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惊封非典型抽卡体】为何甘愿为他奉上灵魂.8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白柳时间线:队友全员死亡
[投票已截止,‘噩梦神殿.终章’胜出]
【白柳抬起头,血从他的下颌滴落,声线嘶哑:"那你呢,我不用杀死你吗?"...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白柳时间线:队友全员死亡
[投票已截止,‘噩梦神殿.终章’胜出]
【白柳抬起头,血从他的下颌滴落,声线嘶哑:"那你呢,我不用杀死你吗?"
"不用。"白六终于笑着从光球里完全走出,"我本身即为欲望的化身。"
"当你吸收所有欲望之时,我就已经不复存在,或者说,你就取代我而生了。"
"但相应的,我存在过的所有记忆,我的衍生物在658条世界线所作所为的所有记忆也会被你吸收,相当于你成为了我们的集合体。"
白六笑得非常友好:"也不知道那个时候的你,还会不会是你。"
"——又或者,你变成了下一个我,也说不定。"
"现在,更替开始。"
"哦,忘了友情提醒。"白六笑眯眯地看向白柳,"在更替期间,你作为门,是不可移动的。"
"——你只能一个人,眼睁睁地看着所有的世界线在你面前被污染,堕落,毁灭。"
"谁说他是一个人的!"一柄重剑从光球当中甩出,将禁锢住白柳的球体斩断,一道凌冽爽朗的女声从球体里传来,"还有我在他旁边!"
白柳从光球墙上掉落下来的那一刻,神色是怔然的,他掉落的时候甚至因为受伤踉跄了一下,被人扶了一下才站起。
"没事吧?"方点的声音和笑容都一如既往,"我没来晚吧?"
"为什么……"白柳不可置信地仰起头,他第一次难以遏制地,一直掉眼泪,"还站在我这边?"
"我要成为邪神了。"
"那又怎么样呢?"方点平静地说,"邪神也是人。"
"邪神也会有好坏之分。"
"如果你真的成为邪神了,我相信你会是个好邪神。"】
白柳眨了眨眼,鼻尖有点酸涩,忍住眼中的泪意,嗓音嘶哑“点姐……”
他轻轻叫道,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身边的白六神情愉悦地拍了拍手“真是一出感人的戏码,白柳,你终于要继承我的位置了。”
方点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白柳我们一直站在你身边,你一定会成为一个比白六好的多的邪神!”
【【我觉得白柳会是个好孩子。】
"好邪神?"白六轻笑一声,"无稽之谈。"
他垂眸,向下挥手,门对准白柳完全敞开,里面银蓝色的粉尘就像是暴风雪一样对准白柳面门迅猛地袭来,瞬间化作各种各样的怪物和异端,狰狞地对门这边的世界线进行侵袭。
只是一瞬,白柳的双眼就化作了银蓝色,无数人的欲望和梦境涌入他的大脑,将他的灵魂都冲击得虚化,动弹不得。
……不要。
白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能侧过头,看向那个光芒闪烁的658世界线,这个世界线在银蓝色的光辉中变得漆黑黯淡,马上就要到门的另一边去了。
……他不想忘记这条世界线。】
方点和陆驿站悉心将他养大,他们爱着他,他又何尝不爱着他们呢?
他又何尝不爱着这条世界线呢?
【他不想看见这条世界线在他的面前被毁灭。
就算他成为了邪神,就算他以后会有无穷无尽的世界线,但让他走到这一步的世界线,他不想只能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它毁灭。】
他真的,真的不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家永远湮灭在宇宙中,成为一粒沙尘。
【"我不会让任何一条世界线被污染的。"方点举着重剑,挡在了白柳面前,站在了门前,对着那些无穷无尽地涌动过来的异端,她仰起头,神情狰狞又坚定,高举重剑挥舞下去,"我也不会让白柳看见他的世界线被污染的!"
"光明审判!"
巨大的纯白光晕从方点斩下的重剑上爆发出来,将所有怪物逼得惨叫,纷纷退回门后,而白柳怔怔地望着方点逆光的背影。
她右手平举着重剑,在氲的光晕中,声音坚定又冷静:"我绝不会让异端跨过门一步。"
在一片混乱当中,白柳在欲望的侵蚀下,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他只记得他看到门那边的异端不断爬出来,又被方点嘶吼着打了回去,她一次又一次站在他的旁边,拍打他的肩膀,让他保持清醒,一次又一次地用身体挡在世界线和他的前面,保护着他们。
永不后退,永不认输。】
白六眸中带着些趣味。
方点真是他见过最执着,也最强大的人类,她真正做到了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
即便在最后关头,也信任着他的衍生物,那个天生的坏人坯子么?
白六勾唇,真是有意思,那么他能坚持多久呢?在这铺天盖地的污染与绝望中。
【白六叹息:"你真是我见过最不服输的人类。"
"咳咳……"方点擦了一下嘴边的血,笑着抬头,"我也不是不服输。"
"我知道赢不了你,所以我只是不想输。"
"我所爱的人都站在我身后,他们的灵魂,他们的信念都支撑着我,我要是轻易认输了——"
方点眼眶通红,笑着挥舞下重剑:"——那岂不是他们牺牲的价值,就真的如你这个邪神所说的一样轻贱了?"】
陆驿站眼眶也有点红,他知道方点撑不下来的,她会死的。
但这是必要的死亡,如果他们的计划能成功的话,所有人都会活过来。
喻芙拍了拍陆驿站的肩“唉呀,气氛怎么突然伤感起来了呀。
【在战斗的最后,方点伤痕累累,满身是血地挡在白柳面前,白柳仰起头来看她,他很轻地说:"我杀了陆驿站。"
"我知道,我看到了。"方点顿了一下,她再次将重剑抗到肩膀上,深呼出一口气,"但我不光看到了你杀了他,我还看到了他留给我的信。"
"陆驿站的信告诉我,他早就知道这个结局,他也接受这个结局。"
"所以我相信你也是知道的。"方点转过头来,这个满身是血的女人此刻笑得居然是灿烂的,她甚至对白柳眨了一下眼,"所以我猜测,这只是朋友间联合好,对邪神演的一出出千小游戏是吗?"
"你们的小秘密我不想探究了。"
方点再次挥出重剑斩杀异端,她声音变得重而有力:"但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可不能再这样闹别扭了!"】
陆驿站摸了摸鼻尖,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点姐啊。
【门离方点越来越近,白柳看见方点撑着重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肩膀和背上全是伤,她在此刻,就像是忽然心有灵犀一样,回头看了白柳一眼,她笑了
一下,风吹动她的长发,她用口型笑着对白柳说:
【不要害怕与所爱之人离别,白柳。】
【我们终将会重逢的。】
【我相信你会将我们都带回这个世界。】】
在死亡来临的刹那,她的信念与信任从未动摇,她一直坚定的站在白柳身后——站在这个世界最后的希望身后。
【门往前一跳,将笑着的方点完全吞噬,空气中飘飘散散,落下一个波点蝴蝶发绳。】
陆驿站眼中的泪珠流了出来,他慌乱的抹了抹。
方点表情新奇的摸了摸陆驿站毛茸茸的脑袋,顺便帮他抹了把眼泪。
“别哭啊老陆,我这不是还在嘛。”
【白柳从球体簇拥中缓慢落下,他的身体里悬浮出一个光球,光球缓缓飘远,白柳失神地伸出手,他看到自己手上出现那个光鲜亮丽的黑皮革手套,他听到脑子里传来白六的笑声:
【你已经完全融合了我。】
【现在你已经是新邪神了。】
【接下来,去融合其他世界线里衍生物的欲望吧,那样你会变得更强大。】
"融合……原来是这样。"白柳垂下眼眸,一动不动地看着掉在他脚边的这个波点蝴蝶发绳,"那些衍生物,都和曾经的我一样,是你的载体对吧?"
"那些衍生物也曾经赢得游戏,想要成神,你也的确像是让我成神一样让他们成神了,但很快,他们融合了你的意识,或者说欲望之后,就被你吞噬了。"
"你想找的,并不是什么新邪神,只是一个新载体而已。"】
只是一个载体。
对于白六而言,这些世界线只是他随手把玩的玩具,只是他挑选载体的地方,可是对于他们而言,那里有他们的家,有他们的一切。
人在神面前,如此渺小。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白六轻笑着回答,【我只是找不到真的可以不让我吞噬的载体,他们都太轻易沉沦于我衍生的欲望了。】
【如果你真的能让我消失,我会很感谢你。】
"我不会去融合那些衍生物的欲望。"白柳抬起头,他挥出手,身边散出无数的世界线,他点中第一条世界线,眼瞳中亮起着光晕,"我也不会成为你的新载体。"
"所谓邪神的游戏,就在我这里终结吧。"】
白柳神情平静,一双漆黑的眼睛里什么也没有了。
他知道自己会怎么做,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这样做。
他们都会活着回到他身边的。
【白六的声音有些惊愕:【你要做什么?】
白柳抬眸:"我要载入所有世界线,你所设下的最初的存档点,在一切开始之前,将你所有衍生物杀死——"】
木柯眼睛亮亮的“好主意!”
吴瑞书满意的点点头,白柳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
【"——包括我自己。"】
刚夸完人的吴瑞书:……
【银蓝色的光芒不断地从白柳的身体里溢散,那些被方点保护到最后的世界线纷纷聚拢到了白柳的周围,温润的光晕照亮白柳的脸,他脸上仿佛有许多的表情,又仿佛什么表情都没有了,只剩一种早已给自己想好结局的平静。
白柳伸出手,他拖起一个世界线,这个世界线的光芒已经变得大半浑浊,悬浮在白柳的掌心上不安定地左右摆动,想要穿过白柳的身体,抵达门的另一边,白柳垂眸将手探入这个世界线,他握住了一个东西。
【系统提示:邪神白柳载入001号世界线重置点。】
【原来如此。】白六轻笑起来,【你想要成为邪神,是为了从我这里获得每条世界线最初的重置点,获得让所有世界线重置的力量,我很好奇,我给你的飞船上那么多存档点,你是怎么猜到我把最初的重置点藏在世界线里了。】
"因为……"白柳抬眸看着这个世界线,"他们都在告诉我,不要害怕离别,我们终将重逢。"
"那一定存在什么,可以重新开始的东西。"
"而这是一个游戏,游戏能重新开始的东西,只有重置。"
【的确如此。】白六饶有趣味地说,【但是白柳,你可要想好了,重置的确可以让游戏重新开始,也能将他们碎裂的灵魂从这宇宙中从新汇聚生成。】
【但人的记忆可不会重置。】
【你重置之后,他们又被剥夺了玩家身份,只是一群 npc 而已,所以他们不会再记得你这个玩家,你存在过的痕迹,别人对你的记忆,都会随着你的消失而消失,再也找寻不到。】
【——包括他们对你的感情。】
【而现在的你,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东西吗?重置之后,无论是牧四诚,木柯,唐二打,刘佳仪对你的友情,方点和陆驿站对你的亲情,甚至于塔维尔对你的爱情,可都会统统消失,甚至会因为你拥有这个邪神的身份,而将你视作敌人。】
【你要一个人靠着658那点被重置之后无人在意的记忆,孤独地守护他们吗?】
【这可不太公平。】】
白柳缓缓阖眸“公平的。”他轻声说。
白六饶有兴致的问“什么?”
白柳又掀开眼皮,眸色淡而平静“是公平的,他们的一切苦难本就因我而起,就算忘掉一切,就算与我为敌——”
“这也是一桩公平的交易。”
因为他们的感情本就是他求而不得的东西,用他从来没有拥有过的东西来换他们的生命。
是值得的。
在他眼里他们是活生生的人,鲜活的,会哭会笑,会打会闹。
刘佳仪会和牧四诚一起把他的书房弄得一团乱。
木柯会在生死边缘时对他哭泣,会在他夸奖他的时候耳根泛红。
唐二打会为他而担忧,即便他们曾经是敌人也会义无反顾的站到他身边。
他们如此鲜活,他们本可以奔向远方。
【浑浊的001号世界线将白柳包裹进去,他缓缓地落到了地面上,这是001号世界线开始决战的场景,他对面是神殿正在对峙的正十字审判军和白六。
白柳看到了青涩的陆驿站和拥抱他的方点,他静静地站在哪里,看了一会儿这场景,很快他被发现了,一群人愕然地看着神殿出现的第二个白柳,陆驿站和方点迅速地抽出了重剑,眼神里满含敌意地对准他:"你是谁?"
【你看,人的感情就是这样脆弱。】
【他们不记得你,就不会对你有感情。】
白六笑着说,
"可我记得。"白柳抬眸,"我不会忘记的。"
白柳看向那个正在和方点协议契约的白六,抽出枪支,对准了他,语气平静无波:"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不需要有谁记住他,只要他还记得就足够了。
记忆是在恒久流长的时间中永不褪色的东西,那是他为数不多的温暖。
【"正是这些东西,使我从你的衍生物,变成白柳。"】
正是这些东西,塑造了他,让他成为了他。
【【你真是个疯子。】白六的声音带上了笑意,【这就是你想出来击杀我的方式吗?让自己成为我的最终载体,确定我没有制造新载体能力之后,再把所有载体全都杀了,虽然我的确不会再存在了,但你自己也会不复存在的。】
"那就不复存在吧。"白柳垂眸,他不看身后变得喧闹和惊诧的异端管理局,"我并不喜欢有神存在的世界。"
白柳扣下扳机,当子弹穿过白六的一瞬间,白柳也像是被击中一般,身体向后一仰,剧烈地震了一下。
他的肩膀出现了肉眼可见的皲裂,方点和陆驿站愕然地看着这个击杀了邪神的邪神,想要上前问点什么,但白柳划出门,打开,转身离去了。】
陆驿站眼中有愧疚和心疼。
他终究亏欠了白柳太多。
【下一秒,世界一闪,陷入了黑暗,关闭。
【系统提示:世界线001正在抹除玩家白六的游戏痕迹,正在重置。】
【系统提示:邪神白柳载入006号世界线重置点】
在十四岁的白六要伸出手和吴瑞书交易的一瞬间,白柳冰冷地伸出手,甩出扑克牌,打飞白六要交易的右手。
与此同时,白柳的右手开始碎裂,神殿的吴瑞书的雕像开始苏醒。
白柳看着陆驿站颤抖地拍打着吴瑞书迷茫的脸,垂下了眼帘,转身离去。
【系统提示:世界线002正在抹除玩家白六的游戏痕迹,正在重置。】
【系统提示:邪神白柳载入0317世界线重置存档点】
在白六开口要求说和陆驿站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的时候,白柳在窗边,他在岑不明掏出枪的一瞬间,白柳也掏出了枪,对准了里面审讯室正在微笑着游戏的白六。
与此同时,异端管理局档案中,岑不明的档案记录悄无声息地被抹去了。
白柳皲裂的痕迹蔓延到了后背。】
哦,我要死了。
白柳清晰的认识到。
但他想,也许在死亡的最后一刻,他对这条世界线的记忆不会是年少时期的孤立和霸凌,不会是恐怖游戏,不会是那些独行的岁月。
他想起的,应当是方点递给他可爱多时的神情,队友们吵闹拌嘴的样子,谢塔诚挚的爱意,所有的温暖与甘甜。
【系统提示:世界线0317正在抹除玩家白六的游戏痕迹,正在重置。】
【系统提示:邪神白柳载入0369世界线重置存档点】
在联赛场上,丹尼尔发狂对苏恙开枪的一瞬间,白柳抽出鞭子,打飞了丹尼尔的枪,并同时掏出了灵魂碎裂枪,对准了旁边的白六。
比赛提前结束,唐二打脸色惨白,劫后余生地和苏恙相拥。
白柳的碎裂蔓延到了大腿和手臂,异端管理局中唐二打记录消失了。
【系统提示:世界线0369正在抹除玩家白六的游戏痕迹,正在重置。】
【系统提示:邪神白柳载入0658世界线重置存档点】
白柳来到了十年前的福利院,他见到了十四岁还没有遇到谢塔的自己,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孤独地守在教堂里。
【你真的要杀他吗?】白六在白柳大脑里轻笑着询问,【之前那些白六的确都是些劣质衍生物,走私了很多污染世界的异端。】
【但你面前这个,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只是个普通人类小孩而已。】
白柳站在教堂后,他垂眸望着这个小孩一个人坐在教堂第一排自己看书的很久,十四岁的白柳正在看瘦长鬼影那本故事书,看得很认真,但旁边没有人,只有零碎的绿荫透过教堂的窗户落在他的书面上,有种朦胧的交错感。
十四岁的小白柳就像是意识到有什么人在一样,他转过了头,他看到了白柳,白柳举起枪,对准了对方。
十四岁的他,在面临一个无缘无故想要杀自己的人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现呢?
白柳已经回想不起来了,他只隐约地记得,他老是幻想有人会来杀自己,然后自己会……
他面前的小白柳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闭上了眼睛。
"你是来杀我这个怪物的吗?"
"那你杀吧。"
……自己会接受有人杀死自己。】
白柳想,他不害怕有人来杀死自己,因为他本就是一个处于人群之中又游离于一切之外的怪物。
他甚至连完整的情感都难以拥有。
【因为他是个怪物,被人杀是很正常的事情,他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没有同类的世界,十四岁的他周围所有人都是这么告诉他的,他也如此理所当然地觉得了。
没有在意他,没有人理解他,没有人……爱他。】
“不是的,白柳在这个未来里,有很多很多人爱你。”谢塔轻轻说。
【白柳将枪放在了教堂的桌面上,他坐在了小白六的旁边,翻开了故事书的第一页,垂眸轻声说:"我陪你看完这本书。"
"看完再杀你。"
小白柳乖乖地坐了过来,他顿了顿,偷瞄了坐在他旁边的白柳一眼,小声地说:"能看两遍再杀我吗?"
"我很喜欢这本书。"
白柳静了片刻:"可以。"
他侧过头,平静地看着将书推到他这边来和他分享的小白柳,想——以后的十年里,会有很多人来到你的身边,陪你看书。
他们爱你,会给你做好吃的食物,陪你玩最危险的恐怖游戏,在一个狭隘的屋子里和你挤在一起取暖,给你度过每一个生日,你们会像是你最讨厌的童话故事书里的美满家庭一样,在热气腾腾的火锅当中度过漫长的冬天,你再也不会一个人。
但对不起。
我要将他们从你的【未来】里,带走了。
在故事书第二次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白柳抽出枪对准了小白柳,小白柳身体僵直,颤抖地闭上了眼,然后白柳垂下了眼帘,他缓慢地枪口倒转过来,对准了自己的头,声音轻而平和:"他的确没有错。"
"做错了事,不该存在的人是我。"】
小白柳没有做错任何事,他不该为未来的自己承担这份代价。
所以白柳将枪口对准了自己。
直到濒死的前一刻,他也没有杀死任何一个无辜之人。
天生的坏人坯子终究成为了一个好人。
【系统提示:世界线0668正在抹除玩家白柳的游戏痕迹,正在重置。】
所有世界线重置,白柳的躯壳宛如一刻瞬间枯萎的树,只是顷刻,他的躯壳就消散成了一地落叶,他变成了一个飘荡的灵魂,不断地向下,向下沉。
他沉入了银蓝色的太空当中,在深海般的太空中缓缓地下坠,再下坠,一阵光晕照亮了白柳的脸,他失神地睁开眼,他看到了宇宙当中悬浮着的系统后台飞船,和不再绕着后台飞船,全部都在重置,再次变成纯白色的658条世界线。
【我的载体可是你的灵魂。】白六的笑声再次响起在白柳耳边,【只要你的灵魂不毁灭,我就一直存在。】
【有没有勇气毁灭掉自己的灵魂,让你和我一起消失?】】
白六真阴啊,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想到。
【但是你毁灭掉自己的灵魂,可就没有人为了保护这些刚刚重置过的世界线不受污染而守门了哦。】
白柳转过头,他看宇宙的最深处是一扇依旧打开的古旧雕花门,那扇门里源源不断地溢出银蓝色的粉尘,想要污染那些重置之后的世界线,白柳下浮,他握住了雕花门的拉环,深吸一口气,想要将门拉紧。
……只差一点了,只要他拉紧,这个游戏就结束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倔强的衍生物,这个门没办法关上的。】白六语带无奈和叹息,【就如人的欲望之门,永远不会有关上的时刻,需要被时刻看守,才不会让异端和怪物溢出。】
【你粉碎了所有载体,无法吸收欲望的力量,以你现在的能量,是没有办法关上门的,强行关门,只会折损你自己的灵魂。】
白柳用尽全力关门,他的灵魂也因此变得虚化,声线沙哑:"……有可以永远关上的办法的。"
"你在女巫副本里,不是告诉过我了吗?"
"【勇敢又痛苦的灵魂在离开身体的一瞬间,会变成一颗宝石,这颗宝石可将欲望的缝隙填满。】"
"现在我的灵魂,不正是这样的东西,这扇门,不正是欲望的缝隙吗?"
白六陷入了沉默,隔了很久,才轻声说:【只是理论上的办法。】
【如果那样做,你就真的彻底不存在于世界线内了,白柳。】
【你的灵魂会变成关上这扇门的钥匙,永远地存在于门上,但你有意识,有记忆,有感情,你会变成黄金之国那群活着的黄金,那群人只是十年的痛苦就装满沙漏,而你一个被变成了钥匙的灵魂,你会这么一直地痛苦地承受着欲望,千万,万年,亿年——】
【——只是为了拯救那些给予过你一点微薄感情的人类而已,这真的对你不公平。】
【这不是一个公平的交易。】】
可白柳一直都只是以交易的名义拯救深陷苦难的他们啊。
或许现在658世界线的人还不懂,但作为旁观者的他世界线流浪马戏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牧四诚嘲讽的扯了扯嘴角“真羡慕那个小子啊,要是我遇到的是小老大就好了。”
刘佳仪接话“可惜不是,我们只能在白六手下打黑工喽。”
【"可感情,原本就不是能公平交易的东西。"白柳很轻地笑了一下,他伸手出触碰那扇门,眼睛里晃动着光晕,"我觉得值得就足够了。"
在白柳手触碰到门的把守那一刻,另一只手同样握住了白柳的手,白柳就像是触电一样停住了动作,他怔怔地看着这只手,然后有人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我来晚了。"
"对不起。"谢塔拥抱住白柳的灵魂,他落下泪,
"对不起。"谢塔很轻地重复着这三个字,"对不起,我想起的太晚了,我太愚蠢,让你等太久了。"他从过去回头,终于想起了一切,但他看到白柳灵魂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已经无可转圜了。
白柳已经成为新邪神了。
"现在说对不起已经太晚了。"白柳松开手,他仰起头,拥抱住了谢塔,闭上了眼,很轻地说,"我要离开你了。"
"不要!"谢塔那张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肉眼可见的恐惧,他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在空中悬浮成水珠。】
“不要!”谢塔的声音几乎和屏幕上的自己同一时间响起。
他握书的指节蜷了蜷。
【白柳却笑了起来,他的额头贴着谢塔的额头,抚去他脸上的泪,语气很轻:"你也会怕啊,谢塔。"
"那你当初离开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我也会害怕呢?"
谢塔抬起头,眼泪从下颌滴落,声音轻颤:"我陪你。"
"我陪你一起守门。"
"你陪不了我的。"白柳很浅地勾起嘴角,"我不要你陪我。"
"我要你等我。"
"我要折磨你,我要你知道我当初等你有多痛苦,我要你知道我在这宇宙深处某个地方,但你不能来见我,我要你过的幸福,但想起我就不幸福。"】
嘴硬心软的傲娇小猫。
方点叹了一口气,明明是舍不得的吧。
【"——我要像个邪神一样,从你手上收取痛苦。"
"我这个邪神当了以后,还没有向谁收取过痛苦,你向我献祭痛苦,就是我唯一的信徒。"
"神会实现唯一信徒的任何愿望。"
白柳很轻地垂下眼睫,他闭眼,亲吻了落泪拥抱他,不愿放他离去的谢塔:
"所以虔诚地祈祷吧。"
白柳坠入了门内,眼皮渐渐耷拉下来,灵魂附在了门的缝隙上:
"……我们终将会重逢。"
门关闭了,一阵剧烈的银蓝色光晕从门的另一端爆发出来。
【系统提示:邪神更迭,门双面世界即将重置……重置失败……再次重置……检测到门已关闭,无法重置……】
【警告!警告!门已被封锁,系统无法从门的另一端摄取能量,能量不足,即将关闭……】
【游戏系统关闭。】】
系统…关闭?
游戏玩家们愣住了,许久才缓过神来。
他们意识到一切真的结束了。
这个曾经被他们嘲笑看不起的新人玩家做到了,他关闭了系统,结束了这个折磨他们已收取痛苦的地狱。
刹那间,欢呼声,痛哭声,在空间里炸响,压抑不住的情绪发泄出来。
即使知道那一切都还很遥远,但当苦难有了时限,希望就会无限延长,仿佛年月也没有那么难熬。
听着这些混乱的声音,异端管理局的人心中百感交集。
一切真的都结束了。
岑不明看向陆驿站“这的确是一个美好的未来,师兄。”
[恭喜获得一次抽卡权,请658世界线王舜抽卡]
[007
小丑牌.丹尼尔
逆位
技能身份:???
公会所属:猎鹿人
战队身份:主攻手
身份所属:658世界线
该身份卡可选观影片段:
1.自杀]
[下一轮观影投票开始,五分钟后结算]
【伶中心】穿越之我成了灰界团宠?!(7)
严重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轻喷
嘲哥伶弟哇
正文go go go!
陈伶虽然想到黄昏社众人会很能吃,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除了黑桃7、梅花8、红心Q和不知道去哪躺尸的姜小花外,一个个的都TM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此刻他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账单,感觉头都大了。
“你们到底是多少天没吃饭了?!”陈伶揉揉眉心,感到深深的无奈。
“整天不是在躲追杀就是在躲追杀的路上,哪有什么时间来吃饭。”简长生抽空回了陈伶一嘴,后又继续埋头干饭,“哎哎哎!那帝王蟹给我留点!!!”
“活着全我们命硬。”白也发出一声感叹。
“……追杀?...
严重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轻喷
嘲哥伶弟哇
正文go go go!
陈伶虽然想到黄昏社众人会很能吃,但是他万万没想到,除了黑桃7、梅花8、红心Q和不知道去哪躺尸的姜小花外,一个个的都TM跟饿死鬼投胎一样。
此刻他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头的账单,感觉头都大了。
“你们到底是多少天没吃饭了?!”陈伶揉揉眉心,感到深深的无奈。
“整天不是在躲追杀就是在躲追杀的路上,哪有什么时间来吃饭。”简长生抽空回了陈伶一嘴,后又继续埋头干饭,“哎哎哎!那帝王蟹给我留点!!!”
“活着全我们命硬。”白也发出一声感叹。
“……追杀?你们这个组织它正经吗?”陈伶认真的问。
梅花8狠狠朝着那群穷鬼翻了个白眼,尤其在看到跟个猴似的在饭桌上乱窜的红心9后,更是觉得心累:“谁家正经组织天天被追杀?”
坏了!!!进贼窝了!!!此刻在吴一等人心中只有这一个想法。
而陈伶两眼一闭,只觉黄昏社的未来一片黑暗。
最终,这顿饭共花了陈伶3万2……
陈伶:……
陈伶面无表情的咬了一口五角星形的红色水果,嗯,还是水果好吃😋。
简长生:“你这水果哪来的?”
陈伶:“苦肉浊林特产弑红果,要来一个吗?”
简长生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哥们,这水果……苦肉浊林?能吃吗?好吃吗?”
“你尝尝不就知道了,”陈伶非常大方的给了黄昏社众人一人一个果子,“苦肉浊林的弑红果,嘲灾吃了都说好。”
楚牧云看着手中红色小果子,眼中闪过一丝惊异,想解剖的心在此刻到达了顶峰。
“苦肉浊林什么时候有这种果子了?”白也盯着这小五角星,神色疑惑。
夜墨颇为自豪地说:“一直都有的,只不过生长在苦肉浊林内部,由浊灾看守,你们不知道很正常,也只有我们家才能得到这么多。”
简长生咬了一口,味道有些许酸涩,后又成了甘甜。
简:好吃!!!
白也将果子咽下,“之前就想问了,你到底来自哪里,我可不认为人类界域中有哪个势力能跑到浊灾眼皮子底下把果子摘走。”
陈伶眨眨眼,狡黠一笑:“你猜?”
他把玩着手中的铃铛,漫不经心的开口:“以我家中长辈的实力,我就算跑到人类界域给界域高层一人一巴掌他们都不敢说些什么。”
“毕竟……他们也不想看到界域毁灭的盛景吧。”
红心9瞅了眼简长生和孙不眠:“我又要说了,为什么同为六字辈,你俩为什么要钱没钱,要背景没背景,也就天赋好点了。”
“你怎么不去说梅花?!”简长生愤愤不平的问。
红心9:“都快成尸体了就不说他了。”
简and孙:……
“对了,”楚牧云像是想起了什么,递给了陈伶一个U盘,“这是红王给你的。”
U盘?为什么要给我?陈伶有些疑惑。伸手接过了它。
楚牧云笑笑:“红王的心思我们一向猜不透。”
陈伶盯着手中的时代存档,双眸中闪过一丝好奇:“各位,我先走一步。”
我竟然没灵感了,不可思议!(゚⊿゚)ツ
就这样吧【安详】
端午安康(∗ᵒ̶̶̷̀ω˂̶́∗)੭₎₎̊₊♡
【惊封非典型抽卡体】为何甘愿为他奉上灵魂.7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白柳时间线:队友全员死亡
嘀嗒———嘀嗒———
空阔的天地,脚下是无尽的水域,清风拂过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流淌的水源凝聚出的椅...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白柳时间线:队友全员死亡
嘀嗒———嘀嗒———
空阔的天地,脚下是无尽的水域,清风拂过水面,荡起圈圈涟漪。
流淌的水源凝聚出的椅子摆在这天地的正中间,正对面是荧光的大屏幕。
秀丽的水迹娟刻在天边——无际水域
一道黑色半长发的身影坐在椅子上,垂着头,薄薄的眼皮阖着,好似睡着。
是白柳。
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黑色的鬓发垂下,落在白柳肩上。
身后的人轻笑出声“他们都在看着你哦,白柳。”
“赶紧醒过来吧,在这方天地,没有人说话可是很无聊的呢。”
[投票已截止,‘我不想再孤身一个人’胜出]
【黑色的骨鞭从天狠狠摔了下来,砸进了水池里,激起浪花无数,陆驿站扛起重剑挡住这鞭子,但这鞭子的力度实在是太恐怖了,将他直接砸进了神殿的墙壁里。
陆驿站在墙壁上撞了一下,呛咳一声,右肩上的那个灵魂碎裂枪造成的伤口剧痛,他松了手,重剑坠落。
白柳从鞭子砸出的烟雾中踏出,眼神冷酷又不留情,又是一鞭子狠狠对准他的脸砸下,陆驿站躲闪不及,咬牙收起重剑,化重剑为掌,准备硬接着一鞭。】
白柳的神情难以形容,那双沉寂的眸子好似空无的黑洞,什么也没有,但却又能看见暗流涌动的情绪。
他的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
他变得很像白六。
陆驿站看着屏幕上刀剑相向的自己和白柳,轻轻叹了一口气“哎,终于还是走到那一步了啊。”
他看向周围的前辈,想知道他们的态度。
方点率先咧嘴一笑“没事老陆,我们相信你的判断。”
喻芙点点头,温柔的笑笑“我们相信你,也相信白柳。”
【系统提示:玩家逆神的审判者使用个人技能(太极化用)】
这是吴瑞书的技能,那个坚信总有一个世界线的白六是好孩子的正十字审判军。
陆驿站硬生生靠着太极掌接了白柳全力的一鞭,然后借力打力,将这一鞭子给转了回去,反手又抽出了重剑,怒气蓬勃地嘶吼:"世界线重叠!"
"离开神殿吧,白柳!!"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成为邪神的!"】
成为……邪神?!
红桃,不,兆木驰垂眸,那位客人就是邪神呢。
从他看到白柳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是要杀那位客人的人。
岑不明愣住了“成为…邪神?”
【"你也——"陆驿站恶狠狠地将重剑挥舞下去,砸在白柳张开的鞭子上,他眼里有泪滑落,"一一根本不想当这个邪神,不是吗?!"】
无际水域
从这一轮观影开始时白柳就已经醒了。
他掀开眼皮,眸色平平。
不想当,又如何呢。
命运的齿轮不会停转,他就算想停,命运也会以另外一种形式推着他前进。
无法反抗,无法停止。
白六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知道你会选择继承我的位置的。”
“期待你成为新一任守门人,期待你能成功杀死我。”
【神殿里一片凌乱,白柳的鞭子和陆驿站的空间折叠技能相撞,被叠成了支离破碎的几节,忽闪忽闪地掉落在地上,白柳的右手手腕整个被打断了,陆驿站的重剑插在墙上,他肩膀上全是血,从地上撑起来想要站起来,胸膛剧烈起伏着。
陆驿站半张脸都被血染红了,白柳的衬衫被血浸湿到只剩背部是白的。】
“他会杀了你的陆驿站!!这就是你口中的未来吗?!”岑不明失态的大吼。
“这是未来必不可缺的一环。”陆驿站平静的说。
【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同时放弃了用武器,赤手空拳地向着对方扑了过去。
陆驿站将白柳摁在地上,流着泪,狠狠地一拳砸过去:"白柳!!你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
"你为了赢这场联赛已经做了够多的事情了!!"
"再继续走下去,你还会失去更多的!"
陆驿站捏住白柳的肩膀和手臂,把他一遍又一遍地摔打在地里——这是他对犯人的手段。
白柳身上鲜血淋漓,手脚上都是淤痕,但陆驿站身上也好不到哪里去,鼻子被打歪了,鼻青脸肿的,一双向来苦恼或者温和的眼睛充满某种前所未有激烈情绪,一动不动地死盯着白柳,似乎随时准备冲上来。】
“白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起眸的谢塔注视着伤痕累累的白柳。
“你在悲哀。”
牧四诚看着狼狈的白柳,一时间不知道谁说些什么。
远处的刘佳仪看着正和刘怀谈论的刘佳仪,攥紧了手中的玻璃瓶,指尖发白。
【他们蛮横地,毫不留情地彼此扭打了一架。
陆驿站却眼里渗出泪意来,他抬手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把全脸擦得血肉模糊的,然后抬起头来强忍哽咽地质问他:"白柳,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就是为了成为站在我对面的怪物吗?"
"你难道不是一个人吗?"】
白柳轻笑“我一直是一个人啊,陆驿站,我一直是一个人。”
白六套着黑色手套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椅子扶手“你很痛苦,白柳,痛苦是灵魂最好的养料,你越来越有价值了。”
【"可我不想一个人了。"白柳仰起头,他脸上被陆驿站揍得都快变形了,只有那双漆黑的眼睛还那么明晰,他声音沙哑,但依旧清晰,"我宁愿当一个被他们簇拥的怪物。"
"我也不想做一个人。"】
难得看见这样狼狈的白柳啊,唐二打眼中透露着心疼。
刘佳仪轻轻说“笨蛋白柳,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呢。”
陆驿站神色复杂“抱歉,白柳。”
很抱歉自作多情的挡在了你的面前,很抱歉让你独自背负着这一切。
【陆驿站瞳孔一缩。
他看到白柳哭了。
"我还能失去什么……"白柳缓慢地站了起来,他扬起血肉模糊的脸,声音沙哑,"在被神选中的那一刻,我失去所有的未来,不就已经注定了吗?"
"陆驿站,你看见过这个未来的,不是吗?"
"你知道我甚至会亲手杀了你。"】
牧四诚眼眶泛红,这让他想到了当初的自己和刘怀。
朋友反目这种戏码,不管看多少遍都还是觉得悲哀。
[卡面更新]
[001.
狼人牌.白柳
正位
技能身份:贫穷的流浪汉(后变更为邪神的继承人)
技能道具:旧钱包(可进行交易,该交易包括财物、物品、灵魂)
公会所属:流浪马戏团
战队身份:战术师
身份所属:658世界线
该身份卡可选观影片段:
1.现在轮到你为我痛苦了
2.白柳是个好孩子
3.或许是一个吻
4.我讨厌你
5.葬礼]
[恭喜获得一次抽卡权,请0001世界线任雨信抽卡]
[006
NPC牌.谢塔/黑桃/塔维尔
正位
技能身份:陨落的旧邪神
公会所属:杀手序列
战队身份:主攻手
身份所属:0001——658世界线
该身份卡可选观影片段:
1.你是我的
2.你猜你是谁的纪念品
3.我想看看白柳
4.是的,我在嫉妒
5.爱]
[下一轮观影投票开始,五分钟后结算]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了过去(36)
檀心走在路上,他的脸色平静,可突然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没有犹豫,在阵法亮起的瞬间挥拳。
是瞬移阵法,檀心眼睛微眯,危险在他的身旁降临,可究竟是谁,能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布置阵法并让他踩到。
简长生下意识的躲了过去,他勾起了唇,右腿后退半步划圈,借着力道反手打了回去。
他就说嘛,还是檀心好抓一些。
虽然一般来说都是英雄救美,但这对小情侣嘛……
嗯,是美救英雄。
红心,这次你不请我吃饭可说不过去哈。
手枪落堂的声音响起,陈伶在远处指着檀心的脑袋,面无表情的说:
"别动。"
檀心明显一顿,简长生脸上挂笑。
"...
檀心走在路上,他的脸色平静,可突然一股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他没有犹豫,在阵法亮起的瞬间挥拳。
是瞬移阵法,檀心眼睛微眯,危险在他的身旁降临,可究竟是谁,能在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布置阵法并让他踩到。
简长生下意识的躲了过去,他勾起了唇,右腿后退半步划圈,借着力道反手打了回去。
他就说嘛,还是檀心好抓一些。
虽然一般来说都是英雄救美,但这对小情侣嘛……
嗯,是美救英雄。
红心,这次你不请我吃饭可说不过去哈。
手枪落堂的声音响起,陈伶在远处指着檀心的脑袋,面无表情的说:
"别动。"
檀心明显一顿,简长生脸上挂笑。
"诶嘿,没想到吧!大人们,时代变……"
"诶呦我! ! ! "
檀心没有丝毫退意,再次挥拳打向简长生,陈伶毫不犹豫的开抢,却被檀心一个侧头躲了过去,简长生目瞪口呆。
看到檀心躲过了子弹,就连陈伶都有些惊讶。
陈伶当然是知道有些武力值巅峰的人是能够做到躲子弹的,但他没想到一把年纪的檀心能够做到啊,是吧,极光城唯二的百岁强者。
简长生没有多说什么,躲开一拳后勾唇一笑,下一刻就利索的挥拳,却被陈伶制止。
"黑桃,别打脸。"
简长生注意到陈伶,也是一声咂舌,手腕偏转了方向。
真麻烦。
在连开两枪还差点打到简长生后,陈伶果断的丢枪向着他奔来,两人联手,这才堪堪控制住了檀心。
檀心被他们绑在椅子上,脸色并不太好看,他本来还想着幕后之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弄到这里来,怎么地也是个高阶,结果却没想到却是四个一阶的孩子。
他承认他有轻敌的成分在,但在他的止戈下还能将他强绑过来,他们的能力绝对不差。
简长生与陈伶三人一同坐在地上,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感叹道:
"他可真狠啊,不愧是咱袖姐看上的男人。"
听到此处,原本还不怎么样的檀心突然眼神危险起来,他看向陈伶的方向,却发现陈伶丝毫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少年只是睁着漂亮的眼睛,托着腮自顾自的坐在地上把玩着他的剧本。
陈伶给了简长生一个眼神,简长生会心的点了点头,举起了手中的几个剧本拿到檀心面前。
"来,檀心长官,看看喜欢哪个剧本。"
檀心低头一看,纵使是在无数政治家高官面前风轻云淡的他也忍不住的嘴角一抽。他檀心一路厮杀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什么没见过。但这玩意儿还真没见过。
也许是檀心的表情太过古怪,就连陈伶和简长生也忍不住低头一看。
简长生面色一僵,哦不好意思,拿错了。
这破运气。
看到此处,陈伶"噗"的一声就笑了出来。
黑桃这运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这哪里是他们给檀心准备的求爱剧本,明明是他们的《反红王计划书》《如何在大庭广众之下更好的扮演黄昏社》《坑黄昏社的三百种方法》《礼仪之邦邦邦》《装x的三百六十计》。
听到陈伶的笑声,简长生简直尴尬的要脚趾扣地。
红心6你别笑啦!
"红心……"
陈伶正色,谁笑了,反正他没笑。噗。
陈伶与孙不眠悄悄的对视了一眼,嘴角勾勒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姜小花顺手给了两个看热闹不干正事的人后脑勺一个巴掌,然后蹲下身子来整理剧本。
陈伶和孙不眠揉了揉脑袋,无奈一笑。
诶嘿,好玩。
剧院中的夭脸色并不好看,太冒险了,陈伶这个计划真的太冒险了。陈伶玩儿的太大,他怕在关键时刻护不住陈伶。
他轻轻的走过幕后,一本本剧目随着他的意识在他的手中浮现。
无解,无解,还是无解。
红王,你当你重启是否也有这种熟知一切却也依旧无法挽救的痛苦。
陈伶,你又是否真的有信心能留下这个世界呢?
陈伶抬眸,嘴角带笑。
当然,他不是无能的红王。
他可是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
命运,在他面前算个屁。
通透悠扬的戏腔从剧院的幕后响起,陈宴的手指微动,眼中含情。
“小尼姑年方二八,
……
他与咱,咱共他,
两下里多牵挂……”
听到这段戏曲,夭的眉头轻轻一挑,随后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算了,总之还有他们呢不是吗?
他就不信了,如果一位巫神道天才还不能给陈伶兜底,那肯定不是他那乖巧可爱,身世可怜的伶弟弟闯祸能力太强,而是自己没能力。
但是陈小伶,这不是你皮上天的理由,这次在阿宴面前给你留个面子,等事情结束后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
陈宴勾唇一笑。
计划通。
阿宴不聪明,可算计起两个哥哥来,嗯哼,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哥哥放心,等阿宴找到机会暗杀红王,祝哥哥登临半神之位,阿宴保护哥哥。
陈宴雷红王。
……
陈伶和孙不眠揉着被姜小花打疼的后脑勺,力道刚刚好,懵逼不伤脑。
而檀心看着这四个不靠谱的少年,忍不住的嘴角一抽,然后等他看清姜小花递来的剧本后,直接就是个眉头直跳。
《红檀he完美剧本》
《如何让不解风情的红袖长官与只敢闷声暗恋的檀心长官在一起》
《打扮檀心勾引红袖gogogo》
《美救英雄的一百种方法》
檀心嘴角忍不住的抽动,这都什么玩意,虽然他是暗恋红袖没错,但谁家好人冒着得罪檀心的风险也要撮合他和红袖啊。
而且,为什么是红袖来救他,他也想,好吧!
红袖不需要他来救,而且让这四个一阶小辈去绑架红袖难度好像是有点大。就不为难孩子们了。
不对啊,他暗恋红袖这事他们怎么知道的。
他茫然的抬头,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
"所以,你们强闯极光城还让人给我带话是装x?"
"你们狂洒扑克牌是为了扮演黄昏社?"
"你们绑架我到这是为了撮合我和红袖?"
陈伶点了点头。然后想了一会,诚恳的说:
"我们现在算半个黄昏社的,不听红王命令且反红王。但黄昏社会给我留六字辈的牌面,都默认我们就是六字辈的。"
檀心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一股无可奈何的感觉油然而生,他这一生无妻无子,唯一的喜欢还停留在了暗恋上面。
他觉得这件事情不可思议。
"觉得不可思议吗?檀心长官。"
檀心抬起头来,眼中的凶狠不在遮掩,他是高高在上的执法官副总长,他是人人敬畏的檀心大人。
"你们到底想做什么?极光君醒了,我没功夫和你们在这里瞎胡闹。"
陈伶坐在地上,就那么的托着腮看着他,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
"瞎胡闹吗?或许吧!檀心长官 ,但请相信,我们对极光城没有恶意,我们可是好人呐。"
檀心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眼中满是不信任。
陈伶见状也是收起了标准的反派笑容,无奈地耸了耸肩。
"诶,没办法嘛!谁让您故意让我们绑架成功的,不就是想着以身为饵看看我们到底想做什么。"
檀心倒是诧异的看了眼他。
陈伶耸了耸肩,无奈地继续说:
"我猜,你身上一定带着某个电子产品对吧!不过可惜。"
陈伶勾唇一笑。
"你要不要猜猜它到底能不能用呢?"
檀心错愕的瞪大了双眼。
陈伶笑了笑,缓缓站起身来,脸上的笑意收敛,其实他与檀心算不上熟悉,唯一的印象也只是对方下令抛弃七大区,最后执行救赎之手计划。
他不在乎檀心是个怎样的人,他也不在乎这个世界的存亡,他只在乎自己所爱的人,他撮合檀心也不过是孙不眠需要这份囍。
再加上他上辈子与红袖的关系还算是不错,他也愿意卖红袖这个面子。
陈伶噗笑一声。
仅此而已。
"计划继续。"
……
当红袖带人来救檀心时,便见到檀心脸色苍白(扑的粉)无力的倒在椅子上,红袖愣了愣,随后跟着众人以前歪了歪头,满脑问号。
檀心最终还是认命的睁开了眼,随意的痕迹爬上眼角,一双眼睛明亮又温和,却莫名带着几分威压。
天杀的别被我逮到你们,逮到了我弄死你们。
灯光突然熄灭,可却在下一秒一束灯光打在了红袖和檀心的头上,像是舞台的话剧般,上演着公主与王子的故事。
"喂喂喂听的到吗?"
陈伶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
他面色平静,声音毫无起伏和感情。细听还能见里面的淡淡死感。
"金秋十月,瓜果飘香,今天我们的两位新人最终还是在熊猫盼盼的带领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
"让我们由衷的祝福他们,并且在此感谢呃,简大帅哥对你们的大力支持。"
陈伶的声音明显一顿,他死鱼眼般的看着角落里偷笑的三人。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
三个坏家伙合伙整他呢。
他一直都相信,有这三个家伙在,他根本就没可能筑起内心的那堵高墙。
他敢建高墙,这三个家伙就敢给他开个窗,他敢封窗,这三个家伙就敢砸了他的墙。最后等他终于建好了高墙,结果却发现这三个家伙就在屋里激动的喊着三缺一。
于是等他反应过来,他们就已经玩儿了一整个下午,搂着彼此睡得正香。
他们都曾是孤独的旅客,他们都曾建起心中的那道高墙,但他们相遇,他们相知,他们疯狂,他们自由向上。
谁都不会建起心中的那道高墙,因为我们彼此,会相互守望。
红袖的长枪落地,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却发现檀心人看似还在,其实走的已经有一会了。
檀心他好像有点死了。
有些人一辈子都不敢表的白就这么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呈现了。
"你?喜欢我?"
檀心欲言又止,说不喜欢把他心里又不乐意,说喜欢他他又说不出口,只能闭上眼睛,认命的点了点头。
红袖皱了皱眉,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利索的上前两步给檀心解了绑。
"怎么样,还好吗?他们什么目的。"
檀心压低了声音。
"目前还不清楚,但我们先出去,极光君怎么样,界域民众如何?"
红袖说:
"极光君还是没找到,外面的世界越来越冷,我们需要尽快执行那个计划了。"
暗处的极光君杨宵无奈地笑了笑,你们的极光君好像被陈导拉来当灯光师了。
几瓣玫瑰花瓣飘下,陈伶四人无语的支着脑袋,鬼鬼祟祟的向下看去。
众人无语的看着四个高处撑着脸的少年,欲言又止。
"哇哦,你们俩能互相暗恋这么多年还不说不是没有原因的。叔,婶,咱都一把年纪了还单着呢?拯救世界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六字辈呗!"
"就是啊,好好的气氛都被你俩搞毁了。咱们告别时就别谈公事了呗。正义哥正义姐。"
"得了吧!方块以你的年纪还叫人家哥姐呢?你这年纪都能当她们祖宗了。"
"?"
孙不眠诧异的看向简长生。
"你是在骂我老咯?"
简长生无辜耸肩。
"我可没有说哦!"
孙不眠恶狠狠的咬牙。
"胡说,最老的明明就是这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陈伶。虽然他的意识才刚诞生不久,但这并不妨碍他老啊。"
"还有姜小花,他都不知道沉睡多久了。"
无辜躺枪的姜小花:"……"
简长生噗笑一声,装摸做样的为陈伶说着话。
嗯,读作帮着说话。
写作蛐蛐。
"胡说,方块,我们陈伶还是个两岁的灾厄宝宝呢。是吧陈伶宝宝,嘿嘿。"
陈伶:"……"
恶心。
陈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简长生,你个千万年两个世界杀气的造物就不要说我们了好吗?"
"跟我们三个混在一起,你还能是什么年轻的好东西?"
姜小花点了点头。
"咱们六字辈不养闲人哦。"
他们四个又把目光放在了下面,红袖歪了歪头。
"所以,他们四个绑架你,就是为了撮合咱俩?"
孙不眠笑眯眯的撑着脑袋。
"是的哦,红袖女士。"
红袖平静的看向他。
"是吗?从撞破极光城大门到废弃庄园引来兵道古藏的注视,又到现在绑架檀心。我可不认为你们真如现在表现的这般无害。"
"哇哦!无害欸,好陌生的台词。"
孙不眠脸上的笑意拉大。
囍的味道在空气中越发纯正浓郁,他眼中的笑意越发真诚。
真的好香啊。
红心你推荐的这家真不错,爱了,老子下辈子还跟着你。
文仕林在一旁瑟瑟发抖,他好像真的进贼窝了。
陈伶注意到文仕林的轻笑,忽然间轻笑着打了个响指,对着文仕林说道:
"安心,一切有我们。"
文仕林眼前一黑。
就是因为有你们才更不安心啊。
末角欲言又止。
别的不说,小师弟你是有点邪性在身上的。
宁如玉在暗处无奈地笑了笑,四位k牌在暗处为他们的小师弟保驾护航,他们爱打翻水杯惹事生非的小师弟哦。
下面的檀心不知道对红袖说些些什么,惹得红袖的目光更加复杂了。
"你是说他们不是黄昏社的?"
"还有反红王联盟是什么玩意儿。"
檀心苦涩一笑。
"估计是不满我定下的决定吧!我也知道,我这个决定到底害了多少人。"
红袖看了他一眼,认真的说:
"我不了解你们的人情世故什么政治的,但我了解你,檀心,放手去做,一切有我。"
檀心听后一怔,撞入那满是认真的红色双瞳,心脏好像被击中般漏了一拍。
台上看戏的四人"哇哦~"的一声笑了笑。
"你好会哦红袖长官。"
"帅的啊袖姐。"
"难怪能把咱们檀心长官迷成这样呢?"
"就这个直球爽。"
红袖:?
檀心不自在的别过脸来,这四个看戏的家伙。
迟早把你们都抓了。
这告白都是什么玩意儿。
都把我绑了能不能给整点好的。
陈伶看着他们俩不禁一声轻笑。漫不经心的说:
"看起来咱们的檀心长官对这个简陋的告白很不满意呢,既然这样,那让我们……"
大地突然震动起来,陈伶的手掌扶住栏杆,重塑的力量带动着整个地下基地向上攀升,他们就如同高塔一般向上延展,高到好似能触摸到那一片极光万里。
杨宵笑了笑,灯光到位。
陈伶的手腕翻转,他们头顶的天花板消失,只剩下一片极光万里。
四人肆意又张扬的声音在这一片天空响起。
"正式开始!!!!"
【惊封非典型抽卡体】为何甘愿为他奉上灵魂.6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投票已截止,‘我赌他会成为新一任预言家,赢你’胜出,观影开始]
【神殿。
白六饶有趣味地望着对面石块已经凝结到只剩下一只右手和...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投票已截止,‘我赌他会成为新一任预言家,赢你’胜出,观影开始]
【神殿。
白六饶有趣味地望着对面石块已经凝结到只剩下一只右手和半张脸的陆驿站:"你真的要这么做?"
"这么做了,你可就没有退路了。"
陆驿站缓慢地抬起头,随着他抬头的动作,他身上不断有石屑跌落在桌面上,他直直地望着对面的白柳,嘶哑地回答:
"我要这么做。"
白六垂下眼帘,他散漫地在石桌上一划,就出现了白柳和陆驿站在水下激烈搏斗的场景,他颇有些兴味地勾起嘴角:"他看起来不像是会对你留手的样子。"】
岑不明眼皮跳了跳,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真的要和我赌这次吗?"白六笑眯眯地抬眸:"你确定要把你最后一张神牌——预言家,也就是你自己的牌,下放给白柳吗?"】
不好的预感成真。
岑不明怒目瞪向陆驿站,咬牙道“师兄,你疯了吗?!!谁给你的底气赌白柳不会杀你?!把你自己的牌都下放给白柳你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即便现在觉得白柳和白六不一样,他也气。
但碍于0001世界线的前辈还在旁边,他压着嗓子没有吼出来。
陆驿站笑了笑“我相信他,他是我养大的孩子。”
岑不明皱眉“仅凭一句你养大他,就把灵魂交给他?”
“白柳从没杀过人。”陆驿站平静而温和的说,“包括进游戏以后,没有亲手杀死过一个无辜的人。”
“所以我能相信他,哪怕以灵魂为代价,我也要为这个世界的未来赌一把。”
【陆驿站用那只还没石化的手掌,将一张预言家的牌,非常缓慢,非常缓慢地推上了桌面:"我确定。
"那好。"白六双手交叠在下颌,他微笑,"我再确定一下赌约内容。"
"你说无论白柳多么渴望胜利,在这个副本里都不会被欲望所操纵,做出违法犯罪的事情——"
"——简而言之,也就是无论白柳多么想赢,也绝对不会在这个副本里杀死没有免死金牌的你,对吗?"
陆驿站直勾勾地盯着白六:"对。"
时间回到开始副本前。陆驿站将周公拉到一旁,取下自己挂在脖子上的免死金牌,挂在了周公的脖子上:"我的免死金牌给你。"
周公瞳孔地震,他张目结舌地捧起了这枚免死金牌:"队长?!"】
喻芙叹了口气“没给自己留退路呀,小陆。”
【………………
"这样上场,白柳会杀了你的啊队长!"
【陆驿站,白柳一定会杀了你的!】
陆驿站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恍惚了一下——一年多以前,他退出猎鹿人公会的时候,岑不明也曾这样,双目赤红,恶狠狠地诅咒过他。
"陆驿站,你到底在发什么疯?!"岑不明前所未有地暴怒了,他几乎是把陆驿站摁在地上揍,死神戒在毫无反抗意思的陆驿站脸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擦痕,他的眼里布满血丝,声音嘶哑到就像是野兽在咆哮,"你知道自己刚刚在说什么吗!"
陆驿站舔去自己嘴角的血迹,他转过头来,神情和语气都很平静地又重复了一下自己的话:"我说,我要把我的神牌下放给白柳。"
"我要把我的灵魂卖给他。"
"我想让他接我的班,成为下一代预言家。"
岑不明的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他看着陆驿站的目光里几乎带出了杀意:"陆驿站,所以你终于疯了是吗?"
"你当我们这些年来在游戏里为了杀死白柳,而日夜训练的准备是什么东西!"
"你当我,当猎鹿人每一个对你忠心耿耿,为你冲锋陷阵的二队队员,是什么东西!"
"我很抱歉。"陆驿站语气还是很平静,"预言家权限交给白柳,这是唯一有可能赢的选择。"
"预言家交给狼人居然是唯一可能赢的选项?"岑不明眼神暗到一丝光也投不进去,"你是说狼人赢的选项吗?"
陆驿站冷静地解释了下去:"我们赢不了白六,他太强了,但白柳是有可能的,只要他站在我们这一方,作为我们的预言家和白六继续对弈下去,游戏就永远没有输赢,不会结束。"
"这个世界线也会一直继续下去。"
"这算赢?"岑不明几乎是讥诮地笑出了声。
"这不算。"陆驿站闭上眼睛,他很轻地说,"但这也不算输。"
"这是我能想到唯一的办法了。"
"白柳这些年来的精神状态相当稳定,他在和平的环境里长大,对利益和犯罪没有那么极端的追求,除了一两次*望强烈波动,我甚至看不到他进游戏的可能进了。"
"如果不是白六手里有他的锚,我确定白柳是不会进游戏的。"
岑不明慢慢地松开了陆驿站领口的手,陆驿站撑着墙,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当他走过岑不明的时候,陆驿站顿了一下,低头有没有想过,如果白柳真的是个狼人,把自己灵魂卖给狼人的预言家,会死得有多惨。"
"他是我最后的朋友了。"陆驿站撑着墙,"我相信他不会杀我。"
"你这种相信到底从何而来?"岑不明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反问
陆驿站顿了一下,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回答道:"很久之前,我问过方点,怎么样才能在游戏里一直赢。"
"方点和我说,出千。"】
状况外的方点挑了挑眉“出千么…面对一个爱出千的神,出千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
你到底在想什么呢,白柳?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孩子呢,白柳?
你到底……会不会杀我呢。
白柳。
陆驿站闭上了眼睑已经变成石块的眼睛,与此同时,屏幕里,白柳化鞭为刀,一刀捅进了游戏里陆驿站的心脏。
【系统提示:玩家逆神生命值降低为1!】
【警告!警告!无免死金牌佩戴,玩家即将死亡!】
【玩家逆神即将退出游戏。】】
牧四诚突然反应过来“等等,看描述,这个陆驿站…好像是白柳朋友对吧?他这是,在算计白柳?”
刘佳仪点点头“没错,现在才看出来?”
牧四诚:……
【游戏里,白柳听到了系统提示音,他的瞳孔轻微地一缩,然后瞬间反应了过来——他被陆驿站摆了一道!这家伙违规操作,把免死金牌外移了!周公那块上面有黑桃标记的免死金牌不是黑桃的,而是陆驿站的。
水中的陆驿站猛地抬起头,他咬牙切齿,眼眶通红地凝视着白柳,神情里绝望狰狞悲伤混杂,他高高举起重剑,用尽全力地将重剑推进了短暂失神了一瞬间的白柳的心脏。
【系统提示:玩家逆神使用怪物书身份《逆神的审判者》——使用最高等级审判技能——
【——邪神审判。】
重剑猛地爆发出剧烈的白光,白柳的生命值几乎以一种在跳动的速度往下下降。
陆驿站的手握着重剑推到了白柳的心脏,穿了出去,将他钉死在了水底,两个人几乎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眼神,这么近的距离,白柳手中还握着匕首,足够他再攻击一次了。只要再攻击一次,陆驿站的生命值就会清零,他就……死了。
这场游戏就结束了。
白柳的眼神涣散开,他望着将重剑推到底的陆驿站,思绪不受控制地散开。
……当初,当初好像也是这样的湖底,陆驿站将想要抓住谢塔的手的十四岁的他救了起来。
将十八岁的他从高考湖旁边扶了下去。
将二十四岁的他从异端管理局的水牢里拉了出来。
只有这一次,是将他推进水里的。
我要杀他吗?
白柳脸上毫无情绪地望着陆驿站惨白到一丝血色也无的脸,血液从白柳的心口炸开,瞬间弥漫到整个湖底。他一直不懂陆驿站为什么要救他。
现在也不懂为什么要这样拦住他。
陆驿站一直在做他不懂的事情,教他不懂的道理,让他在这个他完全不懂的世界里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阻止他伤害别人,也阻止别人伤害他。
那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为什么明明是你要来杀我,你自己握着重剑的手却抖得那么厉害,眼眶却那么红,就像是在杀你最不想杀的人呢?】
因为我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啊,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我怎么能狠下心来杀你呢?
白柳。
这个由他赋予名字的孩子,总有一天会走进一个柳暗花明的白天。
总有一天,这明媚的天光也会洒在他的身上。
【白柳松开了手里的匕首。
陆驿站睁开了眼睛,他将桌面上的神牌推了下去,推到狼人牌的旁边,抬头看向对面的白六:"我赌!"
"我赌他会成为下一代预言家,赢你!"
【系统提示:玩家白柳生命值清零,退出游戏。】】
陆驿站缓缓松了一口气。
旁边的廖科看着他刚才紧张的交握在一起发抖的手。
这位预言家表面上看起来胸有成竹,其实内心快要紧张死了。
正如陆驿站刚才所说,这其实是一场豪赌。
虽然他看着白柳长大,不断地对白柳灌输法律知识,虽然白柳即便进游戏也没有杀一个无辜的人。
但他终究还是白六的衍生物。
直到白柳放下匕首的那一刻,陆驿站才真正放下心。
幸好,白柳没有刺下去。
幸好,他赌赢了。
[卡面更新]
[004
预言家牌.陆驿站
技能身份:逆神的审判者
技能道具:重剑
身份所属 0001——658世界线
该身份卡可选观影片段:
1.致家妻
2.你们两个热恋期的小兔崽子,要把世界线打崩了!
3.出千
4.噩梦神殿,终章
5.试香纸]
[恭喜获得一次抽卡权,请658世界线牧四诚抽卡]
牧四诚点兵点将,然后抽了一张。
牌面翻转。
温暖的橘黄色灯光盈满房间,房间的沙发上散落了两件外套,地上有几本翻开了还没来得及合上的书,书上是木柯的笔记,桌上放着剥开的金桔,旁边堆着没扔的瓜子壳。
这是一间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这张卡片的名字叫——家。
[卡面.家
该场景卡可选观影片段:
1.聚会
2.终局前言
3.支离破碎]
……这么温馨的场景,为什么搭的是这么悲剧的内容啊?!
[下一轮观影投票开始,五分钟后结算]
鬼嘲深渊生活日记(二)
当if线看就行,ooc致歉,不喜勿喷。
陈伶来到了嘲的住处,一个城堡。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等着所有灾厄集合,毕竟王这么久没回来又没一个灾厄背叛,陈伶是不信的。
据吴一所说那只八阶巅峰的蜈蚣就有叛变的嫌疑。
让它们等着也算一种示威。
陈伶来之前想着嘲的性格做了不少心理准备,来了之后发现自己心理准备做少了。
看着那些东西,陈伶亳不犹豫的把它们都烧了。他庆幸思灾给他送了个带家具的城堡,不然他就要住这里了,他一点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曾经也是祂们的一员。
观众期待值-5(别烧!我的东西!!!)
观众...
当if线看就行,ooc致歉,不喜勿喷。
陈伶来到了嘲的住处,一个城堡。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等着所有灾厄集合,毕竟王这么久没回来又没一个灾厄背叛,陈伶是不信的。
据吴一所说那只八阶巅峰的蜈蚣就有叛变的嫌疑。
让它们等着也算一种示威。
陈伶来之前想着嘲的性格做了不少心理准备,来了之后发现自己心理准备做少了。
看着那些东西,陈伶亳不犹豫的把它们都烧了。他庆幸思灾给他送了个带家具的城堡,不然他就要住这里了,他一点点都不想承认自己曾经也是祂们的一员。
观众期待值-5(别烧!我的东西!!!)
观众期待值+5(烧的漂亮,早就看这些东西不爽了。曾经要不是怕期待值减,我早就把东西烧了)
陈伶表示等再次斩煞就把那些审美变态的观众全吃了灭口。
⋯⋯
初次开会就被蜈蚣下了战书,不能拒绝。算了就当示威了。他不能输,只能赢。
斩煞的下一个阶段,陈伶看着另一个自己,一个身为灭世灾厄,嘲灾中无数个个体最强者的自己。
祂们在相杀同另一个自己,削骨刀相撞你听到的是双刀相碰的响声亦是那个雨夜的雨声,玻璃破碎的声音,你眼中倒映的是另一个自己,是敌人,又或是少年死去的身影⋯⋯
你现在所站着的地方,所存在的地方是存在的亦或是虚无缥缈的,是舞台、是剧本、是世界、还是⋯⋯梦。
是鬼嘲深渊的腥红主宰,戏谑命运的无相之王⋯⋯
亦或是虚无缥缈的救世戏子,毁灭世间的命运神明⋯⋯
走马灯
剧本飘起如同按了3倍速播放着,闪过你脑海的是你的过去亦是未来。
请杀死过去、未来的自己。
舞台之上在厮杀,舞台之下在欢呼、喝彩。
祂们最喜爱,宠爱的小演员如同独一无二的、完美的作品一般,令人百看不厌。
他迷茫的神情、崩溃的神情、痛苦的神情、恨的神情⋯⋯都是这么的令祂们喜爱。
他是天生的观众、演员、编导。
他曾经也是祂们的一员,祂们现在应该算是自怜自恋,自信自爱。
祂们诞生于同一处,祂们可以是兄弟
祂们诞生于对方,祂们可以是母子
祂们曾经是对方,祂们有一样的血肉,祂们是同类、同胞、手足。祂们可以是对方的另一半、伴侣、朋友⋯⋯只要陈伶愿意,祂们可以是他所希望的任何关系。
不愿意也没关系,灭世灾厄不缺时间。
只要有一个观众存在,喜永在,祂们永存。
陈伶赢了,另一个他变为同观众一样的黑影。陈伶并不好,失血过多,理智什么的都慢慢的在消失,最后他寻着本能将身下的黑影吃的一干二净。
失去意识的陈伶摔下舞台时被一双双黑手抬起重新放上舞台。祂们化作一位如陈伶外貌一致的长发男人,祂登上舞台,压住陈伶,祂们的距离缩小至直⋯⋯
【伶中心】穿越之我成了灰界团宠?!③
严重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嘲哥伶弟哇
感觉伶就适合被所有人宠着(。>∀<。)
正文go go go!
看着愈演愈烈的嘲和息灾,陈伶无奈扶额。
“哥……”他喊到。
“怎么了?阿伶?”嘲秒回。
陈伶静默片刻,道:“回鬼嘲深渊吧。”
下一秒,他的手便被牵起,耳边传来嘲笑吟吟的声音:“好,我们回家。”
只是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随着一阵狂风袭来,刚刚还在嘲身边的陈伶消失不见,与之一同不见的,还有息灾。
……
……?
……!...
严重ooc致歉
小学生文笔
嘲哥伶弟哇
感觉伶就适合被所有人宠着(。>∀<。)
正文go go go!
看着愈演愈烈的嘲和息灾,陈伶无奈扶额。
“哥……”他喊到。
“怎么了?阿伶?”嘲秒回。
陈伶静默片刻,道:“回鬼嘲深渊吧。”
下一秒,他的手便被牵起,耳边传来嘲笑吟吟的声音:“好,我们回家。”
只是不等他有下一步动作,随着一阵狂风袭来,刚刚还在嘲身边的陈伶消失不见,与之一同不见的,还有息灾。
……
……?
……!!!!!!
短暂懵逼片刻后,灰界回荡着嘲尖锐的爆鸣声:
“息灾!!!我艹尼玛的!!!”
“破骨头爆改人贩子是吗!!!”
另一边的陈伶,人已经在息灾那庞大的脑袋上,飞行与浅灰色的天空中。
陈伶现在很懵逼,不是哥们?啊???我就这么水灵灵的跟息灾跑了???
“呃……hello?”陈伶正在试探性的同息灾交流。
“你别说话……”
陈伶闭嘴了。
息灾不知道要把他带到哪里去,但念在嘲的份上,肯定不会对自己下手。
想到这,陈伶心安理得地在息灾身上闭眼睡觉。
“别睡……”息灾森然嘶哑的声音飘荡在耳边。
陈伶又被迫睁开眼。
“快到了……”
“?去哪?干什么?”陈伶有些警惕。息灾该不会是因为讨厌嘲又打不过嘲所以来打自己撒撒气吧?
陈伶:Σ(ŎдŎ|||)ノノ息灾怎么能这样?!
但这次息灾并没有理会他,庞大的身躯穿过峡谷,在一个巨大的天坑处停了下来。
“你,下来。”息灾慢悠悠的说道。
陈伶小心翼翼从息灾身上下来,左看右看,心凉了半截。息灾想干嘛想干嘛想干嘛?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残忍的将弱小的自己杀害然后抛尸荒野吗?no!!!绝对不可以!!!
息灾对陈伶丰富的心理活动毫不知情,此刻的他将身形缩小数倍,拎着陈伶往天坑走去。
与此同时,陈伶倏地感受到另外几道灭世的气息正朝着这边赶来,他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一个息灾还好,随便忽悠忽悠说不定就能逃走了。但几个灭世一起来杀他,这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他瞅了眼观众期待值,74%,就算自杀也无法放出嘲来对抗。
陈伶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条由纷乱线条组成的小触手偷感极重地向陈伶靠近,随后蹭了蹭陈伶的脸庞,又飞快的伸到陈伶的眼前,朝陈伶比了个爱心。
陈伶:???
陈伶犹豫片刻,也伸出手比了个爱心。
然后他就看到线条触手跟疯了似的摆了摆去,然后突然僵直,直直往后倒去。
陈伶更疑惑了,什么玩意?刚刚那是……思灾干的?
“小小嘲,小小嘲——”思灾的声音忽远忽近,但掩盖不了其中蕴含的欣喜。
“这就是那家伙的弟弟?”这是忌灾。
“嗯,应该是的,很可爱。”这是浊灾。
思灾化作长发男生冲到陈伶面前,伸出手揉了揉陈伶的脸,然后一把按住陈伶的肩膀,双眼放光:“小小嘲,你好可爱!”
思灾:O(≧▽≦)O
陈伶愣愣的开口:“不是小小嘲,是陈伶。”
【戏神/嘲伶】你管我呢我就闹了咋滴
*接小灾厄的嘲伶设定,原著向伶推欢愉乐子嘲×逐渐灾厄化思维的伶
*前篇请指路合集白银之王扇巴掌
*本篇有嘲人拟态,但是初具人形
*ooc预警,私设预警
ps:仍然是【】嘲(剧院内),嘲拟人出来后发言为“”,会有口癖「我们」
os:对不起我之前写了好多低脂玩意现在小灾厄系列的融合派+南海篇终于来了ohhh——
————
时间线完善:
虽然嘲没有进行杀戮,拐了陈伶进灰界就跑了,但是伶是灾厄的身份还是在人类界域传开了
伶仍然被恐惧,被唾弃,被通缉,韩蒙仍然去为伶讨公道,最终被发配南海
简长生之后为了变强,在红王的“PUA”下解除了力量限制,但是控制不当。在穷举法的求学...
*接小灾厄的嘲伶设定,原著向伶推欢愉乐子嘲×逐渐灾厄化思维的伶
*前篇请指路合集白银之王扇巴掌
*本篇有嘲人拟态,但是初具人形
*ooc预警,私设预警
ps:仍然是【】嘲(剧院内),嘲拟人出来后发言为“”,会有口癖「我们」
os:对不起我之前写了好多低脂玩意现在小灾厄系列的融合派+南海篇终于来了ohhh——
————
时间线完善:
虽然嘲没有进行杀戮,拐了陈伶进灰界就跑了,但是伶是灾厄的身份还是在人类界域传开了
伶仍然被恐惧,被唾弃,被通缉,韩蒙仍然去为伶讨公道,最终被发配南海
简长生之后为了变强,在红王的“PUA”下解除了力量限制,但是控制不当。在穷举法的求学下,小简携六字辈被方块J扔去了融合派
伶学到一半觉得还是得亲自听课,于是携嘲前往融合派,与三位六字辈会和
绛天教那个据点半路就被嘲伶端了因此没有一个孩子受到伤害
————
黑色的蜈蚣状灾厄群在灰界中前行。
朱红色戏袍的俊美身影坐在为首的蜈蚣灾厄的身上,身后的几只蜈蚣灾厄则一只背着一些行囊。
“听着,嘲。”陈伶看着越来越近的融合派母树,叹了口气,再次叮嘱身后乱飘的红纸影子。
“如果你想要我放你出来,就给我变得像人一点,别吓着孩子。”
【好好好,「我们」知道啦~】
「其实不用小导演放也能自己出来啦~只不过每次出来的时候小导演都很虚弱所以察觉不到呢~」嘲在剧院里美滋滋的想,「可惜本体还在剧院里,没法跑太远……」
自从被嘲拐到灰界以后,嘲简直就是横冲直撞,就这么带着陈伶砸了思灾的门,烧了浊灾的林子,在息灾的领地吃烧烤……
还差点打劫了融合派。
正因为阴差阳错的打劫,陈伶与融合派搭上了关系。忠心耿耿的吴一成了信使,来往于融合派母树和陈伶的暂时居所,传递信件和学习资料。
自学了一个多月,陈伶觉得效率还是太慢了。思来想去并且和嘲磨了几次嘴皮子后,决定亲自前往融合派求学。
只是……不得不承认,在灰界的这一个多月,陈伶从嘲身上诡异地感受到了亲切。
远处的母树轮廓逐渐清晰,代表着目的地将至。陈伶已经能看到几群人在母树四周,还能听见一些稚嫩的讨论声。
“快看!远处那个灾厄是不是吴一?”
“我看到上面的红色影子了!能在灰界中保持颜色的只有陈伶大王!”
“陈伶大王果然来了!”
“终于能看到陈伶大王真容了!好期待!”
讨论声逐渐清晰,陈伶现在可以清楚地看到,母树前有几群孩子围在那里,簇拥着一个面目和蔼可亲的成年人,旁边还有个赵乙。
见到吴一背上的陈伶,赵乙直接兴奋地朝陈伶招了招手,然后开启了自己的大嗓门。
“孩子们!陈伶来啦!————”
刚靠近的陈伶瞬间感到脚趾抠地。因为赵乙这一大嗓门,不但母树前的孩子们沸腾了,母树里面也沸腾了,窗口探出好多个头。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导演怎么还会怕尴尬啊哈哈哈——】
“……”陈伶核善微笑。嘲灾你不笑会死吗?!
热闹由母树外转移到了母树内。陈伶在孩子们的簇拥下艰难前行,耳边全是稚嫩的崇拜声。
在前一个多月,陈伶与叶穆已经进行了许多次书信交流。热闹归热闹,嘲这个麻烦还是要解决一下的。和叶穆寒暄了几句,陈伶清了清嗓子,进入了正题。
“正如信上所说,我还是希望能亲自来请教。只不过……”
陈伶停下了前进的脚步,意示周围的孩子们离远点。保持了一定距离后,陈伶的戏袍动了动。灾厄躯体化显现,戏袍化作红纸,在陈伶身后勾勒出一个人形。灾厄的气息瞬间扩散,周围有一些孩子开始瑟瑟发抖。
陈伶身后的红纸聚成了似人非人的持着红伞的影子。
叶老师瞳孔收缩,显然被吓的不轻。嘲灾……?他感觉自己的研究理论受到了震撼。
周围有些融合了鬼嘲深渊灾厄或鬼嘲深渊灾厄近亲的孩子们开始站不住了。
“给我变得像人一点。”陈伶看见孩子们瑟瑟发抖,冷冷地瞥了身后的嘲一眼。
“好好好,「我们」知道了。”
随着一个雌雄莫辨且带着混响的声音想起,红纸人影接着变化,变得越来越像人。很快,一个和陈伶一般高的青年出现了。
嘲的脸和陈伶相近,但是眉眼锐利很多;发型和发色似乎是懒得去想,选择了和陈伶同款,连发丝都一模一样的那种。
嘲穿着一件黑色长摆风衣,脚踏过膝长靴,黑色风衣的衣摆有这红色渐变,飘散在空中变化为红色纸片。
“这样可以了吧?”
确实像人了很多……忽略掉那猩红的瞳孔和漆黑的巩膜外。
陈伶微微点头,姑且认同了嘲的化形。随即他伸手在嘲的肩膀上用力一拍,灭世灾厄的气息立刻收敛了不少。
“嘲会时不时以这种形态出现,但是没有办法离开我身边,虽然祂和我达成了一定协议,但为了安全考虑,请不要让孩子们与我过多接触。”
嘲灾拟出人形后,脚步轻快地在陈伶四周转圈。不过,他似乎不能离开陈伶太远,目测三米左右。
叶穆探究的目光与嘲对上视线。
“嘻嘻~”嘲对叶穆咧嘴一笑。
“也就是说,只要和陈伶大哥保持在差不多这个距离左右,嘲灾就没办法伤到我们?”围观的人群里,一个大胆的孩子发问。他有些好奇地上前走了几步,随即被身旁年长一点的少女拉到身后。
叶穆,陈伶和嘲的视线都看向那个孩子。
“可以这么说吧~”嘲对着那个孩子来了个嘴角咧到耳朵边的笑。
“那陈伶大哥好厉害!连嘲灾都能抓住!”
等等,这什么鬼逻辑啊!陈伶嘴角一抽,连忙看向嘲,只要一有异动就决定立刻把嘲关回剧院。
本来也只是让嘲出来见一下面,满足祂那个乐子的好奇心。平时他是绝对不会把嘲放出来的!
“你也觉得他很厉害呀,真是不错的孩子~”
嘲向那个孩子靠近了几步。在三米的极限内,嘲蹲下身,一双怪异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
那个孩子躲开了嘲的直视。虽然灭世的威压被收了起来,但被嘲灾盯着,他还是会有那种恐惧入骨髓的感觉。
嘲没有再看着那个孩子。他的视线被那个孩子躲过后,落在了一个瘦小的男孩身上。
“这是……鬼嘲深渊的气息?”
突然被注视的小白两腿发软,他不敢去回应嘲的视线,体内鬼嘲深渊灾厄对于王的恐惧与崇拜让他跪倒在地。
“小白!”见小白跪倒在地,不省人事,周围的孩子连忙围了上去。陈伶见状,立刻将嘲收回剧院里。
“抱歉。”陈伶快步上前查看小白的情况,“孩子情况如何?”
“没关系的陈伶大哥!小白融合的是鬼嘲深渊的灾厄,所以对嘲灾有反应是正常的!”
“不用担心陈伶大哥!小白很快会好起来的!”
孩子们七嘴八舌。
陈伶松了一口气。
“办公室这边走。”叶穆嘱咐赵乙解散了孩子,带着陈伶往办公室走去。
*
办公室内,叶穆摆好了两张椅子,拿出茶具泡了一壶。
两人相对而坐。
“陈先生的情况我在信中已经有所了解,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
“会这么……匪夷所思,对吧?”陈伶苦笑,“在这期间我也学习了和嘲灾有关的知识。我与祂现在的状态更像是,稳定情况下的嘲灾内部出现了两个意识。”
“确实前所未闻。但我更担心的是,陈先生,你能肯定自己是主导意识吗?”
“嘲灾因为自身内讧的特质,在稳定状态下想要完全控制嘲灾的力量,需要一个主导者。但是,陈先生你现在真的是主导者吗?”
叶穆直视着陈伶的双眼,那道探究的视线跨过陈伶,与剧院里的嘲对上了视线。
【倒是敏锐……小导演,要不「我们」出来一起聊聊?】
听到这话,陈伶大惊。他感受到自己的灾厄化有些不受控制了。红纸飞扬,在陈伶身旁汇聚成人形。
现在外面没有孩子,嘲就直接用回了影子形态,手里惦着大红纸伞滴溜滴溜转。
陈伶感到心悸,但更多的是愤怒和失落。现在他仍是弱势的那一方,自己的行动仍然被观众操控着。
“你这么失落,「我们」会很伤心的。”嘲淡淡开口,红影子的面部裂口一张一合,“「我们」可是,因你而存在啊。”
“嘲灾……”叶穆的手摸到了抽屉的暗格上。
“你要用思的力量?”嘲的视线转向叶穆伸出的手。
“「我们」现在在这里,是因为小导演,「我们」亲爱的小阿伶。但如果……”
嘲没有继续说下去。
“所以这是……外交?”叶穆已经冷汗直冒。原本只是试探,他没有想过嘲灾真的能出来。在不清楚嘲灾对融合派的态度时,动手是大忌。
“你们融合派和其他领地有什么恩怨我不管,「我们」只听小导演的。”嘲坦然自若地用红纸折了把凳子出来,坐在了陈伶的旁边,端起陈伶刚刚喝过的茶就喝了一口。
“不过……叶穆,你很有趣。「我们」很期待,你的研究能给「我们」带来什么惊喜。”
这算是,不干涉?叶穆的眼神有些怀疑。陈伶警惕地看着身旁的嘲,随时准备和祂打起来。
“别那么紧张,「我们」又不会吃了你们。”嘲见两这幅表情,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是物种不同而已,你们融合派的学说不还研究了,我们与人类释放出来的脑电波重合度达95%吗?”
“嘲,你什么时候能自己出来的?”陈伶问。
“小导演你升了五阶以后就一直都能啊,只不过平时「我们」懒得出来而已。”嘲无所谓地笑了笑,“怎么,很惊讶吗?”
……不只惊讶,是惊吓。陈伶第一个反应就是,嘲灾不会伤害到孩子们吧?
“小导演,你难道没发现吗?”嘲笑眯眯的表情和戏谑的声调让陈伶心寒。
“你已经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你是「我们」用自己的力量养出来的,超脱于那个老头计划之外的,更厉害的,属于「嘲」的「灾厄」。”
*
超脱于红王计划之外?陈伶有些惊喜,但更多是担忧。《人物小传》给他的影响让他仍然以人类的方式思考,自己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受到道德底线的约束。
但这种感觉也渐渐淡去了。不知从何时起,自己已经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陈伶感觉自己被沉睡在一个梦里,而这个梦,快要醒了。
陈伶不知道那场会面是怎么结束的。他在听到嘲的话后直接眼前一黑,巨大的迷惘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过去。
「我」是谁?
「我」是嘲灾。
「我」要成为什么?
成为人吗……还是……变成灾厄?
【在乎这些干什么?小导演。你首先需要想清楚一点:你不是棋子。你也不是孤苦伶仃。】
嘲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就算所有人类都唾弃你,你还有「我们」啊。「我们」完全可以成为你的「家人」。】
【不要迷惘了,不要迷惘了。】
【「我们」喜欢你编写导演的戏剧,「我们」更喜欢你领衔主演的镜头!】
【尽情疯狂吧!这是你存在的证明!】
……
睁眼,是剧院熟悉的顶灯。
陈伶习以为常地从舞台中央爬起,摩挲着坚硬的地面整理自己的记忆。
这太混乱了……仔细回想一翻,陈伶有些痛苦的摇摇头。
自己的一生都是被虚构的剧本,自己的一举一动由于被操控的木偶,但现在能让自己感到温暖,拥有归宿感的反而是……
模糊的记忆逐渐凝成了一个红色的影子。
【嘲】。
————
我将恶毒的在这里断章()
下一章是酿酿锵锵所以我得憋一憋(?)然后隔壁柿子还有更新然后时不时还有突然的灵感和短打
哎呀反正一周之内这里必定有一篇更新!
在理完最新章的思路和被蜈蚣整活洗脑后现在我感觉我写着写着变成了《鬼嘲深渊将与人类界域展开外交》
放心后面一定会爽的,伶伶你不会孤苦伶仃的!
然后融合派也能多活一些人的!
【白牧】或许是年轻是不太稳重的乐子白?
ooc为了水剧情多私设与正文冲突极多ooc致歉但是楚牧云你个魅魔呜呜呜
因为反复提醒楚牧云不是人而有的脑洞,大概没有后续我不想写,驴头不对马嘴,写的时候灵感枯竭没有灵感分了好几次没写完
————————————————
白也站在医院天台的边缘,夜风将他黑色风衣的下摆吹得猎猎作响。他抬手压了压鸭舌帽的帽檐,蛇形耳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十七层楼的高度足以让普通人腿软,他却笑得轻佻,仿佛脚下不是百米高空,而是自家后院的台阶。
"红心Q,目标资料已经发给你了。"耳机里传来联络人冷静的声音,"楚牧云,27岁,表面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暗地里为极光基地研发特殊...
ooc为了水剧情多私设与正文冲突极多ooc致歉但是楚牧云你个魅魔呜呜呜
因为反复提醒楚牧云不是人而有的脑洞,大概没有后续我不想写,驴头不对马嘴,写的时候灵感枯竭没有灵感分了好几次没写完
————————————————
白也站在医院天台的边缘,夜风将他黑色风衣的下摆吹得猎猎作响。他抬手压了压鸭舌帽的帽檐,蛇形耳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十七层楼的高度足以让普通人腿软,他却笑得轻佻,仿佛脚下不是百米高空,而是自家后院的台阶。
"红心Q,目标资料已经发给你了。"耳机里传来联络人冷静的声音,"楚牧云,27岁,表面是市中心医院的外科主任,暗地里为极光基地研发特殊药剂。这次要拿到的是他最新研制的克制融合者身体外观的药剂,好像叫什么'天使之泪'?奇怪的名字。"
"楚医生啊..."白也舌尖轻卷,像在品味这个名字,"听说是个难缠的主儿?"
"极度危险,擅长用毒和心理操控。组织已经折了三个社员在他手上。"
白也嘴角的弧度扩大,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才有意思。"
他后退几步,一个助跑后纵身跃向相邻的医院大楼。风在耳边呼啸,失重感让他心跳加速——这种游走在生死边缘的快感才是他活着的意义。
白也轻巧地落在目标大楼的屋顶,像只优雅的白猫。他整理了下耳坠,哼着小调走向楼梯间。任务简报上说楚牧云的私人实验室在医院顶层,但直觉告诉他,像"黑桃七"这样的人,不会把真正重要的东西放在明面上。
"让我看看...楚神医会把宝贝藏在哪里呢?"白也的手指滑过走廊墙壁,寻找可能的暗门。
忽然,一阵淡淡的消毒水味中混入了一丝异样的气息——苦柑橘与某种草药的混合,清冷而克制,就像资料照片上那个白色长发的男人给他的感觉。
白也停下脚步,耳朵微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有极轻的脚步声正在接近。
他迅速闪身进入一旁的诊室,门缝中窥见一个修长的身影从走廊经过。那人穿着白大褂,蓝色围巾垂在胸前,银丝眼镜后的眼睛平静如水。即使只是匆匆一瞥,白也也能感受到那种内敛的危险——就像眼镜蛇收起毒牙时的优雅。
楚牧云。
白也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了。有趣,太有趣了。这位"神医"比他想象的还要...…迷人。
等脚步声远去,白也溜出诊室,决定改变策略。正面交锋或许比暗中行动更有意思。
十分钟后,一个"受伤"的年轻人跌跌撞撞地闯进了夜间急诊室。
"医生!救命啊!"白也捂着鲜血淋漓的手臂,脸色苍白地喊道。他特意在来的路上划了自己一刀——做戏要做全套。
值班护士慌忙迎上来:"先生,您怎么了?"
"被...被抢劫了..."白也虚弱地说,同时余光扫视着周围。没有楚牧云的身影。
"先坐下,我马上叫医生——"
"怎么回事?"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走廊传来。楚牧云缓步走近,白色长发在脑后整齐的束在一起,蓝色丝带垂下一小截,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
白也抬头,做出痛苦的表情:"医生,我..."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楚牧云的眼睛——镜片后那双看似温和的蓝色眼睛——正冷静地审视着他,仿佛能看透一切伪装。
"伤口不深,但需要立即处理。"楚牧云平静地说,示意护士准备缝合工具,"跟我来。"
白也乖乖跟上,暗自警惕。楚牧云的反应太过平淡,这不正常。要么是他真的只是个尽职的医生,要么...
治疗室里,楚牧云戴上手套,动作娴熟地清理伤口。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给人一种奇怪的压迫感。
"伤口边缘整齐,是利刃所致。"楚牧云头也不抬地说,"但切口方向显示是自伤,而非他人所为。"
白也瞳孔微缩。被识破了?
"而且,"楚牧云继续道,声音轻柔得像在讨论天气,"正常人受伤后血压升高会导致出血更多,但你的伤口出血量明显少于应有水平——你在刻意控制肌肉收缩减少出血。非常专业的技巧,盗圣前辈。"
最后一个词让白也浑身紧绷。他猛地抓住楚牧云的手腕:"你知道我是谁?"
楚牧云终于抬起头,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
"红心Q,窜火者里最不守规矩的盗圣,把每次任务都当成游戏,所有事情都当做娱乐,哪怕其他人都死掉也没关系,只要您自己开心。"
他微微倾身,蓝围巾垂落,"我说的对吗,白也先生?"
白也眯起眼睛,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楚牧云却仿佛没看见他的动作,自顾自地继续缝合伤口。
"放松,我不是你的敌人。"楚牧云的声音带着一种催眠般的平静,"如果我想对你不利,以您的实力,大可以直接杀掉我。"
"那楚神医为什么揭穿我?"白也警惕地问。
楚牧云打好最后一个结,摘下沾血的手套:"因为我想和你谈笔交易。"
他走向洗手池,背对着白也,这个动作既展示了信任,也暗示着绝对的自信——他认为白也不会从背后袭击。
"窜火者派你来偷'天使之泪',对吧?"楚牧云擦干手,转身靠在洗手台边,"我可以直接给你。"
白也挑眉:"我什么时候说我是窜火者的人了?"
他扬了扬手里的红心Q扑克牌,随后手指一撮就变成一沓,轻轻按压两端,便飞的到处都是。”
"我们黄昏社做事,可不需要打着窜火者的名号"
"这些不重要,不过……我想和你谈比交易"
"好啊,毕竟美人对我说的话我总能多听一些。”
"想让我为你做什么,楚神医?"
"帮我偷另一样东西。"楚牧云推了推眼镜,"明晚这个时间来我诊所,我会告诉你天使之泪的配方和详情。"
白也大笑起来:"楚医生,你把我当什么了?送货上门的快递员?"
"我把你当聪明人。"楚牧云平静地回应,"你我都知道,'天使之泪'只是个幌子。黄昏社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你心里比我清楚。"
白也的笑容僵住了。确实,任务简报中提到了"优先获取药剂,其次寻找实验室中的蓝色文件夹"。但这条指令是加密的,理论上只有他知晓。
"你到底是谁?"白也沉声问。
楚牧云解开围巾,露出锁骨处一个小小的黑桃七纹身:"如你所见,黑桃七。"
他走近白也,身上那股清冷的药香越发明显:"考虑一下我的提议,盗圣前辈。明晚见。"
说完,楚牧云径直离开了治疗室,留下白也一人坐在那里,手臂上的缝合线整齐得像件艺术品。
白也摸了摸耳坠,若有所思。这次任务突然变得复杂起来,而复杂意味着...有趣。
第二天晚上,白也如约而至。他不再伪装,大大方方地穿着标志性的白色风衣,蛇形耳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楚牧云的私人诊所位于医院最偏僻的角落,窗户透出温暖的黄光,在寒冷的夜里像盏引路的灯。
白也没有走正门,而是从通风管道潜入——老习惯了。管道狭窄潮湿,但他像条蛇一样灵活地穿行其中,最终停在一个通风口上方。
透过栅栏,他看见楚牧云正坐在办公桌前,白色长发散开披在肩头,蓝色丝带随意地放在一旁。他手里捧着一本古旧的书籍,银丝眼镜反射着台灯的光,整个人看起来温和无害。
但白也知道这只是表象。他悄悄移开通风口的栅栏,轻盈地落在房间角落的阴影里。
"晚上好,小楚医生。"白也懒洋洋地打招呼,"我把自己完整的带过来了。"
楚牧云头也不抬:"走正门会死吗,红心Q?"
"那多没意思。"白也笑嘻嘻地走到桌前,随意一跃坐在案边,"既然我如约而至。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
楚牧云终于合上书,抬眼看白也。镜片后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蓝色,像暴风雨前的海面。
"我需要你帮我偷一个人。"楚牧云说。
白也挑眉:"绑架?这可超出我的业务范围了。"
"不是绑架,是解救。"楚牧云站起身,从书柜后取出一个隐藏的保险箱,"我看上的新社员,简长生。他现在还在群星商会的地牢里。"
保险箱打开,里面是一支装有淡蓝色液体的小瓶——真正的"天使之泪"。
白也吹了声口哨:"感人至深的敬业程度。这是黄昏社做的局?就是为了让我欠你人情好多干些活?"
“不得不承认前辈,但是确实是这样的。”
楚牧云也不装了,干脆直接摊牌,这本来就是一个可有可无为了满足红王恶趣味,顺便促进员工积极性的任务,让任务对象知道也无所谓。
“可是前辈,现在我的药剂已经给你了,你欠我一个人情,不完成任务您可是要受处分的。”
"如果我拒绝呢?"白也试探道。
楚牧云平静地取出另一个文件夹,推到白也面前:"那么这些照片就会出现在窜火者首领的桌上。你在过去三年里私自截留的任务物品清单,以及...你与黄昏接触的证据。"
白也翻开文件夹,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都是他自以为天衣无缝的秘密行动,居然全被记录在案。
"你在威胁我?"白也的手指按在匕首上。
楚牧云忽然笑了,那笑容让他整个人鲜活起来:"不,我在给你一个双赢的机会。你帮我救出我的任务目标,我给你你想要的,我们各取所需。"
白也盯着楚牧云看了很久,突然大笑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楚医生,你比传闻中还要危险。"他一把抓过"天使之泪"小瓶。
"成交。但有个条件——我要知道全部真相。你为什么研制融合者的东西?这药剂到底是为了做什么的?"
楚牧云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裂痕。他取下眼镜,揉了揉眉心,露出疲惫的神情。
"'天使之泪'是一种基因改造药剂,能使使用者表现的灾厄化得到抑制。"楚牧云低声说,"但副作用是...不可控的变异。我是第一个成功的实验体,也是唯一存活下来的。"
白也瞪大眼睛:"你也加入了融合实验?"
"在咱们黄昏社,我这种人还少吗?。"楚牧云重新戴上眼镜,恢复了平静的表情,"我加入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但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白也吹了声口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可比偷东西刺激多了。好啊,黑桃七,我加入你和红王的小把戏。但记住——"他突然贴近楚牧云,近到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药香。
"如果你敢玩我,我会让你后悔认识我。"
楚牧云没有后退,反而迎上白也的目光:"彼此彼此,盗圣前辈。"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锋,像两把出鞘的利剑。最终,白也先笑了出来,后退一步夸张地行了个礼。
"那么,合作愉快,楚医生。"他眨了眨眼,"顺便说,你散着头发的样子比扎起来好看多了。"
楚牧云无奈地摇头,重新束起长发:"专注任务,红心Q。"
"叫我白也就行。"白也笑嘻嘻地说,"毕竟我们现在是共犯关系了,对吧?"
楚牧云的动作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好的,白也。"
窗外,月光被乌云遮蔽,夜色更深了。两个危险的男子站在灯光下,一个张扬如火焰,一个沉静如深海,却因一个共同的目标而暂时结盟。
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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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封非典型抽卡体】为何甘愿为他奉上灵魂.5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谢塔时间线:邪神祭•船屋
[投票已截止,‘赐予她光明的’胜出,观影开始,观影开始]
菲比眨了眨眼,这一段没有记错的话……
【"...
◎人物归壶鱼, ooc 归我
◎不玩牧四诚烂梗,尽量不 ooc
◎柳线,六线(柳线跟六线没有重复的人物就不加粗体字了,比如菲比,红桃,黑桃)
◎异端管理局的人不止来自001世界线,也有其他世界线的,比如唐二打
◎658世界线时间线设定:爱心福利院初期
658世界线现实世界时间线:玫瑰干叶瓦斯出现初期
谢塔时间线:邪神祭•船屋
[投票已截止,‘赐予她光明的’胜出,观影开始,观影开始]
菲比眨了眨眼,这一段没有记错的话……
【"她活着,对你而言,或许只是弱者对强者的负担而已。"
菲比放在膝盖上的手一下攥紧了。
不是这样的!!
我现在对你才是弱者!我什么都做不了!】
丹尼尔眯了眯眼,晃着腿,涂着鲜艳油彩的脸上勾勒出一个夸张的笑容。
他对着菲比做了个口型:废物妹妹。
菲比冷哼一声,回他:当初躲在男厕所里哭的是谁?
【红桃起身离开,菲比一个人长久地伫立在她母亲的床头,然后她望着窗外的月光静了一会儿,然后双手合十,缓慢地跪了下去。
"神啊。"她闭上双眼,嗓音沙哑地轻声诵读,姿态虔诚无比,一如之前她母亲笨拙纠正她那样,"如果您真的存在,我向您虔诚的祈祷。"
"我希望她活下来。"
"你知道吗?"有玩家小声议论着,"那位最近大出风头的新人榜一的玩家小女巫,居然有治疗系技能!"
"哇,治疗系?!这各大公会不得抢她抢疯了?!"
"是啊,国王公会都砸了一百多万充电积分了,也没见她加入,而且她治疗条件苛刻得狠,从来不轻易治疗玩家,倒她面前她都不见得会拉,完全看心情治疗,有时候一次治疗十几个玩家,有时候一个也不治疗,而且她不光会治疗,还是毒人,有时候你求治疗把她弄烦了,直接给你毒晕。"
"那找她还挺危险的。"
"是啊,大公会都吃瘪,我们这些底层玩家还是看热闹就好。"
闲聊的玩家从菲比旁边走过,她目不斜视地盯着登入口前面一个全身都被黑袍罩进去的玩家——那就是小女巫。
红桃的告诫还在她耳边——【小女巫是个很危险的玩家,你才进游戏,跟着公会好好刷本,收服小女巫的事情*给公会。不要靠近小女巫,她只打五十人以上的危险大本,你跟进去就是送人头。
她的母亲已经虚弱到一个很危险的界限。
其实用了那么多道具,本不应该虚弱的那么快,但她的母亲就像是丧失了求生意志般,迅速地衰败了下去,每次靠近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在变微弱。
菲比终于不得不面对红桃曾经对她提出的那个问题——【如果是她自己选择了死亡,你要怎么办?】
她也给出了答案——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
但她也无法做到就这么坐以待毙——至少要接近小女巫赌一次,这是菲比的想法。
她一个进入游戏才不到一周的新手玩家,就这么跟着新手榜一的高玩【小女巫】进了小电视区最高难度的副本——五十人以上的大副本。然后不出意料地被虐得体无完肤。
菲比也不清楚自己依靠着怎么样一点执念,拖着几乎被怪物腐蚀殆尽的躯体,死死地用双手撑在地上,朝着那个站在地面上,轻快跳跃,到处喷洒毒药,驱散腐蚀怪物的女巫靠近。
那些毒药的雾气和怪物阴郁的黑气混合在一起,朝着菲比的面部扑来,她恍惚地望着那扭曲而来的黑色雾气,几乎看到了代表死亡的黑夜降临在自己的面前。
她像是看到了那晚私狱里混乱的血光。
……这就是她的结局吗?】
菲比看着那片黑色雾气,和屏幕上狼狈的自己。
轻轻笑了一下,那一刻,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
可是没有——
【她从出生开始从来没有输过,无知地以为她是世界的强者,但却在这个世界却脆弱如蝼蚁,再也得不到她想要的自由。
黑雾被抖动的披风吹破,怪物被毒药驱散,森林里落入了微光。
菲比恍然地抬起头看向赤脚站在她面前的人,斗篷里的小女巫撩开了一角,露出一双灰蒙蒙的眼睛,她似乎是"看"向了菲比的方向,伸手将掌心里白色的瓶子递给她:"喏,给你,解药。"
——这个世界的奇迹,以一种最离奇的方式降临在了她面前。
赐予她光明的,是个看不见的家伙。】
小女巫越过墨黑色的绝望,轻盈的落在她面前,将闪烁着银白的希望送到了她手上。
她曾抱着一线希望为母祈祷,祈求神明,救救母亲。
可神没有。
拯救她的,降临在她面前的,她的神明——是小女巫。
小女巫的眼睛里有游戏里的黄昏,也有现实里她的朝阳。
刘佳仪回眸。
菲比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甜美的笑“考虑交个朋友吗?小女巫。”
刘佳仪也浅浅一笑“好啊。”
菲比的位置被挪到了刘佳仪旁边。
[数据读取中…旧邪神谢塔数据读取成,正在传送]
万千白丝在空中垂下。
痛苦凝聚成的丝线缓缓缠绕在椅子上,化作一个人影。
银白的长卷发垂落腰间,穿着宽大的狩衣,看着约莫十八九岁。
他正垂着眼,看一本书,浅淡的银蓝色光辉氤氲在他眼中。
牧四诚好奇的打量他。
谢塔没有抬头。
[恭喜获得一次抽卡权,请658世界线刘怀抽卡]
刘怀随机选了一张。
[006
狼美人.红桃(兆木驰)
正位
技能身份:???
公会所属:国王皇冠
战队身份:战术师
身份所属:658世界线
该身份卡可选观影片段:
1.原来是我哭了么
2.岛之外
3.两代邪神赞美过的灵魂
4.只是…雨夜我不想杀人而已
5.客人]
“兆木驰?这不是那个长的很风流的影帝吗?”
“不是吧,影帝跟皇后怎么扯上的关系?”
“同一个人?”
某皇后毒唯反驳“怎么可能?!影帝是男的,我们皇后可是女人!”
“不是哥们,游戏里的外貌数据是能改的。”
争论不出结果,他们将视线投向了正主。
刘佳仪被曝身份后从现实里的衣装变回了小女巫,那么红桃……
红桃处于目光中心。
他能感觉到那些目光,他的身形正在发生变化。
身量变得修长,原本白皙细腻的手逐渐有了男性的样子,骨骼分明。
长过腰的酒红色长卷发缩短便知,酒红色的眼睛泛出紫色。
他所讨厌的,男性的自己。
“???????????”
“不是皇后真是男的啊?!”此刻,一个皇后梦男悄悄的碎了
刘佳仪神色震惊。
菲比倒是神色如常。
齐一舫悲伤的抹泪。
[卡面更新]
[005
纯白之女.菲比
正位
技能身份:永坠地狱的魔女/神圣纯净的修女
公会所属:国王皇冠
战队身份:主攻、游走兼备用战术师
身份所属:658世界线
该身份卡可选观影片段:
1.放弃你那些孩子气的软弱吧
2.止痛药
3.我很喜欢女巫
4.将枪对准你的勇气
5.弱者的自由]
[下一轮观影投票开始,五分钟后结算]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过去(34)
有人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们笑,方块Q无奈地摇了摇头,撸起了袖子。从椅子上坐起来,迎着四小只茫然的眼神,平静的笑了笑。
"k前辈答应你们不计较,我可没答应。"
四人:"……"
陈伶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按理来说前辈们不应该是心疼加可怜吗?怎么还会计较?
梅花Q轻笑一声,同样站起身来,撸起袖子,露出结实且漂亮的肌肉。
"来算算总账吧!小后辈们。"
他压低了声音,似是调侃似是玩味。
"知情不报,挑衅我们,极光城前大放异彩,隐瞒重生的消息,擅自脱离黄昏社,你们说,这笔账怎么算好呢?"...
有人无奈又宠溺的看着他们笑,方块Q无奈地摇了摇头,撸起了袖子。从椅子上坐起来,迎着四小只茫然的眼神,平静的笑了笑。
"k前辈答应你们不计较,我可没答应。"
四人:"……"
陈伶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按理来说前辈们不应该是心疼加可怜吗?怎么还会计较?
梅花Q轻笑一声,同样站起身来,撸起袖子,露出结实且漂亮的肌肉。
"来算算总账吧!小后辈们。"
他压低了声音,似是调侃似是玩味。
"知情不报,挑衅我们,极光城前大放异彩,隐瞒重生的消息,擅自脱离黄昏社,你们说,这笔账怎么算好呢?"
陈伶:"……"
陈伶充耳不闻,只是双手却老老实实的背在了身后。
孙不眠和简长生对视了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指向陈伶,利索的开口。
"都是红心6的计划,跟我们没关系。"
陈伶:????
红心Q白也轻笑一声,手掌翻转间戒尺便被盗在手中,他满是玩味的看着陈伶。
"明明认识我们,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明明有能力挑战白银之王,却还是要任由他杀了你,不痛吗?新人。"
陈伶:"……"
"白也前辈,我这不是。"
"嗯?"
白也站起身来,满是笑意的眼瞳中倒映着他的身影。
陈伶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低着头闷闷的狡辩着:
"不是为了帮助你吗?"
"是,吗?"
白也挑了挑眉。
陈伶尴尬的笑了笑,讨饶道:
"虽然,虽然是挺爽的,但,但也……"
方块10悠悠开口。
"那坑我们的时候爽吗?"
"爽。"
陈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讪讪一笑,面对重前辈的视线讨饶般的举起了手。
"前辈,求放过。"
白也用戒尺不轻不重的打了下陈伶,梅花J在一旁轻笑着说:
"本来咱们不熟,是不太好意思收拾你们的,但现在嘛。欢迎回家的同时,相信前辈们会给你们一个完整的童年,让你们感受家的味道。"
李尚风嘻嘻哈哈的拍手。
"怎么样小朋友们,开心吗?"
四人:"……"
四人瞬间四散而逃,情况不妙。
就算是在外霍乱的疯子四人,回到了家里却也还是要被前辈们揪着耳朵教训,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疯子,回到了家里也依旧要向前辈们讨饶。
宁如玉在一旁无奈地看着他们闹腾,满眼的笑意。闻人佑接住了眼泪汪汪的陈伶,脸上皆是止不住的笑意。
屋内一片鸡飞狗跳,他们一群人凑在一起吵吵闹闹的,这是杨宵从未有过的快乐时光,好似又回到了许多年前,那时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
他支着脑袋,雪白的长发如同瀑布般落下,一脸温和的看着陈伶他们委屈的小声抽咽,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意。
可突然一道声音响起,吸引了他的注意。
"诶哥们,你来了这么久还没自我介绍过呢?"
"你谁啊,也是我们黄昏社的人吗?"
李尚风哥俩好似的搂着杨宵,杨宵愣了愣,随后摇了摇头。
"不,我不是。我上辈子死在极光城了,这次醒来就是想来见见陈导,顺便为他撑腰。"
"哦,不是黄昏社的啊。"
"我还以为你又是从哪里蹦出来的五字辈呢?我们都在想,凭啥黄昏社你们这群小辈能保存记忆我们不能。"
杨宵但笑不语,他缓缓站起身,仰望着那片极光。
"会存在的,你们会想起来的,但不是现在。"
"每一个经历死亡节点的人,都会想起曾经的一切的。岁月并不会抹掉你们的牵绊。"
"极光会为你们引路。相信我。"
万千极光在流转,杨宵的眼中满是别样的情感,听到他这么说,林夕倒是好奇的望着他。
"话说你叫什么名字,我们还不认识你呢?"
杨宵刚想开口,却被黑桃9塞了杯热水。
"安心,既然你是红心6的朋友,这次有我们黄昏社在,肯定不会让你在死在极光城。"
杨宵点了点头。
"嗯,有陈导在我很放心。"
李尚风笑嘻嘻的拦着他。
"放心哥们,不管你是谁,这辈子,你的命我们黄昏社保了,等哥们入殓完极光君哥们就带你走啊。"
极光君杨宵本宵:"……"
杨宵沉默了,他突然勾起了唇。
不认识他啊,不认识他好啊,好像有点好玩了。
注意到这一切的陈伶抹去眼泪,眼眶哭的红通通的,但他还是咳嗽了两声,眼神疯狂示意李尚风,却被末角摸了摸头,递来了杯热水。
"小师弟,极光天凉,还是要注意保暖知道了吗?"
"不哭了,下次不许再瞎胡闹了,知道吗?要多爱惜爱惜自己啊小师弟。"
陈伶:"……"
四师兄,我说我在救人你信吗?
陈伶无辜的歪了歪头,看着末角。
杨宵不禁捂嘴偷笑。猫是个好猫。
他装作有些不自在的缩了缩,鬼知道他在这听了这么久入殓极光君计划是种什么样的心情。他吓唬回去怎么了。
不过他还是要确保陈导不出手。
小元宵可打不过陈导。
我们陈导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那个,极光君还活着的时候你们应该不会入殓他对吧!极光君可打不过陈导。"
李尚风拍了拍胸膛。
"诶放心,我们黄昏社不干这种缺德事,除非遇上更缺德的人。什么毁灭若水界域都是瞎传的,放心啊哥们。"
杨宵有些沉默的看着他们,嘴角不自觉上扬。一想到一会要说些什么就好笑。
"哦对了,这么一打岔你……"
杨宵的眼神意味深长起来,他身边电光流转,似笑非笑的回答。
"杨宵,我叫杨宵。"
李尚风:"……????"
不是哥们????
你说你叫什么??????
你咋跟我们这次的入殓对象一个名??????
众人:"……!!!!!!"
什么玩意儿????
陈伶你咋还跟他认识呢?
李尚风的嘴角僵住了,他有些茫然的看着杨宵,应该是重名对吧!
杨宵慢条斯理的喝了口黑桃9递来的水,红色线条在指尖若隐若现。
"或者说,换个你们更熟悉的名字,极光君,杨宵博士。"
杨宵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他们,伸出手来,笑着说:
"你们好,准备入殓我的……"
"黄昏社。"
众人:"……"
众人神色一僵,通通坐直了身体,九阶的威压翻滚,雷电的弧度在他的身旁涌现,一切的威胁都不言而喻。
论要入殓的大活人出现在了眼前该怎么办?
李尚风神色僵硬的放下了手,奇怪的看了眼他。
"您就是极光君啊,那您怎么不说?"
杨宵沉默了会。看了眼明显自带恶人气场的他们。无奈地说:
"我以为你们在说给我听,警告我呢。"
众人:"……"
众人神色复杂的看了眼极光君,起猛了,还真是头一次跟入殓对象坐在一块。
孙不眠他们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好玩真是太好玩了。还真不愧是陈伶的朋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
清晨。
陈伶推开房门,便被一阵梅花香扑了个满面,几只屋檐的喜鹊被惊的接连飞上天空,化成黑色的素点,连成一条线。
经过昨天他们那么一闹腾,大师兄他们也就不再关着他们四个了,估计就怕他们被刺激到了一个想不开出点什么事。
陈伶这一觉睡得很好,将这几日奔波的疲惫一扫而空,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心情愉悦。
楚牧云还是穿着那身衬衫马甲,戴着银丝眼镜,阅读的样子也与之前如出一辙,这似乎是他每天早晨的习惯。
宁如玉的枪耍的利落,陈伶忍不住的看了好一会。白色的练功服被汗水打湿,贴紧了肌肉,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充满爆发力的线条流畅,一柄长枪耍的风生水起。
拜托,很帅的好吗?
不愧是我的大师兄。
陈伶有些骄傲的想。
楚牧云走来看了他一眼。
"这回不挖洞逃走了?"
"……"
“你们都不关我们四个了,我为什么还要费力挖洞。况且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陈伶在他对面的石椅上坐下,直截了当的问道,“极光城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听到这,楚牧云的表情有些奇怪,白也复杂的看了眼陈伶。
“你又想搞什么事情?”
“什么叫又?我很少搞事情。”
众人:"……"
楚牧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拿出了手中的报纸,将报纸摊开在桌面,在报纸最显眼最大的版面,几个漆黑硕大的字体瞬间吸引陈伶的眼球——
《异端还是正义?百年来第一个撞碎极光城门的外来者——陈伶》
《黄昏社员再现极光城!灾难还是救赎?》
《三区幸存者采访实录——解密底层执法者的黑暗与人性的扭曲》
“今天《极光日报》百分之八十的版面,都是你的,整个城市都在为你昨天的行为争执不休……近百年来,从来没人能做到这一步。”
楚牧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你现在可是极光城的名人……还说很少搞事情?”
陈伶:……
陈伶沉默了片刻。
"他们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
楚牧云嘴角一抽,笑了笑就是不说话。
陈伶拿起报纸,一页页翻看起来。
楚牧云说的没错,跟前世一样,这张报纸上几乎到处都是他们的照片,列车冲出灾厄浪潮,撞破极光城门,在城内说话时平静的面孔,以及最后火焰中优雅的落幕……文字内容,更是几乎全部与他们有关。
“陈伶搞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伶推了推那副半框眼镜,毫不在意的回答。
"我现在是林宴。"
楚牧云嘴角微微抽搐。
"你开心就好。"
"对了楚前辈,一会帮我个忙。"
"?"
"什么忙?"
陈伶看了眼时间。
“他应该快来了……”
“谁?”
“文仕林。”
“文仕林?那个执拗的记者?”楚牧云忍不住问道,“你又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
"?什么叫又?"
楚牧云认真的想了想。
"你看,从你举报黄昏社开始,我们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揍你一顿,但每一次都莫名其妙的耽搁了,你看昨天就……"
没揍爽。
"诶诶诶打住打住。"
陈伶忍不住的开口提醒。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提了。"
"是怕又挨揍吧!"
末角悠悠开口。
陈伶:"……"
望着陈伶那满脸控诉的表情,栾梅一声轻笑,拍了末角脑袋一巴掌。
"好了老四,不许吓唬小师弟,你个八阶欺负小孩还有理了?"
陈伶瞬间坐直了身体挺直了腰杆,有些敬仰的看着自己的二师姐。太帅了二师姐。小师弟膜拜膜拜膜拜你。
末角揉了揉后脑勺,有些调侃的看了眼栾梅。
"怎么?不装高冷了?"
栾梅望了眼一脸乖巧和憧憬望着他的乖巧小师弟和借着机会就调侃她的大孩子末角,沉默了片刻,刚想说些什么便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笃笃笃——
众人看向大门,随后彼此对视一眼,楚牧云的表情有些奇怪。
“别告诉我,他现在就来了。”
“嗯,昨天顺道骗来的。”
“……你们偷溜出去干的活还挺多。”
楚牧云无语的说。
“……”
陈伶与孙不眠对视一眼,但笑不语。
谁知道呢?
梅花香味扑鼻,阳光明艳,简长生舒舒服服的走了出来,看着是刚睡醒,他拉着同样睡眼朦胧的姜小花,两人坐到陈伶身旁,被自己的同伴投喂了点心。
笑意在四人脸上浮现,梅花香气扑鼻。
谁知道呢?
是啊,谁知道呢?
他们扬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盯着门口的方向,似乎在等待着无辜的绵羊的到来。
不敬死亡。
敬我们自己。
敬我们自己!!!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过去(26)
陈伶哭的眼睛通红,被红王牵着手拉到宁如玉前面,末角三人连忙上去,站在宁如玉身后,一脸复杂的看着陈伶。
真想不到他们上一刻还打的热火朝天,下一刻就要以师兄弟相称。
救命啊,小师弟。
师兄师姐真的不知道你是我们小师弟,我们其实很喜欢你的,大师兄刚刚都放水了。
真的,不骗你。
四人心里急得吐血,恨不得穿越回一刻钟前掐死自己。
要是他们自来熟的叫小师弟他会生气的吧!
陈伶看着他们沉默不语的模样,也知道自己给他们找事,也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再接受自己了,他低着头,不去看他们。
红王抓耳挠腮,看着自己的徒弟不知道如何是好。
孙不眠看的眼皮直跳。
不是...
陈伶哭的眼睛通红,被红王牵着手拉到宁如玉前面,末角三人连忙上去,站在宁如玉身后,一脸复杂的看着陈伶。
真想不到他们上一刻还打的热火朝天,下一刻就要以师兄弟相称。
救命啊,小师弟。
师兄师姐真的不知道你是我们小师弟,我们其实很喜欢你的,大师兄刚刚都放水了。
真的,不骗你。
四人心里急得吐血,恨不得穿越回一刻钟前掐死自己。
要是他们自来熟的叫小师弟他会生气的吧!
陈伶看着他们沉默不语的模样,也知道自己给他们找事,也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再接受自己了,他低着头,不去看他们。
红王抓耳挠腮,看着自己的徒弟不知道如何是好。
孙不眠看的眼皮直跳。
不是哥们你也太好哄了吧!
这就半原谅红王那个老蹬了?
姜小花懒懒散散的打着哈欠,靠着孙不眠嘟囔着什么,倒是简长生眼珠子一转,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师兄师姐好啊,师兄师姐你来看我们了。"
陈伶:????!!!!
等等你说什么?
陈伶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他怎么也没想到还会有人给自己抢师兄师姐。
师兄师姐:?????
你谁?
孙不眠和姜小花被这声鬼哭狼嚎的师兄惊起,却看着他们这奇怪的氛围,也是同样明白了简长生的想法。
他俩无声的比了ok的手势,同样配合的喊到。
"师兄师姐好啊,师兄师姐咱们晚上吃点啥呀!你看我们被你们追杀那么久都饿了。"
宁如玉:"……"
你也知道你是在被我们追杀啊。
末角:"……"
这几个孩子怕不是个傻的。
闻人佑:"……"
他们饿了?那是不是证明小师弟也饿了!
好机会,等着吧!小师弟一定会先叫我师兄。
栾梅:"……"
有点傻傻的。
红王:"……"
老六这三个朋友……嗯,还挺特别。
陈伶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却见姜小花隐约也要开口的意思,气的毛都要炸起来了。
"滚滚滚,是你们师兄师姐吗就瞎叫。"
"我的,我的,那是我一个人的。"
简长生笑嘻嘻的捋直了狼尾。看着陈伶这副明显吃憋却还在宁如玉他们面前装乖的模样,不由感到好笑。
在外为非作歹的红心6陈伶,也会下意识的害怕大家长嘛。
"诶呦放心哥不要那么小气嘛!什么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们的呀!"
陈伶恨的牙痒。他要是看不出他们是在逗自己他就跟着红王姓。
"简长生!"
红衣男鬼面目狰狞的看着他,简长生突然心底发寒,一个利落的转身脚底跑的飞快。
"哇哇哇陈伶你不会来真的吧!楚前辈救命啊! "
陈伶随手抓起宁如玉的长枪就要往简长生身上打。简长生被追的直哇乱叫。
两人跑到楚牧云的身旁,你抓我我抓你,不管陈伶怎么说,简长生就是躲在楚牧云身后不出来。
楚牧云:"……"
楚牧云无奈地抬起手,做出投降的模样,看着这两个人自己瞎闹腾。
"别闹腾了,你们两个又是跟我们黄昏社打,又是围攻红王的,你们不累吗?"
"不累!谁累谁是小简。"
"不累,谁累谁是小狗。"
简长生:????
你最好有事红心6。
简长生不可思议的从楚牧云身后叹出脑袋,茫然的看向陈伶,却见陈伶的眼神危险,杀气腾腾。
简长生唰的一下就将脑袋缩了回去,将自己埋入楚牧云的身后。真正有勇有谋的战士是敢进敢退的。加油小简。
孙不眠在一旁吹着口哨,笑的肚子疼,好一出相侵相碍的好戏。
果然,他就说,团结只是一瞬间,相侵相碍才是他们的本质。在没有敌人的时候,他们彼此就是最大的危险。
笑意染上他们的眉间,悲痛不是他们的重点,人生熙熙攘攘,也不需要计较那么多是是非非,有时做个糊涂虫,或许能活的更快乐些。
别看简长生怂,可简长生的嘴却依旧稳定发挥。
"呦!陈伶你不行啊! 长枪是你这么用的吗?"
陈伶气的杀戮舞曲都用上。
众人:"……"
孙不眠看热闹不嫌事大,却在下一秒笑容一颤,晕眩感传来,鲜血顺着他的咳嗽声,带着血块被咳了出来。
他有些狼狈的弯着腰,听到孙不眠咳嗽声的简长生陈伶也来不及闹腾了,连忙闪身来到他的身边,满脸都是紧张。
"……! 这什么情况。"
" ! ! ! 孙不眠 ! ! ! "
"! ! ! "
旁边几位黄昏社的前辈立马扶住脸色苍白的孙不眠,生怕是自己刚才真的打伤了这位红王徒弟兼儿子的同伴,被红王惩罚一顿。
姜小花立马被惊醒,从地里钻出,吓得几位前辈一个踉跄,心想都什么人啊。
陈伶刚想出现什么,鲜血却顺着嘴角流下,简长生来不及细想,连忙扶助陈伶。
"陈伶!!!!"
"小师弟!!!"
楚牧云连忙走来,看着脸色苍白的两位,像是看出了些什么,不敢置信的抬头。
为什么会磨损到灵魂。
孙不眠的面色苍白,长长的睫毛打下,在眼瞳中打下阴影,此时的他像是个破碎的娃娃,脸色苍白,脆弱不堪。
薄汗顺着鼻尖滑落,他的眼中满是落寞。
翩翩君子,收起了平时的玩世不恭。
"囍,我需要囍。"
他轻轻的说着,一缕发丝垂下,沾湿了汗水。
"吉,我需要吉。"
"没有这些,我真的会死。"
他淡淡抬眸,像是在说给自己听,也像是在说给那个人听。
"陈伶,把你的真身收回去。灵魂被消磨的滋味并不好受。我一时半会死不了。"
陈伶抬眸,同样脸色苍白,与孙不眠的对视无言,精致的脸颊上满是薄汗,还有未擦干的泪痕,发丝粘着皮肤,一股无名的气息在二人面前萦绕。
他们的目光温柔似水。
他们的视线相对。
皆是对彼此的担忧。
"好,我们去给你找囍。"
"我们会给你找到吉。"
陈伶扶住孙不眠,声音沙哑又带着几分轻柔。
"你需要的一切,就算是抢,就算是骗,我们也要给你找来,你不必害怕轮回,因为我们会在下一个60年后等你。"
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发丝,他们的眼睛明亮若星辰。
"不要害怕天黑,因为黑暗中我们有一同前行。"
孙不眠轻笑一声,与陈伶额头相撞。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们戏神道怎么会有你这么固执的天敌啊。"
"嗯。"
陈伶轻轻的闭上眼,像是回答了孙不眠的话,惹得少年轻笑一声,晚风吹过。四人的心中的答案心知肚明。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简长生和姜小花显然也是知道孙不眠的情况的,有些头疼的挠了挠头。
"这一时半会的,我们给你上哪去找真心相守的囍啊。吉也不常见,这玩意咋整啊。"
"真心相守又有何难,你们忘了吗?咱们极光城可有两位敢在大爆炸中接吻的爱人呢。"
陈伶的表情平淡。
简长生的脸瞬间精彩起来了,敢在大爆炸中接吻,如果要保证不死的话,不就那两位吗?
我累个陈伶,会玩儿。
"可这样远水解不了近火,要是能知道哪里有囍有吉,能够提前赶到也就好了。"
一旁的红王若有所思。
"或许,你们需要一位能占卜的能人。"
四人顿时抬起头,眼巴巴的瞅着他。
对啊他们怎么忘了,黄昏社还有这位能人。
可他们现在没有了黄昏社社员的身份,又把人得罪了个死,不太好办。
但红王你不一样啊,你是他老板。
"那个,红王前辈。"
简长生搓着手,眼巴巴的瞅着他。
"看着陈伶的面子上,帮个忙呗!"
陈伶也是眼巴巴的瞅着他,就是不说话。
孙不眠一脸虚弱,看着还挺惨。
红王看着这四个刚刚还天不怕地不怕硬刚黄昏社的小孩这副模样,嘴角一抽。
"你们服软服的未免有些太快了。"
四人悄眯眯的对视一眼,悄悄的吐了个舌头。为了孙不眠,反红王联盟暂时解散。
陈伶深吸了一口气,悄眯眯地对三人说:
"我希望接下来的一幕,三位能保持沉默,互不蛐蛐条约再次成立。"
三人隆重点头,却见陈伶一把抱住了红王的手臂,又是捏肩又是锤背的,好不殷勤。
"诶呀帮个忙嘛师傅,帮个忙嘛,好师傅好师傅,我的好父亲,帮帮我嘛!"
陈伶搂着红王的胳膊,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了,师兄师姐们一顿,心里顿时呐喊咆哮。
师傅你快答应他呀!
小师弟都求你了你别不识好歹。
你快答应他 !
简长生三人悄眯眯的捂着嘴暗暗发笑,不行了,互不蛐蛐条约已经成立了,陈伶这样也是为了孙不眠,他们不能笑,笑了不地道。
孙不眠的唇边染上笑意。
"红王前辈您帮个忙,我们保证反红王联盟在此刻起就地解散,最多一个星期后再次成立,不会麻烦您的。"
红王:"……???"
什么反红王联盟?我吗?
众人:"……"
啊?你们真的是盐都不带盐的。
灰王:"……"
灰王带着大斗篷,看了眼无语的红王,又看着四个围在红王身旁不断恳请撒娇的四小只,无奈地叹了口气。
"去找红心7。"
她淡淡开口,她看不下去红王这副小徒弟在怀的享受模样。
渣男。呸。
红王打了个喷嚏,也许是被这四个孩子烦的不行了,向他们挥了挥手。
"去找红心7。别来烦我。一群小兔崽子。"
四人眼睛一亮,红王和灰王都发话了,那他们找红心7前辈帮忙绝对会缺少很大一部分的阻力。
太酷啦!
陈伶顺势在红王的鞋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孙不眠拍了拍屁股站起,哪里还有刚刚虚弱的模样,简长生对着红王吐了个舌头,然后屁颠屁颠的跟着陈伶孙不眠,拉着姜小花跑到灰王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
"多谢灰王前辈。"
灰王看着眼前的四个身材高挑的清秀酷哥小孩,又有天赋又懂礼貌。心里有些发痒。
好乖啊。
果然都是红王的错。
她以后也要收一个漂亮的天赋又高的小姑娘当徒弟。
"内个……红心7前辈。"
陈伶试探性的开口,上辈子他们的渊源可大了。
属于小简坑完他崩盘的那种。
红心7一愣,一股被男鬼盯上的可怕感觉。
"啊?怎么了小兔崽……"
在红王与k牌的视线投过来前,他一个急刹车改了口。
"额……呃,不,不是。我是说太,太子爷您问。"
陈伶嘴角一抽,
"不用叫我什么太子爷,前辈您能帮我们算算这附近有什么囍或吉吗?我们有急事。"
"哦哦哦,当然没问题的太子爷,您瞧好了吧!"
金富贵几枚铜钱洒下,不知道干了什么,却猛地抬头,震惊的望着他们。
"你们干了什么?未来极光界域怎么会有那么多囍和吉,你们逼着灾厄结婚了吗?"
"啊????"
四人一愣,随后便是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商量。
"嘶,灾厄成婚?有用吗?有用我给你抓两只,保证他们真心实意,这辈子都不敢分离。"
"啊,我不知道啊,我是人类的祥瑞,又不是灾厄的,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祥瑞吗?怎么这都不知道?"
"?????你最好有事简长生。"
"别吵了,我们不是要找囍和吉吗?"
"对哦…孙不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抓两只灾厄过来。"
三人看着跃跃欲试的简长生没有说话,只是眼中的嫌弃都要溢了出来,三人同时退后半步,装做自己很忙不认识他的模样。
"你们这是什么眼神啊! ! ! "
孙不眠吹了声口哨。
"炸毛咯!! ! "
"! ! ! ! 啊阿啊啊!!!孙不眠啊啊啊!!!我要咬死你啊啊啊!!!"
一阵阵哄笑声响起,他们在夜里吵吵闹闹,黄昏社的前辈看着他们这副德行,眼瞳中都不自觉的染上笑意,就好像他们天生该这么做。
看着这四个小孩吵吵闹闹,哄堂大笑。
然后全天下的小孩都能这般阳光快乐,再也不会被压迫,再也不用承担风雪,再也不用害怕灾厄。
这便是他们苦苦追寻的黎明。
姜小花一阵捣鼓,不知道在找些什么,陈伶便在一旁任由两人围着他打闹,就连嘴角都不自觉的挂上一抹笑意。
"有了!找到了。"
姜小花抬头,陈伶看着他手上的圆盘,不解的问。
"这是什么?"
姜小花无辜的眨眼,在谁也没有预料的时候一把将陈伶推入突然出现的光门,发丝飞扬,两人在无声之间对视。
陈伶错愕的看着姜小花。
"让人和你师兄师姐和好的东西。"
"小师弟! ! ! "
宁如玉来不及细想,连忙冲了上去,其他几人也迅速跟了上去,闻人佑在进入之前看了眼姜小花,却发现少年笑的一脸无辜。
向他摆了摆手。
"去吧!我们说过我们无意和黄昏社为敌。我们反红王联盟只是想见一见红王。"
也想再见一见你们。
最后一句,是三人未说出口的思念。
上辈子太苦了,纵使前辈们都不记得他们又如何?
他们记得便好。
楚牧云扶了扶眼镜,遮住了眼中的思绪。
他有了猜测,但在确切的答案出来前,忠于严谨的医生并不会开口,这是他独一无二的"秘瞳"。别人偷不走,也复制不出来。
只要他还在思考,只要他还活着,他就会走下去。用他的医术救下更多人,哪怕他救不下所有人。
长路漫漫,长夜漫漫,很高兴,认识你们。
六字辈。
被一群疯子养大的狼孩。
被我们养大的小孩。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过去(21)
静,死一般的静。
而在这万众瞩目间,陈伶却笑弯了眼,一袭大红戏袍随风飘扬,即使在黑夜里也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陈伶蹦蹦跳跳的让他们三个给自己撑着场子。眼中满是笑意。
不错,上道。
"怎么样,前辈。"
"现在,你们要来试图抓捕我吗?"
陈伶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四人皆是淡淡的看着他们,眼中杀气腾腾。
"你们知道的,我无意与黄昏社为敌,你们也无意与我为敌,只是啊,我们中间夹了一个人,一个……我恨不得扒其骨饮其肉的人。"
陈伶笑的乖巧,一抹红妆上挑,勾人又魅惑。
"把...
静,死一般的静。
而在这万众瞩目间,陈伶却笑弯了眼,一袭大红戏袍随风飘扬,即使在黑夜里也散发着别样的光彩。
陈伶蹦蹦跳跳的让他们三个给自己撑着场子。眼中满是笑意。
不错,上道。
"怎么样,前辈。"
"现在,你们要来试图抓捕我吗?"
陈伶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光芒。
四人皆是淡淡的看着他们,眼中杀气腾腾。
"你们知道的,我无意与黄昏社为敌,你们也无意与我为敌,只是啊,我们中间夹了一个人,一个……我恨不得扒其骨饮其肉的人。"
陈伶笑的乖巧,一抹红妆上挑,勾人又魅惑。
"把他交给我,让我给他说两句话,我就放过你们怎么样。"
半响,白也才轻笑一声。
"放过,我们? "
数道人影在两人的身后闪现,楚牧云扶了扶眼镜。笑话,谁还不是个天之骄子了。
楚牧云一袭白色毛呢大衣在风中吹得沙沙作响,发丝飞扬。他们的神色逐渐严肃,收起了刚刚的吐槽和顽劣。
他们眼中的温度逐渐降低,恐怖的威压不断涌现。
"你们好像搞错了什么?应该是你们求我们,放过你们。小朋友。"
这个称呼一出,四人明显一愣,随即便是忍笑着抬眸。他们说:
"好呀!前辈,我们等着。"
很高兴看到你们这一面,前辈们。
……
滴——!
滴——!!
滴——!!!
极光城最核心的区域中,一座地底的基地突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光芒在楼道内疯狂闪烁,无数身影在其中飞奔。
“怎么回事?!是哪里的警报在响?!”
“是0号实验室……极光君的各项生命体征开始狂飙,似乎就快要苏醒了!”
“极光君??他已经沉睡了三百多年,好端端的,怎么就要苏醒了?”
“他的大脑波形刚才突然活跃,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他应该是感知到了什么,整个人都进入戒备状态。”
“戒备?这极光城里,还有什么东西能让极光君戒备??”
“……”
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杨宵在心里苦笑。
他们在我领域里打起来了,我能不戒备吗?
救命啊,他们在我家里打起来了。
陈导等我来帮你。
眼皮眼皮,再努力努力就能睁开。
0号实验室的中央,一座庞大的透明休眠仓巍然矗立,在淡蓝色不知名液体的包裹之下,一个白发的修长身影正颠倒着悬浮其中。
氤氲的极光在他周身无声流淌,冰雪般的白发无声飘散,他就像是一块被封在蓝色琥珀中的标本,安静而神秘。
而此刻,那白发身影的睫毛正在轻轻颤抖,一颗颗细小的气泡从他的口鼻中飘出,似乎很快就要苏醒。
一众披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簇拥在实验室之外,紧张地看着这一幕。
“现在该怎么办?要放任他苏醒吗?”
“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苏醒之后身体机能恢复,寿命只会流逝的更快,加大药物剂量,绝对不能让他醒过来!”
杨宵:"……"
你别。
“再加大剂量?可……”
“现在的极光城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他要是醒了,留给我们拆弹的时间就更少了……无论如何,先拖延时间再说!”
“……明白。”
大量的药剂顺着针管注射入白发身影的身体,他的肌肤浮现出不健康的惨白,随着漂浮起的气泡越来越少,那双轻颤的睫毛也逐渐麻木的恢复平静。
杨宵:"……"
我真的是,服了。
还拆弹,拆的明白吗你。
陈导再等我两天我就陪你干架哈。
……
红王站在城楼前,不解的看着全城戒备的模样,甚至红袖亲自带队,几位七阶战力为辅,在四周巡查着,他的眼皮一跳,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想去附近的联络点,却将视线转向了一处不起眼的黑暗当中。
"那是……老四的领域。"
红王摸了摸下巴,眼中满是新奇。
"老四他们跟谁打起来了?看着动静还挺大。 "
红王一阵咂舌。
那对方可挺惨的,毕竟自己这几个徒弟他可是太了解了,能让他们感兴趣的对手,不死也要脱层皮了。
"有乐子啊! "
"不过,还是要把他们先抓过来,带他们去看看他们的小师弟,诶嘿,崇拜为师吧!为师可招了个你们都喜欢的小狐狸。"
说着,红王便脸上带笑,向着那处飞去。
顺便让他的社员看看他的宝贝小徒弟。
嗯,应该让他们见见,不然以后误伤了怎么办。
芜湖,以后逢人就问,你怎么知道我收了个宝贝徒弟,然后他就会回,我没问你,然后我再回,我知道,就是想告诉你我有宝贝徒弟,你没有。
然后再看着他们气的想打他又打不过他的样子啊哈哈哈。
只是,为什么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呢?
……
烟雾消散去,金富贵咳嗽两声。
"妈的,他们真的是一阶吗?怎么感觉比我们这群五六七阶的都还要强。"
陈伶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菜,就多练。"
简长生甩了甩自己的剑,神清气爽。
"输不起别玩儿。"
金富贵:"……"
金富贵暗骂一声。
"你们丫的嘴是跟着红心9啐毒了吧!"
红心9李尚风白了一眼他,这四个小子跟条泥鳅似的,如果光是逃跑也就算了,关键正面战力也不弱,一会一个偷袭,一转头人又跑了。
烦死了。
他们上辈子是黄昏社的吧!
梅花7恶狠狠的盯着他们。
"臭小子们,我记住你们了,都叫什么,统统给我报上名来。"
一听这话,简长生简直激动的要死。
"我叫孙小花。"
陈伶:"……????"
孙不眠:"……????"
姜小花:"……????"
三人脑门直抽抽,孙不眠一巴掌拍了上去,搂着简长生的肩膀,手毫不犹豫的拧上了对方腰上的那一块软肉。
"嗷嗷嗷!!!!"
在简长生的尖叫声中,孙不眠笑的和善。
"前辈他叫简长生,还有啊,黑桃,你丫的别用老子和小花的名字招摇ok。"
简长生:"……"
金富贵:"……"
这画风有点眼熟,不确定,再看看。
迎着金富贵的眼神,简长生珊珊一笑。
倒是姜小花有些好奇的望着他。
"你怎么不用陈伶的名字了?"
简长生无奈一笑。
"他都要把黄昏社踹沟里了,我怎么用他的名字?"
众人:"……"
陈伶毫不犹豫的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在谁都没想到的时候一脚踹向简长生。
"走你。"
"哇哦~"
孙不眠惊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弯了眼,然而却被简长生一把抓住脚脖子,用力拉下。
孙不眠:"……???"
孙不眠茫然,下意识的抓住了姜小花。
姜小花:"……!!!"
于是,姜小花也下意识的抓住了陈伶。
陈伶:"……"
陈伶与三人面面相觑,两眼一黑看不到六字辈的未来。
众人:"……"
就是这样的一群人?跟他们打的有来有回?
他们放水了?
应该没吧!
"额,他们上辈子不会真的是黄昏社的吧!"
有人不确定的说。
暗处的宁如玉嘴角一抽,脸上再也维持不住他那冷淡的表情了。
末角扶额,这群孩子,诶。
四人相互扶持着站起身来,看着缓缓走来的宁如玉四人,晚风吹得他们的衣角飞扬,看的陈伶的心底不由一颤。
陈伶有些心虚的望向别处,他闹腾爽了,但大家长也来了。
宁如玉有些幽怨的看着他。
"玩儿够了,开心点了没。"
"在我们面前扮演黄昏社,也真有你们的。甩锅的我见多了,但像你们这样明目张胆甩锅的,你们还是第一个。"
简长生三人忍不住的噗笑出声。
陈伶啊陈伶,果然还是得靠你师兄才能治的住你。
红王另谈,但这几个师兄师姐还是很不错的。
决定了,找个机会打包打包把陈伶寄过去吧!省得成天cos阴暗蘑菇。
陈伶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
"咳,前辈说笑了,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下次再见,再见再见。"
说着,就拉着简长生他们要走。
"站住。"
末角悠悠开口。
陈伶顿住了脚步,无奈地转头,乖乖的看向他们。
闻人佑悠悠的开口。
"下次见面再给吾等表演一次黄昏震撼对吗?"
陈伶:"……"
四位八阶的气息散发出来,他们的面色如常,宁如玉眼中带笑,他像是开玩笑般的俏皮一笑。
"陈伶小朋友,介意多四个八阶巅峰的师兄和一个八阶巅峰的师姐吗?"
陈伶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却见宁如玉笑的温柔。
"其实我们在第一次见到你时就有这个打算,陈伶,有我们三个的举荐,再加上你的天赋,师傅他一定会同意的。"
望着陈伶那不可思议的眼睛,宁如玉俏皮一笑。
"嗯,当然,他不答应我们也没办法,谁让你是我们选择的小师弟呢?"
宁如玉笑的温柔,落在陈伶那微微失神的眼中,微风吹过。
咚咚咚,
他那颗本该不存在的心却好像在重新生长,那么的健康,那么的有力。
简长生轻轻的拍了拍陈伶的肩膀,对着他微微一笑,陈伶回头,却发现三人对他笑的温柔又灿烂。
向前走,他有光明的未来。
回头看,他有值得托付终身的朋友。
陈伶猛地轻笑一声,像是突然放下了什么,只感觉浑身轻松,意识里的陈夭和陈宴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话,两人眼中皆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明媚又灿烂。
陈伶缓缓抬头,看着宁如玉他们,眼中不在是一片死水,也不是压抑着的疯狂,而是宁静,发自内心的心安。
"小师弟啊。"
陈伶喃喃自语般的说着,他忽然俏皮一笑,是阳光明艳,是世界忽然有了颜色,是那黑夜里唯一的一抹猩红艳色。
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
他缓缓抬眸,眼中是明艳,是自信,晚风吹过,吹起大红色衣袍,陈伶单手叉腰,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来吧!前辈,让我们的矛盾,都在今晚解决了吧!无论结果如何,那都是我选择的未来。"
简长生,孙不眠,姜小花三人走向前,与陈伶一同站立,晚风猛烈的吹拂,吹起他们的衣袍,他们轻轻扬起嘴角,眼中是惬意与随和。
他们四个已经用行动告知了他们答案。
望着这四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宁如玉忽然一声轻笑。
"好吧!我懂了!看来,你们对这个世界的出路有自己的看法。年轻一代的看法。"
"既然如此,陈伶小朋友,这所界域快要到了尽头,你和你的朋友们真是太让人意外了。让我们这些老前辈都有些自叹不如。"
"所以为了不让你打扰到我们,那我们只好先把你们绑架回去待两天,等我们入殓完极光君再放出来了。"
宁如玉笑的危险,他缓缓旋转着手中的长枪。于此同时,栾梅他们也蓄势待发。
"得罪了,陈伶。"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过去(16)
有人一听这位被全社蛐蛐的对象,原本还懒懒散散的模样一改,立马来了兴趣。
"所以你父亲谁啊! 说说呗!真是我们黄昏社的哥帮你蛐蛐死他。"
陈伶点头。
那人瞬间倒吸凉气。
"不得了不得了,这放黄昏社至少得被蛐蛐一辈子。这谁啊这谁啊,抛子弃子,还脸大的设计孩子,这谁啊脸这么大。"
"快说出来让我蛐蛐会儿他。"
陈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抬眸。楚牧云扶了下眼镜,
"你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不少,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陈伶一声轻笑,翘起腿来仰视着他。
"...
有人一听这位被全社蛐蛐的对象,原本还懒懒散散的模样一改,立马来了兴趣。
"所以你父亲谁啊! 说说呗!真是我们黄昏社的哥帮你蛐蛐死他。"
陈伶点头。
那人瞬间倒吸凉气。
"不得了不得了,这放黄昏社至少得被蛐蛐一辈子。这谁啊这谁啊,抛子弃子,还脸大的设计孩子,这谁啊脸这么大。"
"快说出来让我蛐蛐会儿他。"
陈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抬眸。楚牧云扶了下眼镜,
"你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不少,是遇到什么开心事了吗?"
陈伶一声轻笑,翘起腿来仰视着他。
"算是吧!我又有朋友了,他们来找我玩儿了,虽然看着还是那么不靠谱,但我还是很开心。"
"我曾以为自己被抛弃,孤身一人。可却有三个笨蛋拼着性命也要来陪伴我,我曾被黑暗的世界笼罩,不知时间不知岁月,哪怕到了现在,也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但却有三个笨蛋陪我一起发疯,这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陈伶的翘着二郎腿,魇足的眯起了眼,手指微动,一张黑桃k便被夹在指间轻轻旋转,一副随性又艳丽的模样。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生怕看到血溅当场的场景。
少年轻笑一声,懒懒散散的夹着k牌,看着牌面上那戏子身影在阳光下翩翩起舞,一如他们初见。
一如他,宁静如玉。
一如他,温和宁静。
而黑桃k宁如玉本人则是冷冷的看了眼他,也没有生气,宁如玉表情冷淡,但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那双冰冷瞳目里暗藏的温柔。
"所以,要进行场交易吗?k前辈。"
陈伶笑弯了眼角,晃着腿看着宁如玉。
"黎明的钟声终将会被敲响,但死去的亡魂却在不停游荡,那些剔骨的恶人先告状,享受着血肉制成的馒头,在人间笑荡荡。"
很美的一句话。
这几乎是在场所有人心里的话。
阳光洒下,陈伶的大红色戏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脚步声响起,陈伶的眼中反射着窗外黎明的光芒,那双含笑的眼睛似有秋波流转,动人心魄的同时却又危险至极。
"我讨厌他们,正如他们也不喜欢我。"
毫不掩饰的杀意映衬着眼角那抹猩红,滴滴答答的脚步声慢慢响起,陈伶面无表情的走近宁如玉,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勾起一抹对方的发丝,放在手指间缠绕。
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好似看到了血溅当场的情景。但宁如玉并没有生气,只是淡淡的抬眸看着他。眼中是漆黑的墨,却没有一丝杀气。
人类界域人人惧怕的黄昏社高层黑桃k就这么好脾气的任由少年的动作,任由着陈伶有些孩子气的表现。
不说旁人,就连宁如玉自己都要惊叹自己果然是年纪大了,心肠也容易软了。
居然没有对陈伶产生过一丝杀意。
反而还任由着对方的一切行为。
"那些掏空了我弟弟,和偷走了我心脏的恶人,不配享受春光。帮我找到他们,等我亲自来掏空他们,拯救更多更多可怜的孩子,那么这块兵神道道基碎片你们拿去。"
"同样,在我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我也可以为你们的社员提供帮助,无论是其他界域的据点,还是金钱物质上的支持,我都可以帮你们实现。"
陈伶的眼中闪过一丝猩红,他凑近了对方。
"所以,要合作吗?我亲爱的前辈。"
我亲爱的大师兄。
四周陷入一片死寂,半响,宁如玉才轻笑一声,身为k字牌面,又是大师兄的身份,由他开口确实是在合适不过的。
"是吗?"
宁如玉慢悠悠的站起,眼神冰冷。
"可是,你凭什么觉得自己有资格跟我们谈条件,陈伶。"
"你又凭什么觉得,自己有把握从我们这里全身而退呢?"
陈伶也不恼,嘴角上扬含笑。
"是吗?可前辈,您真的要杀死我吗?您,真的舍得杀死我吗?"
陈伶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大红戏袍在屋内流转,如同阳光下的蝴蝶,煽动着足以毁天灭地的翅膀。带动着飓风,向着海岸飞去。
陈伶勾起了笑,扯着宁如玉的衣袖晃了晃。
"帮帮忙嘛!k前辈。"
"您最好了,帮帮我嘛!就这一次好不好。"
"您最好最好了。"
宁如玉:"……"
宁如玉轻哼一声。
"这就要看你表现了。"
陈伶无辜。
"我表现很好,遇到你们都有在微笑。最近即没有给你们找事做,也没有带着朋友给你们找事做。我最近很乖。"
一旁的李尚风等人翻了个白眼。
装,再装无辜,不愧是戏神道。
末角无奈地摇头,他是真拿陈伶没有了办法,威胁不吃,挨揍也不怕,真杀死吧不到最后关头他们三个又舍不得,无奈底线已经一退再退,要是换作以前,他们可不觉得自己会因为一个人漂亮可爱而心软。
末角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年纪大了,心肠也容易软了。
"不装可怜少年了。"
宁如玉一声低沉的轻笑,酥的人耳朵都要怀孕了。陈伶一副你说什么我不知道哇的模样。
人,你再看看是我的错吗?
宁如玉倒吸一口凉气。
"合作就合作,好好交谈,不许撒娇。"
陈伶:"……? ? ? "
大师兄?
闻人佑叹了口气。
"我们查了黄昏社的所有成员,发现确实没有有子嗣和后代的人,更何况……"
是你这么特别的好孩子。
陈伶静静的听着,也没有反驳。父亲,师傅,父亲。是啊,他怎么忘了,他哪里来的父亲。
谎言会被拆穿,他只是想要有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这样或许就能真正的成为一个人。暗示自己还是一个人。
但梦,或许该醒了。
我的梦醒了,极光城的美梦,也该醒了。
陈伶的唇角上扬,脸上还挂着一抹笑,可苦涩的味道却在那眼中闪烁,少年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他本该尽去爱的三师兄。
不按红王的剧本走,陈伶就要站在黄昏社的对立,按照红王的剧本走,他就永远只是一枚苦苦挣扎的戏中角。
"是吗?"
陈伶淡淡开口,双手却不自觉的环住宁如玉的脖子,克制着自己想要抱紧的欲望。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你们知道的,我脑子不太好。"
陈伶伸出食指指了指脑袋。
"他已经烂掉了。很脏,也很臭。"
"里面全是负面情绪。"
众人:"……"
末角欲言又止,反倒是栾梅看了一眼他。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些许不一样的情绪。
阳光明媚,栾梅单手挽着书,侧身站立于窗前,温和的阳光俏皮的洒在他的眉眼,她的睫毛轻轻煽动,像是什么世外高人般高洁。
"不要伤心,万事上天自有安排。"
"你的父亲,也许是我们没查到,相信黄昏社会给你个交待的。"
众人:"……"
哇哦。
前辈,您说实话,你这角度您找了多久。
宁如玉:"……"
师妹,你懂我们了吗?
闻人佑:"……"
二师姐,你想干嘛?
末角:"……"
师姐,你刚刚好像不是这样的。
听到栾梅这么说,闻人佑也是点了点头,摸了摸陈伶的脑袋,低声的说:
"师姐说的不错,也不一定没有,我们之中还有一些人没有调查,等我们再找找看。"
"开心点小朋友,我们找师父给你求情了,之前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好吗?"
"一笔勾销,好一个一笔勾销啊~"
陈伶再也忍不住了,将自己埋在宁如玉的怀里拱了拱,低声的闷声轻笑起来,随后便是放肆的大笑,猩红的戏袍于屋内流转,像是跳跃的蝴蝶,寻找着落脚之地。
陈伶抬头,眼中满是猩红的杀意。
"我的美梦醒了!你们的美梦,也该醒了。"
"想让我放过听命于红王的黄昏社? 不可能。"
随着陈伶这股杀意释放的,同时还有黄昏社前辈的威压,对方的眼中满是平静。接二连三的挑衅,最终还是让这群疯子发怒了。
"陈伶,有些事,你给我适可而止。"
"我们看在你那神秘父亲的面子上,不杀你,但别找事。懂吗?"
陈伶一声闷笑。
"父亲?你们不会真信了吧!"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夸张的笑意,眼中满是张扬。
"我只是在演戏啊,怎么样,我演的不错吧!这个剧本也不错吧!"
宁如玉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陈伶。你冷静点,你的要求我可以……"
"不必了,逗你们玩儿呢,道基碎片送你们了。也用不着你们去找我的仇人,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再见,各位。"
各位,亲爱的,陌生的,遗忘我的,前辈们。
说罢,便化作一片红纸,轻飘飘的飘落在地,化作一个小红纸人的模样,摇头晃脑的从地上站起,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跌跌撞撞的跑向宁如玉,委屈巴巴的拉了拉对方的衣角。
宁如玉一时没反应过神来,有些愣愣地将小红纸人捧起,点了点对方。
小红纸人委屈巴巴的捧着对方的手指,一副要抹眼泪的模样。宁如玉眼中闪过一丝自责。
他们说错话了。
可他们真不是故意的。
他们只是想问一问,再多找些线索。
现在线索太少了,无论是从他养父母那边还是从官方的档案当中,都找不到有关线索。
他们这几天调查了除红灰二王的所以成员,也询问了他们相关情况,确实没有人有过这么乖这么漂亮的小孩。
宁如玉有些失落,
算了,先帮他找找看那些人贩子的上线吧!早知道小朋友会难过他就不逗他了,天杀的人贩子,你们完了。
不血洗极光界域,我都对不起我这黑桃k的牌面。
也许是察觉到了宁如玉的心情不佳,小红纸人分裂成了四份,一份还留着他的掌心,剩下三份却跳了下去,跌跌撞撞的跑向末角他们的方向,委屈巴巴的扒拉着他们的衣角。
像是要告状一般可怜。
小纸人被对方捧在掌心后又乖乖的坐下,乖巧的蹭了蹭对方的宁如玉带着老茧的指间,在对方的掌心里落下一吻,于是红纸缠绕,化作细丝缠绕在食指指间,保护着那个最爱他的人。
伶人应自怜。
红衣戏耍黄昏客。
众人看着天边的残阳,眼中满是平静。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淡淡开口。
"快要到黄昏了。那小子现在跑出去,万一真死在外面怎么办?"
晚饭吹拂着众人的衣角,他们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向外面的世界,有人淡淡开口。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极光城的。"
那人耸了耸肩,解释着说:
"没什么,我是黄神道啊,将整个极光城都扩展到天象之下,他在不在,我自然是知道的,他身上的末世气息都要腌入味了,追踪他轻而易举。"
末角没有理会社员的吵闹,只是淡淡抬眸,脸上的笑意在陈伶消失的那一刻便收敛,又变回了那个冷漠的k牌末角。
他走到窗前,社员顿时收起吵闹的声音,恭恭敬敬地站直身体,等待着末角的话。
"天边的极光淡了。"
"我们的人都到了吗?"
之前那位黄神道恭敬地说:
"都已经进城了。"
"目前隐藏在暗处,等待着最后的入殓。"
"嗯。"
末角淡淡点头,随后便是好不犹豫的转身。
"让他们好好准备着,红王的意思是,这次入殓环境可能并不好顺利,做好丧命的准备吧。"
众人呼吸一紧,怪不得红王会突然召集他们社员,原来是这样。
他们看着窗外的黄昏之色,心里却暗道这里不会在安生了。
末角轻轻垂眸。
"大师兄,我去城外一趟将陈伶接过来,他还那么小,一个人待在城外不安全。"
宁如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用不着了,老三在你说话的时候已经去了。"
末角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妈呀!他的小狐狸。
"话说你们都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那来自城外的轰鸣。"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过去(15)
不久之后,极光城。
主位之上,宁如玉睫毛轻颤,缓慢的睁开双眼,无声的注视着屋内的黄昏社社员,眼中不知是何思绪。
帘幔般的窗纱轻轻拂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曾在此停留,无声涌动的漫天极光高悬于夜空之上,静悄悄的流转,变化。
众人似乎都注意到了什么,纷纷看向大门的方向。
凛冬的寒风透过窗户,吹起他的衣摆,楚牧云推了推眼镜,镜片中反射着极光与屋檐上一个懒散男人的倒影。
那人轻轻压低鸭舌帽的帽檐,一双银色的蛇形耳环,在月下无声晃动。白也在白银之王离去后便前往了极光城,来到了他们的临时据点。
而这里因为陈伶的原因,也已经聚集了不少的黄昏社成员,众人纷纷看向白也,随后便是...
不久之后,极光城。
主位之上,宁如玉睫毛轻颤,缓慢的睁开双眼,无声的注视着屋内的黄昏社社员,眼中不知是何思绪。
帘幔般的窗纱轻轻拂动,仿佛有一股无形的风曾在此停留,无声涌动的漫天极光高悬于夜空之上,静悄悄的流转,变化。
众人似乎都注意到了什么,纷纷看向大门的方向。
凛冬的寒风透过窗户,吹起他的衣摆,楚牧云推了推眼镜,镜片中反射着极光与屋檐上一个懒散男人的倒影。
那人轻轻压低鸭舌帽的帽檐,一双银色的蛇形耳环,在月下无声晃动。白也在白银之王离去后便前往了极光城,来到了他们的临时据点。
而这里因为陈伶的原因,也已经聚集了不少的黄昏社成员,众人纷纷看向白也,随后便是面色复杂。
"你也没有抓那小子回来?"
白也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头疼似的揉了揉眉心,眼中满是无奈。
"没有,那小子把白银之王给我招来了。"
众人:"……"
众人的嘴角一抽,李尚风倒是眼皮一跳。
"老白,没事吧!"
白也摇了摇头。
"我没事,只是跟他合作演了出戏,他帮我洗脱嫌疑。我帮他拿到些东西,哦,还顺便让我给你们带了句话。"
闻言,众人纷纷有些诧异的看向白也,似乎没想到陈伶居然还会给他们带话。
白也苦涩的摇头。
"不是什么好话。"
这话说的,就连坐在主位上漫不经心喝茶的宁如玉都看了过来。
"他说极光界域等不到昨日与未来,黎明的钟声会赶在黄昏之前敲响,城外的列车轰鸣,天上的极光淡了。他会在不久的未来亲自去拜访我们。"
"就在不远的将来。"
"举报黄昏社的是他,引来执法官的也是他。到时候……"
"欢迎各位来找他报仇。"
狂,十足的狂气,哪怕只是复述,与陈伶有过接触的人也能想到陈伶那张扬的模样。雪夜里的大红戏袍,不自觉的勾人心魄。
众人:"……"
众人面面相觑。
李尚风一声咂舌,头一次被贴脸挑衅,有些新奇,还有些不确定,再看看。
"他真这么说的。"
"昂。"
白也也是一脸复杂的看向了他。
"说实话,当时我也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么多年了,咱们被这么贴脸挑衅还能继续蹦跶的也就他一个吧!"
"何止是就这一个。"
有人暗骂着开口。
"外面谁听到黄昏社的名号不是被吓得屁滚尿流,哪怕是极光城那两位,也该警惕警惕,生怕有什么大动作逼的咱们跟他们鱼死网破了。不是他个一阶凭什么啊。"
"不行我忍不了了!k前辈,我现在就去三区把那小子逮回来。"
宁如玉揉了揉眉心,示意对方冷静。
"这事也怪我们,高层出面都被他逃了,他自然对我们就没有了敬畏之心,这么挑衅也正常。"
"说实话,三师弟,四师弟,你当初怎么就心软留手让他给跑了呢?"
末角摸了摸鼻尖。
"大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一向对这种青春洋溢色彩鲜明的小狐狸没有抵抗力,他长在了我的xp点上,我能有什么办法。"
宁如玉嘴角一抽。
"那你呢?老三。"
闻人佑轻咳一声。
"大师兄你是知道我的,我虽然不是老四那颜控,但我对乖巧懂事的漂亮小孩一向没有抵抗力。"
宁如玉冷笑一声。
"所以你就让他们在你们两个眼皮子地下溜走了。"
两人不敢吱声。
倒是一旁的栾梅抬头。
"所以你呢?大师兄。"
众人纷纷看去,却见宁如玉脸不红心不跳的喝了口茶。
"师妹你是知道我的,我怎么好意思在同时出动了三位八阶的情况下动手呢?更何况小孩长得也确实漂亮乖巧。"
栾梅:"……"
众人:"……"
栾梅淡淡的看了眼他,又淡淡的扫了一眼末角和闻人佑,冷笑一声。
"合着是放水了啊,我说你们怎么这么菜,连个一阶小辈都带不回来。"
众人:"……"
不,是放海了。
众人都低着头,鼻观眼眼观心的都不说话,倒是栾梅像是被气笑了一般。
"三个废物,之前怎么不见得你们对其他人放水,你们血洗红尘的时候连狗都不放过,这个陈伶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能让你们三个同时心软放海。"
三人不语,只是一味的想着会乖乖叫他们前辈会被他们吓炸毛还会给他们倒水喝的乖小孩。
好乖的好乖的,真的好乖的。
这么乖的小孩怎么就偏偏不是黄昏社的呢?就算不是黄昏社的怎么就偏偏要和黄昏社作对呢?
抛弃了这么乖的小孩的那个渣男到底是谁?
到底是黄昏社的那个人渣。
宁如玉恨的牙痒痒。
一想到那么漂亮的小孩可怜兮兮的跪在床上说自己父亲抛弃了自己,他的心就忍不住的发疼。
虽然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口,可任谁都能看出来,他们很喜欢这个鲜活的小后辈,喜欢到,可以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为陈伶放水。
"师妹放心,再有下次,我们三个不会再留手,一定让他安心入葬。"
宁如玉说的是实话,黄昏社的社员干的都是危险的活,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无论他们在喜欢,也不能拿社员的生命来开玩笑。
这是他们身为前辈的责任。
纵使是喜欢,也不能拿他们后辈的生命开玩笑。
是敌是友,一试便知。
倒是白也摇了摇头。
"前辈,我到觉得陈伶的心性不坏,就算收录不了也不必将他逼上绝路。"
"这次他虽然给我搞来了白银之王和两个盗圣,但我也因祸得福,让白银之王放下了对我的怀疑。如果不是陈伶,我恐怕被白银之王处理掉是迟早的事。"
"他对我有恩,于理于情,我都该保下他一命。"
林夕看了一眼他。
"你这评价对他到高。"
李尚风咬牙切齿。
"大概是因为他没有被那臭小子坑过吧!谁懂啊家人们,那时我正在家里呆着好好的准备缝合新的炸弹呢?那群执法官就突然冲了上来,我就光着身子被逮过去了。"
"要不是有社员逃跑的时候给我投了套衣服,我就……总之,这事爷跟他没完。"
噗,不知是谁消出了声。
以往都是这位炸弹小王子四处蛐蛐别人,这下好了,要被人蛐蛐了。
林夕的脸色也不太好。
"我的白颜料。"
"此仇不报,非君子。"
陈伶制造的分身在门外汗流浃背。
鬼知道他听韩蒙说因为自己的举报,导致红心9前辈光着上半身被抓住,梅花8林夕前辈因为自己的举报而导致画成的画被毁,白颜料被打翻时有多慌。
救命啊,他真的只是想破坏一下红王的计划,没想着要这么整前辈。
前辈对不起。
陈伶红着耳朵蹲在了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其实他真的恨黄昏社吗?其实也算不上,他爱吗?好像又有些不够纯粹。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到底想要什么,只知道自己当时只想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引起红王的注意,就好像要明目张胆的告诉他:
看,你的棋子坑了你。
你的棋子没有按照你规定的路线去行走,来见一见吧!见一见你最小的徒弟,你重启世界的计划里,最重要的棋子。
但随着时间的移动,心脏那片空虚好像在逐渐被填满,在他心情不好时在外有韩蒙随时打断他的胡思乱想,为他找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
在内有家人,朋友能够陪伴他,拥抱他,一起吵吵闹闹,好不快活。
他知道,他的病在逐渐好转,因为爱能治愈一切疾病。
所以正因如此,他才不希望前辈们会讨厌他。
忽然间,屋内热闹的对话突然一停,楚牧云猛然打开了门,于是间,蹲在地上的陈伶与屋内的众人面面相觑。
陈伶:"……"
众人:"……"
陈伶不太好意思的咳嗽一声。
"好巧啊前辈,你们也在这。"
林夕咬牙切齿。
"别叫前辈,我们担不起。"
陈伶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却被楚牧云一脚拦住了去路。
楚牧云冰冷的眼神注视着陈伶,平静的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寒光,遮挡住了楚牧云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清神色。
"陈伶,来都来了,别这么急着走啊。进去坐坐呗。正好,我也有事要和你聊聊。"
陈伶:"……"
他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眼熟。
好像之前他和小简他们三个玩儿过头了,这群前辈也是这么笑的。
李尚风不知何时来到了陈伶的身后,笑眯眯将陈伶单手拎起,眼神危险,动作却像什么要好的亲兄弟。
"陈伶老弟啊,这咋还在门口蹲着呢?来来来进来坐,跟到自己家一样,我们这群黄昏社的社员啊,对你可是十分好奇呢。"
"你们说对不对啊。"
李尚风含笑着看了眼众人。
有人立马反应了过来,带头鼓起了掌。只是眼神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欢迎啊,欢迎。你就是害的老子瞎跑了一个晚上的陈伶啊。"
"来来来坐,别客气,跟到自己家一样。"
陈伶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抬头看向自己的大师兄,却见宁如玉一手支着头,正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陈伶沉默。
"先说好啊,我这具身体只是个远程控制的小分身,杀了也没用。"
"哦,那打一顿解气还是可以的咯。"
李尚风笑的温柔又和善。
陈伶咽了口口水。
……
"我警告你们哈,没实力别怪路不平。"
"能被我坑到你们自己能是什么好东西吗?"
都落他们手里了还敢挑衅他们。
宁如玉看着眼前鸡飞蛋打般的一幕不由嘴角微抽。八阶的威压散发出来,才让众人逐渐安静下来。
陈伶不服气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呼,还好没有再被揍,不然这次没有小简当垫背,他会被蛐蛐死的。
嗯,如果一起被揍的话,那还能签订互不蛐蛐条约。
此题尚可解。
嗯。
闻人佑揉了揉眉心,看着一旁扣手的少年,也没有在管,反而是末角为其擦了把眼泪,笑着摸了摸小孩的脑袋。
"说吧!你来干什么。"
陈伶看了眼他,平静的为自己倒了杯水,将李尚风从椅子上赶了下来,晃荡着脚不说话。
无论是上辈子的陈伶,还是简长生他们三个,都曾经听说过一句话,被爱的孩子才会被管束。因为那是长辈千叮咛万嘱咐的叮嘱。
"……我来送道基碎片。"
陈伶无辜的眨了眨眼。
"顺便向两位前辈道歉,对不起,我失手了,下次坑你们一定注意,不会让你们光着身子被捕和损坏你们的个人财产的。"
众人:"……"
众人一声咂舌,得,看似挺有礼貌,实则还是得坑我们,刚刚是揍轻了。
林夕:"……"
李尚风:"……"
林夕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已经不计较这件事了。
倒是李尚风摸了摸鼻子。
"算了算了,我跟你个小辈计较什么呀!倒是精神损失费你看着给点就……"
李尚风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陈伶面无表情的掏出一沓子钱递给了他和林夕,看的周围人眼都直了。
陈伶反问。
"够了吗?前辈。"
李尚风:"……"
林夕:"……"
两人面面相觑,却被陈伶理解为不够的意思,于是少年想了想,再次拿出两沓钱放了上去。无辜的看向两人。
"我累个天降馅饼儿啊。"
李尚风的嘴不自觉的张大。笑意满满的接过那踏子钱,生怕陈伶后悔。
有人羡慕的牙痒痒。
"李尚风你好福气。"
李尚风笑的灿烂,似乎是显摆似的摆了摆手上的银票,笑嘻嘻的模样让人恨的牙痒痒。
"哟!不好意思,是谁没有天降富贵啊。这样太菜了,你说对吧陈伶老弟?"
陈伶无辜歪头。
"是的啊!是哪位前辈跑了一晚上还没点补偿呢?好难猜哦。"
某位不知名前辈:"……"
"你哪来那么多钱。"
楚牧云眼皮直跳,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陈伶忽然眼神飘忽,不敢直视他们的眼睛。
"说。"
宁如玉笑的温柔。
陈伶:"……"
"举报黄昏社极光城给的奖金。"
众人:"……"
众人嘴角一抽,脑门直跳。
在他们面前说这些,真的好吗?
真把他们当啥好人了?
末角哭笑不得,这孩子不会真把他们当作什么好脾气的好人了吧!
"你呀……算了,下次不许再这么做了知道吗?"
陈伶无辜的晃着腿,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摇了摇头。
"我才不要,四……"陈伶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随后苦涩的笑了笑,摇了摇头。
"在我父亲道歉之前我是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着吧!不把你们坑的裤衩子都不剩小简跟你们姓。"
众人:"……"
在他们面前这么说真的没事吗?
还有,小简是谁?
怎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伶中心]假如陈伶回到过去(5)
牢房中,楚牧云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我一个地位钱财样样不缺的医生,为什么要想不开加入黄昏社呢?"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黑桃7。"
孤渊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
"证据呢?执法官。"
楚牧云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证据当然有。"
韩蒙抬手,一枚剔骨刀妆的录音器便展现到了楚牧云的眼前。上面还带着巫神道的符咒。
对于上辈子巫戏双修的陈伶来说,画道符咒轻而易举。
对于巫神道追着喂饭的夭来说,在没有实体只靠精神力的情况下,画道...
牢房中,楚牧云抬起头来,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来。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啊,我一个地位钱财样样不缺的医生,为什么要想不开加入黄昏社呢?"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黑桃7。"
孤渊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
"证据呢?执法官。"
楚牧云摆了摆手,毫不在意的说着。
"证据当然有。"
韩蒙抬手,一枚剔骨刀妆的录音器便展现到了楚牧云的眼前。上面还带着巫神道的符咒。
对于上辈子巫戏双修的陈伶来说,画道符咒轻而易举。
对于巫神道追着喂饭的夭来说,在没有实体只靠精神力的情况下,画道符咒也并不难。
两人留了证据,深藏功与名不露。
只留被坑的黄昏社成员痛哭流涕。
韩蒙的手指轻轻浮动那道符咒,上面楚牧云的声音响起,还有与陈伶的对话,几人的身份暴露无遗。
楚牧云嘴角微抽,大门的声音响起,李尚风无辜的眨了眨眼,与楚牧云无声的对视着,尴尬在两人眼中蔓延。
"现在,好好交待吧。"
二人看着那熟悉的剔骨刀,嘴角微抽。
陈伶,你小子给我们等着。
敢坑黄昏社的,你还是第一个。
等到孤渊离开,月光才幽幽穿过窗户,爬了进来。
"三位k已经抵达极光界域,请告知陈伶是否有收录必要。"
像是在验证灰王的话似的,李尚风不可思议的看着一旁站立以久的身影。
锁链掉落的声音骤然响起。
末角笑的温柔。
"走吧!跟我来,不会有事的。"
……
"你是说,不一定是陈伶告发的我们?"
末角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眼中闪过思量。
楚牧云神情恭敬,而其余的黄昏社成员聚集在一起,同样恭敬的站在两旁,看着人群中心的三人。
"但,又怎么解释那把提骨刀呢?还有,我们才在陈伶这里暴露,人类界域官方那边就找上了我们,这也太巧了吧!"
林夕不解。
李尚风摸了摸鼻尖,他心烦,他的直接告诉他这件事跟陈伶脱不了关系。
他想玩儿炸弹,可是平日里三位神龙不见尾的三位k同时在场,他也不好太过显眼包。
他还是怕高层的责罚的。
他有些无精打采的开口。
"还有一件事我很奇怪,明明他都抓住我们了,按照人类官方的性子,不死我们也要脱一层皮,可他们居然只是问问。这未免也太奇怪了。"
听到李尚风这么说,众人的眼中也陷入沉思。
"陈伶是恨执法官和执法者的,这点可以肯定。那群家伙害死了陈伶的弟弟,按理来说也不会再为他们做事,更何况是冒着得罪黄昏社的风险。"
"诶,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老楚骗了陈伶,我们那一大群人还在看人家发疯的戏,把人家得罪透了,所以他直接把我们给举报了。"
"嗯,不是没有可能。"
"那他跟人类界域的仇怎么算?"
"嘶,不知道,头疼。"
"所以为什么不直接解决了他,陈伶只是个一阶的小辈而已,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这件事咱们也不是没干过。"
倒是方块[10]恭敬的鞠了个躬。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跟陈伶脱不了干系。"
"需要我去解决他吗?那小子天赋不错,如果真的是他,依照那小子的天赋,恐怕等他成长起来我们会很难办。"
众人这才停止讨论,纷纷看向作为中心的人,一袭白衣轻飘飘的品着茶水,轻轻的用茶盖撇去浮沫,全身散发出一股可怕的气息。
半响,他才淡淡开口。
"不必,红王有令,陈伶的事我们亲自跑一趟,如果能收入社最好,如果不能。"
那人站起身来,一袭白衣似雪。
毫不留念的向远方走去,身后两位师弟跟着向前,众人连忙行礼,送他们离去。
"那便准备好将他入葬吧。"
……
坑完黄昏社后,陈伶心情甚佳,婉拒了韩蒙的挽留后,蹦蹦跳跳的便回了家。
少年拿出楚牧云暗示的扑克牌,看着上面的四个花色,一脸坏笑的从中抽取了红心6。
"诶嘿,一群傻子。"
"楚牧云他居然信了,哈哈哈。"陈伶一脸笑意的晃荡着手中的扑克牌,若有所思地想着:
"接下来让我亲爱的韩蒙长官抓那个好呢?"
"诶,可惜了,有了这次突然袭击,那群笨蛋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被抓住的吧!"
"不如……"
陈伶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坏笑,像是要得逞的小狐狸,大大咧咧的摇晃着大尾巴,眼中满是笑意。
"不如什么?"
可偏偏,一道含笑的声音响起,让小狐狸硬生生遏制住了脸上的笑意。
糟糕,是血脉压制。
陈伶的身体瞬间僵住,冷汗疯狂的从后背冒出,有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能让他都注意不到的,是他那温柔强大体贴又靠谱的漂亮男鬼四师兄了。
可问题是,现在师兄不认识他呀!
他还在这儿光明正大的思考怎么坑黄昏社,这跟贴脸嘲讽有什么区别。
师兄求放过。
你的小师弟只有一阶呜呜呜。
呜呜呜你个八阶巅峰大佬那么闲吗?
怎么会亲自前来抓你的小师弟。
末角脸带笑意,看着身旁脸上恨不得写上已老实,求放过的小狐狸,眼里是忍不住的笑意。
一个一阶的小朋友而已,如果他肯配合接下来的计划将功补过的话,放过他也不是不可以。
末角这么的想着,似乎刚刚准备直接杀了陈伶了事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一旁的闻人佑似乎鄙视的看了他一眼,不等末角说些什么,便将人摁到了桌子上。
陈伶的耳朵似乎动了动。
是三师兄啊。
怎么又来一个。
红王你个老棒子,你玩儿不起。
你派师兄来压我。
师兄,求放过求放过求放过。
我还是个一阶的小虾米,用不着您两位八阶巅峰来一块来对付我这个小虾米,真的真的。
与初见时的温和不同,厚重的威压毫不留情的压下,丝毫不给陈伶一丝喘息的机会。
冷漠的眼神无声的注视着这个被他一击压在身下的少年,瘦弱又无力的模样没有得到半分怜悯。
他可不是老四那个颜控。
一旁的末角翻了个白眼。
高大的身躯毫不费力的便将少年控制了起来。
可突然,少年俏皮一笑,转眼间大红戏袍便换上身,一道水袖便向着闻人佑袭去。
闻人佑冷着脸,与少年的视线相撞,毫无疑问,陈伶是漂亮的。
皮肤似凝脂,发丝轻轻飘扬,眼尾上挑,像是只勾人的小狐狸。
陈伶腰一转,便想要向后踢去,却被人一腿压住腰,顶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他强大的三师兄啊~
现在因为他主动暴露自己已经失控的原因,红王并不会将自己直接收入门下,那么自己与戏道古藏的众人自然也没有了师兄弟的关系。
陈伶似是垂眸,轻叹一声。
按正常人的反应的话,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很难过,自己最爱的师兄毫不留情的攻击着他,自己最爱的师门不认识他,对他毫无感情。
按正常人的思维他确实该难过的。可他并没有任何伤感,反而有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这样对他毫不留情的师门,
才让他发疯起来毫无顾忌啊。
就这么像对待敌人一样对待我就好了。
这样,你们就不会在被我伤害了。
少年丝毫不顾及自己乱动可能会扭伤手臂,一声清脆的声响,闻人佑的脸上出现三道抓痕。少年下意识的蹲下身子,揉了揉发疼的手臂。
对方微微一愣,看着陈伶痛苦捂着自己手臂的模样,下意识的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自损一千伤敌三爪的做法。
陈伶悄眯眯的抬头看向呆愣住的三师兄,将自己紧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蹲在地上。
师兄啊。
陈伶没有很难过,陈伶也没有很伤心。
陈伶喜欢这种畸形的关系,在灰界独自一人的那些年,不知时间,只能一个人独自游荡,这些黑暗早已压迫了少年的神经,痛能让他知晓自己还活着,恨能刺激他的神经。
他很期待,能以一种陌生人的模样看到师兄师姐的另一面。
也很期待,死在师兄师姐的手中。
以一种敌人的姿态。
等等师兄你做什么?
闻人佑看着突然抑郁的仿佛散发着黑气的少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还是下意识的揉了揉小孩毛茸茸的脑袋。
陈伶的眼神瞬间澄澈了。
闻人佑的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乖孩子。"
陈伶没有动弹,眼神澄澈,而戏院里的陈夭和陈宴的肚子都要笑痛了。
闻人佑前辈啊,要是被楚牧云他们知道您这么说,他们会不会气到吐血啊。
还有还有,陈伶你怎么不继续狂啦!怎么不继续冒你的那黑气了呀!
哈哈哈前辈干的漂亮,自从陈伶重生后,动不动就老是抑郁,他们俩个一直跟陈伶说话还好,一不说话,这小子就开始胡思乱想,敏感的要命。
这小子动不动就抑郁,学到了学到了,下次陈伶犯病就这么打断施法。
诶嘿,被制裁了吧!
被制裁的陈伶双脚离地,被闻人佑毫不费力单手提遛起来,向着末角走去。
翻书的声音响起,昏暗的烛光下,一道存在感极低的身影正静悄悄坐在桌前,看着少年被提着后领走过来,也没有多说什么。
陈伶一副不想面对现实的模样。
"那个,你们,是谁?"
一声噗笑声响起,末角停下了翻书的动作,依旧是那幅温和的模样,只是周身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都敢戏耍我们的社员了,"
末角笑容温和,站起身来,漫不经心的蹲下身子,冰凉的指尖抬起少年的下巴,刺的陈伶下意识的往后又缩了缩。
末角凑近陈伶的脸看了看,眼中的温度却是越来越低。好久未感受过的恐惧感涌上心头,陈伶不经缩了下身体。
"居然还敢问我们是谁?"
陈伶瞳孔一怔,寒意从脚底蔓延,让他不自觉的蜷缩起身体。
"你们是黄昏社?"
那人笑了笑。
"回答正确,可惜没有奖励。"
陈伶想要起身,却被闻人佑死死的压住,陈伶发疼的"嘶"了一声,柔下声音来。
"那,两位前辈听到那了?"
末角噗笑一声,一手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支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全部哦小朋友。"
陈伶的脸色白了几分,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下意识的摆出了求饶的姿态,可怜巴巴的看着末角,就连声音都软了几分。
"那前辈先放开我好不好,有些疼,我只是个一阶,也跑不了对不对。"
闻人佑看着垂下眼眸装乖的少年,昏暗的灯光打在少年的脸庞,柔和了菱角,那一抹眼角的猩红被柔和,像是晕开了的红朱砂,在心里不轻不重的留下一笔。
也不知怎的,闻人佑心里突然一软,松开了少年。
末角挑了挑眉,刚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推门声打断。
那人带笑的声音响起。
"看来,我错过了一场好戏了呢。"
"两位师弟,任务完成了吗?"
一觉醒来成为敌方高层的我是否被搞错了什么?【下】
●九君出没+多个熟人出没
●疑似内含多种xp成分和装逼场景
●我们红心6扮演反派可是专业的!
●问:必须在熟人面前装一把怎么办?
伶:专业对口,那更爽了
●ooc有概率出现【搞笑无逻辑无厘头】
●注意:本章为了剧情时间线与原著有出入
●⚠️再次重申:没有进行过任何授权,也不能进行任何搬运!!!
“那就很难办了…您说是吧?”
陈伶幽幽的话带着威胁意味在耳边回荡,老者闻言神色凝重,一抹杀意飞速掠过眼眸。
看见这幕,陈伶轻笑一声,连同周围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似乎发生了什么令他愉悦的事。
“想杀了我吗...
●九君出没+多个熟人出没
●疑似内含多种xp成分和装逼场景
●我们红心6扮演反派可是专业的!
●问:必须在熟人面前装一把怎么办?
伶:专业对口,那更爽了
●ooc有概率出现【搞笑无逻辑无厘头】
●注意:本章为了剧情时间线与原著有出入
●⚠️再次重申:没有进行过任何授权,也不能进行任何搬运!!!
“那就很难办了…您说是吧?”
陈伶幽幽的话带着威胁意味在耳边回荡,老者闻言神色凝重,一抹杀意飞速掠过眼眸。
看见这幕,陈伶轻笑一声,连同周围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似乎发生了什么令他愉悦的事。
“想杀了我吗?”陈伶向后退了一步,饶有兴致地慢慢欣赏着周围人的脸色。
就喜欢你们这副憋屈至极看不惯我又干不过的样子,陈伶恶趣味地想。
“那可怎么办呢…”
他装作一副苦恼的模样,突然脸上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祂,”
“可在无时无刻在看着呢。”
刹那之间,原本明亮的天空骤然暗了下来,呜呜地刮起了不知哪儿来的阴风,刺得人骨头发寒。更令人胆寒的是,昏暗的天空中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双双戏谑的猩红弯月状双眼,正从四面八方盯着他们——
仿佛他们只是笼子中的宠物,无时无刻不被观察着,被提着命运的脖颈,连挣扎都是好笑的徒劳。
铺天盖地的目光正从四面八方充满恶意与戏谑地投向他们,紧紧黏腻在皮肤上、附在骨骼上,令人无处可逃,胆颤惊心。一寸寸目光似乎把他们从里到外剖析了个透,一种失去自我掌控权的感觉从众人心底冒出,内心最原始的恐惧开始不受控制地汩汩外流,充斥全身的每一个地方。
无论在哪里,都会被发现,他们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人类最原始的恐惧便是对于未知的恐惧。那猩红而诡异的双眸,无声似有声的笑声萦绕,无形而强大到从内心就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力量无疑不在告诉他们,他们多么弱小,多么无知,多么自视甚高。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在灭世眼中不过就是宠物的自娱自乐,而他们却妄想挑衅祂们的权威。
“我还能和你们说几句话,”陈伶微微垂眸,慢条斯理地摸了摸垂落胸前的长辫,“祂可就这么好的耐心了。”说罢,陈伶不紧不慢的竖起了三根手指,“保守估计。”
“三…三个小时?”有人哆哆嗦嗦地说。
这孩子脑子坏了?陈伶挑了挑眉,笑笑,并不言语。
“三,三,三分钟?”那人更不敢说了。
依旧无声。
“你们可以把我杀了试试祂来哦。”陈伶对于众人沉浸于差距之中的沉默并不在意,毕竟他知道,能撑过三秒都算他们厉害。他甚至不介意给这局面亲手添上一把火——如果没有熟人的话。对此陈伶颇觉得可惜。
天空再次放晴,仿佛刚刚的一切只是一场众人的幻觉。但是皮肤上似乎依旧留存的冰凉的黏腻、心跳扑通地跳动、僵硬的四肢都在诉说着刚才的真实。
那红衣身影着实是难以掩盖其艳丽的模样,却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在告诉着他的危险。
“前戏有点多了,”陈伶终于再次正眼看向他们。“走吧。”
“毕竟,你们似乎还在想谈判。”
这个时候,谈判这个词显得无比的讽刺。在双方实力差距巨大的时候谈判?那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反正有你们九君在,我也干不了什么不是?”
九君毕竟是人类的引领者,安定剂的功效还是相当不错。看着剧情终于如同剧本中的情节发展,一丝隐秘的兴奋从陈伶心中涌出。
他的目光扫过一旁被吓得动弹不得的侍者,突然贴近他的耳侧,用可以确保周围一圈的人可以听清的声音道:
“你运气不错,年轻人。但是你可要小心…”
他看着侍者越发苍白惊恐的面容,一点一下地敲击着侍者胸膛:“我能成为你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他一字一顿道。
年轻侍者惊恐的目光中,陈伶那张面容赫然变成了他自己!
侍者只觉得全身的血液被冻住,世界在他眼中变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可怜的孩子。”他怜悯地看向地上的侍者,对着老者笑了笑:“好好照顾他吧。”随后转身离去。
老者面色沉了沉,他当然陈伶这是什么意思。
但据他所知这项技能是戏神道的技能……如果正如他所想,那可就糟糕了。任何人吗?看来以后身边的人得好好核对了。
震慑,恐惧,猜疑,这些就是陈伶送给他们的礼物。这些种子一旦种下,无论成长的如何,都绝不会被轻易的斩草除根。
人,总是卑劣的、自大的、自我的。
“陈导玩儿的有点大啊。”姬悬看着向他们走来的陈伶,越发兴奋起来。“太帅了!”
“冷静点儿,悬玉君。”陆循按住姬悬的肩膀,刻意加重了“悬玉君”三个字提醒姬悬场合。
“行行行。”姬悬摆了摆手,瞬间板起了脸。“这下行了吧。”
杨宵看着姬悬那强硬装出的老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姬悬转过头来看着杨宵,“你笑什么?”
“没什么。”杨宵赶紧调整了表情,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风轻云淡模样。“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去了?”
糟糕,还是想笑怎么办?转移话题咯。
*
会议室
人类高层的联盟议员们坐在长桌一侧,身手的侍从们穿戴整齐,安静地站在一旁。
陈伶淡定从容地走向另一边的主位,扫过面前的议员们。他在两个人的脸上短暂停了几瞬——韩蒙和红袖。
很好,记住他们的脸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他淡定地喝了口桌上准备的茶,眉头微皱。好难喝的茶,陈伶想,然后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放下茶杯。
“什么?你让我们出去…”一位议员不可置信地大声嚷嚷,但没等他说完,一只红纸组成的触手猛的擦过他的脸颊,“砰”的一声,他身后的墙壁裂了整整一片。那位议员保证,要不是这个建筑质量好,这堵墙当场就要倒塌。
“这位议员,你要说什么?”陈伶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洗耳恭听。”
“我,我,那个,就是…”那位议员一下子结巴起来,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你们这议员水平不太行。”陈伶轻“啧”了一声,“出去吧。”
那些议员面面相觑。
“您这是…”一位议员大着胆子开口。
但没等他话说完,就感到一道冰凉的目光定在他身上。
“出去。听不懂人话?”
说起这些议员,陈伶心里的确是厌烦。虽然说什么通缉、什么罪名他都不在乎,可是他们给他填的麻烦确实实实在在的。本来因为恶作剧而良好的心情此时消失的七七八八,他也懒得再和他们说一句废话。
根本不给他们思考反应的时间,身后的椅子猛然被重塑,从四面八方长出锐利的尖刺扎向他们,那些议员不得不一下子离开座位。
“我的屁股!!!”
议员们被这措不及防的屁股攻击一下子全军溃败,平时的伪装全部消失殆尽,露出人类最原始的惊恐来。
有议员正准备发火,转身一看与自己的影子对上了眼。不看还好,一看就是自己的影子上猩红的弯月眼眸正盯着自己,似乎感觉到注视笑的弧度更大了。
议员:……
议员们也并非各个都是实力强大的神道高手,有些甚至连神道也没踏上,自知遇上必死无疑。若是平时凭借他们议员的身份对方必定不能做些什么,可问题是,现在在对面的不仅不是人类,是自知灾厄,一只灭世级别的灾厄。他可不管什么议员不议员,一不开心给他们当场所有人全部给杀了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甚至可能性极大。
尽管心有怨气,但为了保命,当然明面上是为了大局,他们忍辱负重地离开了。
“我只和九君谈。”陈伶看着满脸狼狈的议员们,一股爽感涌上心头。“你们,还没有资格。”
“当然,”陈伶端起茶杯再次尝试喝这杯茶,最终不得不放下。“我允许你们留两个人下来。”
他随手一指,韩蒙和红袖恰恰被选中。“就他们俩。”
“您倒是偏爱极光城。”大概还是有些不甘心,一位议员阴阳怪气道。
极光君杨宵:?不儿,我们极光城惹你了?
陈伶不语,一条红色触手迅速抽了过去。“啪”的一声巨响,那位不知脑子为何用的议员一下子被扇飞了数十米远,直接0秒瞬移至室外,与影子蜈蚣对上了眼。
那位议员:……
本来杨宵他们为了不一开口就露馅,选择了沉默少言,顺便看戏。秉着不浪费的原则,陆循品尝了桌上倒的茶。
但那味道属实古怪,另陆循皱眉。他不信邪地再次尝了一口,还是奇怪,不像是茶的味道。那到底加了什么?突然涌现科学探索精神的陆循不信邪地尝了一口又一口,在喝完整整一杯后,他得出了个结论:这茶真是惊为天人的难喝。
没等陆循松一口气终于不用再喝了,旁边的服务生为他再次倒上了满满一杯茶。
陆循:?
这位九君之首不可置信地看了旁边的服务生一眼,发现对方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只是一昧地盯着陈伶。
他又不信邪了。他一口闷了茶,结果那服务生面不改色、目不斜视地给他倒满一杯,仍旧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一旁的姬悬觉得陆循有趣,也学着他的样子一口闷。不过他旁边的服务生比陆循好些,虽然没给他几个眼神,但还是给了他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对此姬悬的理解是:陈导你魅力无边!
这扯远了。
碍事的人全部消失后,会议室里和谐多了。
但其实不然。
陆循和姬悬不语,只是一昧喝茶;服务生不语,只是一昧加满茶水;褚常青不语,只是一昧离线;杨宵不语,只是一昧看戏。
陈伶:……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
“够了。”陈伶终于忍不住打破这荒谬的情景。“陆循姬悬你们俩别喝那破茶了,停止你们那奇怪的探索欲和胜负欲。”
“师兄师姐你们也别倒了,那茶味道有点…”陈伶欲言又止,实在难以形容那茶的滋味。
几位服务生对视一眼,眼中充满笑意。他们原本以为小师弟在师傅的事情后对他们多多少少有些排斥,如今看来是他们多虑了。
三张脸皮轻轻飘落,原本站在那里的服务生赫然换了个模样。
“霍,”姬悬眼睛盯着他们,“大变活人?”
“我能学吗陈导?”姬悬眼睛发光地看向陈伶,“太酷啦!”
“不能,”陈伶的话一下子打碎了姬悬的幻梦,“戏神道专属技能。”
“真的吗?”姬悬不死心地继续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我不信。”
陈伶沉默了一下,对姬悬露出一个微笑:“假的。”
“我就知道陈导你在…”
“我先教你第一招,”陈伶打断了姬悬,“得先把你的脸皮给撕下来。来,让我来帮你撕,相信堂堂九君之一的悬玉君脸皮一定不会很厚吧?”
“?”姬悬警惕地向后挪,双手交叉护在胸前:“陈导你别因为嫉妒我帅就想要毁掉我的脸!”
陈伶:?
“哈。”陈伶无语地笑了一下,不再理会姬悬那幼稚的行径。
“话说这就是陈导的师兄师姐吗?”杨宵好奇地看着原本是服务生的三人,“好有实力的样子。”
苏知微点头表示赞同:“能培育陈导的师门一定不同凡响。”
“话说四师兄呢?”陈伶抬眼,看着褚常青后面。
“小师弟还是这么敏锐。”一声轻笑在身后空无一人的褚常青后面传出,吓得褚常青差点跳起来。
“原来陈导男鬼属性也是师门教导的结果吗…”褚常青一脸恍惚地喃喃自语。
“原来小师弟喜欢编辫子吗?”栾梅看着陈伶的新装扮,眼中透露出些许兴奋来:“师姐也可以给你编。”不然她一手好手艺都无处可以施展。
“不,师姐,其实…”
“其实师兄也可以。”不等陈伶解释前因后果,宁如玉积极地举起了手,像是个渴望被老师抽问的小学生。
“我怎么还不知道大师兄有这技能?”栾梅挑眉,稀奇地看着宁如玉。
“我可以学啊。”宁如玉一脸的理所当然,“你觉得怎么样?”他满脸期待地望向陈伶,看得陈伶根本不忍心拒绝。
“虽然我不会编麻花辫,”闻人佑若有所思,“但我可以炸麻花。”
“小师弟想吃吗?”
陈伶:……这都啥跟啥啊?!三师兄这是把锅碗瓢盆都带来了吗?
“……吃。”陈伶妥协了。
红袖沉默地看着会议室的一切,突然觉得黄昏社有些和她想的不太一样。
韩蒙不说话,摆弄着手中的东西。
“你在干吗?”红袖疑惑地看着韩蒙的举动。
“泡茶。”韩蒙回答的简洁。
“话说如果师兄师姐你们都来了…”陈伶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敲打声。“那么,黄昏社的其他人也来了?”
“黄昏社是什么?”杨宵和姬悬那里窃窃私语地讨论了起来。
“不知道。管太阳升降的?”
“你说的那是宇宙公主和月亮公主吧?小马宝莉看多了?”
“?你看不起我们小马宝莉?”
“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背锅。”
“这关小马宝莉什么事?”苏知微听着两人天马行空的对话,终于忍不住开口。“小马宝莉小不小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们俩脑袋倒像是被马给踢了。还不是小马,是大马。”
“…可能他们俩的生物进化比较特别吧。”褚常青嘴角抽了抽,这群人总给他一种靠谱又不靠谱的感觉。
“陈导你让我们见见呗~”姬悬搓着手,样子要多谄媚有多谄媚。
“不过听刚刚那群人来说黄昏社是邪教?”苏知微思索着刚刚那些人的对话,皱了皱眉。
陈伶的心骤然收紧。
“怎么可能随便就能聚集?”
陈伶:…糟糕,苏博士也被同化了
“其实不然。”陈伶一句话吸引了全场目光,就连红袖和韩蒙也有些好奇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够吸引黄昏社社员。
“五分钟,如果没有来的扣除当月工资。”
黄昏社成员:突然觉得自己后背发凉,似乎有什么珍贵的东西正在离我而去
“…他们听得见?”褚常青看着密不透风的房子,表示疑惑。
“这个本事都没有的人,是不配加入黄昏社的。”
“陈导你是管钱的?”陆循问。
“不是。”陈伶回道,“但我师姐管。”
栾梅适时拿出笔和账本,配合着陈伶的话。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白色身影一个翻身跃进窗内,轻盈落地。白色帽檐遮挡住脸部,只能看到耳旁晃动的银色蛇形耳饰。
“听说,”白色鸭舌帽被摘下,被主人摇着给自己扇风。“要扣工资?”
他抬起眼,懒洋洋地转头看向陈伶,弯起了眼:
“红心6,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白也前辈?”陈伶愣了一下,他实在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是白也,更没想过再次见到白也会在这种地方。
“都说了不要叫我前辈,很显老的。”白也说的风轻云淡,一点也没有许久未见的疏离。“都把我叫老了,可就不能扣我工资了。”
“或者你可以把他们扣的工资给我,怎么样?”白也扯起嘴角,眼中丝毫没有坑队友的愧疚,全是对于工资加倍的渴望。
“我不管钱,”陈伶也放松下来,对着白也笑了笑。“前辈你问我师姐啊,她管钱。”
“…那算了。”除了陈伶,谁有事没事和K字辈他们那群大佬混啊?
“红心!!!”两人叙旧没多久,一道黑影突然不知从哪儿窜了过来,直直冲向陈伶。
得,听这声音他知道这是谁了。
白也迅速闪开,任凭那道身影冲向陈伶。那身影也是毫不顾忌速度就这么全速冲过来,陈伶眼眸一暗,数根触手立刻从四方向那道身影缠绕,硬生生让他停了下来。
“简长生,”陈伶一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穿着服务生衣服的简长生。“你想撞死我吗?”
“嘿,嘿嘿…”简长生一脸讨好地笑着,“我们有话好好说,好好说…先放我下来嘛红心~”
陈伶听着简长生那声音、那音调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地迅速放他下来,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红心红心,这么久没见,你想不想我?”简长生见了好就忘之前的悲惨经历,没脸没皮的笑嘻嘻的往陈伶跟前凑,被陈伶冷漠地用手按住脑袋,不能再近半分。
“不想。”陈伶一脸冷漠,“离我远点儿。”
“好啊红心!”简长生一下子跳起来,用手指着陈伶,一副被渣男伤害了感情还被抛弃了的样子。“我在外面辛辛苦苦这么久,你不关心一下就算了,居然连想都不想一下!那我们之前算什么?之前算什么!”
姬悬一听眼睛都亮了,赶紧拉了拉椅子往前面凑,生怕错过一点。
“…”陈伶沉默了一下,觉得这话怪怪的。“那你想怎样?”
“啧啧啧,”姬悬摇了摇头,“陈导这句是典中典的渣男语录啊!”
“…渣男语录?”褚常青眼中透出迷茫,“他吗?”
“这真的不算窜台吗?”苏知微嘴角抽了抽,身子还是很诚实地往前移了移。八卦嘛,人类天性。
“听我说!”简长生脱口而出,“但是不能是我主动说。”
“…你讲吧。”陈伶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主动要求的,行吗?”
“嘿嘿嘿,”简长生一下子神采飞扬起来,“还是你最懂我~”
陈伶总觉得他和简长生现在的位置怪怪的,想了想,用红纸拉了条椅子给他坐下。褚常青原本就对陈伶的红纸心理阴影极大,一次两次还能克服,再次看到觉得全身都不好了。
“褚博士?褚博士!”
一旁的苏知微摇了摇脸色苍白的褚常青,皱了皱眉:“我觉得他需要一个医生。”
“那就给他一个医生。”陈伶悠悠地说。
*
“听说你们需要一个医生?”
楚牧云推开门,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他环视四周,挑了挑眉:“熟人聚会?”
再看到九君他们的时候他顿了顿,转头看向陈伶:“你总会让我惊喜。”
“楚前辈。”陈伶朝楚牧云点了点头,指了指褚常青:“他需要你的治疗。”
楚牧云闻言动作一顿,看向陈伶所指的人,迟疑道:“…你确定?”他打量着褚常青,半晌才出声道:“这是…南海君?”
“你认真的?”
“认真的。”
见此楚牧云也不再多言,只是以一种相当同情的目光看着褚常青。
“…不是?”姬悬左看看,又看看,狐疑地打量着他们两个。“不就是治个病吗,陈导你打哑谜呢?”
“陈导自然有他的理由。”杨宵以一种相当老成的姿态拍了拍姬悬的肩膀,“你看着吧。”
姬悬看着杨宵,脑袋上缓缓出现一个具象化的“?”。
楚牧云打开工具箱,露出里面一排排、一层层闪着寒光的工具。
苏知微见此微微颔首,不愧是陈导的人,这就叫专业。
但苏知微这个想法没持续多久。
只见楚牧云的手绕过了所有的工具,从最底部拿出了一柄一看重量就不轻的锤子,满意地在手中掂量了掂量。
苏知微:…?
“…看病,用锤子?”
“效果贼啦好。”简长生竖起了大拇指,笑的格外灿烂。
“那么开始吧。”楚牧云一身白衣,举起了锤子:“闭眼。”
“啧啧啧,”孙不眠摇了摇头感慨,“这南海君和红心什么仇什么怨啊!”
“我也是说…”简长生赞同地点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儿,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啊。”孙不眠颇为舒适地躺在椅子上,“楚医生没关门,我就走进来了。哎——不愧是给高层用的椅子,嘿,就是舒服!”
杨宵眨了眨眼,“最高阶的敌人潜入往往用的是最朴素的方式——”
“什么仇啊什么怨啊——”陈伶轻笑一声,衣袖挡住了半张脸,“你猜?”
他声音轻柔,却似乎藏着极为复杂的情绪,像一根暗含毒素的羽毛抚摸心头,柔软却暗含杀机。
另一边,楚牧云眼中闪烁着兴奋和同情的光,猛的一锤子下去,丝毫不带一丝犹豫。
“砰——!”
褚常青觉得眼前一黑,瞬间瘫软在地。
陈伶对此也并不慌乱,甚至想喝口水。
“喝这个。”韩蒙把面前的杯子推给陈伶,又若无其事坐了回去。
陈伶打量着那杯还冒着氤氲热气的清茶,闻到了一股似曾相似的味道。
他眉眼弯弯望向韩蒙:
“茉莉花茶?”
“嗯。”
“这么关心我啊,长官。”陈伶拿起茶杯轻呡一口,滚热的茶水夹杂着茉莉清香在口中荡漾,连同心情都好了起来。“又是怕我上火?”
他一脸揶揄地看着韩蒙。
韩蒙看着自己的下属,内心无奈地叹了口气。
“喝吧。”他淡淡道,“怕我下毒?”
“不敢不敢。”陈伶笑着摇摇头。
“原来你在哪儿摆弄半天就是为了泡茶?”红袖狐疑地看着韩蒙,“你对陈伶还真是用心。”
“嗯。”韩蒙短短一个字,回答了红袖两个问题。
“…给我也一杯?”
也不是红袖想趁机占便宜,主要是那茶,实在是难以下咽。
韩蒙看着红袖好几秒,看得红袖都不太好意思了,这才慢慢为红袖倒了杯茶。
“小师弟喜欢茉莉花茶?”末角观察着,“那回去我们也去买些吧。”
“要不在古藏种点儿茶树?”宁如玉思量,“反正也不差这点儿地方。”
“不愧是红心。”孙不眠看着这会议的配置,忍不住咂舌。“九君来了五位,兵神道【修罗】和【审判】魁首,K字辈全员到齐…”
他转头,接着道:“或许现在还要再加一个盗神道魁首了。”
“他哪次配置不高?”简长生耸耸肩,一脸无所谓,显然早已习惯。“欸,南海君醒了。”
褚常青悠悠转醒,对上了一整个会议室或惊愕或同情的目光,尤其是来自其余四位九君的表情,更是耐人寻味。
“醒了?”陈伶似笑非笑地看着褚常青,“现在清醒点儿了吗?”
褚常青有些迷茫地看着四周,对上陈伶那耐人寻味的眼神时这种感觉更是到了极致。
“…我干什么了吗?”他踌躇着开口。
“感觉陈导表情怪怪的。”杨宵皱了皱眉,敏锐地察觉到了氛围的变化。
“他们之间发生什么了?”陆循接着杨宵的话,“或者,未来发生什么了?”
“总不能玩儿的比我还大吧。”姬悬嘟囔着。
“现在的确。”陈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慢慢地喝着杯中的茉莉花茶。
陈伶倒是不急,褚常青心急啊!不是,未来的他干什么了?
师兄师姐们对视一眼,这人给小师弟惹麻烦了?
“褚博士啊,”晾了褚常青半天,陈伶这才缓缓开口。“人呐,不能忘本。”
褚常青:?
褚常青觉得自己的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开始疯狂搜索着自己的一言一行哪里有可能让陈伶说出这句话。虽然目前与陈伶接触不深,但这并不代表他就认不清形势。或许未来他的确能成为人类领袖,但在那之前,还未成长他、还未了解一切的他的确需要一个领航者。
眼看着气氛不对,姬悬准备出来打个圆场。
“陈导这么厉害,师门一定也很厉害吧?”
陈伶分给姬悬一个眼神,聪明如他,自然知道姬悬的意图。他看着师兄师姐们不自觉露出一个浅笑,答道:“嗯,很厉害。”
“那这掌门人也是颇有实力了。”杨宵感慨了一声。
不知道是不是杨宵的错觉,他觉得陈导表情更冷了。如果刚刚还能多少有点笑意,现在简直是皮笑肉不笑,整张脸都冷了下来,看的人一身鸡皮疙瘩。
陆循在底下用胳膊顶了顶杨宵,示意他说点儿别的。你没看到所有人都在古怪地看你了吗?
“是挺厉害的。”陈伶不咸不淡地说,“当世最强,无人能敌,还是黄昏社的创建者。”
明明是表扬的话,却让杨宵硬生生听出了一股冷漠的味道。
“但话又说话来——”杨宵急忙把话转了过来,“我其实觉得人品比实力重要。”
“像我们陈导就很让人放心。”
“小师弟的确一向让人放心。”宁如玉趁此急忙开始了安抚模式,生怕陈伶再次想到上次红王的话再次被刺激。他温和地对陈伶笑了笑,“天赋好又勤勉努力,所有的奇迹好像都可以被小师弟创造。”
“大师兄你谬赞了。”
“想他干嘛红心?”提起红王孙不眠就满肚子怨气,“他没脸没皮我们可要脸!我呸!怎么连别人存了这么久的黄金也偷?!戏神道修的是厚脸皮道的吧?!”
“就是就是!”简长生提起红王也没好气,“妈的不会说话是不是?老子辛辛苦苦忙活大半天他倒好让我一下子回归原点还倒赔!不帮忙帮倒忙!红心我支持你干掉他上位!”
“我也支持!”孙不眠立刻跟上。
“…感觉好坏的样子。”苏知微表情微妙。
“不知道,不了解,不熟悉。”陈伶脸色稍微好了些。
黄昏社其他几位对视一眼,不做评判。他们实在是没办法这个时候完全站队。
“不过师傅这次的确不地道。”末角皱了皱眉,“也不怪小师弟这么气。”
“师傅也真是。”宁如玉摇摇头,一脸苦涩。“话也是一句说不明白,偏偏看着小师弟别扭成麻花,自己硬是装成那样。”
“死鸭子嘴硬。”栾梅锐评。
“嘴巴像是租借的。”闻人佑点头赞同。
“老三没想到你嘴还挺毒的。”宁如玉一脸佩服地看着闻人佑。
闻人佑:?
“哎哟,谁把我们红心6气成这个样子啊?”
姗姗来迟的李尚风大摇大摆地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上来就颇为娴熟地搂住了陈伶的肩膀。“啧啧啧,这么久不见,话也不说信也不通,前辈我可想死你了!”
“…”陈伶表情僵了一下,有些别扭地不去看李尚风。“前辈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钱?”
李尚风“嘿嘿”两声,“瞧这话说得!”
“当然是都想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全社谁不知道我们大名鼎鼎红心6的本事,谁不认识我们红心6啊?每次闹得动静最大又能完美收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那扑克牌一撒,啧啧啧,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抢着去批发扑克牌了?”
“真的假的?”那丝别扭慢慢消散,陈伶颇为新鲜地听着这些消息。“真去批发扑克了?”
“骗你干吗?”
看着气氛渐渐恢复,杨宵不禁为这位陈导的前辈竖起了大拇指,甚至连宁如玉他们也是颇为感谢李尚风这施法。
大概李尚风的确有干相声的本事,和简长生在一起一唱一和的,像是产生了神奇化学反应的组合,让陈伶似乎暂时忘却了红王那档子事。
陈伶这身的确和之前的风格大不一样。他似乎放松了下来,带着一股不自觉地乖巧劲儿。长辫梳于耳侧,也将一向外放的锐气少了不少,整个人似乎都柔了下来,连同那张精致的脸也打上了一层柔光,透着岁月沉淀后的安好温情。
“太乖了。”栾梅忍不住开口。
“原来陈导有这么…乖的时候。”杨宵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该说不说,陈导这张脸还真是能打。”
“好了前辈。”陈伶打断了两人的一唱一和,“不算你迟到,别担心你工资了。”
“你小子!”李尚风瞥了陈伶一眼,“知道就别说出来!前辈也是要面子的!”
陈伶无辜地眨眨眼,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来。
“话说还不能忘了正事。”陈伶拿起那份被遗忘多时的谈判内容,看了看。但没过几分钟这张纸就被扔在一旁。
“谁把自己做的梦写上去了?”陈伶冷笑一声,“真以为灾厄会和人类谈判?天真。”
“那红心你为什么还来?”简长生问。
“你问问嘲灾咯?”陈伶似笑非笑地盯着简长生,“祂来不了就让我来。”
“你以为我之前说祂在看着是吓人的?”
“…真在看?”白也表情有些奇怪。
“好玩儿罢了。”陈伶扫了一眼谈判内容。“我过来其实也是想试试运气能不能碰到熟人。毕竟,我猜我们应该快回去了。”
“陈导怎么知道的?”陆循看着神色淡定地陈伶,觉得陈导不愧是陈导,就是厉害。
“我不知道。”陈伶依旧淡定,“但剧本是这么写的。”
“哇,不愧是陈导。”杨宵给面子地夸赞道,甚至鼓起了掌。
姬悬一向爱看乐子,也跟着鼓起掌来,连同陆循和苏知微也加入其中。褚常青犹豫了一下,也跟上了大队伍。
“毕竟还有最后一幕。”
陈伶垂眸,身旁的气息骤然发生变化。铺天盖地的灭世气息向四周扩散,早已准备好的灾厄们开始躁动起来,发出怒吼声。
“我从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你们好,surprise!”
整座建筑开始摇摇晃晃,“轰”的一下坠入早已挖好的地下。会议室不断沉降,越落越快。四周空间开始逐渐扭曲,一切似乎像是被混了的颜料逐渐融合——
轰!
一切归于寂静。
*
褚常青醒了过来。
“是那时候的事儿吗…”他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暗芒。“真好啊,那时单纯无知的我。”
“现在…”
“呵。”他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我在奢望嘲灾能干什么人事呢?”
“想见我?那就进来吧,‘陈导’。”
End
写不动了写不动了…所以草草收尾【目移】内容其实挺混乱的()恩林和丝巧其实还有一小段,可能未来哪天会加上或者解释?【不知是否有人在意】
哪天状态好的时候可能会修正或者弄个番外说清楚一点,但最好不要抱太大期望。
下一次更新可能就在六月了【】我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