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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这个世界

《老婆奴怎么了》

  高启强自从发现狐假虎威好使以后,有事没事就往警察局跑。有时候拿点鱼虾海鲜,蔬菜水果,或者早上刚从屠宰场批发来的新鲜肉类,比如排骨,又或者现杀的鸡翅鸡腿之类的。


安欣拒绝一次拒绝两次,逐渐不好意思再推辞。高启强过了一阵又来门口守,安欣干脆把铁骨铮铮的李响推出去当挡箭牌。


高启强抬头看到出来的是李响,果然神色都变得不太自然,本来就有点含胸驼背,这会儿背压得更低。

李响不像安欣。安欣笑呵呵的,对高启强态度软绵绵,李响却可以毫无愧意地把人打发走了事,表情严肃,语气冷硬,公事公办。高启强不敢纠缠这个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的警察,只能乖乖离开,走之前可怜巴巴说一声李警官再见。


李响回头......

  高启强自从发现狐假虎威好使以后,有事没事就往警察局跑。有时候拿点鱼虾海鲜,蔬菜水果,或者早上刚从屠宰场批发来的新鲜肉类,比如排骨,又或者现杀的鸡翅鸡腿之类的。


安欣拒绝一次拒绝两次,逐渐不好意思再推辞。高启强过了一阵又来门口守,安欣干脆把铁骨铮铮的李响推出去当挡箭牌。


高启强抬头看到出来的是李响,果然神色都变得不太自然,本来就有点含胸驼背,这会儿背压得更低。

李响不像安欣。安欣笑呵呵的,对高启强态度软绵绵,李响却可以毫无愧意地把人打发走了事,表情严肃,语气冷硬,公事公办。高启强不敢纠缠这个没怎么给过他好脸色的警察,只能乖乖离开,走之前可怜巴巴说一声李警官再见。


李响回头,安欣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李响跑到他身边说,“你看到他那样没,是不是又让人欺负了?”安欣低头思考,李响推搡他一把:“说话啊。”

“这样,你下次去看他可以穿警服。”

安欣随口一说,李响居然站在原地思忖起来,末了兀自点了点头以示肯定,第二天还真的全套警服板板正正地出现在旧厂街菜市。


“高启强!”


高启强应了一声,一下就看到李响,挺括的制服一尘不染,站在人群里又威风又帅气。没见过世面的卖鱼妹被迷得七荤八素,忘了惧惮这个不算特别熟的警察,蹦蹦哒哒地小跑到李响边上给他递烟,引得边上一圈摊主和来来往往的顾客不停侧目。

李响说怕你再被人欺负,来看看你,然后有点僵硬地寒暄几句就要走,被高启强拉着家长里短鸡毛蒜皮地聊了半天,临了高启强偷偷凑近说李警官明天还来不来啊?我给你留几条带鱼吧?这个季节的带鱼最好吃啦什么什么的。李响理应一口回绝,但是小鱼贩子眼睛亮亮,紧张地把手搓来搓去,他又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了,都走远了又折回来说那个,带鱼不用了,我就来看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同事们发现卷王李响一个星期里总有几天会特地掐准下班前二十分钟开始换警服,换好了差不多也到点了,然后李响必会挎着包夺门而出,拉都拉不住。


不为别的,只为给高启强稳稳的幸福。


但其实他那么准时下班往旧厂街跑,能做的也不过是简单在高启强摊位前边转两圈。高启强抿着嘴朝他笑,捡两句话,话题千回百转,最后总是回归到给李响拿几条鱼。

李响被磨烦了,伸手制止高启强的动作说自己不会做饭,拿了也白搭。

高启强愣一愣,很快又笑起来说:“那你去我家吃饭吧,李警官,我今晚烧鱼给你吃嘛,再给你煲个椰子鸡,好不好?就当感谢你这段时间帮我的忙…”


李响下意识要拒绝,但是高启强已经摘了手套和围裙搂着他的肩朝外走了,李响想说哎真的不用了,话又被高启强软软糯糯的眼神堵住,最后还是跟高启强回了家。


椰子鸡和红烧带鱼很快端上桌,李响这才知道高启强不仅长得好看,颇会撒娇,做饭还特别香。高启强有点紧张地把鸡腿往李响碗里夹,听到李响说好吃以后表情又舒展开,笑得很惹人疼,就算李响是块石头也给捂化了,更何况他本来就心怀鬼胎。


但是李响嘴最硬。哪怕打第一次见高启强开始就觉得他好可爱,坐在那里探头探脑,耷拉着眼睛扁着嘴,李响也能没事人似的一拍桌子吼他“老实交代你的问题”。


安欣找到机会拽住李响问,你小子最近谈恋爱呢?我之前交代你的事你办了没?

李响说,什么事啊?

你最近看过高启强没有?

李响表情微微开裂,说看了看了,挺好的最近,没人欺负他。安欣说那就好,那辛苦你多照顾照顾他,李响头点得像捣蒜。


卖鱼妹这天又把李警官带回家里吃饭,卯足了劲勾引,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热乎乎,眼睛水光潋潋,勾人得要命。李响再怎么正人君子也是个血气方刚正当年的小伙子,这时候还不上钩,他还是男人吗。


那天晚上两个人最终也没吃上饭,抱在高启强那张小床上挤了一夜,高启强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李响还没亲够摸够,到处都要揉揉捏捏再亲两口,用高挺的鼻子蹭来蹭去。

李响发现高启强特别喜欢接吻,只要唇齿相贴就愉快地哼哼唧唧,于是小熊漂亮的唇珠被嘬得发亮,有点色情地翘着。


第二天是周末,李响不用起太早,但是高启强要起很早进鱼,他这边掀开被子李响那边就坐起来了,要开车送他。高启强不愿意,把李响重新按下去睡了,李响一向认床的,但是被高启强按倒以后眼睛就再也睁不开了。


跟李响确定关系之后的生活和高启强想象得完全天差地别,他本来觉得李响纯粹是被他勾引,顶多算是半推半就,哪怕李响提上裤子走人他都没什么好说的。他不奢望李警官真的喜欢自己,至少没人欺负他,日子能温温吞吞地过下去也挺好的。

可是他没想到李响跟变了个人一样,之前那个冷面警官好像是再也不会出现的另一个人格,现在的人格是无微不至的情人,非常规律地示好,把比他还大几岁的高启强照顾得好好的。


李响知道,嘴硬可以,但什么是无所谓什么是爱要拎得清。


李响自觉地把高启强划进自己的生活里,他让高启强搬来跟自己一块儿住,高启强没怎么犹豫地答应了,反正他有电动车代步,稍微离菜市场远点也没关系。

李响一直一天三顿都吃食堂,高启强说自己想给李响做饭,食堂的饭菜味道不一定好,价格也不合适,他菜市场的菜就很新鲜,而且便宜。但是高启强的说辞没用上,因为李响居然一下子同意了,高启强为此还高兴了好一阵。


李响后来带着一脖子小猫挠的一样的痕迹满面春风大步流星地给大家分黄鳝的时候安欣人都傻了,愣怔的几秒钟让他错失了最佳质问机会,李响已经被团团围住,张彪声音最大:“响哥,就知道你这几天天天往外跑没干好事。哎,嫂子照片给我看看呗。”

“滚蛋,我上哪给你弄照片去。”

“那你快说,嫂子好不好看?”


李响突然合上嘴,但是脸上的笑容更放肆了,安欣觉得用淫荡来形容也未尝不可。


“不是废话吗,这还用问呢?”

“得得得,响哥好福气。”


李响把人都遣散了,走到安欣跟前,朝他露齿一笑,递了一袋子黄鳝过去:喏,你的。


“请问你最近每天都在做什么呀。”安欣没接。

“你收着吧,这高启强给的。”李响也没接。


安欣蹭一下站起来,震惊地盯着李响看,又震惊地盯着那袋黄鳝。


“干嘛啊?”

“你干嘛啊!李响,我让你去,是因为我不愿意收他的东西,不是让你去收他东西!”

“你是真傻还是装的啊!”


李响脸上突然又荡漾起那种甜蜜但是傻逼的笑容,安欣不知道他到底发什么疯。


“我…”李响装模作样地挠挠脑袋,“我跟高启强处对象呢,这已经不算群众的东西了。”


李响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快要把他的同事们逼疯了。


包括但不限于,保温饭盒每天打开从不第一时间吃,故意在那摆着,等满屋子都是饭菜香气队里所有人全都来问一嘴今天嫂子烧的什么呀才肯动筷子。“你快吃吧,再不吃都招苍蝇了。”安欣没忍住呛他,李响剜他一眼,但是转脸喜滋滋地说你就是嫉妒我;接到个打架斗殴的案子,张彪说当事人鼻梁都被打断了,能定个十级伤残,李响皱着眉头看诊断证明,突然凑近张彪挺没职业道德地说你不知道你嫂子的鼻梁又挺又直,嘿嘿嘿。


李响有回聚餐喝醉了,趴在桌子上很没出息地喊老婆,幸亏散场散得差不多了,桌上剩下的几个除了张彪安欣都倒得横七竖八,不然日后李响在京海公安系统头都抬不起来。安欣没辙,出去给高启强打电话,回来以后张彪拉住他小声问,“你怎么有嫂子电话?”

“都认识。”

“哦…安欣,回头,我给响哥送出去呗。”

安欣斜睨他:“我跟你一块儿去。”

“行,行。”

张彪不爽地顶腮,合着在这等着当爱情保安呢,他张彪为兄弟肝脑涂地在所不惜,怎么至于做挖墙脚那种下作的事?他只是好奇这个嫂子到底有多好,让他没有七情六欲的响哥这么心心念念的。


他俩一边一个搀着李响刚出餐馆门,一个小卷毛熊就赶紧跑过来,伸着肉圆的手想帮忙,实在没地方插手,遂放弃。高启强笑着喊了一声安警官,安欣点点头说,“老高,这位…”


“你好,嫂子,我是响哥的好朋友,我叫张彪。”

张彪猛地向前一步非常绅士地伸出手,笑容明媚,腰杆笔直,安欣看他一眼好险吐了,狠狠在底下踢了他一脚。


高启强很礼貌地跟张彪握过手,又转向安欣说,“那个安警官,李响今天怎么喝这么多…”

“他原来在双桥派出所的同事看他,他太高兴了,就多喝了点。”

“这样,谢谢你啊,张警官。”

张彪装逼地捋了一把自己的二八分头,又被安欣踢了一脚。


“嫂子你不知道,响哥天天在局里是三句话不离老婆,我今天一看嫂子果然明眸皓齿我见犹怜安欣你老踢我干嘛!”


高启强夹在中间有点不知所措,脸上发热。


安欣神色自若:“老高你怎么来的?”

“我骑车…”说完小手往角落一指,三个人的视线落到那辆不堪重负的电驴上。

“嫂子,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吧。”

“不不不…”高启强连忙摆摆两只手。他刚刚被张彪夸得莫名其妙,这会儿不好意思再跟这个高大个多讲话。

“张彪,你来,帮我把李响放车后座上。”


“嫂子,今天麻烦你跑一趟。”张彪趁着安欣在后头给李响戴头盔几秒钟的功夫又拽着高启强不撒手。

“不麻烦不麻烦,张警官,以后有什么能帮到你们的,尽管联系我。”

“哈哈哈哈嫂子说笑…”张彪爽朗大笑,安欣拧了李响一把,李响懵懵地有点转醒。


“你把你老婆抱紧了!”

安欣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张彪,张彪皮笑肉不笑地跟他对视。


“那我就走了,安警官张警官再见。”高启强恨不得连滚带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嫂子拜拜。”


初春的晚上还挺冷的,李响在后座哆哆嗦嗦地吸鼻子,高启强自己也没穿几件,还后悔没给李响带件外套来。


“老婆,老婆…”

李响被生生冻醒,搂着高启强哀嚎,他本身音色雄浑声如洪钟,撒起娇来有种诡异的可爱。刚刚才被李响借安欣和张彪之口叫了好几次老婆,高启强听到这两个字从本尊嘴里吐出来,又不由自主红了耳朵。


“老婆我真的冻死了。”

“你别瞎喊了…”

“为什么不让我喊老婆!你是我老婆,我喊你老婆,天经地义!”李响一下子坐直震声道,然后又重新塌在高启强身上醉醺醺喊冷。


李响喝醉了真挺粘人的,像大型犬抱着高启强舔。眼睛紧闭,看着好像不省人事了,手上可有劲着呢,一个劲儿拉着高启强接吻,高启强要起来去给他打水擦身体也不行,要去给他泡蜂蜜水也不愿意,就要亲就要亲,高启强舌头都快被他吃下肚了,有点急了,硬从李响怀里挣脱出来,李响就转过去用手臂遮住眼睛乱嚎一气,又把高启强气笑了。


“我去给你接点水喝都不行呀?那你到底要怎么样嘛。”高启强哭笑不得地在床旁边蹲下来。

“老婆…”

李响消停了,转过脸来注视着高启强的眼睛,高启强吓一跳,他以为李响在胡闹,没想到他真哭了。

哪有警官不给亲嘴就哭了的啊。

高启强又闹了个大红脸。


下一秒李响突然特别脆弱地抱住高启强,脸陷进高启强柔软的胸乳里。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觉得你好不容易,打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好不容易,被那么多人打,唐小龙说你穷疯了,但是你怎么可能去入室抢劫啊,后来你说你为了摊位去送电视,电视还被砸了,我心疼坏了,老婆,你怎么这么可怜啊,现在又在这伺候我,又要给我洗又要给我倒蜂蜜水,你今天肯定也累坏了,还不能睡觉,还得给我端茶倒水…”


李响真喝醉了,讲话絮絮叨叨前言不搭后语,高启强没想通砸电视和倒蜂蜜水之间的关联,胸前已经被李响哭湿了一块。

高启强从来没听过李响说这些话,从来不知道原来李响是这么个心软的主。他过去只觉得这个警官挺不近人情的,但是个能明辨是非的好人,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在李响心里比他想象中要更有分量一点。

高启强知道李响受的罪不见得比他少。但是他一直也没见过李响哭,更没见过他毫无防备像小孩一样揉着眼睛哭得满脸鼻涕眼泪,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李响,流泪,只是为了高启强。


高启强心里酸酸软软,抱着李响的脑袋给他擦眼泪,把他汗湿的头发都捋到脸侧,轻轻拍打李响的后背,安慰他,哄他。李响听到他说苦一点没关系,现在跟你在一起,摊位不用变了,小兰小盛都挺好的,他已经很幸福了。


李响更想哭了。

他李响一脚一脚踩着莽村锋利的沙砾走出来,他什么苦没吃过。这些苦具象化的样子是一座坚硬无比的壳,李响长年把这座带着利刺的硬壳竖在面前。

但是高启强温柔又强大,像水一样无孔不入,翻出李响柔软的肚皮,让李响自愿地吐出五脏六腑。


李响埋在高启强怀里,眼皮子渐渐撑不住了。本来哭那么久就挺累的了,高启强的手又柔柔地往他身上落。但是高启强刚要起身,李响还是警惕地把他攥住了。


“你乖乖听话,我帮你把衣服换了。”

李响仍不肯松手,高启强甜蜜地叹了口气,低下头用嘴唇触碰李响的额头说,“你不换衣服我也要换吧,嗯?不然我要在这蹲一夜啊?”


李响第二天还是在高启强臂弯里醒来的。

昨晚的记忆回笼,他犹记得高启强是怎么把他搂在怀里亲吻,用柔软的手掌揩掉他的汗和泪。


李响一看到高启强的脸就要流眼泪了,去亲高启强的时候泪珠子扑簌簌落下来,有几滴落到高启强脸上。高启强睁开惺忪的双眼,捧起李响的脸说还难受吗,李响没答话,垂着眼睛往高启强手心里蹭。高启强以为李响酒还没醒,又要起身给他冲蜂蜜水,李响却眼睛清亮地拉着他说,老婆,我们永远也不分开。高启强脸红红,有点害羞,温婉地笑了一下,说,上班前先把蜂蜜水喝了吧。


那一刻李响觉得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无论什么也别想把高启强从他身边带走。


李响到局里的时候,张彪已经把他昨晚喊老婆的壮举绘声绘色地跟所有人讲了一遍。李响一踏进办公室他就忙着在李响脖子上寻觅痕迹,却发现那里清清爽爽,比张彪的兜还干净。

结果大家都看着李响偷乐,只有张彪一个人不甚满意地凑上去找不痛快。


“响哥,昨天晚上啥也没有?”

李响胳膊一别,往椅背上一靠,抬眼看他:“你说有没有?”


“嘿,得,这会儿又跟我摆上架子了,瞧昨天晚上老婆奴那样…”

张彪话还没说完,李响就一拍桌子站起来,表情坚定得好像准备就义了。张彪傻眼了,腿一软就要道歉,但是晚了,李响已经指着他鼻子怒道:


“老婆奴怎么了?!我问你老婆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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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你二哥了,要是阿...

  “我突然想你二哥了,要是阿盛还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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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别人是来闯关,你是来进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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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们命中注定的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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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你们一路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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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鸿

-金智勋X金有真/现实向/OOC!

犹豫很久还是发出来吧,算是点梗,虽然这篇是智真,但我是真All党呜呜呜!


——————————————————


智勋抱住金有真的刹那,所有的记忆又再次席卷而来。

酒店里全是木质装修,配合装修风格,连香也是森林的气息,沉稳的林木感让人很舒服,智勋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金有真的到来,而真的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时,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莫名的哽咽起来,连一句“好久不见”的问候都说不出口。

反倒是有真,先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然后拥抱了智勋。

和他们初见面时恰好相反。

智勋仍然记得初见那天,有真坐在面试的房间里,起身准备唱歌。有真身材高挑,体型优...

-金智勋X金有真/现实向/OOC!

犹豫很久还是发出来吧,算是点梗,虽然这篇是智真,但我是真All党呜呜呜!




——————————————————


智勋抱住金有真的刹那,所有的记忆又再次席卷而来。

酒店里全是木质装修,配合装修风格,连香也是森林的气息,沉稳的林木感让人很舒服,智勋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金有真的到来,而真的看见那个朝思暮想的人时,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莫名的哽咽起来,连一句“好久不见”的问候都说不出口。

反倒是有真,先大大方方的打了招呼,然后拥抱了智勋。

和他们初见面时恰好相反。

智勋仍然记得初见那天,有真坐在面试的房间里,起身准备唱歌。有真身材高挑,体型优越,一头黑发,眼尾上扬,冷着脸,拽得像是黑道家的大少爷,可开口的瞬间,却传来了甜蜜的嗓音,用抒情歌诉说着男人心中的情感,温柔得不像话。

歌曲入耳,人入眼,从那一刻,智勋就认定了那个人。

不论是以什么身份。

“智勋?”有真的手摸着智勋纤细的腰,在他耳边呢喃,“你好像又瘦了。”

智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一次,是他先约的有真。

这一点倒是和以前一样,一直都是他先主动。即使他是超高级别的社恐,也一直在对有真努力的先伸出手。

2018年的回忆又席卷而来,那是所有人都最难熬的一年,每个人都在崩溃边缘,将情绪最大化。

“你为什么不留下他?!这不是你找来的人吗?你不是队长吗?”煕俊曾哭着这么问智勋,近乎哀求的说道,“再和他谈谈,好吗……”

栖含和因成拦在他们俩中间,那一刻,他们确实成为了哥哥。不得不的。

“可是他生病了!”智勋几乎是在对着空气歇斯底里,“他说他生病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们不是都在一起了吗!”煕俊痛苦的转过脸,“是不是因为你们吵架?!”

……是吗?

智勋一直以为他们三个人不知道,但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少了。

智勋一直就喜欢有真,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但两人一直没有实质性的进展,直到有真住院,智勋第一时间去探望时,两人才好上的。

有真早就知道智勋的喜欢,夜晚的医院,病房里只有他们,有真向智勋挥了挥手,智勋靠过去的刹那,有真主动亲吻了他。

智勋从没想过自己会等到有真的主动。

自此,两人就算是在一起了。有真那几天的状态好像是好了一些,可住院过去一两个月后,有真就几乎是不告而别的离开了。

至少是没有对智勋告别。

智勋想到这里,就觉得可笑。漫长的暗恋,等来了恋爱,可除了亲吻过一次,就再也没有过多接触,仔细回想,连一句“我爱你”都没有听到。甚至因为不自信,智勋都没敢多问有真主动地原因,可那样小心翼翼维系的感情,还是随着有真没有告别的离开,而潦草收尾。

连智勋自己也怀疑,两个人是在一起了吧?是亲吻了吧?是……分手了吧?

“不是因为我。有真哥退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金智勋自嘲的笑起来,“……他才不在乎我。”

智勋不得不承认,或许他们所谓的在一起,根本就不是因为爱。

只是有真觉得好玩,或者是那一秒因寂寞和孤独而产生了错乱,会错意的是自己罢了。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吻,一个拥抱。

而他想要的,是他的爱。

智勋想到这里,无奈的笑起来,推开了有真,眼神难过的看向眼前人。

“哈、哈——”亲吻让有真呼吸紊乱,被推开的有真一脸无辜的看向智勋。

他穿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胸膛起伏。

有真比起之前胖了一点,但身材还是一样好,脸也一样帅。发型变成了孔刘一样的中分,看起来成熟又稳重,眼神也少了很多戾气,变得愈发温柔。

有真的外貌、气质,其实都有了不少变化,但他还是那个金有真,还是智勋喜欢的那个人。

智勋皱着眉头,手抓皱了有真的毛衣,问出了那个折磨过他无数次的问题,“哥哥……为什么……不带走我……”

有真知道智勋在问什么,没回避的说,“我当时应该向你告别的,我应该这么做的。”

智勋惊喜又惊讶的看向有真。

有真垂下眼眸,声音平稳的说,“虽然这些都过去很多年了,但我还是觉得想跟你说清楚。当时我听到很多不好的言论,在我去住院前不久的事儿,说你对公司说,让我休息。”

“我没有!”智勋着急的解释道,脑海中迅速回忆着那段时间,“我知道了!当时你不是状态不好吗!我就跟公司说,不能再让你这样下去了,你需要休息,我说的不是那种休息!不是那种赶走你的休息!”

“我知道、我知道。”有真示意智勋冷静,露出坦然的微笑,“现在知道了。”

智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当时觉得是我要赶走你?!”

有真摇摇头,“也不只是这件事,有很多原因。人气也好,未来也好,还有各种不合理的行程安排……可能因为知道了这件事,所以觉得是时候离开了,不过我的心理是不想再拖累你们了,真的。你们都很好,啃啃很好,你也很好,只是我走不下去了。”

“我真的最想不明白的就是这一点,你觉得所有人都不爱你,并不是的,有真哥。”智勋窒息的看向有真,“你知道我俩的区别吗?你想要所有人的关心、所有人的爱,所以你难受,你接受不了,你逃跑!但我只想要你的……”

智勋顺着墙壁蹲在地上,几乎绝望的问道,“为什么不带走我,为什么……”

有真离开KNK后,智勋几乎是报复性的断绝了和有真的所有联络,在后续的综艺和采访中感谢公司,感谢新成员东源的加入,虽然那些话里有真心,有队长的责任心,但也有一小部分,是他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对有真的恨意。

恨那个人,为什么还是离开了自己。

“我不知道怎么告别,智勋。”有真感觉有些头晕,向后倚靠着另一边的墙壁站立,“我不想伤害你,也没想好怎么去解释我的离开,再加上那些你表态让我离开的传言……”

“我甚至以为是因为煕俊!”智勋眼里全是泪水,嘴角却扬起笑意,哭笑不得的自嘲起来,“我以为可能是你受够了我和他争宠,其实你还是喜欢煕俊,只是和我又在一起,这一切让你心烦,还有就是人气问题,所以比起解决,直接逃跑更好……明明......明明是我先遇到你的啊......”

有真喘着粗气,手不自觉的捂了捂心脏,“......我和煕俊只是亲近的哥哥、弟弟。”

那一个月的感情,不止是智勋觉得很莫名,其实金有真也觉得很莫名。

“医院里我吻你的时候,你没有躲开,我想,我们是相爱的。”有真皱着眉,“但我之后每一次靠近你,你都会躲开……有一次因成问我,我和你是不是吵架了,为什么在一起吃饭都互相不说话?我只能苦笑,因为我也不知道。”

过多的新信息让智勋大脑负荷,他从来不知道,故事的另一半,竟然是这样的剧情。

那一个多月的时间,智勋每天都在害怕,害怕有真离开KNK,也害怕有真离开自己。所以他不敢多做,也不敢多说,只是每一秒钟都在极其过度的看有真眼色,过度到失去正常与人相处的能力。

“我的错。”智勋说,“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不知怎么的,有真觉得自己越来越晕,连智勋的回答也听得像是忽远忽近,不自觉的缓缓滑坐在地上。

智勋扶起有真,将半无力状态的他带到沙发上。

灯光缓缓黯淡,有真的眼里泪眼汪汪,满是哀伤。

像是在说,“抱歉,智勋,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这么想的。”

智勋的手指抚摸过有真的美人尖,将头发撩到一边,吻了有真的额头,对上一双茫然无措的双眼。

有真像是乖乖收起獠牙的狼犬崽子,躺在他面前,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和毛茸茸的肉垫。

智勋不确定有真有没有反应过来,是他给他的酒有问题。

智勋吻上有真的唇,他的唇还是和以前一样,像是温柔的棉花糖,咬起来软软的,他的呼吸带着浅浅的香气,和他这个人一样,看外在会以为很有侵略性,实则宠溺到骨子里。

有真被智勋压在身下,不可置信的反应过来什么。

其实智勋躲避有真的肢体接触,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撞号。可智勋一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结果还没想好,这段潦草开始的恋爱,就潦草结束了。

而这次重逢,智勋决定不再将时间浪费去思考。

“你是我的,有真哥。”智勋的告白混合亲吻,手用力的按住金有真的腰,“你只能是我的!”

智勋的手伸向——

有真试图挣扎了几下,但身体实在是使不上力,而智勋修长的手让快感迅速袭来,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屈服在智勋的手法之下。

他们有太多的误会,太多的不合适,漫长的暗恋,短暂的相爱,像是孽缘一样纠缠了这么多年,一团糟般的难堪。但他还是爱他,反复的爱上他。

有真的双手抱住智勋的腰,眼泪从眼角落下。

重逢太晚,就再也别松开手。

智勋紧抱怀中人。

惊鸿一见,此生所愿。

金有真。

丁丑🌵

【张庾】明日约定1.0

同好请入,不喜点叉,只是拉郎,请勿上升到真人。

明日约定 1.0
久不见他,许是安好。
学友在机场送走了妻子跟小女儿,独自驾车回去。他给妻子做了大量心理工作才说服妻子带女儿去英国探放暑假的大女儿,顺便到处玩玩,去散散心,旅程大概一个月左右,原本妻子不同意去这么久的,毕竟他现在是需要照顾的,可学友不这么认为,这段时间家人为了自己操心劳力的,本来他应该陪妻子去散心的,可是又无奈于自己需要继续留在香港接受治疗,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个计划很久的旅程不想因为自己而改变,昨晚还跟女儿打国际长途交代她母亲和妹妹到后的事宜,自己不在总归是不放心的,女儿说要回来陪自己,心头一暖笑着回绝了,他知道那丫头期待了很...

同好请入,不喜点叉,只是拉郎,请勿上升到真人。

明日约定 1.0
久不见他,许是安好。
学友在机场送走了妻子跟小女儿,独自驾车回去。他给妻子做了大量心理工作才说服妻子带女儿去英国探放暑假的大女儿,顺便到处玩玩,去散散心,旅程大概一个月左右,原本妻子不同意去这么久的,毕竟他现在是需要照顾的,可学友不这么认为,这段时间家人为了自己操心劳力的,本来他应该陪妻子去散心的,可是又无奈于自己需要继续留在香港接受治疗,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个计划很久的旅程不想因为自己而改变,昨晚还跟女儿打国际长途交代她母亲和妹妹到后的事宜,自己不在总归是不放心的,女儿说要回来陪自己,心头一暖笑着回绝了,他知道那丫头期待了很久,只要有一句关心的话就够了,还好没有忘记自己生命中最温柔的部分,还好已经可以慢慢想起妻子的小嗜好,小挑剔,可以想起女儿偷偷告诉自己的小秘密,还好那些相交多年的朋友也慢慢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不用逢人就问:“不好意思,你是?”
刚开始的时候这样问真是窘迫,不过每个人总会很客气友好的回答他,只是或多或少显现出些许失落,这让学友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常常陷入内疚。他记得他一直不希望让人失望。
在那次意外之前,学友很久没有意识到身边的人就是他的生活意义,若是突然发现自己是独自一个人活于世上是多么可怕,学友是在台北出的事,具体发生了什么,他还是不太清楚,只是听人说自己驾着庾澄庆的车疯了般的撞向路边的防护栏,车子冲出去撞到水泥墙壁,然后车子稀烂自己也差点稀烂。
醒来时,自己在台北的一家医院里,妻子在旁,却竟不认识,脱口虚弱的问道妻子是谁,自己在哪?面前女人怔了一下,抬头看看,又微笑一下,抬手抚着自己的脸颊,又转身出去叫医生,循着女人的眼神,发现周围原来还有其他人,都不说话,面面相觑,有些诡异,不一会儿医生进来给自己检查,一段嘈杂后终于安静,病房里的人都走了,只有刚刚的女人在,女人为我掖被子,我又问“你是谁?”
女人看着我,眼泛泪光说道:“你老婆,不记得了?”说完就开玩笑般的笑笑,令自己舒服许多。
“哦。”这样的回答多少让他觉得窘迫,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正在尴尬的时候,有个人冲了进来,紧张的到床前问我好不好,我皱眉想了半天还是放弃辨认,尴尬的笑说道:“嗯,还好,请问你是?”
那人疑惑的看自己半天,又抬头疑惑的看看妻子,妻子说:“医生说脑部瘀血没散开,可能是暂时失忆。”
那人点点头,弯腰对我说:“我叫庾澄庆,可以叫我哈林。”
没错,那人叫庾澄庆,学友把他的车弄稀烂了,学友曾为此道歉,说要赔偿他,可是遭到拒绝,理由是他早想换车,理由牵强,学友总感觉不妥。
在学友转院回香港之前,与庾澄庆见过几次,庾澄庆探病总有规律,每隔三天的下午来,八九点走,看起来庾澄庆不大喜欢说话,可是既然不想跟自己说说话聊一聊,又为什么不肯走呢?学友感觉庾澄庆应该有很多话想跟自己说的,可总是话死腹中。
学友问庾澄庆怎么会开着他的车出事呢?庾澄庆不答,之后微笑说道:“你信不信有些说过的玩笑话会变成真的?”
“信啊,说不定人家不是在开玩笑。”
庾澄庆定定的看着学友,自言自语,“对,可能只是我认为是玩笑。”
回到香港,病情渐渐好转,可是记起了那么多人,那么多事,却唯独缺了庾澄庆,一块好大的空白,一个巨大的疑问,让学友感觉不自在,庾澄庆来香港探过自己几次,最近一段时间都不曾见。
熟络起来,却有一丝陌生感。
久不见他,没有消息,应是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