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恋与制作人乙女向】当你在和他kiss的时候故意紧闭牙关
ooc预警!!
激情短打!!
撞梗致歉(鞠躬)
【白起】
“是……不喜欢这样吗?抱歉。”
他垂着眼眸看你,语气有些失落,听得你有些心疼和后悔。
“不是啦白警官,就是开个玩笑嘛,对不起啦……”
“既然这样……”他稍稍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对你笑了,说,“那我能继续吗?”
不等你回答,他就霸道又温柔地吻住了你。
【李泽言】
“某人这是怎么了?”李泽言摸了摸你的头,看着你,“不开心的话可以和我说,洗耳恭听。”
你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儿,最后突然噗嗤笑出声来,重新抱住他的脖...
ooc预警!!
激情短打!!
撞梗致歉(鞠躬)
【白起】
“是……不喜欢这样吗?抱歉。”
他垂着眼眸看你,语气有些失落,听得你有些心疼和后悔。
“不是啦白警官,就是开个玩笑嘛,对不起啦……”
“既然这样……”他稍稍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对你笑了,说,“那我能继续吗?”
不等你回答,他就霸道又温柔地吻住了你。
【李泽言】
“某人这是怎么了?”李泽言摸了摸你的头,看着你,“不开心的话可以和我说,洗耳恭听。”
你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儿,最后突然噗嗤笑出声来,重新抱住他的脖子,含糊着说:“没有不开心啦,开个玩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幼稚。”他这么说着,嘴角却是微微扬起。
【许墨】
“夫人今天怎么了?”
他温柔地注视着你,语气平和又带了些关心,“如果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可以把我当做垃圾桶或者树洞来宣泄一下,我很高兴能为你分担一些不愉快。”
你被他认真的语气弄得有些不好意思:“没什么啦,就是想逗你玩。”
意外的是许墨只是轻笑了一声:“我知道,所以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继续什么?”你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那个吻。”他话音刚落,一个柔和而又绵长的吻就落了下来。
【周棋洛】
“诶——阿薯是不是嫌弃洛洛了QAQ”
他眨巴着眼睛看着你,语气委屈,“薯片小姐今天怎么了,怎么都不理你的超级英雄啦,你的洛洛现在很伤心,需要薯片小姐来安慰——”
你被他装乖卖萌的语气逗笑了,弯着眼睛和他解释。
“好啊你,薯片小姐胆子大了竟然敢戏弄超级英雄了——”
周棋洛作势要挠你的痒痒,你一边笑得直不起腰来一边躲着。
【凌肖】
“?刘春梅你干嘛?”他挑眉,看着你,“主动来亲的是你,最后却不准我伸舌头?”
你脸一下子就红了,他要不要说的那么直白啊!!
你下意识就想打他,却被他轻松握住了手腕。
凌肖依旧是一副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样子,眼底却带着明晃晃的笑意,看着你:“要不这次换我来亲你怎么样?嗯?”
end
【19h/24h】盖个章~
上一棒:@Pas de regrets
qi狗:老子啃过的就是老子的东西啦!!
qiqi真的好像一条狗哦。。。。好可爱(狂乱)。。。。
彩蛋是我帅气的qiqi娃娃(扭曲)(奔跑)(翻滚)(爬行)
重新编辑:放个同学P的傻缺表情包。。。
【19h/24h】盖个章~
上一棒:@Pas de regrets
qi狗:老子啃过的就是老子的东西啦!!
qiqi真的好像一条狗哦。。。。好可爱(狂乱)。。。。
彩蛋是我帅气的qiqi娃娃(扭曲)(奔跑)(翻滚)(爬行)
重新编辑:放个同学P的傻缺表情包。。。
【NXX剧场】可不可以不要看?
谢邀,人被绑架,刚刚清醒,NXX大队速来救驾!
谐音词非错字,观众loud yeah自己意会一下
黑暗、阴冷。你似乎跋涉在泥泞不堪的隧道里,前方没有一点光。你挣扎着想清醒,电光石火间,几个巴掌毫不客气地扇在你的脸颊上。睁眼,眼前是一个俯身打量你的男人。
“醒了吗?”他身后响起一个女声。
“姐,应该醒了。”小跟班唯唯诺诺,女人一把将男的掀起来。
你认清了她。你们NXX最近正在调查一起(讠)(秀)拐(纟)(邦)架妇女儿童的社会案件,为首的老大是个叱咤黑白两道的大姐头。在证据收集完毕准备提交的当口,该团伙把目标对准了你。
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但一定会引起NXX警觉。你强迫......
谢邀,人被绑架,刚刚清醒,NXX大队速来救驾!
谐音词非错字,观众loud yeah自己意会一下
黑暗、阴冷。你似乎跋涉在泥泞不堪的隧道里,前方没有一点光。你挣扎着想清醒,电光石火间,几个巴掌毫不客气地扇在你的脸颊上。睁眼,眼前是一个俯身打量你的男人。
“醒了吗?”他身后响起一个女声。
“姐,应该醒了。”小跟班唯唯诺诺,女人一把将男的掀起来。
你认清了她。你们NXX最近正在调查一起(讠)(秀)拐(纟)(邦)架妇女儿童的社会案件,为首的老大是个叱咤黑白两道的大姐头。在证据收集完毕准备提交的当口,该团伙把目标对准了你。
不知道自己失踪了多久,但一定会引起NXX警觉。你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搞清楚目前的处境。
你身处一个状似大型玻璃柜的房间里,只有内部装有密码锁,大姐头邱寒和她最后一个小跟班与你同处一室。你躺在地上浑身疼痛,Mi药劲儿还没过,浑身无力。
“早就知道是你们暗中搞鬼,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吗?”她居高临下地瞟着你,语气中带着愤恨的怒意。
“邱寒,你不要乱来……想在拐卖妇女儿童罪之外再加一条绑架罪吗?”
女人毫不在意:“少拿这些罪名来压我。从干这一行起,老娘就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了,临死还能拉个律师垫背,横竖我都不亏。”
你可怜兮兮地争辩:“你亏呀!我只是个无权无势的打工仔,你是一呼百应的大姐头,你闯江湖的时候我还在学校补作业,我跟你可比不了。”
女人挑挑眉:“你倒想得挺清楚。”
“寒姐,你要想要赎金,我认识个总裁,多少他都付得起;你要想出国,我认识蝈安局的特工,他能给你解决手续问题;我有朋友在国外有产业,他能安排你出国后的相关事宜;要是你不幸落网,我的上司左然可以为你出庭辩护。”
他们在那头听得见吧?你一边周旋一边想,还好你把夏彦送你的蔷薇耳钉戴着,也不知道他们多久才能赶到……
“你这是在跟我讲条件?”
“不,我是在帮你。”
她面无表情,你却直觉感受到一丝被野狼瞪住的危险气息。
“你帮我?”她先是喃喃重复,然后勃然大怒:“你对一个被你们毁了十多年心血的女人说‘帮’?我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你们还不清楚吗?”
小弟拖着棒球棍在地上划出蛇爬行般的声响,你直觉要挨打,女人却瞪了小弟一眼:“还不到时候。”
是在等什么……你不寒而栗。
过了不久,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夹杂着不平稳的喘息冲进房间里。NXX的大家,被挡在玻璃门前,着急地望向你。
“你没事吧?”
你舒心又尴尬地笑笑,赶忙安慰他们自己没事。
“邱寒,你的犯罪证据我们已经全部掌握。现在你最好的选择是放了她,交代自己的犯罪事实,争取宽大处理。”左然沉声劝道。
“律师就是爱讲条件。”她嗤笑。
“这不是讲条件,这是在给你下通牒。”莫弈的声音轻而冷冽,女人不为所动。
陆景和带着讥诮的笑:“这可是在救你,别不识好歹。”
“喂,你们不会真觉得自己是为我好吧?”女人不屑一顾。
“少跟她废话。”夏彦飞起一脚踹在门上,门纹丝未动,倒是里面的男的高高抬起腿,向你踹去。你赶忙狼狈地打了个滚,还没松口气,就听见女人暴怒着对男人大喝一声“废物!”便抢过他手里的棒球棍,重重朝你打去。
肚子被钝痛狠狠地攫住,你连闷哼都发不出一声,只知道她接二连三的殴打不绝落下。
“你们对那扇门做什么,我就对她做什么。看看是门先坏还是她先断气。”
“邱寒,你要发泄就冲我来,我跟她换,你不要打她。”没有比看到心爱的女孩子被痛殴的画面更让他们难受的事。你勉力睁眼去看他们,隔着玻璃的那一张张脸,痛苦、心疼、彷徨、恐惧,何德何能看到有礼自持的大家,露如此生动的表情?被一股暖流温热了心房,你迟钝地露出一个笑。那个笑惨烈得很,玻璃上瞬间承载了一片狂怒的拍打声。
女人手下愈发不留情:“她凭什么……同样是女人,她凭什么得到那么多爱护?凭什么在她绝望的时候有人为她付出为她奔走?人命还有高低贵贱吗?为什么在我落到和她同样境遇的时候,没有人帮我……”
她形如鬼魅,声音空洞地弥散在空间里,碰到谁,就抓着谁诘问。
是啊,在被拖入犯罪的泥沼前,她也是个无忧无虑的女孩。
“或许你在受侵害的当初,就该第一时间寻找法律援助。”左然试着安抚她,她却更加绝望:“法律?!”
“啊……”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啊。你又挨了一棍子,看见他们担忧的脸,又只能露出血淋淋的牙傻傻笑。
“你以为……法律是为谁志锭的呢?你以为法律没有性别吗?法律是男人,它冠冕堂皇地说着‘人人平等’,但是无处不在偏袒着难幸,为他们的暴丽、贪念、杏玉打掩护,让他们用最小的代价去获取最大的自由!你们丽法的时候,里面有穷人吗?有女性吗?有没权没势活得像狗一样的人吗?”她绝望的呐喊宛如衙门口声声无人理睬的击鼓声,大街上事不关己,县衙里歌舞升平。
“很遗憾,你曾经成为了光照不到的地方。但是,也正因你们的牺牲,法律在进步、法条在完善,有更多的法律人,在致力于维护弱势群体的权益。”左然说得异常艰难,“你棍子底下的律师就是其中之一。”
“太晚了,我没有那么伟大。”邱寒摇着头,像是断了一切念想。“穷人才想着靠打关思翻身;有钱人什么都不在乎,只用花钱雇个好律师。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律师!”
你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球棍破空而来的声音,夏彦在外面大喝:“快躲开!”
没有任何力气挪动,你本能地护住脑袋。球棍砸到骨头飞了出去,谁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脆响,你的手像泡软的面条,无力地滑了下去。
“我理解……理解你的心情。”你沙哑着声音,“毕竟我也接触过许多活在绝望里的女性。或许她们把法理公正当作唯一的寄托,却难以得到满意的处理。或是觉得代价太轻,或是觉得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自己心灵上的伤害。但是,你不一样啊,你有魄力、有胆识,你干到了这行最高的位置。只是你千千万万个不该把别的钕杏推到和你同样的境遇,逼迫她们……去出my自己的身体。”
里面在下着一场雨,外面也在下着一场雨。女人捂住脸,嚎啕着跪了下来,泪水混合着喊叫声:“那我能怎么办?一切都可以再来,可是我的清白……再也没有了!”
“呵。”
刚刚还温柔安慰她的你发出一声冷笑,像插()进河蚌(车)(欠)肉里的利刃。
“你笑什么?”
“我还以为你多有胆识、多洒脱。原来,你也逃不脱‘贞操’的教化。”你无奈,“我从来没有因为你被侵犯而看不起你,但是你逼良为娼的行径比‘娼’更恶心。”
你脸上的痛苦神色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净得将她灼伤的厌恶。
“你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丢脸的是罪犯而不是受到伤害的你啊?那么多年都想不通那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你真让人觉得可笑又痛心。”
她跌跌撞撞站起来,大笑了几声:“哈,你不在乎是吧?那你也来感受一下我尝过的人间地狱!”她冲着旁边的男人颐指气使,“去,她归你了。”
你一派从容烟消云散,茫然无措地看着男人像山一样阴影笼罩你。不、不能在他们面前……你突然又清醒,那可是,那样高尚的男人啊。他们不会在乎,他们只在意你是你。可是你却怯懦地不敢侧头看他们。
纽扣崩掉、拉链华吓,你感觉自己哪哪都暴loo了出来。你推搡他、炕巨他,冰凉的🐔肤被🐔ke的train吻上,变得愈加冰凉。你本来有一只手还能动,被那女人冷漠地用高跟鞋跺了一脚。
你4之没有被束缚,却无力反抗;他们明明近在咫尺,却无能为力。
不能再犹豫了,夏彦举起((木))(仓)对准门锁;女人举起((木))(仓)对准你的脑门。
比起虚无缥缈的“针结”,他们更不愿意拿你的生命冒险。他们不会在乎的,你想。于是你闭上眼睛,脸上是认命的坦然,只跟身上的难仁说:“戴一下,好吗?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小跟班兴奋了,这几乎是一种应允。他要展开下一步动作的时候突然被他身边的女人一把掀开:“别!别动她了!”
男人cool子(月)(兑)到一半,DD ting leaf,以一个尴尬的姿势倒在地上。
“别动她了……”女人绝望地抱头蹲下。反抗、挨打、最后认命受room,这几乎就是她过去的自己。男人在sing头上也火了,跳起来就往前扑。
“MaD,平常就把我当狗使唤,你当loud子没有脾气?收枪是收不住了,除非你给我一枪子!”
女人在发shit自己的委屈,难仁在发shit自己的不甘。他们new打在一起,说不清是刀快还是枪快。
情况瞬息万变,霎时间,斗鸡的动静消失了。
你惊魂未定,第一反应是和他们说:“没事了。”
门打开,你希望第一个奔向你的是?
最后是接骨小彩蛋
【左然】
“好了好了,不要难过,不要哭、不要哭。”你瘪着嘴巴,一吸鼻子,自己的眼泪先啪嗒起来,他的眼睛干净得像被洗过的天。
“你是不是不心疼我啊?怎么没哭啊?”你委委屈屈地责问他,他摇头:“你都没哭,我怎么能哭呢?看到你那么勇敢,我也不能给你丢脸对不对?”
“明明现在衣冠不整丢脸的是我诶!”
“才不丢脸,没有人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处理得比你好。”他不敢动你,只是轻轻帮你理好衣服,检查有没有出血的伤口。
“很疼吗?”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光是说出口,他的喉咙就被烫了一遍。
“不是很疼啦……”
他再也忍不住地把你抱了起来,亲亲你的颊侧,用指缝梳理着你凌乱的头发。
“我帮你理理头发哦,待会儿去医院的时候,让医生来好好检查我们NXX的小英雄。”
他分明为你高兴、自豪,但是你脖子里却落进了檐角滴下的雨——好一个阴沉沉的天啊。
【莫弈】
第一次见他那么慌张的样子。眼里的光本来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他细碎的脚步却把光踩得断断续续。
“哪里感觉不舒服?”你在你身边跪下。
“唔……比起我,那边那两个应该更不舒服。”你朝那边倒下的邱寒两人努努嘴,“你先救救他们。”
一向洁癖的他,却深深把头埋到了地上,在你耳畔发出北风曳地的悲鸣。他对你的要求置若罔闻,抱着失而复得的你,一遍遍请求、一遍遍重复:“救救我,你先救救我。”
【陆景和】
他好像才从公司出来,西装革履的,领带系的还是你们一起选的那条。你衣襟大敞,看到他安心又委屈:“不准看,陆景和,你不准看我!”
他脱下那件笔挺的西装,盖在你的满身血唔上。
“偏要看。”他轻轻笑,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意味。
“你什么都看到了吗?”你瘪着嘴巴,问得慌张。
“看到了。”他暖着你的手:“看到了你有多帅!你是我见过勇敢、最聪明的女孩,我要好好看着,再也不弄丢了。”
【夏彦】
“你要说‘对不起’我就哭给你看。”你先威胁他。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怎么你就哭了?”其实他也没好到哪去,大大的眼睛红红的,像夕阳薄暮。
“长那么大,第一次在你面前,这么狼狈……”
“明明是什么都做不了的我才狼狈。我都不知道你暗暗地成长了那么多,那么冷静、那么坚强。错过了那么多,真的非常抱歉。”
“话说得好听,怎么补回来?”你佯怒。
“让你任性一会儿,把软弱的小心思说出来吧!”他眨眨眼,明媚得可爱。
你呜咽着蹭进他怀里,好像在他怀里说就不丢人,有什么想法他都可以接受。
“呜……夏彦,我其实好害怕,我有好多次想哭了,一想到你们在看就忍住了……我真的好害怕。”
他长长舒了一口气,他早就知道你想哭却一直在忍:“想哭就哭吧……我也真的好怕。”
【接骨小剧场】
“断了,需要正骨然后打石膏休养。”医生毫无感情地对你的手臂下结论。你被前呼后拥地带到治疗室,应该在车底的护士赶忙飞走了。有八百个帅哥也留不住她,太腻歪了。
“害怕吗?”左然问。
你摇头。
“就一瞬间很痛,打上石膏就好了。”
“莫医生,我有经验。”你苦笑。
“什么时候的事?”莫弈皱眉,左然看地板。
“是上次那位医生吗?”你问左然,“他手可重了!”
“要不……我来帮你接?”夏彦的小狗脑袋小心翼翼地探出来,被你满怀希望地一看,又蔫蔫地缩回你的扶手上,耷拉着耳朵:“算了,我比你还害怕伤到你。一遇上你的事情,我好像就没有办法保持冷静。”
“姐姐,害怕吗?”
“陆景和,这句左然问过。”
小陆翻了个大白眼,被“菀菀类卿”他很受伤:“他的问候和我的问候能一样吗?姐~姐~”
“你们差不多得了,你们也太紧张了吧。”你无奈。
“你怎么知道?”
你恼:“一个拉我手、一个搭我肩、一个趴我腿、一个拽我衣角……我好像那个、忒弥斯雕像。”
大家稍稍收敛了动作,正好医生进来,带了两个窃笑的护士。
“你们这是……谁接骨啊?”医生嘴角抽了抽。
你被层层围住,几乎看不见医生。
“医生,不严重吧?”
“没事,年轻人养养就好了。”
“您之前有接触过相关病例吗?”
“这样的病人我们医院一天接四十个。”
“不会很疼吧?”
“你们问得我头疼。”
“需要我们做什么吗?”
“需要你们安静。”
大家让开条道。
“小姑娘带孩子出来玩啊?”
“呃……虽然他们有的人三十了,但是还都是孩子,您见谅。”
“三十说你。”陆景和指左然。
“明明你才是小屁孩。”莫弈斜眼。
“你们一个个都好幼稚。”夏彦点评。
“我说你们能不能闭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的哀嚎打断了他们小声的嘀咕,你在晶莹地泪光中看到他们又围了上来,无不担心。
“疼不疼?”
“要不今晚去我那休息吧,我好照顾你。”
“你照顾人有经验吗?”
“我有,跟我走。”
“别叭叭!”你怒吼,“全去我那打地铺!”
于是,你被以“伤患要早休息”为由,天天被赶去早睡;而他们四个每晚在楼下密谋什么,窃笑和哀嚎交织。某一天,你突袭NXX,发现让四个男人夜夜心醉神迷的,竟然——是一盘飞行棋。
【未定|莫弈x我】蔷薇小姐rua“猫”实录
❀猫猫是莫猫猫
❀我流蔷薇!!
01.
身为莫医生的女朋友,玩他的头发是我独一无二的权利。
他头发极软,又是银色的,像是落入人间流淌的月光。我喜欢坐在他腿上,靠着他的肩,然后先抓一缕头发,慢慢地绕在我的指尖。
莫弈最近头发长长了些,还没有来得及去剪,所以他的头发可以在我的中指上围满一圈,他求婚的戒指会藏在银白的发丝间,依旧闪闪发光。
我的手缠紧他的发丝又松开,然后指尖会慢慢插入到他的发根指尖,顺着他的头发摸下来,有时会蹭......
❀猫猫是莫猫猫
❀我流蔷薇!!
01.
身为莫医生的女朋友,玩他的头发是我独一无二的权利。
他头发极软,又是银色的,像是落入人间流淌的月光。我喜欢坐在他腿上,靠着他的肩,然后先抓一缕头发,慢慢地绕在我的指尖。
莫弈最近头发长长了些,还没有来得及去剪,所以他的头发可以在我的中指上围满一圈,他求婚的戒指会藏在银白的发丝间,依旧闪闪发光。
我的手缠紧他的发丝又松开,然后指尖会慢慢插入到他的发根指尖,顺着他的头发摸下来,有时会蹭到他的侧脸,但他总是依恋地用脑袋追着我的手,像是在要更多的抚摸。
“好像猫猫。”我忍不住开口。
我瞧见莫弈的眉梢轻轻抬了抬,似乎第一次接收到这样的形容,还是来自他最亲密的人。
不过也是,平常人前的莫医生总是温和绅士,似乎一切事物尽在掌握,绝不会出现半分的失态,骨子里更是透露着贵族一般的优雅——总之,谁能知道莫弈还会有这样可爱的一面呢。
噢对了,房门早就被莫弈锁上了,奥吉尔也不会闲着没事冲进来挨他家少爷的白眼与阴阳怪气。
“那你呢?如果我被你比喻成猫的话,你是怎样的一个身份呢?”莫弈把我滑下去的手捏住,重新放在了他的头上,像是寻求更多的摸摸。
他的问题突然让我哽住了,我是什么呢?是被猫猫扑棱着玩的蔷薇花?
他看出了我的为难,于是轻声在我耳边道:“那你就是猫薄荷。”
莫弈低头,将脑袋埋在我的脖颈间,轻轻落下一个亲吻。
02.
莫弈的手很漂亮。
手指细长,骨节分明,皮肤白皙。用当下流行的语言来说应该是妥妥的“漫画手”。
有时候我会一直陪莫弈在书房看书,或者坐在书房的懒人沙发上(同居后莫弈购置的)一起阅读一本书籍。我总会无意识地签过莫弈的手,然后随心所欲地开始揉捏。
我会打着圈儿地摸莫弈光滑的手背,会捏他的指节,会去磨蹭他修剪得圆润的指甲,还会扣住他的五只,我俩的手严丝合缝又亲密地贴紧。噢对了,我还特别喜欢捏他的指尖,顺带摩挲他的指腹。
但是以上真的全是我无意识的动作,所以我完全不知道这样都知道行为会给我亲爱的男朋友造成多么大的甜蜜负担。
直到某一天我再一次开始玩男朋友的手的时候,我被他一把抱住了,然后我被抱到了他的腿上坐着。只见亲爱的莫医生回握住我的手,心无旁骛地将我的手吻了个遍。
我的脸开始发红发烫。莫弈仍旧低着眉眼,直到在我的戒指上落下最后一个吻才抬眼看我。
“你总爱玩这种游戏,不过每次我的手被你放在手心里把玩的时候,我都没有办法看进一个字。”他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的英文原著。
我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嘛莫莫。”
我用脑袋在他肩头蹭了蹭,笑嘻嘻地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下意识地会摸你的手,原谅我嘛好不好好不好。”
他一向对我的撒娇毫无办法,就像我也不能拒绝莫弈偶尔的撒娇甚至耍小性子没有抵抗力一样。
“好,”他无奈地笑笑,“不过如果是你想玩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
“耶!”我小小地惊呼一声,搂住莫弈的脖颈亲了亲他的脸颊,又想起重要的事情,于是开口道:“对了莫宝,你手背好滑,是不是背着我涂护手霜了?!”
他愣了一下,然后坦诚地点点头,“事实上,这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了。你也想要涂吗?在第二个抽屉里。”
我从自己的专属座位上站起来,由于拖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甩飞了,又懒得找,就踮着脚快步走到莫弈的书桌前,从第二个抽屉里面翻出一管印满外文的护手霜。
脚尖一旋,我又把自己塞回了莫医生的怀里,把护手霜递给他,带着笑意地盯住他漂亮的金色眼眸:“给亲爱的莫医生一个报复回来的机会。”
然后我把手伸到了他面前。看他挤出护手霜抹在我的手背上,一点一点地涂开,均匀地抹到我的手的每一个角落。他细细手指揉捏着我的骨节,由于莫弈的手比我大上一圈,所以最后他可以完完全全地把我的手包在他的手心里。
他手的温度好高。是不是刚刚为我涂护手霜摩擦的原因呢。
03.
其他猫猫的肚子我可能不能任何时候都摸到,但是莫猫猫的肚子……我的意思是腹肌,在家里是随时都可以蹭蹭摸摸的。
事实上,第一次摸莫弈腹肌的时候我完全不知情。
我睡相不算不好,但在睡深了的时候也会乱动。那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就发现自己几乎是趴在莫弈身上睡的。
莫医生破天荒地比我醒的早,正靠在床头看书,而我则贴着他,尤其是我的手,不安分地穿过莫弈和我同款的丝绸睡袍,安安稳稳地横在他的小腹上。
在我认清这个现实后,我干的第一件事不是立刻收手然后脸红,而是下意识地蜷了蜷手指,深刻的感受了一下莫弈的体温。
不愧是我的男朋友,连腹肌的形状都这么漂亮。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又摸了摸。
莫弈轻轻咳嗽一声,提醒我道:“亲爱的女朋友,摸够了吗?”
我一惊,最后薅了一把豆腐,然后迅速把手撤走了。
但我转念一想,这可是我男朋友,吃男朋友豆腐还犯法吗?
或许是刚睡醒,我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重新把手放回原位,振振有词道:“根据未名法第一条规定,女朋友在任何期间都有吃男朋友豆腐的权利!”
我借口编的很烂,因为怎么想未名法排在第一条的都不应该与恋爱关系有关,何况这条法则还是我胡诌的。
但是莫弈却陪我装出一副吃惊的模样,像是在说:“还有这样的规定。”
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腰间,然后是莫弈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根据斯沃尔特法第一条规定,男朋友在任何期间都可以亲吻他的女朋友。”
一个像风一样清甜的吻落在我的唇角。
我和他相视一眼,最后在床上笑成一团。
打那以后,我拥有了rua莫医生腹肌的自由。不过作为交换,他被蔷薇法允许可以在任何时间亲吻他的蔷薇。
—end.—
彩蛋是一个亲亲
【夏彦x你】春夏秋冬都要爱你
这一篇 的后续:
说好的“追夏火葬场”
——————————
天知道你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总之等你接到夏彦电话的时候,你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
“笨蛋华生,我已经在你家楼下啦。”
“我可以上去吗?”
夏彦的声音里还带着模糊的沙哑和哽咽,但是比起方才的惊慌和难过,分明已经开朗起来了。
——可是不该这样的,这如果是你,大概不会这么快就开朗起来的。
***
夏彦站在你的门口,虽然他有钥匙,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敢贸然自行开门,而是等你来把门打开,就...
这一篇 的后续:
说好的“追夏火葬场”
——————————
天知道你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斗争,总之等你接到夏彦电话的时候,你已经急得快哭出来了。
“笨蛋华生,我已经在你家楼下啦。”
“我可以上去吗?”
夏彦的声音里还带着模糊的沙哑和哽咽,但是比起方才的惊慌和难过,分明已经开朗起来了。
——可是不该这样的,这如果是你,大概不会这么快就开朗起来的。
***
夏彦站在你的门口,虽然他有钥匙,但是这个时候他还是不敢贸然自行开门,而是等你来把门打开,就像他想要等你的一个解释,他不会贸然开口询问一样。
然而当你忽地把门打开,含着眼泪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又着实疑惑了。
“你、你怎么了?”他手足无措地拍了拍你的肩膀,轻轻地回抱住你,“你怎么哭了?”
你哪里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伤心,只是抱着夏彦不撒手,仿佛抱住了一只失散多日的小狗。
“你干嘛哭呀,”夏彦无奈地笑了笑,声音里也染上了几分明晃晃的委屈,“该哭的不应该是我吗,明明……是我被分手了啊。”
“不许你提这个词!”你含糊不清地喊道,“我根本没想和你分手,你不许提,也不许想,对不起呜呜呜呜呜——”
夏彦又好笑又无奈地叹了口气。
“好,好,我答应你,那你可以放我进去吗,我看到一只蚊子都比我先进去啦。”
***
然而,夏彦还是生气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你和他提分手吗?可是你并不是故意的,甚至完全没有一丝这样的意愿;气你睡着了不回他的消息吗?可谁又能预料得到呢?
气来气去,夏彦怔怔然发现他只是在气自己,但他不能这样说,只能板着一张脸转过头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看上去像是在生你的气,而且一时半会儿根本哄不好的那种。
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各大热门小说里经典的追妻火葬场桥段,竟然在你这里上演了。
只不过,这次需要“追”的是一个平时几乎丝毫不会生气的笨蛋。
你揪着抱枕的一角,沉思许久,计上心头。
***
第一回合,想要解开一个误会,那必然得有诚恳的解释。
“夏彦,”你拉了拉他的衣角,意料之中的,他没有回过头来,当然也没有躲开你,“夏彦,我真的错了,你听我解释嘛。”
他怔住了一瞬,稍微往远处挪了挪,却并未看你,——上一次从你口中听到这句话,在多少年以前呢?
他其实听过不少所谓的“解释”,尤其是在当教官的时候,经常有人来找他认错,找他解释,层出不穷的缘由,编来编去的借口,他听过的解释太多了,一开始还抱着一些恻隐之心,时间长了却发现,只有冷峻的表情和不由分说的语气才能解决问题。
但是……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哪一句解释,能让他如现在这般心中窃喜,却要维持着不动声色。
“那句话我本来是发给程澄的,我打算跟她开玩笑来着,”你自顾自地说着,又把手机打开在他眼前晃,“夏彦你看,我把你的聊天框置顶啦!所以我就一不小心发到你那里去了。”
或许是听到置顶这个词,夏彦的耳朵尖好像动了动,然而他显然不打算这么轻易妥协。
“你别生气了嘛,”你抓住他的袖口摇了摇,“我真的是不小心的,我真的一点、一点都没打算要和你分手!”
你看到夏彦的喉结动了动,大概是吞咽了一下。
但是他还是梗着脖子,没转过脸来。
第一回合,说是成功了,但好像没完全成功。
***
第二回合,你想起小说里写的,要怎么哄生气的爱人来着?
拿好吃的诱惑,还是用他喜欢的东西贿赂?
你跳下沙发,蹬蹬蹬跑去冰箱里拿出他最近一直念叨的抹茶生巧和青柠汁,又从柜子里翻出来两大袋原味薯片和一袋蘑菇干和一包软糖,抱了个满怀往回跑。
而你没看见,在你忙着翻箱倒柜的时候,夏彦其实悄悄转过头望着你,没忍住翘起了嘴角。
只不过,等你开始往他这边跑的时候,他又堪堪收住笑容,固执地扭过头去了。
“你吃不吃薯片呀,”你把一大堆零食往沙发上一扔,零食稀里哗啦地从沙发掉到地毯上,你就坐在这一堆大大小小的零食前,像小时候一样招呼他,“我这里有好多口味的,你不爱吃这个的话,还有番茄味,烧烤味,青瓜味,冰箱里还有我下午做的莫吉托,你要尝尝吗?”
见夏彦毫无反应,你索性拆开一包薯片,转到他面前,拈起一片递到他嘴边。
“我喂你吃好不好,”你笑眯眯地说,“夏彦来张嘴,啊——”
只见夏彦皱了皱眉,偏头躲过去了。
你只好把薯片塞进自己嘴里,嚼了嚼,“你不喜欢吃吗?那你要不要尝尝我新买的生巧克力?”
说着,你又拿过一盒生巧,三下五除二拆开,用叉子插起一块往他嘴边一放。
“尝尝嘛,”你说道,“一点都不甜,可好吃了。”
夏彦大概实在拗不过你,转头瞧了一眼叉子上的一小块巧克力,还是没有看你,而是微微张嘴把巧克力给咬走了。
你托着脸看他,“怎么样,好不好吃!那天我听你提过一句,这是我特意买的,他家在滨河区那边还有门店呢,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然而夏彦看起来无动于衷。
“你不要生气了嘛,”你苦恼地叹了口气,“你理理我。”
夏彦只是飘飘渺渺地看了你一眼,什么都没说。
看来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和你闹脾气了。
第二回合,莫名其妙终了。
***
第三回合,你不知怎的想起了小说里那些所谓的追妻火葬场,还有个“反追”的套路。
假使对方真的很爱你,只是想和你闹脾气,那么如果你解也解释过了,道歉也道歉过了,也使尽十八般招数哄了,对方还是不搭理你,你就可以反过来和他闹一闹,说一说诸如“看来你是真的想和我分开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那我成全你”这样的话。
你知道的,一旦使出这招来,夏彦必定立刻回心转意,如果你演技再好一点,可能他就要反过来不停地和你道歉了。
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吗?
并没有,问题在于你哪里舍得。
他的安全感本就不多,这次的乌龙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越想越多,再来个“反追”的套路,这样只会加剧他的恐慌,他虽然回心转意了,虽然反过来还和你道歉了,可这和严刑逼供有什么区别,他的心会被你戳漏个大窟窿,往后稍微有一点冷风,就会冻结冰的呀。
夏彦一直以来都是最懂事的那一个,明明和你一样大,却处处都要让着你,照顾你,拿出最好的成绩不让你爸妈操心,做出最坚强的样子让别人高看,甚至宁愿自己消失也不愿分走“本属于你的爱”。
这样一直懂事听话的夏彦,有一天他终于决定生个气,闹一闹,你感到开心还来不及,怎会忍心反过来欺负他呢?
那就让他一回吧。
你看着他红透的耳尖,笑着这样想道。
***
第四回合,既然语言搞不定,那就得上手了。
你拂开眼前的一堆零食直接坐到他身边,一把搂过他的脖子,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你真生气啦?”
夏彦明显一愣,好像在斟酌该不该说实话。
然而斟酌了几秒之后,他仿佛下定了决心,也似乎是料定了你不会和他计较,于是把脸一扭,赌气似的说,“生气了,哄不好了!”
你存心捉弄他,“哄不好了呀,那可怎么办,我还是别哄啦。”
“哎!你,”他下意识回过头,想拉住你的手腕,又想起自己还在生气,又好大不情愿地把脸转过去,“你要是不喜欢我了,你可以直说,没必要绕着茶壶说茶碗……”
你心里憋着笑,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调侃道,“我怎么可能直说呀,我可说不出来,因为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啊!”
“怎么突然这么说,”夏彦听得直脸红,“那…你有多喜欢?”
“喜欢到想把你裹在怀里整天揣着!”你笑嘻嘻地说,“喜欢到……觉得你像天上的月亮,夏夜的清风,秋天的虫鸣,好多好多美好的事物,可是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没有你好,如果没有你,它们也没有什么意义,要是看到你,就什么都变得可爱起来啦!”
“就像老虎融化成黄油?”
夏彦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就像村上春树的小熊。”你亲了一下他的鼻尖,笑眯眯地回答道,“总之特别特别喜欢你,一直都没变过!”
“这可是你说的,一直都没变过,”夏彦终于肯看你一眼,戚戚哀哀的,“一直都没变过吗?我怎么听说大三那一年你和一个学弟……”
“那是宣传部的一个一周搭档的活动,我作为策划人肯定要先打头阵啦,”你揉了揉他的脸,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再说你走了那么久,我都以为你不再回来了。”
谁想到就这一句话,夏彦脸颊上的红色渐渐退去,甚至连脸色开始苍白起来,你敏锐地察觉到他神情的不自然,再悄悄握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指尖冰冷一片。
“夏彦?”
“对不起。”
“等等……”
“我不该怪你的,”夏彦转过头来认真地看着你,那种酸涩、粘稠、软绵绵的暧昧气氛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是我先离开那么久,又突然闯进你风平浪静的生活,我不能奢求那么多,是我的问题……我不会请求你原谅我,但是,我——”
果然。
你忽然有些泄气,明明,明明这是一场乌龙但还算可爱的误会,明明这可以是小情侣之间的互相调侃甚至打情骂俏,可是现在这又变成了互相道歉,你丝毫不想让任何沉重或严肃的讨论挤占你们的聊天,更不想让任何愧疚和委屈搅苦了这原本甜滋滋的日子,然而……
“你还要我说几遍呀。”
你偷偷地亲了一下他的后颈,又重新将脑袋搁回他肩膀上,蹭着他毛茸茸的发梢儿。
“我很爱你,很爱很爱你,从此我只爱你一个人,没人能比得上夏彦,也没人能抢得过夏彦,我连抢的机会都不会给任何人的,我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个人。”
夏彦下意识地握了握你的手。
“再说一遍。”他语气郑重地命令道。
你微微惊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又忽然转变了语气,捎带着点迟疑和小心翼翼,“再…再说一遍。”
你会意,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伸出手环抱住他,轻轻地摇晃着。
“我只会爱你一个人。”
你一句一句地说,“只爱你,所有的爱都给你。”
“还有呢?”
“还有……你的华生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个人。”
“其实我的心也不大嘛,只够住下夏彦一个人了,别人我是不会放进来的。”
“我就把你揣在我的心里,我走到哪儿,就把你揣到哪儿。”
夏彦听着,过了良久小声嗫嚅道,“那就好。”
“还没说完呢!”你有心逗逗他,啄了一下他的侧脸,“我还得说,你的华生啊,春夏秋冬都爱你,春夏秋冬都不一样;从早到晚都爱你,从早到晚也都不一样。”
夏彦好像听见了什么惊喜似的,眼睛亮了一瞬,又装作不在意似的,傲娇地压了下去,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不一样?”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你就高兴,又可以多爱你一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想把所有好吃的东西都和你尝一遍;晚上睡觉之前,我一想到明天还可以爱你,就更期待啦。”
夏彦眨了眨眼,“这和春夏秋冬有什么关系…”
你笑着蹭了一下他的脸颊,“这个嘛。”
“春天的时候我想和你去野餐,然后我们就带着一条大狗,躺在西街公园的杏花树底下,我们的头发都缠在一起,春天适合踏青,所以我要开开心心地爱你。”
夏彦大概也没料到你会这样说,呼吸都顿了一下,你仿佛能听见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使劲跳着。
“……夏天呢?”
“夏天很热啊,我们就骑着自行车,叼着一根冰棍,把小时候去过的地方再去一遍,然后坐在滨河区那座大坝的桥上吹风,还可以在长滩区那片麦田里拍照,那边有条小溪,我们就去打水仗,弄一身泥啊水啊再回家,所以夏天我要热热烈烈地爱你。”
你补充了一句,“就像你这个人一样的……热烈。”
夏彦不知为什么紧张起来,他的心跳声更明显了,连抓着你的手都在微微颤抖,“那,那秋天呢?”
“秋天我们去银杏大道散步,然后走到大街尽头那家甜品店去吃栗子糕和柚子露,我们还可以去嘉南区北边爬山,山上有红叶,我们把红叶摘下来做成书签,秋天嘛,我就要慢慢悠悠地爱你,像烤红薯和糖炒栗子那样,温温暖暖的,因为天气快要变冷啦。”
夏彦笑了笑。
这是他这兵荒马乱的一天,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
“冬天呢?”他忽然抬起头,眼睛亮亮地望着你,“冬天有我的生日。”
“冬天啊,”你凑近他的鼻尖,望进他的眼睛里,“冬天变冷了,可是我的夏彦得暖乎乎的,我们就不出门了,在你家或者在我家窝着,我们囤一大堆零食、电影和游戏,然后,我要买一条大大的被子——”
你夸张地张开双手抱住他,“像这样把你裹进被子里,再也不放开啦!”
***
“我还是生气!我看起来那么好哄吗?”
“啊,你怎么还在生气啊!”
“我当然生气了,你竟然跟我提分手!”
“……”
“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
“……”
“我给你发短信也不理我。”
“那你出任务受伤跟我说了吗?”
“啊!我,我……”
“你看嘛,我都没怀疑你不爱我了!”
“华生!我……”
“我爱你。”
“……”
“抢你台词了?你这么委屈干什么?”
“我……我还没消气呢!”
“嘿!你……”
***
“夏彦,我爱你我爱你,第二十八遍——”
“哼。”
“怎么样,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再说一晚上。”
“不够,一晚上也不够。”
“那怎么办?明天是周日,我再和你说一天。”
“我要你说一辈子。”
“喔哟,我们大侦探这么贪心啊?”
“我就是很贪婪!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是你的是你的,都是你的!”
***
“我也是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