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极禹】声声生生
温柔哥哥极×醋包乖崽禹
“乖崽。”
00.
A大公众号上有杰出学生代表的介绍,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张极自然位列其中。长着这样的脸,张极平时自然没少被偷拍,各种死亡角度依然能扛得住。不过在公众号上的照片是他自己上传的,是一张正面半身照。
照片里的张极穿着黑色的卫衣,头发比现在要短些,肤色白皙面容英俊,清清爽爽的少年感扑面而来。他两手交叠着抱在胸前,一手比了个“耶”的手势,身体并不是完全站直,而是微微向右靠。
他嘴角轻轻上扬,笑得并不张扬,愉悦却从眼里流露出来。
在A...
温柔哥哥极×醋包乖崽禹
“乖崽。”
00.
A大公众号上有杰出学生代表的介绍,身为学生会会长的张极自然位列其中。长着这样的脸,张极平时自然没少被偷拍,各种死亡角度依然能扛得住。不过在公众号上的照片是他自己上传的,是一张正面半身照。
照片里的张极穿着黑色的卫衣,头发比现在要短些,肤色白皙面容英俊,清清爽爽的少年感扑面而来。他两手交叠着抱在胸前,一手比了个“耶”的手势,身体并不是完全站直,而是微微向右靠。
他嘴角轻轻上扬,笑得并不张扬,愉悦却从眼里流露出来。
在A大,用偷偷拍来的张极做头像的同学并不算少,而这张照片一出,不仅是正主自己发的帅得惨绝人寰的正面照,更重要的是,这张照片很好P啊!
于是除了用它做头像或屏保,许多人还把自己P在张极身边的照片晒在微博或是朋友圈,号称是自己和男友的合照,一时间,张极成为炙手可热的“共享男友”。
这天,张泽禹耐不住手痒,也把这张照片晒在朋友圈。画面里的张泽禹笑得很幼态,比张极稍矮一些,穿着白色的卫衣,靠在张极右臂旁,跟他对称的,保持同样的姿势比着“耶”。同学朋友都不断地给他点赞评论:“哇哦!小宝!你P得好好啊!”、“宝哥教我P图吧!”
唯有他的好兄弟童禹坤看见后好笑地评论了一句:“新时代新青年的求和现场”。
过了五分钟,张极发了一条朋友圈,配图也是张泽禹那张照片:
乖崽愿意理我了,藏了这么久的原图终于可以发了。
01.
烦躁,烦躁得要烧起来了。
张泽禹躺在床上翻了两个身,从被子里抬起拧巴着的脸,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
张极发的文案里叫他的那声乖崽,虽然是文字,但他仿佛已经感受到张极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在他耳边说话喷出的气息。
他以前总喜欢从背后抱住张泽禹,仗着自己体型大,把张泽禹整个圈在怀里。轻吻他的侧颈,让他白皙的皮肤泛起粉红,又一声一声在他耳边叫他乖崽,好不缱绻。
最后一次这样是什么时候来着?哦······好像是一年前自己提了分手的时候,当时张极低着头哑着嗓子,头发丝都透露着难过,还是一字一句在他耳边哄他。张泽禹明明自己也心痛得红了眼,还是用力掰开了张极圈着自己腰的手,说了句别再见了,然后给张极打开门请他离开。
那个场景,光是想想都难过。
张泽禹吸了吸鼻子,不再去理会手机里不断发来的询问他和张极关系的信息,正主都没急呢,别人急什么?他点开和张极的对话框,虽然已经一年没发过信息,但他还是被他设置置顶在最上方。
他们的最后一次对话是在张泽禹离开后,张极问他能不能不要拉黑联系方式,他保证只要张泽禹不主动找他他不会来打扰张泽禹。
张泽禹只是简单地回了个“好”,明明他以前只要是给张极发信息一定会配上表情包告诉张极自己的心情。
果然,即使张极已经成功get到了他的求和信号,明目张胆地发了朋友圈,也很守承诺地不主动给他发消息。
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才好,想了又想,还是闭上眼晴沉沉睡去。
02.
张泽禹和张极从小一起长大,两家是邻居,不过张极比张泽禹大了一岁。张泽禹从小就喜欢屁颠屁颠跟在张极身后,大院里那么多小朋友,只有这个哥哥最温柔,只有这个哥哥长得最好看。
张极从小就优秀,是大人们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小张泽禹为了离哥哥近一点,也铆足了劲学习,终于实现了大人们聊到张极就一定会提到他的愿望。
而那些跟张泽禹同龄的小朋友们可不乐意了,你要追上年纪大的哥哥,我们又不用,但是因为你,爸妈逼我们学习了,于是他们就开始若有若无地疏远张泽禹。
不过好在张泽禹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个事情,还是张极先跟他提起。当时他拉着正在吃自己给他买的冰淇淋的张泽禹坐到自己对面,张泽禹懵懵的,似乎不知道为什么哥哥突然这么正式地跟他谈话。
“乖崽,你最近好像更少跟皮皮他们玩了?”
“是吗?他们太幼稚了,我喜欢跟哥哥玩。”
败给他了。张极揉揉张泽禹的脑袋,小朋友笑得眉眼弯弯,还把手里的冰淇淋递给他吃。张极垂眼看看被舔得面目全非的冰淇淋球,张泽禹似乎也注意到了,不太好意思地收回手,张极却握住他的手腕毫不嫌弃地咬了一口冰淇淋,张泽禹笑得更开心了。
“好乖啊我们乖崽。”
于是顺理成章的,张泽禹上高一那年,张极给他表白了,张泽禹自然答应,并且很快将自己的黏人精技能又升级了一档。
题目不会去隔壁办公室问老师?不,跑一栋楼去问哥哥。
好吃的小零食赶紧吃掉?不,大热天的也要跑去给哥哥吃一口。
张极站在自己班门口给满头大汗的张泽禹擦汗,还举着个小风扇对着他吹。
“这么热的天还跑,中暑了怎么办?”
“嘿嘿嘿嘿,不会的。”
有同学从班里出来,看见个不像自己年级的男孩站在这,又看见张泽禹校服名牌上的名字,问张极说:“你亲弟弟啊?”
张泽禹闻言瞪大了眼,一脸幽怨地瞪着那位同学,张极一手揽过张泽禹的肩解释到:“不是,是我男朋友。”
这三个字就像聚光灯一样一下照在张泽禹的心里,他瞬间开朗,笑得傻傻的求张极再说一遍。
“那你得答应我不许再跑过来了,太热了。”
“不行不行,这样我每天能见到你的时间也太少了吧。”
“那要不晚上搬来跟我睡,好不好,男朋友?”
张泽禹正想跳起来欢呼,上课铃却响了,于是他一边往自己那栋楼跑,一边回头冲张极喊着:“不许反悔!”
03.
张泽禹原本以为事情就会这样顺理成章甜甜蜜蜜地发展下去,可是并不是,转机出现在张极上了大学以后。
张泽禹始迈入苦涩的高三生活,张极却是初开启另一种忙的大学时代,两人不同频严重,异地更成了感情障碍的导火索。
那时张泽禹刚下晚自习,一整天的高强度学习让他一回家就瘫倒在床上,澡都懒得洗,给张极打了个电话却没人接。
张泽禹烦躁地眯着眼,点进了A大的综合墙,新发的帖子里有一半都是表白张极的。说他多帅啊,多优秀啊,性格多好啊。好,很好。
手机往床上一扔,他认命地去洗了澡,回来之后手机里竟然就有了张极打来的未接来电。他把电话回拨回去,是张极舍友接的。
“小宝啊,我们刚刚在和导师吃饭呢,张极今晚喝了挺多的,现在睡着,但刚刚反复强调要我们给你打个电话报平安。”
“哦,这样啊,”张泽禹顿了顿,还是问出了口,“你们平时很忙吧?”
“是有点,尤其是张极,现在的学生会会长有意把他当接班人培养,所以他常常得出去各方周旋学习。”
“那,那么忙每天还要给我打电话,会耽误他吗?”张泽禹拖鞋半穿不穿点着地,心里也随着拖鞋起伏不定。
舍友虽然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了,听张泽禹这话也感觉不太对劲,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会啊,他每天就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最开心了,你俩在一块那么久了是吧······”
“所以会腻吗?”
“不,不是啊,我不是这个意思。”
“麻烦你帮我告诉他,我有点想分手了。”
张泽禹说完挂了电话,那边舍友看着醉倒在床上的张极,犹豫了一下还是喊醒了他,把事情原委说了一番。听完后张极瞬间清醒,一边穿衣服一边用手机买机票。舍友正打算道歉,被张极制止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让他没有安全感了,”他把明天要去洽谈的文件交给舍友,转身跑出了门,“他那么乖的小孩都要闹脾气了,我是真的做错了。”
另一边的张泽禹也没有睡着,所以他听见自家房门被敲响时,毫不意外,下了床光着脚去开了门。
两人相顾无言。张极身上还带着些酒气,张泽禹头发凌乱。
“你有钥匙。”
“我有,但我怕我私自进来你会生气。”
张泽禹爸妈常年出差,所以张极一直都有他们家家门的钥匙,而张泽禹卧室的钥匙他也自己给了他。
“你有钥匙。”张泽禹又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嘶哑。
张极向他靠近一步揽他入怀,下巴蹭着他的头发轻声开口:“对不起宝宝,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
张泽禹向来乖巧,张极不问他就不说,所有的委屈难挨他都自己忍在心里,是真的忍不住的想念,忍不住的想要抱抱。可是为什么,张极的拥抱还是没能给他安全感,为什么他身上的气味自己已经不熟悉了。
张泽禹用力推开他,把张极吓了一跳,他红着眼,又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有钥匙······是你自己不开的。”
张极无措地愣着,想起张泽禹发给他的考差了的成绩单,想起他晚上说饿自己却做毁了的饭,想起他雨夜给自己打的那通没接到的电话······都是他给过的承诺啊,都没做到。
张泽禹深呼吸了几次,转身走到落地窗边背对着张极,默默擦了擦眼泪不想被他看见。过了一会,张极从身后环住他,轻声喊着乖崽,说着些抱歉的话。
“我不乖!”
张泽禹听他说这样的话也不好受,明明他本该意气风发,不是这样的。所以,这段恋爱,让两个人都变得更不好了吗?
他咬了咬牙,做好了决定,他不敢犹豫,因为但凡犹豫一分,他都会后悔······
04.
感觉像是梦魇,张泽禹皱着眉从床上坐起,舍友朱志鑫正在座位上发着信息,“诶宝儿,你醒了,那个······”
“我好饿啊,我们先吃饭再说别的好不好?”张泽禹翻身下床,试图转移话题,却被朱志鑫堵住了去路。
“哎呀正好跟你说吃饭的事,一个绝佳的蹭饭地点,去不去?”朱志鑫笑着眨眨眼,略有些不自知的摄人心魂,张泽禹讪笑着,觉得好像有点不靠谱。
看来是他直觉错了,朱志鑫哪里是有点不靠谱,那是超级不靠谱!
他竟然带着张泽禹来到了一个讲座的庆功宴吃饭,主讲人是一个极度支持年轻人及时行乐的老师,现在来这的男男女女基本都是因他下午的讲座受益匪浅,来这大胆恋爱来的。说白了,这就是个相亲宴。
朱志鑫那张人神共愤的脸此时发挥了无比大的作用,来要他联系方式的人络绎不绝,他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笑着给了所有人联系方式,但张泽禹知道,他这是高兴又加上了一波潜在客户。
A大再怎么说都是个一流大学,所以这些人里一定有人将来能给他自己的事业推波助澜。
张泽禹缩在角落埋头吃着,不知道是因为张极的那条朋友圈影响太大让大家都觉得他就是张极的人,还是他实在把自己藏得太好了。
盘子里的菜空了他就又溜到餐饮区去加,顺便拿上了一杯色泽好看的饮料。待他抿了一口才发现这竟然是酒,但是成年之后他也喝过一两回酒,觉得自己酒量还行就没当回事,自己接着喝下去了。
可过了一会他就发现这酒不对,好像是一杯浓度很高的酒,他竟然开始有些晕乎乎的,靠着椅背休息,等朱志鑫发现他的不对。
看场子热得差不多了,主讲老师站上了一个舞台,表示了一下自己真的很开心看见各位同学很享受今晚的宴会。底下的同学都鼓着掌,除了······站在台上的老师一眼就瞄见他在角落垂着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去和别人搭讪,就在台上嚷嚷开了:“那个角落的同学!”
朱志鑫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一眼就看见在那低着头的张泽禹,他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正准备过去拉他起来,那人就自己起来了。
张泽禹实在长得太乖了,下垂的狗狗眼又十分招人怜爱,他红着脸弯着眼睛嘴咧得大大的,真的十分可爱,“在叫我吗!”
“昂对对,”老师一看,呀,这是喝开了啊,那不是找人去照顾他的好机会吗,“同学,你喝多了吧?找个同学送你回家好不好?”
有人今天一整晚都没注意到张泽禹,乍一看才发现原来这里有个长得如此好看的男孩,都跃跃欲试去扶他。
但张泽禹还是有要跟着朱志鑫回家的基本意识的,他往人群中看了眼锁定朱志鑫的位置,撑着椅子想站起来,椅子却不稳地往后倒,张泽禹没了支撑也歪了身子。
朱志鑫吓了一跳,不过却有人迅速出现在张泽禹身边,稳稳揽住他的腰,把他抱在怀里。
一瞬间,老师愣住了,同学愣住了,就连朱志鑫也愣住了。只有被抱在怀里的张泽禹不安分地还伸出手指轻点在张极的眉间,顺着鼻梁往下滑。他表情先是呆呆的,然后骤然绽放笑颜。
“哥哥来接我回家了吗?”
怀里小孩笑得甜甜的,毫无防备心理,双手也环上张极的腰,一副誓不撒手的样子。
张极揉揉他的头,把人半抱半拖着往外带,朝朱志鑫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而后消失在门口。朱志鑫这时突然收到了来自童禹坤的消息。
:张极说要来找张泽禹,我把你们位置给他了,等会张泽禹不情愿复合你得帮着点啊。
:······
:怎么了?
:张泽禹已经自己跟着人家走了。
05.
等把人带上了出租车,张泽禹还是一副笑得十分幸福的样子,在黑暗里眼神都亮晶晶的,直勾勾盯着张极。
看来是真的醉得不轻,张极无奈扶额,伸出一根手指把张泽禹的脑袋推得远了点,“这么看着哥哥干嘛?”
张泽禹嘿嘿笑了两声,贴到张极身上去,手不安分地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张极还没来得及制止,就感觉到一只柔柔软软的小手摸上了自己的腹肌,还没轻没重得摁了摁。
“嘿嘿,哥哥,硬的。”
服了。张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一手扣住张泽禹的后颈,狠狠堵住了小孩说些胡话的小嘴。
张泽禹的嘴唇本就生得挺翘,还长着颗漂漂亮亮的唇珠,张极实在想念他的滋味,舌尖侵略他的每一颗牙齿,汲取他唇齿间香甜的酒气。
张泽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缺氧致死了,手指紧紧扣住张极的衣服下摆,头向后挣扎,又被人拿捏住敏感的后颈。
亲着亲着张泽禹迷迷糊糊想起两人好像是分手了的,于是他偏头躲开张极的嘴唇,在对方又靠过来时愤愤地张嘴想咬一口他的嘴唇,却意外咬到了自己的舌尖。
“疼······”
是真的疼,虽然没破皮,但他眼里已然泛起了泪花。于是主导权又回到张极,轻柔的舔舐又要把他化成一滩水在他怀里。
不知道亲了多久,车终于停在了目的地,已经被亲的回了神的张泽禹不想再被他抱着走,张极就牵了他的手,两人一前一后走着,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张极的公寓买在顶楼,还配了个小院子。进了公寓张极径直进了厨房,张泽禹晃晃荡荡走到一扇木门边,脑海里回想着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就傻乎乎地跟他回了家。
拉开院门,张泽禹愣住了,外面有一架秋千,一架他从小就向往的秋千。
小时候大院里只有两个秋千,十几个小朋友每个人轮一趟根本玩不到两分钟。张泽禹性格又乖,有些小朋友就可劲欺负他,可劲插他的队,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张极来了张泽禹就再也不跟那群小朋友玩了的原因之一。
小时候他向往的眼神太过灼热,在张极心里烫下一个洞,所以在买房时,因为这个绝佳的放秋千的位置,张极就果断付了钱,尽管当时他和张泽禹已经分手了。
张极一手端着解酒药,绕过张泽禹把药放在秋千旁的小桌子上。又回屋拿了个毯子,拉着张泽禹一起坐在秋千上一勺一勺给他喂完了解酒药,然后抱着他裹着毯子在秋千上吹风。
“张泽禹?”
“嗯。”
“发照片是因为吃醋了?”
哪能这么直接地问人啊!张泽禹眨眨眼,不回答他的话,晚风吹在脸上柔柔的,潜移默化好像也吹融了他心里冷冻了一年的寒冰。
张极见人不回话,轻笑一声,手指一下一下点在他腰间,说着些无关紧要的话。比如问张泽禹成年那天在饭店收到的所谓“店庆礼物”喜不喜欢啊,高考那天有没有见到角落里送考的他啊,地铁上睡着了身上盖着的那件衣服啊云云。
张泽禹虽然不说话,这些话却都听进去了,原来这一年里,他不过是换了种方式陪伴自己。
“乖崽?”
“嗯。”张泽禹轻声回应,药也喝过了,又吹了好一会晚风,他酒已经醒了不少。
“你怪我吗?”
尽管前面铺垫了那么多,但这问题一问出口,张极嗓子眼都紧了一下。
他怎么可能不怪,但亲耳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责怪二字,他又心痛到无法呼吸。
“嗯···怎么说呢···”张泽禹偏偏头,把自己又往张极怀里靠了靠,像是在撒娇,又像是示弱。
“最开始我爱你,可你不在,于是我不爱了,开始有点怪你了,”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到底应不应该实话告诉张极,“可是我怪你时,你也不在,于是我也不怪了。”
他叹了一口气,不敢看张极的反应,继续说:“我本以为我已经不在意你了,又不爱你,又不恨你,还能有什么情感把你和陌生人区分开来呢?可后来我发现,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他越说声音越低,越说也感觉到张极在他腰间的手收得越紧。
“其实我这一年,都很后悔,每天晚上睡前我都在心里对你说······小宝今天很乖,没有给哥哥打电话。”他努力把喉间的哽咽收回去,说着说了三百多次的话,竟然这么艰难。
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很乖,做过最叛逆的事就是不顾一切都要跟张极分手,明知道这样会让两个人都痛苦,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可他敢这么做的底气,竟然是因为他发自内心地觉得只要熬过这些黑暗日子,总有一天,他们能再在一起。
“哥哥,你怪我吗?我这么不懂事······”
“当然不怪,我们乖崽这么乖,哥哥疼你还来不及。”
张极把张泽禹又搂紧了一点,下巴蹭着他头发丝,感受心里的破碎一点点被怀里的人填满。
也许在张泽禹眼里,这一年真的是他独自熬过的,但张极眼里不是,他从来都没有放弃过张泽禹,更从来没有怪过他的张泽禹。
“我爱你。”
两人同时说出口,听见对方的话又相视一笑。
彼此温存了好一会,张泽禹要张极抱他去睡。可到了床上,这人好像没有直接睡觉的打算。
“······你干嘛?”
“及时行乐。”
06.
终于,又有人在他耳边叫他“乖崽”,一声一声,好像要把这一年欠的都补回来。
一声一声,要将爱意铺满这一生。
快新年了,在这里提一个小小小愿望,看到这里的宝贝可不可以留一条对我或者我的文的印象呀?
敲敲-01
年龄差|师生恋|避雷!
\禁欲系腹黑老流氓*微茶系可爱机灵鬼
\忌上升忌抄袭
\有错字麻烦私一下哦😗
“对4!”
两张纸牌被用力地砸在了桌上,对面的梁超鑫想不出一对4是怎么被张泽禹以王炸的气势打出来 的,他优雅的放了两张5压在上头,结果对面的猪队友对5都要不起,直接过给了张泽禹,那人张狂的笑了两声,作势摸了摸手里的牌,那模样像是势必会甩张大...
年龄差|师生恋|避雷!
\禁欲系腹黑老流氓*微茶系可爱机灵鬼
\忌上升忌抄袭
\有错字麻烦私一下哦😗
“对4!”
两张纸牌被用力地砸在了桌上,对面的梁超鑫想不出一对4是怎么被张泽禹以王炸的气势打出来 的,他优雅的放了两张5压在上头,结果对面的猪队友对5都要不起,直接过给了张泽禹,那人张狂的笑了两声,作势摸了摸手里的牌,那模样像是势必会甩张大的出来,结果牌还没出手,胳膊就被人从身后扯了扯。
“禹哥,噩耗!”
张泽禹这会正在兴头上,根本没空搭理他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手哼哼道:“哎呀,等我收拾完他俩再说昂!”
李帅:“你陷坑里了!”
原本正在激情理牌的张泽禹一听他这话,立马跳着翻了个面,盯着李帅反应了两秒,僵着脸以一个极其痛苦的表情仰头问:“不会是......”
梁超鑫:“禹哥,该你了,快出!”
张泽禹失神随手甩了个三K带一对2,梁超鑫几个看着一对5被三代二压瞬间觉得智商受到了侮辱,把牌往桌上一撂直接不打了,跟着围了过来。
梁超鑫:“啥噩耗啊?说出来让大家乐呵乐呵。”
一张崭新的成绩单在桌上摊开,上面用红笔勾出三个醒目的红圈,张泽禹显然在列,看着张泽禹那副犹如世界崩塌般惨烈的表情,一伙人瞬间都笑不出来了,梁超鑫哑着嗓子“禹禹禹”了半天也没憋出句安慰的话。
张泽禹捏着那张表前后左右翻转着检查了一遍,确定不是伪造的之后,整个人心情更丧了, “怎么会呢?我都这样了,还能进前三十?其他人是没吃饭上的考场吗?”
这通凡尔赛的抱怨使得大家那点同情心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纷纷冲上来扯他头发戳他腰,闹得差不多了那点分别的情绪又猛地涌上来了。
李帅:“罗伯特班其实也没那么恐怖,他们硬件设施跟咱们这可不是一个档次,自带柜子的大桌子、空调、宽敞的教室,晚自习还有宵夜!!多少人挤破头都往里走啊......”
这话倒是大实话,但张泽禹的自我认知太清晰了,逼迫性的学习方式很容易让他产生逆反心理,可能会得不偿失,他更喜欢轻松自在的学习环境,比如现在这个下课十分钟都能来盘斗地主的班级.
他想的出神,门外赵老师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直到陈思瑶拍了拍他胳膊才回过神跟着出了教室。
出门前后也就十分钟不到,张泽禹再进来眉头拧得比之前还紧,跟走他前面脸笑得稀烂的孙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次回到座位,张泽禹连之前那点精神头都没了,直接将脸侧趴在桌上,没说话,神情忧郁。其他人都很识趣的散开给他放空的时间。
“李哥。”张泽禹趴了一会突然随意叫了李帅一声。
“昂?怎么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哥说。”
“我不想转班......”
这话一出,李帅愣在原地也不知道该怎么接,做了近两年的同桌,现在突然被棒打鸳鸯,李帅心里也难受,沉默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问:“什么时候转啊?”
“下周一......就二楼老教室。”
李帅捏了捏他胳膊,安慰道:“昂~没事,哥以后中午还给你买酸奶喝。”
张泽禹此刻只觉得灵魂出窍,五感尽失,耳朵开始慢慢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出神地望着窗外片刻之后才缓缓开口:“李哥......”
“诶!”
“你看天上那朵灰灰的小云。”
李帅顺着他的视线也侧着头将脸贴在课桌上往窗外望,天上的确挂着一朵颜色较深的云,看着与别的云不同,像乌云又不是乌云,怪阴沉的。
李帅收回视线叹了口气,转过头跟他面对面趴着,伸手捏了捏被挤出来的脸颊肉:“你是想说它跟你的生活一样黯淡无光吗?”
张泽禹沉默了半晌,才淡淡开口:“它长得好像一条小狗啊。”
“......”
进入强化班前的最后一次放早学,张泽禹果断拒绝了他们提议的散伙饭,一心只想在换班前好好休息两天,赶巧宋笠跟张志毅这两天出差,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在家躺得四仰八叉,一想到这,他就迫不及待的跟李帅几个道别,匆匆上了公交车。
从学校到家也就三个站,考虑到需要准备两天的口粮,张泽禹只得在中途下车去了趟超市,等提着大包小包再出来都是半个小时之后了,看着离家两公里的路程,他心里有些犹豫:这车到底该不该打?
张泽禹抬眼四下扫了一圈,没见着路边有停着的出租,倒是看见了卖冰淇淋的报刊亭,张泽禹是相信命运的,这一刻更加深信不疑。
这不就是老天爷让买盒冰淇淋奖励勤俭节约的自己吗?
于是省下来的打车钱兑换成了最贵最大的香草冰淇淋,张泽禹心满意足的扛着零食袋晃晃悠悠往家走。从超市到家需要穿过绿化公园,这个公园覆盖的范围很大,平时晨跑遛弯的人也不少,但是现在这个不早不晚的点,里面倒是见不着几个人。
东西买的太多走到半路手都被勒得有些充血,张泽禹只得停在路边休息会,等他喘匀了气,一抬眼就看见了掉到半坡昏黄的太阳以及被霞光映成紫粉色的天空,张泽禹看着看着竟然有些挪不动步子。嘴里下意识的大喊道:“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喊完了他才反应过来这是在室外,有些心虚地用眼睛向四周快速扫了一圈,确定没人之后,又长长舒了口气。
冰淇淋的外壳上结了一层密密的小水珠,看样子是撑不到家就得化,张泽禹想了想打算就地解决,于是找了块干净的坡地,双腿盘坐在草地上把它拿了出来。
八月底的气温不算高,揭开顶上的封层里面的也没化多少,他挖了一勺正准备往嘴里送,迎面跑来一个巨大的黄色肉球,速度快到看不清形状,以极大的冲击力直奔面门而来,当下躲闪已经来不及了,需要考虑的问题只有一个:保人还是保吃的?
张泽禹几乎没有犹豫,果断选择了后者,高举着盒子直挺挺的被扑倒在地,背后是块绿色草坪,仰躺下去也不疼,等身上没了动静张泽禹才慢慢睁开眼.
一只胖柯基的大脸悬在头顶,舌头伸得老长正哼哧哼哧地大喘气,一人一狗对视了两秒,那狗似乎对他这模样十分满意,要不是张泽禹及时偏头,那狗舌头就该蹭到嘴上了。
当下的姿势着实有些不雅观,张泽禹仰头朝它轻嗤了一声,那狗倒是挺听话,立马从身上跳了下去乖乖的蹲坐在他腿边.
张泽禹从小就对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没什么抵抗力,要不是宋笠两口子老是出差以及他高中学业追的紧,家里早就开上动物园了,现在逮着机会张泽禹赶紧咬着勺子坐起身,空出的手往它脑袋上使劲揉了揉,柔软的触感让他没忍住又多摸了两下,小狗乖顺蹭了蹭他手心,整个身子像是要往他腿上趴,
张泽禹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这狗看着干干净净还带着一个粉色的口水兜,但旁边也没跟着什么人,不会是走丢了吧?他抬头四处看了看。
旁边坡顶的石板上靠坐着一个男人,离得有些远张泽禹除了那双锃亮的黑皮鞋和指尖的火星,其他什么都看不真切,但先入为主的思想作祟,他立马断定:能选出粉色口水兜的人一定不会是这种成熟型的老男人。他这下更加犯难了,突然产生一股捡到小孩的巨大压力。
眼前这个喘着大气的小胖子看着就不怎么聪明,谁能保证它不会傻乎乎的自己跑到狗肉馆里去自荐,张泽禹越想越觉得留它一只狗很危险,于是长腿一伸把小黄死死地圈在了腿间,耐心地等着它那个粗心大意的狗主人来寻。
外壳凝出的水珠顺着指缝往下滑,弄得张泽禹的手湿乎乎的,他这时才想起来这档子事,注意力再次被扯回了手上,他顺着盒子边缘挖出一大勺塞进嘴里,绵柔的口感让人满足的眯了眯眼,还没来得及送第二口,腿下圈着的小黄猛的吠了一声,他一低头就瞅见它水汪汪的大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手看,里面满是期待和渴望。
这直勾勾的眼神盯得张泽禹都有些不好下口,只能偷偷侧了侧身子跟做贼似的想把勺子往嘴里塞,可一转头就见小黄正偏着脑袋瞧他,张泽禹不知怎么的被看得有些心虚,但毕竟也不是自己的小狗,要是把肚子吃坏了他可担不起这个责,索性心一横,当着它面挖了一大勺塞进嘴里恶狠狠恐吓道:“小狗吃雪糕是会死的。”
显然这番话没什么震慑力,小黄还是眼巴巴的望着他。
张泽禹暴躁的哀嚎了一声,纠结了许久才掏出手机查了查,确定狗吃了不会死之后,他将勺子调了个头,从另一边挖出一小块。迅速塞进了狗嘴里,小黄砸吧砸吧嘴,哼哧哼哧将脑袋往他大腿上蹭。
张泽禹被蛊惑着又给它挖了一勺,一人一狗就这么你一大口我一小口蹲坐在草坪上吃完了整盒雪糕,张泽禹甚至慷慨到把最后一口都让给了它。
小黄明显没吃尽兴连着盒子都来回舔了两遭,张泽禹在一旁静静的等着它舔完最后一角,随后把手放在它脑袋上,还没来得及多摸几下,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声音轻轻唤道:“啵啵,回家。”
这嗓音低沉但轻柔,听起来十分舒服,张泽禹寻着声往下看了一眼,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背对着光站在坡下,脚上还是那双黑色锃亮的皮鞋,悬在半坡的落日晃得张泽禹看不清他的脸,但从身形上看怎么都是一个英俊爽朗的帅哥.
等思绪再回到谁是啵啵这个问题上时,怀里的狗“嗖——”的一下飞奔着跑了出去,张泽禹甚至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一人一狗顺着桥边慢慢走远,他怔了半晌慢慢回过神来,视线在坡顶跟坡底来回扫了几趟,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这是什么诈骗团伙?!吃完就溜?跟提上裤子就跑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已二改
要撤自己撤 02
|私设勿上升
|电竞
|突击手极×狙击手宝
张极和张泽禹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其余三个人围着他们两个,四双眼睛快要把张泽禹盯穿了。
“……真的不再仔细看一下合同吗?”沉默许久后张极开口,语气有些不确定地问着张泽禹。
“不用。”
张极迟疑着微微点头,张泽禹有多抢手他是知道的,但是这合同谈了没有一分钟张泽禹就已经签好字了,搞得张极有些懵。
“但是你现在只能以一个实训生加入战队,正式公开还要在一个星期后,毕竟你也刚和上一个战队解约不久。”
“没问题的。”
“那……你可以回家收拾行李了,实训期也是要住在基地的。”...
|私设勿上升
|电竞
|突击手极×狙击手宝
张极和张泽禹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其余三个人围着他们两个,四双眼睛快要把张泽禹盯穿了。
“……真的不再仔细看一下合同吗?”沉默许久后张极开口,语气有些不确定地问着张泽禹。
“不用。”
张极迟疑着微微点头,张泽禹有多抢手他是知道的,但是这合同谈了没有一分钟张泽禹就已经签好字了,搞得张极有些懵。
“但是你现在只能以一个实训生加入战队,正式公开还要在一个星期后,毕竟你也刚和上一个战队解约不久。”
“没问题的。”
“那……你可以回家收拾行李了,实训期也是要住在基地的。”
张泽禹没说话,起身把门口的行李箱拉过来,然后拍了拍对他们说道:
“收拾好了。”
“啊……好。”四个人相顾无言,手忙脚乱地帮张泽禹收拾。
张泽禹和战队解约一度上了热搜,许多战队都马不停蹄地来找张泽禹试图能把人拉过去。但张泽禹早就已经把自己打包好送到Joy了,这份惊喜在Joy四个人这里慢慢变为惊讶。
左航领着张泽禹去找找房间的时候,朱志鑫还有些迷离。“队长……苏苏……你俩掐我一下,我感觉我在做……哎!!好疼!你掐我干啥啊!”朱志鑫瞪着苏新皓,皱着眉揉着他的胳膊,还不忘还给苏新皓一下。
“不是你让我掐你的吗……”苏新皓有苦难言,明明是按指令做的事最后自己还被掐了一下。
“那……那你就真的掐我啊!”
“我也没使劲啊。”
“哼!”
张极顾不上管这两个天天跟小孩一样的人,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打开微博搜了Destin这个人,有很多视频,超话里也都是他的照片。
一些人喜欢他是因为他的操作,而另一些人喜欢他,大多数是因为那张脸,太好看了,照片和本人没区别,长得很显小。
眼睛又黑又圆,嘴唇泛着粉,刘海盖在脑袋上,给人一种湿漉漉软乎乎的感觉,乖的不得了。
张极在Destin的超话里逐渐迷失了自我,而张泽禹这个时候已经在收拾自己的东西了。他的房间在张极的对面,衣服没带几件,大多都是洗漱用品,放好之后他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
“做梦一样……”
他终于和张极在一个战队了。他第一次知道张极是在赛场上,张极的打法很吸引他,之后张泽禹也遇到过很多效仿张极打法的人,可赝品终究是赝品,怎么可能比得上本人。
躺了一会儿后张泽禹就下楼了,实训期间他要好好表现,争取能留在这个战队。
他下去的时候四个人已经开始训练了,张极注意到张泽禹后回过头对张泽禹拍拍他身边的机位。
“坐这儿。”
张泽禹怔了一下,然后立马跑到张极身边坐下,张极放下游戏帮他开电脑,靠得近时张泽禹闻到张极身上淡淡的很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
“先用这个,要是有自己的键盘也可以换,以后就坐在这里。”
“好。”张泽禹两只手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地看张极帮他开机,听张极跟他说注意的事,在张极眼里乖的不得了。
“别紧张,当作自己的家就好。”
张泽禹乖乖点头,然后移动鼠标点开游戏登陆自己的账号,一时间训练室只剩下敲键盘的声音以及朱志鑫和左航互怼的声音。
张泽禹今天不仅和张极在一个战队里,还坐在张极的旁边,这是他想了很久的事情。他现在心情好的不得了,戴上耳机,点开匹配也开始训练。
张极的那一局游戏刚好结束了,余光瞥到张泽禹的电脑,没点下一局开始游戏,目光停留在张泽禹的电脑上。
而认真打游戏的张泽禹根本没注意到,熟练地选狙击手就开始了他的游戏,进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个适合打狙的地方。
队内的勘测手报告着一定范围内敌人的方向,张泽禹这边找一找那边看一看,走来走去终于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开始架枪。
在对方开枪时或者在勘测手的一定范围内,勘测手游戏界面右上角独有的地图会出现枪声的标志或者移动的红点,那就是对方的位置。
勘测手给他们报位置,对面站位很分散,但两个突击手好像都不太敢冲,张泽禹本不太想暴露位置,但由于必须要有一个突破口,他还是妥协了。
心里念叨了一句“怂死了”然后对着远处的建筑物开镜,在看到对方半个脑袋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开了枪,然后立马收镜换位置以免暴露被包,动作干净又利落。
张极目不转睛地看着张泽禹的操作,在对方只露半个头就开枪的情况下是容易打歪的,可张泽禹还是收掉了对面突击手的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好像这本就在他预料之内一样,头也不回地下了楼,看起来对自己的技术非常自信。
张泽禹已经换好了位置,和勘测手待在一起。张泽禹的一枪成了导火索,对方也开始行动不再坐以待毙,很快就靠近了张泽禹这边的医疗师和突击手并且收掉了他们的头。
复活会有三秒钟的时间,对方可以轻而易举地包围他和勘测手,近距离的狙很难打到敌人,听到脚步声后张泽禹收回了枪,拿着刀准备和对方打。
张极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看看他们的狙击手要怎样用刀和对方的步枪拼。
队友已经复活往这里赶了,张泽禹仔细听着脚步声,估摸着对方和他的距离。在对方快要靠近他这里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冲出去趁对方来不及反打收掉了头。
张极笑了笑,没再继续看下去,视线转移回自己的电脑上点了开始游戏。他对张泽禹很满意,尤其是自信回头的样子,低调又张扬。
他确实有必要把张泽禹留在这里。
张泽禹打完之后叹了口气,恨碰到的猪队友太不会配合。他靠在电竞椅上看了看张极的屏幕,依旧是平时那一套打法,横冲直撞又细节拉满,很厉害,很帅。
张泽禹陷入了沉思,他想问问张极可不可以双排但又不敢,直到苏新皓过来拍拍张泽禹问他要不要一起玩儿的时候他才回过神。
“一起吗?正好锻炼锻炼打配合。”
“好。”
苏新皓拉他进去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有三个人了,他们四个在组队页面待了很久都没开始,“不开始吗?”张泽禹疑惑着回头问苏新皓。
“等等队长。”
张泽禹看看张极,又看看电脑,再看看张极。他微微点点头,难掩心里的激动,目光开始不自觉地看向张极的屏幕期待他快点结束。张极的耳机挂在脖子上,他们这一局勘测手是通过打字报位置的,他懒得戴耳机。
张泽禹的目光太强烈,张极就算不回头也能感觉到张泽禹的催促,加快了他游戏的进度,还不忘往张泽禹身边靠靠,轻声和他说:
“别急,马上就好。”
偷看被抓包的张泽禹点头如捣蒜,随后就听到了张极轻笑的声音,也不敢光明正大地看了,只敢悄悄咪咪瞥一瞥,乖乖坐着等张极结束游戏。
张极不久前还在超话里看到有人说张泽禹高冷,有时候不爱说话,看起来乖乖的其实真的生起气来怼人可狠了。但接触了之后张极才觉得不是那样。
怎么会高冷呢?
小朋友简直太听话太可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