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想随码乱七八糟的日常
顾昀和长庚玩一些情侣投壶游戏,一开始玩儿的还比较正经,投的尽是些“河清海晏”“四境民安”之类的祈愿,俩人都是练过的,投壶这事儿上一个赛一个的准,格局大的一批。
后来玩着玩着就歪了,从“八哥别什么声儿都学”、“一切绿叶菜滚出侯府”到“今晚让我一次”、“再让我一次”。顾昀看长庚难得起了兴致,便也乐得纵容,把手里剩的几支箭都给了他。
“要浴室。”中。顾昀眉毛一跳
“书房。”中。
“露台。回廊。”中。
“蒸汽铁轨车……”“啪。”听了半天脸越来越黑的顾昀忍无可忍,深觉再不拦着可能老腰不保,随手捡了颗石子,一甩腕子截住了越来越离谱的箭杆。
于是没溜本人指着没...
#随想随码乱七八糟的日常
顾昀和长庚玩一些情侣投壶游戏,一开始玩儿的还比较正经,投的尽是些“河清海晏”“四境民安”之类的祈愿,俩人都是练过的,投壶这事儿上一个赛一个的准,格局大的一批。
后来玩着玩着就歪了,从“八哥别什么声儿都学”、“一切绿叶菜滚出侯府”到“今晚让我一次”、“再让我一次”。顾昀看长庚难得起了兴致,便也乐得纵容,把手里剩的几支箭都给了他。
“要浴室。”中。顾昀眉毛一跳
“书房。”中。
“露台。回廊。”中。
“蒸汽铁轨车……”“啪。”听了半天脸越来越黑的顾昀忍无可忍,深觉再不拦着可能老腰不保,随手捡了颗石子,一甩腕子截住了越来越离谱的箭杆。
于是没溜本人指着没溜儿子大骂“没溜!”
【将进酒】且随风
#一些桃子作为团宠的小日常
“其实我第一次守夜并不是给主子,而是以儿子的身份在我爹房门外蹲了半宿。”
大冷天儿的适合围炉夜话,几个近卫凑在一起玩些有的没的,输了的不论讲个故事还是说件自个儿的窘事,总归是能给兄弟几个醒醒神。这会儿我佛不渡哈批,笑得过于猖狂的丁桃成了那个倒霉蛋,被几个哥哥合伙压制,给人按着要求来一段,一番告饶之下,这才有了那句开头。
“老爹平日里要记本子,总要保持清醒,应当是没什么机会碰酒的……”
丁桃盘腿缩晨阳怀里避风,清了清嗓,端起了说书先生的架儿。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这一点上表现得尤为显著,根本用不着翻小本子加以佐证,历经岁月洗礼的旧时记忆只需稍稍回想,...
#一些桃子作为团宠的小日常
“其实我第一次守夜并不是给主子,而是以儿子的身份在我爹房门外蹲了半宿。”
大冷天儿的适合围炉夜话,几个近卫凑在一起玩些有的没的,输了的不论讲个故事还是说件自个儿的窘事,总归是能给兄弟几个醒醒神。这会儿我佛不渡哈批,笑得过于猖狂的丁桃成了那个倒霉蛋,被几个哥哥合伙压制,给人按着要求来一段,一番告饶之下,这才有了那句开头。
“老爹平日里要记本子,总要保持清醒,应当是没什么机会碰酒的……”
丁桃盘腿缩晨阳怀里避风,清了清嗓,端起了说书先生的架儿。过目不忘的本事在这一点上表现得尤为显著,根本用不着翻小本子加以佐证,历经岁月洗礼的旧时记忆只需稍稍回想,便能浮上心头,然后焕然一新。
“可是凡事总有例外。那年除夕,离北王特例放了他们的假,仗着正当年节,关系好的几个斥候聚在一起把酒言欢,划拳赌骰,酒坛子从屋内一路歪到院里,当场就喝倒了一片。”
“娘拽不动他,可碍于时辰已过夜半,一介妇人又不好去敲邻居的门,一个人费了好些功夫才把他弄回家。”
“老爹喝多了会吐,又瞧不准会在什么时候。之前听说过有喝醉的人平躺着昏睡,连半夜吐了也没知觉。那些秽物堵在口咽中上不来气,人竟就这样没了。”
“娘白天要做活,我不忍她夜不得眠,便哄着她先去我房里休息,然后自己裹着薄被守在爹房门外。”
丁桃想起那时的场景,颇有些无奈,摇了摇头:“愣是听了一宿呼噜。”
儿子在老子榻前尽孝应当应分,谁也没觉得有什么,愣是从中品出一点荒谬的趣味来。几个人不讲究的笑出声,被一边坐着嚼烟叶的骨津一个眼刀外加一句低声喝止。
——吵到里头那两位有你们好看。
自打那次之后,骨津碰酒的次数明显减少,捎带着连这种游戏也不怎么参与,宁愿兀自坐在一边警戒,也不愿再瞎一次鹰眼。
桃子也压低了嗓音,手脚并用的继续比划。
“有时屋里中间断了声,我便抱着小木盆急吼吼冲进房去,发现并无大碍再悄悄退出来。”
“简直操碎了心。”
还有那么一次,喝醉的人被乒了乓啷的声音吵醒,半睡半醒中瞧见个人影站在床前,一时被吓了一跳。等到发现来人正是他年纪尚小的儿子,才耐着性子温声和气的问他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怕你憋过去。
逆着月光看不分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小丁桃把木盆藏在身后,悄悄松了口气,随即装模作样地骗他说,被半夜雷声吓得睡不着。
丁桃说到这有点不好意思,大过年的又不下雨,哪儿来的雷声,瞎话未免编的太不走心。双手掩面时,他看见骨津偏头瞥了他一眼,随即从耳朵里掏出一团什么东西,转过头去继续偷听。
小孩愤愤瞪了骨津一眼,随即被身后的晨阳摸了摸头。
可也许床上的醉客不足以分辨稚拙的谎言,也或许一个男人身为父亲时总能包容下许多孩子不愿言明的心事。于是,床榻被让出半个边,木盆被丢在门外面。小桃子靠进温暖坚实的怀里,却是一夜没敢合眼。
就因为这事儿,后来桃子从别人手中追回老爹被抢走的本子,忍不住翻看的时候,还在某一页看见了一句“吾儿年幼怕雷,雨夜要多去他房里看看。”
丁桃低着头,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红了眼眶,却还是强撑着话锋一转,痛心疾首的谴责道。
“所以我都解释了好多遍,那就是我爹喝醉时写的胡话。胡话!算不得数的!我堂堂离北儿郎,怎么会怕打雷!!你们就是不信,一到雨夜就各种理由来找我作陪,当我是傻的看不明白怎么回事嘛?!”
眼看着小孩儿越说越激动,乔天涯赶紧给他塞了颗糖堵嘴,顺着毛安抚,直说好好好是是是,不是你怕雷,我们怕,我们成不成?给人吵醒当心你主子丢了你喂鱼。
这话音刚落没过一会儿,终归是从屋里传来一道忍无可忍的声音:“丁桃,今晚若是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我就让晨阳埋了你!”
丁桃一缩脖,含着糖老老实实闭了嘴。晨阳一拢斗篷,果真给他埋了进去,不过却是埋在怀里。
檐上的游戏暂时告一段落,众人各自望向一边,若无其事地充当脊兽,只有骨津一反常态的看了晨阳好几次,下巴一点被他拢在怀里的那只,跟他对口型。
“没事吧?”
晨阳动作极小的摇了摇头,骨津的目光却仍是不放心的停留了好一会儿才转回去。
都是二公子的卫,桃子的小本子算不得什么秘密,私下里的时候他们也都悄悄看过几页,但乔天涯和费盛他们认识的晚,早些年的本子里写了些什么他们不曾见过。只有晨阳和骨津知道,丁桃的小本子里有那么一页,端端正正的只写了“我怕雷”三个字。
那会儿丁桃的小本子才学着开始记不久,还不得要领,无关轻重的什么都往里记,捏着有厚厚一小沓,翻找点什么要费些功夫。小本子里零零碎碎的写了不少人和事,那还是第一笔关于丁桃自己的。
也是唯一一笔。
寒风吹尽落叶,卷起阵轻雪洒落屋檐,又是一年冬。屋里的两位爷不曾入眠,萧驰野给怀中人讲罢陈年往事,还是没忍住低声骂一句。
“这臭小子,给他二公子守夜还敢心不在焉。”
“准是又想他爹了。”
忘崽牛奶
全员沙雕重出江湖!
阅读愉快!老卡亲亲!
龙纪威跟老龙可以说是圈里边过的最像没孩子的一对了。
……虽然圈里有孩子的也就三对。
楚河周晖从来不度蜜月。
摩诃打小的时候,就支棱着脑袋上的呆毛认认真真说:“妈你只要度一次蜜月,周晖就得死一次。”
蒋衾靳炎也不度蜜月。
他俩第一次度蜜月的时候,蒋衾晚上接了个电话,靳炎立马跟各类地图APP的路况勘测车一样,绕着蒋衾左看右看,然后跟挂了电话虎视眈眈瞪过来的蒋衾异口同声吼道:“你他妈跟哪个小白脸打电话!”(“就知道你觉得我在跟小白脸打电话!”)
龙纪威老龙就不同了,三天小蜜月,五天大蜜月,一路走一路刷卡,一路走一路怼架,凑近了听——
龙纪威...
全员沙雕重出江湖!
阅读愉快!老卡亲亲!
龙纪威跟老龙可以说是圈里边过的最像没孩子的一对了。
……虽然圈里有孩子的也就三对。
楚河周晖从来不度蜜月。
摩诃打小的时候,就支棱着脑袋上的呆毛认认真真说:“妈你只要度一次蜜月,周晖就得死一次。”
蒋衾靳炎也不度蜜月。
他俩第一次度蜜月的时候,蒋衾晚上接了个电话,靳炎立马跟各类地图APP的路况勘测车一样,绕着蒋衾左看右看,然后跟挂了电话虎视眈眈瞪过来的蒋衾异口同声吼道:“你他妈跟哪个小白脸打电话!”(“就知道你觉得我在跟小白脸打电话!”)
龙纪威老龙就不同了,三天小蜜月,五天大蜜月,一路走一路刷卡,一路走一路怼架,凑近了听——
龙纪威:“你把那褂子给我放下!”
老龙把衣服往蛇皮袋……不,行李箱里塞:“买个粉的!买个绿的!这紫的也不错!服务员给你卡赶紧刷没密码!”
后来捡了个儿子,各位纷纷以为这俩人该消停消停。结果人龙纪威一边抹泪一边往嘴里塞串串:“叶真也被我拉扯大了,以后我跟老龙啊,也不委屈自己了,以后我们俩该吃吃,该玩玩,接下来就要享福了……”
楚慈方谨楚河吴雩江停异口同声道:“你们俩出去玩,那孩子…… ”
龙纪威吃完了一抹嘴,拍拍旁边狼吞虎咽的叶真的脑袋瓜子:“孩子就麻烦你们轮换着看几天吧。”
……
楚慈率先站起身往门外走去:“我结账回去了哥哥们。”
方谨“腾”得一声弹起来:“哎我结我结,怎么能让弟弟结账呢!”
吴雩一个大跳:“哥哥来了!都给我站住!”
江停转身往外小跑:“哎哎哎这家有老严股份!我去记个账就行!!!”
楚河稳坐不动安静如山。
龙纪威捏着叶真后脖子,冲楚河点点头:“叶真小同学,看见世态炎凉知晓人心冷暖了吗?知道以后该孝顺哪个舅舅吗?”
叶真拼命咽下嘴里的冻芝士草莓蛋糕,点头。
楚河睁开眼睛:“别看我,我儿吃人。叶真坐飞机来我家,第二天就得装小盒子里边回去。”
叶真好奇:“那你干嘛不去结账呢?”
楚河理直气壮一摊手:“没带钱。”
叶真立马扭头看向龙纪威:“妈,我以后只孝顺你。”
老龙靠在厨房门边上,冲着扎着马步啪啪啪拍黄瓜的叶真招手:“儿子!过来!”
叶真套着粉红豹的围裙屁颠屁颠从厨房一路颠出来:“玄麟叔叔什么事儿啊?”
“叫爹!叫爹听见没?”老龙手一摇:“最近一星期你可以不用做饭了。”
叶真大惊:“啊?是我做的青椒炖香蕉不好吃吗?还是芥末蛋挞不合叔叔的心意?我最近新学了一招酸菜烤话梅!”
老龙悄无声息抖了两抖,搓了一下后脖子说:“我跟你妈出去度个假,你下午收拾收拾行李,自己去存钱罐里拿五块钱去你韩越舅舅家呆着就行了。”
叶真:???
叶真张嘴就喊:“妈~~~~~~!妈耶~~~~~~!”
龙纪威的声音从卧室传出来:“叶真!你妈我还没死呢你带什么颤音!对了——”
叶真眼泪汪汪,内心甩出一打感情牌:“妈!我知道你最疼我最舍不得我了!我…… ”
“暑假作业带着,不会的让你楚慈舅舅教你!”
叶真:……
玄麟伸出胳膊,把叶真夹在硬邦邦的肱三头底下扔回了侧卧:“去吧乖儿,再不赶紧收拾赶不上进城的驴板车了,你爹我要去享受娇妻时光了!”
叶真许久没去楚慈家了。
过去的小半年里,老龙跟龙纪威出去度假,都会把儿子连同一袋随便意思一下的土特产打包送到亲朋好友的家里。
第一次,叶真如同气球一样被踢到楚河家喂鸟……大毛二毛俩兄弟,因为早上辣椒水泡手时被好奇的大毛偷喝了水,孔雀绕着不周山跑了一天一夜,吐出的三味真火烧秃大半个不周山,面临生命危险的叶真被周晖一巴掌给拍了回来。
第二次,叶真被推到蒋衾家接受黎檬智商的吊打,俩孩子在旁边下棋,黎檬十局大满贯,叶真面子上挂不住,伸手就把黎檬嗷得锤哭了。什么?左手边第二排这位看官说不就是小毛孩打架,蒋衾怎么会那么小气?哦,叶真拿的是靳炎随手丢在家里的明星小鲜肉挂历。
第三次,他被挤到江停家,对着严峫豪华衣帽架卧槽感慨,天啊这个毯子那么贵吗!这茶杯还是古董?什么严叔叔这块表值辆车?严叔叔我不上学给你当打手好不好!我的老天鹅世界上居然还有奶黄馅的包子!江停表情复杂盯着张大嘴巴一口仨包子的叶真,给孩子倒了杯水,窝在沙发里给龙纪威发微信:“虽然儿子穷养没错,可你们家儿子穷养的也太过分了!”
第四次,叶真被赶到步重华家,跟吴雩一起听了一整个相声演出季,步重华回来的当晚,叶真听到主卧传来“玲珑塔塔玲珑,玲珑宝塔十三层……”“闭嘴吴雩!再练功我就把你丢出去!”,第二天一早,就被打包快递回了家,步重华抠抠索索的,发的还是一步停一停,三步颠五颠的EMS。同城慢悠悠爬了四天,等到了家,龙纪威拿美工刀把大箱子划开,叶真饿得脸都绿了。
第五次,叶真被送到方谨家,白天一起吃鸡汤小龙虾,晚上被迫喝一大海碗山药土豆糊,喝得出汗流的都是白花花的淀粉,出去逛个街还要一起被顾远翠绿配基紫的色彩搭配审美强暴,叶真看到旁边穿漂亮小裙子的小姑娘对自己身上大红T恤投来的怜悯目光,简直痛不欲生。
在过去痛苦的……寄人篱下的日子里,叶真开始怀念韩越跟楚慈。
虽然韩越咋咋唬唬的,听他说一小时话听力受损百分之十,但好歹智商不高的亚子(?),家里也不像家大业大的严叔叔那样塞太多值钱东西,随便一空调遥控器包的都是驴牌的套壳,更不像顾远时时刻刻想逼着自己穿裙子,除此之外,韩越的卡自己可以随便刷啊!
虽然楚慈老让自己学习,逼着自己背Kangkang,Lihua and Hanmeimei,但好歹不像蒋衾天天抱着英文版的《月亮与六便士》,不像吴雩手机闹钟都是相声,而且会带着韩越的卡让自己随便刷啊!
这样一想,叶真吸溜吸溜鼻子,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都包了水儿,觉得自己以前对龙纪威诽谤韩越天天骂自己,楚慈逼着自己做题做不出来就打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厚颜无耻,人如果不处于逆境中永远不知道自己以前活的有多人模人样!他蹲在地上,收拾行李越发起劲,甚至还想着要不要做一个孝顺的大侄子,给韩越楚慈带两大箱土特产。
许久没见到韩越楚慈的叶真,卯足了劲,暗下决心这次回去一定要各种隆重,他从玄麟的零食柜里拿出几条麻辣大香肠,从龙纪威的书房里扒拉了两盒茶叶,又去当地百年老字号的熟食店里定了两只烧鹅,决定狠狠刷一次存在感。
叶真刚按了楚慈家的门铃,门一打开,看见楚慈两条细长腿,立马扑了上去:“康!忙!楚慈舅舅!我亲爱的楚!慈!舅!舅!啊!”叶真闭着眼,小细腰扭得跟丝瓜藤似的,两只胳膊不停扑腾,撅着嘴巴拼命往前拱。
还没拱两下,就被韩越按住了。
韩越刚从楼梯走下来,正震惊哪个白脸小畜生居然赶上门来吃楚慈豆腐,还明目张胆在门口叫那么浪那么骚那么能拐弯,差点就跳过去扫堂腿加泰山压顶让这小白脸脑袋怼进裤裆,听到“舅舅”二字,稍微冷静了一下:“哦原来是叶真啊……叶真也不行!!!楚慈只有我能碰!!!”
叶真感受到前面的阻力,睁开一条眯眯眼,站定,清了下嗓子:“韩越。”
韩越满脸我日:“???你不应该喊我韩~越~舅~舅~吗?”
“帮我把行李扛到二楼,我好饿我要跟楚慈舅舅一块出去喝海鲜粥了,”叶真拉着楚慈的胳膊,笑的见牙不见眼:“我们走吧楚~慈~舅~舅~”
叶真歪着头卖萌,肉嘟嘟的脸亮晶晶的眼,仿佛周遭的一切都是粉嫩嫩的。
楚慈显然很吃这套,伸手揉了揉叶真满脑袋颤颤的卷毛,但是一旁的韩越内心充满了弹幕。
深深的恶意从四面八方涌来,韩越张了张嘴又闭上,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下不去出不来,呆若木鸡站在原地,面对叶真赤裸裸的双标,感觉整个世界都黑掉了。
韩越原本打算寸步不离呆在楚慈身边,坚决把叶真对楚慈任何的肢体触碰扼杀在摇篮里。结果计划还没开始实施,组织一个电话打过来让他出差一个星期。
韩越想到叶真要跟楚慈单独呆一个星期,气得跳脚,但看到楚慈站在一边温温和和的样子气又消了。他想到楚慈要独守空闺整整一个星期,脑内在凄婉的二胡BGM中,楚慈裹在被子里,寂寞的泪水从浓密的眼睫毛上缓缓流下,不禁泪眼婆娑握住楚慈的手:“媳妇儿,你等我从城里打工回来,一定带你开大奔,住别墅,睡大床!”
楚慈用力把手从韩越手里抽出来,嫌弃的在韩越金贵的大衣上擦擦:“说你这人傻还真的不聪明,一天到晚除了知道扒人裤腰带还知道干啥?出去就是做苦力啊?不能学会动动脑子?天桥底下贴手机膜的都跟卖烤冷面的合并干出产业链了成为天桥网红特色了,你怎么还停留在搬砖这一阶段呢?研究生一年八千块钱的学费都塞狗肚子里了是吗?”
韩越委屈吸吸鼻子:“贴膜跟烤冷面不也是手工活吗?手工活我会的多了,汽修,电焊,美容美发,我最近还跟着视频学习了化妆呢!”
楚慈抱着胳膊:“结果呢?”
“人家化妆老师真的行,我都想要个地址把我头空运过去了,”韩越老老实实:“就我不太行。”
叶真大惊失色:“韩越舅舅你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就连我妈那种一天晚上哭三回的人都不会轻易说自己不行的!”
“去去去小孩子躺一边看电视去,没眼力见的,”韩越一只手把叶真扒拉开:“没看见我跟你舅妈调情呢么!”
楚慈瞪了韩越一眼,慢条斯理地说:“赶紧回去收拾行李去,明天一早的飞机,今天晚上你要再敢骑上来,看我不给你剁碎。”
韩越:……媳妇儿真狠。
叶真:……韩越舅舅一定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