻,但说不喜欢和他睡的话,抗拒得又不是很明显。
好奇怪哦,他刚才的话有什么问题吗?
好吧。
少东家无声大笑。
他故意的。
相安无事躺了两刻钟,少东家对装睡这件事习以为常,因此能感觉到贺然紧绷着的身体渐渐放松。
于是少东家状似不禁意的,梦游一般搭上了贺然的腰。
贺然一瞬间清醒过来,浑身僵硬,身后的人手臂柔软并不强硬,貌似只是在睡梦中顺手捞着他,然后圈着他的腰身紧了紧手臂。
少东家能感觉到手心底下贺然的心跳。
贺然手掌抵着被子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推开少东家的手臂。
被抱一下而已,也没什么关系。
他这样安慰自己。
再醒过来时贺然发现自己正抱着少东家,像寻求庇护一样垂着头埋在枕头里,离少东家近近的。
他下意识一挣,然后压在他身上的手动了动。接着贺然耳边响起一道浅浅的气流声,怀里的人被他吵醒,睡眼惺忪有些不满地动了动被他压住的四肢。
贺然发现自己甚至夹着少东家的腿。
就好像他对少东家非常依恋一样。
少东家捏了捏手心的软肉,贺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少东家问他,
“这么喜欢我啊。”
贺然像被烫到一样松开少东家,“我没想到、我不知道我睡相这么差,我不是故意的。”
少东家却没管那些,也没松开手,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懒意,“抱起来比江晏舒服。”
贺然愣住。
他抱起来比江晏舒服吗?
他比江晏招人喜欢?
是这样吗?
少东家其实记不清抱着江晏睡觉的感觉了,毕竟那是三年前,三年前他13岁,身体还没抽条,跟现在完全无法比拟。
贺然还躺在床上发愣,少东家松开他的一瞬间贺然甚至有点舍不得被手臂困住的感觉。
但是,不对,他的人生不是一片灰暗吗?不是毫无希望吗?
他怎么…怎么开始期待了。
他完了。
他被一个16岁的毛头小子迷倒了。
和刀哥一起闯江湖你将会得到什么
·bg
·依旧是小地瓜随笔的搬运。
想到了个很有意思的点,和不同人闯江湖感受和得失也不一样的,如果是一起闯江湖的话。
和江叔一起会逞强,说我武功现在很厉害哟,马上就要成为名声大噪的大侠了,你看我学会了这个奇术那个心法…江叔欣慰,好孩子,长大了。
和寒姨一起会担心她担心,所以报喜不报忧,说我哪里都很好,开封的人很友善,饭特别好吃,治安也特别好,一个坏人也没有,寒姨你不要担心我啦!等我回去给你带小礼物!寒姨依旧会很担心,发动人脉,密切关注。
和红线一起,就要充分发挥老大的职责保护她,甚至教导她。你看,这个花儿有毒,那个花儿能解毒,这种人一看就是坏人,那种人一看......
·bg
·依旧是小地瓜随笔的搬运。
想到了个很有意思的点,和不同人闯江湖感受和得失也不一样的,如果是一起闯江湖的话。
和江叔一起会逞强,说我武功现在很厉害哟,马上就要成为名声大噪的大侠了,你看我学会了这个奇术那个心法…江叔欣慰,好孩子,长大了。
和寒姨一起会担心她担心,所以报喜不报忧,说我哪里都很好,开封的人很友善,饭特别好吃,治安也特别好,一个坏人也没有,寒姨你不要担心我啦!等我回去给你带小礼物!寒姨依旧会很担心,发动人脉,密切关注。
和红线一起,就要充分发挥老大的职责保护她,甚至教导她。你看,这个花儿有毒,那个花儿能解毒,这种人一看就是坏人,那种人一看就是骗子,然而没用,双双被骗,在鬼樊楼面面相觑。“我们一定能够成为大侠的,一定能!”
只有和刀哥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的狗仗人势。(纯褒义)
刀哥,他欺负我!刀哥,这个人骗我钱!刀哥,这个地方可以进去吗?刀哥这个事是不是有诈?
还会和他一起分享很多好玩的东西:“刀哥看这个小报,哇塞,原来他和他,他和她,她和她……”刀哥一拍大腿:“现在江湖上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刀哥,你快尝尝这个真好吃。”“老子什么没见过?大惊小怪……咳,你别什么都往嘴里塞,拿来老子给你试试毒。”
“刀哥看我买的小乌龟挂件,你猜多少?”“没见过世面的小崽子…哪儿弄的?给老子也整一个!”
“刀哥这个酒香!你尝尝!虽然比不上离人泪。”
“嘿嘿刀哥你看,这个话本子里写的……”
刀哥被你幼稚的直翻白眼,但也会充分与你交流一些需要被消音的意见,或者超级大声的正大光明的当面儿蛐蛐别人,前脚刚交代完让你别冲动,后脚就已经自己上手了(比如遇到在路边上厕所的会冲上去问:你爷爷个腿,控制不住自己老子帮你?)。
不管多远,百叫百到,只要你扯着嗓子喊,他就会立马手握大刀出现。
等他要喊你的时候,小崽子狗崽子兔崽子乱叫一气,你炸毛他就大笑说小崽子还是不经逗啊,太嫩了!你要是行侠仗义,歼灭大敌、找到什么关键线索,他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说小妮子可以啊!行走江湖就该这样!
等真有事或者戒备时会直接拿刀柄戳戳你,你眼泪汪汪的说能不能换个地方戳,我肩膀都青了,他骂你娇气,细皮嫩肉的闯什么江湖,然后给刀柄多裹两层布。
有的时候会故意藏起来,看你找不见他难过:走的时候都不说一声…酒还没喝完呢…然后大笑一声从天而降,老子我,大名鼎鼎的死人刀,是什么不辞而别的人吗!狗崽子忒看轻了!
然后你就亮着一双狗狗眼围着他叫唤,刀哥,刀哥,你刚才去哪儿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甩了我一个人走了!
给刀哥恭维的虚荣心爆表,中午的俩鸡腿都夹进你碗里,却没看到你躲在碗后偷偷的笑。
偶尔他会被你蠢到,对着你破口大骂,说早知道找个山沟沟把你丢了,老子一个人闯江湖多简单!整这些破事儿!
你立马服软:刀哥刀哥,我怎么能比得上您这样的老江湖呢?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嘛,接下来三天的酒钱都我来付!我这样初出茅庐的新人怎么能跟已经纵横江湖十几年的死人刀前辈比呢?您就再教教我吧!
刀哥一边说,少来这套,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都多!一边嘴角咧到耳后。
刀哥永远浓烈,直白,粗糙,鲜活。
他带着你捅马蜂窝捉耗子抓虫子,在田野上射鹿射羊射鹦鹉射大隼射野猪还抢马,卷起裤管下河摸鱼比谁抓的大,看自己快输了就往你那边儿泼水把鱼都吓走,还拍着胸脯说这就是江湖,小崽子学着点儿。(但如果他真的输了就会以武德服人)。站起来骗你说水下有宝箱,树上有宝箱,屋顶有宝箱,看你围着这些东西左三圈右三圈的转,还骂你笨;看着你偷偷点人家笑穴乐不可支,说还是你这小妮子鬼主意多,不错,老子就喜欢这样的!
你指着睡在肉块儿旁边的狗熊说这玩意儿毛茸茸的真可爱,他就摩拳擦掌:别出声嗷,给你抓个小的玩儿。
然后两个人一起被熊追,好不容易打死了熊,低头一看又踩着蛇。
最后精疲力尽的两个人背靠着背坐下,在抢来的一处营地火堆旁边取暖,你无精打采的:“果然处处是江湖啊……”
刀哥一甩刀:“这才哪儿到哪儿?”
总之,和刀哥在一起闯江湖,永远都是精力十足风风火火,你出一个馊主意俩人一块儿执行,背包里永远有一堆零碎和破烂儿,有趣指数直接拉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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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写一篇破防一篇,不同的cp同一种破防,天杀的绣金楼我和你拼了。
关于主控去将军祠磕头
·父母活着if线
·小地瓜的随笔小段子存档,没什么逻辑性。
·如果大家都喜欢看的话,会专门开坑修文。
·是bg,bg,bg,先动心的江叔和木头主控,可以当做(江叔的小木头)的平行世界番外。
————————
王将军要是活着,小时候自然把你当掌上明珠,逢人便要炫耀一下,等长大以后肯定一天扬言打闺女八百遍,追着你满院子跑,但你是不会服气的,比大鹅还犟,梗着脖子和亲爹吵架。
好好一个大将军被你气得暴跳如雷,扬着的手却始终落不下去,因为被江叔抱着(其实没抱着也不会真打),江叔还得给你使眼色让你跑,最后大将军气得直跳脚,把你往江叔的怀里...
·父母活着if线
·小地瓜的随笔小段子存档,没什么逻辑性。
·如果大家都喜欢看的话,会专门开坑修文。
·是bg,bg,bg,先动心的江叔和木头主控,可以当做(江叔的小木头)的平行世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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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要是活着,小时候自然把你当掌上明珠,逢人便要炫耀一下,等长大以后肯定一天扬言打闺女八百遍,追着你满院子跑,但你是不会服气的,比大鹅还犟,梗着脖子和亲爹吵架。
好好一个大将军被你气得暴跳如雷,扬着的手却始终落不下去,因为被江叔抱着(其实没抱着也不会真打),江叔还得给你使眼色让你跑,最后大将军气得直跳脚,把你往江叔的怀里一丢,自己躲进房间生闷气。
妈妈会过来揉揉头安慰他,说你以前不就这样,女儿像爹,你俩一模一样。
亲爹语塞,把头埋进妈妈腰间不愿面对现实。
你气呼呼的跟着江叔,哦,现在肯定不能叫江叔了,应该叫哥哥,虽然辈分降了,但是没办法像现在一样当甩手掌柜了,一天有大部分时间都跟着你护着你以及劝架。
周围的师兄弟会起哄说这小子怕不是要和大将军亲上加亲咯?他一开始会脸红呵斥别胡说,后面就淡定多了,谁起哄的声音大就给谁一眼刀。
但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会怕这个吗?嘻嘻哈哈的谁也不当回事。
你每天都气鼓鼓抱怨亲爹一百遍,妈妈不想听了就去找哥哥,说阿爹是个思想陈旧的大古板,讨厌讨厌讨厌!江晏反驳说义父才不是!
你瞪他:咱俩谁是他女儿?
江晏无语凝噎:我虽然不是他女儿,但他也是我爹呀!
你干嚎:哥哥也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呜呜呜,你们都不向着我……
江晏一出门,一堆扒墙角的师兄弟冲着他:啧啧啧,把妹妹惹哭咯,啧啧啧!
日子每一天都这么鸡飞狗跳。等到晚上,你就赖在妈妈房里不走,趴在妈妈怀里冲亲爹略略略:“睡营房去吧老古板!”
王将军气得要抽你,卧房里也不得安生,最终还是被赶出来的大将军只好找义子谈心诉苦。
江晏白天听你吐槽你爹,晚上听你爹吐槽你,还喝了酒,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王将军说什么他都一阵点头。
后来你大了,要去闯江湖,老父亲是真的老了,但是还是反复叮嘱你,别惹事儿也别怕事儿,爹给你撑腰呢!
当着众将士的面,他会说,混不出个名堂来就别说是我闺女!记住你身体里流的是谁的血!
等你真要出发了,又凑上来别别扭扭的在你耳边说,实在混的不好就回家,也不是养不起。
闺女走以后心里百感交集的王大将军要找义子喝酒抒情,一转脸发现江晏已经背了个小包袱蹲在房顶。
目光相接,江晏坚定的点点头,扭脸就追你骑的马去了。
王大将军:?不er?
——————
《手心手背》
王大将军和江晏说,你别太纵容她,什么都答应她,这种事情能开玩笑嘛?
江晏说,不是的义父,是我自愿的,她还不知道呢。
你端着解暑饮一边吸溜一边路过:“啊?啥事我不知道?”
王将军无语:谁提你名字了吗?我请问呢?
你理直气壮:不是说娇纵吗?哥骄纵的还能是谁?只有我了呀!
江晏在旁边认真点头。
王大将军又想打义子,又想捶闺女,但最后只能疯狂捶自己大腿,捶疼了找妈妈诉苦,说养了一头犟驴和一个木头
妈妈一摊手:加起来正好是你呀!
王将军:……
《江湖游记》
江晏追着你闯江湖,你以为他是你爹派来监视你的,拼命的要甩掉他。
过了不久他就看见一个黄的亮眼的人从澡堂子里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又进了樊楼,正在犹豫要不要跟上,又听说你进了鬼市,明明就在开封,但是你们像隔了万水千山。
最后他也不追了,在开封周围行侠仗义(守株待兔),果然不久你就憋不住自己出现了,竹筒倒豆子一样哔哩啪啦的一顿说,从开封的风土人情花草树木说到角门百姓阴兵借道,说的兴奋,眼睛亮亮的脸红红的,手还要比划。
江晏眉眼舒展,一边听你说一边递来果子给你解渴润喉。
“怎么只有果子,你的银两呢?”
江晏如实告知:“分给百姓了,只留了一点。你的银两呢?”
“嘿嘿,我也…”
“说实话”
“被九流门骗走了呜呜呜…”
《长生诺》
师兄弟抓着新入门的小弟子八卦,说知道江晏师兄喜欢谁吗?小弟子还没说话,你好奇的凑上来:“我哥居然还能有喜欢的人,他铁木头开花了?谁呀谁呀?”
师兄弟们面面相觑,江晏隔着墙无语,大将军笑得亮出一口大白牙,在江晏背后拍拍以资鼓励。
后来经过九曲十八弯,你们终于破了窗户纸要成亲,大将军边喝酒边吹:江晏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我能不放心?我最放心的就是把女儿交给他了!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好孩子……越说越咬牙切齿。
酒喝一半把他提溜走,说我就这一个女儿,臭小子。
江晏的脾性肯定要比现在剧情里的开朗活泼,说,
她出生时是我第一个抱的她,今后我会努力活得长寿一点,义父放心,我发誓,她的一辈子就是我的一辈子。
《听妈妈的话》
王将军感动的连连点头,但并不妨碍他来灌酒。
你一蹦三尺高:阿娘,你看爹爹!
最后是义母救走了江晏,说嘴里说的一辈子都不作数,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情浓则聚,情淡而散,古之常事也。有朝一日你们相看两厌,不必为今日的诺言而捆绑一辈子。
江晏认真的想反驳,妈妈只是摸摸他的头:别总拿自己当大辈,你在我们眼里也只是个小孩儿呢,就算你们不在一起,你也永远是我们的儿子啊,小江晏。
王将军一边拦要来灌酒的亲朋好友,一边竖着耳朵听,听着听着表演了个猛男落泪。
妈妈又说她还年轻,意气用事的时候多,你也是个脾气犟的,别自己就替她拿主意,凡事多商量才是长久之道。成完亲就要入秋,早晚要添衣,不要总仗着年轻;多用餐饭,别老喝酒……
你走过来,紧紧抱住江晏和妈妈
《额滴,额滴,都似额滴!》
王将军撂下酒碗儿跑来加入你们,身上的盔甲硌的你们嗷嗷叫。
王将军摸摸这个:臭小子,别欺负我闺女,不然揍你;
摸摸那个:臭丫头,别欺负我儿子,不然叫你娘揍你。
妈妈还要再交代几句,你挽住她胳膊:阿娘,我们又不走,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别这么伤感嘛!
王将军一个神龙抬头:不走?
江晏点头:没钱买房。
陈子奚好奇:没钱?那你怎么给聘礼?
江晏:没给。
陈子奚:?
王将军扶额:有什么好给的,嫁妆聘礼不都得我出?都是我们家的,干脆别折腾了。
你提出反对意见:都是我的!我的!!
王大将军看在你今天穿着喜服的份上才没给你一个头槌。
婚后当然是更鸡飞狗跳,江晏首先给你讲道理,你不听,然后俩人在演武场一通好打。
你:听娘子的!不然我回娘家了!
江晏:听夫君的,这样真不行,巴拉巴拉……
你:不听,不听,我回娘家了,你跟着我干嘛?
江晏:我也回娘家。
你:?你有个屁娘家?
江晏:慎言。听哥哥的,这样不行,巴拉巴拉……
你:……
一众龇着牙半裸的师兄弟们好像在演武场旁边被人集体打了笑穴。
除了争执外,你俩干的最多的事就是跑王将军的酒库偷酒,自打成了亲,你俩是一点儿不背着别人了,理直气壮的就进去了,王将军被此等行为气得在旁边捂心口,抓着你俩的后脖颈通通扔出墙外。
“去去去,快上一边子闯江湖去!!!”
——————————
半夜睡不着又看了一遍,发现有几个有趣的点。
第一个是那么粗的梅树枝子,还是小孩子的王将军夸嚓一下就掰下来了,怎么能不算是武学天赋异禀;
第二个,其实我知道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并不妨碍我有端联想,披着红披风的红线没了,披着红披风的王将军也没了,我要有红披风ptsd了呜呜呜…
第三个,视频最后,王将军站在应该是辽人的尸体堆上,但百度百科说历史上王将军死后,“契丹随即搜集王清等人的尸体筑起京观,晋军士气崩溃…”,京观就是用土夯实尸体在道路旁堆成一个金字塔形状的土堆,我不知道这里是策划有意义的暗示还是只是耍帅,但如果是联系历史的暗示,那真的…很巧思了……
关于主控去将军祠磕头2
·好多人啊,遂摸了新的。
·依旧是无逻辑无厘头随笔小段子。
·父母存活if线,全糖无刀(可能)(因为父母存活,所以江叔降辈儿成哥哥。)
·先动心江叔x木头主控,bg
《演武场》
你太小的时候王大将军不允许你进演武场,骑在他脖子上进去也不行。
骑在江晏脖子上更不行。
你很倔强,不肯走,蹲在门口当门神,被来来往往的师兄弟们投喂。
小糖果小点心小果子各色零嘴,草编的小蚱蜢、花灯、话本子、小摆件,师兄们投喂的很高兴,路边的小花都得被拔下来插你脑袋上,你也来者不拒,抱着怀里鼓鼓囊囊一大堆东西笑。
江晏在演武场里觉得不对,有个师...
·好多人啊,遂摸了新的。
·依旧是无逻辑无厘头随笔小段子。
·父母存活if线,全糖无刀(可能)(因为父母存活,所以江叔降辈儿成哥哥。)
·先动心江叔x木头主控,bg
《演武场》
你太小的时候王大将军不允许你进演武场,骑在他脖子上进去也不行。
骑在江晏脖子上更不行。
你很倔强,不肯走,蹲在门口当门神,被来来往往的师兄弟们投喂。
小糖果小点心小果子各色零嘴,草编的小蚱蜢、花灯、话本子、小摆件,师兄们投喂的很高兴,路边的小花都得被拔下来插你脑袋上,你也来者不拒,抱着怀里鼓鼓囊囊一大堆东西笑。
江晏在演武场里觉得不对,有个师兄已经借口这个没带那个没拿来来回回进出十八遍了,于是走出来查看。
然后他发现几个师兄在垒了一座人墙,你晃晃悠悠的骑在最上面,扒着墙头往里面:“我看到啦我看到啦,爹爹在那!哥哥去哪啦?”
最下面的师兄面红耳赤的撑着马步:“呼,没事,我们不累,师妹你别着急,慢慢找…嘿嘿…”
江晏:……
在里面的王将军一回头,半个闺女在天上飘来晃去,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
事后一众主谋和帮凶通通被罚,在院子对和太阳扎马步。
江晏:“义父,我没有……”
王将军:“知情不报,罪加一等!”
这下轮到你来投喂他们了。
给这个擦擦汗,给那个喂个果子,眼泪汪汪的道歉:“对不起,连累你们了。”
江晏:“……没事。”
师兄弟们纷纷附和,叫你别往心里去。
只有站在江晏下一个的师兄提出一点小意见:“师妹,别给江晏擦完就停了啊,还有我呢,给我也擦擦啊!”
江晏嘴角上扬五个像素点。
《疤痕》
大一点要习武了,你一边高呼当大侠咯,一边拿着小木剑凑到王将军身边。
王将军给你舞了一套霸气磅礴的剑法,激起的小石子擦过你的脸颊,你楞楞的站在原地。
江晏向义父投来不赞同的目光,王将军顿时心虚,正要过来看看,你豪情万丈的抹掉血:“大侠都这么酷吗?爹爹真厉害!”
大家都愣住了,王将军抚掌大笑,说真不愧是我王清的女儿!江晏揉揉你的脑袋,沾着水擦你脸上凝固的血渍。
你就这样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的闹了一天。
晚上回到阿娘的寝居,阿娘摸摸脸:“怎么弄的呀?痛不痛?”
你“哇”的一嗓子就嚎起来,哭着说:“爹爹坏,阿娘你给我换个爹爹吧,可疼可疼了呜呜呜……”
王将军:……
王将军一边解释一边偷偷揪你这个告黑状的坏蛋的辫子,被阿娘瞪了一眼。
好不容易你哭完,又搂着阿娘的脖子小心叮嘱:“阿娘阿娘,换几天就行了,其实也没那么疼…”
阿娘问你怎么回心转意了,你说,因为阿爹也是哥哥的爹爹,阿娘把阿爹赶走了,哥哥也没有爹爹了。
王将军说他活着一天就护你们一天,你们永远是有爹有娘的小孩子。
《不羡仙》
十几岁的时候你天天闹着要去闯荡江湖,大家都不太放心让你真跑出去。
最后江晏想了想,说自己有个朋友半隐退以后在清河开酒坊,不如带妹妹去转转。
对你来说,只要能出府,去哪不是江湖?于是欢天喜地的动身了。
江晏带着你来不羡仙玩,说在此小住一段时间。寒香寻一眼都没看他,拉着你的手上下左右的看,越看越欢喜:“看着就面善,想是你我命里有缘,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寒姨这里的酒管够!”
你欢呼一声“寒姨”扑进她怀里。
江晏一蹙眉,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寒姨:小宝贝,来,和你阿娘说再见咯!
江晏:……
村里说寒娘子有魄力,有个面俏的小郎君带着孩子来找她了,怕不是年轻时候的桃花债。
米叔咂舌:“我们不羡仙的上门女婿,还是要多比对一下,还有个嘞。”语毕,指指活人医馆方向。
周叔摇头:“我看不得行,这两个的娃都这么大咯,血浓于水…”他也指指医馆方向:“那个怕是没胜算哦!”
天不收知道以后当场破防,找了个地方哭了一天。
江晏有事离开几日,你一个人在不羡仙和神仙渡称王称霸,不仅俘获了村民的芳心,更是成了孩子们的小霸王。
一个叫周红线的小丫头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老大老大的叫个没完。你送了她很多时新的玩意,约定好下次见面要一起闯荡江湖。
等江晏回来,看你正指挥着几只小狗在对抗大鹅,大鹅伸着脖子冲过来,你们拔腿就跑。
江晏欲言又止:别往那跑,那更多…
你很有义气,没有施展大轻功把几只小狗扔下跑路,和它们一起被叨的嗷嗷叫。
一个叫广胡子的商人凑过来说自己有特效药,开封密宝,只要五百文。
江晏过来揪着领子把人带走,说积蓄不多,罢了。
后面跟着一排小狗。
《得成比目何辞死》
又过了几年你十六了,在你的央求下,你和江晏再次踏上了不羡仙之路。
刚下马,一个红色的身影就冲过来,你一把将她抱起举过头顶转了好几个圈。
红线有一肚子话要和你说,走了一路就说了一路。寒姨也很高兴,说要给你个惊喜,将你带到山腰。
看到半山腰这个小屋子,你眼睛都亮了,红线骄傲:“这个是寒姨姨专门给老大建的房子哦,我也出力了,我搬了好几块砖呢!”
寒姨笑着揽过你,说不羡仙就是你第二个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想什么时候来住就什么时候来住。
你感动的眼泪汪汪:“寒姨,你真好,呜呜呜……”
江晏问,那我…?
寒姨:桥洞下面大马路上,爱睡哪睡哪。
然后揽着你肩膀走了。
路上的乡亲居然都还认得你,纷纷打招呼:“哎呀,是寒娘子家的那个小姑娘,长那么大了,女大十八变!”然后交头接耳:“她后面那个男的是……?”
江晏:……
接风宴吃到一半,一个男的破门而入,一身血腥杀气腾腾地问:“寒香寻那娘们在……”被寒姨一脚踹飞,踩着他后背:“什么事?”
那男人挣扎:“救人,救人!”
几天以后,你和红线一人一边,附身观察着床上面无人色的男人,他浑身都是蝴蝶结形状的绷带,天叔经常治着治着就面目狰狞咬牙切齿。
你正看呢,床上的人突然醒了,他看着你,慢吞吞地转了转眼珠子:“卿卿,你好像变年轻了…”你掐着他下巴把他头歪向另一边,红线旁边的寒姨两眼冒火,阴恻恻地说眼神不好就把眼珠子扔了。
天叔说有道理啊我现在就准备东西,麻沸散就不用了,我们直接开始吧……
过了几天男人能下床走路了,特意来谢谢你和江晏。
你不解,男人说:“是王将军派人出手相救,理当感谢。”
你兴奋的直拍大腿:“是吗?是我阿爹救的你?我阿爹救了寒姨的心上人?我阿爹真厉害,真不愧是我爹!”
旁边的天不收看起来快要碎了。
等到这男人身体大好,寒姨办了一场隆重的宴会并介绍:这是褚清泉,以后就要在不羡仙常住了。
歌女正好悠悠的唱道:愿作鸳鸯——不羡仙——
寒姨轻笑,说,对,愿作鸳鸯不羡仙。
刀哥醉醺醺的站在旁边,出于感谢他将褚清泉一路背回来,寒姨特将酒窖大门对其敞开,刀哥如同进了米缸的老鼠,一步都不带往外挪的。
江晏的一个朋友也来了,花蝴蝶似的四处溜达,到了晚上眼巴巴的问,我们住哪儿啊?
江晏认真道:幕天席地。
陈子奚:……
接下来的日子,你们之间搭建了深厚的友谊。你出馊主意,红线辅助,陈子奚完善,刀哥执行,江晏边喝酒边跟着你们,褚清泉在后面絮絮叨叨:“哎呀…这样不好吧…还是别这样做了…江晏你少喝点儿,红线你慢点跑…伊刀啊,你别这么大火气…”
几天下来,你们轮番跑到活人医馆问天不收,有没有能把人暂时毒哑的草药。
天不收指着自己的医馆招牌问,你看这四个字儿像活人医馆还是像活阎王殿?
你:用在褚清泉身上。
天不收:等我给你们找个猛的。
有一天,江晏四处都找不到你,找来找去,和寒姨在一棵梨花树下见到了被五花大绑塞着嘴的褚清泉,身上挂了一封信:
哥、寒姨亲启,我和红线、刀哥、陈哥去开封玩了,几日便归,勿念。
旁边还画了四个手拉手的小人。
江晏:……
寒姨:……兔崽子们……
等你们从开封大吃大喝回来,通通被寒姨抓起来关了禁闭。
四个人在小黑屋里排排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褚清泉在门外念叨:“哎呀,我都劝你们不要这样做了,你看你们不听,被关起来了吧,所以还是不要这样做了,大家都会很担心的……”
门里的四个人堵着耳朵,你恶狠狠的说:“下次把他撂鹅堆里…”
刀哥:“不用等下次了,老子今晚就要抓只鹅塞他被窝里…”
《公正严明》
你四五岁正式学武的时候,其实是江晏给你开蒙。他一板一眼,特别认真,做错了会挨骂,做对了就夸,十分公正严明,就差把好哥哥好师父刻脑门上了。
你又一次被江晏用小树枝架起了手,扭过脸眼泪汪汪地问,哥哥哥哥,你怎么这么公事公办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江晏百口莫辩,干巴巴的说,不是,没有。
后来他去教新入门的师弟师妹,他们就贱兮兮的说,江晏师兄,你怎么这么公事公办呀,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呀?
然后被一通好捶。
《天泉特训》
你再大一点,快十岁左右,江晏觉得你该注意男女大防了。
一众师兄弟跑圈回来,江晏抱着一沓比人还高的衣服在门口堵着,坚决督促每一个人都穿戴整齐,不准带歪你。
结果你裹着毯子和头发从队伍尾巴冒个脑袋出来,眼睛亮亮的,满头满脸的汗,问,哥哥你在干嘛,阿爹给我们做新衣服了吗?
江晏:……
《练武》
你们一家人都习武,连家里养的奶牛猫都能跳起来给人两下。
冬日,阿娘在梅树下折枝运功,灵动飘逸,阿爹折枝起势,刚劲有力。
落梅纷飞,白雪红花,潇洒磅礴,内力汹涌,尽显侠客风范。你心动不已,仰着脑袋说自己以后也要在这里习武。
第二天江晏举着小梅花枝戳你:“好好扎马步,怎么发呆,累了?”
你委屈:“不对,不是这样的……”
江晏想了想,换了一个上面梅花更多的小树枝,继续戳你:“这个呢?别偷懒,好好练。”
你:…呜……
《今天是个好日子》
将军和师兄弟们不是等到你出生的那一刻才喜爱这个生命的,而且从知道了你的存在的那一刻起就无条件的喜爱着你。
都说有孕头三月不能轻言,但王将军忍不住,急得抓耳挠腮上蹿下跳,下属弟子们经常走着走着就被掠去墙角悄咪咪咬耳朵:“我跟你说你别和别人说,我要当爹啦!嚯哈哈哈哈哈哈哈!”
结果你出生当天第一个抱你的人是江晏,他手足无措的晃你,一叠声的叫唤:“义父——义父——她哭了!!!”
里面大将军正在和妈妈互诉衷肠,旁边的医师笑话江晏说,你轻点晃啊,你这力道大人也要哭的。
于是他放轻力道,你果然好哄,慢慢睡去,江晏松了一口气,开始好奇的观察你。
然后亲爹冲出来给了江晏一个幸福的熊抱,高兴的声如洪钟:“我闺女呢?”
江晏:……
你:“哇——”
《条件》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你时常会跟在大人屁股后面问,哥哥哥哥,你喜欢我吗?
江晏一开始有些羞赧,后面会坚定的点点头:“嗯。”
你趴在他怀里揪他刘海玩:“那哥哥,我做什么你会更喜欢我一点呢?”
江晏脸和耳朵都红了,沉默不语的开溜。
路上的师兄弟们打招呼:“哟,江晏,大白天泡澡去了?”
你又去问妈妈,妈妈说你要关心哥哥的身体,让他别受伤,让他好好吃饭少喝酒,他睡觉的时候你也乖乖的少去闹他……
你晃晃脑袋:阿娘别念了,我记不住…
你去问大将军,他大笑,然后幽幽地问,你为什么不问:“我干什么阿爹才会更喜欢我一点?”你眨眨眼,直直的看着大将军:“阿爹,我不需要干什么你就已经很喜欢我了呀!”
王大将军心花怒放。
他身后的江晏面红似血,轻声道:“我也是。”
结果大将军摸摸他的头:“对,阿晏也是,不用干啥我也喜欢你。你们兄妹俩是一样的!”
江晏:……我不是这个意思,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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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将军抱着你晃呀晃:“爹爹和哥哥你喜欢谁。”
你零秒思考:“喜欢娘亲。”
江晏:“我也最喜欢妹…嗯?”
将军瞪眼:“不行,在爹爹这你要说喜欢爹爹,快说,喜欢爹爹,不然把你放在房顶上!”
晚上你抱着妈妈的腿哭:“阿娘,爹爹强迫我撒谎!哥哥在旁边看着也不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