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PH 换房间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戚十一也赶紧进入正题,又成为了战队中的大姐姐。
早上七八点,戚十一早早起来给队员们做早饭,煎蛋和稀饭,还炒了一些菜,做了一个水果沙拉。
队员们吃完饭,经理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他们可以换房子,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莉莉高兴极了,她的周边和盲盒玩偶多的都放不下了,终于有位置了。
此时,队员们来到自己选择的房间,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箱子,除了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些装饰。
莉莉大箱子里的装饰特别清淡,还有一种复古风。
戚十一的箱子里不是实验用品,就是仓鼠玩...
经过了两天的休息,戚十一也赶紧进入正题,又成为了战队中的大姐姐。
早上七八点,戚十一早早起来给队员们做早饭,煎蛋和稀饭,还炒了一些菜,做了一个水果沙拉。
队员们吃完饭,经理告诉了他们一个消息,他们可以换房子,可以拥有自己的房间,莉莉高兴极了,她的周边和盲盒玩偶多的都放不下了,终于有位置了。
此时,队员们来到自己选择的房间,打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几个大箱子,除了一些生活用品,还有一些装饰。
莉莉大箱子里的装饰特别清淡,还有一种复古风。
戚十一的箱子里不是实验用品,就是仓鼠玩具。
奈布的箱子里就是女生最爱的玩偶周边,还有五彩缤纷的装饰。
卢卡的箱子里就是薯片护腕,还有一张合照,卢卡拿起来一看,是奈布和他妈妈的合影。
“看来每个人箱子里面的东西都不一样。”戚十一说。
“也对应了每一个人,我们将自己要用的东西换一下吧”
莉莉在箱子给到了戚十一,戚十一的箱子给到卢卡,卢卡的箱子给到了奈布,奈布的箱子给莉莉。
大家选好之后,经理突然说。
“大家只有一个小时的装饰时间”
“这怎么来得及?”莉莉问道。
经理没有回复,直接走人了。
时间谨慎,大家连忙忙活了起来。
奈布肯定是最快的,把生活用品摆好,薯片往柜子里一放,照片放到桌子上基本就完工了,房子颜色整体偏白,但是还带一点蓝色。
戚十一的房子偏浅绿,陶瓷杯子放在电竞桌子,将床单被套整理好,毛毡等都放在柜子,还有……竹箫。
卢卡的房子有一点黑色,将玩具放到仓鼠的笼子里,将实验用品放到玻璃柜里,然后再动一动小仓鼠。
莉莉是最慢的,她的房间偏粉色,玩偶全都摆在床头上,周边盲盒放到玻璃柜里,那些五彩缤纷的装饰,直接挂墙上。
一个小时后,大家都忙的气喘吁吁,但看着自己的房子,心里还是挺放松的。
【冴凛】凛带伤训练被冴发现后
2000+免费小甜饼一枚
小学生文笔
ooc致歉
糸师冴将护腕狠狠摔在地上,金属扣撞击瓷砖发出刺耳声响。更衣室的灯光在他头顶闪烁,投下摇曳的阴影。
"说过多少次不要用那种姿势射门?"冴扣住凛的手腕,指尖陷进绷带缠绕的皮肤,"肩膀已经到极限了吧?"
凛甩开他的手,后背撞上储物柜:"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冴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戳上凛的左肩,"上周三你在理疗室待了四十分钟,上上周五藏了镇痛喷雾,需要我继续数吗?"
凛瞳孔紧缩:"你监视我?"...
2000+免费小甜饼一枚
小学生文笔
ooc致歉
糸师冴将护腕狠狠摔在地上,金属扣撞击瓷砖发出刺耳声响。更衣室的灯光在他头顶闪烁,投下摇曳的阴影。
"说过多少次不要用那种姿势射门?"冴扣住凛的手腕,指尖陷进绷带缠绕的皮肤,"肩膀已经到极限了吧?"
凛甩开他的手,后背撞上储物柜:"与你无关。"
"与我无关?"冴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戳上凛的左肩,"上周三你在理疗室待了四十分钟,上上周五藏了镇痛喷雾,需要我继续数吗?"
凛瞳孔紧缩:"你监视我?"
"是你藏不住。"冴扣住他的后颈,拇指抵在颈椎上。这个动作让他们回到十四岁的雨天,那时凛昏倒在球场,冴背他回家,"呼吸快了28%,刚才射门时右腿多迈了3.2厘米——"
"闭嘴!"凛挥开他的手,指节撞上储物柜。疼痛让他看见冴眼中自己的倒影,"反正你眼里只有完美的抛物线..."
话音未落,冴扯开他的球衣。布料撕裂声中,左肩的淤青暴露在冷气中——青紫从肩胛蔓延至锁骨,像泼墨般晕开。
"糸师凛。"冴的声音冷得像冰,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他低头时,睫毛在眼下投下细密的阴影,遮住了眼中闪烁的冷光,"解释。"
凛的喉咙像是被冻住了,发不出声音。冴身上混合着雪松香和运动饮料的味道扑面而来,让他想起十四岁那年的雨夜,冴背着他狂奔时,雨水浸透了运动衫的味道。他的目光落在冴锁骨上的汗珠,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自己被足球砸断鼻梁时,冴也是用这种冰冷的眼神看着他,然后一言不发地背起他冲向诊所。
"上个月客场对马德里竞技..."凛盯着冴胸前被汗水浸湿的队徽,那只刺绣的雄鹰仿佛正用利爪抓着他的太阳穴,"对方后卫铲球时..."
"所以这半个月你都在带伤训练?"冴突然转身,猛地拉开储物柜,金属门撞在隔板上,震落了柜顶的灰尘。应急医疗包的铝制外壳在灯光下闪着冷光,盒盖弹开时发出"咔嗒"的声响,吓得凛脊背一僵,"转过去。"
镇痛喷雾喷在皮肤上的瞬间,凛的肩膀猛地缩了一下。冴的手掌立刻压住他颤抖的背,热度透过皮肤灼烧着深处的神经:"现在知道疼了?"冴冷笑一声,撕开医用胶布,"强行用逆足玩钟摆式过人时怎么不见你皱眉?"
"因为你说过..."凛的指甲深深掐进储物柜的门缝,那些划痕是他们年少时踢歪的鞋钉留下的,"真正的射手要能在重心偏移的情况下..."
冴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压伤处,凛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将痛呼咽了回去。冴的呼吸扫过他的后颈,激起一阵战栗:"我还说过,超过72小时未处理的伤会导致炎症。"冴撕开弹性绷带,精准地贴在肿胀最严重的地方,"转过来。"
凛僵硬地转过身,发现冴的发梢还在滴汗。更衣室的灯光在他眼下投出青灰色的阴影——凛这才想起,冴眼中的血丝是因为今早刚坐了红眼航班。他的目光下移,注意到冴右手无名指上贴着一张卡通图案的创可贴,边缘已经卷起泛黄。
"手怎么了?"话刚出口,凛就后悔了。冴却突然捏住他的下巴,带着药膏味的手指擦过他咬破的唇。
"先管好你自己。"冴踢开旋转椅,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下,"抬腿。"
冴单膝跪地,握住他的脚踝。凛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球袜被褪下,冴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小腿按压:"这里,上周四开始疼的?"
"你怎么知道..."凛抓紧椅子边缘。记忆闪回上周四的淋浴间,他躲在隔间揉脚踝,没注意到门缝下那双熟悉的球鞋。
"肌肉僵硬程度和三天前不一样。"冴展开绷带,动作熟练。凛能看到他鼻尖的汗珠在灯光下闪烁,"忍着点。"
绷带缠绕的力道精准,凛想起七岁时冴教他系鞋带,说等他长大就教他踢电梯球。现在冴的手指以同样的节奏穿梭在绷带间,剪断多余布料的声音和当年剪断生日蛋糕丝带的声音重叠。
"为什么瞒着?"冴突然问。他的手指在凛的踝骨处停留,无意识地摩挲。
凛盯着冴运动裤侧边的三条纹,想起昨天在理疗室听到的对话——冴为了争取冬季休赛期,和教练组吵到凌晨两点。
"你..."凛咽了咽口水,"冬季休赛期...不是要去慕尼黑..."
"所以你就急着证明没有我盯着也能胡来?"冴突然起身,双手撑住椅子扶手,将凛困在方寸之间。柑橘味的洗发水气息扑面而来,凛的后脑勺抵着储物柜,看到冴锁骨处的汗珠正缓缓滑下。
二十公分的距离,足够凛看清冴虹膜上的纹路,像他们小时候在海边捡到的玻璃弹珠。凛曾偷偷在上面刻下S·R的缩写。
"我是要去慕尼黑。"冴的拇指蹭过他的泪痣,"但不是一个人。"
医疗包里的冰袋突然坠地,冷凝水在瓷砖上炸开晶莹的水花。凛惊觉只要微微仰头就能碰到冴的嘴唇,而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等意识到时,额间相抵的温度已将他钉在原地。
冴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清甜,叹息声混着空调的嗡鸣:"白痴弟弟。"
后颈传来的温度比记忆中更暖,凛想起十二岁那年的冬夜。高烧的他被冴用羊毛毯裹住,兄长威胁要烧掉他珍藏的球星卡时的语气,与此刻如出一辙。
"再有下次,"冴的手指穿过他汗湿的发丝,"我就把你锁进理疗中心,盯着你做满九十天复健。"
凛刚要反驳,就被塞进一颗薄荷糖。冴转身时衣摆扫过散落的绷带,发红的耳尖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现在,"冴将外套甩上肩,"去把第三轮射门的动作重做二十组。"
"喂!我还在恢复期..."
"十八组。"
"你这是滥用职权!"
"二十五组。"
夜风从窗外涌入,远处传来球鞋摩擦草皮的声音。凛低头看着被包扎好的脚踝,发现绷带末端系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和七岁时冴给他绑的鞋带一模一样。
【凪玲+冴凛】因为性转,他变得奇怪 5
【Summary:一次意外,被黑咖泼了一身的凛性转成了女性的身体,还是在玲王的洗手间里。为了出席六天后,糸师冴会出场的表演赛,凛逼迫第一个发现的玲王保守秘密并协助他瞒天过海。而这两人突然的亲密引起了不知情的凪诚士郎的极度不满。】(还剩一章完结!)
距离2v2 30分钟前。
士道龙圣在通往休息室的路上碰见了一群人。
准确来说,是一群看热闹的PXG队队员,站了黑压压的双边,就那么对着慢悠悠走路的他行着注目礼。
寻常人或许会在心里纳罕,这是个什么阵仗,再由于自保机制而绕开路。
......
【Summary:一次意外,被黑咖泼了一身的凛性转成了女性的身体,还是在玲王的洗手间里。为了出席六天后,糸师冴会出场的表演赛,凛逼迫第一个发现的玲王保守秘密并协助他瞒天过海。而这两人突然的亲密引起了不知情的凪诚士郎的极度不满。】(还剩一章完结!)
距离2v2 30分钟前。
士道龙圣在通往休息室的路上碰见了一群人。
准确来说,是一群看热闹的PXG队队员,站了黑压压的双边,就那么对着慢悠悠走路的他行着注目礼。
寻常人或许会在心里纳罕,这是个什么阵仗,再由于自保机制而绕开路。
但士道并不是寻常人。他只是哼着歌,吹着哨子,装作没看见,大摇大摆径直走向了休息室的门。
他开门时,在他身侧靠着墙,同PXG队的乌旅人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会插一脚?”
原先,单设直播间的标题是 “凪 vs 玲王”,是场直白的单挑。甚至在网络竞猜上赔率已经到达了1比7,池子更是超过了百万元级别。
本来是场不会有变的单挑,大家赚得开心,观众们也看得开心。
可不知为何,一夜之间,突然就成了2 vs 2,而新加的参与者是BL里最不对付的两人,甚至还是那个差点在国宝糸师冴的加持下,一人踢爆BL的问题儿强行提出的要求。
而且,那个国宝糸师冴,一分钟几十万上下的糸师冴,居然破天荒地牺牲了自己的训练时间,过来做退役选手才有闲心做的赛场解说,比赛的选手双方还是除了出身和全国联考成绩以外,没什么价值的高中生。
怎么想都是异常。
但如果其中,有日足联的棋子,就不一样了。
士道顿了顿,平淡道:“好玩罢了。”
“难道看升学高中的小少爷间打架不会更好玩?” 乌挑了挑眉,“还是说,是谁告诉你,让你把单挑强行变成2v2的?”
乌说完,不止他一人,其他几人也是看向了士道龙圣,观察他作何反应。
“你不会不知道这是驳脸,是吧?”
乌的言下之意,是代表BL选手们怀疑,这场单挑变2v2,是日足联又一手夺权,下掉绘心甚八BL主理人职位的棋。
毕竟,表演赛是通过绘心甚八的人脉和世界上的职业俱乐部达成的利益交换,这直接绕开了日足联的推荐,也打翻了日足联从中捞中介油水的碗。
日足联不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在表演赛集训中,总会要搞点事。
在BL出身的选手中,只有士道龙圣已经被日联征召过。更近一步的是,在U20比赛中,他可是差一点把BL逼得解散的人。虽说人还在英雄大战内活跃,和其他选手一起接受训练,但是在派系上,士道龙圣已经不算是绘心甚八的嫡系了。
和日足联的亲儿子,糸师冴一样,对BL内部并不是亲近分子。
即使士道龙圣他也是BL征召出身,在和其他把足球生命系在绘心甚八这条船上的选手之间,也不免嫌隙难填。
士道并不接乌的挑衅,他不回头也知道后边的人看他是个什么眼神。无非是怀疑他叛变,无非是好奇他从中扮演了一个什么角色。
他笑了笑,想着怎么在这里糊弄过去,“啊呀呀,我可不知道本大爷踢球取乐,还要顾虑什么人的脸?”
士道继续道:“我只知道,外围赔率非常高,庄家能两头压不亏。上边的人和下边的人都是当戏看。当然了,我也是当戏耍,赢不赢无所谓,开心就够。毕竟看点不在我,”
他双眼危险地眯了眯,看了乌旅人一眼,“看点在,我们PXG的大小姐能不能放下尊严,自己好好做出选择,”
“是该脱下衣服逢迎,还是直接跳下去当贞洁烈妇。”
“啊,看热闹时记得带件雨衣,球场是露天的,今天这气味得下大暴雨。” 他说着,双手比了一个跳的动作后,门一摔,进了休息室。
留得PXG的人面面相觑。
半晌,被拉着来的剑城斩铁推了推眼镜,转向乌,一脸的懵逼:“谁要跳下去?为什么要脱衣服?很热吗?”
“下雨还有什么可热的?脱衣服不就好了?”
“噗—” 有人对斩铁的话忍俊不禁。而带着这群人来的乌旅人却是没了之前的从容,他看着斩铁,脸色一秒变化了四个色儿,到最后狠狠叹了口气。
乌摇了摇头,走了上前,搂住了斩铁的肩膀,拍了拍,“走吧,看戏去。”
“怎么了?为什么不解释一下?”
斩铁坚持要个回答,乌眨了眨眼,“没什么。” 只是或许等不到那一万日元了。
“嗯?”
“去拿雨伞,会下大暴雨。”
他意味深长瞥了一眼显示器上,在主席台高坐,面上波澜不惊的糸师冴,想着,这中间掺杂了很多他看不懂的东西,一个晚上就改变了大局。
也正因为如此,BL才令人愉悦。
比踢俱乐部的常规赛,跟监督斗智斗勇来得有趣。
或许,他的一万日元该在1赔7的下注网站上赚回来。为了支持PXG,支持他一直看好的糸师凛,就算是概率小的那个,他还是得意思意思买几注。
乌存着侥幸心理,或许那俩人出于好胜心,能稍微不给对方使绊脚,凑巧赢对面配合默契的少爷组。比赛开始前的三十分钟他是如此想,比赛开始前的三分钟他是如此想,甚至直到比赛开始后的三分钟,他还是如此认为。
可直到比赛开始后的30分钟,望着逐渐悬殊的计分板,他便再也笑不出了。
自乌旅人听到糸师兄弟的名字以来,他从没见过糸师凛这么狼狈过。
“假的吧?怎么可能?”
他的双目逐渐睁得溜圆,嘴角绷得紧紧,手指重重掐着自己的手机。
乌的手机上,下注网站突然炸了开来。
讨论区是一大串一大串的哀嚎和不满,甚至还有咒骂。
对象是,BL出身的top1,国宝糸师冴的弟弟,国中赛的mvp,糸师凛。
【这家伙,不是踢假赛吧?】
【和他哥差这么多?那球是怎么被截的?】
【喂喂喂,就是这种人在BL踢球?不会是御影家给钱了吧?】
【我上我真的行。】
【还我钱!!还我钱!!还我钱!!严查!严查!严查!】
这些恶意的正中心,露天绿茵场上的糸师凛,正满头大汗,喘着粗气,死死紧盯在中场持球,等着开球的御影玲王。
“哈啊哈啊……”
凛将流过自己眼睛的冷汗擦了去,尝试鼻子呼吸去平复跳得过于快速的心跳。
虽说周遭的空气黏糊,一副风雨欲来之态,但即使如此,他从没觉得自己会有那般呼吸不上。
除了那过于快速的心跳,和离奇的出汗度,他只觉得下腹越来越黏糊,那种垂坠一般的疼痛逐级加深,是砰地一下,揉地一下,一阵阵拉扯着他的肠子,甚至其他器官。
痛死了。
他内心低呼,面上却是故作平淡,只是加深了手指卡进护膝的力道。
他的下腹部很痛,他的内心同时也很痛。
不过是30分钟的小跑,他就已经汗流浃背,四肢疲软。要搁三天前,他的身体毫无变化时,跑上2小时,他都不会如此出汗。
可这副身体,这副他不习惯的身体,像是给他加了无形的砝码,死拖着他的脚,让他身体沉重无力,又让他内心多想,顾前思后。如同老天爷在害他。
“哈啊……哈啊……” 他使劲摇头,把那些不好的思想晃出脑子,试图让那一瞬间黑了的双眼满满再次凝神。
“你喊暂停吧。”
他抬头,开球的御影玲王脚落下了地,足尖轻点着足球,“你很痛吧?你在这个时期,就不该踢球,对身体不好。”
在他对面,与他相反,御影玲王丝毫不见疲意,他衣服是干干爽爽,甚至汗都未出。
不是御影玲王体力有多惊人,场上除凛以外的三人,就连体力最差的凪诚士郎都是清清澈澈的样子,如同这30分钟的比赛是散步,是走路。
只有他。
又痛又难受的,只有他糸师凛。
最不该痛,最不该难受的,还是他糸师凛。
他拂掉汗水,没有接话。
在他背后,士道龙圣吹了一口口哨,喊道:“没事,大少爷,尽管来。”
士道还跑过了他身边,看了他一眼后,继续道:“对付你们两个,我一个人足够了,让我们公主慢慢歇息吧。”
他话音刚落,对面御影玲王突然双眼大睁,差点炸了开来,
“你说什么?”
“字面意思。大少爷还需要我解释?”
“你!”
“玲王,冷静。”
玲王被凪搂住了肩,挡了前进的路。
慢慢,在他对面的凛总算回过了味,他双颊泛红,两眼眼角莹莹,沾得下睫毛根根分明。
他拖着身子缓慢起了来,在合适的位子停下来,等着开球。
4比1。
他冷冷瞥了眼哼着歌的士道,不多说话。
哨声响起,玲王咬了咬牙,一球踢得很高,凪顺着球的方向奔跑,试图用头顶停球。
凛自是跟着凪的脚步冲了出去,他其实平常速度比凪快,要和凪抢球还不算难事,但当他一提速用力,就只觉下腹部抽着痛,直接延伸到他的呼吸,他的脑。
也因此,他慢了一步,球权便被轻轻跳跃的凪掌握了。
“凪,冲过去!” 玲王在后边大喊,凪跳着,为了躲士道的铲,便用脚踝点着球,从他裆下滑着过了。
到御影玲王那是一条直线!
很容易打断。
真是浅显的传球路线。
凛用左脚支地,一个回转便跃了起来,他离铲到球只差那么两根手指远。
可就在这一瞬间,突然的刺痛一下打中了他。
【嘶—】
他倒吸一口凉气,动作慢了。
痛的那一瞬间,他想,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拼命?
他在这场没有球权,只是个帮人射门的传球人员,输了也不会有什么屈辱。
赢了也不痛快。
可是踢足球就该赢。
踢足球,他踢足球是为了什么。
心下下意识闪过一个身影。
凛往主席台那里一瞥,红棕色头发的人正撕拉着一袋蜜瓜面包,嘴里抿了一口便咀嚼了起来。
他没在看。
他不在乎。
他没在看,他不在乎。
痛死了。
忽地,一声尖锐的哨声过。
比分板上的数字又进了一位,5比1。
5比1。这辈子都没拿过这么难看的分数。
他仅仅只是换了个身体。
“啧。”
他重重地踩在了草地上,恨自己的身体拖累,只觉得皮肤的毛孔被湿热的空气全部堵住,让他有深深的窒息感。
他讨厌输球,极度讨厌。
这不是重要的比赛,甚至他都不能射门。其实输赢无所谓,甚至都不影响他内心那长远的复仇计划。
可是在他内心,那难耐的痛却一点点加深。
雨要来了,他认为。
应该就是因为雨要来了。
他奔跑着,准备拿球,一言不发。
但士道并不放过他。他经过他时,说:“不会吧?你真不行?”
他抬起头,剜了对面一眼,士道勾着嘴角笑,似乎踢出如此难看的成绩,他完全不在乎,他继续道:“怪不得说,兄弟俩,一个是天才,一个是庸才。”
“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踢球的?”
哈。
到底是为什么?
复仇?
在那个雪夜前,难道他也是为了复仇才一直如此努力,如同苦行僧一般踢球的?
他没回答。
这次不是懒得理,而是自己真的在疑惑。
进球是快乐的。
进球该是快乐的。
输球是痛苦的。
输球该是痛苦的。
痛起来,什么事都看不见想不透了。
他将球一个长传给了在斜对角的士道龙圣后,小跑了起来。
空气逐渐减冷,太阳光变弱。他看着士道龙圣带球躲过御影玲王截断,再往回拉了些,正好碰见凪在背后要夺球。
凪一个后跟踢击,把球抢了,低空往玲王的方向传去。
传球路线正好在糸师凛的运动范围。
他自那里抢断,能轻易转而从中长距离直接射门。
那是个sweet spot!
凛的双眼一亮,他身体一矮,双腿如弹簧般点地,那一瞬间冲了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在那个地方出现。
所有人都认为,糸师凛是在消极比赛。
但他就是在那个角度出现,消去了球的旋转。
“!”
“他是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
“完了,没看见。”
右脚支撑,左脚猛地发力。那球球速迅猛,直直扑进了球门。
【GOAL!!】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糸师凛今天消极比赛后头一次,如此精彩的进球。
在盲角区的出色射门,谁都不会想到有人会在那个距离不是抢断,而是射门。
这是让人眼前一亮的操作,无人不为之震惊。
但,除了球场上的三人。
不是因为糸师凛违背约定,也不是因为糸师凛的技术。
而是那落地后,将近摇摇欲坠的身体。
“喂!凛!”
【刷刷——】
大雨。
倾盆的大雨砸了下来。
带着雹子,带着冰渣,喷射一般砸了下来。
盖住了呼唤凛的声音。
天旋地转后,他总算两眼一黑,一个倾头,倒了下来。
“等一下!比赛暂停!!!你们没看见吗?叫医生来!!”
“都别动他!不要凑过来!我送他去医院!”
旁边的声音都越来越远,最后全部交织在了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到他倒下前,他还在想,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踢足球?
没了男性的身体,没了能复仇的道具,
他还会踢足球吗?
他,他还能再踢足球吗?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没了男性的身体,他再也无法和糸师冴竞争,再亲手碎掉那些野望。
那些没有他存在的野望。
如果没有男性的身体,踢球似乎是没有意义的。
变不回来,他或许该放弃。
被人到处宣扬后,他或许该干脆退出。
可是,女性的身体,他的女性的身体,或许还是爱着那种进球的爽快的。
踢球时那种畅快,无与伦比。
他该做何选择?
是脱下衣服,还是跳下去做贞洁?
“起来。太不像样了。”
“你真以为就这么一睡不起,逃避下去,事情就能解决?”
“让我看这么不像话的闹剧,真是浪费时间。”
他或许会那么说吧。
他为什么会来?
他到底为什么会来?
为什么,我要让如此不堪的自己暴露在他眼里?
“起来。”
有个声音穿过所有的泥沼和黑暗,一下子便刺透进了他的大脑。
凛一下子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白得吓人的长管灯以及分着块的十字交叉天花板。
他恍惚了许久,才撞进一双松绿色的,熟悉的眼睛。
松绿色的眼睛?
咦?
他一下惊醒,双颊飞红,下意识弹着想自大床上坐起来,左手一撑,有些微的刺痛,他低头发现,左边手上扎了个静脉注射的孔。
他沿上看去,那是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还有一紫色的头顶。
“醒了?”
紫色头顶的主人在他左手边亲切发问,“你觉得身体有任何异常吗?”
见是御影玲王,凛呼吸又缓了下来。他顺着玲王的话思考自己的身体。
异常?
身体有任何异常?
莫非,莫非那些性转,还有下腹部的疼痛,四肢的无力都是一场噩梦?
他怀着侥幸的心理,扯着衣领,往蓬松的衣服下看去,没看到平坦的前边,反而是噩梦中,有着妖娆曲线的山丘。
而下腹部,依旧是那种垂坠感,虽然不疼痛,但那种饱胀感觉如同通过侵蚀下身,从而进到整个身体。
他想,应该算是好的。
他摇摇头,一个陌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
凛顺着声音看过去,一个中年秃顶的男人拿着张手帕夸张地在他旁边拭泪,一边擦着鼻子,一边还夸张道:“太好了!太好了!看来是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什么皆大欢喜?
怎么就皆大欢喜? 这个中年男人的话一下子吸引了凛的注意。他环顾了四周,他大概是处在一个隔离的单人病房里,他的三边,分别坐了好几个人。左手边起是御影玲王和他的脾气差室友,到右手边是哭哭啼啼的中年男人和他见过的糸师冴的倒霉经纪人,还有,
还有,
最右边的,松绿色眼睛的主人。
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但却是现在,除了父母外,最有资格给在这医护系统里给他签名的人。
糸师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空空目视着前方。
见糸师凛醒来,也没有做哥哥该有的欣喜和激动。他只是插着手坐着,对着天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这让凛更在乎,那个所谓“皆大欢喜”是个什么意思了。
反正,他的身体的秘密肯定暴露了。
他没有再保密的道理,索性破罐子破摔。
“什么意思?”
凛很直接,他看着这个陌生的中年人问了出来。
中年人揉了揉红红的鼻子后,嗫嚅了半天,这才说出话,“还好没出大事。”
没出大事? “我的研究是完美的,数据是完美的,就算出了那么一丁点差错,只要过了七天,我就能世界闻名,我,”
“好了博士!您,您快休息去吧!这里由我来说!喂!你们赶快带博士下去休息!”
中年男人没说多少,便被旁边越听越心惊的经纪人中断了。
经纪人话落,外边便进来了俩高大的保镖,肩膀被各提溜了一边,便出了门去。
“可我还要收集数据!”
中年男人的吆喝声还在走廊回荡。
经纪人听着中年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时不时又偷看凛的眼色,到了很久,才取下眼镜擦了擦,摆出一副营业性微笑,
“抱歉,小凛。刚刚那个是博士,是我们团队里为维护选手健康开发药物的组长。他近二十年的研究和你息息相关,所以看到你出色的能力,还有现在的身体,他会那么疯狂。”
凛听后还是懵逼,他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御影玲王,对方朝他摇头。
他继续听经纪人说:“简单来说,我们本来是要给我们看好的马狼照英选手选送我们的新药物,用来助力表演赛上他的表现。这种新药物是根据个人基因开发的,所以每批次只对拥有某个基因片段的人有特殊作用。
但奈何,封闭表演赛的选拔进行得太快,加上这次的新人没有经验,所以把冴的药品误寄给了马狼选手,而这,阴差阳错影响到了毫不知情的你,恰恰你同样拥有和冴差不多的某个基因片段,所以那药迅速对你起效。”
说着,经纪人抬头,凝视着看不出喜怒的凛,吞了吞口水,继续道:“你的性转,并不是意外,而是因为这个药物。这是个模拟女性经期的药物,是某种逆转自身荷尔蒙的补剂。因为女性经期时是特殊的一种cycle,可以帮助新陈代谢,比男性身体有效率多了。所以理论来说,模拟女性经期能够帮助身体极速成长。但是这回药物是没控制好,直接影响了性征,但不会改变骨骼结构,只是有了例假和胸部。所以七天就能恢复正常。”
七天就能恢复正常。
可正好是在表演赛的后一天。
他没时间等。
凛继续听经纪人道:“我们是今天早上才通过御影团队知道了这件事,我很抱歉对你产生了影响,但是因为这药是在开发中,还没有通过实验,是违禁品,所以我们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也希望蓝锁和御影能保守秘密。蓝锁和御影方面都希望尊重你的意见,所以我们特地等你醒来。另外我们有额外的需求想请你帮忙。”
“你的经期期还差一天,我们希望你能保持最后一天,给我们提供数据,看这种cycle是否能有效帮助选手在经期过后,提升身体机能。当然了,那这么一来,明天的表演赛,你就不适合参加了。我们为你提供的补足是,我们想给你提供一份海外签约。你的合约将由你现在的日本青年俱乐部转到我们这个海外代理商社,我们会把你推到皇马的青训营,和你哥哥一起。这不是出于封口的考虑,这是完完全全因为糸师凛是个不错的种子。如何?”
什么?
青训营?
只要放弃表演赛,保持女性的身体到七天后,就能得到海外青训营的资格? 这是什么梦幻般的交易?
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交易。
只因为他是糸师冴的弟弟,并恰好被药物所害,就得来这可遇不可求的机会。
比莎士比亚的毒药更加恶毒。
比莎士比亚的解药更加疗愈。
“当然了,如果你不想,我们有阻断剂,可以马上帮你恢复成男性的身体。我们并不希望你选择这个选项。”
经纪人补充,片刻,那个一直静默坐在旁,散发着冷气,凛不敢看的人突然接话,
“凛,来和我一起踢。”
祈使句。
他用的祈使句。
哥哥用的是祈使句。
凛突然睁得眼睛溜圆,猛地看向糸师冴。
他的哥哥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脸,声音轻缓,“你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入我的眼吗?你要放弃这个机会?”
“你如果选择加入青训营,放弃表演赛,我会称赞你。”
糸师冴说后,倾着身子,把手悬在空中,放在了凛的头上还剩3厘米的位置,语气淡然,
“你以前很喜欢吧?喜欢我摸你的头,还说,我不摸你的头,你就睡不着。怎么样?选择前者,我就会称赞你。多好的交易。”
凛仿佛能透过3cm,感受到哥哥那微凉却极度温暖的体温。
他好想念好想念那熟悉的体温。
曾经在他身侧,从来不离开,只要跌跌撞撞跑过去,总会有那温暖源源不断隔着皮肤传递给他。
那几年分离,他每日每夜都在念着那个体温。
他不想承认,但难以忘却那体温,光是站在那儿,他都能从那里汲取到他想要的养分。
他总安慰自己,会有时,不过是暂时的分离。他总能追上那温暖的脚步,和他,和他再一次站在一起。
可是,那个雪夜,撕坏了他的幻想。
那个雪夜,他的火源熄灭了。自那以后,足球是冷,恐怖电影是冷,甚至清晨的冥想和瑜伽都没办法让他出汗。
足球本该是热的。
踢足球本该是快乐的。
可是他的快乐没有了。
但现在,他有机会再一次接受快乐。
放弃? 还是接受?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踢足球的?
自尊心? 哥哥的赞美?
出于恨》
还是出于爱?
该是脱下衣服,还是沉入湖里做贞洁烈女?
他到底是为了什么踢足球的?
“糸师凛。”
这时,一个清亮的声音打破了他的杂乱想法,他顺着声音看过去,那是一直乖乖坐在御影玲王旁边的凪诚士郎。
他懒洋洋坐着,手里,横着的屏幕黑了屏,揉了揉头发,说着毫不相干的事,“之前在赛场上,那个触角怪有问你一个问题,我有那么一丁点好奇,”
他顿了顿,和旁边的御影玲王迅速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对着他道:“你是为了什么踢足球的?”
单单是出于恨吗?
难道,真的是糸师冴的挂件?什么情绪,好的坏的,都得由他作主?
凛咬咬牙,想着刚刚在困顿的大雨中进的球,突然豁然开朗。
答案很明确。
糸师凛不会选择第二个选项,
原原本本,出于本心,努力到这里的努力天才家糸师凛不会选择第二个选项。
哪怕那第二个选项里,给的诱惑有糸师冴。
“马上给我恢复的阻断剂,我绝对要出席表演赛,我有参加选秀的权利。不然我告死你们。御影玲王,你会帮我的吧?”
沉默的半晌,忽地,一阵大笑破开了寂静,
御影玲王大笑,连连点头:“是,在这件事上,我御影玲王绝对会站在糸师凛的一边,你们这是对于个人身体权利的侵害,我们御影集团一向以人权至上,当然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候,在法庭上,想必我们双方都不会好看,而这也会影响日足联的声誉吧?”
御影玲王眨了眨眼,“日足联在停职察看期间,我们御影集团非常乐意全权接手并承担照顾签约海外的选手的责任。毕竟我们是良心企业,这之后,继续负责选手签约海外队伍的经纪也是毫无问题 。”
这是不小的威胁。
意思是大财阀要借着这导火索舞大,从而架空日足联,那到时候,日足联再无油水可捞,所有日本选手的海外契约都直接绕开他们,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脚。
经纪人脸顿时煞白,半天想不出话来。
他还想继续劝诱糸师凛改变想法,才倾着身子,便被糸师冴挡住了肩膀。
糸师冴站起了身,语气冰冷。
“……我没想到你连基本的听人话都做不到了。”
他说着,移开了凳子,看都没看,便轻步径直走出了房间。
他后边,诚惶诚恐的经纪人见他这阵势,只能匆匆忙忙拿上公文包,对着凛道“请你再考虑一下。” 便也跟脚跑出了房间。
糸师冴的脚程很快,步子也大,对于缺少运动量的经纪人来说,现役选手还是有点难跟。
经纪人小跑,跟在冴的右后方,看着他的后背,小声道:“对不起,冴。我以为凛一定会接受的。这样下去,我们得另等几组临床数据了,可能赶不上下一……”
他碎碎念说着,生怕冴铁青着脸到他下班。以往他这样,他总是要多加上很多工作量。
糸师冴是国宝,是天才。
没人能对他说不。
经纪人可以另找听话的来事的,但糸师冴是唯一的。
经纪人说着,偷偷看向冴,期望探查他的喜怒。
但,出乎他的意料,
冴并不是铁青着脸,也不是黑着脸,更不是隐隐愠怒。
他,
他,
他,
他居然,他居然笑了,那薄薄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温暖的弧度。
TBC
(进度:5/6;下一章完结,我总算能写新的了,yeah)
【冴凛】等待(下)
⚠️病弱自伤凛
----
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令凛绝望的闭上了眼。
在听见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凛睁开眼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好巧不巧还正好和那个人对视上了。
“醒了就别装死”
“啧”
凛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生硬的将头扭了过去。糸师冴倒也没在意凛的态度,随意抽出一把椅子,就坐在凛的床边。
凛住的是单人病房,光彩很好,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挑选的。
“长期饮食不定,患有胃炎和急性肠胃炎。作息不定,睡眠严重不足,血压偏高,免疫力严重低于普遍值。有自虐倾向,不处理伤口伤口严重溃烂...
⚠️病弱自伤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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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令凛绝望的闭上了眼。
在听见病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后,凛睁开眼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好巧不巧还正好和那个人对视上了。
“醒了就别装死”
“啧”
凛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生硬的将头扭了过去。糸师冴倒也没在意凛的态度,随意抽出一把椅子,就坐在凛的床边。
凛住的是单人病房,光彩很好,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挑选的。
“长期饮食不定,患有胃炎和急性肠胃炎。作息不定,睡眠严重不足,血压偏高,免疫力严重低于普遍值。有自虐倾向,不处理伤口伤口严重溃烂,血小板较少,凝血功能差,有贫血风…”
“闭嘴!”
糸师冴毫无感情的读者糸师凛的病检报告,如果忽略皱起来的眉毛和越来越冷的声音的话。
饶是想装木头的糸师凛也无法接受别人大声读自己的报告,更何况这不是别人,是他的混蛋哥哥。
被哥哥看到自己如此狼狈和惨不忍睹的病历报告什么的,太丢脸了。
凛红着脸盯着糸师冴,要不是他现在双手被束缚住了,左手还在打点滴,他指定要把糸师冴撵出病房。
“对于这些,你没有要和我交代的吗”
糸师冴摇了摇手上的病检报告,明明没什么表情,糸师凛的直觉告诉他,哥哥生气了。但习惯顶嘴的糸师凛可不会管这些,他现在是病号,糸师冴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世界第一的中场大人,什么时候那么爱管闲事了。”
凛看着糸师冴明显更难堪的脸色,难得的感到舒畅。
糸师冴正准备张嘴说什么,医生就进来了,他撇了一眼凛就出去了。
接下来都是常规的对话
“糸师先生,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虐的呢”
“…这应该不重要吧”
“那好,是谁造成糸师先生变成这样的呢”
凛一下子就哽住了,自嘲的扯了扯嘴角,还能是谁啊…
“…无可奉告”
医生也颇感头疼,什么都不愿意说的病人很难干预治疗,隔着玻璃看凛的糸师冴显然也猜到了,凛估计什么都不会和医生说。
“看来今天是不好再进一步交流治疗了,糸师先生,我明天再来”
“您要按时服药,我想信您应该很清楚您现在的身体状况”
糸师凛本能的很抵触医生。
糸师冴在医生走后也进来了。
“你很闲吗,混蛋哥哥”
“我还没冷血到自己的弟弟快死了,还要去踢球的程度”
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一句话,但凛的心还是不可控的咯噔了一下。
“你干这些什么时候开始的”
凛不说话,噗的笑了一声。糸师冴看着凛的反应,不禁又皱了皱眉。
“我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不应该很清楚吗,糸 师 冴”
糸师冴稍微动了动脑子,差不多懂了个七七八八。他盯着凛,缓缓开口道
“你还没长大吗,凛”
凛和糸师冴别无二致的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转,但凛说什么都不想把眼泪流下来,太有失颜面了。
情绪激动再加上好久没吃饭,凛的急性肠胃炎犯了。
痛感一下子涌了上来,凛不着痕迹的哈出一口气。手指死死抓着床单,脸色发白。
糸师冴看着突然就不说话的凛,正想问他是不是哑巴,结果就看见凛面色惨白,嘴唇不住的发抖,用力到指尖发白。
糸师冴俯下身,伸手摸了一下凛的额头,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不能逞强就别逞”
把枕头垫好后将凛放平,正准备去喊医生看看。凛就抓住了糸师冴的手
“我去喊医生,放手…”
“哥哥…不要走…”
“好痛啊哥哥”
“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糸师冴感觉自己今天就没有是不皱眉的时候,他认命的叹了口气,按下凛床头的呼叫键。
随后冴坐上凛的病床,将他揽入怀里,凛也不反抗,就乖乖的靠在冴的怀里。
是糸师凛魂牵梦绕的气息。
“你是狗吗?怎么还闻来闻去的?”
糸师凛没回,只是一个劲的道
“哥哥,我好痛…”
渐渐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糸师冴可以明显感受到怀里的人在颤抖,他无从下手,只能摸了摸凛的头发。
医生也正好来了。
糸师冴也从病床上下来,打算给医生和糸师凛独处,但手被凛紧紧拉住,糸师冴感觉自己要是强行松手,凛眼眶里的眼泪保准马上掉下来。
最终查下来是胃炎,凛问可不可以打止痛针,医生毫无悬念道不可以,会药物冲突,身体会受不了的。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缓解疼痛吗”
“这边建议家属您可以转移病人的注意力”
交代完注意事项,医生就走了,冴还在绞尽脑汁想改怎么转移凛的注意力,凛就拉了拉他的手,注意力被转回。
“哥哥,我是不是很麻烦…”
“…没有”
“犹豫了哦…”
糸师冴原本想说有自知之明就好,转念一想怕凛情绪又激动,还会更疼就改口了。
“哥哥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如果是哥哥也会很失望的啊…”
“哥哥你在意我吗…”
“我真的好喜欢哥哥啊…”
“我爱你哥哥…”
糸师凛已经疼的迷迷糊糊了,因为在哥哥的怀里他还是很有安全感的,疼着疼着就没有声音了。
糸师冴一低头,看见凛已经平稳的呼吸了,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傻,我也喜欢你”
可惜糸师冴没有注意到凛悄悄变红的耳朵“那么疼…怎么可能睡着啊,哥哥才傻…”
话说出来,凛甚至感觉自己没有那么疼了,但心扑通扑通的乱跳,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等凛醒来,看就糸师冴坐在床边削苹果,苹果削的很好,旁边还有个盘子里摆满了小兔子形状的苹果,听到动静糸师冴抬头,看见凛直勾勾的盯着小兔子苹果
“那是妈妈给你弄的,她说他们最近加班很忙,看你的时候你已经睡了,他们就把东西都放这了”
“哦…”
凛不自在的扭过头,进过昨天糸师冴说的那句话,他都不敢直视他的脸。太丢人了,糸师凛。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嗯?”糸师冴挑了挑眉
“我感觉自己…没什么问题…”
“你管这叫没什么问题?”
糸师冴不容拒绝的拉过凛的左手臂,将病服挽起,眼神示意凛。
“额…那只是意外”
“我会尽快恢复调整过来的,哥哥”
生怕冴不同意,他还补了一句
“我会乖乖的,不要丢下我”
糸师冴没说话,也没表示,继续低头削苹果,凛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直接躺下,缩到被子里,头都没露出来。
“傻…别把自己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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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写be却不受控制的写成了he
有什么想看的pa可以在评论区写哦
【冴凛】等待(上)
⚠️病弱自伤凛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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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眠了,自从那个雪夜开始,我就没有睡过一次完整的觉了”糸师凛躺在床上想到。
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凛决定出去倒一杯水。糸师夫妇今天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家里静悄悄的。
水顺着喉咙滑到胃部,因为懒得吃饭,胃部有一股灼烧感。凛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一晃,杯子没拿稳,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水洒在地上。糸师凛愣了愣,后知后觉才蹲下去捡玻璃渣,客厅没开灯,只能凭感觉摸黑,手在四处摸索的时候被一个锋利的东西划破了,凛一下子就清醒了。
站起来打开客厅的灯,也顾不得地上的狼藉,眼睛...
⚠️病弱自伤凛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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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失眠了,自从那个雪夜开始,我就没有睡过一次完整的觉了”糸师凛躺在床上想到。
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凛决定出去倒一杯水。糸师夫妇今天晚上要加班到很晚,家里静悄悄的。
水顺着喉咙滑到胃部,因为懒得吃饭,胃部有一股灼烧感。凛另一只手捂着肚子一晃,杯子没拿稳,直接摔在了地上。玻璃渣四溅,水洒在地上。糸师凛愣了愣,后知后觉才蹲下去捡玻璃渣,客厅没开灯,只能凭感觉摸黑,手在四处摸索的时候被一个锋利的东西划破了,凛一下子就清醒了。
站起来打开客厅的灯,也顾不得地上的狼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被划破的手掌,血珠冒了出来,一个两个…后来越来越多,黏糊糊的贴在凛的手掌上。
“原来我还活着啊”痛感提醒他,他还活着。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凛都还是迷迷糊糊的,在看到手掌上的那道口子,才有真实感。
渐渐的,凛的精神越来越差,球场上也显得心不在焉。
偶然的回家拿东西,他看见了小时候自己捧着奖杯,哥哥在旁边的照片,泄愤般把相框摔在地上,又将照片拿了出来,用碎裂的相框一遍又一遍的戳在照片上,直到那张照片面目全非凛一下子瘫在地上,用还温热的碎片扎进自己的左手臂,简单粗暴的方法却让糸师凛短暂的清醒了。
血成股留下,手腕处有明显的刺痛感,但凛强制忽略了痛感,一遍又一遍的机械般的划着,直到视线被大片红占据,凛才如梦初醒般停下来。
“果然啊…”凛喃喃道。
慢吞吞的爬起来后,凛走到洗手间随意把血冲掉后,也没怎么消毒,涂了点止血药就没再管它了。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等到了U-20,蓝色监狱赢了,凛坐在草地上,看着哥哥走向自己。
糸师凛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的声音,自嘲般想到,原来自己还在期待他的夸奖啊…
“是我看错了,我原以为日本培育不出优秀的射手”
“洁世一或许就是那个,唤起你本能,改变日本足球的利己主义者”
血液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冰凉的感觉刺入骨髓,全身都僵住了。糸师凛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可笑极了。
赛后BL也选择了给球员们休个假。凛回到熟悉的宅子,什么也没说一头钻进卧室,躺在床上。
左臂上的伤,因为结痂开始变得痒痒的,凛本就在烦躁崩溃的边缘,也不管什么伤口了,右手直接挠了上去,直到隔着衣物也能感觉到那片湿润感,凛才放手停下。为了避免血沾上床单,妈妈又要盘问只能起身去浴室。
糸师冴本来打算比赛后直接回西班牙,却被妈妈拦下,说着一家人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没办法,冴回到离别几年的家,走向凛的房间。
冴和凛从小睡在一张床上,冴去西班牙后就变成了凛的房间,也没有其他房间给冴住,反正就一个晚上,他们俩就睡一起吧,糸师夫人是这样想的。
房间里的浴室有人在里面,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凛。行李放在角落后,就坐在床上看手机,等凛出来。
随着水声逐渐变小,浴室的门也打开了。凛还不知道冴回来了,就这么在腰上围了一条浴巾,头上盖着一个毛巾。
凛一抬头就看到糸师冴坐在自己的床上,一瞬间蒙了。
冴一抬头看到的画面就是,凛身上的水都未擦干,发丝被水打上,软趴趴的摊在头上,一双绿松石般的眼睛直接瞪圆了。就腰围了一条浴巾。
冴眼睛微眯,直勾勾的盯着凛,凛倒是太瘦了点,过分纤细的腰也是。更醒目的是凛左手臂上那片还在流淌的鲜红,甚至还滴到了地上。
“手臂上怎么回事?”
凛这次回过神,满脑子都是完蛋了,但嘴上还是强硬的说到
“关你什么事,混蛋哥哥”
糸师冴不说话了,就这么看着凛,凛被他盯得发毛。直径路过糸师冴拿起衣服就回浴室了。
等凛照到镜子脑子才清醒许多,一系列的问题冒上来,最重要的还是该怎么解释这件事。想也想不出个借口,凛干脆直接放弃了。
在浴室里穿完衣服,用纸巾擦了擦流淌的血,就出来了。
在看就糸师冴姿势没变还坐在床上,凛脑子更疼了。糸师冴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凛,又问了一遍
“手臂上怎么回事”
“随便划到了”
凛干巴巴的说到,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看出来是撒谎。
倒是糸师冴头疼了,他不喜欢凛对他撒谎,正常划到怎么可能流那么多血,他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他弟弟的脑子打开来看看里面装了什么。
“自己划的?为什么要划?”
“说了,关你什么事?”
凛依旧是那句话,他其实很想听哥哥说出担心的话语或者心疼的表情。结果只有糸师冴的一声轻笑,和没有感情的双眼
“被这点事就打击到了啊,真是废物啊糸师凛”
糸师凛顿感呼吸困难,在糸师冴面前他俨然已经丢失所有脸面,无论是自残被发现,还是糸师冴说的那些残忍的话,即使这样他也不想当着糸师冴的面可怜兮兮的倒下。
糸师凛抬起手捂着头,同时慢悠悠往后退,直到他抵在墙上有了支撑点才觉得眩晕感稍微好了点。
“自讨苦吃,也怨不得别人。”糸师冴站在糸师凛面前,嘴里那些话依旧没有听下。
对于糸师凛来说此时的眩晕却是好事,至少他已经听不清糸师冴在说什么了,手上堪堪结痂的划痕因为蹭着墙壁再度撕裂,本就处于昏迷边缘的糸师凛此时再也支撑不住自己倒在地上。
醒来时他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就知道了,他在医院,而他的父母估计也知道了。
他们的小儿子是个会自残的精神病患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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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一发完的结果发现根本写不完,就多写几篇吧(挠头)
最后六段是@咩咩 老师的友情赞助,老师的文也超级好看,强烈推荐(对手指)
不要放pg,可以适当催更,多评论才是动力
【冴凛】No Barking
士道龙圣曾经锐评过冴凛:糸师凛和糸师冴,分则各自为王,合则一坨勾是。
糸师凛像一个别扭的小孩子,拼尽全力终于能和糸师冴并肩而战,同队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找糸师冴打架。
简单来说,就是两人在踢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后,正是筋疲力尽之时,匪夷所思地在更衣室大打出手。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打架,比的不是足球,更不是大黄丫头同人女脑中的“打架”,就是这么水灵灵地打起来了。
空气净化机都打飞了。
更衣室一片狼藉,两人从百草园打到三味书屋,士道龙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打架的两只猫。
也不知道糸师凛做了什么,能把糸师冴这位冷静到极致的中场气到红温。
目击了全过程的士道龙圣向教练拱火:“冴可能是因为辅导......
士道龙圣曾经锐评过冴凛:糸师凛和糸师冴,分则各自为王,合则一坨勾是。
糸师凛像一个别扭的小孩子,拼尽全力终于能和糸师冴并肩而战,同队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找糸师冴打架。
简单来说,就是两人在踢完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后,正是筋疲力尽之时,匪夷所思地在更衣室大打出手。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打架,比的不是足球,更不是大黄丫头同人女脑中的“打架”,就是这么水灵灵地打起来了。
空气净化机都打飞了。
更衣室一片狼藉,两人从百草园打到三味书屋,士道龙圣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打架的两只猫。
也不知道糸师凛做了什么,能把糸师冴这位冷静到极致的中场气到红温。
目击了全过程的士道龙圣向教练拱火:“冴可能是因为辅导小孩作业气疯的。”
教练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把打架斗殴的糸师兄弟全部摁到了替补位,连带着看热闹的士道龙圣也遭受无妄之灾,堪称史上最贵替补席。
三位大爹都坐了冷板凳,为了维护队内和平,教练将三人逐一叫去谈话。
教练:“你们为什么打架?”
糸师凛:“他狗叫,他就是欠,他活该。”
教练:“可是他毕竟是你哥哥,你怎么能下这么狠的手,他的手都肿了,你用什么打的?”
糸师凛:“用脸。”
教练:“……”
教练看着糸师凛嘴角的淤青陷入了深思。
他试图开导糸师凛:“你哥哥只是不会表达自己,他一直都很在乎你,一直在关心你,你或许可以尝试跟他心平气和地交流。”
糸师凛沉默片刻,打开门看到在门外等着的糸师冴,直截了当地说:“糸师冴,教练让你不要狗叫,No Barking!”
教练:“???”
看着糸师冴越来越黑的脸,糸师凛是有些打怵的。
哥哥的血脉压制让他下意识地服从命令,两人之间的隔阂又让糸师凛忍不住要去反抗他,他想看到糸师冴气急败坏的样子。
他们打架的原因也不过是他在球场上没有听从糸师冴的指挥,即使进了球,即使那是糸师凛,也免不了要挨糸师冴一顿骂。
看着那张和自己八分相似的臭脸,糸师凛所有的委屈不甘都涌上心头。
——为什么他已经这么优秀了,还得不到糸师冴的认可。
一时间糸师凛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怒道:“你不要给我在这里哇啦哇啦的叫!”
糸师冴才发现,人生气到极致的时候是真的会笑的。
尤其是糸师凛的逆天发言,糸师冴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教他的。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士道龙圣莫名其妙被瞪了一眼。
其实糸师凛在吼完糸师冴之后就后悔了。
亲哥的血脉压制并不是盖的,更何况本来就是糸师凛不听话在先。
他不禁想起了上学的时候,他苦恼于老师枯燥无味的讲课,连续几节课呼呼大睡,直到一天下课后,糸师凛睁眼看到了糸师冴,哥哥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是糸师冴第一次动手打糸师凛,给糸师凛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屁股肿了三天不敢坐凳子。
糸师冴其实在动手之后也后悔了。
他知道自己的弟弟不是个爱哭的小孩,可如果在他面前就不一样了,糸师凛会变得异常脆弱。
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糸师凛动手是因为糸师凛上课睡觉,那次糸师凛由于恐慌和疼痛哭得很惨,事后一直死死抱着他掉眼泪,怎么哄也不肯撒手。
虽然糸师凛有错,但糸师冴说不心疼那是假的,那时他发誓,这会是最后一次。
行了,现在是第二次了。
面对糸师凛和糸师冴的僵持不下,教练终于在冰点的气氛中被别扭到崩溃,给两人一人丢了一本书,随机挥手赶人。
教练:两个神童,一个阅读理解天才,一个语言表达天才。
糸师凛——《别输在不会表达上》
糸师冴——《青少年心理学》
第二天,两兄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式和好如初,队规也顺理成章地加上了一条
——粉毛蟑螂不得狗叫。
只有士道龙圣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假如糸师凛听不见了(下)HE结局
冷漠心狠冴x生病崩溃凛
时间线:雪夜那天和哥哥吵架之后
谢谢各位喜欢这篇文的宝宝们~
你们的热情我都感受到了,谢谢你们的赞美🫶
我决定赶出两种结局给大家以示感谢
当冴站在糸师家门前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熟悉的门牌映入眼帘,但这里的气氛却似乎和他记忆中的家不太一样——窗户紧闭,灯光昏暗,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堡垒。
带着怒气进到两人曾经的家。打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这里还是他熟悉的地方,但屋内空荡荡的,没有凛的影子,也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放眼望去该在的东西一样没少,唯一缺少的是和凛有关的任何物品。
冴扫视着这一切,再次查看那条讯息依旧显示「未读」,眉头紧锁。...
冷漠心狠冴x生病崩溃凛
时间线:雪夜那天和哥哥吵架之后
谢谢各位喜欢这篇文的宝宝们~
你们的热情我都感受到了,谢谢你们的赞美🫶
我决定赶出两种结局给大家以示感谢
当冴站在糸师家门前时,天已经渐渐暗了下来。熟悉的门牌映入眼帘,但这里的气氛却似乎和他记忆中的家不太一样——窗户紧闭,灯光昏暗,像是一座与世隔绝的堡垒。
带着怒气进到两人曾经的家。打开门的瞬间,他愣住了。这里还是他熟悉的地方,但屋内空荡荡的,没有凛的影子,也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放眼望去该在的东西一样没少,唯一缺少的是和凛有关的任何物品。
冴扫视着这一切,再次查看那条讯息依旧显示「未读」,眉头紧锁。他立即拨通凛的电话,但在输入熟悉的号码后,手机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怒气瞬间升腾。他大步走进客厅,发现地板上落着一把钥匙和一张字条,字条上的字迹简短而冷漠:
「别找我。」
冴捏着那张字条,手指在微微颤抖。他的胸口像被一记重拳击中,怒火与心痛交织,让他感到无比压抑。他想像着凛提着行李离开这里的模样,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彷佛在他的世界中,冴已经完全不存在了。
「真是胆子大了,凛。」
冴冷笑一声,将字条揉成一团扔在地上。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即将爆发的怒吼。
冴不会允许这件事就此结束。他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对方是他在球坛认识的朋友,一个对情报掌握得极为精准的经纪人。
「帮我查一个人。」冴语气冷淡,直截了当,「糸师凛。他搬走了,我需要知道他现在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一下,忍不住问:「凛?他不是你弟弟吗?怎么……」
「少废话。」冴打断了对方,语调冰冷得像刀刃,「能查就查,查不到就别浪费我的时间。」
对方听出了冴的不耐烦,连忙应下:「好,我会尽快给你答案。」
挂断电话后,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盯着那片空荡的房间。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沙发扶手,脑中浮现凛的背影,以及那张字条上简短的三个字——「别找我」。
「你以为你能躲得掉吗?」冴低声喃喃,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意,「糸师凛,你以为这样就能了断一切吗?」
不到两天,冴就收到了凛的下落。那是一个偏僻的小镇,凛在那里租了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当冴的经纪人告诉他这个消息时,对方甚至带着些许迟疑:「冴,你确定要去找他吗?听说……凛的状况不太好。」
「不太好?」冴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他不踢球,能好到哪去?」
冴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订了前往那座小镇的车票。他的脑海里充斥着对凛的愤怒与不解。他无法接受凛的逃避,更无法接受他对足球的背叛。
当他站在凛的住所外时,那栋简陋的公寓让他感到陌生而刺眼。他深吸了一口气,敲了敲门后无人回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他感到非常讶异,「连门都没锁还真是麻烦的蠢弟弟」但他已经决定,不管凛如何逃避,这一次,他都会把弟弟拉回来——不论用什么方式。
房间的门虚掩着,里头传来细微的笔刷声。他大步走进去,眼前的一切让他愣住了。房间里挂满了色彩浓烈、情绪张扬的画作,每一幅似乎都在无声地喊叫。正中央的凛,低着头专注地在画布上挥洒颜料,根本没发现冴的到来。
「凛!」冴突然开口,声音压不住的低沉与怒气。
凛僵了一下,像是感应到什么,但他没有特别在意,动作依然小心翼翼地在画布上勾勒线条。
「凛!你在干什么?」冴提高了音量,快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画笔一把夺下。「你就这样放弃足球?!」
凛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猛地转头,他不懂为什么哥哥会出现在这里,照理来说冴此时此刻应该要在西班牙训练才对,凛的脸上写满惊讶与慌乱。他的眼神在冴的嘴唇上掠过,像是努力想读懂他在说什么,但很快又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说什么……?」凛轻声问,但那声音像是对自己说的,他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冴皱起眉头,「我说——你为什么放弃足球!」他又提高了音量,手指不自觉地指向那些画,语气里充满了愤怒和不解。
凛紧张地看着冴,不断后退,手不自觉地揪住自己的衣角。他的耳朵嗡嗡作响,冴的话语像沈在水里的回声,含糊不清。他无法理解冴在说什么,但却能感受到对方的怒气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凛大喊,但他自己的声音却显得空洞且无力。他猛地推开冴,转身去拿本子和笔,手指颤抖着快速写下一句话——
「我听不见了。」
冴怔住了。他愣愣地看着那几个字,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他回头再看凛,弟弟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紧咬着嘴唇,眼神里混杂着无助和倔强。
「什么意思……?」冴低声问,这次他的语气不再充满怒气,而是透着不可置信的震惊。
凛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用嘶哑的声音开口:「我……那天晚上发高烧,后来听力就慢慢消失了……现在,什么都听不到了。」
冴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努力平复着情绪,但那份愧疚与震撼却越来越深。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低声问,声音近乎沙哑。
其实凛不知道自己的发音还标不标准,但看到糸师冴的反应,应该是有听清自己说的话,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拿起笔,在画布上继续涂抹。他的背影透着一种无声的抵抗与疏离,像是在对冴说:这是我的世界,你不懂。
画里,有孤独的影子,有冰冷的雪夜,有一双伸出的手,却始终抓不到另一双。
冴看着凛的背影,握紧了拳头,语气里透着压抑的情绪
「所以,你就把自己锁在这里,用这些画来代替足球?」
凛依然背对着他,画笔在画布上滑动,像是没听见,但冴知道这不是装作无视,而是他真的听不见。他的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那种无力感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你就这么轻易放弃了吗?」冴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语气里的失望溢于言表。
凛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尽管听力受损但没有全聋他还是听到了,回过头来看着冴,眼神里的冷漠像冰一样。「放弃?」他慢慢地动了动嘴唇,没有声音,但他用手比划了一个明显的动作——
「出去。」
冴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凛,这时凛拿起了本子,快速地写下了一段话,然后甩到冴面前:
「你以为我放弃了足球,放弃了一切?不,我是被这个世界放弃的。听不见的球员,谁会要?」
冴怔住了
他盯着纸上的字,手缓缓放下,感觉到弟弟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因为凛说的是实话——在高强度竞技运动中,失去听力的球员几乎无法立足。他从没想过,弟弟一向冷静的外表下,竟然背负了这样的压力和挫败。
空气中陷入了沉默,只有画室里颜料的气味在慢慢弥散。
过了一会,冴深吸了一口气,接过本子和笔在上面写道:「那现在呢?你想就这样一辈子困在这里吗?」
凛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拒绝回答。冴的目光掠过四周的画,停留在一幅画上,那是一个人站在暴风雪中,孤独的背影被淹没在无尽的白色里,脚下踩着一颗足球。冴看着那幅画,眼神越来越复杂。
「这就是你现在的感觉吗?」他在纸上写道,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
凛抬起头,盯着他,然后慢慢点了点头。
冴沉默了一会儿,写道:
「你画得很好,但你忘了……暴风雪不会永远下下去,凛...对不起,是哥哥做错了。」
凛愣了一下,冴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想再碰足球,但至少,你可以试着走出去。让别人看到你,而不是躲在这里。」
凛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冴的话,但他没有回应。他只是拿起画笔,继续在画布上涂抹。
几天后,冴再次回到画室,带着一个手语老师
这一次,他轻轻敲了门,等待凛的反应。过了一会,门被打开了,凛站在门口,神情中透着些许疑惑和警惕。
冴举起双手,笨拙地比划了一句简单的手语:「你好。」
凛一开始愣住了,然后忍不住露出一丝嘲弄的笑容:「这是什么?」他嘴型清晰,但没有发出声音。
「手语。」冴低声说,「我不知道你有多少话没有说出口,但我想试着听听——哪怕是用手语。」
凛站在那里,沉默地看着他,许久之后,终于点了点头。
冴开始尝试用手语和凛交流,从最基本的动作开始学起,虽然他时常犯错,但凛看着哥哥努力的样子,心里的冰逐渐融化,一束温暖微弱的光芒正在慢慢照耀着。
同时,凛也在冴的鼓励下,尝试着把画作拿到外面的世界。他开始参加展览,逐渐从孤独中走出来。而冴也学会了如何支持弟弟,从竞争对手变成了真正的家人。
某一天,冴带着凛来到一个空旷的球场,他举起一个足球,朝凛比划了一个动作:「我们再踢一次。」
凛愣住了,但最终,他点了点头。即使耳边是永远的寂静,他接过了哥哥传来的球,他依然能感受到脚下球传递的力量——那是哥哥的羁绊,再一次完成了射门时,哥哥像曾经那样过来摸摸自己的头,「凛,踢的很棒噢。」他感受到了曾经那份热情与温暖,也是他重啟自己未来的希望。
撒花完結.
你一直是我的骄傲②
人物归麟潜大大,ooc归我
——————————————
文笔不咋滴, 内容纯属虚构
时间线假设在陆言成为IOA公开特工1年后吧
言逸也在办公室点了好几支烟,看着桌前的自由鸟勋章,陷入了回忆
“爸爸,自由鸟勋章可真好看啊,我也想要,我就是想证明,没有你们,我也什么都能做好。”
他也在反思自己刚才对陆言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这几个月任务很紧,IOA每个人都很忙,很少给他们放假
……
毕揽星刚刚跟言逸打过报告,说带着陆言去吃小蛋糕,言逸同意了,让他们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吃完小蛋糕后的陆言确实心情好了些,休息片...
人物归麟潜大大,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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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咋滴, 内容纯属虚构
时间线假设在陆言成为IOA公开特工1年后吧
言逸也在办公室点了好几支烟,看着桌前的自由鸟勋章,陷入了回忆
“爸爸,自由鸟勋章可真好看啊,我也想要,我就是想证明,没有你们,我也什么都能做好。”
他也在反思自己刚才对陆言说的话会不会太重了,这几个月任务很紧,IOA每个人都很忙,很少给他们放假
……
毕揽星刚刚跟言逸打过报告,说带着陆言去吃小蛋糕,言逸同意了,让他们注意安全,早点回家
吃完小蛋糕后的陆言确实心情好了些,休息片刻后,他和揽星散步着回去
陆言拉着耳朵说到
“最近好多任务啊,什么时候才能休假啊”
“最近任务确实多,估计过一阵子任务不多了,言叔叔就可以让我们休假了”
“嗯”
不知不觉,陆言到家了,他其实有点不敢回去
“阿言,快回去吧,锦叔和言叔叔肯定都在等你回去”
陆言点了点头
“那明天见!揽星”
“嗯,明天见”
“你回去也要注意安全哦”
“好”
……
陆言回到家后,言逸正在书房忙,陆上锦正想打电话给陆言
“兔球回来了,刚想给你打电话呢……来,让我抱抱我的乖宝”
看着陆言有些疲惫,给他倒了一杯热牛奶
“言爸呢?”
“他还在书房忙呢…我回头和你言爸商量商量,等下次你们休假了,咱一起出去玩玩怎么样”
“嗯!”
陆言聊了几句,就去洗漱回屋休息了。言逸忙完已经是凌晨两三点了,他轻手轻脚的去陆言房间,给他掖了掖被子,看着陆言眼角还有泪水,言逸有点愧疚,给他释放了些安抚信息素就回屋休息了
……
未完待续
文章中加粗字体是引用«人鱼陷落»第192章的内容
写着写着就卡文了,删删改改的😥
文笔依旧很烂,抱歉
【冴凛】当凛可以看见弹幕后
*一些不那么尖锐的哥和勇于直球表达的弟
*有ooc
嘶,发情臭蟑螂这脚真是有够狠的。
糸师凛跪倒在草皮上,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摁住出血处。
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点燃了身体每一寸神经,大脑处于宕机状态,眼前被一片薄雾笼罩,只有不断从指缝流出的扎眼血液仍提醒着比赛的继续。
没事吧凛,还能站起来吗?
耳边队友关切的声音还夹杂着嘈杂的嗡鸣声。
我没事!
凛随意擦了一把脸,身体的行动快于大脑的指令,迅速站了起来。
喉头泛着苦意,松石绿的眼睛虚虚地倒映着着夜雪时哥哥那堪称残忍,冰冷的背影,凛握紧拳,异样的感情在内心不断叫嚣着。
绝对不会在打败糸师冴之前倒下的!
意识逐渐...
*一些不那么尖锐的哥和勇于直球表达的弟
*有ooc
嘶,发情臭蟑螂这脚真是有够狠的。
糸师凛跪倒在草皮上,修长的手指无力地摁住出血处。
火辣辣的疼痛感瞬间点燃了身体每一寸神经,大脑处于宕机状态,眼前被一片薄雾笼罩,只有不断从指缝流出的扎眼血液仍提醒着比赛的继续。
没事吧凛,还能站起来吗?
耳边队友关切的声音还夹杂着嘈杂的嗡鸣声。
我没事!
凛随意擦了一把脸,身体的行动快于大脑的指令,迅速站了起来。
喉头泛着苦意,松石绿的眼睛虚虚地倒映着着夜雪时哥哥那堪称残忍,冰冷的背影,凛握紧拳,异样的感情在内心不断叫嚣着。
绝对不会在打败糸师冴之前倒下的!
意识逐渐回笼,万象重归清晰。
[啊啊啊补药啊,凛凛快让妈妈呼呼]
眼前划过一条难以让人忽视的字幕。
这是什么东西?
就像触碰了某个神秘开关了一般,神秘的字幕一条接着一条涌了出来,大多围绕着自己而动。
凛伸手揉了揉眼睛,再睁眼一看,眼前继续闪过不同颜色的弹幕。
清一色都是心疼他的意思。
当然也有些与大家不太和谐的
——
[对不起啊宝宝,看见你被打了我直接蛇了啊]
……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毕竟还是热血上头的年纪,平日里看过很多恐怖电影漫画的凛很快就平静接受了这个有些荒诞的事实。
自己可以看见类似于看动漫时发布的弹幕。
但是不管那么多了,还是击溃糸师冴要紧。
—————
“Goooal!!!”
在洁世一的进球下,蓝色监狱赢得了比赛。
胜利的信号为赛场上掷入兴奋的因子,耳膜充斥着鼎沸的欢呼声。
凛突然觉得有些心累,他向来是一个喜静的人,如今不仅耳边全是嘈杂的声音,眼前还要被这些毫无礼貌的弹幕骚扰。
[大眼萌妹马上就登场了,嘶哈嘶哈]
[凛凛漂亮猫猫快给我亲亲]
[好瑟琴的大腿,好银荡的表情]
[这是我的凛凛,你们不许看,这是我的凛凛,你们不许看,这是我的凛凛,你们不许看]
[吐舌萌萌萌]
……
啧
凛羞红着脸,像只小猫一样忍不住别过头,却难以忽视那些如影随形的弹幕。
“凛”
熟悉的声音响起,漂亮的松石绿眼睛瞬间睁大两个度,凛呆愣了一下,抬头望去,哥哥不知何时走到他的旁边。
他像从前什么都发生过那样,轻轻地呢喃
“哥哥…”
哥哥会怎么说呢?
内心升起一阵隐隐的期望。
刚刚如潮水般的弹幕在现在瞬间被他无视。
“是我看错了”
“日本并不是培养不出好的前锋”
“洁世一或许就是那个能够激发你的潜能,改变日本足球界的人。”
什么!
凛的表情瞬间凝固。
咔哒,心里那份隐隐的期待瞬间化为泡沫消失。
果然,又是这样。
凛有些自嘲地想着。
糸师冴再一次用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将他苦苦经营的希冀与梦境撕得粉碎。
就只有这些吗?
那我从你旁边赢下的那一球呢?
哥哥你难道看不见我吗?
哥哥,就不能夸夸我吗?
哥哥,我很想你啊
恨意与爱意就像两条交缠不清的红线,紧紧缠绕在凛的脖颈上,失重感盘旋占据在空白断线的大脑中。耳边哥哥那轻柔的话语此刻化作最锋利的匕刃,一下一下地划开内心最隐秘的,已经愈合的伤疤,缓慢滋养着无尽的苦痛。
眼前的哥哥和两年前的哥哥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这一秒他连呼吸都不会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解释一:你俩的事别带我啊喂]
[凛凛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呜呜,妈妈心疼。]
[哥这里明明是拐着弯地想夸凛的吧]
[是了,哥弟这两个人太拧巴了,看着我好心急啊]
[但是这样凛这个理解笨蛋也听不懂啊!]
[糊糊你快看看你弟弟的表情,他快碎了啊]
[我将无偿送给糊糊一本《不要输在表达上》]
[哥就是这样的人啊,可惜凛凛不明白,哥哥可是到死都站在你身边的人啊]
[但凡兄弟俩谁先打个直球,还怕不和好吗?]
[就是就是,年上者是永远都拒绝不了年下者的直球攻击的]
原来是这样吗?
哥哥是这个意思吗?
凛呆呆地望向冴,对方见他不语,正打算转头就走。
凛心中闪过刚刚的一条弹幕,心一沉,不顾有些晕晕的脑子,向前一个前扑,伸出手就一把抱住哥哥的小腿。
啊?!!
凛几乎都能听见周围人惊讶的唏嘘声,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像被火烧了一样烫。
不管那么多了,就信那些人一次。
凛几乎都能去感觉到面前人身体的僵硬。
“松手,凛。”
“我不。”
凛的声音闷闷的。
冴有些无奈。
笨蛋弟弟知道自己又在干什么蠢事吗?
但他还是转过头,耐着性子低下身子拉近和凛的距离。
“如果你一直拿我当踢球的原因,那你永远都无法超越我,比我厉害的人很多。”
看着身下那毛茸茸的脑袋,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摸凛的头。
嗯,手感挺不错的。
'但是哥哥我到死都会站在你身边的。'
他终究是舍不得再说出那些尖锐的话的。
“我知道的,哥哥。”
凛乖巧的声音传来,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住冴,郑重地说,
“我会以糸师凛的身份继续踢球的。”
“但是哥哥,你可不可以看看我”
他的声音越说越小,小到几乎自己也听不见,但他的心却越发坚定,他默默收紧了环住冴小腿的手臂。
“我很想你,哥哥。”
砰 砰 砰。
凛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跳动声,终于还是说出口了吗
于是他听见一声微不可查的轻叹声。
“麻烦的弟弟。”
冴尽量放轻语气,调动大脑所有细胞才憋出一句话。
“不想上热搜丢脸的话就赶快给我起来。”
凛敏锐地察觉到他脸上那转瞬即逝的笑意。
然后,他握住哥哥向自己伸出的手。
就像从前的小凛可以永远无条件抓住小冴一样。
———————
“去包扎伤口吧,凛”
冴拉住凛的手,不顾身后已经癫狂的众人和疯狂摁闪光机的记者。
后续就是哥弟还是水灵灵的上了热搜。
蚜虫岛的战服训练3
临近黑夜,白日湛蓝治愈的大海变成了暗夜吞噬万物的恶兽,波涛汹涌,冰冷的海水侵蚀着海岸旁突兀的小木屋,呼号的海风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其摧毁,突兀的惨叫打破了本有的沉寂,将本就阴森可怖的场景拖向了深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
毕揽星低着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猩红的瞳孔突兀地瞪大,苍白的面孔狰狞得可怕,拳头紧握,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一向沉稳有礼的人此时变成了脏污的野兽,呼吸急促,脖颈间,手臂上青筋尽数暴起,此时的他在遭受极致的痛苦。
“头儿,是不是过了呀,已经打了三针了,受过训练且成熟顶级Alpha的极限也不过四针,这小孩可才17岁! 到现...
临近黑夜,白日湛蓝治愈的大海变成了暗夜吞噬万物的恶兽,波涛汹涌,冰冷的海水侵蚀着海岸旁突兀的小木屋,呼号的海风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其摧毁,突兀的惨叫打破了本有的沉寂,将本就阴森可怖的场景拖向了深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
毕揽星低着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猩红的瞳孔突兀地瞪大,苍白的面孔狰狞得可怕,拳头紧握,头发已经被汗水浸湿,湿漉漉地黏在额头上。一向沉稳有礼的人此时变成了脏污的野兽,呼吸急促,脖颈间,手臂上青筋尽数暴起,此时的他在遭受极致的痛苦。
“头儿,是不是过了呀,已经打了三针了,受过训练且成熟顶级Alpha的极限也不过四针,这小孩可才17岁! 到现在还没晕过去,已经非常可以了,算通过考验了吧!”
戴柠瞥了一眼坐在审讯椅上,刚熬过一轮痛苦,眼神尽是疲惫与痛苦,全身松懈下来的毕揽星,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满眼担心地看着他的爱徒,心里升起一丝不忍。
白楚年起身,不紧不慢地走到审讯椅面前,脸色凝重,思索片刻,只听“咔嚓”一声,嘴里的糖果碎裂,甜腻的草莓味灌满了整个口腔,他摆了摆手,“去,把牢里的那只兔子拎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别动他,有什么冲我来,他只是一只兔子,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听见没有,冲我来,来啊,给我打,有本事继续……”
陷入半昏迷的毕揽星,听见“兔子”二字,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满月的流光透过木屋的缝隙洒落在他青筋暴起的脖颈间,如厉鬼一般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背对着他隐匿在黑暗的“老大”。
陆言是他的底线,是他的禁忌。
听着小alpha的怒吼,看着毕揽星此刻的样子,在场的人心里都是说不出的滋味。
因为毕揽星的优秀,所以这是他第一次接受SERE训练,他们能明白白楚年的苦心,但作为日日相处的老师,亲眼看见或者是亲手造就的痛苦,总是感觉不一样。
“老大,那只小兔子因为刚刚那一顿打,现在还处在昏迷状态呢,是否……”就算了,戴柠如是求情道。
“去!”白楚年没有丝毫迟疑,往前走了几步,拉过身旁的凳子,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毕揽星面前,死死抓住毕揽星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将他拽到了自己眼前,与之四目相对。
“嗤,怎么?小子,想弄死我?”白楚年唇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瞥了眼他身后的门,发现没人动,高声喝到,“愣着干什么,等着我亲自去抓吗!”
戴柠神色焦急,还想再劝,却被韩行谦拉住摇了摇头,“没事,去吧,小白有分寸。”
戴柠咽了咽口水,不经意间瞥见了白楚年贴在腿间另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深深叹了一口气,带着教官K出了房间。
毕揽星见状,挣扎得更加厉害,忍着头皮的剧痛,眼睛紧追着即将走出门去抓陆言的二人,信息素突然暴动,灌满了整个房间“回来!不许去!啊!啊!听见没有!回来……”
他想用信息素压迫他们,让他们放弃这个想法,但他却忘了一件事,在场的人都是和他同等级甚至是等级高于他的人。
无力,深深的无力感使得一向流血流汗不流泪的毕揽星精神面临崩溃,眼神也一点点暗了下去,泪水顺着脸颊一滴滴落在散发着恶臭的地板,“回来,求,求求你们,别去……别去……”
白楚年眼眶微红,闭上了眼,再次提醒他这场刑罚本来的目的,嗓音嘶哑道:“想要那只兔子平安,就把你上司的姓名告诉我们!听见了吗,这是你唯一的机会。”
“别动他,别动他……”毕揽星耳朵嗡嗡地响已经接受不到外界的信息,整个人好似陷入了梦魇,不断重复着这一句话。
韩行谦害怕毕揽星撑不到陆言来,便使用了自己的伴生能力沉眠,让他陷入了短暂的沉睡之中。
白楚年没有阻止韩行谦,在毕揽星失去意识后,放开了手,怜悯地望着这个亲自挑选的接班人,轻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发,擦掉了他眼角的汗水。
“韩哥,我这样是不是特残忍,像不像一种……东西,铁做的东西,没有心的那种,就是……”白楚年摩挲着指尖从毕揽星嘴角上擦掉的血迹,凌厉的虎牙泛着冷光,慢悠悠地自嘲道。
“小白你想说什么?”韩行谦听不下去,出声打断道,“作为你的朋友兼一直陪伴的观察员,你从来不是你口中所谓残忍冷漠的人,你不是什么东西,你是你自己,仅仅是你自己,不要总是否定自己。”
“呵,你的安慰我收到了,韩哥,你很有心理医生的天赋么。诶!干嘛呢,把你手从我头上拿下去奥!”白楚年扒拉着头上韩行谦的手,刚刚的阴霾一扫而光。
“不好意思,我本来就是心理医生,你不知道吗?”韩行谦扶了一下下滑的眼镜,掏出“白楚年观察日记”的本子,写下“心思敏感自卑”几个字。
“ 切~~,他们应该快到了,把毕揽星叫醒吧。”白楚年收起了调笑的神色,正色道。
嘎吱嘎吱……经年失修的木门发出了声响。
“陆言带到了。”K揪着陆言的后脖颈的衣领,将他扔到了白楚年面前。
随着“砰”的一声,陆言痛呼着醒来,迎面便对上了带着可怖面具的白楚年,垂着的两只耳朵瞬间立了起来,吓得尖叫道“鬼啊啊啊啊啊啊!”
“闭嘴!”白楚年拍了一下陆言的脑袋,掏出腰间的手铐将他的两只手拷在了背后,扣了扣耳朵,捂住了他的嘴。
“阿言……”毕揽星从梦魇中醒来,迷蒙的双眼看见了面前惊吓过度的陆言。
“阿言!阿言!你怎么样,伤口还疼不疼?啊?”
陆言被捂住了嘴,哪里能回答毕揽星的问题,他摇了摇头,借此平复毕揽星紧绷的神经。
“好了,抓你过来,是看你俩聊天的?嗯?小子,你对象在我手里,说不说?” 白楚年将陆言揽在自己面前,揪了揪他的脸。
容易害羞的小兔子听清歹徒口中的话语,耳尖霎时染成了红色,本来就在来回摇摆的小脑袋摇得更欢了,以此表达自己和毕揽星的态度。
“我问他呢,你脑袋摇什么摇,嗯?”白楚年被小兔子的动作逗笑了,一手掐住了陆言的下颌。
“唔,唔要,坏蛋,放开我!”陆言口齿不清得控诉到,一双可爱的眼睛传递着自己的愤怒。
“呦,怎么硬气呢,刚才打的不疼是吧?不想挨第二顿打就乖乖听话,嘶~”白楚年威胁道,虎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印下了一个完整的带有血迹的牙印。
“阿言!”毕揽星满脸冷汗,担心道。
“呵忒!谁怕你啊,有本事1VS1,就你这样的,我一个打十个!”陆言吐了吐嘴里的血,挑衅道。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和我1V1呢,天真,蠢!”
“你骂谁蠢呢?你才蠢!全场的所有人就你最蠢,因为你没脑子,你的脑子被你自己吃了,@#&……”陆言小嘴叭叭道,一刻不停,越来越上劲,一句都不带重复的,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的。
“闭嘴!”
“额”
“老大!”
“放开他!”
白楚年用力掐住了陆言细白的脖颈,陆言瞬间喘不过气了,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的向紫色进展,牵动着现场的每一个人的心。本来可以直接给陆言一巴掌,停止他的叫骂,可是白楚年下不去手。
白楚年见他不再说话,松了手,一个可怕的痕迹留在了陆言的脖子上。陆言在他松手时疯狂的咳嗽,呼吸着原来如此宝贵的空气。
“过家家陪你们玩够了”白楚年将身前的陆言推到了毕揽星身上,起身,眸色极深,俯视着二人,“接下来,希望你们能继续坚持。”
哈哈哈哈哈,我回来了!
你一直是我的骄傲①
人物归麟潜大大,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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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咋滴, 内容纯属虚构
时间线假设在陆言成为IOA 特工一年后吧
某天,毕揽星陆言等人出任务
陆言在任务的途中不小心暴露了分化等级,差点导致被腺体猎人盯上,好在陆言反应快,和毕揽星一起了解了那些腺体猎人
任务结束之后,言逸给他们开了会,总结了一下这次任务,会议结束后,言逸单独把陆言留了下来
“陆言,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陆言耷拉着耳朵,知道自己要挨批评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言逸才开口说
“知道自己这次错哪了嘛?...
人物归麟潜大大,ooc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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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咋滴, 内容纯属虚构
时间线假设在陆言成为IOA 特工一年后吧
某天,毕揽星陆言等人出任务
陆言在任务的途中不小心暴露了分化等级,差点导致被腺体猎人盯上,好在陆言反应快,和毕揽星一起了解了那些腺体猎人
任务结束之后,言逸给他们开了会,总结了一下这次任务,会议结束后,言逸单独把陆言留了下来
“陆言,你留下,我有话跟你说”
陆言耷拉着耳朵,知道自己要挨批评了
等人都走了之后,言逸才开口说
“知道自己这次错哪了嘛?你最近是怎么了,这么低级的错误怎么还犯。还有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为什么每次出任务都不在状态!”
“对不起爸爸,我知道错了”
陆言从会议室出来就伤心的跑了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训练室。他一直忘不了刚才言逸失望的表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做不好……”
……
毕揽星找陆言找了好久才找到他
“阿言,阿言!”
“揽星……”
“阿言,你怎么在这里”
陆言眼睛红红的
“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是最近心情不太好,过来发泄一下”
看着陆言的手锤沙包锤出了血,给毕揽星吓一跳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陆言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到
“我没事,就是刚才锤沙包锤的”
“疼不疼,我带你去擦药好不好”
“好”
“走吧,我背你去”
……
未完待续
太久没写同人文了,有点生疏,抱歉😭
标题不知道叫啥了,后面想好了再加上
文笔依旧烂烂的
用自己的死亡来惩罚抛弃自己的哥哥
内含角色死亡
写的有点乱
可能还有点OOC能接受就看下去吧
_______
距离那个寒冷的夜晚已经过去许久,那夜之后,糸师凛变得愈发封闭起来。他投入在足球训练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彻夜不眠。仿佛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足球这一个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凛身边的人开始感到忧虑。
在一次训练结束后,当其他球员几乎都已离开,只剩下凛和另一位与凛相识的球友。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凛,你最近怎么了?踢球也不是这样踢的,有点过火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糸师凛转过头,目光深邃地望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没,我只是想提升自...
内含角色死亡
写的有点乱
可能还有点OOC能接受就看下去吧
_______
距离那个寒冷的夜晚已经过去许久,那夜之后,糸师凛变得愈发封闭起来。他投入在足球训练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彻夜不眠。仿佛他的世界里,只剩下足球这一个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凛身边的人开始感到忧虑。
在一次训练结束后,当其他球员几乎都已离开,只剩下凛和另一位与凛相识的球友。他终于忍不住开口:“凛,你最近怎么了?踢球也不是这样踢的,有点过火了。是不是心情不好?”
糸师凛转过头,目光深邃地望了他一眼,淡淡地回答:“没,我只是想提升自己。”
“真的吗?你这样可不太行。如果有问题的话,一定要和我们讲哦。那我先走了,啊—困死了。你也别练得太晚了。”队友拍了拍糸师凛的肩膀,便离开了。
球场上,只剩下糸师凛一人。他站在那里,不知在思索着什么,一动不动。片刻之后,他终于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家后,糸师凛褪去了沾满汗水的球服,手臂上裸露出的疤痕,有的陈旧,有的却是新近的,它们交错着,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他走进浴室,水珠冲刷着那些伤痕,突然间,一种无力和晕眩的感觉席卷了全身。
又来了 糸师凛心里想着
糸师凛的手颤抖着,他那了放在洗手台上的刀,轻轻地划向自己的皮肤。鲜血如同盛开的花朵般,缓缓地从伤口中溢出,染红了周围的水迹……
2.
糸师凛最终还是决定去医院。他凝视着手中的检测报告,上面赫然写着“重度抑郁症”的诊断结果。这似乎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反而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感到一丝释然。
他开始想象,如果哥哥知道了这个消息,会是怎样的反应?是会心疼他,还是更加厌烦他?糸师凛感到困惑,他越来越难以理解哥哥的想法。
没有在医院多做停留,糸师凛取了药就匆匆离开了。在回家的路上,他的思绪纷乱如麻,心中充满了不确定和迷茫。一路上,糸师凛的思绪如同被狂风暴雨搅动的湖面,混乱不堪。他回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以及那些如同利刃般刺入心脏的话语,那种深深的无力感再次侵袭了他的身心。天空中的乌云愈发浓重,仿佛预示着即将来临的风暴。突然,一滴雨水落在了他的脸上,紧接着是更多的雨滴,宣告着一场雨的到来。
他这才想起,今天天气预报确实提到了降雨。糸师凛没有携带雨具,面对突如其来的雨,他显得有些茫然失措,站在路中央,任由雨水淋湿了全身。周围的行人因为这场意外的雨而显得有些慌乱,匆匆忙忙地寻找避雨的地方。不知过了多久,路上的行人渐渐稀少,糸师凛才仿佛从沉思中苏醒过来,不紧不慢地继续前行。
糸师凛全身湿透,他的眼睛有些红肿,不知是雨水浸入了眼睛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回到家后,糸师凛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自己,然后便躺到了床上,沉沉地睡去。
3.
这几天糸师凛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甚至不分场合,上次糸师凛和一群同学一起比赛时突然又有这种晕眩的感觉,之后直接倒在了球场上被好几个同学抬去了医务室
医生建议糸师凛这种状况还是暂时不要踢球为好,要多休息休息多去外面看看,最好是建议休学调养好再回学校学习否则可能情况越来越糟糕
糸师凛也没听进去对方到底再讲些什么随便应付了几句便请假回家了
糸师凛发觉了自己好像踢不了球了,甚至是运动量稍微大一点的事情都干不了只要动了动就会很累甚至可能会引发那种可怕的感觉,糸师凛的父母也知道了这件事,最终糸师凛被申请休学了,糸师凛告诉父母不要和冴说自己的事情,父母也知道一些两兄弟的情况便也同意了
他大概想到了如果糸师冴知道自己不能再踢球了,就会真的觉得自己一无是处。因此,他不能让糸师冴知道自己的情况。尽管他渴望哥哥的关心和安慰,就像小时候一起踢球、一起吃冰棍那样,但那些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或许,他所有的运气都用在了冰棍中奖上,现在他不仅失去了足球,也彻底失去了哥哥。
那种令人厌恶的无力感再次蔓延全身,他呆呆地靠在墙边,再也看不到任何光明。
他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决定要惩罚他的哥哥——那个曾经充满他生命,却又狠心抛弃他的人,他最爱也最恨的哥哥。就定在下个月,9月9日吧。
在这期间,糸师凛也没闲着。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把所有与糸师冴有关的东西都收了起来,看完了之前没看的恐怖片,还找了许多高分的恐怖游戏来玩。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感到空虚。可能是脑子抽筋,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在网上搜索起了糸师冴。他知道哥哥因为足球经常上新闻,页面弹出的第一条新闻是前两天的,内容大概是糸师冴即将回国比赛,日期也对得上——9月8日,明天就开始比赛。糸师凛的心跳不由得漏了一拍。
明天比赛?那哥哥现在应该已经回国了吧。要不要去看看?最后一次了。
但思绪一转,他的手指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操作着买票。直到买完后,他才反应过来,开始有些慌张。如果被糸师冴发现自己偷偷去看他比赛,会被嫌弃吧?不过随后转念一想,反正是最后一次了,怎样也无所谓了。
第二天,糸师凛早早起床,准备要带的东西。“水、纸巾、帽子、口罩,嗯,再带个眼镜吧。”糸师凛将准备好的东西都放进背包后,才意识到比赛是在下午1点半,自己似乎有些太着急了。
等待的时间,糸师凛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不安地到处走动,电影也看不下去。不知怎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终于到了可以出发的时间,糸师凛提前两个小时出发。到达时,比赛还有20分钟才开始,但看比赛的人已经很多了,隐约还能听到有人在讨论糸师冴。
糸师凛穿了一身黑,还戴着口罩和帽子,他自认为不会被糸师冴发现。比赛开始后,糸师冴的队伍凭借高超的技术轻松赢了对手。比赛非常精彩,糸师冴在场上也大放异彩,场内的观众们激动地欢呼,哥哥真的很厉害,是自己再也无法达到的境界。糸师凛心里涌起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可恶啊,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追不上你呢,糸师冴?
随着场内的欢呼声,比赛结束了,球员们退场。糸师凛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但他没有注意到糸师冴退场时意味深长地朝他这边看了一眼。
离开后,糸师凛并不急着回家,他漫无目的地在附近闲逛,最终走进了一家便利店,打算买些水喝。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旁边的蒸汽眼罩上,这是他每次来便利店都会不自觉购买的东西,尽管他也用不上了。但他还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拿,却意外地与另一只手相触。糸师凛抬头,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庞,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眼睛——正是他的哥哥,糸师冴。
糸师凛的瞳孔瞬间放大,“哥…哥哥。”
糸师冴拿起一个蒸汽眼罩,随意地瞥了一眼对方,“嗯。”
糸师凛故作惊讶地问道:“哥,你怎么在这里?不应该还在西班牙训练吗?”
这句话一出口,糸师凛明显感觉到糸师冴脸上添了几丝不悦和厌恶的神情。
“哈?刚刚还在看我的比赛现在又在这里装些什么?”糸师冴的话冰冷而尖锐
糸师凛顿时觉得脸颊发热,没想到糸师冴竟然认出了他,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
“还有,今天你不上学吗?”糸师冴没有等他回答,便又问道。
“嗯……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你不会是故意翘课来看我的比赛吧,凛,你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情上,不要再做这些因为哥哥怎么怎么样的幼稚事情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恶心。”
糸师冴的话如同冰冷的刀片,一刀一刀刺入糸师凛的心中。糸师冴脸上的厌恶表情和那个雪夜一模一样,那晚的痛苦和现在的感受重叠在一起,打击着糸师凛。糸师冴说完后便去付钱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和那晚一样冰冷的背影。糸师凛呆立在原地。
为什么又要这样?为什么又要抛下我?我明明只是……只是想要看看哥哥而已。
糸师凛有些麻木地站在原地,盯着地面,看起来很落魄可怜。或许服务员察觉到了糸师凛的不对劲,便上前询问:“您还好吗?需要帮助吗?”糸师凛看了对方一眼,又低下头去。他觉得有些好笑,连一个与他不相识的人都会关心他,但哥哥却不会。他没有理会服务员,径直走开了。
出去时,天已经黑了。9月夜晚的风很凉爽,吹得糸师凛也清醒了起来。他又去附近买了一根以前经常和哥哥一起吃的冰棍,来到了海边。这里的浪花声很好听,风吹过让人觉得内心很平静。以前他和哥哥经常一起踢完球后坐在这里吃冰棍,他总是中“再来一根”,但哥哥走后,他便只剩自己一个人坐在那里了。冰棍还是那个,他也依旧是“再来一根”,但可惜哥哥再也不会和他一起了。
他撕开刚买的冰棍吃了起来,海风吹过来很凉爽舒适,配合着冰棍的冰爽,糸师凛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放松,就好像那时一样。吃到一半,糸师凛突然愣住了,上面的字并不是再来一根,而是谢谢惠顾。
泪水,在这宁静的夜晚,与海风交织在一起,它们无声地滑落,融入了这片深邃而神秘的海洋,扩散在无边的夜色中。
糸师凛将吃完的棍子放在旁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多分了。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时间马上也要到了。他打开备注名为哥哥的联系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点进这个聊天框了。他在屏幕上打了几个字发道:“哥,我以后不踢球了。”
对方几乎是秒回:“?你还是没有听进去我说的话吗?”
糸师凛看着眼前的消息,并没有什么表情,可能是吃完冰棍有点冷的缘故,糸师凛有些颤抖。他用着有些颤的手缓缓地打字道:“不……不是,我累了,很累……我越来越不理解哥了。”
“哥,我看不懂你。”
随后他停顿了一下,便又打到:“还有,第一句话我要改正一下,不会有以后了哥。”
对面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不明所以地回了一句:“?你在哪?”
糸师凛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五十九分了,他该走了。于是他打了一句从未向世界展露过的秘密,是只属于对哥哥的感情:“哥我爱你”说罢他把手机丢入海中
几乎是零点的一瞬间,他非常轻声的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仿佛纵身一跃,
便与海水相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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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身的一些原因可能会更的很慢,但是还是会更的,老师们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