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启副】恃宠
预警:
拆梁山。HE。无刻意黑化梁湾小姐姐。对这个角色和演员都没有意见。
沙海背景。
私设佛爷麒麟血不老。(因为要给沙海副发糖必须得麻烦佛爷吐便当,原谅我的私设吧,今天也是贡献了一公升眼泪并怒拆梁山的启副女孩啊。)
PS. 欢迎来评论找我玩啊,让我们在评论区抱团哭启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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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是恨透了汪家人。
十年之前,佛爷引着吴家那位名声在外的少年到他面前。
三个人闲言少叙,密室门一关就商议起关于第十家的大事。
说是"商议",他不过是站着听完了佛爷和吴家少爷的讲解。...
预警:
拆梁山。HE。无刻意黑化梁湾小姐姐。对这个角色和演员都没有意见。
沙海背景。
私设佛爷麒麟血不老。(因为要给沙海副发糖必须得麻烦佛爷吐便当,原谅我的私设吧,今天也是贡献了一公升眼泪并怒拆梁山的启副女孩啊。)
PS. 欢迎来评论找我玩啊,让我们在评论区抱团哭启副(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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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是恨透了汪家人。
十年之前,佛爷引着吴家那位名声在外的少年到他面前。
三个人闲言少叙,密室门一关就商议起关于第十家的大事。
说是"商议",他不过是站着听完了佛爷和吴家少爷的讲解。
二人从汪家起源开始,至汪家玄之又玄的计算部门,倒是毫无保留地给他交了个底。
小三爷说,咱们已然落了下风,干脆自断一臂,让那家人以为自己大势已成。
让他们信以为命的概率,打从一开始,就全错了前提。
他成竹在胸,眼底仿佛有星辰。
好个少年志气。
张日山沉默。
若是九门人要向汪家示弱,佛爷假死确实是再合适不过了。
九门之首若是没了,这岂止是断臂,简直是断头了。
可是张日山聪敏,明白佛爷没说破的那层深意,以汪家现在对九门无孔不入的渗透监视以及一言一行都要纳入计算部门的数据这两点来看,这假死,真实性非得做到和真死差不多才能过关。
于他和佛爷,即是意味着生离了。
局一日不破,分离就没有结束之期。
佛爷叫他来听,将这局在他面前解了又解,不过是为着这一点顾虑吧。
不然以佛爷雷厉风行的性子,讲完了战略早该开始部署战术了,一是一二是二安排各人任务。
末了,张启山只是看着他,轻声问:“日山,你觉得如何?”
张日山知道,那人一问既出,于自己便是已成定局了。
他微微避开张启山的目光,低头道:“全听佛爷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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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爷与小三爷一个隐于大漠一个隐于边陲,一边布局寻找最适合打入汪家的那枚棋子,一边拔除汪家已盘踞渗透九门的爪牙。
张日山留在明面上维持九门,时机成熟之前守护那片白沙,不许任何人进入。
九门中人只觉得,自佛爷辞世之后张会长眉目愈发清冷,倒真带了几分未亡人的凄苦。
其实何需假戏真做呢,整整十年的分别,已叫张日山相思入骨。
罗雀心细,况且张会长发信息也从不避着人。
于是罗雀观察到张会长时常会给一个人发信息。那是一个罗雀没见过的通讯软件,对方的ID看不清楚,只瞥到头像是一颗可爱糖果。
那颗糖五彩斑斓的样子,跟他家日常盯着手机苦大仇深脸的会长大人甚为不搭。
最奇怪的是,给那个人发完的信息,张会长从来不删。
偶尔把手机拿出来打开这个通讯软体,也不联系那个人,只把聊天记录翻来覆去地看。
罗雀偷偷省悟,原来他家会长一直都有一段地下恋情。
可是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这世间还有什么人什么事阻挡着他家会长公开这段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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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山第三次问罗雀:”你确定我们现在有wifi?“
罗雀一脸黑线,不得不第三次回答是的。
并第三次向他家一贯不太精通电子产品的会长大人解释:
我们这边wifi信号满格,您的手机一切功能正常,并且也并没有黑客入侵我们的服务器(并且我们新月饭店是用X通公司的网,主服务器压根儿也不在我们这儿啊)。
其实张日山知道,他现在做什么都是徒劳。
他已经在涂满了隔音材料的密室里拿平时和张启山联系的一次性手机打了无数个电话。
对方一直不在服务区。
现在距离固定联系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佛爷的个性,晚一秒钟都是异常。
张日山非常担心。
他买了最近一班飞机的机票,只留给罗雀一句“我有点事情要处理,明天回来”就离开了。
罗雀凭直觉猜想,他家会长九成九是去见“糖”先生了。
(罗雀猜得不错,连性别都猜得很对。)
张日山刚坐上去机场的车就收到了张启山的信息。
他亲手帮佛爷设置的大颗糖果头像甜腻腻地亮起来,闪出的消息照例言简意赅:
「安好勿念。主供电因天气原因故障,现已修复。可通话否?」
他心一横,默默打出一句「临时有事,稍后联系。」
想了想,再补一个「抱歉」。
末了,还是有点心虚,修长的手指一划,暗戳戳地删了这两句记录。
张日山抵达内蒙古的时候,白天异常严重的沙尘暴已经几乎平息了下来。
只剩倒下的发电塔和满地狼藉的电线杆。
他按照佛爷之前的指示,寻到接头的地方找人递了切口。心里不是不忐忑的。
他今天用的切口是“碰盘”,那意思即有急事要见面。
因为提前定好的切口里可压根没有一条是“我想您了所以来看看”呀。
张启山几乎是立刻就出来了,见来的人递了张日山才知道的切口却不是张日山本人,他当下心里一凉。
待走近了细瞧,脸虽不认得,但这精/壮身材和笔挺的站姿,太过熟悉了些。
他一笑,把人带进他安置的地方。
看着眼前撕下面具后局促不安目光尽是狡黠的人,张启山当下也知道并非真的有急事来报。
他叹口气,到底没舍得骂人,只似笑非笑地问着张日山:“说吧,怎么突然过来了?”
张日山一双狐狸眼睛里波光粼粼,半晌才道:“有点担心您,所以就……”
越说声音越小,自觉理亏干脆收声,只挂个讨饶的笑看着他家佛爷。
张启山一翻身就把自家副官摁伏在书桌上。
姿势霸道,力道却几近温柔。
**********************************
回程的飞机上,张日山眸子里越发黯淡下来。
张启山实际上并不好斗,他好胜。
是那种为了得到最后胜利可以于过程中无限隐忍的狠人。
虽然情人不打招呼偷偷跑来他并没发火甚至还有点意外之喜,分别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拍了拍他的肩膀交待一句「下不为例」。
语气并不很严厉,可是早已不复刚才温存时的笑意。
张日山低头答声是,心里不是不委屈的。
就像得宠的小孩儿喊着不练琴就不练琴,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就是不想练嘛的那种委屈。
所以当天看完声声慢发来的名为“梁湾个人档案”的文件时,张日山偶尔藏不住的狐狸尾巴立刻开始摇晃起来。
他恶作剧般地靠近梁湾,当晚就心怀鬼胎地给他的大佛爷发去几个字:
“以色诱之”。
张启山的信息几乎是立刻就回复过来了。
做了恶的小狐狸有点期待又有点害怕地把手机捧近了细瞧:
“知,行事小心。”
张日山看着那短短的五个字苦笑。
他几乎差一点就要回一句,您与汪家下的这场大棋,我们的感情是否也是颗任凭调度的棋子呢。
当然张日山很快就停止了腹诽佛爷这种他这辈子都不会习惯的行为。
他一笔一划地回了句“晚安”。
再暗骂自己大概是疯了,难道还想让佛爷为他烽火戏诸侯、君王不早朝么。
当然,虽然佛爷准了他一时心血来潮的“美男计”,张日山还是每天朝九晚五定时定点地给自家前长官报备全过程。
「佛爷我去那个女人工作的地方了。」(把自己划伤的事自然是一个字也没提)
「佛爷我去梁湾家里了。在沙发上坐了5分钟就走了。」
「佛爷我跟梁湾去听音乐会了,她似乎跟汪家有关系,目前已经在查,尚无证据证明她是汪家人。」
「佛爷我跟梁医生去喝茶了,茶楼人很多,没有包间的那种,嗯。」
「佛爷我明天要带梁医生来新月饭店吃饭了。试探她是否和汪家暗杀计划有关。」
事无巨细,从看了什么电影点了什么饮料到茶楼地址茶叶价格。
大战在即,张启山忙得焦头烂额,破天荒地在电话里没好气地喝止最近话格外多的小副官:“挑重点说!”
几乎能想象到对方在电话那头吐舌头的呆萌样子。
有时候张启山觉得,他的小副官一百年过去了也还是当年那个眼神通透的小狐狸。
不过机敏如张启山,早注意到小副官这些天来对梁湾称呼的微妙变化。
挂了电话,他不动声色地扬扬眉。
张日山是在梁湾扑进自己怀里的那一刻惊觉这次玩儿大了的。
声音颤抖语气却坚定的小女孩儿,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她都知道。
他的接近、他的刻意、他的顾忌,都知道,也都不介意。
女孩儿眼神清澈地看着他。
这是一场谁先付出真心谁就必败的赌局,我先认输,你敢玩么?
张日山不敢。
他不但不敢,还吓得当场就决定退出赌局并且洗心革面此生再也不赌了。
一场心血来潮的耍性子误撞到一颗金子般的真心。
张日山是厚道人,得了别人一分好便想十倍百倍还回去的厚道人。
玩弄了真心,他觉得愧疚。
他差点当场挣脱小女生的怀抱并立正敬礼喊一声「佛爷我是清白的!」。
好在他已经不是几十年前不谙情事的毛头小子了,当下他给梁湾拍灰似地拍了拍后背,笑得温柔又疏离:“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分分合合啊”。
到了晚上固定的联络时间,他犹豫了一下,到底没敢打电话。
暗戳戳发起了信息,有意无意地说起那个梁医生似乎大概也许是「不小心」撞进我怀里了。
那颗大糖果头像跟平时一样甜腻腻地亮起来:
「计划照旧。」
可是我已经把她拉黑了啊。
张日山痛悔,为什么要偷偷跟佛爷赌气,横竖每次吃亏的都是自己。
他犹豫再三,也实在说不出她是真的爱上我了所以虽然她还没洗脱汪家人的嫌疑但还是放过她吧这种话。
当下也不敢让张启山等太久,最终也只好一笔一划回了个「是」。
梁湾不出意外地追来了吴山居。
他却意外地说不出那句我们在一起吧。
年纪已经不算太轻但是还是保有着少女特有的娇俏的小医生,眉目间流转的都是爱慕。
流连在他脸上身上的欲望纯粹而直接,有种澎湃的生命力。
像谁呢。
当年北平家大业大的继承人,说是千金小姐也不为过了吧。
孤身千里追了来,安置在张公馆就不走了,眼里也正是这种坦荡磊落的爱意。
那是佛爷和小副官都觉得一生亏欠的女人。
张大佛爷事忙心硬,小副官又一贯隐忍,倒是彼时还是张府夫人的尹家大小姐抬手给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尹家长女从来不是甘心委屈自己的女人,更不是个肯等待的女人。
尹家上下宗族五服内的虎狼兄弟们几乎占了小半个北平,被个未出闺门的小姐毫无悬念地得了新月饭店和全部家业的第一继承权,这本就是个有谋略有气度的女丈夫。
张日山记得,当年尹寒褪下二响环,签了离婚书,留下一句「若改了心意,再来找我」就孑然离开。
别无长物,亦不带随从,潇洒一如当初来时。
张日山看着眼前的梁湾忆起旧人旧事,眉间眼角不禁带了氤氲笑意。
他敬重夫人,也就对这类举动娇俏内心却果敢的小女子格外心软。
他难得地动了真气,劝着梁湾:“回去吧,别再查了。”
那一刻,他是真的想让她离开的。
就算佛爷已明令安排她入局。
不甘等待的女子自然是只留给他一个倔强的背影。
转身就踏入迷局。
当看到昏暗的洞穴中,黑瞎子和苏万背后空无一人的时候。
张日山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留给他们逃生的时间本来就不多,需要找到梁湾并且在再次坍塌前把人从黑毛蛇和蛇柏夹击中带走。
不按常理出牌的恋爱中的女人,一下子把他们两个人的生还率降至最低。
他习惯性地掏出手机,却发现大概是刚才躲避蛇柏的时候摔裂了,现在连开机都开不了只剩个刺眼闪烁的蓝屏。
张日山自嘲地笑了,地下本来就没信号,这下要十年来第一次错过固定的联系时间了。
**************************
张日山出现在地道里的时候灰头土脸的,梁湾抬头却见到了他的金甲圣衣。
有那么一刻,她几乎已经肯定她等到了她的盖世英雄。
她的盖世英雄来救她了。是真的救,电光火石间一把抱住她躲过被震落的巨石。
她的盖世英雄给她包扎伤口,讲他的身世,讲他的哀愁,语调温柔,眼神更温柔。
所以在误打误撞进了密室的时候,她觉得,能在地宫里跟张经理张副官过四十年也是天大的幸运了。
她喜不自胜,甚至听不太清张日山讲的什么佛爷什么九门恩怨还有什么音乐。
她只遵从本性,把自己贴到张日山身上,霸气却又娇俏地告白。
可是几天之后狂喜过去,她却觉得,她的盖世英雄虽然身披金甲圣衣,可这七彩祥云,这穿越万里,却不像是为着她。
张日山不时低了头去看表。已经过去三天了。
距离他错过联络时间,已经三天了。
他怕。
怕就这样退出了佛爷的生命,连最后的告别都没留下。
与这种恐惧相比,活着出去见到佛爷,哪怕佛爷发多大的火给他多大的惩罚都是像春风雨露一样让人渴求的结局了。
与外界失去联系,他不知道最后一战是否已经开始了。
不知道那个姓黎的少年在汪家是否找到了运算部门。
所以他无法告诉梁湾他的意中人只是假死,也无法明确拒绝梁湾的告白。
他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梁湾:
「我是老九门中上三门张大佛爷的副官。」
「我一直跟随佛爷,陪他出生入死。」
「佛爷我自然是放不下的。」
「我的生命是佛爷的。」
梁湾是少有的不失童真却又聪慧入世的女子,一下子就明白了张日山的暗示。
其实回想起来,梁湾觉得张日山从来也没藏着掖着,在杭州的时候,吴奶奶唤一声“副官”,他便眼含笑意,眉目都立时舒展开了。
梁湾想,原来我的白月光,心中已经有了白月光啊。
不过没关系,我们还有未来的四十年。
她拍拍张日山肩膀,温柔又坚定地:“我知道你也许已经有了你的白月光,不过他已经死了,而我还活着。让我们都抛开过去,拿出勇气来追求新的幸福好吗。”
张日山深深看入梁湾充满希冀的眼底,他心中苦涩,立刻决定合盘托出「不,我的白月光还活着。而且说不定分分钟就要杀回古潼京来把我捉回去问罪了。」
可惜话还没出口,锁就“哐当”一声从外面被砍断了。
门紧接着被大力踢开。
张日山在声音起时就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去把梁湾牢牢护在身后。
门口站着的张启山似乎经过了一番缠斗,衣服破损,脸上也带伤。
浴了血的张启山总是比平时锐利些。
他站在那儿,似一柄剑。
嘴角却微扬,笑得像个恨铁不成钢的慈爱家长。
张日山苦笑,这场景,这动作,连这似笑非笑的唇角弧度都跟他想象中一模一样。
他几不可见地轻轻往远离梁湾的方向挪了一小步,抬头怯怯地叫了声:
“佛爷”。
他声音软糯,又带点鼻音,听在梁湾耳朵里,似讨饶似撒娇。
所以她拼命晃了晃头又眨了眨眼想要摆脱眼前的幻象。
可惜幻象并未消失,反而大步流星地朝她走了过来。
张日山下意识地隔在张启山与梁湾中间,他再叫一声:
“佛爷。”
张启山把背上的双肩背卸下来一通翻找,百忙中瞪了张日山一眼:
“闭嘴。”
当下张启山把头戴式探照灯分给两个人,再分发包里的武器,他自己与张日山是加了消音器的手枪与一堆弹匣,附一根警用电棍。
张日山看着他动作,犹豫了一下开口道:
”佛爷,还有几天古潼京就要起风了,我想……”
“你想个屁。”
张启山理都没理他,继续从包里拿出一柄不长不短的匕首和一只折叠盾来递到梁湾面前。
“梁医生是吧?”
梁湾从刚才起就一直好似梦游一般,此刻听到张启山提问微微点头。
张启山自然地把梁医生的硕大红色双肩背扔给张日山,用手指了指让他背着。
一边拿手比划着教梁湾一些格挡突刺的基本动作,外加匕首和盾的使用技巧。
“待会儿我和日山会把你围在中间,不会有太多黑毛蛇攻击你,不过万一有漏网的,你就照我刚才教的,举盾护着,护不住的……”
他将手里拿着的匕首扬了扬,对着空气做了个劈砍的动作。
梁湾也知道这是保命的要领,她认真地去听,却满脑子只剩日山二字,他叫他日山……
看到佛爷根本不理自己,张日山有点急:“可是那是您寻了几十年的秘密,若错过机会,再进来就难了……”
张启山给他气得一笑:“再重要的秘密能有你的命重要?别说是你,任何一个手下我也不会为听那什么劳什子音乐就让他留在这儿。”
张日山语塞。
张启山不再理他,从包里摸出两大袋天心石粉,让张日山和梁湾撒到身上。
他自己也摸出一袋又补撒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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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恶战。
张家人的武功自然都是一流的,而张启山和张日山又能算是一流中的一流。
可惜孤虎对群狼,总是吃亏的。
更何况他们中间夹了个梁湾。
梁湾居然觉得,身畔这两个男人,好似在享受一场游戏。
张启山和小副官都是多年没有真刀真枪的拼命了,这场大战黑毛蛇,二人久违地并肩作战,越战越酣,最后竟比起武来,争着替中间的梁湾挡住进攻,绝不从自己方向漏一条蛇出来。
幸运的是,密室离张启山留下的暗道出奇的近。
张启山打头,张日山断后,把梁湾稳稳地护在中间,安全地护送出了这座古城。
出来的时候梁湾已经用光了最后一点体力,张日山就蹲下把她背到背上往海子边跑。
终于是找到了回去的海子,梁湾才后惊后怕地大哭了起来。
因为她突然觉得有点委屈。
一场梦,不怨也不恨,上了想象力的当。
她所以为的那些他的改变、他的回转、他的坦诚、他的沦陷,终于在见到张启山的一刹那如泡影终曝于阳光,破碎一地。
那个人满心满口的“佛爷”,突然具象成眼前这个浴血之后眼神发着光的男人。
不同于张日山的秀美,眼前这个男人不怒自威,眉宇间带着煞气,眼中尽是断惯了大事的果决。
他还活着,比她鲜活,比她有生命力的多。
张日山看向那尊大佛的目光,让她的一场梦还未酣畅就仓皇觉醒。
他站在他身后,不说什么,只以目光追随。
张启山偶尔回顾,眼神若交汇的时候,张日山的双眼就会亮了起来。
不再是看向她时的那种永远带点悲悯的慈爱,而是带点娇羞的默默含情。
眼波流转间永远带着股媚态,狡黠且灵动。
张日山原来竟是有一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
她一直都未能发现,不过因为那花并不是为她而开罢了。
从张启山破门而入,到三人找到海子,那两个人对话不会超过十句,却全是她这个外人也看得出的默契与信任。
很多时候张启山只是抬了一下眼,张日山就心领神会开始动作了。
她默默地想,从抗日到建国,再到对抗汪家,一个多世纪以来这两个人大抵生死与共了很多很多回吧。
这感情之厚重,让她心中最后一点意难平也不得不偃旗息鼓了。
她终究是帅气而洒脱的,冲着那两人自嘲地笑:
“纯元还活着,这下嬛嬛有主角光环也不好使啦。”
两个百余岁的老人听不懂,只好互相交换个「这个女娃娃怕不是疯了」的眼神。
梁湾笑了,这次又笑出了眼泪:
“我是说,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我以前只觉得这歌词太装,现在却终于懂了……”
听不懂歌词但擅长察言观色的两个人早已明了,不过依旧没人回话。
两个人中年轻一点的那个冲她歉意地笑,又露出那种带着怜爱的悲悯来。
*************************
最后一战九门赢得惨烈。
梁湾才不关心最后的战果,她一心把自己埋进托福GRE的词海。
虽然学医的她背了一肚子的人体工学及各大器官、疑难杂症等高等词汇,但是这学术英文愣是和专业词汇没啥关系。
考高分办签证申请学校,她英文就必须得砍掉重练。
好在她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梁湾跟院方请了长假,每天素颜穿球鞋梳高马尾,拿出上学时候的用功劲儿每日泡图书馆跟那几本厚重的单词书死磕。
是要到了美国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终于慢慢戒掉每天想念那个人的习惯。
她现在除了拼命地学习,满脑子只想着宿舍又漏水了要开始出去租房子了、银行卡要去挂失、怎么电费的自动转账老是失败、在蛋糕店兼职容易长胖又学不到英文还是该换一个家教之类的工作、认识新朋友很好可是出去泡吧酒好贵……
她以近乎凛冽的姿势扑入全新的生活,拿来分给风花雪月的念头自然少得多了。
她始终是独立而坚强的。
像那个人一样,一辈子把一个人细细地放在心里,几十年如一日地守,虽然很美好,可是她做不到。
守着张启山的张日山,长情而高洁,偶尔悲悯地脆弱地笑,美好得像一场梦。
曾经有那个人入梦,已经很好。
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是打算轰轰烈烈地求爱和入世的,得不到的不许它骚动,要痛心斩断之后好好迎接新的生活。
只是很偶尔地,她也会遐思:
如果百年前遇到他的是我呢。
如果他的他真的已经不在了呢。
想一想,她就会忍不住微微露出个苦笑来。
聪慧如她,恐怕早就已经猜到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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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常被想念的他此刻正和他的他颠//鸾//倒//凤忙得不亦乐乎。
事毕张日山有点累,他拿出手机看了眼信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
“最后一批监视梁医生的人也撤回来了。她去了美国读书。”
张启山已经十几天没有放过他的小副官了。
久别重逢,两个人似乎要把错过的朝朝暮暮全在床//上补回来。
然而张启山想说的话却还是没有说出口,每次话到嘴边又突然不想说了,只把人往床上一推。
今天听到小副官突然又提起梁湾,才终于下定决心把床上的人揽到怀里。
他轻轻地问:
“这十年,恨我心狠了吧?”
张日山一愣,原来他的委屈,他使的小性子,他自己跟自己较劲儿的小脾气,张启山全都知道。
张启山动作轻柔但坚定地把满眼惶恐试图坐起来赔罪的人摁回自己怀里。
他像哄孩子一样娓娓地讲:
“其实我比任何人都更渴望打败汪家,是为了九门和张家,也是为了早点结束这劳什子的两地分居,连见个面都不得见,还要藏着掖着。”
他看进怀中人的眼底:
“真当你启山哥是那铁石心肠的人么?我敢赌这几年的分别,是因为已拼尽了全力,坚信汪家几年内必败。日山啊,我这是拿了我最宝贝的东西和他们赌啊。”
张日山静静听着,眼里不知何时已蓄满了泪。
他沉默半响,最后开口道:“我看到您新办的签证了,还有那一堆英文资料。”
他终于主动提起了这些天一直想问没敢说的那个话题:
“您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张启山笑,他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也许是天性使然,他非筹谋策划伏线千里,永远先行一步不可。
小副官跟着他,这些年来令行禁止,一切都照顾打点得妥妥帖帖,不是不辛苦的。
当下他搂了搂怀里满是担忧的人:
“接下来的目标,除了继续追查汪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那就是——赚钱!”
“啊?”张日山瞪大了眼睛,像只好奇小兔子。
“啊什么啊?我已经收到老宅那边的消息,沉寂了这许多年,是该我们老张家崛起的时候了。崛起需要啥?财力。懂啵?”
张日山想了想也明白了,佛爷这是嫌九门财路窄呢,也是,不下地又做文物的生意,早晚是坐吃山空,鉴宝倒卖所得终有限。佛爷斗倒了汪家这是要联合张家建立商业帝国呢。
他有点不确定地问:“您这是要去联合海外张家?”
张启山宠溺地笑:“一部分是吧,鸡蛋不能全放一个篮子里,还有很多别的进项要开发,不过总归是不在国内就是了,待会儿同你细说。”
张日山点点头,终于带点怯意地问:“佛爷会带我去吗?”
张启山闻言大笑:“憋了这许多天,才敢把这句话问出来么?”
他把张日山揉进自己怀里,连声说带带带,我明天开始就把你揣兜里带着。
大佛爷低下头对上小副官一双已经波光潋滟的桃花眼,温柔地哄道:
“日山,我们还有一辈子呢。”
只一句话,张日山已经泪流满面。
那尊大佛始终是宠他的,他恃着这宠爱,本更不该任性才对。
可是这次一百年来第一次耍了小性子,佛爷都懂,看破不说破,也都容了他。
最后还是佛爷救了他出来,把他揽到怀里细细地哄。
他听了佛爷高屋建瓴的话,又得了佛爷实心实意的道歉,觉得自己又狭隘又小气,十成十的恃宠而骄。
既羞又愧,觉得好丢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吻上张启山的唇。
张启山又气又笑:
“怕你累才让你歇着的。这又是要干嘛?”
张日山眼角泪还未干,却终于是笑回了当年见牙不见眼的小狐狸样:
“我要让您——从此君王不早朝!”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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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那些原创主攻文底下都是那些破勾八主攻党(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不满,虽然我看原创小说也是主攻那伙的),还有勾八没长脑干ky的,点名《转生千年后我搞到最强了》,排一下,实在没粮可以看看前面吧,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我觉得后面初代六眼出来时尤为恶心,评论区还有说没成好可惜的,请问咱官配是谁,不喜欢五来看勾八同人,润回去看你的主攻去,哦吸吸,我就是来看我推的,你家攻宝越舔我推越高兴,他生来就得爱我推,不爱给我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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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排《网恋奔现遇到5t5怎么办》,打小五眼睛主意的人怎么这么多??还有乙五争棘,感觉有弱化五的描写,什么鬼为了棘献上六眼,受不了了,当然,你要是棘推当我没说👋
五条悟蝙蝠崽那篇小排一下,前面能看,但是你都无cp了,你都异世界了,你都…!我真是,崩溃了,我委婉点说,后面看的话你要是夏推的话那随意👋
【蛮银】曼陀罗(原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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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未亡人】,现已修改。
“阿蛮,我们这样漫无目的地找真的有用吗?”银次拎起垃圾桶盖,往里面敲了敲,随后苦着脸捏住了鼻子。
“不然能怎么办,我们根本就没有线索啊。话说那老头连照片都不留给我们,就算想要睹物思情也没办法。”美堂蛮打了个哈欠,烦躁地点了根烟。“话说你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找人,又不是尸体。”
“啊!好痛!明明是阿蛮先觉得人家已经不在世上了的!”银次捂着头上被敲出来的包委屈道。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捕捉到金发青年手臂上的淤青,红肿的情况没有之...
02
※原标题【未亡人】,现已修改。
“阿蛮,我们这样漫无目的地找真的有用吗?”银次拎起垃圾桶盖,往里面敲了敲,随后苦着脸捏住了鼻子。
“不然能怎么办,我们根本就没有线索啊。话说那老头连照片都不留给我们,就算想要睹物思情也没办法。”美堂蛮打了个哈欠,烦躁地点了根烟。“话说你不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找人,又不是尸体。”
“啊!好痛!明明是阿蛮先觉得人家已经不在世上了的!”银次捂着头上被敲出来的包委屈道。
从这个角度刚好能捕捉到金发青年手臂上的淤青,红肿的情况没有之前严重,应该是好转的迹象,毕竟不是“电鳗”本人,银次如果没有想充电恢复的想法的话,他不会强求。这次的任务没什么危险性,刚好给银次一个缓冲的时间。
银次注意到阿蛮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才发现对方罕见地在任务期间发了呆。他挥了挥手,试图唤回对方的意识。“阿蛮?”
回过神的美堂猛地抓住了银次的手臂,吓得后者冷汗直流,以为自己干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照片!”
“照片?什么照片??”
阿蛮没有回答,拉着银次的手便开始奔跑,他们的小瓢虫停在不远处的巷子内,为了躲避那讨厌的吊车,故意花了点时间钻进了不易被发现的窄巷。
“委托人给的照片啦!他妻子身后的建筑物应该是上次夺还任务时经过的那座教堂,因为已经荒废好一段时间了,所以一直没发现。总之先去那附近打听打听吧,运气好的话还能找到线索。”
他们跑得不算太快,银次的喘息声却已有些凌乱,美堂蛮不得不再次降低速度改为慢跑。握着的手有一层薄薄的冷汗,他能感受到银次偏高的体温,似乎比平时还要热乎一点儿。不是没阻止过银次跟过来参与这次任务,只是普通的寻人而已,确实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
可他没办法拒绝那倔强又固执的眼神。
金发青年絮絮叨叨地说着GetBackers的s不是一个人之类的话。
和他烦躁地挥挥手说:“随你吧。”
绝大部分时候,天野银次都会选择听美堂蛮的话,大家一致认为他是队伍的主导者,是阻止雷帝失控的定神丹,但实际上天野银次要做的决定,美堂蛮也从未拒绝过。
“银次。”
在接连不断的喘息声中,美堂蛮捕捉到轻轻的一声:“嗯?”
[如果有什么事,你要叫我啊。]
“不,没什么,快走吧。”
>>>>
到达目的地时已经将近夜深了,三月份的气温对于穿着单薄的两个人来说还是太冷了些。这个时间和偏郊区的地理位置,也不用担心有交警罚款,随便找了个位置安放小瓢虫后便下了车。
美堂蛮原本打算在附近找个人家打听打听,没想到这一带超乎预料的冷清,教堂的外墙布满了苔藓,破旧的树枝杂乱无章的散落在四周,潮湿的气味蔓延开来,不久后可能会有一场骤雨。
看上去不像是会有什么线索的样子,但千里迢迢跑过来,不看白不看。奔着不干白活的名义,美堂蛮抬脚就往教堂门口走去,空荡荡的地面上只有一个人的脚步声。
“喂银次!你在搞什么,快点跟上来啊。”他踩灭了扔在地上的烟头,回头寻找搭档的身影。小瓢虫的车前盖上有一抹金色头发。
无限城下层区域曾经的统治者——雷帝天野银次。
不熟悉他的人可能不会相信,这么强的人竟会惧怕幽灵鬼怪。
“阿…阿蛮,真的要进去吗?要不早上再来吧……?”银次探出了脑袋,朝着美堂蛮的方向轻声说着,像是怕惊醒什么沉睡着的东西。
“那我一个人进去咯。”
一段短暂又带风的奔跑,美堂蛮半边身子被银次死死抱住。“不不不要留下我一个人!!”
短短的几十米路程变得极其艰难,没走两步,就会有一股力道阻止他继续前进。美堂蛮不由得青筋暴起,抓着身后的趴趴银奋力扔向门口。
而当事人惨叫着用脸撞开了本就破烂不堪的大门,翻滚着满分落地。
“早这么进来不就好了,都说没什么好怕的。”
落地后的银次以极高的求生意识闭紧了双眼,俗话说,只要看不见就等同于无事发生。
“好了,赶紧工作,这里太暗了。” 而且气氛令人感到不适。
虽然极度不愿意,银次还是认命干活。他环顾四周,不知是不是下雨的缘故,室内有一股说不上的呛鼻味,墙壁上镶嵌着壁台,蜡烛已经熔化得只剩下底部一小滩石蜡,可以看出这座教堂荒废多年,而且是无人打理的状态。
“阿蛮,你有带手电筒吗?这里貌似没有可以靠发电点亮的东西耶……”
炫目的灯打在银次脸上,他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大叫。“哇啊啊啊——阿蛮你干什么啦!”
“就知道你肯定要掉链子。”随后蛮用手电筒照着自己下巴,扮着鬼脸吓唬道:“胆小鬼银次怕不怕本美堂蛮大爷现在就把你吃掉?”说着就要张嘴要咬银次挡在面前的手。
白皙的手臂上淤青仍未散去,烦躁感在美堂蛮心里逐步攀升。忍不住还是用手指弹了一下银次的额头,力道不重,却也足够让银次小声抱怨,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
周遭奇怪的味道越来越浓了,蛮可以确定这不是苔藓或者建筑物霉变的味道。呛人的同时又有一股奇妙的香气,在未查明气味来源于什么之前,此处不宜久留。
不,应该尽快离开才是。
“咦?”
银次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盯着石像下方的小方桌出神。
“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光……?”
蛮追随着银次的目光一同望去,大雨带来的雾气弥漫在教堂内。隐隐约约的,蛮看到一丝微弱的蓝色亮光,但仅是短短的一瞬便被橙黄色取替了。
“阿……阿蛮……”
天野银次颤抖的声线暴露了他的恐惧,他小心翼翼的拽了拽蛮左半边的衣角。
“你看到了吗……?”
“嗯,看到了。”
“是个穿着白色衣服,举着蜡烛,正盯着我们看的小女孩吗?”
“是的。”
“原来不是我的错觉啊……太好了……”
金发青年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扑向身旁的人并发出了震人耳膜的惨叫声。
“一!点!都!不!好!啊!!我们撞鬼了吗!?我们是不是撞鬼了!?阿蛮——!!”他使劲摇晃着蛮的肩膀,嘴上哆哆嗦嗦地念叨着神明保佑之类的话。
白衣女孩似乎察觉到了他们两人的存在,缓慢地朝他们靠近,蛮的耳膜快要被银次的叫声震裂了。他推开银次疯狂贴近的脸,不顾对方阻挠向女孩走去。
“你们……是来祈求神明保佑的旅人吗?”
空灵的声音给空旷的室内又添了一丝清冷,那是一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小女孩,个子不高,手上举着烛台,眼神显得有些不安。
银次盯着小女孩看了半响,蛮能感觉到压在自己半边身子上的力度消去大半。
“我们是……”
“我们是来找人的。”蛮打断道。
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且不论是不是深更半夜,一个看上去小学都还没毕业的女孩子出现在这里,也太诡异了。
“找人吗……很抱歉,如您所见这儿附近荒无人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您要找的人……”
小女孩歪着脑袋思考了半刻。
“要是有照片的话,我可以替您留意一下。”
“假如我们要找的人是你呢?”
银次在一旁有些手足无措,他不太能理解蛮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委托人的妻子绝不可能是这么一个小女孩,蛮说话的方式及态度更像是在质问。
女孩的神情更不安了。
“不会的。”
“为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隐忍着些什么,随后眼里竟泛起了泪花。银次想劝蛮放弃这个话题,不料女孩先开了口。
“家里人都在战争中去世了……所以不会有人来找我。他们不会攻击教堂,所以我在这里生活。原本一起生活的人们陆续离开或死去。既然横竖都注定是悲剧,我决定在这里偿还神给予我的第二次生命。”
-待续-
【个人渣翻】【银蛮无差】37℃ - 月猫屋(37-46p)
阅读顺序左←右
前:(0-9p)、(10-19p)、(20-29p)、(30-36p)
或见poipiku:◇微博中转站◇
——————————收工的分割线——————————
汉化也阻碍不了我的话唠
贴脸awsl
话说35卷里银次上前帮蛮挡了雪彦大招的那次,莫非就是这里蛮说的那“1%的机会”吗hhhhhh(重点错)
其实我最想吐槽的是,一般直接出现在背景里、没有圈起来的话都是人物的内心独白嘛,然而他们有些os都没说出口(比如说银次那句想保护蛮),居然还能无障碍的进行对话,难...
【个人渣翻】【银蛮无差】37℃ - 月猫屋(37-4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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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0-9p)、(10-19p)、(20-29p)、(30-36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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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化也阻碍不了我的话唠
贴脸awsl
话说35卷里银次上前帮蛮挡了雪彦大招的那次,莫非就是这里蛮说的那“1%的机会”吗hhhhhh(重点错)
其实我最想吐槽的是,一般直接出现在背景里、没有圈起来的话都是人物的内心独白嘛,然而他们有些os都没说出口(比如说银次那句想保护蛮),居然还能无障碍的进行对话,难道这就是夫夫间的心有灵犀吗(什么)
已经可以得出蛮一摘墨镜就是要kiss的结论了(严肃脸)
蛮托着银次脑袋亲上去那一幕,我嘴角疯狂上翘XDDDDD
【千夕】爱的礼物
“哇!这是什么?竟如此美味?明明就是个饭团加肉?”
“……这个叫寿司……”
“哦~寿司,好,我记住了,那这个呢?”
“大阪烧。”
“嗯,味道还不错。”
“……”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看着这个人吃着我的便当?
好吧,让我想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星期一,跟正常...
“哇!这是什么?竟如此美味?明明就是个饭团加肉?”
“……这个叫寿司……”
“哦~寿司,好,我记住了,那这个呢?”
“大阪烧。”
“嗯,味道还不错。”
“……”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这里看着这个人吃着我的便当?
好吧,让我想想之前发生了什么。
今天是星期一,跟正常的上学流程一样,起床,吃早餐,拿上琉璃子准备的美味便当,跟一色先生道别。
嗯,没有错误的地方。但是,明明是跟平常一样的路,它却起雾了,然后,我面前的这个家伙就喊着好饿好饿的走了出来。
这家伙穿着一身奇怪的服装(有点像和服,但又不是),还有着跟龙先生似的长发,但是他的头发是黑色的,墨一般的黑,似是黑夜,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我把小希洛左异魂拿在手上,严阵以待。
他还在向我靠近,就在我要忍不住攻击时,他停下了,抬起他的头说“有好吃的吗?我饿了。”
他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不像人们总是带着棕色的黑眼睛,他的眼睛是深邃的黑色,却无比清澈,如初生婴儿般干净剔透。那双眼清晰的印出我的身影,很干净。
结果,等我回过神,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的便当啊!琉璃子特地为我做的,就这么没了……
“所以,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这家伙一定有问题,那危险的气息不是错觉。
“哦,我是饕餮,来自中国。至于来这里做什么,其实就是出来散散心。”
tao tie?这名字真奇怪。
“散心?”
“是啊,今天不是什么520节日吗?我身边的人都一个个跑去秀恩爱了。秀就算了,你能想象吗?他们一对对的还轮流往我这里凑,强行在我面前秀。而且还不止今天,他们从前几天就开始秀了,找了一堆奇珍异宝,死活让我帮他们选出最好的要送给另一半。啊啊啊,我都快被烦死了。”
他说的很是激动,连饭都忘记吃了,看来怨念很深啊,不过——
“520是什么?”
“!”
“你不知道吗?哦,也对,你们这里估计没有这个认知。520嘛,就是我爱你的意思,因为在我们那里,这两个音很相近,所以520就等于我爱你啦。”
“哦,这真是一个有趣的表达方法。”
我爱你的意思啊
…………
【稻叶,我爱你】
啊啊啊啊啊!!!快消失,消失。
呼,可恶啊,笑得那么温柔。
“啊哈,吃的真舒服,诶,你脸怎么红了?”
“啊,没事。”
“真的?算了,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
“我吃了你的便当,送你做补偿。”
“不用了,就当请你吃饭。”
我起身收拾便当盒,水晶吊饰从衣领处滑出。
“诶~你认识龙啊!”
“唔,既然这样……”
龙?龙先生吗?
他一翻手掌,拿出了一个指盖大小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晶莹的光亮。
他把鳞片往我手里一丢。
“好了,这个就送给你了,我要接着去找好吃的。”
说完转身就走,我追了两步,转过一个拐角,面前却空无一人。
“呼,主人,真是危险啊。”
“富尔,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他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却是不讨厌的波动呢~”
“唔……”
我捏了捏鳞片,软软的,还挺有弹性。
“虽然我不想打扰您的思考,但是我不得不说,主人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可以赶往学校。”
“啊!迟到了。”
……
……
……
“哈哈哈,稻叶,人生第一次迟到,有什么感想没?”
“田代,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吗!?”
“没办法啊,稻叶的第一次诶,实在是太难得了!”
“田代,你要知道,幸灾乐祸的人通常都是下一个的倒霉蛋。”
“不不不,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是不会变成倒霉蛋的。”
“田代,青木老师找你。”
千晶突然从我和田代身后冒出来。
“啊?找我?什么事?”
“这要问你自己了。”
千晶耸了耸肩。
“……噢,不,我忘记交报告了。死定了,我一定会被使劲念叨的!”
虽然知道幸灾乐祸不好,但我还是对田代露出了一个微笑,我保证,这真的只是一个微笑。
“千晶甜心,你不管管你家达令吗!?”
“唔,我觉得挺好的。”
什么啊,我忍不住撇他一眼。
却看到他勾起的嘴角和满是柔情的眼。
啊,太狡猾了,怎么能笑呢?
田代刚想反驳,看了我一眼却说
“哦吼,稻叶,你脸怎么那么红,害羞了吗~”
她对着我挤眉弄眼。
“才不是。”
我立即反驳到,但还是看到千晶嘴角那抹弧度的扩大。
于是我的脸就更加烫了。
就在田代还想再说些什么时,铃响了。
“好了,上课了,回座位坐好。”
千晶揉了揉我的脑袋,凑到我耳边说到“下课后来找我哦~”。
耳边传来的热气,让我不自主的瑟缩,千晶见状,大力的揉了一下我的脑袋。
“大家都坐好,我们开始上课。”
我乖乖回到座位,脸上的热度还是不能消退。视线忍不住跟着千晶移动,捕捉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将他印入我的脑海。
上课时的千晶是很认真的,带着一种随性的调调,两者相结合,这一刻的千晶非常的吸引人。
大家都听的很入迷,钦佩的眼神不住地投在千晶身上。
看着那些眼神,我莫名的感到烦躁,想要做点什么。
“铃…………”
“呼……”
我晃晃脑袋,长呼一口气,下课了。
想起千晶的话,我站起来想去找他,却发现,他的身边已经挤满人了。
他们围着他,叽叽喳喳的,还动手动脚,我看到田代伸手想去拍千晶,一股气提了起来。
等我反应过来,我已经挡在田代身前,抓住千晶的手。
他们像是被我吓了一跳,突然安静下来,于是我骑虎难下了,只能硬着头皮道
“千晶,你刚不是找我有事吗?走吧!”
拉着千晶就往门外走(跑)。
身后传来田代的呼声“噢噢噢噢,达令吃醋了!”和一堆人的哄笑声。
当然,我也没错过身后那人的一声调笑。
可惜我现在根本不敢回头,只是一个劲的往前走,并且严肃地思考着,到底为什么我会做出这种事啊?!
被我抓住的手动了动,于是我就放开了,更快速的往前走着。
一只手臂从我背后环了上来,同时耳边传来千晶的声音
“刚刚真是危险啊,差点出不来了,多亏了稻叶呢。”
这句话听着还真是正经,如果他不笑得那么戏谑的话,估计我就信了。
“哦,那千晶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哼,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怎么迟到了,记得你都是很准时的。”
“啊,这是因为我早上遇到了一个怪人。”
“怪人?”
“也有可能不是人。”
然后我就跟千晶描述了早上的怪遇。
“鳞片?我看看?”
我把它从口袋里拿出来,递给千晶。
“……看着不像鱼鳞,弹性不错啊,回公寓后拿给龙先生看看吧,听那个人的意思是认识龙先生的。”(我已经把关于公寓的事告诉千晶了,还带他去过一次公寓,结果,他还真是淡定)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你说他把你的午餐吃了,我帮你再带一份吧。”
“不用了吧,我等会去食堂吃。”
“不行,我给你带。”
“……我还挺想试试食堂的。”
“不行,乖,听话。”
“……好吧。”
“嗯,这就对了。”
“好了,你快回教室吧。”
他把我转个方向,就往前推,却又固定住我说
“刚刚很不错,我很喜欢,以后多多表现哦。”
才不呢,我快速的往教室走去,即使没有回头,我也能感受到一个炽热的温度,紧紧的跟随着我。
回到教室,田代立马凑了过来
“稻叶达令,你跟千晶甜心去哪啦?聊了什么呀?”
一脸笑面虎的模样,眼睛都笑没了,真可怕。
“没什么,就说了今天早上的事。”
“真的吗?看起来不像只聊了这件事的样子。”
“你感知错误了。”
“唔哼,请不要怀疑一名情报人员的第六感。”
“你都说了是第六感,还是有错误的可能的。”
田代直勾勾的盯住我
“哼,我一定会知道的。”
“haihai,回座位吧。”
呼,躲过一劫啊。但是,很快我就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呀啊啊啊!千晶甜心给达令带午餐了!”
“噢噢噢哦哦!”
千晶拿着便当🍱,直直的向我走来。
唔,好想逃啊。
“我还有事,不能陪你吃了,快尝尝,告诉我好吃吗?”
看着他亮闪闪的眼睛,实在是不能拒绝啊。
我默默的打开便当,嗯,非常的精致,荤素、色彩都搭配的很好,就是那一块心形的胡萝卜片,有点破坏结构。
我尝了一下,点了点头。
“这么美味精致的便当,肯定不是千晶做的。”
“谁说的,就是我做的。”
“就只有这个胡萝卜是吧?”
“那也是我做的。”
千晶不耐的撇了撇嘴。
“嗯,这个胡萝卜最好吃了。”
我开心的给了个大大的笑容。
“当……当然啦。”
“好了,我走了,你慢慢吃。”
千晶说完就快步的走出教室,像是有谁在背后追赶他。
当然,我是不会错过千晶耳后的那抹红色的。
嘿嘿,扳回一局。
“稻~叶~被我找到证据了吧,快说,你跟千晶是怎么回事。”
“没事啊,就是我的便当忘记带了,千晶帮我带了一份。”
“就这样?”田代眯起了眼睛。
“就这样。”我坚定的看着田代。
“哼哼,算了,千晶带的便当诶~给我尝尝。”
说完就准备动筷子了。
我快速的把便当一挪
“不行,这是我的。”
“别那么小气嘛,就一口。”
“不,我的。”
“啊,小气。”
其实田代她们也不是第一次吃我便当了,可是这次,我确实很不想跟别人分享,它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
……
……
太阳慢慢落入地平线,将云彩染成瑰丽的红色,云朵一层层的相叠,把整个天空包围,世界变成了夕阳的颜色。
我走在回公寓的路上,回想自己今天所做出的举动,怎么看都不像自己正常会做的事。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走到公寓门口时,我还是没能找到答案 看来只能问问那些“大人”了。
“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欢迎回来】
两个声音?
我疑惑的抬起头
“诶?!千晶!你怎么在这里”
正当千晶张开嘴,准备回答我的时候
“嗨,我们又见面了。”
早上遇到的那个奇怪的家伙冒了出来。
“你怎么也在这里?!”
这两个人的出现,实在是太让我惊讶了,我的大脑瞬间丧失了思考能力,我只能紧紧地盯着千晶,期待得到一个答案。
千晶挠了挠头发,走过来环住我的脖颈。
“嘛,先进来,这件事我们稍后再聊,聚餐就要开始了,我们要快点。”
“?”
好吧,我不但没得到答案,还更加迷惑了。
千晶把我带向后院,还没等靠近就听到了大家的吵闹声。
“明,最后这杯酒应该是我的。”
“哈?才不是,它是我的。”
“哈哈哈,为了维护好你们的友谊,这杯酒我就帮忙解决了,不用客气。”
“啊啊啊!旧书商,想打架吗?”
“来啊来啊,不怕你~”
这是有什么好酒了吗?真是的,这几个家伙,每次一有酒,就变得跟小孩子似的,可以吵个半天。
“呦,夕士,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
“夕士,好久不见。”
“龙先生!”
看到龙先生,我忽然想起来早上的那个家伙。好像跟在我后面来着?
我刚准备回头,就感觉有什么从我身旁闪过,回过神就发现他在前面,被龙先生抓住了手腕。
“龙~你就让我吃嘛,我饿了。”
“不行,要等大家一起,还有你刚才吃很多了,所以你暂时是不会饿的。”
“龙~”
“不行。”
……我觉得我需要来个人讲解一下状况。
“龙先生,你们认识吗?”
“嗯,他是我在中国认识的朋友,你们叫他饕就好了。”
“那……”
“好了好了,聚餐开始,吃完再说吧。”
明先生凑过来大声的说。
“千晶,走,我们来拼酒。”
然后把我身旁的千晶揪走了,西格也用尾巴卷住我,把我拖了过去。
走廊的灯亮了起来,为后院添上一缕橙色,空中那些透明的家伙被灯光染上了颜色,妖怪们在桌子的缝隙里行走,大家互相倒酒敬酒拼酒,享受美酒与美食,欢乐在院里洋溢。
“啊,琉璃子赛高!”
“赛高!”
琉璃子的料理真是人间美味,疑惑什么的吃完再说,现在料理最重要!
发现肚子再也装不下食物后,我抱着肚子就去廊上休息了。
我看到秋音还在和一份泡饭奋斗着,诗人在一旁悠闲地自酌,千晶被画家拖着拼酒,不过看他脸色,完全不是问题呢。千晶的旁边,嗯?一大摞盘子?有只手拿着个盘子又叠了上去,我的视线沿着手望去,龙先生?!再往旁边一看,饕正在快速的消灭一盘天妇罗,吃完就往龙先生手上一放,又一个盘子上去了。
……今天奇怪的事情太多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才怪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千晶也是,怎么会突然来公寓了呢?而且感觉混得比我还熟。
我不自觉的看向千晶,他却突然看向我,对上了我的眼睛。
我一愣,他却转身向画家说了什么就起身走向了我。
从昏暗里向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他的身形,他的眉眼,清楚的印入我的眼。
“笑什么?那么开心。”
我笑了吗?
他走到到我旁边坐下,抬手就蹂躏我的脑袋。
“开心就笑啦,不要揉。”
“才不。”
说着还故意拨了两下我的头发。
好吧,我要反抗了。
我拍掉了他的手,迅速的在他头发上揉了两下,站起来就准备跑。结果,还没等我动,就已经被抓住手腕拽倒了。
千晶用一只手禁锢住我,另一只手使劲的揉我的脑袋。
“哼哼,还敢乱揉吗?”
“哈啊,不敢,不敢,我错了。”
“嗯~”
“啊哈,别挠我痒痒啊!”
“千晶~”
“嗯,这次就放过你了。”
千晶把我扶起来,但还是抱住我,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陪我一起看着大家。
“千晶为什么会来公寓呢?”
“被邀请的。”
“邀请?”
千晶动了动脑袋,在我脸上蹭了一下。
“哈哈,痒。”
“是啊,总的来说就是我遇到了饕,请他吃了个便当,然后遇到了龙先生,他邀请我来公寓吃饭做回礼。”
“嗯,那他跟龙先生是什么关系呢?”
“朋友吧,龙先生见到他的时候也挺吃惊的。”
“唔,有点好奇。对了,那个鳞片。”
我将它从我的口袋里拿出来,它在灯光下不停地闪烁着。
千晶从我手中接过它,用的是左手,有着疤痕的左手。在灯光下我可以清楚的看见那道疤的形状,它的长度、宽度、弧度,真是碍眼啊,鳞片闪了一下,回过神时,我已经握住了千晶的手,抚摸着那道疤。
“稻叶?”
千晶疑惑地问到。
可是我不想回答,我现在只看得到那道碍眼的疤。
忽的千晶附上我的手,握上它道
“怎么了?是这道疤吗?”
我沉默地点了点头。
“心疼我吗?不疼哦。”
“……心疼。”
“我不疼哦,没事的。”
“可是它不是我的。”
“嗯?”
我再次抚上了那道疤。
互相沉默了一会,他却用力的抱住我,开心的说
“稻叶是吃醋了吗?”
他把手伸到我的嘴边
“那再咬一次吧,留下稻叶的印记。”
我盯着那道疤良久,最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稻叶?”
“……舍不得。”
“呵呵,稻叶啊,真是可爱~”
什么啊,哪有用可爱形容男生的。我愤愤地咬了下嘴边的手。
“嘶~说好的不舍得呢?”
“现在舍得了。”
千晶收紧了他的手,将脸埋在我的脖颈处
“稻叶夕士,我爱你啊。”
“……知道啦。”
“不行哦,你每次都不说,这次一定要说。”
谁像你一样那么厚脸皮啊,这么……羞耻的话,说不出口啦。
“夕士,夕士……”
千晶用一种黏糯哀伤的音调喊着我的名,摩挲着我的脖颈
“夕士……”
“我……我……”
还是不行啊,说不出口。
忽的,一道光芒闪过,然后我看到了那片鳞片。
啊,有了,虽然千晶可能听不懂,但是我还是说了嘛。
“千晶,520。”
“千晶直巳,520。”
“……直巳,520。”
可是我说完后,千晶却抱着我,不动也不说话。
“千晶?”
“啊啊,只是第一次听到夕士的爱语,有点激动。”
“诶?!你知道意思吗?”
“知道,我爱你啊。”
啊啊啊,我还念了三遍!
我忍不住将自己缩了起来,脸已经烫到不行了。
“呵呵,夕士知道今天为什么会有聚餐吗?”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是为了庆祝520节日哦,饕先生说了这个日子后,大家都很感兴趣,于是聚餐就这样子诞生了。”
“你不会以为我听不懂才说的吧,不要那么害羞啊。”
“才没有!”
我挣开千晶的怀抱,站了起来。
“走吧,去问问龙先生这个鳞片到底是什么。”
说完不等他回答,我就迈开步子走了。
还没走两步,就被他抓住了手,十指相扣。
“走吧。”
……
“呼呼,满足了。”
“你多久没吃了?”
“不清楚诶,我睡了一觉,前几天刚醒,然后被烦的离家出走了,我都没吃饱。”
“下次吃饱了再出门。”
“嘿嘿,好,这里的食物真好吃,我下次还可以来吗?我会带礼物的。”
“可以,但是要告诉我。”
“好~”
看来龙先生跟他很熟呢,不过睡了一觉前几天刚醒是什么鬼?
“龙先生。”
“夕士啊,怎么了?”
我张开手,亮出手里的鳞片。
“我想问问这是什么?”
谁知道龙先生一看就黑了脸,扭头看向了饕先生。
“这是我的鳞片。”
“是啊,你给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
“这是他身上的鳞片,跟我的灵发一样,有着一定的灵力,有保护的作用,不过,因为这是他的,所以可能有着一些奇怪的影响,你今天没发生什么事吧?”
“啊?没有啊。”
“那就好,我帮你处理一下它就没问题了。”
“?”
“我不明白,这个鳞片怎么了吗?”
“嘿嘿,还是我来说明吧,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中国的上古的四大凶兽之一饕餮,象征着贪婪。我可以接收人们的欲望,或者说,我以它们为食。所以我的鳞片上会沾染着一些欲念,它会诱出和放大人们心中的一些念头。抱歉啊,我忘记了,你们没受影响就好。”
不,我觉得有影响,总算是知道我这一天的奇怪行为是怎么产生的了。
“不过,它们还是挺受欢迎的呢。我的兄长就经常拿它去送给自己的爱人。然后他的爱人在那一段时间里就会非常的粘他,对他有着强烈的占有欲。”
“下次不要乱送人,要是引出来的是其他欲望怎么办?好了,上面的欲念被我消掉了。除去欲念后,它确实是个不错的灵物,可以的话,还是带在身边吧。”
龙先生敲了一下饕的脑袋,把鳞片递给了我。
“说起来,你们今天可以说是拯救了世界了。”
“啊?”
“因为这家伙一肚子饿就不受控制,要是放着不管的话,会引起大混乱的。”
“是啊是啊,虽然混不混乱我是不在意啦,但是,之后就会被一大群人围追堵截,实在是太麻烦了。所以,今天谢谢你们了,有什么想要的吗?我送你们做谢礼。”
“不用了,我们也没做什么。”
“嗯,不用客气。”
“诶…真的不要吗?想想呗,让我送嘛。”
“就随便想一个,让他送吧。”
好吧,那我就想想,可是没什么需要的啊,我看向千晶,他对我耸了耸肩。
然后往饕那里一看,他正张大眼睛亮闪闪地盯着我,压力好大啊。
“那……你帮我把它变成挂坠吧,就像这个。”
我把鳞片递给饕,拿出了那个有着龙先生灵发的水晶。
“哦,这个简单。”
结果我一眨眼,他手上就多了块水晶,再一眨眼,鳞片已经进去了。
“好了,给你,啊,还需要一条绳子。”
于是一个挂坠就这样诞生了。
真是迅速。
“谢谢啦。”
“不客气~”他非常开心的笑了。
不是很懂他,喜欢帮助别人吗?
千晶也笑了,揽着我的肩膀说
“已经很晚了,我要回去了,大家再见。”
“呦,多来玩啊”
“期待你下次的到来。”
“再见。”
“我……我送你。”
“送到哪?”
“公寓门口。”
这样说着,我们就走到门口了。
“那……再见啦。”
“等等。”
我拉住千晶的手
“这个给你。”
把那个装有鳞片的挂坠放进他的手心。
“要给我吗?”
“嗯,可以保护你。”
“那就谢谢夕士啦。”
说完就又伸手揉我脑袋。
见我没反应,他疑惑的说到
“夕士?”
我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凑到他耳边说道
“我爱你。”
“好了,快走吧,路上要注意安全。”
我松开他,把他转了个身就不再管他的往回走了。
走到一半,身后传来他的声音
“我也是哦,夕士,还有,我会好好珍惜这个爱的礼物的~”
才不是爱的礼物呢,只是因为有保护作用……才不是……
可恶,明明是春天
怎么那么热啊……
后记:
我:千晶请你吃的是什么样的便当?
饕:嗯……那个便当卖相一般,味道一般,看上去是没什么好的,不过,里面满满的都是爱意哦,可好吃了。
我:满是爱意的便当?哇,真厉害。
饕:是的呢。
我:知道是谁做的吗?
饕:知道哦,千晶自己做的。
我:诶?!
饕:他说是做给他爱人的,但是做好后,觉得很不满意,所以就没给。
我:……哦,为什么不满意啊?
饕:他说他爱人平时的便当都是有好看又好吃的,他的太普通了,他要等哪天可以做出有好看又好吃的料理时再给他。
我:……哦。
饕:真是用心,看来他很爱他的爱人。
我:……是啊。
饕:你怎么又脸红了,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真的没事!
饕:诶?千晶,你怎么也脸红了。
千: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