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藕霸秘制小木偶 藕霸秘制小木偶 的推荐 oubamizhixiaomuou.lofter.com
康框框

华盖星君又在逃命 完

summary:华盖星君在日常逃避中坛元帅的追杀中,意外闯入了一个敖丙和哪吒是好朋友的世界

超级非典型神话藕饼+魔童藕饼

非典型的意思是不是封神藕饼那么简单








天化晴,风息停,中坛元帅很安静。


安静只为身边侣。他抬头看向夜幕中的星辰点点,听着耳畔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忽然想,从痴我爱,则我病生。佛说小爱乃私欲,无我则慈悲,是故贪爱为苦因。


他用眼角的余光描摹华盖星君的龙角,又想,可我不入轮回,也不度化众生,爱于我非苦因——我的因是百姓的苦闷,我的果是世间的太平。


……我想亲他了。


中坛元帅面色平静地想着。于是他偏过了头,嘴唇就这么自然地贴上龙...

summary:华盖星君在日常逃避中坛元帅的追杀中,意外闯入了一个敖丙和哪吒是好朋友的世界

超级非典型神话藕饼+魔童藕饼

非典型的意思是不是封神藕饼那么简单








天化晴,风息停,中坛元帅很安静。


安静只为身边侣。他抬头看向夜幕中的星辰点点,听着耳畔均匀而轻微的呼吸,忽然想,从痴我爱,则我病生。佛说小爱乃私欲,无我则慈悲,是故贪爱为苦因。


他用眼角的余光描摹华盖星君的龙角,又想,可我不入轮回,也不度化众生,爱于我非苦因——我的因是百姓的苦闷,我的果是世间的太平。


……我想亲他了。


中坛元帅面色平静地想着。于是他偏过了头,嘴唇就这么自然地贴上龙角,轻轻地吻了下。


出乎意料的,华盖星君睁开眼,抬头挑眉看他:“元帅也做偷亲人的事情?”


鸱鸮的啼声隐隐约约自远方传来。中坛元帅坦荡地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这小龙存在不过四百年,这些……却是比我懂得多。”


“当年我绕着地图跑的时候,也是偶尔看过那些街边的宣传、跟上潮流的,”华盖星君颇有些得意地说道,“那些年学生们尤爱在街头演戏……我还进过电影院呢,看过《天涯歌女》。”


“那也是要一百年前的事儿了。”中坛元帅想想,道,又伸手替他把缠在龙角上的头发捋下。


华盖星君顿了顿,也不知沉默了多久,才轻声道:“居然快一百年啦。”


他抬头看向天上的星星。星辰还是在闪烁,勾画着星座。天气太好了,他很容易就找到了紫薇垣的位置,凭借着出众的视力,他找到了华盖十六星。


“……人们的祈福是什么样的?”


华盖星君忍不住问,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如你所说,我是明末才出现的神仙……可在我诞生之前,人世已供奉了三台华盖星君。我算是借了他们的势,才有了小小庙宇。在这四百多年间我从未听到过信徒的祈福。大约人们知我、为我立庙,却从不拜我。也对,拜我没啥意义。”


说完他颇为感慨地叹了口气,却听身边人道:“不是的。”


“嗯?”


“不止是你。信徒——我的塑造者们,我从未听到过他们的祈愿。”


这话听上去非常难以理解,或者说难以接受。是故华盖星君一脸惊讶地侧头看向他,却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平静。


中坛元帅觉得他的眼睛今晚格外明亮,像是倒映了他的那颗星星。


“他们创造了我们,于我们而言……他们才是【神仙】。到庙中祈愿的,或求家庭和睦,或求运势通畅,或求爱情美貌。此类祈愿大多都只是人们求个自在,其实他们只是为了心安,最终都是人定胜天。而另一类则不同。”


他偏头看向远处。


“心中有大苦闷的,求人无用,只能求神拜佛了。那些人里,有些可恨,如害得全家遭殃,有些可怜,像家人得病,病入膏肓。但可恨可怜,也皆是众生。”


华盖星君似懂非懂,又皱眉疑惑地问:“那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不是说神仙听不到祈愿的吗?”


中坛元帅说是啊,所以我走下了莲台,走到他们身边听。


抬头听不到祈愿,俯身听得见民声。


风起了。华盖星君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他的眉眼上。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嘭,嘭,嘭。


是低沉的、急促的。华盖星君觉得脸上红热了起来,他忍不住贴近几分,在眼前人侧头看来的一瞬,他又吻了上去。


那是情不自禁,却也是蓄意而为。他忍不住主动加深这个吻,身体却忍不住地战栗、恐惧——于是吻成了轻轻撕咬。


他感受到那双手难得慌乱,有些僵硬地抬起又放下。于是他觉得好笑,又微微恶劣地认为这很有趣。是故吻又到了别处去,是鼻尖,是脸颊,是眉心……


终于,他被推开了。中坛元帅呼吸急促,面红耳赤,完全没有方才的稳重。


“……敖丙。”


中坛元帅略带几分警告和羞恼,直呼了这个名字。他的名字。


华盖星君再也忍不住了。他哈哈大笑,张开双臂用力拥住他。夜幕下只剩笑语。







敖丙谨慎地变幻出一只盘龙冰锤,戳了戳地上那个东西,然后压低声音对一旁的哪吒道:“感觉不像个活的。”


哪吒踢了踢,也压低声音回道:“那给丢海里?”


那东西虽然面朝地趴着,却闻言立刻抬手示意:“我觉得我还能拯救一下呀!”


哪吒哼了声,挺起小胸膛,指着他:“那你还不起来。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那东西马上抬头乜了一眼他,然后乐出声:“哇,你个娃儿咋个像熊猫儿哦?”


太乙真人一口川普早就叫哪吒习惯了。他把脸皱成一团,说:“哈?你是我师傅老乡啊?你找他来的?”


“太乙真人?不是喔。”


那人爬起来,拍了拍衣服,然后兴致勃勃地蹲在他面前,看看他又抬头看看敖丙。


“两个小娃娃,这个看着就是哪吒,这个——哟,龙角?敖丙吗?看上去关系还挺好。”


敖丙拿着盘龙冰锤对准他,警惕道:“阁下从何而来?为什么会在陈塘关?”


“唉呀,找人来的。”那人轻咳两声,站起身吹了个长长的口哨。一只鹰隼闻声而来,盘旋下降,落在他肩上。他侧头伸手摸了摸鸟羽,道:“找着了吗?哪吒和华盖星君在哪里?”


“嘶——哦,你是来找那个叔的!”


哪吒恍然大悟,又哼了声!。“那家伙真是哪吒吗?”


“哪来的鹰隼声……欸?那是——”


一个声音传来。那人回正头看向哪吒敖丙身后,乐了:“哟,华盖星君,你今儿没在长跑呀?”


华盖星君哭笑不得,抬手行礼:“二郎真君——我应该没认错,您是杨二郎,不是李二郎与赵二郎吧?”


杨二郎得意一笑,指着自己的天眼:“如假包换。那哪吒呢?不会又被你甩跑了吧?说真的华盖星君,你能不能帮我跑keep,我想收集好几个奖牌但是我又懒得跑,李二郎跟赵二郎也不帮我……”


“你少惊扰他,”中坛元帅走来时就听到他叭叭叭叭讲个不停,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你再多说,我让李二郎看着你修闭口禅。”


杨二郎马上瞪起眼,捂住自己的那只鹰隼耳洞位置,道:“不准吓我!我可是好心找方法过来接你们回去——不对?你们?”


他马上松了手,指着中坛元帅又指着华盖星君,嘴张得老大,一脸震撼。华盖星君笑了笑,说!:“我不跑啦,误会解除了。真君是如何找来的?我连自己来到这儿的都不知道呢。”


杨二郎有些失望,显然是觉得失去了每天的华盖星君逃命大戏很可惜。但他马上又笑了,说:“这个世界的故事太成功啦,所以把你和哪吒给吸了过来。我好说歹说让这个世界认为我长得像它们的一个角儿,这才许我进来。”


华盖星君好奇道:“什么角儿?”


“鹿童。”


“?”


两个小朋友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听得头晕。敖丙蹲在哪吒身边小声嘀咕:“他说他是鹿童?”


“嗯,”哪吒沉思,然后锤手,“那他肯定和另一个哪吒一伙的,要欺负那个叔!呔!看毽子!”


杨二郎用眼角余光看到什么,急急闪开,然后惊恐地看着那鸡毛毽子把地面钻出个坑:“我擦,网球王子毽子版!”


“啥叽叽歪歪听不懂,我扫你腿!”


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华盖星君从前与二郎神们不熟,也没几个熟识的同僚,从未想过杨二郎会是这样的性格。中坛元帅头疼地扶着额,小声对他道:“李二郎是最早成型的,赵二郎是宋,而这小子与你一般,都是明。”


敖丙走到他们面前,抬头看着华盖星君,有些失落、又有些高兴:“大敖丙,你们要回家了?”


真是好孩子,很好很好的孩子。华盖星君伸手用力把他抱进怀里,像一开始一样用力地呼噜他脑袋:“对呀,回家啦。你和小哪吒要按时睡觉,好好吃饭,三岁小孩儿别熬夜,听到了吗?”


敖丙把盘龙冰锤收入袖中,挣扎着道:“头发要乱了——那,那我们还能再见吗?”


华盖星君想了想,如实:“或许吧。不过你要是想我了……”


他轻轻地把敖丙的脸扳过去,看向远处大海的方向。


“和海风说吧。长大后,把你的故事告诉海风。风里的海水会说与我听。你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呢。”





“这是踢毽子吗?不儿——他把地上踢出了个坑!巨坑!李二郎,赵二郎,救我!”






神仙们发现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华盖星君不逃命了!


不止不逃命。大家蹲在暗处,看着华盖星君拉着中坛元帅的袖子,总是笑着与他并肩而行。


杨二郎摇摇头,神神秘秘地说这算什么。我告诉你们——我昨儿看到华盖星君和哪吒亲嘴啦!


李靖大喜:天啊,他生活西化啦!那西化了是不是不用当我儿子了?陈塘关可在东海边!


这话传到了中坛元帅的耳里。他觉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发表重要讲话:有没有一种可能,那吒俱伐罗本来就是西边来的?


算啦算啦。华盖星君笑道,又猝不及防地张开双臂用力抱住他,在他下巴上亲了亲。


老天啊,杨戬的狗啊,哪吒的莲藕刺身啊!神仙们感慨道,然后纷纷出来道喜。


于是,这就是故事的结局。







“故事讲完啦,”李二郎说道,伸了伸懒腰站起来,“啷个把我瓜子磕完的?”


赵二郎嗐了声:“咱俩谁跟谁?吃你点瓜子咋啦。”


杨二郎却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那故事完了,看客也该散啦?”


二郎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笑。然后他们回头看去。


他们看向了你。


“锵锵。”


杨二郎口中拟作锣鼓声,微微一笑。


“幕——落!”

【正文完】



——————————————————

谢谢大家看我叭叭讲完这个故事!看到大家喜欢我们大吒和天庭博尔特(这称呼真天才)真的特别特别开心。

这个故事的世界观是我在大学时想的。第一个诞生于这个世界观的故事是我的毕业大戏宝莲灯,我改了两个大纲,写了两个影视剧本,都不满意,最后福至心灵,写出了最后那个话剧剧本。于是那成为了我大学创作的巅峰之作。

但是再好的作品没有人看也是无意义的,那个剧本不知何时能演出,也不知我又何时能把里面的那个故事讲给大家听。生活的压力也很大,剧本也被我丢在了角落里落灰,很久没有翻开。

这次福至心灵,随手打下这个世界观中哪吒敖丙故事作同人文,其实于我而言也很惊喜——我很惊喜一年的折磨没让我忘记那个世界的模样。如果有机会的,好希望把那个世界的其他故事再一一讲给你们听。

我也想再碎碎叨叭叭点啥,但凌晨两点半了,我有点困先睡了。期待与诸君在新的故事里相聚。

如果没有,那我祝你早安、午安、晚安。

Re

【藕饼】全天界都知道我在追你(十二)

接封神后,通篇鬼扯。地位尊崇藕×孤僻美貌饼

双失忆,撒狗血,HE


不懂老福特为什么要吞,搞的好像很色’情

其实P也没有

我那么一大堆评论就再也看不着了,心好痛

全天界都没有我难过


(十二)


       啪!

  绘着青花瓷的玉盏重重摔在地上,碎的七零八落。一双眼睛滴溜溜地顺势往雕花窗户里看去——

  窗户里,罗帐轻飘的大床上,红衣仙君似是有所震动。

  立即,窗户外面,一堆人影呼啦啦作鸟兽散。

  恍若隔世的睡眠,很长时间里,哪吒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方,仿佛回到了三千年前,那段...

接封神后,通篇鬼扯。地位尊崇藕×孤僻美貌饼

双失忆,撒狗血,HE


不懂老福特为什么要吞,搞的好像很色’情

其实P也没有

我那么一大堆评论就再也看不着了,心好痛

全天界都没有我难过


(十二)


       啪!

  绘着青花瓷的玉盏重重摔在地上,碎的七零八落。一双眼睛滴溜溜地顺势往雕花窗户里看去——

  窗户里,罗帐轻飘的大床上,红衣仙君似是有所震动。

  立即,窗户外面,一堆人影呼啦啦作鸟兽散。

  恍若隔世的睡眠,很长时间里,哪吒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方,仿佛回到了三千年前,那段最艰难却最心安的日子。他睁着空洞的眼,怔怔地,目光始终无法聚焦,实在想不起有多久没有睡得这样踏实过。忽而间,眼角洇出一丝湿润,他慌且乱地用手背揩去,心里暗暗唾弃自己没出息,不过是睡了个好觉。

  睡得太久,浑身软绵绵的,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哪吒懒怠地用手肘支起身子,方才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

  他低下头去,先看见一双白璧无瑕的胳膊,柔弱无骨地环在自己胸前,顺着胳膊,便发现一张埋在墨兰发丝中清莹秀澈的脸,再往下,两条腿袅袅婷婷地搭在自己腿上。未免太亲密了,哪吒心里咯噔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他迟钝地在脑海里搜索记忆,终于想起,自己在客房陪着醉酒的华盖星君时,一不小心在他身旁睡着了。

  意识到这点,哪吒脑袋嗡地炸开,瞬间清醒过来。

  清雅绝尘的华盖星君衣不蔽’体,在自己身侧酣然入睡。好罢,是自己疏忽了,一不留神睡在了星君身边。不管谁睡在谁身侧,现下两人衣衫不整地同睡一榻已成事实。房间大门是敞开的,门槛边洒落着玉盏碎屑,怕是早被人看见,而且还吓得摔碎了玉盏。不说外人,就是他自己看见两人这副模样——被褥凌’乱,衣衫不整,黏黏’糊糊的睡姿,都觉得叫人不浮想联翩都难。

  气氛过于微妙和尴尬。哪吒头疼起来。

  怎么办?若是星君醒来,该以何缘由解释?

  要不,不管了?脚底抹油,溜为上策?

  打定主意后,他轻手轻脚地将敖丙的手臂挪出去,正准备去搬他的腿时,敏锐地察觉出敖丙的眼睫在轻轻颤动。

  他吓得僵了一下,而后眼一闭,默默地重新躺了回去。

  果然,片刻后,身边窸窸窣窣地动起来。

  动作极轻缓,像是怕惊醒他。

  哪吒暗暗睁开半只眼,用余光瞥见敖丙,正在用一种猫的姿势,四肢并用,缓慢而灵巧地往床边蠕动。然而还是不小心碰到他的腿,敖丙立即停下动作,转头过来打量有没有惊醒他。哪吒急忙闭上眼,呼吸更加深沉起来。待到敖丙重新开始蠕动,他才再次睁开眼。

  一想到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处在尴尬的境地,哪吒有些想笑。

  敖丙屏着气从床内侧爬到床外,落到地上后背过身去,开始张皇失措地整理衣袍,一切妥当,又恢复成那个才高气清的华盖星君,垂着手,默默站在床尾,目光沉重地注视着床上的哪吒。

  哪吒装睡装的极辛苦,不明白为何敖丙还不趁机偷偷溜走。又过了许久,敖丙依然一动不动,哪吒方意识到他也许是在等自己醒来。

  于是他翻转身体,徐徐睁开惺忪的眼,一切都演得恰到好处,还不忘打个哈欠,似是刚醒的模样,一脸讶异地看向对面敖丙道:“星君,你醒了。”

  他缓缓坐起身,支起一条长腿,一手搁在膝盖上,也不去整理自己的衣襟,半’敞的长袍下,精’瘦的腹部线’条若隐若现,一粒吊坠悬在胸前。

  一生从未遇见过这种场面,敖丙的视线简直不知该往何处安放,脸色突然转红,继而又转白,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多谢殿下替小仙解围,又收留小仙。”

  “没什么,”哪吒大手一挥道,“本座分内之事,星君没事便好。”

  敖丙站着不动,目光在哪吒脸上流转。哪吒不自在地干咳一声:“星君还有事么?”

  敖丙眼神闪躲,拱拱手道:“小仙不胜酒力,自翊圣元帅府出来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小仙醉后失态,若是唐突殿下,望殿下恕罪。”

  原来是为了赔罪。哪吒摆摆手:“无妨无妨。”

  “那小仙不打扰殿下休息,先告辞了。”敖丙躬身告退,快步走出房间,看见门口玉盏碎片,脚步顿了一下,而后逃也似的飞速离开天帅府。

  哪吒望着他的背影出神,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仙侍出现在身侧,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殿下,人已走远了。”

  哪吒回过神来,大概是睡足了,心情很不错,不太介意仙侍的冒犯:“本座睡了多久?”

  “三日三夜。”仙侍道。

  哪吒倒吸一口气。

  敖丙回自己府邸的路上,发现很多仙君都在两三个成堆窃窃私语,待自己靠近,他们便或垂首沉思或仰颈望天,状若无事,甚是古怪。又行了一段路,迎面与昴日星君撞上。

  昴日星君有一张红脸,是天宫出了名的热心肠和大嗓门,与敖丙互相行了个礼后,忽然拉住他道:“星君,你没有受欺负罢?” 

  敖丙与他不熟,不过不妨碍他关心自己,他不解道:“受什么欺负?”

  “星君不用屈服于太师淫’威,”卯日脸涨得更红,“在天界,还由不得太师胡作非为!”

  敖丙疑惑:“殿下怎么了?”

  卯日担忧地皱了皱脸皮:“星君万万不要放弃自己,我等小仙虽无甚大能耐,但皆是星君后盾,定不会任由星君被太师侮’辱。”

  谁侮’辱谁?敖丙彻底迷惘了,想请昴日星君解释得清楚,但卯日用力地握了握他的手,眼神很坚定,匆匆地走了,只远远留下一句:

  “星君切莫放弃自己!”

  回到华盖星君府,善财已候在门口,遥遥望见他,迎到他面前,上下左右地打量着他。

  敖丙实在好奇:“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星君,”善财道,“混蛋太子没对你做什么罢?”

  “殿下能对我做什么?”敖丙忍不住反问,今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事就好,”善财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我就知道他们所说都是假的,星君道行深不可测,太师虽法力无边,但依我看,他不见得是星君的对手。星君就是人太好了,才任由得别人胡说八道。”

  夜幕降临,哪吒在自己的寝殿辗转反侧,在体会到睡得踏实的幸福后,如今睡得不好更加难以忍受。他开始寻找是什么原因让他可以连睡三日。

  最先想到的是三天前的那一坛酒。便叫仙侍去翊圣元帅府取了同一坛子的同一种酒,一口闷下去后,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等待着入睡。

  确实睡着了,但是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如往常一般,倏然惊醒。他睁着眼睛,愈发烦躁。

  难道是房间不对?一定要在客房睡才行?他又迈着虚浮的步子来到客房,早晨凌’乱不’堪的光景已被收拾了干净,他躺到床上,静静闭上眼睛,房间不远处,仙侍们脚步声传来,闹得他头疼起来。

  还是不行。

  哪吒无奈了,差在哪里呢?因为床上少了一个人?他坐起身,目光阴鸷地注视着地面。这时一个仙侍从房前路过,他喊住人。

  那仙侍唬了一跳,不知道为何原本在寝殿的太子爷忽然移步到客房。

  哪吒朝他使了个眼色,冷着脸道:“躺到床上去。”

  仙侍脸都白了,后’庭莫名一紧,太子爷三千年铁树不开花,一开花就这么百无禁忌的么?又不是人人都是断袖,强’迫不太合适罢?而且刚与华盖星君你侬我侬完,现下就来招惹自己,过于浪’荡了罢?

  哪吒看他呆若木鸡,不耐烦道:“不要发愣了,快上去。”

  仙侍不敢违抗,苦着脸,哆嗦着,爬到床上坐好,战战兢兢地望着哪吒。

  哪吒命令:“再往里边点。”

  仙侍不甘不愿地往里边挪动了一寸。

  哪吒道:“躺下。”

  仙侍跟咽了苦果似的心里发苦,在心里说服自己数遍,终于牙一咬,心一横,往床上一躺,脱起衣服。

  “你干什么?衣服穿好,不要动。”

  嗯?仙侍眼睁开,看见哪吒阴沉地立于床边,立即动手将衣服掖了个严实。

  哪吒蹙着眉,靴也未脱,躺到床上另一侧。客房的床很大,两人各占一边中间还留一条巨大的缝隙。黑暗里,哪吒睁着眼睛,依旧没有半点睡意,不由得更加烦闷。他往仙侍那边稍稍靠了一些,犹豫再三,伸出右手,像那晚搭在华盖星君身上一般搭在仙侍身上。

  这下不仅没有效果,连心情也更加暴躁起来。他燥急地坐起身,明明万事都同那晚一样,却再也找不着那晚的好睡眠。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他绞尽脑汁苦想,忽而灵光一闪,难道是人不对?

  他匆忙回到寝殿,兴高采烈地把枕头夹在臂弯里,连夜赶往紫微垣的西北角。

  华盖星君府沉浸在一片漆黑里,哪吒不由皱了皱眉,连盏灯也不点,天宫哪个府邸不是灯火长明。他闪进院子,以前从没来过华盖星君府,也不知道敖丙宿在哪间屋子。好在华盖星君府很小,逐一找过去很简单,他掐了个诀,从指尖燃起一小朵烈焰火莲,用于照明,终于在正房里,找着了熟睡的敖丙。

  房间忽然有不属于自己的仙气涌动,敖丙警觉地睁开眼,便看见一小团通红火莲摇曳如鬼火,光影里一张忽明忽暗的脸浮在床前。他吃了一惊,待眼睛适应了那朵火莲,才认出是哪吒。

  他坐起身问:“殿下怎么来了?”

  哪吒见他醒了,咧嘴一笑,将自己腋下的枕头示意给敖丙看,阴恻恻道:“本座来找星君睡觉。”

  ————

不出意外的话,下章饼饼掉半个马

感谢小可爱们的喜欢和评论(* ̄︶ ̄)

清蝉Qsemi

大藕把爪子收起来抓住敖丙的小臂

  魔丸灵珠本就是一体

  

大藕把爪子收起来抓住敖丙的小臂

  魔丸灵珠本就是一体

  

井下蚍蜉

【哪吒/敖丙】莲心龙魂 10(完结)

前文: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天宫之上,恒星万千。

敖丙带着哪吒迎上天去,避于仙府,随后念诀起阵,巨大的...

前文:01     02     03     04     05     06     07     08     09



天宫之上,恒星万千。

敖丙带着哪吒迎上天去,避于仙府,随后念诀起阵,巨大的水幕升起,化作结界。

“没用的,”哪吒说,“便是能撑持一时,最终仍抵不过万钧天雷,不如放手一搏。”

敖丙淡然以对:“拿你的性命来搏吗?”

“我说过……你既为棋子,观我弈棋即可,你之去留,操之我手。”

哪吒便不再说话。

敖丙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你不是曾说,生死有数,有我相陪,百年是一生,一日也是一生?我便再多陪你几日,如何?”

哪吒也是一笑,转眼望着满池荷花,道:“我不知你真爱荷花?”

敖丙回道:“随便养养。”

结界之外,阴云翻滚,紫雷怒闪,自从哪吒说破天机,天雷便紧追其后,时刻准备劈下。

敖丙望向界外,问道:“若是那日我未曾逼迫你说出真相,而是继续轮回,三魂七魄是否早已得归?”

“你何曾能逼迫于我?”哪吒摇头,“原先天道未曾插手,只因我散去莲心,功体确实有损,但若我真将九颗莲心助你铸得三魂七魄,天道便会须臾之间雷霆出手。我是有意为之,若非引你主动发现,如何瞒得过天道?不若如此,又哪还得喘息之机?”

敖丙道:“那即便我吞了你,得莲心铸魂,又如何反过天道?”

哪吒道:“你吞了我,我便告诉你。”

敖丙不想听这话,便捏了法诀,看着水幕结界道:“我还能撑持一日。”

哪吒看了他一眼,道:“也罢。”

他飞身飘至荷花池半空,徐徐落下,于荷花之上闭目打坐,手结莲花印,但见赤色之火由他身下蔓延开来,所过之处,一池莲花瞬间枯萎凋零,败后又开,如此循环往复,其景诡谲靡艳,令人心惊。

敖丙不由得担心:“这是何故?”

哪吒闭目凝神,开口回道:“之前天雷相引,使我心魔加重。此乃心中业火,无从灭之,我以天池之水将它引出,不过杯水车薪而已。”

此时,界外雷云忽而化作无数天兵天将,那领头托塔之人大喝一声:“汝已入魔!汝非哪吒!”

众天兵便齐声喝道:“汝已入魔!汝非哪吒!”

“还不伏诛!”

“还不伏诛!”

声威赫赫,动摇心神,哪吒不禁喷出一口血来,口中犹自笑道:“咦?诸天神佛都不见了,何来天兵天将?”

敖丙望去,只见层层浓云之上,无数面目模糊不清的兵将,摆出威严架势,仿佛天道傀儡,居高临下问罪于他二人。

天雷随之降下,水幕顿时摇晃不已,敖丙苦苦支撑,此刻方知哪吒所说整个天地皆为阻碍是为何意。那天雷疯狂吸收天界残存之灵气,每次散之又聚,去而复来,都更添威力,敖丙不过一人,如何抗之?

哪吒静坐莲池中央,上有天雷,下有业火,已知情势之危,他心念一动,手边混天绫便凌空飞去,将敖丙卷了来。

“吞了我吧。”哪吒说,仿佛之前一般向他伸出手来。

“我想再看一次天之极,敖丙,你可愿与我同往?”

 

他好像从来都是这般坚定,敖丙蓦地想道。

哪吒坐在荷花之上,莲池业火丛生,宛如炼狱之景,敖丙被混天绫卷住向他飞去,好似第一次在那血海滔天的心魔幻境中见到杀神真身一般。

他倏然纵身挣脱混天绫,再次化出巨大龙身,环绕哪吒而落,哪吒便将伸出的手放在他的龙身之上。

“别再等了,”哪吒说,“天雷仍在动摇我之心魔,若我真入了魔,神智皆失,莲心污染,便不可了。”

敖丙便低下头去,用龙角蹭了蹭哪吒的鬓发。

哪吒搂住他的龙角,笑道:“以后你再见荷花,便如见我。”

结界再受不住天雷所击,刹那间崩裂破碎,顿时倾天水幕直直落下,水珠四溅。敖丙于此时张口一吸,便将哪吒吞入口中,他并未立刻吞下肚去,而是像之前含住那瓣莲花一样含住他,哪知哪吒竟自解法身,一身灵力随之全数融进敖丙之躯。

恰逢此时,雷劫降下,两厢交击,耀眼白光湮没一切,一时风愁云惨,天地失色,白光之中,只闻一声震天龙吟,随后龙身冲出,直飞九天,重重撞进那云层之上,与那众天兵战至一处。

敖丙只觉自己此刻分成了两个,一个不顾眼前何人,只一劲冲杀;另一半,却被捆缚神识之境,历经幻象。

神识之中,他终于得见当初哪吒所说的“天之极”,那一眼中,所见三千之界,都化作光怪陆离之景飞速掠过,无数面目将他重重围住,有哭者,有笑者,有欢乐者,有愤怒者,他们齐齐叫道:“何为哪吒?何为哪吒?”

“是他耶?”他们幻出一个六七岁粉面朱唇的小童。

“是他耶?”又幻出一位面绘朱砂的冷面杀神。

“是他耶?”这次是一名神威赫然的天庭神将。

“是他耶?”

……

他忍不住道:“我为哪吒。”

那面孔齐齐一变,横眉怒目:“汝为何人?敢称哪吒?汝已入魔!敢称哪吒??”

神思混沌间,那声音不知何时又变作:“何为敖丙?何为敖丙?”

何为敖丙?

他一时愣怔。他是敖丙么?究竟是敖丙,曾经的龙王三太子,还是这独居九天之上的华盖星君?若说他是敖丙,生前的往事他一无所记,若说他是星君——这星君正经封的便是那敖丙。

又或者当初那鬼差根本捞错了人,他本就是不知来自何方、所属何人的一缕孤魂,他便回想起当初被扔在忘川里的日子,好似要轻松自在多了。

思及此,心神险险一松,却有一只手向他伸来。

赤眸黑发的少年向他伸出手来:“可愿与我同往?”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已然握住了那只手。

“哪吒,”他忽然道,“你为哪吒,我为敖丙。”

哪吒笑道:“世人赞我誉我,抑或诽我谤我,皆为他人之见。就如生前身后事,千百年口耳相传,随后落笔成文,再来口诛笔伐者,从来都是这芸芸看客。他要我斩妖除魔,造福苍生,我便是仙?他要我蛮横凶暴,滥杀无辜,我便是魔?”

他随即轻蔑一笑:“可我哪吒,何须他人承认?”

“道之所在,人之所在。我的道便是我之脊骨,我之血肉,我之魂魄,此道心永存,则我哪吒永存。是生是死,成魔成仙,皆由我自己所定。”

他看向敖丙:“此时便和你说,我之计划,不在三魂,不在七魄,而在你的道。我之心魔幻境,便是最后试炼。千锤百炼,得证道心,大道已得,可反此天!”

“敖丙,你知晓何为你了吗?”

 

“何为我?”敖丙自问。

他忽有所悟:“天上地下,唯有你莲心,铸得我龙魂。你为哪吒,我便为敖丙,你之道,便是我之道。”

哪吒望着他。

敖丙却抬首向上望去,好似能在这幻境中望见那层层浓云所掩盖的天。

“我命由我,不由天也。”

此言一出,万千幻景,皆烟消云散。

神识回归,敖丙睁开眼睛,龙身已在重围下伤痕累累,天兵天将仍杀之不尽,有那龙神模样之人上得前来,口呼“我儿”,想来是变作那东海龙王。

敖丙一笑,心念一转,又化作人形,却是额生龙角,另有三头八臂各执一宝,头悬龙珠,脚登火轮,不过一个来回,那天兵天将便被冲得七零八散。

神威之能,天不容也。

那众天兵也召来各个法宝,齐齐向着敖丙打去,敖丙将法宝望天一击,却是不敌,七窍皆流出血来,随后再攒灵力,只听轰然一爆,众人皆被庞然灵波冲击。

敖丙直直向下落去,刚止住身形,袍里忽然滚落出一物,敖丙连忙伸手捞住,一时怔然,手中竟是一个莲藕做的小人。

竟是最后一颗莲心。

哪吒瞒过了他,也瞒过了天道。这最后一颗莲心,竟是早已送给了他。

前尘忽往,敖丙心潮起伏,顿时压不住伤势,喷出一口血来,却见那小人身上,引出一点灵光。

但见天地间,那一点微光乍然绽开,缓缓化作一朵莲花。

敖丙忽地笑了,眼中却滚下泪珠来,他双眼重复清明,随后盘腿而坐,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口中笑道:“吾得道矣。”

满天天兵天将一时惊疑不定,没再动手。

只见那不知是魔是圣的人对着那莲花道:“哪吒,我有心了。”

随后超脱肉身,化出一条巨大龙魂,投身到那灿然莲华中。

三魂七魄俱已归,我今觉我证道心。

眨眼一瞬,天地聚合,乾坤倾覆,万事万物皆于这一瞬湮灭于无。

随后数万万年时光推倒重来,追本溯源,重回鸿蒙。尔后混沌中乍开天光,天上地下,唯余一颗——

混元珠。



=======================================

终于写完啦!

旧的故事推倒重来,新的故事由其诞生。这便是写这篇文的最初想法,是魔童电影如何诞生的过程。在旧的故事中,给了两个人物新的灵魂与血肉,随之造就一方新的世界,诞生新的故事。

感谢看到这个故事的你们,希望你们能喜欢。


井下蚍蜉

【哪吒/敖丙】莲心龙魂 04

前文:01     02     03



“敖丙,你敢不敢,真心笑一笑?”

一念将起,内息已乱。

敖丙缓慢睁眼,自哪吒说出这句话,他再次以闭关为由回避了十日。

明日又到了约定时期,他依然杂念未消,本想着在荷花池旁打坐,寻得往日宁静,却偏偏在最后关头想起那句话,搅乱心境。

敖丙静坐了一会,将那莲藕小人从怀里拿出,泄愤似的揉捏了一会,那小人呆呆躺在他手心,嘴巴上翘,是个夸张的笑模样。敖丙一时想起它被哪吒赋灵时候,看着只觉可亲可爱,倒是比本体更顺眼些。

他心里一动,不由得探出头去,荷...

前文:01     02     03



“敖丙,你敢不敢,真心笑一笑?”

一念将起,内息已乱。

敖丙缓慢睁眼,自哪吒说出这句话,他再次以闭关为由回避了十日。

明日又到了约定时期,他依然杂念未消,本想着在荷花池旁打坐,寻得往日宁静,却偏偏在最后关头想起那句话,搅乱心境。

敖丙静坐了一会,将那莲藕小人从怀里拿出,泄愤似的揉捏了一会,那小人呆呆躺在他手心,嘴巴上翘,是个夸张的笑模样。敖丙一时想起它被哪吒赋灵时候,看着只觉可亲可爱,倒是比本体更顺眼些。

他心里一动,不由得探出头去,荷花池中云海拂开,水如明镜,他看见自己的倒影。

那倒影也在看着他,眉过细,眼过长,鼻过直,嘴过薄,是个天生短命相,也难怪那时与哪吒一个照面便被打杀。敖丙看着那倒影极力抿着嘴,像是这样便能抿出一个欢喜的笑来。

哪吒说,欢喜了便笑,如今回想,之前几次心生喜意竟都是与哪吒相对之时。敖丙想到此处,怔怔凝望那倒影一会,忽地探身伸出手将那水镜搅乱,倒影便一下子散如碎星。

敖丙低声道:“这非是我。”

说罢轻叹一声,转身离去。

再见之时,敖丙提前将那一魂二魄拿了出来,放入早先捏好的分身中,果然再看那哪吒时,心潮再未起伏。

哪吒倒毫不意外,翘起一边嘴角:“这次魂魄可稳固好?”

面对这明显带了嘲笑与试探的挑衅,敖丙神色淡然,一笑置之,哪吒见他如此,反倒觉得无趣。

两人将分身投下轮回道,便见这次云镜里显出一片辽阔海面。

哪吒又来引他说话:“你原先也是海里的,见了这海,可有想起什么?”

敖丙也无意就此不理会他,闻言回道:“又不是忘记了,见了就能想起。你便是将那被抽了筋的龙身抬来,我也毫无记忆。”

“啊呀!”哪吒双手一合,“我倒是差点忘了。”

说着将脚上戴的铃铛解了下来,将那绦子抽了出来,递到敖丙面前。

“你的筋我还留着呢。”哪吒道。

敖丙万想不到还有这一事,便呆呆地伸手去拿,哪吒忽地嘻嘻一笑,又收了回去。

“骗你的,”他说,“你那筋早被老龙王讨了回去,和你那龙身一起葬在海里了。”

敖丙听他这样说,便也收回手,他转眼看向镜面,心里蓦地起了一念。

“若是那一魂二魄还在,我这时该是欢喜还是恼怒?”

然而这种疑惑也不过转念就忘,哪吒不来闹他,他也只全神望着境中之景,寻找这世分身何在了。

然而镜中日升月落,潮起潮退,所见之景唯有一方礁石。

“难道这一世都成了石头?”敖丙纳闷。

“成了石头也好嘛,”哪吒在一边笑道,“这下谁也走不掉了!”

敖丙也知他在说笑,除却第一世诞灵十分艰难外,之后二魄得来皆算轻易,想来这第四世也不会有意外。

 

果然,没过多久,一日夜里,满月升起,那方礁石上爬上了两只小妖,一灰一白。

两只小妖手中各自捧了本体,对着满月吸收月华,敖丙定睛看了许久,也分辨不出那两只妖的本体是什么。

倒是哪吒认了出:“那只灰色的是蛤蜊,白色的是海蚌。”

敖丙道:“那看来我是那只蛤蜊了。”

只见那灰衣的蛤蜊小妖满脸羡慕地望着海蚌的本体,说道:“小白,快给我瞧瞧。”

白衣的那个便张嘴吐出一点银光,落在月光里,却是一颗不怎么圆润的乳白珠子。

“真好看,”蛤蜊道:“我什么时候也能有这个呢?”

海蚌又伸出舌头将那珠子一口吞下:“有这个可不是好事。每日磨在肉里,时时刻刻都痛着,便是好看又怎地?”

蛤蜊道:“我情愿痛着呢。也不知道痛是什么滋味呢?”

它语带天真,竟是对那痛楚和珍珠有着一样的向往。

这两只海物日日缩在礁石下,只有每月满月时才出来吸收月华,直到那海蚌所生的珍珠变得大而圆润,蛤蜊也依旧只是在羡慕着。

敖丙奇道:“怎地这蛤蜊就生不出珍珠来?可是因为魂魄不全?”

哪吒哈哈笑道:“世上只有蚌生珠,哪有蜃生珠?它便是再盼百年,也是无从偿愿的。”

敖丙再去看那认真盼望的灰衣小妖,心里一时不知是何滋味。

这两只小妖在这边自在修炼,那方人间因皇帝极喜珍珠,举国之力四处求购珍珠,更派遣有能之士去往深海,捕寻深海蚌贝。

两只小妖自然对此事一无所知,依然每月现身一次,时日不长便被盯上了。

这日,两妖照旧爬上礁石,蛤蜊如往常一般催促道:“快给我瞧瞧。”

海蚌看它一眼,张口慢慢吐出一颗十足圆润的珍珠来,那珠子在月夜里灿然生辉,几乎要将月光也比下去。

暗处便有人倒吸了口气:“海东珠!”

传闻海东珠极为难寻,一般只有深海巨蚌,历时百年,一生才能蕴生出这样一颗珠子,而随着海蚌死去,那珠子自然也失去颜色,不再值钱。如今见到活的海蚌生成的海东珠,一时前来捕捞的人呼吸都沉重起来。

两只小妖却是惊呆了,它们自来生于深海,相伴也不过彼此,哪里见过如此多人。

献珠所得的回报之丰厚,足以使太多的人心动。前来捕珠的,除了采珠好手,竟还有几位颇有修为的修道者,此时见露了行迹,索性先声夺人:“最近海面无故兴起风浪,多起船翻人亡,原来就是你这两只妖怪弄鬼!”

蛤蜊还待辩解“我们没有”,那海蚌迅速吞了珍珠,一手拉过它,翻身就要落入海中,却发现礁石四周海面不知何时竟已凝冰。

凡人铁钩、修者法宝,齐齐向着两妖打来,海蚌面色一厉,吐出珍珠迎上,众人皆惊,生怕碰着那珍珠,一时慌乱收手。

两妖捉准机会,就要逃走,却听一道破空声响,一条刻满法咒的金鞭猛地挥出,正正打在海蚌胸骨上!

 

那海蚌受了一击,胸前本体蚌壳竟现出裂纹,它只不管不顾,借着一鞭之力,拽着蛤蜊纵身向后飞去。

与此同时,海蚌本体被他全力掷出,坠在海面冰薄之处,轰然一响,将那冰面生生砸出个窟窿来。

未等两妖落下,那道金鞭再次回来,蛤蜊见状,也要学着将本体祭出抵挡,身后海蚌却一掌拍下,将它击落至那窟窿里。

蛤蜊直直顺着冰洞落入海中,正情急之中,却见海蚌也跟着落入了那一方圆亮处。

蛤蜊便惊喜地伸出手去,海蚌向它笑笑,却是伸手捧住了它的脸,两唇相接,那颗圆润的珍珠便渡去了蛤蜊嘴里。

蛤蜊睁大眼睛,再次被它向后推去,往海底坠去。它还待挣扎,却是因离得稍远了些,一眼便望见海蚌腰上缠着的,正是那道金鞭,鞭尾穿过它胸前本体,在海水中洇出丝丝血色。

海蚌还在朝它笑着,被那道金鞭倒拽着向后浮去,蛤蜊忽然明白过来,捂住嘴巴向着海的更深处落去。

那颗珍珠被它含在嘴里,原是如此圆润的东西,放在肉里,却如此难受,像是有千百颗尖石一起磨着它的血肉。

它如今终于有了珠子,也尝到痛楚,却宁愿自己仍是那个壳内空空、一无所知的小妖。

它将自己深深埋在海底里,就此沉睡过去。

敖丙看到此处,很是疑惑:“这一世轮回是为气魄,觉哀方生魄。它明明得偿所愿,不是应该欢喜吗?”

哪吒道:“人之情绪,反复无常,我哪里知晓。等到这一魄归位,你自然就解惑了。”

两人便继续看下去,镜中不知又过了多少年,沧海化桑田,这一日,一家农人开垦荒地的时候,掘出一只大贝壳来。

这家小童叫道:“好大的贝!爹爹,有珍珠么?”

农人仔细看了看:“这是蛤蜊,没有珍珠的。”

他们合力将那蛤蜊撬开,剖开软肉,却见血肉中,生着一颗圆润明亮的珍珠。

农人讶异道:“怎生得这宝珠?”

“真好看……”那小童张大嘴巴,眼睛盯着那颗明珠,梦呓似的喃喃道。

那如梦一般的神情,依稀宛如当年月下的一只小妖,满眼欣羡地看着月华中身边同伴吐出的那一点银光的模样。

只有高高云端上的两位仙者,透过镜中,看的见那一只大梦初醒的灰衣小妖,站在蛤蜊边望着那颗珍珠,缓缓流下一滴泪来。



香香饭集散中心

【隐囚】爱的终点是遗忘吗


 

私设是双方进庄园后记忆模糊,只记得主要事件,可以理解为是从中间燃烧的引线,只有开头和结尾,大概是这种记忆。

现实线是原皮隐囚,梦境线是毕业日x升学礼

ps:设定是有恋人情节的师生情节(梦境/注意),且卢卡属于是大大咧咧,喜欢22w不需要遮掩的那种(可能有点ooc,先致歉),和卡尔是朋友

再次ps:少量黄占杰佣摄殓,也可能有点佣勘,注意避雷,ooc致歉(重点)

 

1.

“嘶——”卢卡垂眸看着自己被电发红的指尖,叹了口气又继续修机。这是他今天第三次被电了,都是拜他前几天晚上那个荒诞的梦所赐,搞的这几天他都不能专心修机了。

想起那个梦,卢卡就有些脸红,他......


 

私设是双方进庄园后记忆模糊,只记得主要事件,可以理解为是从中间燃烧的引线,只有开头和结尾,大概是这种记忆。

现实线是原皮隐囚,梦境线是毕业日x升学礼

ps:设定是有恋人情节的师生情节(梦境/注意),且卢卡属于是大大咧咧,喜欢22w不需要遮掩的那种(可能有点ooc,先致歉),和卡尔是朋友

再次ps:少量黄占杰佣摄殓,也可能有点佣勘,注意避雷,ooc致歉(重点)

 

1.

“嘶——”卢卡垂眸看着自己被电发红的指尖,叹了口气又继续修机。这是他今天第三次被电了,都是拜他前几天晚上那个荒诞的梦所赐,搞的这几天他都不能专心修机了。

想起那个梦,卢卡就有些脸红,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梦见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监管。没有交集怎么会梦到他,梦境里还那么亲密,同吃同住,简直是太疯狂了。奇怪的是,卢卡莫名对这个监管者很熟悉,仿佛他们像在梦境里一样,一起生活了很久。

但是说实在的,这个监管者,卢卡只偶尔对局内遇到,而且局内除了修机慢一点,他好像只见过这个监管几面。

一个不抓修机位的监管,他评价。

炸机漏出电流,酥麻的感觉顺着手指蔓延卢卡才回神,艾米丽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合修。抬头一看,居然就剩最后一台机了。

艾米丽擦擦头上的汗,“卢卡,你这两天走神也太频繁了,对局内很容易出事的,这很危险。”

艾米丽又抽空扫了卢卡一眼,继续说道:“幸好奈布一直在牵制杰克,要是对局内受伤,你可就麻烦了,我可没有太专业的仪器治疗你。”艾米丽还想补充说点什么,一直在溜鬼的奈布发信号走地窖让他们快走,来不及再说,拉着卢卡从大门离开了此处,莱利也早就从小门发了个信号离开了游戏对局。

“谢谢,我会考虑的。”卢卡边跑回答到,很快消失在门口。“真是个古怪的家伙。”艾米丽小声嘀咕,也消失在门口。

忙碌的杰克一无所获。

杰克注视地窖的方向,也许他并不是一无所获。

 

2.

另一边,庄园主办公室。

“为什么夜里总是会重复做同一个梦,洛伦兹教授这应该问问你自己。”

“别这么称呼我,你知道的,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隐士皱眉,“什么叫做问我自己?你还没有回答为什么我见到那个求生者——“囚徒”,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庄园主微微一笑,并没有正面回答:“我想你们应该休息几天,调整一下状态。”

“你们?”隐士想,难道那名求生者也受到了梦境影响吗?

不论是每天夜晚梦到一个求生者和自己关系密切,还是莫名从灵魂中传来的熟悉感,都令这位曾经风光的教授感到苦恼。以至于他在对局内看到那名叫卢卡的求生者,都会下意识略过。

对于一个不抓修机位的监管,获得游戏胜利总是很难的。

也许他真的该休息了,也许适当的放松一下,会让他忘记这个怪诞的梦境。

“诶?奇怪,卢卡今天怎么不在?”等候区的诺顿疑惑。

“休息了啊,你没看消息吗?”这是伊莱。

“应该只有你知道吧,按照惯例,大概半小时卢卡才会发消息。”艾玛检查完工具箱:“wow~瞧瞧我的箱子,这也太整齐完美了。”

“好吧好吧,还挺可惜的不能一起打,我还挺喜欢和他在一起对局的,因为这样就有人补我的机子了。”诺顿挠挠头。

奈布拽了拽兜帽,垂眸戴上护腕,“抛开这些先不谈,我们谁修准备修三台?”

“吾主说不让我修。”

“OK呀,这局也是稳了,那我要搞破坏咯~”艾玛摸摸工具箱,笑眯眯道。

庄园总有些莫名其妙的对局发生,比如说黄衣之主很喜欢自己的信徒,以至于用触手帮忙修机。

离谱但又莫名合理。

 

3.

卢卡昨天从对局出来就便像庄园主告了假。现在他躺在床上团成一团,“希望今天不要在做重复的梦了,或者说不要在梦到那个监管了。”

“卢卡斯,感觉好点了吗?”,卢卡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他的脑袋,声音也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熟悉。

他下意识拉过这人的手,贴在脸颊上:“老师,头晕晕的。明明吃了药的,还是很不舒服......”

阿尔瓦没有抽出手,就这么坐在卢卡身旁,声音好似没有起伏。

“我就出差了两天你也能生病,是不是又在实验室研究了。”

虽然身旁人声线平稳,但卢卡还是听出了些担忧以及宠溺和纵容。

“我就只是呆了一小会”,卢卡嘟囔,“都怪老师出差去了,我才会生病。”

阿尔瓦淡淡回复:“嗯。不该出差。”目光锁定在卢卡生病泛红的脸上,反手轻摁了一下,软软的。

“可恶的先知居然不给我鸟....”

“好像有些烧糊涂了....”

“我才没有,都怪你老师...害得我生病...”药效很快上来,卢卡又睡着了。

生病的人总是不讲道理的,大名鼎鼎的洛伦兹教授总结。

  他就这么守着卢卡,甚至连手都没有抽回去,直到夜幕降临。

  卢卡刚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阿尔瓦垂眸在翻看机械理论图纸——自己教给他的那张——一个小圣诞树的发明图纸。

   “老师...?”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可能是发烧把水分蒸干了。

   卢卡抿抿嘴,一杯温水递到唇边,他想接过水杯,一抬手才发现自己还拽着阿尔瓦的手不放。

   “诶?”卢卡稍微疑惑了一下。

    脑海里突然涌现今天下午阿尔瓦刚回来到家,发现自己生病之后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相关记忆。

   嘿嘿一笑,卢卡抬头盯着阿尔瓦傻笑。

  “卢卡斯,先不要讲话,先喝点水润喉。”阿尔瓦好像对这类事情习以为常,是的,他甚至知道下一句卢卡要说什么。

   卢卡快速喝完水,眨着眼睛看着阿尔瓦。

      “老师,想...”几乎同一时间,卢卡的声音和阿尔瓦心底的声音重合。

     抓着自己老师的衣领,卢卡对着唇贴了上去。没得到回应,卢卡咬了口阿尔瓦,表达不满。

     于是洛伦兹教授和自己的学生吻在一起。

     卢卡斯总有很多办法对付自己,他总是拿自己的小爱人没办法。

 阿尔瓦如是想。

   

4.

“尊敬的卢卡斯·巴尔萨克先生,诚挚的邀请您参加本校即将举办的毕业晚会,希望你明天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一封晚宴邀请函,卢卡想,卢卡斯·巴尔萨克,很熟悉的名字。

很诡异的事件,卢卡发现自己好像附在了另外一个人身上,他甚至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长什么样子。

不能控制身体移动,也不能开口讲话,甚至除了一些机械图纸的草稿,所有的事物都蒙上了一层雾气,包括生病那天的男人——阿尔瓦——他的脸上也罩着雾气,像是中了奇怪的咒语。

眼前一黑,卢卡耳边传来交流声,熟悉的声音响起。

“早上好,洛伦兹教授。”金发碧眼的美人摄影师扬声笑着打招呼,调子懒洋洋的“今天您的辫子扎有点歪哦。”

阿尔瓦闻声微微点头致意。

这位是校方高薪聘请来的摄影师,负责今天的毕业拍摄——据说是位了不得的一号人物。

“早上好,约瑟夫先生。今日有些仓促,辫子......是家里人帮忙梳的。”

阿尔瓦修长的手指抚上左肩扎的有些草率的发辫,精致的雕花发圈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约瑟夫弯弯嘴角,含笑看着阿尔瓦,眼中调笑的意味都快溢出来了。

“哝,你的小学生来找你了,我去找卡尔了。”

阿尔瓦抽回思绪,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卢卡。

矜贵的小少爷身上笼罩着光,璀璨夺目,仿佛全世界的光都汇聚在他一个人身上。笔挺干净的白衬衫讲他秀颀的身形很好的展现出来,像一棵挺拔的小白杨。

美好的像一幅画。

腰扣系得是蝴蝶结。

活力满满的学生噔噔噔跑进来,“老师——老师,快看制服的腰封!这个腰封我自己系不上,老师帮帮忙——”

面对小洛伦兹——自己最得意的学生,他总是保持着长者的从容。他垂首,灵活的指尖不疾不徐地帮学生系好了腰扣,随手打出漂亮的蝴蝶结。清晨的阳光斜斜的落在男人身上,还没来得及扎起的长发顺着脸颊轮廓垂落,氤氲出些柔和的气场。

平日里锋利不近人情的模样都变得温和起来,如果卡尔在的话,一定会这么说。

他总是说自己老师平日不苟言笑。

卢卡背对着老师,仰起脸时的目光直直地撞进老师深邃的瞳孔。一缕没来得及别到耳后的白色发丝垂落,轻略过他的脸颊,痒酥酥的。他简直有些呆住了,连阿尔瓦替他系好了腰封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有些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他才一个激灵回过神。

卢卡是个天才,脑子总转的很快。比如说现在,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精致的雕花发圈——“老师,我来给你扎头发吧,作为回报!”

温和的长者默许了小孩子的胡闹。

卢卡性质勃勃地捞起老师温顺的长发,东一下西一下地束出一个歪歪扭扭的发辫,潦草地安置在男人左肩,与一丝不苟的升学礼制服甚是违和。卢卡挠挠头,平日里咋咋呼呼的小少爷此时却显出一丝懊恼来。

“要不还是拆了吧......老师,有点不搭配。”看了眼表卢卡发现,自己的老师可能要就这么带着自己扎的潦草的发辫去会场了。

因为时间根本来不及再扎第二次。

“对不起......老师”

清蝉Qsemi

拍卖师:嬉命,你是我见过最会吃醋的男人.

嬉命人:你还认识其他男人?

  

  梗图,🍠上推给我的,都推给我了那就摸一下

  醋坛子嬉总

拍卖师:嬉命,你是我见过最会吃醋的男人.

嬉命人:你还认识其他男人?

  

  梗图,🍠上推给我的,都推给我了那就摸一下

  醋坛子嬉总

暮秋节

【亲情向】亲子游戏

一些AZ造谣式亲情故事

有泰父子出没

ooc在我

ooc


泽塔其实不太适应这种万众欢呼的大场面,他坐在那里,有些僵硬的点头示意着,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圈,又偏了偏头与一边的泰迦小声交谈。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登上学校的主席台,奥特紧张啊……”


“明明不是第一次,你忘了吗?”坐在他身侧的泰迦身板端正,时不时朝台下挥手互动,悄悄出声。


被他这么一提醒,泽塔也想起来了。上一次,似乎是他还在奥特小学就读的时候,那场亲子运动会。


奥特小学总是有许许多多热闹活动的,从小组实验社会体验,再到人人...

一些AZ造谣式亲情故事

有泰父子出没

ooc在我

ooc

 

 

泽塔其实不太适应这种万众欢呼的大场面,他坐在那里,有些僵硬的点头示意着,目光在四周环视了一圈,又偏了偏头与一边的泰迦小声交谈。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登上学校的主席台,奥特紧张啊……”

 

“明明不是第一次,你忘了吗?”坐在他身侧的泰迦身板端正,时不时朝台下挥手互动,悄悄出声。

 

被他这么一提醒,泽塔也想起来了。上一次,似乎是他还在奥特小学就读的时候,那场亲子运动会。

 

奥特小学总是有许许多多热闹活动的,从小组实验社会体验,再到人人参与的演讲赛运动会,总是被小家伙们想着盼着的期待。

 

泽塔或许不属于这其中的一员,他不太能理解这份热闹,或者说,他早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的生活。

 

艾斯总是很忙的,作为仙女座的支部长,再加上繁忙的外勤任务,他有大半时间都不在光之国。泽塔很能适应独自上下学的生活,并且能够在回家之后照顾好自己的生活。

 

一开始的时候,或许他与艾斯之间还有些通讯,后来察觉到哥哥确实非常忙,有时候拨出去的通讯也需要等待很久才能被回复,渐渐的,他也学会了没有事的时候尽量不去打扰工作繁重的哥哥。

 

年幼的泽塔或许是心大,或许真的不懂孤单。一个人的生活过久了也毫不影响他快乐的心态。与他相比,每一次泰迦拉着脸来上学的时候,他就知道泰罗又出任务去了。

 

年纪相仿的两个孩子在同一个班级,再加上生活在同一个大家庭里,总是比别人更熟络一些的。艾斯出任务的时候,泰迦也邀请过泽塔一起去爷爷奶奶家住,总是被小孩拒绝。

 

“艾斯哥哥走的时候给我准备了很多食物,今天回去还要照顾阳台的植物的。”

 

等离子火花将他的倒影拉得很长,却好像并不那么孤单。

 

这样“独立”的生活在某次亲子运动会被打破,或许是艾斯任务太忙,又或者泽塔回家压根没有提起这回事。总之,等到泰罗发现他的时候,小小的孩子正隔着遥远的看台冲他和泰迦挥手。

 

“泽塔一个人吗?”隔着嘈杂的欢呼声,总教官低头询问着身边情绪激动的儿子。

 

“唔,这种亲子活动他经常一个人,很少见艾斯伯伯过来诶,平时老师有空的话会带着他的。”小小的泰迦转过头来,回应父亲的疑问。

 

“我有个想法……”泰罗凑在儿子脸侧,嘀嘀咕咕说着什么,收获小泰迦连续的点头和一连串的赞同。

 

泽塔坐在看台中央,两侧都是抱着自家孩子的大人,他孤身一人就显得异常醒目。对面看台的泰迦正冲他摆手,又双手聚在脸颊冲他喊着什么,似乎在叫他过去。

 

“艾斯哥哥也真是的,这么重要的活动怎么能只留小泽塔独自参加呢?”那道小小的身影跑过来的时候,泰罗不满地小声嘟囔。

 

“所以艾斯伯伯出任务去了吗?”坐在父亲怀里,泰迦扭着头认真问。

 

“是啊。”他紧紧盯着在人潮中穿梭的身影,生怕对方被投入观赛的家长们挤到。泽塔步履欢快,看起来丝毫没有被自己孤身一人这件事影响到。

 

他气喘吁吁站在泰罗与泰迦面前,语气里都是难掩的兴奋。

 

“泰迦你刚刚看到了吗?那个家长抱着孩子跑的好快!”

 

“那个爸爸好像是警备队的成员诶……”泰迦这么说着扭了扭身体,让出了爸爸的一半怀抱。

 

总教官长臂一捞,两个孩子就一边一个坐在他膝盖上。

 

“好厉害……”泽塔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都是赞叹。

 

泰迦那句我爸爸也很厉害还没说出来,,就被父亲看穿了想法。

 

“你们俩也想玩竞速吗?”

 

“想!”泰迦毫不犹豫举起小拳头,差点一拳掀在老父亲的脸上。

 

或许是总教官自己也挺想玩儿,总之等他们站在赛道上的时候,比刚刚那组父子还要瞩目。

 

毕竟这是第一个三人参赛的队伍,泰罗两边肩膀上各坐着一个孩子,立刻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一切都很完美,除了泰迦过于兴奋的呼喊……

 

一路遥遥领先的泰罗险些被吵晕了头,没多久泽塔也加入了呐喊的队伍。

 

“冲啊!”肩上的两个小孩异口同声欢呼,为这场毫无悬念的比赛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站在领奖台上的泰罗满脑子都是“魔音贯耳”三日不绝,他觉得这样的快乐,一定要让艾斯哥也体验到才好。

 

 

 

后来的亲子活动泽塔就再也没有一个人参加过了,泰罗与艾斯总是互相配合着,一个人代班出任务,另一个就来陪孩子们参加亲子活动。

 

奥特曼也是群居动物,没有小孩子不喜欢家人的陪伴。泽塔越来越活泼,在话多这方面隐隐有超越泰迦这个“小话痨”的趋势。

 

泰罗开始无比庆幸自己那天的壮举,刚做完任务风尘仆仆的艾斯被自己堵在航空港,面对亲子运动会一脸茫然的样子。

 

“当然啊!泽塔没有提起,哥哥你也没关注学校的消息吗?”弟弟不满的语气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孩子总是太省心了,在他忙碌的时候连通讯都很少打来,每次都说自己一切都好,却连学校的亲子活动也不通知自己参加。

 

甚至艾斯到家以后,也没能看到泰罗口中那个,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带孩子们赢来的小奖牌。

 

“泽塔泽塔!”泰迦的声音带着震惊,将泽塔从上一次站在这里领奖的回忆中拖出来。

 

他们是接受了学校的邀请来担当运动会开幕嘉宾的,作为深受孩子们喜欢的警备队队员。没想到还能在跑道上看到一拖二的盛况。

 

“奥特厉害啊!”那位父亲肩上坐着自己的一双孩子,依旧在跑道上奔的飞快。两个小小孩童欢笑着举起了手,大声呼喊着冲过了重点线。

 

“说起来,后来艾斯伯伯就经常来陪我们参加亲子活动了。”

 

确实如此,与泰罗带孩子时的活力满满和乐天爱玩不一样,艾斯来参加亲子活动的时候,更像是一个沉稳可靠的父亲。

 

泰迦对于这种特质沉迷到不行,几次三番指定自己的爸爸去帮伯伯出任务,好让艾斯能够空出时间来陪他们参加活动。

 

总教官对儿子的举动表达出了不解与心碎,却被对方一句话打回原形。

 

“爸爸你就是自己也想玩儿吧。”每次运动会或者亲子训练的时候,满场孩童稚嫩欢笑声里那个明朗的青年笑声,真的很让人瞩目啊。

 

他从同学那里学来了一个地球人的新词,用来形容没谱的爸爸正好。

 

 

“下周亲子绘画,艾斯哥你去吧。我去帮你处理任务。”

 

一向喜欢玩的总教官垂头丧气,主动接下了外出执勤的艰巨任务。

 

“泰迦说参加亲子活动的时候,我像个显眼包……”总教官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带着两个孩子飞奔在跑道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心力交瘁。

 

“泽塔可以自己画,泰迦也可以自己画。”艾斯总是引导着孩子们发挥,自己只是偶尔鼓励辅助。这样一来,两个孩子的绘画风格就区别明显。

 

“这是……菠萝包?”泰迦的图画已经初具轮廓。

 

“是的!等爸爸执行任务回来,我要和他一起分享好吃的菠萝包,还有伯伯和泽塔,也一起来分享!”

 

“真棒,再添些装饰就更好了。”指导完泰迦,他又回头看向泽塔。

 

艾斯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是羡慕泰罗的。虽然泰迦总会“嫌弃”自己的爸爸,却还是将他放在心底第一位。

 

转头的那一刻,他鬼使神差在想,泽塔呢?他的画作里,是不是会有自己作为亲人的一席之地。

 

“所以泽塔画的是星星?”一边的小孩紧握蜡笔,正在和画纸较劲。

 

“这一颗是泰罗哥哥,旁边小的是泰迦,那边是……”泽塔一颗颗星星指过去,从朋友到老师,画面上密密麻麻的星星都被赋予含义。

 

“最大的这一颗,是艾斯哥哥!”他终于说到了重点,声音也欢快起来。

 

“这样啊,那小泽塔呢?”艾斯认认真真听着,早就发现了小孩的画面里没有自己这件事。

 

糟糕……忘记画代表自己的小星星了,泽塔紧紧盯着画纸,已经满当当的画纸却早就添不下了。

 

小手被宽厚的大手握住,蜡笔移向那颗最大的星星中间,在轮廓里添上一颗小小的星星。

 

“泽塔在这里……”他温声提醒着。

 

“好哦!”年幼的孩子转头看他。“泽塔在艾斯哥哥心里。”

夜眠之
房间里突然迎来不速之客!幽蓝的...

房间里突然迎来不速之客!幽蓝的身影推开窗户长驱直入,他想做什么!?【什么偷情视角】


随便画的后续放在了彩蛋!


素材参考来源:twi:@zac_kan  @sibal_michine

房间里突然迎来不速之客!幽蓝的身影推开窗户长驱直入,他想做什么!?【什么偷情视角】


随便画的后续放在了彩蛋!


素材参考来源:twi:@zac_kan  @sibal_michine

伊比利亚红茶

 RAH&PBM!图鉴(HOBBY JAPAN MOOK 383 2011年2月23日)

 ☆梦比优斯降临17周年♡星期三☆

  

【自扫整理,禁二传二改。梦比优斯和希卡利相关的古早书籍杂志资料,稍微涉及到他们的都会尽量收集。为了保持完整,除了加水印外,不会对页面进行删减涂改。杠就是你都对。】 ​​

 RAH&PBM!图鉴(HOBBY JAPAN MOOK 383 2011年2月23日)

 ☆梦比优斯降临17周年♡星期三☆

  

【自扫整理,禁二传二改。梦比优斯和希卡利相关的古早书籍杂志资料,稍微涉及到他们的都会尽量收集。为了保持完整,除了加水印外,不会对页面进行删减涂改。杠就是你都对。】 ​​

Castling【长按编辑资料】

😙我就是发图越来越晚,看谁还没睡觉

不认识黑暗伽马的自己去翻去年2月的合集

😙我就是发图越来越晚,看谁还没睡觉

不认识黑暗伽马的自己去翻去年2月的合集

古川陆生
  哥哥的贴→心↗小↘棉↑袄→...

  哥哥的贴→心↗小↘棉↑袄→→

  

  和之前的Z师徒是同时约的来着,一直没发(记性差)感谢@N 咪给我产品做饭!!

  哥哥的贴→心↗小↘棉↑袄→→

  

  和之前的Z师徒是同时约的来着,一直没发(记性差)感谢@N 咪给我产品做饭!!

我饿

  一些铠甲的妙用

  p2是后日谈ww

  一些铠甲的妙用

  p2是后日谈ww

小火锅地里凉-别转载。
德尔塔⭐ otz画麻了,感觉思...

德尔塔⭐


otz画麻了,感觉思路特别不对,下张再战,我一定要学会画猛男!(bushi

德尔塔⭐


otz画麻了,感觉思路特别不对,下张再战,我一定要学会画猛男!(bu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