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枪一个小朋友》预告
#ooc预警
#背景私设
#年龄差两岁 马嘉祺21岁x丁程鑫23岁
《一枪一个小朋友》五月新坑 PUBG电竞文
S5PCL秋季赛决赛结束当天,被粉丝称为年神的YD、Nian在微博上宣布退役,自此了无踪迹。
S8PCL春季赛时,Win战队成了一匹黑马,队长Win、Feng成了该赛季最有商业价值的职业选手。
当春季赛结束,来到各战队转会期时,各大俱乐部都对当下的人气主播Fox虎视眈眈。Fox一个在韩服能上排行榜前三的神秘男人,直播从不开镜头,也没有...
#ooc预警
#背景私设
#年龄差两岁 马嘉祺21岁x丁程鑫23岁
《一枪一个小朋友》五月新坑 PUBG电竞文
S5PCL秋季赛决赛结束当天,被粉丝称为年神的YD、Nian在微博上宣布退役,自此了无踪迹。
S8PCL春季赛时,Win战队成了一匹黑马,队长Win、Feng成了该赛季最有商业价值的职业选手。
当春季赛结束,来到各战队转会期时,各大俱乐部都对当下的人气主播Fox虎视眈眈。Fox一个在韩服能上排行榜前三的神秘男人,直播从不开镜头,也没有任何私生活,仿佛是为了PUBG而生一样。
粉丝则首当其冲排除了Win,只因为在某次比赛上Win战队的Feng和Fox打的太过凶残,几乎是追着对方的人头打。那以后,Feng和Fox有仇这件事被传得沸沸扬扬,几乎每个玩PUBG的人都知道。
所有人都在猜测Fox会去哪个战队时……
“人家开的价比你们高多了,我凭什么进你的队啊”
“你进来,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你把队长给我,我就答应你”
“嗯,没问题”
队长归你了,队长本来就是你的。
Feng和Fox是多年爱人,极少人知道。
Fox就是年神,也极少人知道。
当Fox参加比赛掉马,被Feng官宣对象时,粉丝问Feng是怎么追到年神的。
Feng看着屏幕上比赛的Fox,笑了笑:“一枪狙来的小朋友。”
当粉丝问Fox回来在参加比赛有什么别的特殊感想时,Fox想了想,歪着头朝他们说:“Win战队是我取得名字。”
是属于Feng和Fox的冠军。
是一场双赢。
Win.
注:Feng:马嘉祺
Nian/Fox:丁程鑫
被催死了的电竞文,发个预告吊吊胃口。《有点甜》完结以后开🙈
关于游戏应该也会有点私设,请爱玩游戏的朋友不要纠结太过(ps:PUBG是端游,和手游有略微不同。)
《囚牢爱恋》①⑧
*非典型ABO(无信息素可生子)
严浩翔接到贺峻霖的电话时已经到达了酒店楼下,掏出手机确认了一眼是贺峻霖打来的后才不紧不慢的放回衣袋里往电梯走去。
铃声伴随着电梯不断上升,声音也随之越来越轻,铃声的结束仿佛也宣告着贺峻霖腹中的孩子生命的结束以及他仅存的意识完全消失……
“叮咚~”
严浩翔走出电梯回拨了贺峻霖的号码,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他倒也不着急,好像根本就不担心贺峻霖一样,一切都掌握的那么好。
严浩翔站在房门前直至铃声结束也没被接听,才不紧不慢的从裤袋里掏出房卡刷进去。
走进去就看见了贺峻霖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刘海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
*非典型ABO(无信息素可生子)
严浩翔接到贺峻霖的电话时已经到达了酒店楼下,掏出手机确认了一眼是贺峻霖打来的后才不紧不慢的放回衣袋里往电梯走去。
铃声伴随着电梯不断上升,声音也随之越来越轻,铃声的结束仿佛也宣告着贺峻霖腹中的孩子生命的结束以及他仅存的意识完全消失……
“叮咚~”
严浩翔走出电梯回拨了贺峻霖的号码,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他倒也不着急,好像根本就不担心贺峻霖一样,一切都掌握的那么好。
严浩翔站在房门前直至铃声结束也没被接听,才不紧不慢的从裤袋里掏出房卡刷进去。
走进去就看见了贺峻霖倒在地上,面色苍白,刘海被汗水浸湿一缕一缕的贴在皮肤上,身下是一大滩刺眼的血红色,刺的严浩翔双眼生疼。
贺峻霖一只手从最开始的死命掐着肚子到最后无力的耷拉着,手边那片皱巴巴的衣料告诉严浩翔,他当时真的疼极了,而另一只手还松垮垮的握着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的手机,屏幕上还亮着刚刚的来电显示,严浩翔三个大字后面还跟了颗小爱心。
严浩翔苦笑了一声,嗬,傻瓜……
严浩翔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把贺峻霖双腿根包了起来,横抱起贺峻霖他才发觉,短短的俩个月时间里,他竟然瘦了这么多……如此瘦小的身子骨里谁还能想象里面揣了个崽。
股间不断流出的血液渐渐渗透了外套,温热的血液流落到严浩翔的掌心,那就是他们的孩子,属于他和贺峻霖的。
流到手掌上的血越来越多,无一不例外的都顺着指缝滴落到冰冷的地板上,开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严浩翔把贺峻霖往怀里抱紧了几分,盯着贺峻霖发着病态白的脸吸了吸鼻子,一颗泪水从眼眶夺出,滴落在贺峻霖脸上滑落下去,留下了一道泪痕。
“霖霖,对不起……”
严浩翔仰头想让泪水倒流回去,无果,泪水还是一滴滴的滑落下来。
严浩翔抱着贺峻霖起身去医院,一路上喇叭声不断,好似提醒着边上的车辆让行,自己也把油门踩到底在马路上飞驰。
看着手术室的红灯亮起,严浩翔紧绷着的神经才得以有那么一丝丝的松懈。
转而又坐在外面的座椅上不断的祈祷着贺峻霖没事贺峻霖没事。
酒店里贺峻霖躺在血泊中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白色的地板衬的那滩血更为刺眼,贺峻霖就躺在那仿佛一朵死去的红玫瑰。
好在最后贺峻霖被相安无事的推了出来,孩子却没了,好像一切都在严浩翔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病房里,严浩翔拉过贺峻霖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
“霖霖,你这么爱我所以我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对吗?”
贺峻霖醒来是在第二天上午,睁开眼看见的不是那熟悉的酒店,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缓了一会才想起昨天自己腹痛想给严浩翔打电话却滚到了地板上,而后没等来严浩翔自己就先晕了过去,晕过去的前一秒好像还感觉到了双腿间有血涌了出来……
贺峻霖怎么可能猜不到那是什么结果,满打满算才俩个月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保得住?
贺峻霖另一只手抚摸上平坦的小腹,那是曾经小天使来过的地方……
贺峻霖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那明明是展逸文种下的恶果,可那始终也是自己的孩子啊……
可能这就是“母”性光辉吧,即使是恶果,我也会为你的离开而难过,要是孩子还在就好了,他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严浩翔呢?严浩翔会怎么想我,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孩子,会觉得我不知lian耻吗……
贺峻霖想着想着眼眶就湿润了,眼泪悄无声息的滑落浸湿枕头。
贺峻霖的抽泣声让严浩翔惊醒过来,抬头就看见贺峻霖在那拼命的掉眼泪,哭的让严浩翔心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严浩翔见贺峻霖想要坐起来,立马去扶起贺峻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去调整病床,再慢慢的把贺峻霖放下。
“还疼吗?”
贺峻霖没有看严浩翔,反倒是一直盯着自己腹部的位置,摇了摇头。
许久,贺峻霖双眼蓄满泪水的看向严浩翔,略带点哭腔的问道“孩子没了,对吗?”
“嗯……”
50篇校园好文推荐·翔霖篇
祺鑫|偏执症与血色沉溺
舞台脑洞
双A/勿上升
玫瑰A×沉水木香A
自嗨产物
再快点!再快一点!
把这一切令人作呕抛诸脑后,我就可以摆脱这该死的禁锢。脚腕上挂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银链,接口处是断掉的一节延长链,它们在月光下发出喀啦声,企图将我拖回身后那座白色别墅。
1. 高脚杯
我初次见到他时,他坐在台下,与一众资本主义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面色白净戴着眼镜,薄而上扬的唇角。眼镜后那双眼睛透着浅淡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毫无感情的人偶。我顶着刚刚为了表演而染的一头红发被人领着到...
舞台脑洞
双A/勿上升
玫瑰A×沉水木香A
自嗨产物
再快点!再快一点!
把这一切令人作呕抛诸脑后,我就可以摆脱这该死的禁锢。脚腕上挂着一条手指粗细的银链,接口处是断掉的一节延长链,它们在月光下发出喀啦声,企图将我拖回身后那座白色别墅。
1. 高脚杯
我初次见到他时,他坐在台下,与一众资本主义一起显得有些格格不入,面色白净戴着眼镜,薄而上扬的唇角。眼镜后那双眼睛透着浅淡的颜色,看起来就像毫无感情的人偶。我顶着刚刚为了表演而染的一头红发被人领着到他身边,他向我举起了杯,酒液泛着浅红色,看起来像血。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顶着周围人的探寻的目光与他碰了杯。我的后颈微微发烫,像是种子破土而出,暴露我是有缺陷的Alpha的事实。
“马嘉祺。”
“丁程鑫。”
从那之后,我经常能在各大晚会上看见他,面色沉静地隐匿在昏暗中,我在心里小小地发笑。他明明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为什么还要来呢?
后台的化妆间里放着一束用黑色纱包裹的玫瑰,浅褐色的卡片上只留下一个M。M,马,马嘉祺。我不知道除了他还会有谁,那束玫瑰红的耀眼,但我不喜欢。
“我送你的花不喜欢吗?”马嘉祺坐在我对面,身后是装潢贵气的餐厅背景,我一愣,想一定是有人告诉他,那束玫瑰最后被我扔进了垃圾桶。
“马先生,我不喜欢玫瑰。”我将那张卡片退还在他面前,拒绝他的好意。“而且,就算要找,也不应该找一个Alpha在身边。”
他身上飘来木质调的香味,我迟钝地以为那是他用的香水,直到我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我才知道他在用信息素将我圈进早已编织好的陷阱里。被我拒绝后他看起来没有任何不悦,而是更为平静的端起杯子。
“你不想有更好的机会吗?”马嘉祺将杯子举向我,但我并无动作,他也不急。像是料定我一定会回应,他说的没错,任谁来说,马嘉祺都是条大鱼,可我不喜欢有用吗,既然都为了利益。
我伸出手和马嘉祺碰了个清脆,他眼神里带着月光影子,我们各取所需。
“合作愉快,丁程鑫。”
2. 红玫瑰与小苍兰
我不喜欢玫瑰,是因为粉丝说我像,在我眼里它们都是脆弱的花,在现代世界里人们拿来承载无谓感情的牺牲品。马嘉祺没再送过玫瑰,不知哪天开始,变成了一把白色小苍兰。我会拿小苍兰的香味阻隔自己原有的信息素,他手段高明,一定早就知道。
我是一个残缺的Alpha,腺体发育不全,体质也不算太好,因此没有令人厌恼的易感期。
我陪马嘉祺走了一个酒会,都是些商场或是娱乐圈的大佬,我讨厌阿谀奉承一个人缩在角落无聊到扣手,然后被马嘉祺揽着肩在人前尴尬。他们用近乎疯狂的眼神看向我,或者说用目光将我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像是势在必行得到我。马嘉祺他好像看出我的疏离,在散去时带着我穿越了院子,那里是一片玫瑰地。
“马先生,我想我说过我不喜欢玫瑰。”
“可你很像它。”
我在心底嗤笑,人人都说我像它。我讨厌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玫瑰味,它把我变得也像一株艳红的植物,但我没有资格拒绝他,于是马嘉祺凑近在我唇上留下一个吻。
“马先生,那我到底是像玫瑰还是小苍兰?”他又规避问题般吻上我的眼皮,身后是被光亮勾勒的会场别墅。
“红也是你,白也是你。”那一夜,或许是情欲作祟,我竟默许他在腺体处留下了一个带血的牙印。我与他抱在一处,从二楼阳台看向墨色夜空,迷迷糊糊睡过去间,想起那双眼睛,狭长凉薄,带着沉木香席卷了我的大脑,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3.自由的银色月亮
我将掉成浅红色的头发染回了黑色,回到了家乡拍戏,身上带着马嘉祺的沉木香,粉丝在靠近我时都以为我换了香水。家乡的江水连绵带着闷湿卷透了我的发, 像那天晚上一样。
“我想叫你阿程。”
他的面容被月光照得一半明一半暗,名字被他软化成屋檐上融化的雪。我怎么会傻到让他在我身上留下印记呢,或许他同我一样都是视觉主宰一切的动物罢了。我不再叫他马先生,却也开不了口叫他过于亲昵的称呼,只能马嘉祺、马嘉祺的叫着。
聊天置顶的名字是一个简洁的M,对话还停留在昨天,他叫我好好拍戏。除此之外又恢复了斯文有礼的状态,我拿捏不准只得安静做一个乖巧的小情儿。
参加剧本围读的前一天,我戴着口罩在江边散步,已接近傍晚时分,江面倒映出了如血飘飘浮浮的色块,太阳没什么温度。
我明天依旧能看到太阳吗?脑海中浮现了马嘉祺的脸却被我毫不犹豫打散,他不是太阳,他是清辉月。
我攀扶着栏杆,企图将多年未见的家乡印入我的心里,可是人总会忘的,忘记来时的路,忘记去向何处。
拍摄进程过半,那天早上我呆在车上补觉,外面闹哄哄的,过了一会我感觉有人打开了车门,我以为是助理,并未理会。
“阿程。”声音浅浅的又带着暖意,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马嘉祺穿着件黑色大衣,带着帽子。
“你怎么......来了?话说到一半才觉得不合适,他为什么不能来看我,索性他并未在意我的话。提着保温桶在我眼前晃了晃,他说他借用了朋友家的厨房做了汤让我赶快尝尝。我总以为像他这类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何况他身上没有什么“人气儿”。
“好喝。”骨头里的香气弥散在鼻尖,他的手艺真的很好。他摘掉帽子拨弄着被压塌的头发,表情难得的孩子气,我很少见他这样的表情,突然变得幼齿起来,却让我感觉他是真实存在的。
那天他住在了我的房间里,我浮浮沉沉地感觉脚腕上挂上冰凉的物件,撑着酸痛的手臂坐起来一看,那是一道银色月亮,它横亘在我的脚腕上。
“喜欢吗?”我当然不能说不,它提醒我,我只是交易里的一个附加品。
“这是我给你的自由。”马嘉祺吻上我的后颈,红色爬上我的耳尖,窗外那一轮月亮它也在看着这一出好戏。
4. 混乱的易感期
查出腺体不完全是在我分化的时候,没有易感期,只像生了一场大病。醒来后变成了Alpha,成了这个圈子里一个特别的存在。我像是在这里又像不在这里。他们是戴假面的虚伪人,只不过把我当成温室里的花朵,我不太明白马嘉祺这一时的兴趣能维持多久。戏杀青的那一天我没去杀青宴,被马嘉祺直接拉上去斐济的航班上,十几小时我都迷迷糊糊地靠着马嘉祺睡过去。
“马嘉祺,我是个艺人。”我穿着浅蓝色的衬衫被他牵着手踩在细软沙滩上,他的面容平静,叙述事情就像在说大海很蓝一样。海面泛着果冻色泽,能看到浅滩下的反上来的蓝色。这是斐济群岛里的小岛屿,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知道。”他捏了捏我的指尖,“阿程,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我心里像被火烧一样,甩开了马嘉祺的手,立刻就要远离这个男人。反身的下一秒被他扼住了咽喉,我们俩倒在沙滩上,沙子糊了我满脸,他的唇立刻贴上了我的侧颈。
“阿程,我留给你的标记变淡了。”他还是那副样子,像现在午后的海平静的没有一点风浪。他的表情提醒我是一个怪物,玫瑰香在慌乱下溢出,我双手揪住他的衣领扭转,现在我在上方,看着马嘉祺。
“我要走,现在,立刻。”
“阿程,这座岛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马嘉祺深吸了一口气,表情变得愉悦起来,我不再伪装撂下拳头,他一一接下,除了出血的嘴角他几乎比我干净整洁得多,我倒在海水里,被他一点点攀附上来的手指捏住下颌与他接吻。
血滴在水里,被冲散在茫茫里,我也被冲散在这沉木香海中。
一连四五天,我都处于混沌里,温水冲刷着我的面颊,马嘉祺的呢喃如同咒语。一声一声地,阿程,阿程。
闭嘴,闭嘴,闭嘴!
不要这样叫我,我想起身离开,可被攥着的脚腕上面的那道月亮在嘲笑我,嘲笑我连日来可笑的感情。
5. 我从来就不是自由的
与马嘉祺呆在这里的一个星期后,我被马嘉祺接到了国内他的一套别墅里,白色的外墙,一大片的玫瑰园。我的经纪人打了无数个电话给我,问我什么时候能回去,已经堆积了无数工作。马嘉祺拿过电话淡淡地回复,我感觉我所拥有的一切权利被他握在手里,我就像被他圈禁的玫瑰。
我在一个深夜收到了来自助理的消息,马嘉祺躺在我旁边,呼吸很浅,我怕吵醒他,窸窸窣窣坐在床边,打开手机发现那是一张确诊单。
偏执症,病人伴有妄想和潜意识的暴力行为,会非常固执地坚持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读到后面我开始冒出细密冷汗,再翻过来看病人姓名,马嘉祺三个字连同他的信息素将我狠狠钉在原地。
所以我一早就是他的猎物,没有双方利益,没有那些该死的潜规则。
手机砸在地上发出沉闷响声,我拽掉脚腕上的月亮转身丢给躺在床上的马嘉祺,他睁着眼睛没有动作。
“你要放我走,你必须放我走!”
“好。”
半晌过后,他清浅的说出声。差点让我以为是幻觉,我的经纪人来接的我,走之前我又回头看了看他,他依旧站在那里,就像我第一次见他一样。
我又回到了忙碌的日常中,身上的阻隔剂换回了小苍兰,在晚会上也看不到马嘉祺了,好像一切回到正轨,没有人会知道那一段荒唐且无处安放的感情。
就在我以为我重新拥有回了自由,现实又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的身体竟然离不开马嘉祺的信息素了,它让我产生了如同易感期般的灼烧感,竟然产生想要被马嘉祺标记的念头来,我只有不停给自己注射抑制剂以保证自己能够顺利完成工作。
连轴转让我愈加渴望那一段木质香调,它像频段波动一样在我脑海中吵嚷。刺得我太阳穴生疼。今夜有表演舞台绝不能出乱子,我呆在酒店房间的床上,手臂是被自己抓出的血痕它们顺着指尖滴落在床上,在我迷乱梦境里变成瑰丽人脸。我看见马嘉祺站在我旁边,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满室都是沉木香。他提着酒,轻敲了敲了高脚杯,将杯沿抵住我的嘴,企图将这醉人液体灌入我的体内。我发疯似的摔破杯子,四溅的玻璃划破我的手。
然后,我带着刺目颜色抓住了马嘉祺的手。
“滚。”
“阿程,你怎么总是做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呢?”他俯下身,贴近了我的耳朵,气息扑在我的脖子,感觉比我的体温还要热。
“你看,你很喜欢我的信息素,你怎么不承认呢?”
“阿程,你很特别。”
“阿程,我爱你。”
马嘉祺,我就是一个怪物,沉溺在血色中等待,你也是地狱中的一员。
“马嘉祺,标记我吧。”
6. 共沉沦
丁程鑫失踪了,是的,我失踪了。我被困在原本的白色别墅里,马嘉祺断了我所有的通讯设备,我是在马嘉祺某天拿进来的报纸上看到的。
红色的醒目大字,当红明星丁程鑫已失踪数日。
我知道他一定收买了我的公司和一切认识我的人,对内幕只字不提,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久的时间都不被人发现。
我的腺体被注入了沉木香的味道,整日浑浑噩噩。月亮带着银辉又回到了我的脚腕连着锁链被锁在床上。他的脸依旧出现在各大晚会,卧室里一台电视共我消遣。马嘉祺对我一如从前,睡前还会给我一个吻,我仍然计划着逃走,我不能就这样湮没于世上。
那天早上,他抱着我坐在玻璃窗前吃早餐,咖啡香气馥郁,锁链叮叮当当躺在地毯上。我依旧未动,只端着咖啡小口呷着,马嘉祺也未多言。
“阿程,我今天有点事会晚回来,等我。”
他的唇有些凉,落在我的额头像雪。我拿出了藏在床底的长针,打算在马嘉祺走后逃离这里。
我还记得那扇门开时我经过了满园的玫瑰,我的后颈在慢慢发烫,呼吸也越来越热,我嗅出了和沉木香混合在一起的玫瑰香,来自我的身体。那幢白色在我身后越来越远,我光着脚踩着柏油路面上,庆幸自己再次走入光里。
“阿程,你要去哪?”
那是一句咒语,又将我拉回去,他一步一步靠近我,我一步一步后退。倒在了一束笼罩的路灯下,他站在光束外面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心底突然生出一股释然来,我永远都逃不掉的。
他的手伸进来,在光下白皙如透明琉璃,也泛着病态。我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他一副沉稳模样,丝毫没有怀疑。
原来皮肉刺破也会有声音,他的腹部流出红色,砸在地上形成滴落型的圆形血点,马嘉祺随着我的动作仰倒在地上。
应该很痛吧,明明应该是很痛的。可他为什么在笑呢?我的手上沾上湿黏的液体,他的手也攀上了我的脖子,信息素的味道交融在一起。我厌烦了他这样的表情,比歇斯底里还要可怕。
血腥味成了铺垫品,他让我感觉我还有知觉,他身下的血越来越多,越来越红。我在他上方身体以一种扭曲的交缠方式紧紧相贴。我看着他的眼睛,心里炸出荒谬想法。
“马嘉祺,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END
【祺鑫】医生看我我超甜(上)
*医生马×明星丁
*来自点梗可以自己认领一下
*勿上升
A市第一医院因为是私立医院,保密性强,又靠近影视城,所以深得明星青睐,连带着这家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不得已地安居在娱乐圈吃瓜第一线。前两天围观了当红小花与男友吵架分手愤而打胎,今天就目睹男团队友落井下石恶毒诅咒,生活倒也算是多姿多彩。
明星来医院大都进行过伪装,墨镜口罩帽子一条龙,马嘉祺见惯了,今天突然一下子见到整张脸大喇喇露在外面的小明星,还惊讶了好一会儿。
小明星皮肤很白,发色很浅,不知道是染的还是天...
*医生马×明星丁
*来自点梗可以自己认领一下
*勿上升
A市第一医院因为是私立医院,保密性强,又靠近影视城,所以深得明星青睐,连带着这家医院里的医生护士都不得已地安居在娱乐圈吃瓜第一线。前两天围观了当红小花与男友吵架分手愤而打胎,今天就目睹男团队友落井下石恶毒诅咒,生活倒也算是多姿多彩。
明星来医院大都进行过伪装,墨镜口罩帽子一条龙,马嘉祺见惯了,今天突然一下子见到整张脸大喇喇露在外面的小明星,还惊讶了好一会儿。
小明星皮肤很白,发色很浅,不知道是染的还是天生的。他化了妆,眼角点上了星星点点的红色,衬着眼里亮亮的光,显得格外蛊人。舞台妆在日常生活中看起来一般都会显得夸张,白炽灯一照整个人就惨白惨白。小明星额头上冒了细汗,皱着眉头闭着眼很是痛苦的样子。
小明星是坐在轮椅上被他的生活助理推进来的,洁白的脚踝肿起来一大块,出现了淡淡的淤斑,看起来触目惊心。
马嘉祺拿起病历单看了一眼,丁程鑫。
成为天上星。
倒是个很特别的名字。
小明星要面子,马嘉祺给他冷敷的时候他浑身一颤就让他的助理先出去,在一旁打下手的小护士也没躲过,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地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丁程鑫今天参加了一个音乐盛典,他唱跳完下场的瞬间四周一下子暗下来,似乎是因为下一个出场的歌手需要这种氛围。他因为舞蹈动作激烈喘着气,努力平复却还是无用功,甚至短时间内五感都变得迟钝,下楼梯时一个不慎就摔了下来。
丁程鑫本身很怕疼,虽然因为从小练舞受过的伤不计其数,但确是第一次受这种类型的伤,眼睫颤了颤悄悄抬头看马嘉祺的表情。
一进来他就发现这个医生从长相到气质都很对他胃口,干干净净冷冷清清,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虽然是单眼皮眼睛却不小,睫毛很长嘴唇很薄,穿白大褂的样子惹人心动。
想看看他陷入爱情的样子。
马嘉祺低着头心无旁骛地帮他固定踝关节支具,殊不知面前这个小明星早就把他上下打量了好几遍,心里还得意洋洋地打了个分。
单看长相和气质,心动指数七十分。
丁程鑫坐在病床上,马嘉祺手伸过去隔着薄薄的衣料扶住了他的小腿,垂着眼睛神色淡淡地撑住他的腿往上抬。
手心传来热度,丁程鑫身上穿的还是舞台装,裤子是白色的,很宽松也很薄,体温可以轻而易举地传导。
马嘉祺没什么表情,丁程鑫却慢慢红了耳朵。他的柔韧性很好,受了伤的左腿随着马嘉祺的手抬过心脏的水平位置,带起一阵暧昧氛围。
马嘉祺看起来冷心冷情足够勾起丁程鑫的征服欲。
他伸手握住了马嘉祺的手腕,软下嗓子道:“医生我怕疼。”
马嘉祺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淡:“忍着。”
“哦……”
丁程鑫垂下头看起来有点委屈,他看起来年纪很小,一低头就有一种被欺负了的小朋友的感觉。性格冷淡如马嘉祺,都忍不住想要安慰一句。
可他还没来得及想该安慰些什么,丁程鑫就又抬起了头,直直地盯着马嘉祺的眼睛,勾了勾唇笑起来。
“其实看着你就觉得不是那么疼了。”
马嘉祺的动作一顿。
他想,小明星说起话来真的有点甜。
见他没说话,丁程鑫掏出手机碰了碰他手臂,眼睛亮亮的,问他能不能加个微信。
马嘉祺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解了锁递给他。
丁程鑫三两下解决完,把手机还回去的时候指尖擦过马嘉祺的手心,触感温热,惹得马嘉祺心下一动。
丁程鑫倒是没多大反应,晃着脑袋讲话的时候眉飞色舞:“你可不能拿我的微信去卖钱啊,除非工作必要,不然我只加我喜欢的人的。”
马嘉祺笑了笑,很轻地说了一声不会。
他天生性格偏冷,平时又很自律,生活都是按部就班乏善可陈,他也没觉得有多特别。直到丁程鑫出现,那么鲜活生动,一下子就把他眼中的世界染上浓墨重彩的色调。
后来马嘉祺离开丁程鑫的病房的时候丁程鑫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头来,眨了眨眼睛问他明天还是你值班吗。
马嘉祺的表情柔和下来说是,关门的时候不禁对每天枯燥的生活生出了点期待。
然而没期待多久,他就被院长一声令下去隔壁B市的医院进行交流了,直到丁程鑫出院,愣是没能再见他一面。
马嘉祺出差回来得知小明星已经出院的消息,压下心中淡淡的遗憾,又投入到工作中去。
只是偶尔走神,听见小护士聊天八卦,倒是知道了很多有关小明星的消息。
小明星其实很有名,是唱跳天王偶像范本,差不多是所有流量明星趋之若鹜的存在。而且据说他的私人信息从来没有被扒出来过,娱乐记者只发表对他的正面报道,采访他也是小心翼翼,绝不会问对他不利的问题。
全网都在猜丁程鑫背后有人,非富即贵的那种。
马嘉祺本身对这种八卦不感兴趣,但是冠上丁程鑫这三个字之后这些小八卦他也乐意听,听着听着就不自觉在脑海中勾勒出那个人的样子,热烈的张扬的,像太阳。
“马医生,昨天来了一个病人,在离你办公室最近的VIP病房,主任说让你负责一下。”
小护士从门口探出头,语速极快地说完,得到马嘉祺的回应之后又急匆匆地离开,马嘉祺抬眼的那一瞬间看到了她脸颊上一抹红。
害羞什么。
马嘉祺起身,准备去VIP病房看看病人情况,一出门转了个弯就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一身白色卫衣,懒懒散散靠着墙,抬眸的时候眼里星光流转。
“好巧啊马医生。”丁程鑫抬了抬手笑了笑算是打招呼,一边打开病房门,“麻烦马医生了。”
很生疏。
也对,他们不是很熟。
马嘉祺皱了皱眉,从白大褂口袋里拿出一支笔,对照病历单例行提问。
病床上的人叫林昼,是丁程鑫的大学室友,也是个明星,前两天因为拍古装剧,吊威亚时不慎摔落,造成多处骨折。
也难怪小明星看起来心情不好。
马嘉祺心里过了一遍处理方案,吩咐了几句注意事项,出门的时候转身,看见了呆呆愣愣往门上撞的丁程鑫。
小明星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乐的,差点撞上门也没反应,还是马嘉祺伸手挡在他额头前面,隔开了门板。丁程鑫的额头碰上马嘉祺的手心,他这才反应过来,轻轻道了声谢。
低着头垂着眸的样子像一只小猫。
乖乖软软的那种。
马嘉祺本能地想要安慰他,一时又不知道有什么立场。而且丁程鑫的难过看起来并不只是为了朋友担心,他没有弄明白,所以不好贸然开口。于是他只是伸手揉了一把丁程鑫的头发,然后用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说。
“乖,别难过。”
林昼需要住院一个月,丁程鑫几乎天天报到。头几天林昼动弹起来有点困难,丁程鑫就任劳任怨帮他削苹果买早餐,后来林昼行动没什么问题了,他瞬间翻脸不认人,每次一来就瘫在椅子上打游戏,一到吃饭时间就不见人影。林昼逮着一个小护士旁敲侧击,才知道丁程鑫正缠着他的主治医师不放。
于是林昼一气之下把丁程鑫关在了门外面。
丁程鑫早上捧着杯奶茶敲了两下门,听见里面没动静就拿出手机给林昼发微信,得到对方“友情敌不过爱情你走吧”的回复懵了一会儿,耸了耸肩头也不回地转弯去了马嘉祺的办公室。
留下躲在门后暗中观察的林昼愤愤不平。
说走就走毫不留恋,塑料兄弟情。
“请进。”
马嘉祺头也不抬地翻着医学用书,一副金丝眼镜架在他的鼻梁上,衬得他整个人显得愈发疏离禁欲。
丁程鑫慢悠悠蹭过去,顺手从口袋里抽出一颗奶糖,撕开包装后送到马嘉祺嘴边。
马嘉祺本身有一点点洁癖,皱了皱眉看了他一眼表情犹豫。丁程鑫觉得没意思,垂下眼睫打算收回手,下一秒马嘉祺就抓住他的手咬住了糖,齿尖不小心蹭过他手指。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随后丁程鑫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手,马嘉祺欲盖弥彰地咳了一声,问他怎么不在林昼的病房待着。
丁程鑫往沙发上一坐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
“他把我轰出来了,我就来陪你上班啦。”
他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脸颊鼓鼓囊囊的。马嘉祺一直对于他随身带糖这种事很在意,旁敲侧击问过他是不是低血糖,丁程鑫回答说没有只是因为喜欢吃糖。
果然人这么甜不是没有道理的。
马嘉祺翻着翻着眼睛总不自觉往丁程鑫那边瞟,下午的阳光偏柔和,透过窗洒在丁程鑫的发顶,朦朦胧胧一层金色,显得温柔又多情。
“你在干什么?”眼看着时间走向下午六点,马嘉祺放下笔问。
“在写歌。”丁程鑫敲着键盘回答他,脸上带着笑,“本来歌词一直都是我的一个软肋,今天倒是灵感迸发。”
他敲下最后一个字符,合上笔记本电脑伸了个懒腰,一边还打了个哈欠,眼睛眯起来眼角泛出泪花,身体舒展开勾勒出美好的弧度。
然后他站起来走近马嘉祺,声音带笑。
“多亏了你,我的缪斯。”
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餐,氛围平淡中透着一点甜蜜,马嘉祺也觉得很神奇,明明才认识一个多月,他们之间却有一种走过漫长岁月细水长流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他们聊了很多,丁程鑫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其实对圈内的黑暗知道得不少。他和马嘉祺说林昼这次摔伤是有人动手脚想抢他的角色,而丁程鑫这几天一直在医院待着也只是因为林昼担心他会被无差别攻击针对,让他躲着避避风头。
他没说的是,他其实是军区大院出来的孩子,父亲在政界很有话语权,娱乐圈没人敢动他。林昼这件事表面上是抢角色,但那个抢他角色的偶像小生背后站着一个政界大佬,正和丁程鑫的父亲争夺权力。
马嘉祺就认真地听着,心里渐渐描绘出一个完整的丁程鑫,这种一点一点深入了解的感觉让他很开心。
夜晚的医院比平日里还要安静,马嘉祺今天值班,丁程鑫一看林昼的病房门紧闭着,上面仿佛写满了“重色轻友者勿入”,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往马嘉祺办公室蹿。
推开门的时候马嘉祺正好套上白大褂准备去查房,丁程鑫往前一步揪住他的袖口乖乖巧巧笑起来。
“马医生,我可以借你的休息室住一晚吗?”
他笑起来的样子总是又甜又软,眼睛弯弯的嘴角往上翘,眼里好像盛满了蜜糖,让人怎么都不忍心拒绝。
马嘉祺点了点头说好,领着他走近休息室。休息室的布置比较简单,床也是白色的,干干净净。丁程鑫一蹦,整个人扑到床上,拿出手机开始唠嗑。
【丁程鑫:不给我开门你是想让我露宿街头明天顺便上个热搜吗?
林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开心得很。
丁程鑫:行吧骗不过你。
林昼:你这种征服欲我早见识过了,但是你小心别玩过头弄出个欺骗感情的黑点来。
林昼:我觉得这个马医生不是一般人,你小心到最后你把自己的心赔进去。
丁程鑫:他要是真的能让我把心赔进去,我就缠着他一辈子】
窗外街灯闪着暖黄的光,混着月色清浅晕染开一片静谧。丁程鑫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着马嘉祺。
刚开始他的确只是因为马嘉祺长得对他胃口,所以才各种主动撩,现在隐隐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他也只当是暧昧的错觉。
至少现在还不会沦陷。
马嘉祺凌晨一点才解决好所有工作,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丁程鑫已经睡着了,小小的一个缩在被子里,很没有安全感的睡姿。床头一站暖黄的小灯映得他眉目柔和,比起平日里的元气撩人更多了一些温柔。
马嘉祺侧躺在他身边,伸出手虚虚地做出拥抱的姿势,最终还是没有把他搂进怀里。
现在还没到这个地步。
静谧的夜里一声呢喃低语。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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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真好
要是下拖到高考后你们会不会暗杀我
《偷窥》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
001.
我隔壁搬来了新邻居,瘦瘦高高一身利落红衣,头发梳的乖乖顺顺,眼睛漂亮得像狐狸似的男生。来的时候手上搬着两大盒纸箱,走过我门前时带笑的眼睛无意识瞟向我,轻轻那么一眨,眨的我心肝儿一颤。
“丁程鑫。”
严浩翔站在我后面懒懒散散的打哈欠,“他叫丁程鑫,早上刚搬到隔壁,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我紧紧黏在丁程鑫身上的视线...
“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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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我隔壁搬来了新邻居,瘦瘦高高一身利落红衣,头发梳的乖乖顺顺,眼睛漂亮得像狐狸似的男生。来的时候手上搬着两大盒纸箱,走过我门前时带笑的眼睛无意识瞟向我,轻轻那么一眨,眨的我心肝儿一颤。
“丁程鑫。”
严浩翔站在我后面懒懒散散的打哈欠,“他叫丁程鑫,早上刚搬到隔壁,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我紧紧黏在丁程鑫身上的视线在对方的身体消失在拐角处才收回,回眸看着身后打瞌睡的严浩翔,说:“他一个人?”
严浩翔揉揉自己的鸡窝脑袋,“好像是吧,自己搬行李过来的,好像还是学生,来的时候穿着校服。”
他看着我,“你表情好奇怪哦,想什么呢?打招呼的话现在就可以去。我打听过了,平时他早出晚归可遇不到人。”
“啊....”我收了收眼底的情绪,“没什么,就觉得他模样长得挺好看,待会儿我带点吃的过去跟他打招呼吧。”
我眸子暗了暗,“好像狐狸啊。”
严浩翔没听清:“什么?”
“我说他的眼睛。”我回头,“漂亮的像只小狐狸,没见过这么干净的男生。”
“呃....真不知道你对干净这个词是怎么理解的。我去洗个澡,你要去隔壁的时候叫我一声,我跟你一起去。邻里之间的关系要搞好,这点常识还是要懂的。”
他说完便哼着小曲儿钻进了浴室,我确定他关上门听不见声音后,双腿不受控制的走向墙面,与隔壁相连的那道墙。这儿的装修环境什么的都挺好,唯一的不足就是隔音效果挺差。稍微重点儿的声音,隔壁只要靠着墙,就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不止一次跟严浩翔提过,要不咱俩集资给公寓装修个厚一点儿的墙面。毕竟之前我们隔壁住着的是个喜欢跳广场舞的老太太,每晚都被她吵闹的音乐扰的睡不着。虽然不知道这个新搬来的丁程鑫作息怎么样,但我心里头要装修的打算忽然弱了不少。
靠近墙面,我很清楚的听到纸盒落地行李箱拖动的声音,他嘴里在轻轻的哼歌,声音温和尾音上扬,每句都像是敲在我心口上。
之前我们这儿装电线的时候为了与隔壁相连,墙壁角落留了个电线相连的圆洞。约我一个拳头那么大,已经用墙纸糊住了。我不自觉的走过去蹲下,手慢悠悠的摸了上去,轻轻抠挖那稀薄的墙纸。
那头哼曲儿的人在我这儿停下了,也可能是蹲下了,我听到他翻动纸箱子的声音,嘴里嘀嘀咕咕说着话。我听不清,手上动作便更为大胆的去抠墙纸。
就在我快要抠出窟窿时,已经洗完澡出来的严浩翔看我蹲在墙角,便搓着头发走来,“马嘉祺你蹲那儿干嘛呢....我刚糊好的墙纸!你手欠吗抠什么抠!”
我身型一顿,等严浩翔咋咋呼呼走近后我已经缩回了手,垂眸安安静静看着严浩翔心疼的去摸他铺好的墙纸,顺便回头谴责我,“不许抠了听到没,这墙纸可贵了花了我好几百呢,弄坏了我可要你赔。”
我眨眨眼,“嗯。”
002.
丁程鑫真的是一个人住,并且如同严浩翔所说的那样,披星戴月早出晚归,很难见到面。有时候我已经做完手上所有的工作并且换好衣服洗完澡准备睡觉时,才听见隔壁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那时候无论我多沉的困意都会被瞬间挥散,确认严浩翔睡得死沉后,才静悄悄的翻身下床去往那面墙,四周静的可怕。除了自己的心跳声跟空气中严浩翔均缓的呼吸声,就是墙那面细微的脚步声。
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在玄关脱了鞋,赤脚踩在地板上来回踱步。开了房间里的灯放下书包,走了两圈便没了声音。想着应该是去洗澡了,便不由自主的往墙角那边的洞口蹲下,手摸上去慢吞吞的抠起来。
这层墙纸很薄,指尖抠两下便破了个洞。丁程鑫果然开了灯,洞口一破,暖黄色的灯光直接透射过来,激的我条件反射用手一挡,但身体还是下意识挡了挡,怕吵醒严浩翔。
等到眼睛适应光线后,才凑近过去想要仔细看看。可这时候脑海里忽然有个声音,在拽着我的脑神经告诉我说,马嘉祺,这样不对,被发现了会很麻烦。
那么一瞬间我动作僵了僵,可墙面那头传来丁程鑫窸窸窣窣脱衣服准备去洗澡的声音。这时,我脑内被紧紧绷着的那根弦忽然“嘣”一下断了,僵着身子就要再次凑过去。
这时候,身后“噶哒”一声,灯被打开屋内大亮,惊得我后背寒毛竖起被惊恐包围,下意识回头看。睡醒的严浩翔迷迷糊糊揉着眼睛坐在床中央,迷迷糊糊有些不满道:
“马嘉祺你干什么呢....刚睁眼就看到你蹲在那儿....大晚上跟鬼似的不吓人吗.....”
我侧身挡住墙上的洞,声音放低:“关灯继续睡吧,东西掉了我在找。”
“哦....”严浩翔重新躺下去嘀嘀咕咕道:“你也不出个声儿....快点睡觉昂.....”
他没发现异常,大概是太困了,脑袋沾到枕头便呼呼呼继续睡了过去。等到我关了灯重新回到墙边,丁程鑫那边已经没了动静,大概是洗澡去了。
‘马嘉祺,这样是不对的。’
我脑海里有个声音说道:
‘偷窥是骚扰行为,会给别人带来负担。’
我眸色一沉。
回头看着被我抠出洞的墙纸,内心纠结了许久,最终还是起身去找来胶带,重新将洞给补好。去浴室洗了澡换了睡衣,去往严浩翔隔壁床上躺下,整晚没怎么合眼,满脑子都是丁程鑫脱衣服时那稀稀疏疏的声音。轻且温柔,魔音贯耳彻夜难眠。
也许我应该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003.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严浩翔的鬼叫声给吵醒的。醒来就看到他抱着脑袋蹲在墙角,暴怒的朝着我吼:“马嘉祺你怎么还是把我的墙纸给抠了!你知道补墙纸多贵吗!你赶紧起来!别睡了!”
我翻了个身,没理他。
他过来拽我被子结果拽不动,正准备去厨房放一盆凉水把我浇醒时,门铃响了。严浩翔终于放弃我,嘴里骂骂咧咧的去开门。
我又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耳边是严浩翔的问候声跟开门声,还有来敲门的——
丁程鑫的声音。
.......
我一个打挺坐了起来,确认不是听错后掀开被子就往房门口跑。可我还是晚了一步,跌跌撞撞套着睡衣跑出来时只来得及看到丁程鑫匆匆离开的后脑勺,消失在门口。严浩翔回头见我醒了,没好气的皱眉骂道:
“舍得起来了啊?人家丁程鑫送了箱牛奶过来。多好的邻居啊,下午你记得去超市买点零食给人家回礼。”
我瞪着眼睛,“他怎么没.....”
我声音一顿,“哦....今天周末。”
听我自言自语,严浩翔掏了掏耳朵说:“我下午同学聚会晚点回来,你记得等我吃完饭啊。”
“........”
“喂马嘉祺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我眨眨眼睛逐渐回神,忽然道:“你说丁程鑫会喜欢吃什么品种的零食?”
严浩翔:“.....啊?我重要还是丁程鑫重要?要是不等我吃饭就睡了,你就给我完犊子。”
其实严浩翔说了些什么话我没听进去半点,满脑子都是今天是周末,我要去给丁程鑫买零食。按照小孩子的口味,我去超市里把能买的都买了,最后到家里挑挑减减选几样口味最好价格最贵包装也漂亮的,抱进怀里去敲隔壁的门。
我们走廊上有个挂钟,是严浩翔这个钱多没地方花的家伙买了挂上去的。秒针每走一下就滴答一声,每滴答一声我嘴唇就抿一下,听着屋里人逐渐走近的脚步声,紧张到冷汗冒了出来。
“来啦。”
声音清亮有活力,踩着拖鞋哒哒哒过来给我开门,第一眼看到他那微微有些蓬乱的脑袋探了出来,随后那双带笑的眼睛朝我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诶?你是隔壁的吗?”
流光溢彩,引人遐想。
我盯着那双似乎会勾人的眼睛,机械化的点点头,“....嗯,我来给你...送点小零食。”
说着,将怀里的东西往前递了递。
他看到我怀里这些价格不菲的零食后眼睛先是一亮,随后惊讶的瞪大双眼,“你怎么买这么贵的?其实不用....要不...要不你进来坐坐吧,你下午有事儿吗?我给你泡杯咖啡。”
我小心翼翼的,“真的可以进去吗?”
他眉眼弯弯,“当然可以呀。”
我勾唇一笑,“那....谢谢。”
004.
合租房的装修很精致,毕竟租金可不少。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丁程鑫住的这间怎么看怎么温馨。就连窗帘都是暖色调,看着都比我那边要舒服。
“我也是刚搬来,很多人都还不认识。”他在厨房边帮我泡咖啡边说:“你的室友严浩翔早上跟我打了招呼,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
我看着丁程鑫人畜无害毫无防备的乖巧样子,以及递手机过来时露出的半截手腕,感觉一只手就能整个握住,很瘦弱。我压抑住心底想要牵过这只手的想法,露出个温和的微笑来:
“嗯,扫我微信吧。”
他点点头,微信头像那只晃着尾巴的火红色小狐狸,看得我神色愈发沉闷。收了手机,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环顾四周,盯住与我房间相连的那个洞口,我暗搓搓捏紧了拳头,“你平常什么时间段在家?”
“我?”
丁程鑫正帮我泡咖啡,一截细腰微微暴露在外,红色外衫衬得他皮肤更白,也许摸上去也是绵软又滑溜的。等到脑袋“嗡”一声后,我才将贪婪露骨的视线收了回去。
耳边是丁程鑫温温的声音:“我一般早上跟晚上在家,平时在学校上课。你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在我门上贴小纸条,一回来我就能看见。”
我余光瞄他身后的洞口,点点头。
“好。”
他并不知道那个小洞的存在。
005.
我与丁程鑫一墙之隔,看着微信头像上的火红色小狐狸,靠在墙上听着隔壁轻轻传来的哼唱声。窸窸窣窣的衣服落地声,开关打开声,玻璃门关闭声,与源源不断的水流声。
哦,他开始洗澡了。
出于本身的基本道德,我还是默默地抬手挡住了从墙洞里偷溜出来的光源。那些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我手上竟然有潮湿感,就像是浴室里的水蒸气般灼烧我的掌心。这种灼烧一路顺着掌心朝我心口蔓延,直至我忽然喘不过气,从齿缝间挤出了声“操”
对床的严浩翔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嘴里还嘟囔着马嘉祺安静会儿吧别吵了。
黑暗中我单手捂着脑袋,实在是没法消除身上逐渐燥热起来的温度。一想到丁程鑫与我隔着一堵墙正在洗澡,我甚至可以想象出那是什么画面,就觉得指尖微微发抖耳根烫的厉害。
这让我怎么安静。
大概是我起身时带动靠椅出了动静,一不小心惊醒了严浩翔。他睡得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开,嘴里嘟嘟囔囔道:“喂马嘉祺....贺峻霖...贺峻霖说...用这个牌子的沐浴露身上会有奶香....”
“你让我啃一口...我尝尝是不是奶味儿....”
他闭着眼睛说完,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扑通一声往后一躺又呼呼睡了过去。我站在他窗边,想起来贺峻霖这个名字我听过,严浩翔的小男朋友貌似就叫这个名字。他那小男朋友我见过,长得白白嫩嫩跟未成年似的,特像个姑娘。说话也温声细语的,看向严浩翔的时候就会脸红,很像只白兔。
但是贺峻霖眼眶红起来也确实惹人疼,小小一只被严浩翔圈怀里哄的时候只会咬紧牙关不说话,可怜兮兮的让人完全舍不得凶。关键这孩子模样秀气又漂亮,身型好看腿型好看哪儿哪儿都好看,像极了.....
..........
像极了丁程鑫。
我听着隔壁已经停掉的水花声,就知道丁程鑫已经洗完澡了。他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刚洗完澡后抱在怀里,闻起来会有牛奶味儿吗?
“.........”
我可真是个敢想不敢做的勇士。
006.
严浩翔的小男朋友来做客了,不过他不是来看严浩翔的。这小孩儿大早来了以后把睡得死沉的严浩翔从床上拖起来朝着脸颊吧唧一口,意思是我到了你赶紧起床。严浩翔直接被亲懵了,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家小男朋友已经提着大包小包钻隔壁去了。
他摸摸被亲的脸颊,满脸懵逼的抬头看我,“他不是来看我的吗?”
我靠在墙边上,“他是去看丁程鑫的。”
他是丁程鑫的初中同学。
小孩儿一头扎进丁程鑫怀里时笑得跟严浩翔有喜了似的,黏在人家身上不肯下来。完全没有在严浩翔面前时的害羞与拘谨,小嘴叭叭叭说个没完。我嫌他吵,就站在不远处盯着他那双放在丁程鑫腰上的手,感觉膈应的慌。
那么细的腰,我也想要抱。
“啊对了。”丁程鑫忽然朝我看过来,“霖霖你认识他吗,那是我的新室友,他叫马嘉祺。”
贺峻霖终于舍得从丁程鑫怀里探出脑袋,朝我露出个乖巧的笑:“知道呀,他是严浩翔的朋友。”
我看到丁程鑫眼里的温和,对贺峻霖的温和,那一瞬间我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我清楚的知道丁程鑫对待任何熟悉的人都会这样,可当我看到他把自己特有的温柔分给别人,不是单单给我一人时,我便觉得有一种不甘心的情绪在撕扯着我的理智。
好想把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赶出去。
在我的眼神愈发不可控制与露骨时,贺峻霖的一声惊叫成功将我从边缘拽了回来。
他蹲在墙边,语气惊奇,“你这墙上怎么有个小洞啊,我都能看到马嘉祺那边的卧室了。”
“啊?墙上有洞?”丁程鑫闻声过去。
我脑瓜子“嗡”一声,没想到贺峻霖还是个眼尖的。但我很快调整好心态,也装作刚刚发现的样子演道:“是呢,装修的时候没仔细检查吗?”
丁程鑫挠挠头:“没注意呢,我今晚找人来补吧。霖霖你饿吗?带你出去吃吧?”
“下馆子?好哦!”
“.......”
我看着他们走出房间,听着四周静下来的声音,跟墙上钟摆的滴答声。那个洞口在丁程鑫这边来看,正好可以看到我睡觉的地方。而在我那边来看,可以看到丁程鑫的客厅。
如果堵起来,可能会断了我的念想。
我心中知道偷窥别人生活是一件可耻的行为,可丁程鑫这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说话方式,都长在我的审美点上,他直接按着我心动的方向长,直接让我目光黏在他身上都舍不得移开。
我告诉自己,只要今天晚上这个洞被堵起来,我就好好的调整自己的心态,白天再试着跟丁程鑫多说说话,抛开脑子里那些鬼迷心窍的不干净的念头。
...........
我只是克制不住。
007.
我关了灯坐在床上等。
严浩翔送他的小男朋友回家,估计后半夜才能回来。我独自一人关了灯关了房门关了窗,横躺在床上做出我已经睡着的假象。等到眼睛适应黑暗后,再朝那个洞口盯过去。
没有人来堵他。
亦或者说是,丁程鑫没有叫人来修墙。
正想着他到底在想什么,墙那头再次传来脚踩地板的声音。没开灯,没有光溜进来,我听见丁程鑫哼着小曲儿开始脱衣服的声音,径直往浴室走去。
他的脚步声在墙边停住。
我心里疑惑,没有睁眼,只听见丁程鑫很小声的一句嘟囔:“已经睡着了啊.....”
“........”
水流声哗哗传来,小曲儿混着水声像是起了层薄雾,熏得人脑子都嗡嗡响。直至丁程鑫洗完澡换上睡衣,重新哼着小曲儿回卧室,严浩翔送完男朋友回来,替我盖了盖被子后也去洗漱接着睡觉。
我都没有睡着。
我想我一直搞错了一件事情。
008.
摁响隔壁的门铃,丁程鑫笑盈盈的开门时就被递过来的水果挡了半边脸。他垫脚推开碍事的水果,朝我眉眼弯弯笑得很乖,“我以为你下午才会来。”
我也朝他笑:“毕竟有事情要跟你谈。”
他接过水果,“谈什么?谈恋爱吗?”
我大胆用视线扫着他袒露的胸口,睡衣买大了一号,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仿佛一拽就掉。丁程鑫抱着胳膊朝我挑了挑半边眉头,全然没有第一天租过来时的那股乖巧劲儿,直接调侃道:
“小马哥,再看可是要收费的。”
“昨晚睡得好吗?我哼的小曲儿你学会了几首呀?”
丁程鑫说话的时候喜欢尾音上扬,能撩拨的你心尖儿都是颤的。我反手关上门上了锁,抬手将他本就宽松的睡衣往下拽,凑上去闻他扑面而来的牛奶香。
道:“早上就洗澡?”
“嗯哼,因为知道你要来。”
“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眯着眼睛看我,头发还是微微湿着的,眸子因热气被熏的有些湿润,说起话来也有些发软:
“从我搬过来第一天,你看我的眼神把我的心勾走的那一刻开始。”
009.
丁程鑫用狐狸做头像真的是很符合他本人的性格。表面温顺,实则满肚子坏水儿。整个人挂在我身上要把我往房间拉,却磨磨蹭蹭的不给亲,像是故意在玩儿一样。
我捏了把他那我肖想已久的细腰,凑到他脖颈间蹭了蹭说:“偷窥是犯法的。”
他丝毫不在意:“怎么,你要跟我一起吃牢饭?你第一天看我时我就发现了,那么大个洞我要是看不见就是瞎。这我都纵容你了,结果到今天你才上钩。”
“马嘉祺,挺能忍啊。”
010.
你说强扭的瓜不甜,那强扭的腰是什么味儿?
END
mls:好孩子不要学偷窥哦。
影帝,我看上你了!
丁程鑫无人不知晓,最近刚火起来的偶像歌手,最近步入演技行列
“丁程鑫!妈妈爱你!”
“丁程鑫,看看爸爸好不好”
“丁程鑫注意身体”
“丁程鑫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谁把我拖鞋踩掉了”
看这架势,丁程鑫应该是在走机场了
“谢谢你们的喜欢,还有以后不要穿拖鞋来接机”说完还抛了一个媚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去找拖鞋”
“丁儿,你最近要演一个电影,和马嘉祺前辈,双男主的剧,据说还有一些身体接触,接吗?”
“接啊,有马嘉祺为什么不接,他可是我偶像”
马嘉祺,仅仅25岁就获得了最佳...
丁程鑫无人不知晓,最近刚火起来的偶像歌手,最近步入演技行列
“丁程鑫!妈妈爱你!”
“丁程鑫,看看爸爸好不好”
“丁程鑫注意身体”
“丁程鑫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
“卧槽,谁把我拖鞋踩掉了”
看这架势,丁程鑫应该是在走机场了
“谢谢你们的喜欢,还有以后不要穿拖鞋来接机”说完还抛了一个媚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我去找拖鞋”
“丁儿,你最近要演一个电影,和马嘉祺前辈,双男主的剧,据说还有一些身体接触,接吗?”
“接啊,有马嘉祺为什么不接,他可是我偶像”
马嘉祺,仅仅25岁就获得了最佳男演员奖,被称为影帝,25岁却结了婚,据说是和影后夏茗
一个倾国倾城,一个温柔至极,一个顽劣,一个沉着
用我所长补你所短
“真配啊,她和马嘉祺太配了”丁程鑫不由得发出感叹
“啥配不配,明天就要进组了,估计三个月都摸不到手机,发不了微博,你提前跟粉丝说一声,还有别忘了本分,你少吃辣椒,对嗓子不好,别喝凉的,你的胃不好,别碰着腰”
“春哥,别叨叨我了,我知道了”
“不叨叨你行吗?你进组我不陪着,我去带一个新人,让贺儿陪你”
“所以爱会消失对不对?”
“不,他只会原封不动的转移到别人身上”
“马哥,这里有个电影你接吗?”
“推了吧,我想调整自己的情绪”
“有丁程鑫,您不接的话会不会影响不好”
“丁程鑫?那我接了”
“马哥听我说完,好像是双男主的剧,还有肢体接触”
“接了吧,什么时候进组”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