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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酒热饮

【白快】独占欲

  漫画file.1119-file.1122的后续产物。飞速摸个探少吃醋:快斗君是什么时候和基德克星如此亲密的?在现场强调正宫身份还不够,场外也要让小豆花知道:虽然一直在国外忙着办案,但不意味着你可以找别的男人。3.5k+


  Summary:


  蓝玉王座事件让万事从善如流的白马探难得有了危机感:平日里看上去懵懵呆呆的前桌小猫居然那么招人。他在他身上倾注的情感是复杂的,是对弈时最相杀的对手,也是绝境处最亲密的共犯。棋局里不存在第三个玩家,后来者只能是出局者。


  


  1.


  “就这样一直把你扛着走到警视厅如何,”白马探双手环在黑羽快斗的膝弯处,抱他就像抱一...

  漫画file.1119-file.1122的后续产物。飞速摸个探少吃醋:快斗君是什么时候和基德克星如此亲密的?在现场强调正宫身份还不够,场外也要让小豆花知道:虽然一直在国外忙着办案,但不意味着你可以找别的男人。3.5k+


  Summary:


  蓝玉王座事件让万事从善如流的白马探难得有了危机感:平日里看上去懵懵呆呆的前桌小猫居然那么招人。他在他身上倾注的情感是复杂的,是对弈时最相杀的对手,也是绝境处最亲密的共犯。棋局里不存在第三个玩家,后来者只能是出局者。


  


  1.


  “就这样一直把你扛着走到警视厅如何,”白马探双手环在黑羽快斗的膝弯处,抱他就像抱一团长条猫咪,身上无一处不温暖、不柔软,唯独分量过轻了点。他一边想着待会儿该给小猫投喂点什么,一边以极低的、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音量说出那句久违又亲昵的称呼,“怪盗君?”


  猫猫垂头,手臂在虚空中耷拉着,似乎有点丧气:“果然暴露了啊……”


  白马把人往上颠了颠,使快斗的肚子不至于顶在肩膀上被硌得难受。想到今晚上破绽百出还在兢兢业业走剧情的对手,不由得勾起嘴角:“当然。”


  小孩儿嘟嘟囔囔:“但是就这样走过去的话,办不到的吧?”摇摇晃晃的手一会儿揪揪他的衣摆,一会儿挥拳打他几下,力度很轻,仿佛是不甘心,又暂时性无可奈何的顺从。


  偷做坏事又被飞来横祸吓得炸毛的猫。白马总会把快斗联想成管家婆婆在养的一只狸花:好奇心和精力都十足旺盛,胆子却比看上去的小很多,一受惊拔腿就跑,然后躲到谁也看不见的角落探头探脑的暗中观察。“不用担心,那点体力还是足够的……”


  话未完,视野顷刻间天旋地转。白马暗道不妙,手铐相扣发出清脆的声响,快斗借势从他手上挣脱开,毫不客气地放倒了他。


  馆内烟雾四起,混沌中,他听见KID展开了滑翔翼,还有闲心戏谑他:“和体力无关,亲爱的。是体位,我喜欢主动式的,你忘了吗?”


  装置在展厅四角的加湿器机关一触即发,亿万水分子似藤蔓上熟透了的葡萄通通炸开,汁液迸射的到处都是。窗玻璃受外力冲裂,十二月的强劲冷空气倒灌进风口,挥之不去的缭绕水雾这才被绞杀。


  同以往的无数次一样,怪盗轻巧脱逃。当代再没有比他更完美、再出彩的犯罪艺术家了——各重大费周章障碍于他而言仍然堪称踏足无人之境。恍若诡谲浮云,纷纭舒卷,绵亘纳入无垠时空之外。


  脚下的东京城满积昨宵残余,白雪未融,而今又有新雰飘至,点点霓虹尽陷雪中。唯有一张基德卡恰如流萤,稳稳降落于英国侦探手里。


  宝石非我所求,请原谅我本次鲁莽轻率的打扰。对吉田社长的离世我深感抱歉。


  及:向警官们致以最高的敬意。


  

  收工后,众人聚在会宾厅内喝茶。铃木顾问为让基德再度落跑而肝火正盛。老先生好下战书又重输赢,场地机关是怎么刁钻怎么来,智囊团一干精英出谋划策,却次次令那小偷破局反攻,抢去他登顶报纸首页的风头。


  偏偏一旁的中森警部仍在一刻不停地吐槽:展厅的防范稀松,加湿器是否伤敌一千尚未可知,自损八百倒是真的。


  老先生强压怒火,稳稳心神,动了口茶,很突然地向柯南小朋友征询起下一次抓捕的布置看法。


  “如果是我的话,我想当我看到新一哥哥的时候就会立即进行身份核查吧,毕竟哪儿会这么巧,新一哥哥这样的大忙人总会闪现在KID的犯案现场呢?会不会是KID本来就和新一哥哥长得很像,才得以屡屡蒙混过关?”


  柯南忽闪着认真而充满稚气的眼睛,“因为刚刚和新一哥哥通电话的时候,新一哥哥说他明明在芝加哥啦。”


  果真不负“KID克星”之名,这位小朋友可比日本警察能干的多。白马饶有兴致地想。他先前曾在“薰衣草别墅”杀人事件里,短暂地与其打过照面。


  彼时他应邀赴约是为一睹东部推理代表的风采。对方虽真容未现,这位替补上场的小侦探却是锐敏如鸮,锋芒不输。白马见过人小鬼大的,但在演绎过程中,能做到如此兵不血刃、直取敌巢的,实在是稀世奇珍。


  柯南挠挠脸,谦逊笑道,“不过我还是个小孩子,不太懂这些,白马哥哥的意见才更具参考性啦。”


  “你切入的角度很好,小朋友。”白马嘴角天生上翘,唇呈弓形,不笑也笑,“但警方的本职之一是活捉基德,而非仅仅守住宝石。所以我依旧秉持原先的观点:要在‘创造严苛环境’问题上下功夫。


  “风雪气候不利于滑翔翼飞行,带给他的麻烦远大于强力加湿器。接下来的几天都是暴风雪红色预警,要抓KID的话,可以在这一时段里接着给他下战帖。室内温度也要低……”


  警部咋咋呼呼道:“他要是不接受挑战呢?”


  “他会接受的。猫咪的好奇心、胜负欲都极强,有一定完美主义倾向,激将法尽管老套,却相当适用。”


  不顾在场投来的异样目光,白马站起身来,翩翩一笑,“我也该回去哄哄我家的那只小猫了。诸位自便。”


  


  2.


  黑羽快斗缩在轿车后座睡得正熟。车内的暖气开得很大,他将自己从头到脚裹进珊瑚绒毛毯里,宛若一条毛茸茸的蚕蛹。车载电视的动画片没有暂停,那只有蓝色耳朵、脑袋和身体都像糯米糍的卡通猫正抱着吉他,一边虚空扫弦一边唱歌:


  “什么啊,已经早上了……这样自言自语着……用黄油在烤好的面包上,涂抹涂抹……”


  白马撩起毛毯末端的一角,检查快斗是否有被淋湿。卫衣干燥,并无任何水迹。小脸儿被梦熏得酡红,风吹乱的玫瑰一般,身上无一处不暖,嘴唇尤盛,从那儿吐出的气息和呢喃,也想当作美酒通通饮尽。白马的动作很轻,但手太冰,快斗仍被弄醒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嗓音有些沙哑:“办案办好啦?”


  “嗯。难为你发着烧还特地陪我过来跑一趟了。”侦探把手背抵在快斗的额头上。还好没有复烧,“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啦。”小猫伸出肉垫,牵引着白马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小探也辛苦了……”如此犹觉不够,他直起身来一把抱住白马,“我贴!”


  过了半晌才后知后觉有哪儿不对劲,“你怎么换衣服啦?原先的那套呢?”


  “铃木顾问命人加装的加湿器对KID没有起到丝毫干扰,这水汽全浇到我们头上来了。”


  快斗吭哧吭哧地笑:“加湿器是叛徒!枪口怎么能锚准自家人呢?”边笑边伸手去捏恋人的脸,“可怜小探,是不是透心凉心飞扬?快让哥哥我疼疼你。”


  “嗯哼,要感受一下吗?”侦探作势把手往快斗的卫衣领口里伸,小猫当即嗷嗷乱叫:“不行,我还是个病号啊喂!”


  白马于是捧起快斗的脸颊捂手。


  快斗嘟嘟囔囔的:“生冻疮的话谁负责啊?”


  “我负责。”


  快斗又说:“你挨我这么近,一点儿都不害怕被传染吗?”


  “你这个阶段还传染不了人呢。”白马摩挲着快斗的下唇,目光陡然一暗。快斗知晓这是某件事即将发生的暗示与前兆,而即便有所准备,他仍不觉朝后缩了缩脖子。

  

  白马扳过他的脑袋,十指深陷于绵软的发丝中,脸埋进他的肩头,细嗅,轻吻。一边是蜻蜓点水,存心勾引,一边诚实着顺应天性,往下扯着他的运动裤,手掌覆于腰侧,不断上移。

  

  仿佛一张棋盘……快斗朦胧想到,执棋者以他为格,每一步都游刃有余,精准无差地吃掉棋子。他招架不住,连连落败,呼吸紊乱,视线发昏,时而紧紧搂着对方的脖子,时而又畏惧,抗拒,摇摆不定,如欲拒还迎的浮萍,等待暴雨糟践。

  

  作为对手的这么些日子,快斗对白马的脾气喜好无一不熟,清楚他强迫症有多旺,控制欲有多强,症欲结合,衍生出恶癖,亲近时,温柔与残忍并行不悖。管家婆婆发动了轿车,快斗的头一偏,差点儿撞到车门,好在小探的手挡着。

  

  车厢中间升起了隔板,无所顾忌,快斗摸索着抓住白马的手腕,亲了口缠绕其上的朗格:“冷……摘掉。”

  

  白马听话照做,解了腕表,放进快斗的卫衣口袋里,沉甸甸的一块,好硌肚皮。他吻他微皱的眉头,短短的发际,绯红的耳畔,闷声笑道:“存在宝宝这儿才最放心。”

  

  快斗热的耳鸣加剧,太阳穴怦怦直跳,修长的睫毛颤了颤,他鼓起唇,略显酩酊地看向白马:“你只存、不给吗……?”

  

  “给。”

  

  后座摇动一瞬,白马接过快耷拉于地的毛毯,抖直,张开,围拢出一片狭窄的巢穴,方便他继续办事。

  

  两具肉体组合成了一艘采藻的小船,冲破激流与水草的阻力破浪前行……


  如此过程重复又重复,快斗近乎失氧,连平时白皙而淡薄的眼圈儿亦泛红了,完全迷失在自个儿前面流出的粘稠泥沼之中。最后他受不住了推开他,气喘吁吁埋怨道:“小探真过分,一点儿中场休息时间也不留……”


  白马同他脸贴着脸,薄汗相融,真诚发问:“宝宝,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怎么弄你都觉得不够?”


  “那也要节制吧!”快斗整个人都像被蒸熟了,“每次……每次都那么过分!”


  “节制这种事……办不到的吧?是快斗君的话,完全只想对你更过分呢。”侦探将小魔术师放平在座位上,一边与他十指相扣,一边稳稳抓过他的另一只手,上铐。


  因是长时间贴身放着,手铐触及肌肤并不刺骨,温温热热。


  “……这不是用来铐KID的吗?”


  “有什么区别。”他倾身去咬他的耳垂,“反正用处一样。中场休息好了么,下半场什么时候进行?”


  快斗尖叫一声,立即以唇封印住白马探接下来即将宣之于口的全部话语:“别说了、唔……”


  

END.

  


  


  

黎明文艺🌙

【德哈】To Be Loved

*治疗师德×傲罗哈,有关于战后,但他们互相深爱着的日常,5k+完结

*灵感源于Adele同名歌曲,可以关注她的新专辑《30》


前言——

“回首往昔,我不曾后悔,经历了那些糟糕变故,我将巍然不动,守住我心,被一个人爱,爱到深处。”


正文——


一、


几年前的德拉科肯定想不到现在的场景。


救世主哈利·波特蜷缩在他的怀里,喃喃的唤着一些已经离开的人的人名,他皱着眉头,眼泪沾湿了被单。而德拉科自己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时不时吻一下他的脸颊,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哈利,都过去了。”...


*治疗师德×傲罗哈,有关于战后,但他们互相深爱着的日常,5k+完结

*灵感源于Adele同名歌曲,可以关注她的新专辑《30》

 

前言——

“回首往昔,我不曾后悔,经历了那些糟糕变故,我将巍然不动,守住我心,被一个人爱,爱到深处。”

 

正文——

 

一、

 

几年前的德拉科肯定想不到现在的场景。

 

救世主哈利·波特蜷缩在他的怀里,喃喃的唤着一些已经离开的人的人名,他皱着眉头,眼泪沾湿了被单。而德拉科自己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时不时吻一下他的脸颊,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哈利,都过去了。”

 

哈利终于从噩梦中醒来,祖母绿色的眼眸里是无尽的忧伤,他立刻抱住爱人,想倾诉,但甚至无从下口,只是浅浅的呼吸着,然后呼唤对方的名字:“德拉科……德拉科……”

 

德拉科很心疼,战后的创伤是无法避免的,即便在白天哈利看上去很阳光灿烂,但其实内心深处的玻璃罩里全都是逝去的人们。而傲罗这个特殊的职业让他也要一直面对食死徒,不断的激起他痛苦的回忆。

 

德拉科一下一下的轻拍他的背部:“还睡得着吗,这次又梦见了什么,没关系,对我你可以说出来,不用压抑在心里。”

 

“我想我睡不着了。”哈利轻颤着道,“我梦见了斯内普教授,他说我的眼睛和我妈妈一样,因为梦见他的牺牲,还有……伏地魔用魔杖指着你说要给你一个阿瓦达。”

 

“这样啊,但是都过去了,斯内普教授可以和心上人会面,而我还依旧在你身边。”德拉科走下床去,把阳台门打开,秋日的晚风温度刚好,和润的吹起窗帘,也吹散了房内的闷热。

 

哈利也跟着走去阳台,靠着德拉科坐在他们常坐的那张沙发上,看着神色夜空,圆月蒙了一层浅银色的光圈,楼下白桦树沙沙的左右摇摆,高耸的能时不时遮挡月亮的光辉;也像是阿尔忒弥斯穿着薄纱翩翩起舞,飘过的浮云是叙事曲的流淌,闪烁的星星是奏鸣曲的跳跃。

 

哈利又有些迷糊,阖上眼,细声低语:“在梦里,我抱着一捧红玫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边走边掉,而我即将送给你时,你倒在了伏地魔残酷的阿瓦达下。玫瑰全都在那瞬间化为灰烬,我什么都看不清了,满目疮痍。”

 

“那玫瑰有多红呢?”德拉科握着他的手,捏过每一个指节问道。

 

“很红,比白雪公主的嘴唇还要红,比圣鸽的鲜血还要红。”哈利几乎又要睡着,爱人的怀抱让他踏实,心中的空缺被吻填满,但他依旧回忆着梦境,“德拉科,你向我伸手,但是什么也没接到,无论是玫瑰,还是我……”

 

“嘘……”德拉科捂住他还要说下去的嘴,“睡吧,风不吹了,白桦不摇晃了,阿尔忒弥斯停止舞蹈了,我们的哈利也要晚安啦……”说完他还哼唱了一首《奇异恩典》,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配上温柔的旋律终于哄睡着哈利。

 

德拉科将哈利抱上卧室里的床,重新关好门窗,拉紧窗帘,卧室重新坠入黑暗。随后德拉科却离开房间轻手轻脚的走去楼下,不知要鼓弄些什么。

 

……

 

下半夜哈利没再做这样心神不安的梦,而是睡的很舒适,难得早上醒来时德拉科还闭着眼,金色的头发衬的他的皮肤更加透白。

 

哈利舒心着走向阳台,想要呼吸今天的第一口新鲜空气,却在看向硕大的花园时心脏都快骤停——那是一大片娇艳动人的红玫瑰,每一朵都朝着阳光盛开,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那么多玫瑰估计是德拉科连夜不知道搞了什么花样才种满的。

 

许多蝴蝶还在玫瑰花丛里纷飞。

 

哈利双眼湿润了,下意识的回头,透过拉开的窗帘,他对上了一双让他恋爱终身的灰蓝色眼睛,眼睛里包含着无尽的爱意和自己的倒影。

 

眼睛的主人正朝他微笑,还是那副哼唱福音歌曲的嗓音,说道:“早上好哈利……”

 

“我收到了你的玫瑰,很喜欢,所以全都种进了马尔福庄园,谢谢你,以及,我爱你。”

 

 

二、

 

德拉科穿着圣芒戈的制服坐在会诊室里,端起一杯温度适宜的波士顿红茶喝了两口,面色平静的望着对面的患者,准确的来说是食死徒伪装的患者,说道:“原来食死徒生病也会想到来找我啊,感谢对我医术的认可。”

 

食死徒也没想隐瞒,而是开门见山的说:“现在魔法界有两种传言,一种是德拉科·马尔福根本不爱哈利·波特,只是因为他救世主的身份有利于家族的发展;还有一种是救世主和德拉科·马尔福结婚的原因是其庞大的势力,怕马尔福家族重新加入食死徒而日夜提防……同样,这两种传闻无论是哪一个,都不是很好。”

 

德拉科不屑一顾的笑了:“既然是传闻,那就切勿信以为真。”

 

“马尔福先生!我们都知道,您不甘于现在的结局,虽然说家族得到了保释,但全然没有了曾经的辉煌岁月,还为了金加隆成为了繁忙的圣芒戈治疗师。”食死徒越说越激动,声音越来越响,“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们全体定会听从您的调遣,我们东山再起也是指日可待!”

 

德拉科像是听了个笑话:“我在圣芒戈工作可不是为了少的可怜的金加隆,朋友,再如何我丰厚的家底也够我吃喝玩乐几辈子了。”他成为治疗师还不是为了时常因与食死徒搏斗而受伤的哈利?

 

食死徒咬牙问道:“您真的甘愿败给哈利·波特吗?”

 

德拉科巴不得世上的食死徒都能灰飞烟灭,这样他的傲罗爱人就不用每天四处奔波了,对于这样愚蠢的问题,他回答的十分干脆:“我没有败给他,我只是拥有了他,就像他拥有我一样。”

 

“不反抗?”食死徒最后挣扎道。

 

德拉科的麻瓜手机(最近魔法界也都开始使用了,确实很方便交流)响了两声,他拿起看了下,握着手机朝着食死徒晃了晃,让对方能看见消息:“反抗什么?反抗在给我做晚餐,炖了一大锅罗宋汤的爱人吗?”

 

食死徒彻底说不下去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

 

德拉科起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说道:“不陪你闲聊了,我得回去过结婚纪念日了,本来是想亲自送你去魔法部的,但由于其时间来不及,只好通知他们请傲罗来将你押走。对了,如果有可能的话,希望你能通知别的食死徒都别来打我的主意,我永远忠诚于哈利,同样如果可以的话,要么改邪归正,要么互给阿瓦达吧,别给我们哈利增加业绩负担。”

 

食死徒没想到今天谈判的结果是这样的,失望的闭上双眼:“不知道所谓的救世主是给你下了什么迷情剂。”

 

德拉科在门外的傲罗闯进来之前,最后凑到他耳边笑着说道:“告诉你一个秘密,救世主的身材特别好,他随便看我一眼,我就像是喝迷情剂了。”

 

连食死徒都架不住红了脸。

 

德拉科回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抱住哈利,吻住他的嘴唇:“谢谢伟大的救世主愿意爱上一个前食死徒。”

 

哈利绿色的眼睛溢满了深情:“谢谢高贵的马尔福愿意爱上一个混血巫师。”

 

爱上你之后,我原本黯淡无光的世界像是被普罗米修斯点燃了希望的火种,从此杜鹃的酸啼听起来都像艺术情歌,

枯老的榕树看上去都风情万种;从此荒无人烟的北极都将被我们炙热的爱意融化,成为温暖圣地……

 

 

三、

 

哈利收到请帖的时候以为自己眼花了:

 

“亲爱的哈利·詹姆·波特先生——

您好!德思礼一家真挚的邀请您参加达力·德思礼与尼娜·伯德的婚礼,恭侯您携家人共同前往,您的到来会让我们倍感幸福!地址和时间位于请帖下方。”

 

哈利反复确认了好几遍就在这周日,还是免不了感慨:“我已经许久没有和德思礼一家见面了,没想到达力的婚礼他们还会想到邀请我。”

 

德拉科的关注点却格外稀奇:“我觉得应该给你的名字再加一个马尔福的后缀,哈利·詹姆·波特·马尔福,这样听上去更棒。”

 

“……”哈利一时无语,“我希望你能记起除魔法世界外的人并不知道我已经与你结婚这件事。”

 

德拉科像是根本没听到似的独自研究起德思礼这家来,终于他如梦初醒:“这不是让你睡碗柜的那家吗?梅林!你不会真要去参加这样恶劣麻瓜的婚礼吧!”

 

哈利却道:“毕竟他们养了我很久,而且既然邀请了,那我理应赴约。”

 

德拉科一想到德思礼之前是怎样虐待哈利,怎样让哈利委屈的度过每一天,仿佛一个地位低下的家养小精灵就生气,但看着哈利期待的眼神,只好勉为其难同意,并且提出要求:“你必须带我一起去,毕竟请帖上写着‘携家人共同前往’!”

 

哈利笑的甜津津的,抱着他的胳膊说道:“没问题马尔福先生!”

 

……

 

婚礼当天,他们两人早早的起床洗漱整理,哈利难得听从德拉科的意见穿了身法国定制的,颇有马尔福家族韵味的西装礼服,红色格纹领带被爱人打成精致的温莎结,镶金的祖母绿胸针低调奢华,无名指上是常年佩戴的铂金婚戒,戒指的反面是德拉科的名字。乱蓬蓬的头发被发胶还好固定住,连黑框眼镜都换成金边的了,整个人只能用“焕然一新”来形容。

 

当然德拉科就更别提了,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收敛锋芒的人,更何况今天要参加这样场合,打扮的像是要比新郎还出众,他左手戴着同款婚戒,右手戴着马尔福家主的戒指,各种配饰让人觉得尊贵,却又巧妙的融合,丝毫不令人觉得繁琐。

 

德拉科看着哈利感慨:“你要是每天都这样注意自己的仪容仪表,可就更好看了!”

 

哈利心想那这也太麻烦了,在出发前叮嘱他道:“无论德思礼一家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你都不要过激,他们就是这样的,习惯就好。”

 

德拉科怎么听都觉得心酸,向他保证:“我知道了。”接着给了他一个绵长亲昵的吻。

 

由于婚礼现场全都是麻瓜,所以他们只能驱车前往,当德拉科的车停在场地门口时就已经引来了一小波关注,最新的款式啊,高昂的价格啊!他们都在想这是一个什么亲朋。

 

佩妮姨妈连忙好奇的上前迎接,她今天也盛装出席,穿着当下时髦的连衣裙,抹上砖红色的口红:“欢迎来到达力的婚礼!”

 

原本笑得像朵花的面容在看到与脑海深处大相径庭的哈利和站在他身边的德拉科时,似是被施了“统统石化”般的僵住了:“哈利!你怎么……”变得这么有钱了?后半句实在没好意思问出来,格局不能小,要淡定。

 

“姨妈好久不见。”哈利递上一只打着红色蝴蝶结的礼盒,这是他和德拉科共同挑选的一整套手绘描金茶具和两条情侣项链,“这是送给达力的新婚礼物,希望你们能笑纳。”

 

“谢谢。”佩妮点点头收下了,至始至终她的眼神就没离开过德拉科,这个金发男人看着就来历不菲,问道:“这位是?”

 

哈利抢在德拉科要张口时介绍道:“这是我带来的朋友德拉科·马尔福,呃,原本我今日和他有约,但因为要参加达力的婚礼,所以就让他一起来了。”

 

德拉科震惊的瞪了哈利两眼,哈利绿色的眼眸里写满了抱歉,他在内心不断叹气,只好咬牙接下去:“德思礼夫人您好,多有打扰,不好意思,我的一点心意也和哈利的礼物放在一起了,是德国著名独立设计师设计的项链,都是用纯金和IF钻石打造的。”

 

“……”哈利有些无语的跟着笑,他知道德拉科一定是故意说这么清楚的,“是的,德拉科准备的很用心。”

 

佩妮怎么也无法想象这是哈利能交到的朋友,她轻声一针见血地问道:“这也是个会魔法的巫师吧!”

 

“嗯,确实。”哈利如实回答。

 

得到答案的佩妮把哈利支开,让他去找达力叙叙旧,顺便看看有什么能帮上忙的,而自己跟在德拉科后面说了一大堆譬如照顾了哈利许多年,把他当亲生儿子这样的话,德拉科真是听都不想听,敷衍的回两句,不停摸着自己的戒指。

 

佩妮继续问道:“马尔福先生家里是做什么的呀?”

 

德拉科怪异的看了她两眼:“我们家世代都是巫师,还能做什么?硬要说的话还做点生意吧。”

 

“那应该是家底丰厚的吧!”佩妮终究问出口。

 

德拉科抬抬眉,他非常讨厌这样势利的人,更别提曾经对哈利还如此恶劣:“还可以。”他憋下心中的怒意。

 

佩妮七拐八绕的带他去到一桌圆桌前,向他介绍正吃着草莓慕斯蛋糕的年轻女孩:“这是达力的堂妹,也是哈利曾经的同班同学艾米丽,她也还是单身呢,你们可以交流一下情感。”

 

艾米丽匆忙起身,伸出戴着蕾丝手套的手,羞涩的给予他一个微笑:“您好先生,我叫艾米丽。”

 

佩妮暗示道:“这是哈利一个身份高贵的朋友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先生您看我们家艾米丽多好看,特别是她那双棕色的眼睛那么生动明媚!”

 

德拉科没有任何伸手的意思,并认为这女孩的眼睛没有哈利半分勾人,他生硬的将身体转向哈利所在的方向,相比佩妮的尖酸刻薄,达力已经成熟了不少,身型也比之前要健康许多,他正与哈利谈笑风生,德拉科忽然道:“酒红色的领带很配哈利不是么?”

 

佩妮和艾米丽都懵了,但还是应和:“对对对,哈利比从前更有丰富了。”

 

德拉科微微一笑:“可很多时候他还是充满了孩子气,永远那么热情冲动,一个典型的格兰芬多。”

 

“……”两位女士回答不上来了。

 

正说着,哈利不知怎么的一脚踩空,差点从有台阶的台子上摔下去,德拉科下意识的冲过去扶住他,让他倒在自己的怀里,边说道:“傻宝宝波特你能不能专心点儿!果真像个小孩!”

 

……

 

德拉科声音不轻,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这个有些暧昧的昵称,纷纷窃窃私语这两个面生的人,哈利立即红了脸:“别这么叫我!”

 

“哈利你可得当心啊,马尔福先生为了扶你,手都撞在椅背上了!”佩妮看到德拉科白皙的手背上出现几道红印,大惊小怪道,“这可真是太糟了,快!艾米丽!去屋子里拿个医药箱来帮先生上药!”

 

“不必了!”德拉科受够了所谓的“姨妈”,再这样下去,明天估计就先把艾米丽嫁给自己,他干脆握着哈利的手,两枚戒指在阳光下交相辉映,“我已经结婚了女士。”

 

哈利感受到德拉科的非说不可,爱人想把两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不想隐匿在黑暗里,这并没有那么难以启齿,于是他没有松开。

 

佩妮假装看不见相握的手,磕磕绊绊道:“是,是吗?和,和哪位呢?”

 

德拉科笑起来可真是如沐春风:“很显然,和您亲爱的侄子哈利!”

 

全场哗然,所有人都将注意力分给了这对醒目的爱人,佩妮差点向后倒去,她记得哈利交过女友,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的结婚对象会是一个男性,还是个家财万贯的有钱巫师。艾米丽也难以接受这么优秀的男人居然会喜欢男人,咬着嘴唇不知所措。

 

在现场众目睽睽之下,德拉科捧住哈利的脸,熟捻的亲吻他,然后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见的声音问道:“不经你允许擅自把我们的恋情告诉这么多人,甚至还有你的亲戚,生气吗?”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像是一汪清泉。

 

那汪清泉了写着以哈利为名的爱,哈利摇摇头,他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怎么会生气呢,你比我还要勇敢,亲爱的德拉科,我爱你!”

 

德拉科拥抱住他,他们曾经有过对立与争吵,他们曾经属于不同的阵营,鲜血和伤痕是无法泯灭的,但是他们都挺过来了,撒旦终究回归地狱,丘比特的箭还是射中了他们,红线将本不可能相爱的人缠绕,永远不会分开。德拉科回道:“我也爱你,像你爱我那样爱你!”

 

再度拥吻时,哈利听到了以达力为首的掌声和祝福声。

 

朋友们可别怀疑,因为他们值得!

 


Ps:德哈确实值得,他们勇敢而相爱!感谢阅读!

 

 

 

 

 

 

 

 

 

Lifecafe

【类司】爱情是从脑补开始的(一发完)

【类司】爱情是从脑补开始的(一发完)

第一次写类司,文笔一般请多担待,角色ooc属于我。

原作日常衍生,类司不拆不逆,微量ws女子组贴贴和一句话彰冬(有雷的请注意回避)。

全文(含两个小番外)约9000字,情人节必须纯糖!(大概……

是看了 @口木旦 太太画的超甜浓度类司之后的脑洞(给大家安利太太,画风超可爱!)


1

神代类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劲是在某次公演的尾声。

那时,他因为第一个下台,就先开了一瓶水喝了几口,旋上盖子,靠在墙边等其他人下场。

因为这场主要戏份在宁宁和绘梦,所以,不过一会儿,天马司也结束了他的戏份退到了后台,一眼看到靠在墙边的神代类,几步...

【类司】爱情是从脑补开始的(一发完)

第一次写类司,文笔一般请多担待,角色ooc属于我。

原作日常衍生,类司不拆不逆,微量ws女子组贴贴和一句话彰冬(有雷的请注意回避)。

全文(含两个小番外)约9000字,情人节必须纯糖!(大概……

是看了 @口木旦 太太画的超甜浓度类司之后的脑洞(给大家安利太太,画风超可爱!)


1

神代类第一次察觉到不对劲是在某次公演的尾声。

那时,他因为第一个下台,就先开了一瓶水喝了几口,旋上盖子,靠在墙边等其他人下场。

因为这场主要戏份在宁宁和绘梦,所以,不过一会儿,天马司也结束了他的戏份退到了后台,一眼看到靠在墙边的神代类,几步走过去和他并排站在一起,接过类手里的矿泉水,同时说了句“谢谢”。意识到发生什么的神代类立刻开口想制止,但对方已然扭开盖子……

自知司君在这方面是有些洁癖的,神代类不忍心就这么瞒着他,但又担心得知真相的司君接受无能当场宕机,几度纠结之后,神代类还是“善意”地告诉天马司这个残酷真相:“司君,刚才那瓶水我喝过了。”

“这样啊,那又有什么关系?”天马司歪着头看上去反倒有些不解。

神代类感到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司君会是这样的反应。其实之所以他戳破,也有那么一小点是因为,他在期待知道真相后司君震惊的表情,那一定相当精彩。

“司君觉得没关系就好。”神代类听见自己这样说,内心却惋惜这个一时兴起的“带恶人计划”没能成功。

“是类的话就没关系哦!”天马司露出了标志性的灿烂笑容,他边擦肩径直走向休息处,边晃着仅剩一半的矿泉水瓶,“对方是类的话,完全没问题的哦!”

诶?!司君说了什么?!

此刻,一只神代类试图运转自己异于常人的大脑开始解读:「已知司君有洁癖,但他喝了我喝过的水」→「解释后发现不是个意外,并表示是自己就没问题」,重点就在这个“是自己就没问题”……

(因为)那个人是类,(所以)完全没问题?神代类如是补全道。

「也就是说,自己才是司君不介意的理由,并且只有自己是例外」→「也就是说,对司君而言,自己是特殊的」→「这不就变相在暗示司君的心里自己是独一无二的那个人?」

Stop!神代类打住逐渐扩大的脑洞,安慰自己还不至于上升到这种程度,作为经历过磨合一起共演的搭档,这种羁绊存在就很特殊了吧!嗯,一定是这样的!没错!神代类假装忽视那个荒唐的想法,麻痹自己“和司君的友情壁垒更加坚固了呢!”

2

有些事就是简单通俗易懂,但办起来相当吃力。

神代类眼下就遇到的就是这种情况,本以为照着原先的相处模式,就会慢慢恢复正轨,再不济时间一长那个越线的想法也会淡的。

谁知道事与愿违,神代类反倒越陷越深,会在意司君为什么触碰自己,明明没有这样的必要;会在意司君看自己的眼神,总觉得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会在意司君说的话,有些太过暧昧不清……这些在意让神代类变得敏感,变得愈发相信最初的脑补并不荒唐。

为此,神代类决定亲自验证自己的脑补的真实性。经过斟酌,他选择了在午餐时间采取行动。

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段,也是考虑到这个时候两人总是呆在天台,为了方便餐后直接讨论演出的事情,而且这个时间,不会有其他人来天台,就算有偶尔一两个例外,看到神山怪人组也立刻就跑了吧。这里像成了独属于他们的一方天地。

对以前的神代类而言,还多了一个方便就是,他可以肆无忌惮地缠着天马司,直到说服对方交换掉便当里某些绿色植物。当然,这也不是次次都有效。如果天马司恰好带的是生姜烧肉的便当,他是绝对不会让神代类得逞的。

不过,现在得收敛起来了,倒不是良心发现什么的,用神代类自己的话说就是“检验真理中的自我牺牲是不可避免的”,哪怕是直面绿色植物。说到底,都是自己给自己脑的事儿,偏偏自己就是觉得有理有据,更控制不住想要验证的跃跃欲试的心。

那就姑且先这么试试吧,观察司君其实也挺有意思的,说不定还能积累演出素材。神代・有良好职业素养・类如是想。

计划的第一天,神代类几度夹起便当里的蔬菜又没能送入口。天马司一开始看到还迟疑了几秒,而后深感欣慰地享用完自己的午餐,发现类还在和蔬菜斗智斗勇,他用筷子几经挑拣,才犹豫夹起一颗西兰花。

“类!加油!”天马司同情地握住神代类因抗拒而微微颤抖的手,直接帮他把西兰花送到嘴边,“吃吧!张——口——”

那天的西兰花的味道让神代类毕生难忘,以至于以后的很长时间神代类仍对此有心理阴影。

暂时决定不作死的神代类选择饭团这种不会踩雷又能饱腹的食物作为午餐。

连着两天看到类啃饭团,第三天,天马司终于忍无可忍,“类?你只吃饭团真的没问题吗?”

“没事哦,只是绿色植物创伤后遗症。”

神代类说得轻描淡写,但在天马司看来并不是这样。

“你就是为自己逃避吃蔬菜找借口,但只吃饭团营养完全不够吧!”天马司一针见血地点破类的小心思,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打算做出什么决定。

紧接着,一个便当盒横在两人中间。神代类清楚地听见眼前的人对他说——

“类,我说,要不要...一起分享午餐?”

不曾设想的邀请,看起来也是下了很大决心才说出口,故意撇开视线是不想让自己看见羞红的脸,但泛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一切。司君,还真是我的那一个意外啊!神代类说不清此刻究竟是何种心情,但大抵是由衷地庆幸自己能遇见司君。

“喂,我说类!你、你倒是说些什么啊!”天马司本就因为自己的发言而羞耻到不行,类又迟迟没回应,惹得自己也不安起来。

“司君,抱歉。我很开心你能为我做到这一步,就忍不住想起了以前的事。”类笑着说。

“以前的事?”

“嗯,想起了司君第一次和我搭话的情景,因为现在的我觉得,那时能遇到司君真是太好了。”

“嘛,我姑且把这当做是在夸我,”天马司红着脸小声嘟囔,朝类伸出了手,“类的饭团有一半也是我的哦!”

神代类愣了一下,看着刚被掰开的饭团就让人拿走一半,剩下的半个躺在手心,才后知后觉司君口中的“共享”原来是这么个意思啊。

有时候觉得自己在某些方面真的迟钝啊!神代类自嘲道。

“那个,我只有一双筷子,你听好了,就只有今天这一次,”天马司一脸视死如归,“我除了咲希还没有喂过其他人,所以只有这一次,过了就给我忘掉!”

神代类本想告诉他,可以分好食物轮流使用筷子,毕竟自己是心智健全的高中二年级生,不是嗷嗷待哺的襁褓婴儿。可刚一开口,对方一筷子就怼了过来,把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嘴里。

神代类试图通过含糊不清的发声表达“是什么东西”的意思。但被对方一句“吃饭不要说话”给无视了。

“刚刚的是什么?”

“生姜烧肉,今天算便宜你了。”天马司嘴上仍抱怨着,手里还特意把某些绿色植物挑了出来。

“其实有点想尝尝青椒的味道。”神代类突然说。

天马司闻言手上一停,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神代类,“哈?!你在说什么?你连西兰花都接受无能,更何况是青椒。”

“蔬菜不能一概而论,反正青椒我也没吃过。”神代类说得云淡风轻,内心却在一遍又一遍自我重塑。

“您大多数蔬菜都没吃过吧,”天马司放在筷子,难得严肃地盯着神代类,也不是一定要追究原因,类自己提出的要求天马司大可以直接照做,反正不会真的吃死人,类的蔬菜不耐症多半就是矫情,但直觉告诉天马司这里面的端倪不一般,“说吧,这次又是为什么良心发现?”

一旦天马司和自己四目相对,神代类就知道对方的直觉雷达动了。神代类不止一次地想过司君的直觉感知总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起作用,这次也是,一点神秘感都不留呢。

“因为,我记得司君不喜欢吃青椒吧,不能浪费食物,总有人得解决掉吧。”

神代类大概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以怎样温柔的口吻说出这些话。他过分专注地看着对方,看着他从听到自己名字时的诧异,到得知真相时的震惊,再到接受隐情的了然,才算真正安了心。

“呐!类!请吧!”天马司笑眯眯着夹着一块青椒,送到他嘴边。

“我...我开动了!”神代类的眼神明显晃过一瞬间抗拒,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囫囵吞枣般咽了下来。

好像……有点辣,但也不是不能接受。神代类开始有点期待明天的午餐了。

至于最初的目的,神代类已经不想去深究了。比起胡乱揣测司君的想法,明晰自己的感情才更重要吧。

那天过后没多久,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宁宁突然问道,“类!虽然我可能帮不上忙,但你最近有些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吗?”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从上上周开始,你看上去就是睡眠不足的样子,然后从前天开始,你又过度亢奋。”

“宁宁,不用担心。之前确实是有一些困扰着自己的事,但现在的我,已经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

“可能不久的将来,会给你们一个巨大的惊喜哦!”神代类刻意卖了个关子,露出了魔术师常有的故作玄虚的笑。

希望不要是惊吓就好。宁宁不无担忧地想,但也为类解决了困扰而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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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rma_mu

【基基的童养媳日常——我的哥哥是变态】(四)

※预警:

OOC雷文 

两百岁左右的幼齿神兄弟 

非常傻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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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基这几天总是神出鬼没的,连索尔都不知道他在哪。洛基在阿斯加德也没几个朋友,就算有也被他自己玩没了,他能去哪呢?

      不过,洛基不在,大家都很开心,但索尔却表示,不被弟弟捅,皮很痒,他一定要把弟弟找回来。

      索尔趁海姆达尔午休的时候拜托他帮忙看了看洛基的位置,海...

※预警:

OOC雷文 

两百岁左右的幼齿神兄弟 

非常傻白甜

————————————————————————————


      洛基这几天总是神出鬼没的,连索尔都不知道他在哪。洛基在阿斯加德也没几个朋友,就算有也被他自己玩没了,他能去哪呢?

      不过,洛基不在,大家都很开心,但索尔却表示,不被弟弟捅,皮很痒,他一定要把弟弟找回来。

      索尔趁海姆达尔午休的时候拜托他帮忙看了看洛基的位置,海姆达尔看了一眼,闭上眼睛,轻咳了两声……

      其实洛基也没有走多远,就在上次他跟索尔偷偷溜去的小剧场,洛基跟那的女神们相谈甚欢,并学了一些脱衣舞钢管舞什么的……虽然也有几个觊觎小王子美貌的经常在旁边转悠,可他是洛基,这还应付不来吗?

      忽然,剧场上方雷声阵阵,女神们开始窃窃私语:“阿斯加德怎么会打雷呢?”

      洛基有些慌了,他哥自从被众神之父定下要当雷神,就开始觉醒出了一生气就刮风下雨打雷的技能。洛基丢下酒杯准备溜走,没有两步,“洛基?”

       迎面撞上生气带电的索尔,洛基可不好受,“哇偶……”他揉揉额头。

       “跟我回去。”索尔伸手要抓洛基的手腕,不过扑了空,这只是洛基的幻影。

      索尔更生气了,那次来过以后,回到家他俩被奥丁骂了好久,洛基自己也特别生气让索尔以后都不许去那里。可洛基自己偏偏不守信用,这几天还在这里混的如鱼得水。

      索尔没法识破洛基的幻像,天上的雷轰隆隆响个不停,已经有几条闪电劈到屋顶了。“哥哥……”洛基变回自己的样子走到索尔的面前,他不想把这事闹大,让他哥把这劈了回去少不了被骂。

      索尔气冲冲地上去抓住了洛基的后颈,不过他现在身上带电,洛基直接被他电倒在地,“索……索尔!!你……??”

      回家的路上,索尔背着洛基。洛基噘着嘴,不理他。“你不记得母后说这里很乱他们会把你骗走吗?”

      “我……我只是想……跟她们学习下怎么讨人喜欢……”洛基很委屈

      “我一直很喜欢你啊!”

      洛基又生气了:“你明明喜欢那些女神多一点!你看她们跳舞都看硬了!”

      索尔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因为她们!你都在想些什么!”

      “哼,下流的坏蛋!你今天竟然又电我!我不喜欢你了!”

       “你听我解释!……”

※【弟控锤上线】
  【不是你哥不生气,是你没惹到点子上】
  【小锤哥一点都不蠢,配合弟弟玩6着呢】

※【等这两人的日常到了你侬我侬非你不可我就写车】

※【欢迎评论,前文请戳我主页】

吧唧一声黏坑底

美队3二刷归来,细节补充

和一刷的repo一样,是整理对整体的想法,所以会提到13。
依然盾冬tag。


----------以下有剧透----------


1.
这部片子你可以不二刷,但是会忽略很多重要的细节。电影中每一句台词都是有意义的,每一句都在塑造角色的人格,信息量太大没办法在一刷时完全理解。


2.
在巴基的小屋,队长举盾帮巴基挡子弹,巴基反把队长和一个特警一起踢出去。
二刷时我才看清,踢开队长之后,巴基立刻举着铁臂迎向开枪的特警并打倒他,他在子弹不断飞来时把保护他的队长推开,他是在保护队长。


3.
队长和铁人争执要不要簽法案,铁人说〝我一发现武器造成了危害就停止制造”
队长说:“这就是重点,你选择(...

和一刷的repo一样,是整理对整体的想法,所以会提到13。
依然盾冬tag。


----------以下有剧透----------

 

1.
这部片子你可以不二刷,但是会忽略很多重要的细节。电影中每一句台词都是有意义的,每一句都在塑造角色的人格,信息量太大没办法在一刷时完全理解。


2.
在巴基的小屋,队长举盾帮巴基挡子弹,巴基反把队长和一个特警一起踢出去。
二刷时我才看清,踢开队长之后,巴基立刻举着铁臂迎向开枪的特警并打倒他,他在子弹不断飞来时把保护他的队长推开,他是在保护队长。


3.
队长和铁人争执要不要簽法案,铁人说〝我一发现武器造成了危害就停止制造”
队长说:“这就是重点,你选择(choose)停止制造武器,簽了法案就是把选择权交出去〞

后来在昆氏飞机上,巴基跟队长说:“我不确定我值得你(you)做这些〞【此处台湾译为你们,但我理解成你
队长回答:“这些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你身不由己(have no choice)

队长坚持人类做选择的权力,并且认为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所以被洗脑的巴基在他眼里是完全无辜的。
当然啦,如果今天被洗脑的是队长,他会和巴基一样无法原谅自己。

有时候我觉得天堂不会是个快乐的地方,好人才能上天堂,而好人总是充满罪恶感。


4.
peggy葬礼上,13的台词是这样
“佩姬姑妈是成功的特工,但在我眼里她只是姑妈。”
她一边说一边看着队长,队长略微惊讶:原来你们是姑姪。

“要达到她的成就很困难,所以我尽量不让別人知道我们是姑姪。”
她仍然看着队长,队长一脸了然:这就是为什么你没告诉我你和peggy的关系。

葬礼上致词是非常严肃的事,站在电影以外我能理解编剧借着这些台词告诉观众和队长13的身份,但是入戏而论,13这个角色简直没救了。
你姑姑的葬礼,你要写悼词追忆她,结果你在为自己说话,而不是为她说话。
我不要求她要哭啊悲伤啊之类的,我只希望她像个参加亲人葬礼的人。

ps.如果有留言討論的話請不要提盾佩,感謝


5.
13送装备时看着车里的巴基,用不甚在意的语气跟队长说:“你知道他那时看起来想杀了我。”
队长笑:〝我会把这个记在清单上。〞

黑人懵逼脸.???


6.
机场战巴基和猎鹰看到小虫飞过来,巴基说what the hell的语气特別软,一定要注意听!


7.
结局队长写信给铁人,其中写道:“你为了捍卫你的信念而战,就像我一样。这就是我们该做的。”

我在上一篇repo说人只能为自己相信的事物战斗,相信我那时我不记得队长有这句台词。
重申一次:没有对错,只有人与人理所当然的不同。
希望大家都能理解这点,就不会总是〝你坏!”的哭泣了。


8.
铁人想杀巴基,队长喊巴基快跑,他说的是“get out of here〞
美队1,在集中营,队长也隔着火海对巴基喊“get out of here”
很有趣的前后呼应

队1的巴基说不,没你我不走!
队3的巴基逃走了。

就像上一篇repo说的一样,他们都不认为他们的敌人有错,他们的敌人不邪恶,那些不是他们该杀死的人。队长只能让巴基逃,巴基也只能逃。

如果同人要虐的话真是个好思路啊,已经无法光明正大站在你身边的我?


9.
终于跟泽莫面对面时,队长问泽莫做这些是不是为苏科维亚报复

泽莫:苏科维亚在你们来之前就不存在了,我做这些是因为我许下一个承诺。 
队长:你失去了某人(someone)?【台版翻译成心爱的人 

在队长的概念里,一个人失去了心爱的人就会许下承诺,复仇的承诺。

现在大家可以回想一下队一的副标题为什么是第一个复仇者。
巴基坠崖后,队长在炸毁的小酒馆里承诺:我要杀了施密特。在所有九头蛇被消灭前我不会停手。

想来队长很清楚,所有的仇恨都是源于爱。

 

10.

湊個整,趕~快~去~看~~~~~

0yongyong0

#复仇者学院# #锤基##盾铁##拟兔化##兔联# 之前画了学院的nat和clint这次一口气把盾铁和锤基也画上吧><大概就是Loki抢了Tony的铁甲靴两只打起来了以及有两只路过无辜被Fury一起抓住训话了(o´・ェ・`o)。总觉得被训话后Thor和Steve对另外两只的态度都有所变化了♪(^∇^*)。

#复仇者学院# #锤基##盾铁##拟兔化##兔联# 之前画了学院的nat和clint这次一口气把盾铁和锤基也画上吧><大概就是Loki抢了Tony的铁甲靴两只打起来了以及有两只路过无辜被Fury一起抓住训话了(o´・ェ・`o)。总觉得被训话后Thor和Steve对另外两只的态度都有所变化了♪(^∇^*)。

贩卖男神的Coyote

“可他是我朋友。”

“我曾经也是。”

[曾经]虚无缥缈,即使那是复联里并肩作战的曾经,是充满着荣耀与胜利的曾经。

[曾经]斗志昂扬,即使只是当年小个子满腔报国志的曾经,是孤单岁月坚持信仰的曾经。

大概是在声名鹊起后的相识永远敌不过文弱无闻时的相识。

“可他是我朋友。”

“我曾经也是。”

[曾经]虚无缥缈,即使那是复联里并肩作战的曾经,是充满着荣耀与胜利的曾经。

[曾经]斗志昂扬,即使只是当年小个子满腔报国志的曾经,是孤单岁月坚持信仰的曾经。

大概是在声名鹊起后的相识永远敌不过文弱无闻时的相识。

-梵璋-

【kingsman】Unleashed (hartwin 狼犬丹尼AU)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爱好是为难年轻人,Arthur。”


Galahad大步踏进房间,抬手就将站在椅子边的Eggsy按回了座位:“坐在这,男孩,直到我和Arthur谈完为止。”


“我本想邀请你坐下,Galahad,但显然你将你的位置让给了别人。”Arthur扯着嘴角假笑,慢吞吞的腔调像蛇一样令人不悦,“真遗憾,恐怕你只能站着和我说话。”


“我以为你知道,我从来不在意这些。”


Harry站在Eggsy身边,轻轻地靠着他,他依旧将手搭在男孩肩上,握在手里的黑色雨伞已经被他搁置在桌边。...

第十一章

 

 

“我从来不知道你的爱好是为难年轻人,Arthur。”

 

Galahad大步踏进房间,抬手就将站在椅子边的Eggsy按回了座位:“坐在这,男孩,直到我和Arthur谈完为止。”

 

“我本想邀请你坐下,Galahad,但显然你将你的位置让给了别人。”Arthur扯着嘴角假笑,慢吞吞的腔调像蛇一样令人不悦,“真遗憾,恐怕你只能站着和我说话。”

 

“我以为你知道,我从来不在意这些。”

 

Harry站在Eggsy身边,轻轻地靠着他,他依旧将手搭在男孩肩上,握在手里的黑色雨伞已经被他搁置在桌边。

 

他本来在私人飞机上浅眠休息,只等着十几分钟后飞机落地就能从庄园搭乘子弹列车回家,但是Merlin却突然发来讯息吵醒了他。Harry没来得及问是什么事,就听见眼镜里的线路被连接到了他安置在Eggsy项圈里的窃听器上——本来是为了防止在他不在期间有突发事件发生,但显然现在那里传来的声音足够让Harry清醒并且怒气上涌。

 

圆桌骑士之王,崇高无私的Arthur,竟然有空闲和精力去为难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

 

Harry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愤怒又沉默的坐在座位上,即将降落的气压变化对他来说不值一提,甚至那些掩藏在西装之下的淤青和琐碎伤口都不能让他转移注意力。

 

他本来以为Arthur只是个过于热衷权利的年长者,固然他在Kingsman内势利根深蒂固,也有几位圆桌骑士是他的拥簇,但总的来说算得上是个可靠的领导者。虽然偶尔喜欢对意见相左者出些难题为难一下,可那些不过是无伤大雅的敲打和警示。毕竟王之骑士团结一心,哪怕相处并非融洽和睦但至少能够一致对敌。

 

Harry从来不曾想过,这位他说不上喜欢但是至少从内心尊敬的长者,竟然会特意等着去为难一个历经劫难,好不容易才能回到正常社会的孩子。那些意味深长看似警告实则恶毒无比的话通过线路一字不差的传到Harry耳边,或许对于常人来说不过是一些难听的讥讽,但深谙此道经验丰富的特工却知道那是一种暗示。

 

看上去微不足道,但对于Eggsy来说,却足够致命。

 

人类的语言当中蕴含的巨大力量足够毁了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Morgan曾再三警告Harry,或许Eggsy现在看上去进步神速,超乎所有人意料的接受着身边发生的事,改变着自己的态度和行为方式,但那些打闹和不经意的撒娇都不过是男孩伪装自己的假象。

 

就好像动物们为了自己能在丛林里生存下去时套上的伪装色一样。

 

Eggsy并不是接受了他们,他只是在想尽办法生存下去。

 

虽然他从小的遭遇和Morgan略有不同,但归根结底他们是一类人,能够为了生存不择手段,或许Eggsy心底仍旧存在善意,但那稀薄的良善只能给予不会对他造成伤害的事物。而一旦他感到威胁,那些威胁他的东西将会被分类处理。

 

能够铲除的会被就地格杀不留一丝痕迹,而套上枷锁无法铲除的,就会让男孩安静的跪下,听从指令换取生存。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活着。

 

Harry本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坚强,至少他对于Eggsy抱有乐观态度,毕竟Morgan也说虽然是伪装但男孩愿意用灵活温和的方式伪装自己也已经是莫大的进步,所以他从来不曾将自己的愤怒和焦虑展现出来。

 

直到今天。

 

Galahad半眯起眼睛,他的目光向利刃一样扫向坐在茶桌对面的老人。

 

他做的努力,他的忍耐,付出,克制,之前所有的好转,进步,善意,都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当Eggsy安静的转过头望向站在门口的自己时,Harry内心升腾起难以消磨的怒意,他曾经费尽心力,愿作春风与雷电唤醒的那簇火焰已经燃烧殆尽,男孩站在那就好像一件精巧的摆设。

 

他为主人的地位增色,他是趁手而致命的武器,他优秀美丽。

 

但毫无生机

 

Harry不知道他内心是疼痛更甚或是愤怒更甚,他只知道Arthur是故意的,他在看到所有资料后还是选择了这么做。Harry确信他知道自己在毫不留情的毁掉一个潜力无限的年轻人,哪怕这孩子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没有成为任何一个人的阻碍。

 

Harry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这并不妨碍他加以阻止并将Eggsy所受的屈辱在男孩没有反应的时候代为报复回去。

 

Galahad从来不是书本上好脾气又善良的骑士。

 

他举的圣杯盛满鲜血,他持的宝剑闪烁寒光。

 

而现在,他咄咄逼人的看向Arthur,手掌还坚定地按在Eggsy肩上。

 

“那么,Galahad,你要在这里向我报告任务过程吗?”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Arthur,他依旧双手交握的坐在那,微笑着看着站在对面的Harry,就好像对方只是来例行报告一样。

 

“我恐怕我们都知道我不是来做这件事的。”Galahad凝视着他的王,蓄势待发像是狩猎的雄狮,“我需要你的一个解释——恕我直言——如果你还没有因为上了年纪而罹患阿兹海默,我想你知道为什么。”

 

“啊哈,可真够直接的。”老人夸张地感叹一声,看着他好像看着不讲道理和家长撒泼打架的小男孩,“我不过希望你捡回家的小男孩能认清自己的身份。Galahad,立规矩不是靠着宠爱而是靠着权威和压迫力的。”

 

Galahad发出一声可以归为礼貌范畴的嗤笑:“越俎代庖并非绅士之道,Arthur。难道年龄的增长让你丢了贵族的矜持吗?”

 

“我可不想从你嘴里听到贵族矜持这几个字,Galahad。”Arthur沉下脸色,墨蓝色的眼睛冷漠的回视对方,“你我都知道你的选择有多出格,十几年都没能纠正你错误的爱好。”

 

“正是我‘错误’的选择让我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如果没有那个人,你们早在十五年前为我举杯了。别再用你那套血统论做借口,Arthur,这行不通。”

 

Galahad笔直的站在那,他开口的时候心中仍留有愧疚,比他小不了几岁的年轻人那朝气蓬勃的笑容仍旧清晰,他欠他一条命。

 

Arthur并没有因为Harry斩钉截铁的宣言而动摇,他冷漠的坐在那,目光巡回在Galahad和绷紧身体坐在椅子上的男孩身上:“牺牲在所难免,我以为你早做好觉悟。死去的功绩固然永存,但那已经随时间消失不再应该束缚活人,更何况他没有通过最后的测试,输了的就是输了的,只有胜利者才有价值。”

 

“我说过你过于冷血吗,Arthur。”Galahad梗起了脖子,几乎难以压抑怒火,“是什么让你能用对待物品一样的方式来谈论一条生命?我以为我们至少还有身为绅士的尊严和对于事物的尊重。”

 

“正是因为我有这些,我才能坐在现在的位置上和你说话,Galahad,搞清楚你在和谁说话。”Arthur抬手将茶杯摆开,骨瓷相碰发出不祥的清脆撞击声,“你是Kingsman,如果你这么感情用事我不得不怀疑你的专业性,因为一个毫无关系的外人动摇自己,你的专业素质呢?我教过你什么?让你用这种态度对待你的导师和你的首席吗?”

 

“哈,我以为我的业绩足够让你停下这种毫无根据的猜测。”这次轮到骑士发出不屑的鼻息,他盯着圆桌之王,并没有因为对方的压迫而退缩,“这孩子的父亲救过我的命,如果这不够让我承担起责任,那我不知该感叹绅士之道已然没落还是骑士准则消泯了荣光。”

 

Arthur终于露出了一个愤怒的表情,但很快他笑起来,语气嘲讽又不屑:“瞧瞧你,Galahad,坐在我右手边的第一位骑士,瞧瞧你的样子。因为一个戴着项圈的宠物和我争辩,你才是应该好好反省,是不是已经把私事放在了事业之前。”

 

Harry的怒意已经难以克制,但Arthur抬起他苍老褶皱的手制止了他,随即那枯瘦的手指指向了Eggsy。

 

“你要反驳我吗,Galahad,难道他没有带着项圈吗?”

 

Eggsy在他的凝视下毫无反应,只是安静而令人不安的坐着。

 

“难道,”老人言语和缓但尖锐,“他能够被称为一个独立的‘人’吗?”

 

“看看他,看看你的男孩,他的伪装足以骗过你,但是那足以骗过Morgan吗?那足以骗过我吗?”老人的诘问接踵而来,“Kingsman从什么时候变成收容所了?你以为他和Morton小姐一样是历代都对Kingsman做出卓越贡献而获得使用与享受权利的贵族吗?这里从来不需要无用之人,我们的伟大事业不需要软弱之人,你让他享受的是他从来没有付出就获得东西,这些事物建立在无数前人的尸骨和鲜血之上。看看他配得上吗,Galahad,你来告诉我。”

 

这一长串责问回响在空旷的休息室内,Eggsy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但随即他感到按在肩上的手掌重了几分。那里传来的力量让他莫名安心,他用余光悄悄看着松树般挺拔的男人,Harry目不斜视的承担了这些指责而且毫无动摇。

 

“毫无疑问,Eggsy Unwin配得上你说的这一切,Arthur。”

 

Galahad毫不犹豫地回答,他站在那,声音沉稳安定,把所有的恶意和苛责都挡在身前。

 

“他的潜力你无从知晓,我从来不是因为同情和怜悯而收留和看待他,他是我选中的继承者和举荐人。”Harry语气肯定而骄傲,“诚恳和善良从来没有远离他,绅士不该局限于出身,困苦和磨难从没有打败过这个孩子。”

 

他为Eggsy感到骄傲,在相处过几个月之后Harry所说的这些话发自内心,他清楚男孩的本质和掩藏在内心深处的火焰,所以他更加无法容忍Arthur的所作所为。

 

“难道你没学过这个道理吗,Arthur,永远别急着评价他人。”Harry俯视着鬓发斑白皮肤松弛的老人,“在结果之前,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培育的是玉兰还是臭椿。”

 

“贵族日渐低下的智商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很庆幸我不是这其中一员。”

 

圆桌之王几乎被他气的笑起来,老人不屑的哼出声,随即看向站立的骑士。

 

“好啊,Galahad,如此有信心吗?”Arthur坐在那里,好像这不是休息室而是战场,他屁股下面的不是皮质座椅而是黄金王座,“那么让你的小男孩参加甄选吧,你有一周准备。”他盯着Eggsy和Harry,语调低沉寸土不让,“如果他通过了,我就承认他是一份有价值的资产,允许他以备选外勤和你的助手身份进入Kingsman。”

 

老人轻轻撇一眼对面的两人,掷地有声:“如果他不能,那么很遗憾,Galahad,从此他不被允许进入任何和Kingsman有关的产业。而你,也应该为你的傲慢和无礼而道歉。”

 

Harry看着Arthur,脸上的笑容讥讽又虚伪:“我恐怕你的判断真的随着年龄逐步降低了,Arthur。我有自信Eggsy能够通过所有你所谓的测试,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他拍拍Eggsy的肩膀,随手拎起靠在桌边的黑伞:“Eggsy,走了,我们回家。”

 

男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紧紧跟上已经转身的男人。

 

他没有扭头再看座位上的老人任何一眼。

 

Eggsy并不像他看上去那么平静,他一路跟着Harry,心跳快如擂鼓,男人闯进来的时候带起的热意至今没有从他身上消退。

 

就好像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任何黑暗和寒冷能够越过他侵袭自己。

 

这感觉未曾出现。

 

Eggsy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第一次如此强烈的感受到某种情绪,就好像封闭的世界被敲出一道裂缝。Harry强大的令人心生惧意又忍不住想要靠近,像火焰,像子弹,像刀刃。

 

它们可以轻易的伤害你,也可以坚定的保护你。

 

Eggsy对于这种感情无比着迷,他对于疼痛满心厌恶又心生向往。

 

从来没有人会觉得他潜力无限,会为他而争辩,会毫无保留全心全意的信任他。Eggsy更熟悉于那些推诿和恶意,他更擅长于用自己交换生存下来的砝码。

 

他是不一样的,然而他是不一样的。

 

Eggsy趴在缝隙上小心观察着,谨慎的思量着。

 

他值得吗?他值得我冒着被伤害的风险出来吗?

 

他值得我走进这个危险而一步踏错就万劫不复的世界吗?

 

他值得我托付最后的希望和光芒吗?

 

Eggsy攥紧了那条坚韧而足够挡下所有灾厄的羊绒毯。

 

他看着男人坚定不移的背影。

 

他值得吗?

 

他最后一次向自己发问。

 

他值得

 

Eggsy站在那漆黑的屋子里说道,光芒透过那裂缝划过他的脚面,细小坚韧不容忽视。

 

他终于,再也不是一个人呆在那漆黑封闭的空间里。

 

Harry Hart就是他的幸运。

 

欢呼吧,雀跃吧,高颂他的名字而感恩吧。

 

我愿意为他承担风险,我愿意为他承受痛苦,我愿意赋予他伤害我的权利。

 

这出自本心,无从更改,万事万物不能泯灭这份真意。

 

Eggsy跟在他后面,每一步都踩过Harry之前踏过的土地。

 

正如Morgan所言,总有一个人会让你想要不惜一切跟上他的脚步,只为能和他走在一起。

 

 

Eggsy本以为Harry会和他说些什么,Arthur戳穿了他的伪装,他本想Harry或许会为此而愤怒,毕竟当别人全心全意的对你而你所回报的却是虚伪的话,没有人会不生气。

 

他已经做好准备迎接责问或是抱怨,如果这些来自Harry,Eggsy愿意承受并且愿意尽己所能的去解释,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想要能求得原谅。

 

但令人意外的是Harry并没有开口抱怨或是斥责,他们一路走进地下,Harry只和等在子弹列车门口的Merlin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坐了进去。Eggsy跟在他身后惴惴不安的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魔法师,但后者并没有给他透露任何消息,他向着Eggsy点点头,随后扣上了舱门。

 

Eggsy和Harry沉默的坐在列车里,直到回到属于Harry的那栋白色小屋为止都没有任何交谈。

 

Harry率先打开房门走了进去,Eggsy站在那扇漂亮的白色木门前停下了脚步,一时间就好像时光倒流,他回到几个月前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

 

我应该走进去吗,我配走进去吗。

 

他站在那思索着,Arthur说的没错,我所享受的并不是我付出得到的,Harry给予了一切却并未收取回报。

 

我得做点什么。

 

“Eggsy,站在门口做什么?”

 

年长者挂好外套后也没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扭过头催促杵在门口的男孩:“进来把门关上,天气没好到我们可以开门通风的地步。还是说你有什么别的事要做?”

 

“Harry。”

 

男孩终于抬头,他看着站在门廊里的男人,眼睛亮的吓人。Harry从那堆灰烬里看到火焰,看到不息的光芒,看到一个千穿百孔但仍旧挣扎求生的灵魂。

 

然后他笑了,年长的骑士靠向走廊的墙壁,抑制不住的笑声从他嘴里传来,他伸着手招呼Eggsy,看着男孩关上门走到他面前站好。

 

“Eggsy,好孩子,你骗过他了是不是?”Harry温和的看着男孩榛子色的双眼,语气骄傲又愉悦,“那老傻蛋把你当成个废物,但我们都知道那不是,对不对?你骗过所有人——恐怕不包括Morgan——我为此感到骄傲,Eggsy。”

 

Eggsy被他莫名其妙的笑意和发言弄蒙了,他踌躇着看向Harry:“……你不生气吗?我骗了你啊?”

 

“我为什么要生气,Eggsy,”Harry歪了歪头,眨了两下眼睛,“你做的很好,在觉得不安全的地方妥善的隐藏并保护了自己。我很高兴你没有像Morgan对付Merlin那样来对付我,毕竟我暂时没有重新装修这栋房子的计划。”

 

男孩愣着站在那,为对方的发言感到震惊和不解。

 

男人站直身子,向傻愣愣的男孩邀请道:“Eggsy,我们何不一边准备晚餐一边聊天呢,我知道你有话要说,同样我也有话要说,同时进行不会浪费我们的时间不是吗?”

 

Eggsy下意识的点点头,条件反射的摆好自己的鞋子和外套,搓着手跟在Harry后面走进厨房。他们像之前很多天一样料理食材,Eggsy负责切好所需要的蔬菜和肉类,Harry负责调味,他们曾试过调换位置,不过Eggsy还是更喜欢切割这一项任务。

 

他将西红柿切成大小一致的碎丁,然后又磨碎熬制酱汁的香料,将琐碎的食物准备好后摆在Harry的手边。年长的男人随手将那些食材放进锅里熬煮,有技巧的翻炒它们,西红柿的酸香和甜味被热度蒸腾出来,闻得人暖乎乎的。

 

Eggsy垂着手站在Harry身边,他来来回回打量对方,几次张嘴想要开口又犹豫不决的停了下来,最终还是Harry看不下去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沉默。

 

“Eggsy,我假设你有话要说?”他用锅铲翻搅着意大利面的酱汁,侧过脸看了看男孩,“你是打算在这里站到晚饭做好,还是打算现在就说?”

 

这下Eggsy终于抬起头,他看着Harry,一字一句的道歉:“很抱歉,Harry,我骗了你。”

 

男人回望他,但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挑挑眉示意Eggsy自己在听。

 

“我很抱歉,Harry。”一旦话头打开,接下来就好继续了,Eggsy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直到刚才我也没弄明白,Harry,但是我很抱歉。我并不想骗你,但是我没办法,我不想再死掉一次……我很抱歉。”

 

“这就是你想说的?”

 

Harry低头看了看锅里的酱汁和旁边同时煮熟的面,他关了火将面条盛出。Eggsy拿过旁边的盘子递给他,然后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只能道歉,Harry,如果你想惩罚我……”

 

“不,Eggsy,我为什么要惩罚你?”

 

Harry这才转过身,他端着两盘意大利面,表情不再放松而变得严肃:“记住,Eggsy,你没有做错任何事,该是Arthur向你道歉。我很高兴你没有因为他那些狗屁不通的鬼话受到太多影响,而你要做的就是坐下来好好吃了晚餐之后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应对接下来的甄选测试。”

 

他看着惴惴不安的男孩,示意他去拿餐具:“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看法,我说的够清楚了吗?听懂了就过来吃饭,Eggsy。”

 

Eggsy看着他把意大利面摆放好——Harry路过窗台的的时候还揪了几片薄荷洒在上面,完美的摆盘——然后自己像个傻子似的攥着两人份的刀叉站在桌子边。

 

“Eggsy?”

 

Harry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Eggsy下意识的激灵了一下,他把手里的刀叉递给Harry,终于坐在了男人对面。

 

“所以……”Eggsy小心的观察着准备叉起面条的男人,“你不生气?”

 

Harry优雅利索的将面条卷起来,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当然生气,不过不是对你,Eggsy。这件事上你处理的很好,至少你克制住了在Arthur骂我的时候没有上去拧断他的脖子。”

 

Eggsy忍不住笑了一下,Harry当时恐怕正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愤怒,所以安抚性搭在他肩头的手掌曾在那一个瞬间收紧。男孩拿着叉子卷起面条塞进嘴里,Harry做的食物味道很好,西红柿的酸甜在空腔中炸开,他终于能满足的享受一餐食物。

 

“相比于在意别人说什么,Eggsy,弄清楚你自己的想法才最重要。”

 

Harry看着将面条快速塞进嘴里的男孩慢慢说道,他当然不会因为Eggsy的自我防卫意志而生气,反而因为男孩并没有因为Arthur那些伤人的话而动摇感到开心,他本以为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但很显然Eggsy永远不按常理出牌,他本身就是个奇迹和惊喜。

 

“别人的看法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永远不能符合满足所有人的喜好,真正的绅士勇于直面自己的不同,并因自己的天赋为傲。”

 

男人心平气和的开口,Eggsy似懂非懂的看着他。

 

“你瞧,Eggsy,Arthur有他自己的偏见,但即使他是个顽固不化满脑子陈词滥调的老古板,他照样也能统领Kingsman。”Harry摆好自己的餐具,“你将要面对的是他的敌意和考验,别动摇你自己,永远别忘了你最开始的目标和想法。”

 

“可是他说的没错,Harry……我没有做任何事,却享受着不该有的待遇。”Eggsy犹豫着说,“这是不对的,我必须要做事才能有饭吃,但是你从来不使用我。”

 

他想了想坚定地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你可以按照你想要的方式使用我,Harry,我很乐意为你做任何事。这是我自愿的。”

 

“No,Eggsy。”

 

Harry看着因为拒绝而有些失落的男孩,第一次头疼该如何处理这件事,他思索了一下才谨慎的开口:“听着,Eggsy,你不是一件东西,别因为Arthur所谓的资产论就觉得自己是一样物品。你和所有人一样,是一个健全独立的人类。或许你和大部分人不同,但这并不是别人能够侮辱轻视你的理由。如果有人胆敢再这样和你说话,Eggsy,我允许你给他点教训。没有一个教养良好的绅士会这样恶意中伤另一个人,这毫无品德和礼貌。”

 

“……就算是Arthur也……?”

 

“就算是Arthur也一样。”

 

这下Eggsy终于雀跃起来,但他很快皱起了眉:“但是,至少我应该做些事,没人能不做事就吃饭的,Harry。”他把盘子里所有的意面扒拉进嘴里,坚定地看向Harry。

 

“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的想法,Eggsy,这正是我们一会儿将要讨论的话题。”Harry温和的点头,“我相信你可以轻松通过这个甄选,进入Kingsman,成为我的助手,和我一起做一些有利于世界的事。你愿意吗?(Do you?)”

 

“当然!(Yes,I do!)”

 

“很好,那么结束晚餐后我们去书房谈这件事。”

 

Harry率先站起来将自己的餐盘收拾进水池,Eggsy帮着他将刚才做饭之后的残余收拾干净,然后他们进入了那间Eggsy已经很熟悉的书房,他知晓那墙面上贴的每一张报纸的含义,Harry曾不厌其烦的为他讲述他每一次任务。

 

而现在,他们将要讨论关于Eggsy的未来。

 

不知道怎么的,Eggsy有一种模糊的预感,他将要面对的事情是他从未经历的,那蕴含巨大的风险,超乎他的认知,但同样他将要收获的也远远多于他期待的。

 

他看着Harry优雅的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沉静,于是Eggsy自己也安静下来,但他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细小而奇妙的悸动,就好像那里埋进了一个种子,而它现在正在生根发芽。

 

Harry为他讲述关于Kingsman的历史,告诉他他将面临的测试,Eggsy本来信心十足,他和Harry还有Morgan做过一些训练,他相信这些都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

 

他会令Harry为他感到骄傲。

 

Eggsy知道Harry是不同的,他被保护,被期待,被信任,仅仅咀嚼“Harry”这个名字就觉得有温热的暖流涌进内心,仿佛那名字蕴含无法言明的力量,一丝一毫的在壮大自己。

 

他为此感到欣喜,这不曾出现在他的生命里,每一分每一秒都令人愉悦,Eggsy希望看到Harry的微笑和因为自己而骄傲的表情。

 

他安静地记住Harry所说的每一个要点,直到Harry告诉他在身为Kingsman之前他们都是绅士为止。

 

Eggsy感到胃部传来一阵阵寒意,他垂下眼睛泄气的靠在座椅里,因为自己的无能和无法改变的出身而感到伤感。

 

“我不是贵族也不是绅士,Harry……”Eggsy从未这般难过,他觉得之前的努力在这个操蛋的规定之前都白费了,“我只是一个……”

 

“荒谬,Eggsy,出身不能决定一切,绅士即是比过去的自己要好的人。”Harry认真的打断Eggsy,他敲打着椅子的扶手看着Eggsy,“这可以被学习,我坚信你能做的足够好,不妨让我们从如何调制一杯正宗的马提尼开始。”

 

“Yes,Harry!”

 

Eggsy闭上眼睛再睁开,这次Harry满意的看到他眼中升腾的好胜欲和信心。

 

或许他仍旧被Arthur的话所刺伤,有些隐秘的伤痛将会伴随他直至生命终结,但Harry相信Eggsy永远不会轻易倒下,因为Eggsy是个天生的战士,他的强大来自于灵魂。

 

而无论多少次,无论Eggsy眼中的火焰因为什么而泯灭于灰烬,Harry Hart用生命发誓,他都会将那永不将息的火苗点燃。

 

全心全意

 

至于其他,让他们见鬼去吧。

 

Harry对于自己看人的眼光永远自信,Eggsy的成就将会超越所有,他必将成为一名优秀的Kingsman。

 

这毋庸质疑,不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