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饼渣】失控
嬷欲爽犯了,xp产物。
想建设一下混天绫捆主人😋😋
这么香的设定为什么没有人写❓
标题的意思其实是两层:表面上是哪吒的混天绫失控,暗地里还有哪吒这个小迟钝开始发现自己的感情失控的意思啦。
正文——
1.
与天庭的大战告一段落,无量仙翁带着伤亡惨重的大小神仙鼻青脸肿地跑了。
留下重获自由的妖族和龙族,还有陈塘关和龙宫的一片废墟。
好在相较于天庭那群不思进取的仙家名士,妖族和人族最是勤勉,不消多时便着手开始重建家园。
被焚毁的龙宫,被淹没的陈塘关,颓糜的土地需要生灵的滋养。
一切灰暗都在拂晓的光到来时被灼得粉碎,焕发出枯木逢春的光彩。...
嬷欲爽犯了,xp产物。
想建设一下混天绫捆主人😋😋
这么香的设定为什么没有人写❓
标题的意思其实是两层:表面上是哪吒的混天绫失控,暗地里还有哪吒这个小迟钝开始发现自己的感情失控的意思啦。
正文——
1.
与天庭的大战告一段落,无量仙翁带着伤亡惨重的大小神仙鼻青脸肿地跑了。
留下重获自由的妖族和龙族,还有陈塘关和龙宫的一片废墟。
好在相较于天庭那群不思进取的仙家名士,妖族和人族最是勤勉,不消多时便着手开始重建家园。
被焚毁的龙宫,被淹没的陈塘关,颓糜的土地需要生灵的滋养。
一切灰暗都在拂晓的光到来时被灼得粉碎,焕发出枯木逢春的光彩。
哪吒好容易摆脱了那副处处矮人几头的日子,如今和敖丙身高相仿,再不用抬头费劲巴拉地互相交流。
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好好熟悉这幅新相貌,仙家考试时连续7天过猛磕药的副作用连带着重塑肉身后不管不顾消耗体力的莽撞打法,先替他接管了自己的身体。
在一切尘埃落定,他心情激动地和敖丙手牵手恨不得立刻拜把子的时候,没由来地膝盖一软。幸亏对方反应迅速,用臂弯捞了他一把,才没屈辱地直接跪下来。
但更屈辱的是,他惊恐地发现自己被敖丙揽住后,身上肌肉像是纷纷罢工了一样,头脑立刻昏昏沉沉,眼皮脱力地合上,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魂魄,累得只想睡一觉。
“哪……哪吒?你怎么了?”
敖丙吓了一跳,语无伦次地轻轻扶住哪吒肩膀晃了几下,不但没给对方晃醒,哪吒的头失去平衡,朝着他胸口倒了过去,侧脸血红的纹路完全luo露出来,刺得敖丙闭了闭眼。
“诶诶别晃他!搭个棚把他放里头,让他睡安稳点。”
太乙真人一瘸一拐地跑过来,顶着敖丙担忧的目光用手捏了捏哪吒的鼻子。
“这娃儿哟……还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呢,活该用力过猛累趴下了撒……”
谁知这一睡就是半个月。
等哪吒神清气爽地睁开眼,天花板是一堆摇摇欲坠的木条和破布。
“……?”
昏睡前的记忆慢慢流入脑海,一点一点带动卡壳的大脑运作。
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原本服服帖帖披散在枕头上的长发又重新飘回头顶,身上的薄被随着动作滑落,又被他一脚踢得更远。
“什么情况?”哪吒虽然如今长手长脚,却还是保留着儿童样貌时留下来的习惯,他摇摇摆摆地从床上砸吧砸吧嘴迈下来,伸手就想往裤兜里揣。
“……?”
一下没摸到,低头一看裤子正紧紧地穿在身上,半只手都伸不进去。
这时他才有了点实感,很新奇地活动活动脚趾,从小指到大拇指灵活地弹过去,又举起双手正反来回看,把右手的乾坤圈从手腕滑滑梯一样滑到手臂,再意犹未尽地滑回来。
敖丙感受到哪吒的气息重新活跃,急匆匆赶来,掀开帘子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敖丙!?”哪吒很惊喜地拔高了声调,伸手就上去就想给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回过神突然觉得这动作太肉麻,手臂硬生生卡在半空。敖丙见状自然地用一只手从肩膀绕过去拍拍他的背,另一只手从腰间取下一个荷包,变魔术一样掏出来一颗金色的丹药。
“太乙仙尊说,等你睡醒时我一定要监督你吃下它。你虽肉身已完成重塑,但五神尚未安定,很容易疲惫,这颗丹药……”
他一本正经捏着金丹说了半天,哪吒懒懒散散点点头,张嘴就去接:“行了行了,扔我嘴里。”
“……”
敖丙难得说话卡壳,愣在原地张了张嘴。
哪吒这张脸侵略性太强,冷不丁怼脸凑过来,眼皮半阖,尖俏的下巴配合着向上扬了扬,连带发尾也耸动几下。
像是一件精美的机关,一块零件动了,就互相牵扯咔咔作响,愈发震慑人心。
“……这颗丹药毎日一枚,可以帮你安神……”
“你不说我也知道,我又不是不吃,你还能害我不成?”哪吒不耐烦地咽下,拧眉吐了吐舌头。
“难吃……苦得像生啃了一口泥巴。”
敖丙没说话,他本意是来探望哪吒,顺便完成太乙真人的委托,但眼前人上蹿下跳生龙活虎,叫他没由来想到半个月前倒在自己怀里的哪吒。
虚弱,苍白,脸侧血色的纹路烧得他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烫过四肢百骸。
而现在,那种感觉又卷土重来了。
2.
按照太乙的话来说,哪吒是永远不可能长记性的。
做事一做就要做到底,打架一打就要打到晕。干啥事都像个炮仗似的,嗖一下子就飞出去了,不炸个粉身碎骨不罢休。
哪吒听了这番评价满意地抱着手臂点点头,权当是在夸他。敖丙无奈地看着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朝自己挤眉弄眼,却又不好意思扫兴,配合地夸两句他恢复得快,才几天就能龙宫和陈塘关来回跑,非要帮忙重建不可。
虽然不知道帮的是不是倒忙,但大家都很欢迎这位火红帅哥的到来,毕竟在击败天庭的战斗中是不可或缺的核心主力,他的实力有目共睹。
但是,没过几天哪吒踩着风火轮往返的身影就消失不见,好像前几日透蓝澄空里神采飞扬的红色火团只是一场梦似的。
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大战结束还没几个月,他单纯想和哪吒多见几面,哪怕什么都不做,就互相用最普通的话闲聊也好,见到他就会觉得安心。
这么想着,敖丙趁着闲暇,直接飞到了陈塘关。
令他没想到的是,随着距离的逼近,他身为灵珠对魔丸的感应却没有放大,始终微弱而飘渺。
“……”
敖丙抿抿唇,轻飘飘地落定后,先去找了太乙真人。
3.
兜兜转转问了一圈,敖丙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走向一处破破烂烂的建筑,四面漏风,顶上漏雨,看得人直皱眉头。
刚一踏进废墟里,眼前鼓鼓囊囊的七彩琉璃荷花包就自上而下一片一片打开,花蒂逐渐变大,花瓣一层层地变小收拢在四周,构成一只泛着莹润光泽的底座。
哪吒就像颗白煮蛋似的被剥出来,双手合十,两腿盘坐,神情谦逊,双眼紧闭,只有恣意的发丝仍如烈火般燃烧而飘逸。
敖丙不语,静立在原地看着这幅变化,双眼从渐渐变小的底座落回哪吒眉心。
哪吒在宝莲上坐了几天几夜,昼夜颠倒,但心绪明显清明了不少,若说从前就像滚烫的岩浆,那如今就是奔腾的泉水,倘若能再稳定一点,说不定能变为叮咚作响的细流。
但等他睁开眼看到敖丙背光站在面前,两汪水蓝色的瞳定定地撞进他眼里,震得他眨眨眼。
“敖丙!?你怎么在这里?”
转而又咧嘴一笑,从莲花上跳下来,随便拍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伸手就去搭对方肩膀。
敖丙身形一动,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太乙仙尊说了,你身体疲惫,应多加修养才是”
哪吒收回手切了一声。
“听那老头瞎说,小爷我现在好得很,前几天那是因为我……”
“前几天是因为你身子虚弱还东奔西走,任谁也会再次累趴下。好了,你先坐回去,等你好全了我们再一起玩。”
敖丙抢过他的话继续说下去,语调特地放轻了些,向前一步伸手去推哪吒。哪吒与他一般身形,他抬手一推,右手直接印在对方胸前。
少年人肌肉单薄有力,胸前的骨头一摸就摸个见形,食指处的锁骨营养不良一般随呼吸耸动着。
哪吒朝天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向后撑着宝莲的边缘一跳,重新坐了上去。
“现在行了吧,诶诶你先别走啊,天天坐在这上头,憋都要憋死了……”哪吒夸张地伸伸懒腰,硬挺的五官皱在一起,敖丙忍不住轻笑一声。
“你笑什么!我还没问你呢,明明是我们一起打的架,怎么到头来只有我一个人累倒了?你不会一直在划水吧!”哪吒突然一拍脑门“敖丙你根本没用全力吧,我们来切磋切磋!小爷我最近可是学了……”
敖丙眼见对方又激动地要从宝莲上跳下来,赶紧去按他肩膀,谁知对方不管不顾,非要他给个交代,长手长脚的一闹起来没完,仗着敖丙脾气好,逐渐发展为哪吒单方面的打闹。
敖丙按不住对方,比嗓门又比不过,气急攻心右手蓄了股灵力准备把哪吒定在原地,谁知突然间一条红绫飞出,转瞬间就把哪吒从身后双手一捆,剩下一截紧紧缠上他的腰。
哪吒动弹不得直直栽坐在莲花上,像卸了力似的叹了口气。
“这是……你的混天绫?”
敖丙迟疑地问出来后,从哪吒的表情里读出: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语气从担忧直直转为了笑意。哪吒一下子仰头躺在莲花宝座上,更大声地叹了口气。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见对方暗自和混天绫较劲的样子,没忍住又笑着问。
4.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混天绫失控了?”
“不是!……也可能是吧,太乙说这东西也有那么一丁点灵气,就,也挺为我好的,我不好好修养它就……”
哪吒说几句说不下去了,被以一个双手反剪的屈辱姿势捆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叫他浑身不自在,头越说越低,声音也小得不能再小,脖颈处蔓上一点点红。
“……敖丙。”
“嗯?”对方的脸从下面探出来,眼角还带着笑,叫哪吒更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你…能不能…帮我拽拽,太紧了,我衣服…卡在里面,难受死了…”
敖丙说不出心里啥滋味,他看出来哪吒的窘迫,倘若是先前的孩童身体作出这副动作,他会觉得相当可爱,可如今这幅模样,生生多了点别的滋味在里面。
这种滋味,在敖丙伸手准备帮他拽出腰间的衣服时达到顶峰。
哪吒顺从地靠在他身上,下巴搁在他肩窝,被混天绫捆得直吸气,茂密的发丝扫过他的脸。
他伸手揽过对方精瘦纤细的腰身。混天绫太紧,将他一截腰缠得密不透风,轻轻一带就着急地贴上来,嘴里催促他快点。
他突然有点不想听那张永远叽叽喳喳的嘴和口不对心的言语。
心里想的是什么明明早就写在脸上,却还要在迫不得已时才敞开一点。踢毽子时也是,面对自己的哥哥们也是,心里的孤单,自卑,他都看在眼里,只要对症下药,给他一点点的安慰,就能抚平这份沮丧。敖丙有些出神地想,他一点也不反感,甚至有些喜欢这种感觉了。
“敖丙!你动一动,别愣着了!你要疼死我啊!”
哪吒着急地挣了挣,两只手腕被勒出红印子,又被敖丙泛着凉意的掌心包住。
“好了,别乱动,混天绫也是为了让你安分些才捆你的。”
敖丙的手重新摸上他的腰,
“你冷静下来,说不定他就松开了,别硬来伤害身体,我这就帮你。”
一番言语像叮咚的山泉水,哪吒一下子顺了气儿,配合着把自己转了转,以一种更方便的姿势送到对方手里。
敖丙一鼓作气,揪住对方单薄的衣料用力一拉,两侧一提,衣服就顺顺利利地滑出来。
这下混天绫实打实地绑在哪吒腰上了,他从敖丙身上直起上身低头一看,很是满意地叹口气,
“现在舒服多了……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等它自己松开我身上还不知有几道红印子,想想就吓死了!”
敖丙只是朝他笑了笑,不自觉地也跟着他的思路跑了。
腰上被衣服勒出红印子?
鬼使神差地,他又瞥了对方一眼,目光在腰间一掠而过。
tbc.
会后
*all炭+鬼化长发炭
*蛇恋不拆
柱合会议。
“虽然炭治郎只和鬼舞辻无惨见过一面,但我不想放过他的任何尾巴。”
“那么,炭治郎,请你来说说这方面的情报吧。”
产屋敷耀哉直奔主题。
一个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炭治郎身上。
本来又饿又困的炭治郎瞬间清醒了。
“……是!!”
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以前主公大人对我的身份保密所以并没有参加过,真的……好尴尬!!不行作为长男,怎么能这样!
“我见到鬼舞辻无惨也是在八年前。”
炭治郎吸了口气缓缓说道。
在场的人有些难以置信,那个时候的炭治郎只有七岁吧?他到底是...
*all炭+鬼化长发炭
*蛇恋不拆
柱合会议。
“虽然炭治郎只和鬼舞辻无惨见过一面,但我不想放过他的任何尾巴。”
“那么,炭治郎,请你来说说这方面的情报吧。”
产屋敷耀哉直奔主题。
一个时间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了炭治郎身上。
本来又饿又困的炭治郎瞬间清醒了。
“……是!!”
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会议,以前主公大人对我的身份保密所以并没有参加过,真的……好尴尬!!不行作为长男,怎么能这样!
“我见到鬼舞辻无惨也是在八年前。”
炭治郎吸了口气缓缓说道。
在场的人有些难以置信,那个时候的炭治郎只有七岁吧?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他隐藏气息伪装成人类,成了一个普通家庭的父亲。”
听到这句话,在场的人心中的怒火都被点燃了。
那个混蛋!凭什么啊?!
“大概是担心身份暴露,当时没有杀死我。”
“我见到他,他的样貌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头发卷卷的、带着白色帽子,穿着那种黑黑的衣服,还有、他的眼睛是红色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炭治郎比划着,说的滔滔不绝。
“……”
这描述能力……什么“黑黑的衣服”我们鬼杀队的衣服不也是黑的吗?“眼睛是红的”你自己的眼睛也是红的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只鬼任谁看了都不是好人吧?
“噗!”
时透无一郎忍不住笑了出来。
时透有一郎立马捂住了他的嘴。
“诶?”
刚才滔滔不绝的鬼,脸红了一个度。
“对不起!我不是很会表达!!”
炭治郎尴尬地低下了头。
锖兔就跪坐在炭治郎的旁边,看见师弟这样为难,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揉了揉他的头。
这个动作引来了时透兄弟的注视,两人有些不友好地看着锖兔。
“没事的,炭治郎。”
产屋敷耀哉笑了笑。
“啊!对了!我还遇到过上弦……”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和自己敬爱的前辈们开会什么的,压力还真大啊!
“我和香奈惠小姐曾经遇到过上弦弐,他的血鬼术我还是比较清楚的。”
“就是弄出一些冰,可以把人冻住还有一些长长的东西、能把人抓住!还有他可以召唤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小人!”
炭治郎又兴高采烈地说了起来。
“……唉”
伊黑小芭内扶了扶额头,表达了自己的无语。
“你这说的是什么啊?!”
不死川实弥青筋暴起。
“南无阿弥陀佛,可怜的孩子不太会描述呢……”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
“唔姆!有些听不懂呢!”
炼狱杏寿郎耿直地说道。
“炭治郎好可爱哈哈哈……”
甘露寺蜜璃捂着嘴笑了起来。
当然此话一出,炭治郎就获得了伊黑小芭内“友好”的视线。
富冈义勇和锖兔有些尴尬地交换了眼神。
“由我来提供关于上弦弐的情报吧。”
蝴蝶香奈惠看炭治郎面色通红,于是顺势要解围,众人也安静了下来。
“上弦弐,童磨。他的血鬼术以冰元素为主,攻击范围比较大。并且和他对战肺部会被冻住,呼吸法很难施展。”
“他的血鬼术可以结晶形态攻击,也可以以藤蔓形态束缚敌人。还可能会以冰柱的形态降落。”
“刚才炭治郎所说的冰人,是童磨的血鬼术之一,虽是他的血鬼术但可以施展和童磨一样的招式。实力和本体不相上下。”
蝴蝶香奈惠的一番解释,让众人听得明明白白。
“唔姆!很棘手的血鬼术啊!”
炼狱杏寿郎双手抱胸依然看着前方。
听到炼狱杏寿郎的声音,炭治郎心头一紧。
会议继续,众人接着又讨论了鬼杀队队员素质提升等方面的问题,随即散会。
产屋敷耀哉离开后:
“扑通——”
早已坐不住的少年直接无力地倒在了地板上,睡了起来。
“喂?!这家伙这样,让人很不爽啊……”
不死川实弥有些愤怒地看着睡过去的炭治郎。
不免怀疑他真的有柱的实力吗?
“果然还是孩子呢。”
甘露寺蜜璃同情地说道。
“那时透兄弟都没有这样啊。”
带着不屑的意味,伊黑小芭内毫不留情地说道。
时透兄弟:勿Q
“我多多少少有些了解这种情况。炭治郎不吃人的话,大概是通过睡眠补充体力。”
蝴蝶香奈惠心疼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炭治郎。
“打扰各位了,师弟就由我们照顾了!”
锖兔说着顺手抱起炭治郎,富冈义勇早就把箱子拿了过来,两位水柱配合默契,把他们的师弟打包好后,不顾众人的反对以极快的速度直接离开了。
水柱府邸。
锖兔小心地将炭治郎从木箱中抱了出来放在被褥上,富冈义勇也随即凑了过来。
那少年睡得很香,毫无防备,似乎是做了美梦不自觉地蹭了蹭锖兔的手。
“!”
锖兔的脸瞬间红了一个度。
富冈义勇轻轻地将炭治郎从被褥上抱起来,自己则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把缩小了的炭治郎放在了自己怀里。
“义勇,这样师弟是没办法好好睡觉的。”
锖兔不满地说道。
虽然义勇和他如兄弟一样亲近,在某些方面他还是有些不想让着义勇。
“是男子汉,就要控制心中的欲望!”
锖兔当然知道义勇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们都爱着自己的师弟啊,那种想要过度接触的欲望需要控制,他们的师弟还很小。
“……”
富冈义勇认同了这句话,不舍地把炭治郎又重新放在了被褥上。
于是乎两个憨憨的水柱盯着自己的师弟发起了呆。
只是看着什么也不做。
“嘎!嘎!”
鎹鸦到来,两位水柱不幸地被分派了任务,只得离去。
夜幕降临,水柱府邸迎来了新的访客。
“我们应该没走错吧?”
“肯定错不了!我让银子确认过的!”
“啧……锁倒是弄的挺多……”
“哥,我们还是直接从墙上翻进去吧?”
月光下,两位少年的身影从墙上越过翻进了庭院,一落地就看见了懵逼看着他们的炭治郎。
“咳咳……我们只是路过罢了!”
时透有一郎见状又摆出了一副讨厌对方的表情。
“炭治郎!”
时透无一郎高兴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直接冲了过去。
炭治郎见对方扑了过来,将幼小的躯体恢复到十五岁的状态迎接他。
终于再次来到了这怀抱!
时透无一郎紧紧抱着炭治郎。
“太紧了,时透君!”
炭治郎拍了拍扑在自己身上的小孩的头。
今天上午柱合会议结束后他一直在睡觉,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一个密封的屋子里,并且屋子里残留着锖兔和义勇的味道。
然后出来透透气就看见两人从墙头翻了进来。
“炭治郎要叫我的名字啦!”
时透无一郎不满地盯着眼前的人。
“抱歉啦、无一郎!”
上个世界的影响让他下意识地称呼对方为时透君,这才想起来他身边现在有两个时透君啊!
“无一郎!这样算是什么样子?”
“你平时在队员们面前不是一直很冷淡吗?”
时透有一郎看着眼前的场景,有些酸溜溜的,于是揭了无一郎的底。
是的,时透无一郎只有在哥哥和炭治郎面前才会表现地和小孩子一样。
闻到了空气中的酸味,炭治郎知道是小孩子的嫉妒心理,这点困难怎么难得住长男呢?
“有一郎来这里啊,站在那里很累吧?”
炭治郎笑了笑,朝他挥了挥手。
“嘁!”
有一郎别别扭扭地走了过去。
炭治郎将对方一齐拉入怀中——
“真是长高了不少啊。”
“嘁!搞得你多大似的……你只比我们大一岁吧?”
时透有一郎嘴上说个不停。
“偶尔把我当作你们的哥哥也是可以的啦……”
炭治郎笑了笑。
“不要当作哥哥!”
薄荷绿色的眼睛和火红色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炭治郎要做我的妻子!”
时透无一郎眨巴着眼睛——纯洁的目光。
“啊?”
炭治郎愣住了。
果然还是小孩子,想法好天真,真是可爱啊。
“我是男生,是做不了妻子的。”
炭治郎露出了耿直的笑容。
时透有一郎当然知道他的弟弟是什么意思,只可惜眼前的人根本听不出来,该庆幸他憨地可怕吗?
三人谈论到很晚,最后年龄较小的时透兄弟产生了困意,庭院中的声音才消失,剩下的只有安稳的呼吸声。
兄弟俩躺在炭治郎身边睡着了。
次日,两位水柱完成任务着急忙慌地赶回来看到了睡在一起的三人,炭治郎身边的两位少年早就醒了但还是躺在红发少年身边。
时透无一郎甚至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
————
两位水柱是怎么想的大家就自行脑补吧()
本篇算是一个小小的糖,下一章开无限列车
保护
*all炭
*关于本合集:
1.炭治郎拥有那些生死别离的记忆
2.鬼化炭,炭治郎没吃过人靠睡觉补充体力,此外弥豆子没有变成鬼
3.大家都还活着
4.作者自己的喜好,本合集中炭治郎为长发
黑暗中摸索着,不知该去往何处。
已经死了,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黑暗吗?鬼舞辻无惨被杀死了,鬼杀队赢了,若是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那些死去的、珍贵的人……
灶门炭治郎漫无目的地想着,任凭身体飘浮着。
一股力量涌进了炭治郎体内,促使他睁开眼睛。
脸被扎的痒痒的,映入眼帘的就是交错的树枝和满天的星星。...
*all炭
*关于本合集:
1.炭治郎拥有那些生死别离的记忆
2.鬼化炭,炭治郎没吃过人靠睡觉补充体力,此外弥豆子没有变成鬼
3.大家都还活着
4.作者自己的喜好,本合集中炭治郎为长发
黑暗中摸索着,不知该去往何处。
已经死了,死后的世界是这样的黑暗吗?鬼舞辻无惨被杀死了,鬼杀队赢了,若是要说还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那些死去的、珍贵的人……
灶门炭治郎漫无目的地想着,任凭身体飘浮着。
一股力量涌进了炭治郎体内,促使他睁开眼睛。
脸被扎的痒痒的,映入眼帘的就是交错的树枝和满天的星星。
这是……在地上躺着吗?
炭治郎想着便从地上站了起来。
胸前耷拉着火红色的长发,炭治郎打量了一下自己,依旧是市松纹羽衣,但自己并没有穿鬼杀队队服,只是穿着普通的家常服。
自己并没有戴着家传的耳饰,十分的不对劲……
有鬼的味道,炭治郎的鼻子很灵,即使这股味道有点微弱。
拥有火红长发的少年警惕着,看向四周,但什么都没有出现,没有鬼扑向他。
而空气中鬼的气息的强弱依旧没有变,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这是炭治郎不敢去验证的一种可能。
咬了咬牙,炭治郎抓起地上的石头砸向了自己的手,皮破了,血和灰尘混杂着黏在炭治郎的手上,接着肉眼可见的复原了。
要杀鬼的少年自己却变成了鬼,这是怎样复杂的心情……
不!不能这样堕落!
周围静悄悄的,露水打湿了草地,寒意袭来迫使炭治郎冷静下来。
自己的身上没有吃过人的气息,那么就是说他还有机会!虽然变成了鬼,但他可以借用这份力量去保护别人!
那么诅咒呢?他有鬼王的诅咒吗?
忐忑着,炭治郎望向天空大声喊道——
“鬼舞辻无惨!!!”
“……”
什么都没有发生,这让炭治郎心中燃起了希望。
接下来的事情需要自己去摸索,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到了这样的世界还变成了鬼,但这一次不会再让任何人死去了!
炭治郎捏了捏拳头,走向林子深处。
快点,再快一点,鬼少年在大树之间来回奔跑着,他现在想找到有人烟的地方,那怕是见到一个人也好,至少他可以保证他遇到的那个人不会死。
不停地拨动着眼前的树枝,就算被刮伤也无所谓了,少年不断向前奔跑着,终于到了宽敞的田地。
这儿是山脚处的一个小村庄。
青草的芳香夹杂着潮湿泥土的味道,让炭治郎的内心获得了些许安宁……
等等!有鬼的味道!
刚松懈下的心立马又被提了起来,炭治郎顺着气味,冲了过去。
“啊啊啊!”
只见一个女人因为惊吓瘫倒在地上,而那个女人面前就是一只吃人鬼,张牙舞爪地吐着恶心的舌头将利爪伸向了女人。
“住——手——”
炭治郎呐喊着,火红色的长发拂过女人的脸庞,紧接着便是惨叫声。
那只鬼的手被扭断了。
少年稳稳地站定在了女人和那鬼之间,青筋爆起,少年怒瞪着眼前的鬼,露出瘆人的獠牙。
当然相对于那只鬼,炭治郎的身形偏小。
火红色的长发杂乱地披在后背,头发间夹杂着树叶和折断的小树枝,像是出去疯玩了一阵的小孩子。
“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小鬼!”
手臂缓慢地复原着,那鬼死死地盯着炭治郎,眼里满是威胁的意味。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
炭治郎坚定地大声回应。
倘若他身后的女子死了,她的家人该多么伤心和痛苦?
那恶鬼见炭治郎不肯让步,便直接出了手,利爪毫不留情地抓向炭治郎却被炭治郎灵巧地躲了过去。
“请您快点逃走!”
炭治郎扭头看了一眼那位女子,那位女子本来还惊魂未定,看到炭治郎坚定的眼神,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在炭治郎和那只鬼绕圈的时候,她飞快地逃走了。
这小鬼怎么这么难耗……
恶鬼喘着粗气,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炭治郎,明明是非常小的身躯,力量却这么多……
而且眼前的小鬼非常不正常,一只鬼却保护人类?
不,我怎么会输给一个小鬼?
恶鬼想着,怒气涌上他的心头,发疯一般向炭治郎攻击着。
毕竟是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有完全锻炼过,炭治郎一时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连连后退。
“喂——”
有人在招呼他,炭治郎扭头看去只见刚才的女子站在不远处,女子的身后有很多人拿着火把,有的拿着农具。
“……靠”
那恶鬼缓缓吐出一个字。
虽然鬼吃人,鬼的肉体可以再生,但这人的数量也太多了,更何况自己是一个只能欺负单人的弱鬼……
鬼:畏惧了。
黑夜之下,火把似乎照亮了半边天。
那鬼畏惧着向后退去。
炭治郎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感觉到了不对劲,鬼不只这一个,有更多的鬼向这里袭来。
“大家!快后退!”
炭治郎喊着警惕地看向四周,鬼的味道越来越重,就算人很多,人们手中的农具也抵不过鬼。
快思考啊!快思考!!
炭治郎脸上的肌肉抽搐着,此时他的压力很大,凭他现在的躯体根本做不到捕杀那么多的鬼,更何况他现在没有日轮刀。
黑压压的鬼涌了过来,他身后的人们却没有畏惧——
既然像炭治郎这样的小孩子都有勇气面对凶恶的鬼,他们又凭什么怕呢?
“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
熟悉的声音,寒光一闪一把日轮刀砍向了众鬼。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斩击!”
是另一个人的声音,随着这声音一大批鬼又倒了下去。
血花飞溅着,被砍断头的鬼的躯体不断消失着。
直到所有的鬼都被消灭,炭治郎才看清楚了眼前人的外貌——
黑发和肉色头发的少年。
是义勇先生和锖兔!但此时他们也是幼年时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人,激动的心情涌上心头。
炭治郎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愣神之间一把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对了,自己现在是鬼啊。
“这里怎么有这么小的鬼?”
锖兔看着炭治郎有些不解。
“大人!请您不要杀他!!”被炭治郎救下的女人喊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若是没有他,我早就死了!”
其他村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也纷纷为炭治郎求情,刚才他们可是亲眼看到炭治郎在拼命地阻止着鬼的入侵。
一股暖意涌上炭治郎的心头同时夹杂着些许愧疚,怎么能让大家为了我而这样子呢?
火红色的头发凌乱地分散着,火红色的瞳孔如镜子一般倒映出富冈义勇和锖兔的影子。
“……”
富冈义勇和锖兔面面相觑。
“我们不杀他,但他同样也不能留在这里。”
锖兔开口说道但眼睛依旧盯着炭治郎。
在确认炭治郎不会伤害他们后,富冈义勇用绳子迅速地给炭治郎上了绑。
于是炭治郎被富冈义勇和锖兔带到了狭雾山,他从前在那里修炼过的、令人怀念的地方。
“师父,事情就是这样。”
鳞泷左近次静静地听完了锖兔的叙述。
炭治郎此刻被绑着,躺倒在三人面前。
“我、我还没吃过人!!”
炭治郎着急地说道。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这样直接说出来是不可信的,因为没有人从他变成鬼时就跟着他,单凭他一句话是没有办法证明的。
带着红色面具的长者缓缓开口——
“我相信你。”
或许是第一感觉、或许是早已安排好的,鳞泷左近次在这时就感觉到,这个孩子有着很特别的地方。
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你,即使这是一个冒险的行为。
听到这句话,炭治郎感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鳞泷师父还是那样温柔啊!
他的心一下子静了下来,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接着便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
大概计算了一下时间,义勇和锖兔现在是12岁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加入鬼杀队还有一年左右的历练时间,这样的话炭治郎大概是六岁,炭治郎变成鬼的原因以及怎么脱离了无惨的诅咒在后文会解释。
私设真菰和义勇、锖兔是同一届的,因为不想让任何人死去!
【饼渣】认主了
终于在凌晨之前写完(安心睡了)
火尖枪/混天绫/风火轮/海盐珍珠蚌:他俩大婚我们也得坐主桌!!
是甜甜的热恋期
哪吒发现敖丙用什么武器都特别厉害。
比如……他的火尖枪。
他看见过敖丙和北海龙王,也就是敖丙他二叔打斗时的场景。
“那时候你用脚勾的我火尖枪挺溜啊”
哪吒很自然的靠在敖丙的肩上啃着桃子。
敖丙笑了笑,脸微微的偏向那人的脑袋,紫蓝色的发丝飘落在哪吒额前。
“啧,你这头发?”
哪吒抬起头。
敖丙有些不自觉的委屈道——
“那改天我梳高马尾,这样头发就不会落在你脸上了”
哪吒叹了口气,真是红颜祸水啊,他看着敖丙那张脸,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不用,你这样挺好...
终于在凌晨之前写完(安心睡了)
火尖枪/混天绫/风火轮/海盐珍珠蚌:他俩大婚我们也得坐主桌!!
是甜甜的热恋期
哪吒发现敖丙用什么武器都特别厉害。
比如……他的火尖枪。
他看见过敖丙和北海龙王,也就是敖丙他二叔打斗时的场景。
“那时候你用脚勾的我火尖枪挺溜啊”
哪吒很自然的靠在敖丙的肩上啃着桃子。
敖丙笑了笑,脸微微的偏向那人的脑袋,紫蓝色的发丝飘落在哪吒额前。
“啧,你这头发?”
哪吒抬起头。
敖丙有些不自觉的委屈道——
“那改天我梳高马尾,这样头发就不会落在你脸上了”
哪吒叹了口气,真是红颜祸水啊,他看着敖丙那张脸,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不用,你这样挺好的,不愧是东海龙王的儿子,风姿卓越,玉树临风”
敖丙掩不住脸上的笑容,“哪吒,你真厉害,还会用四字成语夸我呢,还在侧面夸赞了我父王!”
哪吒越听越觉得臊得慌,敖丙这是哄一岁小孩呢?他都三岁了!马屁也拍的太假了吧?
“喂!小爷我都三岁了,拍马屁也得有个等级吧,你等级太低了敖丙,一听就能听出来是假的。”
谁料敖丙对上他的眼睛,很认真的直视着他。
“我说的是真的,吒儿,你做什么,我都觉得很棒”
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说出了那句,让哪吒不好意思的话。
“我觉得——你就是很好很好啊”
哪吒偏过头,勾了一下嘴角,“你也很好很好啊”
敖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笑弯了眉毛。
哪吒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干嘛要学敖丙说这么肉麻的话,他若无其事的继续啃着桃子,突然敖丙还有什么事没回答他。
“你还没说呢,怎么用我的火尖枪用的那么熟练”
“吒儿是怎么知道的一”
好一个反客为主。
“你说不说”
哪吒知道敖丙拿他没办法,所以才如此逼问。
他想起太乙说过一句话——
“你呀!你贼个瓜娃子真似被偏爱地有四无恐”
敖丙心里知道,定是哪吒和他四叔打斗时,因担心他,偷偷瞟到的。
所以他也不打算继续逗哪吒,心里知道那人心中有自己便好。
“我从小习武,作为一个灵珠,方方面面都要都要变得更强。”
“所以无论锤,剑,还是枪,我都能用,不说炉火纯青,但也能抵御攻击了”
别人听见此话,定是觉得敖丙雄才大略。
可哪吒听来,只是觉得。
他一定很累吧,从小肩负着龙族的使命,灵珠不好当吧,明明也才三岁,心智就如此成熟了。
“敢不敢和小爷打一轮?”
“为何?”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看招!”
火尖枪刺过来的那刻,盘龙冰锤抵挡了攻击,一刻钟过去,仍然是哪吒攻,敖丙守的态势。
“你能不能认真点!”
“好!混天绫——”
只见混天绫听了敖丙的命令,把哪吒的手臂绑了起来,系成一个蝴蝶结。
“敖丙!你把我绑起来干什么!”
“混天绫!你竟敢叛变!”
敖丙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情不自禁的朝着那唇吻了下去。
一吻毕,敖丙牵起他的手。
“休战”
哪吒有些急促的喘着气,“给我解开!混天绫怎么会听你的话!”
“认主了”
“我才是它的主人!”
“你的不就是我的?”
“好啊,东海的龙都这么会占便宜?全都是你的了,那还有啥是我的?”
敖丙给他解开红绸,牵着他的手摸向自己的心脏。
“我是你的,我的心始终为你跳动”
【all炭】那个吉原花魁是只鬼(2)
排雷看清楚
时间线编造有,年龄编造有,剧情编造有,私设众多
鬼炭,和灶门家无关,只叫炭治郎(但也姓灶门,后面会解释)且性格没有那么温柔(与经历有关),可能偏黑(大概?)
鬼x炭有(无惨炭等)
拆蛇恋雷慎入
全员存活(包括很多已死人物),鬼杀队人型外挂
————————————————
08
我曾以为我会死在无人的小巷直到早晨的阳光寻到我在黑夜下沉睡的足迹。
花柱——蝴蝶香奈惠。
从夜晚的降临之时便在黑暗中寻找鬼的足迹,却碰到了,她无法战胜的敌人。
09
“啊勒,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呀,能否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有着一...
排雷看清楚
时间线编造有,年龄编造有,剧情编造有,私设众多
鬼炭,和灶门家无关,只叫炭治郎(但也姓灶门,后面会解释)且性格没有那么温柔(与经历有关),可能偏黑(大概?)
鬼x炭有(无惨炭等)
拆蛇恋雷慎入
全员存活(包括很多已死人物),鬼杀队人型外挂
————————————————
08
我曾以为我会死在无人的小巷直到早晨的阳光寻到我在黑夜下沉睡的足迹。
花柱——蝴蝶香奈惠。
从夜晚的降临之时便在黑暗中寻找鬼的足迹,却碰到了,她无法战胜的敌人。
09
“啊勒,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呀,能否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有着一头仿佛被血泼在头顶的奇怪发型的家伙手里把玩着扇子,语调有些许怪异,带着模仿的古怪腔调,明明没有喜悦却带着装出来的恼人的笑意。
黑发少女的瞳孔微微有些颤抖,看着面前的不速之敌,她收敛起了脸上温柔的笑意,双手握住刀在原地站定。
“啊,好令人难过啊,是要向我挥刀吗?”他半捂着嘴终于缓缓的抬起了头来,那双空洞的没有感情的七彩琉璃般带着怪异色彩的眼睛里,“上二”两个数字,让少女的呼吸微微一窒。
上弦之二,实力仅次于上弦一的鬼。
看着手染鲜血的恶鬼,她呼出一口气,这个温柔的少女,在这一刻,也依旧温和的嗓音里是不可撼动的坚定,“不要过去。”
她的身后是一个小小的城镇,在还未日落之时,她还看见稚童在街上玩耍,热情质朴的镇民会笑着和路上的每一个人打招呼,那是一切美好的初衷。
所以,这种美好,绝对不允许被破坏。
“不要过去。”她又重复了一遍,对着身前食人的恶鬼。
她没有杀死上弦的能力,但她有绝对挥刀的理由,拖住就好,一定要拖住,鎹鸦已经去传递消息了。
上弦之二似乎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语调仍带着天真,“你看到了吧?我的数字,你居然还不逃吗?”
“花之呼吸,六之型,涡桃。”
回答他的是少女紧随而来的一击,侧翻而来,反身横向一刀看向他的脖子,一击落空。
他瞪大眼睛如同找到了玩具欣喜的孩童,“太棒了!我真的越来越喜欢你了,呐,让我吃了你吧。”
黑发少女握紧刀刃,全身心绷紧,提高注意力,一定要仔细,注意他的每一个动作,不要放松,一定要拖住。
对面的恶鬼打开了手中对扇,带着天真到残忍的笑,“那样,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毕竟,我真的很喜欢你呢。”
“血鬼术•莲叶冰。”
少女极快的反应过来,在对方放出血鬼术的时候她的攻击也紧随其后,“花之呼吸,二之型,御影梅。”她向四周挥出几道斩击,将血鬼术挡住后迅速转换身形,逼近。
花之呼吸,四之型,红花衣。
自下而上两道斩击向着对方斩去,她的呼吸法运用的很灵话,在下定决心之后,便用尽全力的去做,身为鬼杀队的一员,可没有面对上弦就退缩的理由。
10
“哈………哈……”
很粗重的呼吸,身体已经撑到极限,而现在距离日出,还有将近半个小时。
“阿拉,你伤的真的很重呢,就算这样也还是站在这里吗?”
上弦二的血鬼术格外的克制呼吸法,她的肺部已经接近坏死的地步,每一次呼吸都会给身体带来极大的负担。
视线已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她握着刀,但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承认,上弦二他,并没有真正的动真格,不然她不会在他的手下撑那么久的时间,但过长的时间拉锯战给她的身体带来的负担是巨大的。
她快撑不住了,但没关系,没有人员伤亡,便是……
身后传来的声线让她一僵,有人,她的身后有人。
七八岁的孩子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条像是已经废弃的小巷,小女孩满脸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幕,恐惧几乎让她无法动弹,她不住的摇头,双唇颤抖着,直到……
“小孩子?你看到了啊,那很抱歉,你只能去死了啊。”他飞快挥动对扇,大量的冰花瓣散落,“血鬼术•散落莲华。”
“怪、怪物!”
她发出一声尖叫,一下子跌倒在地踉跄着爬起回头跑去。
蝴蝶香奈惠在第一时间就像那个孩子跑去,但恐惧之下,那个孩子惊慌失措的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远。
糟了!这个距离……
霎时间,火焰在眼前炸开,火焰融化了冰花也包裹住了她,但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只有一股温暖袭遍全身。
这是……另一个鬼?
她抬眼望去,却只模模糊糊的看见一抹不算亮眼的红色,燃烧的火焰明亮且炽热,她听到一声,“你还好吗?”
而后便是恶鬼似乎有些错愕的声音后,便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已经很努力了,睡吧。”
怎么这样,鬼还在啊,但无法抵抗的疲惫与睡意还是将她的意识彻底淹没。
11
醒来后,便什么也没看到了。
“姐姐!”黑色短发的少女有些焦急的凑过来,“怎么样了?”
她们仍在小巷,周围的隐部正在处理现场,而天已经亮了,阳光正正好好的洒在身上,她伸出手,看着手心处的点点光斑,周身暖洋洋的,却令她想起了火焰与那双红眸。
拥有那样一双眼睛的人,应该是个很温柔的人吧,她不是很愿称那样的人为鬼。
“小忍。”她抬手按在自己的腹部,因为血鬼术而疼痛的身体现在却半点痛感都没有。
“怎么了?!”蝴蝶忍满脸焦急,天知道当她看见姐姐整个人躺在血泊里是怎么样的感觉,但在检查过后却发现只是有些轻伤。
现在看见姐姐这副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没有检查出来。
蝴蝶香奈惠失笑,她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肩膀,“我没事,周围有没有伤员。”
“没有,只有姐姐一个人,怎么了?”姐姐的问话让她有些警觉。
“只有我一个人吗……”她叹了口气,“算了。”
而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笑着说,“小忍,如果遇到一个很特殊的鬼,你会怎么办?”
“哪种?”
“会救人的鬼。”
“那种鬼怎么可能存在!”
“万一呢?”
12
万一呢?
红发的青年依然下台,不见了踪影,可是那双瑠红色的眼睛仍旧映在在她的眼前。
万一那样的鬼就是存在呢?
“香奈惠前辈?”少女的暗含担忧的声音唤醒了她的神志,她抬头,在对上后辈那双粉色的眼睛后,顿了顿,最后还是笑了笑,说道:“没事,走吧,任务要紧。”
接下来的任务便很明了了,潜入进去找到与鬼有关的线索和解救宇髓天元的妻子,以及,重点关注那个不同寻常的鬼青年——流火姬。
但他们并没想到再一次的相遇竟来得如此之快。
荻本屋
“啊,这样啊,虽然有两个不错,但是这两个……长的相当的……随便。”
眯着眼的女人有些艰难的吐出两个相对没有那么伤人的话,相对。
也就嘴平伊之助神经大条压根反应不过来对方说得是什么。
至少我妻善逸在听到之后面容便又开始不受控制的扭曲的时候被宇髓天元一肘子怼到了后面,那张在洗干净妆容后格外靓丽的脸带着笑容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诚恳的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管她了,在这里面选一个好了。”
没有人会拒绝长的好看还笑得好看的男人,至少面前的已经年纪不大的女人拒绝不了,她的视线从相当辣眼的我妻和嘴平身上移开,落到了白发男人的身上,脸上不自觉的泛起红晕。
白发男人露出相当华丽的笑容,看着女人瞬间改变话头说道:“既然如此的话,我就要这个孩子……”她的手指指向了黑发粉瞳的少女,年纪不算大,还没有彻底长开,但再过几年绝对会出落的相当惊人。
“等一下。”
一道从后上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熟悉的声音让他们在第一时间便回过了头来,对上了在楼上半倚着栏杆的红发青年的眼睛。
他的双臂搭在栏杆上,左手拿着半盏酒,慢吞吞的瞥了他们一眼,似乎只是有些许好奇,便又垂下眸来,看着正下方。
下方……?
他们跟着视线望过去,便看见一对正在撕扯的男女,或者是男方单方面拉扯女方,喝的醉醺醺的男人说着大话,不是说了什么让女人的脸色大白,直到一股水流从天而降落到男人的头上。
是红发青年,他右手微微敲打着栏杆,左手的酒水被他慢条斯理的一滴不剩的全部倾倒在了男人的身上。
辛辣的酒水刺激的眼睛不断的泛出生理盐水,他捂着眼睛哀嚎了起来,随着周围一阵惊呼,而后便是一股巨力砸在了他的腰侧,让他整个人让后翻倒出去。
从楼上踩着侧栏杆给了男人一脚的红发青年收回了脚,将女人挡在了身后。
“流、流火。”
“嗯。”他轻声回应。
看着对面的男人躺在了地上仍旧在不断的大放厥词,又是一脚踩在男人的胸口。
“你有钱吗?”
“有没有钱关你什么事,臭婆娘!”
“如果没有钱请离开花街,身无分文来大放厥词在花街闹事?这里不是你家先生。”
“把他带走。”他抬起脚,不再管被人给架走的男人,而是直奔五人那边,而且目标相当的明确。
灶门祢豆子和他对上了视线,身体下意识的紧绷,却碍于身边并没有刀,看着对方抬起手向她伸来,而后便感觉到她的耳侧便人拂过。
淡的仿佛一阵风,她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是耳饰!
距离过近,让她很轻易的可以看到对方的眼底,很快她便愣在了原地,身体也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她望见对方的眼底里面,有着转瞬即逝的怀念。
怀念?为什么会怀念?
难道她想错了吗?她不是祖宗的挚友的后代?毕竟鬼这种生物可以存活很久,那这样算下来的话对方得活了多久啊!
思绪乱飞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的祢豆子并没发现自己似乎在一个鬼的面前完全的放松了下来,像是知道对方并不会对她做什么似的,也并不知道红发青年抬眼,视线落在了她的眉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但很快便合上了眼,伴随着几声清脆的铃铛声,而后传来一声叹息。
绵长幽远,令灶门祢豆子回过了神来。
不知道为何她莫名的想要哭泣,她看着面前垂着头,默默理好衣袖的红发青年,在心中问道。
呐,落入凡尘的神明,你为何叹气。
——————————————————
你以为我是鬼,其实是我日柱哒!
依旧是鬼化炭后续
因为大纲已经抛出去了,所以后续是具体描写。
少年刚才在懵逼,现在也依旧继续懵逼着。
少年叫什么暂时无所谓了,但总之他是鸣柱的继子。
鸣柱到底是怎么样的?
少年搜肠刮肚地想,却发现自己记忆中的师傅,大概可以用这么几个形容词形容:
秒杀,阴狠,自言自语。
日柱温柔的歪着头笑了笑:
欸?形容谁?善逸吗?
我觉得……不大可能吧?
少年看了看保持礼貌而不尴尬的笑容甚至还在一下下轻轻给鸣柱顺毛安慰的日柱,又看了看紧紧抱着日柱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着软糯撒娇着的师傅。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怀疑自己记忆真实性,还是自己眼睛真实性的少年缓缓说道。
鸣柱紧紧的抱住日柱...
依旧是鬼化炭后续
因为大纲已经抛出去了,所以后续是具体描写。
少年刚才在懵逼,现在也依旧继续懵逼着。
少年叫什么暂时无所谓了,但总之他是鸣柱的继子。
鸣柱到底是怎么样的?
少年搜肠刮肚地想,却发现自己记忆中的师傅,大概可以用这么几个形容词形容:
秒杀,阴狠,自言自语。
日柱温柔的歪着头笑了笑:
欸?形容谁?善逸吗?
我觉得……不大可能吧?
少年看了看保持礼貌而不尴尬的笑容甚至还在一下下轻轻给鸣柱顺毛安慰的日柱,又看了看紧紧抱着日柱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着软糯撒娇着的师傅。
我也觉得……不大可能了。
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怀疑自己记忆真实性,还是自己眼睛真实性的少年缓缓说道。
鸣柱紧紧的抱住日柱的腰,就跟以前一样。
只是他此刻被哭腔染的黏糊糊的声音,再也不是以前被戏称的肮脏的高音了,特属于青年低沉暗哑的嗓音在尾音勾勒出颤抖的意味,低声诉说的这五年来可怕昏沉的绝望。
他一遍遍的说着,我会死的。
这话倒是有些耳熟。
以前我妻善逸抱着灶门炭治郎的腰死死不松,一把鼻涕一把泪抹在他身上的时候也是这么哭喊的。
我会死的啊!我真的会死啊!!炭治郎不要丢下我嘛!!!没有你保护真会死啊!!!我一个人真的会死啊!!!没有你我真的会死啊!!
后来与无惨绝战的时候,肺部与肋骨遭到重创的鸣柱也是这么说的。他明明伤的没有日柱重,但却由于肺部的重创无法再用呼吸法了,在冲上去接住暴击中飞出来日柱,却被告知要让自己先逃时,他不可置信的抓着日柱被血染红的羽织,右手扶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兽柱,被鲜血磨砺的咽喉挤出几个绝望的音节。
我会死的。
他的手缓缓地收紧,在布帛撕裂的声音中再次重复了一遍。
我真的会死的。
日柱却只是温柔的笑着,他右臂的骨头几乎在那次爆击的碾压下断光了,于是也只能艰难的用左手把已经装回重伤的弥豆子的箱子提到了鸣柱手上。
要照顾好弥豆子哦。
日柱笑着说。然后他握紧了断掉的日轮刀柄,再一次在火之神神乐燃起的火焰中冲进了无惨与花柱艰难缠斗着的战场。
那是这五年来我妻善逸关于炭治郎最后的印象,也是每次可怕的噩梦中总是会出现的最后一幕。
所以,弥豆子还好吗?
日柱一遍遍摸着鸣柱束起的的长发,有些失神的说。
他能闻到我妻善逸身上关于自己妹妹淡淡的花香味道,其中还掺杂着阳光的气息。这勾勒起了他关于妹妹的回忆,也爆发了决堤般的思念。
她到底怎样了呢?那个被他放在心尖儿上疼爱着的女孩儿,她已经不惧怕阳光了。她还在沉睡吗?她会责备那个丢下了她的哥哥吗?
“我今天还去看过了她。”
鸣柱说道。
“她一年前就醒过来了。”
只是不怎么像她了。
今天出任务前也去看望了弥豆子。鸣柱就像很多年前一样随手摘下路边的花,送到女孩儿的手中,但早已没了别的意味。硬要说的话,大概只是代替那个温柔的让人想要哭的人对她的关心和祝福。
已经不用叼着竹筒的女孩儿明明会说话了,但她什么也没说。
她在蝴蝶居醒来时第一个看到的是花柱 ,然后才是鸣柱。
更准确来说应该是鸣柱头上的用市松纹的羽织碎片编成的头绳。头绳的末尾带着洗不掉的黑色污渍,在一片柔软的金发中格外扎眼。
鬼的嗅觉能很灵敏的闻到血的气息,哪怕是早已干涸浅淡的血渍。
女孩儿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急促地喘息着,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之后也没有说。
敏感的嗅到了善逸身上无奈的气息,炭治郎的喉咙一瞬间有些收紧。他那一刻浑身发怵,几乎是再也抑制不住想要见到妹妹和同伴的欲望了。可脑海中一下飘过无惨那张应该多晒晒太阳的脸时,这个念头又几欲打消。
当初就是因为那可怕的联系才打消了这个念头,而现在又是因为这个。
就算打消了诅咒,无惨已经无法随时杀掉他了。但那种可怕的联系使得无惨找他就是随便抬抬手的事情。
对他的随手定位和与他走过的痕迹的监视简直精准的可怕。
所以才有那些不停新选的上弦精准打击的历程,如果不是无惨忙于鬼杀队和青色彼岸花的事情,他大概也就亲自出马了。
哦对,也可能是在因为在无限城的天天往无惨身上招呼的爆焰让对方怂了(心理上的)。
但总之,与鬼杀队的任何一个人建立联系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但是看着鸣柱强硬的不肯放手的样子,他丝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被这家伙打晕,然后扔到鬼杀队本部。
日柱咬了咬牙,他甚至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给鸣柱一个头槌让对方冷静一下。
他再也不想看到像决战那样被轻而易举的暗算,结果导致差点儿全军覆没的结果。
不过好算鸣柱没有以前那么犹豫懦弱了。
他甚至不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鬼杀队其他的柱,只是让少年与渡鸦带着剩下的鬼杀队成员一块儿回去报告此行的关于上弦处理的结果。还郑重地叮嘱他,关于炭治郎活着的这种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而自己却解释还有剩下的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然后待在日柱身边儿死活不肯松手了。
鸣柱:才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
少年:呵。
鸣柱在想二人世界。
他甚至也不奢求什么,只要还能陪着这个曾经纵容着自己的人就可以了。至于他是人是鬼,这从来不是我妻善逸所考虑的事情。
只可惜绝不止他一人这么想。
现在鸣柱拉着日柱的手,与前面的风柱大眼瞪小眼。
鸣柱:所以……前辈您怎么会在这里?
风柱握着刀的手微微颤抖。
脸上扣着狐狸面具,左手拿着夏日祭的苹果糖,被看似软弱实则强硬的鸣柱死死的抓着右手的日柱:……啊,那个……
不死川实弥:……哈……是鬼吗?那是鬼?
鸣柱不想说话,鸣柱只想二人世界。
鸣柱微微侧下身,手按在了刀柄上。
鸣柱:不死川前辈,我知道您很震惊,但是现在……
风柱不想听他说话,风柱砍了上去。
风柱:哈,你竟然包庇鬼?!
鸣柱:……
等等,合着您压根儿就没认出他是谁吗?
风柱什么都不管。
风柱只想把他见到所有的鬼都砍死。
当初知道日柱牺牲的消息时,全队唯一哭了的男性就是不死川实弥。
那张凶狠的似乎能将鬼吓死的脸上挂着大滴的泪珠,他死死地抓住当时在回来的人员中唯一有意识的鸣柱的领子,不可置信的吼道,你再说一遍?
你再说一遍?
没有人回答他。
我妻善逸就跟死了一样不吭不响。但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掉一滴眼泪。
但总之,这个事实让原本在炭治郎的开导下已经慢慢消除对鬼一棒子打死的可怕偏见的不死川实弥对鬼的仇恨达到了巅峰。
他现在看到除弥豆子之外的鬼都恨不得先剁吧剁吧砍了再像自己弟弟一样嚼吧嚼吧吃了。
更何况是十二鬼月。
他一下就看出了躲在鸣柱身后,戴着惨白狐狸面具的鬼具有上弦的实力,不管他眼里到底有没有数字,风柱已经在心里自动把他与杀死炭治郎的凶手画上等号了。看他的眼神儿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于是现在连带着看鸣柱的眼神儿都像在看死人。
鸣柱觉得不妙了,鸣柱想开口解释,可是对方并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
鸣柱:那个……
风柱:闭嘴!!!!
鸣柱:所以……
风柱:啊啊啊啊啊啊去死吧!!!
风柱身影一闪,就向两人砍去。
鸣柱猛然侧下身抽刀,然后飞快的冲了出去。
两个柱在缠斗。
一个鬼在旁观。
鬼:……
鬼:……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欣慰善逸终于能主动出击了?
一阵噼里啪啦白光骤闪,就算是想插手日柱也无奈无可奈何。
日柱:“请不要再打了!!其实我……”
一记白光在眼前爆开:“给我去死啊啊啊!”
日柱狼狈的偏头挡过:“是……”
白光一闪,狐狸面具碎成渣渣。
日柱:“……是炭治郎来着。”
风柱的刀在半空中戛然而止,离日柱的鼻尖只差毫厘。
风柱的刀duang的一下掉在了地上。
而另一边,被鸣柱滥用私权赶回去的少年,正在苦恼该如何把这个事实掩盖着告诉其他柱们。
蝴蝶忍:所以,上弦呢?
少年:……跑了。
蝴蝶忍:嗯?打不过就跑了?
少年深知自己师傅到底有没有与上弦缠斗过这事儿,只要师傅回来的话,蝴蝶忍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他也不打算撒谎:根本就没打。
蝴蝶忍:什么?为什么没打?
他看我们人多,吓跑了。
少年一本正经的说道。
蝴蝶忍额头上的青筋猛地一跳。
蝴蝶忍突然觉得这孩子的憨批程度跟义勇先生简直有一拼。
莫名其妙又被迫害的义勇先生什么都不知道,他认真地缓缓点头,同样一本正经: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蝴蝶忍:……
蝴蝶忍正在深深思考为什么这孩子去做了鸣柱的继子而不是水柱的继子。
哈?!所以纹逸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回来?那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兽柱在一旁叫嚷着。
少年认真的想了想。
他追鬼去了。
少年说。
火柱在一旁擦着日轮柴刀冷哼了一声。
鬼柱在一旁擦枪,听闻也冷冷切了一声。
两人互相撇了一眼。
鬼柱:说起来,怎么不见霞柱了?他最近应该没有任务吧?
火柱时透有一郎想起了自己那个弄死两新选上弦后一脸认真的说自己已经有了可以保护炭治郎的能力然后不见踪影的不争气弟弟,气得咬牙切齿:
他追鬼去了。
然后又转头问道,那你哥呢?他最近好像也没有任务吧。
鬼柱不死川玄弥想起了自己那个恨鬼恨的要死在听说鸣柱出任务的那个地方有貌似是十二鬼月的鬼之后就一脸凶相提着日轮刀跑过去劝都劝不回来的倔脾气哥哥,一脸无可奈何:
他也追鬼去了。
两个少年的眼中骤然带上了同病相怜的意味。
风柱最讨厌的是鬼。
风柱最喜欢的是鬼杀队日柱灶门炭治郎。
鬼杀队日柱灶门炭治郎是鬼。
风柱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自闭还是该高兴。
不过炭治郎并不知道眼前一脸凶相的风柱其实已经纠结的开始怀疑人生,他低下头捡起风柱的刀认真擦干净,然后递给对方。
风柱先生依然处在懵逼之中。并没有接过来。日柱叹了口气,很自然地伸出右手握住眼前男人悬挂在侧腰的刀鞘,凑上去将刀插了回去。
风柱愣愣地低头,看见了与自己近在咫尺的日柱大开的旧鬼杀队队服领子下一片光洁的胸膛。
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崩掉两颗无法找回的扣子,所以不得不一直大大敞开着的破烂队服的锅,此时已经一团乱麻的大脑鼓胀胀的不知作何反应,在他大脑做出应对方案之前,两管鼻血已经不争气地顺流而下。
突然就被一股醉人的香气引诱了的鬼化日柱:????
哈?不死川先生这是?
等等,这场景不就和当初试验弥豆子的时候一模一样吗?
所以是因为我变成了鬼,正在考验我吗?
他咬了咬牙,忽略了从胃里涌上了那股久违的饥饿感,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儿绢布把两边尖角拧了拧,猛然塞入不死川先生的鼻孔里。然后在对方猛然爆发的愤怒眼神中握住对方的双手,坚定地说道:
放心吧,不死川先生。
无论是人还是鬼,我都是灶门炭治郎,我是坚决不会伤害无辜的人的。
不死川实弥在那一刻愣住了。
炭治郎是坚决不会伤害无辜的人的。
对啊,他怎么把这个忘了?
怎么能仅仅是因为对方变成了鬼,就把这个也忘了?
炭治郎始终是炭治郎。
他怎么可能只是因为这种小事就改变了自己呢。
再一次在不知不觉中被炭治郎完美攻略的不死川先生,紧紧的回握住了炭治郎的手。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终于也被迫停止时间且被完美打扰二人世界此刻头上又有点儿微妙的发绿的鸣柱:……
终于凭着打斗风声一刻不停找来了却看到自己心念已久的师傅和同事双手紧握深情对望的霞柱:……
突然之间,风柱的背后从下而上的抵上一把细长的日轮刀,他猛地一回头,看见了同为柱的长发少年空洞阴沉的表情。
霞柱:请把您的手从我师傅身上拿开,谢谢。
————————
少年: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你们千万别害怕。
鬼柱,火柱: 我们是柱,我们不会怕。
少年: 我师傅他,追鬼去了。
鬼柱,火柱: 鬼是哪一位?
少年: 不是哪一位啊,就是那个日柱大人啊,就是那个大家都爱,没有人会对他不动心的灶门炭治郎啊!
鬼柱,火柱: 我知道了,您请继续说。
少年: 他抱住日柱大人的腰疯狂撒娇,看得我都傻眼了啊,试问谁知道?!他对我说让我不要告诉别人,转身自己就拉着日柱大人逛街了,我就像义……
鬼柱,火柱: 噗嗤
少年:你们笑什么?
火柱: 我想起高兴的事。
少年: 什么高兴的事?
火柱: 我那不争气弟弟追鬼去了。
鬼柱:噗嗤
少年: 你又笑什么?
鬼柱: 我那倔脾气哥哥也追鬼去了。
少年: 你们说的,是同一只鬼?
鬼柱,火柱: 噗嗤,对……
鬼柱: 啊,不是,是我们说的,是同一只鬼。
【all炭】重归久时的日柱见证着年轻的柱们
*梗概:在日后成为了日柱的的炭治郎回到了灶门家被灭门的四年前,然后遇见了年轻时代的柱们,并成为了当时鬼杀队中最年轻的队员与柱
*现在时间线上炭十三岁,天元、岩柱、蛇蛇、香奈惠已经是柱了,所有与原著不符的地方皆是我为了「好想看到这样的发展」与吹炭而搞的私设
『九』
“你们两个臭小鬼有完没完啊?!没看到炭治郎很头疼吗?”
面对实弥的怒火,有一郎与无一郎不为所动,反而转身问了问炭治郎,“炭治郎,那家伙是谁?”
其实时透兄弟对不死川们是有影响的,毕竟他们是同一届参加最终选拔的,而不死川兄弟那凶狠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常见,
“他们是实弥先生和玄弥,和无一郎与有一郎一样都是兄弟...
*梗概:在日后成为了日柱的的炭治郎回到了灶门家被灭门的四年前,然后遇见了年轻时代的柱们,并成为了当时鬼杀队中最年轻的队员与柱
*现在时间线上炭十三岁,天元、岩柱、蛇蛇、香奈惠已经是柱了,所有与原著不符的地方皆是我为了「好想看到这样的发展」与吹炭而搞的私设
『九』
“你们两个臭小鬼有完没完啊?!没看到炭治郎很头疼吗?”
面对实弥的怒火,有一郎与无一郎不为所动,反而转身问了问炭治郎,“炭治郎,那家伙是谁?”
其实时透兄弟对不死川们是有影响的,毕竟他们是同一届参加最终选拔的,而不死川兄弟那凶狠的表情并不是那么常见,
“他们是实弥先生和玄弥,和无一郎与有一郎一样都是兄弟。”看着愤怒的实弥,炭治郎稍微有些不解,明明在他这世初遇实弥的时候,实弥还笑得很可爱,一点也没有未来那凶狠的影子。
炭治郎虽曾说过决对不会认可实弥,但他并不打算将未来实弥的过错迁怒至现在的实弥身上,而炭治郎更是曾与未来的玄弥一同击败了半天狗,所以他对不死川兄弟讨厌不起来。
“虽然看起来很凶,但实弥先生和玄弥其实都是非常温柔的人。”
“那张脸哪里可以说是「温柔」了?”有一郎嘲讽着,他本以为接下来那对兄弟会回骂过来,然而他却看见不死川兄弟同时脸红了。
“你脸红个鬼啊!那么没用就给我退出鬼杀队!”实弥与玄弥对视了一眼,实弥发现不止弟弟的脸红得透彻,习惯性地要求玄弥退出鬼杀队。
“哥哥你也是一样的吧!”即便是过去,玄弥还是不擅长应对炭治郎的说话方式,自然还是会被撩得害羞,可没有想到的是,他一直视为模范的哥哥和自己一样。
“炭...”正当时透兄弟想要继续对炭治郎的攻势,拿到继子的地位的时候,他们突然感觉到来自后领子的拉力,将他们拉离了炭治郎。
“都说了,男子汉不能撒娇,更不能对炭治郎撒娇。”
“主公大人好像还有什么要说,而且炭治郎是日柱,要保持礼貌。”
凶手正是锖兔与义勇,身为同门师兄弟的默契让他们一致抗敌。
“灶门少年,我对花柱大人提及的日之呼吸很好奇,等会会议结束的时候,你方便和我聊聊吗?”可锖兔与义勇的行为却让方才一直旁观的杏寿郎得以乘虚而入。
杏寿郎本身便对炭治郎有所好感,加上香奈惠虽然被炭治郎纠正,可她口中的日之呼吸杏寿郎却有所印象,于是他向炭治郎提出了邀请。
“好,如果我能帮到炼狱大哥的话。”炭治郎自然也不会拒绝。
察觉到自己让杏寿郎捷足登先,锖兔露出了微妙的表情,而义勇则想着要不要也邀请炭治郎找个时间和他们聚会。
而身为鬼杀队当主的耀哉也没有介意他们稍微有些无理的举动,他只看着打闹着的众人,笑了笑,“让我们回归正题吧。”
“虽然我们现在拥有了足以击溃上弦的力量,可我还是决定将斑纹与赫刀的存在公之于众。”耀哉向一旁的隐下达了指示,而隐们即刻会意,拿出了数本书籍,“这是由隐们整理了炭治郎与产屋敷家的传承后,得出来的关于斑纹与赫刀的相关资料。”
“无论是斑纹与赫刀都与无惨的弱点息息相关,所以希望目前能只在在场的人中传播。”
“既然是日柱也已知情,为什么不是现场告诉我们?”伊黑提出了疑问,既然是要保密的话,口头定会比纸笔要安全,可耀哉仍选择了透过文字相他们传达。
听到伊黑的疑问后,先前正准备派发书册的隐将手中的书全部掉在了地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伊黑大人,恕我直言,还是不要让灶门大人解说比较好...”
在炭治郎与耀哉的情报交换中,耀哉一开始便对斑纹与赫刀甚感兴趣,可当见识到炭治郎鬼才级别的说明后,便决定将整合的工作交给了隐们。
于是。在饱受数日的说明摧残后,隐们终于在类似「咚、噗呲、碰」的拟声词与「烧起来,喝得一下子」的诡异形容之中,总结出来了斑纹与赫刀出现的条件。
同时,为了不让其他人受到炭治郎的说明所误导,耀哉还让隐将整理出的条件写在了纸上,供柱与队士们传阅,所以便有了伊黑他们看到的资料。
明明身为后勤部队,但隐为了鬼杀队付出太多太多了。
“要让身体的温度高到像是要在燃烧吗?”略懂医学的香奈惠率先发现了资料中的疑点,“那样身体会承受得了吗?”
“和诵经一样,只是达成的一种方法,而不是完全必须的吧?”悲鸣对斑纹作出了自我的理解,“和赫刀一般,斑纹也强调了意志的重要性,看来若是要对付可悲的鬼而言,意志才是最重要的吧。”
“若是觉醒了斑纹,便有可能会早早地逝世吗?真是华丽的死法啊。”所有柱早就做好自己可能会在与鬼的战斗中死亡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斩杀鬼舞辻无惨,区区早逝对天元而言不是什么缺点。
“正是因为如此,我和炭治郎才商讨了很久,需不需要将它们的存在公之于众。”耀哉接过了话头,“如果不是在危机时刻,我们都希望不要用上这些方法。”
“毕竟你们的生命对我而言,同样重要。”
看着陷入了沉思之中的众人,耀哉忽然想起了日柱口中的未来。
有一郎、锖兔英年早逝;香奈惠、杏寿郎、无一郎、玄弥战死;悲鸣在无限城一战后力竭而死;天元、实弥、义勇、伊黑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与创伤。
那大概是个充满着绝望与艰辛的未来吧。
对于炭治郎而言肯定也是如此,所以他现在才总会用那种仿佛在看向遥远彼端的眼神,温柔地注视着所有人。
耀哉也早在内心深处下了决定,他这次就算拼尽所有也会让他的孩子(剑士)们活到最后,一同迎接这个世界上恶鬼皆被斩尽,真正的黎明。
TBC
*虽然实弥和玄弥一起参加了鬼杀队,但实弥也知道是会有生命危险的,所以还是会习惯性地叫玄弥退出鬼杀队
【all炭】鬼
阅读须知
*all炭
*鬼化炭,长发炭
*可能ooc,剧情大量捏造,魔改
006.
我们最深的恐惧,就好像是龙,护卫着我们内心深处的珍宝。¹
女孩手握着刀,深深的呼吸着,距离老者彻底的放开手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女孩总觉得还差一些什么,始终不能把岩石劈开。再一次尝试失败,刀刃被岩石弹反后,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到底,到底怎么样才能劈开石头呢?到底还差了什么?”祢豆子皱着眉头,看着巨大的石头,不知道第多少次把刀收回鞘中,手放在石头上。祢豆子...
阅读须知
*all炭
*鬼化炭,长发炭
*可能ooc,剧情大量捏造,魔改
006.
我们最深的恐惧,就好像是龙,护卫着我们内心深处的珍宝。¹
女孩手握着刀,深深的呼吸着,距离老者彻底的放开手已经有半年之久了,女孩总觉得还差一些什么,始终不能把岩石劈开。再一次尝试失败,刀刃被岩石弹反后,女孩无奈的叹了口气。
“到底,到底怎么样才能劈开石头呢?到底还差了什么?”祢豆子皱着眉头,看着巨大的石头,不知道第多少次把刀收回鞘中,手放在石头上。祢豆子没有兄长那样过于灵敏的嗅觉,因此她也在不断的锻炼着属于自己的能力,她在寻找纹路。
无论是什么都是有纹路的,就像肌肉的纹理,叶子的脉络,只要顺着这些地方。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破坏掉,如今她已经有所获得,可以使用在战斗中了。女孩闭上眼睛,手心贴着岩石,岩石坚硬冰凉的触感顺着手部的神经传入脑中,同时,女孩也在寻找着属于岩石的纹路。
“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你觉得呢?锖兔。”那双绿色的眼睛看向站在旁边的人。有着疤痕的面具戴在脸上,让人看不清神色,“确实,她很有天赋,有觉悟,也足够努力。”真菰笑了笑,随后低头看着手,“不过真是神奇呢,不管是她还是炭治郎。”
锖兔沉默着,没有说话。
“连这种事情都可以做到。”真菰笑着,自少年把红线分给他们后,他们发现自己不仅可以逐渐的走出山,甚至会被人注意到,就连身体也在变化着。想必在等一段时间,他们就可以真正的自由的做想做的事情,和人类无二。
不过身体上的变化并不是不能控制的,这一点上,真是足够让人觉得体贴,但是两个人都没有控制,或许,只是时候不到而已。
锖兔看着再次失败的少女,又抬头看了看天空,美丽的晚霞将天空染成了金红色,漂亮到了极点。少女似乎也知晓时间不早,再一次无功而返。
太让人失落了。
祢豆子垂下眸子,看着陷入沉睡的兄长,最近兄长睡着的时间变长了,先是一天,然后是三天,现在已经是第七天了,尽管鳞泷先生立刻请来了医生,却依旧没有看出问题来。
“哥哥。”
女孩匍匐在少年的身上,她很害怕,害怕有一天兄长会睡着,然后再也起不来了。人在快要死掉的时候都是这样子的,祢豆子知道,因为父亲就是这样,睡着的时间越来越长,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然后终于有一天,父亲永远闭上了眼睛。
“唔,唔。”女孩的喉咙里挤出呜咽,泪水终于忍不住的掉落下来,砸到了少年的被子上,家人离去的悲痛,严苛训练的劳累,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积蓄在一起,终于在今天爆发了出来。女孩并没有注意到,房门的外面有人。
老人站在拉门前,默默的听着房间内少女并不是很清楚的哭泣,最终老人轻轻的叹了口气。
哭出来就好,总是憋在心里,心会死的。
哭出来后,还要继续向前走。
鳞泷左近次知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女孩自己一个人哭出来,心里的伤疤如果不愈合,再裂开时就会更痛苦。把情绪宣泄出来,是一件好事。老人转身离开,哭声越来越远,最终他独自一人做到平日的位置上,点燃的烛火摇曳着,散发着一层温暖的光晕,影子被光投射到身后,落下了一大片阴影。
带着天狗面具的老人把双手揣到袖子里,被勾出了一点关于以前的回忆,他的那十四个弟子,如今只有义勇还活着,老者想到了另外的两个人,和义勇同期的锖兔,以及真菰。都是很好的孩子,老人揣在袖子里的手握拳收紧,尽管他知道鬼杀队的最终选拔九死一生,因为本来和鬼对战就是一件把性命挂在裤腰带上的事情,但是当他真的面对时,却依旧伤心痛苦。
夜晚终会过去,黎明总会到来。
第二日,女孩再次来到了熟悉的地方,她深吸了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加油啊!我要加油!”
“吵死了!”
属于少年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些不满,让女孩愣住,她抬起头,坐在石头上的,是一位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
“别叫嚷嚷的,真丢人,你可是要成为剑士的人。”
“唉???妖,妖怪??山神???”
祢豆子有些慌乱,随后立刻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态度十分恭敬的弯腰鞠躬,“无意打扰神明大人,真是万分抱歉。”或许是因为家庭的缘故,灶门家十分的信仰神明,尤其是火神和山神,火神保证家族兴旺,山神负责他们的安全,他们一直坚信着,并且感激着。
透过面具看着女孩的动作,面具下的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们兄妹两个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当初和炭治郎的第一次见面的后续就是这样,从天而降的少年在看到头戴面具的人时先是一愣,随后双手合十,闭上眼睛,恭敬的弯腰,嘴里还发出了“唔,唔”的声音,现在想想,估计是在说什么打扰了,山神大人吧。当他否决后,少年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他,那双红色的通透的眼睛,宛若琉璃一般。
祢豆子抬起头,粉色的瞳好奇的看着石头上的少年。
“虽然你并不是男人,不过,无论多么艰难和痛苦都要给我闭上嘴忍耐住。”气势强盛的少年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抬起脚,在女孩惊讶的神色中跃下了石头,随后紧跟的是,凌厉的剑风。
祢豆子挡住突然袭来的木刀,随后被一阵巨大的力道踹了出去,少年收回腿,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孩,“唔……”女孩发出一声呻吟,“迟钝,弱小,生疏,我承认你有天赋,不过,你这个样子可是当不了鬼杀队成员。”
锖兔毫不留情的斥责着,少女支着剑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看着面前这个有着相当稀有的颜色的头发的少年。
“突然,做什么呢?”祢豆子的语气里带有生气,还有疑惑和惊讶。
“我还想问你在做什么呢?”少年的语气很淡。
女孩敏锐的捕捉到了少年话语下的含义,她手握着刀,做出预备的姿势。
锖兔暗自点了点头,“好,放马过来吧。”
女孩眨了眨粉色的瞳,脸上是疑惑的表情,“唉?”她发出颇为可爱的声音,她看了看手中的刀,又看了看少年手中的木刀。她拱抿了抿嘴,“那,请您小心了。”女孩的心思要细腻很多,她不会去说什么她手里的是真刀,对方手里的是木刀这样的话,既然对方拿着木刀,就说明对方有十足的自信,打败她的自信。
女孩双眼一厉,提着刀冲了上去,一般来讲,女孩子的力量总是不足,所以很多女孩子都会选择用灵巧的身姿来弥补这个不足,比如真菰,比如蝴蝶忍,但是祢豆子却不太一样,她不想让自己有太大的短板,一方面是天生力气比一般的女孩子大,另一方面则是她认真的锻炼弥补的结果,最终的结果就是,她的力道足以匹敌普通少年的力气。
“看来你好好锻炼过呢,不过,我比你强,因为,我可以劈开岩石!”少年轻松架住女孩袭来的剑,他的话让祢豆子睁大眼睛。
“劈开岩石?”
女孩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原来,原来真的可以把岩石砍断。
少年不等女孩反应,直接一个用力,把女孩掀翻,“你什么都没有学到,什么都没能化为己有!”
“唔!”女孩痛呼出声,但随即她压抑住了自己的声音,一双粉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
“特别是,鳞泷老师所教的呼吸术,‘全集中呼吸’。”
鳞泷老师?还有呼吸术也…?
女孩似乎意识到了对方的身份。
“你只是将其当作知识点记住罢了,而你的身体并没有亲自体验到。”少年说完再次朝刚刚站稳的女孩袭去,两把刀之间发出了铿锵的激烈声音,“我要让你的血肉牢牢记住,所有,所有,所有!!让你绝不会忘记鳞泷老师交给你的那些秘诀,即将他们根植在你的骨髓之中。”
“我当然有在努力!每天都在努力!”
女孩和少年刀剑相交,好重,女孩的手微微颤抖。
少年用力一挥,“除了前进,你别无选择,不然,你要如何保护他人不受鬼的侵袭。”
“如何保证炭治郎不会被抓走?!被杀死?!”
“唉?!!!”
祢豆子震惊的抬起头,兄长的名字从少年的嘴里吐了出来。
“啊,是吗,原来,是这样。”
女孩低下头,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此时女孩的语气却变得险恶起来。“嗯?”锖兔停下动作,看着女孩。女孩突然抬起头,脸上是和兄长如出一辙的明丽的笑容,那双粉色的瞳却显露出杀意来。
“原来,就是你啊。”
手中的刀被握的吱吱作响。
“就是你啊。哥哥……”
“你这个,对哥哥有非分之想的混蛋!!!!”
女孩冲了出去,听到她的话少年身形一顿,转瞬之间女孩以持刀来到面前,他抬手挡住,发现那力道比之前大了不少。
装作没听到少女之前的话,少年不停的挥舞着刀,“放马过来吧!让我来见识一下你的力量!”
“给我说清楚!不要装作没听见!!!”
女孩咆哮着,像是守护幼崽的雌兽,因为幼崽受到威胁,暴躁且可怕,朝来者发出恐吓的声音,并用态度坚决表示不接受,让他立刻从眼前离开。
肉粉色的少年再次挥刀,毫不留情的击中对方的下巴,让女孩彻底昏了过去。
“后面就交给你了。”
真菰的身影出现在锖兔身后,“嗯。”她轻轻的回答道,随后带着一丝笑意说道:“锖兔,心思暴露了哦。”
锖兔完全不理会她的调侃,转头就走,只是从背影上看上去颇为慌张匆忙。
“真好懂。”真菰歪了下头,随后来到昏迷的少女身边,“辛苦了,祢豆子。”少女抬手轻轻抚摸着女孩的头,“不过谁让你哥哥那么可爱呢,大家都喜欢他哦。”
“哥哥…我的,不……不行,混蛋……”
“哈,真是倔强呢。”
Tbc
¹来自里尔克
qaq,我真的好菜,码字好慢,进度也好慢,(;´༎ຶД༎ຶ`)
又是活在别人嘴里的炭炭qwq
漫画杀我,宝石之国杀我,啊,好悲伤啊,大家晚安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