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说悄悄 说悄悄 的推荐 shuoqiaoqiao817.lofter.com
whisper耳语
这个妆我愿称之为中式清冷白开水
这个妆我愿称之为中式清冷白开水
Brennan90
脑补一张“拳打脚踢“的cp组合...

脑补一张“拳打脚踢“的cp组合Q(`⌒´Q)

脑补一张“拳打脚踢“的cp组合Q(`⌒´Q)

Alaska

[HP]第七样祭品 54 【正文完结】

Episode 54


按照原先定下的计划,潘多拉和谢诺菲留斯会在他们的小屋等我。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谢诺菲留斯抱着睡着的卢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和潘多拉很像,沉睡的时候眼睛乖乖地闭着,嘴里含着自己的大拇指。

潘多拉问我要不要留宿一夜再去。我摇摇头。“不了,我们今晚就走吧。拖得越久越容易有麻烦。”

已经是1981年7月了,我不知道自己找魂器还要找多久。我在和自己看不见的死神赛跑,它一眨眼就会把人们都吞进去,我一定要比它快。

“好,我们走吧,”潘多拉给我披了一件雨衣,“谢诺菲留斯和我送你到白石崖,那边有去东欧的门钥匙。10金加隆一个人,那个老头从来不讲价。”

谢诺菲留斯把卢...

Episode 54


按照原先定下的计划,潘多拉和谢诺菲留斯会在他们的小屋等我。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谢诺菲留斯抱着睡着的卢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和潘多拉很像,沉睡的时候眼睛乖乖地闭着,嘴里含着自己的大拇指。

潘多拉问我要不要留宿一夜再去。我摇摇头。“不了,我们今晚就走吧。拖得越久越容易有麻烦。”

已经是1981年7月了,我不知道自己找魂器还要找多久。我在和自己看不见的死神赛跑,它一眨眼就会把人们都吞进去,我一定要比它快。

“好,我们走吧,”潘多拉给我披了一件雨衣,“谢诺菲留斯和我送你到白石崖,那边有去东欧的门钥匙。10金加隆一个人,那个老头从来不讲价。”

谢诺菲留斯把卢娜依依不舍地放在了小床上,我们一起出了门,雨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每一步都很艰难,雨水纵横,雨衣显得并没有什么用。

那个看管门钥匙的老头趴在小房子里打着瞌睡,只有一扇窗开着,谢诺菲留斯把手伸进去将他拍醒,他听起来很不满,口音很重,威尔士人。

“你们要去哪里?”

我回答道。“阿尔巴尼亚,送到地拉那就可以了。”

“10金加隆一个人。”

“好,给你10金加隆。”我把金币数给他,他看了看,放我进去,里面是一排门钥匙,他指了指从左往右数的第四个,红色把手的。“这个,别摸错了。”

“潘多拉。”我回过头。

“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么?”她拉过我的手,纤细柔软的指尖相贴,“我会尽力的,科洛弗。我知道我没办法阻止你……但我希望你不要抱有遗憾。”

“拜托,”我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她,“等这一切都过去之后,请帮我把这个交给……波特夫妇。”

她郑重地接过信封。“好,我答应你。”

“等一下,科洛弗,”谢诺菲留斯叫住了我,“你知道么,在妖精的石碑上有一段记载,正义的、勇敢的信徒会得到诸神的祝福,只要能在献祭的时候说服神,神会保护你。”他停顿一下,“所以……想办法说服他们。”

我觉得他是想要宽慰我,摇摇头,笑得坦然。“我们都知道献祭是以献祭者的死亡为开始的。没关系,我准备好了。”

潘多拉突然问道:“你们的信仰里,人们死后都会去哪里?”

我想了想。“大概巫师死后都会去见梅林。”

“那你呢,远方来的客人?”她浅灰色的眼睛迷茫地闪着光,“我以为你会去其他地方。”

“也可能什么地方都去不了,”我凝视着她,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潘多拉,再见了。”

“再见,科洛弗。”她的眼眶红了,“愿神保佑你。”

我摸上了门钥匙,回过头,发现潘多拉微笑着注视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突然想起什么,急匆匆地回头对她说。“以后做魔咒实验的时候千万要小心,知道吗?为了谢诺菲留斯和卢娜,好好保重。”

她点点头,泪水滑落,谢诺菲留斯揽住了她的肩。一阵吸力突然把我扯入了深渊之中,我抱着自己的旅行包,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变形,眼冒金星地在地上躺了好久,我睁开眼,看见了阿尔巴尼亚语的绿底标牌。

这里是我的终点。

我终于可以一个人坦荡地面对自己的恐惧了。

找寻魂器的过程并不太久,回想起来只能说是梅林在上,第一个月用来探索地形,我知道了森林大致的轮廓,哪里是高地哪里是低谷,在地图上设计了路线,第二个月就开始找空心树了,我的身体状况一直欠佳,走一段路就要停驻休息一会儿。我在背包里放了一个从魁地奇精品店买来的帐篷,简易版,只有一间宽敞的房间和一个盥洗室,对我一个人来说足够了。

红叶铺满湖面的时候,我找到了一棵空心树,把手往树洞里探去,顺利摸到了拉文克劳的冠冕,银白的钻石上,蓝色的宝石熠熠生辉,让人想到蓝银玫瑰。

可以开始了。我看了看怀表,1981年10月22日,劫后余生似的松了一口气,我希望我还来得及。

我在这个地方做了个标记,特地坐了一天的车去城里买了吃的,用英镑换了当地的货币,用记忆里已经非常模糊的阿尔巴尼亚语勉强买了披萨和烤肉,看到冰可乐就买了一听,又买了一瓶伏特加,全部塞在包里带回做了标记的地方,坐在地上一口一口慢慢地咀嚼着高热量的食物,试图缓解自己对死亡的恐惧。

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一口一口把还冒着热气的烤肉吃完了,但披萨还剩下好多。这里的食物味道很一般,没有摩金夫人的手艺好,比不上她十分之一。虽然知道浪费食物不好,但我只能把盒子盖上丢在旁边,把祭品一样一样从包里拿出来,按照笔记上的做法摆成两个相交的三角形。

向上的那个代表献祭的发起者,向下的则代表被诅咒者,即献祭的发起者想要诅咒的对象。向上的那个三角形里,三个顶点代表着三样东西。接骨木的叶子、蛇皮和发起者的头发。向下的那个三角形里,三个顶点代表着另外三样东西。被选择的植物、使用过的东西、血亲的血。

我在向上的那个三角形里摆着接骨木的叶子,东方花尾斜鳞蛇皮,又切了一段自己的头发放在了第三个顶点上。向下的那个三角形,三个顶点则是紫衫木、拉文克劳的冠冕和那一小瓶血。

落日西沉,我坐在石头上,面前是一道名为死亡的窄门,夜风袭来,可以感觉得到森林里开始一点一点变得阴冷,我缩了缩脖子,突然想到西里斯。他的怀里总是很温暖。

我看着自己左手空荡荡的无名指。

“我,科洛弗·克里斯汀·帕利,愿意西里斯·奥莱恩·布莱克成为我的丈夫,从今天开始相互拥有、相互扶持,无论是好是坏、富裕或贫穷、疾病还是健康,都彼此相爱、珍惜,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一直努力压抑着的痛苦像海浪似的翻上来,我忍不住蹲在地上,把脸埋在手掌里,哽咽着痛哭出声。

我爱西里斯,但在那些欺骗、隐瞒和背弃过后,我哪里还有颜面说爱呢?他骑着飞天摩托带我去高塔上看夜景,送我红色的花,我盟誓一般地要求他最高等级的信任,但一转眼我就亲手把一切毁掉了,他爱错了人,付出了所有的真心,输得一无所有,我为他感到不值。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这大概是我唯一一个没有食言的承诺了。我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我试着说服自己,这是最合适的选择,我死了,詹姆和莉莉都可以活下来,西里斯不用入狱,一切都能够尽早结束。

我接受一切结局,无所谓了。一切我不能见光的部分也见光了。我可以坦然地赴死了。

我擦了擦眼泪,打开伏特加,兑着已经不太冰的可乐喝完了,碳酸饮料会让酒精更容易被吸收,很快我就醉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这样大概就不会痛了,我是这么计划的,因为我其实是很怕痛的人。学生时代我吃了一招斯内普的神锋无影还没和西里斯·布莱克老死不相往来,大概是真的很爱他了。

我最后看了看天空,从包里翻出一把军刀,猛地一吸气,在颈部的大动脉上咬着牙划了一道,疼得我都发不出声音,只能头晕目眩地倒在了六芒星中心的位置。

刀口裂开,血大片大片地窜到了地上,突然变成了蓝色的火。风声很大,像是送别,火焰越烧越旺,足足有三层楼那么高,我的脸颊贴着半湿的土地,周身被蓝色的火焰包裹着,只感觉彻骨的寒冷,可能是因为酒精上头,也可能是因为失血过多,我浑身脱力地躺在地上,静静地等待着火焰把我侵蚀,比起死亡感觉更像入睡。

因为疼痛,我忍无可忍,开始短促地吸气,翻出了那些和他有关的回忆,调皮又傲慢的男孩,恶作剧时窘迫地红着脸,挑最丑的一盆花送人,黑湖边的亲吻,霍格莫德的雪地,肯辛顿区的公寓,婚礼上的誓言,“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我爱他,他也爱我。

蓝色的火焰映在我的脸颊上,我把那些和他有关的记忆紧紧地抱在脑海里,祈祷着自己能在这时候死去——就在这时刻,在我又一次感到孤独之前。

死亡来临前,我本能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见自己的身体在火海里化成了灰烬。

潘多拉说的没错,我的灵魂果然是金色的。




1981.10.31


哈利已经一岁多了,莉莉抱着他在屋子里到处走动,不知不觉走到波特家的照片墙,指着最近的一副合影。“你看,哈利,这是教父,这是教母……”

在照片墙远远的另一边,有着另一张不会动的麻瓜合影。十一岁的莉莉和科洛弗在伊万斯家的餐桌前,面前摆着一整个糖浆水果馅饼,两个小脑袋靠在一起,莉莉笑得灿烂至极,整齐的牙齿白到反光,科洛弗安静地盯着镜头,眼神坚定,看起来分外严肃。

“请不要这样对我,科洛弗。你知道我无法承受这个。”莉莉对着照片说道。

没有回应。

按理说,那又是有惊无险的一天,詹姆拿着魔杖变出各种颜色的烟雾逗着哈利,哈利兴奋地大叫,蹬着腿伸长了手臂想要触碰它们,詹姆也跟着笑。

“好了,哈利该去睡觉了。”莉莉把婴儿抱到怀里,吻了吻丈夫的脸颊,转身上楼了。

詹姆在沙发上打了个瞌睡,醒来时一睁眼就看见一个穿黑斗篷的身影走了进来。他知道那是谁,想都没想就朝着黑斗篷的身影扑去。“带着哈利快走,莉莉!是他,他来了,快走——”

伏地魔一挥魔杖。“阿瓦达——”

咒语念到一半,一道金色的闪闪发光的绳索突然缠上了他的右手,手腕被卡得死死的,魔杖从他毫无血色的手上飞了出去,掉在地上。那道金色的绳索迅速地在黑魔王的身上蔓延着,缠死了他的右手之后又蔓延到了左手,紧接着是腿部,根本没有给他挣扎的空间。里德尔失去平衡跪倒在地,蛇一般的脸上充满了惊恐和不可思议,金色的绳索紧接着又勒住了他的咽喉,一点一点收紧。

“詹姆?!”莉莉抱着哈利,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着。

“我什么都没——”詹姆接过哈利,拉住莉莉往门口冲去,“快走,快!”

他们刚从前门出去,踉踉跄跄地抱着哈利在花园的石子路上狂奔,只听见身后传来里德尔一声尖锐的惨叫,浓烟滚滚之中,整栋房子轰隆一声瞬间崩塌。里德尔死了,倒在一片砖瓦和木板的碎屑里,苍白的尸体缩成一团,一动不动地停止了呼吸。

“他死了?”詹姆把哈利护在怀里,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不可思议,“我什么都没……我的魔杖都没拿。”

“别管这个了,詹姆,我们现在就带着哈利去凤凰社。”莉莉惴惴不安地皱着眉,“这件事太蹊跷了,我们,我们先走吧。”

千里之外,阿方索·托纳里亚把一朵蓝银玫瑰丢进壁炉里,苦涩而清新的香气弥漫在低矮的客厅里,拉文克劳女士的画像依旧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前方,美丽得令人生畏,却又有一丝丝悲悯。

几个小时之后,三把扫帚酒吧里就挤满了巫师,毫不相干的人们挤在狭小的空间里,不停地碰杯,欢呼。

“伏地魔死了!”

“和平长存!”

“再也没有黑魔王了!”

潘多拉·洛夫古德推开了低矮的门,艰难地脱下御寒的斗篷,走入喧闹的人群,避开了一对正在欢呼的姑娘和一个连喝了四杯的老男巫,还有一个喝醉的巫师把半杯火焰威士忌洒在了她身上。

“哇呜。”她惊呼一声,皱皱眉,摆了摆手表示不用道歉,继续拨开人群向吧台走去。

“嗨,新面孔,你想来点什么?”酒保从柜台里面钻了出来,脸颊绯红,显然也喝了不少,“十秒钟之前我们推出了一款新品,’和平万岁’,你要来尝尝吗?火焰威士忌配上葡萄汁和苏打水。”

“不了,谢谢,我不是来庆祝的,”她小心翼翼地从内袋里拿出一个信封和一个银西可,“我家的猫头鹰病了,我去问了邮局,但他们似乎还没开始上班……所以请问现在还有代寄信的服务吗?”

科克沃斯依旧是灰蒙蒙的,棕灰色的土地上覆盖着稀疏的草皮,远处是白色的围墙和黑色的屋顶,再远处的工厂竖着烟囱,浑浊的烟雾从顶端若有若无地排出。

莉莉看见十岁的科洛弗站在秋千旁边的高地上,微风吹拂着她洗得发白的蓝裙子。

“科洛弗?”

“莉莉。”科洛弗抬起眼。她看上去和记忆里一样苍白,金色的长卷发披在肩上,蓝色的眼睛,眼神淡漠。

莉莉伸出手抱住了她,发现自己也变小了。“我好久没看到你了。你还好吗?”

“我们昨天才见过面,你忘了吗?”科洛弗松开了她,朝秋千努了努下巴,“我们玩了好久,我还推你荡秋千。”

“真,真的?”

科洛弗笑了笑。“你的记性怎么回事,”她朝莉莉走近,“我们一起去玩吗?”

她和莉莉一前一后地走向了丛林更深处,那是个夏天,幽绿的树叶遮住了刺眼的阳光,树梢上是麻雀清脆的啾鸣,昨天晚上下了一点雨,周围散发着潮湿的泥土的气息。科洛弗站在一棵树的树根上,看上去比莉莉高了一些——她们一直是差不多的。

“莉莉,你看。”科洛弗摊开掌心,一朵白色的小花漂浮在她的手上。

“科洛弗,我,我……”

科洛弗默不作声地打量了她一下,抿了抿嘴唇。“你怎么了?看上去一直心神不定。”

“我,我害怕你——”

“不要害怕,莉莉,”科洛弗小心地操纵着那朵花,让它静静地躺在莉莉的掌心,又伸出手,把莉莉的手合上,“已经没事了,你安全了。”

“什么?”莉莉摊开手,发现掌心什么都没有,一阵不祥的预感从脚底飞速地钻了上来。

科洛弗安静地凝视着她,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面容疲倦。“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

莉莉想要拉住她,但惊慌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只能站在原地绝望地大叫。“科洛弗,科洛弗!”

科洛弗朝她微笑了一下,匀成了一团烟,消失了。

莉莉从梦中惊醒,发现一封信安静地停在了窗前,她的动静惊醒了詹姆,他们对看一眼,匆忙地拆开信封,熟悉的字迹在羊皮纸上凌乱地写着:

“最后一个需要战胜的敌人是死亡。”






【正文完】





Alaska:之所以停在这里,是因为文案的完整性(不,划掉。是因为战争是个很残酷很沉重的议题,它让生命逝去,让家庭破碎,让爱人分离。科洛弗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换取别人的生存,她就要付出代价,而她的代价是自己的生命。就像福灵剂,喝掉了福灵剂,自己会获得好运,旁边人就会倒大霉,一切冥冥之中都是守恒的。

我一直很喜欢波特夫妇的墓志铭,第一次读的时候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所以在这里科洛弗写了这句话作为她的最后一句遗言。也可以理解成她觉得哈利以后如果真的去找死亡圣器可能会需要一点启发,但这不是我的初衷,科洛弗没有那么高瞻远瞩,她不是邓布利多hhhh。这只是科洛弗最后脑海里盘桓的一句话而已,因为她不想让波特夫妇死去,她想要挽回一切,同时也是在拿这句话来鼓励自己,不能让自己退缩,因为她没有退路了。哪怕是穿越者也不是手边就有8本哈利波特和不停地删档重玩,任何改动都会带来不可意料的后续影响,可能一些改动一开始是好的,但最后发现得不偿失。科洛弗一路走来,经常恐惧,倍感压力,也会犹疑和退缩。而恰恰是她的恐惧、压力、犹疑和退缩,才让她的勇气显得更加珍贵,她一直在和别人看不见的魔鬼做抗争,并且最后,她取得了胜利。

为什么伏地魔在对詹姆施咒的时候死去,其实会在番外的第n篇里稍微解释一下,如果仔细看潘多拉和谢诺菲留斯的话以及其他在本文里出现过的妖精的传说,或许能猜到是为什么。番外里是会解释的。

番外在路上,糖拌玻璃渣(住嘴,期待小伙伴们的评论、爱心和蓝手www

最后,愿和平长存。Love and peace.

溺水的鱼

BEC+考研单词(一)

注:
◎Holdup不是举起手来的意思,本身就是打劫的意思,可以说是很生动形象了
◎guy是多义词,可用作名词也可用作动词,做动词是"嘲笑"的意思

BEC+考研单词(一)

注:
◎Holdup不是举起手来的意思,本身就是打劫的意思,可以说是很生动形象了
◎guy是多义词,可用作名词也可用作动词,做动词是"嘲笑"的意思

小蜜兔

【金光ooc乙女向】神蛊温皇X你

金光乙女向 大概应该会有ooc系列


神蛊温皇X你


你对自己的情人向来没辙,即使他一直以诚待人,你也数不清自己被带进过几次沟里。


不是没想过分手,但他总能在你开口之前说话,等你回过神来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事后第二天的早上了。


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胸口,你一脸深沉地想起义女凤蝶许久之前的忠告,顿时悔不当初。


“嗯?居然这么早就醒了,看来是吾昨日不够努力啊。”


你白了他一眼,而温皇却丝毫没有受到攻击,懒懒散散地躺在你身边,不注意看还真不知道他有没有睁开眼睛。...


金光乙女向 大概应该会有ooc系列

 

神蛊温皇X你



 

你对自己的情人向来没辙,即使他一直以诚待人,你也数不清自己被带进过几次沟里。

 

不是没想过分手,但他总能在你开口之前说话,等你回过神来感觉有哪里不对的时候,已经是事后第二天的早上了。

 

把被子拉上来遮住胸口,你一脸深沉地想起义女凤蝶许久之前的忠告,顿时悔不当初。

 

“嗯?居然这么早就醒了,看来是吾昨日不够努力啊。”

 

你白了他一眼,而温皇却丝毫没有受到攻击,懒懒散散地躺在你身边,不注意看还真不知道他有没有睁开眼睛。

 

不愧是目小温。

 

你呆滞地望着天花板,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上次菌丝才说了前两个字就被抓去吃招财进宝咬钱来,你可对那种东西敬谢不敏。

 

“呸。”

 

思前想后还是这样回答最合适。

 

温皇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显然没把这种闹脾气的话放在心上。阳光从没有关严实的窗帘缝里漏进来,恰巧有一缕照在他的侧脸。

 

世间的好看是分不同种类的。

 

比如史艳文,人如其名,美艳斯文;而他的双胞胎弟弟史努比……啊不,史罗碧,虽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但更偏向粗犷霸气;还有经常来串门的菌丝生得俊美威严,偶尔也会流露出火焰一样的艳丽。但你却说不出温皇属于什么类型,侧头打量本尊,可能是时间太长,连对方也没法装作若无其事:“今日你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没有。”

 

你随口敷衍打算掠过这个话题,但对方似乎不想给你这个机会:“哎呀,做人要诚实嘛。”

 

你无语地看着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么不要脸的话是从这个人嘴里说出来的。

 

失去了继续交谈的欲望的你翻身下床,却因为某个无法描写的地方的异样“嘶”了一声,开骂:“下次能轻一点吗!”

 

“咦?但吾看你昨晚很喜欢啊。”

 

“……”

 

你被堵得说不出话,因为对方说的全是事实。随手扯了他的衬衫套在身上,你连扣子都懒得系就走进了洗手间,大概是在一起生活得久了,连他的怠惰劲儿都学了十成十。

 

毫无形象地坐在马桶上刷牙,这几天公司法外开恩放了连休,无所事事的你开始回忆第一次见到这位令人恼火的情人的时候。那天你正走在路上,与下来买咖啡的还珠楼总裁偶然相遇,顿时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才怪。

 

没事绝不会下楼的宅男身上是不可能发生这种艳遇的。

 

事实其实是这个样子的,有一天你加班回家,为了早点上床,你作死地选择抄近路走平常空无一人的小巷,然后捡到了一只被盖布袋打得奄奄一息的剑无极。

 

这小子当时对凤蝶一见钟情再见痴心,仿佛一块黏上就甩不掉的牛皮糖天天跟在姑娘屁股后面叫蝶蝶,屡次装可怜博同情骗拥抱什么的就更别说了。发现这只苍蝇的老丈人怒火汹涌,凶手是谁就不用另表。这么多年你一直怀疑还珠楼涉黑,但每每问起这个问题都被轻飘飘地岔过去,到最后你干脆不提了。

 

剑无极被推进急救室后没多久凤蝶就赶了过来,一群人把医院的走廊塞得满满当当,你吓得连忙从座位上站起,以为自己救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

 

门口的灯还亮着红色,凤蝶没办法冲进去看剑无极情况如何,只能压抑住情绪跟你说话。你老老实实地做了一个前情回顾,在说到剑无极外伤颇重差一点就被打断了骨头的时候,你背后突然传来一声不满的叹息,好像巴不得对方快点去和天上的姥姥团聚似的。

 

谁这么没有同情心来的?

 

你愤怒地转过头去,在看到对方的时候只剩下噢——噢——噢——噢——噢——噢——噢——

 

简单地来说,就是被美色蒙蔽了眼睛。

 

实在是太可耻了,居然对一个冷酷无情的人有那种感觉,你把自己唾弃了一番,然后继续沉浸在不动声色的花痴里。对方对你微微一笑,你更是五迷三道,差点连姓什么都忘了。等到恢复理智,你才发现自己坐在了一辆明显价值不菲的车上,开车的你有印象,好像叫做嘟嘟月,你又定睛一看,刚才让你晕头转向的美人就坐在旁边。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走起桃花运来了——这是你当时的想法,现在你只觉得温皇肯定在自己身上下了什么降头,不然怎么会老是莫名其妙就失去意识任人摆布。

 

一回洗漱的功夫你已经在脑海里放了一遍走马灯,顿觉不能再忍,这次一定要做个了结。

 

打开门走出去,温皇已经起了床,浴巾松松垮垮地绑在腰上,浓密的黑发披下来挡住上半身的肌肉,还对你挑眉一笑。

 

丝毫没有节操的你咽了口口水,忍不住做了一次盯裆猫,但是下一秒你就严肃了起来:“今天我要出去。”

 

“好呀。”

 

他答应得太过爽快,让你有点狐疑这家伙是不是准备了什么套子正准备让自己往下掉。但以你有限的智商肯定是推测不来的,你准备拉外援。

 

“啊所以你就找上我了。”

 

杏花君收回搭在你手腕上的手,撇了撇嘴说道。

 

你做出这辈子最可怜的一个表情。

 

这个和你在大学就一起抄袭默苍离数学作业的难兄难弟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居然和那个温皇……”

 

你嘴角抽搐:“我也不知道。”

 

不知不觉就变成这种关系了。

 

要是说话的对象换做女人,这妥妥的就是白莲花式的炫耀和三八,嘻嘻嘻嘻就是不分享如何睡到男神的秘籍。可面前是个男的,还挺直。

 

你知道杏花君在大学就喜欢搞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家里世代从医,后来应该也得了点神秘的传承,你有什么头疼脑热都跑到他这里,一般看在熟人的份上打八折。

 

“……”

 

杏花君低下头思考,气氛沉默了一会儿,你用向医生询问绝症病人还能活几年的口气问:“……如何?”

 

他复杂地看了你一眼:“你等我一下。”说完起身去了房间里面。

 

你更方了。

 

默苍离坐在你旁边的沙发上抱着ipad刷个没完,没有一点要来安慰你的意思。你听着杏花君在里面翻箱倒柜,忍不住喊了他一声:“杏花,你在找什么?”

 

“啊你再叫杏花我就翻脸了,我在找上次从泰国带回来的东西,麦吵。”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生,你乖乖闭上了嘴,左右看看,又百无聊赖地开始骚扰起那位低头族来:“苍离啊……”

 

默苍离抬起头来看了你一眼:“需要我数一下这些年你犯的错误么?”

 

你干笑:“算了,别让我的愚蠢打扰你的呼吸。”每次被数落完你都会怀疑自己生在世上的意义,听说史艳文的大儿子俏如来是他新收的研究生,你不禁对那个小伙子生起一种感同身受的怜悯,在默苍离手下走过一遭的人通常皮都比原来厚三分。

 

“找到了。”

 

杏花君捏着一个小瓶出来,里面是黄黄的油脂,还混着一些黑色的不明物质,看着十分瘆人。

 

“这是啥?”

 

“啊你最好还是别知道。”

 

杏花打开瓶塞,用一个小勺舀出里面的东西涂抹到你手腕上。可几分钟过去了,没什么动静。

 

“???”

 

你黑人问号脸,正想质疑一下好友的医术,但此时你手腕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却突然开始起伏,好似有一条虫子在里面游动。

 

“杏杏杏杏杏花……”

 

你话都说不利索了,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杏花君这次倒是没计较你的称呼问题,他脸色凝重掐住你的小臂,然后手起刀落,切开你的皮肤挑出一条虫子来。刀法还挺好,你没流多少血。

 

你在他放手的瞬间就跑掉了,紧紧缩在默教授身边,生怕那只虫子有什么超能力再弹回你的身上。虽然默苍离是个战五渣,但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老神在在,一副天塌下来也面不改色的样子,还是比较能给你安全感的。而且据小道消息说,他还曾经让温皇吃过瘪,这让他在你心中的形象更高大了。

 

杏花君淡定地处理了那只虫子,把它泡进了疑似福尔马林的液体里之后才过来给你贴创可贴。你颤悠悠地问:“杏花哟……”

 

“你还是赶快跟神蛊温皇分手吧,能离多远就尽量离多远。”

 

“哦,一定……”

 

你下意识保证道,杏花君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这么多年自己也不知道说了几次,为了表示自己的真诚,你向天发誓:“这次是真的,如果不是,就让我被默教授骂死!”

 

杏花君的眼神更鄙视了。

 

“这是苗疆一带流传的蛊术,”他把装着虫子的玻璃瓶在你面前晃了一下,吓得你又是一缩,“今天我也只是把它引了出来,具体是什么东西还需要再研究。”

 

“这……是温皇做的么?”即使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你还是问了。

 

“你说呢。”

 

“哈哈,哈哈,也是呢,毕竟他是个疯子,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干笑着说道,虽然知道那家伙一贯的作风,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还是对这段关系抱过美好的幻想。用爱情感化一个心理有问题的钻石王老五,将他从黑暗的深渊拉出来什么的,现在看来只有你一个人在做梦而已。都说恋爱的女人智商是负数,你可能还得把它开方。

 

温皇和藏镜人同称苗疆三杰,因此你对后者的家庭状况也有一些了解。比如女暴君捏着商业机密一路把自己老公打到破产,最后差点逼得他坐牢,也许百日夫妻仇更深。

 

可是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让他不满,或者说,这段关系的开始完全就是他在主导,你只是被动接受,他在你面前永远是他想展现的样子,而你不管是哭是笑是暴躁还是温顺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那天晚上你没回还珠楼,温皇也没有打电话询问。你本来想回家去,被杏花君一句话留下:“你身上估计不止一条蛊虫,住在这里万一有什么突发状况我也好处理。”

 

乍然听到这句话,你脸上的肌肉都僵硬了,憋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来:“哦……”

 

感觉就像是吃完一条爱人做的年年有余后被告知起锅时对方不小心把砒霜当成盐放了进去,雪上加霜。大概你还是有点,不,非常喜欢他,不然也不会感到如此的懵逼和难过。

 

拿着信用卡在市中心的购物广场里买了三套内衣五件衣服四双鞋,刷了近万块钱的你用剁手的酸爽暂时冲走了先前堵心的情绪。怪不得他们都说女人最好的发泄方式就是购物,发愁下个月账单怎么还就足够抹杀一切烦恼了。

 

你果然还是个俗人,什么爱恨情仇在心里都赶不上生活重要。比较庆幸的是,你就算沾了温皇的光高品质地过了几年,目前还认得清楚自己是谁,没有染上什么骄奢淫逸的恶习。

 

打了个车杀气腾腾地往回赶,因为东西太多自己提不上来所以拜托了司机。你俩通过层层安检上了楼,师傅看到屋里与你年纪相仿长相却截然不同的两个俊男之后眼神顿时有些微妙,看来是打消了把你介绍给自己侄子的念头。

 

“啊你是把整座购物中心都搬回来了喔。”

 

杏花被一客厅的袋子吓了一跳:“你下个月要喝西北风吗?”

 

“安啦,我还有存款的。”

 

你豪气地一挥手……然后把工资卡交给了他。

 

“还是你来管钱吧,伙食费和医药费都往里面扣。”

 

杏花君不客气地把它收了起来,你俩大学的时候就是这种相处模式。满手漏钱的你每到月底都厚着脸皮去蹭饭,直到某日他一声怒吼没收了你的银行卡,你的消费才被活生生扭了回去。

 

住下来之后,每天除了打扫打扫卫生,剩下的时间你都颓废地躺在沙发上。它被两个男人分占两头,而你在中间摆出各种姿势——看起来就是活生生的一条咸鱼,偶尔还睡得流口水。

 

要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的交情份上,你觉得杏花君大概已经把你扔出去了。

 

在这期间俏如来因为课题的事情也曾经上门拜访,看到你的时候显然有点奇怪,但你作为他的长辈,师尊的朋友,师弟的“前丈母娘”,他有什么想法也得憋着。

 

“大意疏忽,错一;误判形势,错二……”

 

你愉快地欣赏了一会教授训徒弟的戏码,原来围观这么开心,怪不得每次杏花君都会停下手里的事看你挨骂。

 

日子一天天平静过去,除了没去温皇那边拿回自己的东西,你已经完全断了和他的联系。这样就结束了吗?无数个午夜梦回的时候你如此问自己,这段感情开始得莫名其妙终止得无声无息,你一直处于雾里看花的朦胧之中。

 

算了,你在心里说,这次是下蛊下次说不定直接拿刀子捅,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你房贷没还完暂时还不想死。

 

就这样吧。

 

做好了心理工作,你一改前段时间的低沉,以十二万分的热情投入了工作里,做出了不少成绩,年会的时候还被特意点名表扬。少东家苍越孤鸣端着葡萄酒与你碰杯,虽然高跟鞋磨得你脚跟发痛,还要注意别让自己走光,但为了保持良好的形象你也忍了。

 

你已经喝得有点发晕,光是不让傻笑出现在自己脸上就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苍越孤鸣微微有些脸红,嘴唇开合,你听不太清楚,忍不住凑近了一些:“什么?”

 

身体前倾的姿势停住,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横在你的腰上,你惊讶于对方的无礼,正气呼呼地想要用鞋跟碾这个登徒子的脚趾给他一点教训的时候,耳边忽然响起了一个你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声音:“别乱动,万一衣服掉下来就不好了。”

 

换壳不换芯的秋水浮萍任飘渺紧紧贴在你身后,隔了两层衣服你也能感受到他胸膛上的热度,酒壮怂人胆,你毫不客气地骂道:“干嘛,快放手,难看死了!”

 

他轻笑一声,和你面前的苍越孤鸣交换了一个眼色。对方脸色发白,欲言又止,但还是转身离去了。

 

你气得要死,苍越孤鸣性格善良温和,有容人雅量,不像某人恶趣味又坏心眼,实在不是良配。少东家对你有着朦胧的好感举公司人尽皆知,即使你并不想搭上豪门这条线,但这样一闹以后还有谁会想跟你在一起?

 

任飘渺搂着你径直出了会场,你虽然奋力挣扎,但可悲的男女力量差已经提前决定了结局。到最后你干脆被他拖着走,反正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你们上了电梯直奔顶楼,走进一间总统套房里。男人看起来心情颇好,把你抱进门就放开了。你蹬蹬蹬倒退三步,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

 

“别那么紧张,”眨眼间又换了一身皮的温皇笑道:“先换双鞋吧。”

 

大意了,自己怎么忘记年会是在温皇饭店里开的。

 

你轻车熟路地摸出一双拖鞋穿上,解放双脚的感觉真是舒服得要飞起来。回头看到温皇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连忙抽回想扯掉胸罩的手:“咳咳。”

 

“不要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你要在这里过夜的话,东西都是齐全的。”

 

“哼,过夜就免了,我还要回去吃夜宵。”

 

心知跟他生气只会让自己自乱阵脚,你在离他远远的地方坐下来:“这次你又有什么目的?”

 

“哎呀,你真是误会吾了,吾只是来看看许久未见的爱人过得如何罢了。”

 

你被他的肉麻激起一身鸡皮疙瘩,还好他只是口花花,胳膊腿都很老实的一动不动。于是你忍了这句调戏:“不要乱说,我已经跟你分手了。”

 

“嗯——?”

 

他眼神一厉,你被吓了一跳,攥紧裙摆,下意识转头看门,计算怎么跑出去最快。

 

“不用想着逃跑了,副楼主正在外面呢。”

 

嘟嘟月!

 

始终都叫不对他名字的你第无数次地在心中咒骂,这个帮凶!

 

“而且,吾不记得自己同意过分手这回事。”温皇用一种“玩够了就快回家”的口气说,而你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口气很呛:“我又没卖给你,分手是我的自由!”

 

“哈。”

 

听懂了他口气中的嘲弄,你更是暴跳如雷,受害的愤怒和被背叛的委屈一齐涌上心头:“你自己干过的好事你知道,这么多年也真是受够了,总之我绝对不要再跟你在一起。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两不相欠!”

 

“噢,是吗,我干过什么?”

 

怒火仿佛被戳了个洞,哧的一下就熄了。面前的人软硬不吃,无论你说什么都情绪稳定,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逼近你的底线。毕竟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的心境也训练有素,变化得飞快。冷静地一口喝掉温皇预先醒好的酒,你直接开门见山,问出了这几个月一直盘桓在你心里的问题:“为什么要给我下蛊?”

 

“吾还以为你不会问呢。”

 

“不要岔开话题。”

 

“温皇做事,需要理由吗?”

 

“别模仿藏镜人的台词,听说他上个月带着忆无心跑到美国去了,你也想步他的后尘?”

 

你赌一包辣条,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温皇一手促成的。

 

“这嘛,就取决于你了。”

 

厌倦再跟他打马虎眼以及绕圈子,你心知自己在这方面肯定玩不过他,最后你复杂难言地看了他一眼:“算了,你嘴皮子和心机都比我厉害,你就作吧,不要到最后众叛亲离。”

 

你站起身去拎自己的高跟鞋,温皇忽然道:“其实蛊虫也非全是害人之物。”

 

“不然呢,它难道还会让我青春永驻鹤发童颜皮肤变好大姨妈鲜红么?”

 

温皇在你的讥讽中岿然不动:“甲之蜜糖,乙之砒霜啊。”

 

你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脑子转了几圈也没领会到他的真正想法——意识到自己还在做这种无谓的思考,你嘲笑自己:要是自己的智商和手段真跟得上他,又何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不过天下间比不上他的人多了去了,你也不会就此妄自菲薄,你还和一个更聪明也更毒舌的交了许多年的朋友呢,这点挫折难不倒你。

 

……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路,到家的时候你总算感觉好多了。

 

终于不再诅咒神蛊温皇以后不举的你掏出钥匙开门,刚踢走高跟鞋就听到里面杏花君叫你:“快来,我知道你身上是什么东西了。”

 

你如闻仙乐,拖着长裙屁颠屁颠跑到了他房间。杏花君对着电脑眉头深锁,显示器上一堆让你睁眼瞎的专业术语和能吓坏小朋友的血腥图示,地上还有无数散落的草稿纸。

 

你戳了戳他:"hey bro."

 

“离我远点,身上的香水是要浓死人。”杏花君捏着鼻子赶你,你莫名其妙,自己今天没怎么喷啊。

 

乖乖地退后一步,你催促他:“到底是什么回事,能治好么?”

 

“能是能,不过……”

 

经过数个月的查找,甚至还专门跑去了苗疆腹地的杏花君,终于在某个小寨子里寻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此蛊叫做情狱爱牢,已经失传多年,蛊分雌雄,身怀雄蛊者必痴爱中雌蛊者,中雌蛊者亦受对方控制,从此难分难解,爱欲缠绕,互为牢锁,故得此名。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谁中雄蛊谁中雌蛊一目了然。你目瞪口呆地盯着杏花君的电脑屏幕:“把雄蛊放到自己身上,神蛊温皇头壳坏掉了?”

 

“啊你问我我去问谁。”

 

你抓了抓已经乱的不行的头发:“可是老子一点也没觉得他很喜欢我啊。”除了在床上热情一点,你很长一段时间都觉得他关心凤蝶比关心你多多了,害你一直在怀疑自己的女性魅力是不是已经在工作高压下倒退,十分抑郁。

 

“反正你都打算离开他,管他到底喜不喜欢你,只要把这个蛊解开……呃……”

 

杏花君敲了敲自己的头,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困难吗?”

 

“解药要用一方体内最初植入的蛊虫制作来给另一方服下,也就是说,两个人中只能有一个得到治疗。而且失去最初的“母”虫后,人体内的子虫——就像我挑出来的这一只——会失去控制,钻破腑脏,甚至蹿进大脑,导致死亡。”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如果非要解开,那我和温皇势必得死一个?”你抽搐着眼角说。

 

杏花君点头。

 

“这根本就是死局啊。”

 

你喃喃道,难道要让自己做红颜祸水挑唆温皇去招惹是非然后在他被打败奄奄一息后亮出屠刀哈哈哈哈我骗你的傻温皇然后一刀穿心取走蛊虫么。

 

……咦好像不错的样子,副楼主应该也会帮忙的吧。

 

不对啊!他叫心机温A,不是智障温!别把他的智商和你混作一谈!

 

“我劝你现在还是不要想些有的没的,”你脑袋上挨了个嘣,“你思考一下,既然温皇亲手制造了你这个弱点,万一有天他想除去你,你怎么办?”

 

你一愣,这下真正是死局了,原来自己刚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看温皇之前的那副样子,你觉得他应该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自己。既得不到解药,你自己也不想成为解药,难道就要这样一天天地耗下去么?

 

对于这个问题,默教授给的答案是:“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在客厅里鬼哭狼嚎,把贵得要死的裙子撩起来擦眼泪,露出一双套着高筒袜的腿,眼线和底妆糊作一团,恰似一只死不瞑目的女鬼。杏花君有先见之明,早就把自己的耳朵塞了起来,而默苍离一直处在老僧入定的状态,你怀疑就算自己把天花板喊破了他也不会动弹一下。

 

“好了好了,麦哭了。”

 

杏花君终于败下阵来,他捏着眉心问道:“啊你现在到底是想怎样,用眼泪哭死温皇么?如果那个蛊真的像传说中那么有效的话,你大可以试试,说不定温皇会因为太心痛你而死掉。”

 

“呸呸呸,”意识到想不出办法就哭这件事实在太幼稚的你扯了一张纸擤鼻涕,“就不能有不死人的结果吗?”

 

你可是生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遵纪守法热爱生活的好青年,可干不出拿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的事。

 

杏花君道:“有啊,两种情况。”

 

“是什么?”

 

你眼睛发亮凑过去,接下来却是默苍离开了口:“第一,温皇自己放弃你;第二,让任何人都抓不到你。”

 

“没错,”杏花君说,“目前对你而言,维持现状才是最大的利好。不过现在知道你俩中了情狱爱牢的就只有你、我、苍离与温皇四人,我想暂时不会出什么篓子。”

 

“不……还有一个人也可能知道。”

 

“谁?”

 

你幽幽地说:“温皇的头号痴汉,一边觉得他完美无缺又整天想着如何超越他的副楼主,嘟嘟月。”

 

男人的好胜心真是无解的。

 

加入了这个不确定因素,你和杏花君倒腾了很久,直到半夜才确定了方针:夹紧尾巴做人。

 

这个听起来怂到没边的办法居然也得到了默教授的许可,杏花君说:“你以后下班注意一点,如果发现有可疑的人,打电话让我来接你。”

 

你感动得眼泪汪汪:“好兄弟!”

 

杏花君身子一偏躲开你的拥抱:“接送费我会从你卡里扣的。”

 

你的热情迅速换成了一个白眼:“死要钱!”

 

一晃又是几个月过去,你暗自想象中的波澜壮阔爱恨情仇都没有出现,别说什么可疑的人了,社会安定和平连盗窃案你都没撞上过。最难受的几天倒是有——信用卡还款日。

 

听说温皇撺掇了政府招商引资把魔世摩罗有限公司搞了进来,目前和中原百武会有限公司与苗疆经天有限公司成三足鼎立之势。大老板颢穹孤鸣被气个半死,连带着看你的眼神也怪怪的,还好你在去年就和温皇分了手,不然现在会被扫地出门也说不定。

 

三家公司现在在竞争一个叫做九龙天书的项目,不管哪一方中标都是利润滔滔,整个公司最起码能兴旺几十年,更别说会和政府建立密切的往来关系,绝对是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整个公司为这个项目忙得脚不沾地,你也累得够呛,连面膜都换成睡眠的,因为碰到床就能不省人事,偶尔醒来发现自己坐在桌子边上,笔头的墨水把纸涂黑好大一块。

 

在这种玩命的状态下,还好有杏花君帮你调养身体,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搞的,你熬了这么多天夜不仅没有黑眼圈皮肤还水当当,看起来整个人都在发光——办公室的同事都在问你是不是交了新男朋友,被滋润得真好呢呵呵。

 

你娇羞地说哎呀不是啦,然后转过身思考了一下跟杏花君在一起的画面。

 

呕,太恶心了。

 

下班之后,你在走廊上被苍越孤鸣喊住。身边的同事了然一笑,说了声拜拜就离开,你感觉有点无奈,自己可不想在大老板跟前被打上狐狸精的标签啊。

 

“那个,前段时间的事情……抱歉。”

 

被戏称为苍兔的少东家对你说,看起来挺愧疚。公司之前彻查那些和温皇有关系的人,你自然首当其冲,被问了很多难以启齿的问题。

 

“没关系,还要感谢您帮我作证呢。”

 

你微微一笑,苍越孤鸣的脸又泛上了点红色:“不介意的话,让我晚上请你吃个饭吧。”

 

“这个……”

 

你本想回绝,但苍越孤鸣又说:“就当……嗯,还我的人情,怎么样?”

 

这下你就不好拒绝了,那时候如果不是他,你可没这么容易脱身:“好吧,那就谢谢少东家啦。”

 

苍越孤鸣带着你去了市中心的一个茶楼,里面的点心十分有名。你们俩挑了二楼靠窗的包厢坐下,此时天色已经全黑,茶楼在庭院里点起了一连串的红灯笼,室内听不见车流的喧嚣声,这么看起来还颇古色古香。

 

问清了你的忌口,苍越孤鸣点了一壶茶和其他若干——他真的是个很好的男人,虽然年纪小了点,如果不是温皇之前横插一脚,你想你是很乐意和他恋爱的。

 

“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地方,所以自作主张把你带到了这里。”

 

“这里很棒啊,”你笑着夸赞道,“我也很久没这么轻松地喝过茶了。”

 

苍越孤鸣真的很不像颢穹孤鸣的儿子,后者独断专横,虽然有时候显得蛮不讲理,但也就是这样才镇住了公司里林立的山头。不过你听说他是董事竞日孤鸣抚养长大的,那么也不算太奇怪。

 

“忙完这一阵就会清闲得多,不过中原和魔世实力不可小觑,这个项目……咳,抱歉,饭桌上不该谈公事的。”

 

“没关系。”

 

作为大老板的儿子,他身上的压力一定更大,你理解。

 

聊了一会儿,你起身去盥洗室补妆,正转过拐角就撞到了一个你绝对不想看见的人。

 

你侧身想跑,手臂却被一拉一带,两个人同时闪进了黑着灯的包厢里。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一切结束之后,你在整理裙子的同时反省自己,终于觉悟什么叫做死性难改——只要任飘渺一解上衣露出胸肌,你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打开灯用镜子照了照脖子,很好没有吻痕,你烦恼地用手梳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不知道等会要怎么跟苍越孤鸣解释刚才的失踪。

 

任飘渺早就穿好了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看你。你从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后还是有点怵他的,生怕他一个想不通就把你抓回去制作解药。

 

你干笑着说:“那个……还有人在等我,我先走了。”

 

“苍越孤鸣吗?吾已经叫人和他说明过,他现在应该回去了。”

 

很好,现在自己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你控制住把包包砸在他脸上的冲动,开始考虑辞职信要怎么写。只希望苍越孤鸣相信自己的清白(?),别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不然你在业界的名声就算玩儿完。

 

想到这里,看到这个同时毁了你爱情和事业前程的人到现在还如此淡定,你就气得要死。如果自己打得过他,你早就把他按在地上狂扁一百遍啊一百遍,最少也要敲掉他的两颗门牙,看他还怎么在外面招蜂引蝶。

 

“跟我回去吧。”

 

你明知故问:“回去?回哪里?”

 

“自然是还珠楼了。”

 

你不耐烦地说:“你别搞错,我们已经分……”

 

“嗯——?”

 

“……咳,总之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又被吓怂的你心虚地挺了挺胸,任飘渺眼神落到上面,颇为暧昧。

 

“你觉得今天过后,苗疆还能容得下你吗?”

 

他果然是故意的!

 

你用力地把包包往他脸上扔,他面不改色地接下,还从没关好的拉链里抽出一张相片——你赶紧扑过去抢夺,但动作没快过他,任飘渺把照片举在面前,拖出一个长音:“噢,原来是这样。”

 

你趴在他膝头上羞愤欲死,崩溃地大叫:“没错!我就是喜欢你!就算被你下蛊被你害得丢了工作也还是喜欢你!但是我也不想被你耍得团团转!你对我到底有几分真心自己心里清楚,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这个人还是我的肉-体!”

 

你越说越伤心,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既然不喜欢我干嘛还要招惹我,我只是想做份普通的工作嫁个普通男人再生个孩子平淡地度过一生而已,你这样仗着自己厉害来欺负我,实在太不是个男人了。”

 

骂到最后你开始絮絮叨叨地抱怨,任飘渺沉默地摩挲着你的长发,一直坐到你说累了睡着。

 

那天晚上你尽情做了很多很多梦,比如把温皇扒光了绑起来,再用不可描述的哔哔哔恐吓他。看着他惊恐万分的样子你哈哈大笑,没想到这个鬼畜的家伙也有这一天。

 

你睡得正香,突然感觉大腿内侧痒痒的,下意识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道:“温皇,别闹。”

 

嗯,手上摸到的这块肌肉触感不错。

 

意识到了什么,你猛地张开眼睛,看到那张熟悉的大(?)脸——噢妈的,自己是不是又把他给睡了。

 

温皇阖着眼睛,呼吸平稳,没有被你吵醒。半年过去了,他没怎么变,还是好看得要命。你情不自禁地盯着他发呆,感觉心里已经渐渐地接受了事实——也许你跟他这辈子已经无法分开了。

 

你抬起头吻他弄醒他,最后你翻身下床,刚套上内衣的时候就听到他说话:“辞呈我已经让人送去苗疆,不过他们现在应该也没空闲理会这种小事。”

 

你有种不祥的预感:“你想做什么?”

 

“哎呀,吾在你心中就是那种捣乱的人吗,真是太让我伤心了。”

 

“知道,你一向以诚待人。”

 

淡定地吐槽完他,你走进洗手间卸妆,带妆一晚上实在是太伤脸了。这件大事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占据了你绝大部分的心神,一直到温皇看出你的不对答应代替杏花君继续给你调养为止。

 

手机上的最近通话记录有二十多个未接来电与一个拨出,你感觉自己真的超级对不起杏花君这个好友。颤抖着按了一个号码,你听着耳机里的嘟嘟声仿佛在等待一场狂风暴雨。

 

“喂。”

 

“咳……那个,杏花,是我。”

 

“嗯。”

 

“我错了我错了真的错了你不要生气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总之,总之……”

 

无论你怎么说,对面都只有沉默。在你心灰意冷想要挂电话的时候杏花君突然开了口:“……算了,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这样的结局,对你来说也许不是件坏事。”

 

你眼泪汪汪:“杏花……那个,无论怎么样,你和苍离永远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所以……”

 

“我知道,你……”

 

你没听到下半句,手机被抽出去摁断了。

 

正想要发火,你却被温皇脸上山雨欲来的表情吓到。他似乎也觉得自己反应过度,把手机还回给你,丢下一句“凤蝶想要见你”就出去了。

 

很奇怪。

 

这样的温皇真的很奇怪。

 

从认识到现在,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失态的样子。难道是这半年里发生了什么让他转了性?刚好凤蝶来找你,你决定问问她。

 

有凤蝶的地方就会有剑无极。

 

你刚走进门,他就大喊着“妈——”扑了过来,引得旁边的人纷纷侧目。你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怒道:“我还年轻,哪有你这么大的儿子!”

 

“等我娶了蝶蝶,你不就是我妈吗?”剑无极笑嘻嘻地说。

 

“掂去!”

 

凤蝶开口之后剑无极瞬间安静了下来,看来还是老婆说话管用。

 

你们三人走进了还珠楼的庭院里,对着义女你也没什么吞吞吐吐的,直接开门见山就问:“凤蝶,你有没有觉得温皇他很不对劲?”

 

“有。”

 

“有啊有啊,妈你都不知道我那个老丈人最近简直跟吃错药了一样,整天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冒什么坏水,看人还阴森森的。要不是上次还珠楼和你们苗疆公司掐起来差点被断了现金流,不知道现在会有多少人受害。”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凤蝶又训了一声剑无极,转过来说道:“主人中情狱爱牢太久,而且你这半年都不在还珠楼,他……”

 

“蝶蝶啊,这是不是相思成狂,就像我对你一样……”

 

凤蝶一拳把冒出来的剑无极打飞:“闪开!”

 

你对这种随时都能冒出来说情话的技能感到十分佩服,然而凤蝶没有被剑无极影响,继续说道:“他这次做得太过,恐怕自己也受到不小的影响。不过既然你回来了,他应该慢慢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

 

凤蝶道:“你还是怪他。”

 

“我是怪他,”你说,“然而若是要用他的命来换我的,我做不到。木已成舟,事到今日,我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想法。”

 

是爱,是恨,是怨,复杂的情绪翻搅,最后都化作一声叹息。神蛊温皇,这四个字或许就是一场你挣脱不了的劫数。

 

你重新在还珠楼住了下来,这一次是真真正正地安了家。

 

十年过去,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比如杏花君发明了失血症的疗法,拯救了许多病人的生命;默苍离做了好几个大课题,和徒弟俏如来一起成了学术界大拿;又比如苗疆公司的控制权突然被竟日孤鸣夺取,几经辗转后才回到了苍越孤鸣手里。你辞职后曾给他发过的道歉短信他始终没有回复,你内心觉得愧疚,但也知道自己对他没有那样的感情,只是来自于对一个照顾过自己的人的亏欠感罢了。

 

“妈,吃这个。”

 

怀里的小女儿把饼干举到你嘴边,你怜爱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谢谢你,妈不吃,宝宝自己吃吧。”

 

“我不想吃,”她大眼睛滴溜溜一转,“爸爸呢,叫爸爸吃。”

 

不愧是他的种,你无语,狡猾得跟他一模一样。

 

“爸爸带着你凤蝶姐姐和嘟嘟月叔叔出去了,现在不在。”

 

“妈,你好笨,是酆都月叔叔。”

 

“无所谓啦。”

 

“那大哥呢,给大哥吃。”

 

“大哥去上学了,晚上才回来。”

 

这小毛毛比她大哥晚生几年,根本玩不过他,说不定被欺负了还会哭到整个还珠楼不得安宁,于是你随口讲道:“拿去给你剑无极姐夫和小侄子吃吧。”

 

“是哦!妈真聪明!”

 

小毛毛恍然大悟,亲了你一下,拎着饼干踩着小皮鞋在保姆的跟随下啪嗒啪嗒跑走,麻花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看起来真的可爱极了。

 

“女儿走了,你就不转过头来看看吾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温皇在你旁边坐了下来,你别他一眼:“人都回来了,就是不想吃饼干才躲着的吧。”

 

“冤枉啊,吾只是想让女儿有和同龄人一起玩耍的机会罢了。”

 

信他才有鬼。

 

温皇今天一改宅男作风,一大早就离开还珠楼,直到现在才回来。你也没兴趣问他去做了什么,反正他不想让你知道的话有的是办法蒙混。他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你怔怔凝视他的侧脸,除了换了个场景,一切和最初的那个早晨没有什么区别。

 

这么多年来他没再控制过你,不计那天挂掉杏花君电话的事,他一直表现如常,没有过激的行为,什么当众主动亲亲抱抱更是不要想——你时常暗自猜测是不是他已经研究出来解开雄蛊的秘方,又或者他的自制力实在太过强大,把情狱爱牢都打败了。

 

你脑海中突然升起一个邪恶的想法,先是更加坐近了温皇一些,然后俯身趴在了他的胸口上。

 

他没有半分犹豫,马上圈住你的腰:“嗯?这么主动,今日天下红雨吗?”

 

“楼主……啊,抱歉,打扰了。”

 

一剑随风尴尬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紧紧贴着温皇,听他似乎十分愉悦地说:“无妨,晚点再来禀报吧。”

 

“是。”

 

一剑随风退下后,你掐了一下温皇腰间硬邦邦的肌肉:“你就不怕他有什么大事,说晚了就来不及了吗?”

 

“夫人的关心吾收到了。”

 

你瞪他一眼:“谁关心你。”

 

“是是,吾只是想说,难得还珠楼的老板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吾这个做丈夫的当然应该满足。”

 

你闹了个大红脸,原来自己打算干什么早被他看穿了,想坐起来却被他压在怀里:“休息时能有温香软玉作伴,实在少有,你就让为夫享受下这一刻吧。”

 

你装作很勉强的样子答应了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角度躺着,闭上眼睛很快就睡着了。阳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到你的身上,非常暖和。

 



 

后记


剧情大致是这个样子的:温皇手上刚好有情狱爱牢这个蛊,为了作死实验自己的意志力,把雌雄双蛊下在了你和他身上。而且在这篇文开始时,温皇已经知道你有离开他的想法。为了不让你这个弱点成为对付他的靶子,他故意放了你一段时间,造成外界误会你已经与他分手,同时也把你放在了苗疆公司的保护伞之下,直到年会。那一次见面是为了在苍狼面前宣示主权。第二次见面在九龙天书项目的竞争下,算计让你和苗疆公司断绝关系,规避卷入那场小王搞出来大家都哉的动荡,顺便用美色迷惑你,让你背信于杏花君和默苍离,从而产生羞耻感,不想再回去。这样,你最后的选择就只有还珠楼了。

 

真是心机温A(发抖)

 

本来按道理嘟嘟月还会利用你来做些什么挑战楼主blabla的事,太长不写,我连苍狼的戏份都嫌给多了(但其实我是爱他的),不过好像温皇的出场也不是很多……

 

握拳,我的最爱果然还是杏花啊。

 

ps:如果有什么剧情漏洞,都是丧心病狂的我为了嫖目小温搞出来的,乐一乐,麦当真啦,哈哈。

 

呃,我把河蟹删了……苟命要紧哈哈

付与

「鬼途奇行录第22集」苍狼榕桂菲剧本摹写

时:夜  景:苗疆后花园  人:榕桂菲,苍狼
△空镜头:乌云压月
△苍狼站在花园中的树下,抬头望向天空(远景),前方榕桂菲低头走镜,心事状。榕桂菲出神,看到前方的苍狼时,呆愣了一下,随即上前两步,躬身作揖礼。
榕桂菲:王上。
△苍狼视线转向榕桂菲,低头作揖的榕桂菲没有看到苍狼的目光。
苍狼:榕姑娘 ( △话语停顿一下,苍狼眨眼,酝酿话语状。)军长的伤无恙否?
榕桂菲:已无大碍。
苍狼:嗯,多谢榕姑娘。
△苍狼微微欠身致,随后看向前方榕桂菲。
△两人对看,气氛微妙
榕桂菲:王上让奴家去医治军长,是希望奴家暂时分心吧。
苍狼:医生若先倒下,谁来医治病人,孤王知晓药神对你的重要性,但你必须先照顾好自己...

时:夜  景:苗疆后花园  人:榕桂菲,苍狼
△空镜头:乌云压月
△苍狼站在花园中的树下,抬头望向天空(远景),前方榕桂菲低头走镜,心事状。榕桂菲出神,看到前方的苍狼时,呆愣了一下,随即上前两步,躬身作揖礼。
榕桂菲:王上。
△苍狼视线转向榕桂菲,低头作揖的榕桂菲没有看到苍狼的目光。
苍狼:榕姑娘 ( △话语停顿一下,苍狼眨眼,酝酿话语状。)军长的伤无恙否?
榕桂菲:已无大碍。
苍狼:嗯,多谢榕姑娘。
△苍狼微微欠身致,随后看向前方榕桂菲。
△两人对看,气氛微妙
榕桂菲:王上让奴家去医治军长,是希望奴家暂时分心吧。
苍狼:医生若先倒下,谁来医治病人,孤王知晓药神对你的重要性,但你必须先照顾好自己。
榕桂菲:王上的话奴家明白,只是~
△榕桂菲刚讲出只是二字,天空电闪雷鸣,风驱急雨洒高城,云压轻雷殷地声。
㊣急雨调节气氛作用
苍狼:榕姑娘,先到前面的凉亭避雨吧。
榕桂菲:嗯。
△两人做避雨状,苍狼先下场。

接上一场景

时:夜  景:苗疆后花园凉亭  人:榕桂菲,苍狼
△石阶移镜头,接雨落屋檐,雨滴如珠落。
△远景,榕桂菲拿出随身手帕,递给苍狼。
榕桂菲:王上若是着凉就不好了。
苍狼:多谢 苍狼接过手帕擦拭。
△榕桂菲拿出另一张手帕擦拭衣服,细心的榕桂菲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又转头看旁边的苍狼
榕桂菲:王上有心事。(语气轻柔)
△苍狼不语,却有心事。
榕桂菲:是关于清云的事情。
△苍狼微微欠身,表赞同状。
榕桂菲:若非大哥与俏如来阻止 (歉意),犯罪者便是奴家,所以,清云的举动,奴家能理解。(△低头责怪自己状)
苍狼:孤王想过,撇出孤王的身份,孤王也会做出相同的事情,孤王怪的,不是青云,而是自己。㊣人物建置,苍狼成长。
△榕桂菲讶异的看向苍狼。
苍狼:孤王不该放出清云,更不该让大祭司负责看管,若军师,俏如来在,就算放人,也会严加监视,是孤王的失策,才让清云住下大错,未来的牺牲,孤王同样责无旁贷。
榕桂菲:谁料得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王上,你不用太自责。㊣人物建置,桂菲性格善解人意。
△榕桂菲开导苍狼,担心状。
苍狼:轻易原谅自己,就学不到教训。
△苍狼语气坚定,榕桂菲知道无需多说。转头和苍狼一起看雨。
△接一个天空下雨的镜头
△镜头接二人看雨背影
苍狼:这场雨下的真久 △语气明显沉闷
△话语刚落,榕桂菲困极睡着,轻靠在苍狼肩上。
△苍狼微微一顿,看向榕桂菲,又看向前方,手中握紧手绢,似在思考什么事情。
△接两人背影,移镜头代表时间
△大雨如注,但亭内二人小憩,睡的安稳。与亭外营造出安静的反差感。
△接一个镜头代表时间。苍狼醒来,清风吹拂榕桂菲刘海。
△狼主上镜,看见苍狼,大声喊状。
狼主:苍狼啊!
△狼主发现前方凉亭中的二人,惊讶后退一步。
△榕桂菲被狼主声音惊醒,看到自己靠在苍狼身边,又被吓一跳,连忙起身做揖礼。
榕桂菲:奴家失态,请王上赦罪。
苍狼:没事,你是该好好休息一阵。
△苍狼安慰惊慌失措的榕桂菲。
榕桂菲:雨停了,奴家告退!
△语气急促,不敢看苍狼,急忙转身离开。苍狼望向榕桂菲离开的背影。
△榕桂菲低头与狼主错身而过,狼主顿了一下,转身走向苍狼。
△苍狼从凳子上起身相迎狼主,狼主望向离开的榕桂菲,又转头看向苍狼,歪头做八卦状。
狼主:苍狼,看不出来,你也有这一手!
苍狼:王叔在说什么?
△苍狼一本正经的没听懂狼主话里意思,说话时顺带举起手中的手帕。
△狼主被苍狼的话噎住。
狼主:没....没有啦
苍狼:王叔负责扫荡阎王鬼途引发的骚乱,为何突然回来?
△狼主被苍狼的话提醒,正经状、
狼主:对了,说到这,差点忘记正事。
△狼主对苍狼诉说状,苍狼沉思,推一个特写苍狼脸部镜头。

[我赌五毛钱,这段应该是季电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