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意欣胧】如果跟💊拍广告的是🐉
虽然爸这个视角的视频给我看害羞了
但我还是想脑一下如果是胧妈视角会是啥样!
全是我编的勿上升!🙅🏻♂️🙅🏻♂️
阳光透过酒店窗帘把整个屋子照的透亮,井胧皱了皱眉睁眼发现另一个枕头空空如也,支起身子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才想起来张欣尧早晨有拍摄,早早的就走了,只给他留了个字条。
“记得吃早饭,胧儿”
看到字条的井胧嘴上嫌弃着张欣尧,多大的人了还学人家留字条,心里还是暖的,平时都是他操心着别人,其实自己也一直被放在心上,也可以做一个任性的小孩,只不过是一大早起来发现家人不在身边,不免有些失落。
井胧拉了把椅子缩在上面啃着饭包,...
虽然爸这个视角的视频给我看害羞了
但我还是想脑一下如果是胧妈视角会是啥样!
全是我编的勿上升!🙅🏻♂️🙅🏻♂️
阳光透过酒店窗帘把整个屋子照的透亮,井胧皱了皱眉睁眼发现另一个枕头空空如也,支起身子迷迷糊糊的打了个哈欠,才想起来张欣尧早晨有拍摄,早早的就走了,只给他留了个字条。
“记得吃早饭,胧儿”
看到字条的井胧嘴上嫌弃着张欣尧,多大的人了还学人家留字条,心里还是暖的,平时都是他操心着别人,其实自己也一直被放在心上,也可以做一个任性的小孩,只不过是一大早起来发现家人不在身边,不免有些失落。
井胧拉了把椅子缩在上面啃着饭包,在等张欣尧微信的时候刷着个情侣探班的短视频,想了想昨儿睡前张欣尧提过的拍摄地点离酒店不远,今天也没什么事,就带着剩下的半拉饭包换身衣服打车到拍摄现场打算探张欣尧的班。
“怎么又是这个睡衣啊,换一件吧,不对,这不是拍广告吗,怎么都躺床上去了。”
另一头导演在为张欣尧这几个镜头都拍不出感觉而发愁,其实这类型的视频张欣尧拍过不少,可能今时不同往日,满脑子都是井胧的他边拍着广告边心虚,哪怕入镜的手是男生的也会。
井胧靠着门边吃东西边看着这一幕,构思着等一下怎么损张欣尧,大vocal的笑声都比常人大一些,导演发现井胧来了就立刻朝张欣尧使了个眼色,表情把他的目的暴露的一清二楚。把井胧往床边推,并塞给他一个小相机,生怕他跑了,张欣尧也领会了导演的意思,按下录制键后把井胧拉进被窝。
“张欣尧你大白天的干啥,不是拍的女友视角嘛,都看着呢他们!”
“不是吗,我的老婆视角,不帅吗不喜欢吗不可爱吗”
井胧翻了个白眼无视了张欣尧的话,如果现实生活中可以发表情,他现在肯定扣了满屏白眼emoji。
正唠嗑呢导演又派他帮张欣尧擦头发,说是上一个镜头拍的不错,本着早拍完早收工约会的目的,井胧答应了,抱着个白色毛巾等着张欣尧。尽管是造型但他还是没忍住边帮张欣尧擦头发边唠叨起来。
“多大的人了怎么还洗完澡不知道吹头发的,别明天又头疼给我打电话!”
“听听你的声音头就不疼了”
“我隔着屏幕担心你啊,又不能马上去照顾你…”
接下来还以井胧视角拍了许多镜头,只是俩人都没见过成片,没过多久就正好看到张欣尧在抖音发了,一边嘟囔着自己的视角怎么可以和别人分享,一边敲着输入法评论来宣示主权。
“哥我给你换个睡衣行不 这个不适合你”
他是你的人吗!你们看到的视角,都是我的,你们得不到的人都让我得到了!别再说张欣尧跟你们怎么怎么地了!
【生意欣胧】红日子
张欣尧×井胧,半现实向
张欣尧小时候家里穷。
冬天的内蒙古寒风萧瑟,他和弟弟妹妹一起缩在炕上。门外是爸爸妈妈无休止的叹息和争吵,反反复复也就是那么几个词。钱。一家老小。吃饭。妹妹睁着大眼睛对他说,哥哥,我饿,我们什么时候吃饭。他面对着妹妹清凌凌的眼光,一时间竟答不上话,便一梗脖子,把妹妹按回被窝里:“小孩子,不要管!你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过一会,炕上传来小姑娘睡着了安稳的呼吸声。他却睡不着了,两眼直直地盯着房顶上的粗劣水泥。
他想起村对口前几天开的一家连锁超市,超市的名字叫做红日子。
他当时...
张欣尧×井胧,半现实向
张欣尧小时候家里穷。
冬天的内蒙古寒风萧瑟,他和弟弟妹妹一起缩在炕上。门外是爸爸妈妈无休止的叹息和争吵,反反复复也就是那么几个词。钱。一家老小。吃饭。妹妹睁着大眼睛对他说,哥哥,我饿,我们什么时候吃饭。他面对着妹妹清凌凌的眼光,一时间竟答不上话,便一梗脖子,把妹妹按回被窝里:“小孩子,不要管!你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过一会,炕上传来小姑娘睡着了安稳的呼吸声。他却睡不着了,两眼直直地盯着房顶上的粗劣水泥。
他想起村对口前几天开的一家连锁超市,超市的名字叫做红日子。
他当时看着那个名字好久,他想,红日子,是什么样的日子呢?虽然他已经习惯了现在的日子,习惯了内蒙古的寒冬把手掌冻得龟裂,习惯了有时吃不上晚饭,习惯了白天念书晚上干活,习惯了承担大哥的责任哄弟弟妹妹入睡。但是这好像,都不是红日子。
他想到有一次去班长家玩,班长的妈妈是中学老师,很温柔,会做很好吃的羊肉羹。班长没有弟弟妹妹,爸爸妈妈也从不吵架。他们家的灯光都是暖黄的,显得人特别幸福。那样的日子,应该就是红日子吧。
想到这里,他翻身下床。他打开作文本,写下作文的标题:我的梦想。
然后用他最工整的字体写下:
我的梦想是过上红日子,红红火火的好日子。
走在路上,沈阳飘起了大雪。井胧叹了口气,躲到了街边的地道里。
他大四了,要毕业了,但他的生活依旧充满迷茫。或许艺术生的生活都是这样吧?刚考上大学,他着实疯玩了一阵。大三的时候,他开始感到有压力了。音乐学院里玩的好的朋友一个个都找到出路。有些人凭借选秀走红,签了经纪公司;有的人家里有钱又真爱艺术,开始准备雅思去欧洲进修;也有人早早地向生活低头,放弃不切实际的音乐梦学管理去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刚巧是卡在十字路口上的那个人。他出生在一个还算和睦的小康家庭。父母爱他支持他不假,但是也绝对经不起他折腾任性。但是就这样放弃音乐吗?
他想起这条熟悉的地道。小时候,妈妈牵着他的手带他去学唱歌。最开始的时候他每天都鬼哭狼嚎,撒娇耍赖,扒着妈妈的腿不想走,大喊:“我一个男的学唱歌有什么用啊?”然后妈妈就打他的手板心,说:“艺多不压身!万一你以后穷得吃不起饭了,总得有一技之长才能在社会上存活下来。”
然后呢?忘了是哪一天了。或许是小学某一次班级展演,他唱了一首《种太阳》,收获了老师毫不吝啬的赞美;又或许是初中的文艺汇演在舞台上那首抒情歌,灯光晕染了少年的白衬衫,他于是经常在学校女生的絮絮低语里面被谈起。他渐渐开始喜欢这个他儿时摆脱不掉的“才艺”。唱歌,好像已经成为充满压力的生活中重要的解脱。
他百无聊赖地划拉着手机,看到昨天晚上下的短视频网站。班上有几个女生,昨天上课一直在刷上面的一个帅哥。井胧坐在她们前面,一度被魔性的“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洗脑。
他想,我要不然也录一首?
他录完从地道里出来,经过家附近一个叫“红日子”的超市。买熟食的货架里有特别好吃的鸡爪和鸭架。一个穿着花棉袄,梳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拉着妈妈的衣袖说:“我要吃这个!”妇人说:“这不就卤鸡爪吗,妈妈自己也能做。”一旁的男人说:“害,闺女就要吃这个‘周黑鸭’,你随她呗!”
超市里暖黄色的灯光照着他们,把他们照得很温柔。井胧突然有点想哭。
命运的齿轮在不知不觉间转动。
张欣尧毕业那一年和同学合伙开了一家传媒工作室。在他们日复一日的努力之下,公司渐渐有了起色。他用他的第一份分红给妹妹买了新的书包,给爸妈买了一套一千块钱的保健品。
最近,他还有件开心事。他在短视频网站上的一条视频火了。直觉告诉他,这种短视频网站背后是很大的市场和商机。同学一直跟他说,这东西不可靠,玩玩就好了,认真搞不靠谱。他于是打消了转移工作室的重心的念头,但心中还是对这个领域怀着隐秘的期待。
盯着电脑太久之后,他会揉揉眉头,想想儿时的梦想。过上红红火火的好日子。他毕业了,事业也有了起色。那个儿时放羊时苦苦眺望的梦,那个寒窗苦读时支持他走下去的梦,遇到困难时看似遥不可及的梦,似乎越来越近了。
然后,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推开,工作室的人一脸心急:“张总,公司的账户被冻结了……李总他,联系不上了。”
他躲过手机,打同学的电话。已经是空号了。他打开工作邮箱,里面只有一封信:“尧子,我对不住你。但我女朋友家的公司有个资金缺口,他们快撑过不下去了……我们已经订婚了……我实在不能……”
他如坠冰窟,周围的一切静得可怕。他想愤怒,想喊出一些什么话,但是他实在是熬夜太多天了,一时间,气血上涌,他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了。并无大碍,只是过于劳累。工作室几个得力的手下来看他,说,张总是好老板,我们还愿意跟你干。
张欣尧感激地笑。面对打翻的牛奶哭泣是孩子干的事,成年人永远得站起来收拾烂摊子。他叫手下给他带资料,在病床上也能继续看。他想,反正传统媒体也干不了了,干脆就彻底转行做短视频吧。他打开收集的资料,第一页就是一个在地道唱歌走红的歌手。他对手下说,这个看着不错,我们公司先签他试试。
虽然井胧签进了张欣尧的工作室,但他第一次见老板,是在一年后。那个时候他和公司几个比他小几岁的网红关系挺好。大约是天生习惯照顾人,大家都喜欢叫他妈。他也喜欢,觉得很温暖。直到他有一次,转身听见他们叫另一个人“爸”。
他定在那里,有点尴尬地和老板说:“你好,初次见面。”
张欣尧第一次见面就请他吃了顿饭,说是要感谢困难时期他蹲着唱歌带来流量,也算是打下公司江山的元老之一。大约是工作室不大,大家都很随便,没什么架子。他们明明打的照面都不多,在一起却有一种莫名亲近的氛围。他们也知道工作室的人都喜欢开这种离谱的玩笑,所以早就知道对方了。那几个小网红走过,都啧啧称奇,说我们这天天叫爸叫妈的,难道真叫出化学反应了。
他们吃饭本来挺冷场的。张欣尧关心的公司运营,井胧一概不懂。井胧喜欢唱歌,张欣尧偏偏是跳街舞起家。后来不知怎么地,聊到工作室最新签的人,俩人突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开了。说那个甘望星,大帅哥,偏偏一开口说不好普通话;说那个胡烨韬,特别活跃气氛,他在哪哪就很吵;又说任胤蓬,看着憨憨地,其实大提琴拉得可好。说这些小孩子,录小视频,接推广赚很多钱,但热度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是得精进自己一门特长,学好了傍身。
然后张欣尧就说,我们真的好像一对操心孩子的年轻父母啊。
两人之间短暂地寂静了几秒。
几个月后张欣尧早就忘掉了那个尴尬的玩笑。他约了在工作结束后和井胧一起。不过不是吃饭,是逛超市。
事情的起因是两天前,张欣尧在公司的那个连锁超市偶遇了井胧。因为关系好,俩人住的也近,张欣尧就说开车送井胧回家。
在路上,井胧忽然就说:“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和我爸妈逛超市。”
张欣尧笑了一下。
“真的。”井胧很认真地解释道,“我那个时候,最期待的就是每周五。”
“每周五我们家会一起去大超市采购一些日用品,全家都去的那种。我们会一起推一个购物车。我和我姐,看到什么新鲜的东西都喜欢放到购物车里。”
“虽然最后都会在柜台上被我妈拿掉,哈哈。”
“但是我真的喜欢超市里的灯光,音乐,还有空调。我最喜欢的是看着货物整整齐齐地排列在货架上,会给人一种错觉,哇,我怎么有那么多东西。”
他笑了两声:“当然啦,这是不可能的。这些东西只是摆在那,它又不真是你的。但是我还是很喜欢看着它们,零食,饮料,日用品……像皇帝巡视着自己的领土。是富足,温暖的感觉。”
他发现自己独自说了很多话,对方一直没有回应。于是他有些尴尬地噤了声。
过了一会张欣尧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忽然开口:“啊……不好意思啊,就,我小时候家里比较穷,我没怎么去过超市。”
“啊!对不……”
“不用道歉!”他赶忙止住井胧。
到井胧家门口了。他停下车,忽然凑得很近。
行业内都说,传媒领域里,帅哥美女是人均基本要求。但是张总吧,说帅,他可能还比不上他旗下的甘望星。他之所以受欢迎,或许是因为有和别人不一样的气质,一种踏实可靠的气质,一种过日子的烟火气,朴实的接地气,一种……男人味。
井胧静距离感受着这种荷尔蒙暴击,突然有点慌。
张欣尧眼睛一弯:“我其实挺喜欢听你讲这些的。要不然下次,你带我一起去逛超市吧。”
井胧听到这个请求之后怔了三秒,心想你的老板约你出来逛超市,虽然你们关系好但是这……不太合适吧?
然后有些别扭地回复道:“如果你特别想,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天下班的时候,井胧在直播间门口等张欣尧。
张欣尧在唱一首抒情的慢歌。
“声色太慌张
你眼神逃避
却如此的令人着迷
为何总留念这种
暧昧的迷离……”
或许是那一天直播间的灯光打得太好,或者男人望过来的眼神太深情。井胧不曾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有什么不同,但却在那一刻,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心动了。
二十年前的内蒙古农村,上小学的张欣尧用睡觉来抵御饥饿的那个晚上,他曾写过一篇作文《我的梦想》。其中有一段话,被老师打了大大的红圈,批了一句“早熟!”,让他尴尬不已。但他当时,觉得自己写得一点也没错:
“我梦想有一份工作,赚很多钱,让我的家人过得幸福。但我更想,在我工作很累,要下班的时候,我的爱人会来接我。她会捧着花,在门口笑着等我,我们一起去超市买东西,回家吃热气腾腾的晚餐。”
此时,看着门口的井胧,他忽然觉得,一起回家的那个人,好像找到了。
张欣尧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观察了几个月,确定井胧对他也有一样的心思之后,他在井胧家蹭饭并正式和他提出同居。
当然,他找的借口实在拙劣:“胧儿,我们公司收益不好,下个月应该没法给你发工资了。你要不然来我们家住吧,我们一起能省一分房租。”
井胧的眼神明明白白地写着四个字:“你是人吗?”
他也不在意,躺倒在沙发上,像一只傻呵呵的秋田犬,拿着抱枕笑得开怀。于是井胧也心软了,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他微笑着想,还是赚到了呢,这个百万网民都想拐上床的男人,最终还是被拐到了我的家里。
温馨了几分钟,他忽然一拍脑袋,想起菜在锅里都已经炖烂了。他赶忙跑到厨房忙活:“张欣尧,快来摆盘子吃饭!”
张欣尧看着厨房里面摆盘子的人,手中抱着的布艺抱枕,空气中送来饭菜的香气,真心觉得一切都好。年少年时独自一人熬过的艰苦岁月,好像都有了回报。他想,此时在这里,和这个人一起,就是最好的、红红火火的好日子。
【生意欣胧】逃婚大作战(上)
*ABO世界观
*架空,摄影师×咖啡师
*一个双双逃婚遇真爱结果发现对方就是结婚对象的故事
1
井胧接到井迪的电话的时候正在逛超市。他刚拿起一个西红柿,井迪就打电话来了。
“喂?姐?”
井迪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着急:“弟弟!我和你说,我刚才听见妈妈要给你办婚礼。”
井胧:“……什么玩意儿?我都...
*ABO世界观
*架空,摄影师×咖啡师
*一个双双逃婚遇真爱结果发现对方就是结婚对象的故事
1
井胧接到井迪的电话的时候正在逛超市。他刚拿起一个西红柿,井迪就打电话来了。
“喂?姐?”
井迪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着急:“弟弟!我和你说,我刚才听见妈妈要给你办婚礼。”
井胧:“……什么玩意儿?我都没对象哪来的婚礼?”
井迪不用免提都很大声:“妈商量着给你找了个Alpha,打算找个好日子把你嫁出去。我刚才听妈妈的意思,估计也不久了,两个月吧。”
井胧吓得手里的西红柿都掉了。他冷静地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开始挑起了西红柿:“两个月?不急,我有的是办法。”
“好像听说那个Alpha家里条件挺不错的,”井迪说,“比你大三岁。听说人长得很好看,妈看了照片什么的就同意了,他家里好像也着急让他赶紧娶个媳妇。”
“不是,姐……他家里条件不错长得好看看上我做什么?他是瞎了还是缺心眼啊?”井胧有些无语。
井迪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这我怎么知道。我怀疑那个Alpha自己都没见过你的照片,指不定也是那个Alpha家里人定的呢。”
“妈说了具体日期没有?”
“还没,等他们讨论出来了我再告诉你。先挂了啊,我这儿还有事呢。”
“好嘞姐。”
挂断电话,井胧看着购物车里的一些食材叹了口气。他把刚才挑的两个西红柿放进车里,这会儿也没了心情逛超市,推着车往收银台走。
井胧是个Omega,今年24岁。他是一名非常普通的咖啡师,现在从家里搬了出来自己住。井胧一直觉得自己单身没什么不好的,但家里很明显不这么觉得。
井胧知道家里着急,可是他才24岁啊。家里推荐的相亲他都去了,可惜的是那些Alpha都不是他喜欢的。不过井胧确实没想到,家里已经着急到了这个地步,直接跳过相亲这一环节给自己定了结婚对象。
可井胧哪里是那种会向家里屈服的人?井胧提着菜慢慢走回小区,决定等井迪告诉了他结婚日期再想办法。如果这婚礼非得办不可,井胧就有本事搞砸这场婚礼。
不能怪井胧极端,而是这世界上没有人会想要和一个自己从未见过面的人结婚。
井胧有点浪漫主义细胞,他觉得结婚是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他的父母是彼此的初恋,真正实现了“陪你从校服到婚纱”,因此井胧一直希望自己可以和自己的初恋步入婚姻殿堂。
所以,井胧今年24岁了,连初恋都没有。
在家里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庆祝了一下今天发工资,井胧一个人吃饭也可以很开心。他刷了一下朋友圈,发现自己的一位高中同学今天领了结婚证。
井胧迅速点赞加评论,恭喜同学收获婚姻,没一会儿同学回复他说:那什么时候轮到你呀?
井胧嚼着嘴里的米饭,没回复,退出了微信页面刷了一会儿视频。什么时候轮到他?快了,可惜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婚姻。
收拾好心情,井胧洗了个澡就去睡了。明天轮到他开咖啡店的门,可不能迟到。
井胧家里离他工作的地方有些远,所以井胧才搬了出来。现在住的地方离咖啡店很近,井胧早上就可以多睡一会儿。
他到了店里,先清理了一下店里的机器,又打扫了一下卫生,挂上了“开始营业”的牌子。原本井胧以为这个点没什么人的,结果他刚刚在收银台后坐下,门口迎客的风铃就响了。
不是吧,这么早?井胧站起身来。
进来的是一个背着摄影包和书包的男子。井胧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长得挺对口味的。男人的额头露着,造型也很清爽,他对井胧笑了笑,问:“请问有美式咖啡吗?”
井胧忙点头:“哦哦,有的,但是可能要等一会儿,我去拿一下咖啡豆。”
男子笑着摇摇头:“没事,我不着急。”
他付了钱,井胧迅速走进后厨的仓库里拿咖啡豆。一名咖啡师的基本素养就是选用好的咖啡豆,店里的咖啡豆都是井胧推荐进的货。
咖啡机在磨豆的时候,井胧忍不住看了看那个坐在靠窗座位的男人。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台电脑,相机被他放在桌上,井胧猜测他应该是在修图。
长得真好看啊。井胧感叹。他活到24岁,大大小小的帅哥也看过不少,可这样长得好看又对口味的还真没遇见过。
咖啡做好后,井胧见那男人仍旧坐在那个位置上,想着这会儿也没什么人,于是决定自己端过去。
“给,你的咖啡。”井胧小心地把咖啡放在桌上,生怕打扰了男人工作。
那男人抬起头又对他笑了一下:“谢谢。”
“不客气,慢用哦。碟子上是糖包和奶精,如果不够可以去收银台那里拿。”
井胧慢慢走回收银台后,看了一眼那个男人,忍不住笑了。
天啊,他为什么笑起来这么好看?井胧给井迪连发了三条微信,内容统一都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井迪硬生生被手机的震动给弄醒,点开一看发现是弟弟的发疯微信,非常无语地回了一个问号过去。
没一会儿井胧就回复了,井迪当场像被浇了一头凉水一般,清醒了。
“姐,我感觉我恋爱了。”
2
张欣尧昨天接了一个活,是给几位模特拍几张写真。
该说模特不愧是模特,拍出来的照片都很好看,张欣尧没忍住多拍了几张。当然,这么做只会徒增他的工作量,事实也如此。
然而就在他修图修得眼睛疼的时候,他妈妈一个电话打过来,愣是把他砸得头晕。
“我们给你找了个Omega。”他妈妈在电话里说,“长得挺好看的,人也不错。”
张欣尧:“???”
“妈,没必要……真的。”
“你都27了,你说说看你长得也不错,从小到大那么多Omega追呢,我和你说,那天我出门碰见那个谁,你初中的时候和他玩得还不错的,早就结婚啦,孩子都会走路了。”
张欣尧扶额。他爸妈是真的很着急怕他找不到Omega从此孤独终老,张欣尧自己觉得他还挺享受单身的。
他享受他现在的工作,也享受他现在简单的交友圈,虽然偶尔也会有朋友说要不要给他介绍Omega,但张欣尧对他们都没有任何感觉。母亲如此催促,想来也是情有可原。
但……
“不认识的Omega,他家里人同意了?”
“同意了。”
天啊。张欣尧心想,怎么会有人同意这种荒唐的求婚啊。
“妈我先挂了,最近挺忙的。”
“……嗯,反正你记得过段时间回家一趟啊。”
张欣尧和母亲又说了两句,才挂电话。
挂了电话后,他看着电脑上还没修完的照片发起了呆。他要结婚了?还是和一个从没见过面的Omega?张欣尧觉得自己的人生从未这么魔幻过。
他把这个消息发在自己的好友群里,不出意料地收到了一众好友的嘲笑。张欣尧坐在工作室里翻了个白眼,很想骂骂这群损友,可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还是怂怂地只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尧哥,你工作室附近有一家咖啡店咖啡挺好喝的,里面有一个咖啡师长得也挺好看的哎。”有个朋友忽然艾特他。
张欣尧:?
朋友的回复意味深长:“感觉会是你喜欢的类型,要不去看看?”
之后的几条消息都是另外的几个朋友艾特那一位朋友说张欣尧已经有Omega了还要耍他。张欣尧瞥了一眼就把手机放回了桌上,那个朋友说的咖啡店他有点印象,不过他还没有去喝过咖啡。
这个点……张欣尧看了一眼墙上的钟,估计人家已经关门了,还是等明天早上再去吧。
张欣尧实在是太困了,打包了两个模特的图发过去后,就关电脑睡觉了。睡前张欣尧还在算自己的工作量,最后思绪又莫名其妙飘到了朋友说的“长得是你喜欢的类型”的Omega身上。
莫名有些期待呢……张欣尧勾起嘴角,完全把那个没见过面的Omega抛在了脑后。
第二天张欣尧起得很早,一是因为他还有几套图要修,二是因为张欣尧怕自己忘了去咖啡店。
他到咖啡店门口的时候,大约才刚营业不久。这么早来买咖啡的,张欣尧也是头一个,他有些忐忑地推开了店门。
咖啡店门口的风铃声音很清脆很好听,从收银台后“咻”地一下站起来的身影让张欣尧忍不住笑了。有点可爱的样子。
他对面前这个人笑了一下:“请问有美式咖啡吗?”
站在自己对面的这个人大概不太会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张欣尧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茶香。是很香的龙井茶,张欣尧推测这个就是朋友所说的符合他口味的Omega。
朋友说对了,确实很符合他的口味。
“哦哦,有的,但是可能要等一会儿,我去拿一下咖啡豆。”点头的样子也很可爱,像只在吃东西的仓鼠一样。张欣尧想。
“没事,我不着急。”
付了钱以后,张欣尧就找了个地方坐下了。他先是拿出手机给朋友回了个信息,说看到那个Omega了,很可爱,之后便把电脑从包里拿出来开始今天的工作。
张欣尧的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丝毫没注意到身边走过来一个人。是咖啡碟碰到玻璃桌发出的一丁点响声让张欣尧从电脑前抬起头,Omega对他说:“给,你的咖啡。”
实在是太可爱了,张欣尧自己都没发觉自己露出了一个笑容:“谢谢。”
“不客气,慢用哦。碟子上是糖包和奶精,如果不够可以去收银台那里拿。”
怎么办,太可爱了。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一声,朋友发来一条信息。
“你动心了吗?”
张欣尧没有回复,却在心里回答朋友的问题。
好像动心了。怎么办。
TBC.
[Mikazu]不要被Kazuma君所欺骗
*无差/私心马1
*没头没尾的摸鱼短打
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Mika对《不要被狼君所欺骗》这个综艺节目,以及节目里Kazuma的女友Michi,似乎有着明显的抵触情绪。他会点赞Michi发布的Kazuma的单人照,却对两人亲密的双人照视而不见,甚至连她的账号都没有关注;当听见别人在他面前提起《狼君》和Michi的时候,他会说“不认识”、“没看过”,尽管他对和Caelan一起看过的那个接吻镜头印象无比深刻;他会在Caelan说“Michi把Kazuma从你身边带走了”的时候下意识反驳说她才没有,并补上一句“是哈佛把他带走了”,在这样奇怪的地方发挥他的好胜心。
Kazuma...
*无差/私心马1
*没头没尾的摸鱼短打
虽然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Mika对《不要被狼君所欺骗》这个综艺节目,以及节目里Kazuma的女友Michi,似乎有着明显的抵触情绪。他会点赞Michi发布的Kazuma的单人照,却对两人亲密的双人照视而不见,甚至连她的账号都没有关注;当听见别人在他面前提起《狼君》和Michi的时候,他会说“不认识”、“没看过”,尽管他对和Caelan一起看过的那个接吻镜头印象无比深刻;他会在Caelan说“Michi把Kazuma从你身边带走了”的时候下意识反驳说她才没有,并补上一句“是哈佛把他带走了”,在这样奇怪的地方发挥他的好胜心。
Kazuma注意到了这一点。如果是心地善良的人注意到这件事,想必就会尽量小心避免在Mika面前提起有关于《狼君》的话题,以免惹他郁闷。幸好,Kazuma就是这样一个善良的好人,因此他也是这样做的——至少表面看上去是这样。
“最近你都不在日本,我的日语一定比你好了。”Mika的语气带着些得意。Kazuma正要提出异议,忽然想到什么,于是贴心地调整了措辞:“这可不一定。我有在和人说日语哦。”
看啊,他可没有提到Michi,不是吗?
至于后来Mika为什么急切追问“和谁”,这就和心地善良的Kazuma君无关了。
然而有些时候,Mika对这件事的在意程度实在是到了连Kazuma的善良都挽救不了的程度。Kazuma发誓,在那之前他绝对没有说过任何,哪怕是只和Michi有一丁点关系的话——
Mika突然问道:“所以……那个谁在看吗?”
Kazuma眨了眨眼,“你说谁?”这句问话突然到连他都没能理解Mika想问什么。Mika有些不好意思地拽了拽帽衫,语气变得更弱:“我的意思是,那个谁,呃,那个人在看吗?”尽管他的表述仍然不甚明了,但好在Kazuma终于明白了他的“那个谁”指的究竟是谁。不过,Kazuma依然贴心地没有把那个名字说出口,毕竟他是这么善良,善良得险些忍不住笑出了声。
勉强收敛了一下笑容,Kazuma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随意:“也许你可以直接把名字说出来。”本来已经开始犹豫是否应该放弃这个问题的Mika,在Kazuma善意的提醒下,此时对答案的在意程度显然又占了上风,终于还是磕磕巴巴问出了口:“嗯…我是说,Michi现在在看这个吗?”
Kazuma满意地看着他的脸慢慢变红,一直红到耳朵尖,才说道:“我不知道。”虽然想要控制,可笑意还是变得更加明显,“我想她应该在东京时装秀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哦!”Mika一边试图通过提高音量来掩饰他的尴尬和无措,一边生硬地接住这个话题,“这个现在正在办吗?”
“是,在九州。”Kazuma点点头,并巧妙出竿。适当而又显得有些特殊的了解,是显示亲近的重要手段。
“嗯……嗯,是这样。那……”Mika不自然的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再次无比生硬地转移了话题。不过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变化得太快,失落又是那么明显,让人想不看出点什么都难。
哎呀,看来上钩了。
Kazuma在心中默默愧疚了0.5秒后,立刻愉快地笑开了。该说是Mika太容易上当,还是因为他太在乎这件事了呢?
不管是哪一边,都让Kazuma觉得很有趣。拥抱、亲吻,这样的事,他们两个不是没有做过,Mika并不输给Michi什么,更何况那只是一档恋爱综艺。Kazuma和Michi的相恋,是写好的程式,他们一定会按照“上帝”的旨意相爱又分离。
而他们不一样。遇到截然不同的彼此,是一场戏剧般的意外,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的剧本,结局有无数的可能性,其中有无数条路线通往不同的happy ending。
Kazuma曾经问过Mika固执地在乎他和Michi在节目里这段关系的原因。那时候Mika说:“因为你看她的眼神很温柔,很特别,比看我的时候还要更特别。”他有些委屈。
Kazuma不禁失笑,然后解释道:“不,明明是一样的。只是恋爱综艺的氛围更暧昧。”
这样的解释也许Mika会相信,但如果有除他以外的人看到这句话,请千万记住——不要被Kazuma君所欺骗。毕竟我们都知道,在镜头之外,他的生命更多地同谁交织、他的目光更多地为谁驻留。
忙里偷闲摸了鱼,就是那个q&a的视频,旧糖新看吧(。ì _ í。)
指路:BV1JV411n7Wb
然后我有个梗,会在文里写到(第六章),也会剪个相应的视频(绝对不鸽),不过因为准备复试所以这两个都要等到下个月了……
(准备调剂的学校复试时间比较晚,昨晚提交了申请也一直没查看,据说每年都搞到最后的那种😂)
忙里偷闲摸了鱼,就是那个q&a的视频,旧糖新看吧(。ì _ í。)
指路:BV1JV411n7Wb
然后我有个梗,会在文里写到(第六章),也会剪个相应的视频(绝对不鸽),不过因为准备复试所以这两个都要等到下个月了……
(准备调剂的学校复试时间比较晚,昨晚提交了申请也一直没查看,据说每年都搞到最后的那种😂)
Mikazu|婚姻作战计划
*和马 X 米卡,左右有意义
*Mika往Kaz家丢了一个小孩之后人间蒸发的故事...
作为一个哈佛毕业生,和马和所有高材生一样擅长规划。一直以来,他走在有所计划的人生上,十三岁加入管弦乐社团,十五岁尝试写歌,十八岁递出哈佛申请。他也会给自己订一些小目标,比如在一个月内读完两本加缪,之类的。而他最近的大计划就是结婚。
“三十岁结婚,想要有家庭和孩子。”二十岁的他曾经真挚地在镜头前说。现在,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当朋友还在读小学的小孩(她目前暂寄宿在和马家)扑扇着眼睛问起,他的人生是否有计划以外的事情,和马抬起脸做出思考的表情,然后慢慢点头开口:“有的。在街上被挖掘做了模特。和...
*和马 X 米卡,左右有意义
*Mika往Kaz家丢了一个小孩之后人间蒸发的故事...
作为一个哈佛毕业生,和马和所有高材生一样擅长规划。一直以来,他走在有所计划的人生上,十三岁加入管弦乐社团,十五岁尝试写歌,十八岁递出哈佛申请。他也会给自己订一些小目标,比如在一个月内读完两本加缪,之类的。而他最近的大计划就是结婚。
“三十岁结婚,想要有家庭和孩子。”二十岁的他曾经真挚地在镜头前说。现在,他已经二十六岁了。
当朋友还在读小学的小孩(她目前暂寄宿在和马家)扑扇着眼睛问起,他的人生是否有计划以外的事情,和马抬起脸做出思考的表情,然后慢慢点头开口:“有的。在街上被挖掘做了模特。和现在的团员们组成了intersection 。还有去中国参加选秀。”
“还被退赛了呢。”他摊开手臂补充。
小女生叫安,她早就听腻与那场选秀相关的险恶,露出失望的表情。“Uncle Kaz ,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她深邃、认真地叹了口气,一种天真自然、早年美国清教徒似的成熟。
“我说的是人。一个特别、意料之外的人。你曾经遇到过吗?”
和马沉默半晌,眼里涌动着情愫、伤感,答案不言而喻。但他只是以指节轻扣安桌上摊开的数学习题。
“该写功课了。”他这么说。
早几年和马很擅长隐藏自我,比如他明明和米卡在一起,知道彼此是naked 还是穿四角裤,还是可以大言不惭、反应迅速地回答威廉那些出其不意的精辟提问——为什么你们知道彼此穿什么?你们看着对方睡觉吗?
“没有,我们昨天刚讨论过这个话题。”和马回答,脸都不红一下。
米卡就完全做不到了,毕竟他用手肘撞了和马一下让他挡枪。
又比如早在高中的时候,和马就很擅长扮着不懂、不会、不知道的样子去引诱米卡上当。
他们在沙发上看搏击具乐部,是夜,灯光昏黄,电视发出大量噪音和光源,和马盯着电视,米卡盯着和马。剧情荒谬得引人深思,室内有一种安静的吵杂。
一秒、三秒、十秒。和马没有回头,用食指点点自己的脸颊。
“Mika ,一直这样看的话是想要亲我吗?”
“Oh fuck. 我没有在看你!”米卡把灰蓝色的帽T绳线拉长,把自己束得像颗丸子一样。
再比如与庆怜视频的时候对方提到,米卡“传授”庆怜的性知识都是错误的。和马心想,他却不传授我。一边不动声色地问庆怜:“他都教了你什么?”
他对喜欢的人的这种事情好奇得很。庆怜顾虑镜头,什么也没有说。和马往后总拿这件事开米卡玩笑。
十三岁,米卡只有十三岁。(连初吻都是女生主动亲的。)
其实他是觉得米卡很可爱,清纯得勾人。
“那你就知道真正的性吗?”米卡露出很懊恼的表情。
“嗯,我知道,我可以在洗澡时给你打电话。”
米卡立刻招架不住。
和马笑着说:“所以米卡,这就是性。不是直白的。用一点点小技巧。”
可是以现况来说,和马日渐失去了隐藏自我情绪的技巧。
他把一切归咎于米卡往自己家扔了一个小孩后就联系不上的事实(他其实不太担心,因为米卡的社交媒体总有近况更新——在夏威夷海滩和某个美女。只是米卡总不回自己消息);归咎于米卡也说会在三十岁结婚,而米卡已经二十八岁了;归咎于自己最近老是睡不好,简直跟十七岁时一模一样。
“Uncle Kaz. I want to sleep.”安打了个哈欠。
“好吧。”和马神情担忧地看着那本数学作业,解题方式错误百出。他虽然不相信米卡会有已经在上小学的孩子,但此刻还是很怀疑她和米卡是否真的有血缘关系。
也许他又要偷偷帮她把功课做完,就像他以前为了让米卡训练后能早点上床睡觉而做的那样。
“你确实应该睡了。”然后他领着安上楼梯,去到她暂住的房间。
“你已经在这里住三天啦。”和马温柔地试探。
“是啊。”
“所以你可以告诉我,你跟米卡是什么关系吗?”
“米卡说,他回来会告诉你的。”
果然还是坚决不开口。
“那这样,我回答你之前那个问题,关于我有没有遇过特别的人。而你回答我这个问题。”
“嗯⋯⋯”安认真思索了一下。“可是我不被允许说。”
“有时候我们需要跳过规则。”
“那先跳过我,Kaz叔叔你先说。”
和马挑了挑眉。说话这点不像米卡,米卡没有那么机灵。
“好吧,是有那么一个人,没有他,我就睡不好。”
安眨了眨睫毛。“你只透露了一点,那么我也只透露一点。首先,我会叫米卡Daddy 。”
“你是他的孩子?”和马瞪大了眼睛。
安只是朝他笑笑。“还不算是。”然后抬手轻掩住一个哈欠。“Uncle Kaz, good night.”
“Good night.”
——还不算是。
这句话影响了和马的睡眠。还不算是她的爸爸。总不可能安是从未来穿越过来的,这太扯了。或者,是另一个相对可能、但和马完全猜不透背后缘由的因素。
和马把自己送进被窝,翻来覆去,只感觉这个晚上也不可能睡好。他滑开手机尝试给自己放一些助眠音乐,可却不由自主地点进Snapchat 。米卡仍未回覆。他的对话框孤伶伶地挂在那边。[ 安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不会是你的小孩吧米卡? ]
他又点进ins ,看见米卡的贴文依旧阳光热烈。正午,沙滩上,那个女孩和米卡站在一起,背对镜头、迎着海风。
那个女孩。
近年,他们不再如往日亲密。和马发现自己已经失去对米卡的社交活动掌握和知悉,他一再在米卡的贴文里看到那个女孩,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米卡和她如胶似漆。
和马曾经也有这样的权力。
和马十七岁那年,两人曾经尝试在一起过,秘密地。那一年和马在经历人生中最重大的叛逆,夜晚,他思而不成眠,开始对所有事情产生怀疑,白天就开始问威廉一些刁钻的问题:“你不会觉得很傻吗?在超市工作。”
彼时他们正在塞车路上,米卡是四人中的司机。东京的交通让米卡感到厌烦,他把手搭在车窗边沿,指尖轻轻敲着节拍。和马从副驾驶座转头,扫过后座喝可乐的庆怜一眼,看着威廉。
“为什么?和马。也许是因为你没有亲戚在超市工作。”威廉懒洋洋地回答。
“不是的。我是想,人类用真实可计算、且物理上存在的时间去交换人类社会结构的金钱——我们自己发明的金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车上突然充满了学术辩证的氛围。
庆怜插嘴:“我不觉得。而且金钱也可以计算。你这样说只是因为你很有钱、不用工作。不工作要干嘛呢?”
“就可以把时间花在自己身上啊。”
庆怜想了想,说:“可是‘我’在打工的时候,‘我’也是存在的,‘我’还是把时间花在自己身上。所以这也是一种价值。”
“我不觉得在超市把东西搬来搬去有道德价值。”
威廉回答:“那我也可以说,你选择不工作是一种社会结构。”
和马咕哝着说了句脏话,转过头去寻求支援:“你觉得呢米卡?”
米卡在驾驶座上发挥成年人的庄重摇了摇头,然后说了很不要紧的话——虽然这句话一直被和马记着,并对和马往后的人生产生重大影响——他说:“和马,我也不知道。你干脆去读经济吧。”
车流好像永远没有尽头,和马听完这句答覆,心里更加不安、颠颇,只希望能抓住米卡的肩头狠狠地吻对方。那是唯一能让他心底安定下来的东西。比起身为他的爱人,米卡更是他叛逆之中的浮木。
他会在和米卡肌肤相亲的同时,和之后感到平静。他们总是很凶地滚到一起,几乎是报复性地对待彼此。而米卡终会冷冷地别过头去,脖子上的肌腱拉扯出线条,脸上是隐忍的表情,任和马咬噬他蜜色、裸露的肩膀。
结束之后,米卡把自己蜷起来睡着,和马想像米卡呼出的气体,混合一些细细的喘息,飘到天花板上又轻轻反弹回来,有一种圣洁的空灵感。
会有一段短暂的时间,和马在月光中睁着眼睛,暂时不想睡觉,很认真地盯着天花板上一个小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是蚊子吧。他模模糊糊地这么想,这个念头终究变得飘摇、梦幻,睡眠感升到他的头部,他一瞬间像是飘升起来,或者坠落下去。
只有在米卡身边,他能睡着。
现在他睡不着了。二十六岁的和马不像十七岁一样懂得撒娇,他拿捏不住米卡了。
和马把脸埋进枕头里,突然有点想哭。
为了照顾安,和马最近养成早起的习惯。他得赶在上学前帮安准备好早餐。
“你好憔悴喔。”安铲起一些炒蛋,送进嘴巴。“黑眼圈快掉到下巴了。”
“对,我最近没有睡好。”
安对人情世故似乎有一种格外早熟的认真,眉头蹙起来,神色担忧:“是因为我的关系吗?喔不对,是因为没有那个‘特别的人’。”
和马没答话,端着咖啡心不在焉地喝。
“Uncle ,我很喜欢你,但是我觉得你隐忍太多了。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就起步去争取,这样不行吗?”
“不是只要争取,就一定拿得到的。”
譬如和马有一个还算要好的朋友,天才、谦逊,但因为许多因素没被哈佛录取。他应该待在实验室里,现在却在当家教,教十六岁青少年数学。
譬如在创造营那年,米卡红着眼睛和他说:“你都不争取一下吗?”
“我尽量争取过了。”
他们在没有镜头、甚至没有人的廊间过道相对无言,两人都知道和马的“尽量”是什么意思。是付出代价、用一百分的心力努力过的那种争取。
“那么我会出道的。”沉默半晌,米卡说。他的下嘴唇简直要因为说出这句话的决心被咬破。
和马其实很想亲吻他,但他们早就约定好不再过线,于是他只是伸出手臂,抱着米卡,摇摇晃晃。“我知道、我知道。”
“但你才是该委屈的那个⋯⋯Kaz,我希望你不要离开。”
隔天和马把行李搬出宿舍。
再譬如他去哈佛前和米卡的分手,是因为理智上他们并不适合。和马和米卡都有过女友,他们无比肯定自己喜欢女生多过男生,可长期以来的相处、仰赖,让他们不自觉地习惯彼此。
曾经也争取过在一起的可能。到底不可能。他们连开诚布公都无法做到。
和马想,最悲惨的是——甚至还没有人知道这场恋爱,它就在两人间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和马觉得二十六岁的自己在逐渐变成一个不够勇敢的人。
“米卡要回来了。”安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你说什么?”和马抬起眼睛。
“昨天daddy 跟我说,他要回来了。”安晃了晃手机,那是米卡买给她的。
而他不回我的信息。连日的缺眠、受冷落,和马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如果他以前是这么对待米卡的,现在都被米卡加倍还回来。
当他把放学的安接回家,米卡就站在门口,往上看着他房间的窗户。
“Daddy !”安先一步冲上去抱住他。和马松了口气,因他初次在米卡面前,而不知如何开口。
“Ann.”米卡抱着她,很温柔、很温柔地笑。然后他抬起脸看向和马,把笑容渡到和马身上。“和马,你喜欢安吗?”
“安酱,我先声明,我没有不喜欢你喔。”和马对安说,然后延续着故作玩笑、故作轻松的语气回答米卡:“但是米卡你把小孩丢给我,只说了一句帮我照顾几天也太过分了。”
米卡摇摇头:“Kaz...我会解释的,但是在这之前,还是希望你回答我的问题。”
“当然喜欢。她很聪明,像我。” 但数学不太行,像你。和马把后面那句话咽下去。
“那么,我喜欢你Kaz 。”又是米卡擅长的直球。
和马不知如何作答,脱口而出一句:“这个等式不成立。”
米卡开始笑,就算年龄增长,这个笑容仍旧可爱,还有让和马着迷的单纯、青涩。
“三十岁结婚,想要有孩子。安会成为我领养的孩子。你愿意和我一起完成前面那个计划吗?我想了很久,对我来说,这个人不是你不行。
“Kaz,你还有两年的时间考虑。”
是的,领养,和马早就想过了,可是想不透对方为何好端端地要领养小孩。他还想过那个女生是不是无法怀孕(和马对自己这么想感到很抱歉)。
“那你在夏威夷,那个女生⋯⋯”和马叹了口气。“不会是你的姐姐吧?”
“是的。还有,抱歉,Kaz,我承认自己不回讯息是为了让你嫉妒、多想几天。而我回去是为了和家人说清楚我的计划。好在他们很支持我。”说到让和马嫉妒,米卡羞涩地低下头。
“我知道了。我的答案是,Mika ,我不能没有你。”和马回答。没有你我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和马继续说,他开始不明所以地使用日语,仿佛那可以缓解他的尴尬:“我已经失眠很久了,当我醒来,发现你不在我身边。这个状况在忙碌的几年有所缓解,最近又重现出来。
“可是我不只是需要你,米卡,我更需要勇气。我爱你却不敢像你一样努力争取。
“米卡,真的很对不起。”
安放开了米卡,米卡走上前,和马立刻将他拥进怀里,他着迷地亲近米卡脖颈间阳光和乳木果油的气味。“我最近好像变幼稚了。”和马在米卡耳边说。“这几天我居然在嫉妒安。”
米卡只是回过头去,对安说:“Ann, can you call him father?”
“Absolutely.”安回答。“Well. Father and daddy ,我需要回避一下吗?”
“Yes, you need.”和马回答。然后在确认安溜进家门以后,掰过米卡的下颌骨,狠狠地把欠了六年的亲吻补上。
Fin.
补/各位我错了!我向Mika下跪道歉,全科拿A的超级学霸,所谓的“数学不好”跟普通人数学不好是不一样的。
在“学术探讨”的部分,参考了《正常人》的台词。
现在和马的ins 已经破31万粉了,记得我刚关注他,才不到20万,姐妹们厉害👍
「米卡传授庆怜的性知识都是错误的」真的很好笑,对我来说也很好嗑,大家可以品一下Kazuma 的反应,那种探究、好奇,还有强压而下的笑意,绝了,Mika 你真的是因为太纯被盯上。指路BV1SX4y1V7dY——翻一下评论可以直接复制这个bv号。
【mikazu】花吐症—上
.*我最喜欢的双向暗恋梗来了
.*是控制欲强的钓系kaz
.*双方因kaz去哈佛读书,已经分别一年的设定
.*还没更完,短小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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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他已经持续三天都在不停的咳嗽了,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即使是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只能给他开一些没有用处的止咳药物。
三天,整整三天,嗓子里愈发灼热的刺痛感一日赛一日的强烈,每一次他都会咳到难以挺直背脊。
威廉建议米卡最好停止最近的一切活动,米卡很显然没有办法继续唱歌了,并且处于不然让粉丝担心,米卡也不应...
.*我最喜欢的双向暗恋梗来了
.*是控制欲强的钓系kaz
.*双方因kaz去哈佛读书,已经分别一年的设定
.*还没更完,短小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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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生病了,病的很严重。
他已经持续三天都在不停的咳嗽了,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即使是去医院检查,医生也只能给他开一些没有用处的止咳药物。
三天,整整三天,嗓子里愈发灼热的刺痛感一日赛一日的强烈,每一次他都会咳到难以挺直背脊。
威廉建议米卡最好停止最近的一切活动,米卡很显然没有办法继续唱歌了,并且处于不然让粉丝担心,米卡也不应该继续进行活动。
“不,我还——”“你不行,米卡,你必须休息了。”威廉难得的强硬态度呛得米卡说不出话来,就连一向闹腾的庆怜也只是眼眶红红的看着米卡,无声的劝着他。
“可是,”
“没有可是,你不会希望kaz也在学校过得不安生。”
“......”
“嗯。”
威廉的话让米卡安静了下来,只因为那句话里提到的人——kazuma。
太久了,他们已经太久没有见面了,kazuma已经离开了一整年,米卡甚至都想象不到自己居然过了这么久没有kazuma的生活。
“我们会来看你的,bro。”庆怜看着突然有些落寞的米卡,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Fine.”
(2)
[在做什么?]
不断的删删减减,不断的重新编辑,最终米卡还是打出了这句再普通不过的问候。
可是几乎在信息发出去的一瞬间,米卡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他觉得这太蠢了,他甚至不敢去看kaz的回复。
“咳...!呃——”
现在距离他生病已经过去了五天,米卡的异常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他很少会这么久不在互联网上活跃,而他也不仅仅是在咳嗽,而是在不断的吐出木槿花的花瓣。
雪白,却沾染着血丝的木槿花。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花瓣的出现使米卡变得消瘦了起来,每一次咳过之后,他的嗓子里总有一股无法忽略的铁腥味,这让他几欲呕吐。
米卡盯着刚才咳出来的花瓣,心烦意乱的将它们一把扫在地上。
这可真是个怪病,米卡想。
和马有说喜欢回复很快的人,而他本人也有着快速回复的好习惯,所以没多久,米卡的手机就嗡的震动了一下。
但他却等过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看。
[没在做什么,庆怜说你生病了。]
......
damn、
米卡仰着头在心里咒骂了一句,不过他不后悔给和马发了消息。
[小感冒而已。]
[是吗?]
[嗯。]
隔着一层手机,米卡无法知道另一侧的kaz是摆出一副如何的表情在和他说话,或许是担忧,或许是愤怒,亦或者——没有一点波澜。
kaz就是这样的人,即使平常再怎么温和谦逊,他的眼睛里却总隔着一层薄膜,每当有人越过他心中的界限,他就会呈现出一个无比阴戾的姿态。
[明明是你先找我的,就只想和我说这些吗?]
kaz这次回复的很快,米卡突然想象出了对方盯着手机戳戳屏幕的样子。
不过看着对方发过来的信息,米卡又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他该发些什么?
“hey,kaz我很想你,只是想问一句你过得怎么样?”/“bro,其实我病的很严重。”
无论怎么样都不是很妥当,好像自米卡意识到自己心底的某种异样感情在肆意膨胀之后,他就觉得他就算再去努力掩饰,都没有办法做到完美。
每次一对上kaz他就没办法清晰的思考了。
[你的ins五天没有更新了,是病的很严重吧?庆怜不告诉我你生了什么病,现在看起来不像是感冒的样子。]
对于和马十分关注自己ins的事情,米卡已经习惯了,虽然和马很忙,但这不妨碍他网上冲浪,他几乎点赞了米卡所有的动态。
[你那边很晚了吧?]米卡尝试转移话题。
[我打算睡觉了。]
kaz没再纠结病的问题,这让米卡松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瞒着,但他就是不想让kaz知道。
[你还在计我这边的时间?]
[No]
[如果你坚持这么说的话——还有,看在我要睡了的份上,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了。]
[难道你想让我整晚睡不着吗?]
「Mikazu」Kaz君的校外男友
搞点小甜饼安抚再次经历异地恋的心
高中生kaz/大学生mika!
kaz,年下钓系卡哇1!
高二年级的Kazuma君,既是学生会主席,又是乐团萨克斯首席,成绩名列前茅,待人温柔和善,更不用说长得那么好看,在全校女生私下的幻想和闲聊中,Kazuma都是被大家憧憬的那个,怎么看都应该是完美男神才对。
可这样完美的让人心生向往的Kazuma,受到的追求却与他的人气完全不匹配。
到底是为什么呢?女孩不止一次疑惑,难道大家都觉得Kaz君太完美了,反而不敢追求了吗?虽然是同级生,但优秀的Kazuma和平凡的她简直是云泥之别,即使一直对Kazuma怀...
搞点小甜饼安抚再次经历异地恋的心
高中生kaz/大学生mika!
kaz,年下钓系卡哇1!
高二年级的Kazuma君,既是学生会主席,又是乐团萨克斯首席,成绩名列前茅,待人温柔和善,更不用说长得那么好看,在全校女生私下的幻想和闲聊中,Kazuma都是被大家憧憬的那个,怎么看都应该是完美男神才对。
可这样完美的让人心生向往的Kazuma,受到的追求却与他的人气完全不匹配。
到底是为什么呢?女孩不止一次疑惑,难道大家都觉得Kaz君太完美了,反而不敢追求了吗?虽然是同级生,但优秀的Kazuma和平凡的她简直是云泥之别,即使一直对Kazuma怀有爱慕,她也从来没奢望过说出口。
“才不是那样!”朋友听到她的疑惑后睁大眼睛反驳,“谁会在意那种事情!高岭之花我也敢试着去摘!要不是……”
要不是?女孩疑惑地眨了眨眼。好奇会是什么让一直以来无所畏惧的朋友也望而却步。
“Kaz君他,”朋友无奈地叹气,“根本就已经有男朋友了吧。”
不是疑问句吗……?女孩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诶?????
男朋友吗??????!!!!!!
“虽然我也不想承认……”朋友道,“但是社团活动之后几乎每次都会来接Kaz君哦,绝对是男朋友吧,骑着机车很帅的样子,在学校门口超显眼的,大家应该都看得出来吧。”
诶————
没有什么社团活动,每天早早回家的女孩震惊了。
原来自己错过了那么多吗????
“嘛,你今天留下来看看就知道了。”朋友嘟哝道,“可恶,男朋友也很帅啊,要不是已经和Kaz君……”
傍晚,女孩和朋友假装在校门口的樱花树下聊天,果然等到了Kazuma传说中的男朋友。
“你看,我就说他一定会来的。”朋友有些得意地说道,“大家都推算过了,每次Kaz君比较忙的时候都会来接的,最近Kaz君准备数学竞赛到很晚,他每天都会来。”
大家……?女孩默默地疑惑了。悄悄打量四周,果然看到很多女生像她们一样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观察着校门口的情况。
看来大家都对Kazuma君的男朋友很感兴趣啊……
但是产生这样的兴趣也不奇怪。不,应该说再正常不过了……
女孩再次偷偷瞥了一眼门口靠着机车上的男人,又一次红着脸转开了视线。
好帅气……但是寸头好凶的样子。是混血吗?和Kaz君一样呢,怪不得会在一起……看上去不像高中生,是混混吗?Kazuma会不会被欺负呢?
女孩乱七八糟地想着,突然看到Kazuma走了出来。周围的偷窥者小分队掀起了一阵压抑的兴奋,女孩的心怦怦直跳,疑似不良的寸头酷哥和制服笔挺的标准优等生Kazuma,如果不是Kazuma的身型比酷哥大了一圈,怎么看怎么像是霸凌现场。但是Kazuma不仅比酷哥高,肩膀也要宽上一圈,所以场面就显得一点也不可怕,反而有几分可爱。
Kazuma手上拿着书,乖乖走到酷哥面前低下头,对方极其自然地帮他戴上头盔,长腿一跨绝尘而去。
果然是男朋友吧。女孩心中默默确认。不然Kazuma完全可以让对方帮自己拿着书,自己戴头盔啊。
朋友在一旁吹了声口哨,“真酷。找这样的家伙无论哪方面都比学校里的小女生刺激得多吧?”
女孩思绪乱飘,突然羞红了脸。
几天后,女孩走过照旧等在门口的酷哥身旁,忍不住开了口:“那个……”
对方意识到女孩是在和自己搭话后,似乎有些吃惊——自从第一次看到Kazuma和他一起后就再也没有人和他搭过话了。
“那个……”女孩涨红了脸,迎着酷哥的目光鼓足勇气道,“Kazuma君最近很辛苦哦,又要复习期中考试,又要准备数学竞赛,如果可以的话,请多照顾他一点,请不要让他太辛苦……”
女孩越说越小声,小心翼翼地看着对方,却发现对方的耳朵也红了。
“诶多……”酷哥似乎在想着措辞,女孩愣了一下才想到——对方该不会不懂日语吧?
还好,虽然说得慢吞吞,但酷哥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道:“谢谢你关心Kazuma,我会努力的。”
女孩松了一口气道别离开,走开几步后远远听到Kazuma的声音:“Mika,你认识那个女生吗?”
原来叫Mika啊,女孩心想,美嘉?美香?像女孩子一样的名字,果然是混血吗?而且好像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凶,说日语的时候很软的样子呢……
只是现在的天气已经这么热了吗?女孩想起Mika通红的耳朵,热到脸红了呢……总不可能是这样的一个酷哥害羞了吧?
休息日的晚上,Mika穿着浴袍和Kazuma拥吻着纠缠到一起,Kaz的手顺着Mika的腰线向下滑,吃惊地眨了眨眼,道:“Mika,难道自己提前做了准备?”
Mika额头抵在Kaz肩上,没有说话,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Kaz只能看到他通红的耳尖。半晌,Mika才小声开口:“因为Kaz最近很辛苦……”
Kazuma愣住了几秒,然后一瞬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低垂,无辜又可怜:“是呢,最近好累……数学竞赛好难……”
“但是和Mika在一起就会很轻松哦。”Kazuma的头发轻轻蹭着Mika的颈侧,Mika心软得一塌糊涂,安慰道:“我会努力帮Kaz分担的,什么事都可以拜托我的。”
“那可以拜托Mika以后主动一点吗?”Kaz明亮清澈的眼睛期盼地注视着Mika,“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
Mika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
Mika果然有好好照顾Kazuma君呢,女孩心想。
Kazuma君在数学竞赛中拿到了第一名,期中考试也是年级第一,最难得的是,Kazuma君看上去完全没有受到繁忙学习拖累,每天都是神清气爽如沐春风的样子。
只是Kaz君的男朋友却不常来接他了,有女生大着胆子发问,Kazuma君也温柔地回应道:“因为Mika最近身体不舒服,骑机车不太方便,所以就换我去接他啦。”
Kazuma君果然好温柔呢。女孩不由得在心里感叹。看着Kazuma君骑机车离开的帅气背影,女孩突然想到:既然Kazuma君也会骑机车,那之前为什么要男朋友来接呢?
PS
Mika不是不良,只是普通大学生
接Kaz是Mika主动提的,但也是Kaz引导的,是为了表示所属权以及挡桃花
简单来说就是表达一下——哥哥的家里已有老婆
Kaz去接Mika也有宣誓主权的意思——Mika在学校里也很受(暗中)欢迎